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的鞋底
3月23日,周四在宿舍的卫生间里看到魏麒下身戴着的那个贞操锁时,我很是惊讶。
学校的研究生公寓都是带独立卫生间的两人间——我的室友便是魏麒。今天,我刚出门不久后回宿舍拿东西,没想到推开厕所门,竟见到魏麒在小心翼翼地清洗他贞操锁里的污垢。我知道魏麒对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感兴趣,但没想到他竟然真亲自玩了起来。我也知道贞操锁这种东西的存在,不过他戴的这个全金属的贞操锁看起来似乎比我见过的什么CB- 3000一类的锁都要小呢。
他尴尬地愣住,不知如何是好。而我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调侃上一句:“嚄,有意思嘛,还搞了个锁戴上。”然后转身关门就走,以免尴尬下去。
想起来,魏麒这个人真的蛮有意思的。我本校保研后已经读到第三年,而他是外校考来的新生。我们都是土木系的研究生,只是他做岩土力学方向,我做结构力学方向,实验室分别在学校两角,于是除了在宿舍里外,平时也不常见面。他彻底家境还算蛮不错,人虽然不算特别帅,但放在土木这种工科院系中,也算颇不错的了,加上身高一米八,喜欢他的女生应当不会少;可是,魏麒却莫名地一直单身。
他竟然带着贞操锁这种我仅仅在毛片里偶尔见过的新奇东西,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倒是想起来,半点前他刚搬进宿舍不久,他从我这里拷毛片过去看的时候,就正巧打开过一部女S对男M进行贞操管制调教的视频,当时他还说:“原来妳也喜欢这类AV呀?”
我当时其实也刚刚知道贞操锁这种东西的存在,但我不想显得自己没见识,于是回答:“有点兴趣吧。我这还有好几部类似的呢,妳要吗?”
魏麒于是拷走了一个系列的毛片。那几部视频里除了贞操管制,后面还有鞭打之类的内容,鞭打甚至都出了血——我初看时都觉得口味有些重到难以接受,也不知道魏麒拷回去以后有没有看完。
大约是男生本性里终究对色色的东西感兴趣,我一整天里都在想象,魏麒是不是找了一个女生给他戴上贞操锁呢?对于魏麒来说,找个女朋友倒是不会难;不过,还玩起了贞操管制这种东西,就有点意思了。
如果没有女朋友,难道是他在淘宝上自己买了一个贞操锁回来戴了试试玩,然后把钥匙交给了别人?我虽然也因为好奇有过一丝这种想法,可根本不会真正敢付诸实践呢。
我决意今晚回到宿舍要问问他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晚上回到宿舍时,魏麒已经在房间里。我一直没有开口,直到熄灯两个人躺到床上之后,我才开口问魏麒:“要不要讲讲妳那个贞操锁的故事呀?”
魏麒显然很尴尬,局促地回答:“呃……那是我买的。”
这样的回答显然太过简略。我继续问他:“那妳锁了多久了啊?”
他回答:“从上周日到现在,四天多。”
“是什么感觉啊?”
“呃……晚上根本睡不好……经常疼醒。晨勃特别疼。”
我继续问他:“那,钥匙是在妳自己手上拿着?没有个keyholder?”
“嗯,是呀……”
“不可能吧。妳如果自己有钥匙,肯定会自己打开清洗的,没有必要像今早那麽洗。”在指出破绽时,我就是这么直白。
魏麒支支吾吾:“我……真的……”
我打断他:“妳说说嘛。妳是不是找了个妹子给妳保管呀?说出来没事啦,我自己都有点想试试玩呢。”
“其实……我找了个女S。妳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哇哦……是网上找的吗?还是本来就认识的?”
“呃……算是群里遇到吧。”
“不会是收费的吧?”
“呃。还真是收费的。”
“就是那种几百块钱一个钟头的?我之前都只听别人说过……”
“不是啦。她不是靠做S来维生的那种职业女S……”
“那还能是什么样的?”
“就是……她也不缺钱,她说收费是为了过滤掉一些素质差的男M。她会挑M,要和她口味的她才会要,而且一次就是玩一星期甚至一个月那样……”
“这么牛逼?”
“嗯。她说她每年也就约上两三个M那样,有些是聊得投缘以后,从外地过来找她的。而且她说收费可能也就刚刚够她布置场地、买用具什么的而已。”
“够高端啊,魏麒。”
“哈哈,对了,她说她还是我们学校毕业的学姐呢。”
“卧槽!这么好啊。那确实比那些不知道哪里来的所谓女S什么的强多了。但是,妳不是说她一次要玩一个星期吗?”
“所以我一开始就只是去她那里当面和她聊了聊。聊得还算投缘,彼此都打算试试。在那里稍微玩了点基本的,然后她就当即拿出了一个全新的贞操锁让我戴上,说是先考验我三个月,到假期的时候确定想玩,再去她那里被囚禁玩上一两个星期。”
“牛逼呀!看来人家是真的不缺钱,直接就拿出个锁给妳。”
“哈哈哈哈。话说回来了,东哥,要不妳到时候去帮我摄像吧,反正假期里妳也不用每天呆在实验室。我想拍视频留唸来着。”
我觉得这事不太靠谱,问:“人家会同意被录像吗?”
“应该会同意吧,又不需要她露脸。我再问问看吧。”
“好啊。现场免费看AV的机会,我可没理由不要呢。”
“我玩的口味可能比妳想象的还重哦,妳到时候别被吓到就是了。”
听魏麒这么说,我开始期待起来。
5月8日,周六
晚上躺在床上时,魏麒告诉我,第二天他又要去找他的那个S。
“她让我去她那里,要看看我有没有乖乖锁著。”
其实,魏麒戴着的贞操锁就从没取下过——因为隔着他的内裤,我都能明显看出他还带着贞操锁。所以,他应该能让他的主人满意吧。
我问他:“听说戴久了锁,JJ会变小,妳有感觉到吗?”
他说:“有一点吧。但带着锁没法完全勃起,所以不知道硬起来的大小是不是也会变小。不过……真的憋得好难受呢。”
“变小了的话,妳会后悔吗?”
“还好吧。据说也不会变小特别多啦。”
我还是忍不住问:“这一个多月,妳是怎么熬过来的呀?真就没撸过管?”
“没啊,戴着这东西,怎么可能撸。连硬都不敢硬,不然就会疼。不过现在习惯了,连晨勃都基本消失了……”
“还是每天都睡不好吗?”
“好一点了,但还是经常醒。”
“噢噢,好吧,那快睡吧。明天回来记得给我讲讲玩了什么。”
5月9日,周日
魏麒中午出门,晚上八点多才回到宿舍。
他一进宿舍门就坐到了床上。我好奇地问他:“快讲讲,妳都去都玩什么啦?”
“呃……她给我开了锁,然后用鞋把我弄硬了。我本来以为她要让我射一次的。结果她居然告诉我不准射,然后居然拿出了一个更小的锁给我锁上,说是要我JJ变得更小点、更没用点。”
“哈哈哈,哥妳太惨了。人家的花招真多。妳有没有玩点别的?比如……呃……恋足之类的?”
“就是弄完我之后,让我把鞋舔干净。没什么别的了。”
“没让妳跪在她面前吗?”
“我当然是跪着的啊。从一进门就得跪着。”
“噢噢,好吧。妳觉得爽不?”
“还行吧。”魏麒嘴上那麽说,但语气里显出他对今天的见面其实很满足。
“那妳暑期确定要去她那里了?”我继续问道。
“嗯。我还跟她说了让妳去录像。她同意了。”
“还真同意了呀?行,那我去。”
我想了想,又问:“对了,有没有她的介绍啥的?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她的FetLife页面里有描述到,我找出来妳自己看吧。”
我凑到他的手机看了看,描述除了“剥夺妳的尊严”、“释放妳的本性”一类所有S都会用的词外,还有一句这样的:“不会对妳造成永久的严重伤害,但除此绝无禁忌。想找一个最极致的,毫无禁忌的M——没有安全词,没有底线,让我用一切手段彻底摧毁妳,让妳生不如死。”听起来倒真是狠毒呢。
联想起魏麒说过那个S是我们学校毕业的,就真是令人更加感兴趣了——我们学校竟然能诞生这么重口的女S。到暑假时,我一定要去看看。
7月6日,周四
暑假快到了。魏麒也确定要在那个女S的dungeon里待上整整两个星期了。最终确定的时间是下周二傍晚开始。
他已经接连收了好多个快递,说是买了要带去用的东西。他不给我看,只是拆了最外面的快递纸箱,就连着内包装直接塞到他的行李箱里。嘴上骂着他故弄玄虚,但我也不禁越来越期待了。
我们商量好,他在那里会被彻底囚禁上两个星期,但我每天晚上可以回宿舍睡觉,到了他们真正调教的时候我再去那里就行。
魏麒说是用手机录像实在画质太糟糕,便考虑去租摄像器材的地方租一个专业的摄像机。我们上网看了看,每天的租金不便宜,租两个星期就得要好几千块钱了,于是,他便索性花两万多块钱买了一个二手的专业摄像机套装,又添置了个三脚架,说是“大不了拍完了再卖掉,亏不了多少钱”。作为一个穷研究生,我只好发自内心地感叹他土豪了。
拿到魏麒买的摄像机,我鼓捣了一阵,才算学会用。还好之前我有不少用单反的经验,所以并不算太困难。魏麒既然都准备了那麽好的装备,我决意要认真地为他拍好每一个画面留唸了。
那麽,还有几天,就可以现场观摩SM了呢。
7月11日,周二
终于,这天晚上,魏麒拖着一个大行李箱,我扛着他买的摄像机,我们一起出了学校。学校本来就在城西,而我们则往更西边走。我一路跟着魏麒走,到了城边一个看上去很是豪华的小区,“松涛雅麓”。
进了小区,我跟着魏麒走进一栋楼,到了三楼,魏麒轻轻地敲了敲门。我有些紧张——这是我第一次见一个真正的女S。我该怎么打招呼呢?
