母子对白
「这孩子今天怎么了?怎么还没回来呢?」严芳焦急地看着墙上那方形的黑底白字的时钟,心里在不停的这样想着,这已是她第五次看这时钟了。今天她早就把晚餐做好了,一桌不算丰盛的晚餐正摆放在既是客厅又是餐厅里的靠在阳台边的一张不大的方桌上。
今天是她儿子严兵六岁的生日,这也是儿子上市第一实验小学的第三十天。
本来她想去楼下右边不远的「家常餐馆」订一桌三菜一汤的家常饭来祝贺一下儿子的生日,但她想了很久还是没有去订,想想明天是星期六,自己又没有上班,还是亲手为儿子做一桌「生日宴」吧,更何况只花去上餐馆不到一半的钱呢。
「是不是兵儿出事了?自从他上小学这一个月来,是从来也没有晚回来一天的呀!」严芳看到白色的时针已指向了六点过,分针已指到了二十五分。而儿子放学的时间是五点,平时他都是五点二十五就到家了,最迟也是五点半到家。今天可是晚了一个小时了。
又过了十分钟,严芳再也等不下去了,她顺手从谢谢上拿起自己的穿了多年也不愿抛弃的外套,急匆匆地向房门走去。
她刚拉开门,就被从外面脏兮兮的,而且脸上还有多处伤痕的儿子撞了个满怀。
「兵儿,你这是怎么了?」严芳心疼地把儿子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也顾不得儿子身上有多脏,「兵儿,是谁欺负你了,快告诉妈妈,妈妈现在就找老师去。」
「妈……」严兵在妈妈的怀里大声地哭了起来。
刚才在和楼下的小胖以及小胖的两个「同党」撕打的时候,他是那样的勇敢而坚强,尽管后来被他们三人压在身下的时候,也没有哭一声,喊一下,求饶一句。而现在在妈妈温暖的怀里,却大声地哭了起来。
母子俩就这样相互抱了一会后,严芳才又认真地看着儿子:「兵儿,是不是楼下的小胖又欺负你了,是不是?」
「妈,我爸爸谁呀?」严兵没有回答妈妈提出的问题,而是问了他不知问了多少遍的话,「妈,你不是说爸爸就要回来了吗?他什么时候回来呀,妈……」
「兵儿,怎么又问这个问题了,我不是告诉你,你爸爸他有特殊的工作吗,也许你上中学的时候,他就能来看我们了。」
「妈,你说过,当我上小学的时候,我爸爸就来看我们,怎么你现在又说要上中学了才来呀?」
严芳松开抱着儿子的手,也不回答儿子提出的问题,她也不知道怎样回答儿子的问题。她拿过一个脸盆,从温瓶里倒出些热水,再加了一点冷水,不时用白嫩的手指试一下水温,然后提到儿子的面前。
「兵儿,过来,让妈妈帮你洗洗。」
「妈——我是不是没有爸爸呀,小胖他骂我是野种。」
「于是,你就和他打起来了?」严芳一边为洗儿子头上、脸上的脏物和伤痕一边对儿子说,「妈妈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在学校不要和别人打架,你怎么又忘了。」
「妈,小胖那样骂我,我气不过,才和他……」
「兵儿,不要说了,记住妈妈的话,在学校只有学习,只有学习好了,以后有出息了,别人才不会再欺负你。」
「可是……」
「好了,这次妈不怪你。饿了吧,我们吃饭去。」严芳拉着儿子的手,向餐桌走去。
「妈,怎么会有这么多我喜欢吃的呀,还有红烧排骨。妈,今天是什么日子呀?」一看到自己喜欢吃的红烧排骨,严兵马上把今天的不愉快忘到了脑后。
「今天是我乖儿子的生日呀。」看到儿子高兴的样子,严芳在儿子稚嫩的脸上亲了一口。
「妈,你真好!」严兵也在妈妈细嫩的脸上回敬了一下。
娘俩吃罢晚饭后,一起收拾餐具。收拾完餐具后,严芳又象原来一样把儿子抱在怀里一起看电视。
严兵不时用小手摸摸妈妈胸前那两个肥大的乳房。
不到十点,娘俩就双双上床睡觉了。
严芳住的房子只有两室加一个阳台。阳台的一半改装成厨房,另一半是卫生间。因此严芳和儿子是睡在同一个房间的同一张床上。
客厅和卧室的灯都关了,但卧室的空间里还能听到母子两人的说话声。
「妈,我今天六岁了,那明天就是你二十四岁的生日了。」
「是呀,兵儿。」
「妈,你的这两个摸起来妈舒服。」
「喜欢吗?」
「喜欢。」
「喜欢你就摸吧。」
「妈妈,你真好。」
「兵儿只要听话,妈妈就给你摸。」
……
「兵儿,你的腿压到我那里了。」
「妈,你这下面怎么和兵儿的不一样呀?」
「妈妈是女人呀。」
「妈,小胖说我们下面这叫鸡鸡,是不是呀?」
