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张无忌
蓝玉总有点心不在焉,眼睛常常走神。常遇春看在眼里,却没捅破这层纸。喝过三杯,蓝玉说过几天他想回一趟金陵,要找名医看看病,伤口痛,又有胃寒,常常疼得睡不着觉。一向纵容他的姐夫常遇春说:「你可要小心点,我再也不敢准假让你回金陵去了。」
蓝玉问:「有什么风声吗?我是去看大夫啊,腹部的刀伤一到阴天下雨就疼得厉害。」
常遇春说:「你这鬼精灵,别以为我傻。你是不是有了女人了?有了女人明说呀!昨天教主还说要帮你订一门亲事呢。」
「我的事不用他管。」蓝玉赌气说。
「把你烧的!」常遇春说,张无忌真的为他主婚,他还身价百倍了呢。
蓝玉郁闷地喝着酒,不出声。
常遇春说:「你有什么张不开口的事吗?你跟我说,姐夫给你做主。」
蓝玉说:「也不知道我猜得准不准,我有可能要在女人身上犯克。」常遇春并没往心里去。
「什么样好女人没有,偏找个犯克的。」
「不是女人克我,」蓝玉说,「我是犯在张无忌手里了。」
常遇春吓了一跳:「你说什么?」
「没什么,」蓝玉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改为向姐夫求助了,「姐夫,我求你个事,行吗?」
「你什么时候学会跟我客气了?」常遇春说,「你都敢假传我的将令,换个人我早砍他头了。」
蓝玉说:「你出面为我提亲,行吗?」
「你果真看中了谁。」常遇春说,「这事我糊涂,外行,回头我叫你姐姐出面,别人的事她都热心肠,你的事更不用说了。」
「千万别告诉我姐,」蓝玉说,「只准你知道。」
「这么神秘!」常遇春问,「这里面有什么说道吗?」
「倒也没什么。」蓝玉说,「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要娶的人是张无忌的小姨子。」
「好啊!你挺会攀高结贵呀!」常遇春说,「这若真成了,你岂不和张无忌平起平坐了?」他想了一下,说:「是郭惠吧?你很有眼力,上个月我回金陵见了她,越来越水灵了。」
蓝玉有几分忧郁,张无忌好像不愿把小姨子嫁他。
「不会。」常遇春说,就凭蓝玉,一表人才,要文有文,要武有武,莫非他小姨子等着去当皇后吗?
蓝玉说起上次夜间闯入朱家后院去会郭惠,不巧叫张无忌冲散了。自己原以为他未必看清是谁,可前几天他对蓝玉旁敲侧击,又说他看见那个潜入他家的黑影长得像蓝玉,这不是敲山震虎是什么?
常遇春说:「难怪张无忌有气,本来是光明正大的事,你却像偷鸡摸狗一样,能叫人看得起吗?行了!这事你不用操心,他小姨子总归要嫁人的。我去当媒人,保管水到渠成。」
蓝玉却不自信:「我总觉得心里不落底,凶多吉少。」
常遇春嘲笑他怎么像女人似的,疑神疑鬼起来?要他拿出打仗的劲头来,所向无敌才行。
蓝玉拧着眉头突发奇想地问常遇春,张无忌会不会是自己看上了郭惠,想留着自己收房啊?
常遇春哈哈大笑,笑他胡思乱想,怎么会有这古怪念头?再说,他真这么想,老丈母娘会乐意把两个女儿给他一个人吗?马秀英也不会答应的。
蓝玉说他是听郭惠说的,她说张无忌对她有一种不同寻常的亲近。
常遇春说:「不管真假,我见了张无忌就见分晓。你小子鬼头鬼脑的,你是不是和郭惠有事了?」
「没有啊,」蓝玉矢口否认,「姐夫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常遇春似信非信地望着他。
张无忌正在看《孙子兵法》,偶尔写几个字记在纸条上,贴在屏风上。
小校来报,宁国知县胡惟庸要来见。
张无忌心里思忖着,宁国离此地这么远,他来干什么?想不出子午卯酉来,便吩咐让他进来。
胡惟庸风尘仆仆地进来,张无忌怀疑地审视着他,近于挖苦地说,这地方不归宁国县管辖呀!
胡惟庸说:「宁国却有义务来为大军供应粮草啊!主公,我怕不稳妥,亲自押运五万石粮来的。」
张无忌脸上的疑云被笑容取代,一迭声说:「快坐,坐,请坐。」又招呼外面的从人上茶!
胡惟庸坐下,张无忌说:「听说你的宁国县令当得有声有色?」
胡惟庸回答得很得体,说他不敢有负主公的信赖,尽了力,不亏心就是了。
张无忌说:「还没吃饭吧,我叫他们收拾饭菜给你吃。」
「先不忙。」胡惟庸说。他从背囊里取出一个竹筒,双手奉上,说:「这是我偶然从一个同乡手上得到的。特来献给明公。」
张无忌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问:「竹筒里是什么东西?情报吗?」
胡惟庸诡秘地笑笑:「主公一看便知。」
张无忌接过竹筒,拿刀子切去蜡封,从里面倒出个纸卷来,打开,是一张风神秀逸的女人像,工笔重彩画法,笔触细腻,女人乌黑的眸子炯然有神,呼之欲出。张无忌颇为心动,看了又看,问:「这女人是谁?你见过吗?」
「我也没见过。」胡惟庸说,但她的名字却是如雷贯耳,她叫若兰。
「噢。」张无忌说,这不是徐寿辉的王后吗?真有画上画的这么美吗?
「我朋友说,真人比画更美。」胡惟庸说,再神奇的画师,也不可能把美人的神韵十全十美地展现出来。
「你朋友见过?」张无忌问。
「岂止见过。」胡惟庸说,「我的同乡朋友和在下一起得的功名,他是个秀才,画技十分出色,徐寿辉多次召他去为达兰画像,这是我这朋友私留下的一张,叫我要来了。」
张无忌又反反复复地由远及近,换着角度欣赏着达兰的画像,问:「你以为这女人如何?」
「倾国倾城。」胡惟庸说,「当之无愧。」
「陈词滥调。」张无忌说,那是酸腐文人最低能的形容。要他用自己的话形容一番,这女人怎么个美法?
胡惟庸说:「我想听听明公大人如何形容?」
张无忌说:「我若形容这女人啊,我一见了她的模样,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憋住这口气,不忍心大喘气。」
胡惟庸笑了:「主公的文采谁比得了。」
「你别夸我,」张无忌说,「我有什么文采,叫刘伯温奚落得一文不值。」
胡惟庸说:「他是姜子牙呀?说什么都对?」
张无忌说:「刘伯温,还真是我的姜子牙。你们小看不得,有时他一句话、一个计谋抵得过千军万马。」
胡惟庸见张无忌不断地忽而远忽而近地端详那张画,就不失时机地说:「达兰在徐寿辉那里,好有一比。」
「哪一比?」张无忌问。
「好比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胡惟庸说。
「世上哪有尽善尽美、尽如人意的事。」张无忌叹息地说,「颠倒乾坤的事也是时有发生啊,叫人无奈。」想想笑问,「你为何弄画像送我?」
胡惟庸说他已下了决心,把这个美女送给明公,光送一幅画像有什么意思?
张无忌心里巴不得的,却告诉他这海口不要夸。谈何容易?
「事在人为。」胡惟庸说,他会记在心上的。
张无忌卷起画像,说:「说说你们宁国县的事,我很爱听。」
胡惟庸摸清张无忌心思,当即把自己在宁国县做的事情一一禀告,张无忌连连点头称赞,这胡惟庸还是有点本事的,事情做得不错。不过这个事情张无忌的心思都在那个若兰的身上了。
没想到自己抢了陈友谅一个达兰皇后,没想到徐寿辉有一个更美的若兰皇后?
