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1:03:28

  第十八章、望夫苟偷


  吩咐完和小二的暗号之后,诗儿才从客栈出来。正踌躇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姑且不论小二是否会搬来救兵,即便带来了,也未必是丐帮众人的对手,并且还有许多不安定因素。
  一边埋怨着李赋怎会一声不吭的就走了,一边正准备着向观月楼而去。就在这时,耳后隐约听见有人叫唤之声。回头一看,一位面目白净,五官俊俏的高瘦男子正满面笑容地向自己招着手。
  定睛一看,一袭灰衣,潇洒至极,竟是周子鹤。这可把诗儿乐坏了。好巧不巧赶在这档口上来了个天外神兵。诗儿连忙迎上,雀跃道:“周大哥,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周子鹤呵呵笑道:“这不手头上的事没办成吗,还得在杭州多逗留几日,于是记起林贤弟和两位妹妹今日会在这家客栈留宿,便想着再过来与三位聚聚。恰巧就碰见诗儿妹妹了,嘿!怎不见贤弟与雪儿妹妹呢?”
  诗儿连忙拉起周子鹤的袖子道:“快来,我们边走边说。”
  周子鹤不明所以,但还是展开身法跟着诗儿去了。一路上听着诗儿把昨夜怎样遇见欧阳琳,东西又怎样被偷,直至今晚在观月楼前发生的一切都听完了方才明白来龙去脉。听后哈哈笑道:“这欧阳琳果然名不虚传啊。”
  诗儿撇了他一眼道:“有啥好笑的,待会就让你会会她,你可别学我那不争气的相公,一见着漂亮姑娘就跟丢了魂似的。”
  周子鹤面带笑容的点了点头,赶忙转开话题道:“诗儿妹妹好俊的轻功,不知是师承那位高手呢?”
  诗儿盈盈笑道:“才不是啥高手呢,和我爹爹胡乱学的。”
  周子鹤一脸惊讶道:“不想针医前辈不仅妙手回春外,居然还藏着这么一手了得本事,只不过……”
  诗儿见周子鹤欲言又止,便追问道:“只不过什么?”
  周子鹤见挑起她的好奇之心便继续道:“只不过这套精妙的步法,从诗儿妹妹这使出来,终究还是欠了几分火候,或许只是妹妹还年纪尚轻,并未完全领悟这套步法之中的奥妙吧。”
  诗儿讶异道:“这套步法我从八岁便开始练了,也没听我爹爹说我有什么不足之处呀!”
  周子鹤摇头道:“或许针医前辈是想让你只专注于医学方面的造诣吧。”
  诗儿微微有些不服道:“你又没练过我这套步法,怎就知道我练的不到家呢?”
  周子鹤爽朗一笑,一把搂住诗儿的纤腰,带着她飞奔起来:“如我所说,更换一下你的调息之法,领你走上一程之后便明白了。”
  诗儿双颊立刻变的娇红,周子鹤的大手强而有力,男人独有的气息扑面而来,再加上耳边时不时的传来他灼热的吐息,无不让诗儿为之一荡,周子鹤所说的调息之法哪还听的进半句。小二未曾扑灭的欲火随之复卷而来,娇躯似乎又再火热起来。
  迷迷糊糊间腿上一软竟向周子鹤怀中倒去,周子鹤眼捷手快,连忙将诗儿扶住。一手依然搂着她的细腰,另一手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慌忙间竟握住了诗儿的一边乳峰。
  诗儿嘤咛一声,胸前酥麻之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惹的娇躯更为火热。好在理智尚存,记起不久之前才背着相公与那小二做了越轨之事,相公如此爱我,我怎可接二连三的对不起她。
  把牙关狠狠一咬,连忙推开他按在自己胸前的大手,心跳已快的像要蹦出来一般:“诗儿愚钝,你的调息之法我是学不来了,你还是放开我吧。”
  周子鹤也较为知趣,把被甩开的手重又搂在诗儿的纤纤细腰上:“我带着你走,这样会快些。”
  诗儿娇颜更红,想要闪开他的怀抱,却觉浑身无力。而周子鹤反而加重了几分手头的力道,把诗儿抱的更紧了。诗儿越加慌乱起来,深怕自己又再意乱情迷,连忙挣脱道:“周大哥,你……你别这样,被相公知道了不好。”
  诗儿努力着,想要挣脱周子鹤的双手,而周子鹤却只是牢牢抱着默不作声。
  诗儿又有求于人,也不好与他翻脸,只把催促改为哀求道:“周大哥,你还是放开我吧,我们稍微慢点不打紧的。”
  谁知周子鹤竟一改豪爽心性,在诗儿耳边柔情道:“诗儿妹妹你有所不知,其实周某在第一眼看到妹妹的时候便已经喜欢上了。可奈何你已是他人之妻,今日去而复返也只因鬼迷心窍,想再多看妹妹一眼。谁知竟得上天眷顾,有幸与妹妹私相独处。周某有自知之明,自晓身份不及南盟少主尊贵。只盼此时能多抱得妹妹仙躯一时半刻,了我痴恋,今生足矣!愿妹妹成全。”
  诗儿听他说的情深,也不知是真是假。可心中难免感动,已不忍将他推开。
  看他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女子天性作祟,柔情既起,便靠在他怀中也不再挣扎,娇声安慰道:“华山派乃武林泰斗,享誉江湖上百年,你更是华山派今后的掌门人,身份又怎会输于南盟少主。”
  顿了顿,只觉这般说下去不妥,平日的伶牙俐齿这会只跑的无影无踪。脑中空空荡荡的,艳红的脸蛋儿好似要烧起来一般,可还是呢声呢气的把接下来的话给说了:“全因事态紧急,迫于救人心切,我才勉为其难让你抱的,过后便全当没发生过,而最重要的是此事千万不能让我相公知去了,知道吗?”
  周子鹤喜不自胜,连连点头称是。看着诗儿娇艳欲滴的脸颊,一时竟无法自制,趁着诗儿不注意,在她俏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诗儿雪躯一颤,玉手忙捂上被偷袭的娇颜。幽怨的看着周子鹤,见他成熟俊俏的脸庞上却像孩童般乐不可支,心中责备顿时化为乌有。羞怯的低下头,重又靠回了周子鹤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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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儿直到被我吻得喘不过气了,我才恋恋不舍的将她双唇放开。雪儿娇嗔的白了我一眼,细喘连连道:“怎会看上你这么个色狼,这下满意了吧。”
  我嘻嘻笑着,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中更是痒痒。双手再次将她拥入怀中,从身后把她紧紧抱着:“满意,满意极了,可要是我的宝贝亲亲雪儿这会能帮为夫的那物吞吐一番,那为夫就真的心满意足了。”
  雪儿盈盈一笑,回手在我肩上打了一记:“嘻嘻,你美去吧,大庭广众的你就尽想那猥琐之事,底下都打成一团了,你还有这兴致。”
  我强忍笑意,魔爪依然在雪儿身上摸索着,而双眼已跟着雪儿看向了树下的庭院之中。
  欧阳琳挥舞竹棍,与秃头长老在众人之中缠斗起来,来往怕是已不下百回合了。真看不出她年纪轻轻,百招过后竟丝毫不显败象。而项云天之所以没有出手,想必也是料定那秃头长老奈何不了她吧。
  丐帮众人在旁顿时议论纷纷,只听一名乞丐竖着大拇指道:“真看不出这欧阳小姐果然有两下子,郭长老乃我帮四大长老之一,一手铁爪神功已练的出神入化,平日碎石断木见他是易如反掌,帮中又有几人是他对手。没想到今日百招有余却拿不下双十未过的欧阳小姐。”
  秃头长老听人在旁议论,心中极为愤怒,双爪使得越为刚猛。欧阳琳无心与他斗狠,边打边退却仍是密不透风。就在这时,一条白影闪至两人中间,勉力接下秃头长老一掌,再次将两人武斗打断。
  可这回从中阻隔的并非项云天,而是那书生模样的俊俏男子。他受秃头长老一掌之后连退数步,面露苦色地揉着掌臂。
  秃头长老指着那俊俏男子骂道:“混账穆江雪,你一个区区六袋弟子也敢拦我,丐帮的规矩你还有没有了。”
  穆江雪眉头紧皱,连忙解释道:“郭长老您误会了,江雪只是想此事应妥善处理,一切还是都待乌、陈二位长老到了之后再作定议吧,您就别和欧阳小姐一般计较了。”
  穆江雪温文尔雅,言语间文质彬彬,浑身上下尽显书香之气。若论气质而言,周围众人都要比他差了一截。
  秃头长老乃粗俗之人,怎会与他慢条斯理的讲道理。江湖中人的蛮野之气更甚了几分:“狗屁,没那两人咱们丐帮就走不下去了?我和温长老说的话就那么上不了台面?老子看你是个读书人,所以平日里给你三分和气,你小子可别蹬鼻子上脸了。”
  穆江雪还想再劝,却被一旁的欧阳琳一把推开。对穆江雪不但不出言感激,反倒怫然作色道:“去你的酸溜溜,谁要你在这假惺惺了,本小姐的事还用得着你来管,哪凉快哪呆着去。”
  又转过头对秃头长老厉色道:“郭秃子,别人怕你本小姐可不怕你。咱们接着来,看我这回不打你个屁股开花。”
  雪儿一边软绵绵的靠在我怀里,一边看着院中喘着气柔柔细语道:“这欧阳琳可真有意思,别人好心帮她,她却把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双手齐出已纷纷握着雪儿的一对弹软玉乳,一只手甚至已伸进了衣内,隔着亵衣慢慢搓揉着:“你别看这姓穆的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样,平日里指不定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欧阳琳这般骂他定是有道理的。”
  雪儿回头冲我嫣然一笑,玉手轻轻抚着我的脸庞道:“有没道理雪儿倒是不知,但某人见着漂亮姑娘魂就没了这是一定有的。”
  说着在我鼻头轻轻一刮:“要是诗儿妹妹在这,看她不给你一脑瓜子。”
  我老脸一红不知如何作答,听她说到诗儿便有些担心起来:“诗儿去好一会了,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雪儿见我转开话题,便乘胜追击道:“这会才记起还有个诗儿妹妹啊,指不定已经被人拐跑了。”
  我心头一揪,李赋那淫邪的面容从我脑海一闪而过,连忙摇头安抚着自己,嘴中默念道:“不会的,不会的……”
  可想着诗儿的仙姿佚貌,心情越发焦躁起来:“要不我们回头去找诗儿吧,我怕她………”
  雪儿盈盈笑着,在我脑门轻轻敲了一记:“傻瓜,她有她大哥陪着能出什么事啊,李大哥功夫那么高。倒是雪儿再这么给你摸下去才准得出事。快停了……别……啊……过分……你还伸进去……嗯……”
  想想也是,他们是亲兄妹能出什么事。反倒是我,说好今后要对诗儿绝对信任的,还老是想七想八的,真是不应该。心中稍稍放心,已把雪儿颈后的细带给解了,不再理会摇摇欲坠的亵衣,贪婪的魔爪这回直接就钻进了亵衣内,抚着早已勃起的娇嫩乳头细细把玩起来。
  雪儿一声惊呼,玉手连忙摀住了自己的小嘴。眉头颦颦的看着我,美目中既是柔情又是哀求。我心中不舍,可又放不下这娇滴滴的美人儿,在她耳边吹着气哄道:“好雪儿!别恼,相公不摸就是。”
  说着就将双手从衣内雪乳上抽了出来,雪儿猛松一口气,又一次瘫软在我怀里。而我却突然将身躯一斜,让她向后滑倒。雪儿一吓,见我已闪到她身前,慌乱间娇躯又被我一把抱住,放在了身后的枝干上。惊魂稍定,正要出言怨我,却引来了更为措手不及的事儿。
  我冲她贼贼一笑,二话不说就着早已微敞的领口一把将她胸前白衣大大掀开,扯下松脱已久的朱红亵衣,对着粉嫩欲滴的娇俏蓓蕾一口就把它含住了。
  雪儿大惊,娇躯频频抖动,素手在我肩上轻锤之后立马改为双手抓按我的后脑。净白的皓齿紧紧地咬着水润的丰唇,深怕自己一时不忍哈出声来。想着要是让树下众人看到自己众目睽睽之下竟与男人在这郊野之中干着这等苟且之事,日后要是传了出去还有何颜面见人。思虑间越想越羞,竟引得大股花蜜从穴中涌出,把亵裤打湿了一大片:“嗯……臭相公……坏相公……你疯啦……啊……竟这般玩人家……嗯……快快停了……雪儿要不行了。”
  小小的粉嫩乳头在我的允吸下巍巍挺立着,雪儿用力的摇着头,仍是憋着气向我连连讨饶。我玩心大起,竟忘了树下还有丐帮众人。把嘴中允吸的力道微微放轻,伸出舌头就着小乳头慢慢的打着圈,等到雪儿娇躯具软鼻息渐重之时,再将舌尖在硬挺的小乳头上重重一挑。
  果见雪儿纤躯剧震,一手虽已连忙摀住自己的小嘴,可还是明显的听到她一声荡人心魄的细细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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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得好,螳螂捕蝉总有黄雀在后。林轩自以为窥探着丐帮众人,与雪儿在大树之上做那猥琐之事定当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周子鹤与李诗早已跟上他们,藏匿于院旁密林之中,正欲火焚身的看着他们宽衣解带你侬我侬的好戏。
  一路上周子鹤对诗儿倒是循规蹈矩,除了将她搂抱在怀外亦不敢对她有所不敬。诗儿稍稍放心,暗道:不想他确实是个正人君子,果然出生名门比那帮地痞无赖就是有所不同。
  脑海中忽的闪过不久前与小二的淫溢画面,娇俏的雪颜再次变的艳红。轻轻一咬润唇,再看看身旁英姿飒爽的周子鹤,春心竟悄悄萌动,暗暗想着:与小二众人相比,周大哥好上真不止百倍千倍。
  越想越觉的心儿小鹿乱窜,正出神间却被周子鹤一声诡秘的叹息惊醒,见他喘着粗气惝恍迷离道:“仙姿雪肤,娇颜腻乳,既是天仙见了亦要屈卑自愧啊。”
  诗儿向着周子鹤所看的方向望去,一时间竟张口结舌的呆在了当场。只见雪儿姐胸前薄衫已解,一对丰乳在风中微微颤抖,而相公正趴在雪儿姐挺拔圆润的玉乳上大逞淫欲。
  诗儿雪脸绯红,木然的回头看着周子鹤。见他已完全痴迷,正用舌头舔动着自己微微干燥的嘴唇。诗儿这才回过神来,立刻扑身过去举起双手遮住了周子鹤的双眼:“不许看,不许你看!”
  周子鹤连忙抓住诗儿细嫩的双手把她分开,以免被她挡住视线,错过了这千载难逢的荡人一幕。两人左右晃动着,在林间任意的拉扯起来,就在这时周子鹤突然感到有一对弹性十足的软肉正压在自己胸口跟着诗儿的动作左右划动。
  周子鹤立觉快美绝伦,收回一直盯着雪儿裸胸的目光,改为了注视诗儿顶在自己胸口已被挤压变形的弹软巨乳。诗儿见他痴痴看着自己胸前,这才会意过来,一时间俏脸更红,连忙与周子鹤分开。慌乱间匆匆转移着话题。故作生气的嘟着小嘴,掩饰着自己的娇羞,一跺脚道:“真是太过分了,亏我那么担心他们,居然还有兴致干这档子事。”
  憋红着脸偷眼去瞧周子鹤,见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心中早已惊惶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是逃开,上前与相公会和,自己一人倒是无妨,可周子鹤在旁必是相当尴尬,更何况雪儿姐的颜面又该往哪放。可若是再这么呆着,真不敢保证周子鹤是否会忍不住干出什么淫污之事。
  不难想象,此刻周子鹤怕是早已欲火繁生。诗儿甜美动人的秋波媚态真可谓诱人至极,再加上此时怯怯含羞的模样,任由哪个男人看了能不为她神魂颠倒。
  炯炯双眼如狼似虎的打量着诗儿丰姿绰约的玲珑躯体。终于鼓起勇气迈开了脚一步步的向诗儿逼近。诗儿慌乱不已,深知这般下去怎能自制。双脚无力的向后退着,惶惶不安道:“你……你要干什么,你答应过我不乱来的。”
  直到诗儿退无可退背顶大树,周子鹤方俯身向前双手紧紧搂着诗儿瘦弱的双肩,看着诗儿惊惧的双眼压低声音道:“今夜只要能与诗儿妹妹共度良宵,那怕明日起受尽江湖同辈唾弃,周某亦在所不惜。”
  说着一把搂紧正在微微颤抖的诗儿,对着她的晶莹双唇深深的吻了下去。周子鹤本以为诗儿必定会拚死抵抗,谁知在四唇相接的瞬间诗儿竟将檀口轻启,已把一条细腻柔软的嫩舌滑进了周子鹤的嘴里挑弄。
  周子鹤倍感意外,心中却已乐开了花,赶忙越发卖力的与诗儿缠绵起来,舌头已毫无保留的与她来回欢渡着。双手更不闲着,一手抚弄她胸前饱满,一手在她丰韵的翘臀上摸索。只是不知为何,诗儿既然已委身于自己,可在与她相拥之后,她的娇躯却一直瑟瑟不停的抖动。
  周子鹤抬起头,轻轻的与诗儿分开。看着诗儿涣散的双眼温柔道:“怎么了,抖得这么厉害,怕我吗?”
  诗儿娇喘着缓缓地摇着头,斜眼看向那边树上斗得正欢的两人,腻声道:“不……不知道哩……就……就是心跳的厉害……我们还是不要了吧………”
  周子鹤瞬时明白过来,坏坏笑道:“怎样?看着你相公却与他人偷情,一定倍感刺激吧。”
  诗儿被说中心事更感羞耻,娇嗔道:“不许你说,得了便宜竟还来取笑人家,今后再不睬你了。”
  周子鹤满脸堆笑连赔不是,心中也觉得甚是刺激。以兄弟相称的南盟少主在前,自己竟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在他身后与他的爱妻偷偷交欢。更甚的是身前绝色还是那不知让多少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江南七仙之一。也不知几世修来的福气,竟有这等艳遇。
  越想越觉心动,更不理会诗儿在自己怀里依依哀怜的模样。模仿林轩那般,一把将仙子胸前红衫敞开,扯下包裹着雪乳的薄薄亵衣。登时一对雪腻挺拔,浑圆饱满的绝美巨乳应势而出。周子鹤只觉头脑一阵眩晕,无论尺寸还是形状都是自己从未见过的诱人,粉嫩娇俏的小乳头玲珑剔透,可爱至极,实在无法想象如此丰硕的乳肉上竟又赐予了如此娇嫩的蓓蕾,而两者却又如此完美的相称。
  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上一边雪峰,竟是容纳不住,入手丝滑如绸,弹软兼容。想好好将她蹂躏一番,可心中却又不忍亵渎。只是一边感叹上天造人之巧妙,一边呆呆看着竟忘了接下来该干些什么。
  这可把诗儿给急坏了,被这般不上不下的吊着哪受得住。把心一横,索性将他一把推开。周子鹤如梦中惊醒,方才察觉自己木讷,不再怜惜,一口将诗儿的一边粉嫩含进了嘴里。
  诗儿长长娇吟一声,只觉畅美得无以名状。被含住的乳首麻痒难当直惹得浑身酥软,尤其是雪跨间又再次潮湿起来。双手紧紧的抓着周子鹤的肩膀,双眼却牢牢的盯着那边树上缠绵的相公与雪儿姐,浑身只觉越来越热,喘息亦越来越浓:“嗯……好棒……再用力点吸……嗯……对……舌头也要舔……啊……相公用力……嗯……”
  周子鹤听他喊自己相公微微有些诧异,抬眼去瞄她,果然如自己所猜,她一直只看着大树上的林轩。心中醋意竟翻江倒海的扑来,放开已满是口水的粉嫩乳头。蹲下身一把掀起纱裙,这一掀险些把周子鹤的鼻血给喷了出来,白腻如凝脂的曼妙玉足,纤长的双腿交叉撕磨着,淫水已顺着雪肌流淌到了光滑的膝盖。然而最让人欲血澎湃的是纱裙之下竟不着片布,饱满的阴户赤裸裸的袒露着。
  诗儿见周子鹤低着头猛瞧自己下身,方才记起亵裤已被那混蛋小二偷偷扒了去,心中大感羞耻,急的都快流出泪来,也不知他今后该怎样看自己,是否已把自己当做一个淫贱放荡的女子。越想花房内却越是火热,两条雪腻美腿磨的更为厉害。
  周子鹤呼着热气,心跳快的似乎要蹦出来一般。摩擦的双腿间,淫穴口若隐若现,两瓣贝肉莹光闪闪竟已有些外翻,足间的柔柔芳草已被稠汁蜜液沾满。
  周子鹤再也受不住这朦朦胧胧的感觉,一手抓着一边美腿将她离地举起,诗儿背靠树干,双腿顺势被大大分开,胯间的媚肉敞开了她神秘的面纱,一览无遗的暴露在周子鹤眼前。
  诗儿大羞想将大腿再次合拢,可周子鹤又怎舍得眼前美景。诗儿大急,可又无能为力,雪躯颤抖的更为厉害。
  周子鹤大口大口的吸着气,直感叹着如此尤物为何却是他人之妻。淫水受着穴口的张力,在蚌缝之中积了满满一滩,可终究还是束擗不住滴滴坠落。周子鹤已红着眼在下边等了老半天了,见蜜汁淌下,赶忙伸长了舌头去接。
  眼看如此一幕,诗儿浑身如欲火焚烧,急忙撇开头不敢再看。便斜着眼想看看相公这会怎样了。这一看便如火上浇油一发不可收拾,原来林轩也已放开雪儿的乳峰,转首到她胯下去了。
  诗儿芳心乱跳,已分不清在自己胯下的究竟是林轩还是周子鹤了,突然只觉花心一紧,蜜穴跟着颤抖起来,一股股阴精向外喷着。诗儿大呼糟糕,连忙用手去遮,可蜜液如山洪般喷涌而出又如何来得及,当纤纤玉指摀住穴口的时候,周子鹤已是一脸一嘴的琼浆玉露了。
  周子鹤大呼痛快,而诗儿却羞愧的不敢将手移开了。周子鹤正想伸手将她拨开,却惊喜的发现诗儿的玉指竟在自己的蜜户之中抽插起来,抬起头正要羞她几句,却发现她仍是痴痴的望着林轩那边。
  周子鹤面如死灰,暗道:原来她是在为她相公手淫,看着离自己只有数丈的那个男人,从没想过自己竟会如此嫉妒一个人。心中无名火气,愤愤道:让你看,我要让你知道这会是谁在与你云雨。
  借着不甘一股脑将大嘴凑上,含住了早已婷婷勃发的阴蒂。诗儿娇呼一声,淫声更烈,只觉周身具酸的厉害,好似骨头都酥了,连忙将玉指从湿淋淋的蜜户中拔出,一手紧紧按在周子鹤头上。
  周子鹤终于不再怜香惜玉,把这些年花间游走的招数全都使了出来,啃吸舔咬无一落下。诗儿意志终于崩溃,拿着刚才还抽送穴儿的玉指大口允吸,浪声不止,媚态尽显。直到玉指上水光莹莹方才惊觉的抽出,心道:怎会有男人精液的腥涩之味。哎呀!小二前不久才在里面射了那么多,当时也没空清理,定是都留在里面了。
  不由的大责自己胡涂,可看着双腿间的男人却还吃得不亦乐乎,顿时玩心大起,双手紧紧按住周子鹤的后脑,用力挺耸着小屁股,将花穴凑在他嘴中磨蹭,腻声腻气的撒娇道:“嗯……周大哥……你……你好厉害啊……舌头搅得人家魂都快化了……啊……你且再快些……再深些……啊对……再吸大力些……人家奖励你……流好多好多东西给你吃……啊……”
  周子鹤听着诗儿的淫声浪语,三魂七魄怕早就被勾没了,那会察觉这淫液中的不同,心中还道她是有史以来碰过的女子当中蜜液最香甜的。
  诗儿一边偷偷娇笑一边骚吟着催促他,抿着小嘴看着周子鹤涨红着脖子卖力舔吃却浑然不知,心中调皮道:哼!让你欺负人家,人家就让你尝尝那下贱小二精液的滋味。
  越想越是淫动,不觉间又加大了雪臀上的力度和弧度,直抹的周子鹤一脸的精液和淫水。这一来周子鹤可受不住了,一股股凝香夹带着丝许腥骚直冲的脑门,欲血翻涌。周子鹤迷迷糊糊,那有分毫察觉异味,仍心急火燎地吞咽着从诗儿花房内溢出的精水。
  诗儿眉头深锁双唇紧闭,深怕一时受不住呼出声来,被数丈外的爱人察觉。
  勉力憋着气,双眼牢牢盯着大树上林轩二人。突觉身下一空,躯体已被放下。
  周子鹤挽住诗儿细腰将她一把拉起,并让她背对自己,迫不及待的扯下裤头,弹出早已硬如铁柱的阳具。掀起长裙,一手按在诗儿背上将她白嫩嫩的雪臀高高翘起,扶着肉棒对准已是水光盈盈的温热穴口上下划动着,直到龟头完全被淫液沾湿,才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做那淫人妻女,倍受礼教唾弃的不耻之事。
  瞪直了双眼看着花穴,正要把龟头挺入,却被数丈外的一声高呼惊扰。诗儿本就心虚,此际更是慌乱,娇躯下意思的弹起忙向大树上看去。果然大树上已没了林轩二人踪迹,心下更急,想是奸情已被识破,正要冲出上前与林轩解释,却被周子鹤在后一把抓住:“傻丫头,你干嘛呢?”
  诗儿慌慌张张,一手按着脑门,言语间已是不知所云:“不是……我……我要去和相公解释……可你……对……你……你快走……等会我就说是他看错了。”
  说着就去推周子鹤,催他快走,周子鹤未能如愿以偿,心中甚是纠结,可毕竟身出名门,再者心思细腻,早已把眼前始因看个明白了。搂着诗儿柔声安慰道:“不急,先看清楚了再慌,不是我们被发现了,是你相公被人发现了。”
  诗儿顿时心头一开,偷眼瞧去,果见相公与雪儿姐已被丐帮众人团团围住。
  长长呼了一口气,这才稍稍放心。拉起一边的周子鹤正要冲出,却又被周子鹤拉了回来,诗儿大急,雪手用力将他甩开:“你干嘛呢,还不快去帮忙。”
  周子鹤不温不火道:“你这回冲出去不就等于告诉你相公我们在这待好半天了,他要是等会问你我们在这都干了些什么,你要怎么回答?偷男人?”
  诗儿雪颜一红,羞嗔道:“去你的,那……那怎么办嘛?”
  周子鹤一边看着场中众人一边悠悠道:“依我看以贤弟的武功支持个一时半会还是不成问题的,只需情急之时我们上前相助便可。所以趁着这会空挡,我们就把才纔未了的事接着给办了吧。”
  双手一张,欲将诗儿再次拥入怀中。诗儿受此一惊那还有心思,一脚猝不及防的踩在了周子鹤的鞋上,推开他微怒道:“好好看着,我相公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还有……先把裤子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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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儿俏颜上朝霞漫天,一朵红云连脖颈都已染的通红。羞怯的低着头,偷偷地躲在我身后,玉手却在我腰上已不知拧了多少下了。此时地上若要有个洞,想必她就钻进去了。
  忆起方纔我就是一头钻进了雪儿裙底,细细品尝着她花房中的甘甜凝露。却因一时贪念且得意忘形,记不得自己身处何地,竟连连用舌尖去挑那敏感万分的肉蒂。终于在最后一次允吸时,雪儿防线崩溃,即便死死咬着手背可还是唔出了声。
  丐帮高手如云,这一低吟岂能瞒过众高手的耳力。一边抹着嘴一边打量着将我们团团围住的众乞丐,对着身后的雪儿喃喃道:“诗儿怎么还没到,想必又是那李赋拖拖拉拉的了。遇事竟这般肆意妄为,还真不是个东西。”
  雪儿鼓足了劲,在我的腰上再次狠狠拧了一记,埋怨道:“脸都丢到家了,你竟还敢去怪别人。南盟中怎会有你这等”奇人“,你自小便这般胡闹吗?无怪你爹爹将你赶了出来。只盼今夜月黑风高,他们瞧的不甚清楚,要不我就……咳……这回真被你害死了。”
  我腰间吃痛,碍于面子只好死死忍住,鲜少见雪儿生气,想必这次真的把她惹恼了。搓着耳根冲他嘿嘿谄笑,正要出言讨饶,却见众人中跳出一位俏佳人来,喜滋滋的向我招手道:“嗨,大叔,等你好久啦!”
  不是欧阳琳是谁,看着她洋洋自得的模样,想必这都在她意料之中了。虽然她让我很头大,可不知为何,她给我的感觉更多的却是清新与纯洁。
  再者此时敌众我寡,只好温着声音恭敬道:“在下今日无意打扰众英雄议会,实属在下不该。可家传之宝被欧阳小姐借了去又不得不取回,还望欧阳小姐将在下所失之物复还,在下定然速速离开。”
  项云天冷着脸有些不耐道:“我今天心情很不好,立刻滚!”
  心中火起,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硬着头皮道:“哼!丐帮妄称天下第一大帮,原来竟是一帮小偷小摸的无赖之徒。”
  雪儿在我腰间戳了一记,急道:“有你这么商量事的吗?真打起来我们那里是对手。”
  彷徨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可堂堂七尺男儿岂能这般丢了面子。众乞无人言语,可圈内肃杀之气已腾腾升起。心中虽有胆怯,可越是如此越要将腰杆挺的笔直。
  突觉腰间一麻险些弹跳起来,我道又是雪儿,回头瞧去却是一张娇憨可人的迷人笑颜。我先是一呆随后拉上雪儿立马跳开,背上惊起一片冷汗。全神贯注在项云天上却没注意身后还窜出一人。
  欧阳琳笑脸迎春,再次挨了上来,扯着我的衣袖道:“嘿,大叔!实话和你说了吧,你的东西的确在我这,不信你伸进去摸摸。”
  说着向自己胸部指着,一只手竟还要去掀领口。我血气翻涌,一颗心差点没跳出来,火烫着脸忙伸手去阻止她:“别……别闹,不信你又能怎样。”
  欧阳琳笑的更为得意,羞红着脸将我的手轻轻挣开:“原来你才是无赖,竟趁机调戏人家。”
  我大喊冤枉,连忙把手收回,回味着方纔的温润,心中竟有些窃喜。暗骂自己怎可如此猥琐,强逼着双脚又退开了一步。
  而欧阳琳却扯着我的袖子又将我一把拉回,嘻嘻笑道:“怕啥,又不去官府告你。”
  我有些哭笑不得,却见她又将身子靠了过来,缕缕清香扑面而至。双目微微晃神,忍不住又在她挺起的胸部上瞄了一眼。她好似浑然不知,在我耳边轻声道:“东西还你,可你得帮我一起跑出去,如何?”
  我沉思片刻,欧阳琳的功夫不在我之下,李诗兄妹未到,她恰恰是个好帮手,当即便答应道:“好,你先把东西还我。”
  欧阳琳小嘴一嘟,摇头道:“那可不行,男人讲话怎么能信。”
  我嘿了一声,强压下声调:“瞎扯,每次使赖耍混的都是谁,我可比你上道多了。再说我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怎会骗你一个黄毛丫头。”
  欧阳琳水灵灵的大眼珠一转,斩钉截铁道:“那行,你要骗我你就是小狗。”
  说着将浑圆的胸部在我眼前一挺,指着胸口道:“喏!在这,拿吧。”
  我老脸一红,呆立当场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两难之时,一只素手飞扬而过,转瞬间已钻进欧阳琳衣内抚了一把,雪儿与她近在咫尺,纵然她功力胜过雪儿许多也未能躲过。
  雪儿倩影一闪,已躲到我身后,将一块玉塞进了我手里,并翻看着从欧阳琳怀中揣来的经书,低声道:“不错,是玄女经。你的玉对吗?”
  看着手中微微透出寒光的翠玉点头道:“嗯,是静心玉。”
  这时只听欧阳琳对着我们朗声道:“好了,你们的东西我还给你们了,我的打狗棒呢?”
  众人皆是一惊,齐齐向我和雪儿看来。我心中更是叫苦不已,居然又掉坑里了,原来她刚才是在挖坑。我连忙解释道:“诸位,这实在是个误会,我与丐帮素来毫无瓜葛,拿你们打狗棒有何用。”
  欧阳琳继续在旁煽风点火道:“你以为得了打狗棒就能当丐帮帮主了吗?别痴心妄想了。”
  项云天无心听我们辩驳,冲温、郭两位长老道:“不管是真是假,先拿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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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1:03:50

  第十九章、误窥天引


  我与雪儿对视一眼,知道多说无益,背对着摆开架势准备迎敌。丐帮众人缓缓围上,我低声冲雪儿道:“妳轻功好,要突围不难。等会若有空隙妳便伺机逃走,之后我自有办法脱身。”
  雪儿微嗔道:“妳别妄想我会弃妳而去,生也好死也罢,我秦雪儿亦寸步不离的跟着妳。”
  听她一语心中感动不已,浑身热血澎湃,豪情盖天。此时即便千军万马在前,我亦有信心保她周全:“很好,那便紧紧跟着妳相公,有我一日,无人可伤妳分毫。”
  雪儿微微一笑便不再言语。众人眼中皆是不屑,温、郭两位长老同时翻掌而来,竟皆是冲雪儿而去,郭长老冷笑道:“哼,看妳如何能保她分毫不伤。”
  我后脊一凉,连忙抢位占上,挡在雪儿身前。下盘稳扎,气运双掌,使的一招二师父所授的刚猛掌法“蟠龙印”。
  四掌相接,只觉两股气劲吟啸而来,我拼尽全力方勉强接下。他们皆只出一掌,余力尚留,此时另一掌已纷沓而至,我暗暗叫苦,可即便拼个内伤而死,也绝不让他们伤及雪儿丝毫。
  就在这危难之际,却见雪儿从我肘下贯身而出,以指化剑直击两长老腋下“极泉穴”。
  两人皆是一惊,顺我掌力急急退开,温长老哈哈笑道:“大意,不想这小妮子也会两手。”
  雪儿莞尔一笑,轻轻搭着我的小指柔声道:“我亦不许任何人伤妳分毫,便是丢了性命也不许。”
  看着她的双眸,我竟哽咽的说不出话来。郭长老在旁冷冷道:“哼,好一对痴男怨女,今日就让妳们成一对亡命鸳鸯。”
  说着已一手为爪一手为掌向我袭来,我忙将雪儿拦至身后,侧臂架开一爪,右掌直出接他一掌。此时温长老也已攻上,双掌直击我侧臂。
  雪儿栖身挡住,想为我接这双掌。可她年纪轻轻,所学又以剑法轻功为主,如何能接温长老这一掌。
  我运劲于臂,弹开他一爪,斜掌向他肩头劈下,郭长老侧身避开,而我另一掌已化指疾点他额边“太阳穴”。此时空门大开,他若往我心门一拍,估计我也挨不过,可赌的就是他不敢与我同归于尽。
  果然将他逼开一步,可我却无暇抢攻。一手让开雪儿,激出十成功力去接温长老这一掌。
  此时那分舵舵主柳进斋挨到项云天身边低声道:“少帮主,这两毛贼就要招架不住了,我们这会群攻而上,必可将他们一举拿下。”
  本想出个主意讨些赞赏,却不想项云天反怒骂道:“以大欺小就已经够丢脸的了,妳还想以多胜少,妳把丐帮中人都当成什么东西了。”
  柳进斋见没讨到好还挨了批,哭丧着脸慌乱道:“是,是,少帮主教训的是,小的知错了。”
  四手相抵,我竟能与他旗鼓相当。这时雪儿已和郭长老过起招来,可招招勉力,已被打的节节败退。
  我心中焦急万分,犹若锅上蚂蚁,已顾不得后果,重又纳气丹田,想再出一掌将温长老震开。可此时劲力全无,他岂能放过这个机会,果然被他看出端倪,以后劲之力猛向我推来。
  我惊出一身冷汗,暗骂自己胡涂,想必这次定受重伤。谁知温长老这刚猛无匹的一掌竟变的绵绵弱弱,一股真气透过掌心直聚丹田。我心下大喜,归纳之气竟胜过往日许多,提气挥出,掌劲如排山倒海般向温长老压去。
  温长老立知不妙,可已抽身不及,双臂急收,护住周身要害,竟想以强健体魄硬挨我这一掌。心知他并非奸邪,矛盾也只因误会而起,实不该对他下重手。忙收了叁分力,双掌击在他挡在胸前的臂膀上。
  温长老连退数步方才停下,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苦笑道:“好,后生可畏啊。”
  我无暇理他,已抢步到雪儿身边,替她挡开郭长老凌厉的一爪,斜踢一脚,将他逼开。雪儿娇喘连连,额头已布满了香汗。
  我心疼不已,正要出言慰问,却见她一脸欢喜的询问道:“刚才那下好厉害,妳怎办到的?”
  我憨憨一笑,心下却是说不尽的忧虑和疑惑:“此为气吞天下,荡尽乾坤。乃”无相神功“第七重的开篇要诀。可我本只将”无相神功“练至第四重的”凝息“,怎会直接跳过”神定“与”归元“,而窥得第七重的”天引“,这实在不合常理啊。可不管如何,今日若不是它,只怕我们真要成一对死鸳鸯了。”
  雪儿眉头紧皱,惴惴不安道:“这等神功,如此突飞猛进可未必是好事啊。”
  我深知内功激进的后果,哪怕轻则亦是走火入魔,可我还是微微冲雪儿一笑,希望可以慰藉她的不安。
  项云天缓缓向我走近,冲我拱手道:“多谢公子手下留情,如不出我所料,这打狗棒十之八九也并非公子所盗,可这丫头鬼的很,丐帮上下不敢放过任何与她有瓜葛的人和物。”
  我见他比初时的冰冷缓和了许多,便也冲他回礼道:“那少帮主想如何解决,我亦有要事缠身,岂能在此与妳们周旋。”
  项云天点头道:“看在方才那掌留力叁分的份上,妳我单打独斗,若妳胜,我领群丐向妳致歉,并安然送二位离去。若我胜,劳烦二位留下,协助丐帮寻觅打狗棒,直至找回为止,如何?”
  心中暗暗盘算,他竟肯不占着人多势众而选择与我单打独斗,可见他也算个正人君子,定不会违背诺言。再者我既已迈入“天引”一重,单斗又何须怕他,身边的雪儿亦向我点了点头。上前一步豪迈道:“好,公平!合理!少帮主请。”
  众人缓缓向后退开,已不再成圈围之势,我与项云天相对而立。至下山以来,数月之间已与不少名门后裔有过拳脚切磋,或胜或平,至今未尝败绩。可面对威名早已传遍南北的项云天,我又如何呢?
  场中寂静无声,仲夏时节的虫鸣亦可听的清晰。项云天鞋边落叶微微卷动,只听断喝一声,地砖应势而裂,他已凌空跃起,借助下坠之力向我袭来。掌风咧咧,迅猛之极。
  不敢硬接,忙疾退两步避其锋芒。蓄劲于掌,欲待他落地之时攻其空挡。谁知他脚未及地,后招已续,方圆一丈具在他拳风之内。
  我退无可退,只能强接来掌,逆风而上,使得亦是刚掌“踞虎印”。双掌相撞,竟挨不过一时半刻,一股蛮劲直抵胸腔,震的我气血翻涌,连退数步,忙运气调息。
  项云天如山稳固,却也不趁势而上,待我血气平复方再提掌而来。我知掌力逊他,硬碰必败无疑。忙双脚曲分,扎立原地,气运丹田,使的正是“无相神功”第七重的“天引心法”。
  项云天未察有异,来掌依然罡风阵阵。四掌相接急将他巨力吸纳,裹于丹田之中,只觉周身真气充盈,内和自身之力向他击去。我心下甚喜,如此一来便可出其不意将他击败。
  项云天脸色微变,已知不妙,可未见他慌乱,已强将掌劲打断,双掌凌空一翻,又起一掌与我两刚相碰。
  两人俱是一哼,双双向后猛退数步,同时停下,皆喷出一口鲜血。我抚胸按揉,心口正隐隐作痛。抬眼去看项云天,他已站定,双腿微曲,双臂内弯,两掌在空各划了一个圆圈,猛呼一声,向我推来。
  只听温长老在旁冲我朗声道:“少年人,上心了,亢龙有悔。”
  我心中大惊,听说此掌刚猛世间难出其左,忙挺立身躯,气运“天引”,欲纳气之后以力克力。
  双掌袭到,与我四手相抵,劲力层层袭来,我亦层层吸纳,可掌力却犹如浪打,络绎不绝,一力胜过一力,后劲无穷。丹田之中纳度有限,若再这般下去,启不爆穴而亡。
  直到此时,我方才醒觉,“无相神功”之中的“归元”一重原是另造一穴“苍穹”,用以纳气之用。只有所遇敌手胜于己身数倍,“苍穹”一穴无法容纳之时,方才将所溢之气裹于“丹田”。
  而我却是跳过“归元”一重,并无“苍穹”可用,单以“丹田”存气如何能挡这刚猛天下无双的“亢龙有悔”。
  脑门涨热,所见事物已微微模糊,真气溢出“丹田”,已在经脉之中肆意乱窜。雪儿与诗儿的娇颜在我眼前一一闪过,不由悲从心来,痛呼:我命休矣。
  而就在这紧急万分的时刻,项云天终于撤掌而去,我直感压力顿解,奔腾之气终有机会泻出,忙聚力于掌,大喝一声,狠狠向身前之地击下。只听一声巨响,双掌周边数尺纷纷陷下,数块方砖应声碎成片片。
  我即刻调息,深怕一时不慎走火入魔,气走经脉数周自知无异,方才睁眼站起。却见眼前两人对立而视,一人自是项云天,而另一人竟是周子鹤。
  心中立时明白,无怪方才项云天收劲退开,原来是周大哥救了我一命,实不知该如何谢他。
  两人见我站起,均向我看来,我缓缓走到周子鹤身边冲他躬身道:“多谢周大哥出手相救,小弟感恩戴德了。”
  周子鹤哈哈一笑,在我肩头一拍:“既已称兄道弟,又何须多礼,听闻妳有难,周某自当鼎力相救。”
  心中大感疑惑,便问道:“周大哥怎知小弟在此?”
  周子鹤斜眼一抬,我顺势看去,却见诗儿已与雪儿站在一处,冲我甜甜笑着。心头一暖,想是她搬来这救兵的,可李赋怎又没来,就知道那龟孙子王八蛋不肯出手相救。算了,不来更好,省的还欠他恩情。
  一顿胡想后,便回身冲项云天道:“少帮主,在下败了,如何处置悉听……”
  还待说完,却被周子鹤拦下:“若由他处置,我来作甚?”
  只听他拱手冲项云天道:“项少帮主,周某今日是定要保我这位兄弟离开的了,妳若有何异议,群攻而上也好,单打独斗也好,我周某亦奉陪到底。”
  心中暗暗感动,这位兄弟果然是没白交,来日定要好好谢他。愁思着难免又是一场恶战,却听项云天道:“方才妳我已对过一掌,我接妳不住,自知非妳敌手,此地亦无人可留妳,请便吧。”
  周子鹤正色道:“少帮主快人快语,果然不失为一名英雄好汉,周某在此先谢过了,他日定当登门拜访。”
  正欲离去,却见眼前倩影一闪,一位娇滴滴的美人儿已拦住了去路:“谁说无人可留妳的,这位哥哥,我们来过两招吧。”
  纤腰楚楚,柔语动听,来人正是欧阳琳。周子鹤一愣,只顾着欣赏她如琬似花的脸庞,竟忘了回答。
  却听项云天在一旁急道:“琳儿,别闹,妳不是他对手,快回来。”
  欧阳琳冲他微皱琼鼻,酸酸道:“哼,谁要妳管了,反正就只有师傅一人疼我爱我,妳只知道合着他们来欺负我,我即便是死了,也不要妳来操心。妳自个痛痛快快去做妳的丐帮帮主吧。”
  一向冷若寒冬的项云天此时竟有些慌乱起来:“琳儿,妳误会师兄了,我本想由四长老主持此事,却不想让妳如此不快。若不然,这…这帮主之位由妳来坐便是。”
  欧阳琳一脸的不屑,愤愤道:“稀罕吗?我独自一人才清闲自在呢,谁爱当当去。”
  这时一声苍老低沉的腔调从耳后传来,言语之人像是极远,可所说之话俱又听的清清楚楚:“就不能让我这老家伙消停些吗?谁都不愿当这帮主,不如丐帮今日便解散得了,也好让我少操点心,过几天安稳日子。”
  众丐纷纷回头看去,齐声喊道:“拜见乌老长老,拜见陈长老。”
  群人齐齐让开,走在前头的是个古稀老人,头发与胡须俱已灰白,枯黄的脸上满布皱纹,嘴唇内陷,牙齿已近乎掉光,身穿一袭棕色长袍,手持木杖,看似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走起路来却甚是矫健。方才讲话的想必便是他了。
  随后一人,高高瘦瘦,身穿蓝黑短裤短衫,皆是破破烂烂,腰间插着一双满是铜锈的铁筷。手脚外露,犹似枯木,两颊内陷,只剩皮骨,下巴极尖,蓬发如草。远远望去,满面灰土,竟是瞧不出年龄,只觉看他行头便特想赏他一碗饭吃,而在丐帮之中,以这扮相估计能拿最佳乞丐奖。
  见那乌长老到来,项云天亦上前搀扶,在乌长老身边恭敬道:“舅公,孩儿实不愿当这丐帮帮主,您还是另择他人吧。”
  说着向欧阳琳看去,却见欧阳琳娇哼一声把头转开。乌长老瞧见,心头火起,怒骂道:“云天,妳怎这般胡涂,妳若不当,谁能有这资格。”
  项云天摇首道:“父亲临终时,已传位于小师妹,丐帮帮主之位理应由她来坐。”
  不待乌长老言语,郭长老已指着欧阳琳怒声骂道:“这鬼丫头古灵精怪,整日只知戏弄他人,以作取乐。若由她继任帮主之位,帮中有谁能服。”
  众丐亦高声呼喝:“不服……不服……”
  陈长老抚着腰间铁筷,苦着脸懒懒念道:“一人顺继传位,一人众望所归,何不猜拳决定,不仅省事,更显我丐帮一团和气,何需聚众谋会,真闹!”
  众人早知他时疯时癫,也不去瞧他。只见温长老冲乌长老拱手道:“乌老,一切又劳您费心了,您拿个主意吧,咱们听您的便是。”
  乌长老无奈的摇着头:“这两娃娃的脾气我晓得很,赶鸭子上架又有何用。”
  却见他又叹了口气继续道:“帮中丑事已现于日下,传扬出去,岂不沦为笑柄。这般僵持不下何时能有定论,依老夫看,只有另择他法了。”
  郭长老有些不服气道:“那不知乌长老有何高见呢?”
  乌长老横了他一眼也不去应他,自顾自的道:“叁月后,九九重阳之日,万丐集聚东岳之巅,设擂比武,技高者为丐帮新主。”
  场中顿时寂静一片,无人吭应,却听那陈长老中气不足的声音响起,反复念着:“闹,真闹……”
  温、郭二长老纷纷点头,亦认为此法甚好。两人俱知乌长老乃项云天生母亲叔,自小便对他疼爱有加,于其心性更是了如指掌。深知他外冷内热,极重情义,若一味强逼定然适得其反。而帮中上下单论武技,有谁能是项云天敌手,此一招用意自是不言而喻。但仍有几分不安的看了看他。
  乌长老心知二人所想,便厉声冲项云天与欧阳琳道:“妳们两乃鼎天嫡传弟子,此次会武若使阴耍赖,老夫便一头撞死在鼎天墓前,听到没有?”
  欧阳琳虽顽劣叛逆,但对先师却感恩敬重,从不曾拿他老人家开过半分玩笑,项云天更是如此。再者二人见他以死相挟,岂敢再得寸进尺,皆默默叩首应允。
  温、郭二老此时方定下心来,欧阳琳虽天资超凡,棒法了得,可于项云天却仍逊了一筹。项云天既已答应全力会武,那帮主之位便如探囊取物一般。相视而笑间郭长老眼眸一闪记起一事,忙又冲欧阳琳吼道:“鬼丫头,打狗棒呢?”
  欧阳琳白了他一眼,却不应答,走至乌长老身旁,低声念了几句,乌长老点了点头,便冲温长老道:“会武之事就交由妳与郭长老置办了,打狗棒我会随这丫头去取,两个月后济南再会吧。”
  不待众人应答,乌长老已缓缓向我们走来,冲我四人含笑道:“扰碍诸位实在罪过,老夫深感愧疚,今后若用得着丐帮的地方尽管吱声,丐帮上下定当义不容辞。”
  我与周子鹤连忙躬身回礼:“长老言重了,一场误会而已,晚辈亦有不是之处,望长老海涵。”
  乌长老哈哈笑道:“真可谓江山代有人才出,两位少年英侠不多时必是那中天红日啊。今夜不如就在寒舍暂住一宿,也让老头子好好宴请两位一番。”
  难得脱身,怎还敢逗留,赶紧推却道:“长老盛情本该受纳,可确有要事在身不便停留,待得他日再登门拜访,望长老恕罪。”
  乌长老点首含笑道:“既然如此那便不敢挽留了,诸位好走。”
  四人一一回礼后仓促而走,才步出数丈却听身后娇呼一声,一位仙子飘然而至,羞羞怯怯看了我一眼,潮红着脸低下头轻声问道:“大叔,会武之日妳来吗?”
  我心头一跳,看着她小女儿家姿态竟有些痴了,半响答不上话来。她见我不应,便抬头相盼,眼中满是期待与不安。
  我心下狂喜,她莫不是恋上我了吧,一时竟忘了两位娇妻的感受,神魂颠倒般道:“去,我一定去。”
  欧阳琳欣喜万分,雀跃间上前一步,竟抓住我一只手柔柔道:“真的?妳若不来我定会哭的。”
  温润软玉在手,阵阵腻香入鼻,一度以为身在梦中,还在回味,她已退步离去。唯恐她将我看轻,忙回道:“当然,我岂会骗妳。”
  欧阳琳不再应答,甜甜一笑,已向回跑去,在院口又回眸望了我一眼方盈盈入屋。
  心头如梦似幻,已不知是真是假。周子鹤在旁笑道:“兄弟好艳福啊,羡煞为兄啦。”
  正欲回答,却听诗儿在旁怪腔怪调道:“那是,咱们的林公子可是大把姑娘爱慕呢,琼花瑶蝶漫天飞着呢。”
  顿觉寒气袭背,一股凌厉的怨气透射而来,慌忙走到诗儿身边,嘻嘻笑道:“这不想着我宝贝诗儿爱热闹吗,那万丐群聚武选新主,该是怎样一番景象啊,想想都觉得热闹非凡呢,是不是?”
  诗儿横了我一眼嗔道:“妳少糊我,不过是一群臭乞丐选个乞丐头子,有啥可看的啊。我看妳就是瞧那欧阳琳貌美,喜欢上人家了吧。那何必等到九九重阳日,现在就可寻她去呀。”
  我苦着脸求道:“那欧阳琳再美也难及娘子妳万一呀,诗儿妳多心啦。”
  撇着眼忙向雪儿使眼色,只盼她能帮我好言几句。不想她却抿嘴娇笑,向一旁瞟着,全把自己当做了局外人。我见她这般,更是心急,只好硬着头皮道:“雪儿妳说对吗?”
  雪儿故作如梦初醒般,依然偷偷笑着:“嗯?哦!我倒觉得那欧阳小姐挺好的,相公妳不如再好好考虑考虑,趁此机会将她收入房中,也好再给我添个妹妹。”
  我只觉天旋地转,雪儿这哪是在帮我,分明是火上浇油嘛。诗儿娇哼一声,狠狠瞪了我一眼,挽起雪儿便走。
  我心急火燎正要上前,身后却追上一名小乞将我们叫住。雪儿、诗儿亦纷纷回头,见那小乞将一张信纸递于我掌中,恭敬道:“欧阳小姐吩咐弟子交给林公子的。”
  说完一拱手便走了,诗儿在旁酸酸道:“哟,这才一会呢,情书便到了。想是对妳不舍,让妳回去团聚呢。”
  我只好冲她尴尬一笑,忙开了信件来看,却见上面工工整整的写道:“静心半玉,玲珑剔透,光彩夺目,小妹甚是喜爱。故相借几日欣赏把玩,待得重逢之日必当完璧奉还。”
  我虎躯一阵,暗道不会吧。忙向身上摸去,果真寻不着那静心半玉。心头一凉方才领悟,想来又被她阴了。狠狠往额上一拍,懊恼不已,怎会这般不上心,竟次次皆被她玩弄于股掌。
  还道是我英姿勃发,让她于我心存爱意,原来是我自作多情,被人耍弄了却还在暗暗窃喜。心头一怒一悲,搅和着我七上八下。
  诗儿见我脸色大变,纵是心头气我,可还是忍不住与雪儿一起走到我身旁关切道:“妳怎么啦?”
  我自嘲一笑,将信纸递于她道:“妳也莫再吃醋了,妳相公可没那艳福。”
  诗儿接过瞧了一遍,双眼随即变的通红,将信纸揉作一团砸在地上,大怒道:“混蛋欧阳琳,竟这般玩弄妳感情,我寻她麻烦去。”
  说着挽起袖子正要往回冲去,好在雪儿眼快,将她一把抓住:“妳这样回去,相公今后在丐帮群雄面前哪还抬得起头。”
  南盟少主随身之物,竟二度让一位双十未过的少女偷了去,这若要传扬出去,岂不笑掉别人大牙。
  诗儿心疼的看了我一眼,方才的刁蛮早已被柔情替代,按着我一边手心抚慰道:“相公,对不起了,诗儿今后再不乱吃醋了,妳不要难过好不好?”
  我心头一暖,摇头笑道:“她才不值得我难过呢,只是气不过而已,今后休想我再上她当。”
  雪儿亦走到我身旁,轻抚我后背柔声道:“少女心性,莫与她计较了。我与诗儿陪着妳呢。”
  胸腔闷气顿时消散不少,冲她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我心如汪洋,岂会为此耿耿于怀。”
  诗儿见我好些,便问道:“那静心半玉该怎么办?不如今夜悄悄潜入将它偷回?”
  我正要说好,却听周子鹤开口道:“此法不妙,丐帮乃武林第一大帮,岂容我们这般胡闹。再者帮中高手甚多,且不说静心宝玉不知藏于何处,便是一进一出已千难万难,莫因误会而伤了同道之谊才好啊。”
  我连连点头,觉得他说的很是道理,可若夜偷不行,登门讨要也不行,那该怎么办呢?筹措间周子鹤又道:“依周某看,还是按信上所说,叁个月后,泰山之巅再逼她归还吧。”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犹怕诗儿多心,向她看去,她却在我肩头重重一拍道:“我才没那么小心眼呢,到时非给她点颜色看看。”
  我心头一宽,叹道:“也只能这般让她牵着鼻子走了。”
  说着诗儿又在我肩上重重一拍道:“好啦,先搁一边吧。快些寻处地吃饭去,饿死人了都。”
  众人相视一笑,却听雪儿道:“走吧,我领妳们到个好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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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州城南有座远近驰名的酒家,唤“武湖楼”,此楼自元朝起已屹立杭州,时过百年,历经两朝,仍风雨不改,大江南北慕名而来者不计其数。之所以经久不衰,闻名天下,撇开它规模宏大,豪华奢靡不说,却还有个别家寻不着的妙处。
  原来此处汇集者皆为武林中人,楼主座下有位先生,世人称作“知天下”。每日留居楼内,却能洞悉知晓江湖万象,凡于他口中所说之事,皆实事求是,分毫不差。
  因此南来北往的侠客、游士皆要到这“武湖楼”观摩一番,听听那“知天下”的评说,否则便妄称江湖之人了。
  而此刻酉时刚过,“武湖楼”内早已宾客满座。好在出的起银子,跑堂的才帮我们寻了处偏僻的位子坐下。
  随意点了几道江南名菜,便一起朝二楼一位书生模样的男子望去,一身青衣青帽,长须瘦脸,年约五旬,可声腔却甚是硬朗,手中一把折扇悠悠摆着,不温不火道:“当今世上,北盟盟主罗昊天若说他的刀法第二,只怕无人敢称第一,现在是,叁年后是,五年后也是,可若到了十年之后那便不一定了。只因这罗昊天有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儿子:罗琼!
  这罗琼可了不得,与南盟的仇岚雨可谓一南一北,一剑一刀,相耀生辉。不过二十才叁,已将“羲震九州岛”刀法练成,吟啸四方,难有敌手。只需短短十年,必超乃父今日之修为。
  可令人费解的是,如此前程无量之能人,竟在今年二月于天津郊外一座小庙之中斩断烦恼丝,皈依了佛门。从此荡出武林,隐没凡尘,大好前途毁于一旦不说,只怕再过数十年,这威霸天下的“羲震九州岛”刀法亦要成绝唱了。“
  一声叹息后,端起手边一杯热茶喝了起来。众人听着皆觉可惜,忙连番追问,我亦有同感,想起哄吆喝,可却因我背对讲台,需扭头回喊才顺其自然。
  而此时侧身过久,脖子已有些酸疼,于是干脆站起,走至雪儿与诗儿中间坐下,将两人向左右挤开了些,嘻嘻笑道:“这样听着真切,也舒服些。”
  两人俱撇了我一眼嫣然而笑,我正高兴,却没发现已将诗儿挤挨到了周子鹤边上。只听诗儿一声娇呼,我道是压着了她,连忙询问,她却艳红着脸低下头轻轻摇了摇,便不再睬我。
  我还想再问,小二却端着酒菜陆续放了上来,“西湖醋鱼”、“童子鸡”、“龙井虾仁”、“东坡肉”、“杭州酱鸭”、“莼菜羹”。直看着我口水横流,饥肠辘辘,不由分说大吃起来。
  这时“知天下”将方木往台上一拍,摇着纸扇继续笑道:“这会我们讲些轻松的,今日傍晚在西湖”观月楼“前发生了件奇事。有叁位仙子于楼前武斗,仙子分袭红衣、白衣、青衣,叁者皆是美若天仙的人儿,只把在场众人看得不知梦里梦外。
  红、白、青叁位仙子相互拼斗,那激烈程度便是相较两军交锋亦毫不逊色。叁人一路厮杀,红若丹霞漫天,白若瑞雪纷飞,青若碧波荡漾,其妍姿艳质实是口齿难述,笔墨难书。
  叁人直从西湖的观月楼打到了城北的十锦轩,激战了整整两个时辰,可仍不见叁位仙子有任何疲相,可见叁人俱是功力已入化境之辈,这可是相当的了不得啊。
  据观月楼的店小二阿贵所说,他在杭州城呆了足足叁十年,到了今日方才明了何为闭月羞花,何为倾国倾城,当时见得叁位仙子实是惊为天人,那哪算是人,人间何处寻得如此绝色,只怕仙女下凡亦不过如此了。“
  “知天下”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底下的人却耐不住了,连忙追问道:“那后来呢?后来谁打赢了?”
  “就是,快说啊,叁位仙子后来哪去了,说出来也让咱们饱饱眼福啊。”
  “知天下”不紧不慢的放下茶杯,也不在乎台下的喧闹,用手在空中压了几下,示意大家禁声。
  堂下立时安静了下去,“知天下”继续道:“话说这叁位国色天香的仙子在十锦轩前整整又打了半个时辰,可就是如何也分不出胜负,最后叁位仙子竟踩着云霞飞升而去,消失在茫茫天际之中了。”
  台下又是唏嘘一片,我却哈哈笑道:“瞧来这”知天下“也并不是很实在啊,不过我两位爱妻貌赛天仙这话倒是不假。”
  雪儿啐了我一口,娇笑道:“就妳不知羞,害不害臊啊。”
  我呵呵笑着,看着“知天下”道:“这老头最多不过五十来岁,而”武湖楼“这一风习却已有上百年,这是怎么一回事?”
  雪儿轻抚我手背,莞尔一笑道:“就知妳会问,第一位”知天下“先生早在六十年前便过世了,这位是他的孙子,此名号代代传延,他已是第叁位于”武湖楼“评说的先生了。”
  我点了点头笑道:“原来如此,那快听听这第叁位”知天下“先生还有什么奇闻异事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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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轩、雪儿桌上听的欢,诗儿、周子鹤桌下亦闹的欢。
  此时诗儿已将裙摆撩起,雪腻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任由周子鹤一只粗糙的大手在她胯间游走。艳若桃花的俏脸低低埋着,鼻息灼热紊乱,美眸紧闭,死死忍着飞速的心跳不让自己呼出声来,皓齿紧咬,雪躯微微颤抖不停。
  相公仍安坐身旁,竟已和今日方才结识的男子做这不耻之事,稍稍抚弄便就难以自制,任人为之。虽曾几番阻扰,但却无济于事。想着他今日飒爽英姿救爱人于水火,举手投足间潇洒至极,不禁春心荡漾。
  天人一番后思定,他毕竟有恩于己,实不该忘恩负义。把心一横,全做恩德相还,无奈委身。将那责任尽数推卸,以慰愧夫之心,却不知是这本性作祟,如此敏感易淫实是难为她了。
  周子鹤瞧在眼里乐在心里,看着诗儿娇娇媚态,身下之物早已如钢似铁,竟壮着胆解了裤带,拉着诗儿温嫩的小手抓住了巨阳。
  诗儿心头一烫,向他胯下撇了一眼,轻咬丰唇,便情不自禁的套弄起来。周子鹤暗暗呼爽,已把抽插蜜穴的一根手指换作了两根。
  诗儿一时吃紧,不自觉间竟把另一只手抓在了林轩臂上,这一来只把两人吓的够呛。但见林轩只是侧头一眼,在诗儿雪脸上轻轻一抚,笑道:“不必害羞,别人夸妳呢。”
  这一遭险些没把诗儿吓晕过去,可阜底淫水却如绝了堤般涌出,洒的身前一地皆湿。偷眼去瞧相公,见他仍专心致志听着台上评说,方微微舒了口气。
  狠狠瞪了周子鹤一眼,将手中阳具重拍了一记。周子鹤下身吃痛,却仍不悔改,冲诗儿坏坏笑着,已把小指轻轻去挑她娇嫩阴蒂,此时阴蒂肿胀勃起,哪堪受弄,再者突被袭击,终于还是挨不住,娇躯一抖,竟呼出声来,惊得周子鹤忙把胯下之手收回。
  林轩听到后转过头来,见诗儿雪脸绯红,低低娇喘,忙关心问道:“怎么了?哪儿不适吗?”
  诗儿轻摇螓首,柔声媚笑道:“才没,人家舒服着呢。”
  林轩这才稍稍放心,抬头却看到周子鹤正细细吃着自己食、中二指,便哈哈笑道:“周大哥,这童子鸡有那么好吃吗,让妳这般回味无穷?”
  周子鹤边舔着边答道:“汁香肉嫩,怕是这辈子也忘不了了。”
  林轩点头含笑:“那周大哥便多吃些,今日小弟做东,可莫要客气啊。”
  周子鹤放下已被舔的干干凈凈的手指,笑道:“放心,兄弟我定会放开胃口将她完完整整吃个遍。”
  诗儿听出话中之意,暗暗吃羞,又在他阳具上拍了一记,直疼的周子鹤险些跳起身来。见林轩眼神又回转台上,便将手指再次戳进水光盈盈的花穴之中,比起之前更为迅猛深入。
  诗儿浑身酸麻,四肢俱软,穴底犹似万蚁啃咬,水流不止。这般抽插如何挨得过,眼见就要倒下,竟突然硬撑着桌子一把站起,将周子鹤的手指退出穴外。
  周子鹤大惊失色,道她必是恼了,忙将手指收回系上腰带,惊措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却听诗儿对着林轩轻声道:“相公,妳先吃着,这儿太闷,诗儿出去透透气。”
  林轩随即点了点头应了声,也不再询问。而诗儿却悄悄在周子鹤手心一勾,暗暗回头,朝他千娇百媚的使了个眼色,便杏步徐徐的往门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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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1:04:10

