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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海
发表于 2017-4-6 20:45:42
我今年高三，表妹高二，和我在一个学校。这两天表妹发烧在家，我今天下午放学后去看她。到她家时她刚从医院打完针回来，还在睡觉，不过我一去她就醒了，见我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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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姑进来说了几句话，叫表妹起床刷牙洗脸啊什么的，她就是不肯起来，大姑拗不过她，就去做晚饭了。我坐着陪她聊了一会天，她说觉得热。她是盖着厚棉被的，我说没办法啊，就是要捂出汗才能退烧，你要不舒服就换件衣服吧。然后她脸好像红了一下，说她现在里面就穿内衣了。我听了不免也有点脸红心跳，我和表妹属于那种什么话都能说的人，但是好像也没那么暧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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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枕头旁边有一条干毛巾，可能是拿来擦汗的，就说那你把汗擦一擦吧，捂着湿湿的容易着凉，我出去一下。她说她不敢动，怕一动风就会灌进来。我说那叫大姑来给你擦，其实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跳已经很厉害了，说完以后，坐着也没动。表妹也不说话，眼睛直直看前面。我头脑一热，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说：要不我帮你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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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还是不说话，过了一会，我正想说我是开玩笑的，就听见她似乎小声地“嗯”了一声。声音很小很小，小到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是又不敢再问，怕一问她又说不，于是连忙拿过那条毛巾，心里有点紧张，又有点兴奋。4 }3 i/ k; }+ A5 G
$ X% J. p+ s- o6 @ 我把毛巾摊在手上，伸进被窝里。手一伸进去，顿时感到一股热气。我坐得比较靠前，先碰到了表妹的腹部，手摸上去，很烫，隔着毛巾都感觉得到。我来回擦了几下，手掌沿似乎隐隐约约碰到了她的胸。我也不敢看她的脸，擦完腹部又擦她的腰，然后就不知道该往哪里擦了。心里紧张地想，要不要擦她的胸？算不算是名正言顺？我试着动动手，假装无意地从下面碰了一下表妹的胸，她微微动了动，但是没有说话。这算是默认了吗？我一壮胆，手就摸上去了。, x( e$ d1 o- P/ d' s5 |
" T* L! t$ j; w9 e; r6 r. P+ f9 \ 表妹没有动，我不敢看她，心突突直跳。手里传来的触感让我一阵晕眩，虽然我不是第一次摸女生的胸了，这次还隔着毛巾，但是那感觉……不知道怎么形容，表妹的胸不算大，但是非常软，而且很热，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我的手一动也不敢动，在她的胸上停留了两三秒钟，就连忙收了回来。& M e' y: g1 J8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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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怕大姑会进来，但又想大姑走过来总会有脚步声的。表妹呢？她会觉得我流氓吗，她嘴上一定不会说，但是心里可能会想……那怎么办？我拿着毛巾发了一会呆，表妹忽然说：要不……我还是自己来吧。我一听她这么说，脸都要烧起来了，就说好，低头把毛巾给她，心想完了，以后再也没脸见她了。表妹拿过毛巾，似乎看了我一下（我没敢看她），又小声地说了句：你都不帮我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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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原来她是怪我不给她擦，不是怪我摸了她的胸吗？我抬头看她，她脸明显红了，见我抬头，忙把头转到一边。我的心一跳，她脸上那表情，绝对是羞涩的表情。她刚才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呢？我已经摸了她的胸了，她还让我给她擦，难道是在暗示我可以摸？甚至可以……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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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8 L, [+ p7 I6 e7 F" u5 c/ o 我脑子里想着，不由得开始有些生理反应了，我有点窘迫地夹紧了腿，问表妹：那……还要我擦吗？表妹小声说：随便。我心里一阵激动，她果然是默许了。于是我又拿过毛巾，伸进去。这次直接摸到了她的胸上，把露在胸罩外面的部分擦了，真的好软。我真想把手全部伸进去，连胸罩里面的也擦了，但又想到里面就是她的ru tou，那样就太出格了，于是没有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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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完胸，我又把表妹的背和腿也擦了。擦腿时，紧张得全身都有些发抖，不知道表妹有没有看出来。我也不敢擦得太往上，只到膝盖往上一点就不敢再上了，尽管我可以感觉到腿里面很湿很热，但是再上去，手背就会碰到皮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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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完，我的小didi已经硬得不行了，心里面羞愧无比，觉得像是乱伦了一样。+ H. j% u0 k2 ~
直到大姑说可以吃饭了，我才逃出表妹的房间。' a8 b5 y1 M, e
1 D4 u0 A* g6 o9 c7 U 从表妹家回来后，心里还是一直在想着在她床上发生的事情。回想起来，就像是做梦一样，我居然摸了表妹的胸！不仅摸了，而且手还在上面摩擦了！我的手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体温，那种温热、甚至烫手的感觉，那种柔软、弹性的触感，居然是来自表妹……+ t8 l5 m# z9 X
6 r; L7 z7 ~$ W0 U 我一面斥责自己，一面又无法自拔地回味着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幕。晚上洗澡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想象着表妹的脸，在浴室里zi wei了。1 t4 K* u* d$ Z$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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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出来后，羞耻感如潮水般席卷着我的全身。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心里涌上一阵恐慌：我居然，对表妹，产生了如此强烈的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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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m& O: T9 G( n 我和表妹年纪相差不到一岁，家里离得近，虽然我们说不上是从小玩到大，但也很算很亲的了。而且她高中又和我同校，有时爸爸送我上学就会带她一起，所以她常在我家吃饭。我偶尔也上她家吃饭，大姑丈不常在家，有时爸妈懒得做饭了，我就去跟她和大姑一起吃。. V6 }, F+ t- 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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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的时候，我还时常跟表妹一起睡，我们还一起洗过澡。有一张照片，爸爸拍的，就是我和她光屁股的照片，就在我家里拍的。表妹好几次说要扔掉，我都不让。长大一点以后，相互之间矜持了些，不过还是无话不谈。表妹很喜欢打听我的事情，比如我交女朋友，第一次接吻，诸如此类的事情，她都喜欢问。6 D0 G3 R9 T% M$ @! j) ]* G
6 S) x5 p1 t+ |' B! {0 A* Y 上高中以后，尤其是高二以后，表妹身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身材变得窈窕了，肤色也变好了，头发和穿着也开始变了，以前她是扎马尾的，现在头发剪短了一些，而且披下来，刚到肩。我和她几乎每天都见，所以一直也没觉得她有什么变化，直到有一天看到她初中的毕业照，才忽然发现，她跟那时相比，几乎已经变了一个人，用一个词概括就是，变得有“女人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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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就是从那天起，开始对表妹产生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一开始并不明显，直到有一次，我和她之间，发生了我们自长大以后的第一次肌肤之亲。6 y( h9 N: s; C; u! r# G, n
那次我们坐爸爸的车，忘了是去哪了，妈妈坐前面，我、她、大姑和姑丈四个人挤在后座。一路上我跟她都紧紧地挨在一起，那时是夏天，两人都穿着短裤。虽然我把身体往前倾，尽量避免和她接触，但是腿却挪不开，还是紧紧贴在一起，不停摩擦。我当时就勃起了，第一次，对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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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次之后，我对表妹的关注日益明显。我会留意她每天穿什么衣服，穿什么鞋子，她喜欢什么颜色，喜欢听谁的歌，等等。上学期我有了女朋友，但是对表妹的关注却没有减少，有时还会自觉不自觉地拿女朋友和表妹比较（我原来都没意识到这一点，写到这里才想起来，我还是经常对比她们的）。. k+ Z" E9 R5 P: |) }# x. `0 i