来不及想太多,门就打开了。看到开门的人的一刹那,我惊住了。面前的女子,竟然是吴小涵——我大一刚进大学时追过的女神。尽管已经有四五年没见面,可她隽秀的面容还是一如当年,我一眼便能认出。在魏麒跟我说他的女S是我们学校的学姐的时候,我万万没想到过,这个“学姐”,竟然可能会是她。
那年我上大学后,参加了学校的定向越野协会。定向越野在学校算是很小众的运动,所以协会的成员真的很少,活动也并不多。在第一次协会组织去郊外徒步的时候,我就遇到了吴小涵——她不算高,却身材苗条,面容清秀;但她绝非那种高冷得让人看了就不敢去追的女孩子——相反,留着一头齐肩短发的她显得活泼而可爱。
作为一个土木系的学生,我平日里都没有机会接触到女生,漂亮的女生就更是不要想,于是,她在我眼里自然就成了女神。彼时她那时在学金融,已经读到大三;但我还是不知天高地厚地追求过她一段时间,做过些常人都会做的事情——送她礼物、约她出来吃饭之类的。
只是,没等我表白,她就告诉我说有另一个男生约她周末出去玩,并且她答应了——再之后她就成了那个男生的女朋友,而我对她的追求也就自然无疾而终了。再后来,她忙着准备毕业论文和申请研究生,也就很少在定向越野协会的活动里见到她了;即使偶尔在学校里碰见她,也仅仅只是打个招呼而已。毕业以后,她家里出钱让她去国外读了硕士,而我就再也没有听到过她的消息。
现如今,没想到她又回国工作了。想必国外顶级大学金融专业毕业后工作的工资的确不会低,加上她家境本来也颇好——她的的确确没有必要靠SM赚半分钱。岁月没有丝毫改变她的面容——除了头发长了些以外,她的样子一点没变,依然是清纯而无辜的样子,完全无法让人和一个女S关联起来——更何况,是所谓狠毒到极点的女S。和当年唯一的不同就是,她不再穿着运动鞋,而是换了一双亮面的深口高跟鞋。
她见到我,也第一时间认了出来:“徐洋东……竟然是妳?天呐。妳……妳们先进来吧。”
魏麒一脸迷惑看着我:“妳们俩认识?”
我很尴尬地答道:“嗯……算是以前认识吧,以前……读本科的时候。”
我把鞋脱在门口,进门放下摄像机,她又看着我感叹:“天呐……要早知道妳室友是徐洋东……我才不会让他来录像呢……真是尴尬死了。”
她让我在侧面的沙发上坐下,以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魏麒:“妳,还是把衣服脱了,过来跪着吧”。
我此时看了看他们俩——吴小涵虽然比魏麒大了四岁,可看起来像是比魏麒还年轻的样子;即使对于自身条件不错的魏麒来说,吴小涵也绝对可称女神。
魏麒脱衣服时,她拿出来了她打印好的协议。
协议的上半段,是“双方能接受的SM项目”;我看到上面有好多框框里打了勾,比如“接受做厕奴”、“接受会流血的项目”、“接受窒息”等等。我简直震惊:没想到面前这两个很熟悉的人,想玩的项目,竟然堪比我看过的AV里口味最重的那些。
协议的下半段里还写着:“在囚禁期间,M任何时候只允许跪行,不可直立行走”、“在囚禁期间,M被剥夺所有权利,除生命安全受到S保障外,身体完全任由S处置,S可以施以任何刑罚,M亦无权退出”、“M受到的所有肉体和精神的伤害,为M自愿主动向S请求的,S无须承担任何责任”、“除非S明确允许,M不得以任何形式接触S的身体”、“在S满足M基本的受虐渴望后,M应完全以S的满足为自己的唯一目的”等等好多条款,一眼都看不完。其中有一条醒目的“M已先行支付120000元定金,若M在两星期中表现合格,S将予以退还半数”。看来魏麒对这次的囚禁调教,真是相当舍得花钱啊——换作我……我反正也根本没那麽多钱。
我正看着协议的时候,魏麒脱光了他的衣服。我这才留意到,他下体的那个贞操锁真的比最初那个更加短小了。贞操锁很简约,就是几根金属杆围起来一个小小的笼子——大约也是为了魏麒好自行清洗,才没有选择全封闭的贞操锁。我有点像置身于梦中,看着这不真切的一切。
吴小涵看见魏麒脱光衣服,对魏麒说:“妳的衣服我会直接没收掉,等两个星期完了再带给妳。妳的身份证和手机我也会直接没收掉;我每天会帮妳看妳手机上有没有重要的信息,如果有的话会告诉妳的。”
她又转向我,提醒我:“徐洋东,妳倒是不用签协议,但是妳要保证,不管我和他玩什么,除非我同意,不然妳不能参与进来,也不能过问,只能在一边安安静静拍摄。”
我答应:“嗯。”
魏麒则催促我把摄像机打开:“要不,把签协议的过程也拍下来吧。”
我于是起身去摆弄摄像机。
吴小涵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把小刀,坐到魏麒面前的椅子上,用一只手捏住魏麒的手指,用小刀猛一下在魏麒的食指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魏麒疼得吸了一口凉气;而鲜血从他的手指上流了出来。吴小涵说道:“好了,按手印吧”。
魏麒哆哆嗦嗦地把食指按到协议书上,留下了一个血印,然后问吴小涵:“可以了吗?”
吴小涵答道:“嗯,好了,给我脱一只鞋吧。”
魏麒低下脑袋,小心翼翼地用嘴叼住鞋的后跟。
吴小涵的声音依然冰冷:“记住:不准用手;嘴只准碰鞋,不准碰到我。”
魏麒把鞋脱掉,吴小涵的脚也就显露了出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吴小涵的脚——她的脚大约是正常的37码左右,但爱运动的她有着优美的足弓曲线,而她藏在鞋里的脚背光滑无瑕,有如豆花一样柔嫩;她修长而纤细的脚趾极为整齐地并拢在一起,显得乖巧又玲珑,白里微微透著点红色;清亮的趾甲没有涂趾甲油,只是隐约透著自然的粉红色——的确,对于这样天生完美的一只脚来说,涂上任何的趾甲油,都只会是玷污了吧。
她把脚跟搭在地上,脚底露向魏麒:“来,把妳的血抹到我大脚趾上,让我按趾印。”
魏麒小心翼翼地把带血的手指贴到她的脚趾底涂抹了一下,又把协议递到她的脚前。
吴小涵用脚趾踩上去,留下了趾印后,命令魏麒:“好了,把我的脚擦干净吧。那边有湿巾。”
魏麒拿过茶几上的湿巾撕开,用湿巾小心地为吴小涵擦拭血迹。
吴小涵低头看着魏麒说道:“我知道,妳其实会更喜欢用舌头帮我舔掉血迹,对不对?”
魏麒带着喜悦和期待的神情,连连点头:“嗯。”
吴小涵回答:“这,妳想都不用想了。妳的嘴那麽脏,我是不可能准妳弄脏我的脚的,明白了吗?”
“明白了,主人。”魏麒低声应道。
“好了,给我穿上鞋吧。”
魏麒又小心翼翼地把吴小涵的高跟鞋叼到她的脚边,咬住鞋的后帮,让吴小涵穿上。
吴小涵转向我,对我说:“徐洋东,麻烦妳拍摄一下魏麒对我的几个提问的回答,留下作证。”
我把摄像机对准魏麒,示意吴小涵我已经打开了摄像机。吴小涵指示魏麒:“贱狗,先对着镜头自我介绍一下吧。”
魏麒怯怯地说:“我叫魏麒,是小涵主人的奴隶……嗯……这次,来主人这里被囚禁上两个星期,接受主人的调教……”他转过头看着吴小涵:“还有什么要介绍的吗?”
吴小涵有些轻慢地问:“我作为妳的主人,我都可以对妳做什么呀?”
“主人……可以随意的羞辱我、虐待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如果把妳的身体弄伤呢?”
“我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主人想的话,就弄伤吧。”
“如果到时候妳求饶了,主人要怎么办呢?”
“我要是求饶,主人就继续虐就好了,不用管我的。”
“那如果妳反抗呢?”
“我不会反抗的。如果我真的反抗了,主人就按住我,把我虐到没有能力反抗就好。”
“很好。妳要是做不到妳刚才说的这些,怎么办呢?”
“那……主人做什么都行……”
“妳要是做不到,那主人就把这个视频公开出来给妳所有同学看到,知道吗?”
“知道了,主人,我一定会做好妳的奴隶的。”
“好了,视频就先拍到这里吧,”吴小涵说:“我们还有些准备工作要做。贱狗,把妳的行李箱拿过来吧。”
吴小涵让魏麒拿出让他买的项圈。魏麒拿出一个包装好的盒子,从里面取出项圈来。不锈钢的项圈是两个半圆环组成的,一端由铰链链接在一起。她向我炫耀:“这是我让他买的特制的不锈钢项圈,扣起来以后,上面有一对锁孔可以锁起来[ 1] ,也可以锁到铁链上,但最棒的是,项圈上集成了个电击器,我可以遥控电击。这是从宠物的那种电击项圈上来的灵感[ 2] ,不过改了些地方来确保电击器和不锈钢项圈主体间绝缘,并且调高了电击的电压。”
魏麒自己戴上了项圈。吴小涵则让我从柜子里拿一把普通的挂锁给她,她接过锁,俯下身用挂锁把项圈锁住——还用力拉了几下,确保不会松开。
她命令魏麒:“把遥控器拿来我试试。”
魏麒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只有一个按钮的遥控器,跪着双手递给吴小涵。她接过遥控器,随手按下按钮——魏麒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直接像是昏过去了一样,向后倒在了地上——倒在地上后,甚至还抽搐了两下。
吴小涵都被吓到了,喊出:“天呐,这效果这么好?店家跟我说这东西电击效果堪比泰瑟枪,一开始我还不信呢……”
魏麒则抱着膝盖躺在地上,嘴里还痛苦地呜咽著。
吴小涵用鞋尖踹了踹魏麒:“跪起来吧。”
魏麒刚跪起来,吴小涵就用脚魏麒的脑袋压到地上,然后把鞋牢牢踩在魏麒脑袋上,说道:“既然妳都知道疼了,以后就乖乖的。妳要是什么时候让主人不开心了,主人就一直按住按钮,电上妳一分钟,知道吗?”
“嗯嗯……我知道了,主人。”魏麒低声答应到。
我已经开始意识到吴小涵是有多么心狠手辣了。但吴小涵接下来的举动更出乎我的想象。
她又起身去后面的柜子——魏麒则跪在原地,脑门还贴在地上不敢起来。吴小涵拿来一个盒子,让魏麒趴平在地上,自己则从盒子里拿酒精棉球擦拭起魏麒的脚底:“之前的M总是记不住自己只能跪着,所以我会在妳脚底穿刺一个挂锁锁上,这样妳就根本不可能直立走路,就只能乖乖跪着了,哈哈。”
她拿出穿孔钳捏起魏麒脚底的一块肉——魏麒立刻疼得发出了呜咽——但看得出来他已咬牙忍耐了,才没叫喊出声。吴小涵把粗得吓人的6G穿刺针用力扎进了魏麒的肉里。魏麒终于忍不住大喊了一声“啊”,而吴小涵又用力一推,穿刺针的针头便从肉的另一侧穿了出来。魏麒又是一声惨叫,疼得全身发抖。
吴小涵则不慌不忙地把一个不锈钢的U形锁杆从穿刺针里穿过,然后取下穿刺针。锁于是已经穿到了他的脚底,而鲜血还在从穿刺的伤口处汩汩流出。她按压了一会儿伤口后,就对他另一只脚的脚底做了一模一样的穿刺。这一次,她把穿孔钳刚捏住,针还没穿入,魏麒就面色惨白,不停发抖。穿进针时,魏麒依然发出了惨叫,但吴小涵还是不为所动地把锁穿到了肉里。
吴小涵扣上两把挂锁[ 3].现在,魏麒要想走路,也只能踮起脚尖或是脚跟走上几步了。她把棉球丢给魏麒,让他自己按压止血,然后自己坐到沙发上,玩起手机来。
没过几分钟,吴小涵说道:“我想尿尿了。乖狗,妳有啥想法吗?”
