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0:44:17

  第二十三章、摄阳秘术


  为取回被欧阳琳盗走的静心半玉,只得远赴山东,会那九九重阳之约。一路携同两位爱妻,途经海宁、桐乡、嘉兴等地,缓缓游历而上。短短五六百里的路程却让我三人行了整整二十日有余。
  只因一路时停时歇,游景品肴,每日最多行得二三十里便另寻乐事,且腰间盘缠极丰,自勉不得为两位爱妻采购花销。三人浓情蜜意,途间贫言逗笑,实是逍遥快活之极。
  可最得意之处自是与两位娇妻于车内淫词挑欲,覆雨缠绵了。起初数日倒也还循规蹈矩,见得两位娇妻楚楚媚态,情欲渐浓时也只是将其搂在怀中亲个嘴儿或在圆臀硕乳间逞一时之快。
  可三日未过,车马仍行,诗儿便已被我按在棚内木座上,斗了个昏天暗地。雪儿端庄贤淑,自不愿如我与诗儿这般胡天胡地,可听着我与诗儿的淫言浪语,再不时瞥见我二人故意呈上的泥泞私处。果然一日未过,便已裙衫尽落,夹着双足缠在我腰间大摆其臀,狂乱间险些没将车厢震散。
  有道是:扬驹驰景云风轻,野道勃欲燕双依。
  那日之后,三人便越为胡闹,昼起月落,无论何时何地,只需寻得无人之处便要宽衣挑弄一番。我自是不亦乐乎,守着两位娇娇美妻,便是大罗金仙来换,我也不干。洋洋自得间自是日日皆在四发开外,可到得第七日却只能勉力两出,再行得第十日,便已是腰腹酸麻,神情萎靡。
  两位爱妻自是瞧出了端倪,倒也不说破,可于床榻之事却对我推三阻四起来,若不是说艳阳高照需赏历雅景,便是说乌云密布毫无兴致。终于待得骤雨滂沱,大喜过望间还未掀起裙角,车篷内竟“嘀嗒”“嘀嗒”的漏起雨来,怒骂了一番这便宜没好货的破车之后,便无奈的在两位爱妻的笑语中扬鞭弛行而去。
  终于到得市镇,两人便大手一挥,四处为我置办人参、虫草、燕窝等物,餐餐皆要为我豪补一番。可待得精气充盈,两人却又将我晾在一旁,置之不理。
  无可奈何下只好寻出周大哥留给我的那本“朝阳功诀”,顺着书中心法调息,数日之后竟觉阳气渐丰,小腹之间温热舒适,滋味着实妙不可言。此后日日皆要按书中之法调运一时三刻,待学会“守气”一式之后,竟破天荒的将我的宝贝诗儿搞上了两回高潮,暗暗稀罕间自是越为埋头苦练。
  待行至二十四日晚间,距松江府已不过数里之遥,我与诗儿拽着十来个馒头不吃,想的却尽是松江府中的名点佳肴,大鱼大肉。两人喜滋滋的盘算着到时要如何豪吃一顿之时,老天却从中刁难,一场大雨直从天际倾泻而下,淋的车顶“砰砰”作响,车内亦随之漏起雨来。
  雨势过急,两匹马儿也不愿多行,恰巧看见一座破庙孤立雨中,便忙催着马儿进了庙中躲雨。
  一进庙门,却发觉内里竟已有数人,除了一名躺在地上的乞丐,想来亦都是为了躲雨而来。我与众人一一拱手后,便捡了一处,携着雪儿、诗儿坐下。
  从怀中摸出了几个馒头,分别递给了她两,雪儿笑了笑便随手接过,诗儿却横眼挑眉,嘟囔着嘴道:“好端端的一顿大餐给搅和没了,我随意吃些,你待会可得补给我。”
  我呵呵一笑道:“定不能把你亏待了,相公还指望把你养结实了给我生个胖儿子呢。”
  诗儿酡红着脸蛋接过馒头,羞答答的瞟了我一眼后便不再睬我。
  雪儿伸手在我怀中掏弄了一阵,又取出了两个馒头,轻轻的走到那乞丐旁便要将馒头放下。谁知那乞丐竟突然暴喝一声,挥着双手将那馒头打落在地下。
  我大惊之下连忙挡在雪儿身前,抬起脚正要往他胸口踹去,却被雪儿连忙拦腰拉住,诗儿亦走来将我拉回,看着那乞丐带着三分怜悯道:“别与他计较啦,定是疯的。”
  雪儿吐息微粗,想来是被吓到了,正要出言安慰,却见她展开笑颜道:“不打紧的,别往心里去啦。”
  我又狠狠瞪了那不知好歹的乞丐一眼,才发现他周身衣裤已尽数破裂,浑身乌漆麻黑,瞧不出原本肤色,披散着一丛丛杂发根本看不清面容,想着他疯疯癫癫,不由的便叹了口气道:“又是个可怜人。”
  正自出神,却见那一拨人中走来一人来,冲我拱手道:“公子年纪轻轻便已有容人之量,在下甚感佩服呐。”
  我抬头瞧他,见他四十上下,一袭墨色长衫,布稠华贵。鬓发短须打理的整整齐齐。身形魁梧,面容丰润,想来是个家底颇丰之人。在瞧另外三人,衣着相似,但与之却又差了一截,想来是他仆役、马夫之类的下人。
  我也不站起,只是随意摆了摆手道:“不敢,不敢。”
  身边带着两位如仙美妻,谁知那一个个素不相识之人凑上来是为了什么,这一路下来我也见的多了,自然也学聪明多了。
  那墨衣男子见我神情冷淡却也不着恼,仍拱着手笑道:“在下姓杨,于松江府中经营一座小小武堂,那三位便是在下的弟子,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啊?”
  我见他仍絮叨个没完,心中虽有些不耐,却不愿在两位爱妻面前失了分寸,只好起身回礼道:“客气了,在下姓林。”
  不待他回答,忙又坐回了诗儿身边。谁知那姓杨的竟老不客气的也坐在了我身旁,叹了口气道:“不过是出门办些事,本以为当天的来回,却被这场大雨困在了这破庙中。”
  我只笑了笑便不再睬他,诗儿似乎已看出我的心思,在一旁捂着嘴儿偷笑。我瞪了她一眼,她却仍不以为然。翘着嘴角冲我巴扎着眼皮,又伸手在我腰间挠了一把。我心头痒痒,直想冲过去亲她嘴儿,却又不敢在这帮外人面前胡闹,只好又冲她龇牙咧嘴的做着鬼脸。
  正调笑间,那姓杨的却又说道:“不过若不是这场大雨,在下便无缘与林公子相识了。不知林公子往哪去呀?若也是往松江府,你我倒可一路同行。”
  我无力的冲诗儿呼了口气,诗儿却仍是幸灾乐祸的嘟着小嘴,示意我回头应话。我横了她一眼便回头笑道:“这雨还不知要下多久,杨老爷若是归家心切,倒可先行一步。在下进了松江府便另行拜访。”
  那姓杨的哈哈笑道:“林公子真是客气,你瞧这天公倒作美,这雨好似停的差不多了。”
  我心头一打突,起身向外望去,果然雨势已渐渐小了。心里呸了声,面上却冲那姓杨的笑道:“在下亦备有车马,这雨既然过了,那咱们便各自出发吧。”
  我还道这姓杨的定还会死缠烂打,谁知这次却甚是豪爽道:“那杨某送过林公子,咱们有缘再见吧。”
  我略感诧异,难道是自己冤枉别人了。拉着雪儿与诗儿一起走往院子,却发现车棚的顶子竟让雨水浸塌了,两匹马儿亦不知是被雨淋病了还是累了,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正不知如何是好,那姓杨的已走了过来,道:“雨势过急,这篷塌马倦倒也是常事。此处离松江府虽不过数里之遥,但若是步行却仍要费些时辰。林公子若是不嫌弃,在下倒可送上一程。”
  我心中一阵犯疑,寻思着哪来这般凑巧,皱着眉向二女望去,雪儿正侧着身向我微微摇头,诗儿却扯着我衣袖道:“这大晚上的得走到何时去呀,可别辜负了人家一番好意。”
  见诗儿神情娇憨,心中确有不忍,又想这一场大雨过后,山野道路定是泥泞难行,她两位娇滴滴的女子又如何受的住。又向雪儿瞧了眼,见她抿着嘴儿轻笑,一副由我做主的模样。心中虽极其不愿,却也只好冲那姓杨的拱手道:“那便打扰杨先生了。”
  那姓杨的连连摆手,命那三人将马车从庙后牵出。此刻方知这破庙后竟还有一座草棚,之前急于避雨,自是不曾注意。
  见三人将马车缓缓拉出,四骑并行,豪棚阔门,极是气派。诗儿不由喝彩一声,在姓杨的指引下当先上了车,我与雪儿无奈的对视一眼,亦一同进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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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下来倒也相安无事,半个时辰未过,便听见车外一人喊道:“师傅,到了。”
  姓杨的招呼我三人下车,原来马车已停在了一处大宅门前,高墙朱漆,门庭极是阔气。此时院门缓缓打开,十数名丫鬟、家丁展灯引了出来,间中一名少妇楚楚立于门前,二十五六上下,樱唇雪肌,竟美的不可方物。
  姓杨的见她亦出门相迎,忙上前拉住她手道:“这雨地泥泞的,怎不在屋里等我。”
  那少妇温雅一笑道:“这般大的雨,又见你迟迟不归,便有些急了。”
  那姓杨的亦看着她深情一笑,扶着她手来到我三人身前道:“这位是林公子,这两位小姐是林公子未过门的娘子,咱们在路间遇上了,便一同进城来了。”
  那少妇嘴角含笑,对我三人轻轻一扣首,举止间恬静大方,神情中自是透着一股迷人风韵。
  姓杨的似乎亦为之深深着迷,顿了一顿后,又冲我三人笑道:“贱内不懂事,妇道人家原不该在此抛头露面,让三位见笑了。”
  我与雪儿、诗儿连忙回礼,见他嘴上虽这么说,舒展的眉目之间却满是自豪之色。
  我嘴角一撇,心中微微不屑道:“我的宝贝雪儿、宝贝诗儿可比你家贱内美多了。”
  正胡想间,却听那杨夫人对身边的一名小丫鬟道:“快招呼厨房里办几道好菜来,可别亏待了客人们。”
  待那丫鬟去了,又向另一名小丫鬟道:“叫些人去把后院的几间厢房收拾收拾,快入秋的天了,夜里定要起凉,别忘了往被里加些棉。”
  听她轻柔细语,一字字缓缓交代下去,竟不忍将她打断。待她终于说完,才上前道:“杨夫人盛情在下心领了,我那未婚妻早在数日前便急着要在松江府里逛一逛,还是待明日午后,咱们再登门拜访吧。”
  杨夫人轻笑着点了点头,挥手招了一名男子到身前道:“林公子与两位小姐初来乍到,咱们需略尽地主之谊才好,这几日你便随着林公子,招呼他三人的起居饮食吧。”
  还未等那男子回应,我便马上说道:“杨夫人太过客气了,不用劳烦这位兄弟的。”
  谁知那男子却冷哼一声道:“林公子好大的面子,我师父与师母对你客客气气,你却总是推三阻四的,难不成咱们”卢松堂“还能害了你们不成……”
  待“卢松堂”三字入耳,心中不禁微微诧异。姓杨的还未等那男子说完便冲他厉声喝道:“放肆,给我下去。”
  那男子微微应了声,便面红耳赤的退回了院里。我此时方回过神来,冲那姓杨的拱手道:“莫非杨先生便是操持松江府各处渡口码头,堂中兄弟万千的”卢松堂“堂主杨卢峰大侠?”
  那姓杨的哈哈笑道:“大侠二字不敢,杨卢峰便是在下。”
  我心中一拧,略带歉意道:“素闻杨先生广结善缘,晚辈有眼不识泰山,望杨先生莫要见怪。”
  杨卢峰摆了摆手笑道:“林公子心思细密,江湖中奸邪之徒遍地,原该如此。只是不知林公子是否仍不愿卖杨某一个老脸,依然执意离去。”
  我筹措半响,始终不愿在此停留,却并不是担心杨卢峰的为人,而是怕晚间与雪儿、诗儿情雨绵绵必然多有不便。可又想不出好的理由谢绝,回头直瞧着雪儿,盼她给个主意。谁知她却神情自若道:“杨先生与杨夫人这般重义好客,若再推辞倒是相公的不是了,咱们就在此叨扰一夜吧。”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便冲杨卢峰拱手道:“那便有劳杨先生与夫人了。”
  杨卢峰在我肩膀上一拍,哈哈一笑道:“哪里,哪里,快请进吧。”
  杨夫人亦随之入内,斜眼瞥见她丰臀细腰,款步姗姗,走起路来竟是说不尽的柔美悦目。想着杨卢峰富甲一方的财力,怪不得能娶到这般知书达理,婀娜多姿的美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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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间杨夫人已不再作陪,只余杨卢峰与我三人对饮。言谈甚欢间便将我三人的姓名来历一一报上,待他得知我乃南盟主林震天之子后,更是与我举杯痛饮。
  我酒量虽是一般,却有自知之明,每一举杯皆是微微一抿。他却极是豪迈,但凡举杯皆要饮空,而酒量与我亦是分毫之间,一壶未过,便已脸红脖子粗的被扶了下去。
  用过饭后,便有一名丫鬟领着我们往后院厢房去了,一路穿堂过院,曲曲折折走了三处院落方才到了厢房。那丫鬟又告知了何处打水,何处洗浴,何处如厕,何处唤的到下人等等,待一一交代妥当后方拜礼离开。
  待那丫鬟走后,我再也按捺不住,拉着二女便往屋里去了,却见诗儿笑嘻嘻的挣开我手道:“人家不是给咱们布置了三间房,你怎老把咱们往你屋里拽呀?”
  我上前搂着她蛮腰笑道:“他们不懂事,咱们不与他们计较。”
  说着便将二女双双拥入怀中,一股脑一起推上了床。二女嘻嘻娇笑,玉足轻轻踢了花鞋,纷纷侧卧于榻上。
  诗儿媚笑着瞥了我一眼,在雪儿耳边呢声呢气道:“就他懂事,见人家夫人标致,便老贼着眼去偷瞧人家的屁股。”
  我干笑一声,于诗儿的调笑故作未闻,扯下外衫,踢了布鞋,一并跳入床榻。
  此刻淫心大动,见雪儿双眸盈盈而盼,细腰纤柔似柳,一对雪腻修长的足儿已撇开纱裙露了出来。我舔了舔了干唇便向那对玉足扑去,却被她一翻身避了开去。
  又见另一边的诗儿神情娇媚,丰臀挺翘,腰间的丝带已不知何时被解开,若隐若现的将一大片白腻腻的乳沟展现了出来。
  我深呼了一口热气,正要往那片深沟扑去,却被诗儿一脚抵在了胸口,眯着双眼笑嘻嘻道:“别人家夫人的屁股漂亮你也别老盯着瞧呀,这会憋了一肚子的火,却使在咱们姐妹两身上,也太不是道理了吧。”
  我尴尬一笑,想起那杨夫人走起路时的腰臀,面上直烧的通红。双手忙轻轻抚上她踩在我胸口的玉足,狡辩道:“那杨夫人怎能与我的两位爱妻相比,莫说这臀儿,周身哪一处她不是差了你们几个档次呀。”
  诗儿呸了声,忙收回已被我揉的有些酥麻的脚儿,怪腔怪调道:“这可说不准,我看你还是想个法儿钻人家床上去吧,那可比现在带劲多了。”
  我见她越说越不堪,胯间的阳具却已怒挺挺的勃起,一把扑上,再不与她分说,搂着她的雪颈,便将舌头钻进了她嘴里。诗儿起初尚能把持,两个回合后便已将细舌乖乖送上。
  经这数十日的缠绵,我已对诗儿周身的敏感地带了如指掌,纵是她这般的矜持纯洁,在我手中也挨不过一时三刻。心中不禁洋洋得意,暗赞自己的调情手法已非昔日可比。
  一手插入诗儿胯间,果然已是热烘烘的一片。借着花户中涌出的一丝滑腻,中指在阴蒂四周轻轻游走着。
  诗儿轻喘着逃开我的嘴,搂着我的肩膀双眼迷离道:“你老实说,吸的这般用力,是不是把我当那杨夫人了。”
  我满腹委屈,心想着这丫头哪是什么醋坛子,分明是醋缸子、醋池子嘛。侧头去看雪儿,竟见她喘息微浓,一手摁着胯间,一手抱着双乳轻轻蹭动,粉腻着双颊与我含情对望。
  我忽的灵光一闪,一把将诗儿抱起,拔了她的亵裤,掀起前几日在嘉兴府刚买的上好绸裙,让她在我怀中敞开了双腿对着雪儿。不再理会她先前那番酸溜溜的话,在她耳边贼贼声道:“咱们演出活春宫给你雪儿姐看看好不好?”
  诗儿大羞,忙将红扑扑的脸蛋侧向一边,哪里还敢应我。雪儿轻轻抿着双唇,酡红着俏颜冲我诡异一笑。竟也起身将裙底的亵裤给解了,挽起纱裙,如诗儿般敞着双腿对着我们,瞬时一对精雕细琢的无瑕纤足与胯间那水淋淋的粉嫩玉贝一同展露了出来。
  我脑门一胀,鼻血险些喷涌而出。雪儿秀眉一挑,笑吟吟的瞟了我一眼道:“让雪儿也为相公献一出活春宫吧,就不知这自己玩自己算不算的上。”
  我猛咽了几口唾沫,只觉今天的雪儿好似从一位仙子变作了一位魔女,既有仙女的纯净,又有魔女的妖娆。一颦一笑间俱是说不尽的诱人,较之往日实不知美艳了多少。
  体内血脉膨胀,双眼犹如被定住一般,竟无法从雪儿身上移开。在诗儿额头亲了一口,冲她柔声道:“你等会,我先把你雪儿姐办了,马上便来陪你。”
  说在便将诗儿轻轻放下,匆匆脱了裤子,握着早已怒挺的阳具如饥饿的野兽般向雪儿扑去。
  雪儿一脚勾上我的脖颈,一脚抵在肉柱上不再让我前进。本就爆挺的阳具在她软绵绵的脚底下轻轻揉动,澎湃的欲火让我如何忍的住。抓住她的脚腕正要用强,却听她腻着声娇滴滴道:“不急嘛,先帮雪儿舔舔下边,那儿快痒到人家心窝子去了。”
  我脑中一片空白,不想平日里端庄秀气的雪儿竟会说出这般挑人的话语。可本能的情欲却由不得我多想,顺着肩上那只玉足牵引,我已捧着雪臀,埋首在那片香甜之中难以自拔。
  蜜汁源源不绝的涌出,在我舌头的搅和下,与阴阜上的芊芊耻毛糊作了一团,萋萋美态直如雨后茵草,既显清新,亦更具淫逸。
  丝丝腻香飘逸,不禁暗暗与诗儿做了比较。直觉诗儿阴处气息如麝,淫液之中微酸带甜,不曾尝过其它,也已知必是个中极品。依稀记得曾读过一部淫著,名“助情花”,其中唐明皇的爱妃杨玉环便是这般滋味,只需寥以淫蜜,纵是一代君王亦愿为之神魂颠倒,甘拜青丝裙下。
  但若较之,雪儿却又胜了一筹,兰香芳馥不说,汁液更是清甜浓郁,如蜜如浆。覆及口鼻,便是消抹,仍有残香绕余,久久存于肤间,少则数时,多则一日,方能渐淡散去。
  屡屡尝之,心门必怦然剧跳,犹如万马奔腾,躁动不休。此刻亦是情难自已,吐着舌尖不时去挑她玉缝,见内里粉肉嫩嫩,潮润间仿若凝脂堆就,如不是一抹淡淡嫣红染缀,花穴便真如透明一般清丽。
  雪儿臀股颤颤,每逢舌尖挑入,花户必紧紧缩来,纵是舌头这般软物,也给绞的发酥发麻。
  我胀着下体已是急不可耐,每欲起身,却又被雪儿勾在我脖颈的一只修长雪足给摁回了花蜜丛中,媚着声,断断续续娇喘道:“嗯……相公……雪…雪儿……唔……要让你给…嗯…给舔化了……啊……好……好麻人呐……”
  说着便将另一只玉足也一起落在了我肩上,双腿紧紧夹着我的头,拱着丰臀,频频将玉液献上,足底不停的在我背上乱蹭,姿态极是撩人。
  诗儿一脸不快的坐在一旁,心中醋海翻滚,此时见我高高翘起的肉臀,“哼”了一声便一脚踹了上来。
  我一时立足不稳,这一脚又来的突然,险些没从床上滚了下去。雪儿瞧了我一眼,忍不住咯咯笑道:“诗儿妹妹的坛子翻啦,你还不快去哄哄。”
  我瞧了眼诗儿,见她“哼”了声别过脸去,正要上前安慰,却又瞥见雪儿如凝乳般白嫩的双腿间那一抹惊心动魄的娇艳。再不管那三七二十一,提着阳具对准了花穴,便狠狠的捅了进去。
  雪儿娇吟一声,在我胸口捶了一记道:“嗯……你倒是轻些呀,我又不是那杨夫人。”
  一轮急攻,竟发觉雪儿花户较之往日好似又紧了几分,不禁会箍人,蜜穴中的媚肉竟会随着抽插绞着肉柱缓缓蠕动,好似拥有生命一般,将这外来的异物一阵阵温柔的包裹。
  身心无比销魂,却也知道这样挨不过一时半刻,忙运起新学的“朝阳功决”,望能把住奔腾的精关,不至于这么快便败下阵来。脑中更分散着注意力,回着雪儿话道:“你怎也如诗儿那般胡闹,那杨夫人乃有夫之妇,我岂能对她有非分之想。”
  雪儿娇喘吟吟,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脖颈,一双水灵灵的双眸不时与我对望道:“啊……若不是……嗯…你…你今晚怎能这般狠……唔……往…往日里……啊……那曾见你这般猴急过。”
  我顿时默然,并不是因为我无言以对,而是运起“朝阳功决”后精关仍是频频跳动。好不容易又挨了数十抽,却惊觉雪儿花心深处竟有一股绵绵密密的阴柔吸力直透进了我的丹田深处。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翻滚的阳精再也忍耐不住,腰椎一麻,浓稠的精液已一股一股的喷涌了出来,随着那股吸力的摄取,射出的量竟比往日要多出了一倍。
  我四肢一瘫,已无力的倒在床上,看着雪儿的花底,竟没有漏出一滴精液来。粗喘着气看着渐渐垂软的阳具,昏昏沉沉的只想立马睡去。
  正要闭眼,诗儿已扑入了我怀中,微嗔道:“就知道你挨不过雪儿姐,你这会让人家怎么办呀?”
  我尴尬一笑,在她唇间轻轻一吻,愧疚道:“我就歇一会,等下定让你飞上天去。”
  诗儿伸手在颈后一抹,又在胸口轻轻一扯,便将一件淡紫丝绸亵衣丢到了一边,袒着白晃晃的丰润酥乳在我胸口厮磨道:“不嘛,人家这会就要。”
  我愁云漫天,看着诗儿豪乳上两点粉嫩嫩的小乳头,便好似有千万只手在我心口上挠一般,却苦于有心无力,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这对绝世美物干瞪眼。
  抬头看向雪儿,盼她能为我先缓上一缓,谁知她却在一旁瞧的心动,亦伸手解了亵衣,抚着双乳钻进我怀里,在诗儿腮边亲了一口道:“姐姐来帮你。”
  顿时四座圆润挺拔的乳峰在我胸口、脖颈、腰间肆意的游走着,二女一人伸出一手探到我胯间,一人抚着肉柱,一人摸着睾丸,垂败的阳具竟渐渐又有了精神。
  诗儿螓首低下,将我一边乳头含入嘴中,时而舌尖轻挑,时而贝齿轻咬,时而又轻轻允吸。周身立时变的酥酥麻麻,仿若有一丝丝电流从乳头钻进,又源源不断的传遍全身。
  诗儿允吸了一阵,发现我的阳具竟立刻胀大了不少,忙冲雪儿兴高采烈道:“雪儿姐,原来相公受不住这的,咱们快舔他乳头。”
  雪儿听闻,冲我嫣然一笑,将一缕散落的丝发挽至耳后,亦低下头将我另一边乳头含住。果不其然,二女双管齐下后,酥麻之感透过乳头,直传入胯间,不一会原本软趴趴的阳具立时又硬挺了起来。
  诗儿再也按捺不住,提起裙角,露出湿漉漉的花户,就着再次勃起的阳具缓缓坐了下去。
  初时还只是浅进浅出,可花穴内实是太过滑腻,才第三个起落,阳具便已被整根裹进了花户中。
  诗儿闭起美目,双手按着我下腹,臀股起落的越来越快,一对巨乳亦随着加快的节奏飞速的弹跳起来。
  而雪儿似乎对我的乳头上了瘾,一边仍被她含在嘴里挑弄,另一边的乳头却由着她两根纤长的手指来回划动。
  直至今日我方知自己这一处敏感带的所在,在雪儿的逗弄下,与诗儿温热花户的紧致摩擦下,汹涌的泻意竟又随之袭来。我忙抓着雪儿光溜溜的的翘臀颤声道:“雪儿……别……不要了…会…会射的……”
  雪儿不明所以,又在我乳上重重吸了一口方松开道:“什么?”
  可就是这一吸就足以让我大事去矣,精关一松,已抖着腰眼射了出来,可这会的量已比上一回少了许多,只是抖了四下便就停了下来。
  雪儿为之愕然,随即会过意来,噗嗤一笑后,羞红着俏颜吐了吐舌头道:“好像闯祸啦……”
  诗儿仍坐在我跨上,嘟着小嘴耷拉着双眼看着我,我忙冲她咧嘴一笑,欲说些好听话给她,谁知她竟俯身而下,在我乳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吃痛间正要喊出声,却已被雪儿伸手捂住了嘴,在我耳边道:“别喊出声呐,把人招来了可就难看了。”
  我蹙着眉连连点头,待诗儿松开了嘴,雪儿才把手放开,见着了左乳上下两排深深的牙印。雪儿忙摊开手掌在乳头上轻轻按揉,眉眼间却满是无奈的笑意。
  诗儿缓缓起身将阳具退出,一滩滩精液顺着穴中的蜜汁一并流了出来,沾着雪腻双跨,湿答答的一片晶莹晃动。随手抹了一把,便坐在一旁呆呆看着我胸口发愣。
  忽的想起我射入雪儿体内的精液可要比诗儿的多的多了,可为何却不见雪儿花穴中的精液流出。
  又想起她今夜的不同寻常,正要发问,诗儿却从另一侧扑入我怀中,挪开雪儿的手瞧了瞧那两排通红的牙印,伸出舌头在上边轻轻的舔舐了一会后,如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睁着水光莹莹的大眼睛看着我道:“还疼吗?诗儿下回不敢啦。”
  瞧着她这幅娇怜的模样,便是手脚都断了又怎能痛的起来,抚着她的脸颊,在她唇上吻了一口道:“舒服着呢,要不这边也给我来一下。”
  诗儿白了我一眼,随即噗嗤一笑道:“真是贱骨头。”
  憨笑了一阵,又想起雪儿的事来,忙将她一把搂入怀中问道:“你今夜与往日大不相同哦,快给为夫从实招来。”
  雪儿盈盈笑着,柔荑在我胸口轻抚道:“有吗?你倒说说哪不一样呀?”
  我正待细想,诗儿却笑嘻嘻地在雪儿酥乳上抓了一把道:“我知道,比往日里骚多了。”
  我哈哈一笑,雪儿不依,欲起身去揉诗儿的豪乳,诗儿要躲,我忙伸手将二女的细腰紧紧搂住,诗儿无处可逃,雪乳上亦被还了一记。二女顿时你来我往,嬉笑间波光泛成一片。
  我忙出言哄骗,最后却落得一人揪着我一边乳头把玩,无可奈何下只好任其所为。又伸手在雪儿臀瓣上拍了一记道:“怎回事?快说,快说。”
  雪儿羞怯一笑,绯红着双颊瞟了我一眼,随即埋首在我臂弯里道:“你……你也觉得雪儿今晚变……变骚了吗?”
  我沉思了一会道:“也不全算啦,好像还多了许多其他的东西,你的双眼今晚特勾人,浑身上下好像都更为迷人了,却又说不出与平日有什么不同。唯独就是你里边,好像变的更紧更热了,而且还会吸人。诗儿的里边也吸人,却不像你这般,好像都给吸到骨子里去了。”
  雪儿娇媚一笑,手指在我乳头上轻轻一刮道:“那舒不舒服?”
  我呵呵笑道:“简直欲仙欲死。”
  诗儿在一旁听着,好奇心顿时大起,忙催促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嘛?雪儿姐你快说呀。”
  雪儿神秘一笑,跳下床,在包裹里掏了一会又跳回床上,手中已多了一本经书,正是李伯伯送的那部“玄女心经”。
  雪儿把经书递入我手中道:“喏,全是这书上教的。”
  我暗暗稀罕,将经书随手翻阅,内里竟有许多男女赤裸裸的云雨绘图,姿态栩栩如生,便是面容亦瞧得清清楚楚,只是翻了几页后却发现,图中所绘男子皆是面露苦痛哀怜之色,而女子却个个姿容娇美,颜面含笑。
  雪儿重又靠入我怀中,一同看着经书道:“这”玄女心经“实是一本奇书,书中无论剑法、掌法、轻功等俱是自成一派,且都高深莫测。但若想将这些功夫练成,又必须将书中所载的内功练至七层之上。每一层的内功心法之前又都有一节”摄阳之术“的功决,所以”玄女心经“的精进是一定要依靠”摄阳之术“辅助的,而这”摄阳之术“亦是玄妙无比的功决,我还只练到第二层,所以还不能尽解。待内功初成后,所练之人周身便会自动的散发出一股气质,书中所载为”玄女之媚“,又名”玄媚术“。据说若能将这”玄媚术“练成,便是举手投足间亦能惑其心智,使其神魂颠倒,甚至可使人堕入幻象之中,另其终身受己摆布。”
  我与诗儿对视一眼,纷纷倒吸一口凉气道:“不想这世间竟还有如此诡异的功法。”
  诗儿拿过经书,亦随手翻了起来,才翻了数页雪颜上已是红扑扑的一片,却又忍不住不看,并起了双腿,又再一页页的翻了下去。
  我瞧了雪儿一眼,随即会意道:“这么说你今晚所摆弄的神态与风韵俱是那所谓的”玄女之媚“咯?那你今后若练成了岂不是了不得了。
  雪儿撇了撇小嘴道:“能有多了不得呀,难不成还能使到别人身上。”
  我胸口一突,联想着一大群男人在她媚术之下神魂颠倒的模样,不禁醋意横飞,心门大痛,忙在自己脸上甩了个耳刮子,又问道:“那你里边会吸人的又是什么玩意?”
  雪儿诡异一笑道:“这便是那最厉害的”摄阳之术“了”。
  我心中暗暗惆怅,原来那便是“摄阳之术”,雪儿才练到第二层我便已经抵受不住,那今后若练到了十几二十层,我岂不是连片刻也挨不过。
  雪儿见我满面愁容,便已猜出我的心思,咯咯一笑道:“人家可以不用嘛,笨相公。雪儿今日不过是刚刚步入第二层,所以想在你身上试一试,今后便待你阳精射出了我再摄为自用。”
  我眼前一亮,好似人生又有了光明,随即又疑惑道:“摄为自用?此功法莫非便是你曾说过的,趁交合之时吸取对方内力的诡异法门?”
  雪儿点了点头,随即面色郑重道:“这便是”摄阳之术“厉害的地方,它可以在对方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将对方元阳吸干。而我们手中的这本”玄女心经“是经过风青云大侠改著的,它有一个法门是可以在毫不伤害对方的情况下摄取对方的阳精。而原来的”玄女心经“纵是所用者手下留情,亦定会毁其大半功力。所以今后行走江湖,若遇见今夜这般情形的你便要小心了。”
  诗儿虽在翻阅“玄女心经”,却仍将雪儿的话听在耳里,此刻听见雪儿这般说,便插口道:“少去外边勾三搭四不就没事了。”
  对她时不时要惹我一惹的爱好早已习惯,也不与她计较,心中对雪儿的话却有些惊疑不定,胡想了一阵后又道:“那这么说如果有一天我惹的你不高兴了,你便能把我吸的精尽人亡或瘫痪在床咯?”
  雪儿瞟了我一眼,笑道:“我才舍不得,人家还得靠你好好养着呢。”
  我心中一喜,却又听诗儿贼贼笑道:“我舍得,就不知诗儿能否练的成。”


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0:44:43

  第二十四章、夜艳连连


  心想着那“摄阳之术”诡异无比,雪儿还好说,她答应我不用,那今后便不会再用。可诗儿这丫头古灵精怪,倒不信她真会把我吸的精光,但若让她学会了这门邪功,今后在床榻之间定是要时不时拿出来耍上一耍的,这让我如何受的了,忙冲她摆手道:“练不成的,肯定练不成的,这叫”玄女心经“,你又不是九阴玄女,怎么练啊,肯定练不成的。”
  诗儿不来睬我,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雪儿。我想雪儿向来善解人意,定会明白我的一番难处,谁知她却笑盈盈道:“当然能练,只是不如九阴玄体那般来的方便而已。”
  我虎躯一震,险些没从床上摔下去,却听诗儿喜滋滋道:“那不成问题,你快些练,会了再慢慢的教我。我只要练会了第二层,隔三岔五的吸他一吸,瞧他今后还敢不敢欺负我。”
  我头大欲裂,你不来招惹我,我便可烧高香了。现今已是如此,若真被你学会了,我这今后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二女随意披了衣裳便聚在了油灯下,雪儿细心的为诗儿讲解着那本为祸人间的秘籍初成之法,而那每一句口诀,都将成为让我坠入无尽深渊的痛苦咒语。
  二女浅问细答,有来有往。雪儿不停在诗儿周身摸索,教导过穴调息之法,诗儿学医多年,认穴奇准,片刻间便将入门心法学会。雪儿倍感意外,欣喜间又再传授第一层的“摄阳之术”。
  一听此术,诗儿兴致更高,时不时的朝我这望上一眼,笑上一笑,面色时而得意,时而诡异,隐隐间似乎还带着三分狰狞。
  我心头一阵发毛,再也呆不下去,起身披了衣裳,向二女道:“我今后勤快些练功便是,你们有我保护,这门功夫练与不练都不打紧,还是随我洗澡去吧。”
  二女微一摇头,便继续埋首灯下。我轻叹一声,只好一人往澡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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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着先前丫鬟指示,片刻便到了澡堂门外。见堂中人声嘈杂,时不时便有男子赤裸着上身从内走出。想必此地乃堂中弟子或下人洗漱之处,心中不禁一阵厌恶,我堂堂南盟少主岂能与你们这帮下人赤裸相对。
  又向前走了数丈,见不远处亦有一座澡堂,相较之却要安静许多。忙向那澡堂走去,见内里仍有灯火闪动,装饰布置却不知要比先前那座澡堂华丽富贵上几倍。心想此处定是主人或宾客洗浴的地方。
  高喊了数声,堂内却无人应答,心头一乐,便阔步迈入。内里灯火通明,偌大的澡堂果真一人也没有。当中一座澡池,边长少说也得有个五六丈,池中水汽袅袅,一阵阵芳香伴着飘逸而出。不由赞叹一声,“卢松堂”果真财力雄厚,当这一个澡池便要比我南盟的阔气许多。还好雪儿与诗儿不愿跟来,否则泡了这澡池,今后回了南盟定要看我不起。
  暗暗庆幸间已到了屏风后的木柜前,匆匆解了衣裳,随手丢进木柜便飞身跳入池中,四肢在水下一摊,正要好好享受一番,却听见屋外一阵脚步声传来。踏声参差不一,少说也得五六人,却个个步伐轻盈,毫无阳刚之力。
  我后心一寒,不禁暗暗叫苦,此澡房莫不是女眷的洗浴之处吧。那我林轩成什么东西啦?窥人裸躯的淫贼?天呐,这要是传出去,爹他还不把我三条腿全打断了。忙起身重又缩回屏风之后,见仍不保险,又将柜门打开躲了进去。
  刚坐定便有数人步了进来,只听其中一名声调极其清脆悦耳的少女道:“各位姐姐都下去休息吧,惜怡想与娘亲单独说会话。”
  随即便是数女应声而出,待众丫鬟闭门远去之后,那少女才道:“娘,你说爹爹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人家不过是在她书房里写几个字而已,他却把人家大骂了一顿。”
  又听另一名女子轻笑道:“傻孩子,哪能有爹爹不爱自家女儿的,你乖巧伶俐,大家疼你还来不及呢。”
  我心门剧跳,这不是杨夫人的声音吗,原来她都有女儿了。想着她此刻正赤裸着身躯,我只需伸一伸头便可大饱眼福,说不定她这大美人的女儿也是个小美人,这买一送一的便宜哪有不占的道理。
  可转念一想,我堂堂南盟少主,岂能做这窥人妻女的勾当,即便没人发现,我又如何对得起我的良心,如何对得起一心一意为我的雪儿与诗儿,心中正气顿时满溢,双手又扣了扣柜门,好似怕它会自己打开一般。
  只听池中水声哗哗,那少女又道:“那人家不过进个书房嘛,他为何要来骂我,他道人家真稀罕吗!而且她平日里总不爱搭理我。”
  杨夫人噗嗤一笑道:“又使性子,他若不愿,咱们今后不去便是,不与他计较啦。”
  那少女哼了一声,堂中便又安静了下来。方才情势紧急,以致穿衣不及,直到此刻仍是赤身裸体,却不想入夜微凉,周身又湿漉漉的全是水渍,鼻头不禁一阵阵泛酸,终于忍耐不住,一个喷嚏打了出去,虽已极力克制,又用手按住了口鼻,却仍是发出了一丝声响。
  那少女“咦”了声,问道:“娘,你有听见什么声音吗?”
  杨夫人抚着水花道:“困了便快些回去睡,哪来的什么声音。”
  随即一阵水花作响,只听那少女嘟囔道:“早便想睡了,还不是想让你安慰安慰人家,你却尽帮着爹爹说话。”
  杨夫人笑道:“好没良心的丫头,你怎不提你爹爹骂你时娘亲说的话。”
  那少女娇哼一声道:“反正你就爱做好人。”
  说着便听见开门掩门与一连串远去的脚步声。我微微舒了口气,这会只需杨夫人起浴,我便能重获自由了。想着等会能泡在杨夫人刚泡过的浴池之中,今夜这番折腾也算没白挨了。
  果真须臾之间便听见水声大作,然后是房门开闭之声,但却始终听不见脚步声,心中略感筹措,不知该不该出去,可等了好一会都不见外边有一丝声响,想来是杨夫人的脚步轻,以我当下的内力还听不清楚而已。
  轻轻开了柜门,偷偷的将半个头伸出了屏风外,果见屋门紧闭,正感心宽,却又瞥见一位绝色佳人正身披一件杏色长衫婷婷立于门边,不是那风姿卓越的杨夫人是谁。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将头收回,心中连连祈盼她没有看见我,脑中慌成一团,额前后背都已冒出一片冷汗。
  回身瞥见半敞的柜门,正想再次躲入,却听见杨夫人那绵糯糯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林公子好雅兴啊!”
  我回头一看,一张恬静秀雅的脸庞与我竟不过数寸之遥。我双腿一软,已是坐倒在地。想是脑中过于慌乱,竟未发觉她已近在咫尺。此刻见她面色宁静,言语中亦听不出喜怒。羞愧的心绪只想能有个洞,我便扎下去,永远也不出来。
  杨夫人将一缕湿发挽至耳后,扯了扯领口的衣裳轻笑道:“林公子不在房中陪你那两位国色天香的美娇妻,却跑来瞧妾身这等庸脂俗粉,这可是妾身莫大的荣幸呀?”
  我连连摆手,慌的连舌头都已打了结,忙歪着头不敢去瞧她,嘴中支支吾吾道:“夫人……夫人误会了,在下绝不敢有……任何不轨之心,只是先前不知此处乃夫人的浴房,否则……否则便再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冒犯夫人啊。”
  杨夫人轻笑一声,将裙摆挽了挽,蹲在我身前道:“原来不是瞧妾身来的呀,这么说却是妾身自作多情了?”
  此时我只需往前半寸,她那红艳艳的芳唇便能吻在我的脸上,感受着她迎面呼来的喘息,心中一阵酥麻道:“杨夫人天姿国色,是……是在下不敢亵渎。”
  杨夫人呵呵一笑,在我耳边吹了口气道:“妾身最喜欢的便是你这般表面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样,背地里却是个光着膀子来偷瞧人家身子的虚伪淫贼。”
  直到此刻方记起自己仍裸着下躯,急的连哭的心都有了,此时莫说明眼人,便是瞎眼人瞧了也不能信我啊,看来淫贼这顶铁帽子,这辈子是摘不掉了。
  忙将身子向后挪了挪,捂着硬起没多久却又给吓软回去的尴尬东西道:“夫人便饶了在下吧,我林轩对天发誓,真的什么也没看见啊。”
  杨夫人轻轻笑着,素手一扬,单薄的长衫随即向两边敞开,在我眼皮下露出了一大片白腻腻的乳肉,水水嫩嫩,恰好盈盈一握的样子,虽不如诗儿与雪儿那般丰硕,却又另是一番着人滋味。
  我双目放大,倒吸一口凉气,见那薄衫下时隐时现的粉粉乳晕,衣襟只需再向下分毫,那微微凸起的娇嫩乳头便能完全的展露出来。心门剧跳,绵软萎靡的阳具再次无耻的挺立起来。
  杨夫人眼露娇媚,将雪躯直挨入我怀里,玉手扯着一边衣襟慢慢的拉下,终于露出了那一点夺人心魄的殷红,抬起头,瞧着我媚笑道:“这会看见了吧。”
  我大脑里已是纵横交错的乱成一团,这真是大门前那位知书达理的杨夫人吗?她的温文尔雅,她的静秀大方都去了哪?而眼前这位千娇百媚的可人儿又到底是谁?
  我迷乱的头绪又听她在我耳边柔柔说道:“妾身不禁给你看,还要给你更多。”
  我周身一颤,不可置信道:“你……你是杨夫人?”
  杨夫人羞怯怯的瞟了我一眼,温软的小手轻轻抚上我勃挺的阳具道:“妾身名唤楚云,这会倒喜欢你这般喊人家。”
  说着竟俯身而下,伸出舌尖在我马眼处舔了舔,冲我一笑后,便将整个龟头含入了嘴中。
  我双腿一颤,望着身下丽人结舌道:“杨……杨夫人……你……唔……”
  这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没有任何的前奏来预示它的发生,但风情万种的少妇与迅速勃发的肉欲却又不容我多想,麻木着思绪,欣然接受着她所给予的温柔。
  杨夫人吮着茎首缓缓套入,待阳具已被大半掩没,嫩舌便又软软贴在棒柱下处将其慢慢退出。如此轻吞轻吐,着实叫人难耐。只觉棒身所在又是软濡又是潮热,丝丝麻痒裹着肉柱层层袭来,若不是这许销魂滋味,还道阳具早已化在了她嘴中。
  杨夫人喘息渐浓,忽的几下深埋,竟将怒挺的阳具整根含入,朱唇亦已没入我茂密的耻毛之间。
  我倒吸一口凉气,只觉整个龟头似已陷入了一处细细窄窄的地方,四周滑滑嫩嫩,湿热异常,马眼一酸,险些便涌出精来。
  好在先前便已射过两次,以致此回持久力不俗,可也因如此,虚空的玉袋与肉柱根部胀的隐隐生疼。
  见她紧紧顶了一会,才猛的将肉棒吐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而唇间一道口涎仍垂垂挂落,与我的龟头长长相连。
  杨夫人素手轻抬,将嘴边涎沫用手背轻轻抹去,衣袖滑落,露出一整只白的炫目的臂弯,瞟着水汪汪的媚眼柔声笑道:“再过些日子这天便要凉了,妾身想为老爷整顶帽子戴戴,却不知林公子能否愿意帮着织上一顶。”
  见她一副静秀婉约的模样却说出这般另人想入非非的言语,下身胀的更是疼痛难当。我忙弓起双脚,摇着双手干笑道:“你说我一个大男人来着,哪会织什么帽子呀,还是等会叫我两位娘子到夫人房中,让她们给你搭把手吧。”
  杨夫人仍是眉目含笑,话语中柔的似能拧出水来,提着薄衫下摆竟就跨坐在我腰上,媚笑道:“她们若到了我房中,只怕也得给你整两顶戴戴。你若愿意,堂中倒是一群人馋着。”
  我后背一阵起毛,以杨夫人今夜之放荡,我岂能让雪儿、诗儿与她往来。想着她们若也如杨夫人一般,在自己丈夫面前婉约静秀,而在别的男人面前却做出如此妖冶的举止,那于我岂不是比凌迟处死还要来的残忍,我便是粉身碎骨也不可能将她们拱手于人的,明日还是早早便带二女离开,今生今世都不能让她们与此等女子相见。
  杨夫人见我眼神飘忽,便已知我心中所想,一手下划,握住我坚挺的阳柱,一手上移,轻抚着我的脸笑道:“放心吧,瞧你那两位小娇妻秀美端庄,你这脑门儿必定净洁的很。”
  我很是不屑,心中下意识回道:“你第一眼瞧来不也是端庄贤淑的很,这会怎坐到别的男人身上去了。”
  想完心中便不自觉的一拧,雪儿与诗儿难道也是如她一般的女子,此一念稍纵即逝,立马便被我狠狠抛出了脑外,她岂能与我的雪儿、诗儿相比。
  忽觉马眼一酥,只见她单薄的长衫下摆随着弯膝跨坐被左右分开,皎洁的双腿间果然不着片布,一缕柔软的乌黑燕毛隐隐现于雪胯之间,随着丰臀摆动,在杏色薄纱下时没时现。
  鼻中一股股热气不停喷出,而杨夫人此刻竟揉着龟柱在她湿淋淋的穴口来回划动,嫩肉间滑腻腻一片,一股股热烘烘的蜜液随即沾满了整根阳柱。
  我后腰一阵阵酸麻,虽是快美绝伦,却实在无法承受淫人妻妾时所带来的罪恶感,从小便熟读圣贤之书,此种沦丧背德之事岂是我等名门望族之所为。
  而最重要的是,我已有两位如仙美眷,她们爱我至深,对我更是全心全意,我岂能有分毫的对不起她们。今夜我若背着她们任意为之,与杨夫人做了这苟且之事,今后我又有何颜面去面对她们,去履行我曾经许下的承诺。
  只听杨夫人“嘤”的一声,龟头竟已有半颗顶进了软腻如脂的蜜肉中,紧箍的快美险些便让我沉沦其中。我狠一咬牙,双手在杨夫人腰间一提,迅速的从她净白无暇的双腿间抽身而出,在柜前披了外衫,抱起衣裤,飞快的跨过澡池夺门而出。
  却不知杨夫人此刻正眯缝着双眼瞧着我仓皇而逃的背影,几只纤细的玉指随意的整肃着先前滑落的杏色长衫,又提了提薄如蝉翼的衣襟,捂嘴轻笑道:“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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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狼狈窜逃,寻回屋时,雪儿与诗儿早已睡下,心中稍宽,正不知如何面对她们,这一来倒可缓上一夜。随意打了盆水抹了身,便草草入睡。
  次日醒来,见诗、雪二人仍安睡在旁,看着她们秀美绝伦的脸庞,心中不免愧意翻涌,想起昨夜虽是悬崖勒马,可与杨夫人毕竟有了肌肤之亲。胸腔闷堵欲炸,再也坐卧不住,起身匆匆着了衣,便一人往门外去了。
  浑浑噩噩行了一阵,可满腹心事仍堆聚在怀,反复思量着该如何提及,才不致令她二人着恼。
  且行且思间不自觉到了处园林,见四下里万紫千红,蝶舞蹁跹,抑郁的心绪竟稍稍得以慰藉。
  正想一人在此妙处好好游历一番,却隐隐听得不远处传来嬉戏之声。眺眼望去,原来是名少女正握着柄纨扇扑蝶,见她一袭素洁白衣,面容虽瞧不真切,但身段姣好,体态纤盈,心下不免有些瘙痒起来。
  暗道着:“我只瞧瞧她怎生模样,应算不得什么吧。”
  说着便迈开步子,朝那少女缓缓走去,待与她只余一丈之距,方止步停下。见她一心玩乐,竟对我毫无所觉,细细去瞧她面容,心中不禁大感失望。
  不过十三四五的年纪,稚嫩的脸上却已长满了斑痍,淡眉几近于无,眼眸一大一小,鼻上坑洼遍布,双唇暗淡无色。以这幅姿容,纵有绝世身段,只怕也要叫人倒了胃口。
  正要扭头离开,却已被她发觉,歪着脑袋看着我道:“你是谁?怎到我家里来了?”
  我略感诧异,这不正是昨夜澡房中那少女的声音,莫非她便是杨夫人的女儿?那般秀美的母亲,怎生出这般丑陋的女儿来。心中虽这般想,可还是冲她拱手笑道:“我乃贵府的宾客,昨夜方至,所以未曾与小姐对面过。”
  那少女点了点头,咧嘴笑道:“过了南边是女眷的卧房,你就别往前了,在这随意逛逛吧。”
  说着便又持着扇舞动起来,可挥了半天,仍不见一只蝶儿落网。我在旁细观,竟又不舍离去,瞧她面容虽属低劣,但言行谈吐却又不失大家气度,瞧了一会,倒也不觉得她有如何丑陋。
  一时兴起,在她身前随手一扬,轻捏着一只花蝶摆在她眼前道:“喏,这只给你。”
  少女满脸惊讶,微红着脸蛋儿接过蝶儿,转手却又放了去,低着头道:“我只是玩儿,不抓它们的。”
  我暗暗赞许,不想她心地倒善,正想夸奖一番,却又听她道:“大…大哥哥,你好厉害呀,手上就这么一挥,蝶儿们便自个儿钻你手里去了。”
  我呵呵一笑,略显得意道:“不敢,雕虫小技而已。”
  忽的身后传来一串细碎的脚步声,接着便是一段温婉似水的轻柔语调:“这于林公子自然是雕虫小技,人家旁的大本事可多着去了。”
  我心中波涛翻涌,转过身拜礼道:“杨…杨夫人好。”
  那少女欣然一笑,奔至杨夫人身旁,挽着她手道:“真的吗,那你快让大哥哥使出来,好让惜怡瞧一瞧。”
  杨夫人瞟了我一眼,轻笑道:“那些大本事光天化日下是不好使的,可到了夜里,那便不一般了。”
  少女茫然的点了点头,看了看杨夫人,又看了看我道:“这倒稀奇了。”
  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也不知该如何应答,忙拱了拱手道:“不打扰夫人与小姐雅兴了,在下先回了。”
  杨夫人搭着少女的手,冲我撇嘴笑道:“不妨的,还是咱们母女先告退吧。”
  说着便拉起少女,从我身旁走过,随着一股淡香飘逸,在与我擦肩之时,她竟素手下摆,轻描淡写的在我胯间抚了一把。
  我浑身一颤,阳具立时笔挺而起,回头去瞧,正好对上了那一具款款扭动的柔美腰臀,体内血脉急速膨胀,不禁略感后悔道:“昨晚若不跑,会不会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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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回屋,见二女早已清醒,便催促着快些离开。杨卢峰那自是没有什么脸面去道别了,待二女洗漱完毕,便悄悄夹着尾巴逃了。
  行在松江大街,其繁华景象实不逊杭州多少,两道商铺灵罗万象,应有尽有。这本是诗儿的最爱,但一路来她却极为不悦,于周边的一切仿若不见。
  我心中有愧,也不愿去招惹她,只与雪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待兜完几处街角,诗儿终于还是耐不住了,在我臂上拧了一记道:“夜不归宿的家伙,睡时不见人,醒时不见影,亏你做的出来。”
  我此刻的心情便好比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可想了想,实不该对两位爱妻有所掩盖隐瞒,便顿了顿支吾道:“我…我昨夜洗浴时遇着杨夫人了……。”
  不待我说完,诗儿便在我后脑狠狠敲了一记,怒道:“你真跑别人家床上去啦?”
  我一手捂着后脑,一手连连急摆,忙将昨晚到今早的事从头到尾的全说了,至于杨夫人为我口交那段,自然是草草掩过。
  诗儿一脸不信,冷哼一声道:“那般的美人儿对你献媚你能不上钩?随便忽悠这几句便想将我与雪儿姐晃过去?”
  我顿感无言,好似一根木塞子堵在了心门上,心中正愁郁不已,却听雪儿在一旁笑盈盈道:“我信呀,相公说的雪儿都信。”
  此言一入耳,心口那块木塞顿时便被一腔热血激涌而出,抚着雪儿的手感动道:“将来无论发生什么,相公也一定对你深信不疑。”
  诗儿双眉紧蹙,极为不悦道:“那这么说,将来若有什么事发生,我便是第一个信不过的咯?”
  我忙拉起她手,笑道:“哪能呢,你那点儿心思我还有什么信不过的,三两下便把你看的通透。”
  诗儿撇过脸去低低念了一句,我听不真切,待要问清,她又回过脸来嗔道:“反正每次你两总合着来欺负我,什么事到了最后都要成了我的不是。”
  眼看着诗儿的扭脾气就要发作,恰巧瞥见不远处的横板上贴着一幅偌大的通缉令,忙将二女拉至板前,故作稀奇道:“哇,快来看看究竟是何方妖孽,竟要这般大的布告示以缉拿。”
  诗儿白了我一眼道:“大惊小怪,沿街到处都粘着,就你到了这会才看到。”
  我定神细看,见是缉拿采花贼的布告,便摆出一副堪忧的模样,低沉着声音道:“大事不妙,我这两朵娇滴滴的家花,可别被这淫贼瞧见了。”
  雪儿噗嗤一笑,挽着我手道:“才不怕呢,不是有你保护着吗。”
  我点头轻笑,心中自不会将这小小淫贼瞧在眼里,他若有胆来犯我爱妻,我必叫他挫骨扬灰。
  见诗儿已不再提及昨夜之事,便想着乘热打铁把她哄乐,扯了扯她手指头道:“溜达了一早上该饿了吧,相公寻处大酒家,咱们好好的饱餐一顿。”
  诗儿又白了我一眼,但此时眼中却多是娇柔,握紧了我手笑道:“那还不快。”
  三人就近寻了座酒楼,却见门前人满为患,想来店家手艺不错,否则也不至这般红火。
  走近了一看才发现,原来这一层层的人堆都是瞧热闹来的。只见人群中埋首垂肩的跪着两人,一人身着白衣,胸前挂着块木牌,写着“吃人白食”,另一人身着黑色短衫,胸前亦挂着一块木牌,写着“极度可耻”。定睛一瞧,一老一少,正是杭州府客栈中遇见的那一对活宝爷孙。
  两人身前站着一人,对着那爷两指手画脚,破口大骂,言辞甚为粗鄙。我瞧不过眼,便上前拉住那人道:“不就一顿饭钱吗,至于这般大动干戈吗?”
  那人想来是店中门夫,见我衣着华贵,口气便软了许多,指着那爷两道:“咱们哪能动什么干戈,若不是瞧着他们一老一幼的,早把他们的腿打断了。让他们跪着只是稍加惩戒,好让他们下不为例。”
  想他们开起门来做生意的倒也不容易,但那爷两年老体幼的在这烈日下跪着终究不妥,便从袖中掏了块银子递给那门夫道:“这一两银子足够他们的饭钱了吧。”
  那门夫哼了一声道:“若只是一两银子,咱们掌柜的又怎能与他们计较,这爷两可足足吃了咱们十四两的菜钱。”
  我眉头一抖,收回那一两银子,扬声骂道:“什么?你这破匾破槛破门面的破店,这爷两能吃出十四两?别看我锦衣华服的就以为本少爷好宰。”
  那门夫见我不悦,忙低了腰说道:“小人不敢,可你别看他们两一副骨瘦体衰的模样,当当”凤汁天九翅“他们便点了十七份,前前后后共上了六十四道菜,当时厨房里都闹翻了都。”
  我仍是不信道:“这般点法,你当初怎不问问他两身上有银子没有。”
  那门夫委屈道:“哪能呢,这老头儿瞧着满是仙风道骨的样,一副宗师气派,谁料得着竟会是个吃人白食的主啊。”
  本想充回善人,好在雪儿、诗儿心中再次壮塑形象,谁知竟要摆去我十四两银子,不免肉痛难当,却无奈面子至上,还是从钱囊中掏了十四两银子递给了门夫。
  那门夫满脸堆笑的接过了银子,伸手去解那爷两的木牌,冷笑道:“你两狗运不赖,快快滚了吧。”
  谁知那白发老头却紧紧护着胸前那块吃人白食的木牌,用极其哀怜的声腔道:“这顿咱们便跪着,那钱算咱们今晚的,等跪到了晚间,咱们自个进去。”
  那孩童抖了抖肩,身后那大葫芦依然紧缚其背,点了点小脑袋郑重道:“前时那”冰梅猪手“还凑合,晚间得上它六份。”
  门夫好不容易捞回了钱,岂肯让它打了水漂,哼了一声,一把扯下那两块木牌,没好气道:“给老子滚远了去,否则打断你两的狗腿。”
  爷孙两人不依,竟一左一右的抱住了门夫的双腿,涕泪俱下的求着。门夫紧紧扯着裤头,深怕被他两一把拉下。这时店中冲出数人,忙将三人分了开去,门夫怒火中烧,上前一脚,正要往白发老头身上踹去。
  谁知却被诗儿上前一脚,先给踹到了地上。诗儿见他倒地,又在他腿上给了一脚,厉声道:“不是给了钱了吗,你怎还打人,信不信我先把你的狗腿给打断了。”
  众伙计瞧出势头不对,匆匆扶起门夫便往店里去了。诗儿拂袖一甩,不再去睬那门夫,却冲我摊手道:“拿一百两来。”
  我隐有不祥之感,想来诗儿是嫌那十四两的水漂打的还不够响亮,得添个三位数她才乐呵。若在平日里,她便是向我要一百万两,我也不能皱下眉头,可这回却有种呕血的冲动。
  诗儿见我磨磨唧唧,易燥的心性再次显露无遗,伸手往我袖内一掏,拽着两张银票放进那白发老头手中,豪迈道:“老爷子,这些银子你直管花去,将来若再有人敢欺辱你爷孙,你便报咱南盟少主林轩的名头,我相公定会为你们做主。”
  白发老头呵呵直笑,兜着那两张银票放入怀中,一语未谢,便与那小童一起往人群外去了。
  我双眼泛红,对那两人的无礼几若视而不见,但我却精准的看到,那双老手拽进怀里的可是整整的两百两银票啊。而更令我痛惜的却是诗儿为我夸下的海口,他们将来若以我名号四处白食,那我刚铸就的微薄名声岂不是要立刻烟消云散,说不定还得落个“白食少主”的名头。
  正懊悔着是否要将那两人追回,四周却响起一片掌声,众人皆竖起大拇指道:“南盟好气派啊,果真名不虚传。”
  “两位夫人不仅貌若天仙,不想竟还有副菩萨心肠。”
  “那还不得归功于林少主,定是他平日里调教有方的结果。”
  我身心俱飘,忙拱手还礼,见人群渐渐散去,便挽起二女小手道:“不想竟闹了这一出,咱们换个地吃去吧。”
  雪儿点头默允,诗儿却红唇微翘道:“偏不,人家定要在这儿吃。”
  说着便拽着我往店里去了,我摇头轻笑,想那门夫有苦头吃了。三人在门边随意寻了处小桌,门店经那爷孙一闹,熙熙攘攘只余下了三到四桌。
  诗儿双眸闪动,见那门夫正斜支在房柱旁揉腰,便冲他喝道:“过来,本小姐要点菜。”
  那门夫唯唯诺诺,虽是一脸不愿,却还是走到了桌旁,方站定,忽听店角一阵闹腾,一人高声怪叫道:“我的天呐,小二哥,赶紧的。”
  只见那人手捧碟碗,嘴中碎碎低念,一双贼眼却始终不离诗、雪二人,在邻桌寻了处正对诗儿的位,将碟碗一放,便急匆匆的腾跳在椅面上,手支下颌,傻愣愣的瞧着诗儿一瞬不瞬。
  诗儿双颊微红,忙将螓首低垂,先前的火辣气焰亦已消散无踪,双指在我袖上一扯,轻声道:“相公,还是你点吧。”
  我略感稀罕,这丫头除了在我面前还能有怕羞的时候,横眼去瞧那男子,心中不禁怒气隐涌。见他衣着虽属粗略,但高足六尺有余,体态壮硕有力,面如白玉,眉目英挺,虽不愿承认,但的确是位俊俏男子。
  我自然不会因为他生的俊美来给自己添堵,而是从我三人进店开始,这小子便一直肆无忌惮的瞧着诗儿不放,一脸的坏笑不说,还不时的冲诗儿挤眉弄眼,让我这堂堂正正的相公要如何忍受。
  唰的站起,抬手往桌上狠狠一拍,冲那小子厉声道:“还看,信不信我挖出你的眼来。”
  那小子竟将我视若无物,仍是傻呵呵的瞧着诗儿,我更是血热,正要上前,却被诗儿一把拉回,劝道:“别惹事了,诗儿要饿坏了,快点些吃的吧。”
  我不情愿的坐回原位,死死盯着那小子道:“怎成我惹事了,谁让那狗崽子老瞟着你色咪咪的不放。”
  诗儿噗嗤一笑道:“看就看呗,还能少块肉呀。”
  我咿呀一声,正要反驳,却见那小子拽着刚将他原桌的饭菜倒腾过来的小二激动道:“我的天呐,你…你看见没?”
  小二莫名其妙道:“什么?”
  男子眉目一拧,长长咳了一声,道:“什么什么,笑哇!”
  小二仍在晕乎,他却已眯缝起双眼,在空中嗅了一口气,猥琐的冲着诗儿嘿嘿笑道:“见了这笑,便像喝了蜜一般,唔……真甜。”
  我脸上渐现不悦,诗儿却被他逗的捂嘴轻笑,而雪儿竟完全不理会我们,早早便点了饭菜,静坐着待食。
  那男子见诗儿笑颜如花,言语竟越为猖狂,冲着刚走不远的小二用力招手道:“我…我的天呐,我…我晕了,我晕了,小二哥快拿两壶酒来,我要醒醒蜜。”
  我满腔怒火再也无法克制,抄起手边的凳子便向那小子狠狠砸去,一时气血上涌,竟忘了估量他是否习武,力灌掌臂,竹凳飞脱而出。那小子一脸惊诧,急向后仰,一屁股重重摔在了地上,竹凳经他头顶划过,仓促间竟被他险险避开。
  那小子还未站起,诗儿便一把将我拉住,冲我皱眉道:“你怎动手打人呢?”
  我见诗儿竟还帮那流氓说话,心中更是有气,指着那小子怒喝道:“谁让他对你言语不敬,这样的狂浪之徒就是该打。”
  诗儿见我对她大声呼喝,竟将声调抬的更高道:“他说什么啦?不就夸我漂亮吗,你太也无礼了。”
  我怒火中烧,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却不愿继续与诗儿抬杠,从邻桌提来一张竹凳,一屁股坐在了诗儿与那小子的中间。
  小二见我们终于安静了下来,忙将堆积在一旁的几道菜一同端上了桌,草草摆放后便匆匆走开。雪儿为我整放好碗筷,轻笑着示意我快些用饭,于方才的一切仿似没有发生一般。
  诗儿埋头不语,时不时的抬眼对我瞟上一瞟,忽的展颜一笑,眼眸竟是冲着我身后。我天顶一麻,心中那片宽广的大海已不再碧蓝,早换做了沸腾的酸醋肆意翻涌。
  “啪”的一声,一双木筷被我扭成两段,回过头狠狠盯着那无耻之徒,却见那无赖单手挽在小二肩上,正指着诗、雪二人小声道:“原来你喜欢那个穿白衣的呀,我自然也知道她漂亮,但你得看胸部呀,女人最重要的地方在哪里你都不知道吗?”
  我狠的咬牙彻齿,回过头时,诗儿双眼恰好与我相对,我也不再发作,在桌角用力一拍,便一人朝门外走去。

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0:45:22

  第二十五章、祸不单行


  雪儿抛下一锭银子后连忙跟出,不一会诗儿也走了出来,我心门略显舒畅,但碍着面子仍是板着脸道:“里头乌烟瘴气,我出来透透风而已,你们跟来做什么。”
  雪儿挽起我一边手臂,在我身侧轻笑道:“你不与雪儿一块吃,雪儿哪来的胃口呀。”
  诗儿却是瞟了我一眼后,转开脸偷笑道:“我倒是吃饱了。”
  我冷哼一声,径直向外走去,嘴中默默念道:“很好笑吗?”
  诗儿不语,与雪儿一同跟上,竟也挽起我一只臂膀,依在我肩头甜甜而笑,我不明她用意,但见她如此,心头之火自是消散无踪,反有丝丝爱怜缠绕。三人缓缓走了一阵,却是雪儿先开口道:“相公,雪儿有些话想与你说,却又怕你听后着恼。”
  我此刻心情已好了许多,对她笑道:“有话直说便是,相公何时恼过你?”
  雪儿筹措半响后,道:“雪儿亦觉得,相公方才不该与那痞子动手。”
  我心中略感不快,却还是隐忍着问道:“连你也觉的是相公小题大作了?”
  雪儿莞尔一笑,轻摇着头正要解释,却听诗儿先在一旁细声道:“那相公全是为了诗儿才这般动怒,这岂能是相公的不是?”
  我讶异着回过脸看着她道:“你方才在店里怎不这般说,否则我也不至动那拳脚。”
  诗儿含羞一笑,殷红着娇颜瞧着我道:“诗儿若说了,你可不许来气人家。”
  我皱着眼鼻催促道:“快说,快说,纵是气了你又何曾怕过我。”
  诗儿噗嗤一笑,随即又靠在我肩头,嘟着嘴道:“谁叫平日里,你总向着雪儿姐多一些,今日恰好得着机会,便想试试你是否真在乎人家。不想那流氓只稍稍对我无礼,你便与他拳脚相对,而我随口一喝,你便又强忍坐下,当时可把诗儿给乐坏了,哪怕此刻,心头里还甜丝丝的。”
  我即是欢喜,又是无奈,有这鬼灵精伴着,今后还不知给整出什么事来,可过盛的在乎促使我仍有几分不信道:“你真不是瞧上那小子长得俊?”
  诗儿鼻头一皱,在我臂上拧了一记道:“讨厌,他那一脸的痞气,说话时的样儿,诗儿瞧了便感作呕,岂能与咱器宇轩昂的林公子作比。”
  我自是喜上眉梢,不由的将她挽在我臂间的手儿又紧了紧,正想与她浓情几句,却听雪儿道:“纵是如此,雪儿仍不愿见你与人拳脚。”
  想来是雪儿对段天虎之死仍有余忌,那无名组织尚在暗处,我等对其更是一无所知,雪儿心思慎密,沿途来自是如履薄冰。
  想到此处,我亦点头道:“这数十日来虽相安无事,却不表示我三人已可高枕无忧,今日之所为确是我太过鲁莽了。”
  雪儿嫣然一笑,显是对我与她灵犀相通的赞许,五指与我紧紧相扣,低声道:“这只是一处,而前时店中那痞子,雪儿瞧来,亦绝非凡者。当时相公以竹椅抛击,两人相距不过七尺,以相公臂力之浑厚,常人岂有躲过之理?可那人气定神闲,却又故作狼狈,假意仓惶。好在仰倒之时,以雪儿之位却清楚的看见他先以单掌支地,臀后就之,若以自身重力与倾倒之势相合,数百承重,单手岂可毫发无伤,想来那对肉掌,有些来历呀。”
  我点了点头,细想那痞子若没些真本事,定也不至那般嚣张。正自思量,忽听前方一阵闹腾,只见一位白衣老者与一位中年汉子正追着一人怒喝:“你这挨千刀的牲口,老头子的钱你也敢抢,快给我站住。”
  此人正是方才跪在店前的白衣老头,而在前边拼命落跑的盗贼,竟就是那黑衣小童。
  那中年汉子已无力喝骂,又追了一阵后终于气喘吁吁的蹲在路边歇息。我三人满腹疑虑,互望一眼,便展开身法一同朝那两人追去。
  初时尚能见着那老少踪迹,待行出一条街,诗、雪二人都已越在了我前头,心中不禁暗暗气结,为何爹爹与两位师傅当初不愿传我些高明点的轻功,却非要我先以内功入门,这会可好,别说雪儿了,连诗儿都比不过。
  待又转过两处街角,一条大河乍然现在眼前,却看见雪儿与诗儿双双立在河边,正与一群人起了争执。
  我急忙赶上,不见那一老一少的踪影,却被诗儿一把扯住衣袖,焦急道:“这群人忒也残忍,竟要将那女子活活泌死。”
  我向岸堤一看,果见一女子被众人锁在一笼中,正要往河心抛去。细细瞧那女子,见她身形单薄,皮色黝黄,虽已三十好几,但眉目尚属端正。想来定是做了什么失贞背德之事,否则也不至遭此恶刑。
  堤边老老少少围了数十人,见我三人碍了刑罚,便不停指着我们喝骂,其中一名中年妇孺,长的尖腮小眼,骂的尤为难听:“哪来的三个狗崽子,看这一副淫像,定和这对狗男女在被窝里蹭过,见不得姘头遭报应,还敢扰我们替天行道,我看将他们一起泌死了才好。”
  诗儿素来洁身自爱,冰清玉洁的身子岂容得这疯妇造谣,粉嫩嫩的小脸直给气的通红,二话不说,便上前给了她一个耳刮子。我本想制止,但听得那“啪”的一声脆响,心中竟无比的愉悦舒畅。便是一向温婉的雪儿,也忍不住在旁掩嘴窃笑。
  那疯妇退了一步,将一对鼠眼睁到最大,捂着微微肿胀的左脸更是要死要活道:“杀人啦,杀人啦,那淫妇的姘头来救人啦,大家快拿下他们,一起泌死了,快一起泌死了。”
  说着竟拽着两名男子要上前来拿诗儿,诗儿冷哼一声,展开“青云步”避开那两名男子,回手又给了那疯妇一巴掌,扬手间在她喉骨下处点了一记。
  那疯妇还待再骂,却惊觉原本尖利的口齿竟发不成一丝声音。围观众人见此情形顿时闹腾开来,数十人纷纷向后退开,嘴中不约而同道:“使妖法了,那女的会使妖法……”
  诗儿哼笑一声,正得意间却听人群外传来一声高喝,极是粗扩洪亮:“何人在此聚众闹事?”
  众百姓闻声,忙让出一条道来。只见一小队兵士簇拥着八骑骏马缓缓走来,为首一人身披军甲,腰悬佩剑,五大三粗的身板衬着乌黑发亮的肤色,甚显彪悍。余下七人,其中二人仍作军士打扮,另五人服饰统一,俱是墨色劲装,与昨夜“卢松堂”中众武夫所穿一致。
  那将军环视一周后便跨下马背,走至一老者身前昂首道:“赵先生,众老乡今日摆的又是哪一出啊?”
  那赵先生忙拱手赔笑,尴尬道:“呵呵,倒不是个事,只是徐将军日理万机,且莫因我等琐碎扰了徐将军办公才好,否则真是罪该万死了。”
  诗儿见那赵先生有意掩盖实情,便上前厉声道:“都要杀人了还不是个事?这位将军你来看看,他们竟要将那女子活活泌死。”
  那徐将军随诗儿所指往河边瞟了一眼,又回过头来怒喝道:“你这狗胆子是向谁借的?竟敢滥用私刑。”
  那赵先生被吓的全身发抖,颤着声回道:“徐将军有所不知,赵吴氏那女子毫无廉耻,竟趁着赵立出门未归与邻街的痞子陈三私会,做了那伤风败德之事。”
  徐将军紧握腰间佩剑,哼了一声道:“那赵立与陈三呢?”
  赵先生又是抹汗又是挠头,支吾了半响方在徐将军喝骂下回道:“那…那赵立回家时正好撞破奸情,盛怒下便与陈三动起手来,谁知那奸夫淫妇怕丑事见光,竟一同将赵立给杀了。也是老天有眼,此事恰好让下田归来的二寡妇撞个正着,便邀了几名乡亲去拿陈三,那陈三死不悔改,竟仍想出手伤人,众乡亲又见那陈立死的凄惨,一怒之下便不慎将陈三给打死了。”
  诗儿再也安奈不住,指着那赵先生道:“你胡说八道,世间哪有女子能杀害自家丈夫的,她纵是红杏出墙,也不过一时糊涂,怎能便这般将她泌死?”
  那赵先生指着被诗儿扇了两巴掌的疯妇道:“二寡妇亲眼看着的,还能有假?女人若变了心,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徐将军往诗儿与赵先生中间一站,冲二人喝骂道:“不守妇道的淫荡女子本就该死,但却不是尔等这般肆意而为。此女子暂由本将收押,待交于知府大人后自有定夺。”
  那赵先生连连称是,诗儿却拦在徐将军身前问道:“若此女子果真失德,不知知府大人待要怎样。”
  徐将军大手一摆,傲然道:“自是将这无耻妇人押锁游街后再当众处死。”
  诗儿随之一愣,回神后忙摊开双手拦在徐将军身前,纤弱的身姿上一对坚挺硕乳尤为醒目。
  徐将军在她胸前瞥了一眼,舌头略显迟钝道:“你若再敢妨碍,本将便同你一块拿下。”
  诗儿毫无怯意,仍摊着双手道:“本姑娘就是妨碍了,有本事的你来拿我呀。”
  徐将军怒目圆瞪,张手便向诗儿抓去。我见诗儿竟不闪躲,忙展开身法护在她身前,回手一掌将徐将军隔开了去。
  那徐将军连退数步,在众兵士搀扶下方止住退势。本以为一场大麻烦要随之而来,不想那徐将军却一脸喜色,冲我拱手道:“少侠好功夫,不知尊姓大名?”
  我忙抱拳回礼,正要自报姓名,却听徐将军身后一人怪声怪气道:“南盟少盟主林大公子,自是身手了得。”
  我听出语气怪异,忙细眼瞧去,原来正是昨夜“卢松堂”前对我语出不敬的小子,定是仍在耿怀昨夜应我遭了杨卢峰喝骂,以致仍对我心存不满。
  而徐将军却假作未闻,上前一把拉住我手,热情道:“阁下莫非便是鼎鼎大名的南少主?小将有眼无珠,冲撞了林少主,还望林少主海涵,且莫与小将计较才是。”
  我大喜过望,不想他一个吃公家饭的将军竟会买我这江湖草莽的账,嘴中忙连称不敢,实不知他有何用意。
  又是几句劈头盖脸的称赞话,就在我几欲飘起之时,徐将军突然更为兴奋道:“了不得,了不得,咱们何总兵最爱结交的便是如林少主这般的豪杰英才,他若得知是末将领着林少主到府中奉茶,我这年岁的俸禄少说也得翻它一番呀。”
  我本想推拒,但松江府总兵何等人物,若能结识上了,于我南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徐将军也不等我应答,忙命骑在马上的两名副将将坐骑让与雪儿、诗儿,而自己亦让出坐骑于我,甚至想亲自为我牵马,我岂敢受此礼遇,忙婉言一番,只与他并肩而行。
  诗、雪二女仍不忘那笼中妇人,徐将军只好命人将其捞起,待他日再亲自盘问,并与诗儿承诺,定从宽以待,绝不至其死命。
  一路畅谈,徐将军于我三人的侠行义举很是钦佩,对诗儿的古道热肠更是赞不绝口。
  辗转间便到了总兵府前,徐将军领着我三人与“卢松堂”一众进了厅堂,冲我等拱手道:“各位请稍坐,待末将禀报总兵大人。”
  不多时便见徐将军与一位文士打扮的中年从后堂匆匆走出,虽是一脸喜色,但眉眼间却尽显疲态。
  不待徐将军引见,便握住我一手激动道:“见阁下气度不凡,纵是不说,也知定是林少英雄了。”
  我受宠若惊,忙抱拳下拜道:“在下林轩,见过大人。”
  我也不知他是否便是总兵大人,纵然不是,在这府中大小也是个官,喊声大人总该错不了。
  那中年文士哈哈一笑,携着我手一同坐下道:“哪来这般多规矩,老夫较你长上一辈,咱们便按江湖中的来,你我叔侄相称便是。”
  也不问我是否愿意,便冲徐将军道:“快吩咐下人奉些茶水点心来,莫怠慢了众位英雄。
  待徐将军叩首而去,又转头冲“卢松堂”众人道:“杨先生虽抱恙在身,但既能请来诸位英雄相助,也是何某的一大荣幸啊。”
  众人连称不敢,片刻间便有数名丫鬟捧着茶果点心进来,将其一一摆在几上。我心中疑云满布,他既自称姓何,定然便是那何总兵了,只不知这堂堂的总兵大人,请这些个武夫到府里来做什么,而那杨先生昨夜还好端端的,今日怎就有恙在身了,莫不是那杨夫人忙着去抱别家男人,闲着他只好抱恙了?这个有些靠谱。
  正自胡想,又见何总兵指着刚跨进门槛的徐将军道:“徐刚,快领”卢松堂“的五位英雄到后舍去用些酒水,这一大早的便将众位从堂中请来,定给饿坏了。”
  一番告礼之后,徐将军便领着“卢松堂”众人下去了。待那几人走后,何总兵终于叹了口气,将手中茶杯缓缓放下后看着我道:“贤侄定然在想,何某作何叹息吧?”
  胡说,你便是叹死了又与我何干,看来这老狐狸是有求于我,否则挖这么大的坑来干什么。虽知他是另又所图,可人家总兵大人把坑都挖好了,你一介草莽岂有不乖乖往下跳的道理。
  只好故作关心道:“方才便瞧出大人面色不佳,定然郁事集胸,虽知军民国情当属第一,可也不能怠慢了身子啊。”
  何总兵又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这海防民生自是没少让我操心,可近来突起一事,亦是扰的何某夜不能寝,食不知味啊。”
  看来我这是驴拉磨子,走不出圈套了,只好硬着头皮道:“却不知是何事,竟能扰得何大人如此挂心?”
  何总兵端起茶杯含了一口,又再叹了口气,略显焦虑道:“也不知是哪来的好事之徒,竟非将我那孩儿排入什么”江南七仙“之中,便是这虚无的名讳,招了那恶人来。”
  我心门一突,本以为“江南七仙”尽属江湖人士,不想这官宦之家的女子竟亦被收纳其中。不知为何,心中隐然少了几分不耐,却增了几分期待,眉头亦不自觉的蹙起,询问道:“莫非是有人扰了小姐清净?”
  何总兵点了点头道:“便是今日一早,在我那孩儿门前忽得多了这么几行字,美人空窗数载不欢,盼之惜之昼寝不安。明日子夜愿作夫郎,柄炬燃烛共赴巫山。你说这是何其的淫秽下作,后经何某查实,原来此淫贼便是江湖中臭名昭著的”半月郎君“,只因此贼在一处最多只做十五日停留,故而取名半月,可据何某所知,此贼素在西北一带作案,不知为何却残害到了江南来。”
  在江湖中确实听过此贼的名号,知他纵横西北数年,至今仍无人将之擒获,想来手中确实有些能耐,不由的点了点头道:“此贼作案手法高明,确也恼人之至,可何大人手握重兵,只需调其数百军士,将总兵府围个严实,想那”半月郎君“亦无可奈何。”
  何总兵摇着头,叹着气道:“山西太原府刘哲义老将军府上,河南汝宁府守将铁儒达将军府上,还有南阳府永平镖局,保宁府福禄钱庄,哪一家不是配齐了上百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个通透,可最后不还是叫那淫贼在众目睽睽之下得了手去。”
  心中暗暗筹措,此贼若当真这般厉害,我又岂能拿的住他,一时胜败是小,莫要损了南盟威风才好,不禁面露难色道:“此贼横行江湖多年,亦有不少名士的身家性命毁在了他手上,小人功力微薄,只怕是爱莫能助啊。”
  何总兵满面愁虑,眼中红丝交错,带着三分乞求,向我拱手道:“林少侠,我那夫人去的早,何某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女儿陪着了,自小我便视她如掌上明珠一般,府中上下又有哪一个对她不是宠着惯着,何曾令她受过半分委屈,此次她若有丝毫不测,何某便也不活啦。南盟素以侠义之道享誉武林,林少侠更得乃父之风,且瞧在何某这半老之躯的份上,救救我那孩儿吧。”
  说着便似要跪下一般,雪儿忙上搀扶住他,带着一脸哀求看着我。我心知雪儿幼时生于豪富之家,自小亦如那何小姐一般招人宠溺,此时见何总兵为了独女夸毗以求,定是想起了早年亡故的父母来。
  而我又岂是铁石心肠之人,见他堂堂总兵竟肯放下身段向我这一介草民求助,爱女之心实是感人肺腑,忙上前握住他手道:“小侄定然竭尽全力,保得小姐周全。”
  何总兵大喜过望,忙唤来下人先为我等安顿住处。后得知诗、雪二女俱未过我林家大门,便又另安排了三间连首的厢房,与何小姐的书房同处一院,自昨夜“半月郎君”落字后,何小姐便已移驾书房就寝,此番作为,亦好让我三人就近保护。
  何总兵又命下人安排了饭食茶点,待一切妥善后方才离去。屋中三人互视一番后,诗儿终于安奈不住道:“难怪前时那般客气,原来是有事相求,你倒也豪气,就不怕那贼人采到你头上来。”
  我心中又何尝不为此顾虑,那何小姐纵是天香国色,我两位爱妻的身姿定也要比她强的多,可别逞一时之强,毁了两位娘子的贞洁之躯才好,不禁向二女微微靠拢,低声道:“不如……不如咱们悄悄逃了吧。”
  可话一出口,愧疚、鄙夷之情又立马充满心口,大丈夫一言九鼎,岂可言而无信,若传扬出去,我林轩又何以在江湖中立足,不由的心生懊悔,当时真不该答应了何总兵。
  雪儿见我惆郁,定已知我心中所忌,双手揽过我脖颈,将我的脸轻轻挽至她胸前道:“相公乃侠义之士,更具一副仁善心肠,雪儿平日虽不提,却一直默默爱慕敬仰。此义举故有几分凶险,可世事哪来万般周全,不经历风雨,又哪来显赫声名?”
  一番温言,却是字字铿锵,伏在她柔软的双乳间,伴着淡淡清香,心境竟前所未有的安宁,仿若雨后的晴空,没有任何阴霾的辽阔……。