「是,也不是。」
「妈,兵儿就不懂了。」
「小鸡鸡是方言,是你们男人特有的宝物,书名叫着『阴茎』,我们女人是没有那玩意的。」
「那你们女人长的不是小鸡鸡又叫什么呢?」
「我们女人呀,长的叫阴户。」
「阴户?我怎么从来也没有听说过呀,那方言又怎么叫呢?」
「难听死了,还是不说了。」
「妈,你说呀,你不常告诉我说,不懂就问吗,怎么现在兵儿问你,你又不说了呢。」
「我们女人这方言说出来不好听,大家都很少说,你也不许说。」
「妈,你都不告诉我,我怎么说呀。妈,你告诉兵儿吧。」
「好吧,妈说给你听,不过你以后不能说这个字哟。」
「好,兵儿一定听妈妈的话。」
「我们女人这个方言叫……叫……」
「妈,叫什么呀?」
「叫……」
「妈,你快说呀。」
「我们女人这个阴户方言叫做『屄』。」
「『屄』?好听,好象是班主任教训楼下小胖一样的那个『批』字。」
「什么好听呀,以后可不许说哟。」
「好,妈妈,兵儿以后一定不说,那在家里和妈妈可以说吗?」
「也不许说。」
「好,兵儿一定听妈妈的话,这『屄』字兵儿以后一定不说了。」
「你怎么又说了……」
「哟……妈妈,你拧得我好疼。」
「谁叫你又说那难听的『屄』字了。」
「妈妈,你不是也说了,兵儿也要拧你……」
「好,妈妈甘愿受罚……哟……兵儿,你轻点嘛。」
……
「妈,我能不能摸你下面一下?」
「兵儿想摸妈妈下面的大腿,还是小脚指呀。」
「兵儿想摸妈妈的……阴户。」
「女人的那个地方你们男人可不能乱摸哟。」
「为什么呀?」
「别人会说你是流氓的。」
「我又不摸别人的,我是摸妈妈的呀,也能说是流氓?」
「你是妈妈的儿子,妈妈的下面你就更不能摸了。」
「为什么呀,摸了难道别人会说是大流氓?」
「哈哈,对了,兵儿真乖,睡吧。」
「妈……你就让兵儿摸摸嘛,别人又不知道,怎么会叫我是大流氓呢,妈妈不会这样叫兵儿的吧。」
「兵儿是妈妈的好儿子,妈妈不会叫兵儿是大流氓的。」
「那就让兵儿摸摸吧,好妈妈,好不好呀?」
「这……」
「兵儿好想摸摸妈妈的阴户哟。」
「你这小鬼,为什么呀?」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摸摸,也许是想比较一下有什么不同吧。」
「唉,今天是你的生日,妈妈就随你的愿吧。」
「妈,你真好……妈,怎么你的下面有好多毛毛哟,我的下面怎么一点都没有呢?」
「你还小,长大了,就会和妈妈一样长出来的。」
「妈,你这下面怎么有一个洞?我的小指指都进去了。」
「兵儿,别进去,别……」
「妈,你这洞洞好湿哟。」
「啊,兵儿,听话,别进去了。」
「妈,兵儿听你的话,兵儿的小手指出来了。」
「你这坏小子,以后不准再进去了。」
「妈,为什么呀?」
「你懂什么呀,别问了,睡吧。」
「妈,你说你这洞洞是干什么用的嘛?」
「干什么用的,生你用的呗。」
「兵儿不懂。」
「你呀,你就是从妈妈这洞洞生出来的。」
「怎么会呀,妈妈你是骗我的吧。」
「是真的,妈妈怎么会骗你呢?」
「那我这么大一个人,怎么能从你这么小的一个小洞洞里出来呢?」
「你呀,你不都有六岁了吗,你刚生的时候,才有拳头这样大小呢。」
「拳头这样大也生不出来呀。」
「所以呀,妈妈生你的时候可疼了。」
「那妈妈当时你是不是哭了。」
「妈妈可没有哭,想到我可爱的小宝宝就要出世了,妈妈就忍着。」
「那当时爸爸在不在你身边呀。」
「唉呀,你怎么又提到你爸爸了,我都告诉你了,你爸爸在你没生出来之前就走了吗。」
「兵儿不是想爸爸吗,爸爸也真是的,怎么生我的时候妈妈这样疼,他也不来看看呀。」
「兵儿乖,以后就不要再提爸爸了,听话。」
「好,兵儿以后不说了……妈,你的这两片小小的嫩肉是什么呀?」
「嗨,你这孩子,怎么没完没了的问呀?」
「兵儿不懂嘛。」
「说了你也不懂呀,睡吧,时间也不早了。」
「妈,好象我小耳朵的下摆哟。」
「什么耳朵下摆,那是女人的小阴唇……你这小鬼,妈妈都上你的当了。」
「小阴唇?还是没听说过。」
「等你上初中的时候,老师就会告诉你了。」
「等我上初中的时候,老师也象现在一样,让我摸她的阴户来教我吗?」
「哪有这样教的,外国都没这样开放呢。」
「那又怎么教呀?」
「有挂图的,到那那时你可得好好的学哟。」