  第二十章、玄女门人


  台上“知天下”又是一拍方木,正色道:“那观月楼前三位仙子是否真如传说中那般动人,老朽不得而知。可有位女子艳绝凡尘,冠压群芳这老朽倒是可以肯定的,此女子便是匿迹江湖数十年的”玄女门“门人俞芷瑶。”
  一听玄女门三字,我与雪儿俱是一惊,相视一眼忙又细细详听。知天下饮了口茶接着道:“先说这”玄女门“,此派崛起于五十年前,不过短短三年时间却搅的武林天翻地覆。好在正道不乏能人强手,终在逞威三年后被”四大奇人“之一的风青云风大侠剿除。
  想是这邪派惧怕风大侠,为避其锋芒只好藏匿隐没,五十年后重出江湖,势必再掀狂风浪雨。而今日之江湖岂是往昔能比,当世群雄辈出,技贯昊日者不计其数,后起英少更如过江之鲤,他一个小小“玄女门”又能有何作为。
  可话虽如此,这俞芷瑶却是邪乎的很,此女不知用的何种妖术,年纪轻轻双十未过,竟能接连击毙武林众位高手,如“点苍派”掌门吴应之、“广湖门”门主巫程、“太一剑派”掌门鲁字艮、“双龙帮”帮主龙泽阳、副帮主龙泽刚等等,时至今日已有三十八位一等一的好手惨败于她。
  江湖斗技本为稀疏平常,胜败也不过兵家常事。可令人发指的是凡与她武斗者,皆尽数命丧她手,迄今无一幸免。而更为不耻的是,经她绞杀之人,必遭她引火焚尸。死者已矣,却还这般肆意侮辱,枉费她姿色如仙,终究不过是个蛇蝎心肠的恶毒女子罢了。
  在座豪杰,今后若是遇见了她定要千万小心了,应切记莫被她美色倾倒,使她有机可乘。但若能为武林除这一大害,却也是大大的功劳一件,将来必受万人敬仰,千古永留威名。“
  心中惊疑不定,挨到雪儿身旁低声道:“真的假的,这也太玄乎了吧。这半年来可从未听过”玄女门“”俞芷瑶“这几字呀,照理来说这已可算是轰动武林的大事了,怎会此时方才听说。”
  雪儿点了点头也压低了声道:“真假各半吧,必是添油加醋了,否则哪来这般精彩。不过”玄女门“重现江湖这事定然不假,”武湖楼“享誉南北,岂容他信口开河,胡讲乱吹。”
  雪儿轻轻抚了抚怀内的玄女经道:“若真如他所说,那这玄女经该是一本如何奥妙的功法呀,双十未过竟能将吴应之、巫程等人连番击败,这几位可都是纵横武林数十年的大人物呀,也难怪这”知天下“道它是妖术了。”
  我嘻嘻笑着,摸着她纤嫩的大腿道:“那你得赶紧将这门功法练成了,今后相公还得仰仗你保护呢。”
  雪儿横了我眼笑道:“要脸吗?堂堂男子汉对我这弱不禁风的小女子说这种话,也不怕同道中人耻笑。”
  偷偷将手往她裙底移去,脸上无赖之色更胜:“我可清楚记的,有位”弱不禁风“的小女子曾说过,誓死也要保护我的,你倒说说她是谁呀?”
  雪儿玉颜娇红,盈盈笑语间忙将话题转开:“谁知呀,反正我没说。咦,诗儿妹妹哪去了?”
  趁着雪儿羞怯,已悄悄把手钻进纱裙内。左右看了下,记起方才诗儿所言:“她说闷的慌,透气去了。嗯?周大哥什么时候走的?”
  雪儿摇了摇头,继续看着台上道:“想必有事走开了吧,无需睬他,你我先吃,不够等会再点。”
  我点头称是,魔手已按在了雪儿花户上,还是那般丝滑娇嫩,正寻思着该如何挺进,却被雪儿狠狠拍了一记,看着我低声嗔道:“还闹不够?这儿可没大树给你遮着。”
  暗暗呼疼,忙抽手回来,见她已起身坐开了去。心头一凉,怕她真恼了,也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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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儿拉着周子鹤一路疾走,到后院寻了处无人的厢房便双双而入。见屋内陈设简陋,一桌三床已将小屋挤的满满当当,想必是“武湖楼”里的小二或火夫的住处。
  而两人此时俱是欲火焚身,哪来心思顾忌那么许多。一入房内,诗儿便将周子鹤按于床榻,栖身而上,跨坐在他腰间。低喘着把香吻献上,已和周子鹤亲的昏天地暗,唇边鼻下皆是两人津液。
  诗儿雪手亦不停歇,扯下裤头,拉出硬挺似钢的大肉棒,左右摆动着往自己蜜缝上凑。可越是心急越是挨不着,心头一恼坐起身来,看准了巨根,雪股轻抬,就着淫水潺潺的蜜穴挤了进去,娇声道:“哼!小调皮,看本姑娘不一口把你吃了。”
  周子鹤浑身一颤,马眼处被诗儿的芊芊耻毛一扫,酸痒透体而入,椎骨不能自已的弹了起来。顿感精神为之一振,暗暗呼爽间龟头已被一团软肉紧紧搰住。
  周子鹤欲血膨胀,阵阵暖流急聚下身,引得胸口一物砰砰乱跳不停。心知奢望已久的美事转即能成,却又不敢一时性急恼了佳人,只好静观其变,待得时机一到便要大大逞淫一番。
  诗儿屏气凝神,娥眉轻皱,腰股使力压下,已将肉棒缓缓吞没,蜜液顺柱而下,淋着周子鹤小腹一片粘腻。
  龟头圆圆鼓鼓,巨硕无比,刮着内里媚肉酥酥麻麻。花底一酸,又吐了一口浆液在龟头上。诗儿微感勉力,娇嗔道:“讨厌……怎这般大…嗯…折磨死人了……唔!”
  周子鹤只觉诗儿穴内嫩嫩滑滑,紧凑无比,且她淫水丰润,时不时便热辣辣的打在马眼上,好在自己内力深厚,尚可自制,否则如此媚骨天生,谁能挨得住。
  见她玉颜娇娇滴滴,身姿柔柔弱弱,淫媚的神韵更是风情万种,便忍不住颤声赞道:“诗儿妹妹里面才要人命呢,精水股股涌射,烫死人了都。”
  诗儿甜甜一笑,向他媚媚瞟了一眼,腻声道:“那你可得撑着点,别一会让人家给烫死了。”
  一双水灵灵的双眼直直盯着寸寸而入的肉棒,惊呼着它怎会这般巨长,实是又爱又怕。终于寸步难进了,却仍有小半截留在体外。
  诗儿长吟一声,好似浑身上下都酥了,满满涨感直填到了心房里,不想花心竟第一下便给他采去了。心头猛跳,双眸水光盈盈的望着身下之人,深怕今后若上了瘾该如何是好。当下双手撑着他胸膛,雪股急摆,嫩穴夹着巨棒大耸大落起来。
  周子鹤万想不到,如此清丽纯雅的人儿竟这般荒淫放浪,急不可耐。一夜苦思,只盼能有机会将她臣服胯下,不料美人竟自投怀抱,引他前来偷欢,心中狂喜自是不言而喻。
  见仙子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所触所得已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满足了。心底情愫满溢,细数所经岁月,哪曾如此痴迷过一名女子。虽惋惜与她今世无缘,但能得她一夜柔情又有何可憾。剎时已不愿多想,管她是否已为人妻,管她是否爱慕于己,更不管他江湖道义,礼仪伦常。现在她只属于自己,今夜,自己便是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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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足饭饱,看着满桌残羹心头甚是满足。不觉间已过了半个多时辰,却仍不见诗儿回来,隐隐有些担心道:“诗儿怎去了这么久,我到外头看看。”
  雪儿见我起身便也站起,拉着我手道:“必是瞧见什么玩意有趣,忘了回来了,我同你去吧。”
  走出大门,街上果然一派热闹景象,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沿街商贩高声叫卖,小吃玩物一应俱全。也难怪诗儿乐不思蜀,换做是我也舍不得离开。相视一笑后便与雪儿扎入了人群中。
  可街前街后绕了好一会,仍是不见诗儿踪迹,不由的焦急万分,暗暗寻思着该不会碰着什么坏人了吧。诗儿此等绝色走到哪不是受万千瞩目,到时真有登徒浪子作恶,她纤瘦孱弱该如何应付。若贼人用强,她向来又洁身自爱,定然万死不从,而我远水难救,她岂不是痛不欲生。
  不由深深自责,身为人夫竟不能时时刻刻护着爱妻,我枉来世间走一遭了。心头顿觉空空荡荡沮丧懊恼。
  雪儿见她小手忽被握紧,便已将我心思猜出,柔声慰道:“不着急,你且先找着,我回”武湖楼“看看,说不定她也在寻我们呢。”
  我心头忐忑也没多想,随即点了点头。独自一人在闹市中晃悠了好一阵方纔,惊觉,等会别连雪儿也给弄丢了。一拍脑门,忙向“武湖楼”而去。
  *************
  诗儿双眼迷离,乌发散落,浓浓鼻息荡着屋内空气亦随之沸燃。周身衣裙已被周子鹤尽数解去,两人俱是赤裸相对。
  此时诗儿反被周子鹤按于榻上,修长玉足被大手拉起抵在她胸前,一对雪乳鼓鼓涨涨,白腻乳肉上满是吻痕牙印,想是已被周子鹤盛情款待过。
  双膝挨着巨乳密密向上顶着,将一对丰乳挤的更是圆润挺拔。足跟无力的架在周子鹤肩上,随着抽插肆意晃动着,足尖笔挺,合着柔媚纤细更是撩人不已。
  穴底蛤口大开,内里嫩肉随着肉棒扯进带出,蜜汁洒溅一床。床榻的主人若是知道这淫汁浪液出自这么一位绝色尤物穴中,这床单怕是一辈子也不愿意洗了。
  巨棒豪起豪落,记记直抵深处,当初剩在体外的小半截也已尽数插入。诗儿玉股悬空,娇娇弱弱,每一挺进必震的雪股颤颤臀肉抖动,双手死死抓住床被腻声道:“嗯……被你玩死了……好狠的人吶……若知你这般厉害……啊……人家定跑的远远的了。”
  周子鹤亦是意乱情迷,肉柱青筋盘结怒不可遏,根处白沫沫一片更显淫靡。花户淫水四溢,两瓣淡红贝肉绚烂无比,大进大出间却不忘将花下美景尽收眼底。喘着粗气坏笑道:“这可使不得,若真把妹妹玩坏了,回去该如何与林兄弟交代。周某且缓慢些,指不定他日妹妹瞧在我惜花怜玉的份上还来寻我。”
  当即便将肉棒轻抽慢插,龟头也只在穴口处缓缓而入,一手向上抓住她一边嫩乳揉抚把玩。
  这一来可把诗儿惹急了,穴底空虚之感如巨潮涌现,花心深处麻痒更是难支难挡。忙抓着周子鹤的手臂狂浪道:“嗯……逗……逗你呢……且狠狠的来……再让诗儿丢上一回……今……今后便夜夜来寻你……嗯……”
  周子鹤眼珠一亮,双手改抓翘臀,对着蜜穴狠戳一记,直捣黄龙,小腹与她穴口竟是紧紧相贴,不余一丝空隙:“此话可是当真?那周某可要好好卖力了,只是这么一来,有些对不住林兄弟了。”
  诗儿遭他一顶,似乎连花心都被顶开了,钻进了更深的一处所在,直感眼冒金星,险些没给爽晕了去。可此时只盼他再用力些,若真昏过去了才好:“你……你都这样人家了……还好意思对不住他…嗯…你有所不知…那人办起事来还不及你一半持久……没两下便丢人家里头了……你这般厉害……人家今后哪舍得你……啊……”
  周子鹤听她这么说,哪还怜惜,持着巨阳棒棒直穿花心。诗儿淫声浪语不断,经他狂风骤雨一番,穴底酸软又起,心知又要泻了,忙将雪腹收缩,用劲去拴他肉柱,盼他也一同败下阵来:“嗯…花心被你顶穿了……啊……到子宫去了……嗯……再快些……人家要受不住了……啊……”
  周子鹤顿觉穴肉紧搰,引着阳精滚动。体内忙运功锁阳,体外却仍拚命挺进,而精水竟是稳固如山点滴不漏。诗儿哪料到他有此一招,数十抽后抖着身子颤着小腹还是先丢了。
  浑身犹似水中捞出一般,香汗淋漓,细细娇喘着,正晃神间却被周子鹤抱起,一个回身跪趴在床上。将散落秀发轻轻挽于耳后,回眸幽怨的撇了周子鹤一眼,娇嗔道:“你怎还不来……人家都已被你弄丢三回了……再这般玩下去岂还有命……你且先放人家起来……咱们歇会再玩。”
  周子鹤哪里睬她,见她雪嫩玉臀高高翘着,菊眼花穴俱是红殷殷一片娇嫩欲滴,间中莹光闪闪腻香一片,阴精满溢而出,浓浓浆汁顺着蛤口流至阴蒂,再由阴蒂缓缓滴落。
  这般绮丽景色哪能忍的住,龟头对着嫩玉,便毫不客气的一枪挑了。诗儿娇吟一声,颤着声回首埋怨道:“嗯……坏人……你非把人家弄坏了才甘心吗?”
  周子鹤仿若未闻,腰股运劲,全力挺耸,猛烈程度竟比前时狠上近倍。诗儿高潮方过,余温皆在,穴内热热麻麻敏感万分,这般急挺哪能承受,忙伸出一手勾在周子鹤臂上,哀怜楚楚的看着他求道:“啊……不行的……这般捣法非把人家玩死不可……嗯……你且快些来好吗……人家…人家让你射在里头好不好!”
  周子鹤本是怜花之人,平日里更是一位行侠仗义,路见不平的男子汉。可此时诗儿这番姿颜媚态,怕是得道高僧见了亦要破戒还俗,何况一位血气方刚的青年才俊。
  周子鹤粗喘着气,双目早已胀的通红,两只手紧紧抓着诗儿白花花的股侧。肉柱深进浅出,记记皆没入花心之中,便连吃奶的气力亦使将出来,抖的诗儿鬓发雪乳一片凌乱。
  见她丰臀高高翘着,间中粉嫩嫩一处煞是迷人,按耐不住,便伸出一指在水嫩褶皱中轻轻揉动,谁知旱道沟门裹着一层滑腻,稍一使力竟引着拇指挺进了半截。
  菊眼早经琼脂流溅,且诗儿又非初尝此道,润后巧弄,自然轻而易举的破门而入。
  周子鹤心头一惊,不想她后门遭袭,前边花户却变的更为紧密,拇指、肉棒皆被搰的酥麻难当。
  深怕真将她玩坏了,拇指浅入一截便不敢再动。他却不知此时诗儿又到了最美的关口上。腰肢急扭,雪股狂摆,应着周子鹤的抽插高吟浪叫道:“唔……你…你怎插人家后边……嗯……人家…人家最受不住那了……唔……好爽……在…在进去些……啊…好…好舒服……快……快把诗儿插坏……啊……弄死诗儿便是了……啊……”
  随着一声高呼,穴内壁肉急急捆束,绞着肉柱一阵紧张。随即一股热流当头喷击而下,黏黏腻腻顺着棒身激涌而过,就着花底缝隙迸流出来,霎时两人腹下毛间皆是浆白一片。
  周子鹤看的出神,正痴迷间只见她雪腹一缩,臀部一翘竟又抖出一股,蛤口嫩肉随之又是一搰,椎骨一麻,身下肉柱急胀,忙收束心神运功调息,方险险没射出精来。
  再瞧诗儿,却见她雪躯频频震颤,俏颜埋首被褥间,花穴之中一收一放,嫩心阴精仍在涌射,想必这次定是丢了个死去活来。
  周子鹤疼惜不已,心中甚是愧疚,见诗儿绵软无力的瘫在下边,白若凝脂的肌肤透着一层薄薄香汗,衬着艳艳娇红仿似出水芙蓉。
  周子鹤欲待诗儿回过气来再续淫行,可等了好一会仍不见诗儿有所动静,心头一慌,忙搂着她纤纤细腰将她缓缓抱起。
  诗儿跟着嘤咛一声,玉背靠进他胸膛,雪股挨坐他小腹,娇躯被稳稳当当的搂在了他怀中,唯一不变的是只有肉柱仍完完整整的插在诗儿蜜穴内。
  诗儿回首向他瞟了一眼,粉嫩娇颜上满是羞涩,轻咬着丰唇柔柔妮声道:“不是自家的媳妇便不打紧了是吗?非弄到人家失了态,把什么丢人模样都做给你看了才高兴?还抱著作什么,快快放人家起来。”周子鹤见她无事,心上大石一放,在他耳边哈哈笑道:“妹妹仙躯想必今世亦只有我与林兄弟有幸见得,可这淫媚样儿却注定要让周某一人独享了。怕是再过十年,估计林兄弟也弄你不到这份上,此言不假吧。”
  诗儿盈盈一笑,按着他大腿想坐开去,低头啐了口道:“他那是舍不得,相公可怜惜人家了,才不像你这般狠。”
  周子鹤见她起身,忙又一把将她搂住,嘿嘿笑道:“便这般坐着,你舒服,我也舒服。”
  诗儿白了他一眼媚笑道:“才不舒服呢,这般顶着难受,你快放人家下来。”
  周子鹤在她耳边轻轻一吹,双手绕到她胸前巨乳上,臀下用劲,连连狠力向上顶着。诗儿立时花枝乱颤,双手架住他两只抓着豪乳的大手,眼中满是讨饶和怯意,回首望着周子鹤求道:“嗯……不顶……不顶……诗儿乖乖让你放着便是。”
  周子鹤心头一乐,见她羸弱楚楚的模样亦是不舍,忙停了下身动作对着诗儿贼贼坏笑道:“那你说说,这般顶着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呢?”
  诗儿瞪了他一眼,随即噗嗤一笑道:“你个坏人,舒服…舒服行了吧。”
  诗儿顿了会,水灵灵的大眼珠转了转,偷偷瞧了周子鹤一眼,忙又低下头,红着脸羞答答道:“不过你真的好厉害呀,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儿,每回瞧你快不行了却又都挨了过去,且还一点不见软,你倒是教教人家,回头也让人家相公学学。”
  周子鹤双手依然抓着雪乳,看着诗儿俏颜道:“那可不成,若被你相公学去了,你今后怎还会来找我,不成,不成。”
  诗儿雪脸一板,微嗔道:“不教便算了,今后你也休想再碰我一根指头,快放我起来。”
  周子鹤见她真恼了,心头顿时一阵慌乱。想着自己淫人爱妻,这般不顾江湖道义,行如狗畜的事都干了,让他得些好处又有何不可,忙柔声哄到:“好好好,教你便是。”
  说着从自己衣堆里摸出一本册子,正色道:“我华山派内功当世无匹,”紫霞神功“更是享誉武林,倍受群雄敬仰。而我这数年走南闯北,从中亦悟出了一些法门。
  这本是我从“紫霞神功”中演化而来的“朝阳功诀”,自认威力不逊“紫霞神功”,现在就将它赠送于你,你相公只需练会前三重,今后在这房榻之中便可将你制的服服帖帖了。“
  诗儿心头狂喜,羞他口无遮拦,可还是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忙将册子接过,不想他尽将这等宝贵的法门相赠,有些可不置信道:“你真愿意将这”朝阳功诀“相赠?到了我手里,今后若是悔了,想要回去可就难咯。”
  周子鹤微微一笑,将诗儿搂的更紧了:“诗儿妹妹天姿国色,竟肯委身与周某一度春宵,区区一本”朝阳功诀“又算的了什么,只怕真到了林兄弟手里他还未必稀罕。但若让他知道妹妹与我这般,便是周某人头奉上,定也难消他所伤之万一。”
  诗儿轻轻一叹,想着他人都知道何为廉耻,且还为相公心存愧疚。而自己却屡不知悔,贪淫无度,竟接连数次做出这失贞放荡之事,即便相公永世不知,自己的良心又过的去吗?每日又如何心安理得的面对相公?
  周子鹤见诗儿低头不语,暗悔自己一时失言牵动她心事,便将她反转过来正对着自己,双手紧紧握着雪股,再次在蜜穴内抽插起来,柔声道:“米已成炊,何必再理会那些旁的。一切都是周大哥的错,妹妹千万莫要自责。”
  诗儿抬起头,红润着双眼咽着声轻轻道:“悔死了,早知便不与你来这了。”
  周子鹤瞧她这副神态,五脏六腑都给疼坏了,忙停下动作慰藉道:“只此一次,周某今后再也不敢了。”
  诗儿听在耳里,缓缓点着头,闭起双眸,想着相公默默念道:只此一次,今后再也不会对不起你了。
  双手搂上周子鹤脖颈,腰股重又轻轻扭摆起来,抬起头,黯然失色的模样早已不见,换作的却是一张妩媚绝伦的笑颜:“今后不敢了,你也得把这次做全了呀。”
  周子鹤粲然一笑,低下头一口将诗儿甜甜香舌含住,下身亦放开马力,对着狼藉不堪的晶莹花穴狠挺狂奔着,屋内顿时春艳桃色再起。
  而两人却不知,这副光景亦撩着屋外一人滚滚喘息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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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武湖楼”,四下走了一遍。别说诗儿了,便连雪儿亦不知了去向,心头越来越急,忙抓住一个小二过来问道:“你可有看到两位姑娘,一位身穿白衣,一位身穿红衣,俱是双十未过貌美如花。”
  小二哼哼一笑,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还有位青衣的你怎不找,你还是去问问观月楼的阿贵,他可能知道。”
  寻不见雪儿与诗儿本就着恼,这无知小二竟还敢取笑我,心头一怒已一巴掌呼在他脸上,回手抓着领口将他一把拎起,喝骂道:“你再笑一下试试,我问你有没看见一位白衣姑娘和一位红衣姑娘你不会答吗?”
  小二捂着嘴边,一脸惊慌,连忙讨饶道:“大爷,大爷,小的记起来了,方才似乎有看见一位身穿白衣,姿色如仙的少女往后院去了。您要不去瞧瞧?”
  心想自己确实不曾到过后院,或许雪儿与诗儿都在那。也没有心思与小二计较,将他丢在一边便向后院跑去。
  刚到院口就看到雪儿一人呆立在一处廊边。心头一乐,向她招手高呼。雪儿瞧见是我,忙快步走到我身前,见她一脸酡红,心神不定的模样,便有些不安道:“怎么了,气喘嘘嘘的?”
  雪儿摇了摇头道:“跑的呗,你找着诗儿了吗?我在这绕好一会了仍不见她。”
  说着便已拉起我往“武湖楼”外走去。我眉头一皱,更是焦躁了起来,难怪雪儿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刚要走出门外,却见刚才那小二领着五六个壮丁将大门堵住:“哼,小子,敢到武湖楼闹事,你活腻了吗。乖乖给老子磕几个响头,老子便留你一口气出去。”
  本就有气没地使,竟还有人自个送上门来。箭步飞起,一跃已到了小二身前,他还未知觉,我已狠狠的又给了他两巴掌。
  小二哀呼一声连退数步,众人皆是一惊。五六名壮丁随即反应过来,一举群攻而上,堂内顿时乱作一团。
  我冷哼一声,想将雪儿挽至身后,却见她已老远的坐在一张桌边,笑脸盈盈的看着我。我嘴角不由一笑,暗赞她聪慧。侧身躲过一拳,随手操起地上的一张木椅,向着小二砸了过去。
  不远处再次传来一声惨叫,叫声未止,我已闪身移至小二身前。小二如见鬼魅,站起身拔腿便跑,我却提着他后领将他一把拉回,引着他身躯随意挡住了来人一脚。
  之后接连数十拳皆是让他替我抗下,众壮丁见他已是面目全非,且皆是自己所为,一时之间竟也不敢再上。
  小二一脸血水泪水,跪在地上连连哀求:“大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你就饶了小的吧,小的今后再也不敢了。”
  雪儿徐徐走了过来,看着满地找牙的小二叹道:“至于吗?萍水相逢的把别人打成这样。”
  见雪儿帮他说情,心头有些不快,在他肩上又补了一脚骂道:“小子,老子有打你吗?”
  小二连连摇头,拉扯着杀猪般的声音哭喊道:“没有,没有,老子没有打小子。”
  雪儿无奈的笑了笑竟伸手将小二扶起,还从怀中取出一面丝巾递给了他。我心头一酸,忙把雪儿拉了过来。雪儿瞟了我一眼,轻轻念了句:“醋坛子!”
  我装作没听见,看那洁白的丝巾上已满是血水,也不屑要回,狠狠瞪了小二一眼道:“还不快滚。”
  小二连连点头称是,回首瞧了雪儿一眼忙夹着尾巴逃了。正要问雪儿为何要将那丝巾拿给小二,却听到一人娇滴滴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哎呀,好戏没赶上,怎我一来便消停了,再把那小二抓回来热闹热闹吧。”
  心头大喜,回头一看,不是诗儿是谁。胸腔一暖,不由的将她一把抱进怀里:“跑哪野去了,吓死人了知道吗?”
  诗儿嘻嘻笑着,双手亦牢牢搂住我的腰道:“怕啥,还能被拐了不成,不就在……在街上瞎逛了一会吗!外头好热闹呀。”
  我心上一宽,被诗儿轻轻推开了去,娇红着脸羞道:“大庭广众的这样抱人家,也不怕别人见了笑话。回客栈去,关了门诗儿让你抱个够。”
  我贼贼一笑,点了点头。随即想起一事,便问道:“对了,周大哥哪去了,险些把他给忘了。”
  雪儿与诗儿表情同时一凝,双颊也跟着红了起来。欲再追问,诗儿已笑着道:“这会才想起他呀,早走了。”
  心中顿感一阵惋惜,问道:“怎就走了,我还没好好谢他呢。”
  诗儿瞟了我一眼,俏脸诡异一笑,暗暗念了句什么,我没听清楚,却听她答道:“他可要四处行侠仗义忙活的很,那像你公子哥一个,整日游手好闲的。”
  我待要争辩,却见诗儿将一本蓝面的册子递给了我:“周大哥说你劲气过猛,内息不足,特让我将这本秘籍转交于你,望你悉心练习,特别是前三重,练成之后对你的内功将大有益处。”
  说到之后竟越来越小声,而我却已被感动的一塌糊涂。若是他在我身前,我一定会忍不住给他一个深深的拥抱,来叙述我这言语所不能表达的情谊。而他不告而别的离去,定是不忍看见我辞别时伤心的泪水。
  诗儿推了推魂游天外的我,见我仍毫无所觉,便撇下我一把挽住雪儿手臂向客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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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到客栈门口,掌柜与小二便迎了上来,心急如焚的嚷嚷道:“死了,死了,全死了。”
  诗儿听的莫名其妙,走上前去,在小二腿上狠狠给了一脚,厉声道:“才见面不能说些好听话吗?让你去搬救兵你搬天上去了?怎一点小事也办不好。”
  小二苦着脸,抹了抹额上的汗珠,微颤着声六神无主道:“并非小的不上心,你…你知道吗,当小的到猛虎堂时,里头的人居然全死啦……全死啦!遍地血淋淋的,断胳膊断腿到处都是。直把小的吓个半死,早没命的往回跑了,去哪还有救兵搬啊。”
  三人俱是一愕,面面相觑半会竟是说不上话来。诗儿一急,一巴掌盖在小二头上,低声骂道:“笨蛋,小点声不会啊。”
  雪儿朝四周看了看,压着声道:“这事可了不得,咱们先回客栈再说。”
  众人匆匆进了客栈,掌柜早把店内客人轰光,此时大堂空空荡荡,一进了店雪儿便连忙说道:“快将门关了,此时需得谨慎计议。”
  小二忙抗着木板将门合上,掌柜领着我们进了一层的库房,待小二进屋了又将库门关上。
  众人围在一处,皆小声议论。雪儿率先问道:“你可瞧清楚了,死的是否皆是猛虎堂之人,死了多久,致死伤口怎样。究竟是内斗还是外敌所为,可察觉到什么蛛丝马迹?”
  小二眼珠转也不转的看着雪儿出神,半会才缓过来道:“没,吓傻了都,谁知凶手还在不在里头。不过肯定是外敌侵入,遍地死尸所穿衣物一致,皆是堂服,死状极惨,想必是重兵刃所为。”
  雪儿点了点头又道:“疑问甚多,可最重要的不过一点而已,便是来者是否知晓我等行迹。如若是因段天虎丧命,引来仇家上门报复,这倒无妨,全是善恶得报摆了。可若是幕后主使所为,咱们可就危险的紧了。”
  众人皆点头称是,都待听她指示,她却看向我道:“相公,你看该如何?”
  回想雪儿已不愿我涉险为她复仇,追查下去也毫无意义,便脱口答道:“敌我不知,还是小心为妙。无论如何,瞧来这杭州城是不能再呆了,为今之计遁逃方为上策,不过要好好揣测一番,要往哪逃,又该如何逃。”
  雪儿正要开口,却见掌柜与小二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猛磕着响头求道:“林公子,两位夫人,你们可千万要救咱们啊。你们若是走了,我两定然活不了,怎说我们也为三位卖过命啊。”
  雪儿与诗儿纷纷看向我,眼神中已可瞧出三分不忍。心中纵是不愿,可此事毕竟因我们而起,过河拆桥岂是大丈夫所为,可莫要让两位爱妻看扁了,无奈叹了口气道:“五人一路定遭恶人猜忌,到时脱险更难。不如我们兵分两路,我三人继续向北,只装作不知此事。而你们向南疾逃,携我一封书信投栖南盟天元山庄便是。”
  掌柜哑着声扭捏道:“若…若我们身在南盟,自是天地不怕,可这南奔的路上……”
  我瞪了他一眼道:“难不成我还得送你们回去?”
  二人见我决绝,忙又转头哀求诗雪二女,只盼我能携领他两同行。雪儿看了看地上二人,叹道:“我与诗儿妹妹皆对相公唯命是从,相公若是不允,你两这般亦是毫无用处。再者,此时已别无他法,你两若想保全性命,趁早出发便是。”
  掌柜与小二相视一眼,只好站起身冲我道:“那劳烦林公子即刻笔墨一封,我哥两今夜便逃。”
  雪儿一听连忙反对道:“不行,若连夜逃走必遭凶手察觉。你们需等到明日正午,趁着路间行人最多之时再出发。且明早必须如往日一般,照常营业开店,不得露出丝毫马脚。”
  两人连连点头称是,忙各自回房整理行装去了。见二人离开,便冲雪儿与诗儿笑了笑道:“累了一日,我们也早些回房休息吧,明日一早便动身出发。”
  诗儿挨到我身边,冲我娇媚一笑,在我耳边轻声念道:“这便累啦,瞧来今晚也不用为雪儿姐查毒了。想你也没那气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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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1:04:28

