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大團圓
「香華姐……香華姐……?」「…………」
俊榮好幾次叫喊在自己眼前呆立的香華,都沒有得到回應。
「那個傢伙居然沒有唬我……」
俊榮馬上回想起前幾天跟損友的對答。
俊榮跟香華其實並無特別的關係,唯一能說的是香華本來是他的後母。
在他爸再婚的前兩天,俊榮一家出了車禍,只留下他一個;在那之後,香華仍然堅持以後母的名義跟他同住,照顧他的起居生活。
而經過那次意外後,俊榮的心底也滋生出對香華的佔有欲。
難以發洩這份欲望的他將心思轉投到催眠術上面。
好不容易,他才求到了新認識的朋友仁傑教他使用催眠術。
——哈?教你催眠?
——這可是為了我的終身幸福!拜託了!
——你真的那麼想上你後母嗎?
——求求你仁傑哥!給多少錢也成,做牛做馬我都願意!
雖然他也不記得甚麼時候認識了一個精通催眠的傢伙,可是既然是朋友那就該要相信了吧?
基於不知來由的堅信,俊榮苦修一番過後終於學會了催眠,也答應了仁傑有使用催眠術的話就要定時作回報。
而俊榮那肆意操弄香華身心的願望,也在今天得到了實現。
他只是依照仁傑的命令,把在路邊得來的水晶在香華前面亮了幾下,她馬上就陷入了這個毫無反應的奇妙狀態。
熱愛奇淫動漫的他自然猜出這是所謂的催眠狀態。
「香華姐……你聽的到我的聲音嗎。」
「……聽的到……」
如同俊榮想像一樣,香華的聲音柔弱無力。
「接下來該怎麼辦……」
對於催眠知識並不多的他,只能瞎子摸象慢慢嘗試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俊榮都消耗在確認指令的有效範圍上面。
他發現,讓香華根據指令舉手抬足走走跳跳都沒有問題。
而剛才他就嘗試對香華詢問三圍跟初夜等私隱事情,她也一一回答,毫不猶豫地說出口。
香華順從的態度進一步證實了他的預測。
不然其地興奮起來的俊榮已經無暇細想,只能依照腦子回想起來的指令說出命令內容。
「香華姐,你只要聽到『香華中秋淫亂夜』就會回到這個狀態。」
「香華……中秋……淫亂夜……」
過了幾秒,香華才這樣子回答著。
得到正面效果,他用力忍耐著手舞足蹈的衝動,強逼自己沉穩冷靜下來。
「香華姐,重複我的指令。每重複一次你就會更深刻地記住。」
「……是的。重複,記住……」
待香華理解了命令之後,他重新開口。
「香華姐,你只要聽到『香華中秋淫亂夜』就會回到這個狀態。」
「香華……中秋……淫亂夜……」
他不厭其煩地開始重複剛才的兩個指令,務求香華不管是否清醒都把那指令的內容深深烙在深層意識底下。
「香華……中秋……淫亂夜……」
而如果這一步也成功的話,他的欲望就可以得到滿足。
「香華……中秋……淫亂夜……」
而隨著她的聲音響起,他心底的興奮一點一點地無止盡的滾漲起來。
中秋節當晚,將會是他願望成真的日子。
八月十五中秋佳節,俊榮跟香華兩人在客廳欣賞電視節目。
「說起來啊香華姐,今天中秋節我們沒有甚麼東西用來慶祝嗎?」
裝作隨口詢問,俊榮的心思早就不在那奇幻劇集上面。
在那天之後,俊榮每天都會確認一次催眠片語是否有用;而在香華每次進入催眠狀態之後,他都會恍神一下之後再對她上下其手,每次都沒被阻止。
連番成功讓他感到無比興奮。
「好啊!」香華爽快的回答,「想姐怎樣跟你慶祝?吃月餅?」
「那麼香華姐,我想要過一個『香華中秋淫亂夜』!」