8 u4 I; g8 {0 g7 O" p' X$ v 但尽管如此，一直到昨晚之前，我们之间都再也没有过什么暧昧的行为。好像是突然之间，我就摸了她的胸。我以前绝对想都没有想过，不是不敢想，是完全没有产生过类似的念头。但昨晚一切却又发生得那么自然，她全身是汗，让我帮擦，我就擦了，然后出于男人的冲动，就摸了。她没有躲避，也没有责怪，甚至还脸红了……而且仔细想想，她似乎是在暗示和鼓励我摸她的。( |4 ]/ b5 a8 G2 N' Q l0 i!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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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也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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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似乎也能说明问题：表妹算是长得挺漂亮了，可是她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过一个男朋友。3 z Q% v6 V ^/ w# y' l
0 |3 Z1 h3 x4 ]; x3 x- X R ……如果她真的也喜欢我呢？我们能发展下去吗？* f+ |6 e& r7 ~: H4 M
/ Y/ v# c4 n+ g, {8 p& i 我虽然已经不是处男了，但是昨晚和表妹那样，却还是让我无比的紧张和羞愧。再往下发展，再往下发展就成乱伦了啊！难道我要和表妹……! \7 }) G7 ?% z: c1 E' C9 r/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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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起得很晚，起来后刷牙洗脸，拿毛巾。一拿着毛巾，昨天的情景又清晰浮现在眼前。( d* N+ E, w5 l" _
5 }/ \, h# z! }; m2 C1 [1 P 昨晚躺在床上想了一夜，一会儿告诉自己不能和表妹发生感情，一会儿又嘲笑自己，表妹根本就不可能喜欢我，只是我一厢情愿的yy而已。她脸是红了，但那有什么奇怪，被人碰到胸哪个女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何况我还是她哥……( y$ Q, b6 Q, U. W) h
# q3 h3 m* q3 D2 w$ V 但是手一碰到毛巾，昨晚的所有想法刹那间又被颠覆了。我胡乱地洗完脸，心乱如麻。怎么办？我禁不住地想她，无法自制。回到房间，坐在床上发了一下呆，决定了，再去表妹家看看她，也许见到她，我这些自我折磨的念头就会灰飞烟灭了。% G8 Q2 l% p( d+ t9 v$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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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之前先打个电话，听着那边传来的“嘟嘟……”声，竟然紧张得不能自已，像是初中的时候打给初恋女朋友一样，心里一直在想：如果是表妹接怎么办？如果是表妹接怎么办？还好，电话接起来，是大姑，说她们正准备出门去医院呢。我的心一阵放松，哦了一声，寒暄了几句，正要挂，大姑又说，你上午有没有事？没事的话你也过来吧，正好我等会去买菜，你帮我照看一下佳佳。) U, J, v! z) m-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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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忘了说，表妹单名一个佳字，我叫她也叫佳佳，她叫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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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q; z& Q! } C2 R 我连早饭都没吃就奔到医院，紧张得像电视剧里赶着去见最后一面似的。到了医院，到一楼注射室，找了几间才找到。表妹坐在椅子上，大姑站在她后面搂着她的肩膀，正要准备扎针。看见我来，表妹高兴地叫了一声“哥！”，像见到了救星似的。3 u; i" F5 D" h1 G
?0 o0 N. ]3 v/ t 给她打针的护士大妈看了我一眼，对大姑笑道：也是你儿子啊？有福啊。大姑笑道，不是，是我哥的。然后那护士又对表妹说，别怕别怕啊，你哥也来帮你打气了。大姑笑表妹说，都打了那么多次了，都不知道你还怕什么。表妹有点委屈，说，昨天扎得疼。那护士笑道，不怕不怕，阿姨扎得一点也不疼，就像被蚊子叮一下一样。$ E" Q) Q( c, @7 u% A [7 n
% A- y. K& \. p! Z+ \+ G 表妹的血管很细，只有淡淡的一丝蓝色，不过那个护士大妈还是很熟练地扎了进去，一针见血。扎完固定好针头，那护士问表妹，不疼吧？表妹笑道，嗯，一点都不疼，阿姨你真厉害，以后我天天让你扎。那护士和大姑都笑起来，大姑说，你最后一天的针啦，想天天扎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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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姑认识这里的一个主任医生，于是让表妹到他的休息室去，有一张小床，就让表妹躺着吊针，大姑坐在床边跟她说话，我就在旁边尴尬地站着，偶尔跟表妹对上眼，都会有些慌张地把目光错开。好在大姑似乎没有感觉到我们之间的异样，快10点的时候，大姑对我说，大姑先去买菜了，你们聊，累了就休息，中午一起回去吃饭。表妹说，妈要不……要不我们中午在外面吃就好啦。大姑说，在外面吃怎么行，你还生病呢，吃东西要讲究。然后又交待了几句，就走了。于是，休息室里又只剩下我和表妹两人。$ T2 J0 _' f' L ]9 ^
& [. n& L# v1 }7 i0 |+ `# }! ] 一阵沉默，气氛非常诡异，我一时有点不知道我面对的是谁。: w" d2 Z8 ~& d9 M1 L3 W% h2 ^& B* Y9 |
Q* {1 V; x5 c- K' q* J 还是表妹先开口了，说：我都跟我妈说，叫你不用过来的……- U- [/ c% N% a$ R, H
6 h" Q2 \/ ]0 x1 k 我故作轻松地笑笑：没关系，反正也没事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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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4 E& ~6 h0 ]. A 表妹问：你不用学习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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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学得头都晕了，正好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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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K" ?3 `6 s# P% c. ^ 表妹“哦”了一声，不说话了，低头拨弄自己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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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气氛很压抑，但又不能假装对方不存在。我没话找话说：今天最后一天了？) \. Q3 d$ \& [3 f8 N: I7 l7 ^
2 P4 w4 K. b- F2 B- t/ p2 _* ^ 表妹愣了一下：什么最后一天？$ E& @5 [* x; |3 W: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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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打针啊。* U: _1 E4 ]6 I. B( U
7 t% a6 v9 G) }# |5 R% U 表妹又“哦”了一声，点点头：嗯，但我觉得还没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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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k( F2 q" G: k: `1 h 我问：还发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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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说：不知道，头还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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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o' S, {. U8 [! S1 C 如果换作是平时，我早就把手伸过去探她额头了，但是今天，我无论如何也不敢有这样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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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P' r) m& D- r) m" ?2 E& D) [ 我说：就算退烧了还是会晕的，这次烧得很厉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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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嗯，前天烧到38快39度哦……
5 J$ [. p& O4 L; N) S