  酉时渐过,皓月悬空,总兵府前前后后已是森严壁垒,两百名兵士,以十人为一队,分布府中巡游警戒,三十名长枪手与二十名弓箭手分布书院四周。而我与雪儿、诗儿,还有那“卢松堂”中的五人则严守何小姐门房,实到了无懈可击,坚不可摧之地步。
  纵是晚饭时分,也是何总兵命人在院中设宴,并与徐将军亲自作陪,直到餐后方才因巡查布防而离去。
  院中茶花满布,一株株虽只含苞待放,却已是艳色照人,立秋将至,待百花齐放时,不知又是怎样一般景象。虽与此刻四周的紧密氛围格格不入,但在这浓浓月色下与两位爱妻赏花品茶,却又别是一番滋味。
  而此时,不知是有人闲得慌想找些事做,或是觉得我三人过分松懈的举止着恼了他,只听昨夜那“卢松堂”的小子道:“林公子,我说你带着两位娇滴滴的大美人来抓淫贼,可别淫贼没抓着反倒让人先给掠了去。到时总兵大人没巴结上,还白搭了两位夫人的清白,那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哟!”
  诗儿双眉紧蹙,抬手正要发作,却被雪儿先给拉了回来,只听那人又道:“不对不对不对,应该是赔了名气又陪睡才是,哈哈哈……”
  余下四人也一同笑作一团,我心中怒极,但近月来雪儿时时劝诫,我又岂能不改先前鲁莽,握着茶杯轻轻品了一口,淡笑道:“雪儿,先前我心中还一直在责怪杨堂主,此刻瞧来我真真错怪他了,待此事一了,明日定要到府中与他当面赔罪不可。”
  雪儿噗嗤一笑,定已听出我嘲讽之意,便故作茫然道:“杨堂主英明了得自是不假,却不知相公何处错怪了他?”
  我哈哈一笑,往那五人瞟了一眼道:“先前我还道杨堂主昏庸至极,竟遣了这五个名不见经传的三流东西来,此刻方知,原来咬人时的模样可当真凶的很呐。”
  诗儿也咯咯笑了出来,全不理会那五人的狰狞面孔,只听那小子在桌上狠狠一拍,怒骂道:“姓林的,别以为你老子是林震天就了不起,我张岿可没把你放在眼里,我虽没你那家世,可你那几下子也未必及得上我。我看那何总兵是心急乱投医才找着了你,待明日请来了”七兵会“的高手,你便可以拍拍屁股滚蛋了。”
  我冷哼一声,正要再讽他几句,却听不远处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警锣喝骂、兵器相触之声大作,不一会便已到了院外。众人忙严阵以待,却不知何时,一位面裹绸布,身着黑衣之人已豁然站在了墙头。
  只听院外一名将军喝道:“长枪兵随我入院,弓箭手暂且原地待命,千万不可向院中发箭,以免伤了小姐。”
  那黑衣人冷哼一声,身形一摆,直向书房飘去。张岿首当其冲,手握一柄薄刃柳叶刀,呼啸声中尽力一跳,已向黑衣人横劈而去。两人俱悬半空,却见那黑衣人足尖一迈,轻轻巧巧的便踩在了刀身侧面之上,右足前踏,脚底狠狠的踹在了张岿的脖颈处。只听张岿闷哼一声,已是倒地不起。而黑衣人却借势又向书房迈进了一大步。
  我忙横臂上前挡住去路,黑衣人身形不乱,借下俯之势劈掌而来。在杭州吃过一次亏,自那之后已不敢贸然使出“天引”功决,可亦从此缺陷中悟出了微些诀窍。
  黑衣人身法奇快,掌风亦是猎猎而下,不知他功力深浅,自是不能以力强击。左掌暗暗蓄劲,待来掌即将与己相触,便忙以“引气决”卸去他数分掌力,待查知他力道将尽之时,再使出“天引”功决收纳他所余之力,内息游走,真气聚于掌间横贯而出。
  不知此人是故意留力三分,还是果真功力平平,待斗了一回合后方察觉前时那一掌纵然不将其卸力,我亦可轻松接下。
  但此人的轻功与机警却着实可纳入一流之列,只见他刚发觉我掌劲有异,便忙以左掌拍击右掌手背,以借我掌心与他手背之力向后飘去,仅差毫厘之间躲过了我这一掌。
  便在这须臾间,徐将军已领着众兵士冲了进来,黑衣人眼见形式不对,狠狠向我瞪了一眼便越墙而去。
  我心中既已知那贼人深浅,自已不将他放在眼中,忙冲诗儿嘱咐道:“你在此处保护何小姐,我与雪儿去把那恶人擒来。”
  忙又向雪儿使了一个眼色,便就一同越墙追去。徐将军见黑衣人已逃之夭夭,便向身后众兵士喝道:“全力缉拿采花贼,无论生死,擒得者必有重赏。”
  ************************************
  一路疾追,不自觉间竟已越过城门,处于郊野之中。雪儿与那黑衣人始终尚能保持一段距离,而我却被越甩越远,好在郊外空旷,终不至让人逃出视野。
  可毕竟担心雪儿安危,那淫贼擒或不擒今晚都与何总兵有个交代了,还是莫要节外生枝的才好。忙在其身后冲雪儿喊道:“雪儿,别追了,由他去吧。”
  雪儿似已领会我所想,待听见我呼喝之后便就停下了脚步回头来瞧我。谁知那贼人竟趁此空隙又回身向雪儿扑来,我双目圆睁,瞳孔亦随之放大,惶恐间忙冲雪儿摇手道:“雪儿,小心后面。”
  雪儿待要回身,却为时晚矣,身后数处大穴已被黑衣人点着,娇躯一软,已瘫在了那贼人肩上。
  我眼前一花,险些便要晕倒,可残存的意志力却由不得我有半分的停懈,展开身法,便猛向我心爱的娇妻狂奔而去。
  谁知那黑衣人肩上虽扛着一人,脚法却没有半分的减缓,又追了一里有余,眼见我的雪儿便要隐没在无尽的黑夜之中,那黑衣人却在一处石碑旁停下,然后挟着雪儿一同钻进了一处洞穴,待我奔近时,原地却只余下那块石碑,却哪还有容身之处。
  我仿若一个迷了路的孩子,一人置身在这空荡荡的荒野之中,对着空荡荡的天,空荡荡的心,无力的便要哭嚎而出。眼前雪儿的笑靥与脑海中闪现的恐怖画面相互交织着,全身已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
  雪儿的颜容再次现于眼前,清清楚楚记着她曾轻轻抚着我的面庞对我柔声说道:“相公,无论何时何地,切记再不可慌乱鲁莽,定要沉着冷静,你可是雪儿一辈子的依靠呀。”
  心中仿佛一盏明灯冉冉升起,强自扫去当前的恐惧,忙起身在石碑前后查看是否藏有机关暗道。
  ************************************
  随着众兵士渐渐远去,院中除了那早已昏厥的张岿,便只余下“卢松堂”那四名下手。
  诗儿在书房前反复的来回,一丝丝愁虑已爬满了面容,后悔着当时真应该随相公逐贼而去,总好过在此干着急。但相公此举之用意亦是明了之极,自己平日里性急好冲,而雪儿姐却睿智沉稳,他两在一起相持互补,自是万事易解,游刃有余,总好过自己在一旁莽撞碍事的好。
  想着想着便越是往那牛角尖里钻,只把林轩的一番怜爱呵护换做了一坛子的酸醋,搅的五脏六腑俱是苦涩滋味。
  正自烦厌,却听不远处响起一声哀嚎,抬眼看去,一名卢松堂弟子已脖颈歪折,死在了地上。
  诗儿后脑微麻,只见一名高足七尺的光头大汉赫然站在了院门前,厚实的手掌就像两块翻滚雷鸣的乌云,一手一个,箍在了卢松堂两名弟子的颈处,随着两声无助的闷哼,悬在半空的两人便一同没了气息。
  余下一人早已吓的神魂无主,可求生的本能却促使着他做出最后的挣扎,颤抖的双腿没命的向院墙奔去,可才要迈出一步,还算结实的身躯便已被人一手提起,双足仍在踢蹬,凸出的眼珠,低鸣的咽喉,可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一切都归入了平静。
  诗儿手脚、后背俱是冷汗淋淋,眼看着这四名活生生的壮汉便彷如蝼蚁一般的被这光头拧断了脖子,想象着自己片刻后如出一辙的死法,不由得周身寒毛根根竖起。
  那光头大汉将手中死尸随手一抛,瞧着不远处貌色如花的诗儿,忍不住哼哼笑了起来。
  随着他一步步的迈进,直到此刻诗儿才瞧清他的样子,圆眼、大鼻、厚唇,下颚两道不知是何种利器留下的疤痕,在唇嘴下格外显眼,光秃秃的头顶下亦是滑溜溜的一片,眉骨处竟连一根眉毛也没有。
  本该凶神恶煞的嘴脸此时瞧着却有些滑稽,诗儿手脚皆被吓的绵软,可看着光头大汉油亮生光的额顶,惊惧的脸上不禁泛起了一丝笑意,但随即又被压迫而来的惶恐所替代。
  如山一般的躯体已压迫到了身前,在他的阴影下,诗儿连呼吸都感到困难无比,泪水已不能自控的流了下来,心中一道身影在晃动,但即便是歇斯底里的呐喊,他又能听的见吗:“相公你在哪?快来救救诗儿吧,诗儿害怕,诗儿需要你。”
  没有林轩的回应,只因他此时亦同样面临着一场灾难,但却听“啪”的一声,从院旁的桂花树上落下了一件事物,随即便听那事物低声喃喃道:“你奶奶的,别人家的腿都是吓软的,偏老子的腿是给笑软的,还想打一闷棍来着的。”
  诗儿初时还大抱希望,待看清来人竟是午间客栈中所见的那个泼皮无赖时,一颗心便又沉了下去。
  光头大汉也不啰唣,大跨步向那无赖迈去,只见他人高马大,两根如柱子般的大腿又粗又长,三两步间便已到了那人跟前,抡起铁箍似的巨手便往他喉头拧去。
  诗儿惊呼一声,却不知那无赖怎的闪躲,转瞬间竟已到了那巨汉身后。“咔嚓”一声响,却是那巨汉在树干上刨出了个洞来。
  那无赖撇着双腿,大摇大摆的走到诗儿身前,眯缝着一对贼眼,笑嘻嘻道:“小娘子当真美得紧呐,好哥哥为你将他打发了去,你可怎的谢我?”
  诗儿前时孤身一人,又见那巨汉下手狠辣无比,初入江湖的她,三魂七魄自给吓的散乱,此刻有一人在旁,虽只是个泼皮男子,却也已壮胆不少,瞧了他一眼后,略带焦急道:“你……你猴儿似的,怎可能……,你……打发的去再说吧。”
  只见那无赖摆着一对圆溜溜的眼珠子,撇了撇嘴道:“模样倒天仙似的,却没啥子见识……”
  一句话尚在嘴边,那巨汉已一拳招呼了过来。那无赖背对强敌,却仍耍着嘴皮子,诗儿忙出声警示,却见那无赖头也不回,已一手化作虎形,往那巨汉腹下要害挥去。
  那巨汉自知此乃两败之势,当然不愿与他死拼,忙左腿盘曲,腾起右足向那无赖头颈扫去。谁知那无赖仍是不避不让,一脚向后急迈,回身时长臂由下往上递出,虽已将虎形换做手刃,却仍是攻其腹下。
  那巨汉变招亦是奇快,且下盘功夫倒当真了得,竟以一足之力便收住了狠劲踢出的一脚,并还能回力向后跃开。
  两人瞬息间便斗了四招,却连对方的手指头都没有碰到一下。那巨汉心中不服,想他定是内力平平,只以精妙招数拖延时间,我且与他各挨一拳,看他真有几分能耐?
  双拳紧握,正要蓄力而发,却见那无赖忽的从腰间抽出一剑,剑尖朝下,随手往身前一落,也不见那长剑如何锋利,竟在这青砖地上捅进了六七寸有余。
  那巨汉眼中精光一放,随之慢慢黯淡,冷哼了一声道:“姓韩的,你真还谁都惹的起啊。”
  那无赖一手拂着剑柄,一边嘿嘿笑道:“若是四盟四奇,倒还真没那胆子,余下的旁门左道,乌合之众自然便不怎的放在眼里了。”
  那巨汉呸了一声,足下运劲一踏,偌大的身躯便已到了墙外,只听一声喝骂,随着那巨汉渐行渐远:“姓韩的,且瞧你能狂到几时。”
  那无赖望着巨汉远去的方向嘻嘻直笑,眉目间甚是得意,得瑟了好一会方弯下腰去拔那长剑,可纵是用上了吃奶的气力也没能让那剑身动上一动。左右望了一会,见没啥能用的上的工具,只好跳着脚冲诗儿急道:“你……你别站着不动呀,纵是长的漂亮也不带这样的啊。”
  诗儿见那无赖分明是一张雅致俊逸的面容,却偏偏要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态,回想他与那巨汉对峙时的气概,又岂是这般猥琐模样。心门方觉隐隐骚动,却又立时被打回了原形。
  诗儿本不想理睬他,却又不愿落个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名声,只好懒懒的走到他身旁,弯下腰,与他一同使力。
  谁知刚要提劲,却觉腮边一热,竟被那无赖在自己脸上狠狠亲了一口。诗儿面颊一红,顿时愣在当场,待缓过神来,便举手也要在他脸上留个印记,却见那人只以单手便将长剑拔出,刹那间更已飘至数丈之外,嘴中仍哈哈笑道:“真香,真香,有夫之妇当真妙不可言。”
  诗儿面容更是潮红,心门砰砰跳动不止,轻抚着仍有些灼热的吻痕,瞧着那人远去的背影,款款摆动的臀股间竟渐渐的有些湿了……
  ************************************
  不自觉间已过了半个时辰,我在石碑前后几已心里费劲,可无论是拍、推、摁、打、捏、抠、按、压,它皆纹丝不动。往日里使在诗、雪二女身上的奇思妙招,今夜却在这一石碑上发挥的淋漓尽致,可纵是我将从未用过的手法使尽,也不见此石碑为我丝毫洞开。一颗心早已沉落了谷底,但仅余的一丝奢望却又鼓舞着我继续盘查着这块冰冷无情的石碑。
  只见此碑高达六尺有余,宽近三尺,间中密密麻麻布满了千余字,我细眼瞧去,便已看出此乃唐朝书法大家欧阳询于隋朝时所载的“皇甫诞碑”,我幼时于书法甚少临摹,但这“皇甫诞碑”却写过不下十回,以致一眼便瞧了出来。
  可此碑笔势稀疏,劲道棉弱,与原书实是相距十万八千里不止,且文末还整整少了一段未刻。更可笑之处便是此碑所刻年日早已无迹可寻,而碑尾之处竟刻有“信本于仁寿四年九月留书”,实是滑天下之大稽。
  便就此时,脑中忽的灵光一现,仁寿四年九月这六字分明在碑文中曾出现过,莫非此乃破关密语。我忙细眼查询,果然在碑石下处寻到了这六字,心中兴奋之情满溢,只盼雪儿能与那贼匪僵持片刻,待我破去这道密语,便能救爱人于水火之中。
  伸出早已颤抖不止的手,以食指在这六字上依划写了一遍,停了片刻,却不见任何动静,忙又细细摹了一遍,却仍是不见任何声响,稍稍平静的心绪又在燥乱起来。
  正要再次去寻碑中不同之处,忽的记起此文于尾处少了一段,忙又伸指写了五字,单于那最后的一个月字不写,可等了片刻,仍是徒劳。我几近癫狂,在这六字间系数实验,摹写不到一百只怕也又八十,食指磨破了换做中指,中指又换做无名指,原本灰黑的文字上已被染做了鲜红一片,但我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忽的又想,若当真少了一截,却为何非要整字少去,忙又在六字上临摹了一遍,却偏偏只少去每字的最后一笔不写,待六字写必,只听一声“咔咔”作响,果然在碑石之旁现出了一处暗道来。


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0:46:15

         二十六


  眼看着秘道渐渐显现,我便似一个遭人禁闭了数十年的囚徒终于获得了自由
一般,迎接我的未来将是无尽的光明与欢畅,但只有我知道,这恰恰只是磨难的
开始,一条通往地狱的幽冥,一场我无法承受的阿鼻。

  顺着密道前行,漆黑的寂静下,我仿佛失去了我所有的感知,便是那如万马
奔腾的心跳,也已融入了这片黑暗之中。

  我盼望着能够听见一丝声响,至少来证明雪儿的安全,但我更奢望着她能够
丝毫未损的完好。

  颤抖的指尖终于被一面石门所阻碍,我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才将它缓缓的推
开,眼前忽的一亮,一阵浓香飘入鼻中。

  我努力的在这片光亮中睁开双眼,想知道我的命运将会坎坷到何种程度,但
随着一具熟悉的软玉入怀,轻轻的喘息声中,我知道我仍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我急忙用双手紧紧搂住了雪儿,深怕在这片刻中又会将她失去:「太……太
好了,你……没事。」

  直到此刻才发现,我干涸的喉咙已无法让我完整的说出一句话。我忙又将她
分开,握着她的双手,在她周身不停的打量着,直到眼神与她绝美的容颜相对,
我方才欣喜若狂道:「你没事,你果真没事。」

  雪儿柳眉轻蹙,似乎仍无法摆脱先前的阴霾,但见我喜不自胜的模样,情绪
亦渐渐好了起来,抬手抹去我不知何时流下的泪珠,轻轻笑道:「我也不知那淫
贼为何将人虏获至此,却在片刻后又转身离去。待我穴道自行解开后,却又不知
机关开口着落何处,但雪儿心中深信,以相公的聪明才智一定能救出雪儿。」

  我哈哈一笑,甚为得意道:「那道口机关确实极难破解,所造者更是奇思妙
想,可纵是如此,在你相公面前,也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

  雪儿勉力一笑,眼眸中却泛起一丝忧愁,我不禁担心道:「是……是不是那
淫贼对你做了什么?」

  雪儿连忙摇头道:「不是的……,只……只是想起方才情形,不免有些后怕。」

  我连连点头称是,心中又是一阵怜惜,所幸雪儿毫发未损,不禁暗暗庆幸,
上苍实是待我林轩不薄。至于那淫贼因何半途离去,已与我无半分干系。

  正怡然自得间,忽的直感后心一阵拔凉,急忙拉起雪儿皓腕,顺着来时暗道
奔出,大喝道:糟糕,调虎离山!

  一路疾行,分明是同一道段,却觉回时之路相较来时好似远了百倍。终于到
得总兵府前,内里依旧灯火通明,数十名将士仍在门前来回渡步,我心中稍安,
可在还未见得诗儿前,一颗心难免吊着,匆匆到了书房,见院内十数名兵士围作
一团,徐将军亦在其中,他见得我,忙快步走来,正要行礼问安,却先被我开口
打断道:「诗儿……诗儿在哪?她……她没事吧。」

  双眼已不由的四处搜索她的踪迹,只见雪儿往院角一指,欢声道:「在那!」

  方瞧见不远处石阶上静静坐着一人,双手托腮,望着夜空怔怔出神,伴着园
中清香飘逸,仿若花间仙子一般,如此娇柔动人,不是我的宝贝诗儿还能是谁。

  终于见得诗儿安然无恙,悬于胸门的一块巨石方被轻轻放下,疾步走至她身
前,俯身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庆幸道:「太好了,你也没事。」

  正自得喜乐间,诗儿却已紧紧搂住我哭作了一团,我想定是吓坏她了,却听
她啜泣着将我走后的惊险细细的说了一遍,我大惊失色,与雪儿对视一眼,见她
亦是圆瞪着美目惊惧不已。心中自责万分,当时真不该去追那贼人,他今后是否
回来又与我何干,忙抚着诗儿后背连声安慰:「都怪相公不好,今后无论如何我
再不会让你离我半步了。」

  此时徐将军又走上前来,满脸喜色道:「今日得林少侠仗义出手,引领我等
片刻间击退强敌,总兵大人及府中上下定永感少侠恩德,却不知林少侠是否已将
那淫贼击毙?」

  我怒哼一声暗想道:我为了你们的什么何小姐险些便把我的娘子搭进去,你
不问一句安危,开口便提那贼人的去向。

  压抑了一晚的情绪终于爆发开来,冲他骂道:「我诗儿身处险境的时候你们
可有一人顾及她的生死,你们里里外外上百号人都上哪去了?我为你家何小姐费
尽心力,你们却对我的家眷不管不顾。」

  又看了看不远处已被一字排放的四具卢松堂弟子,冷笑一声道:「哼!府上
不失一兵一卒,卢松堂外援弟子却几近死绝,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与杨堂主交代。」

  徐将军涨红着脸看着我,似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把脸转开。恰
巧此刻书房门开,何总兵领着一名华服女子快步走了出来,见那女子一袭白裳,
体态娇小玲珑,一张小脸长的分外精致可人,想来那女子便是名震江南的七仙之
一何雨晴了。

  虽说也是一名难得的美女,可若说她与同为江南七仙的诗儿作比,却是差了
一截。

  正疑惑间,却听何总兵道:「小芊,快去鸣秋阁把小姐请来,让她到大堂等
候。」

  那白裳女子低着头偷偷向我瞧了一眼,浅浅一笑间应了声是,便迈开了步子
快速朝书院外去了。

  我心中一打突,随即会过意来,冲何总兵拱手冷笑道:「总兵大人真是使得
一手好计策啊,把我等做饵,引贼人上钩,再将何小姐安置他处,无论谁失了贞
洁,谁丢了性命那都是别人家的事了,妙啊!妙啊!」

  我一阵嘲讽,不想何总兵竟不着恼,反走过来搂着我的肩笑道:「千错万错
都是我何某人的错,今后贤侄但凡一句话,我何府上下定当万死不辞。」

  我仍为诗儿身处险境而恼恨不已,却见雪儿在我身后轻轻扯我衣袖,冲我摇
了摇头,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何大人言重了!」

  何总兵见我口气放缓,哈哈一笑间握着我的手道:「走,咱们到大堂说话。」

  还未到大堂,在途中便又遇着那白裳女子小芊,见她气喘吁吁的跑到何总兵
跟前,红着脸支支吾吾道:「小姐,小姐说她歇息了,有事明日再说。」

  诗儿此刻心绪想是已平复许多,冷哼一声,在我耳边轻轻念了句:「好大的
谱呀!」

  却听何总兵怒喝一声:「胡闹,对救命恩人怎可如此失礼。」

  随即又转过身轻轻拍着我的手背道:「贤侄莫往心里去,这都怪老夫教女无
方,从小把她宠坏了,我这便去说道她几句,定要她当面与贤侄道谢。」

  说着便要离开,我忙拉住他道:「何大人不必了,此时夜既已深,明日再说
无妨。」

  何总兵点了点头笑道:「贤侄果是通情达理之人,老夫在此先陪个不是。」

  随即又对小芊道:「你先领三位恩公下去休息,便安置在「溪柳小院」吧,
晚上若有丝毫动静可就近通知林少侠。」

  小芊微微一愣,欲言又止间还是点头应诺,便领着我三人来到了一处院落,
此处分外清静优雅,修葺的也较之别处考究。

  小芊将我们领进屋后,忽的在我们面前跪下,就地磕了三个头道:「今日多
谢三位恩公的救命之恩,小芊纵是粉身碎骨也无以为报……。」

  正要说下去却已被雪儿扶了起来:「妹妹无需如此,行侠仗义本就是我辈中
人该做之事。」

  小芊红着双眼摇头道:「这世道若果真如此又怎会那么多不太平,今早东盟
「七兵会」便已得知那淫贼要于松江府作乱的消息,可你们知那卑鄙无耻的少盟
主陈正熙是如何的趁火打劫吗?他竟书信一封,要以小姐下嫁于他为条件方肯出
手相助,今日若不是林少侠仗义出手,小姐终身幸福只怕要断送在那无耻之徒手
里了。」

  我呸了一声不齿道:「没想到东盟向来以名门正派自居,背地里却干出如此
勾当,我南盟竟与此等败类齐名。」

  小芊连连点头,激动道:「小姐待我恩重如山,今日得以脱险全依仗了三位
恩公……」

  说着便又要跪下,雪儿忙扶住她,笑道:「江湖中大仁大义之士不在少数,
妹妹切莫对这世道失了信心。」

  小芊又是一个劲的点头,抹了抹眼眶,笑道:「恩公说的极是,那小芊就不
打扰三位休息了,小姐的院落与这便一墙之隔,若有风吹草动我会鸣锣示警,到
时还请三位能再救小姐一回。」

  我拱手道:「好说,好说!」

  小芊走到门口,忽又回过身,迟疑了一会道:「小芊还有一事麻烦恩公,门
前的那片月季花是小姐的宝贝,虽已过了花期,但平日里都是小姐亲手打理的,
所以请三位恩公走动时莫要伤着了。」

  雪儿轻笑道:「妹妹去吧,我们定会小心的。」

  待小芊走后,我忙将两位爱妻搂入怀中,轻抚着她们的翘臀庆幸道:「好在
今夜有惊无险,快给为夫亲亲。」

  雪儿连忙避开道:「今晚切不可胡闹了,若出了一点差池怎么得了。」

  诗儿却钻入我怀里,将小脑袋靠在我肩头,望着雪儿娇声道:「不胡闹,不
胡闹,今夜便这般抱着相公睡好吗?」

  我与雪儿对视一眼,心知定是今晚将她吓坏了,看着诗儿楚楚可怜的娇俏模
样,我又怎忍心再让她独自担惊受怕,雪儿微微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道:「里
屋的床大些,你们也早些休息,我便在外屋睡下,若有突变也照应的到。」

  我本想让雪儿也与我们一床,可里屋的床本就是一人的大小,三人确实有些
拥挤了,也只好作罢,梳洗一番后便与诗儿一同上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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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夜当空,丑时将过,雪儿一人独坐院中,痴痴瞧着一片黑云正一点点的把
皓月吞噬,此时墙边突然飘下一人,身法犹如鬼魅,落地时满地的残叶竟未被带
起一片。

  雪儿缓缓站起,对这位不速之客的出现却无一丝意外,见他黑巾罩面,黑袍
裹身,正是那闹得府中鸡犬不宁的半月郎君。

  雪儿暗暗心惊,此人身法竟如此了得,府中上百卫士巡回,他却如入无人之
境,心门蹦蹦直跳间听那贼人哈哈笑道:「让佳人久候了,某家在此先赔个不是。」

  雪儿阴沉着脸,冷冷道:「晚辈感激您在密道时的手下留情,此刻也如约而
至了,却不知前辈究竟想怎样?」

  半月郎君慢慢走至雪儿身前,低沉着嗓音奸笑道:「某家这有一种蛊毒,吸
入者可在短短数个时辰或数日后遭成虫在体内啃食脏腑而死,死时撕心裂肺苦不
堪言,不巧今日在密道口某家又将此蛊遗失了,只怕此刻已在你相公腹中正要开
始饱餐一顿了吧。」

  雪儿双腿一软,向后退了两步险些便要坐倒,但她向来心思慎密,又怎会轻
信这贼人言语,心中正在巧布应对之策,却听那贼人又道:「某家的话你定是不
信的,好在前时与卢松堂弟子对招时亦在他体内下了一蛊,是真是假明日午时前
自有分晓。」

  一言后竟已飘身墙外没了踪迹,雪儿心中愁绪万千,不知他究竟有何目的,
但想他既是以相公性命做饵,至少说明此刻相公是安全的,一切还是待明日午后
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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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时分,我与诗儿仍在睡梦中,忽听得门外拍打声大作,依稀是那小芊在
叫喊:「不好了,恩公,出事了!」

  我与诗儿匆匆着了衣急向外屋走去,此时雪儿已开了房门,便见那小芊走进
屋内,喘着气道:「不好了,昨日卢松堂那唯一幸存的弟子竟在他屋内暴毙了,
老爷请恩公快去看看。」

  我与诗儿具是一惊,雪儿更是吓的面无人色,忙让小芊领着路去了。

  到得客房,何大人、徐将军与几名部将皆在屋内,便连杨卢峰亦在其中,我
正要上前行礼,却见那张岿已七孔流血倒在床边没了气息,腹部鲜血渗出已把一
身白色里衣染红,徐将军缓缓上前,用佩剑将腹间衣料挑开,只见一只只米粒大
小的黑虫正一点点的将张岿的肚子啃出了个血洞。

  雪儿惊叫一声,险些便要栽倒,我忙伸手扶住,却听诗儿一声干呕后大声道:
「是食脏蛊,快……快取火来将它连尸体一块烧了,快!」

  徐将军雷厉风行,连忙命部将取来菜油、火把,正要命人将尸体搬至屋外焚
烧,却听诗儿制止道:「不可再动尸身,此蛊更爱活血之肉,切不可靠近。」

  无奈众人纷纷退出屋外,就地将尸体焚化了。却听雪儿在一旁挽起诗儿手道:
「诗儿妹妹识得此蛊?」

  诗儿俏脸仍有惧色,点头道:「此蛊唤「食脏蛊」,乃苗疆百蛊之一,自靖
难之役「血吸教」大败至今,消弭已近二十年,不想今日在此处又遇见了。」

  雪儿紧紧拽住诗儿,着急道:「那可有解法?」

  诗儿筹措半响点了点头,雪儿不置信般展颜一笑:「真的?」

  却听诗儿又道:「此蛊幼虫极不耐热,初中蛊时只需在一个时辰内将自身浸
泡在热水之中自可驱杀,但若一个时辰后便只有下蛊者的解药方能治愈。」

  雪儿双眼放空,已不再言语,却听徐将军道:「姑娘何以见得此虫便是那苗
蛊,此去苗疆相距万里,此蛊怎会在此出现。」

  我知诗儿本就厌恶徐将军,此刻见他质疑,心中定是不快,冲他翻了个白眼
道:「爱信不……」

  还未等诗儿说完我已拉住她手,冲徐将军笑道:「将军有所不知,诗儿乃是
当世四大神医之一的「针医」李德中之女,对于虫草医毒自是受其父衣钵,她若
瞧准了那定是不会错的。」

  众人皆喔了一声,徐将军木讷的看了诗儿一眼,老脸已烧的火红,何总兵哈
哈一笑忙上前冲诗儿拱手道:「失敬、失敬,是徐刚糊涂,能伴南盟少主左右的
想来亦是人中龙凤,却不知李姑娘可有办法查知还有谁人中了此蛊。」

  诗儿傲然间冲徐将军冷冷一哼又撇了他一眼后方对何大人摇头道:「初中此
蛊时倒会闻到一股异香,脖颈处的筋脉亦会突呈粉红色,但半刻后便会消失殆尽,
之后便无从考证,而数日内宿主必遭毒虫啃食脏腑而亡。」

  何总兵点了点头向诗儿道了声谢,忙又冲徐将军道:「吩咐下去,府中上下
无论何时若闻得奇香或脖颈呈红粉之色皆需立即置身热水之中浸泡,并命人通知
城中百姓,必须挨家挨户说解,万不可再让无辜之人受难。」

  待徐将军与众部将领命去后,何总兵方走至杨卢峰身前,拱手叹息道:「杨
兄,全因何某小女之事,折了府上五名弟子,实是无颜面对杨兄啊。」

  不想那杨卢峰竟是重情之人,颤着双手握住何总兵,声泪俱下道:「全怪杨
某昨日未能一同前来才让我五名爱徒遭此厄运,他们可都是我一手调教大的啊。」

  我心中不忍,上前安慰道:「杨堂主还请节哀,更无需自责,这全是那淫贼
造的孽。」

  何总兵亦在一旁道:「这笔血债我总兵府是记下了,他日定要那淫贼为五位
英雄血偿。」

  杨卢峰双眼闪过一丝杀气,抹去残泪道:「两位说的极是,我杨某誓与那淫
贼不共戴天。」

  说后又命人将四具尸体装车,方拜别而去。我与何总兵双双对视,不禁摇头
叹息。沉默片刻忽听何总兵笑道:「好啦贤侄,咱们还是到大堂说话吧,我已命
人吩咐小女在厅中等候了。」

  我唯有点头应诺,三人便又随何总兵到了大堂,堂中数名丫鬟矗立,可一进
门双眼却已被一抹浅黄深深吸引,只见堂中静静坐着一名绝美女子,袭一身襦裙,
淡淡的鹅黄裙装上不过几缕素色织花,一手握书,一手扬起一页轻轻翻着,一双
柔夷竟白的有些晃眼,螓首微微垂着,纤瘦的腰身却挺得笔直,柔柔青丝只随意
做了个髻便纷纷挽在了身后,齐整着与美背一同平平落下,双足并拢,在纱裙下
斜斜放着,虽瞧不真切,但足以估摸那惊人的修长。一袭着装虽简约素朴,但只
这随性一坐的姿态便透尽了高雅端庄。

  我于门前稍稍一愣,却被诗儿在身后推了一把,面上一红已听何总兵走至黄
衣女子身旁笑道:「来来来,雨晴,这三位便是林少侠、秦女侠与李女侠,他们
于你可是有再造之恩呐,快来谢谢三位。」

  何雨晴缓缓将手中书卷放下,小芊在身后忙将她扶起,只见她轻垂着雪颜向
我三人略微一拜,淡淡说了句:「多谢三位恩公了。」

  一双美目始终低低垂着,不曾看过我们一眼,而我却仿佛在她绝世的容颜上
定格了一般再也移不开双眼。纤柔的下颌与雪腮,结合的线条几近巧夺天工,娥
眉秀目,瑶鼻粉唇在在都美到了极处,唯有那仿若凝冰的白嫩肌肤上缺了一丝血
气与悠悠缥缈的眉目间多了一分淡然与高傲。

  我忙拱手回应,口中连呼不必客气,心门却已跳的飞快,于何小姐的冷漠更
是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何总兵忙招呼我们坐下,对着何雨晴又将昨夜我如何看护,如何驱贼、抓贼,
重头到位细细说了一遍,间中少不了添油加醋,直把我夸上了天去,似乎昨夜的
功劳全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好意思的连摆谦恭之态,可何小姐却仿若没有在听我
们说话一般,一双美目始终低低垂着不发一语。

  何总兵眼中闪过一丝愁郁,随即冲我们尴尬一笑道:「小女昨夜遭那淫贼惊
吓定是一夜未睡,以致今日萎靡无神,还请贤侄见谅。」

  还未等我发言何小姐却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突然开口道:「是在下失礼了,
一夜无眠,现是疲惫已极,占容在下回房休息,还望恩公莫要见怪。」

  说后也不等我回答,已自个起身去了,而自我进堂至今她却从未拿正眼瞧过
我一回,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可不知为何就是恨不起来,不禁暗暗自我安慰,或
许她性子本就如此吧。

  侧眼却瞥见小芊在地上轻轻跺了一脚,一蹙眉已追着何小姐去了。

  何总兵满脸窘迫,支吾了半响方听他叹了口气道:「小女整日处在闺中,不
善言辞,贤侄千万莫往心里去。」

  我连呼不敢,何总兵又道:「你说她也已是双十年华,可就是这性子将来如
何能给她找个夫家呀。」

  我挠了挠头,热着面庞笑道:「别的不说,单就何小姐这风华绝代之姿已可
艳绝松江府了吧,岂有找不着夫家之理。」

  何总兵忽的眼中一亮,激动道:「贤侄你可也是万里无一的人物呀,若不嫌
弃,不如就将小女许配给你?」

  我耳边仿佛着了一记响雷,半响没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是不是有些
太过仓促了!我林轩上辈子究竟是造了几级浮屠,救了多少苍生今世才能有这样
接二连三的佳运,瞪着双眼看了何总兵好一会方有些回神道:「何总兵莫要说笑,
男女之情讲究你情我愿,我看何小姐对在下是一点意思也没有。」

  何总兵连连摆手道:「这俗话说的好,日久生情嘛,贤侄就暂且在我松江府
住下,以贤侄的品貌这朝夕相处间小女岂有不动情之理。」

  我见何总兵越说越荒唐,虽有些心动,但我已有雪儿与诗儿,岂可再迷恋她
人之美色,下定了决心正要拒绝,却听雪儿搭着我的肩柔声说道:「何大人一番
美意轩哥你切不可辜负了,何小姐何等人物,你便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呀。」

  诗儿却是轻轻哼了一声,怪里怪气道:「林少侠真是艳福不浅,走到哪都有
美女盼着。」

  我一脸诧异的望着雪儿,于诗儿话中的酸劲我反能清晰的感觉到一丝甜蜜,
而雪儿的话却让我有几分气恼,她怎又将我往外推,她难道便一点也不吃醋吗?
我的心中不停的被不同的女子占据难道她就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吗?且还对我换了
称呼,她到底还爱不爱我?

  我蹙着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我想这是我与雪儿相识以来第一次用如此复
杂的眼神看她吧,雪儿咬着下唇忙将目光移开,见她楚楚模样,我心中方有些不
忍,回过头冲何总兵笑道:「多谢何大人厚爱,林轩不过是个乡野村夫,何小姐
天仙之躯,林轩岂敢妄想。」

  何总兵见我推拒,正要说些什么,我忙止住他话头道:「那淫贼昨夜窃玉未
遂,只怕不会甘休,小侄这几日且在府中住下,定保得小姐安康,誓不辱命。」

  说着向何总兵深深一拜已独自一人往「溪柳小院」去了。

  诗儿从后快步跟上,双手紧紧搂住我左臂,一对豪乳在我肩头来回蹭着,娇
声道:「相公你太有男子气概啦,就是要那何小姐知道是你看不上她,瞧她那趾
高气昂的,一副不可一世的样,气死她。」

  我被诗儿蹭的有些心猿意马,竟大着胆子在光天化日下把一只手搭在了她的
翘臀上揉捏道:「那你还想不想看看相公更有男子气概的样子。」

  诗儿雪颜一红,在我臂上轻轻捶了一记,却没有阻止我:「大白天的,没羞
没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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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芊紧跟着何雨晴一同进了闺房,吩咐着下人取来一柄蒲扇正要为何雨晴驱
热,只见一名小丫鬟匆匆跑至门前方放缓脚步走了进来,涨红了脸,半响憋不出
一句话来。何雨晴仍捧着一卷书细细读着,仿似这世间的一切皆与她无关,小芊
却有些按捺不住了,焦急道:「听见什么了,你倒是说呀!」

  那小丫鬟冲小芊吐了吐舌头,全没把这小姐的贴身第一大丫鬟放在眼里,但
却似怕极了何雨晴,低下头恭恭敬敬道:「回小姐、小芊姐的话,老爷……老爷
想把小姐许配于林公子。」

  小芊眼眸一亮,雀跃道:「哈哈,昨夜见老爷让林公子入住「溪柳小院」我
便觉得不对劲,那林公子定乐开了花吧?」

  那小丫鬟摇了摇头,偷偷瞧了何雨晴一眼方道:「没……林公子他……他婉
拒了。」

  小芊瞬时一愣,半响方跺着脚大骂道:「嘿……我还道那林公子品行样貌都
是一等一的,不想竟是个缺心眼。」

  那小丫鬟亦是连连点头:「以小姐的妍姿玉貌哪点他瞧不上了,真真是瞎了
眼。」

  两人噼里啪啦的一顿牢骚,何雨晴这主角却似局外人一般不闻不问,任那耳
旁风肆意吹着。

  这可急坏了小芊,一把将她手中的书夺下,双手叉腰道:「小姐你倒是说句
话呀,那林公子竟敢不把你放在眼里。」

  何雨晴对小芊的放肆全不当一回事,独自走至书柜前又取下一本书:「我本
就不愿嫁人,至于谁人想不想娶我又有什么关系。」

  冷若冰霜的脸上全无一丝表情,只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已把那小丫鬟说的有
些乔怯,好似言语中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无上尊严一般,可那小芊却越发的肆无
忌惮,好像一位大姐姐在教训不懂事的小妹妹般:「你是不是还想着那混人,你
可让老爷操碎了心啦,你知道吗?」

  一语间本是水平如镜的眸中竟闪过了一丝绝望,却依然看着手中的书卷不再
回应小芊。

  小芊忙捂住嘴方知自己失言了,悄悄向那如木头般杵在那好一会的小丫鬟甩
了甩手,小丫鬟如或大赦,低着身子快步退了出去。而在那静的连呼吸都能听见
的空气中,却听何雨晴轻轻吐了口气,冷冷道:「你去把我的事告诉那林公子,
也好让爹爹死了这条心。」

  小芊双眼微微泛红,心知即便过去了两年小姐依然迈不过那道坎,看着她日
益清瘦的身子心中疼的犹如扎血一般,可自己又能做的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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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渐渐降临,我与诗雪二女同坐院中品茶,轻吮着杯中香茗,不经意间朝
南望了望,叹道:「这江南的茶固然好,但终究还是我武夷的茶来的香些。」

  诗儿亦含了一口,吧唧着嘴笑道:「有差别吗?我看是你想家了吧,或者
……想甜儿了吧?」

  我抿嘴一笑:「都想,我爹、大师傅、二师傅、岚雨,自然……也想甜儿。」

  眼前不禁闪过一张充满落寂的娇俏容颜,往日里笑焉如花的性子于那一日全
换做了临别不舍的哀郁及莹莹而落的珠泪,一晃大半年过去了,不知她过的好是
不好,是否也会时常的想起我。

  诗儿哼哼坏笑道:「想了就回去瞧她呗,那时她总嫌我缠着你紧,若知道现
在我整日着与你处在一块,定把她气的不轻。」

  见着诗儿笑嘻嘻的顽皮模样,不禁又有些馋了,在她光洁的鼻头上轻轻一刮
道:「倒不急在这一时,待取回静心玉我便领你与雪儿一块回去,老爷子见了你
两定要乐的合不拢嘴,到时也好抓紧把正事给办了。」

  诗儿捂着双颊,瞟了我一眼羞道:「还是待你取回静心玉再说吧,那可是南
盟的至宝,若找不回看大师傅不打断你的腿。」

  回想起大师傅那峻厉的双眼,后背禁不住起了一身冷汗,窘迫间却见雪儿始
终一言不发瞧着我发呆,不由想起晨间于外人前负气离去的不妥,爱怜间一把将
她拉进怀里道:「你可知除了你与诗儿,我南盟中仍有一名女子等着我回去,有
你三人我林轩已是几世修来,你又何必再为我穿针搭线。」

  雪儿亦顺势坐在我腿上,看着我道:「无论我与诗儿,或那与你青梅竹马的
姑娘,我们都只不过是江湖儿女,而那何小姐却不同,何总兵于东南一带位高权
重,朝中更有皇甫大将军作为依背,若与他联姻,将来定是南盟立足江湖的一大
助力,更不必说那何小姐生的秀丽端庄,貌比天仙,何总兵既有此美意,你何不
欣然相就呢!」

  我撇了撇嘴道:「貌美又如何,你与诗儿哪个比她差了,再者我向来将这情
字看的极重,你要我为了权势而娶妻,我堂堂七尺男儿能干那窝囊事?莫要让我
被你们瞧不起。」

  雪儿忙摇头道:「我们怎会瞧不起你,只是自古英雄……」

  还未等雪儿说完我已伸出一指点在她红唇上:「那是别人,而我只愿做你与
诗儿心中的英雄。」

  雪儿双眼微湿,低着头小声道:「可我终究是不干净的,你就应该娶何小姐
那样冰清玉洁的女子。」

  我料想雪儿还过不得那道坎,我又何尝不是,但眼见她徘徊,我身为她的爱
人就更应该将她从那片泥泞中拉出:「是吗?哪不干净了,让为夫帮你舔舔干净。」

  说着便扯开她腰间的细带要去掀她小衣,雪儿噗嗤一笑,忙捂着外衣连连讨
饶,我搂起她细腰在她臀上拍了一记道:「今后莫说再提起此事,便是心里想了
被我知道了我也定要你好看。」

  雪儿一个翻身重又窜进我怀中,抚着我的脸痴痴瞧了半响后道:「相公,雪
儿好爱你,纵是老了,死了,也都只爱你一个。」

  说着双手已缠上我的脖颈,主动献上香唇与我死死吻在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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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月郎君今日虽已不再留文,但何府却丝毫不敢松懈防备,依旧是里外三层
塞的严实。「七兵会」仍无人来援,想是两者先前便有嫌隙,但总兵府于东南之
势力岂能小窥,亦只有「东盟七兵会」敢不买他们的帐。

  两日间已有众多好手毛遂自荐,盼的便是经此一役能与总兵府拉上些关系,
间中更有「津海帮」帮主王琮钰,「八臂罗汉」雷贺,「金锤震八方」胡山,
「浪里红枪」曹龙武,「玉铭山庄」的沈印石夫妇等一众成名高手。

  依此阵仗量那半月郎君纵有十个胆怕也不敢来了吧,但雪儿此刻的心境却恰
恰与众人相反,她急切的希望能快点见到半月郎君,晨间的一幕太过骇人,她无
论如何都不能让林轩遭此厄运。

  思量间一抹黑影于夜色中隐隐出现,直至飘落跟前雪儿方有所察觉,身法实
如鬼魅,这总兵府里里外外的数百人竟全被他当作了摆设,如此轻功,只怕是师
傅陈云燕在世亦要望尘莫及,这不禁让雪儿对此人又多了几分惧怕。

  雪儿深知此时万不能胆怯,更不能将一切把掌在他的指间,鼓足勇气上前一
步,正要开口却被那半月郎君截住道:「你倒也不用心急,我给那替死鬼下的乃
半日蛊,而你男人所中的为十日蛊,这几日某家定保他平平安安。」

  雪儿秀眉一蹙,握紧拳头道:「你究竟想怎样?我相公乃南盟少主,林盟主
的手段想必你也是听说过的。」

  半夜郎君哼笑一声,突然上前搂住雪儿细腰道:「林震天又如何,美色当前
纵是天皇老子某家也不放在眼里,何况如你这般绝色。」

  雪儿双手一推,忙挣出他的怀抱,一双眸子竟意外的沉作冷静:「说吧,你
的条件。」

  半月郎君眼中异色一闪而逝,心中已忍不住暗暗佩服她来,想要征服她的欲
望更是达到了顶点:「哈哈,某家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不如咱们来玩个游戏吧!」

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0:47:33

  同人:丈夫绿+侠女红
  作者:z863658487(续1)


  丈夫绿(公子绿)


  (第二十章)猥犬戏凤(隐藏篇1)


  “啊……”寂静的夜晚,在某院落的一间房间里突然传出一声轻吟。
  “这是一个令人烦恼的夜晚啊,掌柜的。”一个满口牙齿发黄的赤裸男子对在他身旁的人说道。被称呼为“掌柜”的男人有着两撇小胡子,黝黑的皮肤,胖胖的身材胖胖的脸,果真是一个掌柜模样。
  这胖掌柜此时咬牙切齿地正在进行着一项艰难的运动,在房内那张八尺宽、九尺长的大床上,只见他的身躯平躺,像只翻肚的青蛙那样一直维持着两腿大张臀部上挺的动作,而一个娇俏灵动的少女正把粉嫩湿滑的舌头努力地钻进掌柜那黑黑的屁眼中,还不时地旋转着舌头仔细地舔着菊眼周围的皱褶,同时一只手时急时缓地揉着对方那个大大的肉袋,另一只手则环着掌柜其中一条粗粗的大腿来稳住身体。
  少女的身后,刚才发话的那个男子双手紧抓着她的白嫩双臀,粗长紫黑的阳具缓收急进地在少女臀后动作着,肉棒几次抽插中就会有一次快有力地挺进前方两个窄穴其中一个,然后再在这个穴中抽插十几下,又换另一个穴中继续几浅一深的运动。
  “啊……混蛋小二!”
  “诗儿姑娘不要分心啊,你的淫穴好滑啊,差点滑出来了!”小二猥琐的面孔此时笑嘻嘻地道。
  而诗儿的小嘴不仅用舌头舔着掌柜的菊眼,不时还因为身后的小二的深入花心而漏出一两声呻吟:“你……就……不能认真地,唔……好好地……把我插个过瘾……再换着……插么?”
  诗儿因为身后的小二又一次地打中嫩芯而微微的颤抖着,把舌头从掌柜的菊眼中收回,用蚂蚁轻爬的力度先舔着一圈皱褶,接着慢慢地沿着前方肉袋舔着,直把其中一半的肉袋含进口里,过一会又换另一半的肉袋同样含着。
  这时候掌柜的两条胖大腿不自然的向内缩了缩,菊眼周围的皮肤向外鼓起,“噗!噗!”连续两声短促的响屁喷出,一阵暖暖的气体打得诗儿正舔着肉袋的动作不由一停,那双宜喜宜嗔的眉眼此时大睁。过了一瞬似乎明白发生了什么,俏眉一紧,原本揉着掌柜肉棒的嫩手马上用力捏着手中的硬物,另一只在掌柜大腿上的手也把拇指食指一夹,夹着大腿上的肉重重地一拧。
  “哎哟!诗儿小姐,轻点,轻点啊!断了,快要断了!”几处地方受袭把原本就咬牙忍着诗儿嫩舌包围下体的掌柜五官瞬间收缩,一张胖脸都像瘦了一圈似的,双腿再也撑不住,“砰”地砸在床板铺着的软垫子上,而诗儿的小手早就敏捷的收回。
  小二忍着笑看着这一幕,此时他的双手摁在诗儿柳腰的两边,肉棒还在蜜穴里快速进出,记记深深顶在诗儿的花芯上,同时看着诗儿抓狂地用双手抓着掌柜的大肚腩,一边享受着身后的肉棒带来的涨满,一边把怒气发泄在油滑的肚子肉上。
  可是奇怪的是,掌柜黑黑的大肉棒仍然硬挺,可是诗儿正在气头上,对唇边的肉柱视而不见,这下掌柜就真的不好受了,下体旁边明明有一张细嫩的小嘴,不时还有热热的气息从那嘴里不经意地呵出,喷得肉棒麻麻痒痒,却无法享用弄得十分难受,“诗儿姑娘,小的错了,您大人大量饶了我吧!”掌柜无视脸上的肥肉硬是作出了一个可怜兮兮的模样。
  “哼!”诗儿却是不理会掌柜的表情,不过紧捏掌柜肚腩的手指明显放松下来,很明显已经看不到多少怒意了,刚好小二又来一记深顶,撞得诗儿放在肚皮上的雪手从油滑的肚子直滑到掌柜的软绵绵的胸上,“啊!唔……”同时诗儿也被撞得头向前倾,小嘴微张,顺势把掌柜的龟头含进嘴里,舌头轻抵马眼,藉着小二顶耸的力量把舌尖沿着整个马眼由顶至下,又由下往上循环往复的舔着。
  又过了好一会,小二又抽插了百多下,感到在身下佳人淫穴里的龟头开始发麻,顿时明白自己快到了,可是诗儿姑娘尽管蜜水绵绵不绝,却还没有接近高潮的迹像。突然小二想起了什么,把右手食中两指并合,稍稍用力便把两指挺进了大半,湿润的菊道紧紧搰着手指,而肉棒也被穴里骤然紧缩的嫩肉吸着、抚着。
  小二在嫩穴和后门里又顶耸了三十多下,终于感到龟头大涨,而身前的诗儿突然吐出口里的粗长肉柱,“哦……啊……”的忘情放声长吟。正张着眼睛欣赏诗儿含吮自己龟头的掌柜见机立即伸出那双油腻的肥手,把诗儿因跪姿而显得更加大的娇乳紧紧抓住,十指发力把诗儿那对又大又挺的嫩奶揉成各种形状。
  诗儿“嘤嘤啊啊”了一会,几处敏感部位同时传来一阵阵的酥人的电流,花底涨缩加剧,一大股阴精从花芯喷涌而出,同时迎来的还有小二激射的精水,今晚已经射了几次的小二射出的精液量虽然少了,可是仍然喷击得诗儿花芯颤动,嫩穴更加紧缩,“哈”的一声,情动不已地温柔地舔舐着眼前的一切,把掌柜的肉柱、肉袋、菊眼好好的伺候了一遍。
  不一会掌柜便轻呼:“受不了了!”然后从诗儿的口中拔出更加发硬的大肉棒,起身以跪姿坐在床上,看到诗儿此时脸上流露出的痴痴媚笑,也不理会躺在床上喘气的小二,把佳人整个抱起,嘟嘴便向诗儿吻去,两人的嘴还没碰上,舌头便已交缠一起蠕动。然后掌柜双手托起诗儿雪臀,凭着还在穴内不停涌出的阴精与阳精混合的精水,整根肉棒又一次进入那个润湿紧热的淫穴里,接着抱着诗儿下床,绕着大床旁边的桌子一抛一顿地抽插。
  ************
  同一时间,段天虎的猛虎堂的一处大厅里。
  一个模样清纯中带些让人怜惜的女子,看模样约二十出头,正浑身赤裸的站在烛火明亮的大厅中,在她的身旁围绕着一圈同样全身赤裸的男子,约莫有十几个,这些男子此时脸上尽是一副兴奋难耐的神情,胯下还有各种大小长短不一的阳具都是既硬又挺,可是诡异的是,尽管男子们都一副精力旺盛得无处发泄的模样,却是静静地站着,并无一丝动作。
  “好了,刚才那些老弱病残都好好地为我尽力了,现在到你们了。嘻嘻!”
  这个清纯淡雅的女子此时头发披散,可是并无凌乱感,因为头发根根笔直,在灯光映照下反而看起来隐隐有种乌黑光泽流转,可是同她脱俗秀美的容颜不一致的是,如兰花仙子一般的她的双腿间却是漫流着一大片淫水,右腿内侧一双绣着的彩蝶在淫水的浸润下更显鲜艷动人,彷彿真在花丛间舞动。
  随着女子的话音一落,围着她的那些个男子同时动作,十几双大手抢占着女子身上的各个部位,女子的身体各处尽管被这么多的人同时抚摸挑逗,可脸上仅仅是红晕稍稍加深了些许,还是保持着浅浅的笑意,同时双手如花丛中的彩蝶在周围男子的根根阳具上划过,被她弄过的阳具都不自主的跳动好一会,愈加显得发红发硬。
  “好了,来吧!嗯……”女子的话刚说完,离她嫩穴最近的两根肉棒马上挺进两个淫穴里,一开始就大进大出的在相近的两个紧窄甬道中抽插起来,只是百多抽后,这两根肉棒便射精拔出,变成软软的一团。
  而其他男子则伺机补上,剩余的男子只是一味的挤向人群的中间,完全无视刚刚出精的两人脸上的虚弱感和发颤的双腿,任由这两人渐渐停止了呼吸地躺倒在大厅的地面上。
  而在这宽广大厅的另一处地面上,也横七竖八地躺着如这两人般的十几具冰冷的身躯,只是这些人大多是皮肤松弛头发花白的中老年人,眼睛或睁或闭,神情夹杂着恐惧无助感觉,却又有一种解脱感。
  而在猛虎堂段天虎的房间,此时也有六、七人在段大堂主的床上床边,同样是浑身不着片缕,其中最吸引人注目的是一个妖艷放荡的女子,此时她正“骑”在一个精壮男子身上,剧烈地上下运动着,胸前那片雪白肌肤正如热情的红玫瑰般蔓延着红晕,衬着她正小幅度上下晃动的挺拔硕大的双峰上绣着的两朵玫瑰,真正是人比花娇艷.她还能分心兼顾手里、嘴里和背脊上周围的男子们的阳具,不止无一落空,还时不时娇呻几声,诱得那几人更加情热不已,浑不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结局。
  ************
  回到今夜处处有销魂的那间客栈,小二武喜在向雪儿姑娘断指明志之后,尽管一开始落荒而逃,但是并没有走远,毕竟手指的伤势还是挺重的,而且还量多又足的连着泄了两次,腿脚因失血少精难免软了些。快速来到自己原本住着的房间,尽量放轻手脚不吵醒房内其他正在为一天忙碌工作而休息的小二伙夫,找到自己的平常使用的跌打碰伤药,又把熟络的几人藏在房间里的钱银借了少许,便凭着记忆快步走向客栈中此时应该安静的场所。
  远远路过掌柜的那间房间时,发现有灯光透窗而出,若隐若现地还有几声喘息和呻吟传来,不过武喜也没有多想,无非是掌柜的又带了妓女来玩弄罢了,不过心里也不无可惜平时没有进入掌柜的法眼,不能混进一个圈子里一起玩。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他就定下心来继续向目的地急步走去。
  而秦雪儿这个时候,闭眼寐了一会,发觉心境还是紊乱不已,无声轻叹了一下,还是起身披起外衣,向房间外走去……








  (第二十章)猥犬戏凤(隐藏篇2)


  雪儿轻轻关好门,离开房间后精神恍恍惚惚地随意走着,不自觉地又来到今晚那可恶的小人磕头认错的地方,发现那里的地面上还有血迹若干,但那两根断指已经不见了,想来不是有人略加清扫过就是不知被哪里的野狗叼走了。
  目睹这滩血迹,不可避免的又想起那个可恨的人,不仅深舔自己的花户,吃了那么多的蜜汁,还骗得自己一时大意的为他钻了菊眼、吮了肉棒、含了那个汗腥的大阴囊……啊啊啊,自己都在想什么啊!?要镇定,这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个混蛋早就逃走了,也不会再见面的了……不过那家伙的那里比不过李斌长,却又比李斌的粗些,而且比李赋和李伯伯更硬啊!李伯伯的就是年龄大了点,不然上次会更……
  呸呸呸!秦雪儿,你还在想这些,难道身体的欲望就那么让你不能自拔?想想相公平常对我那么的体贴,虽然不算是无微不至,但也是一等一的良人了……就是短小了点。但是……但是相公也有五寸长了,很不错了,就是比李赋父子短了两寸且细了点而已,还是可以……可以触到花底的。而且相公就连做那事时都那么怜惜我,一点都不粗鲁,还表示以后会好好珍惜我和诗儿。
  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雪儿的思绪也渐渐地清晰了起来,觉得只要以后和相公互敬互爱,为他从一而终,获得女子向往相夫教子白头偕老的生活,就应该知足了。
  想着想着,不知从何处突然涌出一股强烈的不甘心情绪,似乎为自己对这样平淡柔和的生活就知足而不满,而且情绪一下子也不受控制般的起伏不定,甚至这股情绪还让雪儿呼吸急促、脸色发白,剎时间失去了平时的雍容恬静。
  可这股感觉来得突然,消失得也很快,雪儿还没感受完全这种冲动从何而来就不见了踪影,彷彿并没有发生过那样。而紧握的拳头却让雪儿明白刚才的确有种反抗和相公琴瑟和鸣、相亲相爱这种想法,难道……
  不会的,不会的,秦雪儿,你怎么会这样三心两意呢?虽然诗儿妹妹今晚是那样做了,但是自己也曾经和她的父兄……这只是一时冲动而已,没有真心相爱的承诺和相知相守的明志,仅仅是满足突然难以控制的情欲罢了。
  ************
  “诗儿小姐,需要点服务吗?”
  “不要,拿开你的手!”
  “呵呵,诗儿小姐你就答应他嘛!别看他那么瘦,其实按摩手法不错的。”
  “你也一样混蛋,不要碰我……啊!”
  诗儿正端着一碗小二刚刚从厨房里弄好的白粥,才喝了几口,身边的两个色鬼就忍不住地想揩揩油。
  三人同戏毕竟也是个很剧烈的运动,掌柜把诗儿平躺在桌子上抽插至射精进蜜穴后,掌柜腿软得马上跌坐到桌旁的板凳上,而诗儿也只能足底踩着桌面大张着双腿的小口喘息,发出莺莺般的低吟,全身大汗淋漓的,也顾不了擦拭淫穴中流出来的蜜水和阳精。而稍微恢复体力的小二正想继续,诗儿一看当即不允,那几人商量一下后决定休息,然后掌柜和小二急急穿好衣服,去厨房弄些吃的补充下力气。
  不够两刻钟,他俩就做了三道小菜和一大盆白粥,回来房间一看,发现诗儿也穿上那件红色的外衫静静地坐在凳上等着,可是仔细看就能发现里边没有穿着亵裤亵衣,隐约能看见两颗调皮的相思豆还顶着衣服,稀稀的芳草也透衣可见。两人一进来看见如此美景,两顶帐篷马上搭起,立刻摆好食物,盛好白粥,三人坐着边吃边聊了起来。
  可小二和掌柜的面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哪里能静下心来吃喝,狼吞虎咽般地大口吃着,不一会便只剩诗儿仍在细嚼慢咽,慢条斯理地喝着粥,二人便在一旁看着诗儿,不一会又感觉只是看着有点无聊,就开始撩拨着诗儿。
  他们一会捏捏肩,一会揉揉腿,一会按按脚,真把诗儿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可是也难免被两人不时“不小心”手滑,胸部、大腿内侧、脖子等敏感部位常常受袭,两人占了便宜还说是诗儿的皮肤太滑太嫩了才会手滑的,只把诗儿逗得不能好好喝粥,一开始还训着他们几句,到后边诗儿都被抚摸得忘记了进食,眼神迷蒙,灿若桃花,溪谷又开始流着淫液了。
  “诗儿姑娘,时候不早了,我们就寝吧!”
  “坏蛋,你们两个弄得我不上不下的,怎么睡得着?”
  “既然睡不着,那就让我们来为诗儿小姐按摩按摩,按摩后会很轻松、很舒服的,保证能入睡。”
  “真的?那就按一会吧!”说着诗儿自己就又平躺回床上,眼睛也合闭了,真的好像是在等着有人为自己按摩方便入睡似的。
  掌柜无声的咧嘴笑着,两手摸摸就攀上了诗儿挺拔的巨乳,轻缓急重地揉啊揉,还用掌心隔着诗儿的衣服摩擦着双峰上凸起的小豆豆:“真是大啊,诗儿姑娘,一手都抓不满啊!”
  另一边的小二初始是为诗儿揉着小腿的,可是看到诗儿十个浑圆饱满、皮肤晶莹的小脚趾,很快就调转身体跪坐在床上,把诗儿的两个脚掌捧到手中,十个脚趾轮流含进嘴里吸吮,如此反覆几次后,十根脚趾上都沾满了一层口水。
  而此时掌柜也不甘人后地把诗儿的衣襟扯开,一对巨乳便挺挺地立着,却又被没有完全脱下的衣襟束着,一条幽深的乳沟就这样显现。掌柜猴急地把这对大奶子挤在一起,同时把两颗粉粉嫩嫩的小乳头咬舐舔含,诗儿遭到这样的挑逗,很快就又放出了动情的轻吟声,脸颊也布满粉红,只是眼睛还是轻轻闭着,似乎在告诉自己只是做着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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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喜现在冷汗热汗齐流,他本来以为这么晚了,这家客栈的厨房应该没人才对,本想着先蹲在阴暗的墙角包扎好后休息到早上,然后找客栈里做工的熟人让他躲在客栈几天。他担心雪儿会去“武湖楼”找他算帐,所以也只能先躲在客栈里,毕竟灯下黑这回事是经常有的,他也是细细思量过才这么打算的。
  可是刚才居然看到掌柜和那个也算是眼熟的小二进来厨房,幸好他们只是顾着煮食,没有留意到他,但是他们一直在讨论着一个叫诗儿的姑娘,那贼贼的奸笑就像骗到美味肥鸡上钩的黄鼠狼般,还称赞“那小穴真紧”、“舌头好会舔弄啊”、“刚才那泡精水她也全吞了”,听得下身还在作痛的武喜也不禁勃起了些许,可阳具一硬就更痛,真想他们住口不要再说了。
  好不容易等到他俩离开,武喜也不禁松口气之余又很好奇什么样的货色能够让掌柜他们那么回味无穷?好奇心一起,心想只是看看而已,这次不会再出事了吧?
  ************
  雪儿怀着混乱的心情,尝试在这深夜里独自静走来把复杂的想法放到一边,沿着客栈里的走廊一直走着,约莫走到后院了,知道这里一般是店小二之类的住所,本想转身回走的,可是在黑夜里也比常人视物清晰许多的她却发现有一个身影正偷偷摸摸地走进后院里,‘难道是个趁夜摸黑的小贼?’怀着这样的疑问也运展轻功悄悄的跟上。
  等她发现这个身影只是在某间还有点着灯的房间外往窗户戳了个指头大小的洞,贴着身子往里看了好一会都不动,正打算出声提醒屋内人小心的时候,发现这家伙的左手往着自己的下身摸去,手指握着那脏物前前后后的动了起来。
  这使得雪儿大感不解,怎么那人会这样?难不成屋里有人正在亲热?可他怎么知道这里这个时候会有这种事情看?雪儿决定先接近这人把他放倒,毕竟别人的房事这样偷看太过无耻了。可当她施展身法无声走到那人身后,正要运劲把人击晕时,差点惊呼出来。
  这个猥亵的男子当然就是武喜了,他等了一会,确定掌柜他们都走远后,三两下的把身上的伤口处理好,又翻翻倒倒找了一些吃的进肚,稍息后就往后院走去。到了后院后本来还想着怎么找到掌柜在哪,谁知附近只有一间房有亮着,尽量放轻脚步走近后,先打量一番,再戳穿某扇窗的窗纸,透过那个小洞窥视着里边的情况。
  ‘果然是这里,掌柜他们……咦?这不是……那谁,这穿着红衣的姑娘不是那个嚣张少爷的夫人吗?’一看就把武喜看呆了好一会。待他回过神时,屋里的小二已经把那姑娘的双腿张开,扶着下身粗壮的肉棒在那双纤细长腿间上下前后地刮着,然后直直的插了进去。
  “呜……”床上的诗儿嘴里正吮着掌柜的大龟头,一根玉指深深浅浅地钻进掌柜黑黑的菊眼,被小二这一插把嘴里含着的肉棒深入到喉里。然后掌柜开始狠狠地挺进抽出那火热娇嫩小嘴里的阳具,小二也又快又深地撞击着那个不停涌出蜜水的嫩芯。
  两人这一使力,诗儿很快就稍显狂乱,双腿紧夹着小二的腰,嘴里受着掌柜冲击的同时也把插在菊眼里的手指抽插的速度加快,另一只手覆在掌柜揉着巨乳的那只手上,好像叫人紧抓不要放手,小二见状也把一只手抓在诗儿另一个乳峰上,这两人一起对诗儿进行着抓奶抽插皆不误的淫行。
  屋外已经忍不住在自慰的武喜突然感觉身体周围有股让人迷醉的馨香,转头一瞧,居然是那个倾国倾城、让他魂牵梦绕的雪儿姑娘!








  (第二十章)猥犬戏凤(隐藏篇3)


  悄声走到武喜背后的雪儿本想好好惩戒一下这个不仅猥亵自己还偷窥他人私秘房事的混蛋,可从后面看去,发现武喜的额头和断指包扎着,那根亵物也比自己最初接触时折弯了少许,心善的雪儿却已经下不去手了。
  眼见武喜发现了自己,雪儿只是冷着脸,可是武喜这会却吓得双腿发软,头下意识地往地面嗑,身子俯下大半,头快要嗑到地面的时候,居然撞上了一只绣花鞋子,可鞋子的主人象是并无知觉那样用只小脚丫轻巧地把他的头抬着,武喜这次发现幽香小足的主人似乎没有马上要打自己的意图,立刻直起身子,身体也轻微地移到一旁,刚好把那个窗户上的小洞让了出来。
  雪儿见他这样的行为,也明白了对方是想让她看看里边的情形,话说本来雪儿也不至于真的要看,可是想到自己今晚也曾有过偷看到诗儿妹妹和那周子鹤偷情交欢,想想都觉得心跳加速、脸红口干,居然有点羡慕诗儿能尝试如此巨阳,所以心里也挺好奇现在房内的人在做什么。
  哪知只一看,这次真的要惊呼出声了。一旁的武喜时刻留意着雪儿的表情变化,看到美人儿脸色大变就知道要不妙了,身体超常反应,极快用手掌紧捂着雪儿的小嘴,生生把雪儿的喊声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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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内的两个色狼此时也如饿了多天的草原苍狼那样,正在撕啃着猎物身上的每一寸肉,两人的嘴唇用力地吸吮着诗儿每一处洁白娇嫩的皮肤,弄得诗儿身上出现了十分多道红痕,可是两根贲张欲裂的大肉棒只是随着主人在诗儿各处的热吻对着空气顶耸着。
  一向节俭持家的诗儿小姐当然是拒绝浪费的,发浪不已的她也用身体配合着两人亲吻,同时双手各抓着一根阳具套弄着,不时还把可爱的手指在两人的菊门附近摩挲着。三个人今晚的多次交锋,现在已经可以配合无间了。
  “哦……呜……掌柜的舌头再深些……对,顶着那里!”
  “诗儿小姐,请问小人的手指功夫如何?”
  “啊……你要捏就捏,不要……只是把手指绕着人家的小阴蒂摸着,很难受的……”
  “诗儿姑娘还记得在浴桶时,我俩让小姐你圣水直喷吗?不如我们再来一回吧?”
  “嗯……来就来,可是……啊……听人家讲完,再来嘛……我又没有不让你们玩……”
  这时诗儿的美臀被二人高高抬起,胯间的溪谷和后门已被掌柜和小二两人前后夹攻,拼命舔吸起来。诗儿欲火顿时更盛,尽管整个身子弓着,只有头和颈还抵着床面,但仍伸出两手把两人的头颅死死摁住。而舔着诗儿菊道的小二身下的阳具只能在香滑的肌肤上划来划去,却不像掌柜那般能把龟头整个挺入诗儿的小嘴里,享受着香舌的转动和绵滑的腔道搰着巨龟的舒爽。
  诗儿的雪胯此时已被两人的口水和自己的淫水浸满,知道自己已止不住尿液的诗儿放松尿道,带着股淡淡的骚膻味水流马上喷得掌柜满脸,不少尿液还沿着倒着的身子流遍了诗儿的上身,胸腹都被一股骚味覆盖着。
  掌柜二人发现佳人变成了名副其实的“骚”人,欲念不止地把抱起这淫娃,两人夹着诗儿以坐莲式挺着阳具在前后两洞里抽插淫乐。诗儿双手紧紧箍着身前的掌柜,小香舌在油汗的脖子和脸上舔舐着,红唇也亲吻着掌柜的厚唇和耳朵、脸颊等地方,雪乳则在两人夹击中与紧抵着掌柜油滑的胸膛互相摩着,雪白的巨乳也被压得扁扁的。
  而房外正捂着雪儿不让其发声的武喜发现这个娇艷的小妻子现在只是定定地看着屋内的情形,并没有理会自己的冒犯行为。过了一阵,看见美人儿还是一动不动的,终于忍不住把身体贴着雪儿火热的娇躯,两手轻轻地放在雪儿的双乳上摩挲着,嗅着怀里佳人的幽香,感觉自己亵玩别人爱妻的那种满足感。
  突然他也不是那么羡慕房间里享受那个灵动美艷少女的掌柜二人了,因为自己手中也在感受着雪儿姑娘那挺拔丰满的嫩乳,那种一掌不能全握的美好手感让他不自觉的加大了揉奶的力度,接着武喜把头与雪儿姑娘的脸贴在一起,也窥视着屋内另一位妖娆少女的放荡表现。
  掌柜黝黑肥胖的身体现在已经躺在床上,爱抚着正蹲在他身上上下套弄的少女那个挺翘的美臀,看着她背对着自己,用紧热小嘴吞吸着小二的紫黑色龟头,吸吮着棒身上还残留着适才高潮时留下的菊道肛油。
  诗儿雪白的小手一边一个地抱着小二的臀部,方便自己在这一上一下的动作中把两根肉棒都吞得更深。嫩穴中开始加紧收缩绞着,同时嘴里的肉棒也把它顶到紧窄的喉咙里夹着,不多时在两个美洞中快感连连的两人又一次酣畅地精关打开,把热辣的浓精喷进淫穴和食道里。
  诗儿在承受热精的不久也“啊!呜……”地欲火喷涌而出,全身的酥麻感觉最终汇聚在娇嫩的花芯,花底刚积蓄不久的淫液再次击打在掌柜深抵花芯的龟头上,几人再次一同泄了个欲仙欲死。
  武喜感到身前高洁静雅的美女身子颤抖了好一会,那个丰满的翘臀把自己身下怒挺的阳具紧紧夹着,把手探进雪儿外衣内的亵裤,摸摸软软的大阴唇,发现那里果然已经浸湿了,把三根手指按在那里揉弄一会,只觉有更多的蜜水涌出,很快三根手指和手掌都覆盖着一层如花馨香。
  而雪儿的娇颜也似乎为屋里的淫靡而感染,感同身受般的同屋里的诗儿一样满脸通红,花底淫水奔涌不止。只是诗儿因嘴里有根粗长肉柱而放声呻吟不得,雪儿则是死死抿着湿润的双唇,生怕被诗儿感受到屋外有人窥视。
  尽管身后的武喜对其上下其手、摸奶揉阴,还用那个粗粗的热热肉棒在自己臀间顶耸,但雪儿硬是不发一声,只是眼中的情欲愈发澎湃,洁白小巧的鼻子呼出的气也变得热热的,喷薄着浓浓的春情,正如现在胯间的花户,也因动情而流着热热的淫液。
  知道屋里的人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里,雪儿决定要快点离开这里,不然被发现了可就不好了。遂身子轻扭,那个坏人还只顾着吃豆腐,根本不知道她可能面对的尴尬,雪儿只好强硬地把身体转动,挣脱开武喜,然后盯着他一会,眼眸流波、眉眼如丝,见他乖乖地不动了,带着一张粉红粉红的脸颊携着他悄悄离去。
  ************
  一言不发地来到浴室,灯火还在静静燃烧着,桶中的水还飘着朵朵花瓣,想想不久前自己还在这里洗浴过两回,而现在又来到这里,一直不出声的雪儿突然自言自语般的说:“有点热了,再洗个澡吧!”然后不管身后一同进来的那人,玉手伸至腰间,自顾自地轻扯腰间的丝带。
  只见玉指毫不怜惜地放开已经不紧系在柳腰上的轻丝,然后纤指把外衣从领口处从肩膀拉下,露出冰雪般白皙的圆润美肩,然后让外衣从手臂开始滑下,整个美背、细腰、长腿展露给身后的人,接着跨起纤细美腿浸入浴桶中,整个身子除了颈部以上都泡在还带着微温的水里。对整个过程一览无遗的武喜这时还犹在梦中,如此艷美让人欲罢不能。
  只一小会,雪儿清脆仙籁般声音传了过来:“后背洗不到啊,怎么办呢?”本还呆站的他一回过神就猴急地把全身衣物脱光,晃着那挺坚硬的钢枪也跨进入浴桶,向着桶中的雪儿走去。
  两人现在各做各事:武喜的吻点点落在那香滑的背部和雪颈,一只大手伸前抓着一只大奶,一只手则灵活运用五指在他人娇妻的胯下游走,食指对着嫩蒂轻点慢捻,中指和无名指则并在一起在暖暖的小穴里刮弄抽插着。也不知两人做了什么,原本雪儿穿着的嫩黄亵衣裤便被武喜拿在手中,挂在桶沿。
  看着背对着自己、已被挑逗得喘息阵阵、情动难抑的雪儿,那娇美的红唇喷着淡淡香味的气息,武喜扶着她的俏臀把她从水中抬起,雪儿也配合地双手前伸手掌抓着浴桶的边沿,轻咬贴着唇边的一缕秀发,把美不胜收的粉红菊眼和嫣红充血微微张开的肥美阴唇完完全全暴露在武喜眼中,那个渗出股股无色靡香淫液的美穴告诉他:这个挺着丰臀的绝美丽人正在无声地表达自己的需要。
  再不迟疑,用两手拇指掰开两边唇瓣,带着微弯的粗黑阳具向着嫩穴直挺入内,整根没入时甚至还把一些唇肉也拉到穴里。感受那种紧窄穴肉绞咬着肉棒各处的美感,武喜眼红红急匆匆地挺进抽出,大力冲顶着那个娇软的嫩芯,不过十几抽,身下的美人便从低声喘息变成了放声呻吟:“啊……好粗……真……真的好粗好涨!顶死人家了!用力地插我,雪儿的花芯都给你顶麻了!”
  “嗯,小淫娃,老子的大老二你都敢弄折,看我怎么惩罚你个骚货!”
  “唔……那就用力惩罚我吧!是……我错了,应该给你早点插我!”
  原来冷艷端庄的夫人如今成了自己的胯下之物,武喜可说是又喜又怒,喜自不必说,怒是如此可人儿明明是个绝代淫娃,却让自己失去了两指,这种恼怒让他更加挺枪冲杀、纵横捭阖,在翻江倒海般淫液喷涌的嫩穴里杀了几百个来回,这一下把本就敏感易淫的雪儿操得更是情欲狂增,扭腰提臀,把雪白笔直的双腿分得更加开。
  “好人,好狠啊……干死雪儿吧!”
  “你不说……我也会干……干死你,干死你个骚穴!”
  武喜一手伸前紧抓雪儿的一个酥乳,用手指绕着那淡粉的乳晕转着,感觉抓得不过瘾,他“咻”地拔出粗黑的阳具,龟头离开阴唇时“啵”的一声,然后翻转雪儿的身子和自己面对面,让她臀部靠着桶边。
  雪儿下意识地双手搭上他的肩膀,自小练武的她轻松把双腿分开搭在桶沿,武喜看着这腻肌雪肤的美人如今被干得满身潮红,还自觉配合自己,不由分说又把肉棒狠插进去顶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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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虎堂的大厅里灯火通明,不知是谁把段天虎房中的那十几盏金灯都搬到厅中,把大厅照得明晃晃的纤毫毕现。而大厅里那两对交缠中的男女明显还在交锋中,那纤细美腿上绣着蝴蝶的女子正跨在坐在太师椅上的男子,两人每一下的碰撞都“啪啪”大响。
  女子显然快到了,秀美的脖子高高挺起,嘴里还发出“荷荷”的娇美莺声,而愈接近高潮,女子的双手就把男子的头抱得越紧。再过了几十抽后,她终于重重地向下坐去,不仅死死夹紧穴中的阳具,“卡卡”几声把那男人的脖子也扭断了。
  重重喘息一会,她也不理那再无气息的男人,站起身子。穿好衣服后,对早已穿戴齐整的另一个妖娆女子浅笑道:“姐姐真是的,站在一旁看着媚儿,都不早些来帮忙。”
  “你啊你,明明是你划拉那么多人去的,现在倒说我不对了。”
  那个叫媚儿的女子却是调皮地一笑,讨好般的撒娇道:“可是人家一时兴起嘛!哪知道多少个才够呢?”
  两女就这般说笑着,向门外走去,最后渐渐消失在寂静的夜里……
  ************
  而此时浴室内的两人也正打得火热,两人现在只余头部露出水面,还互把舌头你来我往地送进对方口里缠绵。武喜臀部坐着桶底,雪儿则坐在他身上慢慢起伏,丰满腻白的酥乳上还布满着各种齿痕和吻痕,连峰顶上的两个浅色蓓蕾现在也成了深红玫瑰般硬硬地立着,显然武喜已经好好把玩过这对大白兔了。
  品尝着前所未有香甜涎液、抚摸着那腻滑丰腴的翘臀、感受着胯下紧密潮热的玉壶,尽管明知道不可能长久拥有如此绝色,但此时此刻佳人却与自己背夫寻欢,把身上每一个美好的地方都让他随意玩弄,可说就算只有一晚,也不枉此生了,当然只要有机会,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再干几次。
  良久,两人都吻得近乎窒息才终于分开双唇,雪儿水嫩红唇中的小香舌在武喜嘴里离开时还牵起几缕细丝。
  雪儿静静地看着这个男人,自己生命中第四个,也是身份最低下的男人,可是却是给自己带来更畅美的高潮。而且奇怪的是,平常和自己交欢的男子经历了自己的阴精后都是马上不受控制的大量出精,可这个……这个男人连受自己几次阴精的喷射却没有如此,只是龟头略涨了些许,然后又能继续坚挺着抽干自己,才短短的半个时辰不到就让人家到达多次巅峰快感。
  这却是雪儿和武喜都没想到的了,当时雪儿狠心把武喜的肉棒一折,武喜固然是痛得欲仙欲死的,可是连接着龟头和阴囊的那条主要神经却是因此受损,导致武喜龟头所受的刺激不能完整传到阴囊。这样一来,武喜以后的确会很难获得高潮而射精,可是雪儿麻人的阴精也没有发挥到效果了。总而言之,雪儿今晚可以说是自己为自己造出了一个好对手出来。
  “好狠心的人啊,刚才人家都说轻点了,你看……你把这里都咬得肿了……人家相公都没有这样对待人家,如果给相公知道了,一定不放过你的。呜……又咬……咬人家那里!”
  武喜低头把两个蓓蕾含弄了一阵,看到又把乳头沾上满满一层口水,才抬起头对雪儿淫笑道:“可是夫人,哦……一说夫人就夹紧了些。夫人你刚才是自己开口要我用力地玩弄奶子的啊,小人只不过是遵循夫人的要求罢了。”
  雪儿听到他如此说,自是不肯,娇羞地又把花户收缩一些,低头在武喜的大嘴上轻轻地咬了一口:“嗯……人家现在报仇了,你……还可以再来一次吗?”
  武喜听闻不由大喜,可稍微感受下自己的水中的身体,不仅屁股坐麻了,大腿也因长时间在水里而乏力了些,最主要是今晚的伤指处泡水泡得都没知觉了。遂如实对雪儿一讲,雪儿也有点愧意,便温柔地看着他说:“先穿上衣服吧,等下……去……”
  越说越觉得害羞的雪儿把嫩红的娇唇贴着武喜的耳朵,绕着耳廓轻舔一圈,细若蚊吟地说出剩下的话。武喜一听身躯一震,狂喜之色溢于言表,旋即二人起身擦干身子,穿戴衣物,期间武喜当然对雪儿的曼妙娇躯不那么客气,不过想到雪儿说的那事,也是很兴奋地匆匆穿好衣服。
  武喜看到雪儿手里捏着一团东西,有点眼熟,一时却不记得在哪见过,说不得问一句,雪儿一听却是冷哼一声,恨恨瞪他一眼:“还不是你,这是人家的贴身衣物,你……你刚才说我声音很大,居然就把它放进人家嘴里来了!”
  “嘻嘻,这不是怕有人会来打扰到我和姑娘您的正事吗?而且雪儿姑娘你貌美如仙,被人偷看岂不是让我很亏?”
  雪儿明显不想和他计较这事,轻哼后就转身向门口走去,武喜一看,也连忙跟上。
  两人一路无言,雪儿走得稍前,武喜则一直用眼睛色迷迷地紧盯着美人儿的妖娆身姿,发觉真是天姿国色,想想刚才尝到的美好,还有一会的……脸上的笑意都快把嘴巴撑裂了。
  不一会就到了,雪儿示意武喜先在外边等着,而她则是心跳快得连自己都能听到“扑通”声。进入到房间里,看到深爱自己的相公还在安睡,嘴角还带着笑意,想必是做了个好梦吧!
  ‘可是相公自是不会知道他的爱妻如今的所作所为,不过不要紧的,相公那么爱护我、紧张我,而且只要相公不知道就行了。就这一次,只是这一次,以后都会对相公一心一意的。’想到这里,雪儿只觉得下体又开始发胀流水了。她转身就把门外等待的武喜拉进屋内,武喜顺手轻合上门,两人互相凝视,很快房间里就出现了粗重的呼吸声和唇舌交缠的“唧唧”声。
  不久两人唇分,而雪儿脸上春情弥漫,慢慢渡步走向墙边的一张太师椅,身体前倾,两手抓着椅背的顶端,扭过头来看着武喜,也不说话,可武喜已经很自觉地隔着外裙抚摸上那挺翘的美臀。
  过足了手瘾后,武喜发现身前的雪儿已经微带不耐地摇着小翘臀,也不想美人久候,便把外裙拨开,让早已蓄势待发的大黑枪冲进那个润泽紧箍的嫩穴中,全部进入后稍一感受那种美妙的全方位吸吮,便又激烈的冲刺起来……
  那种在别人相公身旁偷情的激动让武喜不禁一开始就大进大出,头颅也伸前和这个妙龄俏人儿亲吻,雪儿也动情地把自己的香津渡给对方品尝,一时间那种臀腿间的碰撞声、口舌的缠绵声大起。床上正做着美梦的林公子可万万想不到自己的娇妻居然会偷情偷得如此大胆刺激,想必知道了也只能吐出一口老血来。
  不过雪儿此时心中却是觉得自己这个做法只此一次而已,为了今晚能饱尝那种花芯狂喷、淫穴饱胀的快感,雪儿只能选择性遗忘这个做法会给信任自己的相公带来多大伤害,只能专心细品这个只用手指就把自己插到高潮的男人此时那粗硬的淫具带给自己的畅美舒爽。
  虽然不能娇呼呻吟,但是听到身后男子坚定凶猛的撞击声音,想到相公就在身旁,不由和花芯不时被粗大龟头顶开和娇蒂被阴囊击打所产生的快感汇聚在一起,那种美感直冲大脑,才不过两百抽,雪儿就感到花户所积累的快感已到了顶峰,不再忍耐,又泄了个酣畅淋漓。
  感受着体内又粗又硬的肉棒被自己嫩穴紧紧地绞缠着,雪儿轻吐一口气,虽然感到手脚酥软,还是撑起了身子,也不言语,走到床边,双手按在床面上,翘起曲线优美的玉臀,再次发出无声的邀请。
  武喜这一看哪还能忍,带着浓稠汁液的钢枪又进入玉壶里顶耸不停,偏偏雪儿还会作怪,不仅承受着身后的抽干,还把俏脸移到自己相公脸上,那被人充实身体所带来的快感随着喷吐出的气息柔柔地晒在林公子的面部,还在武喜面前亲吻了几口相公的嘴唇,只把他看得双目圆睁、呼吸急促,下身抽插的速度却是又快了几分。
  这对处于春情蓬勃的男女完全放开了心扉,如今雪儿正背对着林轩侧躺在床上,而她面前则是被她抱着头、弓身含弄着酥乳的武喜,两人下身四腿脚缠,武喜用细小的幅度重重地挺进那蜜液丰沛的花户,然后轻微抽出少许,又重重地插回去,身下的床单也被那淫靡的淫水浸湿了一大滩。
  而和奸夫、相公同床的雪儿倍感刺激,轻皱眉头、紧抿唇瓣,脸上流露出的是娇艷嫣红的春意,四肢紧密地环绕着武喜的身体,在无声中尽情释放着无穷的欲望,只觉得今晚身前的男子最好能与自己合为一体,让自己能永远地沉浸于这不道德的快感中。
  在这个猥亵男人身上得到的偷情美意让雪儿愈加难以自已,看着这仍在耸动那根大肉棒的男人满头是汗,雪儿情动地用玉手擦去他脸上的汗水,也不再顾应为相公保留贞洁的想法,对武喜道:“来,我们换个姿势。”




  (第二十章)猥犬戏凤(隐藏篇4)


  武喜听得就是一楞,他认为现在的姿势已是十分过瘾和舒服了,这个艷美绝伦的女孩今晚已给自己带来许多惊喜,这样的她又想换个姿势的话,定是让人激动不已的动作。他缓缓拔出正被穴肉缠绕花芯吮吸的肉棒,而雪儿已转身平躺,曲张双腿,素手握着这根汁水淋漓的钢枪,把湿漉漉黏糊糊的龟头绕着自己的菊门转动,想起自己看到的诗儿妹妹在双枪夹攻中那种痴狂享受的媚意,更是增添了对那种贯穿菊道的感觉向往。
  接着雪儿放开肉棒,让身上的男人夺取自己最后一个纯洁的甬道。而武喜不愧是挑通眼眉的酒楼小二,明白这妩媚尤物要自己做什么,深吸一口气,就要扶枪破门而入,突然传来雪儿姣意盎然的低喃:“轻点,我是第一次。”然后以手掩口,紧闭着双眼静等突入。
  感到龟头已对准菊眼,武喜虽然不知为什么雪儿会把后门的第一次给自己,但是胯下的钢枪已被那轻微蠕动的菊道口含住了龟头的前端,不再迟疑唯恐美人反悔,稍一使力已把整个鸭蛋般的大龟头顶入。发现美人呼吸声急促了少许但没有呼痛,索性埋头就干,缓缓地把整根肉棒推进了菊道中。
  进了里边后,武喜和雪儿都发觉另有一番滋味,武喜是感受到肛道里已有一层腻滑的黏液,配合着菊户的紧致,跟花穴比起来只是少了个蜜液分泌不止的蜜芯,可是其它方面却并无二致;雪儿则有些惊奇菊道被填满的那种新奇感观,素来爱洁的她这里当然也有好好清洗,可是这种一根粗硬阳具满满塞入的触觉却是令人说不出的颤栗,平坦的小腹不停抖动;这感觉竟然让花芯也跟着轻颤起来,潺潺的淫水居然和玉壶被干那样多的流出。
  感受着那淫根开始操干,由缓进缓出到狠命抽插,才刚过百下,一股腻香异常的浓稠淫液便从花芯喷出,直直打在正享受那菊道紧密腻滑的武喜小腹上。闻到这股甜香,武喜很快想起今晚稍早时尝过的那浓郁蜜汁,也不考虑,放开抓着雪儿双腿的手,两手连连摸在自己小腹上,把手上沾着的黏糊香液尽数舔进了口里,不多时阳具果然再度变硬,且感觉菊道更加紧窄了,想必是又粗壮了不少。
  可是这甜香在这一会已弄得满室皆香,知道这是自己雏菊被干分泌出来的花穴蜜液,雪儿闻到后更觉欲情高涨,双手紧捂的口腔也禁不住漏了几声娇啼。
  很快又百抽过去,这次雪儿的一只手却已揉着自己的阴蒂,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武喜的阳具在菊道狂轰急刺,只觉得自己的淫穴虽然蜜液丰盈,但是有种空虚感产生,又记起诗儿妹妹那三人:‘三个人啊,诗儿妹妹好淫荡啊,可是自己也……啊……雪儿我也想要那样啊!’
  彷彿听到雪儿的心声,武喜停下了抽插,把熟睡中的林大少爷的一只手拉了过来。雪儿感到他的动作停止,正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谁知武喜已把林公子那食中两指一并插进淫水直流的花户中,然后双手抓着雪儿两条长腿插干菊穴。
  感受着相公的手指在自己小穴里,和自己偷情那人的钢枪在自己后门里,两处敏感地方同时饱涨充满的刺激,雪儿唯恐错失一点快感,伸出一手握着林公子插着蜜穴的手也随着武喜的抖动抽抽插插起来。
  ************
  这时已是接近日出的最后时刻,客栈后院掌柜的房中,诗儿身下是躺着的小二,面前则是那个黑胖的掌柜,两人此时用着两柄粗长惊人的肉棒,一同插干着诗儿嫩穴。这两根都硬如精钢的坚挺长枪,把诗儿插得浑身火烧般的嫣红,原本色如肤白的玉蛤这时变得如诗儿脸上的美艷红唇那般,不仅鼓胀了许多,也成了深红色。
  “你们……你们两个果然没有骗诗儿,真的,这样插真的很舒服啊!不过,哈哈!你们……你们的龟头撞在一起的样子好好笑。”
  掌柜二人听到诗儿这银铃般的声音说出这么淫荡的话语,只能无奈苦笑,两人原来好说歹说,终于哄得诗儿尝试“双龙抢珠”这双枪干一穴的交欢姿势,谁想诗儿淫穴固然紧密,一开始试了几下时都只能一人全根没入一人仅入龟头,但是那愤怒的龟头哪能罢休,经过一次次的挺进,终于完成了两棒入一穴的壮举,就成了三人如今的体位。
  可好笑的是,小二和掌柜也在满是蜜液的嫩穴中龟头相遇,起初这两个色鬼只是龟头间相磨十几下,居然就忍不住一同射了,然后在诗儿的小穴里变软,可今晚的两人果然兴奋得能力也挺高了许多,硬是只软了不到半刻钟就一起重新充血坚挺起来,接着是不到百抽又一起喷精变软,然后又是变硬,搞得诗儿虽然被异常充实,但两人总是不争气地很快就射了,不过那种接近撕裂阴道的痛感也因为两人才坚持几十下就会软而大大缩短了适应期,但也不妨碍诗儿嘲笑两人的心情。
  世事也算是在“疑无路”时恰好柳暗花明,这不,掌柜二人现在已是抽插了三百多下了,不仅每一插把诗儿穴芯顶开,连宫颈都被两人一起插了进去,而三人刚才还尝了诗儿尿液狂喷的洗礼,诗儿那时分明被干得都一时失去了意识,尿道失去控制把膀胱内的尿液全部喷出,淋得三人满身都是。
  不过诗儿的尿水仅是微有骚味,倒没人觉得不爽,反而抓紧机会喘息回力,待诗儿从高潮感的迷失中清醒过来,三人毫无异议地继续这狂乱淫浪交合,直至天空微显清明,诗儿和掌柜小二又一同泄身才停止。收拾身上的欢好痕迹后,诗儿向两人表明只有这次且不能外泄这件事,然后带着舒爽的身心离开而去……
  ************
  最终武喜还是被雪儿榨出阳精,他吞了四、五次雪儿高潮蜜液后,阳具虽然没有再增硬变粗,但那条受损的经脉倒是逐渐通畅,最后在雪儿的菊道里喷满了精水,武喜又插进嫩穴里发射剩余的浓精,倒把雪儿刺激得又潮喷了一回。接着两人赶紧收拾好床上铺在两人身下湿透的被单,而我们的林公子这时眼皮已有睁开迹像,但眷恋美梦的他并没有马上睡醒。