张无忌自从看到胡惟庸给的画像之后,整个人就变得心痒痒的,当天晚上都忍不住了,当即前往达兰皇后的房间,找达兰进行消火……
见到阇达兰,没想到她正在自己房间编排舞蹈,而那个舞蹈跟之前跳的优雅歌舞不一样,这一次阇达兰竟然练习排练的是劲爆的性感舞蹈,看起来就跟21世纪歌舞厅那种一样诱惑人!让那个张无忌眼前一亮。
阇达兰身材高挑,匀称有致,丰满高。耸的酥。峰,纤柔如柳的细腰,肥美雪白的翘臀,竟然让人一看就有销。魂的感觉。
她头顶上插了一根翠绿色的羽毛,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纱衣,脚上却是一双高到膝盖的皮靴,踩着沉缓的鼓点向前行来,走路的姿势曼妙无比。
阇达兰跳的竟然是的孔雀舞。她戴着头饰,又插了根羽毛,看起来倒真象只妖艳的孔雀。
这女人性。感妖艳,偏偏跳的是传统的民族舞蹈;脸上表情端庄冷漠,眼神却充满了火热的挑逗。种种矛盾的东西都集中在她一人身上,看得周围的男人如痴如醉,欲罢不能。
音乐又变,似乎是男女低声呢喃的声音,间或有一两记震撼人心的鼓点响起,女人高举双手在头顶交缠,腰肢轻轻扭动,如果是一般男人看了,只怕会鼻血狂喷。
这个跳舞的阇达兰不管是容貌,身材,气质都是万中无一。她原来身上那套剪裁合体的女式衣服一点也不适合跳舞,但是非常的诱惑。看得出,这是精心准备诱惑张无忌的。
达兰正踩着高贵动人的舞步,扭着窈窕起伏的娇躯,尽情地挥洒着她充满活力的激情,在她周围两米范围内,没有一个人。
她现在的打扮已经不是用性。感迷人,诱。惑惹火来形容了,简直是勾魂夺魄,销。魂噬骨,勾得人连命都可以不要了。
达兰上身是一件宽松的墨绿色丝绸上衣,胸前惊耸弹跳的高。耸双。峰撑出一道波涛汹涌的勾魂曲线,胸前的开口适中,可以看到如同凝脂一般的胸。脯肌。
肤,但是想要看到乳。沟却是妄想了。
墨绿色丝绸上衣在腰际处左边打了一个结,纤细紧凑的杨柳小腰更加显得盈盈一握,下身穿着一条同色同质短裙,露出丰腴有致,滑嫩娇腻的美腿,性。感逼人,让人炫目。
有这样的美腿便已经足够迷死男人,更何况她绝色的姿容,端是一个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绝色尤物。
面对这样性。感惹火,诱。惑妩媚的绝色尤物,只要是趋向正常的雄性生物看见了,都会目中喷火,鼻孔流血,浑身燥热,兽血沸腾。
达兰却没有一点的不自然,她全心全意地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只为了自己而舞动,只为了舞动给自己心爱的男人欣赏。
达兰成熟妩媚的脸蛋上,绽放着勾人心魄的绝美艳光,就像是一朵妖媚的罂粟花,明明知道危险,却还忍不住飞蛾扑火。
摇摆扭动中,达兰娇躯显露出一种让人窒息的性。感和勾魂。
十几个舞女围绕在阇达兰的身边,跟随着她的节奏摇摆着相似的舞姿,如同万片绿叶般将绝顶美艳的达兰围在中间,越发将她的美丽动人衬托得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一般。
达兰魔鬼一般的身材曲线在扭动间,绽放着无尽的美丽和无尽的诱。惑,今天的她和平常都不一样,浑身散发着一种生命的神采。
张无忌看着舞池中达兰,嘴里勾起一抹微弧。
歌舞停息的时候,阇达兰笑吟吟的走过来,张无忌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抱住,然后就是最深情的热吻……
怀里虽然抱着的是若兰,但是心里想着念着的全都是画像里那个若兰和刚才跳舞迷人的阇达兰,好像两个人突然混合成为了一个人……
「达兰,我的好娘子,今晚相公要吃掉你!哈哈哈……」张无忌说着,一把抱起阇达兰绝美的身子,便朝床前走去。
「那达兰愿意做相公最美味的晚餐……」阇达兰咯咯直笑,将手缓缓探进张无忌的怀里到处抚摸。张无忌很是敏感,这一摸之下,下面登时「一柱顶天」阇达兰感觉到了张无忌的反应,伸手往他胯下一模,不禁又惊又喜,心想那东西当真是太大太雄伟了,今晚一定过得很美好!
张无忌将阇达兰扔到床上,然后飞快地脱光衣服,嘿嘿淫笑,说道:「你这小贱货,我来了!」说着,张无忌扑了上去,压在阇达兰完美的身体上,叫道:「美人儿,今晚我让你舒服个够!」
阇达兰淫淫一笑,浪叫道:「来吧!好相公,把奴家撕碎吧!送上天吧……」
「哈哈哈……那是当然!」张无忌说着,低下头,将脸埋在阇达兰高耸入云的乳峰之间,闻着那迷人的乳香,忍不住把嘴贴上了那光润、丰满、柔软、性感、颤巍巍、白嫩嫩的乳峰。张无忌的嘴唇和舌头吻舔着那深陷的乳沟,从乳房的根部向上吻舔而去。张无忌的舌尖在阇达兰那如熟透了的葡萄般饱满的乳头和粉红的乳晕上环绕着,此时地舔舔那对饱满圆润的乳头。阇达兰才二十岁左右,乳房性感、敏感,此时被这般舔弄,阇达兰急促的喘息和呻吟着。
张无忌贪婪地张开嘴,把阇达兰的乳房含进嘴里,舌尖舔着圆溜溜的乳头,吸着、吮着、裹着。
张无忌知道女人的乳房是仅次于私处的敏感区,只要被自己轻轻一握,女人就会有强烈的快感。所以他的手掌一直没有脱离对阇达兰乳房的爱抚。他张大嘴贪婪的将乳头含在嘴里,另一只手轻巧的揉搓另一只乳头,舌头裹着乳头又舔又吸。终于,他吻到了阇达兰美丽的胸部,他绕着阇达兰乳房外侧贪婪地吮舔着。
慢慢地,他低下头开始吸吮阇达兰那如樱桃般的乳尖。乳房对于男人来说,不论岁数多大,都是充满着神圣和甜美的回忆。
此时,张无忌就是抱这样的情心吸吮着阇达兰的乳房。张无忌用舌尖舔阇达兰的乳尖,用牙轻咬阇达兰的乳尖,直到他的舌头舔遍阇达兰的乳房。
另一边,张无忌的手掌象揉麵团似的揉弄阇达兰白嫩坚挺的乳房,手指在她的乳尖上揉揉捏捏,恣意玩弄。张无忌的手揉捏着乳房,先是把左右的乳房画圈圈般的揉捏着,再用舌头去舔着那稚嫩的乳尖。
顿时,阇达兰全身陷入了极端的快感当中,她的性感带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这时,阇达兰就像是怕张无忌跑掉似的紧抱着张无忌的头,将张无忌的头往她自己的乳房上紧压着,使张无忌的脸埋在她的乳沟里。
这让张无忌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涨,嘴里含着乳尖吸吮得更起劲,按住乳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阇达兰觉得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乳房,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酥麻。