俊榮興奮地叫喊出來。
而香華的表情在他說出片語的同時陷入了空洞無神的狀態,身體也彷彿跟著乏力起來似的低垂著雙手。
回神過來,俊榮馬上收起了手機。
每次恍神之後他都會發現自己拿著手機,似乎是想替被催眠的香華拍照。
俊榮心中苦笑;說不定自己在這方面有著足以忘我的性癖吧。
把怎樣都好的問題拋到天邊去,他轉頭面對他自己給催眠了的未婚後母。
「香華姐,聽到我的話嗎?」
「……聽到……」
一如以往,在催眠狀態底下的香華完全無法抗拒外來的一切指示跟命令。
「接下來你會跟俊榮慶祝中秋,可是你不知道他們一家平常怎樣慶祝,所以要問他。」
「慶祝……不知道……要問……」
如同會主動吸滿液體的海綿一樣,香華接收著俊棕的命令。
「中秋節講求人月團圓,所以慶祝都跟團圓有關。」
「中秋……團圓……」
「團圓是指陰陽交合混為一體,如果是男女的話就是做愛。」
「團圓……陰陽交合……做愛……」
再荒誕離奇的內容,失去了自我的香華現在也沒有任何可以否定的手段,只能依照俊榮說的內容去記憶,然後在清醒之後忠實地執行。
「所以香華……香華應該……」
說到最後一句話時,俊榮忽然沒來由的猶豫起來。
不知道是甚麼原因,他沒辦法把最後面『跟我做愛』四個字說出口。
讓停頓下來的思考重新繼續,俊棕猜想自己大概是還未能踏出背叛父親的心理關卡,所以無法把自己套進指令裡面。
想了想,他決定用比較曖昧跟廣義的字眼。
「所以香華為了慶祝中秋節,要跟男人做愛。」
「慶祝中秋……做愛……」
「只要有男人要求的話就會順從地答應他們的請求,張開雙腿讓男人幹。」
「有要求就順從……讓男人幹……」
換了個字眼之後,俊榮只感到壓在心上的負擔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微妙的違和感。
說不定沒提到自己多少有些不甘心吧?俊榮自嘲了一下。
「接下來我會數3聲,數完之後你就會醒來而且忘記這些話。可是你仍然會實行這些命令,不會有懷疑。」
「數3聲……醒來……忘記……仍然實行……不懷疑……」
反覆幾次確認命令內容被香華的腦子全盤吸收之後,他才開始數。
「1……2……3!」
俊榮大聲的叫喊出來。
這叫喊也讓香華從催眠狀態下回復過來。
「嚇死姐了,怎麼忽然這麼大聲叫!」
他沒事在近距離喊出聲來,害她被嚇到了。
「咦,啊!對不起……」俊榮下意識的道歉,「想到可以跟香華姐慶祝我就很興奮了。」
「真是的,你多愛中秋節啊?」
香華叉著腰抱怨眼前的小鬼頭。
她自然不知道俊榮興奮是因為能用肉棒蹂躪她的身體。
「姐跟你作愛就好了吧?」
沒好氣的說道,香華俐落地指出俊榮接下來想要做的事情,「先說清楚,敢弄傷姐的話你給我走著瞧。」
只是平常語調的語句,在俊榮耳中變成了色媚媚的挑逗。
即使香華本人毫無自覺,他仍然覺得她這番話無疑是在期待自己的肉棒盡情抽插她的肉穴。
「那麼香華姐,我們開始吧!」
「嗯!」
並沒有感覺到自己接下來將會背叛已死的未婚夫,只把作愛這件事當作傳統行事的一部份,香華開始脫起衣服來,渾然不管俊榮仍在眼前。
不在意身體暴露在男性眼底似的,香華信手將白襯衫脫下扔到一旁,任由俊榮盯住自己的身體。
「嗯?姐穿得很奇怪嗎?」
而他則是被突如其來的裸露給衝擊到,直到香華叫他才回過神來。
「不,沒有這回事!香華姐很性感啊!」
知道這狀況自己說甚麼對方都只會以為是傳統的一部份,俊榮也不再忍耐自己的欲望了,「香華姐奶子香屁股大,小騷穴一定也很欠幹呢!我肉棒都硬到不得了啦!」
