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海 发表于 2017-9-26 15:27:57

秦淮春梦

秋雨绵绵,金陵城南十里外的柳园寂寂无语。一个英俊潇洒的年轻男子正抱 着一个美丽丰满的女人不停地抽动着。这男子叫柳长青,风流多情,好不容易遇 到身边这令自己动心的女人,如何肯放过。这女人是他几天前从城里带回来的。

起初柳长青不怎么想玩,后来无意中看到了她的裸体画,性欲激发,日夜不 停地玩她。她容颜秀丽,最迷人的是那对丰满得摇摇欲坠的大奶子,丰硕无比, 尺寸相当惊人,此刻渗出了微微的汗液,折射出一层光泽,更加火辣诱人。这一 对巨乳微微透着红色,乳晕肥美高高隆起,令人望着就鸡巴涨。她的乳晕呈鲜红 色,可见平时保养得很好。由于乳晕太大,乳头相对小了很多。柳长青的肉棒不 停地在她的花瓣内进出着,发出啪啪啪的响声。柳长青弄了一会儿,将她的双腿 彻底分开,私处完全打开,浓密的黑色阴毛覆盖着红红的花瓣,一股溪流缓缓流 出。

柳长青挺着肉棒再次插入,干得那女人大叫不已,一对巨乳晃来晃去,甚是 养眼。

干了半天,柳长青感觉有点累,就休息一会儿,寻思待会儿再狠狠地干那女 人。

柳长青静静地躺在床上,聆听窗外淅淅的雨声,不知不觉间,陷入了深深的 回忆中。

十二年前,柳长青第一次走进秦淮府。当他正目眩于眼前精美的雕梁画栋之 际,耳边响起一个令人热血沸腾的声音,「在秦淮府你可以学到绝世武功,继而 获得江湖地位,然后拥有绝色佳人!」这句话是金流月说的。金流月从小在秦淮 府长大,虽年仅十三,却无所不知。柳长青能够进入秦淮府,就是因为有幸结识 了金流月。只听他又说道:「今后你我兄弟互相照应,苦练武功,他日纵横天下, 携美同游,岂不快哉!」

金流月带着柳长青穿过长廊,来到一个清幽的院子里,只见树下坐着一个中 年书生。金流月走上前,躬身一礼,含笑道:「梁叔,这就是我的好朋友柳长青, 往后还请多多费心。」梁先生微微一笑,点头道:「放心吧,小金,梁叔不会让 你失望的。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倾囊相授。」随后转头对柳长青说道,「入我门 下,首先便是学习经史子集,还有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你可愿意?」柳长青恭 敬地答道:「先生,弟子从小喜欢读书,对于琴更是情有独钟,可惜无人指点, 如今得先生教导,实在是求之不得。」梁先生喜出望外。他轻抚着柳长青的头, 和蔼地问:「你家住何处?距此地远不远?」柳长青道:「我家在清平村,距金 陵城十里。」梁先生道:「嗯,从今天开始,你就和我一起住在悠远居。」

从此,柳长青留在悠远居读书习剑,高高的红墙外隐隐传来的秦淮河的流水 声日夜与他相伴。

梁先生有一个女儿,叫梁雪艳,生得十分可爱,比柳长青小一点。两人日久 生情,一旦梁先生外出,两人就偷偷幽会。这日,两人来到柳长青的房里,脱衣 上床,尽情大战起来。梁雪艳身材苗条,乳房尖尖的,柳长青一口咬住,用力舔 着,她发出了呻吟,身子扭动着,下身渐渐湿润。柳长青已经等不及,肉棒一挺, 就进入了那紧凑的小穴之中。她的穴非常紧,用力一抽,就带起一片强烈的快感, 爽得柳长青大叫过瘾。她的阴部阴毛很少,整个阴蒂很干净,口子圆圆的,被巨 大的肉棒弄得挤压变形,十分淫荡。两人偷情多次,每次都十分尽兴,虽然府中 女人很多,可是柳长青最爱玩她,她也最爱柳长青,两人几乎每天都要干一回。

柳长青干得起劲,搂住她的屁股抱到腿上,把头埋在她的乳房上,用力吻着 那对像玉兔一样的小乳房,吻到那乳房充血鼓起来之后,再用手使劲揉去,弄得 她一阵阵酥软,叫的更加淫荡。每次她叫床的时候,柳长青的鸡巴就更加坚硬, 用力的捣弄,恨不得捣烂她的小屄。两人正干得火热,梁雪艳的丫鬟小冰忽然冲 了进来,扬言要告诉梁先生。原来她心中寂寞,也想尝尝男人的鸡巴。柳长青如 何不知道她的心思,一把搂住,扯掉裤子就干了起来。小冰还是个处女,抽了两 下就很难再进入。处子之血流了出来,染红了柳长青的男根。柳长青拨出鸡巴, 爬在她的身上,伸出灵活的舌头舔她的阴唇,小冰浑身发抖,虽然痛得想死,但 是也被柳长青弄得畅快,从来没有得到如此的满足。舔了一阵,爱液多了,她的 身体也放松下来,柳长青抓住时间进入,嗤嗤嗤的抽动起来,虽然还是有点阻碍, 毕竟是第一回,不过已经过瘾很多。他的鸡巴一下出一下进,不肯停下,一直搞 得小冰泄了三次,才肯罢休。如此,三人一有机会,就找无人隐秘之地肏屄,渐 渐的,不止性情愉快,还且功力大增。

有一天,梁先生忽然问道:「如果有人伤害了我,你会怎么办?」柳长青道: 「当然要找他报仇雪恨。」梁先生又问:「如果你报不了仇,又当如何?」柳长 青想了想道:「那就等到我可以报仇的时候再去找他。」梁先生再问:「如果你 永远都报不了仇,那又该怎么办?」柳长青摸了摸头,左思右想,半天答不上来, 茫然问道:「先生,那到底该怎么办?」梁先生摇头道:「这个问题你要自己想 清楚。」柳长青觉得先生那天很奇怪。