  两人站在门的里外两边准备分开时,互相凝视,不知是谁先主动,最后又舌吻一番,良久才感慨万分地分别。




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0:48:07

  侠女红(公子绿)


  (第四章)刺心泣血(隐藏篇1)


  (原文)


  “轩儿,关于你们身上的毒,我终于有办法了,不过我这还缺几味解毒的草药,下午你和诗儿到后山帮伯伯采来,等你回来之后我就给你和雪儿解毒。”
  我和雪儿听到身上的毒已有解救之法都是高兴万分,匆匆的吃了饭,待送雪儿回房休息后,便跟着诗儿上山采药去了。
  ************
  而如今的雪儿正全身光溜溜的把自己裹在一张薄被里,漫步走向床边,脚底下踩着刚刚脱下的衣裙和亵衣亵裤,再走几步,脚下踩着的变成了李赋的衣裤。
  明确的说,这里是李赋的房间,而房间主人现在也同样浑身赤裸地跪坐在床上,面容肃穆,可是那双朗目却在发现雪儿走近的瞬间亮了许多,显示出内心的炽热和渴望。
  “好了,雪儿,伯伯刚才已经把解毒的方法告诉你了,现在时间紧迫,要趁轩儿和诗儿上山采药这段时间里尽快办完这事。”
  李德中的声音从房间的另一处传来,他状似细看手捧着的医书,实际也斜眼注视着那包裹在薄薄被单里的妖娆曲线渐渐走向大床,口中还不忘用和蔼的语气说着安抚的话语。
  李赋眼睛以微小的幅度快速扫在雪儿被里的娇躯和明艷的容颜,久久不发一言地肃穆跪坐着。
  坐在床边椅上的李德中看着两人一个明明如猫爪挠心却扮乖正坐,一个晕红满颊却也不时偷偷瞄一下身前健硕阳刚的男躯,不由觉得两人好笑,按下心中微微的艷羡,轻哼一声,胡思乱想的两人立马停止了动作,本来就只是轻轻捏着被子的雪儿更是被这声吓得手指忘了用力,被单轻柔的向下滑去,雪儿曼妙雪白的美体顿时显露,只有紧夹的双腿顶端有一小簇黑黑的挡住两个男人的视线,不让后边的那点暴露出来。
  晕红开始向雪儿的脖子蔓延下去,看来她也清楚知道发生了什么,想起早上还是相公一人看过的身躯,现在却在两人的目光下完全展示出来,不禁深呼吸几次试图平伏害羞紧张的情绪,不过胯下突然有种黏黏涨涨的感觉,这让平时冰清玉洁的雪儿此时也只有夹紧双腿不让那两人看出自己的不堪。
  李德中心里又气又笑,可是知道时间紧迫,只好再次开口相劝,床上的李赋和雪儿赶紧收敛心神,不过经过这一会的刺激,李赋的肉枪已经雄赳赳地昂扬起来,七寸长的粗大骄傲地轻微上下摆动着,龟头浑圆饱满,龟眼似乎很满意身前的美人儿,流出不少涎液,很快整个龟头就变得油亮不已。
  雪儿目睹李赋下身整个变化过程,颊上的嫣红也浓郁了几分,不过心里还是暗暗为自己打气加油:‘只此一次,秦雪儿,为了深爱的相公不为失去自己而悲痛欲绝,即使失去身体的贞洁也一定要解了这个五蜘毒!’
  心里决定好了以后,只见雪儿的俏臀抬起,压着脚后跟的位置的臀肉马上弹回原状,臀腿间还看到几缕透明丝线渐渐变长变细,分明是蜜液早已浸满那里,然后一手扶着李赋的肩头,一手握着那根吓人火热的阳具,把自己的雪胯轻压在粗大的龟头上,心里的紧张带来身体的颤抖不自觉把手中的钢枪一下下地刮着娇嫩的穴口,这样的动作使得雪儿忍不住娇吟出声,在这样的刮弄中不知不觉地把李赋的小头吞进了小半个……大半个……整个……“呼~~”
  这种别人娇妻把自己阳具慢慢挤紧狭窄玉壶的美妙对李赋而言是从不曾有过的体验,尤其美人的胯间是在不声不响间汁液淋漓,这对早已是花丛老手的李赋而言不吝于是一种莫大的鼓励,说明雪儿姑娘这位他人美娇妻也是对自己情动难耐。
  感受着浸泡在蜜穴里的龟头周围穴肉的紧紧蠕动,知道对方已经准备好的李赋再不迟疑,双手托着那弹力十足的翘臀,先是往上抬起,龟头享受着那嫩穴对肉棒的热切吸引,看着瞇眼抿唇的雪儿脸上透露出的浓浓春情,热血上涌,一口吻住那粉嫩的双唇,舌头轻顶,没受到如何抵挡便和俏人儿的香舌交缠在一起,两对唇瓣不住地相吸相吮。
  热吻中,李赋的肉棒渐渐地捅进小穴,不一会便进了一小截,雪儿似乎受不了大肉棒这样慢吞吞的深入,柳腰一摆,雪股猛地下沉,一下子便把全根七寸的大阳具没入花户里。
  “啊哈!”、“呜……好涨!”两人不由同时发出了舒爽的喊声。粗壮的长枪把蜜穴撑得满满涨涨,挤出一大股穴中的蜜液,把两人紧贴的下体淋了个满。
  “讨厌!啊……顶得人家好……痛!好硬啊!”
  “呵呵,雪儿妹妹你也很吸人啊!真是紧。”
  肉棒一进入,立即有种刮骨的吸力从小穴里传来,老练的李赋舌顶上颚,紧闭精关,功运丹田,才堪堪守住喷精的冲动,稳住被穴芯吸得不停胀大的龟头,强忍这股快感,并不抽动,顶着穴芯在紧窄的玉壶里从右向左转几圈,然后从左向右也转几圈。
  这样左转转、右转转,突然李赋感到舌头被咬了一下,还和他亲吻着的雪儿含糊地说:“唔……你个坏蛋……不要再转了,很不舒服啊!快快插雪儿吧!”
  看到这位早已把自己迷得眼红心热的美人热情相邀,李赋哪里能放过这般良辰,也不理还维持着跪姿不好发力,两手向后撑着床,有力的腰腹开始带动肉棒在小穴里抽插,直插得雪儿巨乳摇摆,蜜户喷汁,娇唇呻吟,逐渐懂得运用臀部配合,雪白的屁股和李赋的大腿碰撞得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原本略显生涩的小香舌也变得俏皮灵动,不仅能推回对方流到口中的唾液,也把自己的香涎送到对方口中品尝。
  李赋尽管功力深厚,不过雪儿的蜜穴却是他至今为止尝过最为美妙极品,不止紧窄,还能那么快适应自己的远超同侪的钢枪,而且嫩芯也特别缠人,每每能把整个龟头全部紧含,吸得精管颤动快美异常,要费不少力气才舍得抽出,不然很快就可能忍不住出精。
  说时迟那时快,李赋面部涨红地已经维持着两手后撑这难受的姿势顶耸了三百多下,肉棒根处也积了一圈白色泡沫。看他牙关紧咬的模样,雪儿竟有种觉得他能为自己付出一切的深情,心境的变化让她的蜜穴骤然夹紧。李赋本就死忍,没想到雪儿居然能紧缩至斯,再锁不住快感的积累,浓热的精液“突突”地击打在穴芯上,想必不少都喷进了雪儿的子宫里。
  李赋闭眼长吐一口气,俊脸也露出淫荡猥琐的笑容,仍然硬挺的肉柱还被穴肉死死绞缠着,突然感到身上的雪儿缓缓起身,肉棒也被迫离开那销魂的小穴,顿时愕然。
  这时一旁的李德中开口道:“且慢!雪儿姑娘!不能起身!”还在急促呼吸的雪儿惊讶地转头望去,迷蒙的眼眸、充血的乳头说明刚才她也享受得很:“李伯伯,为何不可起身,不是说阴阳调和即可解毒吗?”
  “确实如此,可老夫看出,姑娘你还未曾泄身,阴精不出,还没达到阴阳调和的目的啊!”
  “啊,怎么这样呢?刚才……刚才雪儿也觉得很舒服了,不是也流了……流了很多吗?”说着说着,雪儿也感到自己说的心里话有点羞人,不觉间又把李赋的肉棒吞没。
  李赋听得父亲说还没结束,喜不自胜的他小幅度抽动还在小穴里的阳具,微软的阳具被穴肉箍得只是一会就又硬了起来。这次想尽情释放的李赋抱着雪儿翻转身子,让雪儿躺在床上,腹部压着雪儿的玉腿狠狠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尽根而没,如婴儿拳头大的龟头更是次次插进芯肉,捣得雪儿再也保持不了矜持,终于放声浪叫。
  “好……用力插雪儿的小穴,人家的骚穴好痒!”
  “好哥哥,你顶死人了!呜……不要捏人家的乳头!啊……含着它也不行!不行的!”
  “真粗啊,占满了里边了!坏人,你的大肉棒插死人家了……”
  二百抽后,两人再换姿势,这时雪儿双腿大开,上半身还躺着,雪股高抬,玉手缠在李赋的小腿上,李赋则是站在床上,把雪儿柔韧的身躯弯着,两只大手紧抓俏臀,下身猛力挺进抽出,阴囊就在雪儿脸上晃荡着,不时还有一些抽插间的汁液滴落在雪儿的脸颊,和她密密的汗水混在一起,嘴角还荡漾着笑意。
  蜜穴充实、渐入佳境的她放开绕着李赋腿上的手,向上伸去,轻柔地握住了那个大大的阴囊。
  “哦……雪儿妹妹……”
  “嗯嗯……嘻嘻!啊……嗯……什么感觉啊?”
  “舒服,很舒服,可以帮我多揉几下就更舒服了。”
  雪儿闻言居然怔了怔,没想到男人被握住那里也能感到舒服,俏美的脸上露出一点狡黠,五指指甲来回轻刮着阴囊。
  “哦哦……好痒!住手啊,雪儿姑娘!”
  雪儿才刮了十几下,李赋阴囊一阵收缩,在精关大张那瞬重重地顶进小穴,钻进穴芯里再次喷射股股阳精。
  “啊……射死了,好烫!”
  “呼~~雪儿,你似乎还是没有出精吧?看来要再来一次了。爹,对吧?”李赋已放下雪儿的身体,长长的肉棒软软的垂着,不过李赋已顾不得在自己父亲面前这种不雅姿态,急切向李德中发问。
  李德中沉吟一会,站起身俯身仔细观察雪儿的身体,最后有些无奈的轻叹:“还是没有阴阳调和成功,雪儿你还没有高潮出精啊!”
  “爹,我认为让雪儿姑娘害羞些应该会更容易成功高潮的。让孩儿再试一试吧!”
  “也只有这样了。”
  两父子旁若无人的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起来,早就稍缓过来的雪儿羞得都把头转向另一边不去看他们,但也没有出言拒绝,看来对这种解毒方式已经毫无抗拒了。
  扭头的雪儿发觉自己的身体又被人抱起,知道又要来了,心里也激动起来:“相公,我解毒成功后会好好待你的。哦……又插进雪儿的小穴里了!解毒,快点让雪儿解毒吧!用力插雪儿,让雪儿高潮,为雪儿的骚穴解毒!”
  待雪儿稍微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双手前撑,双膝跪在床上,身后正有一根粗长灼热的阳具不住地填充着蜜液渗出的花户,一双大手正游走在自己身体各个敏感处,前边坐着的李伯伯还用和蔼的笑容对着自己,那股长者慈爱似乎在给予鼓励。
  ‘咦?!李伯伯不是应该坐得比较远的吗?怎么……怎么就在我身前那么近的地方?不要看着我,你这样看着,雪儿会好害羞的!李伯伯,你摸我的脸做什么?呜……不要挠人家的耳洞啊,很痒的。坏伯伯!’
  雪儿就在这两父子,一个面容狰狞在身后拼命抽插顶耸,一个慈祥和蔼在身前这里摸摸、那里捏捏的,百多抽后又开始腔道痉挛,花户紧缩,让李赋又泄了个酣畅淋漓,最后一顶还把雪儿顶得全身发软,“啊”一声上身躺倒在李德中的腿上,玉手紧环着李德中的腰部,高声呻吟之余还羞得把头埋在李德中的腿间,都快钻到胯间去了。
  “你们好坏……好会玩啊!呼呼~~李伯伯,可以扶我起身吗?”
  话音刚落,雪儿肩膀便被一双温润宽阔的大手握着,温柔地把她扶高,那对压在李德中大腿上的硕大肥乳也跟着颤颤展现,两个深红的小草莓甚至就在李德中面前划过,激烈的交欢使得雪儿身上都是一层汗水,让他的裤子上就这一阵沾上了不少汗水迹。雪儿看到后也唯有心里暗自羞涩,没想到李伯伯只是默默自己的头啊脸啊就把自己逗得麻麻痒痒,不过让长辈看到自己这样还是觉得怪怪的。
  “李伯伯,我刚刚有种快要飞的感觉了,我想再来一次就可以了。”
  “嗯,赋儿,要打铁趁热,快点把这个毒解了吧!”
  “好的,爹。呵呵,雪儿姑娘,来,对,就这样坐下来吧!”
  这个时候,林轩已经和李诗采药回来了,林轩正在各处房间寻找自己亲亲小娇妻的踪影……








  (第四章)刺心泣血(隐藏篇2)


  李诗回到家里,发觉爹爹和哥哥都没有来找他们,就知道雪儿姐那里的“解毒”就算还没结束也该快完了,索性就在自己房间里为自己捏捏肩、捶捶腿。胸前顶着这么个大宝贝,总是有些肩膀累的,平时还会有哥哥来帮自己按摩一下,不过今天想必那色狼哥哥乐不思蜀,也不会那么快来找自己献殷勤的。
  想到这里,诗儿心里也不由得有点酸,之前还说什么要不是亲兄妹一定会娶我,还会一生一世爱护我,现在看到他能为个漂亮姑娘解毒就把自己妹妹抛到一边,还要人家藉着采药来打掩护,明明轩哥哥不去也可以的,还不是怕影响“治疗”。
  哼!阴阳调和即使要用阳精,其实可以叫哥哥自己用手刺激排出来的,只要让雪儿姐自渎到高潮不也一样能出阴精,到时爹爹或者哥哥运功用掌力就能把阳精送进雪儿姐里边,偏偏还说一定要交欢,分明是打雪儿姐主意嘛!
  越想越觉得不爽,这几晚因为轩哥和雪儿姐在,害得哥哥都不来找人家,还说什么怕我兴奋起来叫得太大声被发现就不好了,分明是从爹爹那里知道“五蜘毒”的解毒方法后想向雪儿姐那里多去几次,自己亲妹妹都没喂饱就急着去为别人卖力,真是偏心!
  “啊……人家也好想要啊!”诗儿想着想着,不禁躺在床上一边自娱自乐,一边红着脸小声嘀咕。
  ‘唔,诗儿的奶子也很大啊,怎么没有人来玩呢?哥哥今天一定很尽兴,不会来找我了,轩哥哥又……又觉得诗儿纯洁如玉,不来碰人家,不行,要主动出击!啊……人家的那里好痒……好想要哥哥的大阳具插人家啊!哥哥,哥哥,你怎么还不来插诗儿?再不来,诗儿就去找个老爷爷吃他的老肉棒了……’
  诗儿一手揉着自己的巨乳,一手捏着嫩穴外的肿胀淫蒂,仙子般的美人现在就像个浪荡淫娃般自给自足,腿间和床单上很快就铺上一滩淫液。可是少女的欲望很明显远远没有满足,揉捏了好一会,终于把一根手指捅进淫穴里,这才感到稍微解馋。可是插了一会,觉得一根手指不够,再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快速的抽插着香液丰沛的花户,这样意乱情迷中,诗儿想起了那一天……
  几年前夏季的某天,医术上小有所成的诗儿正在切身体会人体的奥妙,来为日后的行医积累知识,当然聪明的诗儿即使要了解也不会把自己作试验品的,那么李赋这个哥哥就只好自荐枕席,不,自告奋勇来充当诗儿的“针灸铜人”。
  兄妹间倒是互相信任,房间里,李赋第一次做铜人就只是穿着条四角内裤站在那里不动,而且看着她围着自己身体这里扎扎、那里按按的,尽管面对的是自己的妹妹,不过妹妹的确长得漂亮可爱,还浑身有种甜甜的奶香味,年轻人气血方刚,受了刺激很容易地血液就流向某个地方去了。
  诗儿年纪轻轻,那时还扎着两条小马尾,动人的脸蛋此时却是异常专注和认真,仔细地通过学到的方法推敲自己理解的内容,不知不觉的,女孩儿已蹲在哥哥身前,开始尝试腹部到大腿间的穴道确认和摸索。
  一开始诗儿还无所觉,可是那高高凸起的一块实在太过显眼了,诗儿的手指几次无意识地略过之后,终于发现哥哥那处居然变大变长,一瞬间俏脸就通红通红的。
  才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这时候的反应也只是呆住了,不过诗儿毕竟自小学医,只是没有真正见识过男人的私密处而已,这一楞一顿后,心里反而激起了浓郁的好奇心。肉肉的小手指指尖伸出,啊!好硬!居然是硬梆梆的!哇!这里怎么回事?突然间湿了一大块,难道哥哥尿尿了?不对啊,撒尿不会怎么少的……
  李赋大吃一惊,没想到妹妹碰自己那里,还用一根手指顶在自己的龟头上摸了又摸,害得自己不受控制地分泌了一大股淫液。啊……好软!妹妹的小手软绵绵的。哦……
  “不如用两只手包着玩吧?”
  “啊!哥哥你……干什么?”
  “呵呵呵……”
  这一天,李诗在李赋教导下,最后把李赋的热精全部用舌头裹出,吞下……两次。
  半年多后,诗儿的医术在稳步提升,所以李德中放心的让他们看家,自己则是去各个崇山峻岭里采药,探访隐居好友,万万想不到自己的一对儿女居然在家里互相“研究”了起来。
  这时已是初春时节,天气寒冷,不过某山谷内一间烧着炭火的屋子里却是暖呼呼的。自从两兄妹的首次配合研究人体穴道后,两人在这几个月里,李赋每次为诗儿做医术试验后,身体内的年轻热情总能得到妹妹亲切的答谢而得以发泄。
  “呜呜……咕噜……很多啊!哥哥你今天都第三次了,居然还有那么多。”
  “呼……”
  “不要摸人家啦!人家的胸脯平平的,都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喜欢摸。”
  “不会啊,不是大了不少嘛!而且你的两个小乳头硬硬的很好看啊,哥哥很喜欢哦!”
  “哥,你是不是一定要去很远的地方练武,不去不行吗?爹爹也很厉害啊,让他教你不可以吗?我不想很久都看不到你啊!”
  “哥哥也舍不得你啊,不过好男儿应该志存高远,学得一身好武艺,才可以保护好自己的同时还能保护好妹妹你啊!”
  “嘻嘻,油嘴滑舌的,还不是想学好武功然后英雄救美,最后让那些个漂亮的姑娘喜欢你幺,居然好意思说为了保护我。哥哥……”
  “唔?怎么了?”
  “你……还会回来找我吗?”
  “当然会!我的妹妹那么可爱,不小心被哪个臭小子缠上了可够碍眼的,所以为了打跑那些家伙,哥哥会用心练武的。”
  “那……你要多些回来哦!”
  “嗯,放心,快则三年,最迟五年,我就会学成归来,到时候妹妹你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三年……吗?”诗儿的郁闷顿时显现在光洁的小脸蛋上,粉红色的唇瓣也紧抿着,沉吟一阵,神情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哥,来,你摸摸我这里。”
  李赋被诗儿的小手牵引着,来到那个印象里还没发育成熟的花户,“妹妹,你要我摸这里,可是你……”摸了摸后,李赋很惊讶地发现那里湿漉漉的。手指伸入一节进入诗儿娇嫩的穴肉里,发觉里边暖暖的、热热的,最重要的是,湿湿的!
  “嗯……手指哥哥,我十几天前初潮了。”
  “啊!那么岂不是……不是……”
  “可以哦!哥哥……来,诗儿要哥哥记着诗儿,记得还有个妹妹等着你。”
  兄妹俩此时再不迟疑,快快地脱掉身上的衣物,在一阵的激吻后,诗儿已躺在床上,娇小稚嫩的身子被压在李赋强壮的身躯下,李赋扶着六寸长的阳具在妹妹的穴口处前后左右用龟头摩擦着。
  “好痒啊,哥哥,插进来吧!”过了好一会,诗儿忍受不了,开口要李赋让她结束这种不上不下吊着的感觉。李赋一听,也知道妹妹准备好了,俯身和诗儿两舌交缠,下身一挺,用力渐渐捅入那狭小紧窄的小穴。
  肉棒进了快一半,抵住了一片韧膜,知道这是妹妹的纯洁象征,十几年的处子就要在自己这个亲哥哥的肉棒下结束。他越想越激动,再次用力挺进,彷彿有一声“啵”的轻响,诗儿也把环着李赋脖子的双手缠得更紧了,肉棒这次直挺挺地冲到了花芯处,和它紧紧地贴住。
  停下动作,看着身下的妹妹似乎没有太多破瓜后的不耐,全根没入的大肉棒开始缓缓抽出挺进,接着越来越快,很快就传出臀股相击的“啪啪”声,诗儿也在这狂野的交欢中露出与年龄不符的淫荡媚态。
  才百多抽后,诗儿就双手双腿都缠在李赋的虎背上,小小的身子完全悬空离床,清脆的声音这时发出的却是情欲饱含的动情呻吟:“啊……啊……要来了!诗儿好像有什么要来了!啊……”
  话语间,诗儿的小穴嫩芯剧烈收缩,那淫水仿似从每一处穴肉中涌出,汇成一股热潮久久地喷击在李赋的贲张的龟头上,刺激得李赋精关大动,用力抵着诗儿的穴芯喷射出大股的浓热阳精……
  完事后,李赋用诗儿的亵裤爱怜地擦拭着妹妹红肿的小嫩穴,看着亵裤上沾着的淡红,心里不由更感妹妹的不舍和爱慕,那阵阵鼓荡的爱意在心间汹涌着,双臂一展便搂着诗儿,紧紧环着这个生命中第一个女人,把她的第一次给了自己的俏美人儿,是自己把她从女孩变成女人。
  “我爱你,诗儿。”
  “我也爱你,哥哥。”
  恣情纵欲后的诗儿美眸凝视着李赋俊朗的脸部,感受着环绕自己的健壮的身体,心底里那被爱护的感觉让她小脑袋晕晕的,和李赋说了一阵话后便沉沉睡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诗儿和李赋除了吃饭的时间,其余时候都腻在一起,年纪尚小的诗儿明显不是李赋已经成长的身体的对手,总是很快就在哥哥的长枪挥击纵横间败下阵来。娇喘着的诗儿这时就会和李赋撒娇求饶,待身体回复了力气后又继续和哥哥唇舌缠绵,然后在只有两人的各个房间美美地玩上一天……
  兄妹俩计算着明天就是李德中归来的日子,这一天的白天都忍耐着不去撩拨对方,不过不时的眉目传情还是让两人对今晚的狂欢十分期待。等到晚上吃过晚饭后,两人也不嫌弃,就在碗碟都没有收拾的饭桌旁的椅子上交合起来,然后又转战到诗儿的房间里,接着又去到李德中的书房玩,最后来到李赋的房内,两人早已是满身大汗,胯间也是淫水淋漓的。在李赋把最后一股热精射进诗儿的嫩穴后,两人稍稍收拾又交股拥抱着说着悄悄话。
  “哥,记得爹爹他上次离开前说过什么吗?”
  “说了什么了?”
  “他说这次回来后,在你离开那天就带我去南盟林家的天元山庄,要去那里探访林震天林大侠。”
  “那时你到了南盟,我应该还在路上吧?”
  “对啊,爹爹还说这是他少有的几个挚友之一,会在那里多住几天的。”
  “哎,别说了,越说越舍不得妹妹你了。”
  “呜……呜……哦……又硬了,你的舍不得原来是这样的。嘻嘻……来吧,哥哥……”
  ************
  往事历历在目,可是这个时候的诗儿却孤枕难眠,当时依依不舍地和哥哥分别后,在林家遇到那个注定自己深爱一生的林轩,尽管那时的林少爷虎头虎脑傻乎乎的,但是相处时那种温柔的言行、爽朗阳光的笑容却是深深印入了心间。
  从那时起,除了亲爱的哥哥以外,有一个男子让诗儿陷入了情网中,可是这个男子长大后虽然外貌成熟英俊了,不过还是那么的温柔地对待诗儿……噢,好想和轩哥双宿双栖,享受他的宠爱和看到他面对自己时那深情的眼神。
  夕阳西下,李赋的身上此时却驰骋着一位貌美如仙、丰臀巨乳的美人儿,不时说着逗弄她的话语,下身肉棒享用着这本应属于她丈夫的紧湿娇嫩的甬道,看着她秀美的面庞流露出的为自己而绽放的娇羞晕红,以及那双水润眼眸里越来越浓的深情。
  李赋把这份深情埋在心底,用更硬更长更持久来回报美人的厚爱,把雪儿插得鬓发飞舞、汗水飞溅、淫液涌流、穴肉紧缩,种种媚态难以言表。想起之前进入时似乎没有碰到那处子的守护膜,心想之前林轩可能早已进入过如此娇人,享受过花户的美好,一股戾气涌上心头,更是用力把肉棒抽出插进,让配合着扭动美臀的雪儿加快频率才跟得上这一轮的冲击,使得原本还揉着自己双乳的玉手不得不撑在李赋的胸膛上(以下情节为原文,请自行查阅)。
  两人的交合处不时传出“啪啪”的声响,雪儿一脸娇媚,一双美目慵懒地望着身下的男子,雪白如玉的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圆翘的屁股上下飞快扭动着……
  “好了,雪儿,你这些日子就好好休息,再过几日等你的毒完全解去之后,我保证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处子之身,轩儿一定不会发现今日之事的。”
  雪儿用尽力气点了点头:“咳!真的不想骗他,可又能怎样呢!只要能让他不受伤害,这一切的悲痛就由我一人来背负吧!”(原文借用完)
  李赋看到雪儿的眼泪,心底不禁涌起对自己的责怪,怪自己不能早于林轩认识雪儿,不然的话,让秦雪儿一往情深的人一定是自己。他转身抓起浸满了二人刚才欢好情液的床单,却蓦然看到上面某处被大量淫水浸泡后还残留着的点点落红,想起刚才是雪儿自己用力扭臀剎时间吃下自己的阳物,那时心情正激动中,居然没有顾得上自己已捅破了她的那一层薄膜。
  李赋强忍着内心的激动,趁着和父亲交谈中的雪儿还未曾留意到,运使内劲无声地撕下那一块被单,快速的藏进衣内,然后送着父亲和雪儿离开,有点颓然地坐在房内的椅上,心里边却是想着如何争取佳人的芳心。


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0:48:49

  (第四章)玉亭茍乐+(第九章)九阴玄女(隐藏篇)


  (玉亭茍乐)


  雪儿看着李赋英俊的脸庞,心中徘徊不定:‘他长得也好俊啊!回想着下午那销魂滋味,真的好想再试上一试。算了,反正都给他坏了身子了,就再错一回吧,也不负他对我一往情深,相公一定会原谅我的。’嫩滑的小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抚摸着,悠悠的看着李赋的眼睛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李赋欣喜若狂,抱着雪儿对着她的双唇又要吻下,却被雪儿一只仿若葱根的玉指挡住了嘴唇:“在这不行,要是相公回来就糟了,我们换个地方吧!”
  李赋见雪儿说要换个地方,就明白她怕林轩会无意间撞破他们的好事:“那好,我知道一个地方很不错的,我们去那里吧!”
  两人一路走向后山,来到山脚时,雪儿就明白李赋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了:“那里很漂亮啊!”
  “呵呵,雪儿妹妹喜欢就好,一会我们就在这玉竹亭里欣赏风景吧!”
  半山上的竹亭在月光的照射下,变成了一种润白软玉般的色泽,雪儿的少女浪漫情怀顿时大增,脚下的步伐快了几分。李赋看着她雀跃明朗的笑容、轻快的步伐,心里想的却是怎么能更长久的拥有这位如仙佳人。
  夜晚的凉风习习,静谧的林间只有叶片间摩挲的声音,来到亭内,两人都明白接下来会是又一次的酣畅激烈的销魂。
  雪儿驻足凝目望去远山的风景,李赋情热地从身后拥住雪儿,一双大手同时揉上了雪儿丰挺的酥乳,两人才一接触便呼吸急促了起来。李赋越揉越快,不一会李赋更是一手伸入雪儿的衣襟,突破那保卫着雪乳的亵衣,一把抓住那不能全握的冰凉巨乳,拇指更是不时绕着峰顶的雪梅又按又刮,才一会就使得雪儿软软的靠在李赋身前。
  李赋看着佳人迷离的目光中透露出的浓浓情欲,狼嘴一张便擒住了雪儿的小嘴,大舌头轻易地进入了一个香津丰沛的地方,很快就遇上一条滑腻的小香舌的无力反抗,大舌不过刚吸吮上小香舌几下,小香舌便放弃抵抗和大舌头抵死缠绵了起来。
  舔吸着雪儿甜腻的口水、揉捏着那挺翘滑腻的美乳,李赋浑身热血沸腾,把雪儿的上衣大大分开,粗鲁地扯下早被揉得皱皱的亵衣,飞快地收进了自己的衣内,然后大手抚向雪儿的美臀,用力地捏了几捏,把雪儿的亵裤褪到大腿,一手抱住雪儿的翘臀,一手抱住雪儿的美背,轻轻地放在亭内的石桌上。
  “啊!这桌子好凉!”李赋不理雪儿的埋怨,两眼精光大冒,死死地盯着那汁液淋漓的蜜缝,一个虎突把头埋进雪儿的胯间,唇舌齐出,把那娇蒂舔得油光欲滴,舌头才一搰穴肉,便受到穴肉的紧密夹击,粉粉的花户泌出一股股的淫水不停地涌入李赋的口中。
  李赋卖力地为雪儿品玉,心里却是想起:少女情怀啊,总是湿……胯下的巨龙怒挺已久,麻利地用一手拨开衣服的下襬,脱下内裤,龟菇对准那湿漉漉的玉户,一挺腰便一下子把整根肉棒推入了雪儿的湿窄小穴里,略略感受那暖暖紧紧的穴肉缠绕感,就一下猛过一下的捣弄起来。
  迅猛的冲刺,不间断地击打花芯,大进大出地刮弄穴肉,雪儿的娇嫩花户在很短时间内就进入了一个奇妙的状态,只感觉自己似乎被顶得越来越高,魂都飞得越来越远,快美间不自觉地小穴紧缩,把那七寸长的硬物紧紧缠着。李赋被这一突然袭击弄得有点准备不足,咬牙、舌顶、提肛都试过了,但也只是撑了一会便被奇紧的花户夹得精关失守,就只好堵着花芯射出一股股阳精。
  李赋微带气喘,心里却有点受挫,平时自己应该很持久才是的,怎么遇上雪儿妹妹这个妙人儿却是这么快就交货了呢?尽管雪儿的小骚穴比妹妹的还紧些,而且更吸人,不过还不至于让我好像早泄那样啊!
  咦?不对,为什么射了后还是硬着的?“李大哥,你不要停下来啊,雪儿还没有到吶!”雪儿面若桃花,有些不解的看着只是用阳物顶着却不动的李赋。
  李赋也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地把雪儿娇躯转侧,抬起一条雪白的美腿,用还是硬实的硕大肉棒开始抽插,抚摸着雪儿在月光和竹亭微光映照下更显雪白无瑕的浑圆翘臀和丰满娇乳,看着水光盈盈的阳具不停出入着那个妙不可言的蜜洞,很快就鼓起精神专心享用这天仙美人儿,不再想刚才的失态。
  可是酥乳被抚弄,间或娇嫩的后门被李赋熟练地抚过的种种刺激也让雪儿持续着那飘飘然的快感,即使舔弄自己脚趾的男子卖力地捣着,可是总有一种不够畅美的感觉。雪儿为了品尝更高的巅峰快美,娇声向李赋提出变换姿势的请求,李赋当然自无不可的把粗长的悍枪抽出,看着雪儿自己起身,莲步轻移,走到那雨竹亭的扶栏,玉手按在栏上,双腿稍分,好一幅“请君肏穴”的美丽景色!
  这一求欢姿态叫李赋看得又怜又爱,怜的是如此冰清玉洁的美人如今却是变得情欲高涨,欲罢不能;爱的是美人邀请的交合对象正是自己,而不是那个看起来一无是处的林家少爷!
  为雪儿媚态痴迷的李赋不再迟疑,不想浪费与美人合体的时间,索性施展轻身功夫,整个人又快又疾地冲向雪儿。在雪儿眼中,李赋此时的身影宛若浮光掠影,一瞬间就接近了自己,看他来势如此迅疾,雪儿不由轻呼出声:“不要……啊……啊!”
  可已经迟了,李赋早已一鼓作气地突进那暖湿的紧窄花径里。那冲击力度之强,甚至把那嫩芯都完全顶开,整个龟头都进到了那还未曾有人到访过的密境。这强劲一插,直把雪儿插得放声浪呼,叫了个荡气回肠。
  而李赋这一动作尽管尝到了被花芯包裹的极尽快美,可是也把自己才刚刚稳固的精关弄得大动。深怕自己又是没有几下就出丑,李赋怒插小穴,狂挺虎腰,不过片刻就击出三百多下,急快强猛的抽插把雪儿蜜户里的淫水弄得飞溅四周,也更加快了小穴的紧缩,可是李赋本就难耐那强忍紧闭的精关,这一缩更是马上夹得放开忍耐,洪涌般地喷射股股热流。
  “啊……啊……快到了!快……怎么……又是人家……呜……好烫……快到的时候你就这样啊!”可怜的雪儿这次都接近高潮了,李赋却是好死不死的又射了。
  情知是自己不对的李赋本为了日后能让雪儿与他偷欢,打定主意这次一定要好好表现一番的,可是今晚的两次射精居然都是在很短时间内就发生了,李赋也不由有些傻眼了。
  不过雪儿正处情欲高涨的时候,哪能等待李赋的迟迟不动:“坏人,你还不动一动,难道还要人家自己来动吗?”
  原来是李赋尽管再次出精了,可是那根钢枪仍是直直地捅在小穴里,雪儿虽然感到李赋的阳精喷射,不过正值浪荡之际哪管得了那么多,只想身后的男人能再多给自己几下,好让自己能到达那畅快美妙的高潮。
  经此一说,李赋才发现自己的怪异之处,不过既然还能战斗,男儿当然奋战到底!为了更好发力,李赋把雪儿双腿提起放到栏上,使得雪儿像个青蛙那样双手双脚都在扶栏之上蹲着,大手按在雪儿的柳腰两侧,不发一言就发狂轰击,腹部撞击得雪儿的白嫩屁股开始泛红。
  两人之后又就着栏杆变换了几个体位,这次李赋足足捣弄了两炷香时间,才被敏感的雪儿的小穴又夹出了精水。眼看自己还能再战,而雪儿也应该对自己愈发满意了,只要多来几次,自己绝对能让雪儿姑娘从此对自己念念不忘!
  望着这个今天才认识就让自己情动不已的俏佳人,李赋俯身向前与她热吻。李赋的欲望已经释放了三次,现在就能温情脉脉地吻着雪儿的粉唇,含着带着香甜津液的小舌头缭绕着,雪儿被之前的抽插弄得心扉更加放开,如今和李赋的热吻正好毫不掩饰表现自己的脉脉柔情。
  就在李赋稍息时,一个身影却是鬼鬼祟祟地在远处山脚下向这边张望,一开始接吻中的两人都毫无所觉,李赋更是双手灵动地揉玩那对丰乳,逗得雪儿身体抖动不已,可是那人尽管小心翼翼地靠近着,不过李赋毕竟武林经历丰富,即使怀抱佳人还保留着一分警惕,在林轩接近到快百丈时,眼角余光便发现了来人。
  李赋突然放开自己的嘴唇,雪儿还有些不舍,待发现他正凝神远望时,便转头向他所看的方向望去,这一看,可把雪儿吓得心肝直颤:“是相公!他怎么来了?”
  “你相公看来很不放心啊,看他那偷偷摸摸的……”
  “别说了,还不拔出来,赶快躲起来,不要让他发觉了。”
  “没事的,这里我很熟悉,不会让他发现我的。”
  话语间,两人便快速收拾起来,李赋三两下就把衣服放整、腰带束好,然后无声转进林中的阴暗处。雪儿则是匆忙地找着自己的亵衣裤,不过怎么样都找不着,眼看林轩又近了一些,无奈放弃了寻找,赶忙平稳呼吸,端坐在亭内的一张凳上等着相公的到来……




  (九阴玄女)


  李德中如中魔魇,被她那麻人的浆液裹得骨头根根发酥,只觉花房里那粒肉心似乎还在咬吮着自已的龟头,突然茎根一酥立知不好,赶忙再抵住花心,居然又“噗哧、噗哧”的射了起来。
  足足射了十几股热精,李德中才堪堪停止,感受自己所剩不多的精液,李德中再一次感叹起来:“没想到老夫有生之年,居然能尝到玄阴之体,果然如书中所言的妙,妙不可言啊!雪儿你可知道,你这种麻人的阴精,可是当年多少侠客权贵难得一品的珍品啊!”
  “李伯伯,啊……你烫得我都泄了许多啊!不要和雪儿说话先,让我再感受一下这种快感。”
  “你这小妮子,伯伯才是被你咬得麻痒极了。呼~~真的好舒服!”
  等了好久,李德中的肉棒才真正的软了下来,缓缓地被那紧致的穴肉推了出来。身体有点乏力的李德中索性坐到了一旁的椅上,脖子靠着椅背,昂着头“呼啦呼啦”的喘着,软了之后还是挺粗长的肉棒则是顾不上清理,由着它颓然的低头湿漉漉抵着椅。
  本来双腿大开的雪儿则是开始抹去小穴里还慢慢向外流着的阳精和淫水,用的却是李德中刚才脱下的男式内裤,只见小穴里的淫精还是不停地流,雪儿擦了几次就只好暂时放弃,任由它这样继续流出来了。
  她美目一翻,顿时横眉怒对还在喘气的李德中:“李伯伯,你怎么能这样?枉我和相公敬你一代名医,没想到你居然对自己后辈的妻子出手,还那么硬,那么长,这实在是太……过份了。”
  李德中好笑地看着翻脸的雪儿:“可是刚才是谁要李伯伯我插死她呀?还死死地用手抱紧我,舔着我的舌头,用花径紧缩缠绞我的大肉棒。呵呵……”
  这一句就把雪儿挤兑得无言反驳,气急之下,雪儿像个小女孩那样坐到了李德中的大腿上,纤手环绕着他的脖子,把头深深埋进了李德中的怀里。
  知道雪儿并没有真的恼怒,只是有点看不开,李德中就伸手在雪儿的头顶抚着,就像真的面对着自己的儿女撒娇一般的慈父动作。不过这对“父女”都是衣衫不整、下体淫水淋漓的奇怪景像,所以这个慈爱的行为没有多久就成了揉着雪儿的丰挺娇乳、亵玩着白花花的乳峰上的一对浅粉红梅,揉得雪儿深埋的头都透出了细细的娇喘:“唔……喔……啊……”这类美妙如天籁般的声音萦绕着李德中。
  可是直面这性感诱惑的美人,李德中的阳物却是稍微充血只有微微的勃起,被揉玩酥香美乳的雪儿探手抓住那之前威猛慑人的肉棒,酥手绕着肉棒摇动了一会,发现并无反应,自己的小手倒是沾满了肉棒上的黏稠淫液。
  知道李伯伯不能再战,心中虽然稍有遗憾可惜,不过也升起了对这个中年老男人的怜惜,于是雪儿起身离开李德中的怀抱,蹲下身子看着眼前颓软的肉棒,然后双手握住,螓首轻移,粉嫩的小嘴便把肉棒渐渐含了进去,接着缓缓地摆动头部,舌吮棒身,嘴吸龟菇,时轻时快地为李德中口舌服务起来。
  多年不近女色的李德中骤然受此刺激,心脏都不由跳漏了几拍,看着动人曲线的美臀、细腰若抚柳、嫩白美背,如此莹肌玉肤的俏美少女却是俯首舔吸着自己的阳物,心情之激动不言而喻,连肉棒都硬了几分。
  不过近两日才开始接触这类男女欢情的雪儿,经验毕竟少了点,只懂得对着棒身和龟头吸吸吮吮,经验丰富的李德中知道这样不知要多久才能到达爽处,便言传身教地对雪儿的口技点评教导起来,比如把龟头含进嘴里时舌头要怎么动,挑动棒身哪里的神经更能刺激肉棒,如何轻舔着肉袋的皱褶和含弄肉袋中两颗肉蛋……说得性起,还起身立地站直,让雪儿在他身后舌挑他的菊眼,小手就为他揉着肉棒,雪儿竟也一一应允。到了后来,变成李德中和雪儿在房内的床上,男上女下地互相舔吸着对方的下体阴部。
  舔食着雪儿潺潺流出的蜜液的李德中肉棒在雪儿的小嘴里再次暴涨,不等雪儿有所反应就在雪儿的口里激射出残留着的最后一股热精,激动中同时还不忘用力吸吮着雪儿挺涨的阴蒂,逗得雪儿腹部颤动,穴肉一绞,喷出一大片的阴精浪水。那飞溅的馨香稠腻汁水,大半射在李德中黝黑的脸庞,别的就落向雪儿的长腿纤足、床单被帐。
  处于暴射精液的阴茎青筋还是虬龙盘根般的怒凸,肥大的棒身在雪儿的嘴中颤抖着,那紧缩的肉袋也有力地挤出每一滴剩余的阳精,输送向那温暖濡湿的口腔。感受着已初见技巧的滑嫩香舌绞着龟头马眼,不遗余力地舔弄着马眼处的浓精,舒爽的口活使得李德中大嘴覆在还在涌流黏稠蜜液的花口,大舌头老练地钻进紧密的穴肉中舔刮,吸食这十八少女的甜美……
  过了许久,两具纠缠在床上的身体停止了那吹箫品玉的舔阴行为,拥在一起口舌缠绵着,两人口中都满是对方的淫液,却毫不嫌弃地互相享受着唇吻舌绕的美感。
  李德中完全软小的阴茎还被雪儿的小手把玩着,看起来雪儿还是不死心想尝试李德中能否有再战之力。完全射空后的李德中却是清楚自己的确无力再次勃起了,一边吻着雪儿的香唇,一边用两根粗大的手指插入雪儿的汁液淋漓狼藉不堪的下体里,使用老男人的高超指技捅插在窄径中快进快出,尽可能释放这绝世淫娃的高涨淫欲。
  期间,李德中也抽空唇分,细细和雪儿说起了关于玄阴体的特征和往事,凭他行医多年的经验,以及和风青云相熟的交往,把他所知道的不少密事都详加解说,也不管雪儿在小穴被抽插中能听得进去多少事情。
  在用手指把雪儿插到一个美美的巅峰高潮,两人洁凈身体穿好衣物后,李德中还把一本名为《玄女经》的书给了雪儿,嘱咐她要好好研习,然后送雪儿离开房间。待看到少女远去才关上自己的房门,静坐在房中回味着这次的美妙体验。


  (第十一章)双猥行窥+(第十二章)引虎入穴(隐藏篇)


  (双猥行窥)


  掌柜拔出慢慢软下去的肉棒,和小二一起坐倒在床边喘着粗气,两人相视一眼都龌龊的笑了起来,掌柜伸出肥手继续在诗儿的身上抚摸着,看着胸前巨乳诱人,便揉着玉乳捏握着。
  小二休息了一会又爬起身,跪在诗儿湿漉漉的胯间,想进入她这最后一道护墙,可肉棒软绵绵的就是进不去:“奇怪了,平时一天来三次都可以,怎么这回射一次就硬不起来了?”双手在肉棒上重重套弄着,可无论如何就是站不起来。
  掌柜起身一把将他推开:“没用的东西,看老子怎么插死这淫娃。”于是也如小二般跪在诗儿雪白的双腿间,可肉棒竟如小二一般软软绵绵没有一点活力。
  两人直弄得满头大汗可仍是无济于事,掌柜急得都快哭出声来了,狠狠揉着胯下的肉棒骂道:“兄弟啊,你可别在这关头出岔子,求求你再振作一回啊!”
  “嘻嘻……别揉了,再揉它就断了。”只听一句娇滴滴的话儿如谷中雀鸣,让人听了一阵舒爽,不是诗儿是谁?此时她已坐起身来,赤裸裸的雪白娇躯斜靠在床头看着两人的囧样盈盈笑着。
  这一来直把两人吓得大叫一声,双双滚下了床。
  (——不是有意引用那么多的,可是刚好剧情的连接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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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这两个色胆包天的家伙被自己吓得坐在地上的腿都颤抖着,诗儿不由白了二人一眼,桃红的脸蛋春情犹在,也不把身旁的轻薄的亵衣裤穿上,就直接用一臂托着细汗密布的香腮,两条玉腿随意地叠放,翻身侧躺地看着勉强笑着的掌柜和小二,大大方方的展露着自己纤细的柳腰,挺拔的巨峰和峰顶上傲立的两朵红梅,霜雪般的一双玉腿轻轻摩挲移动,另一只酥手则在自己的俏脸上游离着,把脸上的阳精轻刮到白嫩的纤指上,然后又在两人惊讶的目光中把沾着黏稠精液的手指含进嘴里。
  就在这静谧的环境中,诗儿甜笑嫣然地舔着手指,而房间内的两个男人看得恨不得肉棒立马暴涨,狠狠地捅进眼前的天仙相貌巨乳身材的淫娃身上的各个洞里,可是现实的状况,胯下只有一条失去反应的慢慢变小变短的小淫虫。尽管心血澎湃,不过掌柜小二两人也只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静待诗儿的处置。
  不一会诗儿就舔凈指上的东西,轻声道:“你们二人是段天虎的属下?”两个大男人立即如小鸡啄米似地点头,还主动交待所知道关于段天虎的下属人数及城里暗中的势力分布。
  听得诗儿暗暗计量,知道想硬闯敌方大本营去刺杀段天虎是不可能的了,心思急转,明白他们是作为不时为段天虎送去有姿色的女子给淫弄的办事人,应该深得段天虎信用,看来可以一用。再一想,怪不得眼前两个人调情手法娴熟,玩得人家那么舒爽,看来没少这种合伙亵玩女子的经验,不知道如果真的和他们两人一同交欢会是如何的感觉……
  ‘呸!李诗你真不知羞!定下心来!’心里轻啐自己居然挺享受刚才二人的亵玩。
  “你们刚才居然敢那样对我,好大的胆子啊!为了不让再有哪些女子无辜受害,你二人就做太监一辈子吧!”
  “不要啊!姑娘!”
  “姑娘,小人知错了。”
  “我上有八十老母……”
  诗儿见他们对要做一辈子太监这件事那么着急,就知道事情已经按照自己设想的方向发展了,渐渐放松板着的脸,心里的得意止不住地涌上嘴角,不由绽出娇美的笑容,看着两人对自己一脸痴迷的样子,得意更是倍增,甜腻娇憨说道:“只要你们为我办好一件事,我不仅可以让你们恢复原状,还可以让你们继续刚才想对我做的事哦!”
  说完她才发觉不对,可是掌柜的机灵劲这会就超水平的发挥出来,这个娇俏容颜、傲人身姿的少女居然答应不仅可以让他们恢复男人雄风,还有机会亵玩这具美体,不待诗儿反应过来立马答应了诗儿的要求,都不知道诗儿要他们去做什么,就把他们的老大段天虎先给卖了,还一副感激涕零地姿态站起身不停弯腰鞠躬,也不理会自己胖胖的肚腩下裸露出来的阳根还一甩甩的毫不雅观。稍迟反应过来的小二也与掌柜一齐鞠躬。
  诗儿心里为自己的姿容自豪,窃笑地瞧着他们的急色模样,可是看着他们现在软垂的下体却不由想起适才胸部夹着的灼热肉棒和深入小嘴大涨的龟菇喷射的腥臭热精,突然感觉平坦的小腹一抽,雪胯处似乎又涌出不少蜜液。
  恰好此时掌柜提出想知道诗儿是否真的可以让他们的肉棒能够再次变大,诗儿也似乎被掌柜对自己医术的不信任感到气愤,小嘴微微开阖,吐出如莺鸣般的清脆声音:“不信的话,就准备一直这样吧!”
  掌柜和小二不得已又多说了好一会的好话奉承,诗儿才收起故意装出来的生气样子道:“既然你们不相信,本姑娘就让你们心服口服。”说着就示意二人走近一些,自己也在床上双腿并拢地跪坐,双手一晃,也不知在掌柜他们身上的哪里快速揉按了几下,接着说道:“不能碰我哦!”然后一手抓着两人的一根肉棒轻轻套弄起来。
  果然诗儿才弄了两人下体一阵,手里就变成了两根粗硬硕大的长枪,枪顶处还分泌出了腥臭腥臭的精水。诗儿知道要尽快和相公商量对付段天虎的事宜,也不理会露出爽快表情的掌柜和小二两人,纤纤的十根素指尽是逗弄他们下体多个敏感之处,很快两人的表情就变得涨红不已,似在咬牙忍着不要太快泄出,想多享受一会儿。
  不过二人也算听话,居然真的忍着不去揉捏就在手边颤巍巍的一对美乳,只是呼吸急促间又吸入了不少诗儿身上散发的甜美香气,肉棒又被美人儿多种花式伺候,本就坚挺的长枪也变硬了不少,可是面对医术精湛的诗儿,他们的打算注定没有实现的可能。
  见他们死死忍住,诗儿便俯下身子,将两根龟头阵阵涨大的肉棒一同移到嘴边,突然伸出小舌头对两人一边几下的钻弄舔舐他们敏感的马眼处。感觉到他们的肉棒越涨越大,诗儿玩心一起,索性把掌柜的龟菇和小二的龟菇放在自己唇边轻研,灵活的舌头同时裹弄着二人的龟头。
  才弄了几下,掌柜和小二就同时低吼,精管强烈抖动,大股大股的新鲜热精就射进诗儿包裹二人龟头的小嘴里。那灼热浓郁的阳精有力地击打在诗儿的口腔和喉咙,早就紧磨双腿的诗儿也被这淫靡的浓稠滋味刺激得小小的泄了一回。
  满脸通红诱人的诗儿嗤嗤笑着道:“这下相信本姑娘的厉害了吧?嘻嘻!”
  还意犹未尽、觉得射得不够酣畅的掌柜和小二提出道,这种试法不能保证他们原本的能力是否减弱了,想诗儿待他们稍息后再好好地“试一试”。诗儿才不上当,隐秘地再次封住他俩的穴位,留下那条湿漉漉的亵裤给掌柜和小二做“订金”,在二人的打量下笑吟吟地稍带挑逗的穿上亵衣和裙式外衣,运使轻功快速无声地奔向林轩的房间……




  (引虎入穴)


  段天虎射得又急又狠,浓浆喷薄而出全都打在了娇嫩的花心上,诗儿身颤腰酥,娇躯频频抖动,只觉一股热流从花心一直烫到小腹,暖暖麻麻好不舒服。诗儿已丢了两回,可被浓精一浇,泄意又起。
  “啊……你……坏人……你怎可射在里头……嗯……好……好烫……唔……不管了……快顶着……嗯……且再顶紧些……啊……人家又要来了……唔……”双手紧紧抓住段天虎的手臂,浑身一麻又丢了个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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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略发泄了高涨情欲的段天虎重重的身体压在诗儿绵软滑腻的娇躯上,射精后还保持着硬挺的巨棒深深抵着诗儿的花心,感受着自己大量的浓精直直射进了还在不断蠕动的嫩芯里,大嘴一动,就和诗儿唇舌缠绵地热吻起来。
  身躯还在畅美高潮中发软的诗儿也动情地吞吸段天虎大舌头流出的涎液,温柔地舔弄对方伸入自己口中的“金舌郎君”,积极配合地展示各种舌吻技巧,反而把段天虎在“小天虎”和“金舌郎君”被刺激小穴紧吮和香舌逗弄下变得面红耳赤,也把早就躲在房间墙壁暗格里偷窥的掌柜和小二看得眼热不已,可怜他们尽管都被刚才这对男女的淫靡性爱刺激得血充大脑、口干舌燥,不过任他们如何套弄胯下之物,也得不到一丝丝情欲发泄的感觉。
  不提只能干瞪眼偷看,看得都快得内伤的掌柜二人,段天虎为了捍卫自己作为大男人的尊严,虽然很享受诗儿的热情回吻,但也不能忍受有女子比自己在床上更占据主动,这是作为一堂之主的威严使然,于是使出了浸淫几十年床事、数百上千场交欢才磨练出来的揉奶大法和降穴棒法,很快就把诗儿揉得双峰酥软,插得小穴蜜液如决堤般涌出。
  他偏偏又只是用轻微的力度去抽送,小穴不得满足的诗儿只好双腿箍住这个和自己耳鬓厮磨、臀股交叠的男人腰部,蛇腰扭动间不断用花径吸吮吞吐段天虎的巨根:“坏人,人家……都……都这样了,还不狠狠地……插死人家……”
  段天虎“嘿嘿”淫笑:“这不是已经插着了吗?”说罢还停止了顶耸,改为摇摆着腰部在小穴里轻抵花心转动肉棒,这种磨人滋味煞是难受,不仅诗儿欲求不满,段天虎的虎根也被自己磨出了火气,重新完全充血变硬。
  两人就这般在床上厮磨了好一会,诗儿多番恳求,百般诱惑,终于在答应了段天虎的一个请求后,段天虎又把诗儿压在身下狂抽猛顶了几百下,让诗儿再次泄了一回后,段天虎毫不犹豫地抽出还在蜜液喷溅小穴里的肉棒,微带喘息地得意笑着。而诗儿则保持着双腿屈张的姿势,全身心在回味刚才狂猛抽送带来的高潮,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无瑕的小肚子不时地一颤一颤。
  感觉花径里的巨物已经脱离,诗儿脸带懊恼地起身爬向床另一边的段天虎,樱桃般的小嘴一口含下了小半根的阳具,一边唇吮舌舔,一边向段天虎抱怨道:“冤家……咻咻……叫你……咻咻……不要射在人家的小穴里……你不听……咻咻……刚才要你射在里边……唔……你却要我用嘴……呜……不要动,顶到喉咙啦!”仔细沿着整根硕大阳物舔弄,把原本汁液淋漓的表面都变成了诗儿甜美的口水,跪俯身子的诗儿越吮越卖力,还在段天虎的肉袋上留下了许多轻吻。
  就这样诗儿为段天虎含吸了近半刻钟,不仅没把段天虎的阳精吸出,还再次点燃了自己的欲火,只见诗儿一只手已经伸到还微微张开淌水的花缝,拇指轻揉着娇嫩的阴蒂转动,一指放入小穴里挖出了一波又一波的蜜水,可是自慰又怎及口中的肉棒舒服呢!又挖了一小会,诗儿的下体更觉空虚,只想眼前的坏蛋能激烈地再对自己使用“枪法”。
  不得不说,段天虎的欢好手段是诗儿所遇各个男人之中暂居首位的,不仅有着良好的本钱——一根少见的大肉棒,而且功力精湛、气息悠长,充沛的体力使得他能长时间大力抽插,而且很快就准确找到诗儿身上的敏感点,揉乳、含蒂、抚臀、吮舌无一不精,又怎是诗儿这种单纯少女能够抵挡的。
  觉得自己很委屈的诗儿决定要主动争取自己的幸福,在又一次把硕根含进深喉后,趁着段天虎还在瞇眼叹息,快速吐出肉棒,一个俯冲就把段天虎扑倒,妩媚地对错愕的段天虎抛个眼波,小翘臀一压,就用花户包裹着全部棒身,玉手按在满是胸毛的胸膛上,坐在段天虎身上起起伏伏起来,美臀越摇越快,都和接触部位发出“啪啪啪”的声响,那对甜香柔软的巨乳也被段天虎的大手弄成多种形状。
  到底是少女,诗儿的体力也是一般,才是吞吐了百多下,就变得越来越慢。段天虎面对春情满脸、娇喘吁吁的娇俏佳人,哪能辜负美人恩重,强硕的身躯施展几个动作就变成站立在地板上,抱着双手箍着自己肩膀的诗儿,虎臂托着诗儿柔软的大腿,绕着房间顶耸那迷人润窄的洞穴,走了几圈才进出了百多下,可是那种又深又猛地抽送却是诗儿不曾尝过的。
  “诗儿姑娘,相公我的表现很厉害吧?”
  枕在段天虎肩膀喘息的诗儿听得娇笑起来:“唔……人家都……没过门……啊……再重点……你才不是我的……相公呢……哦……”侧着脸看着段天虎油腻多汗的脸庞,觉得此人虽然长得没有相公那般好看,可是性能力却是相公远不能相比的,诗儿都泄了好几回,他才射精一次,如果相公也有那么厉害该多好啊!
  注意到怀中美人儿看着自己时的痴迷目光,尝到甜头的段天虎更是下定了要快点名正言顺占有诗儿的决心,坚定地看着诗儿道:“等我带你回到府中,我们就马上拜堂成亲,到时候你就是我的夫人了……哦……好紧……看我不把你插得几天不能下床!”
  “那……你还不……啊……好美……快点带我回去!”巧笑嫣然的诗儿亲吻着段天虎的脸,舔逗着脖子、耳朵等部位,一手挂在段天虎身上,一手葱指捏玩着这个大色棍的黑色乳头,似乎挺期待日夜被段天虎淫玩那样的情景。
  “别急,先叫几声好听的,让我再射一次就回去好好爱你一夜。”
  诗儿听闻此言,想到待会要在林轩潜伏的地方和段天虎亲热,不由得欲情更增:“好哥哥……好大爷……插死诗儿……用力地插……诗儿的淫穴还要……”
  段天虎又绕着圈走了好几回,感到自己快要第二次泄阳,才走到床边把诗儿放在床上,自己就站在床边继续猛抽。揉着难得一见的挺拔巨乳,插着敏感易淫的紧润小穴,看着床上的玉人儿脸颊通红、忘情媚笑,自己的每一击都获得她的各种淫语,勃发的肉棒再一次突兀暴涨,根根血管青筋膨胀外露,顶端的小头更是涨大了好几圈,把正紧缩的玉蚌撑开不少,与肉棒紧密缠咬的小穴里有更多的嫩肉被抽插刮弄,那持续刺激全身的电流从嫩芯处不断加大,这两人一涨一缩间给双方都带来了更美的快感。
  花径和花心被炽热的肉棒冲击,诗儿的蜜液狂喷浪泄而出,花宫一阵阵抽搐后又被顶到了高潮:“不行了……诗儿……诗儿的小穴要被插爆了……啊……要到了……到了……”
  段天虎也放开紧锁的精关,再十几下狠插后,双手紧抓诗儿汗腻的双臂,龟头被蜜液花浆喷打,很快就马眼酥麻,疯狂地喷射进诗儿的浪穴中:“果然……哈……好一个美妙的宝穴……看老子……老子射死你个骚货!要射啦……全射给你骚穴里……”
  诗儿香滑的娇躯上,段天虎流连抚摸着她甜美可人的俏脸,和诗儿动情地深吻着彼此。待高潮退却后,段天虎拔出变软缩小的下体,双手叉腰地“嘿嘿”笑看着玉体横陈红霞遍体的绝色美人,诗儿见段天虎这副模样就知道他想怎样,默默地蹲下身,白了对方一眼,便含弄舔凈那汁水淋漓的下体,一边吮吸着那腥臊腻液稠浆,一边回味和段天虎一幕幕的激情交欢。
  抚摸着这具强健躯体,那结实多毛的大腿、坚硬有力的健臀、有八个明显块垒的小腹,这是个给自己带来多次快乐的粗鲁壮汉……把肉棒舔干凈后,诗儿温柔地为段天虎穿戴好衣物,然后才把自己狼藉通红的雪胯收拾一下,用床上的薄被单擦拭好身上的汗液,最后穿上亵裤和外衫外裙,在急不可耐的段天虎的贱笑中离开房间走出客栈,同乘一马向猛虎堂奔去……




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0:4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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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密云藏月+(第十六章)无主之帮+(第十九章)玄女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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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密云藏月


  (原文引用)


  可是诗儿为什么不直接了当的和我说清楚呢?把她和那两人的交易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也好让我放心,何必躲躲藏藏呢?要真被那两人占了什么便宜,那该怎么办?
  没错!我不是怀疑诗儿,我是担心诗儿吃了那两人的亏,所以才会想把一切探个究竟,这就是我爱诗儿的表现。
  虽然知道给自己找的理由很牵强,可这个时候身为一个男人就必须要坚定自己的信念,我堂堂七尺男儿,名门之后,怎能允许自个儿头上放绿光呢!
  心事重重的进了客栈,才看到雪儿和诗儿已围在厅内的一张方桌上用茶,边上还坐着一个死不要脸的男人……没错,就是李赋。
  李赋看到我连忙站起对我招手,我非常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对他道:“李大哥还没走啊?”
  李赋哈哈一笑:“这不是舍不得贤弟和两位妹子吗,特地回来报个平安,明日一早就动身去扬州。”
  我心中暗骂,你怎么现在不就给我滚,可是碍于诗儿的面子不得不给他好脸色看:“呵呵,那明日就要和李大哥分别啦,小弟还真有些舍不得,希望他日有缘再聚了。”
  李赋点了点头:“贤弟说的是啊,一有机会我一定会来看望贤弟的。”
  去你娘亲的,最好这辈子都别让我再见到你,谁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想见的是雪儿还是我难道我会不知道?
  虽然心中这么想,可还是不能表现出来,拱手道:“呵呵,那是那是,李大哥你和诗儿先聊着,吃些早点。我和雪儿得回屋把这一身乔装卸了。”便不再理会他,拉着仍是心不在焉的雪儿回屋去了。
  (因为第十三章这一节是打酱油凑字数加些自以为的情节进去,索性就多加些原文进来了,唯此一次,各位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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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赋目送那翩跹若仙的人儿走得再也看不了,久久回不过神,诗儿可受不了李赋这一脸情深的样子,微带醋意地嘟着精致的小嘴道:“还看,要不要诗儿唤雪儿姐姐过来和我们一起进房里聊啊?”
  瞧着诗儿一副看不过眼的表情,李赋心里无端涌上一大股强烈的欲望,一把拉起诗儿的手往客栈内走去。诗儿哪料到他突然动作,一个踉跄才勉强站稳跟上李赋的脚步,小声询问李赋:“干嘛啊,带人家到哪里啊?我又不是雪儿姐姐,我和你可没什么聊的啊!”
  李赋停步回头看着诗儿,俯下高大的身躯在诗儿耳畔低声说:“没有雪儿还有我亲爱的妹妹啊,哥哥现在可是有很多话要说道你心里去的话啊!”语毕也不再拉着诗儿的手,自顾往自个房间走去,诗儿脸红红地吶吶道:“可不要说太久哦……”快走几步挽着李赋的手紧在双乳间。
  两人进了李赋的房间,李赋关好房门转身一看,自己的亲妹妹已经坐在床沿上,眼睛滴溜溜转着,彷彿房间多好看似的,可是身上的衣衫早就衣带解开变得松垮垮的,露出那墨绿色的抹胸,双手前撑支在大腿上的姿势使得包裹着的雪白巨乳挤出一条深邃迷人的沟壑。
  看到李赋俊朗的脸上邪魅的笑容,诗儿艷若桃花的俏脸更增几分嫣红,刚才被身份低下的掌柜小二调笑好一会,那两个坏家伙居然还说什么自己昨晚一定没被相公满足,吹嘘他俩今晚肯定能把她喂得饱饱的,自己羞恼下还用他俩昨晚的差劲表现调戏回他们,鄙视他俩的床上战斗力不足,谁知他们不仅不恼,反而笑嘻嘻地对她胡说八道一通。
  偏偏相公就在不远处,深怕相公听到自己居然和别人说着些淫秽暧昧的话,又觉得在相公身旁不远讨论着这种三人间的“报酬”刺激异常,又羞又怕的诗儿发觉自己股间居然湿了一大片,现在面对着明显心怀不轨的李赋,嗅着他身上散发的健康阳刚的气息,诗儿更是情难自已。
  胡思乱想的诗儿惊觉自己的哥哥竟然变成全身赤裸裸的,那根久违的硕大肉枪已是热腾腾的在自己眼前晃,李赋稍稍挺动,诗儿就顺势吞下了整个粗如鸭蛋的龟菇,细舔慢吮着,有时还用牙齿轻刮大肉枪上凸起的血管,吸食着马眼流出的精水。接着又变成了李赋坐在床沿,而诗儿则蹲在床边,双手揉搓着丰满双峰夹弄着、小嘴儿吞吸着那根硬梆梆的火热长枪,自己也不时按着胸前敏感的粉嫩蓓蕾。
  闻着诗儿原本清淡的体香愈发浓郁,李赋也不想辜负春宵,示意诗儿停止,在诗儿水润的双唇中抽出更显狰狞的肉棒,把诗儿抱起轻放于床上跪趴着,拨开罗裙,把那胯部有着大滩水渍的亵裤从浑圆饱满的翘臀分离脱下。
  ‘这姿势不就是刚才段天虎在他房内对我那般吗?那时如果相公不来阻止,我倒是还能再尝那个大肉棒的滋味了,好可惜……’心里说着可惜,可在李赋全根插入后,诗儿马上就把段天虎抛到天边去了,提臀扭腰迎合着哥哥的动作,让李赋每一下都轻易地撞在娇嫩的花径深处,撞得花心不停开合,涌出汩汩的淫水浪液。
  两者熟练配合,来往间,才三十来下诗儿就已小泄了一次,正欲回身和李赋索吻,哪想到李赋的动作完全停止了下来,连正在揉玩着那对平日最喜的腴嫩大奶的双手都不再玩弄。诗儿想对李赋表示不满,谁知道李赋突然又急又猛地狂捣小穴,被搅弄得酸爽的穴肉让诗儿只能又俯下身子承受,可是耳边传来了李赋的传音入密:‘雪儿姑娘和你相公正在上来,快,快穿上衣服!’
  这下吓得诗儿浑身剧震,湿嫩的花径比平时更加有力地绞吮着侵入的肉棒,可这时候的诗儿哪还能感到快感,只想着这次糟了,被相公发现了,我要怎么解释……
  而李赋在短短一小会就放开精关,喷出股股有力的阳精射进诗儿花蕊,也不待喷尽就拔出还十分坚硬的阳根,连忙传音道:‘他们快到楼梯口,正准备上来了,还不快些!’
  “哦,哦!”诗儿恍然不觉已被李赋内射了一回,发觉还有时间收拾自己便马上回过神,兄妹俩的确配合默契,互相帮助下才十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已穿好衣服,李赋还运使他绝顶轻功大开窗户。
  两人正儿八经,装模作样,还稍稍放大声音说话,待到李赋以手势表示那两人就在门外了,立马把早挑选好的白玉镯往诗儿手腕戴,诗儿也娇滴滴的说道:“嗯……你温柔些嘛……毕竟它这么小……啊……不行……快拿出来……啊……痛啊……你怎么这么粗鲁啊……你手拿开……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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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无主之帮


  诗儿见他狡辩,心中更是有火:“你现在就给我滚去猛虎堂,这事要是办得不利索,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二见还有挽回的机会,连忙扒着裤子向门外去了。
  (这里加一些凑字数,不是肉戏,可跳过不看。)
  可没走几步,耳朵被身后的玉手拧了起来,回头只见诗儿板着张通红艷丽的俏脸,清脆迷人的声音从那娇嫩甜美的小嘴发出:“好你个小二,我有让你走了吗?”
  “可是,可是……刚才姑娘你不是让我现在就去猛虎堂办事吗?”
  “我是有说,不过你知道带人到了之后看到我的什么暗示你就要出现吗?给我听好了,当我……清楚了吧?你可以走了。”
  “哦,嗯,是的是的,小的明白了,小的这就走……”
  看小二一步几回头的样子,诗儿才发现自己的衣裙完全没有收拾,满脸满身都春情满溢,难怪把小二迷得骨头都轻了几两不舍得走,只好立即用衣服遮上裸露的美妙娇躯。小二知道没有眼福再看下去了,只好为了能干的诗儿姑娘办事去了。
  吩咐完和小二的暗号之后,诗儿才从客栈出来,正踌躇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姑且不论小二是否会搬来救兵,即便带来了,也未必是丐帮众人的对手,并且还有许多不安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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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玄女门人


  诗儿听在耳里,缓缓点着头,闭起双眸,想着相公默默唸道:‘只此一次,今后再也不会对不起你了。’双手搂上周子鹤脖颈,腰股重又轻轻扭摆起来,抬起头,黯然失色的模样早已不见,换作的却是一张妩媚绝伦的笑颜:“今后不敢了,你也得把这次做全了呀!”
  周子鹤粲然一笑,低下头一口将诗儿甜甜香舌含住,下身亦放开马力,对着狼藉不堪的晶莹花穴狠挺狂奔着,屋内顿时春艷桃色再起。
  而两人却不知,这幅光景亦撩着屋外一人滚滚喘息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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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雪儿在刚才四人一同吃饭时就发觉了不对劲,那时周子鹤食、中二指上的发亮水光分明带有一丝女子的气息,而且和诗儿的体味十分相像,作为女子的雪儿当然清楚那些是什么,只是看诗儿和周子鹤两人分明是你情我愿的,而且之前诗儿还为了帮助自己报仇不顾危险独自面对那大恶人段天虎,此种恩情再加上这几日相处出来的姐妹情令雪儿没法向相公揭开真相,只好吸引开相公的注意力让那两人不被相公发现,可没想到两人居然还在相公面前调情,幸好相公这呆子没有发现,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之后诗儿和周子鹤相继离席,雪儿一开始还没什么感觉,可是书都听完,饭菜都被相公吃得七七八八了,过了半个多时辰两人都没有回来,本来还想装作不在意的继续坐着和相公说说话,谁知相公这会儿倒是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有意陪他在街上东走西串,好为那两个贪欢之人多争取些时间,可是眼见深爱的相公愈发着急,心疼相公的雪儿只好先找借口把相公支开,然后自己急忙回那“武湖楼”的厢房后院。
  刚找了一会,毫无发现的雪儿反而松了口气:‘看来是自己多想了,诗儿妹妹那么爱恋相公,这是看得出来的,怎么会做对不起相公的事呢……我应该多想了,还是去别的地方找找吧,或许在哪里贪玩着那妮子……’
  雪儿把厢房都找了遍后,没有发现诗儿,心里略一思虑就想再到街上找去,突然瞧到了客人使用的厢房后边还有一个比一人略高的拱石门口,根据雪儿的经验知道进了那里一般是店里的小二们歇息的地方。
  ‘没发现倒算了,既然看到了,就去看看吧,反正也不会要多久……’怀着这样的念头,雪儿鬼使神差地走进了那道门。
  这是一个除了进来的那个门口,周围都是围墙的小院落,只有几间里边是通铺的大房间,院里也没种什么树木。雪儿很快就转了个圈,虽然好几个房间都有灯光透过窗纸,不过因为毕竟是那些平日里一群男人居住的地方,卫生不说,总是有一些不好闻的味道残留着的,平素爱洁的雪儿当然不会走近察看,觉得没什么不对劲的都想转身离开有些臭烘烘的这里了。
  忽然她发现在整个院落离出入口最远,也是现在距离自己最近的通亮房里传出一串娇媚的笑声,接着还有一阵娇吟声响,让人听着都觉得热血沸腾,直接能在脑海中印出一个甜美俏佳人的形象正在做一些男女情欲媾和之事。这一听对雪儿而言无异是耳炸惊雷般声音,多日的相处雪儿当然认出了声音的主人,不是那个天真纯美的诗儿妹妹还能有谁?
  强忍着快要吐出的惊呼,雪儿尽量压下气息缓缓接近那个房间的窗户边,那个窗户本来没有关严实,还有着一条让人不易察觉的缝隙,雪儿透过这条细缝往里一看,剎时桃红满面,雪胯鼓涨,居然一下就从花底涌出了大量的蜜水。
  只见房间里正是两个赤裸裸纠缠着的男女,女的坐在男人身上,两人的胯部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一起。那女的正双臂抱着一个男人的头在她的巨乳上,从表情就能看出那男人吸吻她乳肉的动作吻得她十分快美,哪里还是平日里看到的那个可爱娇美少女,分明就是一个沉醉交欢的浪荡女!
  怎么会这样,诗儿居然真的和这人……可他们才认识一天才对啊,怎么就好上了?正替林轩感到不值的雪儿有意无意忽略了自己当时和李赋也仅仅认识了一天就在床上交合,你侬我侬了,此时的她还在为诗儿的轻佻放荡而懊恼着,可如今入眼的情景却是越来越激烈。
  那两个偷欢的人犹如饥渴许久的野兽般放肆狂野的云雨,诗儿雪白粉嫩的乳房上正被那周子鹤种下一个个深深的吻痕齿印,两人的唇舌间或交缠在一起,那种痴迷的深吻让看到的人不得不以为他们是多么的深爱对方,谁又能想到他们只是一对偷食男女呢?
  不一会周子鹤变换姿势,把一直骑着他的诗儿放在榻上压着,低下头仍然含弄着那对百玩不厌的挺拔大奶,而诗儿早就迷离着承受着这个强壮的男人勇猛的抽插……(以下应该接入相对原文,详细请自己去看)
  看着屋内那两个毫无顾忌全心投入的痴男浪女,初尝情爱的雪儿怎能抵挡得住,眼睛一停不停地注视着里边两人的一举一动,看到那根大开大合抽插巨大阳物,雪儿呼吸一窒,丰腴的大腿不由夹紧;看到那被插得蜜浆四溅的花穴贪婪地吞食着,想象着内里的穴肉是如何紧密地绞吸着那强大的肉枪,雪儿胸前的美乳渐渐变得更加挺拔,乳峰上的两颗可爱的蓓蕾也害羞得红脸似的,硬突突地绽放着;看到那周子鹤不顾诗儿的“哀求”,只是一门心思的猛捅狂捣,捣得诗儿失神放声呻吟,下体花户蜜液大股大股狂流,雪儿只觉得口干舌燥,花径也似乎在渴求着什么填充着它,居然快速地一张一合,花底处酸软无力,随着诗儿泄身的同时也涌出了许多甜浆蜜液。
  就这样把这一幕幕都引入眼帘,直到周子鹤大泄阳精同时和诗儿拥吻,两人缠绵一会开始擦拭身体穿上衣服后,雪儿才强耐着滚烫的呼吸,顶着张春情通红的脸蛋离开了后院这处房屋,在“武湖楼”里找了处偏僻地方平静心情去了。
  南盟公子爷林轩呢?还在街上担心不已的找着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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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侠女红》完结,新篇《娇娃吟》从原作第二十五章开始。

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0:51:09

  同人:新公子绿
  作者:林二少爷(续2)


  前面修改了一部分,从进入松江开始,修改的部分就更多了。后面已经写到一众人上青岛。到了青岛就会遇到朱棣和风青云,然后一行人由锦衣卫保护赶往泰山(东岳)。


  第一章、荡出江湖


  洪武三十一年,明太祖朱元璋驾崩,由皇太孙朱允炆继位。皇四子朱棣不满其传位,借朱允炆削藩之事,以清君侧之名于建文元年七月发兵攻打南京。
  当时江湖恰逢英雄辈出之际,正邪两道拚斗甚烈。兵部尚书齐泰虽在朝中为官,实乃邪道三教之一“非天教”的副教主,故而齐泰受朱允炆之命,联合邪道三教反扑燕王势力。
  燕王朱棣也不愧为当世之奇才,收到密报后短短三日,便拉拢正道九派三帮与朱允炆的邪道联军展开了撕杀。
  长达四年零六个月的惨烈斗争,终于以燕王朱棣攻入南京而告终。建文帝下落不明,齐泰惨被斩首,邪道大败,三教从此消声觅迹于江湖。
  燕王朱棣登基之后大势嘉赏武林群雄,并把当时功劳最大的四人封为东南西北四盟盟主。
  四位盟主武功盖世,才华出众。各自雄霸一方引领群豪,四人也隐隐成了相互牵制之势。
  可江湖并为因此而得到平静,只因这世上恶的又何止是邪,二十年来正道人士勾心斗角,明枪暗箭。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屠杀曾经并肩作战的兄弟朋友,没有死在那次正邪之战的却命送惜日战友刀下的又不知有多少。
  大浪淘沙,二十年的明争暗斗能活到今日的自然都是些武学卓绝,智勇双全的大豪杰,大英雄。在这些大豪杰,大英雄之中,最声名显赫地位崇高的就要属当今的武林南盟盟主林震天了。
  这林震天可是了不得的人物,曾经以一人之力力敌血吸教六大长老,邪道三教之中就有一位教主是毙于他掌下的,可说是那次战争中力挽狂阆的人物。而带给他今时今日之荣耀的就要归功与他的独门绝学无相神功了,传说这门功法神秘诡异,行于无相,出于无迹,收于无形,至今与他交过手的还无一人可以探清他的套路。
  这套功法不知是多少武林人士的梦中之物。而当今世上有幸练得此功法的也只有寥寥两人而已。
  可除了林震天之外还有谁有资格习得这套绝世功法呢?嘿!便是在下,林震天唯一的儿子,林轩。
  有幸生于这武林世家之中,真乃我莫大的福气。不仅可以练成绝世功法,一辈子的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外,最让我开心的就是可以享尽齐人之福。武林之中不知有多少侠女见了我想对我投怀送抱的。也正因为这样,我成了名副其实的纨裤子弟,父亲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而我吃喝玩乐无一不精。
  一日父亲叫我去见他,说是有重要的事情。来到书房后他便对我说:“孩儿,你也二十了,功夫虽也算小有所成,可老是这般漫漫度日可不行。明日你就离家去外面闯闯,但不许你滥用南盟的名号到处唬人。”
  我听的是一场欢喜一场忧,出去走走是没什么问题,有你这大招牌在我还怕什么,可是干嘛不让我亮字号呢?
  我喃喃道:“那要是我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啊,你可就我这一个儿子啊。”
  父亲叹道:“我怎就生了你这么个不长进的,十数年的功夫你都白学了吗!咳~!只因你母亲走的早,更怪我把你给宠坏了,可是铁不炼不成钢,这次我不会再心软了。我会给你五百两银子,够你花上一阵子了,不闯出点名堂你就别回来见我了。”
  我彷佛跌入谷底,什么五百两够我花上一阵子了,那日在聚春楼才摆了几桌也不止这数啊。
  “爹,别啊,才五百两,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你儿子流露街头啊,要是娘的在天之灵看到孩儿他日食不裹腹、衣不蔽体的那该多心疼啊,爹!你怎么忍心看到娘心疼。”
  没办法了,只好开场就亮王牌了。
  爹又是一声叹息:“好啦好啦,我会交代张叔再多给你五百两的,明日一早你就启程吧。”
  我心中一阵不爽,你千万家产怎么就这么抠啊,还好平日里有留一点底,要不这回可就惨了。
  “那爹,银子我省点花就是了,可是危险时我能不能借爹的名号用用,你总不希望我年纪轻轻的到时您白发人送黑发人吧,要是以后在天上和娘碰到……”
  “行了,你什么废话那么多,快去整理行装吧。”
  此言一出,仿若五雷轰顶,精神瞬时萎靡,心中灰暗一片,低着头往门外飘去。到了门边耳后传来一句话:“不到万不得已就不要在外边给我丢脸,听到没有。”
  我如浴春风心中一阵狂喜,这可比给我十万两还实用啊,我高兴的冲到爹面前磕了三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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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拾了行装,告别了父亲等人,第二日便兴冲冲地下山去了。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行走江湖。不知道会有多少稀奇古怪的事等着我,身边不再有人保护,晚上也不知道睡那,越想越觉的凄凉。
  带着这份凄凉不知不觉已下山半年了,这半年来在江湖上瞎摸胡打也算闯出了点名堂,与我交过手的几乎都败于我掌下,当然有大半是知道我爹是林震天之后故意输给我的,他们见我是林震天之子,自然对我巴结的不得了。
  但是在年轻一代中我也算的上高手了。毕竟二十年来父亲的悉心教导没有白费。父亲说我天资聪慧,根骨极佳,要是肯用心钻研武学将来作为必定在他之上,于是自己教还不够,又给我请了两位师傅教我功夫。可现在天下太平,国富民强只练功夫是不行的了。
  于是爹就又给我请了个文绉绉的老头子,整天叫我背什么诗经看什么论语之类的书,还和我说什么只武不文,费了前程之类的屁话。幸好本少爷聪明过人,对来往事物可说是过目不忘,那些四书五经的东西自然是难不倒我。
  也就这么瞎学了十几年倒也乐在其中。最后我的这些师傅不约而同的在我父亲面前做出了一个结论,令公子聪明盖世,是少见的人才,只是太过玩掠,不好文武只好玩乐,如此这般下去必然毁了大好前程。
  父亲为此担忧了好一阵,我见父亲为我整日唉声叹气,人彷佛都瘦了一圈,他堂堂一个武林南盟主可说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可是却为了我这不成器的儿子憔悴成这摸样。于是我痛定思痛,开始用心钻研家传绝学无相神功。
  短短三年时间我已把无相神功练到第四层,父亲看我突飞猛进是又喜又惊,喜的是我终于肯用心在武学上,惊的是我短短三年就有如此进展,想当年自己可是花了五年的时间才练到第四层的。
  正当我享受父亲赞许的目光没多久,他就和三位师傅一起做出了一个决定,也就因为这个决定才有了我这凄凉的半年。
  但是下山也不全是坏事,还记的离家当日,二师傅把我拉到一边和我说:“徒儿,好好出去历练历练,以你的背景和资质要是肯用功,将来还不坐拥天下美女,享尽富贵荣华。”
  我眼前一亮,坚定了二师傅的这句话,也就因为这句话一直默默支持着我,让我走到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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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正值夏暑,炎炎烈日当空,大气仿似亦被焦灼,蒸的远山草木缓摆变形。
  我一路疾走,丝毫不惧酷热。只因子度听闻江南美女如何水灵,一直就想去看看。刚刚走过山狼坡,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到的了。
  就在这时前方走来一位妙龄少女,不知是幻是真,看着动作不快可转眼间已飘至我身前,一身轻功使得优美曼妙,咋看下竟长着一张秀美绝伦的瓜子脸,肌肤细腻雪白,柳眉大眼,翘鼻小嘴,一头乌黑的秀发被一条洁白的细带松松的绑在脑后,既显的清新纯洁又显的妩媚撩人。
  随身衣着具是白色,长裙拖至脚底,隐隐可见一双精细的淡白绣花鞋,娇躯披着一件薄薄的长纱,纵然如此,仍是可以看出她体态修长纤瘦柔美,仿若仙子般清丽脱俗,腰间被一条雪白绫带绑着,奇细的蛮腰被完美的显露了出来,也因此和胸前一对异常饱满挺拔的酥乳形成了诱人的对比。
  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圆润精致美艳动人,把我深深的迷醉其中。
  却见那女子走至我身前柔声问道:“公子可知山狼坡怎么走?”
  我面庞通红,心跳不由快了起来,痴痴的看着她,回味着那娇美绝伦的语调,身躯飘然浮起。山狼坡何处?我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
  白衣女子秀眉微颦,催促道:“公子……”
  一句惊厥,如梦初醒,忙尴尬道:“再往南走四里便是,不过山路甚是崎岖,且蜿蜒难行,不如在下领着姑娘去吧。”
  心里盘算着该如何与她多呆一会。
  “不用了,小女子正被仇家追杀,危险的紧,公子还是走的越远越好。”
  说着倩影一闪,已向南奔去。
  不知是哪路畜生,竟忍心与仙子结仇。如此美人儿……不对,如此柔弱女子我怎可见死不救,本大侠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啦。二话不说,跟着美人的踪迹向南而去。
  看这仙子年纪轻轻,最多也就十八九的样子,可是脚上功夫却着实不错,不一会儿已经到了山狼坡脚下。
  这时身后突然尘飞土扬人声大作。我闭目细听,大概有三十来人,脚步轻盈身法飞快看来都是练家子,其中一人脚步尤其轻快,看来是这群人之中的尖子。
  美人一听步声回头远望,秀美的脸庞上没有一丝表情。又看了看尾随于后的我,便道:“公子闲命长吗?”
  看着她的娇颜一阵傻笑,心中寻思:真的好美,也不知叫什么名字。
  见我不答,她也无遐理我。朝着山上奔去,我见美人一走自然也跟了上去。山路难走可是前方丽人依然起落飞快,不时还停下来看看山下的情况,给我的感觉更像是她在等背后的人,好像生怕他们走丢了一般。
  一群人紧随其后,并且慢慢向我们逼近,少女依然不慌不忙。眼看他们就要追上,前面也似乎已到坡顶,如此下去必然无路可走。我心想这笨蛋逃命怎么挑个这样的路逃。这时坡顶出现一个小木屋,屋前站着一个白发妇人,正往我们这边看来。
  “哈!太好了,师傅您果然在这。”
  美人一声欢呼朝妇人飞奔而去。原来她是想把这群人引到这来,可这老婆子无论怎么看都是年事已高的样子,对付的了这一大群人吗。
  妇人看了看后面的一群人马。便回身屋内提了一柄银光闪闪的宝剑出来。来回的身手轻快无比,看这样的轻功至少也要有几十年的修为吧。
  “师傅,徒儿可找到你了。”
  “是谁?”
  “是段天虎,师傅,您今儿可要为徒儿报仇啊。”
  说着已躲到了妇人的身后,我不好也跟着过去就站在了一边。段天虎?难道是“斩虎刀”段天虎,这么出名的刀客和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会有什么仇怨。
  妇人愤愤道:“哼,这畜生终于送上们来了,雪儿你放心今日为师就砍了这畜生的狗头忌你爹娘的亡魂。”
  原来她叫雪儿,真是人美名字也美。听到妇人提起她的父母,一双美目便湿润起来。
  不一会,一班人马便到了屋前,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也算气度不凡,脸色暗黄,额头上布满皱纹像极老虎的纹路。手里提着一把厚实的大刀,看上去起码也得大几十斤,能挥舞如此沉重的砍刀内力一定深厚无比,想必此人就是段天虎了。
  “哈哈,我道是谁,原来是当年的”云中燕“陈云燕女侠啊,二十年不见原来是躲在这山沟沟里了,不如跟着老子再到江湖上混混,老子给你饭吃给你房住,一定比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好。”
  陈云燕眼里闪过一丝杀气:“姓段的,谁稀罕你丧尽天良得来的东西。你今天既然来了就把命留下。”
  说着一拔手中银剑飞身向段天虎刺去,出招凌厉,身法更是一觉,难怪雪儿敢把他们引到这来。段天虎也不退避,提刀一挡,一拳直轰来人胸口,陈云燕不慌不忙剑尖一点刀身,竟就在空中一个回身,轻易躲过了重拳。
  我暗喝一声彩,好厉害的轻功。陈云燕回身又是一剑,改刺为砍依旧是往要害去的,这姓段的也确实不弱,一个下腰的同时近百斤重的厚刀直刺身后,出刀迅猛如雷。陈云燕避之不及,居然以剑柄向下点在了刀尖上,借由刀尖之力把自己弹开,这一招若是差个分毫,大刀必然穿胸而过,可陈云燕却使的游刃有余,足可看出陈云燕的轻功和使剑功夫已到上上之境。
  轻盈的身子便如燕子般飞开,踩在身后的一棵大树上逆势而回,依然是之前的一招“燕南飞”直刺段天虎的要害。段天虎直起身子惊觉身后风身大作,知道来势凶猛不敢硬接,纵身前翻跳到一个打手身后,足底一蹬把人朝陈云燕踢去。
  陈云燕脚下互踩,一个空转硬生生的在空中停了下来,闪过飞来之人,回剑在他颈上一抹,了解了他的性命。
  “姓段的你真不是人,拿自己的手下当挡剑牌,你们跟着这样的人有什么意思。”
  “别听这婆娘废话,谁杀了她今天抓到那女娃子就给谁破处。”
  然后往雪儿站立的方向一指。众人一听齐声喝彩,眼里都闪着精光,感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这群王八蛋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都什么身份,心里已把这群狗娘养的骂了上百遍。可是回想起刚才自己看雪儿的摸样估计也就这幅德性,于是便慢慢释怀了。
  “你们想要本姑娘那就上来试试呀。”
  雪儿嘴角含笑,手中长剑却已经跃跃欲试。众人又是一阵骚动。
  “哈哈,老大这娘们实在太美了,真想尝尝她浪穴是个什么滋味。”
  “哼,那还不快杀了老太婆,晚上这美人就让你们轮着上。”众人又是一阵欢呼。
  这群人真够恶心的,等会就先让你们尝尝本少爷双掌的滋味。我对他们如此意淫雪儿心中甚是不爽,要不是对自己的功力没把握,我早就冲上前去把他们都给毖了。看来听父亲的话好好练功是对的。
  “雪儿,别和他们废话了,我们连手把这群龟孙子都给杀了。”
  说着两人同时出剑杀入了人群中。
  真没想到雪儿虽年纪轻轻,可剑法已有些火候,身法亦是灵敏异常。看来是身得乃师真传了。只见师徒两人一个来回便有四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段天虎也跳入战圈组织手下一起围攻陈云燕。我心想这姓段的有陈云燕拖着,那这些小杂碎就好对付了,我如果现在出手帮助雪儿,待陈云燕宰了姓段的,那她报得杀亲之仇也就有我一份功劳了,说不定太感激我还会以身相许,那可就美死我了。越想越觉的这笔买卖合算。
  “姑娘我来助你。”
  展开家传轻功,一招“鸥点水”便也杀入战圈,这群杂碎虽然粗蛮,可功夫也还真有两下子,雪儿左支右避,全身早已香汗淋漓,纵然身法了得可被十数个手持长刀的大汉围攻也无法施展的开。而陈云燕却了不得,十来人连同段天虎围攻却一样来去自如,不时有人中剑倒下。
  我一招“双龙出洞”点在雪儿身后两人腰处,两人应声倒地不起,我抢上走位护住雪儿身后空门与她肩背相靠,硬是把十数人挡在了外围,雪儿立觉压力大减。
  “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我心中洋洋得意:“好说,只是看不过有人势强凌弱,一群大男人竟有脸欺负两名柔弱女子。”
  这时雪儿已不再言语,专心与我连手抗敌,把围着我们的十数人打的东倒西歪。而这时段天虎却撇下陈云燕杀入我们这边的战圈,举起大刀以千斤之力向雪儿砍来。
  我看在眼里知道雪儿年纪尚轻,无论臂力内力都和段天虎相差甚远,这刀下来还不立刻要了她的性命,可又因身后有我在,她若是躲开固然可以自保,可这一来我估计就得一命呜呼了,陈云燕被十几人围着,无暇抽身,只能眼看着段天虎这刀砍下去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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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虎口脱险