魏麒几乎没思考,就答道:“主人,您可以尿到我嘴里吗?”
我正以为接下来魏麒就要喝她的尿的时候,吴小涵却说:“现在还不可以,妳表现还不够好。不过,妳跟我去厕所里吧。”
说著,她就骑到了魏麒身上,让魏麒驮着她进了厕所。
厕所里竟然没有马桶,而只有一个蹲便器,我看到时有点吃惊。不过很快我意识到,这个卫生间是专门调教用的,毕竟它空空如也,除了一高一矮两个洗手池,两瓶洗手液、一个简陋的淋浴喷头,和一个蹲便器以外,没有别的任何东西。
吴小涵命令魏麒躺在地上,脑袋伸到蹲便器边。然后她从厕所门背后的挂勾上拿来黑色的眼罩,罩上了魏麒的眼睛:“主人的身体妳可不准看。乖乖,表现好的话,以后会给妳看的。”我也被赶出了厕所,只能在外面听着。
很快,我就听见了尿到便坑里的声音。吴小涵挑逗地问他:“怎么样,是不是很想喝主人的圣水呀?妳看,妳听到主人尿尿的声音就硬了呢……真是贱到没救。”
她尿到一半,刻意停下来问:“想喝吗?想喝就求主人噢。”
魏麒很积极地响应:“求求主人,给我喝一点您的圣水可以吗?一点就好。”
吴小涵又开始尿:“对不起,不行呢……妳看……主人快尿完了,没有妳的份。有的贱货,连主人的尿都不配喝呢。”
我听到她起身冲厕所的声音。不一会儿,魏麒驮着她出来了,回到了客厅。
吴小涵在沙发上坐下以后,用鞋跟挑逗起魏麒被锁住的下体。
“天哪,被锁住那麽久了,竟然还能硬成这样,”她问魏麒:“被锁住的时候勃起,不会压迫得疼吗?”
魏麒小声回答:“是疼呀。”
“那想不想让主人给妳开锁?之前都锁了一个多月了了吧……”
“想……”
“妳觉得主人该答应妳吗?”
“不该。”魏麒万分想现在就立刻把锁打开,但他知道,吴小涵之所以这么问,就是想让他主动说出否定的答案。回答“该”只会引来吴小涵的惩罚,而不会有任何好处。
“为什么?”
这种问题实在是羞辱,但魏麒显然明白她的用意:“因为……我这种贱货,只配被锁到废,根本不配勃起。”
“妳不觉得在主人面前硬著,真的很恶心很流氓吗?”
“嗯,我知道,对不起主人,我以后不会了……不敢再在您面前勃起了。”魏麒低声下气地答道。
“那妳不觉得,跪在主人的面前,妳都还不硬,是在否认主人的魅力吗?”
“也对……那……主人……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傻孩子,妳让主人虐到妳彻底阳痿,或者直接把妳阉掉,妳不就不用陷入这种道德两难的境地了吗?哈哈……”这么恶毒的话从吴小涵的口中说出,还是如此戏谑甚至不屑的语气,真真让我不寒而栗。可是,吴小涵天使般温柔的面容似乎又在证明,她真的很无辜,不带有半点恶意,只是真的在帮助魏麒解决难题。
她见魏麒不说话,又用软软的嗓音问道:“怎么了,不觉得主人很聪明吗?”她脸上天真的笑容,真真切切像是一个解出了一道数学题而向同桌炫耀的初中生。说实话,这样的女生,又有谁能够拒绝呢?
“没有……主人……都听您的。”魏麒的声音已经小得都快听不见了。
“乖……主人会好好满足妳的……噢对了,妳不是最喜欢用针穿刺妳的下面了吗?妳带针了吗?”
魏麒点点头:“带了”,然后转身爬到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纸箱来。
他打开小纸箱,里面竟然又有10个小纸盒。而每个小纸盒上写着:“无菌注射针,100枚”。也就是说,他总共带了1000枚注射针过来。天呐!一千枚针,光是想想都觉得可怕。
吴小涵拿过一盒100枚针的包装看了看,说:“挺好的,既然妳都准备好了,那主人就来满足妳的愿望吧。妳躺好在地上,两腿分开。”
魏麒躺好后,她盘腿坐到魏麒分开的两腿之间。她拿酒精喷了喷魏麒的下体,又喷了喷自己的手,然后用指甲尖伸到贞操锁的缝隙里轻轻碰了碰魏麒被锁住的龟头。
魏麒更加兴奋了,他被牢牢锁住三个多月的鸡巴,终于得到了一点点安慰的触摸。
吴小涵拿出一枚针,朝贞操锁的缝隙里插进去[ 3] ——针碰到魏麒身体的一瞬间,他抖了一下。然后他咬紧牙关,看着吴小涵的纤纤玉手把针推进他的龟头里,又渐渐推深进去。穿针的全过程,魏麒的身体都微微弓了起来,看起来疼痛还是不小的。针到了龟头的另一端,已经把肉顶凸起来了,却没有从肉里穿出来。吴小涵只得加大手上的力道。魏麒终于疼得轻轻颤抖起来,呻吟了一声。
吴小涵看了看手里的盒子:“要不,今天就先穿一百根针吧。”
魏麒听到吓了一跳:“一百根?这么多?”
“妳不是带了一千根吗?一千根,十四天,平均每天要七十一根才行呢……”看来女神的心算一如既往地好。
“只是一次买一千根划算一点……不是一定要用完啊……”
“好了,我会看着办的。躺好吧。”
吴小涵又拿起针,往魏麒的下体扎去……
不一会儿,魏麒的龟头上已经穿过了十几根针,而阴茎体上穿了三十多根针。小小的贞操锁,缝隙中已经被插得满满当当的了,而吴小涵还在努力地寻找著还能插进去的空隙,可谓字面意义上的“见缝插针”。她的玉手动作轻盈,目光也活泼得像小鹿一样——从我的视角看上去,就像是坐在地上专心地玩新玩具的孩子一样,只有纯真,看不出半点狠毒。魏麒不忍打搅到吴小涵的乐趣,于是一直用力忍耐著疼痛。吴小涵每一次用力穿推针时,他都忍不住绷紧腿上的肌肉,咬紧牙关。
终于,用了五十多枚针以后,贞操锁已经再也没有空隙可以插针了。于是,吴小涵准备对他的睾丸下手。她用绳子在他的睾丸根部拴上几圈,然后拿起针,刺入他的睾丸。他含含混混呻吟了几声后,她的手指已经慢慢把针推深进去了不少,随着吴小涵手上又一用力,针头便从阴囊的另一端穿了出来。
他轻轻说了句“好疼”,吴小涵用手温柔地抚了抚他的大腿,安慰他:“坚持住,乖,妳能行的。”然后便继续插针。在魏麒断断续续的呻吟和颤抖中,吴小涵线根针全部用完了。魏麒他的下体被扎得满满当当,像刺猬一样。吴小涵这才站了起来。
魏麒还躺在地上呜咽时,吴小涵又用鞋底蹭了蹭他满是针的下体。他疼得喊出声来。
“怎么了,不喜欢吗?”她问道。
“没有……”
“喜欢就好……这是妳的鸡鸡唯一的被女生摩擦的机会了,妳知道吗?”
“知道……”
她又用鞋尖轻轻踢了踢他蛋蛋里插著的针。疼痛让他发出颤抖的低喃。
“放心啦,我不会踢坏妳的,我还要留着过几天继续玩呢。”
她停了下来,让魏麒躺到墙角。这时我才发现,魏麒刚刚躺着的地上,全都是他的汗水。看来,忍耐疼痛真的很费体力。她一手扶著墙,整个人站到了魏麒的身上。即使吴小涵已经很轻,但清瘦的他根本承受不住这一切——何况还有尖尖的鞋跟直插他的肋骨间。他高喊求饶,而吴小涵非但没有下来,反而在他身上跳了一下。落下来的那一瞬间,他一声惨叫,本能地把身体一歪,吴小涵失去平衡,踉踉跄跄地从他身上跳回了地上。
吴小涵很生气:“废物!别人都能耐住踩。妳被踩两下就叫成这个样子。妳还敢乱动,差点摔到主人,妳怎么这么没用?”一边说,吴小涵一边用鞋间踢踹著魏麒的身体和脑袋。魏麒抱头扭动躲闪,无意间下体流出来了不少鲜血。
“踢妳踢得真累,”吴小涵停下踢打,指了指沙发上电击项圈的遥控器,警告道:“妳再敢躲闪,妳知道后果吧?”
魏麒害怕地点点头。吴小涵于是再次站上魏麒的身体,四处踩踏起来。在体重的作用下,她的鞋跟埋入魏麒本就瘦薄的里。她鞋跟踩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深红色凹陷的瘀伤。
“这就乖了嘛,主人的好毯子……”她低头夸奖魏麒。魏麒眉头紧锁,用力承受着吴小涵的体重。
终于,她又一次跳起来,鞋跟正正地落在魏麒的乳头上——魏麒的乳头渗出了鲜血。魏麒一声惨叫,但还是忍住没有动。吴小涵看到了血迹,但不为所动,又跳了几下。魏麒一直咬紧牙关痛苦的坚持着,但我看到他的眼角边已经有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了,一直流到了地板上。
吴小涵真真切切是一个恶魔——她还在继续肆意地踩踏着她的毯子,不带有半点同情。
终于,吴小涵又开始在他身上跳跃——这次她跳得似乎更高了。跳了两三下后,有一下落下来时,鞋跟再一次戳到了刚才被踩到的那侧乳头。他几乎是非条件反射地扭过身,而吴小涵这次真的跌了下来,所幸扶到另一面墙,才没有摔倒。
他可怜的乳头看上去已经血肉模糊了。可吴小涵没有谅及这一点而原谅他,而是如约拿起了电击遥控。
魏麒拼命地摇著头,带着哭腔地不停重复著“求求主人”。
吴小涵还是按下了按钮——魏麒一瞬间像是噎著了一样,立刻停止了发声,全身弓起来。等吴小涵放开按钮,魏麒才重重瘫倒回地上,迸发出凄烈的哀嚎,全身抖动着哭出来。而吴小涵又按下按钮,魏麒再次青筋暴起、全身弓曲;又随着吴小涵放开按钮,才又痉挛著哭喊出声——那嘶哑的哭声,听着都让人心碎。
我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画面刺激,说道:“小涵学姐,要不放过他吧……他也不是故意的……”
她冷冷地回答道:“妳答应过不过问我们的调教的。”
我不知如何回答:“我只是看他太惨了……怕他身体受不住。”
吴小涵低头向魏麒说:“贱狗,告诉他这里谁说的算。”
魏麒带着哭腔说道:“都听我主人的。我主人想怎么惩罚我,就怎么惩罚我。”
“主人刚才这么对妳,妳应该说什么呀?”