: o9 d! m- \. o$ Q 我听得心微微一抽，那是很高的高烧了啊，我长大后没有烧过38度以上。我有点责怪地问：怎么会烧那么厉害？不注意身体啊。% Q1 i. o, [: {$ [( H: x4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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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头说：又不是我叫它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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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没话了。我左看看右看看，但目光总离不开表妹身前，她今天穿粉黄色的套头衫，半躺着，胸前隆起两团……我暗暗骂了自己一声，坐不住了，站起来说：我去买本书什么的来看吧，你要不要看什么？6 V6 ?; p) B2 H& P: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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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摇摇头，然后又点头说，好啊，买本《婚姻与家庭》吧。. A. ]6 D) n C7 a8 x! ~5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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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我本来也就想份体坛周报，买本读者什么的，她居然说要看《婚姻与家庭》？那不是大妈级的杂志吗？! j+ @6 @, f8 T) U
7 b9 B+ l& `- P5 g9 v 到医院外的报刊亭，买了体坛，问有没有《婚姻与家庭》，那老板说没有，然后用很奇怪的眼光看着我。至于吗……又不是买人之初。于是买了本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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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把读者给表妹，说没有婚姻与家庭。表妹接过书，忽然笑了一下，问，卖书那人有没有笑你？我愣了一下，原来她是故意耍我的？我就说她看这种书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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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笑，我也笑了，气氛轻松了不少。她拿着书，我拿着报纸，但是都不看，就聊天。聊了聊学习，聊了聊柯南。很默契的，都没有提到昨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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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W4 V9 X! n8 K, p5 ` 药水一滴一滴的落下，350ml 的吊瓶，换作是我的话不到一小时就滴完了，
h! J. h; A+ P, t ?但是表妹的速度很慢，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才下去一半，看样子不到十二点是完不了的了。表妹原本是半躺半坐，后来就躺下来了，过了一会，又坐起来，神情有点奇怪。我问，怎么了？表妹嗫嚅了一下，说，没什么。脸色却隐隐有些涨红。过了半晌，她终于忍不住说，哥，我想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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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厕所？我愣了，她手上还连着吊瓶呢，怎么上厕所？我说，现在不太方便啊，等吊完再去好不好？表妹红着脸，嗯了一声，低下头去看书。8 k0 p* x1 B0 C* e: Z2 P9 i
) g! t, c: N; ^( v1 a 那种怪怪的气氛似乎又回来了。我也拿起体坛看，翻到扣篮版，但怎么都看不下。我也知道打吊针容易尿急，看样子吊完这瓶至少还得一个小时，要忍到那时不太现实。要不把滴速加快？那样时间是快了，但是尿急得也更厉害。怎么办？要不找个痰盂，我出去关上门，让表妹在里面解决？可是那样我又要帮她倒掉……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什么办法，看来只能带她去厕所了。+ f5 M1 ?% a' `) T" e3 L
, ^+ U0 v0 ]4 F# U9 a 我抬头看了表妹一眼，说，要不还是去厕所吧，忍着不好。表妹点点头说，好。休息室里没有那种挂吊瓶的铁架子，我只好举着吊瓶，和表妹慢慢走。走到女厕门口，表妹往里问了句：里面有人吗？里面没有回音。我定了定神，说，进去吧。于是举着吊瓶，和表妹走进了女厕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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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一次进女厕，除了没有小便池以外，和男厕一样，也没什么特别的。表妹走进隔间，关上门，我拿着吊瓶站在外面，呆呆的不知道想什么。忽然听表妹尖叫了一声，我忙问，怎么了？表妹颤声说，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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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显然吓着了，说，针口那里有血流出来了！我一怔，忽然意识到是我把吊瓶举得太低了，连忙伸直手臂，问，现在呢，流回去了吗？表妹咦了一声，说，回去了。我好笑道，你别大惊小怪的，快尿，有人进来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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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D0 f# U0 K( W9 R/ k 里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我听在耳里，心跳有些加速。然后输液管动了动，我知道表妹蹲下去了，血压噌地一升，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等那嘘嘘声响起。等了半晌，不见有声音，我奇怪地问：怎么了佳佳？表妹在里面小声说：你在这里，我……我尿不出来……; F( X9 F* x+ R& f& l) N. J9 J
- E& |( [* _" Q% F& J4 o 我一听，心顿时怦怦跳了起来，问：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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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说：你能不能把耳朵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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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手举着吊瓶啊，只能堵住一边。7 [' ~9 d% Z# I; ?) {4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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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说：那你把另一边耳朵用手臂压住嘛……3 c4 c5 Y0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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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好吧。于是伸左手堵住左耳，右耳贴在右肩上，手上还提着吊瓶，姿势十分累人，嘴里说：好了！/ s& f0 W& f; Q" h; b
; m8 F c. ? O0 \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似的，我把耳朵压得很紧，什么声音都传不进来。我有点紧张地盯着厕所门口，最怕这时候进来一个女的，看我站在女厕里还做出这么怪异的姿势，说不定大喊大叫起来，那就麻烦了。. K2 t0 S+ A% s/ d) y
: i @# h- E" m: ~: F. k 右手没举到半分钟就酸了，想换一只手，又想表妹应该尿完了，把手放下来应该不要紧了吧？于是松开耳朵，正好听见最后一点嘘嘘声。然后是哗啦啦的冲水声。又过了一分多钟，表妹才打开门走出来，头别向一边不敢看我，一张脸红到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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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O6 Q. _. p7 J4 e+ o, q 我有些心虚地分辨说：我什么声音也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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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k# _: c2 ?0 U$ M 表妹“哦”了一声，转身走向门外。我怕她扯到输液管，连忙快步跟上去。
7 ]' B4 P; L/ p" L* z; M 回到休息室，表妹躺下来说，哥，我睡一下，快吊完了你再叫我哦。我点点头，低头看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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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Q$ m5 r$ ?* W6 m 表妹是侧身睡的，背对着我。我两眼盯在报纸上，眼睛里是科比，但是心里却全是表妹。偷偷瞟一下她，窗户里射进来的阳光完美地勾勒着她的侧影，腰臀曲线起伏，雪白的被单盖到腰间，左手轻轻放在腿上，睡姿很随意，带着些慵懒的优雅。2 Y% ]) [( g4 N( R) ~ X