  果然雪儿没有闪避,竟举剑要硬接这一招,我心中感动万分,没想到她为了我居然连性命也不顾,这时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一手抄后搂住她的细腰,一个剑步向前奔去,前方一名大汉挡住我的去路不让我突围举起刀向我砍来。
  我一拳击出在刀锋就快砍上我的拳头时突然变招,化拳为掌拍在刀面上,砍刀硬是被震开,大汉胸口空门大开,我借力往他胸口狠狠的一撞把他撞飞了出去,我收势不住抱着雪儿滚出了一丈外,一阵清香飘入鼻中,原来雪儿也紧紧地抱着我,这一刻真是幸福死了。一声巨响段天虎那一刀在地上留了个大坑,我和雪儿连忙站起,可又被他们围在了中间。
  “啊,公子……你……好多血啊。”
  雪儿一叫我才感觉到背后传来的剧痛,看来还是没能完全躲过这一刀,估计是被刀风伤及,也因此伤口并没有很深。
  我忍着疼痛强笑道:“嘿嘿,开个口子换姑娘一条命,值了。”
  段天虎也不给我们喘息的机会,继续提刀向雪儿砍来,依然是一招沉猛的刀法,这时围攻陈云燕的十数人已被她杀的只剩五人,见我们这险象环生,便撇下那边五人冲向段天虎想为雪儿接这一刀。
  可就在段陈刀剑相交的一剎那,陈云燕忽觉这一刀甚是无力,竟是虚招,心中大呼不妙可已太迟,眼前幽光一闪,三枚银钉已打入陈云燕胸口。
  原来袭击雪儿的这两刀都是对陈云燕的诱敌之计,陈云燕为救徒儿必然会全力接这一刀,而这一刀在陈云燕接上的瞬间已化实为虚,把力全都集中在另外一只手的毒钉上,两人距离太近,陈云燕又全无防备,固然是躲不过这不起眼的暗器。
  段天虎一得手马上飞退,怕陈云燕会因为受伤而出杀招,而陈云燕也是老江湖,知道银钉有毒现在不逃若是继续耗下去那就一个也活不了。运劲把长剑射出,一人应声倒地,抓起我和雪儿,朝那唯一的缺口飞出,一瞬间已奔出十丈外。
  “快追!”
  段天虎大喊一声,这十几人立马反应过来,朝我们逃跑的方向急追而来。
  陈云燕那一跃几乎用光了全身的力气,我和雪儿一人一边搀扶着她,雪儿一脸焦急的叫着师傅,一张美的让人眩目的俏脸早已泪迹斑斑。我看着心疼想出言安慰,可又不知说些什么。
  陈云燕看着雪儿无力的笑了笑,手指在西北方指了一下:“雪儿往那走半里有个山洞,去那。”
  我和雪儿急忙向着西北而去,后面十数人穷追不舍,我们手上扶着一人,眼见就要被追上,前方终于看到了那山洞,山洞只有半人高,一人宽,我让雪儿先带着陈云燕入洞,想在洞口先抵挡一阵,等她们都进去了我再进去。
  这时段天虎等人已经追到,他二话不说便向我砍来,我一掌拍在刀上,一股巨力传来,感觉整只手都麻了,我不由的向后退了三步,背后伤口又是一阵剧痛传来。而段天虎只是退后了半步,由此可见他的功力远在我之上,这时雪儿和陈云燕都进了洞,我也想返身入洞,可这么一来身后的空门就漏给他了,我可不想再挨一刀。看来要先拿父亲的名号吓吓他了。
  “你堂堂猛虎堂堂主怎么会为难个小姑娘,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吗?”
  “哼,我段天虎做事与你何干,别因为看人家姑娘漂亮就想逞英雄,小心丢了性命才后悔莫急。”
  “哈哈,从小我爹爹就教导我男子汉顶天立地,见到不平之事就要除强扶弱,那怕今天丢了性命又如何。”
  “你爹爹是何人?”
  “无相林家林震天你听说过吗?”
  段天虎一脸惊鄂。我见机会来了,回身一闪人已经在洞中了。
  “好小子你敢骗你段爷爷,兄弟们给我上。”
  这时一人已提刀弯着身子冲了进来,我起手一掌推出,那人应声飞出洞外,这掌下去不死也要他半条命了。有了前车之鉴就没人再敢冲进来了。我回身来到两人身边,雪儿见我过来便拱手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秦雪儿,这位是家师陈云燕。刚才听公子在外说林盟主是你父亲可是真事。”
  我微笑道:“当然是真的!”
  两人一听我真是林震天的儿子都是心中一喜。
  雪儿抓着我的手开心道:“那公子能不能借林盟主之名把那些人吓走。”
  看着眼前的娇颜握着手中的柔软,不由的一阵迷醉,一双漆黑明亮的大眼睛,水润的红唇,白皙娇小的瓜子脸上没有任何的瑕丝。
  白衣包裹下修长纤瘦的身材真想好好的怜爱一番,胸前一对丰满几乎就要裂衣而出,腰间绑着一条白色丝带,更显的蛮腰纤细,少女被我灼热的目光看的低下了头,两片红云爬上了脸颊,一脸的娇羞摸样更显的不可方物。
  “问你话呢!”
  说着赶紧抽回一双白皙玉手。
  我立觉失态,不由的脸上发热,雪儿看我傻样不由的一声娇笑,这一笑差点又把我迷的晕头转向。我见场面尴尬就马上转回话题。
  “我姑且一试,看看能不能骗过他,不过这姓段的武功了得又卑鄙狡诈,我估计他会把我们都杀了灭口,父亲远在千里外当然不会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
  雪儿眼中闪过一丝忧虑道:“公子放心,无论怎样我们一定会保全公子性命的。”
  “雪儿妹妹这就见外了,今日既然有缘能和两位共患难,在下早就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这时雪儿突然一声惊呼,只见她怀里的陈云燕吐出一大口鲜血,胸前的布衣被染的一片发黑。
  “好厉害的毒……雪儿……看来……为师是不……行了。”
  雪儿趴在陈云燕身上痛哭不已:“师傅,呜……都是徒儿害了你。”
  “孩子……说……什么傻话呢……林公子……老婆子一辈子……从来没有求过人……今日无论如何……求你要把雪儿……安全的……带离这里。”
  我连忙握住陈云燕一只已微微发冷的手道:“前辈放心,晚辈一定会带着雪儿妹妹安全离开的。”
  陈云燕安祥的点了点头,嘴角含笑无力道:“那就好……”
  眼看着陈云燕双眼慢慢闭上,胸口上的血迹越来越黑,看来已经毒发生亡了。
  原来这毒钉本就剧毒无比,陈云燕中毒之后却运功飞奔了一大段路使的气血加快导致剧毒攻心而死。
  “呜……师傅你不能死啊,雪儿在这世上就剩您一个亲人了,连您也不要雪儿了吗。”
  我看着雪儿悲鸣,心里也不由的一阵难过:“雪儿妹妹请结哀。”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她,只好用手轻轻在她背上安抚着,雪儿在陈云燕身上哭了一阵后突然站起,眼中布满了杀气。
  “师傅,徒儿这就去为你报仇。”
  说着便向洞外跑去,还好我眼捷手快一把将她抓住。
  “雪儿妹妹冷静点,你这样出去也只是白白送死,你以为前辈会希望你就这么去送死吗?”
  雪儿双眼涣散,将我的手一甩,哭的更厉害了。
  “那我能怎么办,我现在连这世上唯一可以依靠的亲人都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这就出去和段天虎那狗贼同归于尽。”
  说着又想往外面冲。情急之下,我也顾及不了那么许多,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雪儿妹妹,不要这样,我答应你,假若今日能逃过此劫,林某就是你今后的依靠。”
  雪儿在我怀中一震,伏在我肩头继续哭了起来,良久之后哭声渐止,雪儿轻轻从我怀中挣开:“谢谢你,我好多了。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想办法帮你离开这里的。”
  说着便转过身不再看我,我心中一酸,冲上前再次把她抱在怀里:“雪儿,我是认真的,我会永远的保护你,我们两都会平安无事的离开的。”
  雪儿抬起一双饱含哀愁的大眼睛看着我,稍稍止住的泪水又再涌了出来:“值得吗?我不过是一个扫把星,和我有关系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上苍究竟对她做了什么?究竟承受了怎样的苦难?竟让一位如此风华正茂的少女说出这般酸涩凄冷的话语。心中虽痛惜不已,可深知现下并非柔情抚慰的时刻,只好强颜欢笑耍着无赖道:“你这么漂亮怎么会是扫把星,就算是我也不怕,算命的说了,我的命贱的很,最少能活到一百岁。”
  雪儿扑哧一声,终于破涕为笑:“瞎说,你有什么办法可以逃出这里吗?”
  “姓段的武功高强,可是轻功好像却比我们高不了多少,他身边的那群爪牙就更一般了,若是我们可以把段天虎的脚弄伤,一定可以甩开他们。”
  “你也说了他武功高强,我们该怎么弄伤他的脚啊。”
  这时洞外突然火光闪动,股股浓烟向洞内飘来,洞中顿时黑烟滚滚。
  我焦急道:“糟了,他们想放烟熏死我们。”
  而这时,雪儿却神情自若,缓缓走到陈云燕尸体前跪下,磕了三个头。
  “师傅,雪儿在此和您别过了,请您路上走好。”
  然后起身把刺在陈云燕胸口的三枚银钉拔出,拿了一枚给我,剩下的两枚藏在自己的袖中。又叫我帮忙把洞中的枯草盖在陈云燕的身上。拿出一根火折子点燃枯草,就地把陈云燕的尸体给火化了,最后再看了眼在火中慢慢消失的尊师便回头对我说道:“我有个办法姑且可以一试。”
  洞中早已经浓烟滚滚的喘不过气了,我绑着雪儿的双手走到洞外。
  “段伯伯手下留情,我们出来了。”众人见我们出来马上将我们围了起来。
  “嘿嘿,段伯伯,我帮你把这娘们抓出来了,就请你放晚辈一条生路吧,将来到了我爹面前一定会向他老人家诉说段伯伯你的英明盖世的。”
  “哈哈,好小子,今天只要你把这个小丫头交给我,我保证你可以平平安安的离开,你要是高兴,我还可以请你到我俯上休息几日,顺便养好你身上的伤。”
  “哈哈,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走,臭娘们快到段伯伯那去。”
  我在后面推了雪儿一把,雪儿一个不稳人往前倒去,段天虎把大刀插在地上,伸手正要上前拿她,雪儿背后的双手突然挣开,袖中一枚银钉正直的打向段天虎的面门,用的正是段天虎暗算陈云燕的毒钉。
  段天虎一个不防备,向后急退,凌空后翻躲过银钉,雪儿继续发招,袖中又是一枚银钉飞出,依然是攻其面门,段天虎身在空中无法躲避,凌空一踢把脚上的鞋踢出,挡住了这一击,雪儿不待他落地又是一枚飞出,还是往他面门飞去,段天虎又是一脚把另一只布鞋踢出打掉了最后一枚银钉。
  “哈哈,三枚都用完了看你用什么。”光着大脚落在了地上,就在段天虎落地的一瞬间也从他嘴中发出了一声惨叫。抬脚一看居然踩在了一枚银钉上。
  “哈哈,段伯伯你自己毒钉的滋味如何呀。”
  “你们……怎么会有四枚银钉。”
  我见计谋得逞,心中甚是得意。
  “呵呵,那来的什么四枚毒钉啊,在雪儿发第一枚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地上发了一枚毒钉,而雪儿之后发的两枚全是为了把你引到我发的这枚毒钉上,为了让你降低防备,所以雪儿就找了颗形状相试的石头当了这第三枚毒钉,段伯伯这毒厉害的很,你还是别动的好,晚辈就此拜别。”
  段天虎急忙从衣内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一颗小药丸吞了。
  “别让他们跑了,谁拿下他们重重有赏。”
  只要姓段的不出手,这群喽啰还不算什么,可要是段天虎解了毒之后那就麻烦了,也不理会其它,便向包围圈外冲去。
  我冲雪儿喊道:“雪儿跟着我,我来开路。”
  段天虎气急,可是毒素还未完全清除,又不敢擅自移动。一怒之下便把刺在脚上的毒钉拔出,朝我射来。我自然看不清身后情形,当我回头时看到的却是雪儿用身体帮我挡住了这枚毒钉,我虎躯一震,心中大痛,运劲飞出一脚,将拦身在前的一名喽啰踢开,抱起雪儿冲出了重围。
  *************
  抱着雪儿急奔了十数里,隐隐觉的身后伤口似乎又在流血,只好找了个隐蔽的草堆躲了进去,细细查看起雪儿的伤势。
  “雪儿你没事吧,你千万不要吓我啊。都怪我太过得意忘形才会让他得手的。”
  雪儿缓缓睁开眼睛向我摇了摇头。一张本就白皙的俏脸现在更显的苍白。
  “不许你胡说,诺不是你,只怕雪儿早已陪我爹娘去了。好在这枚毒钉已被用过两回,毒性已经没那么剧烈了。”
  突然记起下山时父亲硬逼着我随身携带的一些解毒疗伤的药丸,果然如父亲所言,行走江湖挨刀子是难免的,这些东西都会用到的。急忙从衣内取出一盒子,从中抖出一颗药丸喂雪儿吃下。
  “这是我大师傅集仙山九花琼浆,月下凝冰甘露练至而成的,往日多用于治疗内伤,不知能否解毒。”
  雪儿吞下药丸后,顺了下气,从口中呕出一口黑血。
  “难道这就是唯南盟独有的九花玉露丸?你居然拿这么稀贵的丹药给我吃。”
  “什么稀贵不稀贵,现在只要能解你的毒,就是要我这条命我也愿意。”
  雪儿睁大水灵灵的双眼痴痴的看着我,费力的举起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脸庞:“真好,可以在这遇见你,就算死了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我鼻头一酸,紧紧将她搂在怀里:“别说傻话,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说过了,我要当你一辈子的依靠。”
  雪儿依然静静的看着我,两行泪水慢慢划过滴落在我的手上。
  “除了爹娘和师傅,从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
  望着她动人的双眸,心中热血涌动,激动地点着头颤声道:“当然会,会比这更好。”
  本应是连上天都该怜惜的女子,怎会有人舍得加害于她。看着雪儿缓缓流淌的泪水,我心中默默发誓,在有我的将来,不会再让她流下一滴眼泪。
  雪儿双手挽上我的脖子,闭起美目,轻轻的将一张柔软的红唇印上了我的嘴。我浑身无法自制地抖动着,一颗心跳的飞快,喘着粗气将雪儿抱的更紧。
  虽自幼富贵出生衣食奢豪,痴玩行乐无所不及。可毕竟身居名门,家规甚严,因此从不敢流连于烟花之地,蜂蝶之中。更别说会和哪一名女子如此的亲密触碰过,最多也只是牵手相拥而已。所以时至今日仍一直认为,只要与哪位女子肌肤相抵或情愫互述那便是对她一生的承诺,是需以燃尽一世为代价去守望的。而当雪儿的唇与我的唇相吻的那一刻起,我便明白,今生今世我已经不能没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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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逆天针行


  对男女之事完全懵懂的我根本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可就算什么都不做又如何,只要能这样抱着雪儿,那怕一辈子我都会觉的心满意足。而雪儿好似不满足我只是这样抱着她,一双雪白的皓腕更用力的拉下我的脖子,一只丁香小舌已温柔地钻进我嘴里游划挑动着,将一口口香津渡进了我的嘴里。
  我全身开始莫明的躁热,下身的阳具二十年来第一次这么坚硬过,粗鲁的顶在雪儿娇嫩的两腿间,雪儿也不避让,用挺翘的小屁股在我阳具上来回摩擦。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彷佛置身天堂一般,可又觉的似乎远远不够。雪儿轻轻的放开我,一双大眼睛幽怨的盯着我。
  “为什么不摸我?是不是雪儿的身体不够吸引你?”
  我着急的摇着头:“当然不是,雪儿,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迷人吗,那怕在我梦中亦不曾见过你这般美丽的女子,我狠不得现在就把你吃掉。”
  “那是为什么。”
  雪儿的双眼又开始慢慢被温柔占据。
  “我只是想有些事可以等到我们成亲之后再做,而最主要的是你现在中了剧毒,我若只图一时之快而导致你身上的气血加速,使的毒素加快溶入你的血液那就糟了。”
  可毕竟这只是原因之一,总不能和她说,此结果皆因我毫无经验所致,还是待得他日研习透彻之后,你我再携手共赴巫山吧。那我堂堂富家子弟的颜面岂不扫地,还扫了老大一块。
  雪儿双眼又是一红再次扑入我怀中,啜泣道:“都到这时候了你还这般为雪儿着想,你让雪儿今生该如何还你。”
  突然雪儿一把将我拉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羞涩。
  “真是糟糕,抱也让你抱了,亲也让你亲了,可是连你叫什么都还不知道。”
  我一拍后脑傻笑道:“哈哈对啊,在下无相林家林轩,小生这厢有理了。”
  雪儿扑哧一笑,在我肩头轻轻打了一记。
  “没个正经的,那雪儿今后该如何称呼你呢,是叫你林公子呢还是叫你轩哥呢?”
  一支腻白纤长的葱指在水润的唇间轻轻地点着,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珠来回的打着转,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很难的问题一般。
  我呵呵笑道:“我当然喜欢你叫我轩哥咯,但若是可以,我更喜欢你叫我一声相公。”
  雪儿停下那调皮的表情,一脸情深的望着我,然后又徐徐的低下早已红透的俏脸,用细若蚊吟的声音叫了声:“相公!”
  我故作置若罔闻,反问道:“什么?林公子?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呀。”
  雪儿更是娇羞,笑吟吟的扑入我的怀里,紧紧的抱着我:“原来你这么坏啊,竟这般欺负人家,你现在听好了,人家叫你,相公!相公!相公!”
  说完后就把我抱的更紧了,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纤瘦的后背,在她耳边也轻轻的回了句:“真乖,我的好娘子。”
  雪儿这回害羞的连脸都不敢抬了,只是用脸蛋儿轻轻的靠在我的胸口上。
  “咳!真想一辈子就这么下去,相公,若是雪儿这次真就这么死了,你能否答应雪儿,要一辈子都记着雪儿,想着雪儿,那怕到了白发苍苍也千万不要将雪儿的名字忘怀,好吗?”
  心中五味杂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楚在我胸口来回,死死忍住即将荡漾而出的泪水,柔声道:“小傻瓜,你怎么又说这种傻话,我不是说过……”
  雪儿忙用柔软的手儿轻轻的盖在了我的唇上,阻止了我接下来的话。
  “相公,你听我说,雪儿自身的情况雪儿明白,九花玉露丸是疗伤圣药,它可以在我身虚体弱的时候增加我的元气,让我有力气与毒素对抗,可这只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根本无济于事,不出十日我就算不被毒死,也定会力竭而亡的。”
  雪儿微微叹了口气,低下头继续道:“死不算什么,可是段天虎,他杀我爹娘师傅,我不能亲手杀了这狗贼我真的好不甘心,就算死了我也没有颜面去见爹娘师傅。所以相公,就当是雪儿求你,待你回到南盟之后,劳请你父亲林老英雄好好彻查五年前浙江杭州秦家灭门一案。段天虎是此事的主谋,只要查清此事段天虎一定跑不了,到时只希望林老英雄能为我秦家上下讨个公道。”
  看着雪儿诉说段天虎残害她一家老小时眼里的悲愤,我真狠不得把那姓段的给宰了。
  “雪儿你放心,就是你不说,我也不会放过那姓段的。段天虎于你秦家的灭门之仇我定会帮你报,你身上的毒我也定会帮你解。从今往后你秦雪儿的事即便是赴汤蹈火我林轩亦为你去办。报仇之事我们他日再作计议,而当务之急应设法将你体内之毒解去。雪儿,你可曾听过‘黑、白、针、毒’这四位神医。”
  雪儿痴痴地看着我,满腔的情意已让她云开月明,抹去了腮边的泪水点了点头道:“当然听说过,相传他们是二十年前正邪大战时名闻天下的四位神医。”
  “是啊,这四位神医现今除了白医许修觉外,其它三位全都或隐或藏不知踪迹了。”
  雪儿漠然道:“别告诉我,你想带我去找许修觉?”
  我笑着摇了摇头:“我可找不到他,他如今可是御赐天下第一神医,专给皇上娘娘什么的看病,尊贵的很。不过我倒可以找到另外一个不输于他的回春圣手。”
  雪儿一脸好奇的追问道:“行啦,别卖关子了,快说。”
  我嘿嘿一笑道:“便是”逆天针行“李德中。”
  雪儿一脸诧异:“针医李德中?他不是已退隐江湖十多年了吗?”
  我点头道:“他与我父亲是好友,六年前曾带他女儿在我家中住了半年,所以我与他甚是熟悉。他这十几年隐居在杭州城外一处名唤”丁草谷“的所在,恰巧这儿离杭州城也不远,我现在就带你去。”
  雪儿不加思索地点了点头,看着她凄苦的双眼,心中明白,她已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了。我给自己也吃了一颗九花玉露丸,并让雪儿在我背后的伤口上敷了些金疮药,做了些粗略的包扎之后便和雪儿开始赶路了。
  看来这毒也确实厉害,即便段天虎有解药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一路上都没有再追来。
  我们赶了半天的路,到了最近的一个小镇,花了几两银子顾了一辆不错的马车,又顾了一个车夫,备了干粮和水之后就开始连夜朝“丁草谷”奔袭了,毕竟雪儿的毒能越早解越好。
  *************
  想必是太累了,雪儿靠在我怀里整整睡了一天,路上除了吃饭和让马儿歇息的时间外,我们几乎不做任何停留。
  三日未过我们便到了“丁草谷”口。李德中虽与父亲是好友,可他毕竟乃当世名医,而我又有求于他,为表诚意,我决定与雪儿步行前往。赏了车夫一些碎银之后便将他打发了,扶着雪儿继续往谷中走去。走了大概有半个时辰,可仍不见谷中有任何的房屋人迹。
  就在心急如焚之际,突然从山林中传来声声优美的旋律,好似林中雀鸣动听无比,寻着歌声而去,看到一位红衣少女,背着一个小竹篓,长发飘飘,宛若林中仙子,纤细的身材一奔一跳的,胸前一对巨乳异常的饱满,似乎还在雪儿之上,跟着少女的动作一上一下一起跳动着。
  看的我意乱神迷。心中一乐,这不就是李德中的女儿李诗吗。真是女大十八变,短短几年不见居然已出落得这般水灵。怪不得江南七仙里有她的一席之地。我赶忙拉着雪儿向她奔去。
  “妹妹请留步。”
  诗儿应声停下脚步,向我这看来,起初只是歪着小脑袋打量我和雪儿,然后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就都停留在我脸上,一会之后突然开心的奔到我面前拍着我的胸膛道:“天吶,这不是轩哥吗,几年不见你长这么高啦。”
  又是捏我的手臂又是点我的额头,和我还是如六年前一般亲昵。
  “呵呵,你也一样啊,几年不见都长这么大啦。”
  我紧盯着她一对浑圆饱满的大胸部说道。心想,果然要比雪儿的大。真是感叹天地造物之神奇,胸前一对巨乳与她瘦弱的体形差距级大,可两者却又天衣无缝的搭配在了一起。
  诗儿喜笑颜开,天真的回道:“人都会长大的嘛。”
  我窃笑道:“可是你的特别大。”
  诗儿这才会过意来,知道我在吃她豆腐,红着脸不依道:“几年没见,怎还这般不正经。竟知道欺负人。”
  莞笑间横了我一眼便不睬我了,看着身边的雪儿讶异道:“这位姐姐是谁呀,长的好漂亮,咦!脸色好差啊……你中毒啦?”
  雪儿温文尔雅,冲着诗儿淡淡一笑道:“妹妹不愧乃神医之后,在下几日前受人毒器所伤,中毒甚深,本想难逃此劫,自当顺依天命。但或是命不该绝,竟在危难之时得林公子仗义相救。并告知,当世能解我周身之毒者唯李神医无他。”
  我连忙跟着附和道:“是啊,早在二十年前,江湖之中便已盛传李伯伯通晓逆天神术,那怕是已故之人亦可起死回生。”
  诗儿盈盈笑道:“行啦行啦,死人是被你们说活的,我爹可没那本事。我这就带你们去见爹爹吧,你是轩哥的朋友,爹爹一定会帮你医治的。”
  一路上诗儿奔奔跳跳,一会在我身边和我瞎扯一会拉着雪儿悄悄耳语,两人不时看着我传来嬉笑,想必是诗儿在数落我年少时的糗事吧。不一会就到了几间由竹子搭成的小屋前,诗儿奔奔跳跳的进了屋,我和雪儿也跟着进去了。
  “爹爹,爹爹,你看谁来啦!”
  屋中传来一老者的声音:“一大早的喊什么,叫你去采药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啦。”
  老者缓缓的从里屋走出。
  “呀,这不是轩儿吗,几年不见都长成大孩子啦,哈哈,你爹可好。”
  李伯伯面带微笑,一脸慈祥的向我走来,我赶紧上前抱拳问安:“李伯伯好,侄儿给您请安了。爹爹一直很好,只是多年不见李伯伯时常挂念,总盼望伯伯闲暇之时能再到庄上住些时日。”
  “哈哈,好,好,好,等再过上一段时间我就去天元山庄看看那老家伙。”
  我心中挂念着雪儿身上的毒,也不与李伯伯闲扯便直接就把这次的来由说了。
  “李伯伯,侄儿今日来其实是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就说,都是自己人还客气什么。”
  说着便把一边的雪儿叫上前来:“这位是秦雪儿秦姑娘,我们前几日遭人追杀,秦姑娘为了救我,奋不顾身为我挡下一枚毒钉,所以还请李伯伯无论如何都要救救秦姑娘啊。”
  雪儿上前一步虚弱道:“小女子秦雪儿,特来求医,望李神医救治。”
  李伯伯在雪儿身上打量了一番后道:“把手伸出来给我看看。”
  李伯伯在雪儿的掌心看了看,又细细看了看雪儿的脸,一把抓起我的手在我掌心也看了一眼,随即在我的脸上也看了看。
  “五蜘毒,你们怎会被苗人追杀?”
  我连忙摇头道:“苗人?不是的,是”斩虎刀“段天虎的暗器。”
  李伯伯一脸惊讶:“段天虎不是使得一把开山大刀吗?他什么时候用起暗器来了。”
  我愤愤道:“就是没想到他会用暗器,雪儿的师傅才会惨着暗算而死。”
  李伯伯摇了摇头不屑道:“哼,原来是个卑鄙小人。这不是一般的毒,是庞业那老毒物制的毒。”
  我心中一阵犯冷:“庞业?”百命毒医“庞业?他远在云南,且匿迹多年,段天虎怎会与他有瓜葛?”
  李德中叹了口气道:“这么古怪的毒也只有那老不死才弄的出来,至于段天虎为什么会有这种毒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从小就听爹爹说过,当今世上,医术能与李伯伯并驾齐驱的也不过寥寥三人而已,这庞业便是其中一人。听说此人甚爱制毒,天下十大奇毒竟有六种是出自他手。而毒医之名却因他的一项癖好而得,传闻他虽为邪教中人,却天性好善,不忍杀生,每每制出新毒皆以身试毒,再自行救治。数十年间虽尝尽百毒,却无一能将其丧命。故而世人不仅佩服他的制毒之术且更佩服他的医术。”
  李德中眺望远山,想是忆起了年少时那些前尘旧事吧,点着头叹息道:“是啊,这老毒物确有过人之处,不过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帮你们解毒的。”
  雪儿听着李伯伯的话后一脸的疑惑:“李神医,你刚才反复提到‘你们’,难道中毒的不止我一个。”
  这回轮到李德中一脸疑惑了:“怎么,轩儿你难道连自己中毒了都不知道。”
  我和雪儿皆是一惊,诗儿也是一脸惊奇:“爹,我怎没看出轩哥有中毒呀?”
  “你轩哥的毒和这小姑娘比起来确实不算深,所以不易看出,可若是十日不理它,到时即便是老毒物自个来了,想必亦是回天无力。”
  我越听越是惊怕:“那我是什么时候中的毒,我可没有被毒钉打中呀。”
  李德中摇头叹道:“你是不是在这小姑娘中标之后便去帮她允吸伤口的毒血了。”
  我想回答他没有,可是却被雪儿用手在我衣角轻轻的拉了一下,我和她两眼相对方明白过来。雪儿那时吃了九花玉露丸之后曾吐了一口毒血,我又刚好在那时候与她亲吻了,自然在不自觉间吃了她嘴中的毒血。
  雪儿慌乱地看着我,一脸的自责。我冲她微微一笑,轻轻的在她手心按了几下以示安慰:“没事的,李伯伯一定有办法的。李伯伯您医术超凡,这点小毒对您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对不对?”
  李伯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雪儿:“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我和雪儿满脑子问号,这时候李伯伯问这个干嘛。我看了看雪儿,她亦是一脸柔情的看着我,含羞带怯的眼中尽是满满的期待。
  我斩钉截铁道:“我已与雪儿私定终身了!”
  “啊!”
  却是诗儿惊呼了出来,不由心生一感,已忍不住与她四目相望,见她灵犀透彻的双眼中却尽是哀怨,直到此时我方明白这小丫头对我的一片情意,偷眼看向雪儿,竟不知心中是喜是愁。
  还是李伯伯先打破了沉寂,低声道:“你是否仍是处子?”
  雪儿满脸娇羞的点了点头,可李伯伯却无奈的摇了摇头。
  “本来都好办,可现在该如何是好。”
  我焦急道:“李伯伯,您有话不妨直说,只要能解毒就好。”
  李伯伯在我们身上来回打量,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不住摇头。我心头大乱,惶恐不已,深怕他亦无救治之法。忙回头握住雪儿柔荑,正想出言抚慰,却见她冲我微微一笑,在我耳边悄声道:“雪儿不怕,雪儿只恨自己害了你。”
  我鼻头一酸,已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只能这般静静的看着她,希望她莫要太过感伤。
  “你们先去休息吧,我再想想办法。”
  说着已往里屋走去。诗儿一脸担忧的看了看我也跟着进去了。
  “爹,究竟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救轩哥和雪儿姐姐呀,你倒是说呀,整日说自己医术高明,你该不会解不了庞业的毒吧。”
  李德中听她说自己不如庞业,心生躁虑,冲她一拂袖不耐烦道:“去去去,给他们安排个休息的地方,让我安静会。”
  不一会便见诗儿灰溜溜的出来了,看着我们强作欢笑道:“轩哥,雪儿姐,没事的。我爹他就是这样,事先总会故弄玄虚一番,说什么你们的病啊,毒啊如何的难解,难治,即便是大罗金仙前来亦是束手无策。待你们心急火燎之后,他才行医布药,将你们所中之毒解去,这样方能显示的他医术高明,知道吗,他可喜欢别人夸他了。来,我先带你们去休息吧。”
  如此瞎扯,想是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所说吧。可见她竭力慰藉的娇俏模样,心情不免还是好了起来。
  “对了,轩哥,你是否记得我曾与你说过我还有个哥哥呢?六年前他离家学艺,所以未能与你结识,今次他正好归来家中,我把他叫来,你们也好见个面熟络熟络。”
  既是李德中的儿子,想必亦是人中之杰,点首笑道:“这当然好,数度听闻你提起令兄,早有相见之意了。”
  言语间已把我和雪儿领到一间小屋内,林中房屋皆由竹子建成,此屋亦不例外,屋内器具更是如此,一床、一柜、一桌、四椅俱以绿竹造之。床边高立一竹架,架上医书井然有序,密密堆就,细看下都已黄旧折皱,想是珍藏已久且长有翻阅之故。屋舍虽小,却意外的清新舒适,深吸一气,心境亦不禁变的宁静祥和起来。
  我与雪儿相视一笑,都对此地很是满意。诗儿静静看着我们,已不再言语,秀美的脸上总是淡淡的笑。
  我一片漠然,心中惆怅不由的升起,正想说些什么,却听她道:“好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休息了,待会吃饭时我再引见我哥哥与你们认识。”
  匆匆地把门一关,也不等我和雪儿说什么便一溜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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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0:52:17



  第四章、刺心泣血


  听着诗儿步声远去,心口竟有一股萧条失落之感。回过神来方才发现,雪儿正歪着小脑袋看着我一脸坏笑,被她看的心头阵阵发麻,忍不住问道:“怎么啦,这样看着我,脸上有花?”
  说着便在自己脸上摸了起来。
  雪儿凑近身子,看着我的脸腻声道:“嘻嘻,诗儿妹妹很可爱吧。”
  我有些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呃…还不错吧!”
  雪儿笑的更欢:“呀!诗儿妹妹这等姿色且还只算不错,那雪儿岂不变的平庸之极。”
  我嬉皮笑脸地将她拉进怀里,柔声赞道:“咱们家雪儿可是国色天香,谁与你有的比。”
  雪儿顺势坐在我腿上,嫩白双手亦挽上了我的脖子:“问你个事,你觉的诗儿妹妹如何?”
  我有些不明所以,便反问道:“什么如何?”
  而雪儿却以为我在装傻充愣,仍追问道:“快说嘛,你觉的诗儿妹妹究竟如何?”
  我微感无奈,只好敷衍道:“好啦好啦,她长的很可爱可以了吧。”
  雪儿轻敲我脑门,郑重道:“傻子,我是问你是否喜欢她。”
  我老脸一红,甚是诧异,慌慌忙忙道:“喜欢…什么呀…我就喜欢我的雪儿妹妹。”
  雪儿甜甜一笑,眉目皆喜,却听她道:“少来,我瞧你们两定是早有问题了,快给本姑娘从实招来。”
  我心中甚慌,想是被她瞧出一些端疑了,也不知她是否不快,可又不敢骗她,只能被逼无奈道:“喜欢……是喜欢……可是…我…”
  雪儿在我胸口猛地一拍,欢悦道“”喜欢就成,雪儿亦觉的诗儿妹妹不错,人不仅漂亮且又乖巧。真不知你上辈子究竟修了什么福,竟让这么个娇滴滴的小仙女看上了你。“
  我不明她用意,道她只是取笑于我,一把将她抱起,轻放在床上,便如饿狼一般向她扑去,嘴中邪邪笑道:“嘿嘿,看上本少爷的小仙女多着去了,眼前不就有一个吗?”
  雪儿惊呼一声,娇笑着闪躲道:“等等,等等,和你说正事呢。”
  我欲火渐起,那还理会她:“啥正事迟会再说,先让本少爷亲亲我的小仙女。”
  雪儿一阵笑骂,说着便一使力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一对坚挺的酥乳绵绵地压在我的胸口上:“等会嘛,大色狼,先让雪儿说于你听,我为你和诗儿妹妹穿针引线一番如何?”
  我微微一愣,还道是自己听错,已不知如何应答是好。可双手却没闲着,各一边抓着她的弹翘美臀揉捏起来。
  雪儿周身俱软,无力地靠在我身上喘息着。见我不答,便继续道:“嗯……雪儿感觉的到,诗儿妹妹很喜欢你。她瞧你时的神情,明眼人一看便知。呜……你别摸啦…听…听雪儿说完。”
  我心中大喜,竟又些不敢相信,难道雪儿真想成全我与诗儿。幻想着今后有可能两女共侍一夫,浑身更是烧的厉害。一边加重手上的力道,一边慢慢的将她的丝裙往上拉。
  雪儿轻轻的在我手上捏了一把,娇嗔道:“呜……你真的很坏啊,也不知道诗儿妹妹到底喜欢你那一点。”
  我嘻嘻笑着,小心试探道:“你想为我牵红绳,难道不怕她把你相公抢走啦!”
  雪儿双手抚着我的脸庞,在我额上轻轻一吻,柔声道:“那便看你是否真的疼惜雪儿了。相公,你是英雄的儿子,你这辈子注定是要做大事的人,凡成大事者又有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而像诗儿妹妹这般的好女子你可千万不能错过了。”
  此一番话实让我心中对雪儿之情更深了几分,一股股暖流直涌心口,猛呼一口气,险些没溢出泪来:“我林轩定是修了八辈子的福,今世方能娶到你这般善解人意的妻子。”
  雪儿笑着摇了摇头,双眸却已有些微微泛红:“能遇见你,才是雪儿最大的幸运。”
  我已被感动的一塌糊涂,娶妻如此,夫复何求。我温声笑道:“那快喊声相公来听听。”
  雪儿娇颜更红,虽是羞怯,双眼却毫不闪避,看着我一字字轻声念道:“相公,让雪儿今生今世唯一忠爱的好相公。”
  我再也按耐不住,看着她灵光闪现的双眼,对着她的唇狂吻了下去,雪儿全不躲让,张开小嘴,接住了我的吻,两人紧紧搂在一起,既是天崩地裂亦难分难舍。
  我一手在下继续抚摸着雪儿的小屁股,一上在上按揉着雪儿坚挺的胸部,搁着衣服依然可以感觉的到她的柔软,雪儿被我亲的喘不过气来,娇嫩的小手无力地在我肩上推着。我依依不舍地放开她的红唇,雪儿娇喘吁吁,一双大眼睛迷离的看着我,我亦是对她深情回望,不自觉间两对嘴唇又吻在了一起,相互吸着对方的舌头和津液。
  雪儿双手只是牢牢地抱着我的脖子,而我的双手却一下没停过,雪白的长裙早已被我拉至腰间,露出了内里的薄薄亵裤。魔手隔着亵裤在她臀股间来回地摸索,抚到两腿间方才发现亵裤上已是湿迹斑斑了。
  我一个翻身,又把雪儿压在身下,双手齐出,解了雪儿外衣,我一脸的赞叹,月白的兜儿几乎要包不住她的丰满了,就像在呼唤我快些把她释放出来一般。我芳心狂跳,终于能一睹雪儿寸丝不挂的绝美裸躯了,猛喘着气,粗鲁地扯下那单薄的亵衣,一对弹性十足的美乳瞬即弹了出来,就在我鼻血快要喷涌而出之时,一双雪白的嫩手挡住了她胸前的一对饱满。
  “不让你看。”
  雪儿已羞的不敢正视于我了,只能歪着头娇声喘息,腻白如乳的娇躯已被潮红代替,裙摆下一双修长的玉腿笔直纤细,晶莹剔透,望之便感阵阵眩晕。
  越看越是觉得血脉膨胀,身下的肉棒早已怒不可遏地翘起:“好雪儿,乖,相公还没看清楚呢。”
  雪儿娇躯微微颤抖,皓齿紧紧咬着润唇,螓首终于艰难的点了点。我欣喜万分,便温柔地将她小手拉开,一对傲挺挺的酥乳便又暴露在我的眼前。
  雪儿的乳房十分的坚挺饱满,那怕是躺着,双乳仍是没有什么外括,依然如两座小山峰般高高耸立着,峰顶上两粒粉红色的小乳头娇嫩无比,在我的目光下微微翘立着。
  生平头一次像这般细细端详一名赤裸女子的雪乳,何况这对雪乳是属于一名绝代佳人。我终于按耐不住淌着口水,一手抓着一边揉捏起来,一对巨乳已被我揉捏成各种形状。
  我张开大嘴,将雪儿其中一边的娇嫩含入嘴中,舌头在只有小黄豆般大小的乳头上又吸又舔,这是我早已期待的美物,如今终于在我的口中了。
  雪儿紧紧地抓着我的头,一双嫩滑无比的雪白玉腿夹着我的大腿来回的摩擦着,小穴隔着亵裤在我大腿处轻轻地挺动着,而我大腿处的裤子也已和她的亵裤般湿淋淋的一整片了。我瞧的淫心大动,毫不客气的用大腿往雪儿的阴户上用力一顶,这一顶险些没把雪儿顶晕过去,一声娇呼,把我的头抱的更牢了,死死的搂在她的双乳间。
  嘴里除了喘息就是难奈的呻吟:“相公,雪儿好奇怪啊,怎么办呀!”
  我羞愧不已,在她乳沟间喃喃道:“我……我也不知道,我也好难受呀!”
  真该死,一直对男女之事都是懵懵懂懂,春宫也曾看过,可真到了紧要关头却又不知该如何着手。早知道那时候就算去一次春满楼也好呀。
  雪儿狂乱地摆着娇躯,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已渗出了细细香汗,咬着我的耳朵呢声呢气道:“可……可是雪儿快烧起来了……相公…相公…你救救雪儿吧。”
  就在这一筹莫展之际,诗儿突然推门而入,背后竟还跟着一名青年男子,四人俱是一呆,青年男子看着雪儿的面容和刺裸的娇躯,口中不由一声赞叹,神魂颠倒间,两眼已是直勾勾地盯着雪儿胸前一对雪白浑圆的豪乳不放,彷佛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两位少女同时一声尖叫,雪儿立即躲到我身后,拉起身边的衣服遮住傲人的裸躯。诗儿见我们两在床上的缠绵,却被她破门瞧见,俏脸已是红若晚霞,赶紧推着青年男子一起出去,彭!的一声将门关上。
  我和雪儿俱是心头狂跳,又羞又怒,羞的是雪儿,不想自己婀娜多姿的裸躯竟被第二个男人看见。而怒的却是我,心爱的娇妻竟被人这般占了便宜,那本是只属于我一人的美景啊。
  烦躁间赶紧起身整理衣物,屋外却传来诗儿的声音:“爹爹喊你们两去用饭,我们在前屋的饭厅等你们。”
  一溜烟已拉着那个青年男子跑了。雪儿一脸红晕未退,幽怨的看着我,两人一时无话,最后只能无奈的相视苦笑一番,便拉着手往饭厅去了。
  *************
  缓步走到饭厅,李家三人都已坐在一张大桌前,李德中忙招呼我两坐下,因为之前的一幕,除了李伯伯外我们四人皆是满脸的尴尬,也不开口说话,便开始埋头吃饭。
  李伯伯见场面奇怪便先开了口:“赋儿,这位是为父故友”南盟主“林震天的儿子林轩,这位是轩儿的未婚妻秦雪儿。”
  又看着我,指了指那个青年男子道:“这便是我的儿子,李赋,六年前没能带他去天元山庄,所以你们没见过,这次刚好认识认识。”
  我拱手微笑道:“李大哥好。”
  李赋冲我一笑也对我拱手行礼,举止甚是潇洒:“贤弟好,六年前没能一见甚是遗憾,好在今日终能一见。”
  虽知雪儿玉体被窥看并非他有意,可心头难免有根刺扎着,便强颜欢笑敷衍道:“呵呵,小弟也正有此意。”
  李赋又对着雪儿拱手道:“弟妹好。”
  雪儿冲他点了点头轻轻一笑,可不笑还好,雪儿这一笑直把李赋迷的没了知觉,只是傻傻的看着雪儿发呆,雪儿被看的红了脸忙低下头去,场面再一次陷入尴尬之中,好在李德中一声咳嗽,李赋才如梦初醒。
  “啊!贤弟弟妹吃饭。”
  心中更为不爽,想这李赋果然是一个色鬼,暗暗骂着,场面再一次沉寂下去。咳,真是尴尬无比的一顿饭吶……终于李伯伯看不下去了,还是他先开口了。
  “轩儿,关于你们身上的毒我终于有办法了,不过我这还缺几味解毒的草药,下午你和诗儿到后山帮伯伯采来,等你回来之后我就给你和雪儿解毒。”
  我和雪儿听到身上的毒已有解救之法都是高兴万分,匆匆的吃了饭,待送雪儿回房休息后,便跟着诗儿上山采药去了。
  ************
  一路上诗儿奔奔跳跳,上山下坡甚是老练,嘴里轻轻哼着小调,不时的回头冲我笑笑,模样真是可爱的无以复加。看着她款摆轻摇的饱满翘臀,下身就不自觉有了反应。我几步追上,拉起她的一只小手和她并肩走着,诗儿娇媚的小脸蛋瞬即一红,也任由我拉着。我心中狂喜,看着他低下头的害羞模样,心里就忍不住一阵疼惜。
  “回想六年前,轩哥也是这么拉着你的手到处去游玩的。”
  诗儿遥望远方,回味着我们当年的美好,悄悄把我的手抓的更紧了:“是呀,你总是喜欢拉着我,我们满山的跑,采野果子,打小兔子,那时可真开心呀。”
  我不解道:“怎么,现在不开心了吗,轩哥不是还在?”
  诗儿神色黯然,凄凉一笑道:“不一样啦,你马上就要是别人的丈夫了,到时那还能和我这野丫头满山遍野的跑呀。”
  我嘻嘻笑着:“那我也当你丈夫不就得了。”
  诗儿白了我一眼,娇嗔道:“去你的,有了雪儿姐姐那般如花似玉的美娇妻,你还能看得上我。”
  见她如此,我越发无赖道:“傻丫头,何必自贬,若论姿色样貌,我还真没瞧出你哪点比雪儿差了。再者,我就是看上你了,怎么地!”
  诗儿双眼微红,看了看我,低下头不再言语,只是将十指相扣的两只手越抓越紧。
  山路蜿蜒崎岖,我们慢慢走着,时间也在慢慢走着,可诗儿依然默不作声,只是静静享受着两个人的安宁。
  而我却有些意外的慌乱,我吓着她了吗?我惹她生气了吗?为什么不说话?又或是她根本就没有喜欢过我,只是我自己一味的自作多情。我实在奈不住这种焦虑了,一把拉过诗儿,将她狠狠地拥入了怀中。
  “诗儿,轩哥真的爱上你了,往后的日子,就让轩哥来照顾你好吗?”
  诗儿也摊开双手把我牢牢地抱住,在我怀中不住的点头,哽咽道:“轩哥,你知道吗,这些年来,诗儿已不知多少次在梦里听到你这般说话了,你对诗儿说,你爱诗儿,你要照顾诗儿一生一世,要永远与诗儿不离不弃。你说了,你终于抱着诗儿说了,和梦里的一模一样……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或者又只是一场梦?”
  身居南盟之时又何曾想过,千里之外竟有位窈窕佳人夜夜为我魂牵梦绕,数年的相思苦等,浓浓的真情顾盼,而我却时至今日方才明白,我又怎能辜负于她。
  “我对诗儿又何尝不是日思夜想呢!若早知道诗儿亦对我是这般情怀,我又何须等到今日才来寻你。”
  诗儿喜上眉梢,可瞬即又转为愁郁,叹道:“可事到如今说这些话又有何用,雪儿姐姐亦是一心对你,你岂可负她。她那么漂亮,那么爱你,还为你挡毒钉,你现在却在这儿抱着我,你就不怕她伤心难过吗?”
  我顿时心花怒放,嘻嘻笑道:“我道你在担心啥!放心好了,是你雪儿姐瞧出我们两一往情深,特让我来为你表明心意的。”
  诗儿放开我,一脸不信的看着我:“少糊我,雪儿姐姐那等出色女子又怎会容的下我。”
  轻抚着她丝丝秀发道:“糊你这一时半刻又有何用,不信待会回去了,你我同去问问,听听她是否曾说过要你当我的小娘子。”
  诗儿扑哧一笑,重又扑进我怀里,颜忾心喜道:“你美什么,谁答应你要当你的小娘子了。”
  我暗自窃喜,感觉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竟有幸同时被两位仙子眷爱。摊开双手正欲将她再抱紧一点,不想却被她一把将我推开,欢欣鼓舞地朝山上奔去,看着她不住扭动的挺翘细臀,心里又是一阵痒痒。
  和诗儿在山上整整嬉闹了一下午,反应过来时竟已晚霞漫天。采了李伯伯交代的几味药后,我和诗儿便携手下了山。
  到了屋前诗儿说要去摆放草药,我也甚是记挂着雪儿,正想将这好消息说于她听。便三步并两步的回了房,可是到了房中却不见雪儿踪影,估计是我不在,一个人也无聊,出去走走了吧。
  走了一下午的山路也有些累了,便躺在床上等雪儿回来,也好顺便休息下。可等了好一会仍不见雪儿回来,心中隐隐有些焦躁,便想出去找找雪儿,走到屋外,林间的空气让人顿时为之舒爽。夕阳西下,霞光灿灿,让我不由的迷醉其间,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心中烦乱瞬间烟消云散。
  “好了,去找找我的小娇妻哪去了。”
  ************
  在林中走了好一阵,却依然不见雪儿的踪迹。也不知是否在李伯伯那,还是去看看吧。
  随即迈开脚步,飞快的向李伯伯的屋舍跑去。可就在经过其中一间竹屋的时候,却让我听到了意想不到的声音:“嗯……嗯……好深啊……啊……好舒服……嗯……”
  一声声淫荡的叫床声清晰地传入了我的耳里,我暗暗心惊,这声音怎会如此熟悉,心跳亦不由的开始剧烈起来,不会的,不可能!
  “啪……啪……”
  是下身躯体碰撞时发出的声音。
  “呜……你坏……太深了……呀……”
  淫叫声不时的传进我的耳里,是那么的动听,那么的撩人,我的下身立马硬如铁柱。我慢慢地走到窗边,衣袍之下早已怕出一身冷汗,揪着心悄悄的往里看去,我并非不信任她,这么做只是想证实,屋里那个人不是我想的那个人。
  可当我看清屋内情形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屋内,雪儿的衣裙散落一地,包括她的亵衣和亵裤,其中还夹杂着男人的衣物。
  而此时床上,正骑在一名男子腰上不停奔驰的雪白赤裸娇躯正是我的爱妻秦雪儿,我大脑顿时一片空白的傻在当场,木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咕唧……咕唧……”
  两人的交合处不时的传出这样声响,雪儿一脸娇媚,一双美目慵懒地望着身下的男子。雪白如玉的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圆翘的屁股上下飞快扭动着,从连我都从未看过的花穴中不停的流出淫水,打湿了下身男子和自己阴户上的丛丛芳草。
  飞舞的秀发早已湿透,汗水在一次次的起落间飞撒而出。丰韵的娇躯罩上了一层细细的朦胧,更显的迷幻美丽。一对雪白滑腻的巨乳在空气中随着抽插上下弹跳着。
  “呜……呜……好舒服……嗯……雪儿好像要来了……啊……”
  “哈……秦姑娘……你下面真的好热好紧啊……吸的我好舒服啊……哈……你若再这么吸下去我就又要射了。”
  说着便一手上扬,按在雪儿的美背上,将雪儿徐徐向下按,直到雪儿的一边腻乳来到嘴边,男子才微微抬头,用力的将雪儿白皙的乳房纳入口中,一会吸吶一会舔动,雪儿的娇躯在他的舌头下不住颤抖。
  “嗯……好棒……嗯……用力吸……真的要来了……啊……”
  男子另一手扶着雪儿的蛮腰,同时耸动着下身的大肉棒,加速了在雪儿水淋淋蜜穴中的进出,蜜汁随着抽插飞撒出来,在肉棒的根部已经集满了白白的浓浆。
  雪儿的呻吟更大了,粉臀起落的也更剧烈了。男子虽然吸着雪儿的娇嫩蓓蕾,可依然没有停下与雪儿的对话。
  “啊……怎么样……和你相公还没试过这样吧……”
  男子一只大手又攀上雪儿的巨乳用力的揉捏起来,弹性十足的乳房在他手里不停的变动形状,柔嫩的粉红小乳头早已婷婷的翘起,散发着她的年轻和敏感。
  雪儿嘴角轻笑,微微的摇了摇头。
  “嗯……没……还没呢……他连怎么来插人家都……都不知道……啊……不然……不然人家早就给相公了……那还轮的到你呀……呜……不行了……雪儿终于要来了……啊……啊……”
  男子被雪儿说的更是欲火喷发,松开雪儿已满是口水的丰乳,卤莽的抓着雪儿的脖子,将她一把拉下,一张大嘴吻住了雪儿的樱桃小嘴吸吮了起来,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的大舌头在雪儿嘴里翻滚,而雪儿也没有躲闪,小巧的舌头像一只小鱼般和他缠绵了起来。雪儿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承受着男子的翻滚和抽插。
  雪儿吸着男子的大舌含糊道:“啊……不行了……嗯……好舒服……嗯……你要插死雪儿了……啊……啊……来了……啊……”
  娇吟间雪儿猛然的打了几个哆嗦,一缩俏股,雪躯微微弯起,一双嫩白的小手在男子雄壮的臂上留下了道道血痕,雪腹迷人地一下下抽搐起来。
  这时雪儿身下的男子亦狂乱起来:“啊……好麻……雪儿妹妹怎么你的阴精会如此麻人…啊…我也不行了,秦姑娘你吸的好紧……嗯……龟头好麻啊……好多水……好热啊……呃……我不行了要射了……啊……射了……”
  男子似乎也到了尽头,一双大手向下拚命的抓住了雪儿嫩嫩的酥臀,密不透风的压在自己黝黑的跨间,再用力一顶将肉棒紧紧的顶在了雪儿的花心上,一阵阵激射起来,把一股股浓精全射进了雪儿的小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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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溪畔戏仙


  脑中一片眩晕,眼前一黑,险些就这么倒了下去。只觉世界好像都在旋转,到这时我方才看清这个男子的面目,正是诗儿的哥哥李赋。我的心犹如被千刀万剐一般,雪儿为何要这样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她要这样惩罚我。我们的约定,我们的承诺,在她眼中又都算什么。我深深地握紧了拳头,指甲慢慢陷进肉中,鲜红的血液一滴滴的流出,没有人会知道,这都是从心里淌出的血。
  “哈……真是太爽了……射了四次了它才肯软下去……雪儿妹妹你怎么样?”
  李赋的手在雪儿的酥背上轻轻抚摸着,而身下的肉棒还依然插在雪儿的嫩穴里。
  雪儿趴在他身上无力的娇喘着,“被你射的差点没死过去……嗯……太舒服了。”
  雪儿娇媚的把脸靠在李赋肩头。
  “哈哈,真的吗,不过说真的,我从没见过雪儿妹妹这般美丽的女子,更没碰过会麻人的阴精,你可知刚才我全身都酥了。”
  雪儿俏脸羞怯,娇娇笑道:“我又没试过,怎会知道它会不会麻人。”
  李赋看着雪儿的如仙娇颜痴迷道:“只怕我今后是忘不了你了,我们以后还能这样吗?”
  雪儿害羞地撇过小脸,我的心不由的紧绷起来。
  “不行了,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也是我们的最后一次,我不会再对不起相公了。”
  听到这句话,或许应该高兴,可不知为何,心中却变的更为冰凉。
  室内顿时一片沉没,而就在这时,李伯伯居然走了进去,我心中更是愤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行,我一定要进去问个清楚。
  “可以了,快把衣服穿上吧。”
  雪儿和李赋飞快的起身穿衣,待整戴完毕后,雪儿才缓缓地走到李伯伯面前,俏脸更是羞红。
  “李伯伯,这样我身上的毒是不是就真的解了?”
  什么?雪儿这样是为了解毒。暗暗庆幸没有立时冲进屋内,心中撕裂之痛微缓,努力的为她找着借口。如此说,雪儿这么做其实并非出于自愿,可雪儿为什么不来找我解毒呢。
  “想是已无大碍了,这五蜘毒,十分诡异,庞业当初制此毒时用的全是雌性蜘蛛,本以为这样对自已毒性会更猛烈,谁知阴阳调和之后,这毒反倒没那么厉害了,故此男子中毒后只需我调剂的药自然就可以解毒。可若是女子中此毒就必须以男精灌其穴中,再服药方才有效,而五蜘毒最厉害的地方就是中毒期间毒素会溶入中毒者的血液之中,让血液亦变成毒,原本轩儿是可以为你解毒的,可是他误食了你的毒血后连自己也中了毒,你又是处子,如果与他交合,你的处子毒血必然会又一次伤害到他,到时毒上加毒他就无药可医了。”
  李德中越说越是激动,双眼竟有些泛红,深深的叹了口气,继续道:“而且时间紧迫,又不能等到他毒完全解了再去解你的毒,真到那时就已经太迟了。所以老夫也只能出此下策,让小儿来为你解毒,害了姑娘的清白,更对不起轩儿,老夫真是罪该万死啊。”
  雪儿摇了摇头,两行清泪在她脸庞上缓缓划下,黯然道:“李伯伯,这不怨你,您能救雪儿一命,雪儿已经感激不尽了。只是这般对不起相公,雪儿心中亦是悔恨难过啊,已不知该怎样面对于她了。”
  原来如此,雪儿会和李赋发生关系也实属无奈,可他们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如果是为了救雪儿性命,我又怎会不答应。
  “好了,雪儿,你这些日子就好好休息,再过几日等你的毒完全解去之后,我保证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处子之身,轩儿一定不会发现今日之事的。”
  雪儿用尽力气点了点头:“咳!真的不想骗他,可又能怎样呢!只要能让他不受伤害,这一切的悲痛就由我一人来背负吧。”
  我鼻头泛酸,终于也忍不住坠下泪来。原来这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免受伤害,雪儿总是处处的为我着想,而我刚才却还怨她。雪儿没有错,我是一个男人,理应包容一切。并暗暗对雪儿发誓,我绝不会让同样的事再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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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房后不一会,雪儿也回来了,为了不辜负她的一番心意,也只能假装不知道这件事,心中虽然依然疼痛,可我有什么理由去怪罪她呢,有什么理由去埋怨这个深爱我的女子呢。雪儿见我已在房中,冲我甜甜一笑,盈步走到我身边坐下。
  “相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神态自然,清新典雅,只是娇红的脸上还印着刚才的余热。
  “我刚回来不久,你去那啦,看不到你我还想出去找你呢!”
  我双眼静静看着雪儿,雪儿在我的目光下终于显露出了不自然,唯唯诺诺的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啊!我……我一个人闷的慌,就出去走走了。”
  眼神飘忽,看着她娇滴滴的摸样,想着和她的一见钟情,生死患难,实在不忍心再追问于她,还是将这一切都忘了吧。
  “嗯,下次别出去太久了,你的毒还没解,我会担心你的。”
  雪儿双眼朦胧,似有泪光闪动,漆黑的双眸终于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相公,雪儿对不起你。”
  我心中痛惜,将她抱进怀里,让她可以依靠在我肩膀上:“傻瓜,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啊!”
  固然知道,可还是好怕雪儿就此戳破。
  雪儿支支吾吾,一手轻抚着我的脖颈,一手却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角:“都……都是因为我,才会害你中毒,我心里……”
  我不等雪儿把话说完,勾起她的下巴,已把她的嫩唇吻住,虽只是轻轻一吻,可这却包含着我对雪儿浓浓的情意。
  “雪儿,无论发生什么事,相公都会一如既往的爱你,照顾你,疼惜你。无论你做错了什么事,相公也会原谅你,了解你,陪伴你的。”
  雪儿抬起头看着我,用力的点头,一双大眼睛已经泪水汪汪。
  “好啦,小傻瓜,不哭了,你一定饿了,我们吃饭去吧。”
  雪儿又是用力的点了点头,轻轻的为她将眼泪擦干,又在她的眼睛上亲了一口,便拉起她的小手往饭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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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饭厅,他们都已经到齐等我们了,诗儿看到我们进来,清秀的小脸蛋便扬起了笑意。
  “快来,快来,就等你们俩了。你们不来爹爹都不让动筷呢,快把诗儿饿坏了”
  李伯伯在一旁馋着口水道:“瞎说,老夫早就想吃了,也不知是谁说的,人没到齐不准吃,否则她明日起便不再做饭了。”
  我和雪儿相视一笑,在诗儿身边坐了下来。
  诗儿冲着李伯伯娇嗔道:“爹爹,你怎么尽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呀。轩哥,雪儿姐姐莫怪,来,我们吃饭吧。”
  我冲她偷偷眨了眨眼,含笑道:“嗯,诗儿妹妹也吃饭。”
  诗儿顿时满面羞红,忙转开头不再看我。我心中甚是得意,便也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这才发现今晚的饭要比中午的时候丰盛许多,有鱼有肉,菜肴精美,本应该食指大动的,可看到坐在对面的李赋就让我食欲大减,更为过分的是,他的目光从我们进来后就没离开过雪儿,雪儿看到他后,只是冲他轻轻一笑便把脸转开和诗儿聊了起来。
  两人有说有笑,好像下午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李赋看到雪儿对他爱理不理,一脸堆满了遗憾,我心中甚是不爽,虽然我不怪雪儿,但我可没说要原谅这乌龟王八蛋。哼!若有机会定要给你好看,我恶狠狠地看着他,李赋好像终于感觉到了我恶毒的目光,看了我一眼,冲我一笑,忙低下头吃起饭来。
  诗儿好像感觉到了我的神情不对,便关心道:“怎么了轩哥,菜不好吃吗?这可是我回来后,一刻也没休息,亲手做给你吃的哦。”
  我看着诗儿一脸认真,好像生怕我嫌弃她做的饭菜一样,看着她期待的小脸我心中一阵幸福,因为李赋的不爽也消散的无影无踪。冲她一笑,回答道:“好吃,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以后就劳烦诗儿妹妹天天为我煮饭了。”
  诗儿听出我话中的调戏之意,脸一羞,轻笑着低下了头,一张桃红小脸几乎都快放到碗里去了,一边夹着米粒,小嘴一边嘟囔着,只能微微的听她念道:“谁要天天给你煮饭了,不要脸。”
  我们四人互相看了几眼,一起轰然大笑了起来,笑了一阵,诗儿见我们还不肯停,便故作生气的样子,把碗往桌上一放,冲着我们大声道:“不许笑!”
  我们四人同时一起停下,可看到她那娇羞的小模样,我们又不由的笑了起来,而且比之笑的更欢。
  诗儿俏颜更艳,站起身便向屋外跑去:“哼,就知道欺负人家,不理你们了。”
  看着诗儿跑开的背影,心中泛起一阵甜蜜。这时雪儿用手轴在我身上顶了一下,冲着我对诗儿跑去的方向挤了挤眼,我一时没明白过来。
  李伯伯见我傻愣着不动,也催促道:“傻小子,我这丫头任性的很,你今后若是吃不消可别回来找我啊。”
  我这时才明白李伯伯的意思,心中大悦:“我定会一生一世好好对待诗儿的,请李伯伯放心。”
  这时雪儿在我脚上狠狠的踢了一脚:“笨相公,还不快去追。”
  我冲雪儿一笑,在她脸上飞快的吻了一下,便朝着诗儿的方向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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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儿正坐在一条小溪边,绣着小花的布鞋被整齐的放在了身后,一对晶莹白腻的小脚丫正踩在水里晃着,裙摆几被拉到臀边,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完全的暴露在水面上,一双小手微微向后撑着,美丽的俏脸上抬,痴痴的望着天上的明月,月亮的光辉洒在她白如美玉的脸上,就好像她在闪耀着淡淡光芒一样。
  而这个后仰的坐姿,正好把她引以为豪的巨乳表现的淋漓尽致,双峰饱满的挺立着,胸前的衣颈已包裹不住内里的巨大,被微微的分开。无论是火辣的身材还是丰满的双乳都处处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如此美景怎能不引人暇思,想当然的,我的老二在看到诗儿的一剎那已经不争气的抬起了头。我悄悄的走到诗儿身后,从她背后一把将她纤细的蛮腰抱在了怀里。
  诗儿知道是我,将身躯轻轻地后靠,一双嫩白的玉手放在了我的手背上。
  我鼓起勇气,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在看什么呢?”
  诗儿瞟了我一眼,把我的双手抓的更紧,轻轻道:“我在看我们的未来。”
  我把嘴靠在她的耳边吹着气:“那和我说说我的宝贝诗儿都看到了什么。”
  诗儿被我吹的小脸一阵羞红,眼里闪烁着光芒:“诗儿看到有一个女子每天为一个男子做饭,为那个男子洗衣,还……还为那个男子生宝宝。”
  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偷偷瞄了我一眼便马上转开,月光下红扑扑的俏脸真是美的不可方物。
  我感动不已,本只想这般与她互述爱慕,可在身体的本能促使下,终于还是没能按耐住。大手悄悄上移,一边一个的在她的巨乳上轻轻的抚摸了起来。
  真的好丰满,我的手根本就包裹不住她的巨大,虽然很大,可是却依然十分挺拔,没有丝毫的下垂。隔着衣服,仍是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峰顶那两点敏感的突起,随着揉捏衣襟慢慢的向两边分开,我的眼睛就像着了魔一般,直勾勾地盯着诗儿衣襟之内那两座腴润如膏,白腻若雪的乳峰。
  加重了双掌的力道,把这对散发着无比撩人弹力的巨乳向内按压着,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娇耸的美肉随着衣襟的敞开已露出了大半,终于诗儿也忍不住我魔手的侵犯,娇喘了起来。
  “嗯……轩哥你好坏……啊……怎么这样欺负诗儿……呜……”
  我喘着粗气道:“你不是想为轩哥生宝宝吗?我们现在就生宝宝好不好。”
  诗儿的双手无力地抓在我手上。
  “不好……嗯……那要等到成亲以后才可以的……啊……别摸这啦……唔…别…轩哥……啊……好麻啊……”
  摸着这对浑圆饱满的玉峰我的身体也忍不住火热起来,下身的肉棒亦变的更为肿胀,颤抖的喘息轻轻地打在了诗儿耳边。
  “我的好诗儿,轩哥真的想死你了,我们这会就成亲,我这会就要你当我的小娘子。”
  我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坚硬的肉棒在诗儿充满弹性的臀股间摩擦着,白皙细腻的饱满双峰和那若隐若现的两点嫩红蓓蕾都深深的诱惑着我去了解她的一切。
  再也安奈不住自己的狂乱了,我要看清诗儿的所有,放开巨乳抓着已经摇摇欲坠的外衫,大力的分开向下扯去,一片恍若白璧的赤裸美背尽收眼底,美得让人颤抖。
  可我现在却没有心思去欣赏她的丝滑。我一把将诗儿按下,柔软硕大的绵乳因身子平躺而向两侧微微摊开,沉甸甸的丰腴奶子在月光下闪烁着雪白乳光,两点挺立的小草莓诱人无比,和雪儿一般都是娇小粉嫩型的,诗儿内里竟是什么都没穿,难道她平时都似这般不穿亵衣的吗。
  衣着落地,少女身上的美妙体香更为浓烈的散发出来,我剧喘着,火热的双手一齐攀上了雪腻腻的豪乳,颤抖地揉捏捂搦,转瞬间感觉掌心都麻了。真是滑不溜手,只好更加用力,指掌不住捏拿收放,贪婪放肆领略着酥乳的惊人弹性。
  诗儿娇滴滴的看着我,羞红的双颊都快淌出水来,双手紧紧的抓着被拉至腰间的大红裙摆,两条洁白如瓷的修长玉腿正相互摩擦着,一阵阵酥麻的电流让她放下了少女的矜持,唇齿间荡漾出一声声悦耳的呻吟。
  “唔……轩哥……诗儿不行了……嗯……好热好麻……啊……轩哥……诗儿现在就要……呜……就要当你的小娘子。”
  我满心欢呼,一口咬在了诗儿娇挺的嫩红草莓上,时左时右轮流在两座雪堆般的酥乳上吸含轻咬,舌头犹在口中放肆地挑舔逗弄,将两颗诱人的小乳头撩惹得更加勃然尖起。
  “诗儿宝贝,先让为夫好好尝尝你这对妙品。”
  诗儿被添得全身酥软,小脑袋用力摇着,雪白的小手已改为抓着我的脑袋用力地往自己的双峰压着,我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嗯……轩哥……你欺负人……唔……诗儿求求你了……啊……诗儿要烧起来了……”
  诗儿终于忍受不住欲火的焚身,柔嫩的玉手向下,居然解开了我的腰带把我已经坚硬如钢的老二一把抓了出来。大腿缠上我的腰,提着我的龟头向她的两腿间引去,我放开双乳低头一看,天哪!诗儿居然连亵裤也没穿,俏耸的雪阜之下乌茸稀疏,柔如燕草,间中一条粉色嫩缝,正闪耀着令人心跳的晶莹的水光,乳白的玉手与我乌黑的肉棒形成鲜明的比对,细瞧下竟觉甚是淫靡。
  龟头终于触及洞口的水嫩,在诗儿的牵引下柔柔的相互摩擦着,我和诗儿全身俱是一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可是从龟头传来的电流却没有停止,从诗儿穴内流出的火热蜜液把我的肉棒尽数打湿,诗儿一只手继续抓着肉棒在她的肉穴口研磨,一只手搭在我的脖子上,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悠悠的看着我直喘气。
  只觉肉棒彷佛就要爆炸一般,涨的我发疼,我拿起诗儿抓着我肉棒的小手,把她也搭在我脖子上,再抓起我的肉棒,对着诗儿早已犯难成灾的小穴一点点的挤了进去。
  这一刻,我又想起了雪儿,那曾被除了我以外的肉棒进出的瞬间,那画面一幕幕的在我脑海重演,心痛愤怒,交织而来,而更可悲讽刺的是,让我学会如何去与自己心爱得人欢好缠绵的,也是这一幕幕赤裸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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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吃好了,现在要去为你和轩儿炼制解药了,你吃完饭就早些回屋里休息吧。”
  雪儿站起向李德中行了一礼:“有劳李伯伯了。”
  目送李德中走后,又看了看一直在望着自己的李赋,也向他行了个礼:“我也吃完了,李大哥你慢用,我先回房去了。”
  说着便急急转身,向门外走去。
  “雪儿妹妹等等,可以听我说两句吗?”
  雪儿没有回头,只是在门边停住了身子。
  “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吧,雪儿累了,想回房休息。”
  不等李赋回话,已向外走去。
  李赋见她要走,心中一急,也管不得那么许多,冲上前一把抱住雪儿纤细的小蛮腰,哀声道:“雪儿妹妹,我真的好爱你,自从见了你之后我没有一刻不在想你,你就成全了我吧。”
  雪儿身子微颤,奋力挣扎着想推开李赋,可却被李赋抱的更紧。
  “请你放开我,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我们是不可能的。”
  雪儿娇柔的身躯在李赋怀里磨蹭着,非但没能阻止李赋,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兽欲,巨大的双手环抱向上,握住了雪儿充满弹性的浑圆双乳,卖力的揉捏了起来。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只知道我爱你,为了你我连死都可以。”
  双乳在大手的掌握下传来了阵阵酥美,电流在全身游走,雪儿虽然没有停止抵抗,可是娇喘连连的呻吟已经出卖了她。
  “啊……不可以……我……不可以再对不起相公了……嗯……你快放……唔……”
  不等雪儿说完,李赋已抓着雪儿尖俏的下巴把她的如仙俏脸引到了自己的面前,大嘴深深地印上她水嫩的红唇,肥厚的大舌头粗鲁地顶进了雪儿的小嘴里,贪婪的吸吮了起来。
  一只手继续把玩着雪儿胸前的丰满,而另一只手却松开了雪儿的腰带伸进了裙里,在她丰润的双腿间轻轻拨弄着。
  终于,雪儿推拒的柔嫩玉手改为了紧紧抓握,挣扎的娇躯改为了轻轻颤抖,闪躲的丁香小舌亦和李赋的舌头相互舔吸滑动着,蜜穴在粗糙的手指抚弄下喷洒出点点爱液,打湿了大手,打湿了洁白如雪的修长美腿。直到几乎无法呼吸时两人的双唇才终于分开,四目深情对望着。
  “雪儿,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雪儿看着李赋,轻轻的点了点头,嫣红的小脸蛋美若天仙,一双湿润的大眼睛越加的迷人。
  “求你了,让我再好好的抱抱你可以吗,那怕就这一次。”
  雪儿看着李赋英俊的脸庞,心中徘徊不定。他长的也好俊啊!回想着下午那销魂滋味,真的好想再试上一试。
  算了,反正都给他坏了身子了,就再错一回吧,也不负他对我一往情深,相公一定会原谅我的。
  嫩滑的小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抚摸着,悠悠的看着李赋的眼睛轻轻的点了一下头。李赋欣喜若狂,抱着雪儿对着她的双唇又要吻下,却被雪儿一只仿若葱根的玉指挡住了嘴唇。
  “在这不行,要是相公回来就糟了,我们换个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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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0:52:57

  第六章、诗雪纷飞


  我摇了摇头,甩去了脑袋里的画面,雪儿之所以会和李赋交欢,完全是为了解毒,现在雪儿身上的毒只差一副药便可解,她的未来已完全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了,我又何必为了那所谓的处子之身耿耿于怀,雪儿那么的爱我,宁愿欺骗我也不愿我伤心。知道我对诗儿的深深情意后,就想着帮我们牵红绳,如此娇妻怎能不让我好好怜惜。
  而如今诗儿也将成为我的女人了,她的红丸即将被我夺走,将来两位天仙似的娇妻常伴我左右,日日夜夜温香软玉在怀,我的人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唔……慢点……啊……轩哥……疼……慢……啊……”
  糟糕,一不留神竟弄疼诗儿了,不过她是处女,当然会疼,我还是慢慢抚慰我的小娇妻吧。
  “诗儿,你是第一次吧,相公慢点就是。”
  诗儿害羞的撇过头,不敢看我,细弱蚊声的娇吟道:“人家……当然……唔……是……处女咯……嗯……才不像你呢……到……到处拈花惹草的……啊……”
  我轻抚着诗儿的小脑袋,肉棒终于被我全部温柔的顶进了诗儿的蜜穴内,四周尽是软绵绵热乎乎的嫩肉,还不停地包裹揉握过来,顿感一阵蚀骨的销魂,就是做梦也没想过竟会有这样美妙的滋味。
  一股电流从我臀骨间一直激荡到我的整个后背,只觉的包裹着龟头的嫩肉还在不住蠕动,不时有一股股热辣的淫水从我的龟头游走到我的根部,整根肉棒又麻又痒,一个按耐不住,竟就这般在诗儿的蜜穴内哆哆嗦嗦的射了起来。从未有过的快感,好像全身的气力都被抽干了一般。
  “唔……你怎么射啦……才……才这一会。”
  我羞愧难当,抚着诗儿精致的小蛋脸轻轻摸着。
  “还不是因为你里面太会吸人了嘛,又软又热的,是男人都忍不住的。”
  诗儿听我夸她,不悦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一点。
  “那……那也不行这么快呀……诗儿……诗儿都还没……”
  之后的话已小声的连近在咫尺都听不见了,不过想必还是在责怪我吧,我只好无奈的说出了真相,“好啦,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其实今天也是我的第一次。”
  诗儿惊讶地看着我,眼里慢慢的被温柔占满:“骗人的吧……那我不是赶在雪儿姐姐前头了。”
  我笑笑点了点头。
  “今天是第一次,没有什么经验,下回一定包你满意。”
  我正准备拔出肉棒起身,却被诗儿紧紧抱住,一对玉足更有力的缠住了我的腰间不让我起来。
  “不行走……人家还想要嘛……轩哥……这既是你的第一次……那诗儿亦想好好珍惜啊……再给诗儿一回好吗……”
  诗儿羞怯无比的在我耳边细语,我听的出她这话里对我的满满情意,心中甚是感动,自然是万般愿意,可是却有些力不从心。
  我吱吱呜呜道:“诗儿不然我们明儿再……,轩哥下面好像有些硬不起来了。”
  这时,诗儿一手揉捏着自己的大奶子,用那粒凸起的硬挺乳头在我的胸前刮蹭着,另一只手居然伸到我的股沟,用她那细长的玉指轻轻的在我的两股间刮弄着,一阵麻痒的电流瞬即传遍我的全身,肉棒在这电流的冲击下似乎也有了反应。
  “嗯……你别拔出来……呜……诗儿帮你弄大它。”
  股间的玉指慢慢深入,借着她胯间流下的蜜液滑腻,在我的屁眼上轻柔按压,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神秘触觉,一阵阵销魂冲击着我的神经,肉棒也近乎坚硬起来。
  诗儿突然纤手发力,对着已满是淫液复裹的菊眼,居然把一根细长玉指慢慢地往我屁眼内插去,酥麻涨痒之感一下传遍了全身,肉棒立时傲然的挺起了头,在诗儿穴内深深顶着。
  我前后俱爽,颤声道:“你,你那学来的这些怪招呀!”
  诗儿此时已微显迷离,扭动着雪躯喃喃道:“你……忘了么,人家是……唔……是学医的嘛……医书上当然都会提及……身体的那个部位是最敏感的……嗯……好硬呀……诗儿里面好涨啊……相公快动……嗯……快插诗儿……”
  我焕然大悟,可是如此淫荡的神态,还真看不出她是个处女。我也终于安奈不住,射精一次后已觉龟头没那么敏感了,忙抄起家伙,一下下往嫩穴内猛力挺耸着。诗儿被我插的浑身打颤,蜜液随着一次次地抽插四下飞溅,肉棒在层层的嫩肉刮擦下酥麻无比,诗儿亦随着我的抽插越来越是狂乱。
  “嗯……好舒服……唔……好棒……轩哥……相公……哎呀……你最棒了……啊……诗儿爱死你了…嗯…莫要怜惜……插死诗儿吧……”
  娇美得呻吟在我耳边回响,催促着我更卖力的挺入,沾满淫水的肉棒在诗儿的胯间时隐时现,美妙的热辣在龟头间游走,就在这一霎那,脑中突然闪过一丝想法,为何诗儿被我破身后竟没有处子之血,我全身震惊的发抖,不觉停下了腰间的动作。
  诗儿见我不动,便轻抬玉股在我的肉棒上慢慢研磨起来,见我还是不动便慌忙道:“轩哥…你…你欺负人……唔……怎么不动了……诗儿……啊……诗儿里面好麻……好痒啊……你快帮帮诗儿呀……”
  我心中一阵隐隐剧痛,这是在怀疑她吗?可面对着这个天真无邪的少女,我又该如何开口。直到最后还是用了最直接简单的问话。
  “你……你既是处子之身……为何没有血呢?”
  诗儿甚是不解,满腹疑问道:“为……为什么一定要有血啊?”
  我不假思索便答道:“当然要有血,不然怎么证明你是处子之身啊。”
  此话一出我便后悔了,诗儿幽幽的看着我,缓缓停下了腰间的动作,滴滴泪水顺着粉颊轻轻滑落,转过巴掌大的小脸不再看我。
  “你真的很讨厌啦,我们都这样了,你还要来怀疑人家。人家自小就上山采药,攀岩登高的,动作何等剧烈,那东西怎么可能到现在还会有。你要是真那么在乎,那现在就放开诗儿,诗儿不嫁你便是了。”
  说着便一把将我推开,龟头也顺势退穴而出,洞内香甜的蜜水还在肉棒上闪硕着淫光,而诗儿已拾起地上的衣物开始穿戴。
  我后悔莫及,心中如烈火焚烧,我怎么可以怀疑诗儿,她是那么的清纯可人,从小跟在李伯伯身边,除了我她还能见过什么男人,我真是笨的可以。现下还说了这般伤她的话,要是她今后真的都不再理睬我了,那我该怎么办。
  “诗儿,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是我错了,可我没有怀疑你,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我连忙起身苦苦哀求,险些就给她跪了下去。见她仍对我毫不理会,便去抓她的手,不想却被她重重甩开。
  “别碰我,我今后都不想再看到你了!”
  我仿若雷击,脑门像被大锤重重地打了一记,还在嗡嗡的回响。这时诗儿已穿好外衣,满是泪水的双眼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便向房舍跑去,我回神过来要追,才发现裤子还没穿上,忙提着裤子向诗儿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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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诗儿的脚上功夫还真不错,没两下已不见了人影,我边跑还边绑着腰带,想起之前的销魂和现在的落魂,真彷佛从天堂掉入了地狱一般。可这又怨的了谁,都怪自己生性多疑,才会惹的诗儿难过,若要是因为这样,诗儿今后便与我断绝往来,那我真是死不足惜了。想着想着就真想给自己几巴掌。
  到了诗儿房前,屋门紧闭,窗下烛光摇摆,我不敢就这么破门而入,怕又惹她生气,便在门上轻轻的敲了几下。
  “诗儿,轩哥知错了,都是我不好,你开开门行吗?”
  屋内没有响应,我便继续求道:“诗儿,轩哥真的错了,你要怎么惩罚我,责怪我都行,可求求你别不理我啊!”
  屋内依然没有动静,我心仿若刀割:“诗儿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保证今后再不这样了。”
  屋内终于传出诗儿的声音,隐隐还带着哭腔。
  “我不要看到你……呜呜……我讨厌你……你走。”
  我急的浑似热锅上的蚂蚁,只好在她门外来回的渡步,希望她等会心一软,就放我进去了。可我在屋外近乎等了半个多时辰,却还是不见她来开门。
  终于安奈不住心中的焦虑,抬起手再次敲打着竹门:“诗儿,你开开门好不好,轩哥在外面站的好累呀。你若是不开,轩哥便一夜守在外面。”
  这时屋内终于有了动静,我大喜过望,定是诗儿心疼我这般站着,被我感动了,来为我开门,激动的心脏奔奔直跳。谁知烛光一闪,屋内一下子黑了下去,之后便没了动静,我的心也仿若屋内的烛灯一起暗了下去。
  看来今天在这站一夜也不会有结果了,只好收拾忧伤的心情,拖着疲惫的躯体,向自己的房屋走去。
  懒洋洋的走到房门口,可是屋内居然是暗的,雪儿不会这么早就睡了吧,也许是累了吧,一整个下午都被那个混蛋男人给……咳!算了,反正都过去了,我轻轻的打开门走进屋内。
  屋内空空如也,却不见雪儿的身影,心中疑惑,此时她怎会不再房内,心中不由一阵惶恐。忆起傍晚时的场景,脑中顿时又乱作一团。我冲出屋外,向傍晚那间房舍跑去,屋内同是漆黑一片,一个人也没有。
  我心中稍稍安定,可是她这个时候了能去那呀,在四周走了一圈,把所有房舍都看了一遍,仍是找不到雪儿,心中不祥之感又起。会不会在李伯伯那呢,举步匆匆往李伯伯房中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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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伯伯的屋子是竹林七间房舍中最大的,七间房舍成月牙形排列,每间房舍皆是相离一到两丈左右,总占地面积也算宽广,我和雪儿住的房舍是在最端头的一间,而李伯伯的房舍不在中间的位置,却是在离我们最远的另一端。
  屋内分一厅两室,大厅除了桌椅外,就只剩墙上的一些字画和人体穴位图,大而空荡。左室是主卧,而右室里堆满了药物和医学器材,屋中间放着一个半人高的铜炉,炉下烈火熊熊烧着,可是却不见炉内有蒸汽升起,炉下也不知放的是何燃料,竟没有任何的烟雾冒出,炉盖上铸着一条手指粗的铁链,一直牵至屋顶的一个圆环滚珠,在滚珠上打了个弧后直直垂下。
  李伯伯就站在炉边,拉着这垂下的铁链手柄,当铁链拉下时,炉盖就会被顺势拉起,而被拉起的瞬间,炉内滚滚白烟便大量涌出,传出浓烈刺鼻的草药味。李伯伯每拉动一次铁链,就会往炉内倒入一些东西,就算见我进来了,也没有停止手上的工作。
  “是轩儿啊,老夫正在帮你和雪儿姑娘炼制解药,你有什么事吗?”
  我心里反反复覆,见雪儿也不在这,实在不知该怎么和他开口。总不能和她说找不到雪儿是因为怕雪儿被他儿子给那个了吧。还是先找点别的话题再慢慢引入吧。
  “我……那个……李伯伯我和雪儿身上的毒什么时候可以解呀?”
  李德中见我支支吾吾,想是已猜出我所关心的不是这个问题。
  “老夫现下为你们炼制的解药最重要的便是放药的时刻,每过三分,就要往炉内倒一次药,差不得分毫,放满八八六十四次之后,药方能练成。你和雪儿服药后,只需调理两日,身上的毒便可尽解,可若是放药时刻被打乱,这练出来的药能不能解你们的毒,那老夫就不敢保证了,如果你真有什么事便快快说了吧。”
  果然姜是老的辣,一眼就被他看出了我的心思。
  “我刚才回屋,却已不见雪儿,房舍周围都寻遍了,亦是找不着,所以便过来瞧瞧,不知李伯伯可否晓得雪儿去向?”
  李伯伯一如既往的看着火炉:“去后山的玉竹亭看看吧,我曾和她说过那里夜色不错。”
  想起下午和诗儿去采药时,好像是有经过这么一个亭子,不过那竹亭似乎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亭子不大,构建平常,建亭的竹子也已微枯发黄。
  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说吧。谢了李伯伯后,就出了房舍往后山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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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亭在后山大概半腰的位置,从山脚一直到竹亭的山路都是由青石堆砌而成的,即便依然陡峭难行,但委实已让上山采药的人方便了不少。
  匆匆跑到山下,在山脚边已可隐约看到半山的竹亭。朦朦月色照耀下,原本枯黄的竹亭竟变成了白玉色,散发出一种让人视觉为之舒适的温润色泽,彷佛这小小一竹亭便是由凝脂白玉雕筑而成的一般,与午时初见相较,的确让人眼前为之一亮。
  竹亭内果然有人影晃动,我心中一喜,看来雪儿确在上面。可当我定睛一望,亭中又好似不止一人。我顿觉魂飞魄散,顶上如五雷轰鸣。担惊受怕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原来他们两人真的在一起。
  为了不让他们发现,我把练了十几年的轻功发挥到了极致,竹亭已越来越近,心中的那团火焰亦越烧越旺。为何要践踏我们的爱情,痴心绝恋在你眼中不过是阵阵云烟吗,你怎可这般对我?越想越是燥怒,午后的一幕幕重在眼前反复上演。
  终于到了竹亭边,忙减缓了脚上的速度,轻身飘至离竹亭最近的一块大石后,慢慢地探出了头。
  只见闪着白光的竹亭内,正坐着一位千娇百媚的窈窕仙子,月色下亭亭玉立的体态让人痴迷,端庄高雅的神情让人沉醉,白若瑞雪的肌肤隐透着淡淡的娇红,让人忍不住想好好爱怜一番,这月下仙子不是雪儿是谁。
  数声虫鸣,方从迷醉间觉醒,亭内怎除了雪儿外竟连半个人影都没有。怪了,莫非刚才看错了?不可能呀,刚才明明看到另有他人的,怎就凭空不见了。
  带着满心的疑虑,从大石后走了出来。
  雪儿听到动静,便马上转过头来,瞧见是我,方舒了一口气,立时站起身冲我盈盈一笑道:“相公,是你啊,吓坏雪儿了,怎偷偷摸摸的,躲在大石后干嘛呢?”
  “我到处在找你,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雪儿不明所以,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大发脾气,甚至连我自己都在奇怪,为什么我会这般怒不可遏。
  “你……你怎么啦,我不过来这赏赏月看看夜色,你干嘛这么凶啊?”
  我越说越是激动:“什么赏月看夜色,一声也没和我说,谁知道你在这干什么。”
  雪儿一脸委屈,水灵灵的大眼睛已经开始湿润。
  “你怎这般不讲道理啊,这儿就我一个人,我还能干什么啊。”
  看着雪儿秀美绝伦的俏脸,微湿的双眼莹莹闪着泪光,心中的怒火顿时去了大半。
  “不……不是,我是想说,我刚才,好像看到李赋也在上面,所以我担心……”
  雪儿冷笑一声,不悦道:“担心?担心什么?所以刚才才躲在大石后偷看?不瞒你说,李大哥之前确实来过,不过是我让他给我带路来着,不多时他便下山了,到底在你眼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一番话后,我简直无地自容,雪儿如此为我,我怎还可以怀疑她。今天的我到底怎么了,先是诗儿,接着是雪儿,我只会猜忌她们,惹她们难过,我真不是个东西。
  “雪儿,对不起,是我太鲁莽了,都怪我,你原谅我好不好?”
  雪儿转过脸不再看我,楚楚动人的娇躯重又坐回石椅,淡淡的语调带着丝许凄冷道:“好啦,我不怪你,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再坐会。”
  我心中悔恨万分,雪儿现在一定很生我的气。
  “雪儿,我们一起回去吧,这儿风大会着凉的。”
  “你别再恼我了,让我静静好吗?”
  雪儿依然没有回身看我,但从她的话中我已听出没有余地了。也罢,还是等她气消了再哄她吧。短短几日的相处,已让我明白,原来我是这么的在乎她。
  下山回了房,躺在空荡荡的屋里,从未有过的疲惫如浪涌般向我袭来。回想今晚发生的一切,让我已是追悔莫及。是因为太爱她们了吗?才会让我变的如此敏感。我不应该是这样的男人,这样她们怎会得到幸福,又如何与我终生厮守。
  因该相信她们,完完全全相信她们对我的爱。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决不会再怀疑我的爱妻们了。所有事情一定看清楚,想明白了,再去问,再去做。绝不在生气的时候做任何决定,只有这样,我才能成为让她们依靠一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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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竹亭中,雪儿依然袅袅婷婷的坐着,悠悠的看着山下已走远的男人。这时亭后阴影中走出一人,在雪儿的背后停下,微微弯下腰,一手捥住雪儿纤腰,一手伸前竟直接就插入了雪儿衣内,在她高耸的酥胸上大势抚弄揉捏着。本就艳若桃李的俏脸此时更加的明艳动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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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玉亭苟乐