  第二十一章、旧事如烟


  我心中大喜,忙将诗儿搂入怀中,低声求道:“不累不累,这等正事岂能有半分耽搁。此事已扰了相公多日,今夜无论如何你都得帮我把雪儿身上的毒给去了。”
  诗儿横了我一眼,故作无奈道:“我只会查毒,毒素若未清解我亦束手无策,乖乖再吃几日解药不就得了吗?”
  我心中大慌,正色道:“不行,半刻也等不得了。”
  诗儿见我脸色严峻竟毫无怯意,幸灾乐祸的瞟了我一眼,轻笑着转身便走。
  我心知这丫头吃软不吃硬,忙又将她搂进怀内哀求道:“我的好诗儿,我的宝贝诗儿,你是全天下最美的人儿,怎忍心眼看相公受此苦难却不管不顾呢?近日来相公与你雪儿姐朝夕相对,至今却仍未尝得她的美好,夜夜这般,实如坐卧针毡,焚身以火啊,今夜若不能得偿所愿岂还有命。”
  诗儿小脸一红,顿时娇笑连连,竟乐的直不起身。雪儿见我两交头接耳本不想多问,却见诗儿笑的花枝乱颤,难免好奇心起,问道:“妹妹怎也不顾及女儿家形态,何事引着笑成这般?”
  诗儿笑的更欢,指着我道:“还不是你这活宝相公,他想今夜把你办了,正当理由也不寻个,却拿命来唬我。好啦,你既然这般急色,诗儿尽力便是。”
  雪儿听后亦不禁俏颜一红,撇了我一眼忙低下头不再搭腔。我脸皮本厚贱,此时竟也不由的双颊火烫起来,催着呼吸急促,心头砰砰乱跳。
  痴痴望着雪儿,见她雪躯微摆,埋头怯羞,满面红云下嘴角轻扬,笑意暗荡。偷眼瞧来,眸中娇娇滴滴,柔情万千。直感世间只余我二人,浓浓情愫早已化落云水之间。
  心门如花绽放,仿若一块凝冰于胸口慢慢暖化,融作丝丝热流涌尽四肢百骸,周身绵绵密密舒坦无比。
  或许,这便是两情相悦。或许,这便是至死不渝。
  诗儿瞧在眼中,也不知是嫉妒还是羡慕,虽不忍打扰,却还是不由唏嘘一声。
  我与雪儿方为惊觉,慌忙收了心神,大感难为情。雪儿本就脸薄,此时更是羞答,垂下头再也不敢看了。
  我尴尬一笑,在诗儿脸颊上轻轻一拧,笑道:“小醋坛子,怎连你雪儿姐的醋也吃。相公对你两的情意可是分毫不差啊。”
  诗儿被瞧出心思,神情顿慌,红着脸结巴道:“才…才没呢,别拿人家与你相提并论。”
  雪儿噗嗤一笑,轻点着诗儿额头道:“你有啥可叹的,相公的童身可是被你得去的,雪儿姐才要吃你的醋呢。”
  诗儿低头默默,面色却在暗暗窃喜,呢了半天声方才嘀咕道:“谁稀罕他呀,若早知姐姐馋的紧,那时便让他挨着,好在今日让你两修成正果。”
  雪儿扑身上前去挠她痒,笑骂道:“你这丫头,得了便宜还敢卖乖,看我不收拾你。”
  诗儿娇呼一声,忙躲到我身后,盈盈笑道:“不敢啦,但这可怨不得我,人家那时也是被逼的。”
  我咦了声,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勾起她的脸笑道:“嘿,好个小妮子,竟敢反咬我一口。既然如此,那夜的不算,等会咱们就来个一龙戏二凤,让相公再给你破次处。”
  诗儿抿嘴一笑,在我耳边吹气道:“今晚先好好服侍你的大娘子,别把人家第一回给糟蹋了,明晚再让你尝个”双飞燕“。”
  我心头痒痒,对她的体贴更是感激。正要好言一番,她已跳至雪儿身后,将雪儿一把推入我怀中,冲我两坏笑道:“我先去澡房为你们放水,腻完了便快来,今晚本姑娘也做回见证人。”
  看着诗儿背影,心头暖暖,又瞧了瞧雪儿忙记起一事,匆匆叫住诗儿:“想的这般痛快,这毒还不知解没解呢?”
  诗儿站在门口摆了摆手道:“放心好啦,到了澡房定为你们办的妥妥当当。”
  见她出了门去,心跳竟不由又快了起来,将雪儿深深挽至怀中,看着她的双眸柔声道:“我知你介怀,可我亦是左右为难。我爱诗儿如你,着实难分轩轾,我……”
  雪儿轻轻摇了摇头,莞尔道:“相公天性仁善,处处皆为他人着想。可世事难料,岂是你我凡俗所能把掌。相公为我数度犯险,此情此爱天地已鉴,雪儿心胸虽不宽广,可也不至为了此事扰心,更别说那人是诗儿妹妹了。”
  我激动不已,在雪儿唇上深深吻了一口。雪儿更是情动,双手挽上我脖颈不舍我走,片刻间已将细舌游进我嘴里。甜甜腻香溢满喉腔,身下之物勃然而起。
  猛吸了一口气双手狠握翘臀,把肉柱在她雪腹间来回挺动。
  雪儿娇躯一颤,将一口香风呼进了我嘴中,意乱情迷间一时不慎允吸过猛,在我唇上扯了一口。顿时一丝腥气传来,我虽吃痛却又不舍这滋味,轻轻一笑死死忍过。雪儿也已察觉,忙将我推开,俏脸酡红,细细打量着我唇间伤处,眼中既是娇羞又是愧疚。
  瞧她这副楚楚摸样,心中怜爱无限,再次将她雪嫩下颚勾起,正要吻下却被她玉手遮住,提起衣角轻轻为我擦拭,腻声笑道:“不急,跑不了,让雪儿为你擦擦再让你亲个够。”
  我嘻嘻一笑,将她搂的更紧:“有啥可擦的,这可是你爱我的见证。”
  雪儿瞟了我一眼,容颜大羞,在我伤处用劲一摁,轻啐道:“无赖,才不爱你呢。”
  我一时吃痛,倒吸一口凉气。见她嘴上虽这般说,脸上却是欢喜一片。眉目之间煞是迷人,不由分说,对着她红唇又是一阵激吻。
  雪儿毫不避退,抬起雪颜尽情应允于我。两人唇舌互绕,津液互饮,直吻到头晕目眩方依依分离。
  雪儿抬眼望我,眸中水光盈盈情意绵绵。此一眼如历万年,任时光飞逝,你我依然如昔。
  一对秋波缓缓溢出泪来,唇齿颤颤,仍将此景化作不言中。见她这般风情,心中却是一疼,竟觉亏欠她许多。
  这等天姿佳人,唯爱我深广似海,我便是将全世界都给了她又如何能够?可我却是一心二用,对情不专,于她于诗儿皆是不公。而他们却能为了我和睦相处,亲如姐妹。
  心中好生欣慰,岂是感激二字所能叙述。轻轻将她双颊泪花用唇允干,柔声道:“相公少你的,今后必千倍还你。”
  雪儿一把将脸埋进我怀中啜泣起来,有些狂乱道:“你何曾少过我什么,其实我……我才对你不起,我……我……”
  我知她想说些什么,眼前再次现出那泣血一幕,心中绞痛反复滚动。可还是咬了咬牙,不愿再回忆那噬魂的当日,张口将她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傻瓜,美美的人儿却尽爱哭鼻子。就让相公成为你的全部吧,从今天开始。”
  雪儿紧咬着下唇努力的停止了哭泣,用力的点了点头道:“今夜,雪儿将把她的所有献给你,从此以后没有任何人可以染指你所拥有的一切。”
  温柔的口吻,坚定的双眸,她在许诺我们的一生。甩脱往日的残酷,我们的幸福将从现在起步。
  雪儿轻轻将泪水拭去,含笑道:“快去澡房吧,否则诗儿妹妹又得羞人家了。”
  ************
  牵着雪儿来到澡房,屋内已是热气腾腾。一副屏障之后几人身影来回穿梭,心中一拧,除诗儿外竟还有两人,走近一瞧,果然是掌柜与小二。
  屏障后放有一大圆桶,直径近丈,高有三尺,桶内足够三人共浴。掌柜二人不停的将烧沸的热水倒入桶内,诗儿则是站在桶边不停试着水温,浑身都已湿透,一袭薄衫紧沾雪躯,傲人身段顿时一览无遗。
  面庞一热,忙挡在诗儿身前,冲掌柜与小二喝道:“这用不着你们了,快出去吧。”
  两人抬头向诗儿瞧去,见她被我挡在身后,对视一眼,神色甚是不舍,却还是无奈的低首而去。
  我心头冷笑,凭你两也配看诗儿湿身。好在我聪明机灵,第一时间便挡住了二人的视线,否则诗儿冰清玉洁的身姿岂不是都被那二人窥了去,虽然红裳仍袭在身,可这便宜却分毫不能让别人占了。
  心头甚是得意,却听诗儿冲我恼道:“笨相公,你把他们都赶出去了,这儿活谁来干呀。”
  往桶中看了眼,见载水已有七分。桶中白气不停上扬,伸手在水中抚了把,果然甚是灼烫。挽起衣袖轻轻将她额上的汗珠擦去,呵呵笑道:“添些凉水又有何难,此等小事由相公来便是了。”
  诗儿哼哼笑道:“就你聪明,人家何时说过要加凉水的。”
  看着满屋蒸汽弥漫,不解道:“这般烫人,你是洗澡还是杀猪啊。”
  诗儿噗嗤一笑,走到灶前一边加着柴火一边道:“查毒之时需周身血脉膨胀,血气速行方能验明毒素是否殆尽。你倒是选选,是洗个热水澡舒服些呢,还是绕着客栈跑个百来回痛快。”
  我嘿嘿一笑,蹲在诗儿身旁,见她低身时雪臀高翘,圆润饱满,不由心中一荡,伸手在她臀间来回抚弄。诗儿嘤咛一声,撇了我一眼却不来推阻,反对我娇媚一笑,轻声道:“别没个正经了,快解了衣裳与雪儿姐入水去吧,我再烧一锅就够你两等会用的了。”
  想着今晚终于有可能与雪儿彻夜缠绵,还未入水已全身火烫起来。匆匆起身正要脱衣,却听雪儿妮声道:“怎要一起啊?不如让雪儿先服侍相公沐浴吧。”
  诗儿回过头来,看着雪儿坏坏笑道:“你还有哪没给这色鬼瞧过的,都这会了还害什么羞。快脱了吧,否则有人得霸王硬上弓了。”
  我连连点头称是,胡乱一拔,将周身衣物全解了。见雪儿瞪了诗儿一眼仍是扭扭捏捏,腻白的肌肤早已红红艳艳,也不知是热气所蒸还是羞怯所致。
  心知她少女心性,脸皮儿薄,若不出手相助,也不知几件衣衫得脱到何时。
  挺着下身馋着脸缓缓走到她身后,双手抚过腰间,将她裙带衣结一一解开,路经胸前、胯下、臀后之时自当要另行惠顾一番。
  雪儿吐息急促,娇躯已软软靠进我怀中,任由我一双恶手假公济私,高耸的胸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不一会一具完美无瑕,晶莹剔透的裸躯已呈现在我眼前。
  肤如凝脂,腰细若柳,臀乳丰润,双足纤秀。细细一品方惊觉雪儿娇躯最美之处却是她的一对玉腿,实是修长笔直,净如白玉。抚着足底一一向上凝视,直至额头方狠狠咽下一口唾沫,周身雪肤腻白至极,茫茫一片竟无分毫瑕丝淤印,诗儿回首瞧见亦不由赞叹一声。
  雪儿双手抱胸,将两点粉嫩怯怯藏于臂后。玉足交织,将水润私处紧紧掩盖。如仙俏颜早已垂垂低下,不愿与我灼热的目光相对。
  强忍着焚身欲望,轻轻将这一人间至宝抱起。紧闭的双眼,微微颤抖的修长睫毛,精巧挺立的瑶鼻,水嫩莹莹的小嘴,还有那白如凝冰的雪腻肌肤,无不让我为之神魂颠倒。
  上天怎会如此眷顾于她,这世上还有谁能与之比拟?一脚跨进桶中,热水浸的皮肤微微刺痛,双手一紧深怕一时不慎把她摔了。小心的将另一脚也迈了进来,在她耳边柔声道:“有些烫,忍着点一会就好了。”
  雪儿轻轻嗯了声,双手搂上我的脖颈,一对如水双眸终于睁了开,一瞬不瞬的看着我,由我慢慢将她放入热水中。
  雪躯入水,白嫩的肌肤霎时透出一层粉红。雪儿仍是不动,纤手轻抚我脸庞一如既往的看着我,静静靠在我怀中任我双手在她周身游走。忽的细眉轻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只觉勃挺的阳具一紧,已被她柔柔握在了手中。
  肉柱剎时又胀了一圈,直把我爽的龇牙咧嘴,雪儿见我这般模样不由笑道:“好坏的人,好坏的东西,这会就来耀武扬威了。”
  我贼贼一笑,一手勾进她双腿间抚了把,花户之中已是黏黏腻腻,丝滑一片。雪儿小腹一抖咛出声来,忙将我沾满花蜜的双指推了出来。把双指往唇间一吸,回味无穷道:“好美的人儿,好甜的水,不想这会便让我尝到了。”
  雪儿大羞,却还是挨到我身上,丰挺的双乳紧紧贴着我,两点蓓蕾也已挺立而起,随着水波在我胸口上下剐蹭着。双腿微张,竟抓着阳具往她胯间引去。我心中又惊又喜,可查毒未明一时也不敢胡来,筹措间龟头已触及到一处软腻的所在,一股热血上涌,也不顾他后果如何,正想使力挺进,却见雪儿脉脉含情看着我道:“太好了,就只差这一步了,雪儿终于要是你的人了,相公,你开心吗?”
  我鼻头一酸,用力的点着头。真正被上天所眷顾的人应该是我,拥有了她,这世上还有谁能比我更幸福?一种自豪油然而生,心中不停回荡着:天之骄女,而我是她的唯一。
  雪儿仍看着我,可清澈的双眼却变的有些浑浊,支吾了一会终于还是开了口:“雪儿从前还只是个孩子,可过了今夜雪儿将长大成人,雪儿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会犯任何错了,可是……那些孩子时所犯的错……相公能原谅雪儿吗?”
  此时就像有一把勾满倒刺的尖锥深深捅进了我的胸口,心中另一种声音响起,狰狞中带着嘲笑,侮辱着,鄙夷着:她不属于你一个人,她曾被别的男人拥有过,第一次进入她身体的是别人的阳具,第一次放进她嘴里的也是别人的阳具,你什么都没有得到,也什么都得不到。
  第二把尖锥,第三把尖锥,无数的尖锥不停的刺进我的身体,双眼一糊,我竟流出泪来。
  雪儿并不晓得我对那些过往了如指掌,见我这般已吓的惊惶失措,小心翼翼的问道:“相公,你……你怎么了?”
  望着她姑射面容,不知该如何向她吐露心中的痛苦。诗儿在一旁瞧的不明所以,站起身也不知该如何问起,只好默默不语的看着我们。
  脑里翻江倒海,实不知该不该把此事倾吐。若是说了,我与雪儿是否会因此改变?我和她还能继续吗?一想到有可能失去她,便似那一把把尖锥扯着血肉抽离我的身体,忙将雪儿紧紧搂入怀中,深怕一眨眼便不见了她。
  雪儿似乎也已察觉到了什么,怀中的娇躯频频抖动,三人不知这般沉默了多久,忽听雪儿颤着声哽咽道:“相公,你……你是不是想不要雪儿啦?”
  后脑“轰隆”一声,似欲炸开,双手用劲,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去。手掌轻抚着她光滑的玉背,努力平复着情绪回答道:“除非我死了,否则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你离开我。”
  雪儿终于伏在我肩头哭了起来,泪雨中听她断断续续道:“相公,雪儿……雪儿对不起你……雪儿……我……”
  我明白,一些话始终难以启齿,可若是放在心中,就会像一株长满尖刺的荆棘慢慢的爬满心房。或许我应该学会面对,或许坦诚相见会得到解脱,一味的逃避受伤的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不能再将她置身于痛苦中挣扎,既然我本就知晓一切又何必让她如此懊悔,掩盖的结果只有毁灭。打破它吧,把那血淋淋的事实展现,为了她,也为了我,还有我们的未来。
  轻轻推开雪儿,扶着她仍微微颤抖的双臂,看着她泪眼朦胧的双眸,深深叹了口气道:“雪儿,到了这一刻相公才明白爱所蕴含的意义,原谅相公的自私吧,我们的生活才正要开始。”
  轻轻将她眼角的泪珠抹去,在她雪白的额头上轻轻一吻,鼓足了全身的勇气和力气终于开口道:“你身中剧毒,是相公无能帮不了你,你与李赋那般也是逼不得已,相公真的没有怪过你,你更无需为此自责……”
  还未说完,诗儿已不由得“啊”出声来。她对此事一无所知,且初闻这等羞人之事,于她一位守身如玉的良家女子来说自是又悸又怕。
  雪儿更是睁大了双眼,一时竟惊得说不出话来,凝结的空气中甚至忘记了呼吸,过了半响方回过神来,稍稍停止的泪花又再溢了出来:“你……你都知道了?你一定觉的雪儿不干净了对不对?一定在想雪儿怎会是个如此下贱失贞的女人对不对?”
  见她有些失控,忙又将她一把搂进怀中抚慰道:“没有,没有,真的没有,相公真的一点也不怪你,虽然我会是第二个得到你身体的男人,但是我知道你的心中永远都只有我一个。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今后的日子才是属于我们的,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一丝伤害的。”
  雪儿缓缓挣开我,嘴中轻轻嘀咕着:“第二个男人?第二个男人?”
  想来她又在黯然神伤了,正要继续出言慰藉,却见她喃喃道:“我和李赋,你……你全看到了?”
  我轻轻点着头道:“是啊,那天下午我与诗儿采药回来后全都看到了,还有第二天在厨房,你……你为他吃那儿我也全看到了,见你死活不让他进去我还是挺高兴的。”
  雪儿螓首低垂,瞧不清她眼眸神情,支吾半响方小声问道:“你……你真的不怪雪儿?你一定觉得雪儿很淫荡对吗?”
  我忙连连摇头道:“怎么会,第一回你是为了解毒方被迫委身于他,第二回是他痴缠于你,你无可奈何方出此下策,再者那次你并未失身于他又何必介怀。相公并非蛮不讲理之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怪你的。”
  雪儿抿了抿嘴,双眼始终不敢看我,犹豫了一番终于还是开口道:“相公,其实那第二回……”
  还未说完,却听诗儿突然打断道:“相公,你一定会原谅雪儿姐的对不对?这事可一点怪不得雪儿姐啊。”
  我冲她微微一笑道:“当然!我刚才便说了,那是过去的事了,往后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想说的话终于说出口了,那些所被掩埋的真实终究也被尽数掏出,今后我们之间不再有谎言,不再有隐瞒,等待我的是她们一心一意的身心,那些只为我一人展现的纯洁,我终于可以完完整整的拥有我的两位娇妻了。
  闷堵数日的心口终于不再焦虑,浑身犹似重生一般清爽。
  低下头见雪儿仍是默默不语,轻轻一笑道:“李赋的事就让我们忘了吧,你与诗儿一样,都是我冰清玉洁的好娘子。你与李赋那时我们还不曾起誓跪拜,那夜之后你两纷纷都是守身如玉全心待我,相公这是知道的。所以你未曾失贞于我,那狗屁绿帽我也不曾戴过。相公既已看开,我的好娘子也该释怀了吧。”
  雪儿终于噗嗤一声,重重扑入我怀中:“真的可以吗?如你这般权贵竟能宽宏包容于我。真的可以一点也不怪雪儿吗?”
  我点头笑道:“不怪的,真的可以!”
  “真的将此事忘的干干净净,今后分毫不提?”
  “便是死了也不能提!”
  “真的会永远爱雪儿,不会不要雪儿吗?”
  “日月可鉴,定然永世不变!”
  雪儿按在我肩上的小手一紧,咬着下唇抬起头,红肿的双眸终于鼓起勇气看着我道:“你若是哪天真的不要雪儿了,便让雪儿死在你怀里好吗?”
  我神色一拧,严肃道:“不许你胡说,我便是死了也不能不要你。”
  见我们这般,诗儿终于按捺不住微嗔道:“都胡说,别动不动就死死死的好不好?有本神医在,你们想不长命百岁都难,知道吗?”
  见她调皮模样,众人心中阴霾顿时一扫而空,与雪儿相视一笑道:“这毒到底何时能查呀?你雪儿姐现下光溜溜的在我怀里转来转去的,快馋死我了都,相公此刻已是欲火难耐啦。”
  诗儿向我吐了吐舌头,将锅中沸水舀入一个小木桶中,待盛了半桶有余方提到浴桶边让我倒入水中。丝毫未见冷却的热水中又被注入了沸水,顿时变的更加烫人,浑身汗液不住的往外冒。
  诗儿走至灯台,取出两枚银针放于火上点烤,待银针通体发热方才收回。双手各持一枚银针走到我身边,冲我命令道:“去,背对我来。”
  将浸在水中的身躯站起,背向诗儿,却不由觉得身后一股凉意袭来,突觉耳后“翳风穴”一麻已被银针刺入,随即后颈“眼点穴”、臂内“曲泽血”、后腰“阳关穴”、足底“涌泉穴”亦被一一点刺。
  诗儿将刺入我体内的银针来回反转了数遍方才走至雪儿身后,用银针在她周身各穴亦点了一遍。良久之后方连连摇头叹息,我心头一紧,周身已凉了半边,分明置身热水之中,却仿若坠落冰窟。
  带着凉透的心情和一丝希望问道:“这……怎么样呀?”
  雪儿亦是颦着眉全神贯注的瞧着诗儿,只听诗儿摇着头答道:“咳……瞧来今夜诗儿只能被冷落一旁啦!”
  雪儿神情一松,随即撇着诗儿笑骂道:“臭丫头。”
  诗儿笑脸盈盈,甚是得意,我这才反应过来,心中狂喜,搂着她的脸猛亲数下,险些没把她拉进桶来。
  诗儿见水花将裙衫尽数打湿,着恼间一把将我推入水中,我冲她呵呵笑道:“这桶不小,你也快脱了衣衫进来吧。”
  诗儿对我皱了皱鼻,走至屋角木柜边,从中掏出一些瓶罐,一边翻看着一边念道:“快快洗了回屋去,若等我回了屋,瞧我怎么搅和你们。”
  雪儿嫣然一笑,双手勾上我脖颈娇媚道:“就怕诗儿妹妹不来闹腾呢,相公,雪儿这会就想给你。”
  经她言语挑逗,半垂的阳具顿时又再笔挺起来,肉柱一暖,重被雪儿拿在手中,扶着龟头连连去挑她穴口。
  诗儿俏脸一红,啐道:“雪儿姐,你可骚的紧。”
  雪儿瞟了诗儿一眼后继续看着我,眼波盈盈闪动,随即诡异一笑道:“可人家只对相公一人骚呀……”
  诗儿雪颜更红,一片红云直爬到了脖颈,一跺脚,竟不再应答。我微感诧异,这丫头平日里伶牙俐齿,嘴快的很,怎这回一句话便让她止了声。
  雪儿得意一笑也不再追击,抓着阳具在她胯间不住滑动,虽是身在热水之中,却仍有一股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暖流击打在龟头上,下身一颤,双手分握雪儿翘臀,再也按捺不住,吸着雪儿的红唇道:“雪儿,我的好娘子,我现在就把你要了,好吗?”
  雪儿起伏着胸口,努力的喘着气,将花穴微微咬住了龟头前端道:“你……你来,都给你……全都给你。”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十指紧紧镶进雪儿的臀肉中,腰股使力,慢慢的将阳具一寸一寸的挺进我朝思暮想的花户。
  雪儿张着嘴拚命的吸着气,当肉柱抵到一层薄膜时方才稍稍一缓,吐出一口气来。雪儿眉头紧皱,向我微微点了点头,示意我继续。
  我本就无法停止,只是担心一时鲁莽弄疼了她。抄起右手改搂她细腰,以便更易使力,将肉柱稍稍抽出一些再续捅进,而一触薄膜却又不知该不该用劲,如此反复进出数回,已把雪儿惹的娇喘吟吟,花蜜一股接一股的涌出。
  雪儿幽怨的撇了我一眼,贝齿咬了咬下唇,再也把持不住。雪股一沉,肉柱顿时破膜而入,整根阳具已被她吃进花穴。
  随着下体碰撞,我与雪儿同时闷哼一声,从未有过的满足溢满心头。阳具入体的剎那竟发觉,雪儿蜜穴内的温热竟远胜过这桶中之水,烘烘暖暖险些将我煨坏。
  雪儿轻咬我耳垂,腻着声难耐道:“怎不动啊?快来疼雪儿。”
  经她一咬,顿觉腰脊发麻,颤着声回道:“你……你不疼吗?”
  雪儿支吾了半会方道:“还……还行吧,你快来,雪儿挨得住的。”
  心头一喜甚是感动,当即也不再婆妈,将肉棒缓缓抽出半根,又再缓缓推进,只觉花径虽紧小无比,穴内却腻滑易行,媚肉层层迭迭时收时放,肉柱进出之间犹若被一个个软环捆套。
  龟头一跳,阳具再次胀大一圈,耳边又再响起雪儿荡人心魄的魅音:“你……你欺负人,还说原谅雪儿了,这会却又来罚人家。”
  我眉头一紧,甚感委屈,却又不知如何辩解。若随欲狂乱,雪儿户内既紧又热,且还会搰人,我启能挨过片刻。
  正思虑间却见雪儿一手揪着桶边,一手扶向我肩头,玉足紧紧绞住我的腰,竟自个儿提臀耸动。
  雪股款摆荡起水花层层,纵情合欢激起淫声浪浪。
  绵绵密密,下体撞击之声和着浓浓喘息不绝于耳。诗儿虽处屋角,仍被挑的丰胸起伏,燥欲难耐。
  雪儿深进浅出,只盼记记直捣黄龙,可数十抽后仍旧意犹未尽,反倒体力难支,重又扑入我怀中,娇喘于于间只好拿出杀手镧,在我耳边怜怜哀求道:“相公……求你啦……赐雪儿几下狠的吧。”
  仙音入耳,酥麻之感直从耳根一直传到了脚跟,肉柱更是奇痒难忍,方才数十下已是耗尽心力锁守精关,此刻身心俱麻,岂能多挨片刻,腰眼一酥,已是一泄如注。
  雪儿娇呼一声,将我死死搂住,在我耳边呢喃细语道:“坏人,原来你都这般折磨人呀。”
  我一时无语,吞吐半天方才挤出一句:“雪儿,对……对不起,我……”
  雪儿微微摇头,侧着俏脸在我腮边撕磨,轻轻笑道:“只要是你,便是让你折磨一辈子人家也心甘情愿。”
  心头暖流四溢,可仍旧担心让雪儿给看扁了,抚着她弹软至极的雪臀道:“我一时情动以致方才把持不住,咱们快快回房,这次定喂你个饱。”
  雪儿噗嗤一笑,小鸟依人般靠在我胸口细声道:“为妻全凭相公处置……”
  胡乱冲洗一番后便与雪儿出了浴桶,一边换上新衣一边催促着诗儿快快沐浴好一同回房,却听她调笑道:“快回屋去喂你的大娘子吧,已有两日不曾沐浴了,这回定要洗个痛快。”
  说着便将我与雪儿推出门外,无奈之下只好挽着雪儿一起往客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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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林轩与雪儿携手而去,诗儿不禁悄悄叹息:“你若知晓诗儿亦是这般不知廉耻的女子,你能原谅诗儿吗?”
  轻轻将门掩上,取出方才翻看的瓶罐,拧开其中标着玫瑰二字的红罐,把内里花瓣均匀洒落在浴桶之中。不想一失神,竟把整罐玫瑰掉入水里。鼻尖一酸,点点晶莹伴随着片片艳红纷落水中。
  看着水中层层波澜荡开,诗儿努力的摇了摇头,把腰间细带一扯,解下周身衣裙。一双如凝脂白玉般的雪手轻轻抚过傲乳,抚过细腰,抚过翘臀,望着身下一对笔直修长的绝美雪足默然出神道:“你们若不这般迷人,是否便能让我少些烦扰?”
  娇躯一摆,缓缓跨入水中,阵阵暖流之间彷佛还蕴含着相公方才遗留的体温。俯身拾起打落的红罐,一股脑间把罐内剩余的花瓣尽数倒出,盼望着这怡人芳馥能把周身“污秽”浣净。
  随手将花罐丢出桶外,看着浮满水面的花瓣,雪手随意起落把玩着。双眼迷离间几日来的淫行浪态一一闪现眼前。羞人的耳语,凶猛的撞击,还有那最后涌入花底的滚滚阳精,无一不让自己血脉沸燃,沉溺其间。
  一手不由的揉上难以抓握的巨乳,一手已伸入雪胯之间,掏弄着娇嫩的花蕾。轻吟一声,一股白浊涌落水中,忽的想起相公也曾在这水中留下什么,爱人的英姿俊貌,浓情溺爱顿时填的心口满满当当,挥之不去。
  小指勾动,不经意间触及敏感的阴蒂,雪躯微微一颤,穴内又是一股暖腻流出,正要将中指插入,相公的爽朗笑颜复又展现眼前。羞恼之情一股冲上脑门,俏脸一红,轻喝一声,双手狠狠击打着水面,嘴中不停骂道:“讨厌,讨厌,讨厌……你个淫妇,你个不知羞耻的东西,枉费他对你一往情深,对你逆来顺受,你不要脸,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一番怒骂之后已俯在桶边大哭起来。忽听门外“哐当”一声,诗儿忙止住哭啼,小心问道:“谁……谁啊?”
  屋外传来掌柜颤抖的嗓音:“诗儿姑娘,是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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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1:04:49

  第二十二章、猥犬戏凤


  诗儿直感一阵厌恶,柳眉一扬不耐烦道:“有什么事明儿再说。”
  屋外两人小声叽喳了一会,筹措间仍是不肯离去。诗儿本就心事满箩,又见他们死皮赖脸,心头一恼冲着门外怒骂道:“你们是看门狗吗?若再不滚,小心本姑娘对你们不客气。”
  两人支吾了一阵,终于还是掌柜壮着胆回道:“姑娘您可是答应了我兄弟两的,只要段堂主一死,且我两对此事死守不提,您便会给我两些好处,这话不假吧?”
  诗儿雪手紧握,暗骂自己当初怎会许下如此不堪的承诺,深呼一口气,只好使赖道:“我说过的话自然会兑现,明儿我便让相公给你们一人五百两。”
  两人同时“咦”了声,却听掌柜急着声道:“诗儿姑娘你……你怎可出尔反尔?”
  诗儿冷哼一声道:“我便是出尔反尔了你们又能拿我怎样?”
  两人终于按捺不住,“砰”的一声竟将木门一脚踢开。诗儿惊呼一声,忙将雪躯藏入水中。记起门上不过是一个细木勾着,如何受的了他们狠劲一脚。怒目圆睁,瞪着两人骂道:“你们……你们竟敢如此无礼,不怕死吗?”
  小二慌忙将门掩上,掌柜死死盯着诗儿微微露出水面的雪白裸肩,吞咽着口水道:“今夜是死也好,终身不举也罢,诗儿姑娘只要给我们这么一次,小的便是粉身碎骨也认了。如若不然,只要小的还有一口气在,明日这杭州城里大街小巷,我定保没有一人不知那段堂主的死因。”
  诗儿心上一拧,抬起头冲掌柜怒道:“你敢!”
  掌柜亦毫不示弱向前迈了一步道:“我连命都不要了又有何不敢,别说段堂主的死因,便连你与段堂主云雨的事我也一并吐了出去。”
  此言一出诗儿顿时慌的六神无主,段天虎的死因便是传了出去又如何,大不了亡命天涯,只要能守在相公身旁,纵是刀山火海亦有何可俱。可若让相公知晓自己所犯的滔天罪过,他真能如对雪儿姐那般宽恕自己吗?他若是弃我而去那我此生还有何意义,思绪间后背一寒,已惊出一身冷汗。
  惶恐伴随着焦躁的心情不安着,一丝邪念从内心深处激荡而出,呐喊着:杀了他们吧,一乾二净,毫无后顾之忧。
  诗儿微微一愣,连忙甩了甩头,将这一思绪远远抛出脑外,暗骂道:我乃医者,这双手岂能再用来杀人。
  天人交战之间只听“扑通”两声,掌柜与小二已双双跪倒在地,一边磕着头一边哀求道:“诗儿姑娘,我两自知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您天仙一般的人物,我两便是为您提鞋也是万万不够的。可自从见了诗儿姑娘后,我两便像是着了魔一般,对您是牵肠挂肚。您有事指派我哥两,我两是把脑袋悬在裤腰子上为您去办的,您既给了我两一丝奢望,此时却又将它毫不留情的打碎,你这可比杀了我们还狠千万倍啊。小的求求您了,您就成全了我哥两这一回吧。”
  无奈受制于人,若秘事公诸日下,后果实是不堪设想。看着地上两人,诗儿心头一软,更是难以左右,摇摆间早已没了思量。
  掌柜与小二见她筹措,心中皆是一喜。双双使了个眼色,自知机不可失,匆匆站起脱了衣裤,随手往柴堆上一抛,已一同跃入桶中。
  诗儿一怔,不想二人竟这般大胆。羞恼之余瞥见二人下体肥硕,不禁俏脸一红,暗想:自己虽阅人不少,偷食甚多,可这三人同戏之事却从未试过。心头越为砰砰乱跳,花底一酸,雪躯又再热了起来。
  可矛盾的心性仍是让她向后退去,直至粉背触及桶边方嗔道:“你两未免忒也放肆,本姑娘尚未应允,你两竟敢踏进桶来。你们这般肆意侮辱于我,真当我不敢将你们杀了吗?”
  二人走至诗儿身旁蹲下。四手纷纷钻入水中,已迫不及待的在她雪肌上游走。掌柜自嘲一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姑娘人中龙凤,姿色艳惊当世。我兄弟两不过是个低三下四的狗腿子,有何资格能与姑娘欢愉。心知今夜即做了这等天理难容之事,他日定当不得好死。可我二人从未有过一丝后悔,为了心慕之人,便是逆天行事又有何惧。只盼完事之后,姑娘便将我二人杀了吧,小人以死感激诗儿姑娘恩赐。”
  言语激动之余已捧起诗儿俏颜,对着她水润红唇吻了下去。
  诗儿浑身经二人爱抚,不禁越为燥热起来。听掌柜说的痴狂,为了能与自己交欢竟可连性命也不要。段天虎心狠手辣,他二人以往定不好过。为了生活想是受尽了白眼嘲弄。越想越是疼惜,少女怜悯心性已是波澜泛起。
  见掌柜肥厚的大嘴将自己唇齿罩住,先前的厌恶之感竟已悄悄的消散殆尽,心头懒懒洋洋的已是任其所为。
  掌柜阳物坚挺,心神俱痴,大嘴连连允吸着诗儿口中的津液,肥舌不时闯进游走。一来二回间竟有一许软腻搭了上来,嫩滑灵动,香甜可口。此时更已渡进自己口中,允着舌头缠挑翻滚。
  掌柜见她竟是反客为主,唇舌交汇间更不见丝毫羞怯。不禁暗赞一声尤物,肥躯已被奔涌欲血引得颤抖不停,本就勃起的阳具此时更是硬如铁柱,直涨的下身隐隐发疼。
  诗儿细舌连吐,与掌柜互饮唾液。忽觉乳尖一麻,胸前粉嫩的小蓓蕾已被小二含入口中。“嘤咛”一声,上体尽皆酥了。雪手一摆,已将掌柜二人的阳具握于掌间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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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屋后燃了灯火,轻轻将门带上。雪儿离开澡房后便一直垂颜低首,默然不语。
  牵着她缓缓走到榻边坐下,将她清瘦的身躯一把揽入怀中,嗅着她发间迷人香气道:“你若再胡思乱想,相公可真要生气啦。”
  雪儿微微抬起头,偷偷瞧了我一眼,似乎真怕我恼了,伸出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腰,依着我胸口带着丝许哭腔道:“相公,你真好!若是寻常人,早把雪儿扫地出门了,哪会如你这般怜惜人家。”
  深怕她仍将此事耿耿于怀,往事既已如烟散,便要令它消散殆尽。纵有一丝恶魇缠绕,亦因由我一人承受,绝不能让我深爱的雪儿在将来的幸福中有分毫哀乱。
  轻抚着她缕缕秀发笑道:“寻常人去何处找你这般天仙化的小娇妻啊。”
  雪儿轻摇着头闭口不答,搂在我腰间的十指却将我扣的更紧。在她额间轻轻一吻,不由的把那浓浓爱意一一吐露:“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你我既已成双,为夫自当惜你如至宝。人生苦短,岂有舍却眼前良辰而懊思旧日悲痛之理?”
  雪儿深吸了口气,将我推入床中,娇躯紧紧依偎。半响无语,微肿的美眸静静闭上,枕着我左侧臂弯甜甜一笑,也不知是否已入梦乡,却听她在我耳旁轻声念道:“若爹娘还能在世那该有多好,定要让他们瞧瞧女儿的如意郎君是怎生模样,让他们瞧瞧这世上最疼爱雪儿的人长着怎生模样……”
  呢呢喃喃间已听不明白之后的话语,可安祥的睡颜,轻挑的唇角都已告诉我,她放下了。
  她终于放下了,可我呢?或许需要更多的时间,或许若干年后,在看见这块无法消失的疤痕时,它能不那么刺眼。过往的瑕丝谁都无能为力,可至少从这一刻起,她完美的洁白。
  ************
  夜月高挂,星斗满布。街城一片寂寥,偶有更打之声,虫鸣蝉噪,时至盛夏之中,却另有一番惬意。
  寻常人家早已沉沉睡去,如此良夜自是无缘品聆。可无眠之人对其却又甚为不屑了,只因人间之景岂能与天仙之美作比?
  掌柜二人浑身频频抖动,平日淫事虽多,可何曾把玩过这等绝色。诗儿羊脂白玉般的身躯早被二人来来回回舔了数遍。
  诗儿娇喘于于,绮念缠绕,却碍于小妇人心性不愿开口索要。心想二人终有口舌酸疼之时,又何需自己垂颜。再者两人同舐较之一人岂止胜过百倍,这般滋味着实不错,心防一放,便任由着他二人胡闹了。
  小二品鉴数周,始终觉得诗儿胯下花蕾最是诱人,粉嫩洁净不说,就那时收时放,喷涌不休的丰润蜜液就足以让人如痴如狂。双手微一用劲,将诗儿抬放在了木桶边缘,轻轻将她雪胯打开,就着那鲜嫩户口一埋头,已狠命舔吸起来。
  掌柜二人搭档多年,小二的一系列动作早在掌柜的预料之中。诗儿方才坐上桶边,掌柜也已跨出桶外,肥硕的肚子顶着诗儿微向后倾的滑腻玉背,双手经过诗儿臂下,一把将一对硕乳握住,食中指把着小乳头轻轻搓弄。
  这番一来可叫诗儿好受了,雪手伸起轻轻抚着掌柜油黒的脸庞,转过娇颜难耐的看着他,痴痴媚态只怕寻遍天下亦无一人能够抵挡。
  掌柜肥躯一震,狠狠咽下一口唾沫。见她唇间水光盈盈,不由得兽性大作,对着红唇激吻而下,喘息间两条舌头重又勾搭在了一块。
  小二见诗儿淫水越流越是厉害,正要开口调笑几句,却被她一手死死摁在穴口,双腿紧闭,将他头颅卡住。
  小二立时为之气闷,忙张开嘴大口喘气,谁知便这一刹,蜜穴中竟有一股水流激射而出,尽皆奔进小二嘴中,微涩微酸之间交杂着一许淡淡骚膻。小二心头猛跳,竟不管它是尿是水一股脑全喝进了肚中。
  诗儿娇呼一声,忙紧收小腹止住尿液。全因体质敏感,又经两人这一折腾,高潮之时竟把持不住尿了出来。初时确实是想借此羞辱他一番以解心头之气,却万想不到他竟如历甘露一般将其尽数饮下。
  胸口砰砰乱跳,一朵红云印着雪躯俏颜更是艳丽。心中羞惭无比,看着小二喃喃了半天方道:“你……你怎不躲开呀……这东西也能喝吗?”
  那知不见小二回答,掌柜已搂着诗儿重回桶中,捧着她浑圆挺翘的美臀,与小二一前一后一起挨了上去。
  诗儿惊呼连连,雪胯重被打开,前后两洞尽收掌柜二人眼底,一人瞅着一个,伸出舌头抵在洞口狠狠向里头钻入,顿时酥麻之感游遍全身。
  诗儿美眸紧闭,贝齿咬着下唇不断摇头。苦苦忍住的尿意又再复返,筹措间却听掌柜在下边喘着粗气道:“求诗儿姑娘再赐些圣水给我兄弟两吧。”
  此言一入耳,诗儿顿时欲血澎湃,双手攀上巨乳,揪着乳头狠狠一捏,尿液立时喷洒而下。掌柜二人晃着脑袋忙伸长了舌头去接,猴急的深怕它走漏了一滴。
  诗儿眼中满是羞涩,心头却甚是激动,羞着脸妮声道:“你们……不嫌脏呀……竟连人家的尿水也抢着喝?”
  两人抬起头嘿嘿直笑道:“你是仙子,但凡从你身子里出来的都不寻常,我哥两自当要抢着喝。”
  诗儿噗嗤一笑,心头一乐,脑中竟闪过一念:什么时候也让相公尝尝诗儿的东西。
  此念未消已惹的心头频频猛跳,正胡思乱想之际又被掌柜二人放入了水中。只见眼前一花,一张肥脸已近在咫尺。还未缓过神来,但觉花户一紧,一根粗硬灼热的事物已填了进来,蜜穴之中登时满满当当妙不可言。
  诗儿雪腹一收,丰臀翘起,弓着背已趴在了掌柜身上。见他身形虽硕,可在水中办起事来却一点不见含糊,阳具挺进抽出无一不用尽了力气牟足了劲。
  诗儿心花怒放,吟吟之声不绝于耳。不久前还在懊悔自己的淫行浪态,于相公的不贞深深愧疚。这时却将其抛诸脑后对他人的阳物尽情承受。
  欢愉间一条肥根突然闯入眼帘,龟头红的发紫,饱满滚圆,根柱青筋盘结极是威武。诗儿瞧来甚是情动,可随即想起他先前的表现,不由噗嗤一笑道:“银样镴枪头,很吓人吗?”
  小二老脸一红,扶着阳具顶进诗儿嘴中,只觉龟头一暖,呼了口气道:“今晚定要让你瞧瞧它的厉害。”
  诗儿嘴上不答,一张樱桃小口将小二的阳具吞进吐出,勾挑允舔。只由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看着小二盈盈而笑。
  仙子笑靥虽是迷人,可诗儿这番模样瞧在小二眼中却是实打实的嘲笑了。小二一股怒意上涌,将阳具从诗儿口中抽了出来。谁知诗儿竟又是一笑,娇媚道:“瞧……才这一会你便不行了……还是掌柜的功底扎实……嗯……记记都往诗儿的花底去……啊……”
  小二一咬牙,亦不作辩解,急急蹲在诗儿身后,一手往雪臀上一掰,一手扶着阳具对着诗儿菊眼,狠狠顶了进去。只听扑哧一声,粗硕的阳具竟挺进了半根。
  这一来大出小二所料,都说旱道难行,诗儿姑娘的内里却甚是湿润滑腻。他素来最爱此道,个中妙品自是碰过不少,可如诗儿这般肠道温润,能允会吸的极品却从未遇过。
  加上臀肉紧紧搰来,比之蜜穴却又是另一番绝美不同,这一大意险些又叫自己给泻了。看着水下雪白圆翘的臀股,心口猛跳不停,脑门一热,鼻孔中竟流下两行血来,小二慌忙收了心神将阳具抽了出来,抬手将鼻血擦去,随意拾起两片水中飘荡的玫瑰花瓣卷作两团塞在了鼻孔。可适才龟头裹在臀肉中暖暖热热的滋味,仍叫柱上青筋频频跳个不停。
  小二这一招水下品菊可叫自己吃了亏,却也没让诗儿好过。后庭乃是诗儿最敏感之所在,平日揉弄舔舐已叫她抵受不住,此时生生闯进半截,且还是前后夹攻,叫她如何能够。嚎吟一声,双手紧紧搂住掌柜的肥躯,一对雪乳密密的挨着掌柜的胸口娇嗔道:“你……你这般硬来是想要人命吗?慢……慢慢的来……定叫你这镴枪头到了哪都一样。”
  小二瞧出端倪,借着势头将阳具重又重重插入,这一回有了准备竟是直捣黄龙,尽根而没,粗喘着气道:“慢慢的来你怎能过瘾,今夜我兄弟两双枪合璧,定要你知道我这柄金枪的厉害,看你今后还敢不敢瞧不起它。”
  诗儿臀股一抖,引着娇躯亦是一震。此次并没喊出声来,却将身前的男人抱的更紧了。小二登时心满意足,双手扶上诗儿的纤腰,合着掌柜,两人一前一后插着蜜穴与后庭,夹着诗儿大肆淫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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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雪儿在我臂弯内沉沉酣睡,清新秀丽的眉眼,毫无瑕丝的雪腻肌肤,一张俏颜实是美的无以复加。纵然拥有了她,仍教她的美艳摄的心魂俱痴。
  股股甜腻的体香迎面扑来,胸前雪乳巍巍挺立着。心神荡漾间下体竟不由自主的再次硬了起来。丝丝热流涌入阳具,硬挺的有些难以忍受。
  此刻若将雪儿叫醒实是于心不忍。心头一咯噔,想诗儿怎还不回屋,莫不是回自己屋里睡了吧。思虑间着实放心不下,轻轻将手抽出,为雪儿盖好床被,吹熄了油灯,便往诗儿房里去了。
  匆匆来到诗儿屋前,见房门紧闭,屋内漆黑一片,不知她是睡了还是没回来。筹措了一阵还是敲了敲门,等了半天不见屋内有人响应。心头一紧又再敲了几下,喊了数声,仍不见屋内有任何动静。
  一股不详之感溢满心头,想起掌柜与小二两人,脑海中又在胡思乱想着一些淫逸画面,赶忙稳住心神,才发现手心后背都已惊出了一身冷汗。
  哀嚎一声,已向浴室奔驰而去。
  ************
  澡房之中水声荡漾,淫语不绝,此刻已是小二在前掌柜在后,两人轮流品鉴着诗儿跨下的娇嫩洞穴。
  诗儿双眼迷离,一边巨乳随着小二的顶耸亦被他含进了嘴中。双手不停的在小二臂膀、脖颈、面庞上抚摸着,好似正在鼓舞他的勇猛冲刺。
  小二身心俱酥,瞧着诗儿的俏颜将雪乳缓缓吐出道:“让你看不起我……让你看不起我……这回知道小人的厉害了吧。”
  话语间更是狠足了劲,配合着掌柜的肉柱对着前后两穴同进同出着。诗儿微显狂乱,夹在两人之中扭腰提臀着,显是爱煞了这般滋味。
  双手轻轻抚着小二的面庞,冲他娇媚一笑,在他嘴唇上不停亲吻道:“你……你两使赖…嗯…仗着……人多便来欺负我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若是……若是我雪儿姐在这……嗯……定叫你们谁也别想挨过一时半刻。”
  掌柜二人心头猛跳,想着雪儿的倾国之貌,比之诗儿实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若真要品评,两者各有千秋,也委实难分高下。一个灵动妩媚,娇艳无匹。一个玉洁冰清,楚楚可人。
  但一想到若能同时淫玩这对天仙丽人,将这两个有夫之妇同时臣服于胯下,这等诱惑恐怕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抵御的住。意淫着那美妙画面,掌柜二人越加痴狂起来,急挺着腰股,在诗儿花穴与菊眼内大进大出,淫声水声顿时飘荡满屋。
  小二一手握紧丰乳,一手抚着雪臀,急喘着气道:“你去,你让她快来,瞧我兄弟两不把你们一起搞上天去。”
  诗儿挨在两人之中已不知高潮了几回,顶着这一轮急攻只怕又是难以挺过,娇腻着声喘息道:“来……来就来…嗯…你……你们……当她真就是守身如玉的烈女吗……唔……她……她若是荡起来……只怕臀儿比诗儿扭的还厉害……啊……”
  被诗儿这般淫语一挑,掌柜二人再也把持不住,一同将阳具顶进了诗儿最深处,精口一开,已是狂喷怒射起来。两人只觉间中一层肉膜隔绝,激射中亦能感到对方的抖动,不由得淫欲上涌,更是射的一塌糊涂。
  诗儿花心肠径俱是一热,酥麻之感如电流传便全身,雪腹一裹,连同着两人一块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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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急躁的心绪急速向澡房奔去,回想着这几日来诗儿与掌柜二人的窃窃私语,眉目间似嗔似羞的神色,无不让我心神大乱。
  虽知无论怎样,诗儿都不会背叛于我,可数经劫难,难免会多长几个心眼。毕竟雪儿的前车之监仍在脑海,如她们这般的美艳绝伦,试问这世上能有几个男人不动心。
  掌柜二人奸诈无耻,而诗儿却天真浪漫,毫无防人之心,又怎会知晓那两个淫邪小人早已窥馋她的美色已久。
  诗儿无暇净结之躯岂能被他们玷污?雪儿的疮痍刚刚掩过,如今她已纯贞如玉,我又岂能让诗儿重蹈覆辙?我一定会用我的生命好好的守护她们,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染指我爱妻的身躯,一个也不可以。
  终于来到澡房门前,见屋内灯烛闪动,不时有隐隐水声传出,想是诗儿仍在其内。微微舒了口气,焦灼的心情亦随之安逸不少。
  正想推门而入,一丝念想闪过脑门,不知那掌柜二人会不会在外窥视诗儿沐浴。不待多想,已小心翼翼的在澡房外巡视了一周,见并无异像,方轻轻推门而入。
  诗儿警惕性极高,便是一丝声响也已被她察觉,我一脚还未踏入,她已惊叫出声:“谁?”
  我不由一笑,心头玩心大起,尖着声答道:“嘿嘿,大爷乃纵横数省,临幸数千美女的采花大盗,人称”万花小蝴蝶“的便是在下了。今日见姑娘貌美如仙,实乃本人此生仅见。故此特来一会,忘姑娘成全。”
  诗儿听出是我,便噗嗤一笑腻声道:“如此甚好,”万花小蝴蝶“之名如雷贯耳,小女子早已钦慕,只盼能有一会。”
  不知为何,明知这是玩笑心中竟仍有一许醋意泛起,便不再装模作样,改回原本声音道:“可在下听闻姑娘已是有夫之妇,怎可如此失贞败德?”
  诗儿娇哼一声,坏笑道:“休提我那无用的丈夫,跟了他这般久,还不曾见她把我喂饱过。你这歹人未免忒也有趣,道上何时定下的规矩,这有夫之妇是采不得的?难不成做你们这一行当的都有了德性?”
  我欲哭无泪,顷刻间竟是哑口无言。本想吓她几句让她今后识得我的厉害,不想却被她倒打一耙,使的我措手不及。
  缓步越过屏障,见诗儿正笑脸盈盈的瞧着我。秀发披散脑后,已被水花尽数打湿。雪腻肌肤经热水一蒸,酡红间更显娇艳,裸肩微微露出水面,圆润饱满之中更带三分骨感,让人一瞥之下心神晃荡,肉柱亦随之有了动静。秀颜间水珠点点,衬着甜甜笑意更是不可方物,宛似一支水中芙蓉,美奂绝伦。
  浴桶中花瓣浮荡,虽看不见丽人水下之姿,可就瞧这洛神之貌已是不枉了。冲她轻轻一笑之后,微颤着呼吸痴迷道:“诗儿,你真美。”
  诗儿贝齿轻咬红唇,眉目间亦是娇羞一片,看着我吟吟道:“你这小淫贼长的也挺俊呀。”
  两人不由纷纷笑了起来,诗儿将双臂往桶边一搭,挨靠着身子娇嗔道:“你怎不陪雪儿姐去,这档口还敢往我这跑。”
  我嘿嘿笑道:“她睡了,我又想你想的紧,便过来瞧瞧你。”
  诗儿啐了我一口,虽是不屑,眼中却不乏欢喜之意,小手一拉将我引到桶边蹲下,抚着我的面庞轻声道:“快回去吧,今夜雪儿姐不能没有你,诗儿永远都知道你对我的好。”
  望着眼前丽人,阵阵香气迎面扑来,微显湿热的雪腻小手在我面颊耳后轻轻游走。强忍着激荡心情在她掌心轻轻一吻道:“可是……可是我想要你。”
  诗儿抿嘴一笑,声音却变的娇媚无比,削肩微微颤抖着,在我唇上一吻后摇头道:“小……小淫贼,来日方长啊,若……若是实在……实在受不住了……便自个儿将就一晚吧,别让雪儿姐醒了找不着你才好,快快……回屋去吧。”
  我一阵筹措,却仍不愿离开。见她脸色渐渐变的严肃,知道拗她不过,只好扫兴道:“那你也早些回屋去,别着凉了。”
  诗儿点着头甜甜一笑,一直这般看着把我送出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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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确认林轩走后,诗儿方长长呼出一口气,一双玉足在水下轻蹬了几脚,忽的“哗哗”水声大作,两颗头颅从中冒了出来,正是掌柜与小二。两人纷纷一甩头,随意的将口中刁衔的一根稻草吐出桶外。
  诗儿心口猛跳,俏颜娇红,一双水眸似嗔似怒的看着掌柜二人,显是心绪仍未平复。两人嘿嘿直笑,掌柜忍不住竖起大拇指道:“诗儿姑娘好演技啊,怕是连城南的花旦梅先生也要望尘莫及啊。”
  诗儿秀指一扬,戳着掌柜的脑门道:“好在这柴堆边备着些燃火用的稻草,否则当时无处遁形我瞧你两怎个死法,居然还有心思来调笑人家。”
  掌柜连连点头称是,小二则是借机献媚道:“好在诗儿小姐机智聪慧,竟能临危不乱把掌全域,轻易便瞒过令相公,让他乖乖的对你言听计从。”
  诗儿白了他一眼,艳红着脸蛋儿啐道:“你也不是啥好东西,方才相公都已经蹲在桶边了,你居然还敢用那玩意在人家里面乱顶,若非人家死死忍住,这会可就出大事了。”
  小二憨憨笑着,把诗儿的责怪全做耳旁风吹过。腰股一挺,肉柱又再钻进了深处,飞快的抽插起来。原来从林轩进门前到现在,这根东西从始至终便没有离开诗儿的蜜穴过。纵是林轩进了门来,小二仍是在水下悄悄耸动,联想着佳人当着爱郎之面,胯下却含着一根他人阳物的娇羞模样,享受着那窃淫他人爱妻的喜乐。
  诗儿满心羞愧,自知这般欺瞒背叛相公实是到了无地自容的地步。可是每每遭人调弄便使得周身欲念难以自控,纵然方才林轩近在眼前,心中所承载的也不是自责与内疚,却是满溢而出的刺激与快感。
  而小二的这一轮疾冲更是衬了诗儿心中之所欲,回想着相公方才的蜜语柔情与痴痴索求于己的哀怜模样,自己却忍心将其回拒,让他苦苦受着淫欲灼烧,只能望着早已入寝的美人仙姿彻夜难眠。而自己却任由着他人的阳具在花户与后庭两穴中肆意的抽插承欢,只是为了满足这一夜熊熊燃烧的欲望。
  掌柜二人亦是从中尝尽了甜头,心中连连赞叹此等尤物实是世间难有。花户与后庭两穴的紧致与温润无不在催促着双龙急急挺进,异样的快感与心理让两人早已忘却了疲累,仿若两只永不停歇的千里马,搂抱着玉人纵情驰骋着。
  诗儿忍着喘息低声娇吟,或许是做贼心虚的原因,纵使前后双穴其开,周身俱酥,仍是紧紧抿着双唇,不愿叫出声来。似乎深怕一个不小心便给索爱不成,黯然而去的相公听见了。
  这一来更使得周身绵绵软软,蜜穴与菊眼之中敏感至极。前后经两人一番捣弄,百抽刚过,便觉雪腹隐隐翻动,穴内肉壁绞着阳具不停收缩,一股电流经频频被龟头点戳的花心传遍全身,最后再奔腾而回,化作一股股浓稠浆液,尽数击打在小二的龟头上。
  诗儿双眼一阵翻白,雪躯紧绷着连连抖动,两只小手紧紧抓住身前小二的臂膀,十指深深陷进小二臂上肉里。
  身下的快感与双臂的绞痛同时刺激着小二的神经,突觉腰眼一麻,心知已是难以挨过,双手狠狠握住诗儿腻白绵软的巨乳,将阳具挺进仍在抽搐不停的蜜穴最深处,畅快淋漓的射了起来。
  诗儿如一块软泥般瘫进小二怀里,双乳挨在小二胸口无力的喘着气,好一会才回过气来,腻着声道:“怕了你两了,这般捣法非被给你们弄出命来不可。”
  小二亦不好过,抱着诗儿靠在桶边不停大口吸着气。掌柜却稍显如意,双手把玩着诗儿圆润的丰臀道:“诗儿小姐这么快便挨不住了?我兄弟两还有许多花样没有使弄出来呢。不如咱们换个地,让我两好好的给诗儿小姐伺候上一夜,如何?”
  诗儿胸口小鹿乱窜,想着今夜将继续这荒唐,不由的面红耳赤起来,心中却是又想又怕。红腻着雪颜竟已羞的快说不出话来,沉吟了半响方咬着水润的下唇支吾道:“都已上了贼船了,今夜还由着我吗?不过你两可得收着点,别把人家玩坏了明日便不好和相公交代了。”
  两人欣喜不已,嘴中却连说不敢。匆匆着了衣,三人便这般偷偷摸摸的进了掌柜房中,继续着那淫靡不堪的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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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美的睡梦中雪儿嘴角轻扬,枕在爱人的臂弯中沉沉入眠,数年的炼狱之中何曾有过这般的安逸。
  犹在梦中,只感下身一凉,好似裙摆早被掀起,一人已钻入裙中,肥舌抵着穴口肆意舔弄。
  门窗紧闭,屋内油灯已熄,暗暗漆漆瞧不见半分光亮。一抚周身,方觉外衫,亵衣亦均被解下。
  俏脸一红,心头暖暖热热,不由又羞又喜,暗暗思道:他……他又来要人家啦……
  裙底允声不断,阵阵传来,惹的雪儿欲热不已。胯间粘腻一片,酸麻之感游遍全身。眉头一拧,索性提起纱裙将一双修长玉腿大大分开,以便身下之人品尝。
  岂知相公竟是一顿不再舔弄,雪儿心头一慌,料想定是此举太过放荡惹恼了相公,越想越是不安,懊悔不已之际正要开口解释,却见一条怒勃巨龙已摆在了眼前。
  雪儿先是一惊,随即想到:莫非相公喜欢雪儿这般?竟逗着阳具比平日胀大了不少。
  微舒了一口气,雪手轻轻在肉柱一扶,已将龟头含入了嘴中。唇舌刚触肉龟,便觉一股腥臭之气溢满口鼻。雪儿尝之欲呕,忙将肉柱吐出。却被男人一挺,再次顶进了口中。
  雪儿满腹委屈,万料不到林轩竟这般欺辱于自,若是以此出气,又何必将阳具整的恶臭不堪。可静下心来一想,相公平日虽对自己宠爱有加,可自己毕竟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他若能原谅自己,这一点小小惩戒又算的了什么?他若是喜欢,雪儿便这般由他一辈子又有何不可?
  心念一起,便不再惧那腥臭,含住阳具越发卖力的舔弄起来,无论马眼、柱身、阴囊、肛门全不例外,皆来回细细舔舐允吸,较之往日勤工何止百倍。
  这一来终于服侍的男人身心舒畅,一乐呵,双手搂紧雪儿细腰,侧身一翻,已将雪儿放在了身上,成了个女上男下互舔阴部之势。
  男人喜不自胜,只见玉人雪胯之间流水潺潺,点点滴滴均坠落唇齿,丝丝腻香更是回味无穷。微微张开的粉嫩肉穴,伴着已被打湿的萋萋芳草,实是淫靡之极,美艳之致。一股热流荡开,淫欲大起。脖颈上扬,舌尖已顶开蜜穴,将唇鼻再次埋首在那一潭甜香之中往返流连。
  雪儿俏颜酡红,小巧的嘴唇含着肉柱上下套弄着,便是从马眼中流出的精水亦被她点滴不剩的卷入腹中。相公的卖力舔弄同是让自己淫性大动,雪臀轻摆,就着相公唇舌将花户蜜液悉数奉上。吟吟喘息间更是极尽之所能侍奉,只盼能讨得郎君欢喜。
  身下男人虎躯频抖,一阵阵麻痒游走下体,这等滋味只怕终其一生也别想再遇到。忙闭起双目静静感受,只觉玉人细舌灵巧之极,在阴囊上点点移移,或吸或吻。到了股后更是一绝,舌尖钻入菊眼内连连挑动,时吸时放,一双雪手还不忘握住肉棒轻轻套弄。
  想要回头瞧瞧她此时的模样,却因灯火已灭,屋内昏暗不已难以看清而作罢。可想着仙子俏颜,此时竟在自己胯下为自己舔着后门,不禁心口乱跳,肉柱一麻,阳精已喷泻而出。
  雪儿虽舔舐着他菊眼,可手中之物的动静却分毫逃不过她的触觉。一感阳具暴涨,便知他要完事,忙抬起螓首,将龟头重又纳入嘴中,任由一股股粘稠腥臭的精液尽数射进她嘴中。
  身下之人射的畅快淋漓,不由得呼出一声。这一呼气却把雪儿呼出了一身冷汗。匆忙坐起,把雪躯闪至床角,直勾勾的望着眼前之人,这一惊仿若晴天霹雳横空而来,脑门一阵眩晕险些就此背了过去。万料不到适才淫欢之人竟不是相公,而是那武湖楼中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店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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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1:05:10