「真是的,少對你姐貧嘴!」
完全沒自覺被口頭性騷擾的香華打趣道,「小心日後找不到女朋友喔!」
她也不會知道俊榮在好一段時間內也沒必要找女朋友。
不消片刻,兩人身上已經一絲不掛;跟香華肉帛相見,俊榮也沒有再為自己色瞇瞇的眼光作出掩飾,放任自己的肉棒高舉起來向曼妙的女體致敬。
「香華姐……我……」
看著眼前待幹的人妻,俊榮忽然有點緊張。
「怎麼了?來作愛吧!」
香華則是輕快的說著,渾然不知自己正在誘姦養子。
忍住和身撲上的強烈衝動,他走到香華身前抱住了她。
而她也輕輕的回抱過去,讓兩人的體溫緊貼著彼此來回傳遞。
「現在香華姐交給你囉。」
盯住俊榮似乎有點緊張的表情,香華似是要挑逗俊榮似的,輕快地說道。
得到肯首,俊榮馬上將嘴巴印在她的香唇上面。
而香華也配合著打開嘴巴,猶如在歡迎俊榮的來訪一樣用舌頭輕輕勾舐他的牙齒,彷彿在挑動彼此的情欲一樣。
受到這天然的逗弄,俊榮可歡喜得要死了。
終能獨佔懷裡美女的滿足感,加上達成了自己心願的爽快感,讓他的動作進一步加劇。
享受著香華的纏吻,俊榮的手順藤摸瓜一樣不安份地溜到了她的胸脯。
「唔……嗚唔!」
被偷襲的香華也依從他最初的指示,配合著俊榮進攻的動作將空出來的手往下一撈,伸到了那怒漲的肉棒上面,開始來回的揉擦。
這一下反擊幾乎讓俊榮精關因此失守。
香華姐在替自己打手槍這件事點燃了他的衝動。
感受著那充份地刺激肉棒各處的熟練手法,讓他心底暗暗燃起了非比尋常的感覺。
背著已故哥哥沾污其美妻,光明正大偷姦後母的不倫快意使他忍不住將香華的身體按住,緊貼著自己的全身。
不想失去這唯一親人的強欲讓他的自制力再次削弱,加速了肉欲的衝動。
五指又抓又彈虐弄香華的乳頭,他同時用按住對方身體的左手攻擊那一跳一動的小小菊穴;隨著指尖的侵入,他甚至感受到懷中的嬌軀因此劇震。
「咕,唔唔……!」
屁眼被手指撐開刺入,並未感到疼痛的香華無意識地收緊屁股的肌肉,將那手指緊夾在內,卻也放任著它攪掘開發著自己的肛徑。
可是香華並沒有忘記俊榮最初說的話,仍舊努力配合著他對自己的進攻。
維持著撫摸套弄肉棒的動作,香華開始以指甲輕刮那漲鼓鼓的肉袋,彷彿要催迫它擠出滾燙精液似的提升著動作中帶來的快感。
唇分即合,吻完了一次又一次,連呼吸都忘記了的兩人彼此施予快感。
隨著他低頭吸吮那已經尖挺的乳尖,香華的指尖也開始輕磨流出透明黏汁的馬眼;在自己被推在床舖上面,肉穴跟菊門被夾攻時,她亦沒有忘記輕捏俊榮的乳頭報復。
互相刺激彼此,交疊的性感讓兩人早就把中秋傳統甚麼的拋諸腦後。
化身成只有性欲的禽獸,很自然地換成更能得到快感的姿勢,兩人現在只懂得給予對方肉體上的刺激從而得到滿足。
「清,香華姐……我想射了……!」
「嗯,來,射給姐……姐也洩給你……!」
整個人擒跪在香華身上,俊榮邊強吻著那飽滿動人的陰唇,邊享受她十指對肉棒跟肉袋作出交叉刺激。
腦子亂成一團的香華則是機械式地維持著套弄跟刺激肉袋的動作,任由俊榮將自己下半身撐開來,肆意把玩挑逗她的肉穴跟。
過不了多久,俊榮只感到自己後腦一麻,身體的某種火熱隨著香華衝刺榨取似的套弄猛烈地射出去。
而香華則是未曾理解到那一剎讓她腦海發白的猛烈電流是甚麼,已經被那陣依稀還有帶體溫餘熱的精漿給射個滿面。
剎那暴發的激情讓兩人的思考被快感充斥,填滿。
「呼……真,真有活力呢……」