阇达兰享受着这难言的快感,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让张无忌玩弄她美丽的胴体。张无忌的嘴用力的吸着、含着阇达兰的乳尖,用舌头在乳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着。阇达兰禁受不起张无忌这样的挑逗,娇身变得火热红润,如红樱桃般的乳尖在张无忌的吸吮下,硬硬的翘了起来,湿湿的,红嫩欲滴的令人垂涎。
阇达兰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动起来,下体开始轻微的颤抖,美穴甬道里的嫩肉和子宫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春水蜜汁来了,而小巧的鼻孔中则不时的传来声声荡人心旌的哼咛。「啊……好相公……啊……好舒服……嗯……啊……人家好舒服啊……」
张无忌再度用力吸吮,阇达兰的快感继续增加,身体更加战栗起来。阇达兰不禁挺起了背脊,整个上身轻微的颤抖着。张无忌吸完了右边的乳房,再度换上左边再来一遍,用舌尖轻弹着娇嫩的乳尖。
「喔……啊……好相公……啊……舒服死了……喔……」看着阇达兰淫荡的模样,张无忌的欲望象野火一样腾腾燃烧。张无忌迫不及得的将手掌顺着阇达兰的胸部向下抚摸,滑过阇达兰的上腹部,肋骨,肚脐,摸到了阇达兰的小腹。
随着阇达兰呼吸的加剧,张无忌将身子稍微挪开,嘴里还含着乳头,一只手探入紧身窄群内抚上阇达兰光滑细腻的大腿,阇达兰的大腿肌肤抚上去的感觉好像上等的羊脂白玉。
阇达兰双腿配合的微微分开,任张无忌的手指划过大腿内侧上下摩擦着她敏感的私处,哪里,却也已经早已洪水泛滥了。
张无忌的舌尖放弃了阇达兰饱满耸立的大乳房,沿着纤腰往下移动,来到了阇达兰迷人的神秘三角地带。
张无忌把脸贴在阇达兰被窄小的的那神密、迷人的所在。此时,看着那乌黑一片张无忌能感到她私处的温度,感受到她浑身在颤栗。
阇达兰身下的床单已湿透了,不知是汗湿,还是被阇达兰从花道里流出的爱液花蜜浸湿的。张无忌被大自然这精美的造物深深地迷醉了,张无忌吻舔着她光洁如玉的大腿和浑圆肥腴的丰臀。
阇达兰的小腹非常光滑平坦,柔软的皮下脂肪撑满了张无忌的手掌,手心彷彿有一种被吮吸的感觉。
忍不住,张无忌的舌头开始沿着阇达兰的小腹往下舔去。滑过阇达兰微微隆起的小腹,张无忌来到了阇达兰的阴阜。慢慢的,张无忌掰开了阇达兰滚圆肥胖的大屁股,阇达兰那火热湿润的美穴甬道口便完全的显露在他的眼前。
娇嫩的蜜唇花瓣上已经有很多春水蜜汁,越发显得蜜唇花瓣肥美鲜嫩。这时一个美艳、成熟、丰腴、性感的肉体就全部裸裎在张无忌的眼前。洁白、光润的双股间,浓密、油亮、乌黑的芳草呈倒三角形遮护着那神密的山丘和幽谷,滑润的、嫩红色的蜜唇花瓣如天然的屏障掩护着花心般的桃花源洞,那微微突起的是豆蔻般的阴核。
一道深深的肉沟将屁股一分两半,肉沟之间的暗红肛门紧紧的收缩着;往下便是被一丛浓密的阴毛覆盖着的阴户;隆起的阴阜三角地带显得格外光滑饱满,宛如一个刚出笼的馒头;两片暗红色的肥厚蜜唇花瓣已然膨胀充血,微微的张开着;或许是经过漫长持续的爱抚,小蜜唇花瓣已经充血肿胀起来,美穴甬道口被阴水浸润的异常的光滑;中间突出的阴核非常的柔软,里边的嫩肉则异常粉红鲜嫩!
「达兰娘子,我要干死你!」不由自主的,张无忌一手抱紧阇达兰的腰肢,一手摸住了阇达兰的阴户。阇达兰的身子猛的一震,非常敏感的打了一个哆嗦,两条美腿便紧紧的夹在了一起,张无忌的手指被阇达兰夹住了。
张无忌微闭着双眼,揉压着、感觉着。手指上传来的,是阇达兰蜜唇花瓣的柔嫩湿热。轻轻的捏一捏那硬起的肉粒,阇达兰竟控制不住叫出了声,那撩人的呻吟听得张无忌心都颤了张无忌嘿嘿一笑,将一根手指深深的插入了阇达兰的美穴甬道里。阇达兰的美穴甬道有如处女般的幽窒,把张无忌的手指紧密的包裹起来。张无忌只是略微的转动了一下手指,便引得阇达兰不禁颤抖呻吟,温润稠密的爱液从张无忌的指间不断的渗出。
「好相公,别……人家……人家害怕……」阇达兰哆嗦着两腿越夹越紧。
「别怕,小贱货,我会让你快乐的……」张无忌此时也不着急进入。
张无忌用嘴唇轻轻的舔着阇达兰的耳垂,一只手伸到阇达兰的胸前抚摩阇达兰的乳房,另一手就在阇达兰的阴户上下摩挲。张无忌揪着阇达兰的阴毛上下扯动,两片蜜唇花瓣也随着不停的收缩。
「哈哈哈……达兰果然不错啊……」
「啊…嗯……好相公…喔……」阇达兰的身体一阵颤抖,把张无忌搂抱的更紧。
张无忌用手掌按着阇达兰丰满鼓胀的阴阜,用力的揉搓起来,阇达兰的大腿用力的并在一起,蜜唇花瓣内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一股湿热粘滑的爱液花蜜顺着张无忌的手指溢了出来。阇达兰不安的扭动着身子,从阇达兰的喉咙深出发出了「喔……喔」的呻吟。
「哦……别……碰那里,好相公……喔——」
很快的,阇达兰的春水蜜汁就像泉涌似的愈流愈多。阇达兰雪白的大腿间一片滑腻,丰厚的大蜜唇花瓣也已经充血发亮,不停的一张一合的翕动。张无忌用手指抚弄着阇达兰的每一根阴毛,把阴毛一根根向两边分开,使阇达兰蜜唇花瓣之间那颗阴核更加突显出来。
张无忌用两个手指撑开阇达兰那两片膨胀充血的蜜唇花瓣,用中指拨弄那颗肿胀闪亮的阴核,阇达兰呈现出非常敏感的反应,春水蜜汁不断的泊泊流出,阇达兰反射性的夹紧了大腿。张无忌用中指从阴核自下而上慢慢滑入阇达兰的美穴甬道口,只那一下,阇达兰就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呻吟。
「喔……喔——」
张无忌又来回滑进了两三次,阇达兰就浑身颤抖起来,春水蜜汁不断地外溢,淫湿了张无忌的整个手掌。张无忌的手指继续在阇达兰的蜜唇花瓣内反覆的滑动着、滑动着……
渐渐地,阇达兰的腰部整个浮了起来。配合着张无忌手指的滑动,阇达兰的腰肢颤抖不已。阇达兰微微的伸直着大腿,一双纤足紧紧地反绷着,一面不由自主的摆动着腰,一面狂热的扭动着屁股。
张无忌趴在阇达兰的耳边悄声问她:「怎么样?小贱货?舒服吗?」
阇达兰低低的呻吟着:「喔……——嘘,好相公,别这样。喔……」阇达兰忍不住的叫出来。
随着张无忌手指的来回滑动,阇达兰身体内不断的涌出滚热的春水蜜汁。张无忌把阇达兰的蜜唇花瓣分开,就在阇达兰的阴核的之间,露出了淡粉红色的绉褶小尖头,被春水蜜汁浸湿着闪闪发光,那就是阇达兰的珍珠花蒂。张无忌用手指轻轻的揉弄阇达兰那粉红色的珍珠花蒂,使之勃勃的抖动着,渐渐的充血涨大,慢慢的胀硬起来,张无忌真的想用舌尖把那粉红色的小豆子吸了起来。此时,阇达兰突然激起了一阵小小的痉挛,张无忌更加用力刺激着阇达兰的珍珠花蒂。
「喔!好相公……别碰那里了……喔……不要……」
随着阇达兰的呻吟声,她的蜜唇花瓣处又喷出了一股春水蜜汁。这时,阇达兰不仅是蜜唇花瓣在颤动、向左右分开的大腿在战栗,连腰部也微微的反挺起来。
「啊……喔……」