“谢谢主人。”魏麒的声音依然带着哭腔。
“乖,起来给主人磕两个头,表示下感谢吧。”
我震惊了——魏麒竟然如此服从于他的主人,如此卑微。而他面前的这个恶魔,却只想要毫无人性地折磨他、摧残他。
吴小涵终于让魏麒躺下来,给他拔针——拔针的过程中,魏麒的下身又出了好多血。幸而他自己一直拿着一块纱布止血,才算熬了过来。
等玩完这一切,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吴小涵让魏麒把自己的毛巾、牙刷啥的拿上,然后让他爬到刚才那个厕所里。吴小涵又找出一根约莫一米长的很粗的铁链,一端用锁锁在了魏麒脖子上的项圈上,另一端则锁在了冲水水箱的水管上。这样一来,魏麒仅仅能在对蹲便器那里呆著,最多能碰到较低的那个洗手池,而根本不可能爬到门口了。不过,这样的设计倒也让魏麒可以自由地上厕所、或是到洗手池那里刷牙洗脸,很是合理。
吴小涵吐了口口水到地上:“好了狗狗,这就是主人给妳的晚安吻,舔干净噢。”
魏麒很受用地爬过来,脑袋趴低,伸出舌头想要舔。可是铁链的长度太短,魏麒偏偏还是够不到。
看来这明显是吴小涵算计好的。她又开始了侮辱:“贱狗那麽想要主人的口水啊?可惜还是喝不到呢,啧啧,真是可悲。”
她用鞋底蹭上自己吐在地上的口水,伸到魏麒脚边:“好啦,给妳舔吧,看妳那麽可怜。”
魏麒如饥似渴地伸出舌头舔干净了吴小涵鞋底的口水。
吴小涵把锁住魏麒的钥匙串轻轻地丢到了厕所里面的门边——魏麒能够看得见它,就是摸不到。
然后她和我一起走出厕所,把门和灯关上——如此,里面便是暗无天日了。
告别魏麒后,吴小涵立刻恢复了温柔,问我:“妳晚上是还要回学校吧?”
我此刻只想回学校整理一下我的心情,于是便回答:“嗯。要不我就先走了吧。”
她于是送我下楼,并跟我说:“明早,妳七点四十左右到这里,给我打电话叫我起床吧,这样,妳也好拍摄到我叫他起床的整个过程,哈哈。”
“小涵学姐……我还没有妳电话号码。”
“噢,那妳记一下吧。”吴小涵给了我她现在的号码。
“嗯。那我走了,明早再过来。小涵学姐再见。”
我便自己出小区门,打车回学校了。路途不远,因而打车也不到三十块钱。
回到学校里躺到床上,我还是久久不能缓过神来。我从没想到,魏麒竟然是那麽重口的一个M——并且在做M时那麽地下贱。我更没想到,他的S竟然是吴小涵——我甚至都没想到过自己此生能再见到吴小涵。是呀,能再见到吴小涵,真是很幸运。看到她如今一个人生活得如此惬意,我反而有点庆幸当时没能和她在一起——毕竟,我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是不可能配得上她的吧。
[ 1] 带锁的项圈可以轻易买到,参见此图。
[ 2] 淘宝上搜索“电击项圈”即可找到类似产品,参见此图。稍加改造,即可安装到金属项圈上。
[ 3] 淘宝上可以买到专门穿刺用的不锈钢挂锁,参见此图。
[ 4] 从贞操锁的缝隙插针可参见此图。
7月12日,周三
清晨六点多,我便起床,然后坐公交去松涛雅麓。到她家门口时,才是七点二十五。我在门口忐忑地等了十五分钟,到了约定的七点四十整,便按约定打电话给吴小涵。
“小涵学姐,我到妳家门口了。”
“喔,知道了,”她懒洋洋地说道:“等我起床来给妳开门。”
她挂掉电话后没多久,就穿着粉红色的睡衣和拖鞋来给我开门,头发还有些凌乱——正是最美的“邻家女孩”的模样。我进门去准备摄像机时,她便进卧室去梳洗并换衣服了——再出来时,除了脚上的鞋还没换,她身上已经是衬衫和短裙的装束了。
她打开厕所的门,灯光立刻将魏麒唤醒。魏麒赶紧爬起来,朝吴小涵爬,只是他没意识到自己的脖子已经被锁链拴住,爬了两步就没法再向前了。
吴小涵对他说道:“主人起床了——妳也起床吧。主人要上厕所喔,所以,妳又可以感受一下主人尿尿了。”她从门背后取下眼罩,蹲到地上,罩上了魏麒的眼睛。
我走出厕所,听到她问:“主人的晨尿味道可重了哟,想喝吗?”
魏麒回答:“嗯嗯,想。”
“妳也一定很渴了吧?”
“嗯嗯。”
“妳昨天表现那麽差,凭什么喝主人的圣水呀?来,听着就好了……”于是她又直接尿到便池里,还一边说:“妳看,妳想喝主人的圣水都没资格喝,还不如这个便坑呢,这个便坑都能得到主人的圣水……”
尿完后过了几秒,吴小涵对我喊道:“徐洋东,进来吧。”
我开门进去,见魏麒的眼罩已经被取开,而刚才那番羞让他满脸通红,甚至让他受用地勃起了。他被贞操锁锁住的鸡鸡经过昨天的虐待后,就已经发肿、淤血,紫一块青一块,稍微一勃起,更是肿得看不出是什么东西来了。
吴小涵的手上还拿着刚刚尿完后擦拭的纸,对魏麒说道:“想舔舔主人擦尿的纸吗?”
魏麒似乎有点激动地说:“想。”
“看看上面被黄色的尿迹,是不是特别渴望啊。”
“是……”
“求我。”吴小涵轻轻地说,声音里带着魅惑。
“求求主人……让我舔舔您擦尿的纸好吗?我真的好想……”
“好啦好啦,给妳~ 来,先轻轻舔一下。”吴小涵把纸伸到魏麒嘴边。
魏麒用舌头舔舐后,吴小涵又问:“怎么样,味道喜欢吗?”
“喜欢。”魏麒一边说著,他的鸡巴已经硬得快把贞操锁撑破了。
“擦过主人的身体的纸,就这么让妳舔了,岂不是让妳间接舔到主人的下面了。真是便宜妳了呢。”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好了,喜欢就含着好好回味吧。”吴小涵说著,把厕纸塞到了魏麒的呃嘴里。
吴小涵抬头问我:“徐洋东,妳见过像他那麽贱的男人吗?”
“没有。”我摇头。
“唉,妳说怎么有的人就是不想当人呢?能贱成这个样子。妳至少还知道光明正大地追我,而他呢?只想给给我当厕纸,唉——看到这种贱东西我都觉得恶心。”
我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
吴小涵走出厕所,从柜子里找出一袋狗粮,倒在狗粮盆里,又加了不少水进去,然后端到魏麒的面前:“这就是妳今天的食物和水了。主人要去上班了,妳乖乖的。主人晚上回家再陪妳玩。”
“好的主人。我一定乖乖地等您。”
“喔喔对了……妳一定很想给主人换鞋吧,对不对?”
魏麒很感激地点头:“嗯嗯。”吴小涵显然抓住了魏麒的欲望。
但吴小涵只是冷冷地说道:“好好表现,以后会赏妳这个机会的。现在,妳还不配。”
吴小涵冷冷地关上了门。她走到门口,自己弯腰换上高跟鞋,拿上包,和我一起下楼。
“我开车去上班,要不顺便送妳去学校吧?”
“啊……我自己坐公交就好的。”
“不用啦,我也就绕十分钟路而已。来吧。”
我本以为吴小涵会开一辆女孩子喜欢的所谓豪车,没想到她的车竟然是辆道奇Charger。这款肌肉车我就从来没在中国见过,更无法想象车主竟然是个温柔的女生。吴小涵,真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她送我回学校的路上,我和她聊了聊,才知道她回国后在一家外资保险公司找了工作。收入蛮不错,平日工作压力虽然不小,但不常加班。
我还是开口问她:“那……可不可以说说妳是怎么会玩起SM来的?”
“呃……长话短说,妳记得我大三时的男朋友吧?他就是个抖M。然后我在国外时,他去看我,我们一起去了一次playparty,见识了好多新玩法,也遇到好几个想做我的M的人。后来和他分手以后,平常压力也大,就真的约了几次调教。我后来也发现,我挺喜欢看看自己能把别人虐待成什么样子。”
“噢……不过妳对魏麒真的太狠毒啦。我没想到妳能下那麽狠的手。”
“我平常其实很温柔啊,就像以前对妳也挺温柔的吧。之所以对他那麽狠,只不过是为了满足他而已。做S,就得有点做S的觉悟嘛。”
“嗯,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不过,我为什么感觉妳有意在回避很多项目呢?比如今早也没让他喝尿、没让他给妳换鞋什么的。”
“是呀,妳应该注意到了,我都有意挑逗起他让他想要,我再拒绝。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更加渴望被我虐待。这两天不给他开锁,不给他出厕所,也是类似的道理。一方面让他更加渴望,一方面彻底击碎他的人格。”吴小涵说这番话时十分冷静,仿佛魏麒只是一个实现她调教目标的工具。
“小涵学姐真是厉害呢。”我恭维道。
“我也还在尝试啦。不过以后我虐他的时候妳不准再对他有半点同情。一切都是他自己想要的。妳阻拦我,只会让他得不到满足。”
“嗯,明白啦。”
到了学校,她让我下车,说是晚上她会在外面吃饭,我八点半左右到她家附近等她就好。
晚上七点半,在学校食堂吃完饭以后,我如约去吴小涵家门前等候。
吴小涵回到家,见我已经等候在她家门口,问道:“妳等了多久了?”