三年后,梁先生忽然离开了秦淮府,一走就没有再回来。柳长青难过之余, 无心练剑,终日与金流月到秦淮河上喝酒。这一年,柳长青已经十五岁。

天色阴沉,陈旧的小船在混浊的河面上不停地摇晃着。柳长青一脸愁容,一 言不发,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金流月晃动着手中的酒杯,似有所思,半晌, 他终于开口,漫不经心地说:「我猜想梁叔此刻纵然没死,只怕也是生不如死。」

柳长风置若罔闻。金流月又缓缓重复了一遍。柳长青猛地抬头,盯着金流月, 狂叫道:「你知道先生的事?快说,到底怎么回事?」金流月不慌不忙,道: 「他得罪了二总管却还能够在秦淮府待这么久,真是不容易,只可惜。哎!」柳 长青皱眉道:「二总管是什么人?」金流月沉声道:「他叫秦永乐,是我们秦淮 府的内务总管。」他仰头喝了口酒,接着说,「你到了秦淮府之后,一直闭门练 功,很多人你都没有见过。此人在秦淮府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柳长青不住地 点头道:「你说的是,我整天呆在悠远居,这三年来几乎没见过什么人。不知先 生是如何得罪他的?」金流月道:「秦永乐有一个儿子,和你同岁,几年前想拜 在梁先生门下,遭其拒绝,从此怀恨在心,一直伺机报复。我想梁叔此次失踪, 定然是遭了秦永乐的毒手!」柳长青大惊失色,悲愤地说:「为了不收他儿子为 徒这等小事就对先生下毒手?秦永乐堂堂秦淮府二总管,居然如此狠毒!」他转 念一想,不禁心生疑惑,问道,「你说的究竟是真是假?你是如何知道内情的?」

金流月正色道:「兄弟,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会骗你不成?此事千真万确!」

柳长青忽然想道另一件事,又急问道:「你可知先生现在何处?」金流月立 刻摇头道:「这就不得而知了。」柳长青回想过去的三年时光,师徒二人朝夕相 伴,情真意切,不想先生竟然会遭人毒手,下落不明。这实在令他痛心不已,复 而义愤填膺。他心想无论如何都要替先生报仇雪恨,讨回公道,否则枉为人徒。 他一仰头猛灌了一口酒,霍地站起,面向天空大声喊道:「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秦永乐,我决不放过你!」此时,金流月冷眼旁观,目中竟露出了一丝笑意!

这天之后,柳长青不再出去喝酒,他除了发疯一样的练剑之外,就整天冥思 苦想如何替先生报仇雪恨,可是过了很长时间,还是一筹莫展,无计可施。七月 三十日下午,金流月让柳长青陪他出门一趟,两人来到一个清静的小茶馆。金流 月的脸上始终挂着笑,慢慢地喝着茶,不时望向身旁的茶客,看起来极是悠闲。

柳长风等了半天,看他还是不说话,忍不住问道:「今日到此到底为了何事?」

金流月笑了笑,终于开口道:「你最近在忙什么?」柳长青淡淡地说:「没 事。」

金流月摇摇头,瞪了他一眼道:「你平时和我称兄道弟的,现在有事却不让 我知道,怎么回事,快告诉我,你到底在做什么?」柳长青肯定地说:「真的, 什么事也没有。」金流月没好气地说:「你没事,我可有事。兄弟,我要你帮个 忙,你可愿意?」柳长青点头道:「可以,什么事?」金流月恨恨地说:「秦永 乐这老狗实在可恶。前几天我得了一把宝剑,本来是打算送给惜艳的,可是他却 说他儿子正缺一把佩剑,非要我把剑给他儿子不可。我说不行,结果他恼羞成怒, 竟然想毁了我的宝剑。后来无法把剑折断,就假装失手让我的剑掉进了秦淮河里, 害得我打捞了整整三天才找到。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可是师傅严训,叫我千 万不可与老狗冲突。因此我想请你帮我教训秦小狗,好让老狗知道厉害!日后也 不敢如此目中无人。」柳长青颇感意外,金流月竟然叫他去找秦永乐儿子的麻烦, 这事可以做,既可以帮金流月出气,又能打击秦永乐 .他立即拍拍胸口道:「放 心,此事包在我身上。」他一口喝完了杯中剩余的茶,接着问道,「秦小狗现在 何处」?金流月一愣,随即道:「此刻正在城西的西陵书院。」柳长青似乎又想 起一事,又问道:「秦小狗叫什么名字?」金流月激动莫名,大声道:「他叫秦 勉 .」柳长青站起身来,满怀信心地说:「我现在就去找他。」说完转身便走。

柳长青向城西疾行,暗自思量:「此去无疑公然与秦永乐撕破脸,可是现在 管不了那么多了,和他冲突是早晚的事,不必介怀。我也可以借此机会试试自己 的剑,三年苦练,功力到底如何?」西陵书院规模不大,却是古色古香。柳长青 四下打听,却始终找不到秦勉,心中有些失望,转身便要离开。就在此时,身后 响起一个轻柔的声音:「这位公子,你要找秦勉?」柳长青回头一看,是一个紫 衣少女,只听她娓娓道:「他今天没有来,你有事可以跟我说。」柳长青道: 「我找他,没什么要紧的事。」那少女笑道:「事实看起来不像你说的那样子。」