; |$ o' j+ x- o4 f8 k* | 看一会，再看一会，我眼中已经完全没有了其他东西，只有眼前的她。身子稍稍往前倾了一下，目光落在她的手上，这是她全身唯一裸露的肌肤，雪白，细嫩。插着针管的静脉微微胀起，有一小片瘀蓝，可能是刚才上厕所的时候牵扯了一下。我忍不住想伸出手去，在她的手背上抚摸一下，如果这样能把那片瘀蓝抹去的话。但是我不敢，很想，但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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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她躺在床上，我坐在床边，我摸了她，全身。现在，她一样躺在床上，我仍然坐在床边。但是我连她的手也不敢碰。' W5 H) ^. q" J2 F+ w" |
2 H5 e1 n) ^5 r5 B+ i3 M 昨天那个我，真的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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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Y! E' ?3 N2 S 昨天那个佳佳，真的是佳佳吗……4 m! H& L% M) O% z5 X
0 b9 i& S# R$ i+ L% S$ n 恍然如梦。但是此刻躺在我眼前的，却是那么真实。2 X0 g7 y& x0 S1 @& W(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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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佳，我小声叫道。" n8 Y5 \$ x6 \% g- \: s+ |# i) ~
& E& s1 b0 W2 P3 c 表妹身子轻轻一动，应道：嗯？0 a8 q. W; A7 ^0 }" W
' `. Y0 R& ~0 `; {) ? 你……，我张了张嘴，说，你还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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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轻声道：快了……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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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犹豫，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说：没什么，睡吧，我看着你。
4 d) p1 U9 Y1 S 我想说，佳佳，如果你不是我表妹多好……( X* `, M" B) l0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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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一直这样看着表妹，看得眼睛发涩，又转头看输液管上滴下来的药水，有点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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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水滴得很慢，数了数，大概每分钟60滴。瓶里还剩三分之一左右，就是1005 T$ }/ y* _# g- n2 B
毫升多一点。以前化学课说过一毫升是20滴，那这100 毫升还要滴三四十分钟……我在心里无聊地计算着，低头看了看表妹微肿的手背，又把滴速调慢了一点。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许是怕她疼，也许是想让她多睡一会，也许……只是为了能和她单独相处多一点时间，多一点也好。& \1 e; ^6 U8 i$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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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吊瓶终于见底了。我把表妹叫醒，自己出去注射室找护士。走到刚才来时那间房，没看到帮表妹扎针的那个护士大妈。我知道那大妈的技术比较高，她拔针肯定不疼。又多走了两间，还是没找到，可能她已经下班了，留下来的这些都是值班护士。她们没问题吧？心里有点担心，但也没办法，只好找了一个看起来比较面善的。/ {9 |1 w' Z9 J( _7 S3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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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针的时候，表妹还是嘶地吸了一口气。那护士让表妹压着棉签，可是没过几秒钟，血就流出来了。我连忙拿过棉签帮她压住。压了有五分钟，才把棉签拿开，发现针口处肿起不少，又被棉签压得陷下去一个凹痕。5 I! C2 h: F2 [0 H+ a
6 ?: ^* ] f' E0 B( X) U5 V) V 疼吗？我问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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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X |0 T/ X) r1 b" E4 k 表妹摇摇头说：不疼了……不过好难看……: E; O& z& V1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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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着她的手，下意识地伸出拇指，在那片淤血上轻轻抚摸着。摸了一下，忽然惊觉，连我就一直这样看着表妹，看得眼睛发涩，又转头看输液管上滴下来的药水，有点愣神。' _9 z3 z5 O. C/ `& J
, u, a/ N9 [* V# b1 n 药水滴得很慢，数了数，大概每分钟60滴。瓶里还剩三分之一左右，就是100
7 d8 G7 u$ y" s: }毫升多一点。以前化学课说过一毫升是20滴，那这100 毫升还要滴三四十分钟……我在心里无聊地计算着，低头看了看表妹微肿的手背，又把滴速调慢了一点。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许是怕她疼，也许是想让她多睡一会，也许……只是为了能和她单独相处多一点时间，多一点也好。/ G/ | M" x% o ]5 T% f
* J" k1 ?& R% w6 [! h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吊瓶终于见底了。我把表妹叫醒，自己出去注射室找护士。走到刚才来时那间房，没看到帮表妹扎针的那个护士大妈。我知道那大妈的技术比较高，她拔针肯定不疼。又多走了两间，还是没找到，可能她已经下班了，留下来的这些都是值班护士。她们没问题吧？心里有点担心，但也没办法，只好找了一个看起来比较面善的。; j+ B4 \9 J) ?3 k- A' A, Y
) M. F* g, c! U 拔针的时候，表妹还是嘶地吸了一口气。那护士让表妹压着棉签，可是没过几秒钟，血就流出来了。我连忙拿过棉签帮她压住。压了有五分钟，才把棉签拿开，发现针口处肿起不少，又被棉签压得陷下去一个凹痕。3 X% g6 W' m n3 u9 B7 W'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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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我问表妹。! K$ v9 l9 ~, v. Q, c M- M
0 N6 s* o! c( u3 i' [% f# b# o 表妹摇摇头说：不疼了……不过好难看……$ P/ f+ t) v6 L"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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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着她的手，下意识地伸出拇指，在那片淤血上轻轻抚摸着。摸了一下，忽然惊觉，连忙把手抽回来。/ t. H- D3 D: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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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用右手盖住左手背，也有些尴尬，说：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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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6 n& W( B: C0 _3 Q4 s 接下来这两天，我完全无法学习，原本的复习计划全泡汤了。晚上睡前，抱出几大本相册，把有表妹的照片全拿出来，一张一张地看。熟悉的照片，熟悉的脸和身影，熟悉得有些陌生。有一张，五六岁的时候照的，表妹抱着一只棕色的娃娃熊趴在床上，我骑在她身上，两人都笑得很开心。有一张，去海边游泳，大姑丈偷拍的，照片里表妹坐着，我蹲在她旁边跟她说话，她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笑。那时表妹的身材已经成形了，即使是坐着也能看出曲线玲珑。还有一张，就是去年照的，她刚开始换发型，那张照片照得特别漂亮，我就让她给我洗了一张……6 U) w. P4 W- h( |2 W8 z9 |
- K8 z) v! ~3 `/ C- n 我看着那些照片，不停地问自己，我和她的角色只是兄妹吗？为什么看着不像呢？换成说是男女朋友，似乎也是很可信的……照片里的表妹幻化成一个活动的身影，就是昨天穿着黄色套头衫的样子，她笑着对我说，哥，我喜欢你……( R/ C7 U" H;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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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了天龙八部。记得最开始看天龙八部的时候，我非常希望段誉能和木婉清在一起。他们两人被关在石室里那一段，曾让我无数次地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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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M5 f( @9 |- a- H# _, E 我甚至产生了一个很变态的想法：我想去问妈妈，我是不是她跟爸爸生的。: y( O" k7 \* G7 d, P2 O