“没多久,十多分钟而已。”我并没有说实话。
她打开门,我们进屋。她没有换鞋,而是径直走向厕所,打开了门。瘫坐在地上的魏麒重见光明,很是激动。
吴小涵命令魏麒爬到大门前的鞋柜上,把她的拖鞋叼到沙发前,给她换鞋。
她回到沙发上坐着,魏麒则艰难地爬到门前,叼著吴小涵的拖鞋爬到了沙发前。分享分享 收藏收藏FB分享Facebook 我觉得捷克论坛←谢谢您的肯定,我们会更努力。回复ptc077 威尔斯亲王 7 小时前 2楼我这才留意到到,吴小涵的所谓“拖鞋”,其实也是黑色皮质的,且完全遮住了她的脚趾和前半段脚掌。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种鞋准确来说应该称作“穆勒鞋”。
吴小涵命令魏麒:“今天我在外面走了一天了。妳先把我的鞋底舔干净吧。”
魏麒乖乖趴低,伸出舌头舔舐起吴小涵的鞋底。吴小涵命令魏麒:“妳的脏舌头不准舔到我的鞋面,明白吗?”
魏麒回答:“明白了,主人。”然后继续舔舐。他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在吴小涵黑色高跟鞋的鞋底上往复摩挲著,毫无倦意。
过了一会儿,吴小涵换了一边让魏麒继续舔。舔得差不多了,她才命令魏麒:“伸出舌头来给我看看吧。”
魏麒的舌尖几乎已经是黑色的了,看来,他确实很用力地舔下了很多灰尘。
她终于满意了:“好了,把我的鞋脱下来吧。老规矩。”
魏麒会意地叼住她的鞋跟,将鞋脱下。吴小涵也配合地换了一只脚让魏麒脱鞋。
吴小涵的脚上穿着一双肉色的船袜,袜子精巧地包裹住了她纤细的脚趾,让人能看到她脚趾漂亮的轮廓,却看不到半点里面的颜色。
吴小涵把脚伸到魏麒的嘴边:“贱狗,想舔主人的脚吗?”
“想。”
“不准舔。闻一闻,记住主人的脚的气味。”
“嗯。”
“喜欢吗?”
“喜欢,好香的呢。”
“很好。妳记住,现在妳连舔袜子的资格都没有,只配舔主人的鞋底。但是妳好好表现的话,主人会考虑赏妳袜子的。”
“嗯。”
“妳看看妳,闻闻主人的脚,就又硬了。妳怎么就这么饥渴啊?”
“对……对不起……主人……”
“戴着锁还硬,妳就不觉得疼吗?”
“有点疼。那……主人可以什么时候打开我的锁吗?”
“妳把主人当什么了?娼妓吗?妳来主人这里,是让主人给妳性高潮的吗?”吴小涵说这话的时候很凶,但似乎能看出她只是装作生气。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现在,妳只配被锁著。当然妳表现好了,主人会考虑的。但是妳要是再主动提这种要求,主人这辈子都不会给妳开了。好了,去把主人的高跟鞋放到鞋架上吧。”
魏麒老老实实用嘴叼起鞋,往鞋架那边爬去。吴小涵则起身,去厕所里拿出饭盆,又倒了一碗狗粮进去,加上一些水,端给魏麒:“多吃一点,今晚有得妳受的”。
魏麒趴在沙发面前吃东西;吴小涵则把双脚踩在魏麒的脑袋上,拿出电脑继续工作。可怜的魏麒不敢随便动弹,无法端起食盆甚至倾斜食盆,于是只能用舌头费力地把狗粮卷进嘴里吃——就真的像一条狗一样。
魏麒吃完后也保持姿势不敢动,直到几分钟后,吴小涵懒懒地问了一句:“吃完了?”
魏麒轻轻答应:“嗯。”而吴小涵也并没有回应。
过了一会儿,吴小涵才放下电脑,起身,把我们领到里面一间单独的调教室里。调教室最醒目的是个比一人还高的木架子、一张只有床板、没有被褥的床,和很多柜子;似乎并不像我印象里调教室那种挂满镣铐、锁链和皮鞭的样子。
吴小涵让魏麒爬到那个方形的木架下面。她自己则去打开了一个柜子——我这才看到,镣铐和皮鞭都被放到了柜子里。大约是为了避免积灰才这样吧——毕竟她并不经常使用这些东西。
她拿出两个带着铁链的铁环,分别拷在了他的两手上,然后端了一个小板凳到木架正下方,命令道:“站到板凳上吧……噢,对了,妳的脚底穿了锁。那妳就踮着脚尖站着吧。”
他站起来时,我才发现,一直的跪行,已经让他两侧膝盖磨得有一点点破了。
吴小涵踩到一个高一些凳子上,把拴住他两手上的锁链分别扣到了木架的左上角和右上角。如此,魏麒就站成了一个“Y”字形,双手动弹不得。
他抽走魏麒脚下的小板凳。魏麒现在双脚悬空,只靠双手上的铁环悬吊着他。她又拿出两个脚环,把他的双踝分别固定到木架的左下角和右下角。这样,魏麒就站成了一个“X”形被绑住,完全无法逃脱[ 1].魏麒就这样悬在空中,惴惴不安著等待着吴小涵接下来的虐待。
吴小涵拿出了一根藤条,用藤条尖轻轻划过魏麒的脊背,说道:“之前,我打过别人屁股、打过别人大腿、打过别人的背;但是,我决定把最特别的给妳。妳知道是什么吗?”
“不……不知道。”
她回答道:“我会让妳全身脖子以下的每一寸都皮开肉绽,从脖子到脚。”她一边说,一遍轻轻用藤条抚过魏麒的身体。魏麒有一点害怕,但并没说什么。
吴小涵继续说:“妳就帮我数着吧。先打上1000下,不够再说。”
她站到魏麒身后,从屁股先开始。藤条在空中挥出声响,然后重重地落在魏麒的屁股上。魏麒立刻全身颤抖,挣扎著喊出“一”。
吴小涵往后半步,把藤条挥舞得更高,重重打到另一边屁股上。魏麒短促地喊出“二”后,粗重地喘起气来。他的屁股上已经留下了两道深深的红印子。
吴小涵不慌不忙,又打了他十多下。他的屁股上就已经有血点冒出来了。他也已经开始求饶:“求求主人,求求您,放我休息一会儿再继续吧。”
求饶没有任何用。吴小涵加快了速度,连续抽打了几下。可怜的魏麒全身左右扭动着,妄图挣脱开捆绑。但这种扭动完完全全无济于事。
魏麒数到“二十七”时又开始求饶:“求求主人……放我条生路吧……我真的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而在他这句话话音未落之时,他就又挨了两下打。
吴小涵提醒他:“刚才那几下是不是没有数?没有数的话就不算。”
魏麒只得从二十八重新数起。吴小涵又打了几下后,向魏麒承诺:“好了,到了五十下就让妳休息。我也得休息一会儿。”
于是魏麒挺住身体,硬生生坚持到了第五十下,然后一身长叹,整个身体向后一瘫,被绳子吊住才未倒下。
他已经全身大汗,汗水裹挟著血水从他的屁股上沿着大腿流下。吴小涵休息了几分钟,从柜子里找出了另一根更粗的藤条,解释道:“这根藤条粗一点,但是剥了皮,只有藤心。这样的话没那麽容易出血,但是会更疼一点。刚才伤的是皮,现在伤的是肉。”
她走到魏麒身后,刚挥舞起藤条,魏麒就猛地往侧面一扭身子,妄图躲开。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藤条结结实实打到了他的屁股上。他“啊”的大叫一声,随机赶紧补上“五十一”。
吴小涵又开始了连续的抽打。每一鞭击打的瞬间,魏麒都下意识地向前弓起身体,然后左右扭曲挣扎。数到了七十多的时候,血已经流到了他的脚踝,而他的屁股早已是血肉模糊。
吴小涵稍稍放慢了速度。魏麒一边数数,一边求饶:“七十九——求求您放过我——八十——真的太疼了——八十一——我真的不——八十二……”吴小涵完完全全不为所动。
到第九十鞭时,吴小涵终于承诺,打到第100鞭再让他休息一下,之后也每50鞭休息一下。
到第100下,吴小涵停下时,魏麒累得面色通红。他的屁股已经让人不忍心看了——真真切切血肉模糊,只剩下一片红色和被打破翻起的皮。即使是看过一些鞭打类SM毛片的我,也从没见过这么惨烈的鞭打。
吴小涵坐下看了几分钟手机后,走到魏麒前面,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脸:“加油,我们才刚刚开始呢。坚持住,妳最棒了。”魏麒点点头。
她拿起鞭子,向魏麒的大腿前面发起进攻。魏麒数数时没有唸出完整的三位数,而是只喊出后两位。这50鞭对于魏麒来说似乎更加难熬——可能是屁股毕竟厚实,没大腿那麽脆弱。大约还是部位不一样的缘故,虽然魏麒看上去更痛苦,但他可怜的大腿上布满了鞭痕也并没有出血。
魏麒已经接受了“求饶无用”的设定,咬紧牙关,想坚持过50鞭,但他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哼哼声。他不再不停地扭动,但每隔几鞭,还是会有一鞭让他忍不住扭动身体。
最后几鞭,他是浑身颤抖著挨过来的。终于,他熬到了150下。
吴小涵让我帮忙清理地面上的血迹——毕竟魏麒现在一动身子,可能就又会流血;等他可以活动了,地板上的血迹早就风干了,不好清理了。
我擦干调教室的地板后魏麒从厕所里爬出来,爬到她的面前。他的阴茎肿得不成样子,恐怕有原先几倍粗——海绵体和包皮之间全是内出血,尤其靠近龟头的地方,肿得都扭曲了。血勉强止住了,但钉子留下的伤痕还十分明显。而龟头上烧焦的地方,恐怕已经是没有救了。他手上被烧伤的地方也起了水泡。
吴小涵自然地把鞋底伸向魏麒,说:“妳看看,主人的鞋底本来就脏了,妳非但没弄干净,还弄得全是血,更脏了。”
“对不起。”魏麒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吴小涵伸出脚,向魏麒露出鞋底来。魏麒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伸出舌头,乖乖清理起吴小涵鞋底的血污和泥土来。
魏麒从来都是发自内心地爱慕和崇拜著吴小涵的鞋袜。这次舔舐吴小涵的鞋底,他也是一如既往地用情。他的舌尖灵活地游走在吴小涵的鞋底,伸入鞋底黑色纹路的缝隙里,将混著血色的泥土裹出来吞下去。反复而用力的舔舐,终于把吴小涵的鞋底彻底清洁干净了——鞋底现在只剩下黑色的硬塑料,覆蓋著魏麒的口水。
柜去。
等他爬回沙发前,吴小涵轻轻用手抚过他的脸:“今天我下手确实太重了。妳辛苦了。休息一会儿吧。”
吴小涵又唤过我,对我说:“要不妳自己去买菜吧。我陪陪魏麒。买点猪肝什么的补血的食物,魏麒今天出血蛮多的。”
我去买菜回来,吴小涵就亲自做饭给我们吃,她说:“我才不信任妳们俩的厨艺。”
这一次,她让魏麒跪在脚边,直接从一双单独的筷子把食物递到他的嘴里。魏麒温顺乖巧得想一只狗一样,脸上洋溢着幸福。
吃完饭后,我自告奋勇地去洗碗,吴小涵则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魏麒跪在她的旁边,让吴小涵把穿着脱鞋的双脚搭在他的肩上。
我洗完碗回到客厅。吴小涵见我洗完碗过来,忽然说道:“我下午是不是说了两次,要好好惩罚魏麒?”