  “干嘛发这么大的脾气呀,你看你相公多紧张你。”
  雪儿秋波盈盈,轻拍了下伸入衣内作恶的大手,娇媚道:“吓死雪儿了,谁知道他会找到这地方来。”
  李赋哈哈一笑,拉下裤头,露出了一根粗长狰狞的硬棒。
  “你就放心吧,只要站在这里,山下的一切都尽收眼底,你看刚才不就什么事也没有吗?”
  边说着就将雪儿轻轻扶起,掀开她雪白的长裙,修长的玉腿,丰润的翘臀尽收眼底,亵裤早已不知去向,粉嫩的穴儿也已犯难成灾,白璧无瑕的大腿内侧狼藉一片,满是从花户内流出的淫汁蜜水。
  中间还夹杂着不少浓稠的白色液体,李赋扶着巨棒对着水灵灵的花缝一插到底直捣黄龙,穴内囤积的蜜液被巨棒一挤,飞溅出来,喷洒的李赋下身皆是。
  “嗯……讨厌……人家相公才走,你……你就这般对人家。”
  雪儿娇媚无比,长长的舒了口气。
  “哈哈,谁让良宵苦短,不好好珍惜怎么行。”
  雪儿柳眉微颤,娇喘盈盈,双手紧紧撑着身前的石桌,丰韵娉婷的美躯频频抖动。
  “唔……好大……又顶到心上去了……啊……啊……嗯……都射了两回了…怎还这般硬呀……”
  李赋下身不忘挺动,双手朝前分抓雪儿两边衣襟,重重的一拉,直将白衣退至腰间,精雕细琢的香肩美背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看的李赋目瞪口呆,疼惜不已,抓住胸前一对白腻腻的巨乳,越发卖力的挺动起来。
  “雪儿妹妹沉鱼落雁,倾国倾城,试问哪个男人看了会不动心,李赋是个真男人,有幸遇得雪儿妹妹如此天仙,自然要把握机会好好的缠绵几回,才不枉男人一场。”
  雪儿也难耐这嗜魂的滋味,翘臀微抬,不时扭动着迎合肉棒的大力抽插,一对傲人的冰肌玉乳被把玩的时圆时扁,可无论如何揉捏,弹性十足的酥乳都会立时恢复成原有的圆润挺拔,解下外衣后方才发现,内里尽也是空空荡荡,亵衣早已不知去向。
  “唔……那……那你拿雪儿的亵衣干嘛……嗯……快还人家。”
  “美人如此贴身之物,李赋自当要好好收藏留作纪念,雪儿妹妹毕竟是他人之妻,今后若苦思而不得见,也好借物思人啊。”
  毕竟是少女情怀,听到有人会对自己日思夜想,自然是心中甜甜。捂嘴轻笑间已把雪白的丰臀翘的更高了。
  “才不信呢,谁知道你是不是一转眼换个美人儿,就把雪儿给忘记的一干二净了。”
  李赋抽出巨根,抱起雪儿面朝自己,把她轻放在石桌上,分开两条纤纤细腿,提着淫光闪闪的大肉棒对着花唇再次尽根而入。
  “雪儿你知道吗,你是我见过最美得女人,什么江南七仙,天府双娇,一个都没法和你比。”
  雪儿被他顶的花容失色,肉棍几乎棒棒点到花心,把穴壁的皱折扯进带出,酸麻之感流遍全身,引得一股股花泉喷涌而出。
  “嗯……这……这些可是江湖上评级最美的女子呀……唔……你又能见过几个呀。”
  “哈哈,我当然是全见过,不然怎知道雪儿妹妹你才是最美的。”
  李赋分握玉腿,看着雪儿的如仙姿色,紧致温润的媚肉包裹着巨根几要失守,次次强忍下才安然度过,可这时千娇百媚的俏脸已与自己相对,水灵秀气的大眼透着一股柔魅深情地望着自己,如此神仙美态又有几人能忍的住,胯下重重一顶,就在花宫深处颤颤的抖射了起来。
  “嗯……又来了……好多好热啊……唔……烫坏雪儿了……唔……全射里面去了。”
  李赋不舍拔出巨棒,虎躯弯下,趴在雪儿的娇躯上粗喘了起来。
  “真是太爽了,我搞过的江南七仙也没一个及的上你。”
  雪儿啐了一口,看着李赋痴痴娇笑道:“你就哄人吧,江南七仙中有个叫纪芸儿的你可见过。”
  李赋抬起俊脸也看着雪儿,一手扶着香肩,一手轻抚她额前散落的秀发。
  “我当然见过咯,听说江南七仙各有千秋,皆为天资国色,而只有这纪芸儿是被公认的七仙之首,不过和你一比,还是差了一大截。”
  说着眼中满是向往之色,雪儿看着他妄想,已忍不住笑的花枝乱颤。
  “就懂的骗人,我就告诉你吧,其实雪儿在江湖上还有一个名字,就叫纪芸儿。”
  此话一出,直把李赋惊呆了:“你……你就是纪芸儿,真的假的啊。”
  雪儿润唇微翘,一脸不满的样子:“我才不像你这般爱骗人,小女子纪芸儿,如假包换。”
  李赋满脸惊喜道:“我李某人究竟几世修来的福分,尽有幸和江南第一美女一度春宵。”
  雪儿盈盈一笑,瞥了李赋一眼:“看你骗,还江南七仙都见过呢,被得个正着了吧。”
  李赋俊脸一红,傻傻憨笑:“那你又为什么会有秦雪儿这个名的?”
  雪儿眉目间闪过一丝忧虑,瞬即转淡:“秦雪儿才是我的真名,这几年来我为了报仇,只好改名换姓。”
  “报仇?你的仇家就是让你身中剧毒的人?”
  雪儿轻点李赋脑门,羞羞笑道:“今晚不提这个,你都来三回了,可雪儿都没能好好的出过一回,来!人家的穴儿又痒了,我们再耍上一回。”
  李赋自是乐意奉陪。
  “谁让雪儿妹妹的穴儿又紧又热又会吸人的,且让我试试这回是不是挨得过,也好让我再尝尝你那会麻人的阴精。”
  抽动起穴内又已硬挺的肉棒,在嫩嫩腻腻的花径中继续全力顶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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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可就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又是自责又是懊恼。如果是今天可以重来一次,要我做什么都愿意,至少不会惹雪儿和诗儿生气。
  雪儿怎么还不回来,都快两个时辰了。她该不会太恼我,真准备在亭里坐一夜吧。
  现已丑时将近,山中湿气甚重。她剧毒未解,身虚体弱,晚风频吹,如何挨得住。不行,即便再被她疾言厉色一番我也要去找她。可细细一想,她要是也如诗儿那般,今后都不睬我了,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左右为难之际,竹门被轻轻的打开,走进一如琬似花的美人儿,不是雪儿是谁。
  我大喜过望,嘣的一声跳起,可又不知如何开口。倒是雪儿看我还没睡,先开了口:“这么夜了,你怎还没睡呀?”
  雪儿面若桃花,发鬓微湿,似乎是刚沐浴过的样子,犹若出水芙蓉不可方物。
  “我……我在等你。”
  雪儿走到床边坐下,冲我微微一笑:“好啦,雪儿回来了,我们睡吧。”
  语气娇娇滴滴,不像是还在生我气的样子,刚好趁现在好好和她道个歉。我连忙栖身在雪儿身边,一把握住她的纤纤玉手放在掌心。
  “雪儿,今晚都是我不对,是我错怪你了,你原谅相公好吗?”
  表情诚恳,态度端正,不信不能打动你。雪儿伸出另一只手,在我脸颊细细抚摸着,嘴角微扬,看着我闭起美目向我轻轻点了个头。眼角处竟有两滴泪珠滚落而下,稍稍安定的心又再慌乱起来。
  “雪儿,相公真的知错了,你就再给相公一次机会好吗?我一定不会再怀疑你,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谁知雪儿竟对我破涕一笑道:“知道啦!笨相公,雪儿不怪你了。雪儿也有错,不该那样凶你,你也原谅雪儿好吗?”
  我心中大喜,一把抱住雪儿,在她的粉脸上亲个不停。
  “雪儿,谢谢你,相公太高兴了,让相公好好亲亲你,我今天可真是想死你了。”
  说着伸手要去脱雪儿的长裙,雪儿一把将我死死按住:“还不行,李伯伯说了,毒没解之前我们不可以那样。”
  我一拍脑门,傻笑道:“呵呵,我真胡涂,可你摸摸我的下面,我快难受死了。”
  雪儿贝齿轻咬红唇,在我胯下抚了一把。
  “真的好硬啊,你今儿没有碰诗儿妹妹吗?”
  想到诗儿我的脸又黯淡起来:“不止碰了,还把诗儿气哭了。”
  雪儿一脸惊讶追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就把当时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说了。
  雪儿看着我,叹了口气怨道:“你也真是的,诗儿妹妹天真无邪,水灵秀气,怎会是你说的那种女子,而且除了出外购物,她几乎都在谷中,又能接触到几个男人呀,你这次真的错怪诗儿妹妹了。”
  雪儿说的我更是七上八下的了。
  “我后来也想到了,真是不应该错怪她,现在该怎么办吶,她若是都不原谅我,那我……”
  越说越是心烦,雪儿在我脑门轻拍了一下,安慰道:“行啦,别想那么多了,我看的出诗儿妹妹是真心爱你的,只要明天和她好好道个歉,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咳,也只好这样了,不过相公现在好难受啊,你快帮帮我。”
  雪儿嘴角含笑,盈盈的看着我:“又不能那样,你让人家怎帮你弄出来呀?”
  我故作思考,眼珠转了转,坏笑道:“不然用你的这张小嘴帮我吸出来。”
  雪儿哑然失笑,双颊更是潮红:“才不呢,多脏呀!”
  说着转过身,想逃离我的魔爪。我从身后又将她紧紧抱住。
  “求你啦,娘子,你就满足一下相公的小小奢望吧。”
  暧昧间,已将雪儿改唤作娘子。雪儿痴痴娇笑,转过脸在我额头亲了一口。
  “相公,雪儿今晚真的累坏啦,你就放过雪儿嘛,待雪儿毒素尽解之后,一定好好的服侍相公,好不好嘛!”
  一双灵秀的大眼睛里满是哀求和可怜,这般神情叫我又如何下的了手,只好强压下心中欲火,抱着雪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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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觉天亮,晨光照的屋内亮堂,怀中美人仍在酣睡,俏颜楚楚动人,嘴角轻轻带着微笑,想是还沉浸在美梦之中。看着她海棠春睡时的娇娇美态,真觉的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何德何能竟有幸坐拥如此佳人。
  一个忍不住,便在她红艳艳得嫩唇上亲了一口。雪儿眉头轻皱,慢慢睁开美目,看着我的脸庞,甜甜一笑,在我的嘴唇上也回了一吻:“真好,要是每天醒来都能看到相公那该多好。”
  我轻抚着她的秀发,喃声道:“一定会的,你可知我最大的愿望便是每日能与你朝夕相对。”
  雪儿痴痴地看着我,双眼尽显柔情:“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只要你真心爱我,心中一辈子有我,那雪儿便知足了。”
  我心中感动,又在她秀美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我一定会一生一世都爱你护你,给你所有你想要的。”
  雪儿轻轻地摇着头,迟疑了半响道:“相公,要是雪儿做错了什么事,你会怪雪儿,会不要雪儿吗?”
  雪儿双眼闪烁,已偏过头不敢看我,可十指紧扣我臂弯,想是非常在乎我的答案。
  定是为昨日午后所做之事感到内疚吧,可你亦是迫不得已,这又怎能怪你:“不会的,无论雪儿做错了什么,相公都会义无反顾的原谅雪儿,谁让你是我今生最爱的女子呢!”
  雪儿美目含泪,捂着嘴不能自已的哭出声来:“谢谢你,相公也是雪儿今生最爱的男子。”
  娇躯深深扑入我怀中,已哭的泣不成声。发生那样的事,她又岂能好受,昨夜定是如我般锥心泣血,方才将自己一人沉寂在玉竹亭中吧。抚摸着她细腻的美背安慰道:“好啦,都最爱你了还哭什么,真是个小傻瓜!”
  雪儿轻捶我胸口,勉力止住啜泣,怪腔怪调道“我是你最爱的女子,那诗儿妹妹呢?”
  说到诗儿,又想起昨晚她泣下如雨的俏脸,心中已是阵阵作疼。
  “她也是我最爱的女子,你们俩都是我的大宝贝。”
  雪儿一撇嘴,轻笑道:“那还不快起床,去哄哄你的诗儿大宝贝,看她今儿理不理你。”
  我这才听出话中的取笑,故作生气地抱着和她闹做了一团。
  这时屋外响起敲门声:“贤弟,弟妹,我爹喊你们去用早饭。”
  我和雪儿这才停下嬉闹,应了声后,李赋独自去了。
  不是诗儿来叫我们用饭却是李赋,让我心中好一阵失落,雪儿看出我的忧虑,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道:“快起来吧,说不定你的诗儿大宝贝也在饭厅呢!”
  到了饭厅,心中又是一阵失落。诗儿不在厅内,李赋也不在,只有李伯伯一个人在独自用饭。
  “李伯伯,诗儿那去了,怎么不来用饭呢?”
  “她每日天一亮便会上山采药,估计也快回来了吧。”
  心不在焉地随口应了声,心中满满想的都是诗儿,真希望能快些见着她。
  “哦,对了,你们快用些饭,解药我已调制好了,饭后便可服用。”
  心中顿时一喜和雪儿相视而笑:“李伯伯真是太感谢您了,要不是您,恐怕这次连我爹的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了。”
  李伯伯对我和蔼一笑:“傻孩子,一家人尽说两家话,往后不许这般客气了,知道吗?”
  我憨笑着连连点头。李伯伯先用好了饭,说在他屋内等我们。我想着诗儿会不会马上就回来,于是一顿饭硬是吃了半个时辰还没吃完。雪儿也不催我,只是静静的坐着陪我,时不时与我说上两句。
  算了,也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还是先去李伯伯那,解毒重要。随意扒了两口碗里的饭,拉起雪儿往李伯伯的房舍去了。
  李伯伯已坐在厅内等我们,见我们来了便招呼坐下。从袖中拿出了两个玉瓷小瓶,一黑一白,分别递给了我。
  “白瓶日服,黑瓶夜服,连服两日,五蜘毒毕解。剩下的药就随身带着,一般的虫毒此药皆有效。”
  我和雪儿认真听着,连连应是。
  “明日我和赋儿都有要事,会离谷一段时间,你们有什么打算吗?”
  雪儿看了我一眼便对李伯伯道:“既然我们身上的毒已有药可解了,那便等到毒性尽去之后再离开吧,相公你看呢。”
  我当然也想说等毒解了之后就走,可是每每想起诗儿,又怎忍心再与她两地分隔,到了嘴边的话,哽着硬是没说出来,只好随口答道:“嗯,等毒都解了,我们再看看吧。”
  李伯伯点了点头:“那你们准备去那呢?或许我们可以一起上路。”
  心想着,段天虎那畜生我怎能再容他逍遥法外,为了雪儿亦为了我,定要报此大仇。若不是他,雪儿的处子之身又岂能遭他人亵渎。
  “我们准备去杭州走走。”
  雪儿看着我,眉目间闪过一丝忧虑。
  “你们要去杭州呀,赋儿他要去扬州,你们倒是可以同行。而我是去江西,想来只能分道扬镳了。”
  我心中一个咯噔,怎能让李赋与我们同行,不可以,一定要阻止他。
  就在这时,诗儿背着一个竹筐走了进来。我心中一喜正要上前说话,她却瞧都不瞧我一眼,就往药房去了。心中五味杂陈,真不是滋味,想来定是还在生我的气。
  李伯伯亦看的不明所以,奇声道:“这丫头怎么啦?平日里看她都活奔乱跳的,今天怎么一声不吭了。”
  我一脸苦笑,也不知该如何作答。诗儿整放好草药便徐步走了出来,依然面无表情,视眼前众人如无物。
  我匆匆告辞了李伯伯,忙拉起雪儿急向诗儿追去,到了门口,大手却被雪儿挣开,冲我盈盈笑道:“笨相公,你拉着我去,怎和诗儿妹妹道歉啊。我还是回房等你的好消息吧。”
  想想也是,便挥别雪儿,急急忙忙地追诗儿去了。诗儿正向饭厅走去,我立马赶上,挡在了她身前。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冷冷道:“不知林公子有何贵干啊?”
  我傻傻笑着:“诗儿,你往日里都这般早起采药吗?朝朝如此,一定烦累了吧?”
  诗儿横了我一眼便侧过身子,没好气道:“我一介贫苦人家,怎能比的上林公子这般娇贵,自幼便锦衣玉食,俱是日上三竿方才起床。”
  我厚着脸皮嘻嘻笑道:“我平日里也得早起练功,爹爹他不许我睡这么迟的。”
  诗儿见我缠她,更是厌烦:“小女子要去清洗碗筷,然后准备午饭,没空和你在这瞎扯,让让。”
  说着绕过我,就往饭厅去了。
  果然还在生我的气,可像我那般怀疑一位真心爱我的清白女子,若是不气那才有鬼了。这一两日就要走了,也不知道她如何想法。还是别去招惹她了,先回房吧。
  *************
  屋内,雪儿正把玩着两个药瓶,见我进来,便倒了两碗水让我和她一起把药吃了。
  “怎么啦,诗儿妹妹还不肯原谅你啊?”
  雪儿见我灰头土脸的回来便猜到了结果。
  “嗯,还是不肯理睬我。”
  雪儿走到我身后,纤柔的双手在我肩上轻轻按着:“没事的,等会再好好和她说说,一定会原谅你的。”
  暂且也只能这么想了,心中如泄了气的皮球,半分的精神也打不起来,真想就这么躺下再睡一觉。
  如此良久,却不见雪儿吭声,回头看她,正望着窗外呆呆出神。
  “雪儿,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雪儿一脸惆怅道:“相公,我不想你和我去杭州冒险。”
  我叹了一口气道:“段天虎阴险毒辣,功夫又高,我怎能让你一人只身范险。我们这就回天元山庄,我请我爹出面杀了那王八羔子。”
  雪儿摇了摇头黯然道:“相公!段天虎杀我全家又害我恩师,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那日本以为自己即将毒发身亡报仇无望,所以才求你请林盟主出面做主。可现今我身中之毒指日可解,又怎能再请别人为我报仇。”
  我有些激动道:“什么别人,你现在是我娘子,那我爹就是你公公,公公为儿媳妇讨回一个公道有什么不行。”
  雪儿双眼与我毫不避让,语调更为坚定道:“相公,无论如何我都要亲手血刃段天虎,为我死去的爹娘师傅报仇。我不止不会请你爹帮忙,就连你也不许帮我。”
  我见雪儿甚至把我剔除在外,心中更是不解:“为什么连我也不行,大不了我不要我爹出手就是了。”
  雪儿见我微怒,便将口气放低了些:“就如你所说,段天虎武功高强又阴险毒辣,以我们现在的武功杀段天虎的机会根本是微乎其微。”
  我也稍稍平复心情,语重心长道:“既然你都知道有多危险,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你去冒险,如果明的不行,我们就来暗的,区区一个段天虎我还不把他放在眼里。”
  雪儿犹豫不决,一脸忧虑道:“谈何容易,猛虎堂守卫森严,我们怎么可能轻易得手。”
  见她凄苦,心中甚是怜惜,一把将她拥入怀中道:“所以更应该从长计议,不可贸然行动,无论如何你的灭门之仇我是一定会帮你报的。”
  雪儿双眼含泪痴痴的看着我,我把她靠在我肩头,在她耳边柔声慰藉道:“好啦,我会趁着这两天好好想办法的。你也先别多想了,我肚子好饿啊,去看看饭煮好了没。”
  雪儿瞥了我一眼,笑道:“又不是饭桶,才刚吃的早饭你就饿了,应该是去看诗儿妹妹吧。”
  我也不避讳,厚着脸皮承认道:“嘿嘿,娘子英明,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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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初处还复

  拉着雪儿到了饭厅,就听到屋内李伯伯与诗儿的对话。
  “丫头开饭了,去叫轩儿他们来吃饭。”
  诗儿没好气道:“我没空,你自个儿去。”
  “嘿……怎么和爹说话的。”
  李伯伯一副茫然不解的口气。
  “我心情不好你别惹我,大哥你去。”
  屋内顿时无声,真看不出诗儿发起脾气来连李伯伯都怕她。
  “李赋,我叫你去,你听到了没啊。”
  “啊,是是是,我的大小姐,我这就去行了吧。”
  我和雪儿相视一笑,这诗儿的脾气可不得了啊,看来今后有我受的了。
  “不劳李大哥了,我们来了。”
  我拉着雪儿慢慢走进屋内,诗儿看到我们也不搭理,就往厨房去了。不一会便看她从厨房出来,拿了一盆米饭往桌上一隔,又回身进了厨房,端出几样菜,都是些花生米,萝卜干腌笋片等凉菜。最后往李伯伯边上一坐,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李赋一脸茫然道:“就这样啊,都是冷冰冰的,怎么吃啊……”
  诗儿抬起头瞪了一眼李赋,硬是把他后来想说的话又给瞪了回去。
  李伯伯也不满道:“就是,至少也得有碗汤呀,这样干巴巴的叫人怎么吃啊,怎么说还有客人在啊。”
  诗儿把碗筷往桌上一放,嗔道:“吃不吃,不吃我收了。”
  李伯伯和李赋相视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饭碗硬扒了起来。诗儿吃了两口,就丢下我们四人回房去了,临走时还丢了一句话给李赋,直搞的李赋欲哭无泪。
  “大哥,我先回房了,等下你把碗筷洗了。还有,晚上还是这些菜,不想吃的话就自己煮去。”
  待诗儿一走,李伯伯就开始审问我了。
  “轩儿,你们在搞什么啊,怎么让诗儿发这么大脾气啊!”
  “我……我……”
  也不知该和他们怎么说,支支吾吾半天,理不出个道来。
  “是啊,我妹妹若发起脾气来,没有个三五天是不会罢休的。”
  “轩儿,就当李伯伯求求你,你去哄哄诗儿吧,这夹生的米饭叫我老头子怎么下咽啊。”
  心中可谓叫苦连天,我要是能哄的了她,我又何必等到现在。只好苦着脸应道:“小侄尽力便是。”
  *************
  饭后,雪儿坚持说碗筷要由她来洗,看着她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我心中更是喜欢,本想留下陪她的,却被他赶着去哄诗儿,只好无奈走开。
  走了没多远,突然惊觉,李赋那孙子刚才也一直围着雪儿绕,说什么要帮忙雪儿收拾碗筷,雪儿赶他他也赖着不走,而我现在一离开,那流氓很有可能又要对雪儿纠缠,想着他每次看雪儿的眼神我就很是不爽,都快是我的妻子了,他还死盯着干嘛。
  不行,我得回去看看,可内心又纠结的厉害。昨天才说要全心全意相信雪儿的,现在如果回去了摆明就是不相信他嘛。不对,我是爱着雪儿相信着雪儿的,我是信不过那乌龟王八蛋,我这回去是要看看他有没有对雪儿毛手毛脚。
  终于找到了抚慰心灵的借口,便迈开步子往饭厅跑去。才到门口,果然就听见房内有人的说话声,我赶忙绕到房后一个离厨房最近的窗户,偷偷的往你面瞄。李赋此时倒是规规矩矩,只是站着和雪儿说话。
  “雪儿,我爹叫你等下去他那一下。”
  雪儿手上继续忙活着问道:“有什么事吗?急的话我现在就过去。”
  “嗯,不急,因为他明日一早便出发去江西,所以他想等会就帮你修复处子之身。”
  咳!又提到我的痛处,不过雪儿如此为我,我也只能假装不知道吧。不过真好奇处子之身要如何修复,等会也偷跟过去看看。
  “嗯,我等会就过去。”
  雪儿一脸娇羞继续洗着碗,李赋也不再说话,只是站一边默默的看着雪儿。终于还是李赋耐不住先开了口。
  “雪儿,明日我就要北上去扬州,我听我爹说,你们要去杭州,我可以和你们一起走吗?”
  “那得问问相公他想什么时候出发了,要是我们明日不走的话,你便独自先去吧。”
  哼!我当然会等你走了之后再出发咯,谁愿意自己爱妻身后总有个男人跟着。
  “那我多等几日也无妨,一起出发也好有个照应。”
  谁要你照应了,我看你就是想赖在雪儿身边不走。
  “怎么好意思为了我们误了你的事呀,你还是明早就和李伯伯一起出发吧。”
  雪儿依然平静如水,倒是李赋有点激动起来:“雪儿,这两日下来你难道对我就没有一点点心动吗?我对你的爱绝不比林轩对你的少,你就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吗?”
  雪儿缓缓抬起头看着李赋:“我懂,我又怎会不知你对我的情意,可是自从见到相公那天起,我便知道,今生已不可能再爱上别的男人了。你就不要再痴恋于我了,我们是不可能的。”
  好样的雪儿,真是听的我热泪盈眶,我就知道雪儿你是最爱我的。可那不要脸的李赋居然上前抱住了雪儿。
  “既然这样,我也只好祝你和轩弟幸福,可你能不能再让我感受一次你的美好。”
  这混蛋又想占雪儿便宜,雪儿快推开他啊。
  “啊……你放开我……嗯……相公如此爱我……我是不可能再对不起他了。”
  雪儿的声音微微颤抖中还夹杂着喘息,我踮起脚尖探头看着他们,李赋那混蛋居然已抓着雪儿的双乳抚摸了起来。我握紧双拳正准备要冲进去,却见雪儿已挣脱了李赋,重重的把他推到了一边。
  “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雪儿站起身,径直地往门外走去。李赋还是不依不饶,冲上前又一把抱住雪儿。
  “我知道是我痴心妄想,我也知道只有轩弟才配得上你,但你能不能就最后成全我这一个心愿。”
  雪儿脸现犹豫之色,我心中又再次打起鼓来。雪儿你一定不能答应他啊,我心跳彷佛加快了十倍。
  李赋还在苦苦哀求:“只这一次,我以后绝对不再痴缠于你。”
  “不行,绝对不行!”
  雪儿斩钉截铁的说道,还轻轻摇动着小脑袋,我心中一阵欢呼,雪儿英明雪儿万岁。可是雪儿却没有挣脱开李赋还是让他紧紧抱着。
  “我这么的爱你,你就忍心连我这唯一的愿望也不肯实现吗?”
  雪儿脸上重现犹豫之色。天那!雪儿,你不会答应他吧,千万不行啊,心脏的跳动彷佛又加快了十倍。
  “我是不会再和你交欢了。”
  我心中又改为欢呼雀跃。若再这么搞下去,心脏一定得出毛病。
  “不过我倒是可以用别的方法给你一次。”
  我脑袋好像被闷头一击,只觉一阵眩晕。不交欢弄出来?这让我回想起昨晚雪儿拒绝我的那件事,她不是想给李赋口交吧。
  不会的,雪儿嫌那东西脏,连我都不肯,她又怎么可能帮李赋口交呢!一定只是用手帮他弄出来。
  只见雪儿轻轻关上门,把李赋拉至墙边,徐徐的蹲下身子,解开李赋的腰带拉下了裤子。李赋这时方明白雪儿要干什么,笑颜卓开。
  “多谢雪儿妹妹成全。”
  雪儿媚眼如丝瞥了李赋一眼,如春笋般的纤指,紧紧地攥住李赋的巨大肉棒前后套弄了起来。雪白的玉手和乌黑的阳具行成强烈的对比。阳具不一会就在雪儿的把玩下硬挺了起来。
  这混蛋的肉棒怎么这么大啊,足足有七寸了吧,而我似乎只有五寸左右,虽然也不算小,可若和他一比就逊下去了。
  只见雪儿香息微吐,垂眼望着这形如幼臂,顶若鹅蛋的巨物。心中一片迷茫,不知该如何是好,要说雪儿出轨,可她也确实拒绝了李赋,而我又怎能眼睁睁地看着雪儿为别的男人手淫呢?
  雪儿越看喘息越是急促,手指拿住龟头,揉摩顶梁,登时便挤出一滴粘稠精液。
  雪儿轻轻伸出小舌将其舔去,腻着声音道:“这家伙真的好大,火热粗壮,握在手上,烫得雪儿手都麻了。”
  李赋经她一舔,浑身倏地一个颤抖,美得舒眉吐气。我彷佛置身于冰窟之中,心中悲痛无比,为什么要去舔那脏东西,你连我的都不肯碰,为什么要去舔别的男人的肉棒。
  李赋深吸一口气,抖着声音道:“雪儿妹妹竟可为李某如此,实在有辱雪儿妹妹了。”
  雪儿浅然一笑,粉颈低垂,目光微抬,正朝李赋看着。晶莹明亮的眼睛,不住流波送盼,柔情万种,当真美不胜收:“你可听好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只见她手儿轻轻裹着巨棍,上下揉弄着,小嘴凑前,抵着龟头轻轻点吮,马眼中浆液立时被一滴滴挤了出来。吐出小舌头,又在他顶端舔弄了一会,把滴滴浆液全吞入了肚中,方徐徐轻启红唇将巨龟含入嘴中,一口口的吸吮起来。
  “就此一次,李赋已是八辈子修来,又怎敢再次让妹妹屈就。”
  看着雪儿如此吮柄咂龟手口并用的娇滴滴模样,别说李赋看了阴茎暴挺,仿若铁柱,就连我的肉棒都已是硬涨难当,朝天怒指。
  心中对李赋又妒又恨,恨不得要将他千刀万剐。为什么在屋内享受雪儿口技的不是我,为什么雪儿所有的第一次都不属于我。怨怒的火焰层层蔓延,正一点一点的吞噬我的灵魂。眼前热辣的场景被渐渐模糊,一颗颗悲伤陨落,可我已分不清那是泪是血了。
  屋里的男人如痴如醉,屋外的男人心魂俱碎。
  李赋终于开始不安分了,只见他双手下移,先在雪儿一对高耸的前胸握了一把,方捻着前襟,缓缓往两边分开,沿着雪嫩细肩,把薄衫向下拉去。雪儿立时玉肩袒露,整个月白色的兜儿,全然呈现在李赋眼前。
  雪儿含着龟头,媚眼向上瞟了李赋一眼,依然一声不吭,反而任其所为。李赋瞪大一对淫眼,盯着她胸前浑圆娇挺的双峰竟把整个兜儿撑得高高胀胀,直看得他喉头跳动,唾液狂吞。
  李赋见雪儿没有阻止胆反而更大了,一拉雪颈后的细结,月白的亵衣便顺势滑下,即见两座白玉似的双峰,傲然挺立在他跟前。雪儿吐出巨棒,对着李赋甜甜笑道:“坏蛋,便宜你了,最后一次让你看个够。”
  李赋看得喉头发干,居然弯下身躯,埋首含上雪儿一边乳房,又吮又揉,大肆蹂躏起来。只见雪儿双脚失力,螓首后仰,雪臀已坐倒在地,嘴中不住发出教人亢奋的呻吟。
  “嗯……讨厌……不许你吃……只……只能看。”
  嘴上虽是这么说,可双手却牢牢抱着李赋的脑袋,好像惟恐他半途而废。
  李赋忘情地把弄,一面抬着淫眼,望着雪儿那满足兴奋的俏脸,喘息道:“雪儿,再让我占有你一次可以吗?求你了。”
  说着一手向下已开始解雪儿的腰带,幸被雪儿及时发现,给死死按住了。
  “不行,你快放开我,我们不行再这样了。”
  看着雪儿一面受着情欲的折磨,一面受着内心的挣扎,我心中犹似翻江倒海。可若是现在冲进去制止李赋,雪儿半裸着身躯该如何与我解释,而我又该如何去面对。百般天人交战之后,我还是决定相信雪儿。
  李赋不再用强,大嘴松开豪乳去吻雪儿的檀口,解带的手也改从裙底伸入,在嫩臀上揉捏起来。雪儿努力闪避着,可当李赋舌尖闯入,不住的在她腔内探索翻搅后,雪儿便全身都软了下来。
  李赋提着七寸金枪钻进裙底下,明显感觉裙下雪儿的双腿已被大大分开,熊腰摆动,金枪也在裙内左右挺动着,雪儿皓臂向后撑着地面,翘臀在地上不住闪躲。
  斯磨了好一阵,李赋始终没能得手。我虽暗暗庆幸,可两人激吻的双唇和雪白丰乳上的双手也始终没有分开过。
  雪儿啊!你怎就不狠狠的推开他,然后给他一巴掌呢?这下流胚子怎能讲话不算话啊。事情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发展,是李赋先有了下一步行动,雄壮的双手搂上了雪儿的纤腰丰臀,一把将她抱起,朝着屋角的方桌走去。一件丝白亵裤随着美人荡起飘然落下,我的心也沉沉坠下。雪儿小手握拳锤打李赋胸口,可裙下一对玉足却紧紧裹着熊腰不放。
  厨房除了屋顶一个天窗就只有灶边开了这个小窗口,而窗口太小又在屋角,方桌却在横对面,这个角度恰是视线所不能及之地。心中顿时焦急万分,接下来李赋要对雪儿做什么啊,直感浑身上下已被惊得冷汗淋淋。
  屋内尽是两人的喘息声和四唇交接的吮吸声。忽的吮声突止,只听屋内幽幽传出一声勾人心魄的低吟,仿若仙音绕梁不去。
  “啊……”
  如此的娇美动听,就连我的心亦为之一酥,紧跟着一声声娇媚的呻吟接踵而至,柔柔腻腻无比撩人。
  “嗯……坏……坏人……唔……嗯……又……又来欺负人家……啊……”
  隐约间,彷佛还能听见两人肉体的碰撞声和咕叽咕叽的绵绵水声。我仿若雷击,不会插进去了吧!不会的,不会的,雪儿一定还在拚死抵抗,我要相信我的爱妻,她是爱我的,她不会再让别的男侮辱她的。不行,我要进去阻止他。我怎么可以让李赋就这么欺负我的雪儿。
  心情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因为厨房和饭厅是相连的,要进厨房就必须先绕过后屋,从饭厅大门走进去才到的了。
  心如火燎般刚走到饭厅门口正要进去,李伯伯却在这最不恰当的时候出现把我叫住:“轩儿,我正找你呢。”
  我应声停住脚步,他毕竟是长辈,我总不能对他不敬。再说我要是不理他就这么冲了进去,他必然也会跟着一起进来,到时被他看到他儿子和我娘子的销魂画面那岂不是更加尴尬了。
  “李伯伯有什么事吗?”
  “你怎么还在这,不是叫你去哄诗儿了吗?我刚才把你们过两日就走的事和她说了,她一听便心事重重的往溪边去了,你待会去看看她,别再让她伤心难过了,真不知道你们轻人都在搞什么,昨天还好好的……”
  李伯伯在那念念叨叨,我一句都没听进去。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哪还有心思去哄诗儿啊。
  “我……我马上就去,我肚子饿了,进厨房找点东西吃。”
  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扯什么,怎会用这么烂的借口。
  你伯伯冲我瞇眼一笑道:“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啊,才刚吃的又饿了。不过倒也是,中午那饭哪是人吃的,所以你还是赶快去哄哄我的宝贝女儿吧,要不然晚上又吃那……”
  我呆立当场,已走也不是进去也不是。
  只好赶忙打断他道:“那李伯伯你到这来有什么事吗?”
  “我?我找雪儿啊,刚才叫赋儿来叫她,可半天了也没见她来,所以过来看看,怎么洗个碗洗这么久。”
  说着已迈开步子向厨房走去,我真的快昏倒了,现在到底是该和他一起进去呢,还是阻止他不让他进去。就在我左右为难之际,只见雪儿和李赋慢慢的从饭厅走了出来。
  “相公,李伯伯你们都在啊。”
  雪儿的小脸还是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娇羞的低着头不敢看我,两只手紧紧的按在小腹上相互扣着。也不知道李赋刚才是不是得逞了,真想上去给这王八蛋一拳。
  “雪儿,你没事吧?”
  我关心的问道,生怕刚才出了什么事。雪儿对我甜甜一笑,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疑问。
  “没事呀,我能有什么事。”
  随即转过头看着李伯伯问道:“李伯伯,刚才听李大哥说你有事找我是吗?”
  李伯伯抚了抚胡子说道:“是啊,想看看你服药后身上的毒是否已开始渐渐消退了。”
  雪儿冲李伯伯微微一恭身:“那有劳李伯伯了。”
  又偷偷瞄了我一眼小心道:“相公你要一起来吗?也让李伯伯帮你看看毒清的怎么样了。”
  我正想说好,却被李伯伯给打断了:“你中毒较深,我只需看你便可知道轩儿的毒去的怎么样了,还是让轩儿先去找诗儿吧。”
  我心中叫苦连天,可要是老敷衍他,李伯伯一定会以为我不在乎诗儿,他日要是不把诗儿许配给我,那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好吧,我现在去溪边看看诗儿,雪儿就有劳李伯伯了。”
  李伯伯哈哈一笑对我摆了摆手便领着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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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0:53:42

  第九章、九阴玄女


  凄然地走到溪边,并没有看到诗儿的身影,到处转了遍还是不见诗儿。没办法,只好去诗儿的房间看看吧。
  刚走到房舍附近突得记起来,李伯伯找雪儿不是为了看解毒的程度,而是为了帮雪儿修复处子之身,给刚才一搅和把这事忘了。
  二话不说,带着满满的好奇心向李伯伯房舍跑去,在房舍周围转了两圈,却不见有什么可以偷窥的地方,不过抵着紧闭的窗口,屋内的声音倒是听的清晰。
  “老夫几十年来救死扶伤的手术倒是做过不少,可还没试过帮人恢复女儿之身。不过你放心,以我李德中的医术包你妥妥当当。”
  “李伯伯您办事雪儿自然是放一百个心,不过夏日炎热,刚才又忙活了一会,雪儿怕下身不洁,想先沐浴一番再请李伯伯动手。”
  “不用不用,没必要那么麻烦,很快的。你且脱了亵裤躺下就好。”
  什么?还得脱亵裤?那雪儿的下面岂不又多给一个男人看去了。
  我竖耳倾听,深怕走漏了一字一句。就在这时,身后突然有人轻拍了我一下,本就心虚,这一来直把我吓的跳了起来,正想发火,却看到一张艳若桃李的秀美俏脸,不是诗儿是谁。
  “你在这偷偷摸摸的干嘛?”
  我支支吾吾道:“没有啊,到处走走,刚好走到这。”
  诗儿瞇眼看着我,一脸的不信:“跟我来,我有话对你说。”
  我心中纠结,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那个……等会吧,我现在还有事。”
  诗儿小脸一红气道:“现在不来,以后就也别来了。”
  我心中一急,反正也就恢复个处子之身,还能怎么样。李伯伯是正人君子,定不会像他儿子那般占雪儿便宜的,一咬牙也跟着去了。
  *************
  屋内雪儿拉着裙角,纤纤玉足已脱了鞋袜踩在椅子上,身靠椅背抱膝而坐,一张明艳动人的俏脸靠在粉膝上羞羞地看着李德中。
  “怎么了,快把亵裤脱了吧。”
  雪儿娇滴滴的小脸蛋更是朝红:“李伯伯,我看我还是去沐浴一下吧。”
  李德中似乎已有些不耐烦了:“这么婆婆妈妈,等会你相公就过来了。”
  说着竟抓住雪儿的裙角一把掀起,裙下风景顿时一览无余,只把李德中看的目瞪口呆。内里竟是空无一物不着亵裤,玉贝光洁嫩白,凄凄芳草柔美整齐,两瓣花唇线条分明,粉嫩无比。
  上角夹着一粒圆润蚌珠,虽然不大,却是清清楚楚,娇嫩欲滴,整颗已从溪底勃出,无遮无掩地透露着主人的情欲。最绝的是此时玉户微启,径内粉肉水水嫩嫩看的一清二楚。花溪竟是流水孱孱一片泥湳,蜜汁夹杂着男性浓浓精液喷涌而出,已在椅上积了厚厚一滩。
  “不是和你说过,毒未尽解不可与轩儿交合吗?”
  雪儿双颊通红,摆过脸不敢看李德中,一颗心蹦蹦跳的厉害。
  “不……不是相公的。”
  雪儿闭着眼颤声道。
  李德中一脸惊讶,看着雪儿娇娇美态,心中波澜汹涌,暗暗赞道果然是天生媚骨。细细品味一番之后,才点了点头徐徐蹲下,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妙物痴痴赞道:“好美,真的太美了,玉户竟会生的如此姣净,我李德中这五十多年算是白活了,知命之年却让我见着这般绝世美穴,苍天也算待我不薄啊。”
  说着把脸凑近玉户重重嗅了两下,只觉幽香扑鼻如花绽放,还带着丝许腥膻,让人忍不住血脉膨胀。伸出舌头在蜜唇四周一阵舔舐,终于把持不住,也不在乎那浓浓精液,竟把大嘴罩上嫩红的蛤口吸允舔吃起来。
  雪儿娇躯剧震,颤颤道:“不要……唔……不可以……好……好脏的……人家……啊……人家还没沐浴……”
  李德中充耳不闻,两手各抓着雪儿双股,两边大拇指分别将花唇轻轻掰开,露出了花底惊心动魄的粉嫩,李德中看的血脉膨胀,好几年没硬过的男根竟巍巍挺立起来。
  原来李德中六年前曾受过一次重伤,震及脑部,痊愈之后竟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也因深爱亡妻,故而多年以来从未想过另择她偶,因此也不为自己服药施针,反倒觉得这样也好,要不当时也不会便宜了他儿子。可没想到在雪儿绝世容貌下竟又长了这么个绝世妙穴,数年来不曾有过的欲望又被勾了出来。
  李德中越舔越是来劲,越吃越是觉的花蜜香甜。雪儿羞不可遏,花底止不住地湿润,层层薄露凝结成滴,又再次汇成绢绢细流,从蛤嘴角处蜿蜒而下,淌过会阴,积聚在股心的菊窝里,直至漫过凹臼,方又滴注到木椅之上,和着之前的浓浆从椅上缓缓滴落。
  雪儿一颗芳心七上八下,看着眼前闻名天下的神医居然为自己这般,埋首在腻白修长的双腿间细细舔弄。只觉花房在他唇舌交击下麻痒难当,却又带着丝丝快美,双手扶上他后脑,敏感之极的娇躯竟痴痴承受了起来。
  李德中瞧着眼前美景,心中狂热,倏地站起脱下长裤,一手将女孩纤腰紧紧搂住,一手扶着不逊于他儿子的精钢铁枪对着蜜汁四溅的花唇贯穿而入。
  “啊……”
  两人耐不住这当中的快美同时喘息了出来。
  *************
  跟着诗儿身后漫步在竹林中,看着她纤秀背影,心中一阵销魂,可是她怨气未消,我又岂敢造次。心里又担心雪儿那头,不知道刚才李赋那混蛋插进去了没有。
  李伯伯应该是没什么关系,他德高望重,才不会像他儿子那般色鬼一个。不过恢复处子之身到底要怎么恢复啊,真是好奇无比。
  “喂,你在想什么呢!”
  我这才发现已和诗儿拉开了好长一段距离。我急忙追上,对着她嘻嘻笑道:“还能想什么,在想你呗!”
  诗儿一脸冷然,看着我不悦道:“在想我是不是处子之身?”
  我心中着急万分,连忙解释:“不是,不是,诗儿你误会了。”
  “那是在想我跟那个男人好过?”
  我弯腰拱手求道,差点没给她跪下:“诗儿,昨晚是轩哥胡说八道,轩哥真的知错了,轩哥真的相信你是处子之身。别说你是,就算你不是,我也会一样疼你爱你,视你如珍宝的。”
  诗儿静静看着我,眼里已有了些许温柔:“你真的……真的不在乎我是不是处子之身。”
  我见有效果了,赶忙趁胜追击道:“当然,轩哥这么爱你,只要今后我们坦诚相对,彼此信任不就好了吗,轩哥一定会一辈子都相信你爱护你的。”
  诗儿终于被我打动,哇的扑入我怀里大哭了起来,双手捶打着我的胸口。
  “那你昨晚为何还要说那样过分的话来气诗儿,诗儿狠死你了。”
  我心中欢喜,一把抱住丽人轻轻抚慰道:“好,都是为夫的错,为夫今后一定不惹娘子你生气,好不好。”
  我见时机成熟,便马上改了称谓。诗儿一脸娇羞,也环手抱住我。
  “讨厌你,就知道欺负人家,要是往后再惹我生气,我就一辈子不理你。”
  我轻轻抚着玉背,只觉怀内丝丝甜香入鼻,荡人心魄。不觉间色心又起,大手慢慢向下,在她弹嫩的翘股上轻轻抚捏起来。诗儿娇躯一震,玉手抄后,在我的狼手上狠狠的打了一记,我吃疼立马抽开。
  苦着脸问道:“怎么啦,你是我娘子,给我摸摸也不行啊?”
  诗儿羞红着脸甜甜一笑,手指刮着自己的小脸蛋道:“就不行,光天化日的来摸人家屁股,真不害臊。”
  看着她这副娇俏俏的模样,更是心痒难耐:“这里又没别人,也就让我摸一下嘛!”
  诗儿一脸调皮,娇笑道:“那来追我呀,追到就让你摸。”
  我心中被挑逗的欲火难耐,真想现在就把她按倒在地好好的爱怜一番。二话不说便朝美人扑去。诗儿吓的慌忙跳开,如蝶儿般和我在竹林间追逐了起来。
  *************
  林间两人嬉戏打闹,天真浪漫,仿若孩童一般无邪可爱。而屋中两人却是肢体缠绵,喘息连连,早已把这夏日炎炎换做了春意浓浓。
  “嗯……好涨啊……啊……李伯伯……你……你怎么也……也这般的欺负人哩……”
  雪儿挨在椅中,一双玉手紧紧揉着李德中的脖子,两只雪白修长的纤足已被大大分开,无力的架在太师椅两边把手上。看着自己胯间飞快进出的巨物,享受着肉棒带来的阵阵热辣和充实,丝丝酥麻从阴户之中流遍了全身上下。
  之前在厨房与李赋交合,因屋外突然传来人声只好打断,弄的不上不下。好在有这根大肉棒,否则自己非被烧死不可。可是这样一来就又给相公添了一顶绿帽子。
  想着相公对自己一往情深,那怕连命都可以不要,自己却次次这般对他,心中愧疚实在不忍,可又对穴中巨物带来的阵阵快美欲罢不能。只好告诫自己,最后再狂乱一回,今后一定好好补偿他,那怕用尽一生也心甘情愿。
  放开了胸怀,将雪股高高抬起,让巨棒下下尽根而入直达花心,蜜液挤溅而出飞洒一地,细细娇喘也变成了撩人的呻吟。
  “嗯……好舒服……唔……没想到……你……你这么厉害……唔……顶死雪儿了……快……啊……再快点……就这么插死雪儿吧……啊……”
  李德中看着眼前玉人竟变的如此淫媚,十几年没近过女色的身体那能把持的住,何况是这么一位娇滴滴的绝世美人。
  “雪儿!没想到你的花穴不止长的好看,还这么会吸人,老夫快挨不住啦!”
  双手揉上雪儿胸前一对饱满酥乳,老嘴粗喘着吸住雪儿的艳艳红唇,大舌闯进玉口,缠住嫩滑的小舌头,尽情的允吸起来。雪儿也不耐寂寞,带着甘甜津液把娇巧小舌渡了过去,也好让李德中尝尝自己的甜美。
  李德中吃着琼浆玉露,把玩着手中弹性十足的柔软玉乳,不想自己已过半百的年纪竟会被个小妮子迷的痴狂癫醉。而更要命的是,肉棒每每尽根而入点在玉户深处之时,龟头总会被花心子轻轻的吸上一口,一股股热辣的淫水喷吐而出,全打在了龟头上。李德中周身仿若电击,直从马眼酥到脚底,半个身子都麻了。
  李德中如此,雪儿更是不堪,螓首扬起,和李德中吻的难分难舍,口水从两人唇间溢出,嘴中不时的发出“嗯……嗯……”的娇吟声。眉眼间飘飘荡荡,白嫩嫩的娇躯频频抖动。
  只觉肉棒每则尽陷花宫,龟头就连连重挑自己的嫩心,整个腰都酸了起来。
  脖颈上的玉臂搂的更紧了,纤足也已缠上李德中,顶着他的后腰催促他更卖力的冲刺,高抬的雪臀前后挺动碰撞着下体,好让肉棒顶的更深些。直到气尽,双唇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没有了撩人的允吸声却换来了荡人心魄的娇吟。
  “嗯……好深……每……每下都……都顶到里面去……嗯……不……不行了好……好酸……啊……好像要尿了……啊……”
  平坦的小腹抽搐连连,穴内嫩肉把肉棒裹的更紧,蜜液如决堤一般狂流。
  “啊……雪儿你太紧了……老夫也不行了……嗯……”
  李德中本就已是强弩之末,如今花穴蠕动,咬着肉棒一收一放,花蜜温润粘稠把两人交接处的耻毛打的狼藉一片,全湿作了一团。李德中抱起雪股,十指深深陷入臀肉,挺着巨棒发起最后一轮猛攻,肉棒在蜜穴内飞快的大进大出了几十抽,只觉腰眼一麻,再也承受不住,抵着花心欲仙欲死的射了。
  “唔……好烫……不行了……雪……雪儿也给你了……啊……”
  雪儿只觉花心被浓精一烫,嫩心子被刺激的更是紧张,龟头还顶着花心激射,感觉全身都似乎烧了起来,顿时满腹皆酥,腰间奇酸奇麻,再也把持不住,咬住自己细白如雪的手背,脑袋向后仰起,娇吟了一声,直泄了个死去活来畅快淋漓。
  李德中只觉从未有过的舒爽,腹中精液似已射的点滴不剩,十几年的存货一口气全交待了。正要享受射精后的余味,忽觉棒头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了过来,把肉棒稠稠的裹了一层,不一会从龟头到小腹全麻了起来,李德中心内狂跳,已绵软下去的肉棒竟又硬生生的挺了起来。睁大了眼睛看着身前丽人,从乌黑飘逸的秀发到小巧白嫩的脚趾痴痴的打量了一遍。
  连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肌肤若雪……姿色如仙……体质敏感……情欲极胜……再……再加上这麻人的阴精……你……你竟是玄阴之体。”
  李德中如中魔魇,被她那麻人的浆液裹得骨头根根发酥,只觉花房里那粒肉心似乎还在咬吮着自已的龟头,突然茎根一酥立知不好,赶忙再抵住花心,居然又扑哧扑哧的射了起来。
  *************
  “快来人呀,有淫贼啊。”
  也真是奇了,林中虽然不少竹枝障碍,可是大半个时辰过去了,我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奔跳间不住扭动的屁股和上下弹跳的巨乳,直看的我心上痒痒,胯下硬硬。不行不行,再这么追下去,天黑了都别想摸到她一下。
  脚上假意一拐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抱住脚踝痛吟了起来:“哎哟,哎哟,疼死我了!”
  诗儿见我摔倒在地,飞快地跑过来瞧我伤势:“怎么了,摔到那了,快给我看看。”
  一脸紧张地抱起我的脚,轻轻替我脱了鞋袜,这按按那揉揉,关切地看着我细细询问,深怕我伤了分毫。看她这般关心我,心中过往甜蜜一一涌现,险些没把我给幸福死。
  一把将她抱住,在她粉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摔到心上去了,让我亲亲就没事了。”
  诗儿娇笑闪躲,不让我得逞:“去去,才不给你亲呢!坏蛋,就会骗人。”
  我忙将她抱的更紧,唯恐又给她跑掉了:“和相公说说,你的轻功怎会这么好,我的轻功已算不错了,可却连你的袖子都抓不着。”
  诗儿抬起俏脸,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骄傲神情:“哼,那是当然,本姑娘轻功盖世,比天上的鸟儿飞的都要快。”
  “是是是,那快和我说说是谁教你的?”
  诗儿横了我一眼道:“还能是谁啊,当然是我爹咯。”
  我一脸诧异:“李伯伯也会武功,我怎从没听我爹说过呀。”
  诗儿一脸不屑的看着我:“你以为就你们林家人会功夫呀,和你说吧,我爹藏有两项绝学,一项为”金针打穴“,主要是帮人行针治病的,可若是用在防身武斗时亦十分管用,告诉你哦,谁要是被我爹点了穴,江湖上怕是没几人解的开。”
  我满脸敬佩道:“哇!真看不出原来李伯伯这么厉害啊。”
  诗儿看着我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又道:“还不止呢,我听我爹说,只要把这门功夫练精了,十步之内,一根金针便可取人性命。”
  我疑惑道:“不会是喂了毒的吧?”
  诗儿啐了我一口道:“尽瞎猜,我爹才不屑用毒呢,他是以劲力施针,击点他人死穴和命门。”
  我听的张大了嘴巴,倒吸了一口凉气,细如毛发的金针一根便可取人性命,这要是偷袭于人,谁发现的了啊:“哇,那这就厉害了。那还有一项呢?是轻功吗?”
  诗儿点了点头道:“对,就是轻功,主要用来逃跑用的。”
  我一阵愕然:“啊?逃跑?”
  诗儿嘻嘻笑道:“对呀,当年正邪大战,我爹是正道的主力医师,一个人凭一手针穴神术不知救回了多少性命。可这么一来自然也就成了邪道群魔首要除去的目标。于是有位高人便传了我爹一套轻功,之后爹爹便成了跑的最快的医师了。”
  想着当年那英雄辈出的年代,不由的为之神往,感叹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无怪李伯伯威名传震天下,那教李伯伯轻功的那位高人又是谁呀?”
  诗儿思索片刻道:“好像叫什么风青云,这套轻功便是他自创的,叫”青云步“。”
  我微微震惊道:“啊!莫不是”四大奇人“之一的风青云吧?可我从未听说他曾参与过正邪大战呀,而且他早已退隐江湖四十来年了。我听我爹说过,他可是百年来功夫最强的几个人之一哦。”
  诗儿亦是一脸的佩服:“真的吗,那不是比你爹还厉害。”
  我摇头道:“以前是,可我爹也已练成”无相神功“第九层,他现在最大的梦想便是能和”四大奇人“一较高低。”
  “哇喔!那真想看看到底谁厉害些。”
  我心中得意道:“不止你想看,只怕全武林的人都想看。”
  诗儿歪着头,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你们家的”无相神功“这么厉害,那你练到第几层了?”
  我看着她嘿嘿笑道:“只到第四层,不过我爹从第一层练到第四层可用了五年,而我只用了三年。”
  诗儿眼中满是仰慕之情:“哇,那你现在一定很厉害了吧。”
  我丧气的摇了摇头:“无相神功分前修和后修两部,第一层到第六层为前修,皆乃内外功法基础,并没有什么厉害的地方。而之后三层则是精华之所在,只要练到第七层,功力便可惊天地,泣鬼神了。”
  诗儿兴奋道:“那你什么时候会练到第七层呀?”
  我掰着手指数道:“我爹八岁开始练无相神功,练前修一共花了十一年,然后又花了五年才达到第七层,所以要我到第七层……至少还要十年吧。”
  诗儿听的一脸失落:“啊……,这么说你要到三十岁才能练到第七层啊,那你爹之后两层又练了多久啊?”
  “之后我爹花了七年功夫终于突破第八层,恰巧赶上了正邪大战,让他从此扬名立万,而第九层足足耗去了他十八年岁月。”
  诗儿一双眼睛睁的老大:“什么?十八年?那还不得把头发都给练白了。”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抱着诗儿东聊西扯时间飞快,不觉间居然已近黄昏。半边天际红霞绚丽,让人心旷神怡,而夕阳侧照下诗儿被映红的容颜更是让我如痴如醉,心动不已。如此天仙竟能被我拥搂在怀,想着未来就要和她厮守终生,白头到老,心中美好久久荡漾不去。
  可一想到就要进杭州城找段天虎报仇,心中便忐忑不安。而此去生死不知,又如何能带着她一同冒险,到时分割两地,思忆佳人,该如何是好。胸前孤寂扣着心门疼痛难当。
  “诗儿,相公可能这一两日就要走了。”
  诗儿懒懒靠在我怀里,似乎对我的话并不意外:“我听我爹说了,我要和你一起走。”
  我心中自然是千个万个愿意。
  “我当然希望你和我一起走,可相公这次要先去办一件事,此去太过危险,我想你留在谷中等我,待我把事办成之后便回来寻你,好吗?”
  诗儿忽的跳起:“我不要,我就要和你一起走,你是不是想不要诗儿了?”
  我心疼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怕你受了伤害。”
  诗儿美眸一红,泪水滚滚而下,心中更是不忍,连忙站起为她擦拭。
  “可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若是有了什么不测,我又岂能独活。”
  我鼻子一酸,双眼湿润,诗儿待我如此情深,我就更不能让她随我冒险了:“诗儿乖,相公答应你,无论如何我都会活着回来的,相公向你保证。”
  诗儿双目含泪痴痴看着我:“不去也行,那你得告诉我你要去办的是什么事。”
  看着她情意绵绵的双眼,便是铁石心肠也得软下去了。
  “和我来吧,我让雪儿详细的告诉你。”
  ************
  牵着诗儿的手,在铺满枯叶的竹林间向回走着,不一会已到了我的房舍前。一路上诗儿只是默默低着头一语不发,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在感伤什么,可我却什么也不能为她做,除了告诉她:“等待!”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屋内也亮起了灯光,看来雪儿已经回来了。不知不觉我和诗儿居然在竹林中呆了一下午,雪儿的处子之身估计也该修复好了吧。
  想着再过两天,等身上的毒全解了之后,应该就可以得到雪儿那不是第一次的“第一次”了吧。不由的心中一阵泛酸,暗骂自己为什么还在耿耿于怀,为什么还是看不开,甩了甩头,不再去想,以后会好的。
  进了门,雪儿果然在屋内,点着油灯坐在桌旁,正拿着一本经书细细端详,灯光晃动下的娇颜楚楚动人。不知为何,一看到她心情便莫名的好了起来,之前的所有烦恼忽的就一扫而空。
  雪儿见我拉着诗儿进了屋,便立刻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冲我和诗儿盈盈笑道:“呵呵,可把诗儿妹妹哄回来了。”
  诗儿放开我的手,到雪儿身边拉着她一起坐下,瞅着我古灵精怪道:“看看他表现,要是再欺负人,便让他一世也哄不回来。”
  雪儿嘴角含笑,连连点头称是:“嗯,若再敢欺负妹妹,莫说你,姐姐先不饶他。”
  我怯怯笑道:“那敢啊!有两位如仙娇妻陪伴,疼惜都来不及了又怎会舍的欺负呢。”
  走到她们身后,一左一右将她们拦腰抱入怀中。
  诗儿在我脸上轻轻一刮,撇着嘴笑道:“真不害臊,堂都没拜呢,便爱妻、相公的叫个不停,也不知谁答应要嫁给你啦!”
  我哈哈一笑,在她水润润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那成,我们这会就找你爹去,今晚便把这堂给拜了,和着你雪儿姐一口气一起嫁给我了。”
  诗儿一把揉进我怀里,双手围上我的腰娇滴滴道:“嫁就嫁,反正这辈子就跟你一个了。”
  雪儿伸出玉指在诗儿的额头上轻轻点着:“嘻嘻,小妮子犯春情啦!急着要嫁人了。”
  诗儿本就艳若桃花的俏脸现下更是潮红不堪,羞的只把脸埋进我的胸膛不敢回答。
  我轻抚诗儿的秀发看着雪儿坏笑道:“小娘子肯嫁了,那大娘子你呢?嫁是不嫁?”
  雪儿千娇百媚的瞟了我一眼,在我鼻骨上轻轻一点:“除了你,这辈子谁也不嫁。”
  看着左右两位娇妻,从今往后我便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这世上还有哪个男人比的上我?心中激动不已,扶起二人,牵着她们的手走到窗边,对着满天繁星起誓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林轩今日在此与两位爱人三拜订婚姻,他日归家之时定当再起八抬大轿迎娶二位为妻,一辈子对她们不离不弃,视若珍宝。如有朝一日辜负二位娇妻,便让我林轩……”
  还没说完,雪儿就在我嘴上轻轻给了一掌,娇嗔道:“这样便行了,不许你胡说。”
  我冲她点头一笑,拉着二人一起跪下,对着无际苍穹虚空星斗拜了三拜。
  一拜天涯海角不离,二拜海枯石烂不弃,三拜期颐至死不渝!此情此意万载永存!
  三人相视一笑互挽而起,心中俱是道不尽的甜美。
  “好了,往后你们便是我的好娘子了,想跑也跑不掉了。”
  雪儿在我脸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娇羞道:“不跑了,天天跟着你,烦死你。”
  诗儿嘻嘻一笑,亦在我脸侧亲了一口:“诗儿也不跑,最多就不理你。”
  我歪着脸狞笑道:“不行不理,再过来让为夫亲亲。”
  两女不依,窃笑散开,三人便在屋内嬉闹了起来。
  好在竹屋窄小,追逐时并没有像在林间那般吃力,终于抓到诗儿的小手,一把拉过,把她摁在了桌子上:“嘿嘿,看你这回往那跑。”
  诗儿娇笑盈盈也不抗拒,只是把头转开,看到雪儿之前丢在桌上的那本经书,便拿起翻了开来:“咦!这是什么书呀?”
  我也好奇的把头凑了过去,看着封面上大大写着三个字“玄女经”。
  雪儿缓步走到桌边,靠在我身上说道:“这是李伯伯给我看的,好像是一本很厉害的书。”
  我和诗儿一听很厉害便都来了劲:“来来来!说说看怎么个厉害法。”
  两人忙到床边坐定,聚精会神的等着雪儿讲说。
  雪儿见我们犹如孩童般的调皮模样,不由的扑哧一笑,便清了清喉正色道:“若说此书的来历,那便要从五十年前开始说起了。据说当时江湖之中凭空出现了一个诡异无比的小门派名”玄女门“。此派门中皆为女徒,且个个美若天仙,聪慧过人。凡是入得此门派的女子必会练这”玄女心经“。
  而这“玄女心经”更是一门怪异稀奇的功夫,它不靠日积月累的苦修精进,竟是靠与男子交合之后吸取“元阳”来增长功力。普通女子练来倒还不惧,可相传天地之中藏有一种八字皆阴的体质,再者女子亦为阴,如九阴相聚,便成了世间万中无一的“纯阴之体”,门中名曰“九阴玄女”。
  若是那“九阴玄女”习得了这门功法那便不得了了,听说“九阴玄女”之体练了这门功夫后不仅可以在交合时吸食对方“元阳”来增进功力,最可怕的是她竟能在吸纳“元阳”之时亦把对方的功力一并强行吸食干净并转为己用,且经豪取之后得来的功力竟不会有任何的减少。“
  我和诗儿听的张口结舌:“那被吸食后的男人会怎么样啊?”
  雪儿走到我面前,扶着我的脸媚笑道:“若是那个女子手下留情,最多也就功力大减,阳寿半折。可若是她只把你当做增进功力的玩偶,那你便会被吸的功力尽失,精尽而亡。”
  我吓的差点跳了起来:“你怎可练这种损人利己的武功啊。”
  雪儿见我惊出一头汗的模样忙捂嘴笑了起来:“莫怕,人家这故事不还没说完吗?等说完了再怕。”
  我轻抚了抚额头,火烫着脸道:“谁——谁怕了,接着说。”
  雪儿在我脸上轻掐了一下,继续道:“因为”纯阴之体“万中无一,所以”玄女门“中亦是只有两人而已。一位为门主花念之,另一位则是她的爱徒柳含烟。这花念之乃是一名彻头彻尾的女魔头,当年不知多少无辜男子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在她的石榴裙下,即便许多武林高手亦是不能幸免。好在当她的功力已入臻境之时出了个绝代大侠风青云。
  此人竟可不受花念之魅惑,将花念之击成重伤后不慎被她使计逃回了门中。花念之一败涂地,对风青云是恨之入骨,可迫于技不如人,只好派她的爱徒柳含烟前去勾引风青云,待觅得时机便立即杀了风青云为自己报仇。可世事难料,柳含烟非但没杀成风青云,竟还死心塌地的爱上了他,并为他产下了一女。
  花念之怒不可遏,一气之下居然倾巢而出,前去诛杀风青云夫妇。就在风青云已做好迎战准备之时,花念之却又领着门下众高手回了玄女门,而至那之后“玄女门”亦在江湖之中没了声迹。“
  诗儿终于安奈不住发问道:“为什么又回去了,风青云重伤她,柳含烟背叛师门,花念之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们。”
  雪儿摇了摇头:“没人知道,这几乎是当时最为人津津乐道的话题。而后风青云就不再让柳含烟练这损人利己的邪功,可又不忍柳含烟的”纯阴之体“与那数十年的功力就这样白白费了。于是他便让柳含烟凭着自己的记忆把”玄女经“从头至尾默了下来,再动用自己的旷世才能把那损人害人的部分去了,改成了一部专供”纯阴之体“修炼的绝世功法。”
  那心中澎湃,看着雪儿高兴到:“那……那这本经书不就是……”
  雪儿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当年风青云修改后的”玄女经“。”
  诗儿又翻了翻手中的玄女经疑道:“那看来,这本经书还真的很厉害。咦!奇怪了,爹他怎么会有这本武功秘籍的。”
  雪儿摇头道:“这我便不知了,不过我想李伯伯一定与风青云有很大的渊源吧。李伯伯也不让我多问,只说我适合练这门功法,于是就把这本经书送给我了。”
  我看着雪儿,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那这么说你的体质便是那万中无一的”纯阴之体“咯?不过李伯伯又是怎么辨别出你是那”纯阴之体“的呀!”
  雪儿一听我说李伯伯怎么辨别“纯阴之体”脸就红的像火烧,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煞是可爱,心中一动把她拉进怀里:“快说说看,他是怎么辨别的?”
  诗儿也好奇的起哄:“对啊对啊,诗儿也想知道。”
  雪儿小脸更红,只是支支吾吾,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好……好像说,要长的漂亮,还……还要肌肤细腻什么的,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听着雪儿的描述又看了看诗儿。
  “我的诗儿也漂亮,肌肤也细腻,你会不会也是”纯阴之体“啊。”
  诗儿笑吟吟道:“你以为”纯阴之体“是那街边卖馒头的啊,到处都是。”
  我看着诗儿胸前一对巨乳嘻嘻贼笑道:“你不就有一对大白馒头吗?来,让相公好好尝尝。”
  说着已一手搂腰,一手攀上巨乳大肆揉捏了起来。诗儿想躲,可已来不及,被我紧紧抱着的娇躯不停扭动。
  “唔……讨厌……相公又欺负人。”
  胸口的衣襟经娇躯一扭动便微微分开,毕竟双乳太过雄伟,根本包裹不住这惊人的份量。我心中一热,把手插进了温热的衣内。今天内里倒是穿了一件亵衣,但隔着亵衣并没有影响酥乳的手感,依然温润滑腻,柔软如棉。
  雪儿在一边也看的心动,可以听见她在我耳边微微的喘息声,我转头冲她一笑:“宝贝儿,来帮帮相公!”
  雪儿也冲我娇媚一笑,对我皱了皱鼻道:“为妻遵命!”
  便盈盈走到诗儿的另一边坐下,诗儿看到雪儿也靠了过来顿时大慌:“雪儿姐……唔……怎么……怎么连你也想欺负我。”
  雪儿白嫩的柔荑也抓住一边酥乳把玩了起来:“雪儿姐也想尝尝这大白馒头呀,真的好大呀,都抓不过来了,不如先让咱们瞧瞧吧。”
  伸手已解了诗儿的腰带,诗儿只觉腰间一松连忙两手按住小腹,我眼捷手快拉着胸前衣襟重重向两边分开,内里鹅黄的小衣连同赤裸的细腰一起展露了出来。
  诗儿羞极,上下受功那里守的住。干脆捂着脸埋进我脖子里,管他个天崩地裂也不出来了。
  雪儿抚摸着诗儿肤如凝脂的平坦小腹赞道:“妹妹也太招人嫉了吧,有对这么大的奶子,居然还有条这么细的腰,真把姐姐给羡慕死了。”
  纤纤素手轻抬,一抹诗儿颈后和玉背,再往胸前轻轻一拉,让我发狂的雪白巨乳就这么跳了出来。诗儿一惊连忙按住胸口,可触及的只有滑如丝缎的雪肤,心中懊悔,脚儿在地上跺了一下,把靠在我肩头的小脸埋的更深了。
  我见她不再抵抗,两只大手便一手揉乳一手捏臀,掌心皆是酥软绵绵,水水嫩嫩。
  雪儿看着诗儿顶峰上的娇嫩忍不住伸出玉指在上面轻轻刮了下。诗儿全身一颤,在我耳边的鼻息越来越大声。
  “粉粉嫩嫩的,姐姐真是爱煞你这对大白馒头了。”
  说着竟伸出细舌在娇润的蓓蕾上轻轻的舔了一口,然后张开膻口竟把整颗乳头含进嘴中挑弄了起来。诗儿终于忍受不住在我耳边低吟了一声“嗯……”,可谓妩媚入骨荡人心魄。
  听着耳边细细吟唱,看着眼前美人舔胸,就算一个柳下惠也都硬起来了,何况我这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肉棒硬挺挺的顶在了诗儿的大腿上,诗儿也已察觉,偷眼瞄了一下,伸出嫩滑的玉手已在我胯间轻轻按压起来,经她一抚全身毛孔皆竖了起来。
  雪儿斜眼瞧见,调笑道:“相公,妹妹受不住啦,想要你滋润她了。”
  我正想回话,却见诗儿抬起红艳艳得俏脸,笑吟吟道:“雪儿姐最坏了,诗儿都给你看去了,我也要看雪儿姐的。”
  说着挣开我,娇躯已把雪儿扑倒在床上,整个身子压住雪儿要去解她衣衫,当雪儿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是霓裳尽去,亵衣外露,诗儿乘胜追击,一把又将她雪白亵衣给拔了,一对坚挺酥乳紧跟着羞羞露出了模样,粉嫩欲滴的小乳头与诗儿的近乎一般大,都只有黄豆大小。不同的是诗儿的乳晕大概有铜钱大小,而雪儿竟是粉粉淡淡近乎没有。
  “雪儿姐的明明也很大呀,还来笑人家,你的腰明明比人家还细嘛!”
  胡闹着竟和自己比较了起来,看着两位赤裸玉女皓白的雪躯不住嬉戏扭动着,肉棒好像快爆出来了一样,再看看诗儿高高翘起的丰臀,我实在是已挨到极限啦,脱了裤子爬上床,一手扯下红裙和臀上的亵裤,对着已是蜜水潺潺的嫩穴一枪挑了。
  诗儿娇吟一声,回眸瞟了我一眼柔柔的说道:“啊……讨……讨厌……相公你……你偷袭……唔……偷袭人家……你们……啊……你们都欺负诗儿……诗儿也欺负你们。”
  说着埋进雪儿胸部,咬住一边蓓蕾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雪儿体质本就敏感,乳峰被吮哪还忍的住,扭动着娇躯跟着诗儿一起呻吟了起来。
  “嗯……好麻啊……诗儿妹妹……唔……你……你的舌头好柔软啊……姐姐被……被你舔的好舒服。”
  看着胯下两位如仙玉人的火热缠绵,让我更是血脉膨胀,抓住雪股狠狠的在诗儿体内大进大出起来。诗儿咬着雪乳含糊的淫叫着:“唔……好涨……顶死诗儿了……相公……啊……在……在深些……狠狠地插死诗儿吧……唔……”
  诗儿花穴紧窄无比,夹的我棒身阵阵酥麻,蜜液又丰润温热,股股涌出,全打在了龟头上,只觉一丝丝热流顺着马眼一直传到根部,肉棒进出的情景尽收眼底,把流出的淫水全磨成了浓浓白浆,涂的两人交接处和腿间到处都是,粘稠无比。再加上两瓣圆圆的雪股配合着不住蠕动,白花花的差点没射出精来。
  赶忙收了心神不敢再看那嫩白翘臀,目光向上,想看看两位仙子在干些什么,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竟让我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诗儿居然放了雪乳,抱住雪儿,两人火辣辣的吻在了一起,两条嫩滑的小鱼不时游进对方嘴里一探天地,四片嫩唇吸允的啧啧有声,直看的我口干舌燥面红耳赤。
  苦苦的忍耐,棒身跳了两下终于挨了过去。这时雪儿一双皓腕也搂住诗儿细腰,两只白若奶浆的纤手在诗儿光滑细腻的玉背上轻轻抚弄着。
  经雪儿一抚,诗儿更是狂乱不已。只觉她穴内连连抖动,花浆闪闪溢出。忽的嫩肉死死咬住我的棒身,花户深处的龟头似被什么吸着不放。我顶住花心苦忍不泄,终于花穴放松,吸力渐失,还以为又过一关,谁知内里竟喷出一股热流,比之方才淫液要粘稠烫人的多,龟头一酥,已是一泄如注。
  “哈……射了……宝贝娘子……好好接着。”
  诗儿把嫩臀翘的高高,接受我的浓情灌溉,终于把持不住,松了雪儿的口粗喘的娇吟起来。
  “唔……好烫……相公……啊……诗儿爱死你了……嗯……要化了啊……唔……”
  直抵着花心挥洒的点滴不剩才放开玉股,拔出渐渐软下去的肉棒坐倒在床上。
  诗儿也松软无力的倒在雪儿怀里娇喘,玉背上下起伏着。雪儿也已满脸潮红细细呻吟,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我不说话,玉手在诗儿背上继续替她抚摸着。
  这时诗儿也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盯着我,埋怨道:“笨相公,你这么早就射了,雪儿姐该怎么办啊。”
  我羞愧难当,自知没用,半天说不出个话来,还是雪儿帮我解了围。
  “妹妹,你错怪相公了,我现在还有毒在身,是不能和相公亲热的。”
  我一拍大腿,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还好刚才翘着屁股的不是雪儿,不然可就要闯大祸了。
  我笑嘻嘻道:“你相公我年轻力壮,一个晚上来个三回四回还是不成问题的,不信你就翘起屁股,咱们再耍上一回。”
  诗儿瞟了我一眼笑道:“才不理你哩,尽知道折腾人家,以后都不理你了。”
  我见她娇憨,心中更是喜欢,一把将她抱了过来轻抚着玉乳柔声道:“那我不胡闹便是,你再让我亲亲,就像你们刚才那样。”
  诗儿不依,羞答答的逃开:“好啦!你快让雪儿姐和我说说你要去办的事,我想听这个。”
  雪儿看了看我无奈的眼神,已明白了一切。穿上亵衣,爬到我身边,靠在我怀里悠悠道:“相公,不如就让雪儿从头说起吧,我也想让你了解雪儿的所有。”
  我轻抚着她的秀发点了点头,等待着她揭起那内心深处一幕幕触目惊心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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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1:00:32