阇达兰的整个下体全部发出了颤抖,紧紧夹着的大腿终于渐渐的张开了。阇达兰的美穴甬道早已被春水蜜汁盛满浸透,此时的珍珠花蒂更加红肿膨胀,直直的挺立着。张无忌的手指再一次从阇达兰的珍珠花蒂滑入美穴甬道口内,又从美穴甬道口滑回珍珠花蒂,并且在珍珠花蒂上旋转揉弄。
立即,阇达兰的下体再一次阵阵痉挛……
张无忌的手指不断的爱抚着阇达兰最敏锐的性感带,阇达兰已经完全的、贪婪的坠入了乱伦快感的深渊。
「啊……好相公……别这样……喔……喔……」
张无忌的手指一旦接近,阇达兰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两只手更加无法克制的紧抓大床。
张无忌的手指不断的拨弄着阇达兰的珍珠花蒂,热热的春水蜜汁也从子宫不断的渗了出来。张无忌没理会阇达兰的哀求,张无忌把中指伸了进去。此时,从阇达兰蜜唇花瓣的入口处猛的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紧紧的吸住张无忌的手指。
「喔……喔…好相公你要折磨死人家啊……」
阇达兰雪白的屁股间略带粉红色的极为诱惑的凹陷处,还有下边那充血丰厚的大蜜唇花瓣,不论是哪一个部位,此时都淹没在春水蜜汁之下,闪闪发亮。张无忌伏在阇达兰的身上几乎是粗暴地蹂躏着阇达兰的阴户。随着张无忌手指抚过之处,春水蜜汁不断的泊泊流出。
这时,阇达兰的身体不论张无忌的指尖如何去挑逗都呈现出尖锐的反应,柔细腰肢更加挺起,春水蜜汁更加速的溢出。张无忌完全沈浸在玩弄阇达兰肉体的快感中,张无忌一刻也不想停下来。张无忌渴望以后每天都能享受到玩弄阇达兰肉体的快乐,让张无忌每天去理顺阇达兰的每一根芳草,抚摩阇达兰的每一片蜜唇花瓣,还有阇达兰美穴甬道的里里外外。
张无忌搂抱着阇达兰那丰润的身子,抚摸白胖肥大的屁股,玩弄着肿胀肥厚的蜜唇花瓣,勃勃跳动的珍珠花蒂和汩汩四溢的春水蜜汁,张无忌的情欲达到了无法控制的高潮。
「达兰,我现在就送你上西天极乐世界!」
说着,张无忌摆好姿势,分开阇达兰双腿,将自己的大鸡巴伸到阇达兰的秘洞门口,阇达兰闭着美目,身体用力往下一坐,巨乳颤动间,便将张无忌的巨龙一下子吞进了体内。
张无忌感到大鸡巴被阇达兰的小嫩穴夹得紧紧的,全身就像被一股一股舒适的电流通过似的,阇达兰一上一下的套弄,不时的闭上眼睛,享受这种主动的快感,她像是彻底解放似的,而张无忌也顺着阇达兰的摆动,上下的配合阇达兰的套弄,只听见阇达兰嫩穴里的淫水和阇达兰的浪叫声结合在一起,形成了动人的声音。
随着阇达兰的挺动,她那对坚挺饱满的乳房也跟着晃动起来,让张无忌忍不住的伸出双手抚揉着那对美乳和那两粒涨硬的乳头,把正在套弄得全身酸麻酥痒的阇达兰爽的淫叫着,阇达兰不时的猛力挺着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弄着,隔几下又磨转了一阵子,再继续快速的挺动肥臀,让大鸡巴在她嫩穴里进进出出的干弄着,有时她更淫荡的下低头看着张无忌的大鸡巴在她小嫩穴里进出的盛况。
「啊……好相公……你的……你的的大鸡巴真棒……嗯……我爱死你的大……大鸡巴了……啊……你的大棒棒插的我爽死了……喔……我要你……天天干我的小浪穴……好好相公……好宝贝……我让你干死了……我……我浪死了……啊……相公……相公强太多了……」
张无忌的强壮威猛让阇达兰畅快淋漓,淫荡本能今天全被张无忌的大鸡巴给引发出来,满脸欢愉的迎合着张无忌的鸡巴猛烈摇晃着她的屁股,淫水更像洪水般的流得地上湿了好一大片。
「啊……小穴好爽喔……啊……我的花心……让你顶的爽死了……啊……好麻……好爽……嗯……爽死我了……喔……快……再来……我要大鸡巴用力顶……啊……对……用力干我的骚穴……喔……酸痒死了……嗯……」
阇达兰急促的喘息声和娇吟的浪叫声听在张无忌耳里,犹如天籁般令他兴奋不已,特别是看着自己粗长的大鸡巴在阇达兰那少妇的窄紧嫩穴里插着,那种淫靡的快感是任何感觉所无法相比的。
「啊……我的亲亲相公……啊……你又顶到我的花心了……啊……好爽呀……爽死了……啊……快……再用力顶……啊……对……啊……啊……就这样……啊……」
看着阇达兰原本清纯美艳脸如今却呈现淫荡的满足模样,再加上她的小嫩穴紧夹的快感和不时喷洒在龟头的灼热淫水,爽得张无忌的大鸡巴涨得更硬更粗,张无忌抱着阇达兰拚命的往上直挺屁股,这时阇达兰就像临死之前的猛力挣扎着,她自己套弄得上气接不着下气,小穴里的嫩肉一阵阵的紧缩猛咬着张无忌的鸡巴,又冲出一股股热烫烫的淫水。
「啊……我又泄了……啊……你……插的我真爽……啊……泄死了……啊……」
阇达兰被张无忌的大鸡巴插的欲情暴发,累积的淫水一阵阵的直冲张无忌的龟头上,娇躯也随着高潮的爽快感而颤抖的倒在张无忌身上,一股股的淫水涨满了小嫩穴,并沿着张无忌的大鸡巴流到张无忌的屁股下,把床上给弄湿了一大片。
张无忌和阇达兰都已达到了性欲颠峰!突然,他的脊柱一阵酥麻,紧跟着,他浑身的血液就像数千万条小蛇,快速地向他的阴囊急剧彙集。
终于,张无忌忍不住了,他要射精了!心中一动,精关一松,如同彙集的洪水沖开了闸门一样,一股滚热粘滑的精液就像从高压水枪里射出的一条水柱,从他爆涨的巨棒里急射而出……
「呲……」的一声,张无忌的精液喷灌进阇达兰的子宫……
给张无忌这么一抵,阇达兰一声爽翻了心的娇吟,泪水都流了出来,花心精关在张无忌直叩黄龙之下又复大开,浓滑甜蜜的阴精哗然泄出,激得张无忌也是身子一颤,一声低吼,浓烫灼稠的阳精也已激射而出,破开了所有抗拒防御,火辣辣地射进了子宫深处。
已臻高潮的阇达兰在他这深切入骨的一射之下,全身都陷进了那兴奋的抽搐当中,虽说现下的体位让她不能伸手去搂去抱张无忌,玉腿也没办法情浓蜜意地缠紧他,可幽谷当中却是火热的收缩紧啜,快乐地将全根尽入的巨棒紧紧包住,似乎要将当中的每一滴精液、每一点精力全都吸出,再不留下一星半点。
一刹那间,阇达兰的身体象被电击了似的痉挛起来,抽搐起来,她拱着腰身、闭着双眼、咬着嘴唇,似乎难以承受似的迎接着心目中儿子之爱的洗礼。此时此刻,他早已陷入浑然忘他、超然物外的境界。张无忌只能闭着气,挺着脊背,把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在巨棒上,他的巨棒和龟头已膨胀到了极限。他死死的抵着阇达兰的子宫壁,「呼哧、呼哧」的急剧喘息着。
射精管更加扩张,更加灼热……随着阴囊的收缩、随着精管的脉动,一股、又一股……张无忌充溢旺盛的精液接连不断的喷射而出,如同一只只利箭直射阇达兰的阴芯。这精液带着他火热的体温,带着他疯狂的赤子之情,犹如狂风暴雨般的畅酣淋漓的浇灌着阇达兰空虚的子宫……
张无忌的精液与阇达兰的淫精在子宫颈里会合、激荡、交融着,然后又缓缓的流进了阇达兰的子宫深处。这时,阇达兰的蜜唇花瓣正在紧咬他的巨棒,阇达兰的宫颈正在吸允他的龟头,阇达兰的子宫正在吞嚥、吸收、消化他的精液……