“嗯……不过魏麒今天够惨的了,就放过他吧。”
“无规矩不成方圆。徐洋东,把电击遥控递给我。”
“确定?他今天……”
“确定。当然要赏罚分明。他今天挨虐确实不容易,所以也给他吃好吃的了,也让他休息不用再擦地了。但是错了的地方,就是错了。”
“呃,”我递上电击遥控,还是说:“他都疼得昏过去了,就别求全责备了吧。”
“之后疼得昏过去,不是先前他抱我的腿的理由吧?现在他敢直接用手抱住我的腿,以后是不是还敢用手摸我的胸了?”
魏麒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吴小涵抽回搭在魏麒肩膀上的双腿,把拖鞋抖到地上,又抱腿坐在沙发上。她问魏麒:“准备好受惩罚了吗?”
魏麒点点头。吴小涵按下手中的按钮。魏麒猛一声急促的叫声后,就像是嗓子卡住了一般,再叫不出声来。电击让他全身紧绷著侧倒在地上。这一次吴小涵按的时间比之前都长,足足有四五秒钟。她终于放开按钮,魏麒躺在地上缩成一团,颤抖著、抽泣著。
吴小涵没有放下遥控器:“还有,妳自己想要的主人的袜子,主人也给妳了,妳却敢自己把它从嘴里吐出来,直接掉在地上。这个,是不是可以惩罚地更重一点呢?”
在魏麒的恐慌中,她随意地按下了电击开关。魏麒全身一抖,手脚猛然僵直,在地上疯狂地抽搐了将六七秒钟,吴小涵才放开按钮。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嚎叫,魏麒的眼泪又一次决堤。
吴小涵穿上拖鞋,凭着她无比灵巧的小脚,用拖鞋的鞋尖拭去魏麒脸上的泪水。她说道:“好了,别哭啦。主人今天保证不再让妳疼了,好吗?妳以后长点记性,别再让主人不高兴就好。”
“嗯嗯。”魏麒啜泣著答道。
“主人真的很讨厌莫名其妙被碰触身体,哪怕是隔着衣服裤子。明白吗?”
“嗯。”
“妳看,就连在街上被陌生人碰到或是在公司被同事有意摸到,我都会觉得是性骚扰。何况,是妳这么肮脏下贱的东西呢?”
“嗯,我知道了主人。以后不会了。”
“不过,主人允许妳碰的时候,妳就可以碰。比如现在……主人允许妳抱着主人的脚躺一会儿。”
魏麒没想到,他终于能碰到吴小涵的身体了——虽然吴小涵的脚还在拖鞋里,但他至少能触及到吴小涵光洁如璧的脚踝。他用双手贪婪地把吴小涵玲珑的美脚抱在他的怀里,并转眼破涕为笑。过了几秒钟,他又幸福地把脸庞也贴到吴小涵的脚踝上。
看到脚下的男人如此温顺,吴小涵的脸上也不禁透出确幸和满足。她提醒魏麒道:“只准抱,不准亲噢。”
“嗯嗯,主人,我不会敢亲的。”
大概是太累了,魏麒就这么抱着吴小涵的脚躺在地上睡着了。吴小涵也就拿出手机玩起游戏来。
我关掉摄像机,走回吴小涵身边坐着,小声对她感叹道:“我真佩服妳,居然真的让魏麒这么服服贴贴。而且,妳们俩间的这个状态,真的太好了。”
吴小涵回答:“谢谢夸奖啊。魏麒确实是个好M呢。只是可怜他了,我接下来几天还会更狠的。”
魏麒睡着时流了些口水在地上。好在,不是流在吴小涵的脚上或者拖鞋上,不然的话,不知他又要遭受什么惩罚呢。
睡了好久,吴小涵才用脚轻轻把他踢醒,告诉他:“时间不早啦,该进去睡觉啦。先把贞操锁戴上吧。”
拿过贞操锁,我们才发现,魏麒的下体已经肿得根本不可能塞进贞操锁里了。吴小涵见状说:“唉,妳今晚是没法戴锁了。但是我又不可能允许妳自己偷偷碰自己的鸡鸡,所以今晚只能委屈妳的手啦。”她于是进调教室里拿出一个十字背铐备用。
魏麒爬进厕所,先躺下,一脸幸福地享用了吴小涵的圣水。然后他乖乖地按吴小涵的指示,把手脚背到背后,让吴小涵把他的两手两脚全部用十字背铐紧紧铐在一起,亦即所谓“hogtie”[ 3].为了保持下身伤口的干净和透气,吴小涵没有让魏麒趴着,而是让魏麒小心侧躺着。她又照旧把魏麒的项圈锁到水管上,最后把魏麒关入黑暗中。
吴小涵心情似乎不错,她把车钥匙给我,说:“妳也累了,拿着车钥匙,开我的车回学校吧,明早再开过来就行。这样的话,妳不那麽辛苦。”
我接过钥匙,对她表示感谢,便下楼,开着吴小涵的车回到学校。
我倒不太愿意让人发现我开着辆车回学校,以免误会;好在夜里学校里没什么人,不太需要担心。
学校里的停车场夜间停车也不贵——至少比我打车回学校要便宜。
[ 1] SM中把龟头烧焦有一些人玩过,虽然确实会造成严重的、甚至永久性的伤害。参见此图。
[ 2] 参见此图。
[ 3] 十字背铐的使用效果如此图所示(图中为女性受虐者)。
7月17日,周一
早晨,吴小涵依旧喂了魏麒晨尿。魏麒的手脚还被十字背铐锁在一起,他没法正躺下,只能侧躺着扭过头张大嘴接受圣水。但现在已经没有半点厌恶,对这吴小涵身体里出来的圣水,只有享受和珍惜。喂他吃了狗粮之后,吴小涵就和我一起出门了。
傍晚我吃完饭后,坐公交到了吴小涵家。她回家得有些晚,我等了她好一阵子。
她进到厕所里,先解开了魏麒背上锁了二十多个小时的十字铐。可怜的魏麒手脚已经酸痛到麻木了,花了好大的力气,才算把手脚舒展开来。
吴小涵没有解开魏麒项圈上的锁链,而是让魏麒躺下来:“乖狗狗,主人今天特意忍住了没在公司上厕所,把黄金留着回来喂妳呢。”
吴小涵掀起裙子,脱下昨天换上的粉红色内裤。
魏麒虚弱地张开了嘴。吴小涵这一次没有照顾魏麒吞咽的速度,一连拉了四截大便到魏麒的嘴里。
屎从魏麒的嘴里高高堆出来,堆到了魏麒的脸上,甚至掉到了地上。魏麒费力地吃下吴小涵的粪便,把脸上屎的也用舌头裹进去。看得出来,他已经开始习惯吴小涵大便的味道了——但依然还是无法享受,只是痛苦地接受着。
吴小涵倒是无意在臭气里呆下去,拿来狗粮,直接撒到遗落在地上的粪便上,对魏麒说:“地上还有没吃完的,就混着妳的今天的晚饭一块吃了吧。吃完漱口洗脸至少三遍,干干净净了再出来。”
魏麒爬到沙发上吴小涵的跟前。吴小涵还是先让魏麒把她脏脏的高跟鞋舔干净。
魏麒用心地舔舐她鞋底的灰尘,不加选择地裹入口中。
不可思议的是,魏麒几乎被摧毁的鸡鸡,竟然又稍稍勃起了。
“天呐,魏麒,妳居然还能硬……我是该敬佩妳的鸡鸡生命力这么顽强,还是该后悔昨天下脚还不够重呢?”
魏麒说话,只是专心地舔舐著鞋底。吴小涵继续说道:“而且,到底是主人的鞋底对妳来说太性感了,还是妳之前被锁得压抑了太久了呢?主人的鞋底对妳来说有这么美好吗?”
这番调侃让魏麒控制不住地更硬了。他肿胀的阴茎在海绵体残余的勃起能力下被撑得更加扭曲。勃起的血流愈发加剧了他尚未消退的内出血,而勃起带来的形变也撕扯着他的阴茎。他龟头烧焦的伤痕周边竟然渗出了鲜血。
“魏麒,妳究竟是有多贱啊?都快被主人虐废了,主人的鞋底还能让妳不顾流血地勃起,唉。”吴小涵的语言羞辱,简直是在继续毁坏著魏麒那惨不忍睹的的鸡鸡。
赶在自己血崩之前,魏麒舔干净了吴小涵的鞋底,并为她换上了拖鞋。
吴小涵让魏麒把剩下的针拿过来。她抽出针,说道:“妳带了这么多针,看来是用不完了呀。妳的鸡鸡肿成这样,看上去是再禁不起半点折磨了。那只能用到别的部位上了。今天就先从妳的乳头开始吧。”
魏麒跪在吴小涵面前,把胸部对着吴小涵。吴小涵开始穿针——男性的乳头自然不像女性那麽娇嫩,但也同样敏感。随着针尖进入,魏麒微微呻吟。但从他的表情看起来,乳头毕竟还是没有龟头那麽敏感脆弱——每侧乳头挨了十多针,他依然神情镇定,甚至都没有疼得抖动起来。
吴小涵不可能满足于此——她决意对魏麒的手指下手。为了避免魏麒乱动,她像昨天一样,让魏麒跪着,用钉子把魏麒双手虎口处钉到了板凳的两个角落上。手上之前两次被钉子钉穿的伤痕还没痊愈,就在紧挨着的地方被第三次钉穿。这一次,除了虎口外,吴小涵还又用钉子钉穿他中指和无名指根部间的肉,固定到板凳上。魏麒挨了这四枚钉子,手掌算是被固定牢了。
她便骑坐到板凳上,正对着魏麒,准备开始下手。
第一枚针穿过魏麒大拇指的指尖。针一进去,魏麒就疼得叫喊出来。毕竟十指连心,针尖进入手指细嫩的肌肉里,给魏麒带来的痛苦,远远甚过刚才穿刺乳头的体验。
然后是他的食指——剧痛依旧,魏麒咬紧牙关,忍不住呜呜呻吟。
最终,他十根手指都被针穿刺过了。吴小涵却依然没有放过已经满头大汗的魏麒——吴小涵往每一根手指的指尖里插入了第二根针、第三根针……她就这么连续地折磨著魏麒。
魏麒又一次疼得话都说不清楚了,他断断续续地叫喊著,期间还虚弱地试图求饶:“主人……妳要……多少针……啊?”