  第十章、痛忆惨昔


  “十三年前,那时我还只有五岁,家中乃杭州城里首屈一指的富商,父母膝下除了我,就只有一名大我八岁的哥哥。又因我自小便乖巧聪慧,所以家中老小都视我如掌上明珠,溺爱无比。
  我自小身子就不好,许多大夫都说我挨不过十六岁,双亲为我不知操了多少心,用了多好的药始终不见成果。直到有一日,一位衣衫褴褛的妇人歇坐在我家门边,家丁见了觉得很是不雅,想赶她走,可我看她甚是可怜,便拿了些吃的予她充饥,还请她入房厅休息。
  谁知她却说与我有缘,想收我为徒,并和双亲承若会医好我的体弱。母亲瞧她面善,又实在惜我入骨,见她这般说,自当欣然相允了。
  那位妇人便是恩师陈云燕,师傅在秦府一住就是三年,这三年在她的悉心传授下我的身子骨确实康健了不少。
  双亲瞧的高兴,对师傅感恩戴德,就差把她当菩萨拜了。可师傅终于还是受不了都市的喧哗决定要走,并请求带我入深山学艺,每年的年底回家看望父母一次。双亲虽是万分不舍,可为了我也只好忍痛答应了。
  如此周而复始,数年匆匆而过。直到五年前的腊月,我离山返家,想着马上便可见到最最疼爱我的双亲与兄长,只把一年来的日思夜想全化作了动力向家中奔去。可当我回到家中,秦府内居然空无一人,楼宇更是狼藉一片,到处都找不见父母哥哥的踪影。
  我忙四下打听之后才知道,原来三个月前的一个晚上,秦府内忽然起了一场大火,把偌大的秦府烧去了一大半。等火被扑灭时已是天明,可奇怪的是在那之后秦府上上下下近百口人竟都不知了去向,凭空消失了。
  官府也曾派人来调查过,可就是查不出个所以然,若说他们死了,秦府内理应有尸首,而尸首又全都不知所踪。日子长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悲痛欲绝,可还是存着一丝希望。回山后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师傅,师傅便答应和我一起下山调查。经过一断时间的明察暗访终于被我们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秦府的书房下有一个密室,父亲会专门把一些搜罗而得的宝物字画藏放在那里。所以除了我和哥哥母亲外,是没有人知道这个密室的。而当我和师傅探查到书房下时,却发现密室内居然多了一条很是隐蔽的暗道,且密室内的宝物全被搬运一空。我们顺着暗道走了好久,出来后已是很偏僻的郊外,到处树木丛生。
  我和师傅在四周勘察了一会,发现有一大块地近乎没有草木生长,而且土质相对其他的要松软许多。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像那天那么紧张过,我多希望我什么都不要挖到,这样至少我还有一丝期许可以盼望。可是那一天我的世界只剩一片黑暗,我发现了我的爹娘,我的哥哥,秦家上下几十口人全都命葬于此。
  每个人都是要害中刀而亡,刀痕也只是常见的砍刀所致,但刀深入骨,看来全是高手下的手。可当今江湖上能使一手好刀的刀客如过江之鲤不计其数,这要从何查起。我也不明白到底是谁和我秦家有如此深仇要灭我满门,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又断了。
  师傅担心我太过执着,最后会被仇恨蒙蔽而引入万丈深渊,所以想带我离开杭州,甚至走的更远,最后决定在较远的山狼坡隐居。
  可灭门之仇我又岂能不报,每夜我都想着爹娘哥哥流泪,想着那些疼惜过我的人。每夜我都会被那一具具冰冷的尸首惊醒,想着曾经共享天伦的一家人如今却只是一堆堆黄土。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已不知多少次想随他们而去。
  终于下定决心,在去山狼坡的路上,我以死相逼求师傅让我独自回去调查。师傅无奈,最后只能含泪离开。回到杭州后,为了便于调查而不被仇家发觉,我改名换姓的在城中呆了三年。凭借着师傅所授,不想在武林之中竟还闯出了些名堂,可对于四年前的灭门惨案一直没有线索。
  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在一家大商行看到了一块水玉。我清楚记得那块水玉乃当年爹爹的珍藏之物,我因为喜欢曾亲手把玩过。那时爹还取笑说,待我出格之日便给我当嫁妆用,所以印象甚深。调查之后才知道这块水玉出自猛虎堂段天虎之手,且这一年来,猛虎堂中时有这样的宝物流出。
  恰巧段天虎又是江南一带出名的刀客,于是我便找上门想要报仇,可又不是他对手,好在轻功强过他才被我跑了。待他知道秦家居然还有幸存者之后便大肆在杭州城内追查我的踪迹,想把我斩草除根。我也一直在找机会想杀了他,可是却始终没有得手,如此明枪暗箭斗了一年,还是被他发现了我的踪迹。
  我知道我的功力不如段天虎,只好把他引到山狼坡希望师傅可以为我报仇。
  可谁知师傅遭他暗算,亦惨死在他手上,我也中了毒,还好有相公相助,不然我想我已死在山狼坡上了吧。“
  看着雪儿微微闭上了双眼,我心中明白,这几年来她该过的有多痛苦,多少无助的夜晚是自己一个人苦苦熬过来得,多少次被梦中惨死的父母惊醒,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女却要承受如此的悲哀。
  我握紧拳头,怒吼道:“雪儿,你放心,我一定要杀了那畜生为你一家老小报仇雪恨。”
  诗儿也听的双眼泛红,泪水已忍不住滚落:“相公,你一定要为雪儿姐杀了段天虎那混蛋,只有这样,雪儿姐才能从仇恨的阴影当中走出来,也只有这样雪儿姐今后才会真正的开心。”
  我坚定的点了点头,就在这时,雪儿却走下床披上外衣冲我们盈盈一笑道:“好啦,没那么夸张。不过现在我饿了,妹妹有饭吃吗?”
  我们相视一笑才发现已经很晚了,肚中确实早已空空如也。匆匆穿了衣服便一起朝饭厅走去。
  ************
  李伯伯和李赋已坐在厅内,干巴巴的看着中午剩下的一大碗夹生米饭和几碟凉菜,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看到我们三人一起走了进来,便知我和诗儿已经和好,立马开心的站起来。
  “我的宝贝女儿啊,你是不是准备去做饭啊?”
  诗儿看着桌上的剩饭道:“你们不是在吃了吗?”
  李赋激动道:“这能吃吗?这给猪吃猪都不吃。”
  诗儿没好气道:“我做的饭连猪都不吃了那你还吃!”
  李伯伯在李赋后脑重重拍了一记:“就是,猪都不吃你还吃。呵呵,诗儿你看爹爹老了,吃不来剩饭,你看是不是重新煮一顿,不然我罚你哥不许吃饭。”
  李赋一脸痛苦,一副为什么是我的表情。
  诗儿懒懒道:“那你们这次有没觉的我无理取闹,乱发脾气?”
  李伯伯和李赋连连摇头:“不会,怎么会!我的宝贝诗儿最温柔体贴了,怎么会无理取闹。”
  李赋连忙接口:“对,对!谁说你无理取闹我和谁急。”
  诗儿好像对他们看待她这次闹脾气的态度比较满意,对着李伯伯嘻嘻笑道:“爹爹,我知道你明日便要出远门了,女儿今晚给你做顿好的。”
  两人如释重负,欢呼的端着剩下的饭菜全倒进厨房的一个木桶里。踮手踮脚的跑去帮诗儿的忙,厨房内不时传来诗儿的笑骂声。
  我无奈的笑了笑,雪儿也在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嬉闹,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还有淡淡的忧伤,眼里泛起了泪光,眸中满是羡慕:“诗儿妹妹好幸福啊!”
  我看的心疼不已,鼻子一酸,忍着不让自己眼泪流出来。如果不是段天虎,雪儿现在一定是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千金大小姐,一家四口父母兄长其乐融融,享尽天伦之乐。可如今仅仅只是每家每户都有的平常欢笑,对她来说都是锥心刺骨的伤害。
  我轻轻把她拥入怀中,抚摸着她淡香习习的秀发承诺道:“我要给你一个家,给你全世界的爱。然后我们再生一群孩子,我要你比每个人都幸福都快乐。我要用尽我一生来填补你这些年所受的煎熬和空白,相信我。”
  雪儿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贝齿轻咬着玉唇不让自己哭出声,看着我的双眼,泪水和喜悦交织着:“我相信你,雪儿从你的眼中早已看到了满满的温柔和坚定。”
  我伸出拇指抚去她脸上的泪花,在她额头轻轻一吻。雪儿破涕为笑,在我唇上亦回了一吻,重又靠进我怀里,柔声道:“你真的好温柔,雪儿真的好幸福。”
  我笑了笑,继续抚着她的秀发。却听诗儿的声音突然响起:“瞧你们腻的,大庭广众的知羞不!”
  笑嘻嘻的把一盘笋干炒肉放在了桌上。
  雪儿小脸羞红,悄悄抹去了眼泪吟吟笑着回道:“想是妹妹吃醋了,我让相公也和你腻腻。”
  诗儿白了我们一眼,怪声怪气道:“我才不稀罕哩!要吃饭了,你们快抓紧再好好腻一会。”
  看着她们斗嘴,觉的好笑,本想插上两句,可看到李伯伯和李赋也端着三碗汤菜出来便收了口。
  李赋一直幽怨的看着我和雪儿,估计这黄鼠狼又对雪儿想入非非了,心中甚是不爽,可碍于李伯伯和诗儿也不好和他翻脸,就随他看着吧。
  “来啦来啦,吃饭了。”
  李伯伯忙招呼我们坐下,李赋和诗儿又进厨房盛了饭出来。待李赋和诗儿坐定才一起吃了起来,中午几乎都没吃,晚上这顿大家都吃的很是舒畅。
  李伯伯边吃着饭边问我们:“我明早就走了,你们身上的毒到时诗儿就可以帮你们检查清除的怎么样。赋儿你准备什么时候走呢?”
  李赋看着雪儿吱呜地道:“我……我不着急的,不然我和轩弟一起走吧,我去扬州咱们也顺路。”
  我想立马拒绝他,却听雪儿道:“李大哥还是早些上路吧,我舍不得诗儿妹妹想多呆几日,也好和相公多调理一阵子,等毒全解了再走。”
  我心中高兴,果然雪儿也不想和这色狼在一起。可李赋却依然坚持道:“不碍事的,我也可以迟些上路,反正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
  雪儿继续婉拒道:“还是不要了,要是耽误了李大哥的事我们两夫妻怎么过意的去。”
  雪儿在讲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故意强调了“我们两夫妻”,这五个直让字我心中乐开了花。
  “没事的,我是想咱们一起上路互相也好有个照应。”
  这李赋怎么这么不要脸啊,雪儿都说的那么明白了,他还想死赖着。我心中一火正要出言拒绝他,却听李伯伯骂道:“你干嘛老想粘着他们啊,人家小两口其乐融融的你去凑什么热闹,一个人来去还不方便。”
  我心想果然还是李伯伯深明大义。这时李伯伯突然把目光指向我:“轩儿,李伯伯本不想管你和诗儿的,你们那点事我心里很清楚,见你们两情相悦我也很高兴,可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不允许你做出让她伤心难过的事。”
  诗儿眉头一皱立即反驳道:“爹爹,轩哥才不会呢!”
  我也立即辩解道:“李伯伯我爱惜诗儿都来不及,我又怎会忍心做出让她伤心难过的事来。”
  李伯伯把碗筷往桌上一放严肃道:“那你这次为什么把诗儿一个人留在谷中,让她饱受相思之苦?你这不是让她伤心难过是什么?”
  我无言以对,看着诗儿落寞的眼神,想着之后两人分隔两地不知相见何时。心中就如那万箭穿心一般疼痛,头脑一热,竟做出了一个不计后果的决定:“李伯伯您放心,我明日就带着诗儿一起出发去杭州,然后再带着她回天元山庄见我爹。”
  李伯伯满意的点了点头,诗儿更是高兴的站了起来。“吶!你说出口就不许反悔咯,爹!我回房收拾行装。”
  丢下吃剩的半碗饭一阵风去了。雪儿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丽人渐远的倩影,纵是后悔也来不及了,看来也只能带着她一起到那虎穴中闯一闯了。
  第二天一大早诗儿便跑来敲我们的门,我还朦朦胧胧,雪儿已起床开了门。诗儿奔进房内一把扑到我身上,顿时一股和雪儿截然不同的腻香环绕鼻间。
  “懒猪起床啦,太阳都晒到你的猪头了。”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眼前如仙娇颜懒懒道:“我的大小姐,现在才什么时辰啊!来,就在我这再睡会。”
  诗儿坏笑道:“还睡啊,昨夜定是和雪儿姐闹了一晚上吧,要不怎会现在都起不来。”
  雪儿小脸一红碎道:“才没呢,昨晚和相公一起研究那本”玄女经“,所以到很迟才睡。”
  诗儿转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古林精怪道:“哦……只是研究玄女经?之后应该就研究到”九阴玄女“上去了吧。”
  雪儿见她越说越是离谱,故作怒嗔道:“好哇!你一大早是来取笑姐姐的吗?看我不收拾你。”
  说着已拉起袖子,露出一截藕白皓臂正要上床教训诗儿。
  诗儿连忙躲到我身后:“呵呵,姐姐饶命,诗儿有事要问你们。”
  看着诗儿唯唯诺诺的娇俏模样,雪儿也只好作罢:“好吧,先把事情说了等会看我怎么治你。”
  诗儿吐了吐舌头道:“爹爹今早天一亮就走了,他让我给你们道声别。还有,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呢?”
  我满是忧愁的坐起,身看着诗儿道:“诗儿,你真的要和我们一起去吗?太危险了,我真的怕……”
  诗儿小嘴一撅,一脸的不高兴:“你昨晚答应我了,你要是敢反悔我就一辈子不理你。”
  雪儿抓起诗儿的手柔声道:“我们又何尝不想带着妹妹一起到处游山玩水呢?可姐姐真的不想再因为我的仇恨牵扯更多无辜的人了。”
  诗儿一脸坚定道:“我不管,不管是龙潭虎穴,也不管刀山火海,只要你们去了那,我都要跟着你们。”
  我心头一触,一把将诗儿抱住:“这辈子我一定好好爱你,绝不辜负你。”
  诗儿甜甜一笑:“这还差不多,那我们什么时候走嘛?”
  我沉思了一会道:“既然有你一起走,我们就不用担心身上的毒了,今天出发也行。”
  诗儿拍手笑道:“那好呀,哥哥也今天走,我们一起出发吗?”
  我一时语塞,拚命想着该怎么拒绝她,雪儿也是眉头深锁的看着我。诗儿见我们都不说话便有些担心的问道:“你们是不是都不喜欢我哥哥啊?”
  当然不喜欢,谁让他老勾引我的雪儿,可这话又怎么和你说呢:“没……没有,没有不喜欢,他是诗儿的哥哥我们怎么会不喜欢呢!”
  诗儿立时转忧为喜道:“那就行了,其实哥哥的功夫很高的,有他一起会帮上我们不少忙的。”
  我看了眼雪儿忙问道:“找段天虎报仇的事你没和你哥说吧。”
  诗儿稀奇道:“当然没有,和他说干嘛。怎么样,其实哥哥他人很好的。”
  看着诗儿期待的眼神,真不知该怎么拒绝她,雪儿一直一言不发的看着我,好像在等我拿主意。算了,反正到了杭州他也就走了,这里离杭州也不远,就再忍他一天吧:“好吧,那我们也收拾收拾,等会大家一起出发吧。”
  诗儿高兴的拍手叫好,又奔奔跳跳的出门去了。
  ************
  早饭后,四人都整装待发,李赋那不要脸的孙子直看着雪儿眉开眼笑,心中怒火因为诗儿只好忍着。趁着天早凉爽我们想立马出发,杭州城离这不远,就算步行我们傍晚也能到,到时混着天黑入城也可安全点,毕竟杭州城是段天虎的地盘四周遍布他的爪牙。
  而李赋却不知道从那弄来了一辆马车,害的我们下午就到了杭州城外。后来一问才知道,马车原来是杭州城里一家大型马房的,这家马房会卖给杭州城附近或较远的客家一只信鸽,每当客家需要马车出行办货时便可用信鸽联络,这样不仅方便了许多人,也让这家马房的生意越做越大。
  就在准备入城的时候雪儿突然叫停,把马车赶回了城内,领我们到了一处隐蔽的小木屋外:“这些年我东躲西藏的,所以在杭州城里外有不少这样的地点躲避。相公,你和我段天虎都认得,所以我想我们两还是先易容后再进城,这样也较为妥当些。而有了李大哥和诗儿妹妹同行,我们的身份也恰巧会被掩盖。”
  我点头道:“有道理,这样确实会安全许多,不想你还会易容术啊。”
  雪儿凄然道:“如果不会点雕虫小技,如何能在段天虎的眼皮下呆一年多啊。”
  而这时李赋却插口道:“雪儿妹妹你和段天虎有过节吗?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雪儿叹了口气道:“李大哥,雪儿的事不想你管,所以请你也不要再问,到了杭州城后你就早点出发去扬州吧。”
  李赋脸上闪过一丝哀愁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看着李赋灰头土脸的样子,我心中自然是开心的不得了。诗儿和我随雪儿一起进了屋,李赋在屋外帮我们把守。
  屋内小的不得了,除了一张床和一个木箱子外几乎就放不下任何东西了,雪儿从木箱子里拿了一大堆东西出来,都是些毛发胡须人皮面具之类的东西,箱底还放了许多各式各样的衣物。
  “相公,我想和你装扮成一对老夫妇,而诗儿就假装是我们的女儿,这屋子毕竟太小,城内许多躲避的地点我怕也已被段天虎发现,所以晚上我们还是找一家简陋的客栈投宿吧。”
  我和诗儿都赞同的点了点头。脱了原本身上服装,换了一件粗简布衣,雪儿先给我贴了一张薄若宣纸的面具,又在面具上画画点点了一阵,最后再给我带发贴须,一转眼我竟老了三十多岁。又回过身取出箱子里的一面镜子也易容起来,不一会也变成了个双鬓斑白的老妇人。
  “娘子好功夫呀,连相公都认不出来了。”
  诗儿在边上帮着穿衣,然后给自己也换了件简单的布衣,纵是如此依然不减她的风姿卓越。
  雪儿故作老态,哑着声音道:“老伴,你瞧我们家的女儿长的多俏,明儿就找个好人家把她嫁了。”
  我也依瓢画葫芦哑着声音道:“好啊!长的这么俏,来求亲的人估计得从杭州的城南排到城北啦。”
  诗儿看着我笑吟吟道:“要是爹爹舍得那诗儿等会就到杭州城里转转,看到那位公子长的俊俏的就直接嫁给他得了,也免的爹爹四处找人给我相亲。”
  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哈哈笑道:“当然不舍得……这么俏的丫头得留在身边伺候我一辈子。”
  诗儿红着脸娇笑道:“把你美的,伺候你一辈子。娘,我们这就进城,你快帮诗儿找一个好婆家嫁了。”
  嘻嘻哈哈的出了门,也让李赋换了件衣服。四人便步行进了杭州城。
  进城时已是黄昏,杭州城不愧是南方大城,四处张灯结彩繁华一片。大街上小贩成群在街边摆着摊,诗儿左瞧瞧右看看好不开心。街上人来人往,不知是不是错觉,诗儿边上似乎总是特别的拥挤,而且好像多是男人,就算路过的也要在她身上多看两眼,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不知是热的还是什么原因。
  我心中醋意横飞,一把拉过她:“这里遍布段天虎的爪牙,我们改天再逛,还是先找家客栈躲起来吧。”
  诗儿喘着气乖巧的点了点头。在雪儿的带领下我们走进了一家客栈,虽然不大,可也还算干净。正要上前问有没房间,却被李赋一把抓住到了边角的一张桌子坐下。
  我莫名其妙甩开他:“你干什么?”
  李赋低着头小声道:“贤弟莫急,我要去扬州找的人不知为何却在杭州城出现了。”
  说着指了指柜台前的一个独眼大汉,身后扛着一把金环大刀,在和掌柜的询问着什么,因为距离太远又太过吵杂几乎听不见在说什么。
  我也低着声音问道:“他是谁?”
  李赋把嘴凑到我耳边道:“扬州淮水帮副帮主独眼金刀杜广悍,我这次去扬州就是调查淮水帮的,他是来住宿的,掌柜和他说没房了。他要走了,我得跟着他。”
  果然杜广悍一敲柜台,气呼呼的走了。不想李赋的耳力居然如此之强,隔着这么远他都听的到,看来他的功力要远高出我许多啊。
  待杜广悍出了门,李赋也慢慢的跟了出去。诗儿拉住李赋嘱咐道:“哥哥要小心啊,我们会在杭州多呆两天,如果没什么问题了就来和我报个平安。”
  李赋点了点头就一阵风的去了,速度之快竟远在诗儿之上,我心中惊讶,这李赋的功夫不得了啊。
  “诗儿,你哥哥的轻功这么高也是跟你爹爹学的吗?”
  诗儿摇了摇头道:“好像不是吧,哥哥从小就在外学艺,每三年才会回来一次,每次我问他那学来的功夫他都神神秘秘不肯告诉我。”
  我正思索着,这时小二提着一个水壶过来:“客官要些什么吗?别看我们店不大这菜可是杭州城里一等一的。”
  我立马学着老汉压低了腔调道:“随便来几道你们的拿手菜就好,我们还想住店,你们这是不是没房间了?”
  小二看了诗儿一眼,故作惊讶地道:“怎么会没有房间呢,我帮你去问问掌柜。”
  诗儿插口问道:“那刚才那位大汉来投宿,你们怎么不给他住啊。”
  小二轻佻道:“那个大汉又是瞎眼又是拿刀的,一看就知道非奸即盗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哪敢给他住啊。不像姑娘你貌美如花,一看便知道是正经人家,我们当然希望上门的客人都像你这般的。”
  诗儿被夸得眉开眼笑,待那小二一走我就骂道:“看他那鼠头鼠脑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雪儿笑道:“对……贼眉鼠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看咱们家女儿漂亮就一直盯着不放。”
  诗儿嘴角一扬笑道:“不会呀,长的挺俊的啊,等等就去问问找媳妇了没,要是没有干脆就嫁给他得了。”
  我正要发作,见那小二又嬉皮着脸端了两盘菜上来:“三位客官先吃着,要有什么吩咐就叫我。”
  我正看他不爽他就找上门了,冲着他大声道:“嘿,你问你们掌柜了吗?有房吗?”
  小二连连点头:“有,有。掌柜说了,还有两间小房刚好三位客官睡。”
  我怒道:“什么两间小房,我要一间大的。”
  小二无奈的耸耸肩:“大的没有了,只有两间小的了,一间给您两老睡,一间给这位姑娘睡,不是刚好吗?”
  我越瞧他越气,只觉的他说的话甚是不入耳,涨红着脸道:“什么刚好……”
  正要站起身把他臭骂一顿却被雪儿拉住:“那就有劳小二哥了,我们就要这两间房。”
  雪儿把我拉近身边道:“相公,以我们现在的情况就将就一个晚上吧。”
  诗儿也连连点头:“是呀,今晚我就一个人睡没关系的,我们还是低调一点的好,免的被段天虎发现了。”
  心想也只好这样,毕竟现在还是要把报仇放在第一位。可看着诗儿晚上要在这陌生的地方独处一室难免还是有些担心:“诗儿你晚上要是害怕就来我房里找我。”
  诗儿嘟着嘴道:“怕什么,人家胆大着呢,你要是晚上怕了倒可以来我房间找我。”
  想着她从小便一人独住一房应该没问题的,心中稍定,正准备起筷吃饭,就在这时客栈的大堂突然吵杂起来,只见之前的那个小二哥正追打着一个不知从那冒出来的小叫花子。
  小叫花子身形娇小,手脚灵敏,小二哥追逐了半天愣是连他的裤角都没碰到,追的烦躁了就破口大骂起来:“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臭乞丐,看我抓到你不打断你的狗腿。”
  本就看那店小二不爽,听他骂人就更是难受,一恼火站起身指着小二骂道:“嘿,小子别追了,再追我打断你的狗腿。”
  小二见我大喊,只好停了下来,气喘嘘嘘的的看着我,一脸的委屈。我也不去理他就对那叫花子道:“小兄弟,你过来,我请你吃饭。”
  那小叫花见有人给他撑腰更是猖狂,直对着那小二做鬼脸,手里拿着一根竹竿子叮叮当当的就到了我身边坐下。也不客气,乌漆抹黑的手抓起桌上的糖醋鱼就吃了起来,自己吃还不忘招呼我们,指着桌上的另一碟炒菜心道:“你们也吃啊,不客气的。”
  我们三人对看一眼均是无奈摇头,哪里还能下的去筷子,他见我们不吃便说道:“怎么?不合胃口?那我再点。”
  若旁人不知的看了,定以为是他在做东,指着刚才那灰头土脸的小二道:“喂!就你,这糖醋鱼不错再给我上一只,额……再来三斤卤牛肉和一只烤鸡,然后你们看看还有什么拿手菜都拿上来。哦!对了,我只要肉的啊!”
  小二眼巴巴的看着我,那小叫花见他没动静又催促道:“看什么看,就说你呢,还不去上菜,你没看大爷我有人请吗?”
  我心中郁闷,可是现在若说不请又丢不起那脸,怎么说我也是南盟盟主的公子,哪天要是传出去我连一顿饭都请不起那还不给人笑死。
  我挥了挥手道:“去吧去吧,有什么好菜都给这位小哥上上来。”
  小二只好苦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向厨房去了。小叫花把吃剩的鱼骨头往桌上一丢,抹了抹油腻腻的嘴,满是污泥的脸冲我一笑:“大叔,你是好人啊,小叫花谢谢你请客啦。”
  我礼貌的笑了笑,雪儿和诗儿看我囧样都是捂嘴偷笑。等的久了小叫花又对着小二催道:“怎么还不上菜啊,你想饿死大爷啊。”
  嘴上说着饿,却对桌上的一碟炒菜心看都不看一眼。不一会小二就端着一盘卤牛肉一盘烤鸡一盘糖醋鱼上来,之后陆续又上了红烧蹄膀,烤羊腿,杂烩羹等荤菜,满满的摆了一桌子。
  小叫花看的心花怒放,随手抓起一只鸡就吃了起来。小二在一边看的满脸鄙夷之色,嘴上小声的碎了一口转身要走,却被小叫花叫住,把手上的烤鸡撕了一个鸡腿丢到小二脚边:“喏,赏你的。”
  小二气的满脸通红,拾起地上的鸡腿狠狠的瞪了小叫花一眼气呼呼的往厨房去了。看着小二灰头土脸的样小叫花高兴的嘻嘻直笑。两只乌黑的手在数道菜间飞快的来回着,看着满桌七零八落的残羹,别说雪儿和诗儿是姑娘家,就连我这堂堂七尺男儿看的都下不去手。
  本该空空如也的肚子突然没了胃口,和诗儿雪儿对看了一眼,估计也和我一个心思。只好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起来,观察着大堂内来来往往的人群。
  段天虎毕竟是杭州城的地头蛇,在他的地盘里还是谨小慎微为妙,要是发现了可疑人物我们也好提早做出防范。扫视了客栈一圈,大多都是过往的商人或寻常的老百姓携家带口出来用饭的。
  只有一位作侠客打扮的青年男子正一人坐着一张桌子在客栈的另一角落默默的喝着酒。桌边放着一把长剑,显然是个习武之人。五官英挺甚是俊美,只是肤色奇白犹若凝冰,几无半分阳刚之气,若不是饮酒时喉结滚动,还真道他是个女的。而更为稀奇的是,大热的天气居然还紧紧裹着一件貂裘披风。衣着虽甚是古怪,可在人群中这般突兀,想必不是段天虎的爪牙。
  这时客栈的大门走进一老一少,小的约莫十岁左右的样子,虎头虎脑的很是可爱,瘦弱的身子穿着一套黑色的麻布短衫。身后背着一个大黑葫芦,与他的体型甚是不合,近乎要有他半个身子那么大了,可看他背的轻轻松松,想是不会太重,打着个赤脚紧紧的跟着身边的老者。
  那老者一头白发白须,身着白衣白袍,大约已有七八十岁的高龄,手中拿着一根竹竿撑着地,脚下踩着一双草鞋。苍老的双眼深邃无比,像是历经了世间所有的沧桑和变迁,可又让人觉的是那么的安详和平静。一看这老者便知道,他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
  两人在门口向厅内环视了一圈后,便缓缓的向里走着,一眼不转的看着厅内正中最大的圆桌。圆桌上一家老小八九口人,正品尝着精致的菜肴,看这爷俩走来都纷纷停下了碗筷。客栈内的食客也大多被这一老一少吸引去了,厅内顿时安静了不少。
  两人走到圆桌边上,双双看着主座上的男子。那男子约莫五十左右,显是一家之主,从衣着上看应该是个富贵人家。男子莫名其妙的看着老者正想发问。
  那一老一小竟突然跪趴在那男子腿上一人抓住一边脚痛哭了起来:“大爷,赏点东西给我们爷俩吃吧,我们已经有三天没吃过东西啦。”
  “噗……哈哈哈哈,这爷俩太有意思了。”
  这一举动众人皆是倍感诧异,小叫花更是把满口的食物喷的一桌一地,拍着桌角哈哈笑了起来。瞧他德性,我们三人都纠结的厉害,可真后悔当时把他叫过来吃饭。
  小叫花见我们都一脸严肃的盯着他看,便慢慢没了声音,继续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大堂内大家都被这一老一少突如其来的怪异举动吸引着,包括我们三人。圆桌边上的男子拚命着要把他们拽开,可是一拖开又被那老小回头给死死抱住。小二又跑来赶人:“去去去,没你们吃的,今天真活见鬼了,竟碰这样的倒霉事。”
  那老少却是打也打不走骂也骂不走,死拽着男子的腿不放,险些连裤子都给扯下来了,客栈内顿时又闹做一团。
  这时从角落轻轻传出一句话,音量不大,可厅内每个人俱是听的清清楚楚:“老先生,你们过来,我这有吃的。”
  我满心好奇的看着声音飘来的方向,正是刚才那个角落里的男子发出的,如此吵杂的地方竟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把话传进每个人耳里,足可看出此人的内力精湛。
  厅内顿时安静,那老少如获仙音看着角落男子双眼直放光,飞奔到那桌前,可桌上除了一碟下酒的花生米和凉拌土豆丝就只有一壶酒了,两人也不管那么多,一人抓起一碟已吃个精光,放下碟子一脸哀求的看着那青年男子:“大爷,再赏点东西吃吧,我们已经三天滴水未进啦,您就再赏我们爷俩点吃的,我们感谢您十八代祖宗啊。”
  男子潇洒一笑:“那倒不用,小二哥,麻烦你快去上些能让这俩爷孙吃饱的东西。”
  小二见他说的客气,之前的气也消了大半,冲那男子一点头往厨房去了。不一会小二就端了饭菜上来,一碟炒鸡丁,一碟红烧鱼,一碟焖猪蹄,和一大盘炒饭。两人看的口水直流,如饿死鬼投胎一般对桌面上的饭菜扫荡了起来。
  津津有味的吃着,还不忘抬头和那男子说话,因为嘴里塞满了饭菜,所以吱吱呜呜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直把喷出的米粒又拾起往嘴里放,吃相和咱们桌上的小叫花有的一比。
  那男子依然面带微笑的看着两人,恭恭敬敬的对那老者说道:“老先生仙风道骨,一看便知是世外高人,只不知是哪位武林名宿呢?”
  老者抬起头嘴里依然嚼着饭菜,含含糊糊的回答道:“握止步国史歌臭药贩嘚,拿事什么乌林明书……(我只不过是个臭要饭的,哪是什么武林名宿……)”之后的话就一句没听懂了。
  “哈哈,老先生既然不愿告知,那晚辈倒是可以说一事于老先生知晓,晚辈方纔已在这些饭菜中都下了剧毒了。”
  “噗……”
  此言一出两人同时把嘴里的饭菜都喷了出来,青年人被喷的满脸都是,可也不生气,只是用袖子轻轻的拂去脸上的饭渣,依然面带微笑的看着两人。
  而那爷俩却相抱在一起哭做了一团:“啊……你个牲口啊!咱们和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害咱们啊!”
  那孩童也抱着老者哭的是死去活来:“啊……老不死,咱们终于要死啦,可我还没娶媳妇呢,我还不想死啊。”
  “噗……哈哈哈哈,这爷俩真是太有意思了,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啊。”
  又是一桌的菜渣……,我心中恼怒不已朝他瞪了一眼,可小叫花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拍着桌子继续又笑了起来。我心中骂道你不是比他们还奇怪。
  而那边的两人还在继续哭着:“啊……老不死,还好我们是毒死的,不是饿死的。”
  老者拍着孩童的后脑哭的更厉害了:“啊……可我现在还是好饿啊。”
  刚说完话两人好像突然发现了很重要的事一般,马上停止了哭喊,竟又坐回位子把那些“有毒”的饭菜认又认认真真的吃了起来。客栈内众人直看的哭笑不得,而小叫花早就笑的直不起身子了。
  那青年男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笑着,站起身往桌上丢了一锭银子,拿起长剑头也不回的往客栈外去了。
  青年男子刚出了门,那小叫花也放下手中啃了半块的蹄膀,吧油腻腻的手往身上一抹,对我们拱手道:“小叫花吃饱了,在这多谢三位了,恕小叫花先行一步,今后有缘再会。”
  抓起桌边的那根竹竿还没等我们回话已飞快的往客栈外去了。看他一走,我顿时松了一口气,雪儿和诗儿也如释重负。
  诗儿一脸埋怨的看着我:“相公要是下次再拉一些不相干的人来吃饭,我就不给你饭吃。”
  我心中叫苦连天,谁想的到这个小叫花竟会如此经典。雪儿看着我一脸笑吟吟道:“不会呀,我倒觉的这小姑娘挺有意思的。”
  我茫然不已问道:“小姑娘?什么小姑娘。”
  诗儿白了我一眼:“你不要告诉我,她是个姑娘家你都没看出来,那你为什么叫她过来?”
  我一头雾水:“不会吧,姑娘家怎么会打扮成那副模样。”
  雪儿在我额头上轻点了一下:“我瞧那丫头长的挺俏丽的,还道是相公看上她了才叫她过来吃饭的。”
  我甚是委屈,皱着眉忙解释道:“怎么会,这简直冤死了,我真不知道她是个小姑娘。”
  我还想辩解,只见雪儿给我使了个眼色,原来是小二走了过来:“老爷子,要不重新再给你上桌菜。”
  我没好气道:“那你叫我们怎么吃,还不快给我收拾一下。”
  小二连连点头,又帮我们上了一桌的菜。待我们酒足饭饱之后,客栈的食客也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包括那奇怪的两爷孙也已离开,心中并不为他们担心,很显然当时那个青年男子是骗他们的,只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信。
  赶了一天的路也有些累了,雪儿和诗儿也是一脸的疲惫,站起身想和她们一起回房休息,却听诗儿忽然叫了一声:“啊,我的钱袋哪去了。”
  我和雪儿连忙低头去找,可那有什么钱袋的影子,我赶忙往身上一摸,背脊一凉出了一头的汗:“我……我的钱袋也不见了,还有我爹给的疗伤药,哎呀,连大师傅给的静心玉也不见了。”
  雪儿此时也是一脸的焦虑,对着我低声道:“糟了,玄女经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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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1:00:50

  第十一章、双猥行窥


  我如被电击,这本绝世功法要是落入歹人手里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一定是刚才那个小叫花,她到底是谁,居然有办法在我们全不知觉的情况下偷走我们随身的对象。我们还是快去追吧。”
  雪儿轻抚我的手背道:“不着急,看那小丫头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从我们三人身上摸走东西,想必不会是个简单人物,现在去追估计也已来不及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回房再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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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小二的带领下上了后院的住房,两间客房居然还不是连着一起的,我和雪儿住的是梯口边的甲三客房,而诗儿住的却是离我们好远的丙六客房,中间至少隔着二十来间房。这让我更是不爽,可现在身无分文,也只好忍气吞声,要不真和小二闹翻了今晚指不定就要露宿街头了。
  我们三人先进了甲三的客房,屋内确实是有够小的,除了一张床就只剩挨着墙边的两张太师椅和一张茶桌。我们三人往里一站几乎就把屋子挤满了。
  打发了店小二,仔细的关好门窗之后,我和雪儿分别在两张太师椅上坐下,诗儿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侧着身子看着我们。
  雪儿沉思了一会无奈道:“现在我们身上的财物都已被偷了去,只能希望李大哥到时会回头来找我们。而杭州城是段天虎的地盘,这里遍布他的爪牙,我们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为今之计也只能等到李大哥回来帮我们追查小叫花的下落了。”
  诗儿听了连连点头:“我大哥怎么说也算是行走江湖多年,他应对这些事一定比我们有经验。那小叫花真可恶,我们请她饭吃她居然还恩将仇报。要让我找到她看我不好好收拾她。”
  看着诗儿一副气哄哄的可爱模样,心中惊叹不已,人要是长的漂亮不管什么表情都是迷人的。看着诗儿还在不停的骂着那个小叫花,我心中也很是不爽,当然我不是不爽那个小叫花,而是不爽为什么现在我们三人都要去指望李赋那混蛋,我最好他一去就别回来,可想想被盗的经书和财物心中就纠结无比。
  都怪自己太过无能,要是功力再高些,杀一个段天虎又有何难,更别说被一个小叫花偷了东西现今却无计可施。这要是真传了出去还不丢尽林家的脸。老爹那人又爱要面子,要是被他知道了,回去后定要被他捏死,想想心里就寒毛直竖。
  那些财物倒是无妨,最重要的还是那本玄女经和我的静心玉,无论如何都要拿回来,想着我们现在的处境郁闷道:“看来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可要是李兄不回来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想想别的办法,至少应该要先把玄女经和静心玉找回来。”
  雪儿依然一副沉思的模样:“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们先等到明日傍晚,要是李大哥依然不回来,我们就自己调查小叫花的下落,报仇的事也只能先搁一边了。”
  我轻轻抚上雪儿的手,看着她道:“这都怪我,当时不知他人底细便胡乱做东,害的现在身无分文不说还丢了玄女经。相公实在太无能了,才会让我们处在这个进退两难的境地,要是我的本事能再高一些,现在就不必让你和诗儿为此烦恼了。”
  雪儿轻轻的摇了摇头微笑道:“相公怎可自责,若不是相公,雪儿恐怕早已命丧黄泉了,又如何还会再这烦恼。相公心地善良这不恰恰也是你的优点吗,只是江湖凶险,奸邪小人遍布,今后记得多多提防便是。雪儿已是相公的人了,自然事事都与相公同甘同苦,更别说此次来杭州全是为雪儿报仇而来,会到今时之地步亦全是因我而起,相公若是自责岂不是也在责怪雪儿吗。”
  看着雪儿,心中暖流阵阵。她真的无时无刻都在为我着想,那怕连这一丝的自责也不愿让我承受。娶妻如此,实乃我八辈子修来的。浑身不禁激起滚滚的热血,感觉现在就算十个段天虎在我面前我都可以杀的干干净净。
  诗儿站起身走到我身旁徐徐蹲下,把她的小脑袋轻轻的靠在我的腿上,手指在我膝盖上轻轻的划着:“有句话说的好,叫生死与共,只要能待在相公身边就是诗儿最开心的事了。诗儿爱相公,所以今后无论相公做了什么事都不许自责,只有看着相公开心诗儿才会开心,否则诗儿也要责怪自己无法让相公开心了。”
  我激动的差点说不出话来,一手轻抚着诗儿的秀发,一手抓着雪儿的小手感动道:“我们三人如此同心,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没有我们办不到的事。你们如此待我,我林轩发誓,我会用尽一生一世来爱你们的,不会让你们受一点点委屈。”
  雪儿和诗儿都抬起头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心中温暖,将两人轻轻的拉进了怀里,分别在她们洁白如玉的额头上深深的吻了一下,良久之后三人同时相视而笑。我知道这个笑是我们的承诺,是我们三人相守一生的承诺。我也知道,这一辈子,已离不开她们了。
  夜已深,诗儿亦回房休息,我和雪儿还躺在床上聊着今日遇到的人和事,突然雪儿高深莫测的对我道:“相公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选在这家客栈入宿?”
  我自信满满道:“还能为什么,这家客栈规模不大,杭州城里遍地是这种客栈,段天虎就算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找到我们的,更别说他现在还不知道我们已在杭州城里。”
  雪儿神秘一笑道:“只说对了一半,你一定猜不到这家客栈幕后的老板便是段天虎吧。”
  我吃惊的看着雪儿,好一会才道:“这也太危险了吧,要是段天虎刚好来了怎么办,他毕竟见过我们,还是很有可能被认出来的。”
  “这个你放心,段天虎是不可能来这的。外面没有人知道他是这的老板,杭州城里有六家这样的客栈都是他的,他在每家客栈都安插了自己的手下好探查每个进出杭州城的武林人士,也可用来窥听许多小道消息,毕竟客栈这种地方最是鱼目混杂。他坏事做尽,当然要有一个健全的消息网,哪怕有天大难临头,他亦可早早做出防备。也因此他当然怕被人知道他便是这的大老板咯,又怎么可能经常往这跑呢。”
  我仍然有些不安道:“可还是太危险了,毕竟这是他的客栈,那日他的手下中见过我们的人也不少,要是恰巧来这吃饭把我们认出来了那不就糟了。”
  雪儿转身抱住我,嘻嘻笑道:“相公真是一个小心翼翼的人吶,不过你放心吧,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没有人会想到我们就躲在他的眼皮底下。
  所以你现在就放放心心的睡一个安稳觉,等到明日我们才好出去追查小叫花的下落呀。“
  细想之下,雪儿说的也有道理,她毕竟和段天虎僵持了一年多,对段天虎的底细当然了如指掌,在这的一切还是都听她的安排吧。伸出左手抄到雪儿脖颈下,好让她枕着我的手臂,右手按抚在她的背上将她紧紧抱住,温香软玉在怀让我情动不已,要不是雪儿的毒还没解干净今晚还非要和她好好温存一番不可,而现在只能强忍激动的心情,让已硬邦邦的老二再软回去吧,咳!真是委屈它了。
  和雪儿又瞎聊了一会,论的皆是如何智取段天虎,可苦思良久,仍未想出一个十足之策。毕竟段天虎功力都在我们三人之上,在这他又人多势众,简直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毫无办法,再加上整整一日的舟车劳顿,疲惫着慢慢的和雪儿一起进入了梦乡。
  ************
  夜已三更,窗外一片宁静,家家户户都已熄灯入睡。而此时诗儿的房内却是香艳无比,娇喘连连。只见她已将外衫罗裙尽解,便连下身的亵裤亦被她脱的丢至床边,裸着一双羊脂白玉般的修长双足,相互摩擦着。
  雪嫩的娇躯上只戴着一件墨绿色的亵衣,暴挺的双乳把亵衣撑的密密实实,丰润的乳肉已撑着亵衣的边缘嫩嫩的挤了出来,深不见底的乳沟上满是细细的汗珠,亵衣上隐约可以看到两点娇俏的蓓蕾已高高挺起。
  而下身更是美不胜收,两只白晃晃的雪手都捂在粉嫩的花唇上,一只白如葱根的纤指在小穴内飞快的抽插抠挖着,另一只手的中指则按着自己最敏感的的阴蒂,在那小豆上揉压打转着。臀下已是水迹斑斑,将净洁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雪臀不住的扭摆,娇躯不住的颤抖,嘴里亦不停的发出销魂的呻吟:“嗯…嗯……呜……啊……”
  回想着今天傍晚在杭州夜市里,那一群群男人总是围着自己转,双乳和臀部频频被抓,就连双腿间的花户也老被人摸到,回头时却找不着人,更过分的是有一个男人居然把他那硬邦邦的下身在自己的雪股间顶了好几下,直逗着自己小鹿乱撞。而笨相公跟在边上居然都没看到,也因为这样心里反有种莫名的刺激,挑着自己心跳如麻娇羞不已,可越是害羞,越是觉的花溪内不停的有东西流出来。
  想着想着不觉加快了手指间的力道和速度,雪白如玉的躯体如蛇般扭动着,一声娇吟,两根葱指同时挤进了水淋淋的穴内,不住翻滚着。两只玉足一挺,脚背伸的笔直,雪股高高抬起,挺起了光滑平坦的小肚子,酥白的小腹不停抖动着,一股股浓稠的淡白液体喷洒而出。俏脸娇红,想不到自己竟会因为自慰而高潮,更过分的是居然想的还是别的男人。
  诗儿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细细娇喘着回味高潮后的余温,全身上下已是香汗淋漓,似乎连一点力气都用不起来了。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被隔壁的两个男人看了去,这两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客栈的掌柜和那个小二。
  段天虎大费周章的将他们安排在这,为了就是日后方便洞悉武林动向。可他们却不务正业,把一门心思全放在了窃玉偷香上。每当有年轻貌美的女子入住,便要好好的行窥一番以解淫念。于是在每间屋子的墙缝折壁之处皆开了暗格,平日若是哪位娉婷佳人送上门来,只需从中稍稍安排便可大饱眼福。
  而两人早在第一眼见到诗儿时便对诗儿的绝世姿色垂帘欲滴,又怎会放过这么个大美人,所以故意安排了这一间房给诗儿住。
  原本只想看看她入睡时宽衣解带雪肤外露的模样,不想却让他们看到了如此香艳的一幕,直把两人迷的目瞪口呆,欲火焚身。几乎快把自己的祖宗都谢了一遍,今生居然有幸看到如此美若天仙的女子赤裸裸的自慰。
  俗话说的好,色胆包天。此时两人已把所有后果都抛诸脑后,拿出重金购得,珍藏已久的迷药,对着诗儿房内轻轻吹着。
  小二看着掌柜把迷烟吹完才小心翼翼道:“这东西管用吗?”
  “当然管用,刚买那会不试了次,再过片刻,等迷烟散了我们就过去。”
  小二摩拳擦掌道:“哈哈,我都有些等不及了,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哪怕段堂主最宠爱的小妾都要逊她百倍,要是等会真让我干上了,减寿十年我都愿意。”
  掌柜一脸的贼笑,两撇小胡子随着满面的肥肉抖动着:“哼,减寿十年,能让我干一次,马上死了我都愿意。”
  两人相对而笑,皆是猥亵至极,想着隔壁国色天资的可人儿此刻正全身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等着自己过去凌辱,下身的肉棒就几乎要把裤子撑破一般。
  越想越是心痒难耐,终于两人还是忍不住了,拔下两块黑布,再用茶水浸湿后捂在了鼻唇上。才悄悄的来到诗儿房前把门轻轻的拱开进了屋。
  两人匆匆进了屋,立马回身把门给闩上。屋内依然白烟飘荡,掌柜和小二连忙捂紧口鼻,不让自己吸入白烟,又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些许,这才放心的走到床边坐下。
  棕色的木床上,一位绝世丽人静静的躺着,全身上下只系着一件薄薄的亵衣。
  亵衣遮盖不住丝滑的双肩,也遮盖不住纤细的蛮腰。全身上下无处不美,就连小巧的肚脐都是那般玲珑可爱。而下身更是美得惊心动魄,纤巧精致的十只脚趾,修长笔直的玉足微微弯着,柔美的曲线让哪个男人看了都会把持不住。雪白的双腿间依然湿润的花溪,平坦的小腹下微微拱起的阴户,和阴户上芳草萋萋的细毛也都已沾上了香甜的露珠。
  看着床上白花花的绝美肉体,两人口水直流,几乎都忘了接下来要干些什么了。小二瞪直了眼睛喘着粗气道:“这……这女娃子太美了,里外都是一绝,别说我们了,我敢打包票,就算段堂主看到了也要流口水。”
  掌柜一手抹去额头的汗珠和嘴边的口水道:“今晚咱两好好玩玩,明儿就把她献给段堂主,一定可以讨不少赏。”
  看着眼前的尤物,掌柜已忍不住伸出颤抖的手在诗儿细腻的腿上轻轻摸着,好像生怕弄坏了这一双纤纤玉足。凑下鼻子从脚尖一路往上嗅着,到了腿根处便把肥脸凑近那红艳艳的玉户,深深的吸了一口,闭上眼睛慢慢的叹出:“好香,真他妈的太香了,这叫我怎么舍得献给段堂主。”
  小二在一旁也已按奈不住了,看着眼前早就浮想连连的巨乳,连喘息声甚至都在颤抖。打诗儿进门的那一刻起,小二就没停止在诗儿身上打转,不说那婉丽容颜,当当就这迷死人不偿命的丰满就已把小二晃的晕头转向了。
  小二咽了口口水,双手小心的往玉乳上按去,手掌终于触及乳肉,那柔软,那饱满,是小二一辈子都没有尝试过的。虽然隔着亵衣,可依然可以感受到她的温暖和细腻:“怎么能舍得,咱们就偷偷藏着,日后夜夜供咱们兄弟两欢淫,即便往后真被发现没了小命,那也值回本了。”
  小二此时已红了眼,再不管那什么怜香惜玉,双手重重的在诗儿的一对巨乳上揉捏了起来。诗儿鼻息一喘,轻轻娇吟了一声,这一叫差点没把两人的魂给吓了出来。
  可一看诗儿还是如仙子般静静躺着,两人这时才放下心来。
  掌柜肥胖的身子挪上了床,拿起一支雪白玉足细细把玩着,哪怕在夜色中都可以清楚的看见小腿肌肤上闪着细腻的光泽,一张肥脸已满是汗水,伸出舌头从趾间开始,再到脚跟脚背小腿,从下慢慢往上舔舐着。
  “啊……”
  从诗儿的唇间又发出了一声勾人心魄的呻吟,两人听了都是为之一荡,只觉飘飘然然的都痒到心里去了,胯下的肉棒早已把裤裆顶的高高的:“以前不知道这迷药竟还有这等功效,把人迷倒了居然还能听到她的呻吟。”
  小二此时已把诗儿的亵衣解去,一对雪白酥乳玩玩整整的暴露在两人眼前,双乳圆润饱满,即使躺着,乳房也只是微微外扩,毫不改变它诱人的形状。乳峰上两点粉红的蓓蕾已羞怯的挺立了起来,嫩嫩的等着那人来采摘。
  小二像着了魔一般,张开大嘴把一边粉嫩含进了嘴里,用力的吸吮摩擦着。
  “啊……唔……”
  诗儿的喘息也慢慢变的更加剧烈,而这娇滴滴的吟唱就如柴油般把两人的欲火越浇越旺。
  掌柜已把诗儿的一双修长玉腿都舔了个遍,终于还是来到了那最美丽也最神秘的地方。淡淡的体香随意飘散着,可双腿间的穴儿似乎尤其的浓烈,只把掌柜熏得神魂颠倒。
  将沾满口水的芊足轻轻分开架在了自己肥胖的肩膀上,把肥脸埋进双腿间大势的舔吸了起来,肥大的舌头还不时的顶进花穴之内,在红嫩的花径处来回搅拌着,花宫内的淫水犹如决了堤狂流而出,可这香甜的露水却一滴不剩的全被掌柜吃下了肚。
  小二放下满是口水的双乳,袖子在唇边一抹,擦去了满嘴的口水,脱了裤子也爬上了床,一根六寸长的淫物煞时出现在诗儿面前。小二张开双腿蹲坐在诗儿胸前,顶着肉棒放进了诗儿圆润的双乳间,雪白的乳肉立时和黝黑的肉棒形成了强烈而又诱人的对比。双手伸出抓住两边酥乳的边缘往内挤压着,肉棒就在柔软的乳肉间飞快的进出着:“嘶……好软好舒服啊,热哄哄的。”
  掌柜看着心动,便放下了嘴边的美味,也脱下了裤子,提着已不下于小二的肉棒爬到了小二身边,看着雪腻腴乳和双乳间进出的肉棒又是嫉妒又是羡慕。不觉间胯下的肉棒似乎又涨大了两分。
  挺着大肚子又移到诗儿的面前,看着诗儿千娇百媚的俏脸更觉的诱惑难挡,低下头吻在了诗儿水嫩嫩的红唇上,一股柔软温润的触觉直冲脑门,张开肥唇用力吸允着诗儿的娇嫩,舌头鲁莽的闯进诗儿的小嘴里,勾住诗儿嫩滑的小舌头细细的品味着她的香甜,再也忍耐不住,爬起身掰开诗儿的小嘴,就把粗长的肉棒狠狠的插进了诗儿嘴里。
  诗儿眉头颦颦,可依然没有清醒,掌柜也更加大胆起来,扶着螓首在温热的双唇间慢慢的进出起来,不一会肉棒上已沾满了诗儿的口水:“啊……太爽了,不知道这美人儿的淫穴是不是也和她的嘴一样热。”
  小二看着掌柜的巨棒在诗儿嘴里进出,晶莹的口水也被随之带出,熊熊的欲火似乎又被倒上了一桶油,当即重重揉住双乳,肉棒在柔软的乳肉间更快的抽插着,酥乳把肉棒紧紧包着,只能看到肉棒每次顶出时露出的龟头,而其它部位全都被嫩肉腻腻的包裹着,马眼里不时流出的精水已把诗儿的胸口弄湿了一片。
  如此一来肉棒也进出的更加容易,双乳间也变的越来越火热,小二满身是汗,红着脸剧烈喘息着,好像已经到了极限,紧紧的抓着诗儿胸前巨乳,狠狠的顶了几下,一道热呼呼的精液标射而出,全打在了诗儿的绝代俏颜上。
  掌柜肥胖的身子也在频频抖动着,大屁股前后耸动,肉棒在诗儿的嘴里越插越快,越插越深,诗儿此时已眉头紧皱,鼻间的喘息越来越重。掌柜听着低低娇吟,看着纯净娇艳的脸上一块块白色的精液,愈觉的诱惑袭心。
  突觉马眼奇痒,腰间一麻,一股股浓稠精液全射进了诗儿嘴里,肉棒还在不停的激射,精液似乎就要溢出,可并非如此,只见诗儿雪白的喉颈微微抖动着,竟把掌柜的精液全给吞下了肚。
  掌柜拔出慢慢软下去的肉棒,和小二一起坐倒在床边喘着粗气。两人相视一眼都龌龊的笑了起来,掌柜伸出肥手继续在诗儿的身上抚摸着,看着胸前巨乳诱人,便揉着玉乳捏握着。小二休息了一会又爬起身,跪在诗儿湿漉漉的胯间,想进入她这最后一道护墙,可肉棒软绵绵的就是进不去:“奇怪了,平时一天来三次都可以,怎么这回射一次就硬不起来了。”
  双手在肉棒上重重套弄着,可无论如何就是站不起来,掌柜起身一把将他推开:“没用的东西,看老子怎么插死这淫娃。”
  于是也如小二般跪在诗儿雪白的双腿间,可肉棒竟如小二一般软软绵绵没有一点活力,两人直弄得满头大汗可仍是无济于事,掌柜急的都快哭出声来了,狠狠揉着胯下的肉棒骂道:“兄弟啊,你可别在这关头出岔子,求求你再振作一回啊。”
  “嘻嘻……别揉了,再揉它就断了。”
  只听一句娇滴滴的话儿如谷中雀鸣,让人听了一阵舒爽,不是诗儿是谁,此时她已坐起身来,赤裸裸的雪白娇躯斜靠在床头看着两人的囧样盈盈笑着。这一来直把两人吓的大叫一声双双滚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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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乓……乓……乓。”
  “快开门吶!着火啦!”
  我和雪儿同时被惊醒,听声音似乎是诗儿,雪儿连忙起身开了门,诗儿倩影一闪进了屋,一头就扑进了我怀里:“雪儿姐,快把门关上。”
  我和雪儿一头雾水,正想开口问她怎么回事,诗儿已把她香甜的小嘴堵住了我,湿热的小舌头滑进我嘴里轻轻游动着,把嘴中的津液一口口的渡给了我,香甜中夹杂着些许咸涩,细嫩的小手在我胯下抚摸着,肉棒二话不说就硬了起来。
  我抓住诗儿双臂将她轻轻分开:“诗儿,你怎么啦?什么着火了。”
  诗儿挣开我的手,把我身下的裤子一把剥下,提着裙子跪坐在我腿上,扶着我已硬挺的肉棒往她双腿间挪去,龟头在触及穴口的瞬间竟是湿滑温热,裙下似乎连亵裤都没有穿。
  诗儿娇喘了一声把龟头对准了已是犯难成灾的小穴缓缓的做了下去:“啊……好……好爽……是……是诗儿着火了……啊……相公快……快来救诗儿……诗儿好想要……嗯……”
  我莫名奇妙,可是看着诗儿饥渴的诱人模样也确实让我欲罢不能。一手搂住纤纤细腰,一手扶着翘臀,就这么抱着诗儿让她在我身上奔驰了起来。胸前巨乳恰好正对着我,随着诗儿上下起伏的身躯一起跳动着,虽然都被衣物遮着,可看着诗儿穿戴整齐与我交合的样子也别有一番风味。
  肉棒已完全顶进了诗儿体内,龟头几乎每下都能碰到尽头的娇嫩,紧窄的花径将肉棒包裹的密不透风,火热的嫩壁和肉棒来回摩擦着,花房深处的小嘴不时的吐出一股股热辣的花精,差点没把我烫的丢盔弃甲。
  诗儿喘息着再次吻上了我的嘴,我也伸出舌头和她纠缠在了一起,又是那股甜腻中带着咸涩的味道,我将诗儿分开:“这是什么味呀?咸咸的?”
  诗儿一脸诡异的媚笑,娇躯起伏的更加激烈:“嘻嘻……好不好吃?”
  古人有句话叫佳人一笑倾人城,用在诗儿身上真是一点也不为过,看着她如仙娇颜轻轻一笑的模样,简直就像给我灌了迷魂汤:“好……好吃……”
  诗儿笑的更媚了,在我额头轻轻一吻,双手扶上我的肩膀,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我:“嘻……哈哈……喜欢吃……啊……以……以后就经常给你吃……”
  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我感觉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如此荡人心魄的瑶池仙子竟是我林轩的娇妻,再加上一个姿色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雪儿,我上辈子到底修了多少德这辈子才有这福气。看着诗儿妩媚娇笑的模样,感觉肉棒好像又胀大了一圈,两只手狠狠抓住两边肉呼呼的雪臀,更加卖力的挺动起来,看着她痴迷道:“好……好啊……”
  诗儿小脸红扑扑的,可爱的一塌糊涂,眉头微微邹起,纤瘦的身躯起伏的更大了,娇嫩的小穴一下一下收缩着,箍着我的肉棒一阵紧张,嫩肉上的皱折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马眼下方直通睪丸的那条神经也被花穴摩擦的麻麻痒痒,舒爽无比,几次死死忍着才没马上射出来,可照此下去,估计也挨不了多久。
  诗儿扭动着翘臀,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夹着我的腰,从小穴内流出的淫水顺着我的肉棒到玉袋已经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诗儿的娇躯随着蜜穴频频的抖动,花穴收缩的更加的厉害,似乎就要到最美的地方了:“啊……好舒服……唔……好棒……唔……又顶到里头去了……嗯……相公……再快点……唔……诗儿就要来了……嗯……干死诗儿吧……啊……”
  伴着一阵悠长的娇媚低吟,肉棒被蜜穴紧紧包裹住,花心深处如一张小嘴般吸允着我的龟头,忽的脊背一道电流游走,直冲肉棒,如此快感那还挨的过,抵着诗儿的嫩心子激射了起来。
  诗儿被我浓精一烫,穴微微一松也跟着一起高潮了,热辣的蜜液滚滚而出,全打在了我的龟头上,花径又是一紧只觉有股吸力还在继续,肉棒把持不住又射了一股,如此一松一紧差点没把我给榨干,直到我射的畅快淋漓点滴不剩诗儿才躺倒在我怀里。
  此时雪儿只是静静的坐在太师椅上,喘着粗气羞红着脸蛋看着我们,看着她欲火焚身的艳丽模样,真想也把她拉上床好好的大干一场。雪儿看我也在看着她,撇了我一眼害羞的低下了头。
  拍了拍还趴在我身上喘着粗气的诗儿,在她玉背上轻轻抚着,调笑道:“宝贝诗儿怎么啦,怎么半夜三更的发起情来了。”
  诗儿慢慢坐起,拔出了穴内的肉棒,顿时一股股白色的浓浆从小穴内流了出来,诗儿羞怯着脸不敢看我,连忙用裙子遮住了这羞人的一幕:“我和你说你可不许生气哦。”
  我隐隐有种不祥之感:“相公怎么会对诗儿生气呢,你说吧。”
  诗儿抬起美目偷偷看了我一眼,十只手指互相揉着,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我看的更加心慌。
  诗儿见我答应便小声的说了起来:“今天那个掌柜和店小二,原来是段天虎的手下,他们把迷烟吹进我房里想对我实施奸淫,那种市井下三滥的迷烟自然是迷不倒我。可当我听到他们自称是段天虎的手下后便想瞧瞧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于是就装作已被迷晕。可他们进了屋就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根本没说什么有关段天虎的事。还把人家弄的这么难受,那人家就只好半夜来找相公咯。”
  雪儿听到诗儿的遭遇,连忙从太师椅上站起走到床边,紧张的看着诗儿,似乎也生怕她受了一点伤害。我听的怒火中烧,那两个狗日的东西居然敢欺负我的诗儿,我紧张的问道,并在诗儿身上打量着:“那你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你有没有受伤,看我等会不杀了他们两为你报仇。”
  诗儿摇了摇头坏笑道:“我没事,你也不用杀他们,我已经给他们惩罚了,我在他们每人的气冲穴上都点了一根针,银针入体,顺着血脉到了曲骨,如果我不帮他们把银针拔出来,他们这辈子下面都别想硬起来了。”
  我稍稍安心,可又想到他们进屋后对诗儿摸来摸去,心中又是一阵紧张:“那……那他们摸你哪里了。”
  诗儿烧红着脸蛋结巴道:“没……没摸哪呀,就……就摸摸手……摸摸脚的。”
  我慌张道:“我才不信呢,摸手摸脚怎么可能把你弄成这摸样,而且你来的时候都没穿亵裤,下面还全湿了,他们到底对你干什么了。”
  诗儿握起小拳头在我胸口打了一下:“你怎么说的这么下流啊!好啦,人家说就是了,他们还摸了诗儿的这里。”
  说着诗儿便在她傲人的胸部上指了指,我如入冰窟,诗儿的这对丰挺巨乳可是我的最爱啊,居然让别的男人染指了,我心中怒火又起,真想现在就去找那两王八蛋的麻烦:“他……他们怎么摸的?只是摸吧,应该没怎么样吧。”
  我极力的安慰自己。诗儿已红着脸不敢看我:“没……没啦,就……就摸了两下便被我制止了。”
  想着诗儿那白嫩嫩的雪乳,和粉红的乳头,那可是我的私有物啊,怎么可以被别的男人占有,我还是不放心:“他们没舔你的胸部吧,乳头呢,乳头有被舔吗?”
  诗儿害羞的躲进了我的怀里:“没啦,人……人家连衣服都没给他们脱呢,诗……诗儿什么都是你的,哪都不给别人碰。”
  我将诗儿紧紧搂在怀里:“那你以后哪都不许给别人碰,尤其是胸部,连摸都不可以。”
  诗儿甜甜一笑,又在我胸口打了一记:“好……都听你的,以后连手指头都不给别人碰。”
  我这才稍稍放心:“那他们现在在哪,就算不杀他们,我也要把他们痛扁一顿,以解我心痛之狠。”
  诗儿扶着我的大腿坐了起来,看着我和雪儿道:“我有个主意,倒是可以利用他们两人来刺杀段天虎。”
  雪儿也在床边坐下,听着诗儿接下来的计策。他们两人是段天虎的亲信,不然也不会被派出来做收集消息这么重要的任务,如果利用的了他们两人,或许真的有办法。
  诗儿见我们都没有插话便继续道:“明日一早你和雪儿姐就偷偷跟着那两人去猛虎堂,我让他们通知段天虎,就说客栈里来了一位大美人,想要献给段天虎。而你们就趁着段天虎离家之时偷偷潜入他的主卧,待我勾引段天虎之后便会要求他带我回府,等我和他进屋之后,我会伺机点他的穴道,就算不成功你们亦可突然袭击于他,合我们三人之力一定可以将他杀的措手不及。”
  我还未说话,雪儿已抢先说道:“不行,我怎么可以让诗儿妹妹为我如此冒险。”
  我听的也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太危险了,不行不行不行!”
  诗儿焦急道:“要杀段天虎就一定有危险的,再说我们已经把危险度降到最低了。”
  我不解道:“可为什么要在猛虎堂杀段天虎,直接把他引到这动手不就行了吗,何必还要多此一举。”
  诗儿摇了摇头道:“当然不一样,段天虎就算再奸诈多疑也一定猜不到我们会在他家中埋伏他,在这他一定会倍加小心。有谁会猜的到我们会在最危险的地方动手。”
  我想了下还是觉的有漏洞:“可是你不怕那两个混蛋给段天虎通风报信吗,他们毕竟一开始就是段天虎的人。”
  诗儿看着我道:“这点你放心,我并没有和他们说我们要刺杀段天虎,只和他们说我仰慕段天虎,想借他们攀上猛虎堂。还答应他们待我事成之后就帮他们将曲骨穴的银针拔除。他们自然高兴的不得了。”
  我和雪儿对视了一眼都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诗儿的办法固然可行,可是确实太危险,如此兵行险招到底值不值得,要是诗儿真出了什么事还让我怎么活,越想越是心烦:“不行,还是再想想看有没其它方法吧。”
  雪儿一手伸出轻轻将诗儿的小手握在掌心:“姐姐知道妹妹是为我好,可是要让妹妹为我如此冒险,姐姐怎么过意的去,要真有什么三长两短,相公这辈子还不恨死雪儿了。”
  诗儿轻轻挣开雪儿的手:“你们如此婆婆妈妈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报的了仇,现在千载难逢的机会摆在眼前你们不珍惜,相公,不杀了段天虎你和雪儿姐有办法安心度日吗?”
  我心中明白诗儿说的都对,如此良机错过了也许就再也回不来了,雪儿脸上也尽显犹豫之色,我知道雪儿为了杀段天虎不知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可让诗儿冒险我真的千万个不愿意,我宁愿把危险全都放在我一个人的头上。
  诗儿见我们犹豫不决便又催促道:“你们不用担心我的安危,我有信心可以自保,而且我的银针细如毛发,我随时都有可能用银针封住段天虎的穴道。”
  我看了看雪儿,明白她内心深处所承受的痛苦,又看了眼诗儿坚定的目光,一咬牙还是无奈的做出了决定:“那诗儿你一定要千万小心,一有觉的哪里不对劲就立即逃跑,知道吗?”
  诗儿开心一笑,雪白的皓手在我胸口拍了拍:“你就放一万个心吧,有本姑娘出马,包你马到成功。”
  雪儿轻轻叹了口气,眼中含着泪花对诗儿道:“妹妹对姐姐的好,姐姐一辈子都忘不了,等到手刃段天虎之后再让姐姐好好报答你。”
  诗儿摇着头道:“雪儿姐真见外,你们快准备准备吧,等会天一亮他们两就会去猛虎堂见段天虎了。”
  ************
  天色渐渐微亮,当空残月犹在,路上行者熙攘,百步难见一人。冷冷清清,与昨夜的繁华彷佛判若两地。
  空荡的街道根本不利于跟踪,幸亏雪儿聪明,待那两人准备出门时我们已抢在他们的前头先到了猛虎堂,毕竟雪儿对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在猛虎堂对面的一个小巷里,我和雪儿静静的窥探着,不一会那俩人也到了猛虎堂门前。小二在大门上敲击了三下,大门便轻轻开了一个门缝,两人陆续走了进去。大约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便看见那两人领着春风得意的段天虎从大门走了出来。
  在看见段天虎的剎那我明显的感觉到雪儿的娇躯为之一震,雪嫩的拳头紧紧握着。我伸出右手轻轻抚着她捏紧的拳头,雪儿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慰藉,拳头这才慢慢的放松了下去。
  看着段天虎慢慢消失在前方的街道里,我和雪儿才翻墙进了猛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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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1:01:12

  第十二章、引虎入穴


  也许是清晨的关系,猛虎堂里来往的人并不多,再者雪儿对此处探查过多次,所以我们很轻易的便到了段天虎的主卧。
  雪儿轻轻推开一道门缝向里张望着,而我则在她身后帮她把风。待她确定卧室里空无一人,我们才匆匆的进了屋。
  我立刻反手把门关好,段天虎的主卧确实布置的很是金碧辉煌,房高估计有一丈三尺,屋上吊顶东南西北四位都刻画着猛虎图,不仅宽敞明亮且干净整洁,想是每日都有佣人打扫。
  四周摆设也很是华丽,每个角落都放有一人高的金铸油灯,分别都是猛啸的形状,单看这一盏盏纯金的灯具把一只只猛虎铸造的活灵活现,就知它一定价格不菲,粗略一算,屋内竟然有十八盏这样的金灯,这要是同时亮起,房中必被照的亮亮堂堂,金光灿烂。
  屋子的正中摆放着一张红木圆桌,桌下铺着一张虎皮地毯,虎头正对大门,看这气势想必也是千金难求之物。
  其它还有一些书桌衣柜均是由红木制成,豪华无比,特别是里屋的一张红木大床更是穷奢极欲,床大的至少可以躺下六个人,四角分别摆放着四盏金灯,床的底架俱是由黄金铸成,上面镶满了各色的宝石。
  大床没有多余的设计也没有蚊帐等饰物,床上只是清清楚楚的铺着一张虎皮床单,看这床的尺寸,这床单估计是由多张虎皮缝制而成的。
  雪儿看着屋内的设计义愤填膺的骂道:“这段天虎到底害了多少人,才能有今时今日的富贵。”
  我走到雪儿身边轻拍着她的香肩:“善恶到头终有报,姓段的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们今日一定要杀了他,为那些死去的冤魂报仇雪恨。”
  雪儿看着我坚定的点了点头:“我们先看看哪里有藏身之处,等段天虎回来我们好杀他个错手不及。还有,小心屋里的摆设别碰乱了,以免被段天虎怀疑。”
  ************
  客栈内掌柜和小二领着如饥似渴的段天虎向诗儿房间而去,一路上掌柜两人不时的和段天虎夸耀着诗儿的风姿卓越。段天虎本就好色,听得两人如此描述,早已摩拳擦掌急不可待了。
  终于到了诗儿房前,掌柜与小二很识趣的退了下去。门前的段天虎早已迫不及待想看看这名女子是否真如他们两人说的那般美艳绝伦。稳了稳激动的心情,抬手敲了三下门,也不等屋内之人应答便推门而入。
  可狭小的屋内空空荡荡哪有一人,立马走到床边,床上床下各翻了一遍,哪有什么仙子。段天虎怒火中烧,虎拳重重的打在床边支架上,三指粗的木架应声而断:“两个杂碎居然敢骗我。”
  正欲夺门而出,只听“吱……”的一声,木门被轻轻关上,门边亭亭玉立站着一少女,体态婀娜,眉目如画,不是诗儿是谁。一双水灵秀气的大眼睛此刻正饱含笑意的看着段天虎,盈盈伸起一只玉手将一束散落的秀发轻轻挽至耳后,嘴角轻起,笑的更是妩媚:“原来你这么凶啊。”
  段天虎刚刚平复的心跳再次狂乱起来,不想真如掌柜与小二所说,竟是个绝色尤物。强忍着心中亢奋,一双虎目在诗儿楚楚动人的娇躯上细细打量着:“让姑娘见笑了,在下以为被人玩弄了,所以才会如此生气。”
  诗儿甜甜一笑,毫不避讳的让眼前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虽然明白此次色诱段天虎的真正目的,可还是无法抵挡他炙热的眼神,或许是女人的天性使然,总喜欢有人懂得欣赏她们,又或许是被相公以外的男人看着,隐隐有种越墙的刺激。
  想了想深爱自己的丈夫,俏脸一红,暗骂了自己一句不要脸,可当前的戏还是要演,反正只要挑逗到恰当时机再把他引回猛虎堂便是了。
  此刻的段天虎感觉自己都快要烧起来了,胯下肉棒竟不自觉的悄悄硬起,眼前的诗儿上身只穿着一件大红短衫,衣领微开似乎不着亵衣,两堆弧起的雪腻中间挤着一条迷人的深沟,内里的雪白乳肉若隐若现的荡漾着,隐约间勾画出一道夺人心魄的风景线。
  纤细的腰肢在丰乳的衬托下更显得不堪一握,下身穿着一条大红长裙,飘飘洒洒直至鞋边。娇躯微伏,素手轻捏着纱裙下摆,将长裙慢慢托起,直拉至大腿根处,一条白腻胜雪的修长玉腿便缓缓的裸露出来。肌肤细腻丝滑,笔直的美腿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带着柔柔喘音娇羞道:“那这样,气有没有消了一些呢?”
  段天虎瞪着双眼看着诗儿的雪白玉足,大大的咽下了一口口水,额头已有细细的汗珠冒出,如此明艳动人的尤物,在见过的无数美女当中估计也就秦雪儿有资格与之一较长短了,不想今日竟然有幸落入我的掌心,回头一定要好好打赏那两人:“能见得姑娘如此天仙,在下实乃三生有幸,又怎会生气呢?”
  说话间已慢慢走到诗儿跟前,伸出一双粗壮的大手将诗儿的纤纤细腰搂入掌间。触及只觉一阵柔软温热,乌黑的秀发间一缕清香飘入鼻中,更觉荡人心神。
  看着眼前如仙俏颜,哪能把持,低下头缓缓向着诗儿的两片娇嫩吻去。不想却被诗儿轻轻一推,娇躯一闪给逃开了去。
  段天虎心痒难耐,回过头时玉人已坐在床边掩口笑着:“哪来的坏人吶,竟到人家房中轻薄人家,才不给你亲呢!”
  段天虎这才反应过来,向床上丽人一个躬身,巴结的笑道:“在下段天虎,得知姑娘貌美,特慕名而来,望姑娘垂帘,好让在下一亲芳泽。”
  诗儿听他说的下流,心儿怦怦直跳,小脸红的可以滴出水来:“慕名而来?你知道人家叫什么吗?”
  段天虎一脸错愕:“这……”
  诗儿又是娇媚一笑,只把段天虎逗得如痴如醉,欲火难耐:“不知道也不打紧,可人家想知道,今后是否有幸日夜陪在段堂主身边,伺候段堂主呢?”。
  段天虎听出诗儿话中之意,心中更是欢喜:“段某求之不得啊,只要美人你跟了段某,今后保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诗儿听得笑脸盈盈,忽的又眉头微皱,像在犹豫着什么:“可人家自知刁蛮任性,怕是和段堂主府上的姐姐妹妹们合不来呢!”
  段天虎走到床边,离诗儿不过一步之遥,对着诗儿拍胸口说道:“这还不容易,回头我就把那些妻妾全休了,然后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引娶你入门。”
  诗儿故作欣喜道:“这可是你说的哦,人家可没有逼你哦!”
  此时段天虎已再也按奈不住,向着床上的诗儿扑去,可谁知诗儿却把她那晶莹如玉的粉肉足儿轻轻的点在了段天虎胸前,歪着脑袋一脸妩媚的看着段天虎。
  段天虎急的是抓耳挠腮:“美人,咱们成亲既然已是迟早的事了,你就让段某先尝尝甜头吧!”
  诗儿媚眼一弯,笑的更是灿烂,将雪腻玉足轻抬,送到段天虎面前:“要尝甜头是吗?不如先尝尝人家的脚趾头吧。”
  段天虎如获仙音,心中狂喜,捧着诗儿的一只纤巧玉足细细的舔舐了起来,湿热的舌头在五根晶莹玉趾间来回游走着,只觉丝丝异香沁入肺腑,不禁一阵神魂颠倒。含住一根春葱玉趾允吸了起来。
  诗儿看的粉脸火烫,趾间传来的阵阵酥麻只把自己逗得娇喘连连,想要收回,却被段天虎牢牢抓着,无奈之下只好闭起眼睛,把身前舔足之人当做相公,娇娇承受着。不想却惹着胯间花户渐渐温热了起来,花心深处似有一缕丝滑慢慢流了出来。
  睁开美目,段天虎已松开趾头顺着脚裸慢慢的往腿根舔去,羞耻之心更浓,花户内又是一股温蜜吐出,段天虎越舔越下,竟是向花户而去,诗儿大惊连忙收回玉足,一个滚落已跪坐在床头。
  段天虎见眼前美食飞走了,那能不急,也跳上床向诗儿扑去,诗儿惊叫一声,慌忙一闪又躲到了床尾,摆出一副娇滴滴的模样看着段天虎道:“想要人家也可以,不过人家想先与你回了猛虎堂,然后再把身子给你。”
  段天虎明白如此美女肯跟着自己已不容易,太过激进吓坏了美人,到时反而不好收场:“好,段某现在就带你回猛虎堂。”
  诗儿想不到他竟会如此容易就答应了,微微一愕,正准备起床却又被段天虎拉住:“美人,你看我什么都答应你,你就再让我尝些甜头好不好。”
  一双狼眼死死盯住诗儿胸前一对饱满。
  看着段天虎哀求的目光,诗儿心中一阵好笑,堂堂猛虎堂堂主竟这般低声下气的求着自己。娇媚一笑,白了段天虎一眼:“好啦!坏人!看你这么乖,就再奖励奖励你。”
  傲人的胸部高高挺起,将胸前细带轻轻一拉,一对浑圆饱满的雪白巨乳轻弹而出,两粒粉嫩的小乳头俏俏立着,在段天虎痴迷的目光下慢慢的硬挺了起来。
  段天虎看的如痴如醉,大手一上,一边一个已将酥乳握在手心把玩,所触皆暧滑软腻,自己的大手竟然无法完全包裹诗儿胸前的丰满,越看越是心动,越捏越是情动,不觉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十指深深陷入雪乳中,指缝间的乳肉亦被挤压的溢了出来。
  “唔……只……只能看……啊……不许你摸……啊……”
  诗儿娇喘着,相公的面貌在眼前一闪而过,想起昨夜才答应他这对乳房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今天却已握在别人的掌心玩弄,心中满是亏欠和慌乱,想要逃开却又舍不得这双乳间传来的阵阵快美,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又被段天虎牢牢按着,如此一来更给自己添了借口,是段天虎用强,并非我的心意。
  思措间,乳上的一粒粉嫩已被段天虎含在了嘴中允吸舔咬着。
  诗儿玉脸更红,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快烧起来了,乳头是自己全身最敏感的所在,现在却被段天虎含在嘴中,叫她如何不狂乱。双手摁着段天虎的肩膀想要把他推开,可哪还用的上力气。双腿间更是麻痒难当,明显的感觉到下体已是滑腻不堪了。
  “嗯……不许你舔……快……快放开……唔……好麻啊……”
  段天虎此时已杀红了眼,天仙一般的女子此时正赤裸裸的躺在自己身下,裸露着一对丰美巨乳让自己品尝,换做了任何一个男子都没有办法把持,更何况是如禽兽一般的段天虎。
  无力的挣扎反触发了段天虎的兽性,扭动的娇躯把段天虎斯磨的一阵舒爽,胯下之物更是硬邦邦的顶着诗儿的两腿间。不舍的松开一只雪乳,腾出一手向下,把诗儿的亵裤偷偷解了,再拿到鼻间深深嗅了一口,只觉甜腻无比,早不知东南西北在那了。
  诗儿亵裤被解,心中大惊,推着段天虎想要逃开,却被段天虎一把拉下,抓住螓首对准红艳艳得嫩唇吻了下去,一条大舌头立时撬开贝齿伸了进来,找到了诗儿的滑腻小舌,便纠缠上去。
  诗儿眉头紧皱,用力的推着段天虎,可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怎么可能推的动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想着相公的温柔笑容心中更是慌张,忽的一只粗糙的大手按在了自己的湿热花穴上,五指在花户间轻轻游走着。
  诗儿娇躯一震,只觉指间传来的搔痒彷佛一直痒到了花心深处,一股股蜜液更是喷吐不止。一边粉嫩的乳头此时正被段天虎抓在手里,大拇指和食指揪着小乳头又拉又扯,诗儿顿觉大脑内一片空白,差点没爽的晕过去,等到清醒过来时,自己的一只小舌头不知什么时候已钻进了段天虎的嘴里,嘴里的香甜津液正一口口的渡进段天虎的嘴中。
  直到吻得天昏地暗,段天虎才松开诗儿的嘴,诗儿喘着粗气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段天虎,眼中满是幽怨,抬起小拳头在段天虎胸口捶了一拳。这副模样看的段天虎更是心痒难煞,膝盖一顶已到了诗儿胯间。
  诗儿大惊失色,想要躲闪,大腿已被段天虎按住大大分开。水嫩饱满的小穴立刻呈现在段天虎眼前,两只大手从诗儿的雪白双腿下穿过又回到胸前一对酥乳上揉捏着。
  伸出舌头在小穴口上下舔舐着,露出了穴内一片粉嫩的娇红,阴道上的小小阴蒂也已勃起,舌尖不时的在这勃起的小豆豆上挑刮着,每一次挑弄诗儿的娇躯都会为之一震,从嘴间传来一声声醉人的娇吟。
  诗儿的淫水丰润无比,源源不绝,胯间的耻毛已被打湿了一大片,就连段天虎满嘴满鼻也都是从诗儿小穴内流出的晶莹露水。
  诗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洁白若雪的肌肤渗出细细一层香汗,此时只觉的呼吸愈来愈困难,彷佛周遭的空气都变成了燠热的蒸气,胸前的饱满在段天虎的捏握下变的更加敏感,粗糙的手指不时的在两点娇红的小樱桃上搓弄。
  上下受袭,诗儿娇躯频频抖动。肌肤顿时浮起大片可爱的鸡皮疙瘩,浑身上下透着一层淡淡的嫣红,看着身下粗壮男人对自己身体的挑弄,可脑海里浮现的全是相公的俊脸,身体的触感和心灵的愧疚相互挣扎着:该怎么办啊,再让他如此下去我该如何面对相公啊!不行,推开他。
  终于下定了决心,决定放弃感官上的快美,坚持为相公保留最后一份贞洁。
  恰巧段天虎也松开压在她胸前的一双大手。诗儿大喜,雪股微微向后,双手后撑,想借力逃开段天虎的魔抓。不想却被段天虎抓住两边嫩臀,微一停歇,只觉一根粗糙坚硬的手指粗鲁的闯进了自己的穴内,来回转动抽插着,下身传来的爽快竟是前所未有,浑身的麻痒在一瞬间得到缓解。
  “唔……死了……怎么会……会……这么舒服……啊……”
  之前的决定立刻被放弃:“呜……”
  螓首向后,雪白的脖颈和酥乳也随之仰起,脑内几乎一片空白,看着胯下,段天虎竟已伸了两根手指进来,虽然不如肉棒粗长灼热,但是手指的灵活也是肉棒不能达到的,飞快的抽插已让诗儿高潮连连,喷出的蜜液把臀下的床单浸湿了大一片。
  听着如梦似幻的诱人娇吟,看着玉腿大开,酥胸横陈的绝美躯体,感受着紧窄花户内两根手指传来的阵阵温热和湿滑,再不顾忌什么唐突佳人。虎躯跪起,三两下拔了裤子,抖出一根巨硕无比的龙棍,足有七寸长,三指粗,顶上龟头恰似一个大鸭蛋,棍身青筋暴露,婉如粗藤绕柱,实在雄伟不凡。
  诗儿看的动心不已,只觉心儿蹦蹦跳的厉害,双腿间越加的搔痒起来,迷糊道:“它……它怎么……这么大啊!”
  段天虎很是自豪的握着巨棒伸到诗儿面前:“怎么样,要不要先试试。”
  说着拉住诗儿的小手握住了火烫的龙根,“呼……”段天虎舒服的长长呼出一口气。
  细白的小手和粗黑的肉棒形成强烈的黑白对比,娇嫩的柔荑竟无法完全握住肉棒,诗儿越看越是心动,可还是努力的摇着头,不让自己迷失在情欲的世界里:“不……不行……可是它……它好烫……好硬哦!”
  看着诗儿满面桃花的娇俏模样,段天虎哪能把持,抽开肉棒跪下,抱起诗儿的翘臀对准肉棒正要插入,穴口却被诗儿死死挡住,湿润的双眼柔柔的看着段天虎哀求道:“不……不行……你不是答应人家……回去再给你的吗。”
  段天虎瞧着眼前仙子,心不甘情不愿的喃喃道:“我……我……那我不进去……就在外面解解馋。”
  诗儿半信半疑的看着段天虎,脑海里思绪游走:不管了,里面真的好空虚,好难受啊!就便宜他一回吧,反正他都是快死的人了,只要他一死,我不说相公又怎会知道我们做过什么。虽然对不起相公,可为了替雪儿姐报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如就乘此机会偷偷吃一回,也好让自己尝尝别人的滋味。越想越觉的心跳加速,刺激无比。昨日与相公的种种约定与誓言,在一波波的高潮后都化为了乌有。
  带着满心的愧疚与不安,慢慢的将堵住花户的小手放在了平坦的小腹上,段天虎大喜过望,提着龙枪便在诗儿的穴口来回刮动起来,只觉触及娇嫩无比,穴口的蜜液沾着龟头湿滑温腻,不由的打了个激灵,浑身一阵紧紧绷凝。
  诗儿两只手儿紧紧的压住小腹,美眸紧闭,任由段天虎的坚挺在自己胯间游走,可谁知龟头每每拨开一个小口便立刻逃开,诗儿被磨的股股蜜液喷洒而出,淫水顺会阴而下又流至双股间,把粉嫩的菊眼也淋的湿滑不堪,而肉棒又移至臀后娇嫩的菊眼,龟头微微撑开一点,又立马收了回来,继续在花唇间滑动。
  诗儿被火热的肉棒折磨的玉足乱蹬,把床上的被套踢的一片凌乱,细柳般的身段难耐的扭动着,可任由诗儿如何摆弄,段天虎却还是依然握着肉棒上下套弄,迟迟不肯入内,不知是否真的是怕惹恼了诗儿,所以才不敢造次的。
  此时诗儿已再也忍受不住,睁开水灵灵的大眼睛,嘟着小嘴,一脸哀怨的看着段天虎悠悠道:“哼……坏……坏人……竟这般欺负人家……唔……以后再不让你碰我了……啊……”
  满脸潮红的伸出一只细白玉手一把抓住龙根,对准早已犯难成灾的穴儿慢慢的坐了下去。缕缕丝滑的蜜汁随着肉棒的插入挤压而出,淋了段天虎一腿。
  段天虎只觉大肉棒插入了一个滑腻腻、娇嫩嫩的奇妙所在,四周尽是热乎乎软绵绵的东西,还紧紧地包裹揉握上来,顿感一阵蚀骨的销魂,就是做梦也想不到今生竟会有幸尝得如此妙穴。
  而诗儿这一坐下,险些把自己爽的昏过去,这尺寸是相公根本没有办法比拟的,蛤口被撑开的变作薄薄得一层,肉棒涨满绷紧了整个花房。里边那些敏感万分的嫩肉都叫烫热的肉棒给煨坏了,舒服得美眸轻翻,红唇微张着,待压到了深处,娇嫩嫩的花心儿又被那硕大的龟头顶到,整个人感觉都酸软了起来。
  不禁哼道:“嗳哟……啊……”
  一声娇吟,雪白的如乳的阴阜一鼓,不知从哪涌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淋得段天虎腹下皆湿:“啊……怎……怎会这般大……简直弄死人家了……啊……好爽……快插……快插诗儿……啊…你…你且再狠些……诗儿挨的住……嗯……”
  虽然身体的快感不停的冲击着自己,可脑海里仍然全是相公的形貌,不由的浓浓羞愧从心头泛起。而这股羞愧却把诗儿带入了从所未有过的美妙境地之中。
  对着远在猛虎堂的相公暗暗念道:“唔……相公!诗儿对不起你,诗儿还是让别人的肉棒完完全全地进入到本属于你的小穴内,可是真的好棒好舒服哦!他比你的大,也比你的粗,插的诗儿满满的。诗儿这么的舒服你一定会原谅诗儿的对不对?”
  此时的诗儿早已被欲火冲昏了头脑,淫欲占据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而对于相公的情意和自己的情欲也只剩下愧疚和放纵而已。
  终于入得美人体内,看着诗儿娇滴滴的可爱模样,段天虎竟有些痴了,没想到自己闯荡江湖二十几年,今日竟会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娃子迷惑的神魂颠倒。看着如仙娇颜和堪称一绝的美好身段,进入的剎那肉棒险些就被紧窄的穴儿榨的丢盔弃甲。好在及时运功提神守住精关,才没在美人面前丢了颜面。
  诗儿见他插了几个来回后就不动了,便有些迷乱起来,小屁股难耐的前后挺动着,一只玉手在自己丰满的酥乳上狠狠揉弄,挤压成了各种形状:“唔……坏人……讨厌你……嗯……你……你倒是动啊……”
  肉棒被穴肉斯磨的又是一抖,全身都绷的紧紧张张,不由出了一身的汗,不想外表这么清纯可人的美女竟是个如此诱人的风骚尤物,再不管什么怜香惜玉还是一泄如注,先插她个遍再说。
  抱住诗儿雪股移到床边,自己走下床站着,双手撑着床沿将修长的美腿大大分开,熊腰挺动,用力的抽插起来:“哈……骚货……看我今天不插死你……让你一辈子都记的我的棒子。”
  诗儿美眸朦胧,秀发堕落。随着段天虎的猛烈抽插将玉股抬起坐下,用胯间的玉蛤来吃身前壮汉的大宝贝,两条浑圆结实的修长玉腿高高的弹起,娇嫩有力的花径内一阵逼命似的拈挤痉挛,不由自主地蜷紧剥葱似的姣美足趾,死死地咬着雪白的手背一声呜咽。
  浑身剧烈颤抖:“啊……啊……插死人家吧……你的肉棒诗儿一辈子也忘不了了……唔……狠狠的插……诗儿今后夜夜都要你来插人家的淫穴……啊……好舒服……唔……”
  听着诗儿的娇吟浪语,看着胯下丽人插入时展露的无限媚态,无不让人心摇神晃,而最让段天虎狂乱的还是胸前那对不停跳动的雪白美乳,滑腻温润,鼓鼓涨涨的在他眼前上下晃悠着。
  段天虎越看越是心动,搂住纤腰便一头扎进了两只高耸雪峰夹出的深深峡谷里,喘着粗气在深谷中拱进拱出,唇擦舌舔,百般贪婪的在凝乳似的肌肤上允吸着,股股似蜜非蜜的淡淡香气随着磨擦蒸熏而起,再加上温温软软粉粉腻腻的绝妙触感,令得段天虎更加情迷欲乱血沸髓麻。
  两手忽然放开美人细腰,蛮横地捧住两只如瓜肥乳,捏揉成千形万状:“怎么会有如此妙品,不仅圆润挺拔,乳香四溢,这手感更是好的没话说,捏一捏连掌心都麻了,我段天虎哪怕再活四十年,也绝不可能会遇到第二对这么完美的奶子了。”
  诗儿痴痴娇笑,眸中尽是盈盈水波,媚的惊心动魄地柔视着身前男人,伸出一只雪白柔荑轻抚着他粗犷的脸庞,挺起胸部,将一边雪腻酥乳移到了段天虎唇边娇声道:“嘻……瞧……瞧你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唔……人家今儿就大发慈悲好好赏赏你……让……啊……让你一次吃个够……唔……”
  段天虎欣喜不已,望着身下的绝世尤物,明艳动人不说,温婉中还带着些许骚劲,简直让自己欲罢不能,炽热的目光盯着眼前硕大的雪乳痴痴道:“那……那小的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啊……”
  诗儿玉颈一仰,娇呼一声,只觉右边峰顶的粉嫩翘蒂突给一张滚烫的嘴巴罩落,紧紧地吸吮住了。雪腻的肌肤立时浮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娇躯竟然不争气地麻软掉了半边,双手死命按住硕乳前男人的头颅,似乎深怕他半途而废,一走了之。
  段天虎越插越是带劲,只觉前所未有的舒爽,尝过此女之后才知道,以前那些女的全都白干了。听着胯下丽人的淫言浪语,吃着一对肥美酥乳,肉棒硬的就如铁铸一般,在花穴内硬生生的胀大了一圈。
  本就丝发难容的花径此时更是紧凑了,包裹着巨棒的粉红嫩肉被随之扯进带出,肉棒根处和耻毛上满是抽插后形成的乳白泡沫,段天虎斜眼向下看着两人的交接处,忍不住老脸发热,竟是从未有过的动情。
  舍不得松开嘴里的香甜豪乳,便爬上床,将一只雪白修长的圆润纤足压在了胯下,又把另一只美腿扛在了肩上。雪腻双腿被大大分开,胯下红艳艳的如桃美穴一览无余的展露了出来,底下浆浆淖淖,原本就奇肥异嫩的花房此际更是狼籍不堪。
  粗壮的大屁股就坐在诗儿娇弱的雪腿上狠劲抽插,双足被分开到极致,也因此七寸长的巨棒几乎次次都是尽根而入,一插到底,鼓捣得美人花底珠液四溅,上边巨乳则停不住地上抛下坠,甩晃的更急更剧。弧度之大,令人目眩神迷,且又汗津津白腻腻地油光发亮,入眼愈感肥滑腴美。
  段天虎哪能把持,更是大力地撞击着美人雪白如玉的胯下。似乎想把巨如鸭蛋的棒头揉进美人的嫩心子里去了方才甘心。诗儿张着小嘴直抽气儿,满脸尽是惊心动魄的媚:“啊……被……被你插穿了……呜……不……不要了……你……你……我不……不能了……啊……又……又要坏了……”
  花宫深处怎受得住如此冲击,只觉淫液蜜水像决了堤一般,狂泻而出,香肩一缩,羊脂似的绵腹阵阵痉挛抽搐,哆哆嗦嗦的又丢了身子。
  段天虎本就已是强弩之末,此时只觉花房内一阵紧逼,棒身被四周压迫过来的嫩肉挤的微微生麻,忽觉棒头一热,一股股花心深处喷洒而出的浓稠腻浆全打在了龟头上,从马眼到睪丸竟全都酥了起来。
  段天虎知道已到尽头,一阵更急的狠挺,插得诗儿玉碎红乱,蜜溅浆飞,咬牙一顶,紧抱着诗儿腻滑汗湿的娇柔胴体,无比凶猛地喷射出来:“啊……不……不行了……小浪穴太紧了……要射……射了……”
  段天虎射得又急又狠,浓浆喷薄而出全都打在了娇嫩的花心上,诗儿身颤腰酥,娇躯频频抖动,只觉一股热流从花心一直烫到小腹,暖暖麻麻好不舒服,诗儿已丢了两回,可被浓精一浇泄意又起:“……啊……你…坏人…你怎可射在里头……嗯……好……好烫……唔……不管了……快顶着…嗯…且再顶紧些…啊…人家又要来了……唔……”
  双手紧紧抓住段天虎的手臂,浑身一麻又丢了个欲仙欲死。
  ************
  在段天虎屋内足足做了一个时辰梁上君子,却还是不见段天虎和诗儿回来,我和雪儿不由的有些急躁起来。心中后悔万分,不知责怪了自己多少遍,都怪自己当时没有细心考虑,忽略了要是段天虎在客栈内就强暴诗儿该怎么办。要不是雪儿几次阻止我,劝我不要冲动,我想我早就奔回客栈了。
  想着诗儿被段天虎压在身下时的绝望和痛苦,我就心如刀绞,她会哭吧!会嘶喊吧!如此娇弱的女子怎能抵抗一个虎背大汉的蹂躏,而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不能给她任何的保护,她会怪我吗?会狠我吗?
  贞洁对一个如此纯真的少女那是多么的重要。何况她是那么的爱我,我怎能让她被别的男人玷污,如果我们的承诺被打碎,她会如何面对我,会想不开吗?会离开我吗?不要!我不能失去我的爱妻。
  越想越是烦乱,狠狠将自己深深埋葬在自责的漩涡里。而现在只能祈求上苍,千万要保佑诗儿平平安安,否则我将一辈子都堕落在这无尽的黑暗深渊里出不来。
  时间一分一秒走着,而我却彷佛度过了几千年,脑海里闪现的全是段天虎欺凌诗儿的画面,哪怕只是简单的抓着诗儿的手,都让我感觉到满满的嫉妒和愤恨。我不许任何人侮辱和触碰我的爱妻,哪怕只是一根手指头。
  已经没有办法再等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我必须现在就回客栈,或许诗儿已在期盼着我去救她。
  终于下定了决心,准备不顾雪儿反对就跳下屋梁。这时忽然一首熟悉的曲调从门外传来,柔美动听,仿若黄莺齐鸣。我和雪儿相视一笑,这首曲子不就是几日前和诗儿在林中再会时她哼的曲子吗。我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了一些。
  太好了,诗儿没事,我心中狂喜不已,随着歌声渐渐的清晰,我知道他们已就在门外。诗儿这么做也一定是想提醒我们,她和段天虎来了,好让我们做好准备,这小妮子真是聪明,等会一定要好好夸她几句。
  歌声渐止,门外传来一名女子娇滴滴的声音:“我唱的好听吗?”
  一个粗犷男子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心魂俱醉,怕是仙音也不过如此。”
  那女子又以甜腻似蜜的语调回道:“嘻嘻,嘴真甜,奖励你一下。”
  奖励?奖励什么?诗儿你可千万别给那畜生吃豆腐啊。不知怎么的,心里又再次焦躁起来。
  “哇!这就是你的房间吧,让我来开,让我来开。”
  “吱……”
  房门轻轻的被打开,一名仪态万千的娉婷女子奔奔跳跳的进了屋来,正是我念兹在兹的宝贝诗儿。看着她安然无恙,我的心才完完全全的放了下来。段天虎也随之走了进来,转身把大门关上。
  雪儿在我身后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微微发抖,我回头看着她,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两下,雪儿看着我的眼神点了下头,似乎在告诉我,她已平静了一些。
  诗儿在屋内跑来跑去,一会看看这,一会翻翻那,激动的就像个孩子一般:“哇!你的房间好大好漂亮啊,哇!这床也好大啊!”
  段天虎任由诗儿在她屋内翻弄着:“今后你就是这屋的女主人了,这个屋子包括整个猛虎堂的一切,全都是属于你和我的。”
  我心中很是不爽,真想现在就一掌拍死这个王八蛋,居然嘴上占我娇妻的便宜。
  诗儿吟吟一笑,如花般娇艳:“桌下的那只老虎好吓人的,人家不喜欢。”
  段天虎慢慢的走到诗儿身边,一把将她抱住:“不喜欢就换了,以后你喜欢什么就往里放什么,不喜欢什么要丢要卖都随你便。”
  我怒火攻心,那混蛋居然在抱诗儿,被怒气冲昏头脑的我幸好被雪儿及时抓住,才没让我跳了下去。我急躁的看着雪儿指着下面的两人,雪儿抓着我的手,带着恳求的眼神向我摇着头,告诉我要忍耐。我只好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继续看着屋下的两人。
  诗儿没有任何的抗拒,任由段天虎抱着,让他的双手在她纤细的柳腰上抚摸着:“我最讨厌你了,不如等会就把你卖了吧。”
  段天虎将诗儿一把抱起,丢到大床上,把自己的外衣脱下,随意的丢在了地上:“哈哈,好哇!你敢把我卖了,看我现在就先吃了你。”
  说着把一双靴子踢掉,也跳上床,向诗儿扑去。诗儿娇笑着躲开,便在床上与段天虎追打了起来。嬉闹间活像一对小夫妻,把我气的差点没当场吐血而亡。
  诗儿嬉笑着喊道:“快来人吶,有色狼啊。”
  段天虎又脱了上衣,只剩下一条金黄长裤还穿在身上:“你喊,你喊,喊的越大声我越喜欢,看我不拔了你。”
  诗儿躲在床边看着段天虎笑的更媚了:“你哪是在拨我,我看你都在拨你自己。”
  段天虎哈哈一笑,把竟剩的一条裤子也脱了,赤裸裸的站在诗儿面前:“我先把我拨干净了,再把你也拨干净,这样办起事来就方便了。”
  如猛虎扑食般又向诗儿扑去,这床就算再大,也不过只有一丈多宽,哪怕诗儿再灵活又怎能躲的掉。最后还是被段天虎抓到,给按在了身下:“看我现在就把你这小羊拨个精光。”
  不管诗儿如何的努力挣扎,还是敌不过段天虎。不一会上身的短衫和下身的长裙都被段天虎一一扯下,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墨绿亵衣和一条雪白亵裤。单薄的亵衣紧紧的包裹着诗儿丰满的酥乳,迷人的身段展露无遗。落隐落现的两个蓓蕾连我在屋梁上看了都有些把持不住,更何况是一只如狼似虎的畜生。
  我越看越是愤怒,竟然敢把我的诗儿脱的只剩下里衣。我紧紧的握住拳头,想着如何找准机会冲下去,狠狠的给段天虎致命一击。看着诗儿为了报仇刻意迎合着段天虎,我的心就彷佛在滴血一般的疼。雪儿还是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不放,好像生怕我一时忍不住冲下去误了大事。
  因为大床刚好的屋梁的正下方,所以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诗儿被段天虎压在身下,至于他们在干什么根本瞧不清楚,只能隐隐的听到诗儿细微的喘息声和两人口水的吞咽声。
  他们,他们在接吻……?我如入冰窟,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可估计也八九不离十了,心中的滋味是说不出的苦涩。我最爱的娇妻的唇被亵渎了,那本是只有我一人可以品尝到的甜美,现在却被段天虎贪婪的允吸着。
  两人终于分开,诗儿雪肌羞红,满脸娇怯的喘着气。段天虎坐了起来,我沸腾的心也稍稍得到缓解,可谁知段天虎居然双手抓住诗儿的亵裤,一把将它扯下丢到床边,诗儿大惊,连忙捂着下体向后挪去。段天虎那能让她逃了,哈哈大笑的扑向诗儿,将她充满弹性的雪白美腿大大分开,提起坚硬的肉棒对准娇嫩的小穴就要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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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1:01:33