  第二十三章、紫鹤缘续


  雪儿慌忙扯过被褥遮在胸前,脑海中思绪游走。睡前分明是相公躺在身侧,此时他却去了哪里?这“武湖楼”的小二是从何而来,又怎会到了自己床间?纵使平日里沉着严谨,心思细腻,却仍觉太过匪夷所思,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心中怒火燃炽,正盘算着如何出口质问,却听门外脚步之声响起,料定必是相公回来了。
  深怕丑事败露,又因朦胧初醒,情急间思绪难免顿塞,不得已之下索性将那满口精液尽数吞下肚去。抓着小二的手臂一把将他推入床底,眼角瞥见散落的衣物,一股脑也丢了进去,冲着小二厉色道:“这事待之后再与你算,此时你若敢吭一声,我便让你不得好死。”
  小二擦了把脸上的汗,心知定是她相公回来了,冷笑一声,暗道:你当我傻吗?这会要是吭出了声我岂还有命。
  原来此人便是“武湖楼”的店小二武喜,他被林轩痛打一顿之后虽然心中有气,却并未如何放在心上,相较之下于他有一帕之恩的雪儿却让他念念不忘。
  雪儿的仙姿卓越一颦一笑都叫他魂牵梦绕,谁知心生爱慕之下竟起了窃淫歹念,便在雪儿离去之时偷偷尾随于三人之后。好在从小便长在杭州,于城中的街巷走道了解甚深,才让自己虽远远跟随在后却仍可不被甩落。
  在客栈外徘徊了近一个时辰方见此间灯火亮起,悄悄爬上屋檐,在窗外又足足守了好一会。本盼望着今夜两人能有什么好戏上演,可谁知那混人竟丢下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自个出去了,如此天赐良机怎能错过。
  轻轻将墙角的窗户打开,便鬼鬼祟祟潜了进来。待看清躺在床上安睡的确实便是递给自己手巾的秦雪儿时,紫青交错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此时虽光溜溜的藏在床底,可暗想着能与仙子有这一番肌肤之亲已是三生有幸,便是就此丢了性命亦毫不可惜。仍在回味之间已听得房门被“咿呀呀”的打开,一人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借着门外幽暗的月光,隐隐可见来人确是林轩。武喜努力的平复着心绪,深怕粗重的喘息叫他给察觉了。
  林轩缓缓走至床边,瞧着榻上玉人仍在酣酣而睡,双颊微显红晕,揣测着定是在梦中瞧见自己了,心头顿时柔情满溢。抬起一指,在雪儿鼻尖轻轻一点,便就跪趴在了床头,望着丽人睡颜轻笑道:“保你想不到,咱们那平日里粗枝大叶的鬼灵精原来也是个体贴周到的小可人。她唯恐你醒时见不着我,便连片刻亦不愿将我霸占,宁可独守空闺,也要让我守在你身旁,给你一个完整的初夜。真不枉我一路来对她疼爱有加了。”
  武喜藏在床底,见林轩双膝突然跪在床边,吓的忙将身子向里移了些。听他谈及诗儿,脑海中便清晰的浮现出一名身着红衣,姿容绝美的少女。心中对林轩却已嫉妒到了极点,不禁暗暗惋惜,这般如花似玉的两位娘子,怎就被他一人独揽了。
  正放肆意淫着诗儿纤秀惹火的娇躯,耳边却传来林轩微带喘息的话语:“这下倒好,缠着诗儿时我俩唯恐你醒来,诗儿便像吃了秤砣铁了心般死活都不肯给我。而这会陪在你身旁了,你却甜甜入睡,梦游太虚。我林轩分明有两位如仙娇妻在旁,却奈何上天偏偏叫我受这欲火噬身之苦,今夜又该如何安寝?在情在理娘子你都该为此负上些许责任吧?为夫若这般瞧着你办些事,应该不为过吧?”
  武喜正听着入神,却在黑暗之中瞧见眼前之人突的扯下裤裆,兜住早已勃起的阳具前后套弄了起来。
  武喜暗暗窃笑,心想着这家伙在外霸道的很,在里却是个惧内的妻管严。你身为人夫,若想行房事,将她两腿一掰,这事不就成了,何必畏首畏尾的?有两位如花似玉的仙子候着任你享用,到了最后却只能寻那五姑娘作陪,真是枉为男人了。
  林轩吐息渐重,右手撸动亦越来越快。左手前伸,将遮盖雪儿的被单微微向下扯了些。不想玉人素衣早已敞开,胸前一片腻白随之显现。林轩为之一窒,手上仿若失了力气,被单恰巧便停在了峰顶之上,将两点粉嫩蓓蕾一一挡住。此时雪乳半露呼之欲出,若隐若现的美态却又平添了几分妩媚与神秘。
  林轩始料未及,原本只想窥看丽人的玲珑身姿,却意外见着了幽兰深谷。一阵火热直袭面庞,浑身欲血尽皆汇聚到了下身。五指紧紧抓住棒身,套弄的越为快速有力,随着腰脊数道电流闪过,股股浓精顺着马眼喷涌而出。
  武喜虽身处林轩下身之前,可与之相距仍达三尺有余,料想精液该不至于有此猛劲。不想林轩此刻却分外争气,阳精去势既快且准,尽数喷溅在了武喜脸上。武喜顿感满脸腥臭黏黏答答,可无奈功夫与林轩相距有如天壤之别,纵有满腔怒火也只能忍气吞声。
  林轩阳精泻出,顿感心满意足,起身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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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饭厅宁静得出奇。门外远远地传来打更人的声音,但却显得空洞与飘渺。可以看到街上的扶栏外,早已没有了人来人往的样子,而是透着夜里静静的幽沉,老板与小二因为明日要走,也不打算再收拾这里。
  我随意找了个角落的桌子坐下,看着安静的饭厅与全无人烟的街外……明日之后,这即将荒废的客栈却完全没有那股荒凉,甚至微微地还能闻到酒香。
  内里的酒八成是无用了,我便自己进去拿了一坛,独自斟饮,不由地想到了当年还在家中做着大少爷的时光。若是爹不赶我出家门,我便遇不到雪儿和诗儿,也不会有这种迁徙前的感伤。
  内里走廊似乎传来走动的声音,听来是要往内房走去。许是老板舍不得这酒馆,夜里睡不着也出来到处走走吧。
  有雪儿和诗儿能陪伴左右,确是觉得幸福了。就在这不知不觉中,我居然缓缓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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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轩走后,雪儿更是睡不着了。这门刚一关上,便觉后臀一凉,一只冰冷粗糙的手掌竟掀开床被钻进了自己两腿间。雪儿随之一怔,好在她平日里遇事反应极快,忙伸出一手将嘴巴摀住。
  此时方想起还有一名淫贼一直藏在床下,心中顿时犹如火山喷涌。可纵有满腔怒意,却碍于相公在前,不敢大肆发作。只好将柔荑在那恶手上一推,正要回头责斥,不想那色胆包天之人竟就直接伸出一指捅进了花穴之中。
  穴口先前经他舔弄,早已湿滑不堪,此番一来,自是雪上加霜。雪儿只觉大脑一热,还未等她有所应对之策,武喜却又伸出一指摁在了早已勃起的阴蒂上揉动。
  雪儿低哼一声,阵阵快感从蜜穴之中传遍全身,雪胯间麻痒无比,淫水犹如坝垮堤决般一股股的涌将出来,浸的小二指间手背滑腻一片。
  雪儿死死抿紧双唇,深怕因此发出了一丝声响。
  武喜暗暗得意,心想着果然如自己所料,趁着夜深,她也不敢随意发作。揣摩着贼性越发的大胆起来,原本只有一根手指抽动的蜜穴,此时已塞进了两根,在早被蜜液润湿的花户中飞快的进出着。
  雪儿数度想回头将这贼人的淫行终止,却又数度沉沦在这翻飞的快美之中。只觉身体中的意识缓缓地被抽空,比之与李赋父子两偷情却又另是一番滋味。
  这般念头一起,更觉无地自容,可在极度的羞耻感下,花心深处竟随之频频跳动,终于在武喜最后一次挺进后,股股阴精喷溅而出。
  武喜见她竟被自己的几根手指给弄丢了,兴奋得意间忽觉一股甜腻从雪儿胯间飘出,引着满室皆香,心头不禁“嘣嘣”直跳。忙抽出手指在鼻间一闻,果然如心中所想一般,将手指放进嘴里一吸,只感一丝清凉透过食道游遍五脏六腑,甜香浓郁更胜花蜜琼浆。
  正要将另一指放进嘴中允吸,却惊觉小腹奇热,阳具又再怒挺了起来,比之往日,竟更为雄壮数倍。
  武喜惊奇不已,扑上床去,掀开美人的衣裙,不着内里的下身立刻暴露了出来。武喜也毫不耽误,张开美人双腿,便将阳具缓缓地靠近了美人两腿之间。
  一股热浪从大腿根部传来,雪儿更加无法自拔,滚烫的阳具贴在两腿之间缓缓地摩擦,此时,脑海中似乎放空了一样,恍然间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林轩,不记得李赋,不记得曾经的誓言,只觉得身体需要被占满,只觉得小腹中急切地需要这滚烫的玩意插进来,让自己舒服起来。
  武喜倒也不急,他早就看过林轩的玩意,自信自己的肉棒定然比他粗,比他长,要美人挑选,定是自己胜人一筹。武喜便扶着床板,缓缓地运动腰身,用阳具在雪儿的两腿之间缓缓地摩擦着。两腿间的温度一点也不亚于自己的阳具,更有湿润的淫水流出,摩擦起来更是舒服。
  雪儿早已无法忍耐,喉咙间不自觉地会发出呻吟,这小二越是摩擦,身体便越是希望被蹂躏。每每希望这次摩擦完就能被占满,可偏偏这小二就是不紧不慢地让阳具时而擦过蛤口,时而顶在腿间,两条玉藕一样的双腿,更是不自觉地便张了开来。原本捂着嘴的手,不自觉地向下,伸到两腿之间,轻轻地握住了那根火热的阳具。
  武喜更是喜出望外,美人香甜之处早已泛滥不堪,只求这又大又热的阳具能给个痛快的一击。雪儿也不顾武喜向前挺,还是向后收,径直拉着肉棒对准了中心塞了进去。武喜更不失时机地用力向前一顶,整根肉棒顺着润滑的花径几乎毫无阻拦地就深入进去。
  粗大的肉棒将花径撑开,满涨的肉穴带来的快感几乎毫无阻拦地将雪儿脑海中一切道理伦常一扫而光,可是这小二一口气插到底之后,似乎毫不知情一般,一动也不动,这快感持续着,一边勾引着雪儿继续往更深的深渊潜去,一边却缓缓地把她拉回现实。
  “动呀。”雪儿终于忍不住,微微地从喉咙的深处发出这样的声音。可武喜也想动起来。这一口气插到底,说来还有一定的运气成分,首先是雪儿的花径很紧,要能一口气插入,还得把握好呼吸的瞬间;恰时雪儿还在微微地张开双腿,这又恰好给这粗大的阳具开了个便道。阳具进入其中之后,窄紧的花径将阳具紧紧包裹,此时武喜的感觉更是爽到了天,只怕轻轻动一动就会将阳精射出。
  美人所求,当然精尽人亡也在所不惜。武喜摆动起了腰部,这不动还好,一动起来,二人下身传来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雪儿只能含着手指才能勉强不发出声音。但是下身传来的快感令她还是忍不住从心中所发出的呻吟。那股强烈的快感一股又一股地传到身体,虽然只要一睁眼,看到的不是相公的面孔,心中便出现强烈的排斥感。但是下身传来的快感又让自己不断地想索要。
  美人含着手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还是微微地能听到那呻吟。武喜自恃下身粗大,与那林轩比起来,更是自豪许多,只是这美人早已随了那厮,今夜更是要吃回本钱。下身一边前后运动,一边盯着美人随着运动而抖动的胸肉。两团巨大在薄纱的衣服内抖动得更是波涛汹涌,薄纱之下似乎早已没有了衣物。武喜轻轻掀开那层薄纱,之间那巨大的胸肉上,两粒粉红可爱的葡萄正随着胸肉的抖动而上下跳动着,似乎随时诱惑着人前来采摘一样。
  武喜好不犹豫地扑了上去,一手抓着一个肉球,一嘴将一粒葡萄含在了口中。不仅如此,身体的运动还更加剧烈起来。
  “不,不要……”在迷糊之中,胸口处传来更强烈的快感,原来是这小二不知何事掀开了自己的衣服,一边肆意地揉弄,一边还将乳头含在了口中。不仅如此,下身传来的快感更加的强烈了,雪儿早已忍不住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呻吟,双腿也不知何时早已盘在了这小二的腰间。这小二一边都弄雪儿,下身的抽插也愈加的猛烈。
  小二此时早已想将阳精射出,只是强忍着射出的快感,只为能多干上美人两棒子,将平日里受人欺负的罪趁着这个机会发泄出来。而美人在身下陶醉的样子更是让他满足万分。就在小二下定决心,在忍一小会就射的时候,美人突然抱住自己,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将自己压在了身下。
  一股一股的抽插所带来的感觉,要比那李赋还要强烈的多,就在此时,雪儿在脑海中闪过与李赋在山林的亭子中欢乐的场景。伦理的意识突然入潮水般涌来,让正要到来的高潮缓缓地退去。虽然身体不断传来快感,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被这小二给侵犯了身体。
  正此时想起了李德中所赠的那本[玄女心经],经中的心法十分奥妙,但也十分毒辣。其提升心法的最佳时机,便是在床上运转心法,靠吸收男人的阳精来提升功力。运转心法之时,男人更是只能在胯下称臣,射阳精的时机与量几乎都由女方来定,狠毒之人必是要将这男人吸得精尽人亡,才更能提升功力。
  雪儿心中杀意已定,必不能让这男人随随便便玷污了自己的清白。与其随他射精之后偷偷走人,不如将他杀死,还能提升自己的功力。于是,雪儿便主动将这小二压在身下,转身之间,那阳具还在身体中,不曾离开。雪儿便跨坐在小二身上,双手压着小二的身体以作支撑,缓缓地运动起来。
  美人主动,当然武喜也乐得自在,殊不知已经死在临头。
  雪儿一边欢快地上下运动身体,一边运转起[玄女心经],怎料只是稍稍运转心法,便觉得身体出现一股热流,仿佛在腹中运走,下身传来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花径上的每一处摩擦似乎都变得非常明显。这小二肉棒上的每一处凸起,每一处血脉,连根部连接之处都能感觉得到。雪儿更运行起心法,将肉棒牢牢夹在花径之中。
  武喜下身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美人的花径也越来越紧,小二心里只是觉得这美人表面上端庄贤淑,实际从骨子里看真是骚得狠。武喜也配合起美人的运动,有节奏地将腰向上挺,腹中的爽快感几乎就要到达顶峰。武喜也不打算再忍,就想来个痛快。怎知正要射精之时,却怎么也射不出来。
  阳具还是硬杠杠地挺立着。花径紧紧地包裹,丝毫都没有放松的样子。武喜正当紧张之时,抬头却看见面前的美人媚笑着。“嗯,亲亲老公,大肉棒老公,全部射给我好么。”美人媚笑着,丝毫看不出背后的阴谋,武喜不知所措地傻笑点头,突然觉得关口一送,阳精射了出来。
  美人没有让阳精射在外面,全部被花径中的吸力吸了进去。武喜一开始欢乐得不行,但止不住的阳精犹如决堤一样,丝毫没有停下的感觉,此时才发现不妙。“不,不要了……”武喜似乎是在求饶,但不知从何说起。
  雪儿依旧媚笑着:“来嘛,全部都给我嘛。”酥麻的声音犹如天籁,但是胆颤心惊的武喜心里知道已经来不及了,阳精怎么也止不住,一个劲地射着,花房满了方才溢出一些来,但大部分还是被吸了进去。
  最后躺在床上的武喜再也动不了,口吐白沫,翻着白眼。
  雪儿艰难地从他身上下来,只觉得体内微微地有些真气在运作,但似乎对功力的提升几乎杯水车薪。想来若是要提升[玄女经]的功力,必是要吸收多人的阳精方可有所成就。难不成真要成那万人可夫的荡妇?
  雪儿四周看看,也没有可以藏尸体的地方,沉重的尸体也不知放在那里才好。将武喜推下床后,搬出去肯定不可能了,只能将他踢到床下,希望相公回来不会看到。
  接下来的时间,雪儿就再也睡不着了,独自坐靠在床头,林轩的笑容在眼前晃过,到头来,虽然林轩原谅了自己曾经为了解毒所做的种种,但还是有太多太多他所不知道的事情。雪儿真的不知如何为好,不知觉中,眼泪流下……
  ************
  一觉醒来方才发现昨夜居然睡在了餐厅,幸得昨夜好梦,见雪儿、诗儿都已为我产下三儿两女,一家其乐融融,共享天伦。便连那欧阳琳竟也已大肚翩翩,在我耳边吐露着个中欣喜。
  我粲然而笑,翻身正要将她抱住,不想却搂了个空。缓缓睁开眼皮,见晨光已晒进窗来,身旁哪有挺着肚子的欧阳琳。一阵失落后,随即又想起她种种“恶行”,不禁怒意上涌,暗骂了几句。那丫头古灵精怪,再见时我需得小心点,莫再着了她的道,损了我南盟的面子。
  起来伸了个拦腰,正想回房看看雪儿,恰看见雪儿背着行李,满脸心思地从里屋走了出来。我心头一舒,悄悄绕至她身后,瞬时将她一把抱住,在她粉颊上亲了一口。
  雪儿惊呼一声忙将我双手推开,苍白的脸上惊魂未定。我略感诧异,随即想来姑娘家天性胆小,我怎能这般吓她,忙干笑一声自责道:“你瞧我这一大早的,吓着了吧?。”
  雪儿看清是我,慌乱的脸上慢慢换做了愧疚,随即低下头,轻轻移步到我身前,又轻轻的将我搂住,良久后方在我怀里道:“雪儿不知道是你,人家正想事呢。”
  我心底渐宽,抚着她后背笑道:“女儿家的心事怎就这般多,不知能否说与相公听听呢?”
  雪儿轻轻的摇着头,随即莞尔一笑道:“既知道是女儿家的心事了你还来问,找钉子碰吗?”
  我呵呵笑道:“那便不问,留着你与诗儿说去。不知那丫头醒了没,咱们找她去吧。”
  雪儿冲我眨了眨眼,笑道:“这一宿没见的,定惦记的紧吧,快寻去吧。”
  我眉头一挑,故作不以为然道:“那可未必,我倒担心是那丫头想的紧了,在屋里哭鼻子呢。”
  雪儿噗嗤一笑,点着头道:“那更得赶紧了,等会可别忘了要好好抚慰抚慰人家呀。”
  见她将抚慰抚慰四字拖的特长,知她又在取笑我。在她鼻尖轻轻一点,也不与她计较,拉起手便一同往诗儿房里去了。
  到了诗儿房前,轻手在她门上一推,木门便“呀呀”的开了。心中一怔,不禁暗暗责备,夜来独处竟敢空锁而眠,若有淫邪之徒造次岂不痛心疾首。
  正郁郁不乐间却见屋内空无一人,不由摇头笑道:“我说呢!这丫头把贞洁声誉瞧的比谁都重,岂能这般大意。”
  脑海里不禁闪过那夜我误会她时的哀怨眼神,如今想来却是一幕幕甜蜜的过往。正思忆间已被雪儿拉起袖口朝大堂而去,将近大堂时却见她回过头来冲我诡异一笑道:“若不在厅中用餐,便定是让人拐去了。”
  我心头一跳,不知怎会把这玩笑话信以为真,忙扯着雪儿加快了步伐。到了中堂后更是之一惊,偌大的花园里更是空无一人。
  四下又寻了一遍,仍是不见诗儿身影,一股不祥之感油然而生,正自慌乱时却见通往后院的偏门轻轻打开,一人娉娉袅袅步了进来,不是我牵肠挂肚的诗儿是谁。
  精神顿时为之一振,赶忙跑到她身前关切道:“这一大早的你也能四处瞎逛,既不在屋里睡着,为何也不来寻我,可把我两吓的不轻。”
  雪儿娇笑一声插口道:“雪儿可没那心思,只有某人急着险些凿地砖。”
  诗儿抿嘴一笑,水灵灵的双眸微带歉意道:“诗儿下回不敢啦,谁让掌柜与小二两各养了一只鸟儿,诗儿瞧着喜欢,便在后院里玩上了,今后一定点到为止,再不贪玩了。”
  我心底冷哼一声,暗道:那两个狗东西能养出什么好鸟。
  嘴上却冲诗儿笑道:“你这般喜爱,定是可爱的紧了,快带相公瞧瞧去。”
  谁知诗儿俏颜竟是一红,笑答道:“掌柜两怕死的很,大早的便出发往你南盟去了,我怕他们走后饿死了鸟儿,于是便把它们都放生了。”
  我一听掌柜两人已逃之夭夭,心头甚是不悦道:“昨夜不是叮嘱过他们了吗,怎得午时未过便都跑了。”
  诗儿双肩一耸,无奈道:“我也拿不住,他两就怕你。”
  我轻轻一叹,便转头向雪儿瞧去。见她亦是愁容满面,沉思片刻后方道:“此处已不能再有片刻逗留,相公,你快去准备车马,待我与诗儿收拾妥善后便立即出发。”
  我点了点头应声去了,在城中最大的“千里马房”兜了一圈,心想着:反正手里大把银票拽着,若不阔气些哪花的完。
  随手一抛,便用五百两买下了一辆豪阔无比的八轮四匹马车。扬鞭而归,见雪儿与诗儿早在后门等候,心头更是得意,未等四马停稳,便已飞身而下。
  诗儿欣喜不已,绕着马车称赞不绝,我正想卖弄一番,却已被雪儿扯着袖子拉到了一旁,略显无奈道:“我的大少爷,你要摆阔也得瞧瞧时候呀,逃命的档口上整这一出。你是怕不够起眼,给人漏了不成?”
  我为之一愣,老脸一红,羞愧不已道:“都怪我大意,这该如何是好?”
  雪儿瞥了我一眼笑道:“那还能怎么办呀,你既这般阔,等会瞧着路边哪位姑娘水灵,便把车给了她,咱们再挑辆别的去。”
  我看了看马车,心有不舍道:“多好的车呀,转手就送了人,我可足足花了五百两银子呀。”
  诗儿惊呼一声,啧啧道:“得五百两呀,不过瞧这架势少说也得这个数。反正买都买了,不如就将就着用吧。”
  我连连点头称是,雪儿却横了我两一眼,正色道:“别把三条性命全撂这五百两里了,妹妹若是喜欢,等上几日咱们再买辆更好的,反正你相公有的是银子。”
  我嘘了一声,只好与诗儿点头答允。三人就近寻了一间马房,任由那一副尖酸刻薄样的马房老板,用一辆最多值八十两的破车和一百五十两银子换走了我的五百两。
  心痛之余扬鞭而起,正要往北门而去,却听雪儿在我耳边悄声道:“不忙着走,再去瞧一瞧西湖吧。”
  我满腹疑虑,暗道着不快些逃命,怎还能在西湖耽搁。随即想来,杭州城毕竟乃雪儿故里,此去南北更不知何时能归,临别不舍亦是在情在理,我便随她再瞧一回这故乡山水又有何不可。
  谁知临近西湖之时,雪儿竟又让我笔直朝西门而去。因西湖之故,城西内外私宅别院、酒家客栈甚多,故而每日人流如车水马龙络绎不绝。这般一来恰好为我们出城做了掩护。
  此时方才醒悟,暗赞雪儿行事果然要周密谨慎的多。待出得西门又直行了十数里方倒转马头朝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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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与小二出了南门便一路策马疾奔,待行出了四十余里方才勒马徐行。小二从布囊中取出水壶,狠狠吞了几口后抹着嘴道:“掌柜的,你说这南盟能呆的安稳吗?昨夜咱两把人家少主的小娘子直搞到了天亮,将来若被察觉了,你我启还有命?”
  掌柜冷哼一声道:“有贼心没贼胆的东西,不就一条烂命,拿去便是。想想昨晚那娘们的骚样,将来若再让我偷上两回,便是大卸八块了我也认了。”
  小二连连点头称是,舔着嘴唇嘿嘿笑着,却听掌柜又道:“你若还想再尝尝那对大白奶子和浪穴的滋味,今后说话便得给我小心些。什么掌柜小二的就别再乱叫了,还是直呼姓名吧,我姓王你是知道的,单名一个伟字,你呢?”
  小二仍是不住点头道:“是伟哥,小弟姓谭名健,从前在巷里混的时候大家都叫我阿健。”
  王伟点了点头正要开口,却从不远处传来一名女子的娇笑声,绵绵密密甚是诱人:“姐姐,你听这阿伟、阿健的名字是不是天生便给奴才准备的呀?”
  王伟二人脑中一片迷醉,此刻方才察觉一辆装饰富丽的马车赫然出现在了路中,与己相距不过四丈而已,可两人竟皆是毫无所觉。
  正自惊疑不定,却听另一名女子用极其慵懒的声腔轻笑道:“还不如呢,养只狗啊、猫的都不能要这样的名字。”
  说着又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二女语调皆是娇娇滴滴,甜腻如浆,吐字又是轻声细细,缓缓道来,听在王伟、谭健耳里实是说不尽的受用,传进心里更把周身酥了大半。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惴惴不安。平日里遭人折辱惯了,于二女话语间的诋毁倒也不已为然。但见这马车甚是华贵,且又来的无声无息,这一惊实是非同小可。
  王伟心头暗暗叫苦,只怕今日性命难保,可仍是硬着头皮恭敬道:“两位姐姐见笑了,小人这名字取得确实猪狗不如,脏了姐姐们的耳真是罪犯滔天。小人这会便滚,免让姐姐们瞧得心烦。”
  说着朝谭健使了使眼色,提着缰绳便想绕道而过。谁知无论如何甩缰拍臀,两匹马儿皆是无动于衷,最后竟然八蹄俱软,一起瘫在了地上。王伟二人双双滚下马来,再一爬起,都已是面如死灰。
  这时车内伸出一只皓白玉手将珠帘轻轻敞开,一位身着淡黄薄衫的女子缓缓走了出来。
  王伟二人心门皆是一跳,本已是毫无血色的脸上,此刻却都已涨的通红。见她不过二十四五,清新灵秀的脸上本就长的极美,再衬以几许恬静,更显的她淡雅脱俗。鬓边两束青丝直直垂落,额前秀发尽皆被挽在脑后,把纤柔光洁的俏脸毫无遮掩的展示了出来。
  黄衫女子在车门边斜倚而坐,冲王伟轻轻一笑道:“你这为老不尊的东西,本姑娘二十才出头,便给你姐姐姐姐唤着,难不成我瞧着还能比你老。”
  王伟两人嘻嘻笑着,这一字字钻进耳里,自己好似便成了木头一般,脑袋里迷迷糊糊的直打转。
  黄衫女子仍是浅笑盈盈,玉足交迭着往车座上一搭,淡黄的裙摆便顺势向两边滑开,露出一对瓷般的修长美腿。
  王伟两人倒吸一口凉气,浑浑噩噩间更是天旋地转,暗赞着这一对脚儿只怕比诗儿小姐的还美。见她薄裙侧边开出一条口子,洋洋洒洒的居然开到了臀股之下。两足交错之间还隐隐可见腻白的右腿内侧竟纹绣着一双翩翩起舞的彩蝶,相互缠绵追逐着。
  蝶儿色泽艳丽,栩栩如生,衬着如雪肌肤,愈显美艳无匹。间中更似沾有魔性一般,随着蝶舞蹁跹,两人目光竟不愿有丝毫移开。
  黄衫女子俏颜微红,轻笑着勾起裙摆又将玉足掩住,一手轻抬抚着鬓边秀发腻声道:“量你两这点微末道行也杀不了段天虎,先说说是谁干的吧。”
  王伟两人双眼木讷,神情痴痴呆呆道:“乃南盟少主林轩与他两位夫人所为。”
  黄衫女子秀眉轻佻,侧脸朝车内笑道:“这会可好,连南盟也摊上了。”
  车内女子轻轻一叹,挽开珠帘徐步迈了出来。身姿丰润挺拔,亦是位绝色丽人,只是较之黄衫女子的温文淡雅,她却甚显妖娆妩媚。一头秀发尽皆盘在脑后,只留一对银钗插入发间,几缕青丝随意散落耳后鬓边,不显凌乱,反倒更为娇媚可人。
  一袭墨色长纱极其轻透,内里却不再穿衣着衫,只随意兜着一件蓝底红边的绸丝亵衣,欲落不落,分外撩人。纤腰极细,一对酥乳却甚是丰满,纵有亵衣遮掩,仍无法将其尽数隐没,白腻腻的耸出两座雪峰,着实勾魂夺魄。
  溢出的左侧乳肉上亦纹绣着一样美物,却是两朵连枝的玫瑰花,一朵含苞吐萼,一朵已绚丽盛放,飘落于深谷之间,尽情炫耀着它的娇嫩与妖艳。
  妖娆女子朝王伟二人瞥了一眼,懒懒道:“段天虎与南盟并无过节,你两怎知他们为南盟中人,可否留下什么凭证?”
  待黄衫女子闭口之后,王伟二人的脑瓜子好似便清醒了几分。可当他们瞧见妖娆女子似梦似幻的双眼之后,两人立时又犯起混来。瞳孔慢慢放大,呆板着面色,吐字犹如器械运作一般,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看着妖娆女子的朦胧双眸道:“他曾书信一封,命我两投奔南盟,以避血光之灾。”
  妖娆女子冷哼一声,摊出一手道:“奴家若是有心,你两便是逃到天涯海角又有何用,取来瞧瞧吧。”
  王伟忙伸手入怀,取出林轩昨夜交付的那封信件递到了她手中,妖娆女子轻手拆开,瞧了一眼便又递给了黄衫女子,脸色甚是凝重。
  黄衫女子瞧了一会后却是眼眸一亮,小心将信件折好后又交还与王伟,轻笑道:“除了这位公子爷,南盟之中是否还来了其它角色?”
  王伟缓缓摇头,依然凝滞着双眼道:“似乎就这三人,并未见到其它人物。”
  妖娆女子面色稍显缓和,长长呼了一口气后方道:“几只老鼠而已,倒还不足为惧。咱们还是把心思全放在锺九首一行人上吧,风青云的亲传弟子岂同小可。”
  黄衫女子仰头望天,嘴角虽始终挂着笑意,却仍心有所忌道:“锺九首得此一强助确实不可不防。”
  两人眼眸之中俱是闪过一丝杀气,沉寂片刻后方听黄衫女子道:“至于这两只老鼠,不知姐姐要如何处置。”
  妖娆女子将鬓边几缕秀发轻轻挽至耳后,嫣然一笑道:“方纔见你水眸放光,便知你已有了计较,却不知与姐姐是否想到了一处。”
  黄衫女子抿嘴一笑,左足向上弓起,任由裙纱渐渐滑落,那双肌如凝脂的纤秀玉足与那对彩蝶又再展露了出来,于晨光中随风款摆,实是美到了极点,亦媚到了极点。
  浅笑间素手伸往大腿内侧,在那对蝶儿上轻轻一放,来回抚弄道:“那定是不在一处的了,姐姐睿智过人,媚儿的计策怕是逊了百倍不止,怎还敢与姐姐的相提并论。”
  妖娆女子娇媚一笑,轻点着媚儿光洁亮泽的额头道:“小妖精,不论才智,便是你这张小嘴已不知迷死了多少男人。想来是你不愿开口,却又盼着姐姐发功为这两只老鼠”种魅“吧。”
  媚儿立时晕红了双颊,羞答答的瞧了妖娆女子一眼,轻抚着额角怯怯笑道:“媚儿哪敢在姐姐面前使这些微末计量呀,只是昨夜在猛虎堂中玩的太过尽性,今早有些乏了,姐姐可不能往心里去呀。”
  妖娆女子瞥了她一眼,语调却更为柔媚道:“便算是你想尽了法儿使懒吧,即便不是,姐姐也不敢往心里去呀,谁让你才是主子最宠爱的第一女谋士呀。”
  媚儿盈盈笑着,却不再应答。挽开珠帘起身进了车厢,片刻后方听她娇腻腻道:“媚儿歇了,一切便劳烦姐姐了。”
  妖娆女子轻哼一声,往车内瞟了一眼,又往呆立一旁的王伟二人瞟了一眼后道:“下贱的东西,随我到车内去吧。”
  王伟二人犹似两只牵线木偶一般,在妖娆女子的掌控下,糊里胡涂的便随她一同进了车厢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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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行路上,周子鹤已与林轩等人经别数日。每每想起诗儿姿容,无不哀声叹息,眷恋不已。可痛惜佳人已是他人之妻,便是日日苦思亦奈若何?
  如此这般,数日来浑浑噩噩,只想着快些回山,好把儿女私情暂搁一旁,悉心打理华山派,今后光大门楣,以报父恩。
  周子鹤天纵奇才,莫说华山派,便是置身整个武林之中亦是万里无一的人物。兼之他勤心苦练,纵是下山后行程赶路亦皆是以步行修,哪怕雨夜连绵、冬雪寒川,也决不愿乘舟策马代行。便是这一身傲骨健魄,方能铸锻今日之成就。
  接连几日来疾走狂奔,若换做常人,只怕早已力竭而亡。可华山轻功享誉武林,又因他内功修为实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故而奔行数日,竟仍可不疲不累。
  这日路经南京,相距旧都南门不过十余里,想着几日来还未好好睡过一觉,正待疾驰城中,好寻家客店歇息一晚,却隐隐听见不远处传来打斗之声。
  周子鹤侠肝义胆顿起,深怕是无辜弱幼遭人残害。不及多想,已往来声之处奔去。
  待行出五十余丈,果见八名持刀男子正将一名紫衣少女围在间中。定睛一瞧,心口不由狂跳,此女竟是杭州客栈之中所见的那名绝色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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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1:05:31