柳长风面色一变,低声问道:「姑娘何出此言?」那少女依旧含笑道:「你 刚才一进来就不停地找人打听,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又怎么会没事呢?」她好 整有暇地望着柳长青,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柳长青知道瞒不过她,只好挤出一 个笑脸,随口编道:「事情是这样的,考试在即,特来找他借些备考之书。我是 从朋友口中得知他收藏的好书颇多。」那少女露出疑惑之色,紧紧盯住柳长青的 眼睛,目光犀利。柳长青满不在乎地说:「怎么姑娘还是不相信在下所说?」那 少女哼了一声,冷冷说道:「我看你今天来根本就是不怀好意。」柳长青暗暗摇 头,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好笑,为什么要跟她解释?她不信就让她不信好了,犯不 着在此浪费时间。他不再理会那少女,转身便要走出书院,却听到那少女在背后 说道:「你不是想见秦勉吗?可是如今人没见着,又何必急着走呢?」柳长青转 过身来,无奈地望着她,不知她究竟要搞什么鬼,便淡淡地说道:「姑娘不愿相 信我说的话,我留在这里又有什么意思?」那少女忽然展颜一笑,娇声道:「谁 让你言不由衷,尽说些谎话来骗我的。好啦,现在你跟我说实话,你找他究竟什 么事?只要你坦诚相告,我就带你去见他。」柳长青莫明其妙,不知她何以突然 对自己改变了态度,可纵然如此,也决不能告诉他此行的真正目的,想到这里, 便又诓道:「我一个朋友日前得到一件宝贝,想要送给秦公子,可是他有事不能 过来,因此让我替他约秦公子前往相见。」那少女哦了一声,侧头问道:「你朋 友叫什么名字啊?」柳长青立即答道:「他叫金流月。」话音刚落,却听那少女 惊呼一声:「啊!」用白皙的小手指着柳长青,喜不自胜地说,「原来你是小金 的朋友。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害得我盘问了你半天,真是抱歉。」柳长青闻 言一惊,这少女竟然认识金流月,而且看起来他们关系菲浅,如此一来更加不能 让她知晓今日来此的目的,否则把金流月也拉下水那可就大事不妙了。他急忙道: 「姑娘无需介意,不知姑娘贵姓芳名?」那少女笑道:「我叫秦惜艳。你呢?」

柳长青道:「在下柳长青。」她似乎想起柳长青的来意,便又说道,「秦勉 回家去了,我这就带你去找他。」柳长青忙摇手道:「不必了,我明日再来就是 了,反正也不是要紧之事,不必急在一时。」秦惜艳微微点头,嫣然道:「这样 也好。

我们别老站在这里啦,请到屋里歇息片刻,喝杯清茶,有话慢慢再说不迟。 你说好吗?「

柳长青展眉一笑,轻松地说:「好!那就打扰姑娘了。」秦惜艳带着柳长青 来到后院的一间小屋里。屋子里一应俱全,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柳长青奇道: 「难道姑娘你家住这里?」秦惜艳道:「我只是感觉累的时候来休息片刻,平时 我住秦淮府。院长是我老师,她待我很好。」柳长青大惊:「姑娘竟然也是秦淮 府的人!」秦惜艳莞尔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喔,莫非你也是秦淮府的人?」

柳长青点头道:「正是。想不到我们会是同门,不知姑娘师承何人?」秦惜 艳道:「以后你跟金流月一样,喊我惜艳好了,不要老是姑娘姑娘的叫,听起来 很不自在。我师傅嘛,呵呵,当然是秦永乐啦。」柳长青一时怔住。

秦惜艳一直独居,见到柳长青早已动情,当下过来一把抱住,摸着他的胸口, 目中饱含深情。柳长青一时有点不知如何是好,但鸡巴已经想玩,无法拒绝,只 好抱住她,抱到了床上。秦惜艳十分大胆,竟然主动帮柳长青脱光了衣服,至于 她的衣服,一早去除了。然后,只见她跨了过来,分开自己的骚屄套进了柳长青 的肉屌。柳长青也没有想道她这么直接主动,一股刺激感泛起,用力顶她的骚屄, 顶得她娇喘阵阵,摇头摆尾。柳长青忍不住吻向她的嘴唇,两片舌头不停的挑逗 着,香液横流。吻了一刻,柳长青的嘴往下移动,舔着她白嫩的脖子,慢慢的亲 到了肩膀,胸前。秦惜艳虽然大胆,从来没有和男人玩过,今日也不知怎么,一 见了柳长青就自动献身。原来柳长青自从和梁雪艳和小冰交合之后,内功大为长 进,吸收了两人的体内精华,对美丽女性产生了一股吸收力,就好像吸铁石对金 属一样,根本难以抗拒。这是一种奇功,柳长青也是机缘巧合练成。而且随着功 力的增长,他的肉棒慢慢增大增粗,尺寸一点一滴的变大,每次交欢必然干得对 方高潮迭起。如此每一个被他干过的女人都无法忘记他的肉棒。秦惜艳是个大美 人,是个才女,饱读诗书,自然难免看到书上的香艳刺激的故事,她和别的女子 不同,自小无师自通,早已知道阴阳交合的乐趣。此番两人阴阳交合,相得益彰。

柳长青虽然玩过不少女人,但不得不承认,秦惜艳是最好的一个,每次插入 都快感不断。

离开西陵书院后,柳长青忽然不想回秦淮府。刚才一时冲动跑来找秦勉,此 刻冷静下来,却是惶恐不安:「对付秦勉没有问题,可是秦永乐就不同,他身为 秦淮府二总管,武功智谋都必然有过人之处,定然不易对付。况且自己学艺日浅, 与之相比不知要差了多远。他即便不出手,只需一句话就能让我离开秦淮府,到 时候我就全完了。到底应不应该与他作对?」他一路苦苦思索,不知不觉又来到 了秦淮河边。此时阳光虽在,却被乌云遮住,未能光芒毕露。柳长青租了条小船, 荡向河心。他仰天躺在船上,但见天高云远,耳边流水潺潺,心情顿时舒展开来。

但他的思潮依旧在起伏:「如果我放弃与秦永乐作对的想法,自然可以安枕 无忧,可是如果这样的话,我怎么对得起师傅!怎么跟自己交待!」思前想后, 权衡再三,他终于决定放弃与秦永乐作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留得青山在, 不怕没柴烧。