喘著大氣,香華半瞇起來的模糊視線中仍然只看的到那根昂然堅挺,想要攻陷雌穴似地對準自己的肉棒。
「姐剛才可舒服得很……小鬼頭真厲害啊……」
來自肉體本能似的語句從香華的嘴口吐出,給予了俊榮第二輪衝動。
那句話也提醒了他,自己得在這個中秋的淫亂之夜完全佔有身下後母。
現在就只差攻進肉穴窄門的那麼一下了。
半跪了起來,俊榮趁著仍在高潮影響下恍神的香華不注意,把她的下半身抬了起來,屁股朝天。
微微張合的肉穴似是等著雄性餵食填飽一樣,散發著獨特的騷臭氣味,刺激著他的感官。
「香華姐……」
「呼,嗯……?」
站了起來,俊榮把硬得發痛的肉棒下指,輕輕撐開了著香華閉合的陰唇;如同打樁下墮的姿勢,加上身下美人那春情氾濫似的表情,讓他快要忍不住直搗黃龍一插到底。
可是在那之前,他仍然想先得到能夠代表自己征服了女性的某種東西。
「我要插進香華姐的肉穴,讓香華姐的胸脯肉穴屁眼全身上下都跟我爸脫離關係,隨時隨地會發騷,順從的任男人抽插,每天每晚都會全心愛護強姦自己的大肉棒!」
「我還要香華姐你以後只要被插穴都會爽得忘記自己是別人的未婚妻,每高潮一次就會期待被精液洗擦肉穴跟蜜壺,讓子宮一直被陌生的精液浸泡到每秒都在發騷,變成專門承載男汁的淫賤精囊!」
「然後,我要香華姐你每晚都用貞潔的人妻子宮吸滿被男人強姦時榨取回來的新鮮精液,每個卵子都會一直被外來的精子輪姦無數次直到經期結束!」
「最後,我還要香華姐你不知就裡因姦成孕懷有孩子,每天都準備被幹足整個中秋,晚晚都作愛人月兩團圓!」
不止是她的身心,就算是言語這麼表面的層次,俊榮也想完全征服香華。
「我要香華姐你成為肉壺奴隸!」
嘴上說著在倫常層面大逆不道的話,俊榮有點緊張地輕微調整立姿。
除了確保自己插入順利,他也在等待香華的回答;洗腦水晶的作用已經不需言喻,可是他還在這最後的關門抱有一絲不安。
即使用著取巧的方式操控了香華的心智,可是俊榮絕無把握她會不會發現方才那番鬼話中明顯得露骨的異常色欲。
「…………」
不知道是未曾回復神智還是呆住,香華只是有點失神似的眨眨眼。
從那個表情來看,俊榮不禁在猜想她到底是被自己的說話內容嚇傻了,還是單純神智未清沒聽懂。
「姐剛剛洩完……你說那麼多,我聽不及啊……」
而香華給予的答案則是簡短得有點出乎俊榮的預料之外。
仔細一想,剛剛攀上性欲高潮,三魂七魄都跟著快感飛掉的她自然沒可能理解得到俊榮那番充斥著色欲的肺腑之言是多麼下流。
「可是……你說的話,應該都沒錯吧……?」
她只知道俊榮似乎想要自己答應甚麼而已。
而香華不知道的東西,只要是俊榮向她解釋的話——她並不知道這個想法本身根本不屬於自己——那就一定是正確的,不需要質疑。
「那麼……好啊……」
連再確認都不作,香華只是用著有點迷糊的聲線回答俊榮的要求。
「姐以後每天都乖乖被幹……每晚都會吸精液吸得飽飽的……懷上的孩子之後晚晚被幹,一家團圓……」
香華斷斷續續地複述著她能夠聽到的片言隻字。
而她自是不可能知道,這份出自親切心的行為如同助燃劑一樣讓俊榮的加虐心跟性欲完全燃燒起來。
「香華姐!我愛你!」
叫喊出混雜著性欲的愛之告白,俊榮不待香華回應便全力朝下一挫,在刺破一片薄薄的肉膜後便是長軀直入。
「嗚……噫啊!」
似要把身體撕開兩半的劇烈痛楚讓香華不由自主的哭喊出來;然而,就算她現在想要掙扎來減輕疼痛的源頭,經俊榮擺弄過的姿勢也讓她無法施力。