转眼就到星期一，去学校，重新回到紧张单调的学习中。本以为高三的残酷复习能把我拉回现实，可是没用，表妹已经完全地占据了我的大脑，让我觉得只有她才是真实的，我对她的的动心才是真实的，似乎高三才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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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在走廊上发呆。旁边的同学往下看，对下面来来往往的女生评头论足。忽然听到有人说，唐佳出来了！我心里突地一跳，忙跟着往下看，果然看见表妹和一个女生并肩走了过来，她今天穿一件白色的大翻领毛衣，还是那么好看。旁边的同学对我笑道：阿哲，介绍你表妹认识一下啊，都快毕业了，我们还不认识她呢。我说：你认识也没用，她有男朋友了。那同学不信，问：谁啊，怎么没见过？我在心里说：就在你眼前。( n2 e }, ^; @6 q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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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没怎么学习。放学，女朋友过来找我。女朋友叫陈珊，文科班的，高二时在学生会认识，上个学期成了我女朋友。她属于那种很开放、交际很广的女生，长得也很漂亮。她比较会打扮自己，让人看上去容易产生眼前一亮的感觉，论五官，她比不上表妹。她最吸引人的地方还是她的身材，和表妹比起来，她属于那种比较妖娆的类型，前凸后翘，胸很大。表妹胸和臀都不大，我问过她的三围，她不说，不过我知道她的胸罩是A 罩杯。但是表妹的身材比例很好，腿很长，正面的曲线非常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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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D/ t6 R" w4 O# u3 }$ V 比较才知道，一直以来，表妹在我的心中总比陈珊高出一筹……. ~5 i1 r- Y {7 Z8 K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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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珊见我，问：今晚有什么活动？+ Z/ i( @0 Y( H$ E9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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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能有什么活动，回家看书。 X7 r4 M8 C+ h0 d0 n, M m
9 t3 X# ?2 d& j- X+ V. m+ q 她笑了笑，说：那来我家一起看吧。我看着她眼里的笑意，正要问，她就凑到我的耳边小声说：我爸妈今晚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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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8 t0 _6 K8 W$ d2 F! n& n 我的心跳了跳，说：这……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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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有什么不好？今晚七点在家等你，你敢不来试试。1 R, o5 ^5 S8 t8 c. E7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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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瞪了我一眼，哼了一声，转而又对我盈盈一笑，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S9 n& V9 y' n' h3 Y1 r, ]/ P
回到家，吃完晚饭，抬头看钟，已经过七点了。想起这几天落下的一堆复习任务，真有点不想去。爸爸看我坐立不安的，问：怎么了？我说：烦。爸爸笑道：烦就去看书。我说：在家里看不下。爸爸说：看不下就不看，过来跟我看电视。我站起来说：我还是去学校了，晚点回来。爸爸一听，也站起来说：不要太晚啊，要不要去接你？我说不用。然后随手拿了两本试卷集，跟妈妈打了声招呼，出门了。" C+ ?6 v6 ~4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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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珊家我不是第一次去，但是自己单独去，还是第一次。她开门看到我，第一句就说：迟到一个小时，你等着看你是怎么死的！' m" Y. w; z! a/ n2 U8 x5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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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没开大灯，光线昏暗，只有她的房间里灯光明亮。进了房间，陈珊把门关上，反锁。我问：你爸妈不是出去了吗？干嘛还锁门？她说：这样感觉安全一点。我笑，说：我们看看书做做题，有什么安全不安全的？她哧地一笑，说：你看得下你就看啊。我说：我为什么看不下。说着脱下外套，随手扔到地上，然后坐到桌子前，开始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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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T2 A. b, L! q# ~ 从桌前的梳妆镜，可以看到陈珊坐在床上对我笑。过了一会，看我真的不理她，就走过来看我做题，看了一会，忽然指着我写的答案说：这个错啦，应该是C ！我看了看，明显是B ，说：你别捣乱。她说：不信你看答案！我听她一副认真的口气，不像在捣乱，于是将信将疑地翻到后面答案一看，是B.我回头瞪了她一眼，她嘻嘻一笑，说：这是对你的考验，证明你自己也没信心。我不理她，继续做题。她又凑上来，小声说：你猜猜我的cup 是B 还是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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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U7 Y: U4 M2 F. c( f1 m+ s/ w5 c 这句话本来也不算太那个，但是她说的时候那声音，那语调，充满一种勾引的气息。她一边说，一边从后面挨到我的背上，胸脯压上来，隔着毛衣也分明感受得到她胸前的两团柔软。我全身顿时像是被电到了似的一阵酥麻，说：别闹啦，先看一下书好不好？她笑道：我怎么闹了，问你问题嘛。我脑子里回想着她那个问题，B 还是C ？我只知道她的胸很大，是B 是C 却没有确认过。表妹是A ，我
) n1 A) E" E. E# W* F! E9 G为什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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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传来的刺激不断加强，我终于忍不住了，丢下笔，回身把她压到床上，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说：我来量一下。+ ]* S) ?7 ]9 C. p8 x5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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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伸上去，直接摸到一片绵软，不由得吃了一惊：陈珊居然没有穿内衣！掌心覆上她的乳房，很大，盈盈一手，捏一捏就会漏出来。这尺寸，肯定不只是B.揉捏了一下，陈珊鼻息渐促，说：猜出来没有啊？9 v0 Q; n. F, }4 A: }. y
$ U0 }! P. s3 ~8 e7 E8 | 我笑着在她耳边说：是C.她呵呵一笑：对啦。8 z s' \1 ~,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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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笑道：上面这个是C ，下面那个才是B.陈珊愣了愣，没有转过弯来。半晌才醒悟，瞪着我说：不准说那么难听的话！" \6 d& H& q1 `/ n8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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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红了红，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忽然说出那么X L 的话来。两人躺在床上爱抚了一阵，陈珊说：我们脱衣服吧？我问：现在？她有点不高兴，说：不是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还想看书啊？我支吾了一下，说：要不今晚就不要那个了吧，明天还上课呢，会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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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o( ?/ f! v- [, ~& C7 U) K# @ 陈珊一听，立刻把手从我的背上放下来，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但是目光灼灼，分明就是在说：你就那么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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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 f) u; b4 Z: [1 k% | 我知道陈珊的脾气，把她惹恼了更麻烦，于是拉过她的手，重新放回我的背上，低头吻她。一边吻，一边解她的裤子。陈珊穿的是紧身牛仔裤，很难脱，她有点不耐烦地坐起来，我抓住她的裤脚往下扯，一扯之下，连她的内裤也扯了下来，索性一起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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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珊坐直身子，自己脱衣服，我也自己脱。很快，两人就赤身裸体了。我压在她的身上，肌肤厮磨，饥渴地纠缠着。过了一会，陈珊握住我的JJ，喘着气说：进来吧……% b9 r8 |% p2 m& r