  第十三章、密云藏月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积压已久的怒火瞬间的爆发,我怎么可以再次看到我的娇妻在我面前被别的男人占有,雪儿已是我一生的悔恨了,我怎能让同样的事也在诗儿身上发生。如果说雪儿当时是为了解毒,那诗儿呢,她怎可白白让这畜生玷污,我不能让我的人生再有遗憾,更何况是我最爱的娇妻。
  愤怒!前所未有的愤怒!把雪儿拉着我的手重重的甩开,将毕生功力全部聚于双掌之间,对着段天虎疾冲而下。
  段天虎也确实不愧为一流高手,我如此迅猛快捷的偷袭,他竟然也能感知的到,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慢了一步。
  匆忙间伸手来接,一掌护住头部天灵要害,一掌与我相撞。两掌相交,只觉内力有如排山倒海一般涌出,这是从未有过的奇妙境界,段天虎的掌力甚是绵软无力,竟然远不如我,原本以为他即便匆忙发招也一定不会差到那去,不想却被我震的臂骨断裂,闷哼一声,我的另一掌也已打在了他的虎背上。
  诗儿眼捷手快,见我已有行动,立马伸出双手玉指,分别在段天虎胸前点了十数个穴位,出手快如疾电,最后化指为掌,重重的击在了段天虎胸口上。段天虎竟毫无招架之力,顺势而倒,滚落下床。
  此时雪儿也已跳下房梁,唯恐段天虎又爬起来,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剑,对着段天虎胸口刺入,将他钉死在了地上。
  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段天虎重重的喘着气,此时方觉双腿已微微发软,心跳快的连自己都听的到。
  突然想起诗儿仍是赤身裸体,连忙站起跑到诗儿身边,捡起衣裙帮她盖上,急切问道:“没事吧,有受伤吗?”
  诗儿甜甜一笑摇摇头:“放心吧,我没事。太好了,我们帮雪儿姐报仇了。”
  又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段天虎,双目圆睁,已没了生气。心中也是一阵欣喜,不过仍为可以如此轻易的将他绞杀感到吃惊。好在有惊无险,终于为雪儿报了仇,回想刚才若是一击不成,那后果如何就不得而知了,到现在才后怕起来。
  雪儿看了眼地上的段天虎,确定他已断气后才慌慌张张的跑到诗儿身边上下打量着:“诗儿妹妹委屈你了,快让姐姐看看你有没受伤。”
  诗儿穿好衣裙,摊开双手在我们面前转了一个圈:“你们看,真没受伤,一点事都没有,我早说过这办法一定万无一失了。”
  确定了诗儿毫发无损后,雪儿才松了一口气。突然她抬起头怒气冲冲的看着我:“相公,你怎可如此鲁莽,你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吗?”
  我被雪儿的反应吓了一跳,不过想想她会生气也在情理之中,不过我仍然觉的自己做的没有错,哪怕再来一次,我也会毅然决然的冲下去:“可是你刚才也看到啦,段天虎要玷污诗儿啊,我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诗儿被这畜生侮辱。为了诗儿我连命都可以不要,我还怕什么危险?”
  雪儿见我反驳,更是生气:“你可以不去顾及什么危险,你的命也可以不要,那诗儿的呢?到底是诗儿的命重要还是贞洁重要?你知道你这样冒然出手要是被段天虎挡住,他用诗儿做人质怎么办,到时我们没有一人可以全身而退。你行事怎可如此冲动,不是说好要诗儿妹妹先点了段天虎的穴道后我们再动手的吗?”
  “我……我……”
  我被雪儿说的无言以对,如果要我用自己的性命去保护诗儿,那我会毫不犹豫的去做,可若是有一天诗儿的性命和贞洁同时摆在我面前,我又该如何取舍。
  难道我真的那么自私,只在乎诗儿的清白,不是的,因为我爱诗儿,所以我在乎她的一切。
  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做事确实多欠考虑,已经不止一次犯这样的错误了。
  诗儿当时若真有个三长两短,那才是我一生的遗憾。雪儿说的对,我是应该成长了,不能老让她为我担心。
  诗儿见我们两人都僵在那,便出来打圆场,拉着雪儿的手撒娇道:“好啦,雪儿姐,人家这不是没事吗?那相公也是关心诗儿才会如此冲动嘛,你不生气了,好不好嘛?”
  雪儿无奈的摇了摇头,见我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躁怒的表情终于缓和下去,抚着诗儿的脸道:“知道啦,雪儿姐没有生气,我现在高兴还来不及呢,爹娘师傅,我秦家老小几十口的大仇今天终于给报了,雪儿姐还要好好谢谢你呢。”
  虽然被雪儿骂了一顿,可却一点也不生她的气,反而为她能报得大仇感到高兴,就在我看着她时,雪儿也抬起美目柔柔的看着我,冲我轻轻一笑:“也谢谢你……笨相公……”
  我大喜过望,看来雪儿没有再生我的气了,便连忙嬉皮笑脸的迎了上去:“呵呵,不谢不谢,自己人嘛!客气什么!好吧,我决定了,我们这就回客栈,大势的庆祝一番,然后再在杭州城里好好的玩上几天。”
  诗儿也高兴的连连拍手叫好,雪儿却笑脸吟吟的看着我,一句话就把我所有的计划全浇熄了:“呵呵,请问林大公子,你现在身上有银子吗。”
  我这才记起我们所有的财物全被那小叫花给偷去了,哪里还有银子挥霍。全身就如泄了气的皮球,顿时一软全没了精神:“没……没有。”
  可是我灵机突然一转,猛一拍脑门:“有了!这段天虎恃强凌弱,残害百姓,不知道从别人那强取豪夺了多少金银珠宝。我们今日就将猛虎堂洗劫一空,当一回劫富济贫的侠盗,将一部分银子救济贫民,剩下一些留着咱们用以开销,岂不两全齐美。哈哈…哈哈哈哈……本少爷真是天才!”
  诗儿看着我洋洋自得的得瑟样也跟着呵呵笑了起来,雪儿扬手一拍在我脑门轻轻敲了一记:“瞧你得意的样,快找找屋里有没什么贵重又轻便的东西,我们拿了就走,此地还是不宜久留。”
  说完我和雪儿便开始在书柜衣柜等地方搜刮起来,而诗儿又走到段天虎身边观察着他的尸体,在段天虎胸口、腹部、手肘、大动脉和眼睛等处仔细翻看了一遍才郑重道:“果然没有错,相公!段天虎居然是被你一掌打死的!”
  我和雪儿俱是一惊,一起走到诗儿身边:“不可能吧,以我现在的功力哪怕段天虎毫无防备也不可能被我一掌打死吧。”
  雪儿一脸沉思,也点头道:“再者段天虎习的都是横练功夫,加上他的体魄强健,应该不至于被相公一掌震死吧。”
  而诗儿却满脸坚定的道:“以我之前对相公的了解,确实觉的以相公当下的内力是不可能把段天虎一掌打死的,可是在段天虎中了相公一掌之后,我点他周身穴道之时,却发现他已完全没了脉搏,出于小心,我才打了他最后那一掌。”
  诗儿拔出插在段天虎胸口的短剑还给雪儿,又将段天虎的尸体翻了一个身,赤裸的虎背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一个微微鼓起的发黑掌印:“看,这就是段天虎的致命之处,咦!这伤处真的很奇怪,你们让开一些。”
  我和雪儿连忙退开一步,诗儿雪手一晃,不知从那多了根银针出来,对着发黑鼓起的地方慢慢的插了下去,待插至一寸有余,再将银针飞快的拔出,血液顺着针孔喷射而出,竟有半人之高。
  我们三人都是一惊,连忙又退开了一步,呆呆看着细丝般的血柱喷溅不止,足足半柱香的时间才看到血柱有微微的减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诗儿一脸疑惑的摇了摇头:“再强劲的掌力挥打在一人身上也不该出现这样的伤口,即便是淤青也不会喷洒出如此高的血柱。而且你们看,他除了这个掌印外,其余地方的皮肤都已发白,而且离的越远越是苍白,这不该是一个刚死之人所呈现的样子,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相公这一掌将他周身的血液全都牵引到了这一块。”
  雪儿点了点头赞同了诗儿的说法,又走到我的身边将我一只手掌拿起翻看:“不像是练过刚猛掌法的手啊,你以前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吗。”
  我连忙摇头:“当然没有,这可是我第一次杀人啊,以前都只是和人切磋,不可能用十成的功力去击打他人要害的。”
  雪儿又道:“那会不会是无相神功发挥到极致时所呈现的现象呢?”
  我心中也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我的无相神功又有精进,可是最近只顾着逍遥玩乐,那有放心思在练功上,越想越是不通:“应该不会吧,我没听我爹说过中了无相神功后会出现这样的伤口。会不会段天虎之前就受了伤或中了什么毒,才会导致被我一击毙命的。”
  诗儿摇了摇头:“我检查过了,他死前没有任何受伤或中毒的痕迹,唯一说的通的就是相公你的内力远在段天虎之上。”
  雪儿看着我仍是一脸狐疑:“那估计就是你家传功法的特质了,或许在情急之时会加倍的发挥出来,无相神功独步武林,自然有它的强大之处。”
  我根本不相信以我现在半吊子功力会胜过段天虎,而且还是一掌将他打死。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不相信也不行。更不知如何去解释,反正也不是什么坏事,等过段时间回南盟了再详细问问父亲是怎么回事吧。
  我抬起头冲两位娇妻一笑:“不管他了,说不定是雪儿家人庇佑,暗暗祝我们报得大仇,现在一切顺利,我们还是快快拿些财物就走吧。”
  两人对视一笑,纷纷点头。雪儿将还沾有血迹的短剑还鞘入怀,和我一起走到书柜旁翻查,书柜也是由红木所制,柜子里整整齐齐放满了书籍和字画,细看之下竟都是绝世珍藏,有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韩滉的:“五牛图。”,蔡琰的:“文姬归汉图。”等等。
  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我和雪儿都看的啧啧称奇,如此之多,都不知该如何下手,想想拿了这些宝贝去卖,很有可能被追查到是我们杀了段天虎,而且又不易携带,还是偷些最实在的吧。
  翻了一会,在衣柜旁的一个大箱子里发现了满满的一箱的金银珠宝,翡翠玉石。边上还放了个盒子,打开一看,全是百两的银票,数数竟有百多张,毫不客气,全放进了衣袖里。心中窃喜如狂,暗暗乐道:这下可发达了。
  喜气洋洋的想看看诗儿在干些什么,却差点没把我笑背过去,只见她将丈大的虎皮床单滚成一团,用布带捆好,一副要打包带走的样子。我哈哈笑道:“诗儿你在干嘛,你不会想把这一大坨东西带走吧。”
  诗儿笑脸盈盈的看着我:“这东西舒服嘛,人家把它带回家铺地上,以后就能在屋里打滚了。”
  我笑的更欢,连雪儿听了后也跟着摇头笑了起来:“那你准备怎么把这个头和你一样大的东西带出去呢?就算带了出去,那之后你又如何带着它闯荡江湖呢?”
  诗儿满脸羞红,踩在床上一脚将那床单踢到了地下:“有什么好笑的,不要就是了嘛,笨相公。”
  看着她小脸红红气呼呼的模样,只觉的娇婉可爱让人怜惜无比,也舍不得再取笑她。便走到她身边,将她抱住柔柔哄到:“宝贝诗儿最乖了,等你和我回了天元山庄,我给你买个比这还大还舒服的,就留着我们成亲那晚用,怎么样?”
  诗儿捂嘴偷笑着,可仍然倔道:“谁稀罕你的臭东西啊,你还是留着自己睡吧。”
  挣扎的想要逃离我的怀抱,我哪里肯,便和她在没了床单的木床上滚打了起来,终于还是不忍,怕弄疼了她,被她一推借机跑开。一个不注意,袖中银票散落一床。
  雪儿白了我们一眼,我呵呵傻笑,方才察觉还在虎穴之中。只好停止嬉闹,与诗儿乖乖的将床上的银票又一张张的捡了起来。
  可谁知这床也恼人,好端端的木床中间竟然有一条木缝,一张银票刚好从缝隙间掉了下去,诗儿见我烦躁便过来帮忙,一样任是取之不出。越弄越急,一气之下提掌对着木床狠击下去,本来只为解解气,没想到竟将木床一掌打穿。
  我和诗儿俱是一惊,雪儿也被我们的举动引了过来:“你们也差不多一点,什么地方都闹的起来,被发现了怎么办……”
  我和诗儿嘻嘻冲雪儿一笑,雪儿只是无奈摇头,一副拿我们没办法的样子,我爬到床边一把将她拉上床:“你看,我和诗儿好像发现了什么宝贝。”
  雪儿这才向我之前打穿的洞看下去。虽然盖板被毁,可依然可以看出之前是一个平整的凹槽,凹槽中放着一个长六寸宽四寸的木盒,我小心的将木盒拿出。
  诗儿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似乎十分期待被藏的如此隐秘的盒子里会有什么东西,雪儿则仍是一副波然不惊的模样。
  我心中也十分好奇,将木盒轻轻的打开,盒内放的却是十来封信件。我和诗儿纷纷叹了口气,一阵失望,而雪儿对这些信件却感兴趣无比,将信件拿出,一封封的翻看。我看着雪儿的表情,从平静到疑惑,从疑惑到震惊,最后脚上一软,瘫坐在了床上。
  我一急,连忙上前将她扶住:“雪儿,你怎么了?”
  雪儿没理会我,只是眉头紧皱的看着前方,我疑虑的拿起被雪儿散落的信件看了起来,不看还好,越看越是心惊,书信中没有太多文字,都只是短短几行,可每一封的背面都画着一副宅院的平面图,图中数个地方都被打了红圈,正面文字下方也都画着一副地道的走向图。
  我心中惊疑不定,这代表着什么?难道段天虎的背后还有更大的主谋,而段天虎只是这些任务之中一个执行的棋子而已?
  我还在思搓措间,雪儿又在信件中翻找起来,最后拿着其中一封双手微微发抖,双眼已被泪水湿润。看着雪儿泪眼盘陀真不知如何是好,正想出言安慰,雪儿已扑入我怀里啜泣了起来,雪白的小手紧紧拽着那封已被捏皱的信件。
  我欲言又止,只好轻轻抚着她的秀发,诗儿在一旁看的直皱眉头,也不知该怎么办,虽然我心中已明白大半,可仍装作不知的问道:“雪儿不哭,快和相公说说你发现什么了。”
  雪儿没有回答,只是把手中的信件递给了我,我连忙接过,信件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十月初七丑时三刻,杭州城南,秦开一家。八十一人尽数屠之,藏宝之楼尽数焚之。若有纰漏提头来见。护神罗睺.”
  虽然只有短短数十字,可信件上将任务的时间地点和行动内容全都写的明明白白。包括这些地图和地道,一看便明白全是他人蓄谋已久的,所以才会有这么明确的指示。而段天虎不过只是一个听从调度的手下罢了,真正的幕后主使估计就是这个所谓的“护神罗睺了”。
  这个“护神罗睺”又是谁?江湖上从来没有听过的名号。不管了,越想越觉的这个地方危险,还是快些离开好:“雪儿,一切都等我们离开这后再从长计议,不管是什么人,在什么地方,相公都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雪儿茫然的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可又没说出口,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我连忙给诗儿打了个眼色,让她把散落的信件收拾好带走。再一起扶起雪儿小心的探查屋外,确定没人之后,三人才一起翻墙出了猛虎堂。
  *************
  三人匆匆回到客栈,掌柜和小二站在门口,老远看到我们就对着我们招手,见到我们似乎才松了一口气:“三位可回来了,不知事情办的怎么样?”
  我无暇理会他们,倒是诗儿应道:“你们干的不错,不过事后若把此事说出去,看我不宰了你们。”
  两人连连点头,似乎对诗儿很是畏惧:“姑娘吩咐的我们哪敢不听,为了你我们连原来的主子都背叛了,只是姑娘答应我们的事不知……”
  我听的云里雾里,难道诗儿和他们还有什么交易不成,诗儿一脸潮红,慌慌张张的看了我一眼,狠狠的在掌柜脚上踹了一下,将两人叫到一边说话。
  那两个混蛋一脸猥琐的看着诗儿直咽口水,点头哈腰的连连应和着诗儿,而诗儿背对着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也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心中越来越急,生怕诗儿给他们占了便宜,一个忍不住就向他们走去。
  刚走了几步,距他们仍有一丈多,三人已结束了对话。也不知是说完了还是见我过来才停止的。掌柜和小二纷纷向我点了下头与我擦肩而过进了客栈,而诗儿回过身来还是一脸的娇红。有些不自然的看着我,冲我一笑道:“怎么啦?”
  心中有疑虑自然想问个明白,何况是关乎诗儿的:“你和他们说什么啦,他们说你答应了他们什么事,是不是他们用什么事威胁你?小心别上了他们的当,我看那两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诗儿抓住我一只手臂搂在她双乳间,信心满满的对我说道:“你就放心吧,本小姐聪明伶俐,能吃什么亏。”
  虽然知道诗儿这个丫头机灵的很,可是江湖险恶,那两个人又曾是段天虎的爪牙,怎么能不对他们多加防备:“你别太大意了,你之前答应了那两人什么事吗?”
  诗儿对我神秘一笑,几根葱白玉指抓成一撮,在我面前比划着:“只答应了他们一点点小事而已。”
  我急道:“答应他们什么事啊?你干嘛要答应他们啊?”
  诗儿白了我一眼理直气壮道:“我叫他们把段天虎引来,事成了能不给他们一点甜头吗。”
  我越听越是烦乱:“反正段天虎都死了,你还管那么多干嘛。”
  “管!当然要管,不然他们两把我们杀了段天虎的事到处说怎么办。”
  “那大不了我们多给他们一些封口费,你还想给他们什么甜头啊。”
  诗儿小脸一红,眼神似乎有些飘忽:“这你就别管啦,我之前和他们约定好的事我自有分寸啦。”
  我还想再追问下去,可诗儿已抛下我,和雪儿一起进了客栈,我心中仍觉蹊跷,诗儿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她答应了那两人什么事。
  心中一恼,在自己脑门恨拍了一记骂道:“难不成诗儿还能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不可能的,诗儿又怎会是那样随便的女子。”
  可回想起刚才她那摇摆不定的眼神和初夜时未曾一见的处女之血,心情难免又惆怅起来。
  再说还有一件让我很在意的事,之前她和段天虎在客栈整整呆了一个时辰,也不知这一个时辰她和段天虎是怎么过的。等会一定要一起问个清楚,可是我这么怀疑诗儿不知她会不会生气,真鄙视自己怎么可以连夫妻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诗儿那么爱我,而我却只会猜疑她,要是又惹的她不高兴那真是自作自受了。
  可是诗儿为什么不直接了当的和我说清楚呢,把她和那两人的交易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也好让我放心,何必躲躲藏藏呢。要真被那两人占了什么便宜那该怎么办。没错!我不是怀疑诗儿,我是担心诗儿吃了那两人的亏,所以才会想把一切探个究竟,这就是我爱诗儿的表现。
  虽然知道给自己找的理由很牵强,可这个时候身为一个男人就必须要坚定自己的信念,我堂堂七尺男儿,名门之后,怎能允许自个儿头上放绿光呢。
  心事重重的进了客栈,才看到雪儿和诗儿已围在厅内的一张方桌上用茶,边上还坐着一个死不要脸的男人……没错,就是李赋。
  李赋看到我连忙站起对我招手,我非常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对他道:“李大哥还没走啊。”
  李赋哈哈一笑:“这不是舍不得贤弟和两位妹子吗,特地回来报个平安,明日一早就动身去扬州。”
  我心中暗骂,你怎么现在不就给我滚,可是碍于诗儿的面子不得不给他好脸色看:“呵呵,那明日就要和李大哥分别啦,小弟还真有些舍不得,希望他日有缘再聚了。”
  李赋点了点头:“贤弟说的是啊,一有机会我一定会来看望贤弟的。”
  去你娘亲的,最好这辈子都别让我再见到你,谁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想见的是雪儿还是我难道我会不知道。虽然心中这么想,可还是不能表现出来,拱手道:“呵呵,那是那是,李大哥你和诗儿先聊着,吃些早点。我和雪儿得回屋把这一身乔装卸了。”
  便不在理会他,拉着仍是心不在焉的雪儿回屋去了。
  ************
  打了一盆水回来,雪儿仍然呆呆的坐在床边,连我进屋了都没有发觉,我把门用脚跟关上,将脸盆轻轻的放在了床边的木架上,才走到她身边坐下:“来!我们先把妆卸了吧,这样总觉的怪不舒服的。”
  雪儿依然晃着神,直到我和她说话了她转过脸来悠悠的看着我,双眼中满是愁苦,轻轻的点了下头,才站起身走到了脸盆前,望着盆中倒映的水光迟迟没有动作。看她一副魂不守舍的凄苦模样,心中犹如刀割实在不忍,便走至她身旁想要出言安慰:“雪儿,你……”
  却见她回过头来,冲我轻轻一笑,打断了我的话:“相公,不如先让雪儿为你清洗吧。”
  我欲言又止,便硬生生的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上前握住她的手道:“那就有劳娘子了。”
  我走到墙边的太师椅上坐下,将脸仰起。雪儿把水盆端到椅边的茶几上放好,先用清水帮我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拍湿,待面具微微皱起时,再将它撕去,然后把浸湿的毛巾在我脸上轻轻擦拭起来。细心到了极致,似乎深怕在我脸上留下一丝残垢。看着她的剪水双瞳,感受着她的似水柔情,心中涟漪层层荡起,一股暖流直通心扉,浓浓的爱意缠绕在这小小的指帕之间挥散不去。
  不需要言语的点缀,也不需要华丽的过往,我拥有另全世界的男人都羡慕不已的爱情,因为有一个全世界我最爱的女人正站在我的面前,而她的眼里,她的心里都只有我一个人。
  暗暗发誓,为了这个女人,将来就算翻江倒海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惜:“雪儿,你是否还在耿怀那封信件,你放心,只要有相公一天在,就一定会帮你查个水落石出,替你秦家老小报仇的。”
  雪儿没有停止指间的动作,只是对着我淡淡一笑,然后摇了摇头:“别说话,还没擦干净呢!”
  我还想再说,却被她一根细白玉指封住了嘴:“乖!不说话,让雪儿好好服侍你。”
  只好作罢,可不知为何心中阵阵泛酸。细心的为我清洗干净后,才拿出一面铜镜给自己卸起状来,相比之前为我粗鲁了许多。撕下面具后,用水在脸上搓揉了一阵,便用帕巾草草擦干,不一会的功夫已清洗完毕,和为我清洗一比,不知省了多少功夫。
  转眼间看着一位年近半百的婆婆变成了一位艳冠群芳的绝代丽人,心中不由的一动,色心又起:“哟!刚才的婆婆哪去了,怎变出来个小仙女来。”
  雪儿盈盈一笑,将盘起的秀发放下,看着我道:“油腔滑调,没个正紧的!”
  看着她把一头如瀑秀发洒落时的美态,心中更是痒痒:“过来过来过来!让为夫帮你细细检查一番,看看是否已清洗干净。”
  佳人扑哧一笑,拿起桌上镜子又照了照,确定无误,才放下镜子走到我的身边。一股淡淡清香迎面扑来,神魂颠倒间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让她坐在我的腿上,看着近在咫尺的清纯面孔,心中一阵迷醉。
  在我灼热的目光下雪儿竟毫不避让的看着我,粉脸向前,在我唇上轻轻一吻,只觉丝香入鼻荡人心魄,待我还想再品她唇间娇嫩之时,已被她逃开了去,连忙哄到:“真香,来来来,再亲一个。”
  雪儿却低下了头,良久之后才又抬起看着我:“相公,对不起!”
  我不明所以:“傻瓜,没事说什么对不起啊。”
  雪儿沉默了片刻:“今天在猛虎堂,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
  我顿时释怀,笑道:“还以为什么事呢,我没放心上。再说了你也骂的对,确实是我太过鲁莽了,相公不怪你,真的!”
  雪儿冲我一笑,一双玉手轻轻扶上我的脸,在我双颊抚摸着:“雪儿知道相公没有生气,可不管怎么说,雪儿都不该凶相公。
  但是你知道吗,今日在猛虎堂当你甩开雪儿手的剎那,雪儿真的要被你吓死了,真怕你要是也像爹娘师傅那般离我而去,那我该怎么办。除了你!雪儿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任何牵挂和依靠了,如果连你也有个闪失,你让雪儿如何一人苟活于世?所以雪儿求求你,就当是为了我,为了诗儿,今后行事千万不要再冲动了。“
  望着雪儿隐有泪光闪动的双眸,除了感动我心中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愧疚,身为一个男人,身为一个丈夫,我却连最基本的安全感都不能给予,我又有什么资格给她幸福。
  只会一次次的让她为我担心:“雪儿,相公错了,相公答应你从今往后行事一定考虑再三,绝不鲁莽,决不再让你为我担心了。”
  雪儿闪动的泪花终于顺着白玉般的脸颊滴落下来,轻轻的摇着头:“雪儿要你今后都为自己着想,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而雪儿也向你保证,往后一定改,绝不再对你生气,当你最温柔最乖巧的小娇妻好不好?”
  我心中感动不已,绵绵情意暖遍全身,好似一双无比温柔的手抚慰着我体内每一个角落。
  可我却十分的鄙视自己,在这个如此柔情蜜意的时刻我的老二竟不争气的硬了,而且还是直挺挺的硬了。一只魔手也不知什么时候已按在雪儿挺拔的胸部上了:“好,当然好,为夫什么都听你的。爱妻如此为我,为夫粉身也难报万一。
  来,让为夫先好好的亲亲你,好好的疼疼你,以作回恩。“
  雪儿小脸一红,举起手儿在我胸口轻轻一捶,便闭起双眼把粉嫩的小嘴微微嘟到我面前:“那你要好好疼雪儿哦!”
  一张小嘴数日间已尝过不下百回,可仍让我为之神魂颠倒,看着眼前一代容华心中蹦跳如飞,兰香袭人,如扣心弦。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就这么亲下去我是否会亵渎了她,仿若天界神女的她,我真的配的上吗?
  看着娇嫩欲滴的诱人双唇却迟迟不敢吻下,雪儿缓缓睁开美眸,深情款款的望着我。眼中虽有疑问,可她却没有说只字片句,扶在我脸上的双手将我徐徐拉近,把她的柔软和温柔深深的印在了我的唇上,也印在了我的心上。
  闭上眼细细品味着她的美好,双手划过我的脸庞,我的脖颈,我的耳后,酥麻间直到将我紧紧搂住,同时一条滑腻划开了我的嘴唇,丝丝香甜充满腔内。多少次了,这却是雪儿的第一次主动,第一次的索吻,第一次的把她的香舌献给我品尝。
  这是不是告诉我,她爱我爱的更深了,为了我,她什么都可以做,而我却像个傻子般担心这担心那,这世上除了我还有谁配的上雪儿,除了我还有谁可以给雪儿幸福。
  抛开一切心结,尽情地允吸着嘴里的柔软,舌尖搭着她的舌尖,飞快的刮弄,似乎挑到了她的敏感所在,搂着我脖颈的双手抓的更紧了,嘴间隐隐传来声声娇呼,细如银铃,动听至极。
  香舌似乎不堪欺凌,较弱的节节败退,想逃离我的魔口。而我如何舍得她走,嘴上用劲一吸,带着甜美津液再次滑入了我的口中。不忍在逗弄她,大舌攀上与她缠绵在了一起,和我的爱人吻了个天昏地暗。
  直到舌根发酸,我才恋恋不舍的将她的小嘴放开,痴痴的看着她一双娇滴滴的美目:“雪儿,我想要你。”
  雪儿细细喘着气,轻轻的摇了摇头:“还……还不行!”
  我急道:“为什么?难道你不想?”
  雪儿挪了挪坐在我腿上的小屁股,将丰润的大腿在我硬挺的肉棒上面轻轻厮磨:“雪儿又何尝不想呢!你知道当我看着诗儿把她的真心和身子完完全全通通交给你的时候我有多羡慕吗,我多希望你现在就要了我,让我也完完全全成为你的女人。可是只要我们身上的毒一天不解,我就不会和你结合,我不会再做出任何一件有可能伤害到你的事。”
  我喘着粗气道:“没事的,我中毒轻,就算你的毒没解我的也一定解了,你就给我吧。”
  雪儿依然摇着头,坚定道:“不行就是不行,我决不让你冒一丝风险,你就再忍一天好吗,只要我们的毒一解,雪儿什么都答应你。”
  我指着被她挑逗的硬如铁柱的肉棒道:“你看这叫我怎么忍啊,你吊完我又不给我,这怎么行啊。”
  雪儿扑哧一笑,如花绽放,白若瑞雪的小手柔柔抚上我的肉棒,隔着裤子轻轻抓握:“去你的,谁吊你啦!”
  经她雪手一握,果然分外舒爽,长长呼出一口气才发觉情况更是糟糕,肉棒在她手中变的麻麻痒痒,敏感无比,甚至涨的还有些隐隐发疼:“还说没吊,涨的都快炸了。”
  雪儿又是一笑,把嘴对着我耳边吹着气:“不然人家想个法子帮你弄出来,就当向你赔罪好不好?”
  热气暖暖打在耳朵上,只觉耳根一阵酥麻,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好是好,可是你要怎么帮我弄出来啊。”
  雪儿娇媚一笑,把细细指尖往水润的红唇上一扣:“你说……用这里好不好呢?”
  我喜出望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吗,你肯用嘴帮我,可……可你不是嫌我那脏吗?”
  雪儿眼神飘忽,黯然道:“那晚就该帮你,也不至于后来那般后悔。”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奇道:“后悔什么?”
  雪儿淡然一笑:“没……没有,我是说那晚你求我时我就该帮你,雪儿怎么会嫌相公的东西脏呢!”
  这会方才醒悟,心中隐隐有些觉得,雪儿似乎是因为当初先帮李赋那混蛋口交了所以才后悔的。最爱的人是我,可是她的第一次却没有一个是属于我。说不在乎那是不可能的,可是看着雪儿对我如此情深,什么事都是为我着想,把我放在第一位,我也只能慢慢释怀,把这终身的遗憾深深掩埋:“那就劳烦娘子为我解这扰心之痒了。”
  雪儿在我嘴上轻轻一吻,便徐徐蹲在我胯间,慢慢的解了我的裤带,将我的裤子拉下,肉棒随之弹出,高高挺立在雪儿面前,雪儿调皮一笑,在肉棒上一拍道:“真看不出今儿这么有精神啊。”
  我笑道:“你要是每天都肯为他舔上一回,我保他每天都这么精神。”
  雪儿白了我一眼,把肉棒握在手心,低下头移至我的双腿间,立觉一阵温热的吐息喷洒在龟头上,紧接着是一条柔韧至极的滑腻从肉棒根部直到龟头的马眼来回舔动着,小腹一麻浑身随之一抖。
  雪儿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饱含笑意的看着我,不知是否是在取笑我。我尴尬一笑,正想为自己的敏感辩解,胯下的玉袋已被她含在了嘴里,轮流允吸着两颗蛋蛋,时收时放。这么一来更是不得了,全身犹如电击,频频抖个不停。
  我招架不住连连求饶:“娘……娘子……慢……慢些,受不了的!”
  雪儿抬起头望着我,冲我皱了皱鼻子坏坏笑道:“就是要你受不了。”
  不待我回答重又低下头埋首在我的胯间,只见她又伸出柔软的细舌在我马眼上轻轻刮弄,将我溢出的精水一一挑起全卷进了嘴里吞下了肚。
  我瞇起眼长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感激涕零,她竟肯为我吃那肮脏的东西,心头忍不住一阵温暖,还在回味这份柔情,只觉龟头亦是一阵温暖,低头一看,果然整个肉棒已有半根被她含进了嘴里,温热湿暖竟是说不出的舒爽。
  想着雪儿这张温柔的小嘴曾经还为别的男人服务过,心中就刺刺的痛。要是她的第一次全都属于我那该多好。为什么到了现在我还在想这个,不是和自己说好了要将它淡忘吗!但可笑的是,这又谈何容易呢!
  臀骨一抽,下身的酥麻将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不止整个龟头已被她的小嘴包裹,连嘴里的小舌头仍不停的在马眼和龟菱上刮弄,舌头围着龟头打着转,从嘴里不时的发出“咕叽,咕叽。”的撩人水声,直把我舔的紧紧张张,生怕一个忍不住就丢了精。强忍下,肉棒底部的一条精脉直抖个不停,总觉得只要稍一放松就有汹涌的激流澎湃而出。
  双手紧紧抓着太师椅两边的把柄,就在临近决堤之时,雪儿终于停止了舔弄。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一只柔荑已温柔的抚在了我的睪丸上轻轻捏握,而另一只手更是在肉棒根部上下套弄起来。
  手心温热柔软,五指灵巧纤细,带来的感官快感自是不言而喻,微微收敛的激荡重又席卷而来,龟头红通通的又大了一圈,鼓鼓涨涨就像个李子一般。
  心中如万马奔腾,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往肉棒上聚集而去。深吸慢吐调节着气息,强忍着不让自己射出精来。短短半盏茶不到的时间要是就被吸出精来,那今后的颜面还往哪里摆,这是以男人的尊严为赌注的时刻,所以绝对不能输,要让我的爱妻知道她的男人是很强壮很持久的!
  还好及时运功调息,才不至于让摇摇欲坠的精关就此崩溃。雪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冲我嘻嘻一笑,双手加重了揉弄的力道和速度,我一个踉跄差点漏出精来。还在暗自庆幸,雪儿已俯下头再次把我的肉棒含住,一股湿热的舒爽重又席卷而来,雪儿上下起伏吞吐着肉棒,将我的龟头轻轻允吸,麻痒的电流迅速游遍全身,我立马握紧拳头喊道:“雪儿……慢……慢点……会出来的……”
  雪儿充耳不闻,反而加快了嘴上的力道,把我的肉棒飞快的吞进吐出。肉棒再次无法控制的膨胀到了极限,长江终于决堤,滚滚浪花激荡而出,毫不留情的全射进了雪儿的小嘴你。
  看着胯下俏脸如花,红唇闪动,什么今后的颜面,男人的尊严,在雪儿的樱桃小嘴下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心中尴尬不已,一阵滚烫不由的烧到了脸上。
  洋洋洒洒射的干干净净后,雪儿才慢慢把我的肉棒从她嘴里退出来,从怀中取出一块汗巾,将满口的精液全吐在了汗巾上。放下汗巾回过头,重又来到我的胯下,拿起已垂软下去的肉棒再次舔弄了起来。
  敏感的触觉引的小腹一阵抽搐,直到把我的肉棒完全舔舐干净了才将它放开。心中情动不已,她对我竟是如此的温柔如此的用心,可郁闷的是不知她曾今对李赋是否也如此温柔用心过。
  拿起汗巾将嘴中残留的精液全吐了上去,小心的揉成一团丢进了茶几上的洗脸盆里,站起身一屁股重又坐回了我的腿上。射精后双腿软的就像豆腐,不过还好雪儿体态轻盈,还能勉强承受。
  双手围上我的脖子,笑脸吟吟的看着我,一双大眼睛水灵秀气,隐约间似乎还透着股娇媚和诱惑:“怎样?为妻服侍的可还满意。”
  我竖起大拇指赞道:“满意满意,都舒服到骨子里去了。刚柔并济,简直让为夫欲仙欲死,实乃天下第一的好娇妻啊。”
  雪儿嘻嘻笑道:“你也是天下第一的好相公,心疼为妻操劳过度后定会手麻嘴酸,于是这么会儿便射给人家了。”
  我老脸又是一红笑骂道:“好啊,你敢取笑为父。”
  恼羞成怒的抓着雪儿的腰去挠她的痒,雪儿呵呵的笑着,在我怀里挣扎:“好啦,好啦,不闹了。累了一晚上一定饿了吧,我们去找些吃的。”
  经她这么一说肚子还真有些饿,暂且先放过这小妮子,迟些再来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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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着雪儿的手一起走到大堂,诗儿和李赋却已不见踪影,把小二叫来问道:“刚才坐这的一男一女去哪了?”
  小二看到我和雪儿显然很是惊讶,特别是在看到雪儿时,那眼珠子就跟钉在钉板上似的移都移不开了,我又冲着他喊了声:“喂!”
  小二这才回过神来,问非所答道:“两位可是林公子和林夫人?”
  我有些烦乱也不去理睬他的问题:“我问你刚才在这的一男一女哪去了!”
  小二见我有些发怒,只好认真的回道:“你是说李公子和李小姐吧,刚才你们一走他们也回房去了。”
  不知为何心中竟微微有些不祥的预感,可诗儿是他亲妹妹啊,还是先去诗儿那看看再说吧。回头看了眼小二,想起今早他看诗儿时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便冲他凶道:“那个李姑娘也是林夫人,你们最好离她远点,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小二连忙点头称是,便不在理他,拉起雪儿的手往诗儿的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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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来,心中总是忐忑不安。快到诗儿房门时,也不知为何竟回头冲雪儿比了个禁声的动作,雪儿白了我一眼,但还是配合着我,跟在我背后,轻声慢步的走着。
  终于到了诗儿门前,偷偷听着屋内的那些动静,可这时听的最清楚的却是自己的心跳声。
  屋内终于有了动静,隐隐听到诗儿娇滴滴的声音:“嗯……你温柔些嘛……毕竟它这么小……啊……不行……快拿出来……啊……痛啊……你怎么这么粗鲁啊……你手拿开……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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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1:02:14

  第十四章、震朝秘案


  大脑一声巨响,好像将我的头炸开了花。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诗儿怎么可能会背着我干出这种事,她是那么的天真无邪,那么的纯净无暇,她怎么可能背叛我。屋里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下一下的捅在我的心上。
  她是和李赋一起回屋的,李赋这畜生难道连自己的妹妹都不肯放过吗?她玷污了我的雪儿还要来玷污我的诗儿,他到底与我有何深仇大恨要如此一次次的重伤我。难道夺人所爱就真的那么开心吗?
  忽的想起诗儿的第一次,如同当头棒喝,难道她早就被李赋……不会的,诗儿是不会骗我的,她是那么的纯洁,被我误解时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真,我有什么理由去怀疑她的眼泪。
  可现在呢,我又该如何是好,我该冲进去将他们抓个正着吗,就算捉奸在床了又如何,将他们痛斥一顿?然后把诗儿抛弃,从此不再往来?
  我舍得吗?放弃她的笑,她的泪,从今往后她的一切与我无关,而那些深深烙印在我内心深处的过往,我又该如何割舍?她的名字和一颦一笑,我都将只能在梦中回味。
  伸在半空的手剧烈颤抖着,我到底该不该推开这扇门?内心深处反复的问着自己,男人的自尊和对诗儿的情感强烈斗争着。推开它,虽然你会失去诗儿,但你将得到尊严。放下你的手,你将继续拥有诗儿,拥有这冠压群芳的绝代佳人。
  时间和空气彷佛都定了格,都在静静的等待我的决定,而我的痛苦挣扎却让我的手变的越来越无力。
  就在我心若死灰之时,屋内又传来了诗儿的声音:“我说哥哥,你的眼睛到底是长在哪里呢?瞎子都看的出来,这么小的镯子我怎么可能戴的了。我不要了,你拿去送给三岁小孩儿,他们估计戴的了。”
  李赋焦急道:“多漂亮的镯子啊,哥哥挑了好久的,你就再试试吧,好说也是哥哥的心意啊。”
  诗儿有些不耐烦道:“少哄人,自己妹妹的手多大都不知道还说什么心意,我不要,过会人家叫相公给我买去,他一定买的刚刚好。”
  什么?镯子?诗儿说的小和疼,难道只是因为镯子小,李赋帮她戴的时候将她弄疼了?只是一瞬间,彷佛整个世界都明亮了。风是凉爽的,空气是甜美的,阳光是温暖的,就连我的心都像重生了一般,全身充满了朝气。诗儿没有背叛我,她还是爱我的,她连买镯子都第一个想到我。
  我真是混蛋,居然又一次怀疑我的宝贝,她还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她的身体,她的心都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的。
  心中乐开了花,推门的双手已不再犹豫。“砰!”的一声将门打开,拉着雪儿喜气洋洋的进了屋:“呵呵,想要镯子还不容易,金的,银的,玉的,翡翠的,只要我的诗儿喜欢,要多少我就给你买多少。”
  屋内两人果然端端正正的坐在墙边的太师椅上,在李赋手上抓着一个白玉镯子,诗儿见我进门,开心的跳起扑到我身边,抓着我一边手臂摇道:“就知道相公最疼诗儿了,这可是你说的哦,反悔了是小狗。”
  享受着手臂在她酥乳间磨蹭的快感,连连点头道:“只要是我宝贝诗儿喜欢的,莫说区区一镯子,便是漫天星辰我亦给你摘下来。”
  诗儿又是一喜,在我脸颊重重的亲了一口:“真是爱死你了。”
  雪儿走向前来,在诗儿挺翘的小鼻子上轻轻一刮:“你何止爱死她了,刚才你相公在屋外差点没被你吓死。”
  诗儿听的不明所以,我一脸尴尬,趁着诗儿还没反应过来连忙岔开话题道:“诗儿,你什么时候帮我和雪儿看看,也不知我们身上的毒到底解了没有,否则总觉的怪不自在的。”
  诗儿坏笑道:“当然不自在咯,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摆在眼前只能看不能碰,那还不把你馋死。”
  我呵呵一笑,在她翘臀上轻轻地打了一下:“少贫嘴,什么时候能帮我们检查啊。”
  诗儿收起笑脸,故作一本正经道:“据本神医的了解,两位所中之毒十分诡异,必须小心谨慎,检查过程繁琐复杂且危险重重,所以估计需再服药一日方可帮两位检查。”
  听诗儿说的玄理玄乎的,不由的有些紧张起来:“为什么连检查也会有危险呢,李伯伯不是说没事的吗?”
  诗儿将玉手往我肩上拍了拍:“相公尽管放心,纵使检查之时凶险万分,但以本神医的回春医术自可保两位万全。”
  这才反应过来被耍了,忍不住又在她丰润弹翘的酥臀上拍了一记:“好你个丫头片子,居然敢戏弄我。”
  诗儿连忙躲到了雪儿身后嘻嘻笑着,并调皮的向我吐了吐舌头:“自己好色怎不说。好啦!和你说真的,你和雪儿姐只需再服药一日,估计毒就可以解了,今夜我就帮你们检查啦。”
  听她这么一说也总算可以安心了,说不定今晚就可以得到雪儿了,想想就不由的心跳加速。
  雪儿对我们的嬉闹总是很无奈,但每次的无奈总是那么幸福,盈盈笑着拉起诗儿的手:“真是一个调皮鬼,肚子饿了吧,陪姐姐一起去吃些东西吧。”
  诗儿听着猛点头:“嗯,要饿死了,忙活了一早上都没吃东西。”
  说着拉起雪儿的手就要往外走,我也准备跟着出去,却被李赋将众人叫住:“诸位请留步,李某有话要说。”
  我心中不耐烦,你的话谁爱听啊:“李大哥要不然我们先去吃饭,边吃边说吧。”
  李赋摇了摇头道:“外边说不方便,是关于雪儿妹妹的。”
  我心中愤然,这混蛋该不会想公然和我抢女人吧,他难道会无耻到这程度,正想要回绝却听雪儿冷冷道:“雪儿知道李大哥平日里对小妹很是照顾,小妹亦十分感激,可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好。”
  李赋慌忙道:“雪儿妹妹不要误会,我要说的是今日在猛虎堂被你们所杀的段天虎。”
  我和雪儿一阵意外,随即明白过来,都看向了诗儿。诗儿双眼闪烁,支支吾吾道:“那是我出计杀了段天虎的嘛,当然要在哥哥面前炫耀一番咯。”
  我和雪儿相视一笑,只好无奈的纷纷摇着头,雪儿拉着诗儿走至床边慢慢坐下:“李大哥,你说吧。”
  李赋看着雪儿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还是从头说起吧,近几年来全国各地发生了许多让朝廷很是头疼的事。富庶之地不断出现满门失踪,财物皆空的怪异案件。受难者几乎全是家财万贯的巨商富甲,当然也有一些富庶的乡镇,可都在一夜之间被洗劫一空,清晨过后只留下一座死宅。
  短短八年时间,这样的事件竟有上百起。之前的六年,各地官员对此事全都不以为然,也曾派遣人员追查,可到最后皆是连个尸骨都找不着,无法受理当然也就不了了之。毕竟只是失踪,而当地百姓也都把这些事与鬼神牵扯在了一起,官府自是不会把这些“鬼神之说”上报朝廷,也怕一个不小心丢了顶戴,于是纷纷都将此事掩埋。
  直至两年前,武昌的青壁镇发生了同样的事情,原有上千户人家的大镇一夜之间被焚烧殆尽,数千口人竟连一具尸体都没有留下。瞒过初一,难过十五,如此大事当地官员终于也难以掩盖。
  东窗事发之后,永乐皇帝龙颜大怒。把原本隐瞒此事的官员全都革职查办。并命令新上任的官员必全力侦查此事,更不得将此事散播,以免人心惶惶动荡朝纲。而一年的时间过去了,所有的面圣奏折皆只需用四个字概括:“毫无头绪”。
  圣上大怒,本想把这批官员也罢免了,还好户部尚书夏原吉上奏求情,才救了这批官员,并向圣上推荐了一人调查此案件。“
  诗儿听的正兴起,见李赋突然停下便忍不住催道:“哇!那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吧,是谁啊,能被夏元吉推荐,哥哥快说啊。”
  李赋并没有理会在一旁吵杂的诗儿,而是看了眼神色怪异的雪儿。看着李赋目不转睛的盯着雪儿心中就很不是滋味。但又不能打断他,能对朝廷刻意遮掩的这起案件了解的如此清楚,就说明他一定掌握了许多重要的线索,为了能给雪儿报仇,现在任何的蛛丝马迹也不能放过。
  李赋见雪儿没有任何反应便继续道:“此人就是江湖上人称”无常神捕“的锺九首,在朝为官九年,捕获恶人无数,翻得冤案上千,深受百姓爱戴,圣上也曾于六年前御赐”天下第一神捕“之名。武林中人赠以无常之名,所指之意便是如黑白无常一般,连鬼都能抓到了,哪还有他抓不到的人。
  而此能人却在三年前不知为何隐居关外,更不理朝中之事,圣上数度派人请他出山,他亦是一口回绝。直到六个月前夏元吉书信一封,将这起案件原委告知于他之后,他才重回中原受理此案。
  圣上见他归来甚是欢喜,特赐一面金牌,破案期间所有官府兵士任由他指挥调度,更下令御前四大护卫“天、地、玄、黄”协助于他。可此事却被御前第一护卫“不周神枪”皇甫忠定出面干涉。“
  我心头一跳说道:“从前我曾听父亲说过皇甫忠定这个人,听说此人修得威霸天下的失传绝学”不周通天决“,以一杆金枪战尽天下无敌手,时至今日仍是大明第一神将,功力绝不在四大盟主之下,成名之前就已被燕王编入旗下,寸步不离。
  “靖难之役”时更是建功无数,燕王登基之后加官进爵,封为“御前威武大将军”,更赐予了他荣耀一生的称号名为:“护龙神”,乃是圣上的第一心腹大臣。你说的应该就是此人吧!此人真的有传说中的这么厉害吗?“
  李赋点了点头道:“就是他,此人只能用神鬼莫测来形容,而且他的厉害程度绝不比传说中的差。之后皇甫忠定给圣上提了个意见,他说此事一看便知乃是武林高手所为,而武林之事自当该由武林中人来了,更不应该动用保护圣上的御前四大护卫。”
  而锺九首亦欣然同意,因为他本来就只打算接受那面金牌。离京之后他找了我,我与他在五年前结识,臭味相投固成为好友,他希望我协助他调查此案,朋友有求自当鼎力相助,我便一口答应了。除了我锺九首还另外寻来了两人,这两人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一位是最有可能成为唐门下一任掌门人的后起之秀“千影手”唐凯,另一位则是关中第一快剑“断雷剑”贾瑢迁。
  四人决定汇聚在武昌的青壁镇。我们到那时四周只留下一片乌黑的残骸,查了两天几乎一无所获,废墟之中虽疑点重重,却没有任何线索指明凶手是谁或是那个组织。在青壁镇又停留了一天,锺九首便提出分为两组行动,我与锺九首向南探查,而唐凯和贾瑢迁向北探查。
  两个月前我们终于在绍兴有了发现,绍兴城中有家大户姓陈,于七个月前全家失踪,家中房屋尽数被烧去。我们在废宅之中搜索了一天,在一片隐蔽的废墟下找到了一个地道,顺着地道而下,走了大概半里多,道路却开始塌方,已无法前行。离开地道后锺九首用他自创的“踪迷七术”之一的“引秘术”找到了地道的另一个出口。我们在地道口附近找到了被埋下的七十八具尸体。
  经检验后确定所有人俱是先中了一种让人气力全无的迷药后再中刀而亡的,致死之处或在颈部或在腹部,伤口深达半寸,皆是向上外翻受厚重利刃环形横向击砍至死。结合了各门各派的刀法路数,嫌疑最大的便是扬州淮水帮的“银波刀法”,可扬州远在千里之外,淮水帮怎会大老远的跑到绍兴来行凶呢。
  但不管怎么说这是当时唯一的线索,正当我和锺九首准备动身前往扬州的时候,从唐凯那传来了让我和锺九首都为之震惊的消息。贾瑢迁被杀,喉颈中剑,一击致死。
  关中第一剑客居然被人一招毙命,这说出去估计没有人相信,可想而知对手是多么的可怕。收到消息后锺九首立刻赶往四川协助唐迁调查贾瑢迁被杀一事,而我则负责前往扬州调查淮水帮,并与他们约定三个月后扬州相见。
  为了回家看望爹和诗儿,在家中已耽误了许多时间。三月之期将至,我明日必须动身前往扬州。听诗儿所说,雪儿妹妹一家惨遭灭门必定也是其所为,而段天虎只不过是这起案件幕后主使的一颗棋子而已,杀他一人根本不足以超度雪儿一家亡魂。
  再者你们刺杀一个段天虎已艰难重重,想要找到幕后主使再将其诛杀谈何容易。而我今日之所以和你们说这么多,就是想你们协助我一起前往扬州调查此案。有了朝廷和锺九首的帮助,雪儿妹妹想要报得大仇简直指日可待,再者以贤弟的家世与功力必然也是我们的一大助力,所以想问问两位,意下如何?“
  搞了半天原来这小子心里打的是这算盘,虽然明白这是一个大好机会,可心中仍是郁闷不已,没想到李赋竟又和雪儿扯到一起去了,难道这混蛋就真的想甩也甩不掉,毕竟他给出的条件太诱人。以我今时今日的能力,想要为雪儿报仇根本是天荒夜谈,可如果有朝廷和无常神捕的帮助,想要为雪儿一家报仇那就只是时间问题了。本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却因为李赋的存在让我纠结不已。
  我转头看向雪儿,见她也在看着我,眼中的神情满是忧愁,似乎正在等待我的答案。是啊!这个机会错过了也许就再也没有了,雪儿朝思暮想的都是报仇,日日夜夜都被仇恨所折磨,而我却为了一己私欲要把她继续置身在痛苦之中,我如此深爱着她,又于心何忍呢!
  李赋和诗儿也默默的看着我,虽然想拒绝,可我实在无法做出如此残忍的决定。身为雪儿的相公我难道不应该什么事都为她着想吗?把心一横点头道:“好吧,我愿意协助你们调查此案,明日我们一起启程前往扬州,但你必须要保证雪儿和诗儿的安全。”
  李赋斜眼看了下雪儿,畅快一笑道:“哈哈,这是自然,纵使我丢了性命也必定保三位周全。”
  诗儿微怒道:“哥哥,不许你胡说,你也要平平安安的。”
  心想既然协议已经达成,就没必要再和这混蛋共处一室了,走到雪儿和诗儿身边拉起两人:“走吧,大家都饿了,先去吃饭吧。”
  抓着两只软乎乎的小手正要往大门而去,却被雪儿紧紧一抓拽了回来,看着她做出了一个让众人都很是诧异的决定:“我不想去扬州,这仇我也不想报了,谢谢李大哥这么为我着想,明日还请李大哥自己动身前往扬州,我和相公还有诗儿还想在杭州多逗留几日。”
  并转过脸对诗儿道:“诗儿,今日在猛虎堂发现的那些信件都拿给李大哥吧,那些信件可是重要的罪证,对他们侦破此案或许也会起到一些作用。”
  没等我反应过来,也不等李赋如何应答,雪儿已站起身拉着我走出了门外。
  我不明所以,一把将雪儿抓住:“为什么,这可是你报仇的大好机会啊。”
  雪儿看着我摇了摇头冲我勉强一笑,一脸的疲惫之色,似乎做出这个决定她已用光了所有的力气:“相公,雪儿累了,好想回房休息,你先带着诗儿去用饭吧,回来时帮我带碗粥。”
  也不等我回答,便自个儿往我和她的客房走去,看着她婀娜的背影却尽显萧条心中犹如刀割,可又无能为力,还是先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
  诗儿从屋内走出并回身将门带上,脸上满是尴尬:“哥哥说想休息会,我们先去吃饭吧。”
  虽然雪儿拒绝了李赋,可不知为何心里就是开心不起来,反正现在心情正不爽,不让我看见那混蛋也好:“那好吧,我们先去吃饭吧。”
  ************
  拉着诗儿的手向大堂而去,一向活泼的诗儿,此时也没了声音。忽的想起还有一大堆事情想问她,便又对着她旧事重提道:“今早我和雪儿在猛虎堂等了你和段天虎整整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里,你们都在干什么呀。”
  诗儿双颊瞬间就红了起来,吟吟一笑却不肯看我:“你觉的我们会干些什么呢?”
  我心上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只觉浑身一凉:“你……你们不会是……”
  诗儿小脸更红,忽然停住了身子看着我,抓起我一只手缓缓的放在了她挺拔柔软的巨乳上:“我让他摸我这了,你信吗?”
  我一时慌乱不知该如何回答:“我……”
  又抓起我另一只手抚着她的细腰一直摸到她双腿间的娇嫩:“我又让他碰我这了,你信吗?”
  我脑门一热,却忘了抽回按在诗儿敏感所在的两只手:“我……我当然不信你会让他碰你这些地方咯。”
  诗儿瞇起眼对我甜甜一笑,便转过身脱离我的魔爪继续向大堂走去:“这不就得了,反正都不信了那还问我。”
  我心中一急连忙跟上:“那……我害怕他对你动手动脚嘛,你……你要知道,他就连摸你一下手我都会疯掉的。”
  诗儿扑哧一笑,白了我一眼娇羞道:“真是个醋坛子,那在猛虎堂他把我剥了个精光还不把你气死了。”
  我急道:“当然气死了,你没看我当时就一掌把他给毙了。”
  一时心急大声说了出来,竟忘了现在是在客栈的走道上,诗儿看我一脸认真,双眼也变的温柔起来,雪白的柔荑轻轻抚上我的脸,细声道:“好啦……看把你紧张的,诗儿什么都没和他干,就和他在一起吃了顿早点,所以把时间给耽误了,你就别放心上啦。”
  看着诗儿真切的双眼,心里才微微平静了下来:“我……那我问你另一个问题,可你不许生气。”
  诗儿微微一笑,在我脑门地轻轻敲了一记:“大男人一个,什么问题那么多啊,问吧!问吧!”
  我尴尬一笑,结巴道:“你……你到底答应那掌柜和店小二什么事了,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诗儿一脸认真的看着我,双眼中看不清喜怒哀乐,只是眼波闪动。我有些慌了,糟了,她不会生气了吧。毕竟我反复的问她这些问题不就是不相信她吗,要是诗儿又生我气了我该怎么办?心中一个不忍,忽然觉得她的回答已不那么重要了:“好……好啦!别这么看着我嘛,我不问就是了,反正你和他们也不会怎么样的,对不对?”
  诗儿叹了口气,拉起我的手继续走着,嫣然一笑道:“怕我生气咯又爱问,告诉你就告诉你吧,昨日我不是和你说了吗,那两小子往我屋内放迷烟妄想轻薄我,之后我便在他们两人的曲骨穴上各点了一根银针。并向他们承诺,只要他们把段天虎带到客栈见我,事后我就帮他们把穴道里的银针拔除。就这么简单,知道了不。”
  我顿时释怀:“就这样啊,那你犯得着连这点小事都不告诉我吗,一开始就和我说,我就不至于老是烦着你啦。”
  雪白的双颊一红,好似天明的朝霞升起,纤细的玉指往我小腹下一比划道:“曲骨穴在这,要把银针拔除必然要他们脱裤子,还不是怕你这醋坛子又不高兴,所以才想瞒着你的。”
  我焕然大悟,笑嘻嘻道:“这还不简单,你帮他们拔除银针的时候叫我在边上看着,他们要是都规规矩矩的我不就不吃醋了。”
  只觉臂上一疼,已被诗儿重重掐了一记:“才不要呢,你要是在边上看着那我还不羞死,你到时还是乖乖的回屋陪雪儿姐吧,雪儿姐现在正是需要人安慰的时候。”
  雪儿我当然会去安慰,你我也不会放过,反正到时我就在门口偷偷看着,不让你知道不就得了:“好好!我一定乖乖的陪着你雪儿姐可以了吧。”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走到了客栈大堂,现在正是用午饭的时间,客栈内三三两两的也坐了不少的人,我和诗儿挑了个空位坐下,正想把小二叫来点菜,突的大脑内灵光一闪,有了个念头,便对一旁的诗儿道:“诗儿,你去掌柜那问问还有房间没,给你哥也开间房,不然她今晚就没地方住啦。”
  诗儿抿嘴一笑:“还是相公细心,我这就去。”
  待到诗儿一走,我连忙叫来店小二,小二见了是我便不停的对我点头哈腰:“哈,林少爷!林少爷真是英姿勃发,器宇轩昂啊,潘安在世也不过如此了。诗儿姑娘和林少爷不愧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真是羡煞旁人了。你看刚才你两一起走来时,那气势!那气质!有谁比的上,众人眼里都是为之一亮啊,就连小店都因为两位的到来蓬荜生辉了起来。你看……”
  “好啦好啦,我是来吃饭的,不是来听你拍马屁的。”
  纵然知道他在拍我马屁,可身体还是不自觉的飘飘然起来,这种感觉虽然很让人享受可又怕诗儿马上会回来,便立刻打断了他。
  小二喜眉笑目,并没有因为我的打断感到尴尬:“哈哈,那林少爷你要些什么呢,我们这的菜色还是很不错的,有鱼香……”
  我连忙又打断了他:“好好好!我想你把早上诗儿姑娘点过的菜再给我上一遍。”
  小二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早上?早上诗儿姑娘点过什么菜吗?”
  我心内一紧,然后剧烈的跳动了起来:“诗儿姑娘早上没有用早饭吗?”
  小二歪着脑袋想了会继续道:“好……好像没有吧,也可能我记错了,要不我给你去问问诗儿姑娘。”
  脑门如遭重击,眼前一阵眩晕,诗儿在骗我。诗儿为什么要骗我,难道她和段天虎真的发生了什么吗,我简直不敢往下想,只觉浑身都开始冰冷起来。
  “林少爷……林少爷……”
  我如梦初醒:“干……干嘛?”
  “要不然我给你去问问诗儿姑娘?”
  我慌张道:“不……不许问,你要敢问我废了你。”
  小二一脸错愕,惊慌道:“不问,不问,林少爷没准许小的不敢问。”
  我见他惊怕的样子,想想这事也不怪他,声音便缓和了一些:“好啦,随便给我上几道菜吧,再给我熬一碗粥,我等会带回屋里的。”
  小二连连点头称是,见我把话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
  一人呆呆坐着,心中却仍是惊疑不定,眼前不停地转动着诗儿被段天虎凌辱的画面,胸口揪着疼,脑子里却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诗儿在骗我……诗儿在骗我……”
  不一会诗儿便笑脸吟吟回到位子上,双颊红扑扑的更显明艳动人,歪着脑袋一脸清纯的看着我:“掌柜的说恰好还有一间,不过也是单人间,刚刚好给哥哥住。”
  我呆板的点了点头,该训斥她吗?该责问她吗?我舍得吗?可是她在骗我,她为什么要骗我?
  诗儿见我双眼呆械,皱着眉头好像想问我怎么了,小二却正好端着几盘菜上来,摆好了饭菜便匆忙走了,可我却不敢再看诗儿,拿起碗筷就吃了起来。食之无味如同嚼蜡,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碗筷。
  诗儿见我怪异,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相公,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要我给你看看吗?”
  我摇了摇头,冲她勉强一笑:“我没事,吃饭吧。”
  诗儿见我这样,更是慌张:“到底怎么啦,你不要吓我。”
  看着她快要急出眼泪的双眼,果然还是舍不得啊,终究把心中所想都说了出来:“小二说,你今天早上根本没有吃早饭,你到底和段天虎干了些什么?”
  等了半响仍不见诗儿回答,抬头看她时已泪光闪动。心中更是痛如刀割,看着她,诗儿仍是不语,两行清泪终于荡漾而出,划过洁白无瑕的脸庞滴落下来。
  纤瘦的身子忽的站起,一句也没说便向客栈外走去。我惊慌失措,连忙也跟着站起向客栈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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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儿静静的靠在床边,脑海里闪过这几年来的每一幕,想着那每一个惊醒后孤独的夜晚。月光洒进窗台,冰冷且又明亮,却永远照不到心中的黑暗,每一夜空虚而又寂寞着,生命也已习惯了这一切。
  仇恨的意义?泪水的意义?都已不再重要,因为活着已没有意义。
  曾经的每一夜,她都是这么认为的。
  可直到有一天,她开始害怕失去,开始害怕孤寂,开始明白眼泪的温度与价值。从未想过自己会期盼清晨的阳光,会渴望两个人的人生。过去那些已离自己远去而又遥不可及的一切似乎都变的触手可得。
  而这所有的所有,只因有他的存在开始!
  “叩,叩,叩。”
  屋外传来了敲门声,雪儿缓缓站起,甩了甩头,扫掉了脑海中的阴霾,嘴角轻轻一笑道:“这么快就吃完啦。”
  走到门边轻轻地将房门打开,一张英俊的脸庞映入眼帘,可却不是自己想看到的:“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李赋温和一笑:“我能进去吗。”
  雪儿慢慢地让开了位置:“相公快回来了吧,我不想让他看到我们单独在一起,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李赋脸现尴尬,可还是走进屋内,回身将门带上:“为什么不去扬州,你难道真的不想报仇了吗,又或者只是不想和我同行。”
  雪儿没有看他,重又坐回床边:“也许都有吧。”
  李赋激动道:“你难道就那么讨厌我吗,再怎么说我们也有过肌肤之亲,那些柔情你都忘了吗?”
  雪儿忽的瞪起双眼看着李赋,声音不大却可听出话中的凌厉:“别和我说那些柔情,每次看到相公,我都后悔的想要去死。我的心是他的,我凭什么要把身子给你。”
  李赋眼中闪过一丝绝望:“那我答应你从今往后不再碰你,你们和我一起去扬州,我帮你报仇。”
  雪儿无奈的摇了摇头,轻笑道:“不了,和你在一起他会不高兴的。”
  李赋紧紧地握着双拳,脸色逐渐苍白起来:“你难道连灭门深仇都不想报了吗?”
  雪儿已不再回答,只是轻轻的摇着头,可这已说明了一切。站起窈窕的身躯走至门边,正想开门送客,却被人紧紧的从身后抱住。一双大手已探至胸前一对傲乳用力揉捏起来,雪儿誓死挣扎,却无奈力气和李赋相差甚远。
  李赋在身后继续着他的鲁莽,双唇在雪儿细腻的脸侧和勃颈上舔吻着:“雪儿,我真的很爱你,求求你让我和你在一起好吗。”
  雪儿一手向后顶着李赋的胸膛,一手拚命的去推按在乳房上的双手,雪乳被握,浑身酥酥麻麻挠人无比,吐息也随着揉捏变的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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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1:02:29