傍晚,柳长青回到悠远居,金流月已经在等他。一见面,金流月就拉着他不 停地问:「怎么样了,怎么样了?你是怎样教训他的,快说啊,兄弟,你要急死 我啊!。」柳长青平静地看着他,不徐不疾地说:「我没有找到他。」停了一下, 他接着说,「我想还是不要找秦勉为好。」他喝了口茶,慢慢吐出一口气,又说, 「我仔细想过,实在是不能得罪秦永乐,不然日后休想留在秦淮府。我们若是伤 了秦勉,秦永乐岂会善罢甘休。」金流月怔在当场,半天才冒出一句:「难道就 这样算了?可恨!实在可恨。」他低头沉思良久之后,方始抬头,只听他斩钉截 铁地说,「不行,此事我决不罢休,我要让秦永乐知道,我金流月决不是好欺负 的。」柳长青急忙说道:「你不要过于冲动。有道是: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 海阔天空。我们当然要找秦永乐算帐,可是不能够急于一时。」金流月气极败坏 地说:「那要忍到何时?」柳长青沉吟道:「待你我兄弟武功大成之日,便是报 仇雪恨之时。」

柳长青又恢复了往日平静的生活,每天看书练剑,偶尔抚琴自娱一番。虽然 在他内心深处常常提醒自己牢记「报仇雪恨」这四个字,可是不久之后,报仇的 念头却已烟消云散。他没有再去西陵书院找过秦勉,只是偶尔会想:「秦勉怎么 会在书院?」心中很好奇,秦勉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天中午,悠远居来了一个温文尔雅的少年书生,自称秦勉。柳长青大感意 外:「秦勉竟然是个知书达理的书生!以前一直以为他是个讨厌的纨绔子弟。」

他不住地打量着秦勉,小心地问道:「不知秦公子找我有何事?」秦勉笑道: 「前日柳兄到书院时,我有事在家,未能与柳兄相见,深感遗憾,心中万分抱歉。

惜艳告诉我柳兄就在悠远居,因此今日特来拜访。「柳长青听他言词恳切, 心中不禁对他生了几分好感,亦含笑道:」秦兄快请到屋里坐。「两人并肩走入 客厅,品茗相谈,甚是愉快。柳长青道:」秦兄为何会在书院里?「秦勉笑了笑, 说道:」其实家父也不赞同我到书院读书,可是我认为自己一个人闭门苦读不及 与人同窗共学,可以互相切磋学问,这样进步也快些。「柳长青也笑了笑,道:」

秦兄如此用心读书,实在令我汗颜。往日先生在时,我尚且勉力为之,现在 却是一塌糊涂。若是此刻先生在此,定然要被他重重责罚。「秦勉道:」柳兄不 必过谦,我看得出柳兄也是喜爱读书之人,否则不会如此自责。不知柳兄愿不愿 与我一起到书院学习?如此一来,我们也可以互相切磋,时时共勉之。「柳长青 想了想,觉得这主意不错,便点头道:」如此甚好,日后还请秦兄多多指教。 「秦勉摇手道:」柳兄不必如此客气,你我一见如故,若是过于客套,反倒显得 生分了。



柳长青含笑点头称是。秦勉走后,柳长青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他又记起了报 仇的事。过于客套,反倒显得生分了。「柳长青含笑点头称是。秦勉走后,柳长 青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他又记起了报仇的事。

金陵城自古繁华,为六朝古都,其中尤以风光迤逦,源远流长的十里秦淮闻 名天下。秦淮河南北两岸酒肆茶楼林立,豪宅民舍广布,文人墨客、名伶歌女汇 聚,盛名远扬。河面上骆绎不绝之贩运商船,四处飘零之胭脂画舫,纵横交错, 令人眼花缭乱。早秋的午后细雨绵绵,断断续续。秦淮河南岸的浮生戏园中四处 冷冷清清,唯有春秋阁中宾客云集,一位清瘦的说书先生神采飞扬,正在滔滔不 绝、口若悬河地讲述那些快意恩仇的江湖事。他年约四十,满面风霜,其语音铿 锵有力,抑扬顿挫,说的是绘声绘色,让人不觉有身临其境之感。

只见说书先生一摇手上竹板,发出了「咔嗒」一声,接着道:「话说去年春 天,女侠方绯艳返回洛阳城,当时夕阳满天,小路上人烟稀少。在经过一片桃花 林的时候,方女侠停下了脚步,那天满林的桃花开得极盛,在夕阳的反照下更是 绚烂夺目,让她沉醉当场,不知归路。不知何时开始,她的身后多了一个高壮的 黑衣人,一双贪婪的眼睛死死地盯在她动人的身躯上,馋涎欲滴。黑衣人好像不 由自主,目光痴迷,正一步步地靠近她。由于他靠的太近,惊动了方女侠。

只见方女侠霍然转身,沉声喝问道:「你想做什么?」黑衣人置若罔闻,继 续朝她走去,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语,却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方女侠大怒,一掌 击向他的胸口,黑衣人立即飞了出去,摔落在地上,他竟然忘记了招架躲闪。

直到落地之后方才清醒过来,他汕汕一笑,起身抱拳道:「这位姑娘,请你 不要生气,刚才我实在是情不自禁。」方女侠「哼」了一声,黑衣人紧接着说道: 「

我叫燕归来,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方女侠冷笑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燕归来有些失望,低头想了想,道:」因为我想和姑娘交个朋友。「方女 侠面若冰霜,瞪了他一眼道:」我没功夫和你罗嗦。「说完转身就走。燕归来见 她说走就走,心中大急,忙伸手去拉,不想没拉住对方的手,只扯住了衣袖,此 举令方女侠勃然大怒。她用力甩开了燕归来的大手,回身出掌向他攻了过去,决 心好好教训这个无赖一番。燕归来无心与她动手,却又不得不还手,对方招法精 奇,内功深厚,若是一味闪避,怕是要吃大亏。