& E6 e5 @! w) d$ V5 b 我浑身火热，但头脑还清醒，问：没有TT，怎么办？ P/ G3 s* V" D, C1 y4 n7 O+ \
$ K! n3 j1 B9 ^/ n 她喘息说：前几天月经刚完，不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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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a$ O% @6 p! C7 ~$ w4 e' W9 C 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说：小心一点好！你爸妈有吗？9 |" K# u, R8 B0 b
, E! r6 S3 U4 b5 X- p* F& { 陈珊不耐烦地说：我怎么知道他们放在哪！说着把我推开，翻身坐起来。
) K w4 c( c7 x! X! K 我呆了一呆，本想说：我也是为你着想。但又觉得这话太矫情，于是没说。陈珊下床，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枚避孕套，丢给我说：这里有，你那么喜欢TT，你就跟它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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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5 V6 s. k& l) v 我忙接住，心里奇怪，她自己怎么会有避孕套？从床上爬过去拉开抽屉一看，里面还有半盒。不是吧！我和陈珊都没做过几次，而且TT都是我自己带的，她怎么会有那么多？我满腹狐疑地看着她，她说：看什么看？我买来自己用的！/ a7 y% e' m6 Q% V, q D$ {) T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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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怎么用？你又不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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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皱眉说：你这人怎么那么笨！不跟你说了，自己慢慢想。9 h+ k( d/ }) v# I5 R; L2 |$ v0 A8 o
( \$ [3 [$ I8 C 我趴在床上，一手支着脑袋，怎么想也想不通女生怎么用避孕套。难道吹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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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珊急了，踢了我一脚：喂！你还真的想啊！你戴还是不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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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c8 H6 u f 我恍然醒过来，低头看胯间，JJ已经软下来了。陈珊气得背过身去，双肩瑟瑟发抖。我以为她哭了，连忙把她抱过来坐到我的腿上，说我错了，我错了。陈珊扭着肩膀甩开我的手，把头扭向一边，仍是不理我。我把手伸到前面去揉她的乳房，一边在她耳边轻轻呵气，叫：珊珊……珊珊……她耳朵一痒，脖子不由得缩了缩，咯咯笑道：痒，痒……我继续揉搓她的乳房，心里忽然想起前几天摸表妹的，掌心滑过陈珊挺立的乳头，脑中闪过的却是：佳佳，佳佳的乳头。这一想，血液顿时往下急涌，几乎是一瞬间，JJ又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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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7 g$ X" t0 m: o& W) l 陈珊在我的抚摸下，全身又开始微微发颤，滑下来，躺在床上。我戴上TT，分开她的双腿，缓缓进入她的身体。我的下身逐渐被吞入一圈圈柔软而温暖的包围中，直至没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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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H' v( Y: J1 ~+ W8 t. O9 I6 g 陈珊抱住我的腰，发出一声撩人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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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只有我沉重的喘息声，和陈珊断断续续的呻吟，低徊婉转，销魂蚀骨，像是在压抑着痛苦，又像是在呼唤快感的高潮。* ]2 e" w$ f9 \+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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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拨弄她的头发，凝视着她的脸，灯光很亮，她的表情看得很清楚，双目紧闭，小嘴微张，随着我每一次长驱直入，她的喉间便发出“嗯”的一声哀吟，细细的，却极尽媚惑，声声撩拨着我的神经。她雪白的乳房在我的冲击下不停摇晃，我伸手握住，更加用力地来回挺动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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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珊的呼吸越来越急，嘴巴越张越大，含糊不清地叫道：哲……啊……
4 I- j$ N7 d4 U) H: z) _/ e: W 我一听，顿时心头一震，那一声“哲”本来是叫我的名字，但我却恍惚听成了“哥”。刹那间，表妹的脸庞闪过我的脑海，我的GT倏地一痒，忍不住“啊”地一声低叫，突突突地射了。 M+ E0 v. v* h/ ~4 D/ _" D6 L
1 R# b3 U& ^: b 我有些愧疚地抽出YJ. 我和陈珊大概做过七八次，除了第一次之外，这是我射得最快的一次。陈珊软软地支起身，看着我，又低头看我两腿之间的疲软之物。TT随着YJ的软化而皱缩起来，陈珊残留在上面的液体凝成一丝丝白色黏浆。; Z0 U1 E8 ~# B$ q* c- i
我脱下TT，想下床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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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珊说：先放着吧，等会我再丢。说着拿过来，随手搁在床头柜上。抱我，她说。* }9 I7 g5 V: g3 V j6 H& b& _
5 ?& |8 M: t! N, z/ D A! S1 ~2 [ m 我躺下了抱住她，又伸手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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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R# C2 S P1 H4 o' M 陈珊不高兴，我知道，我毁了她期待已久的一个晚上。她在这种事情上比男生还要热衷，这也是她吸引人的一个重要原因。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我是处男，她不是处女。我并没有太在意这一点，因为我从来不觉得我会和她长久交往下去。跟她在一起，没有任何压力，只是在一起开心而已。 P+ L0 w3 q" n5 N3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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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会，她问：今晚怎么那么快？+ J' C. j, \8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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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实”地说：你叫得太勾引了。4 }. Z* J* O/ G6 ]) s- `
4 h% H3 V5 f: w( b! W7 b- v: K 她哧地一笑，打了我一下：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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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是真的，你叫什么不好，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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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w+ Q/ V, W0 u+ ? 她笑：叫你名字这么有效啊？下次如果我来了你还没射，我就叫你名字。
( q6 N4 E! G5 o 我笑：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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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会，她又试探性地问：再来一次？9 ]! K! Y0 ~, U0 k$ u) V+ s3 f