  第十五章、西岳朝阳


  就在理智临近崩溃之时,脑海之中忽的闪过一人温柔的笑脸。不知从哪来了力气,终于把一只手重重的推开。然而李赋却没有因此放弃,反而把手转移到雪儿丰韵软嫩的双腿间继续按压起来。
  双眸跟着恶手向下,正想伸手推阻,忽的灵机一闪反应过来,用足了全身的力气,对着李赋的脚狠狠的踩了下去,李赋脚上吃痛,嘴上虽没有喊出声,紧搂玉人的双手却微微松开。雪儿乘此空隙连忙逃出李赋的怀抱,回身在他脸上狠狠的给了一巴掌。
  娇躯紧靠门边,从怀里拔出一把短剑,正是刺杀段天虎时所用。对着自己雪白的脖颈:“你要是再碰我一下我就死给你看。”
  李赋悲痛欲绝,痛极反笑:“哈哈哈,哈哈哈,好,是我李赋自作多情,痴心妄想。”
  不再等雪儿如何应答便已夺门而出,消失在走道尽头。
  看着李赋远去,雪儿才缓缓地放下手中的利刃,双眼的泪水已忍不住滑落下来:“对不起,我的心这辈子已不可能再给第二个男人了,愿你也能找到一个同样真心爱你的好女子。”
  ************
  诗儿刚走到门边,我便马上将她拉住,杭州城这么大,这次要真被她甩开了,该去哪找都不知道了:“诗儿,有什么话咱们好好地说嘛,你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走呢?”
  诗儿将我的手重重甩开,我又连忙死死抓住,光天化日之下竟如两个孩童打闹一般,诗儿看我傻乎乎的模样终于忍不住破涕而笑,似乎又怕我发现,赶忙用手摀住小嘴:“讨厌你啦,放开我。”
  我哀求道:“你不跑,我就放手。”
  诗儿有些烦乱:“知道啦,放手。”
  我只好将手放开,手一松,依然不理睬我的转身走开,可这回却是向客栈内走去,重又坐回原来的位置上,拿起碗筷吃了起来。我稍稍放心,也坐回了原位上,可这回却不再敢提段天虎的事。
  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懦弱,女人生气有什么好怕的,脱了她的裤子拉上床,狠狠的给她一顿屁股,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如此嚣张。想着诗儿在我掌下求饶的凄怜模样,心中就一阵暗爽。
  “笑什么笑,吃饭有那么好笑吗?”
  一个惊醒才发现自己暗爽过头笑出声了,诗儿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看来还在生气,那最好还是不要惹她,天大的事也等她气消了再说吧:“没……没有啊,看你漂亮就忍不住笑了。”
  诗儿没好气道:“少来,反正在你眼里我都已是一个不知廉耻的淫娃了,还有什么漂亮的。”
  我急的抓耳挠腮,慌慌张张的解释道:“我……我没那意思啊,我……我刚才只是问你下,你不说就算啦,我真没那意思啊。”
  诗儿见我一副猴样,忍不住又捂嘴笑了起来:“去你的,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见诗儿又笑了,那看来她也许没那么生气,赶紧乘热打铁把她哄开心了,要不之后有我受的了:“娘子就原谅小的吧,小的今后再也不敢了,都是那小二胡扯,说什么你没吃早点,我可从没有不相信娘子说的话啊,我这就把那小二抓过来,当着娘子的面狠狠的打他一顿,给娘子解解气,好不好。”
  诗儿白了我一眼:“关别人什么事,谁和你说我吃早点就非得在这吃的,以后什么也不和你说了,反正我说的话你也都不信。”
  我恍然大悟,原来她与段天虎不是在客栈内吃的早点,悔的肠子都青了。提起左掌狠狠的在自己脸上打了一记,清脆响亮的啪了一声,一阵火辣辣的痛爬满了脸颊。
  诗儿见我结结实实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制止都来不及,急的连忙扑到我身边观察我发红的左脸:“你干什么呢,傻了啊,自己打自己,快给我看看,疼不疼。”
  我见这招有用,连忙乘胜追击,故作苦脸:“我……我悔啊,我不该误会娘子的,娘子要是还不解气,我就再给自己两巴掌。”
  说着举起右手又要拍下,诗儿赶紧将我手抓住:“好啦,好啦,不生气啦,以后再不许你这样了。”
  见诗儿一脸的温柔,心中就幸福无比,双手将她小手紧紧握住:“不了,不了,今后再也不惹娘子生气了。”
  诗儿娇嗔道:“不是不许惹我生气,是不许打自己。”
  我连连点头称是:“呵呵,是是是,往后都不打了。”
  握着她温热的手心,看着她娇憨的模样,正将自己沉溺在无限的柔情蜜意之中,可那小二却在这最不恰当的时候出现了:“林少爷,诗儿姑娘真是恩爱啊,吃饭都不忘手握着手。”
  诗儿小脸一红,急忙把手抽回,羞怯的拿起碗筷埋头吃了起来。我抬起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小二似乎这才意思到自己的多嘴,连忙将一碗皮蛋瘦肉粥放在了桌上:“林……林少爷,这是你要的粥,小的不打扰了。”
  放下粥便一溜烟的跑了。
  我和诗儿相视一笑,也不再责怪他。深怕饿坏了雪儿,更怕她在屋里胡思乱想,赶忙和诗儿吃了桌上的饭菜,便端起粥回屋给雪儿送去。
  ************
  走至屋外,大门竟是开着的,端着粥匆匆进了屋,见雪儿双眼含泪瘫坐在地上,手边还放着一把银光闪闪的短剑。
  大惊失色,双手竟吓的没了力气,端在手里的粥“砰!”的一声打碎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也容不得我多想,连忙扑到雪儿身边,将她揽入怀中:“雪儿你在干什么?你不要吓我啊。”
  雪儿在我怀中微微啜泣,负手也将我紧紧抱住。一边的诗儿早已吓的脸色发白:“雪儿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这样我和相公会很担心的。”
  雪儿依然没有回答,我与诗儿也不再追问,直到她抚在我腰上的双手不再抖动,我才将她扶起搀至床边坐下。
  诗儿从袖中取出一块汗巾,示意我为雪儿擦拭:“粥打碎了,我去叫小二再煮一碗,顺便让他来收拾收拾,你们先聊着。”
  并冲我对雪儿挤了挤眼睛,估计是让我好好安慰雪儿。待诗儿走后我才拿起汗巾为雪儿擦拭泪迹:“为什么要做傻事,你要我今后怎么办。”
  雪儿深吸了一口气接过了我手里汗巾,似乎已平静了许多:“你们误会了,我没想寻短见,回屋后想明白了许多事,心情也好了许多,就想去找你们,才把门打开就觉得脑袋一阵眩晕,之后便瘫在了地上,短剑是不小心滑出来的,我才不会那么傻去寻死呢。”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放心下来,心中的压抑顿时也消散不少:“那就好,你吓死我了知道吗,诗儿估计也被你吓的够呛。”
  雪儿破涕一笑:“关我什么事,是你们想太多,自己吓自己。”
  见她还能与我贫嘴,心中的大石才真正放下,抓起她两只小手握在手心轻轻抚道:“那你哭什么。”
  抿着小嘴歪着小脑袋结巴说道:“觉……觉得自己没用呀,开个门竟然也会晕倒。”
  我心疼道:“真是一个小傻瓜,那和我说说,刚才在屋里都想明白什么了?”
  雪儿抬起美目看着我认真道:“我决定放弃报仇了,从今往后天天跟着你闲云野鹤,闯荡江湖,你说好不好。”
  本应该高兴的一句话,为何听来却是那么的沉重,看着她一脸认真,想必已是下了决心:“你放的下吗?”
  雪儿低下头自嘲的一笑:“五年了,每一天都如噩梦一般,反复的刺痛,永不停歇的煎熬,为了报仇我几乎失去了一切,到最后甚至连师父都为我丧命。这样的日子我已无法再承受,段天虎已死,也算了去了我一个心结,至于幕后之人是谁,为何要杀我一家我也已不再执着了,只想今后好好的和你过日子。”
  一个平凡的女子,五年来却一直承受着如此巨大的痛苦,而我身为人夫,却无法将她心中的阴霾驱散殆尽,追根究底始终是自己过于无能:“雪儿,你不必如此勉强自己,相公就算拼了性命也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雪白的双手忽的揪紧,泪水如同决堤般夺眶而出,对着我嘶吼道:“我不想报仇了,你听不明白吗。”
  双手已被她揪的通红,却远远比不过心中拉扯的痛:“但是你根本放不下,你还是会被噩梦惊醒,还是会痛苦,仇恨不会被抹去,只会在你心中腐烂,揭开时将是更加浓烈的恶臭,为什么要欺骗自己,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
  雪儿的情绪终于崩溃了,扑入我怀中撕心裂肺的痛哭:“可是我已经输不起了,我不要你为了我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没有了,除了你……除了你……”
  万千思绪犹如排山倒海而来,鼻头仿若针扎一般,男人的刚硬始终敌不过那柔情的泪水。双眼渐渐模糊,果然,她又是为了我:“我知道雪儿是为相公着想,可既然我现在是雪儿唯一的亲人,我又怎能眼睁睁的看你日日夜夜被仇恨所折磨呢?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没事的。”
  雪儿在我怀里摇着头,努力的让自己能说的出话:“数年来全国各地发生了上百起这样的案件,能在朝廷眼下神不知鬼不觉的进行这么多年,可想而知这是个多么可怕的组织。贾瑢迁何等强人,当世剑客,十强之中必有他一席之位,而面对那神秘组织竟变的不堪一击,你拿什么和我保证。”
  一时语塞,确实没有雪儿想的那么多,而回过头来想如果我真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雪儿和诗儿又该怎么办,坚定的心终于开始动摇。雪儿见我不答便继续道:“再说此事已有朝廷插手,当今圣上也十分重视,我们报不报仇他们最后都不会有好下场,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以身犯险呢。”
  果然还是说不过雪儿,就连心中也开始认同她的说法:“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那你今后的每一天都会快乐吗?”
  雪儿撑离我的怀抱,看着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只要有相公在,我每一天都会很快乐,而且比谁都快乐。”
  或许雪儿真的能因为我脱离苦海,只要她能幸福我又何必太过执着:“好,只要你能开心,为夫什么都答应你。”
  娇颜终于破涕而笑,摸着平坦的小肚子道:“那人家现在肚子好饿,想要人开心,你就赶快陪人家饱饱的美餐一顿。”
  虽然刚才已陪诗儿吃了个饱,可是只要我的爱妻开心,撑死我都愿意。
  *************
  诗儿将门轻轻地带上,正准备往大堂而去,却见李赋站在走道的一头看着自己。诗儿微微叹了口气走到李赋面前:“哥哥,有些事是不能强求的,你这是何苦呢?”
  李赋凄然一笑,将诗儿拥入怀中,对着她嘴上两片娇嫩吻了下去。
  诗儿微微挣扎了一番之后便软在了李赋怀里任其索吻,也不在乎走道里随时会走出人来,雪白的柔荑竟在李赋双腿间来回的摸索。李赋也不客气,一手握着丰乳,一手捏着翘臀在诗儿身上轻轻按压着。
  良久之后诗儿终于承受不住,将李赋推开逃离了他的双唇,而娇躯的敏感地带却仍在李赋的掌间麻痒,贝齿轻咬着水润的下唇娇喘道:“今早不是给过你一回了吗,怎还来欺负人家。”
  李赋加大了掌间的力道,把白嫩嫩的雪乳和酥臀揉成了各种形状:“这都怪你相公来的不是时候,我都还没来得及射。再说你雪儿姐不肯给我,我要你来补偿我。”
  诗儿哑然失笑,眉头微颦一脸委屈道:“雪儿姐不给你关我什么事啊。”
  李赋狠狠道:“她不肯给你相公戴绿帽子,我就让你给他戴一顶。”
  ************
  和雪儿一起到了大堂,却仍不见诗儿的踪影,正准备去诗儿房里看看,却被雪儿拉住:“李大哥明天就要走了,他们两兄妹一定有很多话要说,你就让他们单独待会吧。”
  回想早上自己的多疑,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他们是兄妹,李赋再混蛋也不至于和诗儿做出那乱伦之事吧,当下应该好好陪陪雪儿:“呵呵,好吧,也让我两单独待会。”
  雪儿白了我一眼笑而不语,拉着她的手想找个空位坐下。时至正午,现在用饭的人比之前和诗儿吃饭时的还多,堂上几乎已经坐满,还好小二机灵给我们安排了一个位子。
  匆匆点了几样菜便催促小二快些上上来,大堂内热闹非凡,各色各样的人都有,段天虎已死,用饭时的心情比起昨日简直是天壤之别。可行走江湖一段时间了,难免会养成观察旁人的习惯。
  一边与雪儿闲聊,一边往周围扫视着,就在这时,从大门外娉娉袅袅走进一位少女,一袭紫纱罗裙如梦似幻,腰间细细系了一条墨色丝带,丝带左侧上轻轻挂着一块凝乳白玉,虽与一身紫衣色泽不同,却更显淡雅脱俗。一袭披肩秀发任其洒落,只是在脑后松松打了个发髻,髻上随意装饰着一支紫玉银钗。
  清纯之中带着几许慵懒,却更显的她不可方物,柔媚可人。体态轻盈,纤腰极细,胸前酥乳却异常饱满,曲线似水圆润,当真是秾纤合度,难再增减一分。
  细看之下一张娇颜竟生得绝代风华。
  肌肤极白,尤胜瑞雪,细嫩之极,仿若吹弹可破。年纪甚轻,最多不过双十之龄。更妙的是,本就长的婉风流转,美撼凡尘,眉眼间却带有几分软怯娇柔,楚楚可怜之色,让人望之便忍不住心生怜爱。
  本该吵杂的客栈,顿时寂静下来,心房砰然直跳,看着她彷佛世间一切皆失了颜色。柔柔雪躯,秀色容颜竟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媚,吸引着双眼无法转开,久看之后,下身竟莫名硬了起来,心中一团欲火更是烧的厉害,连忙运功克制才让沸腾的血脉稍稍平复下来。心想单论姿色,雪儿和诗儿绝不输此女,可若论这股娇娇媚态,此女却胜过二女许多。
  紫衣少女盈盈走至小二身前,对着三魂已去七魄的小二道:“小二哥,可还有位子用餐?”
  仿若仙音绕梁不去,不止雪颜生的娇媚,就连声音也是柔媚至极,娇娇细细拨人心弦,让人心痒难耐。
  小二犹在梦中,殊不知仙子正问他话,紫衣少女轻轻一笑正想再问,却从旁桌站出几个高头大马的汉子,个个虎背熊腰,肌肉结实,看样子都是练家子,走上前去把小二推到一边,冲着紫衣少女道:“美人儿,咱们那有位子,不如你就到咱们那坐坐,也好陪大爷们喝喝酒。”
  紫衣少女莞尔一笑,柔柔道:“小女子生平不好饮酒,更不愿与生人饮酒,还是不打扰各位爷兴致了。”
  正想走开,却被另一名大汉拦住了去路:“美人儿不急嘛,不喜欢喝酒那咱们就不喝,你跟大爷们到别处去,咱们干些别的,哈哈……”
  说着就想扑上前去抱紫衣少女,雪儿赶忙用手肘顶了我一下:“英雄救美,还不快去。”
  我这才反应过来,正要站起身,却听那名大汉一声惨叫,高大魁梧的身躯居然应声飞出了客栈。客栈内顿时乱了起来,周边桌上的人纷纷站起,躲远了看热闹。其余三名大汉俱是一惊,连忙站成一线与对面一位不知从何处冒出的灰衣男子对立着。
  雪儿也站起身看着场内嘻嘻笑道:“嘻……看来这几个大汉有苦头吃了!”
  心中正为没能英雄救美而感到不爽,如此美女竟让别人抢了头筹:“瘦干干的小白脸一个,未必打的过那几个大汉吧。”
  嘴上虽这么说,可心里明白,一掌能将一个数百斤重的大汉击出数丈之外,可想而知此人的掌力必是浑厚无匹,年纪轻轻居然能有此功力,当真罕见啊。
  雪儿看着我娇笑道:“怎么酸溜溜的,要不你这会赶紧过去,或许还有些机会。”
  撇了雪儿一眼笑道:“那多没面子,等他打输了我在上。”
  灰衣男子将紫衣少女挡在了身后,冲那三名大汉拱了拱手道:“在下华山周子鹤,可请三位给个面子,莫要骚扰这位姑娘。”
  雪儿吟吟笑道:“刚才叫你上你不上,这会别人家报名号了,看你还有什么机会。”
  我轻蔑的笑道:“华山派是了不起,可说不定正好他是废材一个嘞。”
  雪儿一脸惊奇的看着我:“你没听到他说他是周子鹤啊。”
  我不屑道:“我管他什么周子鹤还是周子鸟,不就废材……咦,周子鹤?华山”朝阳掌“周子鹤?”
  我一声惊呼,这才反应过来。此人可是不得了的人物啊,江湖之中公认他为华山派百年不出的奇才。三十不到,已将华山派第一内功心法“紫霞神功”练成,除了已闭关三年的华山掌门人周江覆以外,现如今的华山派就要属他第一了,甚至几位年长他许多的师叔都已非他对手,可想此人将来的前途必当无可限量。而华山派也早在他下山时就已内定,待他磨练回山之后便是接任华山掌门之时。
  看那三人想必也是武林中人,听到周子鹤的名号后全都怯了场,可明知打不过,却又舍不得那娇滴滴的美人儿。
  周子鹤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冲着三人往前走了一步:“别给脸不要脸,若等周某生气了,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三人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最后恋恋不舍的看了眼紫衣少女后便掉头就跑了。
  客栈内顿时欢声一片,都在为周子鹤鼓掌欢呼,周子鹤向众人拱了拱手道:“打扰各位用餐了,真是对不住了。”
  众人纷纷扬手回礼,客套之后便又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用饭。紫衣少女向周子鹤盈盈行了一礼道:“多谢公子搭救了,这顿就让小女子请吧。”
  周子鹤回礼道:“姑娘客气了,周某这桌一人独坐,姑娘若是不嫌弃就由周某做东请姑娘吃一顿。”
  想想也知道那紫衣少女必然会羞怯怯的答应,然后与周子鹤一同用饭,最后两人再勾搭在一起。哼!真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枉费长了这如仙娇颜。
  不想紫衣女子却道:“多些周公子了,那四人已走,空了一桌出来,小女子还是去那边坐吧。”
  说完便撇下周子鹤,坐在了先前四人的位子上。
  看着呆若木鸡的周子鹤我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看来我刚才误会她了,她真是一个洁身自爱,品性纯良的奇女子啊。”
  瞧了眼雪儿才发现,她居然正用很鄙夷的目光看着我,想来我心中所思全被她看穿啦。冲她尴尬一笑,便慌忙把脸转开,冲着小二喊道:“小二,怎么菜还没上啊,若饿坏了我家娘子,看我不饿你个三天三夜。”
  小二匆匆应了声,连忙往厨房去了。因为喊的大声,周围的人接连都转过脸来看我和雪儿,雪儿羞的玉颜通红,在我肩上重重拧了一记,忙低下了头。
  紫衣女子亦瞧向了这边,竟还冲我吟吟一笑,只觉眼前犹似百花绽放,阵阵清风迎面拂过,彷佛还带着丝丝甜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差点没把我乐的昏过去。
  ************
  而在诗儿刚为李赋开的房内,一副香艳无比的活春宫正在上演着,屋角一张简陋的木床上一对赤裸的男女正在尽情缠绵着。
  “啊……啊……哥哥……别舔啦……快……快给诗儿啊……嗯……”
  诗儿雪白丰润的美腿已被大大分开,纤细光滑的小腿被李赋分架在肩上微微颤抖,雪臀被分握在两只掌心重重揉捏着,并将她高高抬起,以便看清自己妹妹羞人的私处。
  经李赋数度舔舐之后,娇嫩的花溪已变的狼藉不堪,芬芳的汁水如决堤般喷涌而出,床单早已被浸湿了一大片。
  李赋似乎仍没有提枪上马的意思,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在诗儿水灵灵的穴内轻轻搅拌着。
  “哼!刚才是谁嘴硬说不要的,还说什么老是骗相公太对不起他了。这回又是谁把腿张的这么开求我插入的?我的好妹妹,你倒是说说看啊。”
  诗儿的喘息变的更加剧烈,天真纯洁的娇颜此事散发着竟然是动人心魄的淫媚。架在李赋肩上的修长双腿也变的燥纵不安,夹着他的头来回磨蹭着,如葱根般洁白的细指也已停止对床单的拉扯而改为在傲人雪乳上用力揉捏着。
  “嗯……哥哥……人家……人家错啦……嗯……诗儿想要……求求你快给诗儿吧……啊……诗儿要哥哥的大肉棒……唔……”
  李赋加大了手指在花径内的力道,又从一根手指换做了两根,在诗儿穴内飞快抽插旋转着。汁液随即喷溅而出,飘洒着李赋一脸都是,李赋淫笑着将落在嘴边的蜜水全都卷舌入腹。
  “诗儿,你的淫水真是香甜可口啊,时至今日哥哥仍是百尝不厌,不知你那相公可尝过你这美好。”
  诗儿难耐的摇着头:“啊……没……相公从没尝过……诗儿的水水……啊……不给相公吃……就给哥哥吃……嗯……哥哥快来疼诗儿……诗儿要受不了啦……”
  李赋一脸的奸笑,又将指间的速度加快:“你不是怕对不起你相公吗?老让你骗他我怎么过意的去啊。”
  诗儿已狂乱起来,腻着声喊道:“啊……不……不怕了……今后天天骗他……嗯……天天给他戴绿帽……诗儿求你了……啊……诗儿要不行了……再快些……诗儿要来了……啊……”
  在李赋手指的抽送下,诗儿翩跹如仙的身姿频频的抖动,雪白无暇的肌肤已渗满了汗水,几缕湿发随着摆动沾粘在额前与雪颈上,平添几分妖艳,更为勾魂夺魄。
  突然娇躯前所未有的颤抖起来,一手仍死死抓着难已握满的巨乳,绵软如凝脂般白皙的乳肉随着指缝溢了出来。拇指与食指捏着粉红的小蓓蕾来回的用力旋转。而另一只藕臂已伸入泥澜的雪跨间,按着自己早已勃起的娇嫩小豆子用力揉压着。
  终于随着一声荡人心魄的娇吟,诗儿的雪躯柔柔弓起,平坦的小腹一下一下抽搐着,一股粘稠温热的白浆狂涌而出,全打在了李赋手上。
  李赋抽出手指,将裹着浓浓白浆的手指含入嘴中,直到涓滴不剩才将手指拿出,爬起身蹲至诗儿跨前,一手用力揉着沉甸甸的饱满雪乳,一手扶着爆挺的金枪在诗儿花溪口来回摩擦着:“那你再答应我一件事,哥哥就赏你大肉棒。”
  诗儿早已安奈不住了,双手搂上李赋的腰向自己拉着,可纵然她如何用力李赋仍然是纹丝不动,只会加大了龟头在自己穴口前摩擦的角度,张着小嘴重重的喘着气,急促地说道:“先……先给诗儿……诗儿什么都答应你……嗯……好麻啊……”
  李赋似乎对诗儿的态度很是满意,看着自己这个神仙玉骨的妹妹终于也忍不住了,提着火热的金枪,对准了莹光闪闪的穴儿贯穿而入,花底汁液随即翻滚而出,把两人的耻毛尽数打湿,更黏涂得交接处泥泞不堪。
  李赋只觉诗儿花径内滚烫软嫩,径壁的皱褶绕着巨棒柔柔摩擦,穴口却紧紧箍束,进出间将肉棒缠的紧紧张张,特别是肉棒底部的经脉受其刮蹭更是麻痒难当,龟头再被那热辣淫水一浇,棒身频频颤抖,催人欲泄。
  只觉腰眼一麻像是要射,赶紧将肉棒拔出,离开了那温软嫩肉的包裹,肉棒才稍稍镇定下来,身后却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自从受了雪儿那会麻人的阴精后,肉棒就变的敏感万分,不堪持久。可每每却能梅开数度战而不疲,直到涓滴不剩掏空殆尽,才觉麻软无力头晕目眩,若不是自己功力深厚,次次完事之后运功固本培元,恐怕现今就算不是精尽人亡至少也得大病一场。
  李赋只想稍作休息后再进那温柔乡,可诗儿哪堪他如此折磨,好不容易等来肉棒将空虚填满,可辗转间却又离穴而去,惹的花心蜜液潺潺,花溪麻痒难忍。
  也不再哀求李赋,爬起身跪坐在李赋双腿上,握着硬如钢铁的火热棒身,对准了蜜液稠淖的穴口,扶着李赋宽厚的肩膀,缓缓的坐了下去,直到巨龟分寸不剩,全没入了花穴后诗儿才长长呼出一口气,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娇滴滴的看着李赋:“嗯…好…好深……啊……什么都答应你了……嗯……你怎么还来欺负人家……啊……还不快狠狠的插诗儿一番……”
  如此绝色尤物跨坐在自己身前求欢,有哪个男人会受得了,纵使李赋早已在多年前便与她有染,可仍为这个婉丽清艳的妹妹欲罢不能,哪怕深知她心有所属,却仍是痴缠于她,迷恋于她的绝美肉体而不能自拔。
  “好你个小淫娃,就要嫁做人妻了却还是如此淫荡,我今天就替你相公好好收拾收拾你。”
  厚大的双手移至诗儿弹翘双股上,重重的揉出了道道红印。诗儿嘴上呼疼,娇颜却是一脸的满足,媚眼如丝似要滴出水来。
  “啊……那……那你快来……诗儿乖乖受着……嗯……”
  李赋亦是痴迷,在她雪臀上狠狠拍了一记,调笑道:“竟然如此淫荡,看你相公今后如何受得住你,这顶帽子今儿就算我不给他戴,往后必然也多的是人帮他戴,现下哥哥就帮你相公好好插你个爽,也让你以后出去少偷几个男人。”
  雪嫩的纤长藕臂紧紧抱住李赋的脖子,胸前雪峰上的两粒嫣红娇嫩早已婷婷而立,随着耸动在李赋胸口上下刮蹭着,死死酥麻在两人间相互传递。
  膻口在他耳边柔柔喘着气,惹的李赋耳根发烫,心头更痒,再不管那是否会一泄如注,抱紧诗儿的嫩臀,腰杆下下发力,千戳百椿起来。
  诗儿期盼已久的狂风暴雨终于来临了,提臀收腰配合着李赋的动作与他碰撞着,下体随即传来“咕叽,咕叽”的撕磨水声。诗儿迷乱不已,螓首横摆,生怕李赋又说那些羞人的话来羞辱她与相公,拂过李赋的脸,对着他的双唇主动的吻了下去,也不等李赋做出回应,滑腻的小舌已游进了李赋嘴里翻滚起来。
  缠绕在李赋腰间的两条雪腻美腿时伸时缩,晶莹剔透的白足时弓时挺,片刻无歇,撩人万分。
  李赋本就想射,此时哪受的了诗儿这般模样,再不顾及那么多,提枪越发长击猛抽起来,记记尽根,捣得美人水响不绝,花底融掉一般,红红粉粉粘粘黏黏地与肉棒纠缠不休。
  诗儿亦是穴麻蕊酸,丢意渐生,浑身酥酥麻麻敏感无比,花心连连受挑,次次都准准的戳在嫩肉上,犹如电流走遍全身,泄意越来越浓,细柔的纤腰越发卖力的挺动起来,正要催促李赋再狠些时,一股滚烫热流已打在了花心上,经他一浇,花底一暖,小小丢了一回,虽有泄精却犹如隔靴捎痒意犹未尽。
  “你……你怎么也这般没用……以往诗儿至少得来了三回你才射的……今日诗儿只是小来一回你便受不了了……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糊我的吗?”
  李赋无奈的笑了笑,将诗儿平躺的放了下去,扑到她傲人的双乳间,含住一边娇嫩轻轻允吸起来,而肉棒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蜜穴。
  诗儿乳头被咬,浑身犹如电击,穴底更是麻痒难耐,娇喘间竟意外的发现,肉棒仍是硬如当前,丝毫没有绵软之象,郁闷顿时一扫而空,雪腻的双足重又缠上熊腰,翘臀主动向上顶着。
  李赋察觉,抬起头冲诗儿笑道:“好好受着,看哥哥是不是糊你。”
  诗儿娇媚一笑,抚着李赋的脸道:“就知道哥哥不骗人,你且让诗儿好好来一回,诗儿什么都乖乖听你的。”
  李赋诡秘一笑,重又将雪乳纳入嘴中,舔吃的啧啧有声。而肉棒带动着浓稠的精液与花蜜再次在小穴内进出起来,精液随之溢出,只见肉棒上白花花的涂了一茎,穴内更是滑腻不堪。
  诗儿失声娇啼,把李赋的头死死摁在双乳间,只觉得乳头在李赋嘴中时吸时咬,时拉时扯,蓦觉奶头奇美,小小的粉嫩在他舌尖翻滚,电流好似穿过整个胸部,麻痒无比,更惹的下身涓水长流连连哆嗦。
  “啊……哥哥……好棒……嗯……顶到诗儿的花心上面了……啊……快…再狠些……啊……诗儿要来了……”
  李赋听着诗儿的淫声浪语,浑身更加火热起来,百抽之后射意又起,可这回却不敢贸然射精,以免真的惹怒了这宛如天仙的妹妹,那可真要后悔莫及了。
  诗儿全身雪肤嫣红,娇颜更是如朝霞般绚烂,雪躯绷凝嘤嘤娇喘,心中也意外,李赋今日竟然能梅开二度,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肉棒扯拽着不住张合的花缝,红嫩若脂的两瓣小嫩唇不时从穴中带出,水光闪烁艳如娇花。
  “啊……快……诗儿好酸……嗯……狠狠的插……插死诗儿吧……啊……好哥哥……嗯……快……再来几下狠的……诗儿就丢给你了……啊……”
  李赋射过一次之后,虽然比之前更加持久,可龟头也相对的变的更加敏感,每每龟头点至娇嫩的花心,便觉的一股电流从马眼穿至臀骨,花底深处试有一张小嘴轻轻允吸着,然后力道越来越强,花径越收越小,直箍着自己如入鱼肠,紧窄无比。
  看着诗儿娇憨容颜,见她轻咬手背,嘴上淫言浪语不断,知道她就要来了,死死忍住龟头的锥心麻痒,鼓足了浑身的劲,在诗儿穴内大势抽耸,淫汁蜜液随着抽插飞溅而出,洒落四处,弄的满床俱是花穴内的膻香之气。
  突觉诗儿径内剧烈的收缩着,花心的深处连连的打颤,一股股滚烫的浓浆喷涌而出,诗儿长长一声娇啼:“啊……来……来了……哥哥……快……快顶着诗儿……嗯……”
  本就敏感万分的龟头,经那浓稠浆液一淋,如何挨的过,双腿绷直抵住诗儿深处的娇嫩所在,连连抖擞起来:“嗯……哥哥也射了……啊……”
  精液和阴精融合在一起,本就丝发难容的穴内如何藏的住他们,随着两人的激射大量的精水从肉棒和花穴的缝隙间湓溢出来。良久之后两人才从高潮的余温中回过神来。
  李赋察觉,果然这次又如从前一般,射的点滴不剩了肉棒才没硬起来,此时浑身精疲力尽,只想在诗儿怀里好好的睡上一觉。而诗儿却起身擦拭身体,似乎想要回去。李赋连忙将她拉住:“你要走吗?”
  诗儿吟吟一笑:“当然,已经陪你这么久了,要是被相公发现那就糟了。”
  李赋将诗儿的手松开,自己也坐起身:“那你刚才说答应我的事呢?”
  诗儿歪着头无奈一笑道:“好……什么都答应你,说吧!要我帮你干些什么坏事。”
  李赋诡秘一笑道:“你雪儿姐不肯再与我偷欢了。你可否帮我,让她再次心甘情愿的与我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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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1:02:50



  第十六章、一枝独秀


  诗儿表情瞬间黯然,双眸闪烁,一脸疼惜的看着李赋,摇头道:“哥哥,雪儿姐已是相公的人了,她和相公是真心相爱的,你又何必苦苦痴缠。”
  李赋脸色也随即变的僵硬:“那夜你不也对我说你与林轩是真心相爱的,可刚才在我胯下承欢的又是谁,要不是因为你是我的亲妹妹而让我们无法终身厮守,我又怎么可能轻易把你让给林轩。”
  诗儿双眼含泪哽咽道:“哥哥,诗儿已暗恋相公多年,即便你我不是兄妹,诗儿的心也仍是相公的。诗儿承认自己天生淫贱,才会屡屡与你做出这苟且之事,可这并不代表雪儿姐也是这样的人啊。”
  李赋双眼尽显哀愁之色:“原来连你也不爱我,凭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林轩那小子究竟有什么好,值得让你们为他这样的死心塌地。”
  诗儿自嘲的一笑,眼角两滴晶莹缓缓而下:“死心塌地?有吗?我和雪儿姐可是从头到尾都在不停的伤害他啊,而他却还是那么的爱我们,甚至为了我们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
  每次看着他疑惑,可又害怕我生气的样子,我真的觉得自己就是全天下最犯贱的女人。明知这样会伤害到他,同样也会让自己深陷在愧疚自责与不安之中,可仍却执迷不悟,徘徊在这样的游戏中不可自拔。
  然而内心却越来越矛盾,既是开心又是害怕。开心他竟是这般的在乎我,身为男人竟能对我处处忍让。而害怕的是,若有朝一日他终于发现,原来我是个这么不贞的女子时,那我该怎么办,他又该怎么办?“
  李赋双眼木然闭嘴不语,诗儿却缓缓蹲下,抱着膝盖微微啜泣起来:“更可怕的是,我竟迷恋上这种感觉,迷恋上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偷欢的快感,我竟对情欲与背叛的刺激欲罢不能。而每一次的谎言和侥幸都让我越来越失去自己。我究竟该怎么办啊……!”
  诗儿将脸抬起,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待话语不再哽咽之后才缓缓道:“我很清楚的知道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无论将来怎样,他都是第一。至于雪儿姐,我是不可能帮你的,她既然已下定决心好好的对相公,那这便是她的福气,也是相公的福气,我是不会让你破坏他们的。”
  诗儿站起身,把衣服穿戴整齐后,又将双颊的泪水用袖子擦拭干净。走至门边,双手轻轻扣着门把,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道:“相公没有欠你什么,这一切本就是属于他的。而你!却夺走了他许多所珍惜的东西。”
  听着诗儿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李赋心如刀割,双眼的泪水终于滚落下来:“何苦强求……哈哈……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
  看着紫衣少女缓缓走出大门,最后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心里真是万分不舍,天大地大却不知哪日才能与之重逢,甚至到了最后,连其芳名何许都不得而知。
  “咳…”轻轻一声叹息,能解我心中多少烦忧!
  “啪!”的一声,后脑遭人重重一击。
  怒眉皱起,抬头正要找袭我之人麻烦,却看到一张粉嫩欲滴的如仙娇颜,怒目立时改为笑脸:“哈哈,诗儿原来是你啊,刚才去哪啦?我和雪儿到处在找你呢。”
  诗儿走到我和雪儿中间坐下,一脸的不快:“少来,看美女都看傻了吧,干嘛老盯着刚才那女的,那么喜欢追上去啊。”
  我老脸一红笑道:“哪能呢,我本以为你出去了,所以就一直盯着大门看,好让你一进门我便可以看到你。”
  诗儿冷冷一笑,白了我一眼:“信你才有鬼嘞,雪儿姐,我说你也管管他吧,花心大萝卜一个。”
  雪儿扑哧一笑,抚着诗儿的手道:“呵呵,你和相公一样,都是个醋坛子。
  没事的,男人嘛皆是如此,只需她心中有你有我不就行了吗?“
  我眼中泪光闪动,心中激动万分,雪儿真是天下第一的好娇妻啊,不仅温婉秀丽,端庄贤淑,而最可敬的却是她的胸怀大度,就连身为男人的我都自叹不如啊。
  轻轻握着雪儿的手,浑身热血暖暖流淌,感动的已说不出话来。那好吧!就让这一切美好竟在不言中吧。
  “啪”的一声,后脑再次遭人重击,不用抬头就知道啦,肯定又是诗儿了。算了,她是女人,我不与她计较。继续握着雪儿的手与她深情相望。
  诗儿见我毫不理会她,怒火上涌,便把手往桌上重重一拍,气呼呼道:“哼,这回反倒我里外不是人了。”
  天塌了不可怕,就怕诗儿生气,特别是因为我而生气的时候,趁她还没小题大作之前赶紧哄哄她吧:“没……没有,我已有你们两位天仙化的娇妻了,怎还会贪恋别人的美色呢?特别是像诗儿妹妹这般,温柔体贴,聪明贤惠的。以诗儿妹妹的姿色殊不知胜过那女子多少,您就大人有大量别和为夫计较啦。”
  诗儿白了我一眼,似乎不太吃我这一套,但是脸色似已缓和许多。雪儿倒是在一旁笑开了花。
  正想再接再厉,却听一人走至我身边拱手道:“林公子,不想今日居然有缘与你在此相见。”
  我抬头一看,竟然是周子鹤,他认识我吗?连忙起身拱手道:“呵呵,周大侠你好,你我曾相识吗?”
  周子鹤笑道:“去年林盟主五十大寿,家师因闭关无法前去,是周某代表华山前去拜寿的,你我在那时曾有过一面之缘。林公子贵人多忘事,不记得在下也不奇怪。”
  我一脸尴尬,当时上门拜寿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时间都拿去招呼美女了,那还有空记得你:“呵呵,小弟眼拙竟没认出周大侠,听周大侠这么一说,小弟似乎有些印象了。方才见周大侠大显神威锄强扶弱,而自己却呆坐一旁,事后实在无脸上前问候,只怕周大侠会看不起在下。”
  周子鹤悠然笑道:“想必是林公子见周某已出手,不愿再沾这淌浑水而已。
  素闻南盟中人行事低调,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呵呵,又或者是林公子看不起周某,不愿意交周某这个朋友。“
  我连忙摆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周大侠怎可这么说,有缘再见周大侠一面实乃在下的荣幸,更何况能像现在这般触膝而谈。”
  周子鹤开怀一笑:“哈哈,别老大侠大侠的,喊的我别扭,周某虚长贤弟几岁,若是不嫌弃,称我一声大哥便是。”
  我也跟着笑道:“如此最好,来,周大哥快请坐,没想到事隔一年,我们竟能在杭州相见,这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今日我们好好聊聊。”
  周子鹤也不客气,坐在我身边空位上:“哈哈,看来我没看错人,贤弟果真也是性情中人,周某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多交朋友,特别是像贤弟这般出身名门世家,却毫无身架的后起之秀。”
  我赶忙谦虚道:“哈哈,周大哥客气了,武林各派有谁不知,后起之中唯周大哥独领风骚啊。”
  周子鹤笑着摇头道:“江湖中人虚传而已,据我所知,南盟之中便有一名后起已胜过周某了。”
  我轻抚前额,心想这周子鹤说话还真会给人面子:“哈哈,周大哥太过谦虚啦,哎呀,聊的太过尽兴,竟忘了给周大哥介绍我两位夫人,这位是秦雪儿,这位是李诗。”
  周子鹤一脸震惊:“李诗?莫非是”逆天针行“李德中之女?”
  诗儿歪着脑袋笑道:“你怎么连我也认识啊。”
  周子鹤叹息道:“鼎鼎大名的”江南七仙“有谁不知啊,今日有幸一见真乃周某的福气啊。贤弟好生令人羡慕吶,竟娶得两位如仙娇妻。方才见那紫衣姑娘已长的国色天香让周某心动不已了,原以为这世上已难再出其左,不想贤弟的两位娇妻竟毫不逊色于她。”
  雪儿浅浅一笑道:“周大哥过奖了,小女子蒲柳之姿怎能与那紫衣仙子相提并论。”
  周子鹤摇头道:“我刚刚就在想,以秦姑娘的仙资卓越为何却没被列入那江南七仙之中,看来这所谓的绝色榜要好好改一改了。”
  众人纷纷而笑,此人亦是名门之后,又是将来的华山掌门,言语谈笑间却毫不做作,让人一见便有惺惺相惜之意。
  不觉间客栈内竟只剩下我们这一桌。周子鹤向四周看了一眼,站起身向我们拱手道:“今日有缘结识贤弟与两位弟妹真是周某的荣幸,不过周某今日还有事在身,不得不就此与三位拜别,希望他日有缘再见时我们好好痛饮一番。”
  我们三人也连忙站起,拱手与他道别:“既然周大哥有要事缠身,贤弟就不留了,他日有缘再聚一定与周大哥好好痛饮一番。”
  只见他哈哈一笑,一个转身已不见了身影,心想此人功力确实了得。
  待周子鹤走后,我们三人才陆续坐下。看着桌上已被吃的七七八八的饭菜道:“我好饱了,你们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诗儿的心情早已大好,之前吃醋的事情似乎也已忘的一乾二净,拉着我的手道:“呼~我也好饱,今儿天气不错,不如乘此机会我们好好的将杭州城游历一番。”
  果然还是少女心性,不过由此更可看出诗儿的天真可爱,这不正是我所喜爱的人儿吗。
  而雪儿终于也将仇恨看淡,全身的包袱随之卸下,少了那份谨慎和忧郁,相比从前更为的明艳动人。拉着雪儿的手道:“你两昨晚到现在都没好好休息过,不如休息一日,咱们明儿再去也不迟。”
  诗儿嘟囔个嘴横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决定很不满意,雪儿却温柔一笑,看了眼诗儿并抚上我的手道:“这么好的天气拿去休息岂不浪费,我也已有多年未曾去过西湖了,十分想念那的西湖醋鱼。不如今日就带你们去领略一番西湖美景,好好瞧瞧那的湖光山色。”
  诗儿顿时笑颜卓开,拍手叫好:“还是雪儿姐好,不比笨相公婆婆妈妈的像个老头子。”
  拉起二女的手摇头一笑道:“既然两位爱妻有此雅兴,为夫自当誓死相随,也好去看看那有”人间天堂“之称的西湖美景究竟美在何处。”
  *************
  西湖位于杭州城西,自古以来便是游历胜地,每年都有成千上万他方之人慕名而来。
  而如此著名的名胜古迹,自然也有许多凄惋优美的神话传说。一路上雪儿不停给我们述说着那一段段从她爹娘那所传承下来的故事。“明珠天降,龙凤相随”“白娘子许仙断桥相会”“梁山伯与祝英台长桥十八送”“石香炉罩压黑鱼精”等等………
  这一个个凄美的传说之中饱含着多少雪儿对家人的思念,而这些传说也已变成二老留给雪儿最宝贵的遗物。无奈勾起她的伤心之处,只好牵着她的手静静倾听。
  半个时辰后,我们已流连在西湖美景之中不可自拔。
  漫步在苏堤春晓之上,新柳如烟,春风骀荡,让人不觉神清气爽为之畅快。
  雪儿举步轻盈,望着湖边山色悠悠念道:“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我双手负背,看着雪儿笑道:“这是北宋大文学家苏轼的”饮湖上初晴雨后“吧。”
  雪儿点头笑道:“呵呵,是啊!看不出你武林世家出身竟也懂的诗词。”
  我得意的仰首挺胸道:“哈哈,那是,本公子虽精于武学,可对文学一面却丝毫不曾落下,如今可谓学富五车亦不为过。”
  诗儿哈哈一笑不屑道:“瞎猫碰见死老鼠,恰巧被你蒙到而已,瞧把你得意的。雪儿姐你再考他几个,他等会就破相了。”
  老脸一红,这么多年跟着那书呆子先生可不是白混的,怎么说今日也要挽回一些男人的面子:“雪儿你尽管问,我今日只要有一个答不上来我就吃素三个月,算是为我爹祈福。”
  诗儿来了兴致,粲然而笑,抓着雪儿的手道:“你今儿要是都能答的上来,我就吃素三个月,也算为我爹爹祈福。雪儿姐你快问他,问倒了我们去吃西湖醋鱼。”
  雪儿嫣然一笑,在诗儿光滑的额头轻轻的弹了一记:“你这丫头真调皮,看把相公气的。雪儿姐才疏学浅就会这一首,还是不考了吧。”
  诗儿小嘴一嘟笑道:“也好,就当给相公面子。还不快谢谢雪儿姐,不然你就要三个月尝不到肉味了。”
  这两个小妮子也太不把我放眼里了吧,指着诗儿道:“不行,一定得问,你雪儿姐不会,你来问。”
  诗儿耸了耸肩撅嘴道:“诗词我不会,医术倒是懂一些。你知道心下鳖瘕,多年瘰疬要用什么药治吗”?
  我为之语塞,脑子一时没转过来竟被她牵着走了:“用什么”?
  诗儿笑道:“用猫……瞎猫碰见死老鼠的猫,一治就好了。”
  我故作生气骂道:“臭丫头你找抽吗,我现在就给你松松筋骨,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瞧不起我。”
  诗儿一边笑骂着一边跑至雪儿身后,将丰润的美臀高高翘起,用手轻轻在雪股上拍道:“装腔作势,有本事你就来打我呀,喏………”
  雪儿连忙将冲上前去的我抓住:“好啦,你们就一人让一步吧,人这么多你们也不怕别人笑话。”
  这才想起自己还身在人山人海的西湖苏堤之上。立马停止了手头上的动作,向四周看了看,还好没有引起什么围观,可却意外的发现来往中的人群几乎都向雪儿与诗儿身上投来了痴迷的目光,她们完全成为了苏堤上闪亮的焦点。
  心中不禁洋洋得意,这是我的娇妻,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你们也就看的着吃不着的份,一辈子羡慕嫉妒恨去吧。
  回身指着诗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诗儿古灵一笑,对我吐了吐舌头,白眼一瞟而过便不再理我,拉起雪儿继续往前走。可爱模样自是不言而喻,心中那还有气。望着两人背影摇摇头无奈一笑,能与仙子厮守终身,哪怕一辈子被其捉弄又如何呢!
  渐渐走远的两人见我没跟上便停下回头看我,见我一人呆立路中不禁相视而笑,诗儿上前一步向我喊道:“呆子,在想什么呢,还不快跟上。”
  听着她喊我呆子不仅没生气,心中反有一股暖洋洋的美感,回想多年以前她就是这般喊我的。
  回想那下山时依依不舍的目光和泪水,真后悔当初没能说动二师父让她和我一起下山。如若带着她下山,现在我和雪儿会在一起吗,不知当她看到我带着雪儿与诗儿回去时她会作何想法。
  数丈外又传来诗儿的催促声,叹了口气,暂时收起对她的思念,连忙提步跟上,搂住两人的细腰将她们揽在怀里。两人毫不推阻任我抱着,诗儿嘟着嘴念道:“想什么呢,磨磨蹭蹭的。”
  我嘻嘻一笑,将两人搂的更紧:“我在想你们什么时候能一人给我生一个大胖宝宝。”
  两女具是俏脸一红低下了头,平时伶牙俐齿的诗儿此事却没了声音,只是在我胸口轻轻打了一记。雪儿偷偷的抬起头害羞的看了我一眼,便将玉唇移到我耳边轻轻说道:“雪儿现在只想完完全全变成相公的人,在那之后,相公想什么时候生,想生多少,雪儿都听相公的。”
  心中一阵欣喜,在雪儿已似朝霞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转过头对诗儿笑道:“你雪儿姐准备给你相公生八个,你准备给我生几个呀。”
  诗儿甜甜一笑,小脸更是羞红,细若蚊语的在我耳边道:“那诗儿也给你生八个好不好?”
  我心中乐的更欢,也在诗儿粉嫩的俏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那我们今晚就回去生宝宝怎么样?”
  诗儿更为害羞,玉足在地上轻轻一跺,笑骂道:“你个坏人,真讨厌,这儿人这么多,竟偏说这些羞死人的话,雪儿姐我们快走,不理他了。”
  一向顺从我的雪儿此事竟也赞同的点着头,与诗儿一起蝶儿似的飞离了我的怀抱。温香软玉在怀此时却都不翼而飞,心中怎会舍得。忍着心痒难耐,便与她们在西湖之上旁若无人的嬉闹追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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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三人荡舟西湖之上,看着夕阳西照,心中竟生起一种惆怅之感。船家摇着木浆,将水波层层荡开,光滑如镜的水面亦被晚风吹起片片细纹。
  岸边杨柳依依,水中鱼儿嬉戏。
  小瀛洲、三潭映月、断桥残雪,船家兴致勃勃的和我们说着各处的景点、来历、还有那些传说。雪儿自从上了船后便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的望着水面,望着环绕西湖的群山。楚楚动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喜怒哀乐,只有淡淡的凄美。
  随着轻舟摇摆,诗儿则懒懒的靠在我腿边,不知在想些什么,正闭着美眸甜甜笑着。斜倚的娇躯玲珑秀美,尤其那一双修长玉腿此时正微微舒展,诱人至极,轻风拂过,将裙角掀起,露出内里两只白腻腻的小脚,再配上挺翘的丰臀,纤长的腰身,婀娜的体态淋漓尽显,扰人心魂。少了往日的古灵娇蛮,却多了几分恬静柔美,小女儿家姿态展露无遗。若四下无人,一定将她抱起好好的亲个够。
  诗儿平日虽爱与我唱反调,但我知道这正是她爱我的表现。因为她明白,有一个男人会永远包容她的小脾气,永远的陪伴在她身边。而我更是乐在其中,享受着她每次带给我独有的温柔。我想,这就是一辈子都不会厌倦的平凡吧!
  我爱怜的将她抱起,让她依偎在我胸膛。诗儿嫣然一笑,抬头看了我一眼,羞怯中带着些许埋怨,似乎在责怪我之前的冷落。可即便如此,修长的双臂还是紧紧的搂上了我的腰,将小脑袋揉进了我怀里。
  我暗暗追悔,摸着她的玉背轻轻按抚。娇躯与秀发间屡屡清香飘入鼻中让我一阵迷醉,突地淫性大发,抱着这位绝美佳人,下体忍不住勃然大起。
  一手绕过诗儿的香肩,用袖子将诗儿的胸口挡住。另一手则借着袖子的掩护,轻轻的按在了诗儿挺拔的雪乳上。诗儿雪躯一颤,小手将我搂得更紧。雪颜仍是埋在我怀里,任由我万恶的右手在她酥乳上胡闹着。
  我心中感动,她竟对我如此纵容,经她默许的恶手更是猖狂。手心开始微微用力,绵软之感传遍全手。虽然一手难握,且还隔着衣服,可它的弹性与坚挺依然可以完完全全的感觉到。
  一个把持不住又加大了手掌上的劲,将五指尽量张到最开,希望可以更大范围的拥有她胸前的软玉。可即便如此,仍是只能抓住她大半颗乳球。只好围着那已挺起的小小乳头,上下揉捏抓握着。
  诗儿在我怀里忍不住娇吟了一声,抬起已满面绯红的俏脸痴痴的看了我一眼,娇媚一笑后,轻轻在我耳边碎了一口:“坏人,流水啦!”
  经她耳语吐息,心头胯下俱是奇痒难煞。望着她一脸盈盈媚态,忍不住在她雪脸上亲了一口,斜眼瞧到她正在撕磨的双腿,全身不禁更为火热起来,张手想往她腿间伸去,却被她死死按住,看着我向船夫的位置使着眼色。
  这才记起还有外人在,诗儿毕竟是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冰清玉洁不说,必然对贞洁操守看的很重,于我的下流行径定更是羞愧难当,竟还能容我如此胡来,可见诗儿爱我至深,心房暖流缓缓散开,不觉间将她搂的更紧:“我的好娘子国色天香,沉鱼落雁,为夫如何忍得住啊。”
  诗儿雪手轻抬,在我胸口轻轻点戳着,喃喃道:“迟些回客栈了你想怎么摸,诗儿都随你,何必现在来欺负人家嘛。”
  看着诗儿的娇羞模样,下体越变越硬,手掌亦抓握的更为用力,呼吸也随着诗儿胸口的起伏变的急促起来:“都说了,你是我的好娘子,你这对巨乳是为夫一个人的私有物,那为夫想什么时候摸,想怎么摸,当然都得随为夫咯。”
  诗儿娇躯一抖,将双手搂上我的脖子,在我耳边细细喘着气道:“人……人家当然知道这对胸部包括人家的全部都是属于你一个人的咯,可你现下摸的诗儿好麻好难受啊,诗儿此时好想你马上便拨光了人家,好好的来爱人家一回呢!”
  这是赤裸裸的挑逗啊,在诗儿身体与言语的双重诱惑下,我的心跳越变越快,全身也开始变得火热,更别说胯下的肉棒已硬到了如何强度,真希望现在就和诗儿在这西湖之上野合起来。
  可是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我,还有一个船夫站在船尾,要是让他看到诗儿些许的春光外泄,那我岂不是等于拿起一把利刃往自己胸口上狠狠捅了一刀吗?我可是打死都不愿意我心爱的娇妻那完美的躯体被除我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看到,那怕一点点一眼都不行。
  强忍着野兽般的冲动,将手恋恋不舍的放开了诗儿迷人的巨乳。诗儿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忽的水灵灵的大眼睛调皮的转了转,将雪手隔着裤子轻轻抚弄着我的肉棒。
  一股热流顺着阴茎直冲脑门,爽的我忍不住深呼一口气,诗儿将娇躯轻轻粘到我身上,看着我妩媚一笑,在我耳边柔声道:“要不诗儿用手帮你把它弄出来吧。”
  我心中顿时激动万分,用手紧紧搂着诗儿纤细的小蛮腰,用力的点着头开心道:“就知道我的宝贝诗儿最疼我了,相公果然没有白疼你。既然你这么乖,为夫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我立刻坐正,将身体背对着船夫,迫不及待的看着诗儿。诗儿扑哧一笑,柔荑顺着我的睪丸从下往上轻轻捏握着。我深吸一口气,一股电流传遍全身,只觉的大脑都开始发麻了。
  诗儿将玉手移到我的腰间,解开我的裤头,把手伸进我裤子里。小手一把握住我的肉棒轻轻的套弄起来,瞬间麻痒之感转为阵阵舒爽。诗儿又将裤头轻轻拉下一些,把已坚硬无比的肉棒放了出来。少了裤子在龟头上的摩擦真是舒服了不少,现在就可以好好享受诗儿玉手对我的特别服务了。
  正当我心痒难耐欲罢不能之时,诗儿抬起小手在我龟头上狠狠的拍了一记,肉棒上猛的吃痛,险些跳了起来。
  连忙穿上裤子,正想去找诗儿麻烦,却见她已跑到船尾坐在了雪儿身边,对我皱了皱小鼻子吐着舌头。好像是对我说,你把我弄的不上不下的还想让我给你舒服,门都没有。
  我尴尬的笑了笑,无奈的摇摇头,也冲她做了个鬼脸。心中却想,如果是她,就算这么被作弄一辈子我也心甘情愿。看着两位仙子被这湖光山色衬托的更加娇美,回味着她们对我的浓浓爱意,心中溢出满满的温暖。紧了紧腰带,感叹一声,我林轩这辈子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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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船缓缓的往岸边靠去,待船身稳稳的靠在堤边后船夫才道:“从这就可以上岸了,前面那家观月楼是西湖边上最好的酒家,那的厨子烧了一手最地道的杭州菜,虽然贵了些,可还是物有所值的。”
  我跳上岸,伸出一手将诗儿拉上了岸,正想再去拉雪儿,却见那船夫也已跳上岸,主动伸手去拉雪儿,雪儿竟也毫不在意,伸出玉手让他拉上了岸。上岸后,那船夫竟仍不放手,还用另一只手在雪儿细嫩的手背上轻抚着。
  我心上一怒,正要上前与船家不客气,雪儿已羞红着雪颜抽回了小手,还向船夫道了声谢,赶忙拉着我和诗儿向观月楼而去。
  一路上我怒不可遏的骂着那船夫,竟敢吃我女人的豆腐。雪儿与诗儿却不以为然的说我多虑了,十足的醋坛子一个。心中虽是不快,可若再说下去倒显得我心胸狭隘,只好假意释然,也好给两位爱妻留个好印象。
  天色已渐渐昏暗,来往的人群却依然不少。观月楼前车水马龙更是络绎不绝。门前小二热情洋溢的接待着每一位进出的客人。
  看我们走到门口他便主动迎了上来:“公子小姐用餐吗?现在时辰早,里头还有位。”
  我笑了笑朝里挥了挥手,示意他带路。小二熟练的一哈腰,便要将我们往里带。这时大门内飘飘然走出一位楚楚少女,长发披肩,发梢处束了条金色丝带,肌肤似雪,白若藕莲。一双美眸活灵活现清澈无比,尽显天真无邪之态。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竟已长的娇美无匹,容色绝丽。
  娇躯与我擦肩而过,一袭香风悠然入鼻,让人一阵神清气爽。忍不住回头再次打量一番。水绿长裙印花短衫,年纪不大却已发育的迷人心魂。别个不说,单那裙下雪臀的挺翘之美就已不输雪、诗二人了,不知脱下裙来又是怎样风景。浮想连连之间竟发现她也回过身来,正歪着小脑袋粲然而笑的看着我。
  杭州真是个好地方啊,与那些穷乡僻壤之地就是不同,美女如云不说,且还作风大胆,长的这般娇俏竟还敢与陌生男子对立相望。当然!这也与我的俊美绝伦是逃不开干系的,自信心瞬间闪耀。
  轻抚额发,按首挺胸正要上前搭讪,突感后脑一记吃痛,竟又被人来了一下,回头一看,不是诗儿是谁。
  “干什么呢,半天不进来?”
  这时雪儿也走了出来,看着我抿嘴笑着。正要找借口推脱,却听那青衣女子说道:“昨日的大叔哪去了,怎来了个帅哥哥。”
  这声音怎会如此熟悉,忽的惊觉,赶忙在她身上细细打量。注意一看才发现,无论身高体态,竟与昨日的小乞丐一模一样。
  雪儿娇躯一闪,已到了她身后,拦住了她的去路。我一言不发依然看着她,真想不到小偷竟是个这么水灵的小姑娘。咳~!实乃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啊!
  诗儿却耐不住性子大声朗道:“相公快,是昨晚那小乞丐,我们一起上抓住她,把她严刑拷打一顿,让她把偷去的东西都还回来。”
  少女扑哧一笑,毫不慌张道:“姐姐好厉害的手段,可不知妹妹那得罪姐姐了,怎听的人家云里雾里的。”
  我一阵汗颜,要是再继续让诗儿这般暴力下去,想来今后倒霉的不会是别人,轻轻将诗儿揽至身后,给了她一个坚定且高深的眼神:“我来!”
  回身冲那少女拱手道:“小姑娘,我见你年纪尚轻,也不想为难你。只要你将昨晚从我们这拿走的经书和玉佩还给我们,此事我就全当没发生过,而那些银两我也不会计较,当我再请姑娘吃了一顿饭便是。”
  少女笑的更为绚烂,只是婷婷而立轻轻摇着身子:“我又不是尼姑偷你的经书做什么,那什么玉佩我就更没见过了,如果你非要找什么经书的话可以去西北面的灵隐寺看看,那的和尚可会念经了。”
  诗儿在我身后再次朗道:“抓起来吧,和她废什么话啊。”
  我回身冲诗儿无奈道:“等我再问问,或许东西真不是她偷的呢”!
  诗儿一着急,在我肩上狠狠的拧了一下:“你这人咋每次都这样,见着漂亮姑娘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东西不是她偷的给鬼偷啦。”
  我肩上吃痛,连忙按着诗儿的玉手安抚道:“行行行!我来!我来。”
  回身看着青衣女子,面对的依然是她天真无邪的笑脸,纯真的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姑娘,你还是把东西还给我们吧,我真不想为难你。”
  谁知她竟将双手一摊,对着我委屈道:“真不是我偷的,不信你来搜。”
  我大脑一阵眩晕,这四下要是无人,我一定帮你好好搜搜身,可现在因为我们的争论四周已围满了人,叫我怎么动手。
  我还想再劝,却被诗儿一把推开:“婆婆妈妈的,你不搜我搜。”
  等我回过神来,两人已在人群中动起手来,也不知那小姑娘会不会武功,要是她吃亏受了伤那多不好,又或者是我的诗儿受了伤那不是更不好。
  正想上前制止,却被雪儿拉住:“先看一会再说。”
  两人拳来脚往招式优美生动,哪是街头斗殴,似乎更像翩翩起舞。青衣女子边打边退,诗儿似乎已占了上风,却看那少女退至墙边抄起地上的一支竹扫把,柔荑一拍,竟将两指宽的把柄拍断,裙下玉足高踢,挡下了诗儿打向胸口的一掌,娇躯后旋,手里已多了根四尺长的竹棒。
  诗儿毫不畏惧,继续上前与她拳脚撕斗,可这回却一改前景,青衣少女舞开棒法,竟打的诗儿节节败退,可看她似乎又没有伤害诗儿的意思,棒法之中多为以粘带防,攻势却少之又少。
  诗儿展开“青云步”想冲进棒风之中,却总是无门而入,以“青云步”如此玄妙竟无法近身而上,可见此棒法确实厉害。
  诗儿借着青衣少女只守不攻,招招直击少女胸腹要穴,却俱被巧妙拦下,无一得手。忽的青衣女子一改守势,旋棒而挑,由下往上直攻诗儿面门,诗儿无奈,硬是被逼退了三步。少女将竹棒挡在胸前,笑嘻嘻腻着声对诗儿道:“姐姐怎拿针扎人吶,妹妹怕疼哩。”
  定睛一看才发现,竹棒上熙熙攘攘的插着数十根银针。诗儿对她毫不理会,抓起地上的一把石子继续向那小姑娘攻去,惹的胸前巨乳随之摇晃,煞是迷人。
  拳脚间时不时飞出一颗石子,可依然全被她轻松挡下。
  真看不出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竟有如此武功,若要真动起手来估计我也没把握胜她,好在她并无加害诗儿之心。
  这时观月楼上下都围满了人,对着场中两位绝色丽人指指点点,不时的还会响起几声喝彩。
  雪儿脸带笑意的看着两人,冲我柔声道:“相公,我想你一定听过”七仙四艳,双娇独秀“这几人的称号吧。”
  我点头道:“朝廷与武林之中公认的十四位绝色美人,这有谁不知道啊。”
  雪儿盈盈一笑,飞身至观月楼边的一棵大树上,折下一根三尺长的树枝,又回到我身边对我说道:“那你一定做梦也想不到这十四人之中居然还有一位会是小偷吧,比如那”一枝独秀“欧阳琳。”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雪儿已冲进战圈与诗儿一起围功那青衣少女。真没想到这古灵精怪的小姑娘居然就是出淤泥而不染,万丐群中一枝花的欧阳琳。
  过去也曾多次听闻她的事迹。据说她是丐帮帮主项鼎天唯一收的弟子,不仅根骨极佳,武智通天,且还聪慧过人,神机妙算,年纪轻轻在帮中便已少有敌手。
  天资上乘且又娇美可人,按理说来在帮中自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物,可她偏偏是个爱作弄人的鬼灵精,帮中上下包括项鼎天在内都拿她不是办法。还数次因年少贪玩而险些误了事。
  真可谓闻名不如见面,玩皮程度可见一斑,这走街串巷的名声也不是白给的。
  三人斗殴在一处,比之两人更为绚丽。而欧阳琳以一敌二却仍是游刃有余,左格右挡依然密不透风。闪躲间面带微笑犹似戏耍,毫无尽力还击之之象,看样子是仍留有余力。
  雪儿轻功卓越,攻势多为由上而下,与诗儿上下齐手,也还算默契。在欧阳琳挡下诗儿击向她胸口的数颗石子之后,雪儿借着她棒势未收以一招踩燕而归回身直刺欧阳琳臂上天府穴。
  在我看来,这招倒也不难破解,只需左手接棒顺力击剑自当无事,可令我费解的是,她居然转身便跑,虽可避过雪儿这一剑,但却把身后空门全露给了诗儿。
  诗儿见她空门大开,心喜过望,也不管那三七还是二十一,抄起一掌对着欧阳琳后背猛击而去。我立知不好,这分明是诱敌之策啊,赶忙大声喊道:“诗儿小心有咋啊。”
  还未等诗儿反应过来,竹棒已由欧阳琳腋下之处伸出,直点诗儿面上迎香穴。诗儿大慌,匆忙间已止步躲过竹棒,可她功力尚浅,后劲之力又岂能说收便收,身躯微微向前倾去。而趁此空隙,欧阳琳已飞出一掌,打在了诗儿胸口上。
  我脑门一凉,已惊出一身冷汗,迅速纵身上前扶住后仰的诗儿,心中忐忑,深怕诗儿伤了分毫。急忙细细端详,只见她玉脸娇红,护着胸前丰满,美目圆睁地看着欧阳琳,不像受伤,可已气的说不出话了。
  而欧阳琳却幸灾乐祸,笑嘻嘻的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刚才抓在诗儿乳房上的雪手,长大了小嘴,跺着脚兴奋道:“嚯嚯嚯~好大啊,嚯嚯~你牛喂大的吧。”
  诗儿气呼呼的看着我,跺脚道:“臭相公,你是来看热闹的吗?”
  雪儿也来到诗儿身边,见她没事也松了口气。我心中吃紧,连忙对诗儿哄道:“好好好,相公这就帮你把这丫头抓起来。”
  欧阳琳瞇眼而笑的看着我们,仍是一副天塌了压不到她的模样,见我终于要动手了才悠悠道:“你不会一个大男人还来欺负我这个小姑娘吧。”
  我昂首而立,这时一定要让别人知道我是正派的,不然我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十六岁出头的小姑娘,这要传出去,估计我爷爷都得从坟里跳出来后再躺回去:“欧阳姑娘,我们不想为难于你,只要你把从我们这偷走的东西还给我们,我是绝不会为难你的。”
  欧阳琳眼里闪过一丝惊愕,瞬间又转为平静,摆出一副不屑的模样看着我道:“哼!看来南盟的少盟主和街边的地痞流氓也差不了多少,都是些尽占便宜的货色,大家快来看吶,南盟少盟主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啊。”
  看着她四处嚷嚷我一阵汗颜,估计是静心半玉泄了身份,不过现在硬着头皮也要上了。提掌运气,对着她飞扑而去,她仍是笑脸迎人,可这回却不避不闪,提着竹棒子悠闲的看着我,我心中纳闷,恐她有诈,就在这时从人群中飞出一人与我双掌相交,不知来人底细,也不敢硬拚,使出无相神功的引气诀,借力打力两人同时后退数步。
  掌心微麻,可见对方是个外功的练家子。收气站定后才细看他,一个大约二十六七的年轻汉子,乞丐打扮,身着破衣脚踩破鞋,衣着虽破却不失整洁。眼露锋芒,不苟言笑,长的也算颇为俊俏。
  人群之中又熙熙攘攘走出数人,都颇有气度,最为显眼的是带头的二老一少,年老的其中一人大概五十出头的模样,颅顶微白的头发已谢了大半,额头油光发亮,体态肥胖,腰间横挂着九个小袋子。
  而另外一个大约四十多的样子,一头长发散落在脑后,满脸的胡渣子,灰衣短衫破破烂烂,腰间一样横挂着九个布袋子。
  剩下年轻的那个也大约三十不到,衣着虽有补丁却十分洁净,长的器宇轩昂,很是英俊。斯斯文文面露和气,一副书生模样,让人看了便生出一丝好感。
  这下子看来把事情搞大条了,还没“欺负”完这丐帮中唯一的天之骄女。别人已领着小弟找上门来了,更麻烦的是,有两个居然还是九袋长老。
  可玄女经和静心半玉又不能不要,和乞丐估计也没啥道理好讲的,因为早就听说他们平时都喜欢用棒子讲道理。而且丐帮又是江湖第一大帮,平时里直来直往惯了,也未必会把南盟放在眼里。
  不过事已至此,好歹也要试一试,正要上前打招呼,那冷峻汉子便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向后面的乞丐甲和乞丐乙道:“把这丫头带回去。”
  这也太狗眼看人低了吧,什么玩意啊,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少爷脾气瞬间爆发,指着那几个乞丐喊道:“都给我站住。”
  众人停下,冷峻汉子也回过身,一脸不屑的看着我道:“想怎样?”
  我上前一步指着欧阳琳道:“很简单,她偷了我的东西,只要还来,我绝不纠缠。”
  那长发长老转过头看着欧阳琳,懒懒道:“拿了”?
  欧阳琳摆出一副很无辜的模样,双手一摊无奈的耸了耸肩。
  冷峻汉子与长发长老都不再看我,回身向人群外走去,我心中一急正要追上理论,却被雪儿在身后一把抓住:“他们人多势众,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
  我只好无奈的点点头,可就在这时,不远处又传来欧阳琳的声音:“你们的玄女经和那半块静心玉真不是我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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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1:03:08

  第十七章、无主之帮


  随着声音渐行渐远,我们三人俱被她搞的有些苦笑不得了,不是你偷的你又怎么会知道那经书叫玄女经,那玉是天下闻名的静心玉,我无力道:“我们现在追吗?”
  诗儿焦急道:“当然追,不然就走远啦。”
  雪儿沉默了片刻,眉头微皱道:“我怕有诈呀,这分明是想让我们追上去啊。”
  我点头道:“我也觉事有蹊跷,可这时候若是不追,今后去哪找这鬼灵精啊。”
  雪儿看着诗儿,忽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可又瞬间黯淡。看她的眼神我已猜出她大半的想法,虽然不愿意,可玄女经毕竟是诗儿她爹送给雪儿的,而且对雪儿大有益处,我怎可让玄女经落入他人手里。
  抓起诗儿的手当机立断道:“诗儿,你回客栈找你哥来帮忙,我和雪儿跟着他们,沿途会留下记号,会和之后我们再寻他们麻烦。”
  诗儿一拍雪白的脑门高兴道:“对嘛,大哥还在,我怎么没想到,那你们要千万小心,我叫上大哥后便马上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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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儿一路疾奔而回,西湖与客栈虽有数里之遥,可诗儿毕竟轻功卓越,一会的功夫已到了客栈外。
  诗儿冲进客栈内,正要往李赋的客房去。恰巧被厅内的小二撞见,小二眼见诗儿只身一人,心里忙乐开了花,拦住诗儿的去路便凑了上去:“诗儿姑娘一个人吶,林公子没和你一块呢?”
  诗儿无暇理他,将小二一把推开,继续向李赋房间奔去。小二一头雾水,嘴里嘟囔道:“尽是些阴晴不定的主,每日都要碰个几回壁。”
  嘴上虽这么说,可看着诗儿翩翩仙姿飘然而去,心头那欲念更是挠的慌。也不管接下来碰的是铜壁还是铁壁,把心一横,向着诗儿奔驰的方向紧紧尾随而去了。
  诗儿一脚将李赋的房门踢开,却见里屋漆黑一片空无一人,进了屋瞎喊了几声,仍是无人应答。慌忙间正要回头找小二问个究竟,谁知小二也已屁颠屁颠的进了屋,顺势还点了灯后把门给关了。诗儿一把将小二抓到身前焦急道:“我哥呢?”
  小二嘻嘻笑着,嗅着身前丽人独特的体香竟忘了回答。诗儿只把心思放在找李赋上,此时俏脸与小二的距离不过一寸之遥却仍毫无所觉,只是又追问了一句:“傻了你,我哥呢?”
  小二仍是嬉笑,猥琐的脸上露出两排发黄的牙齿,一对鼠目直勾勾的盯着诗儿的雪颜,却把一双贼手握上了诗儿抓着他衣领的雪白柔荑轻轻抚摸着,问非所答道:“诗儿姑娘您昨儿答应我们的事趁着这会您相公不在,要不就这么办了吧,也省了我们兄弟两日思夜想的都是你。”
  诗儿眉头微疏,想起昨夜为了哄他们帮忙杀段天虎,随口曾答应的事儿。本想只是敷衍一番,待杀了段天虎之后他们也不敢怎样。然而看此刻情景,也只好继续糊弄着了,缓了缓口气道:“答应了你们的事就不会欠你们的,你快告诉我我哥去哪了,我这有急事。”
  小二继续耍着无赖道:“要……要不你先给我亲亲,亲完了我就告诉你你哥去哪了。”
  说着就往诗儿身上拱,嘟起的大嘴在诗儿雪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顺势伸出舌头就着粉嫩的脸颊大大的舔了一把,顿觉口齿生香妙不可言。诗儿只觉面上一阵湿热,浑身寒毛顿起。正要一把将他推开,小二已突着狗脸向她唇上亲去。
  诗儿心头火起,接着只听小二凄凉的一叫顿时停了动静,双手高举,干瘦的身材乖乖立着,眼巴巴的看着胯下坚挺的肉棒被一只雪嫩的玉手紧紧地抓在了掌中:“你若是再动动,信不信这次我让他一辈子也站不起来,快说,我哥哪去了?”
  小二欲哭无泪,回想昨晚这仙子的手段,再也不敢有半分造次,只能可怜巴巴的说道:“中午你们走后不久,李公子便让我给你们留了个口信,说他有急事要先行去扬州,有机会扬州再见。”
  诗儿心头一紧,暗道这下可麻烦了,惊惶之中却忘了掌心收劲,手上一急向下重重一拉,险些扯下了小二的命根子。小二又是嚎啕一叫,比之前回更为肝肠寸断,弓着身子捂着下体在原地连蹦带跳起来。
  诗儿连忙撒手,看着小二那猴样觉得甚是好笑。心里却开始担心相公与雪儿姐的安危来。忽的灵光一闪有了念头,俏脸即刻变得娇红,暗暗啐了自己一口,心中却道:就只给他一点甜头尝尝,绝不做那越轨之事,也不算对不起相公。
  一把抓住还在蹦跳的小二,又把他拉到了跟前,冲着他娇娇媚笑着。
  看着诗儿甜甜笑脸,小二哪还记得下体疼痛,一个心的只想诗儿能大发慈悲的再给他些便宜占占。也许是强烈的色心欲念感动了上苍,原本一脸焦躁的诗儿彷佛变了一个人。
  窈窕的身姿轻轻一跳,坐在了身后茶几上。只见她素手缓缓伸至腰间,纤柔无比的细指将缠着楚楚纤腰的丝带轻轻一拉,毫无停歇的任由它飘落于地。
  此时的小二根本无暇理会那鲜艳的红色丝带飘落时的柔美,油黑的额头已渗出了一层细汗。诗儿依然一脸娇媚的看着小二,而雪嫩的玉手却从领口开始慢慢的将衣襟撑开。随之进入眼帘的便是饱满圆润的玉峰和那深不见底的雪腻乳沟,无法掌握的肥美在单薄的朱红色亵衣下闪耀诱惑着。
  紧接着便是纤细圆润的肩头与洁白如玉的瘦弱臂膀,雪腻透亮的肌肤在烛光的映照下彷佛都闪烁着光泽。与胸前的雄伟相比,它们一样完美无瑕,一样动人心魄,可令人费解与嫉妒的是它们竟被一人所拥有。
  外衣只是滑到了臂肘便没了动静,小二流着满嘴的口水期待着诗儿接下来的动作,可是除了迷人的眼神和若隐若现的绝美娇躯外他什么也没能得到,诗儿绵绵笑道:“还想看吗?”
  小二抹了抹额头的汗珠,猛咽着口水不停的点着头。诗儿满意的看着小二的表情,轻轻踢掉花鞋,柔柔细指捏着丝裙将它慢慢提起,再把净如白玉的修长玉足伸至小二胯间来回摩擦着。触及便是一惊,只觉的要比方才手握之时更硬了几分,尺寸也大的吓人。心儿不觉的跳快了些许:“想看倒也可以,但是人家想让你先帮忙办一件事成吗?”
  玉足碰触下身的剎那,险些把小二爽上了天,喘着大气连忙夹紧了双腿生怕她逃开,双手亦贪婪的在雪腿上来回抚摸着。为了让诗儿带给自己更多的满足,魔爪每抚至足裸时便微微的向上发力,这样一来光滑的足背便更能紧紧地顶着睪丸和肉棒划动。
  却不知快美间诗儿亦被自己的举动带的喘息浓浓:“诗儿姑娘尽管吩咐,为了你我连主子都给卖了,还有什么不能为你做的,就算你要我这条小命我也心甘情愿的奉上。”
  小二说的殷勤,诗儿也听的舒畅。把另一只玉足伸到小二腰间灵活的将他衣带给解了,接着又把玉足钻进他衣内,把他的胸前布衣敞开,将细如凝脂的足底粘着小二的胸口轻轻摩挲挑动着:“嘴倒甜,那我也直的和你说了,我相公和我雪儿姐的一些随身物被一群来路不明的人给偷了,之中倒也有一两个硬人物,若论功夫,我相公对付他们必是绰绰有余。可他们毕竟人多势众,我怕我相公与他们真动起手来讨不了好。所以想让你帮忙召集几个猛虎堂的弟兄去给我相公助助威,你看怎样?”
  诗儿不敢说出丐帮的名号,怕把小二给吓着了。小二静静听着,觉得这事不好办,他在猛虎堂中不过是个打探消息的,并没有什么地位,一般人怎么可能会听他的。
  诗儿见他一脸难色,一句话堵在喉间半天说不出来。便把一只玲珑玉趾在小二深褐色的乳头上轻轻刮弄着:“你要不肯,我就去找你们掌柜的,今后便宜给他得了你也别来馋我。”
  说完便把美腿收了就要起身,小二一慌连忙上前抱住诗儿,死死搂着她的纤腰不放:“行!行!我干!我干!可……可是诗儿姑娘你也知道,我只不过是个无名小卒,帮里的那些弟兄怎么可能会听我的号令啊。”
  诗儿双手腕上小二的脖子,古灵精怪的笑道:“这容易,你们的段大堂主今儿不是归西了吗,猛虎堂里一定乱成一片了吧,你只要这会儿跑到堂里说你找到了杀害你们堂主的真凶了,并且还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处。然后你再领着你那帮弟兄到我说的那处地方去闹闹,这事不就成了吗。”
  言语间俏脸已离小二越来越近,声音亦越来越小,唇鼻间呼出的气只打着小二的脸一阵酥酥麻麻。说到后来每一句话的停顿,红唇都在小二的脸上耳边轻轻点下。小二只觉全身彷佛都软了一般,只有一处地方却是前所未有的硬着。头脑昏昏沉沉,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是木讷的点着头。
  诗儿说完,见小二傻了一般,便张开小嘴将他的耳朵纳入口中,卷着细舌在他耳垂部轻轻舔弄着。小二浑身一个颤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双手也终于不再老实,掀起诗儿裙角伸了进去,也不知在裙下揉弄着哪里,直把诗儿逗的娇喘连连,一个劲的左右避让。
  转眼间小二却又把双手从诗儿的裙下退了出来,可连同一起退出来的还有一条洁白的短短亵裤。诗儿一阵慌张,生怕让他知道自己下身已泥泞一片了,赶忙搂紧小二,在他耳边柔柔道:“诗儿的事你还没答应呢。”
  小二飞快的点着头,双手捧着诗儿的如仙娇颜,喘着气道:“答应你,啥都答应你。”
  诗儿见事已成,冲他甜甜一笑,在熊熊欲火的燃炽下竟主动献上香吻,把嘴里的香津一口一口的渡进了小二的嘴里,小二贪婪的允吸着,还不知足的将舌头伸进了诗儿的嘴中拨挑着,和诗儿的香舌来回缠绕着。双手也不闲着,隔着亵衣在诗儿坚挺的雪乳上用力揉捏着。
  诗儿娇躯一震,只觉的浑身都麻了。胸前巨乳正是她敏感所在,此时被擒那还招架的住。忽的记起不久前才答应过相公的,这对他最爱的玉乳只有他一人可以碰得,而此时却被一个身份下贱的店小二握在掌中把玩,心中难免羞愧,可换来的却是穴内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小二忽的松开诗儿的小嘴,好像记起了什么。连忙蹲下身子,一脑袋已钻进了诗儿的裙里。诗儿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觉双腿间一阵酥麻,到了嘴边的话硬是给咽了回去,带来的却是一声声如绵的喘息。
  也不知小二都用了什么手段,裙下啧啧水声一片,引着诗儿死死按住裙下的脑袋,修长的雪白双腿也只能用力的紧紧夹着小二的头。终于按耐不住,好奇的掀起丝裙,把它拉至腰间,想看看小二到底在干些什么。可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竟小丢了一回。
  原来小二大嘴已紧紧贴着诗儿羞耻的玉户,肥大的舌头已伸进了蜜穴之中上下刮弄着,拚命的允吸着从诗儿小穴内淌出的甜美蜜汁。
  诗儿看着眼前的淫靡场景心中一阵迷醉,蜜穴里的淫水仿若决了堤一般狂涌而出。心中却念叨着,怎可让他舔我下面,刚才还让他摸我胸部了,这要是让相公知道了他还不气死。
  可就是忍不住穴内的麻痒,只盼着他能进去些,再进去些。而相公与相公的承诺只怕是早已被丢之脑后很远了。
  小二果然不负诗儿的期待,大舌头拚命的在蜜穴内掏着,只盼能将这穴内的蜜汁掏空殆尽全都饮入腹中才畅快,可这洞中之水仿若源源不断流之不尽,比之方才反而越来越是泛滥。
  小二瞧着眼前美若天仙的绝色丽人,体质竟是如此的敏感易淫。硬如铁柱的肉棒再也按耐不住,立马站起身扯下裤子,扶着棒身对准湿滑的洞口就到挺入,想着马上就可以拥有这个有生以来见过最美的女人,肉棒似乎又硬了几分。
  肉棒终于触及了洞口的穴肉,只觉贝肉滑腻软嫩,龟头碰接之后犹若化了一般,酥酥麻麻,比之昨夜又是另一番滋味。飘飘然之间提着肉棒正要挺进,棒身却被一只仿若无骨的玉手给握住了,诗儿娇喘的哀求道:“先……先办……正事……嗯……回来后……嗯……回来后要怎样我都……应承你。”
  雪手才握着肉棒就把自己所说的话给悔了,阳具不仅粗壮肥大,竟还有些儿烫手。不觉间已抚着它来回的套弄起来,舍不得那龟头碰触穴口的美妙,居然按着粗长的肉棒在自己的淫穴口来回的摩擦划动起来。淫液更是不停的流出,直把棒身完全浸湿了,甚至还磨出了些许白白的泡沫,沾的穴口周围的乌黑耻毛一撮一撮的,淫乱不已。
  小二犹如箭在弦上,可又不敢造次,怕惹恼了诗儿,那后果就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可这倒还好,心中更怕的是要真把这天仙似的美人儿惹生气了,今后再不理睬自己,那真是死一万次也难辞其咎了。于是就只能傻乎乎的站在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可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真让自己无所适从,肉棒与嫩穴亲密接触着,每一次的划动都要让自己随之颤抖一下,从淫穴上勃起的粉嫩小豆豆到已微微张开的润红小阴唇,每一个来回都是全身酥麻,有时甚至还会顶到臀后那娇嫩欲滴的粉红小屁眼。而更要命的是那已被打湿的柔软耻毛,在再一次划动的过程中不停的刮弄着棒身和龟头,惹的肉棒瘙瘙痒痒,几次都险些射出精来。
  看着诗儿娇喘习习的绝美容颜和那微微有些涣散的眼神,再加上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几次都让他下定决心要破门而入,可一到危急关头又胆怯的打回了退堂鼓。只好苦着脸对着诗儿哀求道:“求……求求你了……诗儿姑娘,你就发发善心……先成全了小人吧,等会小人……小人就是粉身碎骨……也帮你把那事办成了。”
  诗儿轻轻摇着头,伴随着娇躯一次次的抖动喃喃道:“不……不行,……先……先办事儿……回……回来再给你………”
  嘴上虽这么说,手上却一点没停歇,握着肉棒的根部在自己的淫穴口越摩越快,越摩越用力,尤其是巍巍挺立的粉嫩小豆豆,还时不时的特别照顾一番,终于在一次马眼的连续刮动下,穴内蓄势待发已久的阴精喷溅而出,白花花火辣辣的都打在了肉棒上。
  小二顿觉酥麻火烫,硬是咬着牙才险险挺了过去。诗儿浑身上下早已香汗淋漓,打着衣裙亵衣湿淋淋的一大片,粘着油光发亮的雪肤。然而穴外的刺激所带来的高潮并不能改变什么,反之而来的是更为猛烈的瘙痒和灼热,穴内花心犹如被焚烧一般麻痒难忍。被汗液沾湿的鬓发垂落在耳边,沾粘着雪嫩透光的丝滑肌肤,把这美艳绝伦的佳人点缀的更为不可方物。
  这些都看在小二眼里,直把他的魂都给勾没了,可就在诗儿终于说出第二次不行的时候他便已经无可奈何了,虽然有些不甘,但他又不敢忤逆诗儿的意思。
  既然不能插入,那乖乖的站着也好,毕竟能有此艳福已是万世修来的福气了,现在只盼着能多享受一时便是一时。待诗儿满足之后再去完成她所交代的事,要是把事办好了,说不定真有可能采得美人花心,那时就是粉身碎骨也值了。
  越想越觉的精彩,正想着干脆现在就起身,早去早回,等到晚上再来好好享受这天仙的妍姿艳质也不迟。却不想诗儿竟依身上来,螓首靠在自己肩头细细娇喘着,胯下肉棒亦更为猛烈的在穴口处刮蹭起来。紧接的耳边传来一连串荡人心魄的娇吟。小二脑子就像被灌了浆糊般迷迷茫茫,死的心却又活了过来,鬼迷心窍般再次央求道:“诗儿姑娘……小的求求你了……你就让我先爽一回吧。”
  诗儿依然摇着头,在他耳边柔媚道:“嗯……不……不行……就是……不行……啊……你让人家……嗯……怎么对的起相公………”
  小二终于绝望了,果然她一直不给的原因就是为了她的相公,这也是理所当然,人家门当户对男才女貌的,这等天姿,启是我这种低贱之人可以染指的。
  就在黯然心碎之时,龟头竟缓缓的进入一处柔软的温暖所在,四周紧逼非常,紧跟着棒身也慢慢的顶了进去,内里湿滑无比,虽然紧致却温腻易行,层层软肉蠕动包裹着肉棒,这是从未有过的美好,终于在这美好之中,肉棒被诗儿全部揉进了她的淫穴内,小二周身神经绷的紧紧张张,差一点就把精液射了出来。
  在柔媚的呻吟下肉棒终于完全插入了蜜穴,诗儿娇躯随之一抖,麻痒终于被替代,换来了充实的美满,可是欲火却随着插入更为炽烈的燃烧起来,修长的双足顶着小二的屁股,希望他能再进入些,可是却已使不出力气,但这占满的感觉已足够她美上一阵了。
  小二一阵狂喜,扶起诗儿的雪颜,看着丽人水汪汪的大眼睛,正要感谢天仙对自己的赏赐,却不想诗儿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记,娇娇嗔道:“坏人……嗯……混蛋小二……谁……谁让你进来的……嗯……人家和相公说去………”
  小二听的云里雾里,慌乱之间正要辩解,却又被诗儿敲了一记:“你……你个坏人……嗯……都进来了还不快动……啊……快……快动啊………”
  小二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这是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突然觉得这美若天仙的小淫娃竟是如此的可爱,再想想那器宇轩昂的林公子,自己竟能夺了他这楚楚美娇妻的贞洁,给人添绿的感觉竟是这般的刺激,当即也不跟他客气,抱起诗儿的雪臀一抽一插又一次顶进了小穴内。
  诗儿随之一声娇呼,双手紧紧搂着小二的脖子立马提臀相就,雪白的玉腿大大张开,好让他插的更深一些。小二顿觉比之刚才慢慢挺入更为得心应手,当即大刀阔斧的猛插起来,记记直达花心。这可把诗儿美坏了,惹的她淫声浪语不断。
  小二下下见底,而这次不同的是龟头竟能碰着穴底的花心处。每一次的碰撞,花心上的肉芽就在马眼上轻轻一刮,一丝电流彷佛从肉芽之中传遍了整个阳具,小二连点数下顿觉妙味无穷。
  之后次次都去寻那肉芽,不过十数抽,全身竟都被那肉芽给挑麻了。腰眼更是一酸,小二猝不及防,肉棒似乎不受控制一般,酥麻之感直袭脑门,心知不妙,连忙挺直了腰板鼓足了劲,对着蜜穴狠狠捣了数十抽,只觉周身具酥,马眼大开,再也挨不过,顶着诗儿深处就扑哧、扑哧的射了。
  诗儿立觉穴内一烫,一股股阳精有力的抨击在花心上,小二连连抖动,抵着花心射了好一会才完事,射精的时间竟比抽插的时间还长。
  诗儿涨红了脸,嘟着小嘴,一双水波盈盈的大眼睛懊恼的看着小二,嗔道:“不错啊,办事挺利索。”
  小二也不好意思起来,不舍的将阳具慢慢抽出了小穴,心中已不知将自己骂了多少遍:“不……不是的诗儿姑娘,我平时没这么不济的,是你太美了,穴儿又紧,刚才又摩了那么久我才没忍住的。”
  诗儿见他狡辩,心中更是有火:“你现在就给我滚去猛虎堂,这事要是办的不利索,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二见还有挽回的机会,连忙扒着裤子向门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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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那几个臭乞丐带着欧阳琳往城南的方向去,欧阳琳始终一副悠然自得的摸样,闲来无事还拉着边上的乞丐瞎扯。可周围的人似乎都不太搭理她,不知是否是我多心,总觉的他们对欧阳琳甚至还有些显得小心翼翼,前三后六的把她夹在了中间,似乎生怕把她丢了一般。
  我和雪儿跟在后面,害怕他们发现一直都不敢靠近,他们在说什么自然也是听不清楚,可偶尔还是能听到几句欧阳琳在前方的嚷嚷,不过内容大多不是丐帮最近伙食怎么样,就是丐帮福利可有改善等等。听她瞎扯觉得甚是好笑,丐帮伙食和福利要能改善那还能叫丐帮吗!
  大约走了近十多里的路,来到了靠近南门的一座偏僻大宅,门庭富丽华贵,气派十足,不像是丐帮中人该来的地方。
  两个家丁早已候在门前,看到丐帮众人纷纷毕恭毕敬的将他们请进了门内。
  待众人都进了里院,家丁才将门关上。
  好在宅院边上就有一棵大树,想是夏日做避暑之用。我和雪儿飞身树上,藏匿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之后,此处恰好可见院内一切。
  这时从庭院的屋内走出十数人,为首的是一个年近五十的高瘦男子,身上衣物干净整洁,只是在外衣上有几处故意打上去的补丁。见到丐帮众人连忙拱手请安:“少帮主好,众位长老好,杭州分舵舵主柳进斋给诸位请安了,请诸位进屋详谈。”
  谁知那冷峻汉子却道:“我们丐帮中人早惯了幕天席地,此地甚好,不必再进你那金窑子。”
  雪儿娇躯斜依在树干上,只露出了个小脑袋看着院中,我站在她身后,躯体轻轻的压在她臀背上,只觉软玉入怀飘香阵阵,双手又忍不住的在她腰上腿上不规矩起来。
  雪儿俏脸一红,回头瞟了我一眼竟任由我在后毛手毛脚起来。在我手上轻轻一拍,便伸出头继续注视着院中:“不想这人冷冷清清丝毫不苟言笑,竟也还有几分丐帮中人的气魄。”
  我见雪儿夸奖那冷峻汉子,心中有些不爽道:“不过是个给脸不要脸的主,别人都请他进屋了还在那装模作样的。”
  雪儿扑哧一笑,轻轻的抚着我的手道:“真糟糕,竟嫁给了个醋坛子,这下半辈子还不得被酸死。”
  想想也觉好笑,虽听她取笑我心中却是甜丝丝的,故作生气道:“好啊,居然敢取笑你相公,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便上下其手而为,一手抚上她胸前雪乳轻轻揉按,一手放到她雪胯下来回的游走。只觉入手软软腻腻甚是美妙,虽然隔着衣裙,可依然能感受到雪肌的丝滑。当即加了把劲,好让雪儿体会到我的热情。
  雪儿细细嘤咛一声,忙咬住手背,深怕自己叫出声来。另一只手按住了在她胯间捣乱的魔手,用勉强镇定的口气对我道:“别胡闹,要被他们发现了怎么得了。”
  我猥琐一笑,丝毫没有减弱手上的劲,还把已有些勃起的下体顶着雪儿的翘臀轻轻摩擦挺动起来:“我摸我的,你别出声,他们发现不了的。”
  雪儿娇颜更红,贝齿轻咬着红润的下唇微喘道:“尽胡闹,你这样摸人家,还……还用那顶着人家屁……人家背后,你让雪儿怎受的了,快快停手,不然雪儿要忍不住喊出声了。”
  嘴上虽这么说,却不见她有任何阻止我的动作。我明白,只要是我想的,我要的,雪儿都会由着我,惯着我,她对我的爱没有任何束缚,只有无尽的溺宠。
  不计后果,不计得失的溺宠。
  心中感慨不已,面对一个这样深爱于我的女子我又该如何回报她呢?只有爱!只有比她爱我更爱她,我才有资格去爱她,去成为她这辈子足以依靠的男人。
  看她娇喘吁吁的模样,我既是感动又是得意,双手不再局限于哪个部位,开始在她全身游走起来,在她耳边吹着气道:“不怕,我有个好办法,保证我的亲亲雪儿一句也喊不出来。”
  雪儿回过头半信半疑的看着我,灵气逼人的大眼睛已是水汪汪的娇怜:“真的?”
  我奸笑着把她的娇躯转正过来,一手抚着她的雪颜,对着她水润的红唇就吻了下去。雪儿这才反应过来上当了,雪手在我臂上轻轻一锤以示不满,紧接着双手却搂上我的肩膀已和我吻的死去活来。
  树枝上我与雪儿昏天黑地的允吸着对方,而树下的对话我们也一句不漏的听在了耳里。
  丐帮众人将欧阳琳团团围住,先是秃头长老发话了,对着欧阳琳道:“快说,你到底将打狗棒藏在何处了。”
  欧阳琳处之泰然,在众人之中悠然自得,双手负背来回渡着步,时不时的还跳上一跳。看着秃头长老对他指骂也只是瞇眼笑道:“有回烧肉差点火候,就把它给点了,多亏了它那次烧肉特有味。得着机会也给长老你烧回,包你吃后求爷爷告奶奶的还要。”
  秃头长老涨红了脸,指着欧阳琳怒道:“黄毛丫头休再猖狂,当初若不是老帮主在后给你撑腰,你又岂能四处惹是生非之后还能平安无事。帮中兄弟对你一忍再忍,你不但不思悔改,反变本加厉偷了镇帮之宝打狗棒,你这样如何对的起对你恩重如山的老帮主。”
  欧阳琳吐了吐舌头,冲秃头长老做了个鬼脸:“你为老不尊,竟瞎说,打狗棒明明是师傅传给我的,再说了,你们一群大男人围着欺负我一个小姑娘,你们对的起对你们恩重如山的老帮主吗?”
  秃头长老被气的险些说不出话,冲着欧阳琳吼道:“臭丫头,我先打断你一双手,看你说是不说。”
  话还未说完,已五指成爪向欧阳琳功去,掌劲虎虎生威,足可看出外家功夫已练至炉火纯青。而欧阳琳却浑然不知,仍是双手负背原地站着,周身破绽百出,似乎全不把这秃头长老放在眼里。
  秃头长老见她如此看轻自己,心中更是有气,双爪齐出直功她面门,使的竟是杀招。
  就在双爪距欧阳琳不过六寸之时,一人身影已飘至两人中间,一掌击出将秃头长老的双掌硬是给隔开了。来者竟是那冷峻汉子,秃头长老见来人是他也连忙收劲向后跳开。
  欧阳琳笑的更欢,拍着冷峻汉子的肩膀得意道:“就知道你舍不得他打我。”
  秃头长老瞪着双眼冲冷峻汉子怒道:“都这时候了,你还护着她。这丐帮帮主你还想不想当了。”
  冷峻汉子依然面无表情冷冷道:“她的性子我懂,你打断她手她也不会说的。”
  秃头长老不再言语,冲欧阳琳哼了一声,一拂袖又站回了人群中。
  冷峻汉子回头看着欧阳琳,撇开她按在自己肩上的小手道:“说吧,我只想知道爹在临死前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欧阳琳听到冷峻汉子提及他爹,竟难得的不再嬉皮笑脸,反之双眼似乎已溢出泪来:“我早和帮里的那群老匹夫说过了,师傅在临死之前已把丐帮帮主之位传给了我。他还说丐帮即将引来一场浩劫,要你好好苦练降龙十八掌和麟息功,不要为帮中之事分心。只有我们师兄妹齐心协力才能避过此劫,你真以为我愿意当这个丐帮帮主啊,这要不是师傅的临终遗言我……我早就……”
  接着竟泣不成声,捂着嘴哭了起来。原来欧阳琳和这冷峻汉子是师兄妹,那他们的师傅就是丐帮帮主项鼎天咯,那这冷峻汉子一定就是项鼎天唯一的儿子项云天了。可江湖之中只是传言项鼎天半年前得了场怪病,已半年昏迷不醒,并没听说已经死了呀。
  秃头长老终于听不下去了,又再次站出人群道:“少帮主,你不要被这鬼丫头给骗了,她向来诡计多端,这分明是她想当上帮主所编的谎言,大家千万别被她的妖言迷惑了啊。”
  丐帮众人也一起起哄着,齐声喊道:“妖言惑众!妖言惑众……”
  项云天举手示停,院中立时安静下来,言语已不再冰冷,似乎微微带着些许激动:“那爹临终前可曾说过那劫难是何劫难,我们又该如何避过此劫。”
  欧阳琳勉强止住抽泣,抹去雪嫩双颊上的眼泪道:“没有,师傅他老人家当时已临近气绝,只来得及吩咐这几句话,可他曾再三叮嘱过,丐帮中人千万不要自相残杀。”
  项云天闭目抬头,长长叹了口气,一言不发似乎若有所思,冰冷的俊脸上依然没有任何波动。
  秃头长老再次按耐不住,走到项云天身旁劝道:“少帮主,你不可以再犹豫啦。丐帮不能一日无主,你是老帮主唯一的儿子,理应由你来当这个帮主。快快逼她交出打狗棒,已经半年了,不能再拖了。”
  这时一直一言不发的长发长老也站出来对项云天道:“少帮主,老郭说的有理啊。你在乎你们的兄妹之情,所以这半年来你一直犹豫不决不忍伤她,可你已仁至义尽了,你难不成想看到我们堂堂丐帮无主?用老帮主昏迷的谎言蒙蔽江湖中人一辈子吗?你当他们都是傻子吗?丐帮会沦为武林笑柄的。”
  项云天垂下头再次叹了口气,看着身前两位长老默然道:“那就由她当这个帮主,又有何不可。”
  秃头长老怒不可遏,冲着项云天吼道:“混账!你这说的是什么胡话。今日就算是对不起老帮主,我也要杀了这鬼丫头,看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说着便舞起双爪,向欧阳琳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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