方女侠一双纤纤玉手幻出万千影子,将对手深深迷惑,根本看不清方向。燕 归来一时退了三步,想看清对方的手法再出手。方女侠见他退后,加紧攻势,步 步紧逼,出掌越来越快,一阵阵香风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燕归来本来就处于劣势, 如今一闻到美人幽香,忍不住神魂颠倒,脑子一片空白,早忘记了招架。方女侠 怎肯放过这个机会,右拳早出,正中对方鼻梁。燕归来一阵剧痛,鼻血长流,狼 狈得要命。但他心中不怒反喜,就在刚才,他又看到了美人勾魂的笑容。方女侠 见一击即中,信心大增,玉手起处,又是一连串毫不留情的重手,打得燕归来眼 冒金星,头晕目眩,仰天倒地。方女侠飞起玉足,用力踢了燕归来几脚,方才消 了几分怒气,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不料刚走几步,忽听身后一声怪叫,一对有力的胳膊紧紧保住了她的双脚。

方女侠有些惊慌,急忙把功力运于脚上,把对方震开。燕归来被她的内功一 震,疼得快要掉下眼泪来,但却横了心,死死抱紧不放。方女侠大怒,抽出腰间 长剑反手刺去,这一刺绝不留情,已下了狠心取他性命。燕归来虽然混帐,但不 是个傻子,为了保命,只好放开美人,就地一滚,躲过了要命的这一剑。方女侠 本不是狠毒之人,方才一时之气才动了剑,如今见他闪开,也不再追击,展开轻 功,一闪便出去数丈,向城门方向掠去。

燕归来见美人要走,急忙跃起,用尽全身之力翻了一个筋斗,落在了她的面 前,再一次把她拦住。方女侠又急又气,只好挥动长剑,飞出一道道粉红色的剑 光,想让对方知难而退。燕归来知道方女侠武功高强,不动兵刃绝难拿下,便咬 牙拨出了一柄黑色的长剑,此剑剑身极宽,而且很长,看起来霸气十足,很像古 时帝王所配之剑,只是没有任何装饰,质地普通,只是一把寻常的青钢剑。但饶 是如此,燕归来剑一在手之后,整个人变得信心十足,随心挥洒之间,极具威力, 转眼间便占了上风。两人你来我往,又拆了数十招,忽听方女侠一声尖叫,只见 她的爱剑脱手向一旁飞出,去势奇快,竟然飞出老远。燕归来哈哈大笑,也不占 她便宜,将自己的剑反手插入地上,展开魔掌,伸向方女侠。之前他一直不想和 她动手,直到此刻,方才显出江湖好汉的本色,举手投足之间,尽是绝妙的招数, 方女侠如何能够抵挡?

两人斗了片刻,已见高低。方女侠功夫虽好,比之燕归来却逊了一筹,若非 他有意相让,此刻早已落败。方女侠心中焦急万分,这个燕归来一看就是个色鬼, 如果落在他手上,还不如死了的好,她心神一分,招式更乱,终于被燕归来寻了 个空隙,一指点倒在地。燕归来缓缓蹲下身,轻轻地把她抱了起来。方女侠心中 大骇,心想这下自己算是完了。就在这时,桃林中突然闪出了一个白衣少年,对 燕归来喝道:「大胆淫贼,赶快把人放下,如若不然,此处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这位白衣少年名叫武行空,是当今武林有名的少侠。燕归来怒不可遏,吼 道:」

你算什么东西,胆敢说这样该死的话,大爷今天要是不宰了你,以后还怎么 在江湖上混。「话犹未说完,把方女侠一放,扑向武行空,招招直取其要害。武 行空且战且退,退入了桃花林中。两人在这片美丽的花海中展开了角逐厮杀。从 树下到了树上,上上下下、翻翻滚滚,一直打得天昏地暗,粉红的花瓣落了一地。

两人功力悉故,始终未分胜负。燕归来久战无功之下渐渐生了退意,无心恋 战,边打边用余光搜寻退走的最佳路径。武行空趁燕归来分神之际,奇招突出, 一掌重重的击在了左肋上。燕归来一声闷哼,倒在了地上。武行空一阵喘息之后, 笑道:「你这个淫贼身手不凡,只可惜不走正道,枉费了一身好武功。我现在就 送你上路,你还有什么遗言?」燕归来抬起头来,嘶声道:「你才是淫贼,要杀 就杀,休得诬蔑大爷。」说完高高昂起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武行空微微一 怔,想不到这个淫贼竟然还有些英雄气概,一时对他生了几分好感,当下消了杀 他之心,正色道:「看起来你也算一条好汉,也罢,我放你走」说完走出林子, 解开了方女侠的穴道,飘然而去。燕归来愣在当场……「

方绯艳道:「本来应该一剑杀了你,不过恩公既然饶你不死,我也不会违背 他的意思。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方才险些毁我清白,就让你日后都不能 够再欺负其他女孩子吧,让你尝尝宫刑的滋味。」

燕归来急道:「你要做什么?不,不行,我宁可死也不要做太监,你有种就 杀了我吧,否则我以后一定将你折磨得生不如死。」

方绯艳道:「你这个万恶的淫贼,也知道害怕啊,还以为你多厉害,真是丢 脸,也不怕传扬出去遭人耻笑。」

燕归来道:「实话对你说吧,我真的不是什么淫贼,我是南海弟子,已经跟 踪你多日,并非对你有非分之想,而是奉命行事,刚才只不过是一时情不自禁, 谁叫你生的这样迷人,我一见到你之后,就将任务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只想抱 你,亲你,要你,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发觉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你,真的, 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从没对别的女子有过这样的感觉。」

方绯艳摇头道:「休要胡说,我才不会信你。老实交代吧,你到底有什么任 务,如果你没用骗我的话,或许我会考虑饶你。」

燕归来道:「好,你先帮我解开穴道再说,我气血不畅,伤势无法恢复,什 么都说不了。」

方绯艳随手解开了他的穴道,说道:「好了,你快说吧。」

燕归来道:「多谢姑娘,我说。」话没说完,忽然纵身一跃,将方绯艳扑倒 在地,食指轻挥,制住了她的胸前要穴。

方绯艳急的脸红,骂到:「混蛋,我好心对你,你竟然恩将仇报,你不得好 死。快放开我。」

燕归来道:「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是想带你离开这里,迟了恐怕你 我性命难保。你可知道,我这么久都未能完成任务,已经触犯了门规,处置我的 人已经来了,就在附近,我可不想死,更不想你落在他的手上,南海的男人全是 色鬼,你要是被他抓住了,后果不堪设想。」