' S: O' l9 {6 B- u8 U6 e5 c: k 我说：不来了。% j; p; H% a3 p, u0 X
4 p+ f9 _$ b0 i* ~ 她在我身上磨蹭，撒娇道：再一次就好啦~ 我苦笑：小姐你饶了我吧，明天还要上课的啊。要不用手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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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撅起嘴：算了，没意思。然后爬起来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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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还是没能学习。回到家，上楼梯，双腿酸软。今晚虽然不持久，但是射得很剧烈，那一声恍恍惚惚的“哥”带来的刺激，实在是强烈得无以复加。8 D$ T- R5 z! ^) s9 X4 Z
怎么办？接二连三的事实表明，我对表妹存抱有性幻想，而且已经不只是单纯的yy那么简单——我在高潮的最顶峰，在喷薄而出的一刹那，心里想的竟是她！. B9 R5 {) C. s( g- _) k
短短的几天，我的心里已经承载了太多东西。也许很多只是我无谓的庸人自扰，想入非非。有时会觉得有点甜蜜，有时会觉得有点刺激，但更多的时候却是茫然和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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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呢？她会是怎么想的？只有我一个人心乱如麻吗？她的心是平静的吗？应该不是，看看她在面对我时的表现，尤其是在医院那天，无论是她的眼神，她的表情，她的话，无一不表明，她对我的感情也已产生了变化，绝不仅止于兄妹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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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也绝不会像我这样，满脑子的旖旎春光。想到这一点，我越发地觉得自己X L 与不堪。我已经不懂得该以什么样的姿态面对表妹。我不会伪装，我对她有了非礼之举，非分之想，就不能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如果只是一味逃避，那我永远也不能坦然地站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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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j, m) c8 L2 I1 N 豁出去了，向表妹坦白吧！% T8 m9 V8 q* t9 m( X; U+ D. u0 c
) o/ A- F; V0 U+ a X6 S 可是一觉醒来，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又动摇了。看来人在晚上总是比较容易冲动，只有见到阳光才会回到现实。& K r4 x3 q" |( @/ @+ E( j
) o. q% f5 m# B. k1 [ 中午放学回家，爸妈都在厨房里忙，见我回来，都回过头叫了我一声，感觉有点怪怪的。吃午饭的时候更奇怪，两人时不时互相递眼色，神情和往常也不一样。我有点莫名其妙，忍不住问：你们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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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i" i9 h' z- C7 W 妈妈看了我一眼，又转头看爸爸，欲言又止。两人对视了几秒钟，爸爸忽然放下筷子，问我：儿子，你今年多大了？* K8 ~7 l% ^! z# Z: U' V'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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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爸爸神情严肃，不由得有些紧张，答道：18，怎么了？$ g& p2 r) l% l, {2 ^ `* n7 J) v
+ C# n9 ?8 v$ A% ~% _: M% ]" [ 爸爸缓缓地说：你也已经成年了，我看有些事情，我们还是要和你说说……
4 F9 }9 u2 D/ q. h- @& o3 g3 D 我心里一惊：难道他们知道我有女朋友了？难道昨晚爸爸偷偷跟着我出门，发现我不是去学校，而是去了陈珊家？7 \" A0 ^0 O# P- U#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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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硬着头皮不说话，等他们说下去。7 U! @% ? [7 e( l7 w1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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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又对视了一眼，还是爸爸开口了：儿子，有件事情我们想告诉你……
( ^3 P8 c L% O 有事情告诉我？我的心松了松，那不是我的问题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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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吸了一口气，下了很大决心似地说：我们想告诉你，你……你不是我们的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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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 x4 r; k% v: x 我的脑袋轰地一响，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爸爸，她说什么？！% R9 M0 ?# O0 `- e
6 }6 V1 ]0 O" } x9 C/ b' l& k 爸爸静静地对我点了点头。5 f7 U |2 ?6 w3 q8 W+ ^
+ @, r0 m" |2 t* F; b f. i) j, x+ g 我惊恐地转头去看妈妈。妈妈表情很平静，比刚才平静了很多，说：但是我们一样爱你，永远都不会变。3 s9 @2 ~2 u ?1 g; j
3 \3 X" } o! x 我只感到全身冰冷，头脑一片空白。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这怎么可能！18年来我从来没有察觉到任何事实表明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不可能！前几天我还在胡思乱想，如果我不是爸爸亲生的，就能和表妹在一起了，现在呢，我美梦成真了？这太荒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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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w" s7 G' @* W 爸爸妈妈盯着我的表情看了很久，忽然同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震天价响。' @9 i! f! w& W* W1 ~! e2 u
我又傻了，他们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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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笑出了眼泪，说：今天是愚人节，节日快乐儿子！1 ?4 ?0 {, L/ N3 a' F0 I
3 A0 j) _$ B! ~+ ^/ V! L! T! i 我一听，真是哭笑不得！这是什么父母啊！差点被他们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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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还在狂跳，但是也忍不住跟着大笑起来，边笑边骂：有你们这么开玩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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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得意地和妈妈握手击掌，说：我们这演技，都可以去拍电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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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停，忽然心念一动：对了，今天是愚人节啊！今天说什么话都可以不负责任的。要不趁今天，去试探一下表妹的反应？' j1 ~$ L" J" T. a, d*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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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第三节是自习课。第二节课后，我下楼，到表妹的教室找她。站在教室外等她出来时，默默地又在心里把等会要讲的话演练一遍。透过窗口看见表妹出来了，连忙整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4 w3 C, O3 x4 n
* S( ^" ^2 s: x& m y6 @/ P 回想中午爸妈演的那一幕戏，真是太专业了，我从一进门就中了他们的套。还真难得他们有这份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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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没想到我会来教室找她，问：你怎么来啦？回头看看走廊上的同学，有点不自然，说：我们去外面说。& g* v7 M5 Y- N# H8 ?