啊,爽死他了!而阇达兰的子宫在吸纳了他的大量精液后,似乎也获得了更大的喜悦。他清楚的感觉到:阇达兰的美穴甬道在痉挛、阇达兰的屁股在后挺、阇达兰的腰肢在扭曲、阇达兰的双肩在抽搐、阇达兰的两手在发抖、阇达兰的大床在哆嗦……阇达兰的全身都已陷入极度快感的震颤之中。
天在转,地在转,帐顶在转,一切都不复存在,张无忌的大脑里一片空白。
他完全浸淫在极度的快感之中,任凭体内那困兽般的粗野的性欲尽情在阇达兰的体内宣泄,宣泄……
直到张无忌颤抖着射尽最后一股,让热腾腾的精液溢满阇达兰的子宫……
第259章「巧计」
常遇春在张无忌中军帐外来回走动着,等得有点不耐烦了。他对守门的小校发牢骚,一个破县令,也跑来唠叨起来没个完!主公把他轰走算了。
小校说,别看是小小的七品县令,主公还赏酒喝了呢。
总算见胡惟庸红光满面地出来了,见了常遇春,忙打躬:「常将军,耽误您的大事了。」
常遇春鼻子里哼了一声,走了进去。
张无忌一见他进来,忙站起来带有歉意地说:「叫你久等了。」
看着一桌残席,常遇春说:「主公真高看这小县令一眼啊。」
张无忌请他坐。他说小县令不可小视。这胡惟庸把一个宁国县治理得很好。
张无忌听了都很佩服他。
「没有我们沙场征战,他宁国县好得了吗?」常遇春说得很直白。
张无忌说:「反过来说,没有他们,大军吃什么?这次他就送来了五万石军粮。」
常遇春这才不说什么了。
这时吴良进来,说:「主公不是要去巡夜吗?马备好了。」见常遇春在,又与他打了个招呼,「你来了?九华山之战,打得真痛快呀。」
常遇春说:「托主公洪福。」
张无忌站了起来,对常遇春说:「没什么事,跟我一起去巡营。」
常遇春说:「我说几句话就回去了。」
张无忌复又坐下:「你还是有事。我看你打仗霹雷闪电,平日里却期期艾艾。」
吴良知趣地退出去了。
常遇春是来为内弟提亲来了。他告诉张无忌蓝玉从小没父没母,一直跟着他姐姐,在他们跟前长大的,他姐姐总为他的亲事操心,前几天又捎信来,叫他上心。
张无忌淡然一笑:「蓝玉比你要精明十倍,用得着你为他找媳妇的事发愁吗?」
常遇春只能借机兜底:「我正是为此而来。他是个主意很正的人,一条道跑到黑,我劝过他几回,拗不过他,不得不来求主公。」
张无忌心不在焉地应答着,却拿起了方才看了一半的书卷:「你说吧。」
常遇春又没了勇气,不知怎么说了。
张无忌问:「怎么不说了?难于启齿吗?」
常遇春鼓起勇气说:「他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他看上主公的妻妹郭惠了,我骂他,可他非让我来找你提亲,我知道这是高攀,不般配的。」
张无忌并无惊讶表示,他说:「这也不能说高攀,蓝玉英武干练,其实很般配。」
常遇春没想到这么顺当,脸上绽出了笑容:「这么说主公应允了?」
张无忌的话显然是推托了,说自己毕竟是姐夫,怎能越过岳母这一关去?
常遇春满怀希冀地问:「主公的意思是,一定要征得老夫人的首肯?」
「难就难在这里。」张无忌说他早看出蓝玉的心思了,为此他也想成全他们,并向老夫人问过口风,结果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
常遇春心凉了半截:「没看上蓝玉?」
张无忌说:「那倒不是。我们蓝玉这样的少年英才,打灯笼也难找啊。」
「不会是许配了人吧?」常遇春又问。
张无忌说:「真叫你说对了。」
常遇春一脸的失望:「怎么我们都从没听说过她许过人家?」
「别说你们,连我也是刚刚听说。」张无忌道,「老夫人告诉我,郭子兴临死时写了一份嫁女的遗嘱,密封起来交给了老夫人,这谁敢违拗啊?」
常遇春问:「不知许配的是哪个?」
张无忌说:「再过两年才能见分晓。郭子兴咽气前吩咐,只有当郭惠到了十八岁时,才能将那遗嘱拆封。」
常遇春长叹了口气,好不灰心丧气,他说:「早说啊,我那傻小舅子还傻等呢。」
张无忌说:「我早关心着他的事呢。我已经给他看好了一门亲事。」
常遇春问:「谁家的姑娘?」
张无忌说:「她父亲叫傅友文,你认识吧?」
常遇春说:「知道,他不是大将傅友德的弟弟吗?是当着镇江知府吧?」
「对,」张无忌说,「他家是宿州书香门第,我问过了,姑娘很美貌,又很贤惠,你把蓝玉的生辰八字要来,过几天下聘礼,就算定了。」
「谢谢主公这么关心蓝玉。」常遇春说,「蓝玉是个性子很古怪的人,我回去问问他再定,行吗?」
张无忌很不高兴:「我做主,不至于辱没了蓝玉吧!况且,傅友文那里我已经下定了,人家没二话,我不能出尔反尔吧?」
常遇春咬咬牙,说:「那就定吧,回头我和他姐姐备好聘礼就着到镇江去。」
张无忌点点头。
常遇春自然很感谢张无忌替蓝玉着想,但是蓝玉根本不领张无忌的情,他冲姐夫发了顿脾气,骑上马朝河边奔去。他心里只有郭惠。
常遇春骑马追到河边,看见蓝玉的马闲散地在草地上吃草。他跳下马来,走过去,发现蓝玉躺在草地上,嘴里叼着草棍,正茫然地望着天上的流云。
常遇春松开马,也走过去,坐到蓝玉跟前,说:「跑这儿来生闷气了?」
蓝玉说:「你不用来逼我了,我非郭惠不娶。」
常遇春说:「你真是疯了!你违拗张无忌的意愿,不是自找苦吃吗?」
蓝玉呼地坐起来,说:「我为他舍命征讨四方还不够吗?为什么他连我的婚事也要管?」
常遇春驳不倒他,只能婉转相劝,他已托人打听过了,傅友文的女儿知书达理,人也长得很端庄,人家张无忌也没有对不起蓝玉呀!劝他别不识抬举。
「我不要他抬举!」蓝玉说,就你常遇春那么好骗吧,他不相信张无忌的话,郭子兴临死留下过遗嘱?那为什么到现在不公开?这里头有鬼。
「这能有什么鬼?」常遇春说,「早晚会真相大白。不管郭惠日后嫁谁,嫁阿猫阿狗也与咱没关系,你总不能把她抢过来吧。」
蓝玉说:「我的事我自己管,你别跟着操心了。」他气呼呼地站起来。
常遇春说:「我和你姐姐把聘金都备好了,择吉日就去下定了,你这样任性可不行,这点小事你都不给张无忌面子,他能对你好吗?」
「你不就是怕因为我的事吹掉了你的乌纱帽吗?」蓝玉咄咄逼人地说,「你现在行啊,除了徐达就是你声名显赫了,连汤和都比不过你了,你若担心会因为我影响了富贵前程,我去找张无忌说,把你择清,与你无关,行了吧?」
「你真是不可理喻!」常遇春也生气了。
蓝玉从草地上抓过自己的坐骑跨上去,打马不顾而去。
李醒芳坐在窗下的葫芦架下品着箫,箫声呜呜咽咽,如怨如诉。
一个端庄秀丽的女子走来,她正是楚方玉,现在完全出落成婷婷玉立的美女了。
楚方玉从葫芦架后面绕到李醒芳身后,静静地听他品箫,李醒芳太投入了,一点都没发现。过了片刻,楚方玉说:「别吹了,我都快哭出来了。」李醒芳侧过头去看她,她果然眼中含泪。
李醒芳说楚方玉太多愁善感了,听见品箫,也至于落泪?
楚方玉说她是听不得箫声的。她十三岁那年,遭受离乱,一家老小全死于战火,只有一个老仆陪她逃出来,记得出走那天晚上,就听见一阵阵凄凉的箫声,她那时觉得,这箫声就是她的哭泣。箫声就是乾坤末日。
李醒芳说:「怪不得你说你喜欢我的箫声胜过我本人呢。」
楚方玉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笑了。她问这次给那个美人画了几张像啊?