「那妈妈你现在就教我,以后不用老师教,我就会了嘛。」
「唉,你呀,现在还小,妈妈说了你也不会懂的,睡吧,啊,听话,妈妈也困了。」
「好吧,妈妈,兵儿听你的话……妈妈,你能不能抱着兵儿睡呀?」
「好吧。」
……
母子对白(二)
严芳今天非常的高兴,因为今天她又领到一千元的奖金,在这2000年领到一千元的奖金虽然不算多,可对她这个只有护校中专毕业文凭的护士来说,也算是不错的了,这还是她第一次拿这么高的奖金呢。
领到奖金后,严芳又来到菜场买了些菜,当然又买了儿子喜欢吃的排骨,今天她又准备为儿子做一道他最爱吃的菜——红烧排骨。
严芳提着菜,脸上洋溢着挡不住的喜悦,嘴里哼着小曲,有点像小姑娘似的蹦蹦跳跳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严阿姨,什么事这么高兴呀?」在楼下碰到刚从家里出来去打酱油的小胖这样问她。
她也没有回答小胖的问题,而是反问小胖道:「小胖,你都回来了,我们家的小兵回来了没有?」
「那我可说不准,我回家的时候还叫过他呢,当时他背着书包正在校园的小道上,好像在想什么事。」小胖边说边跑向对面的小超市。
严芳打开家门,看到桌上没有儿子的书包,知道他还没有来,于是她放下手中的菜,到家中的另一间房间,也就是她和儿子的卧室,换下从单位回家时穿的外衣,又换上了她非常珍惜的她只在家里才穿的外衣,这件粉红色的外衣是当年的他给她买的。
严芳穿着这件外衣,心里总是有一种她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是那样的使她愉悦,这种感觉能消除她一天工作上的疲劳,这种感觉能减轻她受到的痛苦和受到的压力。
严芳又在阳台的「厨房」里忙着她今天晚上要做的第一道菜,也就是儿子最爱吃的红烧排骨,当她把最后一道菜做好的时候,已经是六点三十分了。
「儿子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还没有回来呢?小胖不是已经看到他背上书包从教室里出来了吗?」严芳看着墙上挂钟在静静的想着。
这是儿子上初中以来的第一次晚归。
六点四十分了,严芳终于忍不住又换上了回来时穿的外衣,她想:自己得去找找儿子了。同时心里在不停的唠叨: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当她把门打开的时候,又跟从外面进来的儿子撞了个满怀。
严芳把儿子拉进屋,又顺势把门关好,才把儿子紧紧地抱在怀里。「兵儿,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呀,你吓坏妈妈了!」
严兵并没有回答妈妈的话,也没有像往常那样一进门就窝在妈妈的怀里好半天,而是挣脱出妈妈的怀抱,气鼓鼓地把书包往谢谢上一放,就冲进自己和妈妈的房间里,一头扑到了床上。
严芳也不知道儿子到底是怎么了,忙进去坐在了儿子的身边,「兵儿,你到底怎么了?」
严芳问了半天,儿子就是不回答她的话,弄得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兵儿,你说呀,是什么事使你不开心了?还是哪个同学欺负你了?」
「妈……你骗人。」过了好一会,严兵才轻轻地说出了这么一句。
这下可把严芳更弄迷惑了,「兵儿,妈妈什么时候骗你了?」严芳边说边抚摸着儿子的头。
「妈妈你为什么要骗我呀,你说的根本就不对!」严兵从床上坐了起来,并挪了挪身子,使自己和妈妈的距离又远了一点,。
「兵儿,你说呀,妈妈怎么骗你了?」严芳向儿子靠了过去,又把儿子的头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的两个大乳房抚摸着儿子的脸。
这一次严兵没有再拒绝妈妈抚爱,因为他从一进门到现在,看到了妈妈而又没有亲近妈妈,这是这么长时间来没有过的,现在妈妈的两个大乳正在安慰着自己,他一路上想好的回家后不理妈妈了的念头已消去许多。
「妈,你说老师会说的,还要用挂图来说,我一直都在等着这一天,好不容易今天等到了,可是今天老师说的话却令我感到好失望,于是就认为妈妈以前说过的话是骗兵儿的。」严兵一边说着一边用白净的脸搓磨着妈妈的乳房,同时又把自己的左手伸进妈妈那没有戴内罩的胸里。