3 ]. p/ `. W. ]# a 转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停了下来。我看着近在咫尺的表妹，心又不争气地跳了起来，暗骂自己：这是佳佳啊，又不是别人，为什么我就不能自如地面对她呢？想起昨晚的决心，咬了咬牙：还是向她坦白吧，向她认错。今天是愚人节，说什么都没关系的。2 Z0 I/ r; 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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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一定，赶紧趁没反悔前说出去，于是说：佳佳，对不起。, p/ f# H& @+ |, r
4 ~( u) k) s* T 表妹愣了愣，立刻知道我指的是什么，脸刷地红了。" I/ V P% _8 C
4 q$ L( s" F) s0 M! n7 w. U 我接着说：那天晚上，我帮你……擦汗……，对不起。1 N3 a, T! f) u%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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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小声说：没有什么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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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5 {. v3 @! m, b* Q8 X( m 我低着头说：我做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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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说：我又没有怪你……, r* r5 Y* \4 f$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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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心中不由得一喜：她这句话，是否算是一个明确的表示了呢？我差点想追问：为什么？话到嘴边，又赶紧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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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l W1 e6 [, V. n2 W" S 表妹抬眼看了我一下，又低下去，说：我还怕你会觉得我……我……那样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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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9 K. G9 t- s3 t+ A 我忙说：当然不会了，怎么会呢？你当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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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T& ~1 c$ D1 K5 I$ Q 沉默了一会，心跳慢慢平静下来。想起那个愚人节玩笑，又说：佳佳，有件事，想和你说。: W3 W, n7 I& C2 N6 M }# a2 {. L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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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一听，似乎有点紧张，问：现在说吗？2 L, F; M9 U- Z" w% F0 O" 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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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料到她会这么问，她知道我要说什么吗？一愣之下，不得不临时修改台词，说：这件事我很难接受，想找个人说说。说着自己都恶心了一下，这台词也太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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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h$ { 表妹犹豫了一下，说：那就说吧。 S- \2 k8 i0 e) U- a; P( k
* { H9 P9 e0 _7 C* f+ x1 j) N 我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舅舅和舅妈的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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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4 w+ ?. L/ X' Q" E 表妹一怔，抬起头来看我。我也看着她，想仔细分辨出她的表情，是惊诧，是安慰，还是欣喜？……她直直看了我五秒钟，忽然一笑，说：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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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顿时一通泄气：失败了！嘴上还不服，问：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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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道：愚人节啊，我今天都被骗了好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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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S' t5 i6 Z 唉，看来我天生没有演戏天赋，从来不会伪装也不会说谎，五秒钟就被拆穿了，什么都没从表妹的脸上观察到。送表妹回到教室，转身正要走，她忽然叫住我：哥，你等我一下，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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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4 Q$ U: S; ]/ A) @+ o 她说着匆匆跑回教室里，不一会儿又跑出来，塞给我一张便笺，说：给你的，你现在不能看，上楼了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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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d6 u, I6 a1 d( y 那张便笺是对折着的，表妹把它放到我的手里，对我笑了笑，然后转身走回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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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5 Q5 ^! m, n D% W 我握着那张便笺，上楼，走两步就等不及了，忙摊开来看。发现其实是两张便笺纸贴在一起。上面的一张，写着五个字：哥我喜欢你我怔怔地看着那五个字，顿时一阵狂喜涌上心头，心跳如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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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翻到下面的一张，也是五个字：愚人节快乐回到教室，我还没从心跳中平静下来。估计是我脸上的表情太灿烂了，邻桌的同学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问：你怎么了？# A4 v# @0 @2 K; w6 r! g8 f#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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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头看他，脸上还是止不住笑，问：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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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我说：看你这一脸春色荡漾的，又采花了？* Z3 T0 J( s% C&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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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没有，就一个女生向我表白了。$ m: ], A5 }2 Y7 i
3 @; a9 x0 p+ M; m: \0 V 他惊奇道：在愚人节表白？这mm真有思路啊，是怕被你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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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不知道，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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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A- k# \! d6 ]0 f" F% O 我嘴上这么说说，心里却不这么想。我相信表妹的第二张便笺，只是附带的一个小小玩笑而已。她那么聪明，不可能没有察觉到我对她的感情变化。她也许也知道，我骗她说我不是爸妈亲生的，是一个什么暗示。她那一句“我喜欢你”，与其说是表白，不如说是给我的答复更恰当。* H8 v3 e9 x9 D6 [2 n; f
A4 R; L9 l7 a. m0 O: }7 Z* j; ~ 我眼前浮现出表妹把便笺给我时那嫣然的一笑，那笑容无比美丽，带着坦然，带着幸福。我的心中不由得也升起一阵幸福感，涟漪一般荡漾开来，充盈整个身心。8 a( ]3 O2 c, _5 {9 k, }3 n!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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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桌还在追问：那mm是谁啊？哪个班的？不会是高一高二的学妹吧？
7 r8 E: \: n% L8 A' l; n. X7 b 我笑道：反正是美女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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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桌义愤填膺地说：是学妹吧？是学妹对吧？你这人真他妈无耻啊！* k, `- X% }$ V" J. J6 [
: j( i' D s0 H" u5 m. v2 x 我一想他说的也不错，点点头说：对，我这个人就是很无耻。. q# [+ j o- F, d"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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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桌又说：你不是有陈珊了吗？把陈珊让给我吧？0 X/ H* I; f- V; a: A9 R* Z
0 }$ I5 d/ O4 M 我笑道：你想要就自己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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