李醒芳记不清几张了,他都画木了。
「你又赚了许多银子吧?」楚方玉讥诮说。
李醒芳跑回房中,拿出一个大背囊,提着向下一倒,丁丁当当倒出一大堆银锭,说:「你看,当御用画师收入颇丰吧?」
见他脸色不好,楚方玉说:「我猜,这几天气不顺,是你的自尊受了伤害,是那个美人给你气受了?」
李醒芳说,倒不是她,她倒通情达理,人也文静。李醒芳受不了她那个自封为王的丈夫。在徐寿辉看来,世人都是为财而生,所以理所当然地把李醒芳当奴隶驱使,因为他有银子。
楚方玉劝他,这又何必!你喜欢呢,就去画,不耐烦呢,就走人,你又没写过卖身契,何必自寻烦恼呢。
李醒芳说:「不说它了,我还饿着肚子呢,你是不是发发慈悲?」
楚方玉说:「你只是饿肚子才想到我,我是你家的厨子呀?」
「那我可雇不起。」李醒芳说,她的文章已经四处刊刻、声名鹊起了,谁敢小瞧?
楚方玉说:「我来给你做汤泡饭吧。」
李醒芳说:「你就是给我泔水泡饭,我也会认为好吃。」
楚方玉舀了米,一边淘米一边想起小时候逃难常常挨饿,有一回要了半罐泔水,在一座破庙前碰上了一个快饿死的小和尚,全给了他。楚方玉戏弄他,告诉他,这叫珍珠翡翠白玉汤,他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说,这是他从没吃过的佳肴,是世上最好吃的东西。
李醒芳笑了,问她最近还在圈点文选吗?
楚方玉说她总认为《昭明文选》的缺憾太多,她若重编,一定把那些干瘪无聊的文章删除,不管是什么大家之作。她说李醒芳可是答应帮她的呀。
「我一定帮你,」李醒芳说,「从前刻书,愁的是没钱,这回我有银子了,好好刻它几部传世。」
楚方玉生火煮饭。她说李醒芳的画是景物逼真。一般的风景画虽也讲究高远法什么的,全用线条,却没有李醒芳的细腻逼真。
李醒芳认为,画画只画山水不行,画人画出神韵来,是魅力无穷的。
「你不想考功名了?」她说江南贡院都长了荒草,停了好几科了。
李醒芳以为做元朝的官可耻。为什么天下到处起义反元?是因为他们荼毒文明,元人的初夜权之说就骇人听闻。
「什么初夜权?」楚方玉不明白。
李醒芳告诉她,一个村的人,不管谁家娶媳妇,新郎都无权在新婚之夜入洞房,必须是蒙古人或色目人的头头去陪新娘过夜,享有初夜权。
楚方玉说,如此霸道,与禽兽何异?哪有不败之理?
「所以我才无意于科举。」李醒芳是很佩服楚方玉的,她若不是个女子,凭她的学问,连中三元也轻而易举。
楚方玉还真代人写过卷子,据说是打小抄夹带用的。有一年她代写的文章出彩了,那小子中了举人,这不等于她中过举人了吗?
李醒芳说:「你既女扮男装通过了院试,有了秀才身份,想不想再进乡试,考个女举人出来呀?」
楚方玉道:「那要看我心情如何了。而今都不如唐代,武则天还开女科呢。」
李醒芳说,那是因为武则天是女皇帝,女人才有此便利。「
楚方玉见李醒芳一直脉脉含情地望着她,就把脸转了过去。
李醒芳说:「我有句话想对你说,又一直不敢说。」
楚方玉故意打岔,你如今有钱了,不用向我告借了呀!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问我干什么。
「你真不明白我的心吗?」李醒芳问。
楚方玉故意气他:「你的心,我怎么会知道?」
李醒芳说:「还这样下去吗?再有一年,我就父丧满服了,你我相识这么久了,我从没催过你婚事,我想……」
楚方玉红了面孔,打断他说:「我们不谈这个话题好不好?」
「又来了,」李醒芳问,「那谈什么?」
「谈学问,谈你的画呀!」她说。
李醒芳有几分惆怅地望着忙着煮饭的楚方玉。
夜,烛光暗淡,烛光下,桌上的一堆银锭闪着昏暗的光。
李醒芳又品起箫来。箫声中,款款出现的是楚方玉的笑靥,这影子刚刚淡去,眼前又飘来若兰那含情脉脉的影子。
李醒芳又点上几支明烛,在桌上铺起一张画纸,开始勾勒作画。
画面上很快出现了两个人,楚方玉和若兰。
李醒芳端详着,忽然全用炭笔涂黑了,画面变成了一片混沌。
他面前这两个女人,一个像清香淡雅的茉莉,一个像热烈娇艳的牡丹,清淡的令他神往,永远有够不着的感觉;香艳的倒是唾手可得,但他未免感到俗气,且有风险。
楚方玉有一种怪僻的想法:她认为神交最圣洁,与他在一起谈诗论道,是一种享受;而谈及婚嫁,她便了无兴趣了。李醒芳没有接触过女人的肌肤,他已经习惯了,尽管她那姣好的脸庞、凝脂般的肌肤也对他有着强烈的诱惑力。
张无忌深知蓝玉不会死心,因此在府邸里也盘算着如何让蓝玉彻底断掉希望,好几次,张无忌都想着对郭惠来霸王硬上弓算了,不过又担心郭惠性子烈,于是犹豫不敢下手。
在花园溜达半天,张无忌才走进房内,进了房间不由一怔,只见一个女子正背对着他,默默地凝视着窗外的一株桃花,只见她一身的素白长裙,颀长婀娜的细腰上束着一根白带,没有任何装饰,头梳高髻,檀木凤钗,肌肤若雪、浑身上下透射着一股婉约动人的风韵。仔细一看,正是赵敏。
而张无忌的脚步声虽轻,但显然赵敏还是听到了,只听她轻轻地问了句:「是小月吗?」
「我不想吃饭,你拿走吧。」
张无忌没有回答,赵敏那边似是有些疑惑,迟疑了一下,猛然娇躯一阵颤抖。
张无忌柔声道:「傻孩子,人是铁,饭是钢,怎能不吃饭呢。」
赵敏缓缓地转过身来,俏目中满是惊喜凄然的神情:「无忌……」不过,很快,她又恢复了原本的冷艳,淡淡道:「是你啊,来干什么?」
张无忌已从她方才的眼神中了解了她的内心情绪,怎会在乎她刻意装出的冷漠,心知她只是气不过前些日子自己对她的所作所为才故意这样做的。
再细观她的容颜,果然是憔悴了许多,清瘦了些,竟有种楚楚可怜的感觉,不由心中涌起了一片怜惜。
他猛地跨前一步,一把搂住赵敏的娇躯,随即低头吻住她那略显干枯的唇瓣上,用最原始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爱意。
赵敏怔怔地呆住了,被动地接受着张无忌的爱意,不过很快的她反映过来,不住地挣扎着,捶打着张无忌的胸膛,发泄地抒发她积郁的怒气心结:「你这个坏蛋,不要碰我……」
「敏儿,我喜欢你……」
只一句话,便让赵敏瘫软在张无忌的怀里,提起的拳头已是软软的落在张无忌的怀里,眼中一片迷离而动人心魄的光芒:「相公……」
当张无忌柔软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嘴巴时,她的舌头也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眼神已经迷离,仿佛灵魂已经游离在万里之外。在张无忌那暴风骤雨般的热吻中,她所有的冷漠、僵持都融化了。她的手也从捶打着张无忌的胸膛后背也变成是紧紧地抱着他,最后更是陶醉在张无忌热切的深吻中,完全地迷失了。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嘴唇才分开,不过仍是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张无忌爱怜地抚摸着赵敏的脸庞,柔声道:「敏儿,你清减了。」
赵敏眼一红,抬起头怔怔地凝视了张无忌半响,猛然又举拳不断地捶打着张无忌的胸膛,「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说着说着竟语气呜咽起来。原来这些天,张无忌的心思都在郭宁莲、马秀英、甚至周芷若、小龙女。黄蓉的身上,把赵敏都忘记一边去了,赵敏好多天没见到张无忌了,心里自然难受和堵得慌,故此生起了气来。
「好好,都是我的错,行了吗?不要哭,不要哭。」
张无忌又是爱怜地把赵敏紧紧地搂到怀里,似要将她贴在心口上似的,眼前的赵敏就象是个小孩子似的,不得不让人心生怜意。
「我真不明白,我赵敏为什么会对你憔悴,为什么在那天后会在梦里都思念着你,每天都在想着你,我不明白,也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
赵敏用力捶打着张无忌的胸膛,似要把内心的一切情绪都发泄出去,张无忌咬牙忍受着她的捶打,只是爱怜地拥紧了她。
良久,赵敏停下了动作,一双红肿的俏目凝望向张无忌,目光竟是温柔似水:「阿锋,我喜欢你。」
「敏儿,你再说一遍。」无比喜悦地情绪从张无忌的心田扩散开去,这是从赵敏口中说出的话吗?