  第二十四章、玄女之媚


  此刻见她仍是飘飘若兮,美艳无以复加。虽遭数人围堵,仍有一股冷傲之气荡然于面上,亭亭而立,竟无一丝怯意。
  周子鹤喜出望外,那日客栈一别,已是让他念慈在慈。不想上天终于开眼,竟让自己有缘再见梦中之人。
  此刻早已无心辩别个中缘由是非,高声一喝,已飞身冲入人墙。随手一转,便将一人点倒在地。
  余下七人这一惊非同小可,都道是这少女的援手来了。利刃一扬,已齐齐向周子鹤功去。紫衣少女亦是一惊,待看清来人竟是周子鹤时,更是一脸讶异道:“是……是你!”
  周子鹤展颜一笑,冲紫衣少女轻轻一点头,已展开拳掌,挥舞间潇洒至极。虽是以一敌七,却仍是游刃有余,攻守间密不透风。掌心真气连吐,刀上劲力尽数被化开,七口银闪闪的宝刃却在一双肉掌下毫无用武之地。“唉”“唉”两声,又是两人倒地不起。
  剩余五人之中四人身着蓝衣,一人身着白衣。似乎是以白衣之人为首,功力亦较之四人高出许多。此时五人瞧出形势不利,匆匆向后退出数步。白衣之人收刀抱拳道:“在下广西”七刀门“四门主周泽,敢问少侠大名?”
  周子鹤亦抱拳道:“不敢,在下华山门下周子鹤。”
  五人俱是一惊,面面相觑良久,周泽方道:“华山派乃武林名门正派,周少侠更是门中佼者,数年来行侠仗义,江湖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辈亦甚是佩服。却不知周少侠为何要与这妖女为伍?”
  周子鹤见他于己言语得体,在者“七刀门”在武林之中亦颇有狭义之名,顿时收了对敌之心,正要开口答话,却被那紫衣少女抢了先:“周大哥乃小女子的朋友,胸中更怀狭义之心,又岂能眼见一群无耻之徒悔我清白名誉。”
  周泽伸手一指,怒道:“小妖女,休要含血喷人。我”七刀门“与你势不两立,今日拿你不下,待我通知门中上下,定要将你身首异处……”
  紫衣少女冲周泽盈盈一笑,双颊梨涡微微呈现,眉目中一丝娇媚,一丝哀怜,秋波流转间竟叫周泽一脸通红,不知是气是羞。便是满口粗言秽语亦被堵在了嘴边,喉头一滚全被吞回了肚中。
  周子鹤站在紫衣少女身旁,两人相距不过三寸,隐隐便能嗅到一股淡淡清香随风袭来,似兰似麝,甜腻无比。飘入鼻中,只觉心神为之一荡,仿若久枯数载初沐春雨,又似严寒周复得以炭火。
  不由得痴痴向她看去,谁知紫衣少女亦是回过头来抬眼瞧他,明眸晃动,水灵至极。四目交接,双双一振,紫衣少女忙将秀颜埋下,轻咬着润唇怯怯偷笑,羞红的面颊直叫周子鹤为之癫狂。
  手心一暖,迷乱间方知觉紫衣少女竟伸出一只腻白如雪的柔软手儿握住了自己掌怀,周子鹤顿觉头重脚轻,心跳犹似鹿撞。涨红着脸又偷偷瞧了她一眼,却见她秀眉轻佻,抬起头冲周泽撇嘴笑道:“那小女子便天天跟着周大哥,我倒要瞧瞧你那区区”七刀门“能耐我何?”
  紫衣少女的仙姿玉骨已让周子鹤痴狂不已,此际听她言中于己隐含柔情,一颗心更是“嘣嘣”作响,疾跳不停。
  周泽等人此时心知此女与周子鹤关系非同一般,今日要想将她拿下已是绝无可能,便向紫衣少女狠狠瞪了一眼,欲回身撤走。
  紫衣少女不待五人退散,已在周子鹤掌心轻轻一捏,冲他道:“这些坏人,别让他们跑了。”
  周子鹤心神俱醉,此际别说是抓住这五人,便是让自己赴汤蹈火亦在所不辞。一个起落已挡在了周泽身前,右手一带,左手作指,轻描淡写间便已将他周身数个大穴点中。
  周泽暗暗心惊,见他扬招灵逸飘渺,缓若云动,可自己却毫无招架之力,不想苦练数十年,今日在一位青年手下竟是连一回合也走不过,不由得对周子鹤更是佩服不已。思虑间却听数声哀嚎,忙斜眼看去,却见四名弟子纷纷倒地不起,想必已遭不幸,心中悲愤交集,不禁破口大骂道:“你这臭婊子,我周泽与你不共戴天,今后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周子鹤亦是一惊,赶到紫衣少女身旁时,四名蓝衣人皆已被她点了死穴,一命呜呼了。
  周子鹤眉头一皱,正要出言以示不满,却见紫衣少女已走到周泽身前,莞尔一笑间在周泽耳边轻轻念了一句,以周子鹤深厚内功亦只能隐约听见:不错……掌门………
  周子鹤正要走近细听,却见周泽双眉倒竖,怒目圆睁,待走近瞧时,他也已没了气息。
  周子鹤不由大怒,冲紫衣少女喝道:“你怎可这般肆意杀人,他们于你究竟有何仇怨,就非要置人于死地不可吗?”
  紫衣少女微微一愣,看着周子鹤,双眸中已红了起来。拂袖一甩,不再睬他,已一个人去了。
  周子鹤见她臀股挺翘,随着步伐肆意摆动,左右间似有一股邪魅引力,让人的视线无法移开,亦不舍离开。
  周子鹤心口一酸,暗骂自己对佳人怎可这般粗鲁无礼。这几人不知正邪,她既狠下杀手自有她的道理,我不明缘由,又怎可责怪于她。
  低头又看了看瘫软在地,死不瞑目的周泽,微微叹息着摇了摇头。眼见紫衣少女就要走远,忙撇下周泽,迈开步子追上,紧紧跟在她身旁。紫衣少女见他追来,心中偷偷一笑,可仍是冲他板着脸道:“你可是享誉武林的华山派未来掌门吶,跟着我这乱杀无辜之人不妥吧?”
  周子鹤羞愧一笑,红着脸道:“我……我怕你又会碰上歹人。”
  紫衣少女脚步一停,回过身来看着周子鹤道:“那便让小女子自生自灭好了,反正我也是歹人。”
  周子鹤呵呵一笑,厚着脸皮道:“如姑娘这般天仙化的人物又怎会是歹人,方才一切皆是周某的不是,周某在这向姑娘赔不是了。”
  紫衣少女双唇微翘,光滑挺立的小鼻子冲周子鹤微微一皱道:“话全是你说的,你又怎知我肆意杀人,他们是好是坏你一眼便都瞧的明白?这般厉害你倒是教教小女子呀,好让我也知道你是个怎样的人物。”
  周子鹤顿时哑口无言,不想初见她时还是个温文尔雅,秀丽端庄的富家小姐模样。此时却是伶牙俐齿,娇憨可人的小家碧玉之态。可无论怎生心性,都叫自己迷醉其间,情根深种。
  紫衣少女见他仍是呆呆瞧着自己,俏脸一红,已是默默低了下去,嘴角轻扬道:“我脸上长出花了不成?有什么好看的。”
  周子鹤见她一副娇羞模样,更是垂涎不已,半响方颤着声道:“你……你可要比花好看多了。”
  此言一出,便已后悔了起来,暗骂自己怎可如此轻浮。诗儿乃他人之妻,调戏不成最多分道扬镳,永不相见。可此女却是形单影只,孤身一人,心中早已有了要将她明媒正娶之意,故此脑海中筹措甚多。
  正要出言挽回,却见紫衣少女捂嘴轻笑道:“说些好听话便想风轻云淡了吗?别瞧我上回一副知书达理的样,其实我小气着呢。”
  周子鹤心头狂喜,言语中已可听出她不再怪罪自己,可支支吾吾了半响竟是高兴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平日里才思敏捷,口若悬河,不想到了此女眼前,脑瓜子里装的却尽是浆糊。
  紫衣少女见他一副神魂颠倒的模样,不由噗嗤一笑道:“好啦,这事先搁着,过会再想个法儿收拾你。我被那几只苍蝇绕了整整一日,现下肚子饿的很,不如你先请我吃上一顿,小女子若吃的开心,说不定到时便将你给赦免了。”
  周子鹤满脸笑意,连连点头道:“那日在杭州城中的遗憾,不想却在今日成了。能与姑娘同饮餐食,可是周某梦寐以求之事啊。”
  紫衣少女瞥了他一眼娇笑道:“嘴皮子油的很,那日还道你仪表堂堂,斯文有礼,原来也是个坏东西。”
  周子鹤轻笑不语,却已从她话中听出弦外之音,原来她对自己的初时印象竟这般好。沉吟半响后方惊觉,虽对佳人心生爱慕已久,却连对方姓名亦不知晓,忙躬身道:“你瞧我这胡涂的,还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紫衣少女盈盈一笑,俏颜舒展间如百花绽放,一扭身已自个儿向前走去,嘴角轻起,似娇似媚道:“你方才没听见他们叫我小妖女吗?你也这般喊着便是。”
  周子鹤无奈的摇了摇头,心知她定是还在责怪自己方才恼她杀人,便也不再追问,忙快步赶上她。两人并肩而行,一路言语谈笑甚对心性,周子鹤更觉情难自拔。低头瞥见她玉指纤纤,在衣袖下若隐若现,心口又再狂跳了起来。一咬牙,壮着胆伸手过去将她握住,只觉柔若无骨,丝滑如匹,胸中不禁一阵销魂。紫衣少女雪躯一颤,眉眼间微现喜色,羞红着娇颜便这般任他握着,十指搭扣间缓缓向南京城而去。
  *************
  短短十余里路程两人却足足走了一个多时辰,可在周子鹤心中却希望这条路永远不要走完,便是这般走上一辈子亦是心甘情愿。
  进了城后两人随意找了家体面的客栈便就近安顿了下来。周子鹤本想于大堂里用餐,可紫衣少女却不愿抛头露面。
  周子鹤心想她的仇家或许仍在左近,现今太过私密之事仍不便问起,还是待日后两人关系密切了再向她一一询问吧。心中却寻思着该如何保护她的周全,使得自己能成为她安心依靠的港湾。
  紫衣少女见周子鹤望着自己怔怔出神,雪腻的双颊又再娇红起来,垂着头在周子鹤小指上轻轻一拉道:“你倒是想个办法呀,人家肚子快饿坏了。”
  一路劳累,纵是内功超群,此时周子鹤亦是饥肠辘辘。想了好一会方挠着头支支吾吾道:“不如……不如咱们要间上房,咱们……咱们……”
  喃喃了半会一句话仍是吐露不全,心中却已是翻江倒海,深怕心仪之人误会,将半天才想出的馊主意又给咽了回去,羞愧之余已是从面庞红到了脖颈。
  紫衣少女诡异一笑,两颊时隐时默的梨涡衬着丽人更是娇美无比。细指轻点着周子鹤涨红的俊脸道:“你在想坏事情哦……”
  周子鹤双目一睁,连摆着手惶恐道:“不……不敢,姑娘不要误会,你若是不愿意,咱们便要上两间房,你吃你的,我吃我的。”
  紫衣少女看着周子鹤惊惶不安的样子不由得捂嘴娇笑道:“好,便像你说的,你吃你的,我吃我的,你若是敢进我房来半步,我便要你好看。”
  周子鹤心中一阵失落,可还是点着头答允了。
  随意要了两间挨靠在一起的上房,周子鹤已不敢再去拉紫衣少女的手,只是跟在她身后,最后看着她头也不回的进屋关了门。
  周子鹤心中满怀酸涩,想着紫衣少女的仙姿丽容,无精打采的进了房。原本已饿的咕咕直响的肚子此时竟变的毫无食欲。深深叹了一口气,已无力的躺在了床上,满脑子里飘荡的全是紫衣少女的双眸与笑容,还有那银铃娇笑时的浅浅梨涡。
  思念飞舞间便要沉沉睡去,却从门外传来敲击之声,一名年轻的小二低着声道:“客官,小的给你送饭来了。”
  周子鹤满腹不解,自己并不曾叫过饭菜,定是送错了吧,脑中又再闪过紫衣少女的笑颜,无奈的摇了摇头冲门外道:“小二哥,是隔壁房的小姐要的饭菜,你送那去吧。”
  门外小二却仍是低着声道:“不会错的客官,这确是您要的饭菜。”
  周子鹤心中焦躁,可他涵养甚高,平日极少动怒,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起身将门打开了。
  小二向他恭敬的点了点头,便进屋将酒菜放下,四菜一汤有鱼有肉,甚是丰盛,最后竟还有一壶“女儿红”摆上了桌。
  周子鹤任由小二摆放着,待他出屋后正要把门关上,却见门外袅袅婷婷站着一人,身姿修长,楚楚动人。此刻正面带笑靥的瞧着自己,一张绝美俏颜,实是美的让人心醉。
  周子鹤心摇神荡,看着她竟一时说不出话来,呆呆的立在了当场。紫衣少女歪着小脑袋,冲他调皮一笑道:“怎的这般看人,莫不是小女子进了你的屋,你也得给我好看?”
  周子鹤一阵狂喜,连连摇着头,匆忙让开身子道:“姑娘说笑了,周某求之不得才是。”
  紫衣少女缓缓步进屋来,随意的坐在满桌酒菜前,冲周子鹤柔声道:“方纔逗你呢,瞧,这不立马点了一桌酒菜与你赔礼道歉来了。”
  说着又起身,携着周子鹤的手一起坐下。一手拿起周子鹤身前的饭碗为他盛了一碗鱼羹,催促道:“快吃,快吃。你若饿着了,小女子定是不会心疼的。就怕又有歹人寻上门来,到时你没气力保护人家。”
  周子鹤听她温言腻语,字字甜美动人,仿若着有魔性一般,让人听在耳里如梦如幻。胸口一丝丝热流肆意流窜,浓浓情感随着紫衣少女的撩人细语一层层荡漾开来。
  看着眼前丽人亲手为自己盛的鱼羹,心中竟泛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一口气便将满满一碗鱼羹吃的精光,心满意足之余连连赞叹着这碗鱼羹的美味。
  紫衣少女笑脸盈盈的看着周子鹤,起身拿起桌角的“女儿红”满满倒了一杯摆在周子鹤身前,方举起碗筷自个吃了起来。
  周子鹤看着杯中之物,心里更是柔情满布,举起酒杯,将其一饮而尽,只觉醇香浓郁,妙不可言。
  紫衣少女见他杯空,便又将其添满。此回却不摆放回周子鹤身前,却是抬起素手,将其在唇边小小允了一口后方才捧还周子鹤。
  周子鹤心口“嘣嘣”直跳,见她好似若无其事般继续品尝着餐肴。自己却努力稳住颤抖的手举起瓷杯,见杯口上果然沾着一抹淡淡嫣红,放在鼻间轻轻一闻,一股甜腻夹杂着酒香扑鼻而来,直是渗入心肺。下腹一热,阳具已是难以把持的坚铤而起。眼前一片昏天倒地,迷乱着印上那抹嫣红,将杯中残余之酒再次席卷而空。
  周子鹤仍在回味,紫衣少女却已挨了上来,满面羞红间尽是笑意,搭着周子鹤的手背调笑道:“周哥哥,好喝吗?”
  周子鹤见她又是这般媚人风情,白如凝雪的脸上娇艳欲滴,与那浅笑下的淡淡梨涡一称,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诱惑一般。
  周子鹤喉头滚动,不知是夏暑炎热还是欲血沸腾所致,额上竟已渗出一大片汗水。望着紫衣少女的迷人笑颜,掐了半天声方道:“酒香醇馥,自……自然是好喝的。”
  周子鹤强作镇定,直感淫欲上涌,冲击着脑袋一阵阵发胀。心内微微惊惶,自从练成“紫霞神功”以来,从未出现过这等现象。气血浮躁,内息紊乱不说,便是神智心性似乎亦被牵引的摇摆不定。
  心念一起,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丝清明,暗暗思虑道:莫非此女身怀媚心之术?可瞧她风华正茂,最多不过双十年华。以自身内力之浑厚,若想遭人迷惑,以这般年纪之所能是绝无可能办到的。但自己却仍能为之神魂颠倒,显然并非媚术所致。体内更无中毒征兆,此间实是让人匪夷所思,可无论如何,既然心有所悸,还是小心提防为上。
  紫衣少女见周子鹤脸色微变,便将柳眉一舒笑的更甜,本已近在咫尺的娇躯又再向前挪了半分,胸前一对高耸恰巧便挨在了周子鹤的臂弯上。羞答答地看着周子鹤轻声道:“若是这般,不知是否会更好喝一些呢?”
  说着便举起酒壶,往嘴中含了一口,闭起美眸,将两片水润的红唇摆在了周子鹤眼前。
  周子鹤微微一窒,紧接着便是难以言喻的翻江倒海,心头狂潮巨浪汹涌袭来,身下之物高高支起,已在裤头搭成了一座小帐篷。
  看着她微微颤抖的浓密睫毛,周子鹤的身心亦随着颤抖了起来,好似着了魔一般,没有温文尔雅,也没有侠者风范,只有涌上心头的渴望与占有,在淫欲与柔情的驱使下闭上了双眼,对着她缓缓吻了下去。
  谁知没能触及她的柔软,却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嘴里反被一个大白馒头给堵住了。
  紫衣少女忙向后坐开,莺声笑语间微带得意道:“早知你不是好东西,却没想到你这般坏。”
  周子鹤睁开眼来,见紫衣少女正巴扎着双眼笑脸盈盈的瞧着自己,才知遭人戏弄了。心中忽的泛起一阵酸涩,不禁暗暗自嘲道:“还道终于觅得一位两情相悦之人,原来仍是自作多情。为何我痴心以待,最后却总是幻梦一场,难道上天非要我体无完肤了方能甘心。”
  说着便站起身,望着眼前佳人秀美姿颜痛惜道:“周某不敢再留在姑娘身旁,只盼泥足深陷之前尚可斩断情丝,就此别过,望姑娘多多保重。”
  此话一出,胸口犹如万箭透射而过,长长叹了口气,便向门外走去,可每一步却又有如千斤沉重一般。
  紫衣少女眉头微颦,连忙站起身拉住周子鹤道:“你……你这是要去哪啊?”
  周子鹤眼眶一红,感受着从她指间传来的纤柔,摇了摇头道:“还能去哪,不过倦鸟归巢罢了。”
  紫衣少女轻咬着红唇,支支吾吾间仍是不肯放手,良久之后方喃喃道:“你……你救了小女子两回,人家该怎么报答你呀。”
  周子鹤凄苦一笑,回过头来看着紫衣少女水光盈盈的双眸,柔声道:“无妨的。”
  紫衣少女一跺脚,竟是狠狠扑入周子鹤怀中,羞红着双颊紧紧挨在他胸口几若蚊吟道:“不知以身相许如何?”
  周子鹤随之一愣,搂着怀中玉人却半天答不上一句话来,心中欢喜至极,却又觉飘飘渺渺不敢相信。
  正不知如何作答,腮边已被一处柔软轻轻一点。周子鹤更是心花怒放,忙颤着声问道:“你……你真愿意下嫁于周某,只怕周某……我……”
  紫衣少女见他这副模样,不禁抿嘴笑道:“傻憨憨的,若不是心中有你,岂能任由你牵上一个多时辰,做这毁清白的事儿。现今更与你共处一室,那是谁都瞧见的,若不嫁你,今后谁……”
  还未说完,一张水润剔透的小嘴已被如颠如狂的周子鹤吻住。紫衣少女轻哼一声,便仰起头任其所为。
  周子鹤虽是大喜过望,却仍不敢太过激进,稍稍一吻后便将紫衣少女放开。见她低垂着面容楚楚而立,丰满的胸部微微起伏,便是这幅姿态已可叫天下男人动心。
  周子鹤稳了稳心绪,深吸了几口气后方道:“我一定会好好疼惜你,只要有我一天,我便不会让任何人欺辱你。”
  紫衣少女抬起头冲周子鹤甜甜笑着,张开双臂再次将周子鹤抱紧,埋首在他怀中,轻轻的点着头。
  周子鹤浑身仍在微微颤抖,搂着心爱之人,此刻便是给他十个华山掌门,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一堆粪土而已。相识以来的所有不寻常和心神紊乱此刻都有了答案,不是魅惑之术,也不是诱心迷药,这是挚爱之人出现时的征兆,她可以让你神魂颠倒,也可以让你粉身碎骨,只要她能在你身边,你便能享受完整的人生。
  周子鹤轻轻抚弄着爱人的发梢,一张俊脸上幸福尽情洋溢着,可本应同样痴恋的紫衣少女,在她秀雅绝伦的脸上却闪过了一丝诡异的狡诈和一许得意的冷笑。
  周子鹤搂着紫衣少女瘦弱的双肩,在她额上轻轻一吻道:“到了这一刻,你总该告诉我你的姓名了吧,莫不是要等到见了公婆生了娃娃你才肯说。”
  紫衣少女俏脸微红,在他胸口拍了一记后,捂嘴笑道:“小女子姓俞名芷瑶,这厢有礼啦。”
  周子鹤轻抚着俞芷瑶雪白的脸颊,痴痴念道:“芷瑶,阿瑶,你的名字真好听,往后梦里怕是要时常念到了。”
  俞芷瑶盈盈笑着,双手搂着周子鹤的脖颈道:“你的名字可就逊多了,阿瑶这辈子都不愿叫上一回。”
  周子鹤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却又听俞芷瑶在他耳边柔柔说道:“阿瑶这辈子便只喊你周哥哥,喊你宝贝相公好不好?”
  周子鹤顿感惊喜若狂,颤着声道:“你便是喊我玉皇大帝、如来佛祖都不如这般叫来好听。你这般喊,我连魂儿都快化了,你再喊一声给我听听好不好?”
  俞芷瑶嘴角含笑,轻轻的摇着头道:“不成不成,亲还没结便让人家乱喊一通,你想羞死人家吗?”
  周子鹤看着她的娇娇媚态,听着佳人的莺呢细语,克制了一晚的欲念终于崩塌袭来。如钢铁铸就般的双臂将俞芷瑶纤瘦的身姿一把抱起,在她唇上狠狠一吻道:“那咱们今晚便把这亲给成了,看你这一声相公还能不能跑的掉。”
  俞芷瑶酡红着娇颜埋首在周子鹤怀中,妮声说道:“你这般大的本事,人家小小女子岂能逃过你的掌心。”
  心中却发笑道:你这般大的鱼上了钩,本小姐又岂能舍得跑呢?
  周子鹤哈哈一笑,又在她鼻尖上吻了一口:“今后我这掌心便捧着你,护着你,定保你每一天都美滋滋的。”
  俞芷瑶抿嘴轻笑,迷蒙着双眼任由周子鹤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一手轻抚着他结实的胸肌皱眉道:“你怎全身都是硬邦邦的,可得轻些,别把人家弄疼了。”
  周子鹤嘿了声,握着她另一只柔若棉絮的小手引到自己胯间,坏笑道:“我这一身最硬的地方便是它了,可过了今夜,只怕你往后却天天盼着它能再硬些,盼着我能再重些才好。”
  俞芷瑶直觉触到一根硬如钢石的热棍,便是隔着一条麻裤依然能够感受它的灼热。惊呼一声,绯红着娇颜忙收回手道:“是……是什么呀?怎这般硬?还……还热烘烘的直烫人手。”
  周子鹤心头直乐开了花,搂着俞芷瑶只掌可握的细腰轻声问道:“原来你什么都不懂呀,想不想看看?”
  俞芷瑶双眼飘忽,羞的不敢直视周子鹤,火热着双颊呢呢喃喃道:“才……才不要看呢,不如……不如你和人家说说它长的怎个模样吧。”
  周子鹤知她定是好奇心起,却又因脸皮太薄不好意思开口。这般天真秀美的好女子竟能让自己遇上了,想来这些年的侠行义举老天都是看在眼里的。忍不住又在丽人脸上吻了一口后道:“那玩意怎能说的清模样,你若不想看我的,那我可要开始看你的咯。”
  俞芷瑶微微一愣,随即会过意来,酡红着脸慌声道:“人家才……才没有,你……你也别来看我的……”
  周子鹤不等她说完,已俯身而下,一口将她樱红的双唇罩住。俞芷瑶初始还在微微挣扎,可待两人吐息随着亲吻渐渐浓重之后便已不自觉的伸出双手揪紧了周子鹤领口。
  看着佳人正一步步沦陷在自己怀里,周子鹤心中越发得意,极尽温柔的双手轻轻扯开她腰间的墨色绸带,解开那神秘的淡紫裙纱。
  瑟瑟颤抖的娇躯随着那一件镶着朱红纱边的暗紫亵衣的脱落,终于完美的展现了出来。可便是到了这一刻,两人的嘴唇都始终没有分开过,两条小鱼不停的在对方嘴中游渡,交换着自己的爱与津液。
  周子鹤虽不愿松开爱人的柔软红唇,但那早已赤裸的玲珑躯体着实太过诱人,此刻只要能看上一眼,哪怕只是一眼那便足够了,可他每每想这么做,却都被俞芷瑶紧紧搂在他脖颈的双手给制止了。
  直到两人终于再也喘不过气,俞芷瑶方才将他松开,可一对雪腻的手儿仍是死死抱着他的肩膀。
  周子鹤心痒难耐,却又不敢用强,挨在胸口的一对绵软玉乳更是让人心驰神往,迷乱间只好苦着声哀求道:“阿瑶乖,相公便只看一眼,看完一眼后我们再接着亲亲。”
  俞芷瑶轻笑一声,在他耳边呼着气道:“不给看……也不给亲亲。”
  周子鹤耳根一麻,直感这一字字娇滴滴的细语夹杂着这温热吐息吹进耳里,便是那铁打的汉子也叫她给融了。忽的灵机一闪,便将俞芷瑶的小耳垂含进了嘴里舔弄,双手不住在她玉背臀股间抚摸道:“快将手松了,相公好好疼你。”
  俞芷瑶嘤咛一声,雪躯亦已酥了半边,嘴中浅浅娇吟,双腿却已忍不住紧绞撕磨起来,轻颤着雪嫩细肩喘息道:“不……不能舔的,好……好麻,阿瑶下边好奇怪了。”
  周子鹤满口甜香,勾着舌尖不停去挑她耳孔。双手本在她挺翘的丰臀上把弄,却听她咿呀呀说下边起了变化,便抄出一手,从股后双胯间掏了进去,触及果然一片泥泞潮热,大腿内侧满是湿漉漉滑腻腻的淫渍,一缕清香亦随着淫液泛滥在床间扩散开来。
  周子鹤心口砰砰乱跳,稀罕着从未遇见过这等尤物,美撼凡尘不说,单这芳香甜甜的蜜液便可叫天下男人为之倾倒了。喘息着狠狠吸了几口,脑中立时变的飘飘忽忽,喉头似要冒出火来,干咽了几口唾沫道:“你……你定是那九天的瑶池仙子下凡,否则怎能连花户中的汁液都这般馨香宜人。”
  俞芷瑶轻笑一声,红唇粘着周子鹤耳边娇滴滴道:“你才是那淫邪奸恶的五郎神转世,否则怎能这般急色,搂着了人家身子便来欺负人家。”
  周子鹤抱着玉人娇躯,本就心痒难忍,此时再听着她甜甜腻腻的轻柔耳语,本就硬挺的阳具胀疼的便好似要炸开一般。可他深知处子开苞时的痛楚,纵是此刻欲念燃炽若狂,却仍是耐着性子在她穴口轻轻抚弄,深怕一时过激,恼了爱人不快不说,更让她受那撕裂拉扯之痛,这又于心何忍。
  俞芷瑶雪腹频频颤动,在周子鹤轻抚下渐渐起了淫性,娇喘着便伸手解了他的裤带,将他一根灼热巨枪握在了掌心来回套弄道:“你…嗯…你弄人家的,人家便也来弄你的,这叫打个直,你可不许笑话人家。”
  周子鹤欲血激涌,鼻孔间不停喷出热气。经她一握,直感棒身奇美,痒入心肺,后腰一麻险些便漏出精来,好在及时守元,方没失了颜面。可这一来,便是再强的定性也让俞芷瑶给化了。
  上身不再受她双手束缚,赶忙挺起了身,想一览绝世佳人的玲珑体态。可这不瞧还好,一瞧之下竟险些背过气去。销肩纤幼细弱,雪乳浑圆挺硕,蛮腰婀娜似柳,玉足修美如莲。便是那从头到脚的寸寸肌肤亦如凝冰铸就般晶莹剔透,不见丝毫瑕疵。
  周子鹤双眼渐赤,吐息如牛,熊熊欲炎仿似倒入了油柴一般,嗤嗤的越烧越旺。
  俞芷瑶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双手忙掩住周身要处,红唇颤颤而动,雪肌艳若夕霞,一对如水美眸却痴痴的望着周子鹤,眼中似娇似媚,似怯似盼。
  周子鹤望着她水灵灵的双眼,全身仿似置身在一股暖流之中,绵绵密密,舒坦无比。内体血脉更似胀大了数倍一般,急流勇进,沸腾不止。原本深邃的瞳孔亦随之慢慢放大,脑袋里便似一根竹竿插进了一池泥潭中搅拌一样,越来越浑。
  随着一声嘶吼,野兽般的欲望瞬间爆发,提着一根巨硕阳柱,对准了早便期盼已久的湿腻花户,狠狠的插了进去。
  周子鹤此刻虽是浑浑噩噩,却仍能感知的到阳具在湿热的媚肉包裹下的紧迫。从棒身到龟头,便好似有千百个肉粒在不停摩擦蠕动一般,绞的盘结在肉柱上的筋脉突突直跳。
  阳具酥酥麻麻如遭电击,下摆处的输精管更胀成了一条直线,随时都有可能崩溃决堤。可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体内的“紫霞神功”竟起了反应,一股真气自行集于腹中,凝聚不散,将本应泻出的阳精又再拉了回来。
  俞芷瑶娇吟一声,玉臀微微轻抬,任由周子鹤的阳具在自己蜜穴中尽出尽没。没有破瓜时的疼痛,更没有初次的羞怯与不适,只有清纯秀美的外表下那无穷无尽的妖娆与妩媚。
  周子鹤灵台渐清,隐隐觉的各中似有蹊跷,正想着要如何出口询问,却又恰恰对上了俞芷瑶那漆黑的剪水双眸。只见她神情似笑非笑,唇边两点甜美的梨涡时隐时现,本该如水般清透的双眼,此刻却好似变作了一座深井般,遥遥向下望去,想要将它瞧得真切,却又永远望不到底,只有无尽的黑暗与冰冷。
  心中顿时又迷糊了起来,懒懒洋洋的已不愿去想,更不知该如何去想。只能听见一句句荡人心魄的话语与娇笑从深井尽处悠悠的传了过来,千娇百媚着在耳边,在脑中不停回响道:“周哥哥……嗯……你快呀……人家好舒服……唔…你快再大力些…快用你的大肉棒用力的将阿瑶的花心子顶穿……啊……快满满的在人家小肚子里射出来……嗯……让人家尝尝你雄伟的全部。”
  紫霞真气虽仍凝结不散,可周子鹤却犹若着了魔一般,赤红着双眼俯身在俞芷瑶的雪躯上狂耸猛抽,巨大的阳具将蜜肉扯进带出,潺潺的淫水在肉柱进出间已被换作了层层浆沫,溅的两人胯间、小腹一片泥泞,便连乌黑细软的耻毛上亦被凝给了白白一团,甚是不堪。
  周子鹤粗喘连连埋头狠干,在他痴爱如狂的眼中却丝毫没有发现俞芷瑶嘴边的那一丝妖媚笑意。
  原来此女便是那重现江湖的“玄女门”掌门的嫡传弟子俞芷瑶,她是除了掌门花念之外唯一拥有“九阴玄体”的女子,于“玄媚之术”的造诣自是远超平辈,往日里随意的举手投足,撩衣拨发都足以让人为之神魂颠倒。
  方纔她双手轻握周子鹤阳具,间中却悄悄使了暗劲,看似轻描淡写,却不知这一揉一抚间都蕴含着无尽奥义。她本就通晓淫媚之术,深知挑弄情愫的重要性,而惑其心再欲其身本就是她的拿手好戏,于各种男人都可谓手到擒来,勾引周子鹤这等年轻男子自然更是不费吹飞之力。江湖中已不知有多少豪杰高手、俊才英少便这般不明不白的在她石榴裙下送了性命。
  此刻见她腰肢款摆,一对纤细修长的腿儿紧紧的盘在周子鹤如熊般粗壮的腰间,嘴中淫声浪浪,着实勾魂夺魄。喘息间抬起一手轻抚着周子鹤脸庞,颦着眉吃吃笑道:“嘻嘻……早……早便听闻周哥哥你功夫深不可测……才智巧捷万端…嗯…小女子可仰慕的紧吶…啊…可……可今日不还是让你着了小女子的道……”
  这一字字钻入耳中,可周子鹤却没能有任何反应,只知道红着眼在她娇嫩的花穴中猛进猛出,一记顶的狠了,龟头直捅进了花心里去,抽出时竟又带出了一大股水来。
  俞芷瑶雪躯一颤,臀股摆动的更是疯狂,双手牢牢搂住周子鹤的脖颈,断断续续道:“嗯……你……你这般厉害……啊……人家…嗯…人家还真有点舍不得你。”
  两人私处急速的碰撞,淫液早已将胯间淋的湿滑无比,可俞芷瑶却一次都没有让他从自己蜜穴中滑出去过。
  两人周身俱是汗水淋漓,周子鹤已这般搂着玉人狠插猛捣了一个时辰有余,此刻见他却仍是激勇向前,竟没有一丝败退的迹象,而这一切则都归于那一股紫霞真气的功劳,否则以俞芷瑶的媚骨天生与“玄女心经”的诡异淫术,任何男人又岂能挨的过片刻。
  俞芷瑶本就好淫,这等美事自是乐在其中,可此刻却见她扭着细腰,慢慢将周子鹤的身子拉下,水润的红唇轻轻粘着他的嘴唇,冲他万分娇媚道:“唔……小女子明早还有别的事儿……今夜可不与你玩咯。”
  说着便将丰润的翘臀高高抬起,好让周子鹤巨硕的阳具能完整的进入她体内,而娇嫩的花心深处竟伸出一根柔软的肉刺来,每当龟头挺进时便在他马眼上轻轻一扫,往日里只要此招一出,没有一个男人能受的住,立时便要一泻千里。可周子鹤体内的紫霞真气竟仍能苦苦支撑,数十抽间虎躯虽已被刮的频频抖动,却依然将元阳牢牢守住。
  而本应懊恼丧气的俞芷瑶此刻眼中却放着精光,楚楚动人的俏颜上满是笑意,白若凝乳的双手将周子鹤紧紧搂住,在他唇上狠狠的吻了一口道:“今日真是捡到宝了,没想到你的内功竟这般深厚。”
  周子鹤体内真气越聚越多,越集越旺,本已迷乱的神智,竟随着紫霞真气的流窜渐渐的清醒了过来。脑海中思绪游走,瞬时便猜出自己险招毒手,好在命不该绝,危难中竟让自己醒转了过来。沉思中急忙运转“紫霞神功”,盼能一举制服所爱之人,令她今后改邪归正,莫在泥足深陷。
  隐隐调息间,竟惊觉体内虽有真气凝聚,却丝毫不受自己控制。正自慌乱间却听见俞芷瑶盈盈一笑,双手轻轻捧着自己面颊柔声说道:“傻子,没有用的。”
  周子鹤心中更是惊恐,自己恢复心智,原来竟全在她的掌控之中。不待多想,连忙腰股使力,必须将阳具抽出那要人命的温柔乡。
  可谁知全身上下竟提不出一丝力气,坚挺的阳具死死的顶在花心上,先前的肉刺仍在轻轻佻拨,而蜜穴深处竟又生出一股阴柔的吸力来,允的阳具麻痒难当。而更令人惊惧的却是体内凝聚已久的紫霞真气竟随着这股吸力瞬时消散无踪。
  此番一来,周子鹤全身便犹如触电一般,苦守已久的元阳在俞芷瑶的艳姿媚术下彻底崩塌。一股股浓稠的精元随着那一道阴柔的吸力尽数别被俞芷瑶纳入体内。喉头呜呜作响,却已说不上一个字来。
  俞芷瑶大肆汲取,十根如葱白般的玉指紧紧扣着周子鹤颈肩,淫声媚笑道:“啊……好……好美……要烫死人家了……嗯……好舒服…天…天吶……要给你烫坏了……啊……你便射死人家吧……啊……”
  周子鹤双目圆睁,直感周身的气血迅速的向下身涌去,然后源源不绝的射出体外。脑海中不停的闪过她先前的巧笑嫣然与灵秀可人,耳旁好似又再次听见她害羞的对自己柔声说着:“阿瑶这辈子便只喊你周哥哥,喊你宝贝相公好不好?”
  可随着眼前事物的模糊,随着两行清泪缓缓的流下,一代奇才,华山的未来之光,便糊里胡涂的在这玄门妖女婀娜纤秀的娇躯上没了气息。
  良久后俞芷瑶缓缓睁开双眸,晶莹的眼中满是喜悦之色,调运内息,发觉内功修为较之先前竟又进了一大步。欣喜之下,将周子鹤翻到一边,看着他的尸身娇笑道:“今日运气真不错,这般的好元阳都叫我遇上了。却不知能否助我打破瓶颈,待我功成圆满,定叫天下男子都为我神魂颠倒。”
  言语间便提起雪白修长的纤纤玉足,将周子鹤的尸体一脚踢到了地下,轻笑着,便在温暖的被帐里甜甜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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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1:05:48

  第二十五章、摄阳秘术


  为取回被欧阳琳盗走的静心半玉,只得远赴山东,会那九九重阳之约。一路携同两位爱妻,途经海宁、桐乡、嘉兴等地,缓缓游历而上。短短五六百里的路程却让我三人行了整整二十日有余。
  只因一路时停时歇,游景品肴,每日最多行得二三十里便另寻乐事,且腰间盘缠极丰,自免不得为两位爱妻采购花销。三人浓情蜜意,途间贫言逗笑,实是逍遥快活之极。
  可最得意之处自是与两位娇妻于车内淫词挑欲,覆雨缠绵了。起初数日倒也还循规蹈矩,见得两位娇妻楚楚媚态,情欲渐浓时也只是将其搂在怀中亲个嘴儿或在圆臀硕乳间逞一时之快。
  可三日未过,车马仍行,诗儿便已被我按在棚内木座上,斗了个昏天暗地。雪儿端庄贤淑,自不愿如我与诗儿这般胡天胡地,可听着我与诗儿的淫言浪语,再不时瞥见我二人故意呈上的泥泞私处。果然一日未过,便已裙衫尽落,夹着双足缠在我腰间大摆其臀,狂乱间险些没将车厢震散。
  有道是:扬驹驰景云风轻,野道勃欲燕双依。
  那日之后,三人便越为胡闹,昼起月落,无论何时何地,只需寻得无人之处便要宽衣挑弄一番。我自是不亦乐乎,守着两位娇娇美妻,便是大罗金仙来换,我也不干。洋洋自得间自是日日皆在四发开外,可到得第七日却只能勉力两出,再行得第十日,便已是腰腹酸麻,神情萎靡。
  两位爱妻自是瞧出了端倪,倒也不说破,可于床榻之事却对我推三阻四起来,若不是说艳阳高照需赏历雅景,便是说乌云密布毫无兴致。终于待得骤雨滂沱,大喜过望间还未掀起裙角,车篷内竟“嘀嗒”“嘀嗒”的漏起雨来,怒骂了一番这便宜没好货的破车之后,便无奈的在两位爱妻的笑语中扬鞭弛行而去。
  终于到得市镇,两人便大手一挥,四处为我置办人参、虫草、燕窝等物,餐餐皆要为我豪补一番。可待得精气充盈,两人却又将我晾在一旁,置之不理。
  无可奈何下只好寻出周大哥留给我的那本“朝阳功诀”,顺著书中心法调息,数日之后竟觉阳气渐丰,小腹之间温热舒适,滋味着实妙不可言。此后日日皆要按书中之法调运一时三刻,待学会“守气”一式之后,竟破天荒的将我的宝贝诗儿搞上了两回高潮,暗暗稀罕间自是越为埋头苦练。
  待行至二十四日晚间,距松江府已不过数里之遥,我与诗儿拽着十来个馒头不吃,想的却尽是松江府中的名点佳肴,大鱼大肉。两人喜滋滋的盘算着到时要如何豪吃一顿之时,老天却从中刁难,一场大雨直从天际倾泻而下,淋的车顶“砰砰”作响,车内亦随之漏起雨来。
  雨势过急,两匹马儿也不愿多行,恰巧看见一座破庙孤立雨中,便忙催着马儿进了庙中躲雨。
  一进庙门,却发觉内里竟已有数人,除了一名躺在地上的乞丐,想来亦都是为了躲雨而来。我与众人一一拱手后,便捡了一处,携着雪儿、诗儿坐下。
  从怀中摸出了几个馒头,分别递给了她两,雪儿笑了笑便随手接过,诗儿却横眼挑眉,嘟囔着嘴道:“好端端的一顿大餐给搅和没了,我随意吃些,你待会可得补给我。”
  我呵呵一笑道:“定不能把你亏待了,相公还指望把你养结实了给我生个胖儿子呢。”
  诗儿酡红着脸蛋接过馒头,羞答答的瞟了我一眼后便不再睬我。
  雪儿伸手在我怀中掏弄了一阵,又取出了两个馒头,轻轻的走到那乞丐旁便要将馒头放下。谁知那乞丐竟突然暴喝一声,挥着双手将那馒头打落在地下。
  我大惊之下连忙挡在雪儿身前,抬起脚正要往他胸口踹去,却被雪儿连忙拦腰拉住,诗儿亦走来将我拉回,看着那乞丐带着三分怜悯道:“别与他计较啦,定是疯的。”
  雪儿吐息微粗,想来是被吓到了,正要出言安慰,却见她展开笑颜道:“不打紧的,别往心里去啦。”
  我又狠狠瞪了那不知好歹的乞丐一眼,才发现他周身衣裤已尽数破裂,浑身乌漆麻黑,瞧不出原本肤色,披散着一丛丛杂发根本看不清面容,想着他疯疯癫癫,不由的便叹了口气道:“又是个可怜人。”
  正自出神,却见那一拨人中走来一人来,冲我拱手道:“公子年纪轻轻便已有容人之量,在下甚感佩服吶。”
  我抬头瞧他,见他四十上下,一袭墨色长衫,布稠华贵。鬓发短须打理的整整齐齐。身形魁梧,面容丰润,想来是个家底颇丰之人。在瞧另外三人,衣着相似,但与之却又差了一截,想来是他仆役、马夫之类的下人。
  我也不站起,只是随意摆了摆手道:“不敢,不敢。”
  身边带着两位如仙美妻,谁知那一个个素不相识之人凑上来是为了什么,这一路下来我也见的多了,自然也学聪明多了。
  那墨衣男子见我神情冷淡却也不着恼,仍拱着手笑道:“在下姓杨,于松江府中经营一座小小武堂,那三位便是在下的弟子,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啊?”
  我见他仍絮叨个没完,心中虽有些不耐,却不愿在两位爱妻面前失了分寸,只好起身回礼道:“客气了,在下姓林。”
  不待他回答,忙又坐回了诗儿身边。谁知那姓杨的竟老不客气的也坐在了我身旁,叹了口气道:“不过是出门办些事,本以为当天的来回,却被这场大雨困在了这破庙中。”
  我只笑了笑便不再睬他,诗儿似乎已看出我的心思,在一旁捂着嘴儿偷笑。我瞪了她一眼,她却仍不以为然。翘着嘴角冲我巴扎着眼皮,又伸手在我腰间挠了一把。我心头痒痒,直想冲过去亲她嘴儿,却又不敢在这帮外人面前胡闹,只好又冲她龇牙咧嘴的做着鬼脸。
  正调笑间,那姓杨的却又说道:“不过若不是这场大雨,在下便无缘与林公子相识了。不知林公子往哪去呀?若也是往松江府,你我倒可一路同行。”
  我无力的冲诗儿呼了口气,诗儿却仍是幸灾乐祸的嘟着小嘴,示意我回头应话。我横了她一眼便回头笑道:“这雨还不知要下多久,杨老爷若是归家心切,倒可先行一步。在下进了松江府便另行拜访。”
  那姓杨的哈哈笑道:“林公子真是客气,你瞧这天公倒作美,这雨好似停的差不多了。”
  我心头一打突,起身向外望去,果然雨势已渐渐小了。心里呸了声,面上却冲那姓杨的笑道:“在下亦备有车马,这雨既然过了,那咱们便各自出发吧。”
  我还道这姓杨的定还会死缠烂打,谁知这次却甚是豪爽道:“那杨某送过林公子,咱们有缘再见吧。”
  我略感诧异,难道是自己冤枉别人了。拉着雪儿与诗儿一起走往院子,却发现车棚的顶子竟让雨水浸塌了,两匹马儿亦不知是被雨淋病了还是累了,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正不知如何是好,那姓杨的已走了过来,道:“雨势过急,这篷塌马倦倒也是常事。此处离松江府虽不过数里之遥,但若是步行却仍要费些时辰。林公子若是不嫌弃,在下倒可送上一程。”
  我心中一阵犯疑,寻思着哪来这般凑巧,皱着眉向二女望去,雪儿正侧着身向我微微摇头,诗儿却扯着我衣袖道:“这大晚上的得走到何时去呀,可别辜负了人家一番好意。”
  见诗儿神情娇憨,心中确有不忍,又想这一场大雨过后,山野道路定是泥泞难行,她两位娇滴滴的女子又如何受的住。又向雪儿瞧了眼,见她抿着嘴儿轻笑,一副由我做主的模样。心中虽极其不愿,却也只好冲那姓杨的拱手道:“那便打扰杨先生了。”
  那姓杨的连连摆手,命那三人将马车从庙后牵出。此刻方知这破庙后竟还有一座草棚,之前急于避雨,自是不曾注意。
  见三人将马车缓缓拉出,四骑并行,豪棚阔门,极是气派。诗儿不由喝彩一声,在姓杨的指引下当先上了车,我与雪儿无奈的对视一眼,亦一同进了车门。
  *********
  一路下来倒也相安无事,半个时辰未过,便听见车外一人喊道:“师傅,到了。”
  姓杨的招呼我三人下车,原来马车已停在了一处大宅门前,高墙朱漆,门庭极是阔气。此时院门缓缓打开,十数名丫鬟、家丁展灯引了出来,间中一名少妇楚楚立于门前,二十五六上下,樱唇雪肌,竟美的不可方物。
  姓杨的见她亦出门相迎,忙上前拉住她手道:“这雨地泥泞的,怎不在屋里等我。”
  那少妇温雅一笑道:“这般大的雨,又见你迟迟不归,便有些急了。”
  那姓杨的亦看着她深情一笑,扶着她手来到我三人身前道:“这位是林公子,这两位小姐是林公子未过门的娘子,咱们在路间遇上了,便一同进城来了。”
  那少妇嘴角含笑,对我三人轻轻一扣首,举止间恬静大方,神情中自是透着一股迷人风韵。
  姓杨的似乎亦为之深深着迷,顿了一顿后,又冲我三人笑道:“贱内不懂事,妇道人家原不该在此抛头露面,让三位见笑了。”
  我与雪儿、诗儿连忙回礼,见他嘴上虽这么说,舒展的眉目之间却满是自豪之色。
  我嘴角一撇,心中微微不屑道:“我的宝贝雪儿、宝贝诗儿可比你家贱内美多了。”
  正胡想间,却听那杨夫人对身边的一名小丫鬟道:“快招呼厨房里办几道好菜来,可别亏待了客人们。”
  待那丫鬟去了,又向另一名小丫鬟道:“叫些人去把后院的几间厢房收拾收拾,快入秋的天了,夜里定要起凉,别忘了往被里加些棉。”
  听她轻柔细语,一字字缓缓交代下去,竟不忍将她打断。待她终于说完,才上前道:“杨夫人盛情在下心领了,我那未婚妻早在数日前便急着要在松江府里逛一逛,还是待明日午后,咱们再登门拜访吧。”
  杨夫人轻笑着点了点头,挥手招了一名男子到身前道:“林公子与两位小姐初来乍到,咱们需略尽地主之谊才好,这几日你便随着林公子,招呼他三人的起居饮食吧。”
  还未等那男子响应,我便马上说道:“杨夫人太过客气了,不用劳烦这位兄弟的。”
  谁知那男子却冷哼一声道:“林公子好大的面子,我师父与师母对你客客气气,你却总是推三阻四的,难不成咱们”卢松堂“还能害了你们不成……”
  待“卢松堂”三字入耳,心中不禁微微诧异。姓杨的还未等那男子说完便冲他厉声喝道:“放肆,给我下去。”
  那男子微微应了声,便面红耳赤的退回了院里。我此时方回过神来,冲那姓杨的拱手道:“莫非杨先生便是操持松江府各处渡口码头,堂中兄弟万千的”卢松堂“堂主杨卢峰大侠?”
  那姓杨的哈哈笑道:“大侠二字不敢,杨卢峰便是在下。”
  我心中一拧,略带歉意道:“素闻杨先生广结善缘,晚辈有眼不识泰山,望杨先生莫要见怪。”
  杨卢峰摆了摆手笑道:“林公子心思细密,江湖中奸邪之徒遍地,原该如此。只是不知林公子是否仍不愿卖杨某一个老脸,依然执意离去。”
  我筹措半响,始终不愿在此停留,却并不是担心杨卢峰的为人,而是怕晚间与雪儿、诗儿情雨绵绵必然多有不便。可又想不出好的理由谢绝,回头直瞧着雪儿,盼她给个主意。谁知她却神情自若道:“杨先生与杨夫人这般重义好客,若再推辞倒是相公的不是了,咱们就在此叨扰一夜吧。”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便冲杨卢峰拱手道:“那便有劳杨先生与夫人了。”
  杨卢峰在我肩膀上一拍,哈哈一笑道:“哪里,哪里,快请进吧。”
  杨夫人亦随之入内,斜眼瞥见她丰臀细腰,款步姗姗,走起路来竟是说不尽的柔美悦目。想着杨卢峰富甲一方的财力,怪不得能娶到这般知书达理,婀娜多姿的美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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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间杨夫人已不再作陪,只余杨卢峰与我三人对饮。言谈甚欢间便将我三人的姓名来历一一报上,待他得知我乃南盟主林震天之子后,更是与我举杯痛饮。
  我酒量虽是一般,却有自知之明,每一举杯皆是微微一抿。他却极是豪迈,但凡举杯皆要饮空,而酒量与我亦是分毫之间,一壶未过,便已脸红脖子粗的被扶了下去。
  用过饭后,便有一名丫鬟领着我们往后院厢房去了,一路穿堂过院,曲曲折折走了三处院落方才到了厢房。那丫鬟又告知了何处打水,何处洗浴,何处如厕,何处唤的到下人等等,待一一交代妥当后方拜礼离开。
  待那丫鬟走后,我再也按捺不住,拉着二女便往屋里去了,却见诗儿笑嘻嘻的挣开我手道:“人家不是给咱们布置了三间房,你怎老把咱们往你屋里拽呀?”
  我上前搂着她蛮腰笑道:“他们不懂事,咱们不与他们计较。”
  说着便将二女双双拥入怀中,一股脑一起推上了床。二女嘻嘻娇笑,玉足轻轻踢了花鞋,纷纷侧卧于榻上。
  诗儿媚笑着瞥了我一眼,在雪儿耳边呢声呢气道:“就他懂事,见人家夫人标致,便老贼着眼去偷瞧人家的屁股。”
  我干笑一声,于诗儿的调笑故作未闻,扯下外衫,踢了布鞋,一并跳入床榻。
  此刻淫心大动,见雪儿双眸盈盈而盼,细腰纤柔似柳,一对雪腻修长的足儿已撇开纱裙露了出来。我舔了舔了干唇便向那对玉足扑去,却被她一翻身避了开去。
  又见另一边的诗儿神情娇媚,丰臀挺翘,腰间的丝带已不知何时被解开,若隐若现的将一大片白腻腻的乳沟展现了出来。
  我深呼了一口热气,正要往那片深沟扑去,却被诗儿一脚抵在了胸口,眯着双眼笑嘻嘻道:“别人家夫人的屁股漂亮你也别老盯着瞧呀,这会憋了一肚子的火,却使在咱们姐妹两身上,也太不是道理了吧。”
  我尴尬一笑,想起那杨夫人走起路时的腰臀,面上直烧的通红。双手忙轻轻抚上她踩在我胸口的玉足,狡辩道:“那杨夫人怎能与我的两位爱妻相比,莫说这臀儿,周身哪一处她不是差了你们几个档次呀。”
  诗儿呸了声,忙收回已被我揉的有些酥麻的脚儿,怪腔怪调道:“这可说不准,我看你还是想个法儿钻人家床上去吧,那可比现在带劲多了。”
  我见她越说越不堪,胯间的阳具却已怒挺挺的勃起,一把扑上,再不与她分说,搂着她的雪颈,便将舌头钻进了她嘴里。诗儿起初尚能把持,两个回合后便已将细舌乖乖送上。
  经这数十日的缠绵,我已对诗儿周身的敏感地带了如指掌,纵是她这般的矜持纯洁,在我手中也挨不过一时三刻。心中不禁洋洋得意,暗赞自己的调情手法已非昔日可比。
  一手插入诗儿胯间,果然已是热烘烘的一片。借着花户中涌出的一丝滑腻,中指在阴蒂四周轻轻游走着。
  诗儿轻喘着逃开我的嘴,搂着我的肩膀双眼迷离道:“你老实说,吸的这般用力,是不是把我当那杨夫人了。”
  我满腹委屈,心想着这丫头哪是什么醋坛子,分明是醋缸子、醋池子嘛。侧头去看雪儿,竟见她喘息微浓,一手摁着胯间,一手抱着双乳轻轻蹭动,粉腻着双颊与我含情对望。
  我忽的灵光一闪,一把将诗儿抱起,拔了她的亵裤,掀起前几日在嘉兴府刚买的上好绸裙,让她在我怀中敞开了双腿对着雪儿。不再理会她先前那番酸溜溜的话,在她耳边贼贼声道:“咱们演出活春宫给你雪儿姐看看好不好?”
  诗儿大羞,忙将红扑扑的脸蛋侧向一边,哪里还敢应我。雪儿轻轻抿着双唇,酡红着俏颜冲我诡异一笑。竟也起身将裙底的亵裤给解了,挽起纱裙,如诗儿般敞着双腿对着我们,瞬时一对精雕细琢的无瑕纤足与胯间那水淋淋的粉嫩玉贝一同展露了出来。
  我脑门一胀,鼻血险些喷涌而出。雪儿秀眉一挑,笑吟吟的瞟了我一眼道:“让雪儿也为相公献一出活春宫吧,就不知这自己玩自己算不算的上。”
  我猛咽了几口唾沫,只觉今天的雪儿好似从一位仙子变作了一位魔女,既有仙女的纯净,又有魔女的妖娆。一颦一笑间俱是说不尽的诱人,较之往日实不知美艳了多少。
  体内血脉膨胀,双眼犹如被定住一般,竟无法从雪儿身上移开。在诗儿额头亲了一口,冲她柔声道:“你等会,我先把你雪儿姐办了,马上便来陪你。”
  说在便将诗儿轻轻放下,匆匆脱了裤子,握着早已怒挺的阳具如饥饿的野兽般向雪儿扑去。
  雪儿一脚勾上我的脖颈,一脚抵在肉柱上不再让我前进。本就爆挺的阳具在她软绵绵的脚底下轻轻揉动,澎湃的欲火让我如何忍的住。抓住她的脚腕正要用强,却听她腻着声娇滴滴道:“不急嘛,先帮雪儿舔舔下边,那儿快痒到人家心窝子去了。”
  我脑中一片空白,不想平日里端庄秀气的雪儿竟会说出这般挑人的话语。可本能的情欲却由不得我多想,顺着肩上那只玉足牵引,我已捧着雪臀,埋首在那片香甜之中难以自拔。
  蜜汁源源不绝的涌出,在我舌头的搅和下,与阴阜上的芊芊耻毛糊作了一团,萋萋美态直如雨后茵草,既显清新,亦更具淫逸。
  丝丝腻香飘逸,不禁暗暗与诗儿做了比较。直觉诗儿阴处气息如麝,淫液之中微酸带甜,不曾尝过其它,也已知必是个中极品。依稀记得曾读过一部淫着,名“助情花”,其中唐明皇的爱妃杨玉环便是这般滋味,只需寥以淫蜜,纵是一代君王亦愿为之神魂颠倒,甘拜青丝裙下。
  但若较之,雪儿却又胜了一筹,兰香芳馥不说,汁液更是清甜浓郁,如蜜如浆。覆及口鼻,便是消抹,仍有残香绕余,久久存于肤间,少则数时,多则一日,方能渐淡散去。
  屡屡尝之,心门必怦然剧跳,犹如万马奔腾,躁动不休。此刻亦是情难自已,吐着舌尖不时去挑她玉缝,见内里粉肉嫩嫩,潮润间仿若凝脂堆就,如不是一抹淡淡嫣红染缀,花穴便真如透明一般清丽。
  雪儿臀股颤颤,每逢舌尖挑入,花户必紧紧缩来,纵是舌头这般软物,也给绞的发酥发麻。
  我胀着下体已是急不可耐,每欲起身,却又被雪儿勾在我脖颈的一只修长雪足给摁回了花蜜丛中,媚着声,断断续续娇喘道:“嗯……相公……雪…雪儿……唔……要让你给…嗯…给舔化了……啊……好……好麻人吶……”
  说着便将另一只玉足也一起落在了我肩上,双腿紧紧夹着我的头,拱着丰臀,频频将玉液献上,足底不停的在我背上乱蹭,姿态极是撩人。
  诗儿一脸不快的坐在一旁,心中醋海翻滚,此时见我高高翘起的肉臀,“哼”了一声便一脚踹了上来。
  我一时立足不稳,这一脚又来的突然,险些没从床上滚了下去。雪儿瞧了我一眼,忍不住咯咯笑道:“诗儿妹妹的坛子翻啦,你还不快去哄哄。”
  我瞧了眼诗儿,见她“哼”了声别过脸去,正要上前安慰,却又瞥见雪儿如凝乳般白嫩的双腿间那一抹惊心动魄的娇艳。再不管那三七二十一,提着阳具对准了花穴,便狠狠的捅了进去。
  雪儿娇吟一声,在我胸口捶了一记道:“嗯……你倒是轻些呀,我又不是那杨夫人。”
  一轮急攻,竟发觉雪儿花户较之往日好似又紧了几分,不禁会箍人,蜜穴中的媚肉竟会随着抽插绞着肉柱缓缓蠕动,好似拥有生命一般,将这外来的异物一阵阵温柔的包裹。
  身心无比销魂,却也知道这样挨不过一时半刻,忙运起新学的“朝阳功决”,望能把住奔腾的精关,不至于这么快便败下阵来。脑中更分散着注意力,回着雪儿话道:“你怎也如诗儿那般胡闹,那杨夫人乃有夫之妇,我岂能对她有非分之想。”
  雪儿娇喘吟吟,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脖颈,一双水灵灵的双眸不时与我对望道:“啊……若不是……嗯…你…你今晚怎能这般狠……唔……往…往日里……啊……那曾见你这般猴急过。”
  我顿时默然,并不是因为我无言以对,而是运起“朝阳功决”后精关仍是频频跳动。好不容易又挨了数十抽,却惊觉雪儿花心深处竟有一股绵绵密密的阴柔吸力直透进了我的丹田深处。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翻滚的阳精再也忍耐不住,腰椎一麻,浓稠的精液已一股一股的喷涌了出来,随着那股吸力的摄取,射出的量竟比往日要多出了一倍。
  我四肢一瘫,已无力的倒在床上,看着雪儿的花底,竟没有漏出一滴精液来。粗喘着气看着渐渐垂软的阳具,昏昏沉沉的只想立马睡去。
  正要闭眼,诗儿已扑入了我怀中,微嗔道:“就知道你挨不过雪儿姐,你这会让人家怎么办呀?”
  我尴尬一笑,在她唇间轻轻一吻,愧疚道:“我就歇一会,等下定让你飞上天去。”
  诗儿伸手在颈后一抹,又在胸口轻轻一扯,便将一件淡紫丝绸亵衣丢到了一边,袒着白晃晃的丰润酥乳在我胸口厮磨道:“不嘛,人家这会就要。”
  我愁云漫天,看着诗儿豪乳上两点粉嫩嫩的小乳头,便好似有千万只手在我心口上挠一般,却苦于有心无力,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这对绝世美物干瞪眼。
  抬头看向雪儿,盼她能为我先缓上一缓,谁知她却在一旁瞧的心动,亦伸手解了亵衣,抚着双乳钻进我怀里,在诗儿腮边亲了一口道:“姐姐来帮你。”
  顿时四座圆润挺拔的乳峰在我胸口、脖颈、腰间肆意的游走着,二女一人伸出一手探到我胯间,一人抚着肉柱,一人摸着睾丸,垂败的阳具竟渐渐又有了精神。
  诗儿螓首低下,将我一边乳头含入嘴中,时而舌尖轻佻,时而贝齿轻咬,时而又轻轻允吸。周身立时变的酥酥麻麻,仿若有一丝丝电流从乳头钻进,又源源不断的传遍全身。
  诗儿允吸了一阵,发现我的阳具竟立刻胀大了不少,忙冲雪儿兴高采烈道:“雪儿姐,原来相公受不住这的,咱们快舔他乳头。”
  雪儿听闻,冲我嫣然一笑,将一缕散落的丝发挽至耳后,亦低下头将我另一边乳头含住。果不其然,二女双管齐下后,酥麻之感透过乳头,直传入胯间,不一会原本软趴趴的阳具立时又硬挺了起来。
  诗儿再也按捺不住,提起裙角,露出湿漉漉的花户,就着再次勃起的阳具缓缓坐了下去。
  初时还只是浅进浅出,可花穴内实是太过滑腻,才第三个起落,阳具便已被整根裹进了花户中。
  诗儿闭起美目,双手按着我下腹,臀股起落的越来越快,一对巨乳亦随着加快的节奏飞速的弹跳起来。
  而雪儿似乎对我的乳头上了瘾,一边仍被她含在嘴里挑弄,另一边的乳头却由着她两根纤长的手指来回划动。
  直至今日我方知自己这一处敏感带的所在,在雪儿的逗弄下,与诗儿温热花户的紧致摩擦下,汹涌的泻意竟又随之袭来。我忙抓着雪儿光溜溜的的翘臀颤声道:“雪儿……别……不要了…会…会射的……”
  雪儿不明所以,又在我乳上重重吸了一口方松开道:“什么?”
  可就是这一吸就足以让我大事去矣,精关一松,已抖着腰眼射了出来,可这会的量已比上一回少了许多,只是抖了四下便就停了下来。
  雪儿为之愕然,随即会过意来,噗嗤一笑后,羞红着俏颜吐了吐舌头道:“好像闯祸啦……”
  诗儿仍坐在我跨上,嘟着小嘴耷拉着双眼看着我,我忙冲她咧嘴一笑,欲说些好听话给她,谁知她竟俯身而下,在我乳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吃痛间正要喊出声,却已被雪儿伸手摀住了嘴,在我耳边道:“别喊出声吶,把人招来了可就难看了。”
  我蹙着眉连连点头,待诗儿松开了嘴,雪儿才把手放开,见着了左乳上下两排深深的牙印。雪儿忙摊开手掌在乳头上轻轻按揉,眉眼间却满是无奈的笑意。
  诗儿缓缓起身将阳具退出,一滩滩精液顺着穴中的蜜汁一并流了出来,沾着雪腻双跨,湿答答的一片晶莹晃动。随手抹了一把,便坐在一旁呆呆看着我胸口发愣。
  忽的想起我射入雪儿体内的精液可要比诗儿的多的多了,可为何却不见雪儿花穴中的精液流出。
  又想起她今夜的不同寻常,正要发问,诗儿却从另一侧扑入我怀中,挪开雪儿的手瞧了瞧那两排通红的牙印,伸出舌头在上边轻轻的舔舐了一会后,如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睁着水光莹莹的大眼睛看着我道:“还疼吗?诗儿下回不敢啦。”
  瞧着她这幅娇怜的模样,便是手脚都断了又怎能痛的起来,抚着她的脸颊,在她唇上吻了一口道:“舒服着呢,要不这边也给我来一下。”
  诗儿白了我一眼,随即噗嗤一笑道:“真是贱骨头。”
  憨笑了一阵,又想起雪儿的事来,忙将她一把搂入怀中问道:“你今夜与往日大不相同哦,快给为夫从实招来。”
  雪儿盈盈笑着,柔荑在我胸口轻抚道:“有吗?你倒说说哪不一样呀?”
  我正待细想,诗儿却笑嘻嘻地在雪儿酥乳上抓了一把道:“我知道,比往日里骚多了。”
  我哈哈一笑,雪儿不依,欲起身去揉诗儿的豪乳,诗儿要躲,我忙伸手将二女的细腰紧紧搂住,诗儿无处可逃,雪乳上亦被还了一记。二女顿时你来我往,嬉笑间波光泛成一片。
  我忙出言哄骗,最后却落得一人揪着我一边乳头把玩,无可奈何下只好任其所为。又伸手在雪儿臀瓣上拍了一记道:“怎回事?快说,快说。”
  雪儿羞怯一笑,绯红着双颊瞟了我一眼,随即埋首在我臂弯里道:“你……你也觉得雪儿今晚变……变骚了吗?”
  我沉思了一会道:“也不全算啦,好像还多了许多其它的东西,你的双眼今晚特勾人,浑身上下好像都更为迷人了,却又说不出与平日有什么不同。唯独就是你里边,好像变的更紧更热了,而且还会吸人。诗儿的里边也吸人,却不像你这般,好像都给吸到骨子里去了。”
  雪儿娇媚一笑,手指在我乳头上轻轻一刮道:“那舒不舒服?”
  我呵呵笑道:“简直欲仙欲死。”
  诗儿在一旁听着,好奇心顿时大起,忙催促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嘛?雪儿姐你快说呀。”
  雪儿神秘一笑,跳下床,在包裹里掏了一会又跳回床上,手中已多了一本经书,正是李伯伯送的那部“玄女心经”。
  雪儿把经书递入我手中道:“喏,全是这书上教的。”
  我暗暗稀罕,将经书随手翻阅,内里竟有许多男女赤裸裸的云雨绘图,姿态栩栩如生,便是面容亦瞧得清清楚楚,只是翻了几页后却发现,图中所绘男子皆是面露苦痛哀怜之色,而女子却个个姿容娇美,颜面含笑。
  雪儿重又靠入我怀中,一同看着经书道:“这”玄女心经“实是一本奇书,书中无论剑法、掌法、轻功等俱是自成一派,且都高深莫测。但若想将这些功夫练成,又必须将书中所载的内功练至七层之上。每一层的内功心法之前又都有一节”摄阳之术“的功决,所以”玄女心经“的精进是一定要依靠”摄阳之术“辅助的,而这”摄阳之术“亦是玄妙无比的功决,我还只练到第二层,所以还不能尽解。待内功初成后,所练之人周身便会自动的散发出一股气质,书中所载为”玄女之媚“,又名”玄媚术“。据说若能将这”玄媚术“练成,便是举手投足间亦能惑其心智,使其神魂颠倒,甚至可使人堕入幻象之中,另其终身受己摆布。”
  我与诗儿对视一眼,纷纷倒吸一口凉气道:“不想这世间竟还有如此诡异的功法。”
  诗儿拿过经书,亦随手翻了起来,才翻了数页雪颜上已是红扑扑的一片,却又忍不住不看,并起了双腿,又再一页页的翻了下去。
  我瞧了雪儿一眼,随即会意道:“这么说你今晚所摆弄的神态与风韵俱是那所谓的”玄女之媚“咯?那你今后若练成了岂不是了不得了。
  雪儿撇了撇小嘴道:“能有多了不得呀,难不成还能使到别人身上。”
  我胸口一突,联想着一大群男人在她媚术之下神魂颠倒的模样,不禁醋意横飞,心门大痛,忙在自己脸上甩了个耳刮子,又问道:“那你里边会吸人的又是什么玩意?”
  雪儿诡异一笑道:“这便是那最厉害的”摄阳之术“了”。
  我心中暗暗惆怅,原来那便是“摄阳之术”,雪儿才练到第二层我便已经抵受不住,那今后若练到了十几二十层,我岂不是连片刻也挨不过。
  雪儿见我满面愁容,便已猜出我的心思,咯咯一笑道:“人家可以不用嘛,笨相公。雪儿今日不过是刚刚步入第二层,所以想在你身上试一试,今后便待你阳精射出了我再摄为自用。”
  我眼前一亮,好似人生又有了光明,随即又疑惑道:“摄为自用?此功法莫非便是你曾说过的,趁交合之时吸取对方内力的诡异法门?”
  雪儿点了点头,随即面色郑重道:“这便是”摄阳之术“厉害的地方,它可以在对方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将对方元阳吸干。而我们手中的这本”玄女心经“是经过风青云大侠改着的,它有一个法门是可以在毫不伤害对方的情况下摄取对方的阳精。而原来的”玄女心经“纵是所用者手下留情,亦定会毁其大半功力。所以今后行走江湖,若遇见今夜这般情形的你便要小心了。”
  诗儿虽在翻阅“玄女心经”,却仍将雪儿的话听在耳里,此刻听见雪儿这般说,便插口道:“少去外边勾三搭四不就没事了。”
  对她时不时要惹我一惹的爱好早已习惯,也不与她计较,心中对雪儿的话却有些惊疑不定,胡想了一阵后又道:“那这么说如果有一天我惹的你不高兴了,你便能把我吸的精尽人亡或瘫痪在床咯?”
  雪儿瞟了我一眼,笑道:“我才舍不得,人家还得靠你好好养着呢。”
  我心中一喜,却又听诗儿贼贼笑道:“我舍得,就不知诗儿能否练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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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1:06:09