原来燕归来跟踪方绯艳的目的是为了夺取峨嵋派的武功秘籍《寒梅剑谱》, 此书传说修炼到最高境界者可天下无敌,燕归来奉南海掌门汪夫人之命前来,谁 知被方绯艳迷住,忘记了任务,直到此时才想了起来。虽然他很喜欢这个女子, 可是终究大不过秘籍,于是决定严刑逼供。正当他要下手之际,桃林深处忽然又 闪出一道青影,他直觉眼前一花,就发现膻中穴被来人封住,全身劲力无法使出, 吃惊之下抬头望去,来的是一个青衣少年,长得英俊潇洒,年纪在二十上下,身 形适中,背负长剑。来人名叫柳长风,正是华山派掌门秦永华的第四个徒弟,武 行空是他大师兄。柳长风因为喜欢在这片桃林练剑,碰巧遇到方绯艳遇险之事, 武行空出手救人等过程他全看在眼里,只是一直没有现身相见,此刻见时机成熟, 才出来。柳长风制住燕归来之后,把方绯艳送回了峨嵋山。

回到金陵城之后,柳长风想起一事,就来到浮生戏园,把请帖送给了汪梦远, 适逢小师妹秦思雨的生辰,二师叔秦永安打算邀请亲朋好友一会,由于方绯艳的 事耽搁了,此刻才想起来。几天之后,武林各派纷纷赶来道贺,整个城里热闹非 凡。柳长风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师妹,叫秦梦秋,两人感情深厚,本来是没有什么 事情可以让他们分开的,谁知大师姐秦溅青也对柳长风十分关怀,导致两人经常 闹别扭。一日,柳长风和师姐秦溅青在后园一起练功,男女之间难免说些闲天。

柳长风对这个师姐很内疚,他知道师姐对自己很好,而自己每日陪伴秦梦秋, 总是冷落她,于是想安慰她一下,谁知被秦梦秋发现,两人大吵了一顿,秦梦秋 离开了秦淮府,不知去了何处。柳长风心情郁闷,到酒店喝酒。

酒店在秦淮府不远处的小街,店口挂着一个酒旗子,迎风飞舞,上面写着 「酒」一个小字,字体非常普通,笔画也不规整,似乎是刚学习写字的人所写, 也有可能是店家读书不多。不过柳长风就喜欢这样的小酒店,因为他的银子不是 太多。走进店里,地面和座椅倒是十分干净,摆着四五套座椅,看起来有些岁月。

柜台上摆着几个酒缸,上面贴着标签,各种老酒都有。里面角落里坐着一个 男子,正在喝闷酒,看起来心情很差。那人见到柳长风,忽然招手让他过去坐下, 给他倒酒。原来此人正是峨嵋女侠方绯艳的师兄方剑飞,不久前柳长风在峨嵋见 过,两人喝了几杯,方剑飞说起了方绯艳。

方绯艳自从回到峨嵋之后,一直对武行空念念不忘,几回下山找他。谁知武 行空风流成性,处处留情,哪里把她放在心上。于是,她如今每天过着伤心难过 的日子,怎么劝也没用。柳长风也十分担忧,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方剑飞寻 思良久,忽然间似乎有了主意,把柳长风带到了一个小客栈里。他的意思,是说 柳长风不比大师兄武行空差,绝对可以好好照顾方绯艳,虽然这个事情一时间不 好弄,还是只有如此了。柳长风听说之后,自然反对。他和秦梦秋的事情已经弄 得很烦,如何肯再增烦恼。谁知两人到了方绯艳的房间,竟然发现里面多了一个 黑衣女人。

那女人穿黑色长裙,裙子飞扬,白色的亵裤不时可见,双腿十分结实,胸部 高耸,看得方剑飞浴火高涨。黑衣女人和方绯艳拳打脚踢,显然斗了很长时间, 双方的额头上汗珠滚滚,衣襟慢慢湿透,诱人的身材更加惹火。方剑飞也不知道 是担心师妹还是想亲近那女人,扑了上去,替方绯艳接下那黑衣女人的攻势。两 人一过招,黑衣女人便开始后退,似乎知道不宜久留,寻个空隙发出一把飞刀逼 退方剑飞,夺路而逃。方剑飞哪里肯舍,拼命追赶。方绯艳和柳长风担心他有事, 也只好追了过去。

方剑飞和那黑衣女人在先,又是拼命赶路,远远抛下了柳长风和方绯艳。四 人两前两后,沿着小路一直赶到城外的山林之间。山中有一道瀑布,飞流而下, 十分壮丽。下有一个水潭,潭水齐胸,方圆十丈开外,两旁青松林立,芳草盛开。

潭水清澈见底,水中金鱼游来游去。此时瀑布下竟然聚集着数十名男女,服 色一律黑色,和黑衣女人一般。这些人十分大胆,衣襟敞开,高谈阔论。有的竟 然旁若无人,当中搂抱亲吻,啧啧有声。黑衣女人千辛万苦赶到瀑布下,突然右 手一扬,黑裙远远飞起,她浑身赤裸,跃入了潭中。

方剑飞远远看到那女人的光滑洁白的背影,心中更是焦急,赶了过去想到水 中抱住那女子狠狠蹂躏一番。谁知旁边的几名男女似乎是那女子手下,早已动手 缠住了他。这些人虽然武功不及方剑飞,可是也不好打发。打了一阵,那些人就 散了,似乎没打算真的伤他。方剑飞见到旁边的一名女子也十分娇媚,苗条可人, 乳峰隆起,柳腰细长,忍不住一把搂住,在她的胸部捏了一把。那女子一声轻笑, 躲了开去。方剑飞追了一步,又想起水中的黑衣女人,只好放弃,也不及脱衣, 大步跨入了水中。