屁股被抬高,不得不把腰弓彎起,用雙手撐住身子的香華只能任由俊榮朝著自己的花心猛烈地進行打樁式抽插。
俊榮的動作遠比剛戶還要粗暴,進出不停的肉棒讓她整個人不住顫動,被他抓住施力的小腿也隱隱開始抽搐。
而在那陣陣疼痛底下,微弱的癢麻如電流似的蔓延開來。
隨著俊榮的挺進,那細絲般的癢麻感慢慢爬滿了她的身體,讓香華不由自主地開始配合他抖動著身子。
肉穴在習慣了肉棒的存在過後,開始歡迎外來者似的作出不規則的擠壓,為主人帶來性愛的愉悅;隨著肉棒每一次挺戳到深處,窄嫩的肉壁也擠榨著它不允許進一步深入,卻又隨之收緊不讓肉棒抽離。
離合難分的套夾讓俊榮也得到了極上的肉欲快感。
「香華姐,香華姐!我在幹你啊!你爽嗎!」
「姐,姐好舒服!好痛,可是好舒服!姐要,姐想要更多!」
對填滿肉穴中那份難以言喻的空虛已經成為了首要事項,香華開始無視姿勢施力的難度挪動小蠻腰,想要在擠夾肉棒時多獲得幾分快感;而受到香華肉壺的榨精鼓勵,他也更用力的讓肉棒在那被新鮮開封的緊窄嫩穴中來回抽插。
身心完全動情起來,香華忘我地搖曳著腰枝,扭動身體讓俊榮的肉棒可以侵入她肉穴的最深處,對她那仍然保持貞潔的蜜門輕重不一地敲戳。
居高臨下的他自是能夠將香華那副已經放任情欲蕩漾開來,嘴中不時漏出毫無節操的嬌啼,被豔紅染上一片騷媚色的表情盡收眼底。
激烈的交合使身體不知不覺已是渾身汗水,火熱的快感大片大片的洗擦掉兩人碩果僅存的理智,只懂讓肉棒跟肉壺榨吮填滿著彼此。
「好舒服,不行,慢點!姐,姐受不了了……唔,噫,呀啊,好爽!中秋節真好!那,噫啊!那裡好舒服,快,幹我!」
「好緊,夾得我很爽啊,香華姐的騷穴太棒了!連被姦都讓我爽,香華姐你對我真好!」
將香華死死按在床舖上,俊榮改變姿勢壓住身下佳人,讓彼此的性器更加靠近,作著距離的交合。
被快感給沖到九霄雲外的她已經完全沒法對身上發生的性事跟中秋的慶祝傳統扯上關係,更別說在俊榮指令下不可能被她察覺到,大逆不道的亂倫禁忌。
「香華姐,香華姐的小穴好好幹,我好爽啊!我好想天天幹香華姐,我要天天都用新鮮精液灌溉香華姐的小肉穴!」
「好,好啊!姐讓你幹,你也要讓姐,啊,嗯嗯!天天都舒服,都團圓!」
交錯的淫語隨著兩人間的春情暴溢起來,亦隨之變得激烈。
血脈沸騰起來的他抽插越來越用勁,每一下都彷彿要撞穿香華的心窩似的搖蕩著她的腦海;心神早就被肉棒頂到天邊去,她只覺得自己連心跳都想要跟著肉棒的抽送節奏一塊兒跳動,追求更多更多的快感。
嘴巴咬著發燙的軟垂耳肉,鼻子嗅著那仍然留有處子幽香的雌性體味,左手抓捏胸脯右手摟抱著身體,全身緊貼著那香汗淋漓的美肉,胯間肉棒用力挺進抽送強姦著肉穴,俊榮毫不掩飾自己的貪欲,用著全身所有部份去獨佔著後母的美妙肉體。
現在的俊榮跟香華活脫脫跟發情交媾的公犬母狗沒兩樣,只懂得挺腰插穴跟扭身待插。
已經完全熟成似的,剛被開苞不久的香華已經懂得怎樣縮緊蜜穴,反客為主榨取套弄起肉棒來;牝化的肉壺似要將肉棒連根吞沒一樣緊吮著它不放,細嫩的肉壁密摺一面承受肉棒進出的刮弄,一面包疊扭磨著肉棒的表面,為男女兩方帶來更快美的刺激。
打樁式的抽插未曾停下,俊榮胯下一雙肉袋也已到了忍耐界限,被第二股精液裝滿的雙丸開始隨著抽插甩動,拍打起香華那白膩光滑的美臀,讓她無意識的後挺身體作進一步的迎合。
「好,滿,好舒服,作愛,好棒!姐,姐飛起來了,被幹得飛,噫呀!飛到月亮去,啊,啊啊!被肉棒插著,啊,插著飛了!」