「相公,我的男人,我爱你!」赵敏抚摸着张无忌的脸庞,眼中的神情温情无比,「你是我的心肝宝贝,你就是我的唯一。」
张无忌的脸容上绽开了笑容,最后更是如春风般的荡漾了开去,他一把拦腰抱起赵敏,猛在原地打转:「敏儿,我好开心啊。」
「讨厌啦,快放我下来……」银铃般的笑声远远地传了开去。
「敏儿,知道我会为什么来找你吗?」
张无忌无奈地往赵敏的口中喂了一口饭,怎么女人都好这个,狗屎一样的浪漫,连赵敏这种女性都不例外?
「是你走错门了呗。」赵敏白了张无忌一眼,又皱了皱眉:「嗯,有鱼刺……」把从口中吐出的鱼刺给张无忌看,「哪,这么大根,都没看见,你真是好粗心哦。」
张无忌连忙道歉,随即又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是我心里想念你……」
「才不是,你早把人家忘记了,我看你最多只是心里过意不去!你现在美女如云了,自然是有了新人忘旧人!」赵敏有些惊讶地问道。
「才不是,你可不要吃醋了!」张无忌说道。
「我才不吃醋,吃醋容易老,这是你说的!」赵敏道:「女人一辈子有几年的青春啊!我可不想把青春都浪费在吃醋上!要知道时光是不会再回头了。」
「说得好!」张无忌笑道:「以后你的个性不要太强了,这样我也好让你。」
「你是男人嘛,男人让女人是天经地义的呀……再说,好象是我让你让得更多吧,几次都差点被你气得吐血……又强自忍了。」赵敏白了张无忌一眼。
「你个女人可是比男人还男人啊…我想想,应该是我让得让得更多吧。」
「讨厌,是我让你啦…」赵敏撒娇道。
「好好好,是你让我,这下可以了吧。」赵敏撒娇时的媚态颇让张无忌有些心动,退步道。
「这还差不多。」赵敏得意地道。
随即又情深款款地抚摸着张无忌的脸颊,叹道:「真不知上辈子我赵敏欠你什么,想我赵敏纵天下丛无往而不利,多少男人对我都是恭恭敬敬,唯恐不能讨好我,只有你这个冤家常常不把我放在心上,顶撞我不说,竟然还敢打我,还不止一次。而我却还要把你记挂在心上,想想真不甘心。」
「哼,气死我了,越想越火。」赵敏娇嗔地在张无忌的胸口上捶了一下,又要张无忌继续喂她吃饭。
「好了,吃了三碗了,饿了几天,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张无忌示意在旁服侍的小月把饭菜收走,又给赵敏泡了一壶茶。然后叹道:「你说你被我气得吐血,我又何尝不是?我一个大男人老是被你呼来喝去的,老是被你骑到头上,我不是更没面子?唉,我也不知是不是上辈子欠你什么债,脸面都被你扫光了,还要主动来找你,唉,想想,我更火。」
赵敏噗哧一笑道:「不会吧,这么委屈?」
双臂如蛇般地缠上了张无忌的身躯,在张无忌耳边呢声道:「我们俩是前世的冤家,注定了今世要永远缠在一起,不管是欢乐还是痛苦,永远不能分开。」
张无忌凝视着眼前的赵敏,此时她那原本盘成飞髻形的秀发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如云的秀发一直披散下来,遮住了一半的脸面,衬得她那眉目如画的俏脸更加的妩媚,一对深邃的杏眼勾魂地瞧着张无忌,带着撩人的挑逗性。
而口中呼出的甜美的气息则是不断喷到张无忌的脸上,整个人是显得如此的妖媚,让张无忌一时不由看呆了。
见张无忌痴痴地瞧着自己,为自己的风情所迷,赵敏不由大为满意,自己饿了几天,还有这种魅力,这世上只有赵敏才能办到。她得意地挑了挑柳眉,媚笑道:「小心哦无忌,不要被我迷死了哦。」
张无忌想反驳,却一下子说不出口,在这一刻,他是心甘情愿地迷失在赵敏醉人的风情中,是的,在世上,心中有着爱而又有着强烈自信的女人是最美的。
两人又是一番热吻,沉静下来后,两人坐在椅子上,而赵敏则坐在张无忌的怀里,娇躯就象蛇般的紧紧地缠着他。
张无忌缓缓伸出双手,把她那对饱满坚挺的乳房纳入了手掌之中,赵敏娇躯一阵颤抖,不过还是勉力站着,情深款款地看着张无忌。
「敏儿……」张无忌情火熊熊燃烧起来,猛地一把将赵敏抱起,向卧房内走去,将她彻底占有,让她享尽作为女人的荣欢。
赵敏没有丝毫的抗拒,任由张无忌将她抱起,口中不住喃喃道:「无忌,哦,相公,敏儿是你的,一切都是你的……」
走到赵敏卧房边时,张无忌一脚将房门踹开,走了进去,又反脚将房门带上,将赵敏放到了床上,直接便给她宽衣解带。
赵敏双颊红似火烧,不过还是勇敢地望着张无忌,看着张无忌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逐件脱去,看着他脱去自己的外衣,摘去了自己的肚兜,脱去自己的亵裤,露出了她那无尽诱人的肉体。雪一样白腻的肌肤,圆润饱满的乳房,平坦结实的小腹,双腿间浓密的凄凄芳草,修长圆润的双腿,这一切无不让人为之发狂。
张无忌欲火熊熊燃烧着,快速脱去衣服,将美丽性感的赵敏压在身下,展开了对她的全面侵犯,赵敏在张无忌身下震颤着,随着张无忌的每一次抚爱而战栗,娇吟吁吁,媚目中已满是爱欲情火。
随着两人的情欲不断高涨,决定性的时刻终于来了,张无忌分开了赵敏的双腿。
赵敏眼中射出无尽深情,牢牢凝视着张无忌,喃喃道:「来吧,相公,来爱我吧!」
在赵敏嘤嘤呼痛,婉转娇啼中,张无忌缓缓进入了赵敏的身体,对赵敏来说,可能是太久违的感觉,那种又舒服、又痛苦的复杂感受,她想要停止,但又舍不得。在张无忌的动作下,赵敏不住地娇啼着,在张无忌身下不住婉转乘欢,种种奇异的快感让她大声地呻吟着,声音如诉如泣。最后她娇喘愈速,呻吟愈急,紧紧地搂着张无忌,飘飘欲仙地进入了一个虚无飘渺的梦幻天堂……
第260章「龙戏五凤」
赵敏依偎在张无忌怀中,白他一眼,道:「有时我真的恨死你,花心大萝卜!」
「我再如何花心,我心里都是爱你和疼你!」张无忌安慰她道:「谁让你是我的心头肉,是世上最独一无二的赵敏郡主?!」
「对,说得没错。」赵敏凝视了张无忌半响,又温柔地抚摸着张无忌的脸颊,叹道:「无忌,有时候我经常问自己,自己背叛父王嫁给你孰对孰错?」说到这里,赵敏的眼中现出一些的伤感,继道:「有些往事我不想再提,连想都不愿意再想了,所以我想把一些事情永远的放在心上,无忌,你,你能理解我吗?」
张无忌沉默抱着她,道:「我能理解你,因为你为我已经做出了足够多和足够大的牺牲,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都能够理解。」
「谢谢你,相公。」赵敏重重地点了点头,温柔地依到了张无忌的怀里。
「好了,我们去见蓉儿她们吧。」张无忌拍了拍她的后背,笑道。
「好,我去换件衣服。」赵敏凝视张无忌半响,又妩媚地一笑,眼波流转,那个风骚性感,特立独行的赵敏又回来了。
解开了细腰上束着的那根白带,缓缓地脱下了身上的那件素白长裙,赵敏赤裸着身子,婀娜多姿地走到了衣橱边。