那黑衣女人正靠着石壁清洗自己的身子,一对豪乳随波荡漾,若隐若现,还 对方剑飞发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方剑飞再也忍不住,大叫一声,抱住了那女人。

这方剑飞本来也不是没有见过女人,何况峨嵋派美人无数,只是门规太严, 他不敢对师姐师妹下手,烟花之地也担心师傅归罪不敢去,可是今日一见到这妖 女,不知怎的,全身的欲望被挑起,也不管她是什么来历,先玩了再说。

此时方绯艳和柳长风已经赶到了水潭外不远处,两人躲在一棵桃树后,被方 剑飞的举动惊得合不拢嘴。方绯艳双颊红透,暗骂师兄不争气。柳长风自然也被 那水中裸女吸引,不过他毕竟和方剑飞不同,心中总是想着自己心爱的师妹秦梦 秋,况且身边的方绯艳也是他非常敬重的女子,虽然想上水中那骚女人,可表面 上还是装出无动于衷的样子,暗暗点头,指责方剑飞的不是。

此时方剑飞的衣服已经被那女人脱下,胯下的肉棒早已涨得不行。那女人一 把握住,打开阴户,用力塞了进去。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声音,用尽全力享受着 鱼水之欢。方剑飞两手搂定那女人的屁股,粗壮的肉棒不停的抽动。那女人勾住 他的脖子,眼睛微闭,口中发出淫荡的大叫声,一对丰满如包子的奶子上下晃动, 在方剑飞的胸部摩擦着。

虽然两人的下身被水阻碍了一层,不过这更加增加了交合的乐趣。两人的私 处激烈的碰撞着,在水中发出噗噗的闷响。那女人的阴部十分肥美,阴唇上黑毛 浓密,阴道十分开阔。方剑飞的肉棒够大了,还是无法完全塞满那淫荡的美穴。

两人正干得痛快,方剑飞忽然不经意间看到方才岸上自己想追的那女子竟然 在自己身边不远处呆呆的看着,脸色的身上羡慕又嫉妒,还有几分揶揄,似在笑 自己荒唐,在大庭广众之下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方剑飞心中一惊,肉棒软了 下来,滑出了那女人的阴户。那女人正过瘾,如何肯放,问他为何?方剑飞四下 望了望,那些男女都在看着自己两人交欢,这事情如果传到师傅梅芬芳的耳中, 那还了得,方才一时性急,此刻回想,也十分害怕,他终究是名门正派的弟子, 梅芬芳又严厉异常,最痛恨的就是这种淫行。他放开了那女人。那女人了解他的 意思,对岸上的那少女使了个眼色,那少女带着一干男女散开,各找隐秘之地大 干。这些人本来就十分开放,见了两人大战,自然忍不住,各找自己的相好,在 草丛中,大树后,岩石下宽衣解带,翻云覆雨。一时间,浪声大起,柳长风和方 绯艳也弄得十分尴尬,又不好离开。那少女的相好是一名猛男,身材高大,肉屌 狰狞可怖。只见他将那少女的双腿举高,挺着巨阳狠狠地插了进去。少女痛呼一 声,快活得死去活来。

方剑飞见众人走开,心里平静了些,可一想起师傅的面容,还是没有心思再 干,慢慢的向岸边走去。那女人从背后搂住他,一颗粉红色的药丸塞进了他的嘴 里。方剑飞吃了一惊,以为是毒药,一把扣住了那女人的脖子。谁知那女人却笑 他胆小,说只是一颗春药。那女人阅人无数,不过方剑飞这样的男子,还是让他 有些动心,她怎会舍得取他性命?方剑飞放开女人,跳上了岸,决定离开再说。

谁知到了岸上,自己的衣服不见了。原来方才那女人把他的衣服脱掉之后, 扔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此地草木众多,哪里还能找到。方剑飞担心被路人见到 自己赤身裸体,只好捂着下身走来走去,十分尴尬。那女子也跟着他上来,促狭 的笑着,似乎不急,在等春药发作。方剑飞想起这女人方才和自己师妹动手,应 该是有所图,于是质问她为何和方绯艳动手?那女人也不隐瞒,说了自己的姓名 来历。她叫玉婵,是南海门下,奉门主汪夫人之命来夺取《寒梅剑谱》。方剑飞 脸色大变,《寒梅剑谱》是峨嵋的绝学,此时非同小可,看来非得拿下她不可。

当下一掌拍了过去。谁知到了中途,手掌软垂,只觉全身的内力似乎空荡荡 的。

同时浴火再次燃起,这一次不止下身,全身都像被火点燃一般,非得立刻交 合不已。他十分难受,虽然万般不情愿,也只好将玉婵推倒,再次进入了她的身 体。

谁知玉婵一把推开了他,问他姓名。方剑飞急得不知怎么办,随口说了,再 次扑在她的身上。玉婵没有再推拒,反而翻身趴在草地上,浑圆美白的屁股高高 举起,对准了方剑飞的肉棒。她回头笑着招手,屁股轻轻扭动,让方剑飞从后面 进入。方剑飞始终没有玩过,有些害羞,这种姿势无疑更加惹火兴奋,可是也更 加下流。可是目前他如何能够停手?只好跪下,用力分开她的屁股,把阴户彻底 露出来。阴户口还残留着方才交合的爱液,微微收缩着,似乎在期待着方剑飞肉 棒的进入。方剑飞此番药力发作,肉棒暴涨,此刻见到她粉嫩的阴户,忍不住抖 动了几下,流下了一丝淫水。可是他残存的一点老实本分的念头让他一时犹豫, 迟迟不肯进入,只在阴户上上下滑动,微微拍打着她圆圆的屁股。

玉婵恼火,凑了过来,再次一把抓住肉棒,捅入了自己的阴户,屁股用力迎 合着,啪啪啪的交合起来。方剑飞下身开始舒服,忘记了一切,抱紧她的大腿, 不要命的深入,浅出。此番没有水的阻碍,再加上春药,方剑飞的肉棒大了不少, 终于整个塞满了玉婵的阴道,一下一下实打实的进出着。每一次抽动,都弄得玉 婵疯狂的扭动身体,淫声渐渐加大。