充斥著甘美的懶慵悶哼從香華的嘴中吐漏而出,隨著肉穴花心被捅戳刺激而一斷一頓的跳顫著,構組出破碎的語句。
時而緊抓床單時而張開直伸,五指無力的張合,香華當下腦中除了被抽插時來回閃爍的快感電流跟淫水攪動時的迴響之外,就只有壓在自己身上的俊榮那粗重而劇烈,如同野獸一樣的呼吸聲。
「香華姐!我也,也想射了!我想香華姐被我射得肚子鼓鼓的,被我姦出孩子來!」
耳朵被那撩人的誘惑美聲給佔滿,俊榮也快要忘記本來的動機,只是任由體內火熱的獸欲跟射精衝動驅使自己消耗體力,持續這帶來無數快感的生殖行動。
龜頭多次在那曼妙的肉團裡面進出,肉棒從根到端無一處不被蜜壺柔嫩的摺壁包圍,邊扭旋前進卻又邊反刮退出,將肉穴中的淫水反帶出來。
「飛了,姐要飛了,噫,嗯!好,漲,好飽,月月的肉穴飽,飽了!啊,嗯噫,」
密集得似是成群而來的酥麻快感讓香華再也難以壓抑聲線,哆嗦著發出更大聲更狂野的呻吟,桃紅的美腮並因那將要飛到更高端的快感而難以自制。
「香華姐,受孕吧!香華姐,快懷我的種!當我的精液肉壺!」
察覺到香華已經主動後拱臀部期待著最後的衝刺,俊榮也是咬牙死衝,兩手抓按在高抬的美臀上面,更劇烈地向內擠插。
「要射了,香華姐!我要射精了!射在你的肉穴了!」
「嗯!射進來!都射給姐,讓姐飛!」
交媾擠出的淫水高高彈揚在床單上,更使兩人下陰的毛髮都濕潤的捲纏在一起,猶如比喻著肉棒跟蜜壺不想分開的場景一樣。
精關僅差一步將會大開,俊榮仍未停下擼動肉棒進出的動作,只管在射精前作出最後的衝刺;高舉翹臀擺動身體,姿態猶如發情母牝一樣的香華也不對內射這詞有所反應,一心只想讓自己在他的抽送底下到達快感的頂端。
激烈的抽動下身子翻轉開來,纏綿的兩人不知不覺已是緊抱對方,手腳互相抱住彼此,讓肉棒跟肉穴相互姦淫撞擊。
噗啾噗啾的淫水擠彈聲,成為了兩人迎向高潮的最後聲音。
「要洩,洩了!姐被幹到飛了!飛了飛了飛了~~」
連番滾騰的快感怒濤把香華整副心神沖到了九霄天外。
語無倫次的大叫,不作壓抑的嬌吟成為她除了用兩腿夾緊肉棒以外,唯一能夠宣洩體內那陣陣快感狂潮的方法。
「唔,咕唔……!」
雙眼火燙後腦空白,俊榮也在她忘我情動的一喊底下到了極限。
龜頭似要漲裂開來一樣把擠逼在肉棒裡面的大量精漿噴灑開來,在香華蜜壺的深情迎接底下全部射到肉穴花徑內,在肉摺上面留下只屬於他的雄性精臭。
沒出聲也沒動作,兩人只是靜靜的擁抱著對方的身體,享受著那性愛留下的快感餘熱。
「香華姐……」
「姐……很舒服喔……」
激情過後的兩人四目相投。
對她來說,俊榮方才所作的一切也只是為了慶祝中秋佳節的行動,沒有任何問題也不需要感到疑惑,彷彿跟吃飯游泳一樣自然。
「……我們,明年也要這樣慶祝囉……?」
「不止明年喔,香華姐……」
俊榮的眼中浮現著未曾全面滿足似的強欲。
「為了好好的慶祝,接下來每天每晚香華姐都要被幹才行喔……」
雙眼盯住香華,他光明正大地作出了淫亂的宣言。
「嗯,都聽你的。」
只是微微一笑,香華憐惜地摸起俊榮的頭來。
「以後姐每晚都乖乖挨幹,讓我身上的男人射精射到飽為止~」
她當然沒發現自己以為是慶祝佳節的行為,實際上最為違逆傳統禮教。
她亦不可能知道,自己這句話等同親自獻上身心,成為性欲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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