  第二十六章、夜艳连连


  心想着那“摄阳之术”诡异无比,雪儿还好说,她答应我不用,那今后便不会再用。可诗儿这丫头古灵精怪,倒不信她真会把我吸的精光,但若让她学会了这门邪功,今后在床榻之间定是要时不时拿出来耍上一耍的,这让我如何受的了,忙冲她摆手道:“练不成的,肯定练不成的,这叫”玄女心经“,你又不是九阴玄女,怎么练啊,肯定练不成的。”
  诗儿不来睬我,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雪儿。我想雪儿向来善解人意,定会明白我的一番难处,谁知她却笑盈盈道:“当然能练,只是不如九阴玄体那般来的方便而已。”
  我虎躯一震,险些没从床上摔下去,却听诗儿喜滋滋道:“那不成问题,你快些练,会了再慢慢的教我。我只要练会了第二层,隔三岔五的吸他一吸,瞧他今后还敢不敢欺负我。”
  我头大欲裂,你不来招惹我,我便可烧高香了。现今已是如此,若真被你学会了,我这今后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二女随意披了衣裳便聚在了油灯下,雪儿细心的为诗儿讲解着那本为祸人间的秘籍初成之法,而那每一句口诀,都将成为让我坠入无尽深渊的痛苦咒语。
  二女浅问细答,有来有往。雪儿不停在诗儿周身摸索,教导过穴调息之法,诗儿学医多年,认穴奇准,片刻间便将入门心法学会。雪儿倍感意外,欣喜间又再传授第一层的“摄阳之术”。
  一听此术,诗儿兴致更高,时不时的朝我这望上一眼,笑上一笑,面色时而得意,时而诡异,隐隐间似乎还带着三分狰狞。
  我心头一阵发毛,再也呆不下去,起身披了衣裳,向二女道:“我今后勤快些练功便是,你们有我保护,这门功夫练与不练都不打紧,还是随我洗澡去吧。”
  二女微一摇头,便继续埋首灯下。我轻叹一声,只好一人往澡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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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着先前丫鬟指示,片刻便到了澡堂门外。见堂中人声嘈杂,时不时便有男子赤裸着上身从内走出。想必此地乃堂中弟子或下人洗漱之处,心中不禁一阵厌恶,我堂堂南盟少主岂能与你们这帮下人赤裸相对。
  又向前走了数丈,见不远处亦有一座澡堂,相较之却要安静许多。忙向那澡堂走去,见内里仍有灯火闪动,装饰布置却不知要比先前那座澡堂华丽富贵上几倍。心想此处定是主人或宾客洗浴的地方。
  高喊了数声,堂内却无人应答,心头一乐,便阔步迈入。内里灯火通明,偌大的澡堂果真一人也没有。当中一座澡池,边长少说也得有个五六丈,池中水汽袅袅,一阵阵芳香伴着飘逸而出。不由赞叹一声,“卢松堂”果真财力雄厚,当这一个澡池便要比我南盟的阔气许多。还好雪儿与诗儿不愿跟来,否则泡了这澡池,今后回了南盟定要看我不起。
  暗暗庆幸间已到了屏风后的木柜前,匆匆解了衣裳,随手丢进木柜便飞身跳入池中,四肢在水下一摊,正要好好享受一番,却听见屋外一阵脚步声传来。踏声参差不一,少说也得五六人,却个个步伐轻盈,毫无阳刚之力。
  我后心一寒,不禁暗暗叫苦,此澡房莫不是女眷的洗浴之处吧。那我林轩成什么东西啦?窥人裸躯的淫贼?天吶,这要是传出去,爹他还不把我三条腿全打断了。忙起身重又缩回屏风之后,见仍不保险,又将柜门打开躲了进去。
  刚坐定便有数人步了进来,只听其中一名声调极其清脆悦耳的少女道:“各位姐姐都下去休息吧,惜怡想与娘亲单独说会话。”
  随即便是数女应声而出,待众丫鬟闭门远去之后,那少女才道:“娘,你说爹爹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人家不过是在她书房里写几个字而已,他却把人家大骂了一顿。”
  又听另一名女子轻笑道:“傻孩子,哪能有爹爹不爱自家女儿的,你乖巧伶俐,大家疼你还来不及呢。”
  我心门剧跳,这不是杨夫人的声音吗,原来她都有女儿了。想着她此刻正赤裸着身躯,我只需伸一伸头便可大饱眼福,说不定她这大美人的女儿也是个小美人,这买一送一的便宜哪有不占的道理。
  可转念一想,我堂堂南盟少主,岂能做这窥人妻女的勾当,即便没人发现,我又如何对得起我的良心,如何对得起一心一意为我的雪儿与诗儿,心中正气顿时满溢,双手又扣了扣柜门,好似怕它会自己打开一般。
  只听池中水声哗哗,那少女又道:“那人家不过进个书房嘛,他为何要来骂我,他道人家真稀罕吗!而且她平日里总不爱搭理我。”
  杨夫人噗嗤一笑道:“又使性子,他若不愿,咱们今后不去便是,不与他计较啦。”
  那少女哼了一声,堂中便又安静了下来。方才情势紧急,以致穿衣不及,直到此刻仍是赤身裸体,却不想入夜微凉,周身又湿漉漉的全是水渍,鼻头不禁一阵阵泛酸,终于忍耐不住,一个喷嚏打了出去,虽已极力克制,又用手按住了口鼻,却仍是发出了一丝声响。
  那少女“咦”了声,问道:“娘,你有听见什么声音吗?”
  杨夫人抚着水花道:“困了便快些回去睡,哪来的什么声音。”
  随即一阵水花作响,只听那少女嘟囔道:“早便想睡了,还不是想让你安慰安慰人家,你却尽帮着爹爹说话。”
  杨夫人笑道:“好没良心的丫头,你怎不提你爹爹骂你时娘亲说的话。”
  那少女娇哼一声道:“反正你就爱做好人。”
  说着便听见开门掩门与一连串远去的脚步声。我微微舒了口气,这会只需杨夫人起浴,我便能重获自由了。想着等会能泡在杨夫人刚泡过的浴池之中,今夜这番折腾也算没白挨了。
  果真须臾之间便听见水声大作,然后是房门开闭之声,但却始终听不见脚步声,心中略感筹措,不知该不该出去,可等了好一会都不见外边有一丝声响,想来是杨夫人的脚步轻,以我当下的内力还听不清楚而已。
  轻轻开了柜门,偷偷的将半个头伸出了屏风外,果见屋门紧闭,正感心宽,却又瞥见一位绝色佳人正身披一件杏色长衫婷婷立于门边,不是那风姿卓越的杨夫人是谁。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将头收回,心中连连祈盼她没有看见我,脑中慌成一团,额前后背都已冒出一片冷汗。
  回身瞥见半敞的柜门,正想再次躲入,却听见杨夫人那绵糯糯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林公子好雅兴啊!”
  我回头一看,一张恬静秀雅的脸庞与我竟不过数寸之遥。我双腿一软,已是坐倒在地。想是脑中过于慌乱,竟未发觉她已近在咫尺。此刻见她面色宁静,言语中亦听不出喜怒。羞愧的心绪只想能有个洞,我便扎下去,永远也不出来。
  杨夫人将一缕湿发挽至耳后,扯了扯领口的衣裳轻笑道:“林公子不在房中陪你那两位国色天香的美娇妻,却跑来瞧妾身这等庸脂俗粉,这可是妾身莫大的荣幸呀?”
  我连连摆手,慌的连舌头都已打了结,忙歪着头不敢去瞧她,嘴中支支吾吾道:“夫人……夫人误会了,在下绝不敢有……任何不轨之心,只是先前不知此处乃夫人的浴房,否则……否则便再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冒犯夫人啊。”
  杨夫人轻笑一声,将裙摆挽了挽,蹲在我身前道:“原来不是瞧妾身来的呀,这么说却是妾身自作多情了?”
  此时我只需往前半寸,她那红艳艳的芳唇便能吻在我的脸上,感受着她迎面呼来的喘息,心中一阵酥麻道:“杨夫人天姿国色,是……是在下不敢亵渎。”
  杨夫人呵呵一笑,在我耳边吹了口气道:“妾身最喜欢的便是你这般表面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样,背地里却是个光着膀子来偷瞧人家身子的虚伪淫贼。”
  直到此刻方记起自己仍裸着下躯,急的连哭的心都有了,此时莫说明眼人,便是瞎眼人瞧了也不能信我啊,看来淫贼这顶铁帽子,这辈子是摘不掉了。
  忙将身子向后挪了挪,捂着硬起没多久却又给吓软回去的尴尬东西道:“夫人便饶了在下吧,我林轩对天发誓,真的什么也没看见啊。”
  杨夫人轻轻笑着,素手一扬,单薄的长衫随即向两边敞开,在我眼皮下露出了一大片白腻腻的乳肉,水水嫩嫩,恰好盈盈一握的样子,虽不如诗儿与雪儿那般丰硕,却又另是一番着人滋味。
  我双目放大,倒吸一口凉气,见那薄衫下时隐时现的粉粉乳晕,衣襟只需再向下分毫,那微微凸起的娇嫩乳头便能完全的展露出来。心门剧跳,绵软萎靡的阳具再次无耻的挺立起来。
  杨夫人眼露娇媚,将雪躯直挨入我怀里,玉手扯着一边衣襟慢慢的拉下,终于露出了那一点夺人心魄的殷红,抬起头,瞧着我媚笑道:“这会看见了吧。”
  我大脑里已是纵横交错的乱成一团,这真是大门前那位知书达理的杨夫人吗?她的温文尔雅,她的静秀大方都去了哪?而眼前这位千娇百媚的可人儿又到底是谁?
  我迷乱的头绪又听她在我耳边柔柔说道:“妾身不禁给你看,还要给你更多。”
  我周身一颤,不可置信道:“你……你是杨夫人?”
  杨夫人羞怯怯的瞟了我一眼,温软的小手轻轻抚上我勃挺的阳具道:“妾身名唤楚云,这会倒喜欢你这般喊人家。”
  说着竟俯身而下,伸出舌尖在我马眼处舔了舔,冲我一笑后,便将整个龟头含入了嘴中。
  我双腿一颤,望着身下丽人结舌道:“杨……杨夫人……你……唔……”
  这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没有任何的前奏来预示它的发生,但风情万种的少妇与迅速勃发的肉欲却又不容我多想,麻木着思绪,欣然接受着她所给予的温柔。
  杨夫人吮着茎首缓缓套入,待阳具已被大半掩没,嫩舌便又软软贴在棒柱下处将其慢慢退出。如此轻吞轻吐,着实叫人难耐。只觉棒身所在又是软濡又是潮热,丝丝麻痒裹着肉柱层层袭来,若不是这许销魂滋味,还道阳具早已化在了她嘴中。
  杨夫人喘息渐浓,忽的几下深埋,竟将怒挺的阳具整根含入,朱唇亦已没入我茂密的耻毛之间。
  我倒吸一口凉气,只觉整个龟头似已陷入了一处细细窄窄的地方,四周滑滑嫩嫩,湿热异常,马眼一酸,险些便涌出精来。
  好在先前便已射过两次,以致此回持久力不俗,可也因如此,虚空的玉袋与肉柱根部胀的隐隐生疼。
  见她紧紧顶了一会,才猛的将肉棒吐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而唇间一道口涎仍垂垂挂落,与我的龟头长长相连。
  杨夫人素手轻抬,将嘴边涎沫用手背轻轻抹去,衣袖滑落,露出一整只白的炫目的臂弯,瞟着水汪汪的媚眼柔声笑道:“再过些日子这天便要凉了,妾身想为老爷整顶帽子戴戴,却不知林公子能否愿意帮着织上一顶。”
  见她一副静秀婉约的模样却说出这般另人想入非非的言语,下身胀的更是疼痛难当。我忙弓起双脚,摇着双手干笑道:“你说我一个大男人来着,哪会织什么帽子呀,还是等会叫我两位娘子到夫人房中,让她们给你搭把手吧。”
  杨夫人仍是眉目含笑,话语中柔的似能拧出水来,提着薄衫下摆竟就跨坐在我腰上,媚笑道:“她们若到了我房中,只怕也得给你整两顶戴戴。你若愿意,堂中倒是一群人馋着。”
  我后背一阵起毛,以杨夫人今夜之放荡,我岂能让雪儿、诗儿与她往来。想着她们若也如杨夫人一般,在自己丈夫面前婉约静秀,而在别的男人面前却做出如此妖冶的举止,那于我岂不是比凌迟处死还要来的残忍,我便是粉身碎骨也不可能将她们拱手于人的,明日还是早早便带二女离开,今生今世都不能让她们与此等女子相见。
  杨夫人见我眼神飘忽,便已知我心中所想,一手下划,握住我坚挺的阳柱,一手上移,轻抚着我的脸笑道:“放心吧,瞧你那两位小娇妻秀美端庄,你这脑门儿必定净洁的很。”
  我很是不屑,心中下意识回道:“你第一眼瞧来不也是端庄贤淑的很,这会怎坐到别的男人身上去了。”
  想完心中便不自觉的一拧,雪儿与诗儿难道也是如她一般的女子,此一念稍纵即逝,立马便被我狠狠抛出了脑外,她岂能与我的雪儿、诗儿相比。
  忽觉马眼一酥,只见她单薄的长衫下摆随着弯膝跨坐被左右分开,皎洁的双腿间果然不着片布,一缕柔软的乌黑燕毛隐隐现于雪胯之间,随着丰臀摆动,在杏色薄纱下时没时现。
  鼻中一股股热气不停喷出,而杨夫人此刻竟揉着龟柱在她湿淋淋的穴口来回划动,嫩肉间滑腻腻一片,一股股热烘烘的蜜液随即沾满了整根阳柱。
  我后腰一阵阵酸麻,虽是快美绝伦,却实在无法承受淫人妻妾时所带来的罪恶感,从小便熟读圣贤之书,此种沦丧背德之事岂是我等名门望族之所为。
  而最重要的是,我已有两位如仙美眷,她们爱我至深,对我更是全心全意,我岂能有分毫的对不起她们。今夜我若背着她们任意为之,与杨夫人做了这苟且之事,今后我又有何颜面去面对她们,去履行我曾经许下的承诺。
  只听杨夫人“嘤”的一声,龟头竟已有半颗顶进了软腻如脂的蜜肉中,紧箍的快美险些便让我沉沦其中。我狠一咬牙,双手在杨夫人腰间一提,迅速的从她净白无暇的双腿间抽身而出,在柜前披了外衫,抱起衣裤,飞快的跨过澡池夺门而出。
  却不知杨夫人此刻正瞇缝着双眼瞧着我仓皇而逃的背影,几只纤细的玉指随意的整肃着先前滑落的杏色长衫,又提了提薄如蝉翼的衣襟,捂嘴轻笑道:“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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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轩刚一离开房间,诗儿便没了心思,直勾勾地看着门外。
  雪儿这儿正讲着[玄女经]中的奥妙之处,却发现诗儿直勾勾的看着林轩离开时,未关上的大门,便知她早已无心听讲,心思早就随着情哥哥飘向门外,雪儿道“若是想你家轩哥,大可跟去呀。”
  诗儿心中五味杂陈,林轩近日习得[朝阳决]之后,确是满足自己不少。但不知学过这[玄女经]之后,身体的渴求又会不断地让自己走向歧途。眼前的秦雪儿虽与哥哥有染,但自己又何尝不是呢。若除了哥哥,更有死去的段天虎,不知身在何处的周子鹤,还有那掌柜和小儿整夜的交欢。将自己开发得越加欲求不满。
  刚刚来到杨府时,那四周的男眷看自己时的那股火辣的眼神,明显是恨不得将自己脱光之后压在床上来场盘缠大战的火热,更是让下身不自觉地就湿了。回屋之后,怎料雪儿扛不住林轩的纠缠,不自觉地用上了这[玄女经],就让林轩一泻千里。更不可饶恕的是,现在自己的两腿间还微微觉得凉,那恨不得来人狠狠插自己一顿的感觉,怎么都挥之不去。
  “嗯,那我去了……”诗儿几番犹豫,还是起身走出了大门。
  这一去,也不知是应该去找林轩,还是找个地方走走。这[卢松堂]也不是个小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此时既不知林轩去了哪里,更不知自己身在哪里。总之还是先去到处看看吧。
  诗儿这么想着,顺着走廊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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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儿走出房门,殊不知恰有人正等着这个时刻。诗儿刚自拐角离开视线,有人便来到了房门口。
  “林兄弟在否?”
  雪儿抬头,发现来人正是这[卢松堂]的大当家杨卢峰提着一坛子酒走进屋内。
  雪儿即刻起身行礼:“不知杨展堂光临,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杨卢峰回道:“雪儿姑娘有礼,不知林兄弟在否,今日喜遇林兄弟,我特拿了一坛女儿红,正想与林兄弟再饮两杯。可是似乎林兄弟并不在此。”
  雪儿回道:“我家相公方才出去,也不知何事。不如待相公回来了,我告知于他,让他去找杨展堂。”
  杨卢峰豪气地摆手拒绝:“哎……既已来到林兄弟这儿,不如小等他一阵,如若是我一走,他就回来了,那岂非乌龙?”说罢,便将手中美酒放在桌上。
  雪儿掩面而笑,那股淑女的气质更是让杨卢峰神魂颠倒。
  杨卢峰:“不知弟妹酒量如何,不如来陪我喝上一杯,也让我给你讲讲我曾经遇到过的事情?”
  雪儿笑道:“小女子酒量不佳,还请杨展堂抬爱。只知杨展堂每日走南闯北,定是见过不少奇闻趣事,若是能听听一二,也确是挺有意思。”
  未等雪儿将话说完,杨卢峰已拿起两个碗,放在桌上并斟满了酒。雪儿也只好在一旁坐下。
  杨卢峰:“来来来,先陪我干了这一杯。”
  杨卢峰持碗一饮而尽,雪儿也不好推辞,将碗端起,缓缓地一口一口将酒喝尽。只觉得口中一股热流自上而下,透彻全身,身体不由地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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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儿正走到花园,看见花园中的花花草草,正觉得可以休息一番。却无意中看到花丛中,两支蝴蝶正尾巴对着尾巴在交尾。虽然只是大自然中非常常见的景色,但诗儿的两腿间也不知怎的,不自觉地便湿了。
  正还在花园中走着,正看着花园边,走廊的尽头,正有个少年,约莫十七八的年纪,穿着府内的衣服,蹲在窗台边,不知正朝屋内看着什么,一只手扶着墙,一只手放在裤裆之间摆动着。诗儿玩乐心起,偷偷地从那人身后接近,许是那人看得入了神,有人从身边接近也毫不在意。
  诗儿轻轻拍了一下那人肩膀。这倒好,那人吓了一跳,整个人从蹲着的姿势跳了起来,这脑袋就直杠杠地朝着窗户的棱角撞了进去。诗儿早就在一旁偷偷笑弯了腰,但不知怎么的,二人即便这么大的动静,却还是很有默契地没有发出多大声响。
  趁着这少年还捂着脑袋,忍着不敢发声的时候。诗儿无意中从窗户的开口处朝内里看去,不看倒还好,这一眼看了进去,眼光就再也挪不开了。
  屋里正有两男一女,一丝不挂地正打得火热。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将女人紧紧地夹在中间,一人从正面插着女人的花蕾,一人从后面插着女人的菊花。女人几乎是被悬在了中间,双腿盘在前面那个男人身上,脸上那中说不出的畅快,想是已经快活了很久。
  身边的那个少年看似年纪也不大,但看着诗儿紧紧地盯着屋内的情况,他自己也早已寂寞难耐,轻轻地从背后将诗儿搂住。
  诗儿毫无反抗地任人搂抱,只怕发出什么声音,吓到了屋内人的好戏。那人看诗儿毫无反抗,更将一只手伸入衣内,揉起了那个将衣服撑得紧绷欲裂的胸肉上。
  诗儿方才记起,之前与林轩亲热之后,内里的裘衣尚未穿上,这衣服只要稍微张开一些,更能看到自己胸前的雪腻,男人的手更伸了进来,必会被当作淫荡的女人来对待。此时又无从解释,屋内的场景更是激起诗儿的欲望,也不知为何,就穿着这一身简单的衣服就出门了,或许是本来就期待着有些艳遇,又或许是骨子里本来就透着淫荡的气息吧。
  胸口被人揉捏的感觉缓缓袭来,原本就尚未满足的肉体此时更显得欲求不满了。屋里的春宫更是不断地挑逗着诗儿的神经,背后少年的下半身紧紧贴着诗儿,诗儿更是明显地感受到他那根粗大又火热的阳具正硬挺地顶在自己的背后。
  诗儿娇羞地想用手推开那少年的魔爪,但不知为何,手上总是使不出力气。少年似乎也看准了眼前娇滴滴的姑娘早已动情,更是得寸进尺地轻轻扭动起了屁股。
  屋内的女人单从声音上判断,应该已经高潮过一次了,但两个男人还是好不松懈地一前一后架着女人抽插,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诗儿这边还推不开少年的魔爪,而背后那根粗大的阳具又在一晃一晃地挑逗自己的神经,诗儿更是难受了,下身早已在看到屋内那女人快活之时已经湿透,此时甚至可以感觉到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流过。
  “不要……”诗儿只敢轻轻地请求,害怕惊动了屋内的好戏,同时身体早已不敢反抗如此强烈的调戏。少年的肉棒已经滑到了两股之间,诗儿夹紧的双腿,更能让双股之间感受到那根火热的家伙还在不断地挑逗自己。
  “可是,你明明很想要啊。”少年轻轻地在诗儿耳边耳语,微微的热气吹过耳边,暖暖地感觉似乎更加挑逗诗儿的神经。“不要在这……”诗儿话一出口,脸更红了,这句话就是在求饶了,等于是同一了对方的侵犯,不要在这,就意味着在其他的地方都可以。
  少年也心知肚明,立刻拉起诗儿的手,走进了身旁花园,钻进了层层假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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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酒也不知喝了几巡,雪儿只觉得浑身发热,两腿之间早已湿润,现在就盼着相公回来,狠狠地让自己舒服一下。
  杨卢峰不失时机地讲着曾经闯荡江湖时,看到的一些奇闻趣事,更是让雪儿逗乐地止不住花枝乱颤。大笑之间,胸口那里的阵阵乳浪更是让杨卢峰的眼神死死地钉在了上面。
  “雪儿姑娘可有听过酒舞?”杨卢峰一边盯着雪儿还在颤抖的胸口,一边又给雪儿斟上一碗酒。
  “小女子曾经听过歌舞,扇舞,水袖各类舞种,倒确是没见过酒舞。”秦雪儿轻轻地摇头,脸上早已因为酒精的作用显得红彤彤的。
  “我去北疆的时候,讲过那里的人,一边劝酒一边和喝酒的人一同跳舞。那歌舞我至今尚还记得。”杨卢峰自豪地夸耀着曾经的事情,“不如现在我就教给雪儿姑娘吧。”杨卢峰说着,便从座位上起身,更伸手打算将雪儿拉过来。
  雪儿最初是想推辞的,但是杨卢峰已经将手伸了过来,雪儿也不好推辞:“小女子生性笨拙,只怕辜负了杨展堂一番好意。”
  杨卢峰见雪儿将手也伸了出来,立刻将它握住,那细嫩的手感,立刻让杨卢峰忘乎所以:“哎,雪儿姑娘不用担心,这酒舞非常简单,以雪儿姑娘天之聪颖,一定能立刻就学会。”说着,另一只手还拿起了那坛已经快喝完了的酒。
  杨卢峰牵着雪儿走到房中较空旷的地方:“来,这只手在这,这只手在这。”杨卢峰一边说着,让雪儿背对着自己,左手牵着左手,右手牵着右手。本是羞人的动作,但在酒精的作用下,此时却又显得非常自然。
  雪儿也不知杨卢峰教了什么舞步,只觉得被他牵着走过来之时,手中的温暖非常亲切。几步之间,恍如飘在梦中,虚虚实实,缥缥缈缈,好不真实。杨卢峰将双臂张开,雪儿也顺着他的指导,将双臂展开。只是这么一来,雪儿便已经贴着杨卢峰的身前了。杨卢峰如是展着双臂,走了一两部舞步,雪儿恍然间发觉身后有什么硬梆梆的东西偶尔在自己的背后滑过,那火热的温度更是让人心驰神往。
  “杨展堂……不要了……”恍然间,雪儿已经有些迷失了,只能顺着杨卢峰的舞步,轻轻地呻吟。
  “雪儿姑娘,你不觉得这个舞步很美吗?”杨卢峰收起双臂,轻轻地将雪儿搂住。如此温柔的动作,只让雪儿觉得身后那跟火热的玩意已经贴在了自己的后腰。那诱人的温度怎能叫人罢手。“雪儿姑娘,我觉得你,你要是学会了这个舞步,简直就是天仙下凡,美得不可胜收。”杨卢峰看到美人已经动情,当然要步步紧逼。
  “可……可我已经是有妇之夫了……”雪儿勉强地说出这句话,单从语气上讲就显得非常微弱,明明身体非常需要,可是嘴上却必须找到理由推辞。下身早已湿透,但残存的一丝理性还是让自己再做了一次反抗。
  “雪儿,你看,你不过是一个女人,我也不过是一个男人,有丈夫又怎样,有妻子又怎样,只要有爱,为什么就不可以呢。与其陷在那道理伦常的泥沼中,不如顺从自己的心意去活,只要开心,快乐,活的就很有意义呀。”杨卢峰贴着雪儿的耳后,一边温柔地说着话,另一边,手已经开始不规矩起来。
  “可是……不要……”杨卢峰的双手交叉着,已经温柔地抚摸到了雪儿的双峰。雪儿用手去制止,但是双手毫无力气,调情一般,更像是指导着杨卢峰的双手能够找准敏感的位置,能让雪儿更加舒服一般。
  “相公,我家相公,他回来了怎么办……”话是这么说着,雪儿却背过手去,像是要推开杨卢峰,但反手却摸了那顶着自己背后的那根硬梆梆,热滚滚的玩意,突然间便挪不开了。
  “杨某家业不算丰厚,但这大宅子却大得很,很容易迷路的。说不准,你家相公今夜在哪间房里将就着过了……”杨卢峰见美人动情,还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命根子,心里明白美人早已以身相许。大胆地解开美人的腰带,并让美人转过身来。转身之时,更是巧妙地牵住美人罗衫,让雪儿在转身之时,便轻松地脱下了外面的衣裳。
  “啊……”衣服缓缓地划过肌肤,本来就火热的身体,被这柔顺的布料轻轻划过之时,仿佛轻柔的羽毛划过,让雪儿忍不住地呻吟了一声。早已红扑扑的脸蛋更是羞涩地不敢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男人的脸。
  “今夜,我只是一个男人,你也做回一个女人,互相安慰和体贴,有什么不好呢?”杨卢峰一只手轻柔地搂着雪儿光洁的后背,身上仅有一件雪白兜兜和轻薄底裤的雪儿似乎感受到了这杨卢峰的火热气场,虽然害羞,却还是缓缓地离面前的男人越来越近了。
  “呀!”杨卢峰猛地托住雪儿臀部,将她抱了起来。雪儿惊得轻轻叫了一声。但自己的胸口却顺着杨卢峰的托举重重地扑在了他的面前,双手更是不自觉地便将他抱住。
  杨卢峰就近让雪儿坐在了旁边的桌面上,二人没有多说什么,火热地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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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儿被少年牵着钻进了那层层的假山,原来中间别有洞天,只要钻过一些约莫只有小孩子高度的地方,就能走到里面。而从里面看出去,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到外面花园小路,但是从花园外面,却注意不到这假山中间的世界。
  一进入假山,少年就一下子扑了上去,按着诗儿的双肩,将她按在了假山上一块比较平坦的地方。二人毫无约定却很有默契地热烈吻在了一起。诗儿与那少年都毫不示弱,吻得非常热烈,“嘬嘬”的声音清晰可闻。少年顺着诗儿的肩膀,用力将罗衫拉下,露出雪嫩的香肩,还有那挺拔又肉能的巨大,罗衫脱下的瞬间,它还撒娇似地抖上两抖,似乎在向面前的这个少年示威。
  诗儿从罗衫的袖子中抽出手来,一手伸向少年的胯下,另一只手当然毫不示弱地要解开少年的腰带。少年也十分配合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卸下,上衣刚一脱下,双手便攀上了那根本抓不住的巨大。
  “啊……”二人不知吻了多久才分开。少年顺着诗儿的脸蛋继续向脖子后方一点一点的吻去,诗儿更是热烈地将少年的裤子脱下。少年吻到诗儿肩膀后方之时,诗儿更是忍不住身体深处的感觉,呻吟起来。
  “啊……哈……”同时,少年的双手也在用力地揉捏着诗儿的胸肉,那巨大的乳肉一只手即便是五指张开,也根本握不住全部,指缝中挤了出来的样子,甚是淫猥。
  “来……快点来啊……”诗儿忍不住少年的挑逗,呻吟中更是求他快点满足。可少年却不急,动作虽然非常热烈,但连诗儿的衣服都还依然挂在腰间。诗儿伸手向下摸去,少年的肉棒又长又粗,不要比那林轩,若是要比上自己的哥哥,那还是要大上几分的。
  “来啊,快点给我……”少年见到诗儿早已动情,想必下身一定湿得一塌糊涂。索性掀开自己的衣服,一口气将诗儿的底裤一脱到底,里面果然早已湿透。“啊……快点,进来。”少年也不再拖泥带水,双脚站进美人的两腿间,轻轻托起她的臀部,直挺挺的阳具很快便对准了那花蕾正中央。
  诗儿几乎坐在了这少年的大腿上,少年刚劲有力的双臂托起自己之后,只觉得花蕾中心一股火热的熔岩缓缓地接近,再也忍不住心中饥渴的诗儿还是缓缓地坐了下去。
  忽觉自己小穴被缓缓撑开,滚烫的阳具强硬地顺着窄紧的小穴顶了进来。洞中虽然湿滑,却因为无比的紧致,让这粗大的阳具进入的十分艰难。但是进来时的那种将自己占满的感觉,确实诗儿怎么都欲罢不能的。
  少年一看这眼前的美人早已忍不住,自己坐了下去,更是要给她加把火,用力地将腰部向上一顶。
  “呀!”花径中的阳具突然暴躁地向上一顶,猛地就触到了花心,诗儿身体不由向上一颤。但是丹田中传来的满涨感,让诗儿满足地轻咬下唇,腰身更是忍不住跟着少年的节奏动了起来。
  少年插入之后,下身传来的那股紧致更是爽得无以复加。不自觉地便摆动起腰肢,让美人爽得欲仙欲死。只是此时美人几乎是坐在少年大腿上的,阳具能插入的并不深,所以少年并没有运动得太快,而是有节奏地,轻轻地运动着。
  这也一点一点地引导着诗儿的心绪,身体极度需要满足之时,少年才狠狠地插了进来。身体稍微有些胀满了,少年又偏偏慢慢地勾着诗儿的胃口。心思一下一下地被这少年的下身给带走了。
  “啊……嗯……求你,用力,好吧,用力……给我,给我……”诗儿终于忍不住求那少年。可是少年反而停住了:“那你以后都给我插,天天都让我插。”
  “不,不行,人家,人家是有夫之妇,啊……”
  少年看美人提起自己的丈夫,更忍不住狠狠地插了她一棍。一棍插到花心的诗儿更是忍不住身体的需要了。
  “今晚,今晚都给你好吗,什么都是你的,都给你……”诗儿身体前倾,向面前的男子索吻。少年毫不推辞地吻了上去,顺便还空出手来,揉捏着诗儿的胸肉。巨大的豪乳在少年的手下肆意地揉捏,变换着各种形状,那巨大和饱满只要是个男人必然都挡不住那诱惑。
  “来,下来,双手扶着这里。”少年把诗儿放下。诗儿从少年身上脱离的时候,那根阳具一下子就脱离了身体。
  “啊……”诗儿依依不舍地从少年身上下来,按照少年的指示,扶在了面前的假山上。从这里可以隐约看到花园中大部分的景色,但却隐藏在了树林之间,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这里。
  “不,不要了,万一有人来怎么办。”趁着一丝理智,诗儿开始拒绝。但少年怎会答应,将诗儿的臀部拉到身前,一手扶住依旧滚烫刚硬的阳具,对准花心,狠狠地捅了进去。
  “呀!”诗儿忽然觉得丹田再次传来满涨的感觉,这次,少年便不再拖泥带水,一进来就凶猛地对诗儿开始狠狠地抽插。
  “呀,啊,啊,啊……好,啊……”诗儿连喘息的气力都没有,只觉得下身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凶猛地感觉刺激着自己的身体,意识好像要被抽空一样,几乎全身心地感受到了下半身传来的感觉。
  少年也毫不客气,狂风暴雨似的狠狠地虐待着身下狂乱的美人,没有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如是才不到一刻的时辰,美人下身一紧,险些瘫软地跪了下去。
  “唔,啊,啊,嗯,快,再快一点,嗯,唔,唔……”就在诗儿高潮的瞬间,少年贴心地将诗儿的嘴捂住,让诗儿高潮时,忍不住叫出来的声音略小声了些。但还是传到了花园,所幸花园中暂时无人经过。
  诗儿正因为高潮而喘息着,身体也伴随着喘息微微抽搐,而少年似乎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将她搂在怀中。诗儿害羞地在他的怀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可是少年却将诗儿正面抱起,岔开她的双腿,准备下一波的进攻。可怜的诗儿现在身上早就毫无力气,只能任凭少年为所以为。诗儿腰身靠在那半人高的假山上,背对着花园,双手支撑着假山的湿透。
  少年将腰顶起,阳具毫无阻碍地便突入了诗儿的花蕊。
  “啊……”阳具将花穴撑开时的胀满感再次传来,诗儿忍不住叫出声来,但少年这回马上吻了上去,让诗儿娇喘的声音不再发出。
  因为花园的不远处,似乎有人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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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1:06:30