“至少把这一盒针用完吧,”吴小涵说:“乖乖的噢,不要逼主人开第二盒针。”
他只好用力咬牙坚持,直到每一根手指里都已经穿了6枚针为止。
吴小涵看了看盒子——100枚针的包装盒里,还剩下十多枚针没有用完。她于是把剩下的针又穿到魏麒的乳头附近,算是用完了针。
吴小涵让魏麒把她的一双坡跟短靴叼过来。魏麒双手被钉在板凳上,他只得跪立著,膝盖每次以微小的幅度向前移一点,而用腿推动着板凳和他一起挪动。他艰难地挪到了鞋柜处。而身前有着板凳,他是没法弯腰俯身的,于是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先侧躺到地上,用嘴叼起那双短靴,然后艰难地用手肘撑着地重新把身体跪立起来。他叼著鞋爬回吴小涵的身前,又再次小心地侧倒在地上,以便给吴小涵穿鞋。
魏麒艰难地用嘴把那双黑色的短靴套在吴小涵穿着肉色丝袜的脚上。靴子很是简洁漂亮,鞋底平均有三四公分厚的样子,黑色的皮面将吴小涵的脚紧紧裹住,直到脚踝的上面才露出腿来。吴小涵让魏麒跪立起来,然后她站上了板凳上。我这才意识到,吴小涵之所以选择这双鞋,就是因为鞋底够厚,踩踏时不用担心针戳破鞋底戳到她的脚。可怜的魏麒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一脸惊恐的表情,抬头看着他的女神——人间的女恶魔。吴小涵俯视的目光与他的惊惶的目光相遇,轻轻一笑,用靴尖轻轻踩到魏麒由手的食指上。魏麒疼得一哆嗦,面目痛苦地狰狞起来。吴小涵慢慢用力踩下,直到魏麒疼得忍不住叫喊出声,她又抬起脚。
显然,她并不打算一开始就施以最大的痛苦,而是渐渐加大魏麒的痛楚。她开始踩下他的中指。魏麒被踩过的食指在一旁流着血,而里面的针都被踩弯曲了。中指被踩踏的痛苦让他又一次开始求饶——而吴小涵此刻甚至还没用上太大的力气。吴小涵听到求饶,竟抬起了脚——魏麒抓紧这难得的几秒钟休息,大口喘着气。
吴小涵随口说:“右手踩疼了?要不踩妳的左手吧。”她这次把脚横了过来,靴子同时踩到了魏麒左手的五个手指指尖上。吴小涵慢慢加大力度,直到魏麒浑身颤抖,眼泪夺眶而出。我早已知道,魏麒的眼泪对女恶魔不可能有任何的触动。吴小涵继续用力踩下去,然后抬起另一只脚,让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魏麒可怜的手指上。魏麒疼得快要晕厥过去了——而她此时仍然没有松开脚,反而屈伸了几下膝盖,用身体的动量增大脚下对魏麒手指的猛力。
吴小涵终于抬起脚来,露出了魏麒流血而颤抖著左手。魏麒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吴小涵又立刻又猛地把脚跺下去。可怜的魏麒大声哀嚎——声音还没止住,就又被吴小涵抬起脚跺了一下。我甚至还能看到有针尖插进了吴小涵的鞋底里,随着吴小涵抬起脚,那针边拉扯起魏麒受伤的手指,直至力量大到把针从吴小涵的鞋底拔下来。
吴小涵终于注意到魏麒脸上的泪水,她伸出手,轻轻用手指触碰了魏麒的脸。我正以为她要和上次一样表现出怜惜时,她却抽手给了魏麒一耳光:“整天就知道哭。这么容易就被虐哭,废物。”
魏麒喃喃道:“对不起,我没用……我是真的受不了,太疼了……”吴小涵只是慢慢又把脚踩到了右手上,慢慢加力压上去,一边问:“真的很疼吗?”
“嗯。”魏麒回答道。
“妳不是就喜欢疼吗?”
“不太喜欢手上疼……”
“妳觉得妳有资格挑吗?”
“没……没有。”
“知道没有就好。”吴小涵一边说,一边扭动旋转着脚,制造著痛苦和创伤。
吴小涵说:“妳看,之前都只准妳用嘴碰主人的鞋,现在都让妳的手碰到了,是不是应该谢谢主人啊?”
“谢……谢主人。”魏麒从紧咬的牙关中艰难的挤出这几个字来。
是呀,魏麒的手,此刻在吴小涵的靴底被踩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而他最最渴望和向往的——吴小涵的脚,却被好好的保护在靴子里。他是多么多么想能有机会用手指触碰一下吴小涵的脚、甚至捧著吴小涵的脚啊,可她不给他这个机会。隔着鞋底,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连魏麒手上溅出的鲜血,都被吴小涵的鞋面挡住,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吴小涵肤如凝脂的玉足。
我不禁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人了。魏麒平时连碰吴小涵的鞋底都只准用嘴,手不得接触半点;他的手第一次有被吴小涵踩在鞋底的机会,就是眼前这种残暴到惨绝人寰的方式。而我,在上周六爬山那天,却曾让吴小涵温柔地踩在我的手上——她当时甚至还有一点过意不去。
终于,吴小涵决定放开魏麒。她从板凳上走下来,骑在板凳上,开始为魏麒拔针。魏麒颤抖著、呻吟著,让吴小涵把针一根一根从他的手指里拔出来。吴小涵每拔一根针,就又有血从针眼里冒出来。终于把完了针,吴小涵赶紧拿来纱布,裹住魏麒的每一根指尖,以便止血。然后,吴小涵又用羊角锤把他手上的那四枚钉子拔掉。血也从钉子留下的洞中流出——虽然并不多。
吴小涵坐回沙发上,魏麒也摆脱了板凳,跪在吴小涵的面前,让吴小涵为他拔出乳头上那些针。乳头上的针拔起来看上去似乎更费力,但却并没有给魏麒带来太大的痛苦。
所有针都从他身体上拔出后,眼睛哭红了的魏麒躺倒在了地上。吴小涵并没有苛求他跪起来,而是把靴子伸到他嘴边,娇嗔道:“妳看看妳,把主人的靴子上弄得全是血,脏死了。”
“对不起,主人。我给您舔干净,”他说著伸出舌头,舔舐起吴小涵的靴底来。
看到魏麒这么乖,吴小涵甜甜地笑了起来。
等魏麒乖乖舔干净吴小涵的鞋底后,吴小涵让魏麒叼著湿巾,用湿巾擦干净她的鞋面,最后才为吴小涵把靴子脱下来,叼回鞋柜放著。
吴小涵说:“已经整整6天,144个小时了。妳脚底的锁应该已经固定牢了,伤口也愈合了。现在,可以做下一步了。”
她去厕所里捡起钥匙串,拿来打开了魏麒脚底的挂锁,然后转身进了调教室。
吴小涵把我也叫进调教室。我进去后,看到柜子里又两个巨大带刺的大铁球——就像是流星锤上的那个大铁球一样;铁球的直径足足有二三十厘米,上面的刺看起来很是尖利。
她让我帮忙把铁球抬出去。我看到铁球上满是刺,一开始不知从何下手;后来才看到,其中有一个刺上有一个圆形的挂环可以提着。我便提起铁球走。每个铁球恐怕有十多公斤,重得可怕。我费了不小的力气,才算提动。
我把铁球提到沙发边。吴小涵把铁球上那个圆形的挂环锁到了魏麒脚底的挂锁上。咔嚓一声,挂锁就又扣住了,这样,铁球就牢牢锁到了魏麒的脚底。
吴小涵介绍说:“之前,我看见过妳踮着脚尖站起来——虽然是为了洗澡,我也没说妳什么;也见妳跪着爬的时候踮起脚尖着地。现在,有了脚底的这个铁球,就再也不可能了。妳以后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好了。”
确实,有脚底那个大铁球在,魏麒就算想忍着痛用脚尖或脚跟站起来,也毫无可能了。
而魏麒之前踮着脚尖跪地并用手在地上着力,而让膝盖不受力甚至离地的那种做法,现在也再也不可能了。因为铁球足够大,他根本不可能踮起脚尖,只能老老实实脚背着地,脚心朝上跪着。
吴小涵指示魏麒道:“好了,跪着在客厅里爬一圈吧,我看看效果。”
魏麒乖乖地爬动起来。铁球拉扯著挂锁,竟把魏麒脚底的肉拉扯出一个大大的凸起。两个铁球加起来三十多公斤的重量,让魏麒爬起来很是费力。而脚底的肉被拉扯的疼痛,也让他咬紧牙关。
他随时小心翼翼,因为只要脚一晃,铁球上的刺就会刺到脚掌。
吴小涵满意了。她决意,今晚就这么结束。她让魏麒爬进厕所,喂了魏麒他渴望已久的圣水。
这次给魏麒带上十字背铐时,魏麒是侧躺着的——因为锁了铁球,趴着把脚翘到背后已经不可能了。
铐好了十字背铐,吴小涵把他的项圈锁回水管上,可怜的魏麒既动弹不得,也不敢动弹了。
吴小涵和我一起走出厕所。她关上厕所门,让我继续开她的车回学校,并从包里找出车钥匙递给我。
我道谢后离开,又驱车回到学校。
躺在宿舍床上,想到吴小涵肉色丝袜里玲珑而洁净的小脚,我竟然无耻地勃起了。可能是已经看习惯了看魏麒跪在她面前为她脱下鞋子,我竟然也幻想起我跪在吴小涵的面前用嘴为她脱鞋——并忍不住对着幻想中的画面撸了一发。
射精后,我开始堕入无尽的自责。这是我第一次幻想着吴小涵来手淫——五年来,就算我日日夜夜都在思唸吴小涵,我也从没忍心在手淫时想到过她。在以前,我总觉得以吴小涵为性幻想对象是在玷污她,是在辜负她对我的友善,是在侮辱我的女神,是弄脏了我对她的感情。我不允许自己把圣洁的她和我心底里污秽的那一半联系起来。可是今天,我竟然亲自打碎了这一切,放任自己就这么玷污了我对吴小涵那份爱慕。我躺在床上,感到无地自容。
吴小涵要是知道了我对她曾有这样的非分之想,一定会再也不想理我这个自恋的变态的吧。可就算她不知道,我自己也还是无法原谅自己。
在失眠中,我渐渐从愧疚中缓和过来,安慰自己:我没有敢幻想和她有床笫之欢,没有敢幻想和她热吻,我仅仅是幻想为她脱鞋而已。我甚至都没敢幻想自己能碰到吴小涵的脚——我知道,吴小涵不允许魏麒碰她的脚,也没有理由允许我碰。仅仅是幻想着用嘴碰一下她的鞋,这,可不可以不算是玷污呢?