感觉到张无忌火热的目光投视在自己性感惹火的胴体上,赵敏回头对张无忌媚笑道:「相公不要用这种吃人的眼光看着我,我现在体力不够,是不能行房的,你还是忍忍吧。」
张无忌正在心里赞叹着赵敏那双惊人的修长玉腿,闻言「去…」一声,道:「是你憋不住才对。」
「是吗?」赵敏拉长声音嗲声道,轻盈地转了一个身,一丝不挂地向他这边走了两步,媚目紧盯着张无忌。
张无忌不知她要做什么,疑惑地瞧着她。
却见赵敏那双涂着鲜艳冠丹的手指顺着自己的玉颈轻轻地滑了下去,然后停留在了她那挺拔的双峰上。
「嗯,自摸?」张无忌一时呆住了。
却见赵敏并没有停止,只见她开始抚摸起自己那丰满的乳房来,两只手指还不住地捻弄着那粉红色的乳头,看到这里,一股从未有过的兴奋袭上张无忌的心头。
赵敏紧盯着张无忌,玉脸上浮起了一片似是得意又似是春情的红霞,继而口中轻声地呻吟了一声,让张无忌更是心中一动。
而此时赵敏的玉手已不局限于乳房上了,那手指慢慢地往下移动,在小腹徘徊了一下继续抚摸下去,到了大脚内侧时更是发出了诱人的喘息声。
张无忌更是心中一紧,一股无名火冒了上来。
此时赵敏的手指已是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下体,在她那涂着鲜红冠丹的玉指正要伸进那粉红花蕾的时候,赵敏猛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风骚地望了张无忌一眼:「迷死你。」
吃吃地笑着,转身往衣橱找起衣服来。
张无忌这才回过神来,同时心下暗道一声可惜,怎么不摸下去了,挺好看的嘛。
赵敏找了一会儿,回过头来问张无忌道:「相公,你是喜欢我风骚性感点的打扮还是温柔婉约点的打扮?」
张无忌心中一动,问道:「方才我来时你那种打扮挺少见的。」
赵敏微笑道:「我有些需要心情平静的时候就会这样穿。」
张无忌含笑道:「其实我挺喜欢你打扮得风骚性感一点的,因为这让我觉得这才是让我喜欢的赵敏。」
「总之,万事由心,真性真情吧。」
赵敏媚笑道:「我明白了。」
赵敏的体态颀长,骨架比例恰如其分,是天生的衣服架子,一件紫红色的华美貂裘穿上后立时将她的华贵之气衬映了出来,加上那因抺上口红而显得娇艳欲滴的红唇时,更是冷艳逼人。
而有时看看女人上妆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看着赵敏逐渐补上深蓝色的眼影,涂上胭脂,画上眼线,将睫毛拉成流金色,那双眸顾盼间便呈现一种迷样的神秘感时,张无忌便不由得怔怔地看呆了。
赵敏也痴痴地看着镜中自己那魅力四射的容颜,眼中似泛上了一层迷雾,将头缓缓往后靠在张无忌的肩上,梦幻般地道:「相公,我如此美丽都是因为你,是你,才焕发了我的美丽,谢谢你。」
当张无忌和赵敏一起走出房门的时,赵敏那逼人的艳色,立时把府邸上下的人都看呆了。
侍立在房门口的小月目瞪口呆地看着依在张无忌怀里的赵敏,张口结舌道:「哇…大人,您真是太美了。」
赵敏在她脸上重重地扭了一把,吃吃一笑,和张无忌相携往后花园而去。
正好黄蓉、阇达兰、周芷若、郭宁莲几女正在在花园里聊天,另小昭三女则侍立在旁。见张无忌和赵敏进来,都不约而同地把头转向他俩。看到张无忌和赵敏亲热地相依而来,看来是和好了,众女互视一眼,脸上皆露出笑意。
而当张无忌搂着赵敏走到她们面前时,美艳逼人的赵敏又不由让众女都看呆了。
阇达兰更是惊讶地从黄蓉的怀里起来,走到赵敏的面前,上下打量一番后,惊道:「哇,郡主,你真是美呆了…哇,怎么打扮的?真是太美了……」
赵敏微微一笑,又对周芷若、郭宁莲二女点了点头,接着又把目光转向含笑坐着的黄蓉身上。并从张无忌怀里缓缓地站了出来。并趁势在黄蓉的脸上吻了一下,道:「其实蓉儿姐姐才是最漂亮的呢!」
黄蓉俏脸上不由泛起红晕,不好意思地望了张无忌等人一眼,嗔道:「人家才不是!你这么样说,是不是要姐姐以后都不理你?」
赵敏连忙讨好求饶。
张无忌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啊,我们进屋吧。」领头意气风发地进屋去。
赵敏点了点头,讨好地对黄蓉道:「蓉儿姐姐诶,我来牵你。」
黄蓉白了她一眼,嗔道:「我还没有七老八十,牵什么呢。」
赵敏吃了一惊,慌忙陪笑。看得众人又是好笑,又是摇头。
黄蓉也是忍禁不止,噗哧一笑,摇头道:「你呀,真是拿你没办法。」主动牵住赵敏的手,和她进屋去。
阇达兰则是追到赵敏的身旁,上下又看了赵敏一阵,又叹道:「郡主您这样化妆真是太美了,能不能教教妹子啊。」
众女也是皆用欣赏或隐含妒忌的眼光打量着赵敏,确实,赵敏这种打扮,是极为让人心动的,特别是女人。显然大家都明白三分长相,七分打扮的说法。连黄蓉也是望了赵敏一眼,想听她如何说。
赵敏心中欢喜,笑道:「这个嘛……」
转头望见了坐在她身旁的郭宁莲,不由呆了一呆,先前她把整个心思都放在黄蓉身上,没看清楚,怔怔地上下打量了郭宁莲一阵后,目光奇特,郭宁莲被她看得不好意思,脸上不由泛起了红霞,把头转了开去。
赵敏又转头看了身旁的周芷若、阇达兰几眼,最后对张无忌道:「无忌,真没想到姐妹们和你成亲后个个都变得这么美,这么有女人味。特别是芷若,就象换了一个人似的,变得如此的妩媚。看来这一切都是你滋润有功啊。」
听得众女又是羞涩,又是心中暗喜。
张无忌也是心中得意,但表面上却瞪了赵敏一眼,道:「你要记住我和你说过的话,否则就家法侍候,狠狠地打你屁股。」
赵敏吃吃地笑着,偎依上张无忌的身子,娇躯象蛇一样的缠紧她,嗲声道:「啊哟夫君你好厉害哦,你看,吓得人家的小心肝都卟嗵、卟嗵的直跳呢。」捉住张无忌的手,伸进了她的胸口,示意张无忌去摸。
张无忌触手到她那柔软滑腻的丰乳,不由心中一荡,心想这个小淫妇发骚了,忍了多天后受不了,晚上就收了她。狠狠地握了几下,笑道:「不错,是跳得很厉害,这是不正常的,为了防止出现什么意外,晚上我再替你好好检查检查。」
赵敏听得春心一荡,风骚地看了张无忌一眼,又伏到张无忌肩上吃吃地笑起来。
笑得众女都是面红耳赤。黄蓉则是微笑地直摇头。
「好了。」张无忌拍了一下赵敏的屁股,示意她坐好,然后正色道:「敏儿,现在我们商量正事。」
「什么正经事?」赵敏好奇的问道。
「正经事就是今晚你们五个都要留下陪我!」
「啊!?」
五女一阵惊呼,没想到张无忌这个大色狼夫君,居然把这样的事情当成了正经事!不过如果他哪天不想着这样的事情,那才是不正经了。
……
在五女的惊呼当中,张无忌一阵哈哈大笑,先把黄蓉搂在怀里,两手又各自把赵敏和周芷若拉到身边,前面还有阇达兰,后面是郭宁莲,好一个「龙戏五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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