  第二十七章、夜乱松江


  在酒精的作用下,雪儿早已忘乎所以,坐在桌面上,双手抱着杨卢峰的头。而杨卢峰则是隔着裘衣在雪儿的双峰上辛勤地耕耘着。一手抓着左乳,一手扶着右乳,另一只手还不忘伸入底裤之中,轻抚那早已湿透的花穴。
  “啊……”忍不住从胸腔深处传达而出的呻吟,雪儿还是从口中呻吟出来。杨卢峰早已将自己的上半身摸了个遍,却依旧没有插进来,这种成熟男人的技巧,雪儿从未在林轩或是李赋身上体验过。就算是那李德中,也是看根本忍不住自己诱惑的肉体,没有任何前戏便插了进来。
  杨卢峰的手轻轻抬起雪儿的臀部,雪儿听话的抬起,杨卢峰便顺着雪儿抬起的空间,拉下一边的底裤。两团完美的嫩肉依旧在杨卢峰的掌控之时,杨卢峰便已经将手巧妙地换到另一边,同另一边一样,解开了雪儿的底裤。
  丝柔的裤子划过大腿,雪儿心里更期待着杨卢峰这两双手能够向下,先满足一下自己已经湿润的,继续满足的肉穴之中。而杨卢峰却不紧不慢地依旧停留在胸肉之间,双手用力地揉捏着胸部,让它不断地变形,同时还含着胸肉上的那粒娇滴滴的嫩葡萄。
  雪儿一手向后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终于忍不住,放在了双腿之间,轻柔地抚摸着。男人早就看出雪儿那早已饥渴的身体。双手依然在双峰上蹂躏,但脑袋却埋进了两腿之间。
  “咦,别,脏,啊……”雪儿看到杨卢峰正要往自己的小穴看去,心里自然清楚男人准备做什么事情,正要阻止之时,下身传来的快感让雪儿更是忍不住张开了双腿,任这杨掌堂赏玩。
  “不,不要……”雪儿呻吟着,似乎在拒绝杨展堂,但一只手却巧妙地按着他的脑袋,朝自己身下按去。身体上的需要毫无保留地请求着面前的男人,让他能满足自己。
  “美人的味道香甜可口,杨某纵横江湖数十载,从未试过如此香甜的淫水。”杨卢峰直起身来,看着面前早已动情的美人。美人坐在桌上,双腿早已岔开,双手撑在桌面上,肚兜在身上早已不齐,堪堪遮住胸前两团美乳,美乳上的两颗葡萄更是呼之欲出。
  早已动情的雪儿已经顾不上面前的男人是谁,也顾不上自己已经是林轩的妻子,身体的需要早就将自己的精神击垮,早已泛滥的小穴现在急切地需要火热巨大的阳具来满足自己:“来……”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知何时早已将裤子除去,露出那巨大狰狞,却看着如此羞人又亲切的火热阳具,雪儿更是忍不住身体的需要,微微地说出了身体的需要。
  杨卢峰早就看出雪儿的身体已经动情,偏偏选择此刻放开双手,轻轻搂住雪儿,只露出那火热的肉棒,直勾勾地对着雪儿腿间的蜜穴:“不知雪儿要什么呢?”
  “讨厌……来啊……快点啊……”雪儿伸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抓住那巨大的肉棒,那股热滚滚的温度从手上一下子便传到周身,更激起了雪儿身体的欲望,“快给我,进来……啊……”
  “雪儿姑娘是想要这个吗?”杨卢峰向前挺了一点,肉棒渐渐地靠近了那湿淋淋的蜜穴,甚至已经可以感觉到蜜穴的温度了。而杨卢峰却偏偏不肯插入。雪儿细嫩的手儿握着那肉棒晃动着,也想找到蜜穴的入口,可是偏偏这巨大的阳具在那湿淋淋的洞口滑来滑去,不着门道,更是让雪儿着急。
  “雪儿姑娘不说,我可不知道雪儿姑娘想要什么呢。”明明最想要的阳具就在蜜穴的洞口,杨卢峰还不忘在言语上挑逗一下雪儿。情急之下,雪儿甚至喊了出来:“快点,快点用这个插我,插穿我,插死我,啊……”
  雪儿话还未说完,杨卢峰便用力向前挺身,火热的肉棒对准了流着淫水的蜜穴,一口气顶到了最深处。下身传来的畅快感很快传遍了全身,终于顶不住蜜穴当中泥泞的滋味,杨卢峰更是卖力地插了起来。
  “啊……好深……啊……啊……”下身传来的快感令雪儿不停地需要着,杨卢峰每一下深深地插入自己的身体,自己就想要更深的,想要被占满,想要更疯狂。
  “雪儿姑娘,你那里面,好紧啊,我也好舒服”杨卢峰一边用力向前挺腰,双手揉捏着雪儿胸前的两团肉球。可怜的雪儿为了能保持姿势,只能双手搂在杨卢峰的脖子上。
  雪儿更是不自主地张开了双腿,还夹在了杨卢峰的身后。
  “啊……啊……快点,再快一点……啊……啊……”在杨卢峰的进攻下,雪儿渐渐地开始失神,身体更加地渴求快感,下身也越来越紧。
  “雪儿姑娘,没想到你这么骚啊……早知道我一进来就可以把你扑在床上了。”
  “啊……别……别说了……啊……啊……”
  “这么紧,稍微挑逗一下还这么用力地夹我……我的宝贝可真是爽死了。”
  “啊……啊……我也,我也好舒服……插我,插死我……啊……啊……”
  “好……看我插死你……”
  “啊……啊……啊……”
  杨卢峰放开揉捏着雪儿胸部的双手,拖住雪儿的屁股,将她托了起来。托起来的过程中,二人连接起来的地方丝毫没有分开,而且还在不断地纷飞着。
  “咦?啊……啊……我在飞吗……啊……啊……啊……”
  杨卢峰没有回答,相信这个动作比较消耗力气。虽然是个耗力气的动作,但他下身的抽插动作依旧没有减缓速度和力道。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
  杨卢峰一边抱着雪儿凌空抽插着,一边向床边走去。
  ************
  一路狼狈窜逃,也不知身在何方,且行且思间不自觉到了某处园林,见四下里万紫千红,蝶舞蹁跹,抑郁的心绪竟稍稍得以慰藉。
  正想一人在此妙处好好游历一番,却隐隐听得不远处传来嬉戏之声。眺眼望去,原来是名少女正握着柄纨扇扑蝶,见她一袭素洁白衣,面容虽瞧不真切,但身段姣好,体态纤盈,心下不免有些瘙痒起来。
  暗道着:“我只瞧瞧她怎生模样,应算不得什么吧。”
  说着便迈开步子,朝那少女缓缓走去,待与她只余一丈之距,方止步停下。见她一心玩乐,竟对我毫无所觉,细细去瞧她面容,心中不禁大感失望。
  不过十三四五的年纪,稚嫩的脸上却已长满了斑痍,淡眉几近于无,眼眸一大一小,鼻上坑洼遍布,双唇暗淡无色。以这幅姿容,纵有绝世身段,只怕也要叫人倒了胃口。
  正要扭头离开,却已被她发觉,歪着脑袋看着我道:“你是谁?怎到我家里来了?”
  我略感诧异,这不正是昨夜澡房中那少女的声音,莫非她便是杨夫人的女儿?那般秀美的母亲,怎生出这般丑陋的女儿来。心中虽这般想,可还是冲她拱手笑道:“我乃贵府的宾客,昨夜方至,所以未曾与小姐对面过。”
  那少女点了点头,咧嘴笑道:“过了南边是女眷的卧房,你就别往前了,在这随意逛逛吧。”
  说着便又持着扇舞动起来,可挥了半天,仍不见一只蝶儿落网。我在旁细观,竟又不舍离去,瞧她面容虽属低劣,但言行谈吐却又不失大家气度,瞧了一会,倒也不觉得她有如何丑陋。
  一时兴起,在她身前随手一扬,轻捏着一只花蝶摆在她眼前道:“喏,这只给你。”
  少女满脸惊讶,微红着脸蛋儿接过蝶儿,转手却又放了去,低着头道:“我只是玩儿,不抓它们的。”
  我暗暗赞许,不想她心地倒善,正想夸奖一番,却又听她道:“大…大哥哥,你好厉害呀,手上就这么一挥,蝶儿们便自个儿钻你手里去了。”
  我呵呵一笑,略显得意道:“不敢,雕虫小技而已。”
  忽的身后传来一串细碎的脚步声,接着便是一段温婉似水的轻柔语调:“这于林公子自然是雕虫小技,人家旁的大本事可多着去了。”
  ************
  诗儿也注意到了身后不寻常的动静。一开始不过是一个小女孩在花园中跑动,诗儿只是担心这小姑娘千万不要钻进来,坏了这边的好事。但怎么都没想到,才不到一小会,自己的相公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花园。
  身下的少年似乎都没看到这一切,下身的运动更加的猛烈。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排山倒海一般袭来,诗儿双手捂住嘴巴,只能尽可能地忍住身体深处要发出来的声音。但下身的快感又无以伦比地激烈,诗儿向那少年投过求饶的眼神,但那少年哪里肯放过最终也只能任着面前的少年肆意蹂躏。
  ************
  我心中波涛翻涌,转过身拜礼道:“杨…杨夫人好。”
  那少女欣然一笑,奔至杨夫人身旁,挽着她手道:“真的吗,那你快让大哥哥使出来,好让惜怡瞧一瞧。”
  杨夫人瞟了我一眼,轻笑道:“那些大本事光天化日下是不好使的,可到了屋里,那便不一般了。”
  少女茫然的点了点头,看了看杨夫人,又看了看我道:“这倒稀奇了。”
  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也不知该如何应答,忙拱了拱手道:“不打扰夫人与小姐雅兴了,在下先回了。”
  杨夫人搭着少女的手,冲我撇嘴笑道:“不妨的,还是咱们母女先告退吧。”
  说着便拉起少女,从我身旁走过,随着一股淡香飘逸,在与我擦肩之时,她竟素手下摆,轻描淡写的在我胯间抚了一把。
  我浑身一颤,阳具立时笔铤而起,回头去瞧,正好对上了那一具款款扭动的柔美腰臀,体内血脉急速膨胀,不禁略感后悔道:“方才若不跑,会不会更好一些?”
  ************
  雪儿躺在床上,杨卢峰站在床边,将雪儿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下身对准了花穴,一阵凶猛的抽插,让雪儿更本忍不住那将自己刺透了的感觉。
  杨卢峰仿佛机器一样,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样子。
  “啊……好,再来……用力……啊……插死我了……啊……”雪儿不断地呻吟着,也不知面前的男人就现在这个姿势运动了多久,脑海中只有想要的念头,身体的淫念早就超越了一切,本身淫乱的躯体根本没有给自己思考的空间,心中只有“还要,还要”的念头。
  “妈的,这么骚……看我不插死你,嗯”杨卢峰也在努力着。不过满头大汗的样子似乎也是廉颇老矣,略有些后劲不足。
  “啊……来啊,再来……啊……啊……”雪儿不断地索求,杨卢峰不断地运动。
  “哈……”杨卢峰突然动作一个停滞,再一次将体内的精华射进了雪儿身体中。
  “啊……哈……哈……哈……”雪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似乎是还不满足的样子。
  “美人,你真是太棒了,又紧,又骚……让我忍不住,又射了……”杨卢峰还未将肉棒拔出来,似乎还在回味雪儿身体中的温暖。
  雪儿只是一味的喘气,并魅惑地看了杨卢峰一眼。一眼之中,媚态尽显,让杨卢峰更忍不住想再来一发。杨卢峰的体力似乎也不能再来了。
  “妈的,看我不操死你。”杨卢峰毫无温柔可言地将雪儿的双腿丢到床上,赤裸着身躯来到刚刚脱下的衣服边,走动之间,胯下的肉虫已经瘫软,似乎没有再起的样子。但是瘫软的肉虫个头依旧不小,相信比那林轩要大上不少。杨卢峰从腰带之中搜出一粒药丸,张嘴就将它吞下,胯下的肉虫瞬间有了起色,没有一小会就硬了起来,还未等杨卢峰走到床边,那里就已经如擎天巨柱一般挺立。
  “美人,看我今夜不操得你求饶。”杨卢峰迅速爬上床去,双手一把就抓住了雪儿胸前的两团柔腻的肉球,还未从刚才的状态中摆脱的雪儿轻声呻吟了一声,温柔地更激起杨卢峰征服的欲望。只见杨卢峰用双脚撑开雪儿两条细嫩的双腿,粗大的肉棒对准了那凌乱又湿嗒嗒的洞口,一口气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只听雪儿沉重地叫了一声,那胀满的感觉再次排山倒海地从身体深处涌来,身体不自觉地只想被塞满,只想尽情地做,没有丈夫,没有伦理,没有长幼,只有做,只想做。
  杨卢峰自然也毫不示弱,不停地前后运动着。只是没过一小会,杨卢峰就抱着雪儿坐起来。坐起来的时候,连在一起的下身丝毫没有分开的迹象,相反还连接得更紧了。
  “雪儿,你那里居然还会吸人。平时抱着女人这样坐起来的时候从来都会分开的。”
  “啊,别说了,啊……啊……”雪儿根本忍不住身体的需要。随着杨卢峰坐起来之后,身体还是跟着节奏动起来。
  “雪儿姑娘,你真是太棒了。”杨卢峰一口气将雪儿抱紧,从床上站了起来。整个动作似乎一气呵成,但是二人连接的地方还是没有离开分毫。雪儿没了支点,无法再索求,但站起来之后,整个人的重量深深地沉在杨卢峰的腰身上,整个肉棒几乎要穿透自己的身体一般深深地钻在身体之中,雪儿咬紧牙,表情痛苦地却又享受着身体传来的快感。
  接下来,雪儿和杨卢峰之间没有多少对话,房中回荡着的,只有二人时大时小的呻吟声,喘息声,还有肉体之间不断碰撞的声音。屋中充满了淫荡的味道,二人在房中不断变换着姿势,不断改变着位置,享受着这短暂而又漫长的时光。
  这之后,雪儿唯一记得的,只有软不下来的肉棒,还有身体中无限的满足。
  ************
  诗儿已经不记得院子中的人是何时离开的,只知道下身的快感已经将自己占有,最终的意识当中只能是强忍着不发出什么声音,整个人只能无意识地抽搐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最终令自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再身处院子中。那个少年不知何时将自己抱到了大浴池的旁边,浴池中的水温热,显然是一股温泉。
  诗儿看看身上,衣服早已穿好,虽然有些不太整齐,但似乎那个少年也非常细心和周到。诗儿会心地笑笑,完全不为自己找了别的少年,背叛了自己的夫君一事而感到内疚。似乎这一切的激情只是过眼云烟,只在今晚此时,过去之后便不再出现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诗儿站起身子,顺着刚才回来的路走回林轩屋内,正前面走廊就看到林轩屋门口,有人走了出来。诗儿仔细一看,却正是杨掌堂杨卢峰,紧张的诗儿想到林轩可能已经在屋内等着自己,还想着用什么借口回去时。
  走到门旁,偷偷看向房内,不见林轩,却看见雪儿一人衣裳不整地坐在床边,脸蛋红润,身体明显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还未消退。聪明如诗儿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端倪,同是女人,自然有所感触。
  诗儿大胆地走进屋内,屋内的雪儿一见有人来,更是吓了一跳。但一见是诗儿便羞涩地不知如何是好。自己身上只有单薄且几乎透明的外衫,杨卢峰又刚走不久。雪儿似乎犯了大错一般低下头去。
  诗儿坐到了雪儿身边:“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雪儿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向自己的淫荡认罪,还是向诗儿认错呢:“我……”
  诗儿道:“有时候我也搞不清楚,为什么面对相公以外的人,为什么也这么有感觉……”
  雪儿愣住,似乎诗儿也正想向自己说些什么。
  “走在街上,看着那么多人盯着自己身体看,甚至有的时候自己也会迷失了自己一样……不知如何是好……你和哥哥的事……我其实早就知道了……”
  雪儿沉默着……心中似乎有所明了。
  “可我心里是爱着相公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心里一定还爱着他。不管自己有多脏,多恶心,我永远都爱着他。”
  雪儿将诗儿抱入怀中:“嗯,好妹妹,我也爱着相公,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也是爱着相公的。”
  在雪儿怀中的诗儿露出一丝不查的笑容,将雪儿搂住,二人躺在了床上。
  二人一夜不眠,诗儿那句话“就算身体被多少人玷污过,心里还一定爱着相公”萦绕在雪儿的心中,久久不曾离去。
  ************
  醒来之时才发现,原来昨夜睡在了庭院之中。让人闹笑话的是,原来自己的房间就在庭院的不远处。雪儿和诗儿此时还在房中嬉闹着。
  回到屋里,更是迎来诗儿的嘲笑。
  “哟,昨晚怎么睡在了院子里呀,人都以为我们欺负相公,把他赶出房门了呢。”诗儿身着粉色的襦裙,衣襟大胆地敞开着,挂在了左右的肩膀上,露出里面颜色略深些的兜肚。看似穿着大胆,但兜肚却将身前两团巨大的肉球遮掩地很好,只是胸前太过巨大,即便遮掩住了,还是很明显的看出哪硕大的肉球。下身的开衩更是若隐若现地敞开,更隐约露出细嫩的双腿,一副清纯却不失性感的衣着。
  而在一旁的雪儿则是端庄贤淑地穿着襦裙,只是衣襟的开口略低一些,胸口微微露出一条诱人的深沟,让人忍不住想深窥其中奥秘,两边的肩膀从袖中露出一些,从裙子中深深的开衩更还能偷窥到其中无限风光。此时的雪儿正与诗儿并排坐在一起,还在看着那本什么[玄女经].“快别说了,昨晚差点闹大了。”从两个美妻的身上艰难地移开视线,我赶忙收拾起包裹,“我们还是收拾东西早点离开吧。”
  “怎么了?就住了一个晚上就把你吓成这样。”诗儿不依似地,“见鬼了还是。”诗儿过来,用手捂着我的额头。
  “不不不,说来话长……我们不如边走边说吧。”雪儿早已乖乖地开始打包行李,在我的催促之下,诗儿也微嘟着嘴,开始收拾行李。
  收拾好行李,我已经不打算去道别了,打算偷偷地离开。但就这么拿着包裹,在府中行走,不得不说,确实有一种做贼的感觉。终于恬着脸来到门口,却看见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与诗儿撞了个满怀。
  那军官也顾不得道歉,只是一点头,立刻往中堂去了。雪儿扶着诗儿,二人一脸怪罪表情。“真是……急着投胎吗?”诗儿叨念着。但我看那人身影去的甚急,心中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走,我们也看看去。”不待雪儿与诗儿反应,我已经快人一步,跟在了那军官身后。
  ************
  来到大堂,杨卢峰与一个年轻的少年已经在大堂等候。
  “哦,徐将军,久违久违。”看样子,杨卢峰与那徐将军早已是旧识。
  我带着诗儿走进大堂,雪儿拿着我们的包裹躲在门外不远。毕竟早上收拾了大包小包的,带着行李去见人家主,多少有些尴尬。
  怎料我与诗儿一进这大堂,杨卢峰身边的少年便开始大胆地盯着诗儿不放。而诗儿看见那个少年也先是一惊,而后生气似地扭过头去。
  “怎么了?”我偷偷地问诗儿。
  “没,没有,昨晚遇到这臭小子来着”诗儿愤愤地说道。看来昨晚八成是诗儿去外面玩的时候,遇到了这位少年,中间大概有什么误会。
  “杨掌堂,何总兵特派我来卢松堂请求增援。”徐将军一语惊到众人。我也被吓了一跳。
  总兵府是什么地方,那都是久经沙场,高手云集的军人之地。虽然军人会将营地驻扎在城外,但城内的总兵府必然守备森严,亲兵众多。那总兵府居然也要到这卢松堂来求援,那是何等的大事。
  “实不瞒杨展堂,北方边关战事催紧,总兵府何少当家带了不少家将前往边关,府中正是无人守备之时,却收到这样一封信。”徐将军从怀中掏出一封皱巴巴的信件,似乎是被人捅破过的样子。徐将军将信件递给了杨卢峰。
  杨卢峰看着信件,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半夜郎君……”杨卢峰轻声地念叨着这个名字,眉头紧锁。
  “正是,半夜郎君的威胁,总兵府不得不防,但又正直家中无人之际,所以还请杨展堂来总兵府支援。相信有杨展堂在场,两个[半夜郎君]也不敢擅闯。”
  杨卢峰露出一脸的纠结,似乎是对[半夜郎君]有所顾忌。“徐将军,并非我不肯出手支援,只是刚刚收到圣谕,手中却有事情需要完成。恐怕……”原来杨卢峰是收到了皇上的圣谕……同时我也好奇,一个镖师,皇上怎么派个镖师做事?皇城高手众多,还怕没人?
  “无妨无妨,总兵府也知道杨大侠受皇上圣谕,尚有要务在身,只是希望请得杨少侠前往支援,相信那[半夜郎君]也不是杨少侠的对手。”
  原来杨卢峰身边的那个少年就是杨卢峰的儿子……我记得好像是叫……
  那个少年主动站到父亲面前:“父亲,那就让我去会会那个[半夜郎君]吧。”
  “胡闹!”杨卢峰立即呵斥道,“徐将军有所不知,杨某此刻必须立刻动身前往港口,家中的镖务全靠这孩子打点。如果让他去总兵府……恐怕……”
  “不如让我去吧。”我主动站了出来。
  “这位是……”这个姓徐的将军这才发现门口站着我,只不过他只看了我一眼,剩下的时间全部盯着我身边的诗儿去了。我承认身边的诗儿不但非常可爱,而且身材很好,而且非常漂亮,但是她站在我身边,还挽着我的手,那就表示她是我的人,怎么地也应该回避一下眼神会比较好吧。
  “啊,这位是南盟林震天之子,林轩。现在正在府上作客。”杨卢峰立刻站出来圆场。
  我不是很喜欢这什么徐将军。只是点了个头,算是回应了。
  “哦,原来是林少侠,久仰久仰。”徐将军的反应似乎有些太夸张,“原来是名震天下的林震天之子,真是名动四海,声动九州”……是想吸引眼球吗?看着他夸张的表演,诗儿浅浅地笑了笑,而我则是超不适应的。
  徐将军过来握住我的手:“如果林少侠能到府中压阵,想必那[半夜郎君]定然不敢走入府中门槛。还请林少侠肯赏光……”
  杨卢峰似乎也有此打算,还未等我肯定下来,他便主动说道:“林兄弟,不如我让手下的五名高手陪同林兄弟一同到总兵府,一面算是我对总兵大人的一个交代,同时也让我这些手下们见识见识高手。”
  被杨卢峰这么一说,我都不好意思拒绝了,再说,一开始我就是打算早点离开卢松堂的。转到总兵府也没什么不好。
  “究竟是所谓何事啊?”做事之前,总要先把问题问清楚吧。
  “这……”徐将军略有些迟疑,杨卢峰准备要解释之前,徐将军却先一步开口了:“不如先请林少侠到总兵府,让总兵大人亲自解释给林少侠如何。”
  让总兵给我一个小市民做解释……感觉蛮不错的样子。
  “嗯……那就请徐将军带杨家高手先行一步,我带着两位妻子打包了之后,立刻前往总兵府。”我行过礼,徐将军高兴地回了礼,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杨卢峰和他的儿子缓缓走到我身边:“真不愧是林兄弟,真是义气冲天啊。”
  “哪里哪里,只是尽自己一点绵薄之力罢了。”
  我这边在和杨卢峰站在门口说话,身后的诗儿却与那少年正用眼神交流着。诗儿先是狠狠地盯着那个少年。那少年似乎毫不在意似地,看着我和杨卢峰站在门口,看着院子,更是大胆地站在了诗儿身边,一只手还抚摸起了诗儿的屁股。诗儿几番想甩开他那只手,可每每甩开,他又黏了上来。几番爱抚之下,诗儿甚至觉得下身已经略有些湿了。
  “多谢杨大侠款待,林某谢过。”
  “哎……客气客气,看林兄弟忠肝义胆,不如你我兄弟相称如何?”
  “哈哈,好,那杨大哥,我先去总兵府看看情况,再会。”
  “好!再会。”
  看到面前二人谈话这么快就已经结束,诗儿竟然有些不舍。少年也恋恋不舍地将手放开,诗儿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不再去甩开这少年的手,只觉得下身已经有些湿了。
  ************
  带着早已收拾好的行李,我和雪儿,诗儿离开了卢松堂,向总兵府出发。
  行在松江大街,其繁华景象实不逊杭州多少,两道商铺灵罗万象,应有尽有。这本是诗儿的最爱,但一路来她却极为不悦,于周边的一切仿若不见。
  我心中有愧,也不愿去招惹她,只与雪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待兜完几处街角,诗儿终于还是耐不住了,在我臂上拧了一记道:“夜不归宿的家伙,睡时不见人,醒时不见影,亏你做的出来。”
  我此刻的心情便好比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可想了想,实不该对两位爱妻有所掩盖隐瞒,便顿了顿支吾道:“我…我昨夜洗浴时遇着杨夫人了………”
  不待我说完,诗儿便在我后脑狠狠敲了一记,怒道:“你真跑别人家床上去啦?”
  我一手捂着后脑,一手连连急摆,忙将昨晚到今早的事从头到尾的全说了,至于杨夫人为我口交那段,自然是草草掩过。
  诗儿一脸不信,冷哼一声道:“那般的美人儿对你献媚你能不上钩?随便忽悠这几句便想将我与雪儿姐晃过去?”
  我顿感无言,好似一根木塞子堵在了心门上,心中正愁郁不已,却听雪儿在一旁笑盈盈道:“我信呀,相公说的雪儿都信。”
  此言一入耳,心口那块木塞顿时便被一腔热血激涌而出,抚着雪儿的手感动道:“将来无论发生什么,相公也一定对你深信不疑。”
  诗儿双眉紧蹙,极为不悦道:“那这么说,将来若有什么事发生,我便是第一个信不过的咯?”
  我忙拉起她手,笑道:“哪能呢,你那点儿心思我还有什么信不过的,三两下便把你看的通透。”
  诗儿撇过脸去低低念了一句,我听不真切,待要问清,她又回过脸来嗔道:“反正每次你两总合着来欺负我,什么事到了最后都要成了我的不是。”
  眼看着诗儿的扭脾气就要发作,恰巧瞥见不远处的横板上贴着一幅偌大的通缉令,忙将二女拉至板前,故作稀奇道:“哇,快来看看究竟是何方妖孽,竟要这般大的布告示以缉拿。”
  诗儿白了我一眼道:“大惊小怪,沿街到处都粘着,就你到了这会才看到。”
  我定神细看,见是缉拿采花贼的布告,便摆出一副堪忧的模样,低沉着声音道:“大事不妙,我这两朵娇滴滴的家花,可别被这淫贼瞧见了。”
  雪儿噗嗤一笑,挽着我手道:“才不怕呢,不是有你保护着吗。”
  我点头轻笑,心中自不会将这小小淫贼瞧在眼里,他若有胆来犯我爱妻,我必叫他挫骨扬灰。
  见诗儿已不再提及昨夜之事,便想着乘热打铁把她哄乐,扯了扯她手指头道:“溜跶了一早上该饿了吧,相公寻处大酒家,咱们好好的饱餐一顿。”
  诗儿又白了我一眼,但此时眼中却多是娇柔,握紧了我手笑道:“那还不快。”
  三人就近寻了座酒楼,却见门前人满为患,想来店家手艺不错,否则也不至这般红火。
  走近了一看才发现,原来这一层层的人堆都是瞧热闹来的。只见人群中埋首垂肩的跪着两人,一人身着白衣,胸前挂着块木牌,写着“吃人白食”,另一人身着黑色短衫,胸前亦挂着一块木牌,写着“极度可耻”。定睛一瞧,一老一少,正是杭州府客栈中遇见的那一对活宝爷孙。
  两人身前站着一人,对着那爷两指手画脚,破口大骂,言辞甚为粗鄙。我瞧不过眼,便上前拉住那人道:“不就一顿饭钱吗,至于这般大动干戈吗?”
  那人想来是店中门夫,见我衣着华贵,口气便软了许多,指着那爷两道:“咱们哪能动什么干戈,若不是瞧着他们一老一幼的,早把他们的腿打断了。让他们跪着只是稍加惩戒,好让他们下不为例。”
  想他们开起门来做生意的倒也不容易,但那爷两年老体幼的在这烈日下跪着终究不妥,便从袖中掏了块银子递给那门夫道:“这一两银子足够他们的饭钱了吧。”
  那门夫哼了一声道:“若只是一两银子,咱们掌柜的又怎能与他们计较,这爷两可足足吃了咱们十四两的菜钱。”
  我眉头一抖,收回那一两银子,扬声骂道:“什么?你这破匾破槛破门面的破店,这爷两能吃出十四两?别看我锦衣华服的就以为本少爷好宰。”
  那门夫见我不悦,忙低了腰说道:“小人不敢,可你别看他们两一副骨瘦体衰的模样,当当”凤汁天九翅“他们便点了十七份,前前后后共上了六十四道菜,当时厨房里都闹翻了都。”
  我仍是不信道:“这般点法,你当初怎不问问他两身上有银子没有。”
  那门夫委屈道:“哪能呢,这老头儿瞧着满是仙风道骨的样,一副宗师气派,谁料得着竟会是个吃人白食的主啊。”
  本想充回善人,好在雪儿、诗儿心中再次壮塑形象,谁知竟要摆去我十四两银子,不免肉痛难当,却无奈面子至上,还是从钱囊中掏了十四两银子递给了门夫。
  那门夫满脸堆笑的接过了银子,伸手去解那爷两的木牌,冷笑道:“你两狗运不赖,快快滚了吧。”
  谁知那白发老头却紧紧护着胸前那块吃人白食的木牌,用极其哀怜的声腔道:“这顿咱们便跪着,那钱算咱们今晚的,等跪到了晚间,咱们自个进去。”
  那孩童抖了抖肩,身后那大葫芦依然紧缚其背,点了点小脑袋郑重道:“前时那”冰梅猪手“还凑合,晚间得上它六份。”
  门夫好不容易捞回了钱,岂肯让它打了水漂,哼了一声,一把扯下那两块木牌,没好气道:“给老子滚远了去,否则打断你两的狗腿。”
  爷孙两人不依,竟一左一右的抱住了门夫的双腿,涕泪俱下的求着。门夫紧紧扯着裤头,深怕被他两一把拉下。这时店中冲出数人,忙将三人分了开去,门夫怒火中烧,上前一脚,正要往白发老头身上踹去。
  谁知却被诗儿上前一脚,先给踹到了地上。诗儿见他倒地,又在他腿上给了一脚,厉声道:“不是给了钱了吗,你怎还打人,信不信我先把你的狗腿给打断了。”
  众伙计瞧出势头不对,匆匆扶起门夫便往店里去了。诗儿拂袖一甩,不再去睬那门夫,却冲我摊手道:“拿一百两来。”
  我隐有不祥之感,想来诗儿是嫌那十四两的水漂打的还不够响亮,得添个三位数她才乐呵。若在平日里,她便是向我要一百万两,我也不能皱下眉头,可这回却有种呕血的冲动。
  诗儿见我磨磨唧唧,易燥的心性再次显露无遗,伸手往我袖内一掏,拽着两张银票放进那白发老头手中,豪迈道:“老爷子,这些银子你直管花去,将来若再有人敢欺辱你爷孙,你便报咱南盟少主林轩的名头,我相公定会为你们做主。”
  白发老头呵呵直笑,兜着那两张银票放入怀中,一语未谢,便与那小童一起往人群外去了。
  我双眼泛红,对那两人的无礼几若视而不见,但我却精准的看到,那双老手拽进怀里的可是整整的两百两银票啊。而更令我痛惜的却是诗儿为我夸下的海口,他们将来若以我名号四处白食,那我刚铸就的微薄名声岂不是要立刻烟消云散,说不定还得落个“白食少主”的名头。
  正懊悔着是否要将那两人追回,四周却响起一片掌声,众人皆竖起大拇指道:“南盟好气派啊,果真名不虚传。”
  “两位夫人不仅貌若天仙,不想竟还有副菩萨心肠。”
  “那还不得归功于林少主,定是他平日里调教有方的结果。”
  我身心俱飘,忙拱手还礼,见人群渐渐散去,便挽起二女小手道:“不想竟闹了这一出,咱们换个地吃去吧。”
  雪儿点头默允,诗儿却红唇微翘道:“偏不,人家定要在这儿吃。”
  说着便拽着我往店里去了,我摇头轻笑,想那门夫有苦头吃了。三人在门边随意寻了处小桌,门店经那爷孙一闹,熙熙攘攘只余下了三到四桌。
  诗儿双眸闪动,见那门夫正斜支在房柱旁揉腰,便冲他喝道:“过来,本小姐要点菜。”
  那门夫唯唯诺诺,虽是一脸不愿,却还是走到了桌旁,方站定,忽听店角一阵闹腾,一人高声怪叫道:“我的天吶,小二哥,赶紧的。”
  只见那人手捧碟碗,嘴中碎碎低念,一双贼眼却始终不离诗、雪二人,在邻桌寻了处正对诗儿的位,将碟碗一放,便急匆匆的腾跳在椅面上,手支下颌,傻愣愣的瞧着诗儿一瞬不瞬。
  诗儿双颊微红,忙将螓首低垂,先前的火辣气焰亦已消散无踪,双指在我袖上一扯,轻声道:“相公,还是你点吧。”
  我略感稀罕,这丫头除了在我面前还能有怕羞的时候,横眼去瞧那男子,心中不禁怒气隐涌。见他衣着虽属粗略,但高足六尺有余,体态壮硕有力,面如白玉,眉目英挺,虽不愿承认,但的确是位俊俏男子。
  我自然不会因为他生的俊美来给自己添堵,而是从我三人进店开始,这小子便一直肆无忌惮的瞧着诗儿不放,一脸的坏笑不说,还不时的冲诗儿挤眉弄眼,让我这堂堂正正的相公要如何忍受。
  唰的站起,抬手往桌上狠狠一拍,冲那小子厉声道:“还看,信不信我挖出你的眼来。”
  那小子竟将我视若无物,仍是傻呵呵的瞧着诗儿,我更是血热,正要上前,却被诗儿一把拉回,劝道:“别惹事了,诗儿要饿坏了,快点些吃的吧。”
  我不情愿的坐回原位,死死盯着那小子道:“怎成我惹事了,谁让那狗崽子老瞟着你色咪咪的不放。”
  诗儿噗嗤一笑道:“看就看呗,还能少块肉呀。”
  我咿呀一声,正要反驳,却见那小子拽着刚将他原桌的饭菜倒腾过来的小二激动道:“我的天吶,你…你看见没?”
  小二莫名其妙道:“什么?”
  男子眉目一拧,长长咳了一声,道:“什么什么,笑哇!”
  小二仍在晕乎,他却已瞇缝起双眼,在空中嗅了一口气,猥琐的冲着诗儿嘿嘿笑道:“见了这笑,便像喝了蜜一般,唔……真甜。”
  我脸上渐现不悦,诗儿却被他逗的捂嘴轻笑,而雪儿竟完全不理会我们,早早便点了饭菜,静坐着待食。
  那男子见诗儿笑颜如花,言语竟越为猖狂,冲着刚走不远的小二用力招手道:“我…我的天吶,我…我晕了,我晕了,小二哥快拿两壶酒来,我要醒醒蜜。”
  我满腔怒火再也无法克制,抄起手边的凳子便向那小子狠狠砸去,一时气血上涌,竟忘了估量他是否习武,力灌掌臂,竹凳飞脱而出。那小子一脸惊诧,急向后仰,一屁股重重摔在了地上,竹凳经他头顶划过,仓促间竟被他险险避开。
  那小子还未站起,诗儿便一把将我拉住,冲我皱眉道:“你怎动手打人呢?”
  我见诗儿竟还帮那流氓说话,心中更是有气,指着那小子怒喝道:“谁让他对你言语不敬,这样的狂浪之徒就是该打。”
  诗儿见我对她大声呼喝,竟将声调抬的更高道:“他说什么啦?不就夸我漂亮吗,你太也无礼了。”
  我怒火中烧,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却不愿继续与诗儿抬杠,从邻桌提来一张竹凳,一屁股坐在了诗儿与那小子的中间。
  小二见我们终于安静了下来,忙将堆积在一旁的几道菜一同端上了桌,草草摆放后便匆匆走开。雪儿为我整放好碗筷,轻笑着示意我快些用饭,于方纔的一切仿似没有发生一般。
  诗儿埋头不语,时不时的抬眼对我瞟上一瞟,忽的展颜一笑,眼眸竟是冲着我身后。我天顶一麻,心中那片宽广的大海已不再碧蓝,早换做了沸腾的酸醋肆意翻涌。
  “啪”的一声,一双木筷被我扭成两段,回过头狠狠盯着那无耻之徒,却见那无赖单手挽在小二肩上,正指着诗、雪二人小声道:“原来你喜欢那个穿白衣的呀,我自然也知道她漂亮,但你得看胸部呀,女人最重要的地方在哪里你都不知道吗?”
  我狠的咬牙彻齿,回过头时,诗儿双眼恰好与我相对,我也不再发作,在桌角用力一拍,便一人朝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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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1:06:51

  第二十八章、祸不单行


  雪儿抛下一锭银子后连忙跟出,不一会诗儿也走了出来,我心门略显舒畅,但碍着面子仍是板着脸道:“里头乌烟瘴气,我出来透透风而已,你们跟来做什么。”
  雪儿挽起我一边手臂,在我身侧轻笑道:“你不与雪儿一块吃,雪儿哪来的胃口呀。”
  诗儿却是瞟了我一眼后,转开脸偷笑道:“我倒是吃饱了。”
  我冷哼一声,径直向外走去,嘴中默默念道:“很好笑吗?”
  诗儿不语,与雪儿一同跟上,竟也挽起我一只臂膀,依在我肩头甜甜而笑,我不明她用意,但见她如此,心头之火自是消散无踪,反有丝丝爱怜缠绕。三人缓缓走了一阵,却是雪儿先开口道:“相公,雪儿有些话想与你说,却又怕你听后着恼。”
  我此刻心情已好了许多,对她笑道:“有话直说便是,相公何时恼过你?”
  雪儿筹措半响后,道:“雪儿亦觉得,相公方才不该与那痞子动手。”
  我心中略感不快,却还是隐忍着问道:“连你也觉的是相公小题大作了?”
  雪儿莞尔一笑,轻摇着头正要解释,却听诗儿先在一旁细声道:“那相公全是为了诗儿才这般动怒,这岂能是相公的不是?”
  我讶异着回过脸看着她道:“你方才在店里怎不这般说,否则我也不至动那拳脚。”
  诗儿含羞一笑,殷红着娇颜瞧着我道:“诗儿若说了,你可不许来气人家。”
  我皱着眼鼻催促道:“快说,快说,纵是气了你又何曾怕过我。”
  诗儿噗嗤一笑,随即又靠在我肩头,嘟着嘴道:“谁叫平日里,你总向着雪儿姐多一些,今日恰好得着机会,便想试试你是否真在乎人家。不想那流氓只稍稍对我无礼,你便与他拳脚相对,而我随口一喝,你便又强忍坐下,当时可把诗儿给乐坏了,哪怕此刻,心头里还甜丝丝的。”
  我即是欢喜,又是无奈,有这鬼灵精伴着,今后还不知给整出什么事来,可过盛的在乎促使我仍有几分不信道:“你真不是瞧上那小子长得俊?”
  诗儿鼻头一皱,在我臂上拧了一记道:“讨厌,他那一脸的痞气,说话时的样儿,诗儿瞧了便感作呕,岂能与咱器宇轩昂的林公子作比。”
  我自是喜上眉梢,不由的将她挽在我臂间的手儿又紧了紧,正想与她浓情几句,却听雪儿道:“纵是如此,雪儿仍不愿见你与人拳脚。”
  想来是雪儿对段天虎之死仍有余忌,那无名组织尚在暗处,我等对其更是一无所知,雪儿心思慎密,沿途来自是如履薄冰。
  想到此处,我亦点头道:“这数十日来虽相安无事,却不表示我三人已可高枕无忧,今日之所为确是我太过鲁莽了。”
  雪儿嫣然一笑,显是对我与她灵犀相通的赞许,五指与我紧紧相扣,低声道:“这只是一处,而前时店中那痞子,雪儿瞧来,亦绝非凡者。当时相公以竹椅抛击,两人相距不过七尺,以相公臂力之浑厚,常人岂有躲过之理?可那人气定神闲,却又故作狼狈,假意仓惶。好在仰倒之时,以雪儿之位却清楚的看见他先以单掌支地,臀后就之,若以自身重力与倾倒之势相合,数百承重,单手岂可毫发无伤,想来那对肉掌,有些来历呀。”
  我点了点头,带着雪儿和诗儿便前往总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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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辗转间便到了总兵府前,徐将军在门口等着我们,领着我三人与“卢松堂”一众进了厅堂,冲我等拱手道:“各位请稍坐,待末将禀报总兵大人。”
  不多时便见徐将军与一位文士打扮的中年从后堂匆匆走出,虽是一脸喜色,但眉眼间却尽显疲态。
  不待徐将军引见,便握住我一手激动道:“见阁下气度不凡,纵是不说,也知定是林少英雄了。”
  我受宠若惊,忙抱拳下拜道:“在下林轩,见过大人。”
  我也不知他是否便是总兵大人,纵然不是,在这府中大小也是个官,喊声大人总该错不了。
  那中年文士哈哈一笑,携着我手一同坐下道:“哪来这般多规矩,老夫较你长上一辈,咱们便按江湖中的来,你我叔侄相称便是。”
  也不问我是否愿意,便冲徐将军道:“快吩咐下人奉些茶水点心来,莫怠慢了众位英雄。
  待徐将军叩首而去,又转头冲“卢松堂”众人道:“杨先生虽抱恙在身,但既能请来诸位英雄相助,也是何某的一大荣幸啊。”
  众人连称不敢,片刻间便有数名丫鬟捧着茶果点心进来,将其一一摆在几上。我心中疑云满布,他既自称姓何,定然便是那何总兵了,只不知这堂堂的总兵大人,请这些个武夫到府里来做什么,而那杨先生昨夜还好端端的,今日怎就有恙在身了,莫不是那杨夫人忙着去抱别家男人,闲着他只好抱恙了?这个有些靠谱。
  正自胡想,又见何总兵指着刚跨进门坎的徐将军道:“徐刚,快领”卢松堂“的五位英雄到后舍去用些酒水,这一大早的便将众位从堂中请来,定给饿坏了。”
  一番告礼之后,徐将军便领着“卢松堂”众人下去了。待那几人走后,何总兵终于叹了口气,将手中茶杯缓缓放下后看着我道:“贤侄定然在想,何某作何叹息吧?”
  胡说,你便是叹死了又与我何干,看来这老狐狸是有求于我,否则挖这么大的坑来干什么。虽知他是另又所图,可人家总兵大人把坑都挖好了,你一介草莽岂有不乖乖往下跳的道理。
  只好故作关心道:“方才便瞧出大人面色不佳,定然郁事集胸,虽知军民国情当属第一,可也不能怠慢了身子啊。”
  何总兵又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这海防民生自是没少让我操心,可近来突起一事,亦是扰的何某夜不能寝,食不知味啊。”
  看来我这是驴拉磨子,走不出圈套了,只好硬着头皮道:“却不知是何事,竟能扰得何大人如此挂心?”
  何总兵端起茶杯含了一口,又再叹了口气,略显焦虑道:“也不知是哪来的好事之徒,竟非将我那孩儿排入什么”江南七仙“之中,便是这虚无的名讳,招了那恶人来。”
  我心门一突,本以为“江南七仙”尽属江湖人士,不想这官宦之家的女子竟亦被收纳其中。不知为何,心中隐然少了几分不耐,却增了几分期待,眉头亦不自觉的蹙起,询问道:“莫非是有人扰了小姐清净?”
  何总兵点了点头道:“便是今日一早,在我那孩儿门前忽得多了这么几行字,美人空窗数载不欢,盼之惜之昼寝不安。明日子夜愿作夫郎,柄炬燃烛共赴巫山。你说这是何其的淫秽下作,后经何某查实,原来此淫贼便是江湖中臭名昭著的”半月郎君“,只因此贼在一处最多只做十五日停留,故而取名半月,可据何某所知,此贼素在西北一带作案,不知为何却残害到了江南来。”
  在江湖中确实听过此贼的名号,知他纵横西北数年,至今仍无人将之擒获,想来手中确实有些能耐,不由的点了点头道:“此贼作案手法高明,确也恼人之至,可何大人手握重兵,只需调其数百军士,将总兵府围个严实,想那”半月郎君“亦无可奈何。”
  何总兵摇着头,叹着气道:“山西太原府刘哲义老将军府上,河南汝宁府守将铁儒达将军府上,还有南阳府永平镖局,保宁府福禄钱庄,哪一家不是配齐了上百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个通透,可最后不还是叫那淫贼在众目睽睽之下得了手去。”
  心中暗暗筹措,此贼若当真这般厉害,我又岂能拿的住他,一时胜败是小,莫要损了南盟威风才好,不禁面露难色道:“此贼横行江湖多年,亦有不少名士的身家性命毁在了他手上,小人功力微薄,只怕是爱莫能助啊。”
  何总兵满面愁虑,眼中红丝交错,带着三分乞求,向我拱手道:“林少侠,我那夫人去的早,何某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女儿陪着了,自小我便视她如掌上明珠一般,府中上下又有哪一个对她不是宠着惯着,何曾令她受过半分委屈,此次她若有丝毫不测,何某便也不活啦。南盟素以侠义之道享誉武林,林少侠更得乃父之风,且瞧在何某这半老之躯的份上,救救我那孩儿吧。”
  说着便似要跪下一般,雪儿忙上搀扶住他,带着一脸哀求看着我。我心知雪儿幼时生于豪富之家,自小亦如那何小姐一般招人宠溺,此时见何总兵为了独女夸毗以求,定是想起了早年亡故的父母来。
  而我又岂是铁石心肠之人,见他堂堂总兵竟肯放下身段向我这一介草民求助,爱女之心实是感人肺腑,忙上前握住他手道:“小侄定然竭尽全力,保得小姐周全。”
  何总兵大喜过望,忙唤来下人先为我等安顿住处。后得知诗、雪二女俱未过我林家大门,便又另安排了三间连首的厢房,与何小姐的书房同处一院,自昨夜“半月郎君”落字后,何小姐便已移驾书房就寝,此番作为,亦好让我三人就近保护。
  何总兵又命下人安排了饭食茶点,待一切妥善后方才离去。屋中三人互视一番后,诗儿终于安奈不住道:“难怪前时那般客气,原来是有事相求,你倒也豪气,就不怕那贼人采到你头上来。”
  我心中又何尝不为此顾虑,那何小姐纵是天香国色,我两位爱妻的身姿定也要比她强的多,可别逞一时之强,毁了两位娘子的贞洁之躯才好,不禁向二女微微靠拢,低声道:“不如……不如咱们悄悄逃了吧。”
  可话一出口,愧疚、鄙夷之情又立马充满心口,大丈夫一言九鼎,岂可言而无信,若传扬出去,我林轩又何以在江湖中立足,不由的心生懊悔,当时真不该答应了何总兵。
  雪儿见我惆郁,定已知我心中所忌,双手揽过我脖颈,将我的脸轻轻挽至她胸前道:“相公乃侠义之士,更具一副仁善心肠,雪儿平日虽不提,却一直默默爱慕敬仰。此义举故有几分凶险,可世事哪来万般周全,不经历风雨,又哪来显赫声名?”
  一番温言,却是字字铿锵,伏在她柔软的双乳间,伴着淡淡清香,心境竟前所未有的安宁,仿若雨后的晴空,没有任何阴霾的辽阔………
  酉时渐过,皓月悬空,总兵府前前后后已是森严壁垒,两百名兵士,以十人为一队,分布府中巡游警戒,三十名长枪手与二十名弓箭手分布书院四周。而我与雪儿、诗儿,还有那“卢松堂”中的五人则严守何小姐门房,实到了无懈可击,坚不可摧之地步。
  纵是晚饭时分,也是何总兵命人在院中设宴,并与徐将军亲自作陪,直到餐后方才因巡查布防而离去。
  院中茶花满布,一株株虽只含苞待放,却已是艳色照人,立秋将至,待百花齐放时,不知又是怎样一般景像。虽与此刻四周的紧密氛围格格不入,但在这浓浓月色下与两位爱妻赏花品茶,却又别是一番滋味。
  而此时,不知是有人闲得慌想找些事做,或是觉得我三人过分松懈的举止着恼了他,只听昨夜那“卢松堂”的小子道:“林公子,我说你带着两位娇滴滴的大美人来抓淫贼,可别淫贼没抓着反倒让人先给掠了去。到时总兵大人没巴结上,还白搭了两位夫人的清白,那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哟!”
  诗儿双眉紧蹙,抬手正要发作,却被雪儿先给拉了回来,只听那人又道:“不对不对不对,应该是赔了名气又陪睡才是,哈哈哈……”
  余下四人也一同笑作一团,我心中怒极,但近月来雪儿时时劝诫,我又岂能不改先前鲁莽,握着茶杯轻轻品了一口,淡笑道:“雪儿,先前我心中还一直在责怪杨堂主,此刻瞧来我真真错怪他了,待此事一了,明日定要到府中与他当面赔罪不可。”
  雪儿噗嗤一笑,定已听出我嘲讽之意,便故作茫然道:“杨堂主英明了得自是不假,却不知相公何处错怪了他?”
  我哈哈一笑,往那五人瞟了一眼道:“先前我还道杨堂主昏庸至极,竟遣了这五个名不见经传的三流东西来,此刻方知,原来咬人时的模样可当真凶的很吶。”
  诗儿也咯咯笑了出来,全不理会那五人的狰狞面孔,只听那小子在桌上狠狠一拍,怒骂道:“姓林的,别以为你老子是林震天就了不起,我张岿可没把你放在眼里,我虽没你那家世,可你那几下子也未必及得上我。我看那何总兵是心急乱投医才找着了你,待明日请来了”七兵会“的高手,你便可以拍拍屁股滚蛋了。”
  我冷哼一声,正要再讽他几句,却听不远处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警锣喝骂、兵器相触之声大作,不一会便已到了院外。众人忙严阵以待,却不知何时,一位面裹绸布,身着黑衣之人已豁然站在了墙头。
  只听院外一名将军喝道:“长枪兵随我入院,弓箭手暂且原地待命,千万不可向院中发箭,以免伤了小姐。”
  那黑衣人冷哼一声,身形一摆,直向书房飘去。张岿首当其冲,手握一柄薄刃柳叶刀,呼啸声中尽力一跳,已向黑衣人横劈而去。两人俱悬半空,却见那黑衣人足尖一迈,轻轻巧巧的便踩在了刀身侧面之上,右足前踏,脚底狠狠的踹在了张岿的脖颈处。只听张岿闷哼一声,已是倒地不起。而黑衣人却借势又向书房迈进了一大步。
  我忙横臂上前挡住去路,黑衣人身形不乱,借下俯之势劈掌而来。在杭州吃过一次亏,自那之后已不敢贸然使出“天引”功决,可亦从此缺陷中悟出了微些诀窍。
  黑衣人身法奇快,掌风亦是猎猎而下,不知他功力深浅,自是不能以力强击。左掌暗暗蓄劲,待来掌即将与己相触,便忙以“引气决”卸去他数分掌力,待查知他力道将尽之时,再使出“天引”功决收纳他所余之力,内息游走,真气聚于掌间横贯而出。
  不知此人是故意留力三分,还是果真功力平平,待斗了一回合后方察觉前时那一掌纵然不将其卸力,我亦可轻松接下。
  但此人的轻功与机警却着实可纳入一流之列,只见他刚发觉我掌劲有异,便忙以左掌拍击右掌手背,以借我掌心与他手背之力向后飘去,仅差毫厘之间躲过了我这一掌。
  便在这须臾间,徐将军已领着众兵士冲了进来,黑衣人眼见形式不对,狠狠向我瞪了一眼便越墙而去。
  我心中既已知那贼人深浅,自已不将他放在眼中,忙冲诗儿嘱咐道:“你在此处保护何小姐,我与雪儿去把那恶人擒来。”
  忙又向雪儿使了一个眼色,便就一同越墙追去。徐将军见黑衣人已逃之夭夭,便向身后众兵士喝道:“全力缉拿采花贼,无论生死,擒得者必有重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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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疾追,不自觉间竟已越过城门,处于郊野之中。雪儿与那黑衣人始终尚能保持一段距离,而我却被越甩越远,好在郊外空旷,终不至让人逃出视野。
  可毕竟担心雪儿安危,那淫贼擒或不擒今晚都与何总兵有个交代了,还是莫要节外生枝的才好。忙在其身后冲雪儿喊道:“雪儿,别追了,由他去吧。”
  雪儿似已领会我所想,待听见我呼喝之后便就停下了脚步回头来瞧我。谁知那贼人竟趁此空隙又回身向雪儿扑来,我双目圆睁,瞳孔亦随之放大,惶恐间忙冲雪儿摇手道:“雪儿,小心后面。”
  雪儿待要回身,却为时晚矣,身后数处大穴已被黑衣人点着,娇躯一软,已瘫在了那贼人肩上。
  我眼前一花,险些便要晕倒,可残存的意志力却由不得我有半分的停懈,展开身法,便猛向我心爱的娇妻狂奔而去。
  谁知那黑衣人肩上虽扛着一人,脚法却没有半分的减缓,又追了一里有余,眼见我的雪儿便要隐没在无尽的黑夜之中,那黑衣人却在一处石碑旁停下,然后挟着雪儿一同钻进了一处洞穴,待我奔近时,原地却只余下那块石碑,却哪还有容身之处。
  我仿若一个迷了路的孩子,一人置身在这空荡荡的荒野之中,对着空荡荡的天,空荡荡的心,无力的便要哭嚎而出。眼前雪儿的笑靥与脑海中闪现的恐怖画面相互交织着,全身已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
  雪儿的颜容再次现于眼前,清清楚楚记着她曾轻轻抚着我的面庞对我柔声说道:“相公,无论何时何地,切记再不可慌乱鲁莽,定要沉着冷静,你可是雪儿一辈子的依靠呀。”
  心中仿佛一盏明灯冉冉升起,强自扫去当前的恐惧,忙起身在石碑前后查看是否藏有机关暗道。
  ************
  随着众兵士渐渐远去,院中除了那早已昏厥的张岿,便只余下“卢松堂”那四名下手。
  诗儿在书房前反复的来回,一丝丝愁虑已爬满了面容,后悔着当时真应该随相公逐贼而去,总好过在此干着急。但相公此举之用意亦是明了之极,自己平日里性急好冲,而雪儿姐却睿智沉稳,他两在一起相持互补,自是万事易解,游刃有余,总好过自己在一旁莽撞碍事的好。
  想着想着便越是往那牛角尖里钻,只把林轩的一番怜爱呵护换做了一坛子的酸醋,搅的五脏六腑俱是苦涩滋味。
  正自烦厌,却听不远处响起一声哀嚎,抬眼看去,一名卢松堂弟子已脖颈歪折,死在了地上。
  诗儿后脑微麻,只见一名高足七尺的光头大汉赫然站在了院门前,厚实的手掌就像两块翻滚雷鸣的乌云,一手一个,箍在了卢松堂两名弟子的颈处,随着两声无助的闷哼,悬在半空的两人便一同没了气息。
  余下一人早已吓的神魂无主,可求生的本能却促使着他做出最后的挣扎,颤抖的双腿没命的向院墙奔去,可才要迈出一步,还算结实的身躯便已被人一手提起,双足仍在踢蹬,凸出的眼珠,低鸣的咽喉,可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一切都归入了平静。
  诗儿手脚、后背俱是冷汗淋淋,眼看着这四名活生生的壮汉便彷如蝼蚁一般的被这光头拧断了脖子,想象着自己片刻后如出一辙的死法,不由得周身寒毛根根竖起。
  那光头大汉将手中死尸随手一抛,瞧着不远处貌色如花的诗儿,忍不住哼哼笑了起来。
  随着他一步步的迈进,直到此刻诗儿才瞧清他的样子,圆眼、大鼻、厚唇,下颚两道不知是何种利器留下的疤痕,在唇嘴下格外显眼,光秃秃的头顶下亦是滑溜溜的一片,眉骨处竟连一根眉毛也没有。
  本该凶神恶煞的嘴脸此时瞧着却有些滑稽,诗儿手脚皆被吓的绵软,可看着光头大汉油亮生光的额顶,惊惧的脸上不禁泛起了一丝笑意,但随即又被压迫而来的惶恐所替代。
  如山一般的躯体已压迫到了身前,在他的阴影下,诗儿连呼吸都感到困难无比,泪水已不能自控的流了下来,心中一道身影在晃动,但即便是歇斯底里的吶喊,他又能听的见吗:“相公你在哪?快来救救诗儿吧,诗儿害怕,诗儿需要你。”
  没有林轩的响应,只因他此时亦同样面临着一场灾难,但却听“啪”的一声,从院旁的桂花树上落下了一件事物,随即便听那事物低声喃喃道:“你奶奶的,别人家的腿都是吓软的,偏老子的腿是给笑软的,还想打一闷棍来着的。”
  诗儿初时还大抱希望,待看清来人竟是午间客栈中所见的那个泼皮无赖时,一颗心便又沉了下去。
  光头大汉也不啰唣,大跨步向那无赖迈去,只见他人高马大,两根如柱子般的大腿又粗又长,三两步间便已到了那人跟前,抡起铁箍似的巨手便往他喉头拧去。
  诗儿惊呼一声,却不知那无赖怎的闪躲,转瞬间竟已到了那巨汉身后。“咔嚓”一声响,却是那巨汉在树干上刨出了个洞来。
  那无赖撇着双腿,大摇大摆的走到诗儿身前,眯缝着一对贼眼,笑嘻嘻道:“小娘子当真美得紧吶,好哥哥为你将他打发了去,你可怎的谢我?”
  诗儿前时孤身一人,又见那巨汉下手狠辣无比,初入江湖的她,三魂七魄自给吓的散乱,此刻有一人在旁,虽只是个泼皮男子,却也已壮胆不少,瞧了他一眼后,略带焦急道:“你……你猴儿似的,怎可能……,你……打发的去再说吧。”
  只见那无赖摆着一对圆溜溜的眼珠子,撇了撇嘴道:“模样倒天仙似的,却没啥子见识……”一句话尚在嘴边,那巨汉已一拳招呼了过来。那无赖背对强敌,却仍耍着嘴皮子,诗儿忙出声警示,却见那无赖头也不回,已一手化作虎形,往那巨汉腹下要害挥去。
  那巨汉自知此乃两败之势,当然不愿与他死拼,忙左腿盘曲,腾起右足向那无赖头颈扫去。谁知那无赖仍是不避不让,一脚向后急迈,回身时长臂由下往上递出,虽已将虎形换做手刃,却仍是攻其腹下。
  那巨汉变招亦是奇快,且下盘功夫倒当真了得,竟以一足之力便收住了狠劲踢出的一脚,并还能回力向后跃开。
  两人瞬息间便斗了四招,却连对方的手指头都没有碰到一下。那巨汉心中不服,想他定是内力平平,只以精妙招数拖延时间,我且与他各挨一拳,看他真有几分能耐?
  双拳紧握,正要蓄力而发,却见那无赖忽的从腰间抽出一剑,剑尖朝下,随手往身前一落,也不见那长剑如何锋利,竟在这青砖地上捅进了六七寸有余。
  那巨汉眼中精光一放,随之慢慢黯淡,冷哼了一声道:“姓韩的,你真还谁都惹的起啊。”
  那无赖一手拂着剑柄,一边嘿嘿笑道:“若是四盟四奇,倒还真没那胆子,余下的旁门左道,乌合之众自然便不怎的放在眼里了。”
  那巨汉呸了一声,足下运劲一踏,偌大的身躯便已到了墙外,只听一声喝骂,随着那巨汉渐行渐远:“姓韩的,且瞧你能狂到几时。”
  那无赖望着巨汉远去的方向嘻嘻直笑,眉目间甚是得意,得瑟了好一会方弯下腰去拔那长剑,可纵是用上了吃奶的气力也没能让那剑身动上一动。左右望了一会,见没啥能用的上的工具,只好跳着脚冲诗儿急道:“你……你别站着不动呀,纵是长的漂亮也不带这样的啊。”
  诗儿见那无赖分明是一张雅致俊逸的面容,却偏偏要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态,回想他与那巨汉对峙时的气概,又岂是这般猥琐模样。心门方觉隐隐骚动,却又立时被打回了原形。
  诗儿本不想理睬他,却又不愿落个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名声,只好懒懒的走到他身旁,弯下腰,与他一同使力。
  谁知刚要提劲,却觉腮边一热,竟被那无赖在自己脸上狠狠亲了一口。诗儿面颊一红,顿时愣在当场,待缓过神来,便举手也要在他脸上留个印记,却见那人只以单手便将长剑拔出,剎那间更已飘至数丈之外,嘴中仍哈哈笑道:“真香,真香,有夫之妇当真妙不可言。”
  诗儿面容更是潮红,心门砰砰跳动不止,轻抚着仍有些灼热的吻痕,瞧着那人远去的背影,款款摆动的臀股间竟渐渐的有些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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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自觉间已过了半个时辰,我在石碑前后几已心里费劲,可无论是拍、推、摁、打、捏、抠、按、压,它皆纹丝不动。往日里使在诗、雪二女身上的奇思妙招,今夜却在这一石碑上发挥的淋漓尽致,可纵是我将从未用过的手法使尽,也不见此石碑为我丝毫洞开。一颗心早已沉落了谷底,但仅余的一丝奢望却又鼓舞着我继续盘查着这块冰冷无情的石碑。
  只见此碑高达六尺有余,宽近三尺,间中密密麻麻布满了千余字,我细眼瞧去,便已看出此乃唐朝书法大家欧阳询于隋朝时所载的“皇甫诞碑”,我幼时于书法甚少临摹,但这“皇甫诞碑”却写过不下十回,以致一眼便瞧了出来。
  可此碑笔势稀疏,劲道棉弱,与原书实是相距十万八千里不止,且文末还整整少了一段未刻。更可笑之处便是此碑所刻年日早已无迹可寻,而碑尾之处竟刻有“信本于仁寿四年九月留书”,实是滑天下之大稽。
  便就此时,脑中忽的灵光一现,仁寿四年九月这六字分明在碑文中曾出现过,莫非此乃破关密语。我忙细眼查询,果然在碑石下处寻到了这六字,心中兴奋之情满溢,只盼雪儿能与那贼匪僵持片刻,待我破去这道密语,便能救爱人于水火之中。
  伸出早已颤抖不止的手,以食指在这六字上依划写了一遍,停了片刻,却不见任何动静,忙又细细摹了一遍,却仍是不见任何声响,稍稍平静的心绪又在燥乱起来。
  正要再次去寻碑中不同之处,忽的记起此文于尾处少了一段,忙又伸指写了五字,单于那最后的一个月字不写,可等了片刻,仍是徒劳。我几近癫狂,在这六字间系数实验,摹写不到一百只怕也又八十,食指磨破了换做中指,中指又换做无名指,原本灰黑的文字上已被染做了鲜红一片,但我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忽的又想,若当真少了一截,却为何非要整字少去,忙又在六字上临摹了一遍,却偏偏只少去每字的最后一笔不写,待六字写必,只听一声“咔咔”作响,果然在碑石之旁现出了一处暗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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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1:07:16