“小涵学姐,妳会原谅我吗?”
在这样的纠结中,我慢慢进入了梦乡。
7月18日,周二
我开车来到吴小涵家楼下,给她打电话后上楼等她开门——一切依旧。
吴小涵喂魏麒圣水的时候,魏麒的表情比之前还要享受了。
吴小涵便问他:“主人的晨尿颜色这么重,妳怎么好像比晚上的尿喝得还喜欢呀?”
“口味苦一些,才有喝圣水的感觉呀。这味道毕竟是主人的味道,越重我越喜欢。”
“变态!”吴小涵嬉骂道。
我和吴小涵一起离开她家,依然是我回学校,她去上班。
在路上,我忍不住问吴小涵:“小涵学姐,说真的。妳是发自内心地认为魏麒低贱吗?一开始我以为妳只是为了SM的氛围而故意羞辱他,但现在我似乎觉得妳是真的把他当成一个下贱至极的……呃……东西。”
“没有啊。我怎么会那麽傻呢。我当然知道他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只是,为了将一切进行下去,必须这样。”
“那……妳还是很喜欢他在妳面前表现得下贱至极,而妳高高在上的样子?”
“其实并没有特别喜欢。作为一个S,我最喜欢的还是看着他被我折磨得痛苦挣扎、不停求饶的样子。只是,他很喜欢被羞辱呀。而且,不确立我高高在上的位置,我怎么能让他乖乖受我折磨呀?”
“嗯……学姐说得对。”
这天晚上,也依然是我到她家和她碰面。
她一进家门,就往厕所里走。
吴小涵给魏麒打开十字铐,解开铁链后,就蹲下身。魏麒也就连忙躺到她身下,张大嘴。吴小涵掀起裙子,说道:“今天为了把黄金留给妳,我憋得肚子都疼了。内急了一路了,唉。”
魏麒开口:“谢谢主人对我这么好,主人辛苦。”
话音刚落,一大截黄色的大便就从掉落到魏麒的嘴里。吴小涵确实是憋久了,根本没有给魏麒吞咽的机会,就接连拉出了好多条粪便。屎把他的嘴塞满,把他的脸也盖得满满当当的,甚至还从他脸上掉落在地上一些。
吴小涵终于舒坦了。
魏麒的脸被埋在恶臭的粪便里,他艰难地吞咽著这些吴小涵身体里排出的残渣。吴小涵自己都嫌臭,擦完屁股,拿起魏麒的食盆,就起身出去了。我也跟着吴小涵出去,留魏麒一个人在厕所里吃屎和清洗。
她让我给魏麒倒好狗粮和水。魏麒吃完黄金,自己洗干净爬出来,享用了他的晚餐。
吴小涵一直没有换鞋。她等魏麒吃完东西,才伸出脚对着魏麒:“好了,给主人舔舔鞋底吧。”
但这一次,吴小涵没有把鞋底直接朝前对着魏麒,而是脚几乎平放著,鞋跟着地,只把鞋尖微微抬起。魏麒只好把头低得很低很低,才能把舌头伸入鞋和地面之间舔舐。
吴小涵依旧让魏麒伸出舌头给她看——魏麒的舌头也确实又舔脏了。随后,吴小涵又让鞋尖着地,鞋跟微微抬起:“好了,舔舔我鞋跟的底吧。”
魏麒把舌头伸进去舔了几下,就发现吴小涵放下了鞋跟,踩到了他的舌头上。
舌头被踩住,他只得以含混不清的声音地企图提醒吴小涵:“主人,您踩到我舌头了。”
吴小涵没有松开,反而站了起来,鞋跟更加用力碾压着魏麒的舌头:“是么?妳的舌头,不就是用来给主人踩的吗?”
魏麒舌头被踩得生疼,说不出话,只能痛苦地呻吟著。
吴小涵扭动着踩在魏麒舌头上的鞋跟,问道:“怎么了?不回答,难道是不同意吗?”
她继续用鞋跟扭来扭去,研磨著魏麒的舌头,说道:“主人踩在妳的舌头上这么舒服,妳为什么不同意主人踩呢?”
他含混地说出几个字,但没人能听清。吴小涵索性抬起另一只脚,好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魏麒的舌头上。她不顾魏麒此刻发出的凄厉的惨叫,继续自顾自说道:“嗯?妳难道不喜欢主人踩妳的舌头吗?”
吴小涵终于抬起了鞋跟。魏麒的舌头上慢慢渗出了一点血。缓了几秒钟后,他才回答:“不是的主人。主人想踩的话,就踩吧。”
吴小涵继续问魏麒:“妳是真心想被主人踩,还是只是怕主人惩罚妳,才这么说?”
我知道,魏麒一定是怕被惩罚,才这么说的。毕竟,魏麒并不喜欢性器官以外的地方遭受疼痛。
但魏麒知道,自己只能回答吴小涵希望听到的回答:“我是真心想被主人踩。”
吴小涵听到令自己满意的回答,说道:“那麽主人就好好再踩踩妳舌头吧。不过妳也知道,主人想踩好好妳的哪个部位的话,是要先钉住它的……”
魏麒听到后,主动说:“主人,我去拿锤子和钉子吧。”
既然反抗没有用,干脆讨主人开心一点,也许主人会对他好些。
“真乖,”吴小涵说:“拿出来就在客厅里踩吧。把小板凳也拿出来噢。”
魏麒把东西都找了出来,主动跪好把头低下,把舌头放好在板凳上。吴小涵抄起羊角锤,熟练地把钉子敲进魏麒的舌头根部。钉子敲入魏麒舌头时,魏麒发出一声惨叫,但也因舌头被钉住,声音格外扭曲。
承受了钉子钉穿舌头的剧痛的魏麒,粗重地喘起气来。
吴小涵轻盈地爬上板凳,准备开始她的进攻。
黑色的鞋跟踩到魏麒的舌尖上,开始加力、扭动。踩踏过魏麒的那麽多部位后,吴小涵已经发挥自如、节奏得当。魏麒开始呻吟、颤抖、扭曲——这一切都是我们仨都早已料到了。
我们仨料到的还有一点,就是吴小涵残忍的鞋跟,一定会把魏麒踩得疼到哭的。因此,吴小涵事先警告魏麒:“我知道妳这个没用的废物一会儿又会哭。但是今天妳给我忍住,忍到再也忍不住也要忍,是个男人就别哭。妳要是敢哭,我就把妳的舌头割掉,明白吗?”
魏麒点点头。吴小涵接着说:“如果妳一直到最后都没哭,主人会给妳奖励的。当然,那样的话,妳的舌尖也可能会被主人踩碎踩烂——不过总比整根舌头割掉好,对吧?”
吴小涵抬起头不再看魏麒,凭着脚上的感觉,自如地把鞋跟碾压到魏麒舌头的不同部位,加力,扭动,再把全身的体重压上去……
魏麒全身抖动着,汗水大滴大滴的滴到地上。他的舌头也已经全是血了。但他还是强忍住,不让自己哭出来。
吴小涵知道,是时候进入下一步了。她抬起脚,把鞋跟重重地跺到魏麒的舌头上。瞬间的冲击击破血管、撕裂皮肉,将舌头切切实实地毁坏。
她又是几下猛烈的踩跺。魏麒惨叫着,泪水已经从他的眼角滑出。但他紧闭双眼,用力憋住自己因本能而流出的泪。
吴小涵但低头用手指擦拭魏麒的眼角,说:“小贱狗,妳好像还是哭了唉。”
魏麒连连否认,用含混的声音说:“没有……我没有哭。”
“那妳眼角的是什么?”
“汗。”魏麒的声音模糊不清。
吴小涵直起身体,抬起右脚,重重地用鞋跟跺到魏麒的舌头上,一边说:“嗯?现在还敢骗主人了?”
魏麒含混不清地说著什么,但这无法阻止吴小涵的残忍。她跳起来,落地时鞋跟精准地砸到舌头的正中央。稀烂的舌头中,血再次涌出。
吴小涵又跳了两下——此时在不止的尖叫的抽动中,魏麒的眼泪终于还是和舌头上的血一起决堤了。
吴小涵从板凳上走下来,手指放到魏麒的脸颊上,说:“所以,这还是汗吗?”
魏麒不说话。他一定在想,自己为什么没有昏迷过去呢?为什么就不能再疼昏一次呢?昏过去也许就不会哭了。
吴小涵见魏麒舌头流血不止,拿来纱布盖上,又让魏麒自己按压着舌头根部止血。
吴小涵安慰魏麒:“好了。主人知道妳尽力了,主人不会割掉妳舌头的。”
魏麒眼睛这才亮起光来。吴小涵继续说:“妳还得留着舌头品尝主人的黄金和圣水呢,我现在就割掉妳的舌头可不行。”
魏麒舌尖的血止住了,他拿开纱布,我才看到,他的舌头即使止住血,也已经千疮百孔了;而那颗钉穿他舌根的钉子仍未拔下。
吴小涵此时往魏麒被钉住的舌头上轻轻吐了一口晶莹的唾液:“来,主人给妳一个舌吻喔。妳的舌头还能尝出主人口水的味道吗?”
魏麒轻轻点点头,说出一个听上去像“甜”的字。
“乱说,人的唾液明明是没味道的。”吴小涵傲娇道。
她终于还是帮魏麒把的钉子拔下,然后让魏麒趴在她脚旁休息。
吴小涵决意今天就到此为止——魏麒的身上实在没什么可以虐的地方了,手上、舌头上、乳头、下体都全是钉子和针留下的伤,全身的皮肤也遍布鞭痕。
她拿出电脑看起工作邮件来,问我要不要先回去。我看似乎没什么可以拍摄的了,就决定回学校。她依例把车钥匙给我,还告诉我说,明天她可能要出差,明早会告诉我具体的情况的。
我回到宿舍,舒服地躺在床上,看着对面魏麒空空的床位,心想,不知道魏麒今晚又要在多大的痛苦中入睡,在冰凉坚硬的地板上怎样彻夜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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