「兵儿,妈妈听不懂你说的话呀?」严芳低下头,亲了儿子一下。儿子的话真是让她有点晕,在迷惑,什么「挂图」、什么「以前说过的话」,她是真的听不懂。
严兵又用右手到妈妈的大腿根处探去,而且,就在那神秘的部位停了下来,「就是这里的事呀,当时我叫妈妈教我,可妈妈说等我上了初中以后,老师会教我的。还说老师会用挂图来教我们的。还说叫我不要乱摸女人的这下面,」说到这,严兵又用中指在妈妈的下面按了一下,「我一直都在听妈妈的话,就等着这一天,可是,今天老师却叫我们……」
严芳这下终于听懂了,这都是七年前的事了,儿子都还一直记着,也怪自己太粗心了。听到儿子说到这,就好奇地打断了儿子的话:「叫你们怎么样?」
「还能叫我们怎么样,叫我们自学呗!」严兵脸上显出有好大的委屈似的。
能不委屈吗,自从那天晚上严兵听到妈妈对他说的话后,他就天天在等着这一天,等着老师给他讲讲女人的阴户,讲讲女人的下面为什么和男人的不一样,讲讲他是怎样在妈妈的体内长大的,讲讲他是怎样从妈妈的小洞洞里出来的。
可是等到了这一天时,老师却叫他们自学,平时叫他自学什么都可以,就是这一科的这一章节不能让我们自学,更何况叫我们男生怎么自学呀。我们男生又没有女人的阴户。
「哈哈……」听到这,严芳不禁大笑起来,「呵呵……是这事呀,妈妈还以为兵儿受到什么大委屈了呢」。
严芳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因为她知道儿子不是在外面惹事,不是和别人打架,也不是被老师批评,更不是因为考得不好,而是因为七年前她对儿子说过的一句话。这时她又有点纳闷了,这都是什么年代了,都二千年了,都进入二十一世纪了耶,还有老师不讲这一节的?这可得去问问他们的老师。
「妈妈,你说怎么办?我怎么自学呀!」严兵用一种询问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妈妈。
严芳拉起儿子,来到餐桌前,「来,先把饭吃了,既然老师不肯教你,吃完饭后妈妈教你就是了……兵儿,今天有你喜欢吃的红烧排骨呢!」
严芳想到,既然老师不教,她这个当妈妈的当然得教了,更何况孩子都这样大了还不知道女人的那东西是长成什么样子的,这也是她这个当护士的母亲疏忽了。如果他急于想去解开这个谜,而犯下了什么错的话,那不是自己的过失吗?
「妈,吃完饭后,你真的教我?」严兵有点不相信地看着妈妈。
「教,妈妈一定教。」
听到妈妈那肯定的回答,严兵高兴得跳了起来。这一顿饭,严兵吃的真香,餐盘上的红烧排骨都被吃光了。饭后,严兵又主动和妈妈一起收拾餐具,还不时摸摸妈妈那饱满的肥臀。严兵向他妈妈多手多脚对他来说已是家常便饭的了,只不过妈妈的大腿根处他只是偶尔摸一下,就是那看似小心的几下,也会引来妈妈的看似责怪的直眼。
严兵和妈妈一起收拾完餐具后,电视也不看了,拉着妈妈进了他们的空间。
温馨的小房间里又播放出只有他们娘俩才听到的话语,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关着灯,而是床头灯、台灯、吊灯全开着的。
「妈,你的皮肤好白,好细哟!」
「那能比上我这上初二的十三岁的乖兵儿的呀,我宝贝的这才叫细呢,才叫嫩呢!」
「妈,不是兵儿吹捧你,你这皮肤真的不像是三十一岁女人的皮肤。」
「那像多大女人的?」
「像二十来岁的。」
「你这小子,难道你摸过二十来岁的女人?你可不能学坏哟!」
「我可没有学坏,我听着妈妈的话呢。我只摸过我们班主任数学老师的手,那可是她主动握我的哟,那感觉就是没有现在我摸妈妈的好,我们的班主任也没多大呀,听楼下二楼的小胖说,她才二十四岁呢!」
「你们的班主任挺漂亮的吧?」
「哪有我妈妈漂亮呀,差多了,我上课都很少看她,可小胖却把她说成是仙女似的。」
「你不是对妈妈说好话来讨妈妈开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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