两人在场中大干,场外的柳长风和方绯艳,此时也是看得情欲焚身,虽然两 人都是正经男女,可亲身目睹了着销魂的场面,正是年少情浓之际,如何能忍耐 得了?况且彼此都有好感。方绯艳心中喜欢的还是武行空,可武行空一点都不喜 欢她,反而柳长风对她十分照顾,在她心中,对柳长风还是有不少好感。柳长风 也是个烦恼缠身的人,在秦淮府被秦梦秋和秦溅青两个师姐师妹弄得晕头转向, 十分郁闷,可是在方绯艳面前,他十分轻松,而且方绯艳身上有一种清秀出尘的 气质,深深的吸引着他的心。不知不自觉中,两人渐渐靠近,搂抱在一起,双方 都能感受到对付火热的身体和激情。柳长风实在忍不住,用力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方绯艳的双眼如秋水,带着无限的怨恨,又有着无穷无尽的情意。柳长风痴 痴的望着她的眼睛,心中内疚万分,忍不住退后一步,向她道歉。

故事刚刚讲完,在听的其中一人便急不可耐地问道:「敢问先生,武少侠如 今身在何方?我若能见他一面,瞻仰其风采,那真是三生有幸。」先生喝了一口 茶,笑吟吟地说道:「这位公子爷向来行踪不定,神龙见首不见尾。若是平日里, 只怕很难遇见,不过,如今他就在这金陵城里。只因他最疼爱的小师妹适逢十五 岁生辰,所以不惜远道而来,前来道贺。」那人大喜过望,紧接着问道:「那请 问先生,他师妹身居何处啊?我一定要见到他不可!」先生看了他一眼,摇头道: 「我劝你还是不要去为好,这位公子爷的脾气一向不好,只怕他不肯见你。」

那人露出了失望之色,愁眉苦脸地说道:「小生秦勉,终日只知道闭门读书, 今日听先生说起武少侠的英风侠骨,不甚心向往之,本想前往相见,一睹少侠的 风姿,可是,哎!」先生这才注意到,他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一身粗布青衣洗 得发白,想来是个清苦的读书人,不禁动了恻隐之心,于是伸手拍了拍秦勉的肩 头,安慰道:「年轻人,不用发愁,你若是真想见他,却也不是没有法子。过一 会我正好要前往秦淮府赴宴,你就跟我一道去吧,保证能见到你想见的人。」秦 勉感激涕零,千恩万谢。

半个时辰之后,说书先生带着秦勉离开了浮生戏园,沿着河边行去。秦勉已 然得知先生名叫汪梦远,也是金陵人氏,却不知他为何会去秦淮府,自己听说过 秦淮府之名,可从未去过,不知是个什么地方,便问道:「汪先生,不知这秦淮 府是个什么地方?先生与府中之人很熟悉?」汪梦远笑道:「秦淮府是个什么地 方你去了就知道了,我与府中人大多都不认识,只是和一位公子有些交情,今天 就是他请我去参加他师妹的生日宴会的。」秦勉恍然道:「我明白了,先生说的 就是武少侠,是不是?」汪梦远摇了摇头,道:「不是他。」两人边走边谈,穿 过一条古老的石桥,在一所大宅的门口停下脚步。秦勉抬头看见那些古老却不失 精美的雕梁画栋,心中奇怪,问道:「我想象中这秦淮府应该是金壁辉煌,富丽 堂皇的,怎会如此古朴?」汪梦远微笑不语。两人穿过大门,顺着脚下年代久远 的青石铺小道一直往里走,只见府中的亭台楼阁尽皆古色古香,苍松翠柏点缀其 间,清香怡人。秦勉边享受着空气中的芬芳边问道:「先生,我感觉仿佛又回到 了幼时就读的书院。」汪梦远似乎也对眼前的景物颇为赞赏,不住点头,感慨道: 「不错,这里的确是个好地方。你大概还不知道吧,这秦淮府其实就是个书院, 只不过这里除了教授经史子集之外,还有武功剑法。」秦勉此时方才明白,弄了 半天这秦淮府原来是个江湖门派。

此时前面迎上来一个锦衣少年,含笑招呼二人,将他们引到了一个宽敞的大 厅里。厅中已备好酒席,冠盖云集,欢声笑语,喜气洋洋,好不热闹。汪秦二人 找了一个靠近门口的席位坐下,只见刚才那个锦衣少年走到一个相貌威严的中年 人身边,低声交谈。由于相隔太远,秦勉丝毫听不到他们的谈话,汪梦远却听的 清清楚楚,那少年说的是:「客人来的差不多了,峨嵋和南海的朋友都到了。」

接着那中年人说道:「嗯,那可以开始了,你去通知她们姐妹,可以出来了。」

说完那少年从侧门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那中年人起身,朗声道:「请大 家静一静,时辰已到,我们的小寿星——二小姐就要出来和大家见面了。」厅中 顿时静了下来,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前面的侧门口,不久,两个少女并肩而入,大 厅立刻沸腾起来,喝彩声、赞叹声、戏谑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两名少女身后 还有三个少年,鱼贯而入,前面的一个白衣如雪,中间的是刚才的锦衣少年,最 后一人一袭青衫。五人到了大厅的中心,年纪稍长的少女含笑环视众人,抱拳行 礼,大方得体,丝毫不见慌乱,只听她清脆的声音响起:「非常感谢大家光临秦 淮府,希望今天大家都能够尽兴,酒微菜薄,招呼不周,请大家多多见谅。」众 人早已等待多时,此时腹中已是饥饿无比,一听此言,不再客气,立刻狼吞虎咽, 开怀畅饮,如风卷残云,片刻之间便已杯盘狼藉。

秦勉似乎忘记了此行的目的,眼光只停留在那个腼腆羞涩的妹妹脸上。汪梦 远却是若有所思,不时左顾右盼,像是在找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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