  第二十九章、逆转乾坤


  小心走在暗道之内,似乎可以听到内力传来悉数的声响。隐约之中,似乎能听到雪儿的叫喊声,我迫不及待地向前冲去。
  想来这条隧道之中居然是天然形成的洞穴,洞穴内壁皆无人工修凿的痕迹。天然洞穴九曲十八弯,似乎是四通八达,但也让我走了不少弯路,看来那贼人非常熟悉这里的地形。
  雪儿的声音渐渐在洞穴里清晰起来,我也听得真切,虽然循着声音经常走到死路,但如此清晰的声音,我想是不会错了。
  果然,看到前方的一丝光亮,我知道找对了方向。可是走进一看却令我大失所望。这里依旧是死路。那一丝光亮居然是个离地半尺高,不过指头大小的小洞,雪儿的声音,正是从那小洞传过来的。
  将眼睛凑到小洞口,令我看到了洞穴另一边的光景。
  洞穴的另一头是一个巨大的空间。想来在南盟的家中,我的房间也不过这洞穴的一半大小,洞穴的开口在另一头,与我所在的位置恰恰相反。我现在的这个小洞的位置居然在内里洞穴中偏近墙顶的地方,洞穴内烛火通明,让我将洞内真切地看了个仔细。
  此时雪儿被绑在了两条交叉着的木架上,左右手展开,连双腿也是张开着绑在那里的。而那淫贼居然一手握着雪儿的娇乳,一手还巡在雪儿露出的肩膀上。此时的雪儿早已醒来,正努力挣扎着,抗拒面前这个淫贼的骚扰。
  “你给我放手,一会待我相公进来了,看他怎么收拾你。”雪儿怒气冲冲地说道。
  “放心吧美人,你相公现在一定被锁在洞外,进都进不来,这洞穴石碑的密锁可难着呢,不如美人陪我好好地来一场,试过一次,我保你永远也忘不掉我。”
  “你快放开我!放了我,让我杀了你!”雪儿挣扎着,奈何身体被绑,任何挣扎都早已徒劳无功。
  “美人,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与我好好来一场,半夜郎君可不是徒有虚名的,保证你半个晚上都欲仙欲死”说着,半夜郎君解开了雪儿腰间的丝带,下身的儒裙随着丝带的解开,顺着雪儿滑嫩的肌肤落地,露出了内里吹弹可破的薄衫。略有些透明的薄衫甚至可以看到雪儿胸口上因淫贼的抚摸而突起的肉点。
  “不要,我求求你,放开我,放开我……”雪儿一边挣扎着,一边还在苦苦哀求。
  “美人,不如留些力气。要不一会吃不消了,我可不会怜香惜玉的。哈哈哈……”
  看着雪儿在淫贼手上毫无反抗的能力,我恨不得马上挖开这个洞,马上钻进去,将雪儿救出来。但转念一想,似乎不好,如果现在马上跑去前面的洞口,万一又在洞穴中迷路了,那更得不偿失。而且如果现在马上下去了,雪儿更是羞得不敢再面对我,我不想亲手毁掉与雪儿的这份感情。但是难道就让我在这里干巴巴地看着吗?不,我要想办法,我一定要想出办法救出雪儿……可是……洞内的场景令我不忍直视,但是雪儿香艳的姿势又让我忍不住硬起了下半身……究竟,我该如何是好呢……
  耳畔传来雪儿的呻吟声以及淫贼的调笑声,时间不允许我思考太久,最终我还是决定先找到入口再说,万一有什么问题,我也能立即出现,将雪儿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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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一嘴巴亲过来,诗儿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突然觉得身体一轻,已经被这厮无赖抱在怀里。
  “咦?你要做什么?……哇!!”诗儿话还没问完,这无赖便抱着诗儿一跃而起,跳上围墙。
  那壮汉早已不知跑到哪里去。
  “与其让你呆在这么危险呢的地方,不如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躲,等你丈夫回来了,我们再回来寻他。”
  “咦,那我也能自己走……哇……”诗儿羞得直想从这无赖身上下来,但不知怎地心中似乎还略有些期待,不知道接下去这无赖又会带自己去哪里,要做些什么。
  这姓韩的无赖,轻功甚好,即便搂着诗儿,一路上的速度也不像是减慢了的样子。搂着诗儿的双手,还时不时地在诗儿身上讨些便宜。
  “喂,你摸哪里呀!”诗儿娇嗔道,这无赖虽然是搂着自己,但这边手却摸着自己胸前的大凶器已经许久。酥柔的感觉透过身体,下身更是能明显地感觉到湿了。再则已经夏天,早上穿裙子之时,因为嫌热,里面更是空无一物,这无赖要是找对了角度,掀起裙子来,那真是羞死人了。
  “我在城外有一间茅屋,四周很是僻静,若非仔细寻找,恐怕也是找不到的。我们先到那里避一避吧。”
  “说来,你的名字叫诗儿?”无赖搂着诗儿在楼顶上穿梭,丝毫不见喘气的样子,看来轻功依然到了上层的境界。
  “你……你怎么知道的。”诗儿无力地抵抗着这无赖手上不停地占着便宜,但动作怎么看都像是欲拒还迎的模样。
  “早上在餐厅的时候,就听你相公这么叫你了,我也这么叫你把,一会在床上欢快的时候,我也这么叫你。”
  “不,不许你这么叫我,能这么叫我的只有我相公!……啊……”诗儿娇嗔似地反抗,无赖反而更是喜欢。
  “哈哈哈……果然果然,爷爷说的没错,果真是人妻的味道最为香甜。”无赖笑着,转眼之间,二人就已经出了松江,消失在远处的林子。
  ************
  雪儿被困在了架子上,这淫贼好似很懂得女人似地,只脱了自己的襦裙,并不急地将自己身上最后的纱裙脱下。一手抚摸着胸前的美肉,另一只手却只是搂着自己的大腿。
  只是那贴在身下的舌头令人实在难奈,襦裙落地之后,这淫贼就把脑袋埋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对那阴户又是舔又是吸的,实是难奈。
  雪儿殊不知身上只穿一件半透明的纱裙更是性感,而这[半夜郎君]更是熟知女人各种敏感的地方。如果不是下药将女人的性欲挑起,那就要靠手上的技术。女人之中,未婚女孩对性事只怀着好奇之心,若要一下子征服是没那么容易的。若说是四五十岁的老女人,那早已被性事灌溉得一塌糊涂,且也到了虎狼之年,已被耕耘无数的土地,只怕男人会被反过来吃掉。只有那新婚的少妇,初尝性事的滋味,既对性事有着期待,又有未婚女孩的羞涩,还正对这[半夜郎君]的胃口。
  [半夜郎君]只是在雪儿身下略微耕耘了一会,雪儿便忍不住呻吟起来。甜美的声音更激发[半夜郎君]的征服欲望。
  “美人,不妨将名字告诉哥哥呗,一会哥哥让你欲仙欲死的时候,也好有个名字叫叫。”
  “你……啊……滚……啊……放开……放开我……啊……”忍不住身体的欲望,雪儿更是羞怯无比,本想想些正经事来抵抗,却不知为何脑海中想到的却是李赋,还有曾和那诗儿在伙计房中鬼魂的周子鹤。再想到那日周子鹤和诗儿在房中那火热的场景,下身更是不自觉地一紧。
  “哟,美人,哥哥只是舔舔,怎么这么快就丢啦,想来是相公冷落你许久了。就随了哥哥吧,哥哥让你畅快地玩一场。”[半夜郎君]说罢,便迅速地脱下裤子,露出那一尺有余的大肉棒。
  “别……别……太……啊……”第一眼看到这么大的肉棒,雪儿也吓了一跳,心中慌张着这么大的肉棒怎么能插进自己窄紧的肉穴之中,但雪儿也不知怎么的,居然还有一些小期待。可还未等自己说出话来,那淫贼就已经将肉棒对准了肉穴,一口气插了进去。
  “又窄又紧,真是美穴。”[半夜郎君]双手搂着雪儿的腰,下身已经开始运动起来。
  “啊……别,不要……啊……太大了……啊……太……太涨了……会坏掉的……啊……会……会坏掉的……求你……不要……”淫贼几棍子下来,雪儿就已经被插得天昏地暗,不知该所什么了。
  “爽,妈的,今天没抓到菁菁,却找到个更美更好的美人。来说说看,你叫什么名字呀。”[半夜郎君]一边抽插,一边还逗着雪儿说话,殊不知雪儿早被这几棍子抽去了意识,现在脑海里只想着被满足一番,被淫贼这么一问,雪儿又被拉回现实。
  “你,你个不知羞耻的淫贼……啊……啊……”淫贼哪容得雪儿回过神来,还未等雪儿把话说完,[半夜郎君]紧接着就狠狠地插了雪儿几十棍,雪儿反口的想法一下子又被身体的欲望拉了回去。
  可这几十棍过后,淫贼又不动了,雪儿一边忍着身体的需要,一边又想骂这个淫贼,可是嘴巴却似乎不听使唤,身体的欲望一波又一波地引导着自己向这巨大的肉棒屈服,伦理道德什么的,早就被抛之脑后。
  “动,动啊……”雪儿最终还是忍不住,轻轻地把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短短地一句话,淫贼立刻明白了这面前少妇的心思。
  “哈哈哈……真得佩服一下我自己,如此美人,还是得在我半夜郎君的身下呻吟。哈哈哈……”[半夜郎君]自豪地笑着,当然美人的要求也不敢怠慢,只是下身的动作不再像之前那样猛进猛出,而是温柔了许多,一下一下缓慢地,有节奏又温柔地抽插着。
  “啊……啊……啊……怎,怎会这样舒服……啊……啊……”向淫贼屈服之后,雪儿也不再紧绷着身体,慢慢地放松下来,感受着这巨大的肉棒在身体中进出时的舒适感。
  “啊……啊……哈……哈……”既然已经选择顺从,雪儿也就不再反抗,不知何时已经松开的双腿,自然地勾住面前这男人的腰间,悬起来的双手似乎也没有那么难受了。下身缓缓地一波又一波地进出,胸口的美肉也跟着节奏上下摆动着。这[半夜郎君]也乐得逍遥。美人既已顺从,自然要好好享受,双手搂住美人的腰,缓缓地将脸贴过去,面前的美人也顺势吻了上来。
  另一方面,这洞穴中还有一个男人的身影,正耐着下身的刚硬阳具,听着自己妻子享受在床底之间的呻吟声,还在洞穴中努力地摸索着洞穴的入口。
  ************
  不知被这无赖搂了多久,只记得无赖的轻功好到上山只用在树梢上略借些力气,便可跳起不小的高度。许是这山并没有多高,无赖没有两下就跳到了山北的小草屋前。
  “咦?这儿怎么有间草屋?”无赖一落地,诗儿便立即顺势从无赖的怀里跳下,“呀!”
  可无赖也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诗儿,就在诗儿从身上跳下来的瞬间,无赖一手抓住诗儿露在外面的兜肚,只是轻轻一扯,就飞到了无赖手中,也只是这轻轻地一扯,诗儿胸前巨大的肉球也顿时暴露在空气中,还随着诗儿翻身的动作抖了几下。
  “你,你这个无赖,什么时候给我脱下来的!”诗儿立刻将两分的外衫合起来,以遮住外露的春光。
  “嗯!香甜,香甜。香甜得妙不可言啊,哈哈哈”无赖拿着诗儿的肚兜放在鼻下用力闻着香味,刚脱下的肚兜,必然还带着诗儿的体温,见诗儿脸蛋羞红地站在一旁,无赖自然要把美人的问题解释清楚,“刚才在路上就已经把这绳结给解了,你没察觉吗?还是在想着什么羞人的事情,顾不得身上的衣服了?”
  “讨,讨厌,我,飘在天上,没察觉罢了。”诗儿两手扶着衣衫,朝着山外看去,这茅屋前被树林团团围住,四周根本没有路,再出去一些还是挺陡的山坡,若非轻功卓绝,想来也到不了这个地方。
  “嗯,我们韩家修炼闭关的时候,都会找些清幽的地方,这草屋还是我曾祖父所搭建,若非爷爷带我上来,我也不知道这儿还有个这么安静的屋子。”无赖走到诗儿身边,一只手轻柔地搂上了诗儿的腰间,与诗儿一同看向山下。
  山顶风大,穿着略薄的诗儿也不自觉地将身体靠向身旁的男人:“咦,话说你的爷爷呢?”
  “呵,你还记得我爷爷,他有事,一时半会回不来,现在这儿只有你和我。”说话间,无赖更是搂紧了诗儿,搂住诗儿的手还不自觉地向上,轻柔地碰触到一团柔软的胸肉。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赖。”诗儿想空出一只手去拨开那胸下那令人无比瘙痒的手,只是一只手从衣衫上松开,衣襟便顺着肌肤滑下,露出雪腻的香肩,还有香肩下诱人的乳肉。乳肉中间那深邃的沟壑更是让那无赖挪不开眼睛。
  “呀!”诗儿立刻把衣服拉好,无奈那无赖的手更是肆无忌惮地拖住了自己一边的胸部,“好啦,明天一早我还要回去寻我相公呢,没什么事你就先离开吧。”诗儿说着,摆脱了这无赖的魔爪,转身走向房间。
  “咦?哎,这可是我的房子,为什么是我离开?”无赖就是无赖,赖在诗儿身边,诗儿想离开都不成。
  “那,那你也不许碰我。”诗儿娇嗔着,一手扶着衣服,另一只手打开门,进了草屋去。
  “嘿……”无赖的笑容间略带些奸邪,跟着诗儿走进房间,顺手还把房门带上。
  ************
  “啊……啊……啊……快点,快一点,啊……好棒……啊……啊……”
  “美人,看哥哥来一招狠的。”
  啪啪啪……
  “啊……啊……好棒啊……啊……啊……”
  “美人,哥哥比起你那相公想必是胜过许多吧……哈哈,看把你美的。”
  啪啪啪……
  “来,用力,啊……好棒……啊……别,别提我的相公,啊……啊……”
  “哇,美人,你的美穴居然还能吸我,真棒,哈哈,看哥哥的。”
  啪啪啪……
  “啊……啊……狠狠干我……啊……狠狠干我……啊……美,太美了……啊……”
  “哈哈……哥哥倒要看看,今天是美人先丢,还是哥哥先射……哈哈哈”
  啪啪啪……
  “啊……用力……太美了……啊……我要飞上天了……啊……用力干我,我……我什么都给你……啊……啊……”
  “哈哈……美人,那就多和哥哥干,哥哥定会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哈哈哈……”
  啪啪啪……
  “来,用力,我,我快了……我快到了……啊……啊……快到了……”
  “嗯嗯,来,哥哥我也要射了……”
  啪啪啪啪啪啪……
  “呀!”
  “哼……”
  …………
  不知在这洞穴中寻了多久,耳边只听到雪儿和那淫贼尽情地在那洞穴中狂欢着。我只知道听着雪儿的呻吟声,肉体的碰撞声,我的下身一直硬如铁柱。好似搜寻了好长时间,不知道绕了多少远路,终于找到了那个洞穴的入口。
  仔细再一回想来时的路,原来只要洞内顺风的方向,一直往前走,就能找到这个洞穴了。我却绕了许多的弯路。来到洞穴的入口时,雪儿和那淫贼早已欢快好一阵子了。
  躲在入口的阴暗处,可以看到雪儿正从那木头支架上下来,虽然还穿着那件半透明的纱裙,肩膀的位置却是有似故意一般,挂在了两臂,露出了雪白的香肩,相信从正面看去,雪儿的胸肉也必然被那淫贼一览无余。
  淫贼正顺势躺到用兽皮铺好的地面上,而雪儿还黏在那淫贼身上,顺着淫贼躺下去的动作,居然跨坐在那淫贼身上,也一并坐了下去。雪儿坐下去的那个位置,还正好是淫贼的肉棍所在之处。
  只见雪儿俯身下去,与淫贼吻了起来。而淫贼的手也毫不闲着,双手托着雪儿的香臀,还不断地抚摸着。
  在暗处看着的我恨不得马上冲过去,杀了那淫贼,并将雪儿救下。但这场景绝不是我能出现的场景。因为雪儿就像淫妇一样坐在淫贼的身上,腰身还在不断地前后摇摆着,仿佛是想要索要这淫贼的再次临幸一般。
  不,我的雪儿绝不是这样的人,我的雪儿聪明伶俐,虽然她曾经逼不得已失身于李赋,但心中一定只有我一个……突然间,我想到了雪儿昨晚和我提到的什么[玄女经]……难道……
  ************
  那草屋之内,设备极其简陋,没有炉灶什么的生活设施,甚至连柜子桌子都没有,只有铺设整齐的,遍地的稻草。房间的角落,有用布料垫起来的一片地方,相信就是床了。窗户都简陋得好似没有一般。
  无赖进屋之后就径自盘腿坐到了床上,“往日,我的父亲和爷爷就是在这里闭关。现在也是在这里逃难呢。”
  “逃难?”诗儿觉得空气不畅,到窗户边,小心地一边护着自己敞开的衣襟,一边打开了窗户“咦,话说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那个壮汉不是说,你姓韩……”
  “哈哈哈,诗儿姐姐现在才发现吗?”无赖拍拍身边的“床沿”示意诗儿坐下,“对,我姓韩,美人姐姐可知道东盟韩家?”
  “难道你就是那个东盟盟主,韩天冲?”诗儿惊讶道。
  “不,我叫韩玉箫,韩天冲是我爹。”无赖微微后倾身子,靠在了身后墙上,双腿自然地前伸出去。
  “那,那个老头子就是……”诗儿突然对这个叫韩玉箫的少年有了兴趣,有些好奇地坐到了床边。
  “不,我爹应该已经走了,那是我爷爷。”韩玉箫看到诗儿坐到了床边,兴奋地将身体朝诗儿那边挪了挪,诗儿淡淡地体香飘了过来,令韩玉箫不自觉地精神一爽。
  “咦?东盟不是挺有名气的么?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你们没收到消息吗?”
  “什么消息?”
  “东盟已经被[玄女门]灭门啊!”
  “啊?那你们?”
  “是啊,爷爷带着我从外面刚刚修行回来,现在正找着[玄女门]的线索呀。”韩玉箫看似漫不经心地阐述,诗儿却被吓到傻愣在一旁,直到韩玉箫又无赖般地搂住了诗儿的腰,诗儿才发现,这无赖什么时候已经坐在自己的身后了。
  “你家不是被灭门了吗?你怎么还有心情耍无赖。”诗儿想从韩玉箫怀中挣扎,但反而却像是恋人撒娇一般,反让韩玉箫搂得越来越紧。
  “哈,我和爷爷常年在外修行,要不是因为家里出事,我都不知道原来我父亲就是韩天冲的。”
  诗儿尴尬地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才好:“那,那什么[玄女门]不是也在追杀你们,把身世告诉我,不怕我也是玄女门人吗?”
  无赖听完,反把一只手放在诗儿柔软有巨大的肉球上:“哈哈哈,我还没听过玄女门人结过婚的……再说,我把秘密告诉你,也知道一个你的秘密不就好了。”
  “咦?哎呀,快放手。人家秀外慧中,哪有什么秘密。”诗儿将无赖的手推开,怎料肩上的衣服又滑了下来。
  “曾经和我一夜欢好,算不算秘密?”韩玉箫再也不放过这个机会,一口亲在了诗儿娇嫩的香肩上。
  “呀?等,等一下……”诗儿还想逃开,但不知怎的,双脚却不听使唤般用不上力气,只能被这无赖搂在怀中。
  “其实白天看到诗儿姐姐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你了,姐姐甜美的笑容我可怎么都放不下心哪。”还未等诗儿放抗,韩玉箫就已经把诗儿的衣襟狠狠地往下一拉,两团巨大的肉团仿佛肉能弹滑的巨大汤圆一般,从衣服中冲了出来,还在半空中狠狠地抖动两下,那抖动的感觉更是让诗儿忍不住呻吟了一身。
  “啊……”诗儿双手扶着韩玉箫的双腿,心中却找不到反抗的理由。本是淫荡的身体,虽然早已心许林轩,但每每有人挑逗,总是不自觉地就随着身体的感觉攀枝而上,只为一时快活,而忘了相守一世的誓言。
  “诗儿姐姐,你看,今晚我救了你,不求什么回报,只求我们能欢好一夜,又有何不可。再说,你那相公和另一个姐姐去追赶淫贼,说不定,他们干掉淫贼之后,还会在树林间欢好一阵,又何必打扰他们呢。”韩玉箫双手早已攀上巨大的双峰,言语上还不忘挑逗一下诗儿。
  相信这韩玉箫之前是不认识自己的,误打误撞之下,又让诗儿回忆起之前在杭州,诗儿与周子鹤在树林中偷窥林轩与雪儿偷情的事情。想想,相公必是爱那秦雪儿更多一些,不然怎会次次都围在雪儿身边,真是让自己又妒又恨。可是又一想起同样淫荡的自己,又羞愧不已。那日不也和周子鹤在一旁郎情妾意,这之后还在伙计房里……
  “啊……别……”诗儿无力地拒绝着,反而更激起韩玉箫的兴致,韩玉箫一手轻轻地按在诗儿裸露的大腿上,缓缓地上下抚摸着,略有些痒的感觉微微传来,对身体淫荡的感觉似乎又有着激发的作用。
  “哎呀,别……痒……”诗儿按住了韩玉箫在自己大腿上作恶的手,也不知是自己拉过去的,还是那韩玉箫故意,两只手沿着大腿滑嫩的肌肤探进了诗儿的裙中,毫无阻拦地就碰到了身下那一片已经湿滑许久的花瓣。
  “啊……不要……”
  “诗儿姐姐,原来小弟已经让诗儿姐姐等了这么久了……”
  “啊……不……不是的……”
  “那我就不让诗儿姐姐久等了,现在我就来。”说着,韩玉箫一把抽调诗儿的腰带,诗儿的外衫终于解开束缚,自然滑下,露出诗儿诱人的胴体。
  “咦?啊……不要……”
  诗儿言语上反对着,却没有丝毫反抗的动作,只是随着韩玉箫的动作,反身过去,被韩玉箫正面搂在怀里,并跟随着韩玉箫的动作,缓缓躺下。
  ************
  “啊……啊……啊……好棒……啊……”
  “嗯……美人,技术真是不错啊,想来是日日骑在丈夫身上吧。你家丈夫可真懂得享受哈。”
  此时的洞穴之内的平地上,地上铺着雪儿和那淫贼的衣服,淫贼惬意地躺在地上,而雪儿依旧穿着那件半透明的纱裙,双腿跨过淫贼,蹲在淫贼的腰身上,让那淫贼的肉棒插在自己的美穴之中,而自己则在不停地上下运动,让那巨大的肉棒在体内畅通无阻地捣鼓着。
  “啊……啊……好深……啊……啊……”
  “嗯,美人,这技术真是棒啊,想不到我[半夜郎君]寻遍天下美人,能有这么美,又这么骚的,还真是第一遭啊,哈哈哈”
  “别,别说了……干我……啊……用力……用力干我……让我上天……啊……啊……”
  “好,看我干你上天!”
  [半夜郎君]也毫不含糊,双手抓住雪儿的腰际,跟随雪儿上下的节奏,也开始挺动腰身。
  “啊……啊……太深了……啊……啊……太深了……啊……啊……”
  这一记随花摇摆,更是棍棍插透雪儿花心。雪儿的呻吟更是放肆起来。
  在不远的阴暗处中观察的我也不禁摩挲起肉棒,刚刚射过一次的肉棒又一次硬了起来。倒不是因为雪儿在淫贼的身上驰骋而兴奋,而是雪儿现在的样子我似曾相识。雪儿骑在淫贼身上索要的姿势,昨日我所看到的[玄女经]上有记载。昨夜在杨卢峰家中,雪儿曾与我说过[玄媚之术],想必是雪儿已经开始发挥[玄女经]了。
  虽然我知道接下来这淫贼的下场,但雪儿在其他男人身上献媚的样子还是令我心中升起恨意。虽然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将那淫贼的脑袋砍下来,可是如果现在冲进去,雪儿与我之间必然再无将来。
  而现在,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啊……啊……啊……”
  “哇,美人,你的美穴居然能吸我……啊……真是美啊……”
  “啊……你要……要射了吗?啊……要,要射给我……啊……”
  “哼……虽然比平时快一些,看我不射饱你。”淫贼高高地挺起腰,身体微微抽动,想来定是射精了。
  而雪儿也沉下身去,乖乖地受着这淫贼的射精,还紧紧地夹紧双腿,好似怕那精液会遗漏一般。
  “嗯,这一回射的真不少。美人,给我乖乖地受着!”[半夜郎君]似乎还没察觉到异样,在一旁的我已经看出问题来了。
  雪儿沉下身子,将原本悬在空中的[半夜郎君]的腰压在了地上:“啊,全部,全部都射给我,射给我……啊……”
  “咦?怎么……怎么停不下来?啊……怎么拔不出来?等,等下……”[半夜郎君]终于察觉不妥,马眼中喷射的感觉始终停不下来,本想挪动身体,可连身体也不听使唤,肉棒就这么始终硬邦邦地插在美人体内,抽都抽不出来。
  雪儿的媚态也终于收敛,脸上露出一股杀气:“你敢毁我清白,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女,女侠饶命,我,我也是……我也是玄女……啊……”[半夜郎君]终于受不了下身止不住的射精,意识渐渐淡去,“饶命,我,不敢了……不要……啊……唔……”
  只见这淫贼身体的抽搐越来越激烈,开始口吐白沫,再也说不出话来。
  看到雪儿对自己的清白如此看重,闷痛的胸口多少有些心安,又见雪儿将那[半夜郎君]制住,想来,雪儿定会将接下来的事情处理清楚。我安心地在这蜿蜒的洞穴之中隐去……接下来只要装作找不到入口,在那碑文附近等待雪儿出来就好。
  ************
  “啊……你怎么这样欺负人……”诗儿身上的衣衫大方敞开,坐在床上,背后靠着透风的墙,双腿岔开,双手扶在双腿之间,表情早已迷离。
  那韩玉箫正埋在诗儿的双腿之间,正品尝着诗儿双腿之间那玫瑰花瓣上的露水。
  “啊……好了,好了,你怎么这般无赖,呀……别……啊……”
  韩玉箫哪管诗儿的埋怨,诗儿越是埋怨,韩玉箫欺负的就越是厉害。诗儿只觉得韩玉箫拨开花瓣之后,一股柔软的肉贴着自己的肉穴顺势就进来了,相信是那无赖的舌头。花瓣内里柔嫩的内壁在那舌头的挑逗之下,显得更加敏感,不自觉地又流出许多淫水。
  “啊……好弟弟,别,别这样,啊,啊……我,我会受不了的……啊……”
  韩玉箫哪管得那么多,只顾着品尝诗儿身下的精品滋味,诗儿越是难受,韩玉箫便越是享受。韩玉箫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舌头一伸入诗儿蜜穴之中,就开始奋力地捣鼓,忽上忽下,忽里忽外。
  “啊……啊……不,不行了……啊……不行了……啊……呀……”诗儿下身传来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终于忍不住,阴精喷了出去,一口气喷的韩玉箫满脸都是。
  “姐姐,原来女人的阴精是这个味道啊,好香甜啊。真是极品,极品!哈哈哈。”
  诗儿那顾得上反击韩玉箫的调校,身体还在缓缓地抽搐,现在就盼望着这无赖早点把那肉棒插进来,身体实在太需要填满了,可是嘴上却无力说出来。
  “诗儿姐姐,姐姐下面的花蕾还在一开一合地动哟,真是好漂亮啊……”
  韩玉箫直起身来,诗儿这才发现他早已脱得赤裸。下身粗大的肉棒和他骨瘦嶙峋的身材形成鲜明的对比。诗儿不自觉地闭上眼睛,期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噗!”
  “啊!”诗儿忍不住叫了出来,粗大的肉棒对准了花心,撑开花瓣,一口气插到了底,“不……不要……啊……”
  随着诗儿的呻吟,韩玉箫立刻就动起了肉棒,但不是进进出出,而是将肉棒顶到肉穴的最深处,左右摆动着腰肢:“诗儿姐姐为什么说不要呢?你看,你的身体多么诚实,都硬起来咯。”
  韩玉箫一手支撑身体,一手按在了诗儿的大肉球上。肉球上的蓓蕾早就硬了,只是这无赖故意拿这个说事,羞得诗儿满脸通红,只能双手捂在脸上做个遮蔽。
  “诗儿姐姐,要是相公知道了你在这破屋之内,与一个小孩子交欢,想必也会很激动的吧。”
  诗儿虽然双手捂住脸,看不到这无赖的表情,但下身的感觉更为强烈,只觉得粗大的肉棒在身体里面进进出出,摩擦着肉穴的内壁,进来时,次次都能顶住花心,出去时,肉穴中的空虚不断渴求着肉棒再次临幸。无赖的双手揉捏着自己胸前的肉球,诗儿知道,这是另所有男人神魂颠倒的地方,诗儿也自豪自己有一副巨大的双乳,虽然平日没有雪儿那样温柔贤淑,也没有雪儿那么倾国倾城,但唯独胸前这对豪乳绝不输给雪儿半分。
  “诗儿姐姐难道是讨厌我了?那我就要更卖力一些,让诗儿姐姐更加喜欢我才是。”无赖突然以一股排山倒海一般的架势,加快了下身的频率,诗儿没有几下就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啊……啊……太,太快,太快了……啊……不要,不要这样……啊……啊……我,我会,我会受不了的……啊……啊……”诗儿终于放开捂住脸的双手,扶在了韩玉箫胸前,以求他慢一点,“求,求你,我会乖乖受着,求你慢一点……”
  韩玉箫很快也放慢了速度:“好啊,姐姐喜欢慢的,我们就慢慢来,一晚上我们都插在一起好吗?”
  “讨厌,都这样了,你还在欺负你家姐姐。啊……”
  “诗儿姐姐要觉得好,一直呆在这里都行啊……”
  ************
  走出洞外时已然深夜,我将洞口关上,看着星空,回忆起第一眼看到雪儿的时候,就被她的美貌所迷住。最初是因为色心略起,雪儿中毒之后,更是希望与雪儿厮守终身。诗儿也为我离开山林,闯荡江湖,心中暗誓,定要让她们过上幸福的日子。
  等了许久,石碑终于有动静,一位翩翩美人从石洞中走出。正是我的美妻雪儿。我激动地冲了过去,将雪儿抱在怀里。
  “真是担心死我了。”
  被我突然抱住,雪儿一愣,眼角似乎有泪水流出:“真是笨老公,被石碑难住了?”
  “是啊,我怎么摆弄这石碑,它就是没反应,急死我了。”
  雪儿也察觉我手上因为摆弄石碑而磨出的伤痕:“笨蛋,等等我就好啦,你看!”
  雪儿提起手中一个圆圆的布包裹。
  “这是什么?”
  “这就是[半夜郎君]啊。”雪儿说得很平淡,但我感觉得到平淡的言语中所暗含的艰辛。
  “啊?这个球?”
  “这是[半夜郎君]的脑袋。他抓了我之后,还在洞穴中走呢,我醒来之后就马上挣脱他,和他在这个复杂的洞穴里来了个捉迷藏,最终被我砍下头来……”雪儿撒着谎,我清楚地听出了雪儿心中的不安,但我没有戳穿的打算。
  “真不愧是我家雪儿,走,我们回总兵府领赏去。”我牵起雪儿的手,朝总兵府的方向走去。
  雪儿开心地跟在了我的身后,可是我没有察觉,雪儿脸上那一丝淫荡的气息,还有她双腿之间微微流下来的一丝淫液。
  ************
  夜晚的山顶似乎特别宁静,新月皎洁,夏日的蝉鸣喧嚣,只有木屋内的吵闹,点缀着深夜的山樵。
  “啊……啊……好深……啊……啊……你怎么……这么厉害……啊……啊……”
  “诗儿姐姐,你里面好棒啊,夹得我好紧,好舒服,嗯。”
  “啊……啊……好弟弟……插我……用力插我……啊……啊……你的也好大,好涨……啊……啊……”
  “诗儿姐姐,以后想要,随时陪我,弟弟插你上天,插到你爽。”
  “啊……啊……好,插我,干我,想做什么,姐姐都陪你,啊……啊……”
  木屋之内,更是一片淫绯。诗儿双腿张开盘在韩玉箫的腰间,韩玉箫双手死死抓住诗儿胸口乳肉,下身用力地抽插运动着。
  许因韩玉箫还是少年,对情事并不甚了解,他所知道的,就是拿着自己粗大的肉棒一味在肉穴中进进出出地抽插,一面标榜着自己的体力,一面炫耀着自己年少年轻的本钱。从开始做爱到现在已经将近半个时辰,韩玉箫抽插的频率和力度始终没有下降的样子。
  “诗儿姐姐,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不给你家相公生孩子,给我生一个。”
  “不,不要……我只给……我只给相公生孩子……啊……啊……呀……”
  “姐姐这么说,我可生气咯……”
  “啊……啊……生气,生气就用力插我,用力,啊……啊……”
  “嘿嘿,姐姐,那我还是,还是射在里面。”
  “咦?啊……啊……啊……不要,啊……等一下,等,等一下,姐姐也要到了……啊……啊……一起,一起……”
  “好啊……姐姐……来,我们一起……”
  “啊……啊……啊……呀……”
  “哼……”
  “咦?啊……别……别在……里面……啊……”诗儿想反抗,但身体早已没了力气,意识也早已抽空,只觉疲倦袭来,睡了过去……
  ************


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1:07:37

  第三十章、菁菁我心


  原来我和雪儿已经追出城外挺远的距离,昨夜追捕之时却毫无察觉,走起来却是长路漫漫。直到天蒙蒙亮之时,我们才回到总兵府。
  进入总兵府,远远地看到总兵府的大院,就已看到何大人早已在总兵府等我们。走进一看,这气氛似乎不太对劲。大厅左右站着不少的亲兵,而总兵大人和一名少女坐在大厅内,似乎正在发愁的样子。
  我带着雪儿刚刚步入大厅,其他人就不约而同地发出惊讶的感叹。何总兵也一副惊讶的表情。只是大多官兵只是把我看了一眼,接着都将眼光注视与雪儿身上,眼神中都似乎透露出一股痴态。
  “贤侄……你,你们还活着?”惊讶的何总兵走上前来,如同看鬼一样离我一丈远,上下打量着我和雪儿。
  “何大人,这是这么了?我们当然还活着。”
  “那,那你们昨夜……”
  “昨夜我们冲出去追捕[半夜郎君],现将罪犯捉拿归案。”雪儿将圆形的包袱丢在地上,包袱滚了两下,露出了[半夜郎君]的模样。
  “呀!”不远处的那个少女吓得花容失色。这时我才有机会打量那个少女。少女面容可谓大家闺秀,一头尚未梳理的长发似乎刚从睡梦中醒来不久,五官恰到好处地表达着清纯和典雅,双眼此时却因为受到惊吓而更显得令人疼爱。一身雪白的内衫,胸口的肚兜拉得不高,露出些许雪白的乳肉,长长水袖露出些许肩膀和手臂,外面套了一件青蓝的无袖外衫,多看她几眼,便感到一股清新树林中的微风拂面而来。
  “啊,不好意思,让贤侄见笑了,这是小女何菁菁,此次[半夜郎君]的目标,正是小女。”何总兵立刻出来打圆场,“菁菁,这是东盟少公子林轩林大侠,还不赶紧道谢。”
  “小女何菁菁,谢过林公子大恩大德。”何菁菁微微弯腰行礼,更让我微微看到衣襟下的些许春光,这乳量虽然不如诗儿,但也能与雪儿一争高下,下身的裙子微微衩开,身边的军士也看直了眼睛。能在江南七仙中排得上名次,其内涵果然不假。
  “那……那昨夜又是谁把[卢松堂]的五位壮士给杀害的?”一旁的一位军官模样的人说道。
  “什么!?[卢松堂]的人死了?”我明明记得我离开的时候,诗儿和几个卢松堂的人在一起,“那,还有一个姑娘呢?”
  “等一下,相公,先不急,先让他们说说,昨夜我们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我正要冲进去查看昨晚的场景,雪儿却拦住了我。
  我压下心中急切的心情,等着身边众人解释。
  “昨夜,小姐房附近有动静,我马上就出来看了。”何菁菁身边的侍女站了出来,“我一出来就看到一个大汉,把卢松堂的人都杀了。”
  “还有一个姑娘呢?那个姑娘怎么样了!”我急切地问。
  “然,然后有一个小孩模样的人,护着那个姑娘,和大汉打了起来。”
  “小孩模样的?”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小孩?我好奇地想着,貌似我也不记得我认识什么小孩啊。
  “对,大约十二三岁的模样。”
  “然后呢?”雪儿问道。
  “然后小孩就把大汉打跑了,又带着那个姑娘离开了。”
  “嗯?小孩把诗儿带走了?”
  “是啊,从墙上飞走的。”
  “飞走的?”我很好奇,这位女仆说的究竟有几成是靠谱的?
  “应该是轻功很好的人将诗儿带走的。”雪儿向我解释道,但是江湖上我不记得哪个小孩轻功很好呀?
  “那有可能是卢松堂的人前来支援,救走了诗儿姑娘。”何总兵说道。
  “嗯,好,那我们去卢松堂找诗儿,总兵大人,在下先行告退。”什么事也比不上找诗儿重要,在急切的心情催促下,我现在就想马上看到诗儿。
  “等等!我也去。”让我十分惊讶的是,说这句话的居然是何菁菁。
  “别胡闹。女孩子家家的到处跑,成何体统。”何总兵立刻劝阻,毕竟是自己的女儿。看来何大人对自己的女儿也是疼爱有加。
  “爹……你看,你一群的亲兵,还比不上人林大侠,你让我呆在家里,怎么保护人家。”何菁菁甩着何大人的手臂,一边撒娇道,何大人也是一愣一愣的,“你瞧,人家林大侠英明神武,身边还跟着那么漂亮,那么有才气的妻子,我跟在旁边怎么了?”
  “这……”何大人不知如何回答,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我,“你,你看,林贤侄身边已经有一位美女妻子了,你何必跟在他身边瞎凑合”
  这话我不爱听,谁嫌身边美女太多的,我也希望身边的美女越多越好呀:“我没关系的,只是……”我看向雪儿,毕竟雪儿是我的妻子,身边多个美女相伴是好事,但万一擦出什么火花来,还是希望得到雪儿的首肯,当然本来也要问到诗儿的,可惜她现在不在。
  “可以呀,菁菁小姐如果不介意我们一路风尘的话,我也不介意的。”雪儿也答应得非常干脆,接着我就似乎听到何总兵心碎的声音。
  “好哦!爹,那我先陪林大侠去卢松堂,走吧。”何菁菁火急火燎地走在了前面,似乎是怕他父亲反悔似的。我无奈地跟在她身后,转身与雪儿照面之时,似乎看到雪儿用调笑的眼神看着我……
  嘛,可爱倒确实是蛮可爱的,安静的时候,那种大家闺秀的气质更是令人神魂颠倒,也不知人人都看上我林某吧:“何大人请放心,林某定会好好照顾小姐。告辞。”
  “告,告辞。”
  ************
  诗儿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还是躺在那件小木屋的简陋床上,那个少年已经不知所踪,屋外的阳光透过窗户和缝隙照了进来,屋里微微显得有些暖。
  衣服凌乱地被丢得到处都是,诗儿只能将它们拾起,重新穿在身上。肚兜被那孩子拿去,相信是要不回来了。诗儿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没有了肚兜的遮掩,胸口露出了不少胸肉,但诗儿将衣襟向下收在了腰带里,至少不用一直手扶着衣襟避免春光外露。
  诗儿又四处看了看,屋内除了一本昨日没有发现的‘八脉心经’,再无他物。
  诗儿打开木屋的门,山顶的风迎面而来,阳光洒在诗儿身上,暖意渐渐升起。清晨的太阳还没有那么热,从山顶向下看去,隐约可以看到躲在山林层峦之后的松江,再往远处眺望甚至还能看见大海,向下则是茂密的树林。
  鸟鸣的之间的互相交织,更像是一首清晨的奏曲。
  诗儿伸了个懒腰,坐在了一旁的草地上:“嗯,不知道笨相公这会在做什么呢……[半夜郎君]抓到了没有呢……”
  诗儿从怀中掏出了那本‘八脉心经’,上下翻翻,都是一些内功的心法口诀:“哼,谁让你昨晚欺负我来着……这就归我了。”诗儿又把心经塞进了怀中。
  ************
  “我们走这边,会更近一些。”何菁菁在前面带路,松江一带对她来说已是轻车熟路,一路从小路走来,很快就到卢松堂了。
  “菁菁姑娘,请问你怎么突然想要跟我们去卢松堂了?”
  “哎,刚才不是说了么,叫我菁菁就好。我不止陪你们找那个诗儿姑娘,我还想陪你们到江湖上闯一闯呢?”
  “啥?”好好的大家闺秀不做,要去闯江湖?
  “菁菁,江湖险恶,行走江湖,天天都要提心吊胆,你这是何苦呢。”
  “江湖险恶,怎么险恶呀?随时有人冲出来杀我吗?还是到处都有抢劫杀人的事情?阴谋阳谋?还是帮派斗争?”菁菁一副非常好奇的模样看着我。没见过江湖的菁菁似乎把江湖上的险恶当成了一种趣事,看来是关在总兵府太久了,对世事太过好奇。
  “放心吧菁菁小姐,我家相公虽然说江湖险恶,但只要你在他身边,他一定会保护好身边的人的。”雪儿这个时候突然补我一刀,难道她真的不吃醋吗?美女在身边,我可是一定会吃了她的。
  “雪儿,你怎么……菁菁,行走江湖,天天都风餐露宿的,别说去比总兵府,就是比上普通老百姓都差多了啊。”
  “放心吧,轩轩,我天天大鱼大肉都吃腻了,吃点草根树皮才好玩呢。”菁菁毫不介意地回答着,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回到了卢松堂。
  “请禀报一下,我们……菁菁?”
  我刚想让门卫通报一下,杨展堂的朋友来拜访,怎料菁菁毫不介意地就大步迈了进去,“来,这边,跟上。”
  门卫似乎也见怪不怪,笑着点头,让我们进入。
  我和雪儿跟在菁菁的身后,来到了那个时别一日的杨府大厅。
  “杨大伯?杨大伯,在吗?青松!青云!出来啦!”菁菁喊着,也让我知道了一件事,就是菁菁和杨卢峰是认识的。
  “菁菁,你认识杨大侠?”我好奇地问。
  “那是,小时候我没别的地方去,就常来杨府这儿学功夫来着……杨大伯!”
  “菁菁啊,大老远地就听到你的声音了,哟,这不是林兄弟吗,昨夜可曾抓到那[半夜郎君]?”杨卢峰来到大厅,看到是我们,笑着走上前来。
  “杨大哥,昨夜[半夜郎君]已死在雪儿手上,江湖又除一大害。”
  “好!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呀,哈哈哈,林兄弟雪儿姑娘定有过人胆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杨大哥佩服佩服,哈哈哈。咦,怎么不见我门下的几个兄弟啊……”
  “杨大哥,昨夜……”
  “昨夜轩轩和雪儿姐姐出去追捕[半夜郎君]了,后来又来了个大汉,把你府上的兄弟都杀了。”
  “什么!有这种事!”杨卢峰也非常惊讶。
  “但是突然有个轻功很好的小孩子出现,把诗儿姐姐救走了,我还想,会不会是你家的人呢,比如说青松啊,青云什么的。”
  “不,不可能是青松,我的三个孩子都在执行皇上交代的任务,现在不可能有闲情回到府上,最快的青松也得今晚才能回府……”
  “那诗儿究竟去哪儿了!”我一听又急了,诗儿不在卢松堂,不在总兵府,她究竟去哪了!
  “报!”突然,刚才那个门卫冲了进来,“报展堂,门外有个叫钟九首的捕快找您。”
  “哦!是钟大侠,快请快请,真是及时雨啊。”
  一句及时雨说的我一头雾水。
  转眼,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
  中年男子五短身材,穿着朝廷捕快的衣服,但一身独特的铠甲,面貌虽然貌不可扬,但从步履间透出的精炼就知道此人定是朝廷中的高手,他应该就是刚才,门卫通报的那个钟九首。而另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是李赋。
  “钟捕快,什么风把你吹到府上的呀,来来来,快请坐,快请坐。”
  “李赋,你怎么在这?”看着李赋的眼神始终盯着身边的雪儿,我心里真不是滋味。
  “说来话长。咦?诗儿呢?怎么不见诗儿?”我猜到他接下来的反应了。
  “诗儿姑娘昨晚不见了,好象是被人带走了。”雪儿解释道。
  “什么!”李赋惊讶得直接纠起我的领子,“林轩,你这个混蛋,你不是能保护好诗儿吗!”李赋愤怒得想要杀了我似的。
  “李赋,你住手!”雪儿拉开了李赋,而我也没有怪罪他,因为走失的是他的亲妹妹,心急也是应当的。
  “是啊,这位兄弟,先不要着急。”杨卢峰也劝解道。
  “李赋,冷静。”钟九首最后一句话,果然让李赋冷静了下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昨夜,我们听说[半夜郎君]准备夜袭总兵府,于是立刻前去帮忙,怎料我和雪儿去追捕[半夜郎君]的时候,又有人偷袭总兵府。”
  “我损失了五个兄弟。”
  “后来,听我的婢女说,一个轻功很好的小孩打跑了来偷袭的人,但却把诗儿姐姐带走了。”
  “这位是……”李赋果然是好色之徒,菁菁一说话,他就死盯着人不放,眼光还直盯着人胸口看。
  “哦,这位是总兵府千金,何菁菁,何小姐。”
  “幸会。”李赋只是轻轻点个头,便陷入沉思,“轻功很好的孩子……”
  “李大哥可有印象?”雪儿的态度似乎又和李赋有些亲密了,让我不由得警惕起来。
  “不,没有印象”李赋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说不出来的模样。
  “不如这样,我们分头去找。”杨卢峰站了出来,“李大侠和钟大侠到总兵府附近找找,我和……不,菁菁对松江也很熟悉,这样,林兄弟和菁菁一起到城南,我和雪儿姑娘先到城北那边问问如何?”
  “嗯,好,天黑之前,回到杨府回合。”话还没说完,李赋已经动身冲了出去,那个钟大侠也紧随其后。
  我看了一眼雪儿,雪儿对我点了点头,似乎是想让我放心,但红着脸的模样,又似乎是在担心我的安危。我对她笑了笑,如果是她与李赋在一起,我就绝不会同意,但她现在是和杨大侠杨卢峰在一起,我就可以放心的去搜索了。
  “轩轩,走了。”菁菁一把拉起我的手,就往大厅外拉,“大伯,马房的马借两匹来骑呀。”
  “好,注意安全。”听着杨卢峰的回答,我和菁菁离开了大厅。雪儿即将要消失在视野中的那一瞬间,好像看到杨卢峰走近雪儿身边,并搂住了雪儿的腰。
  ************
  李赋和那个钟大侠并未走出杨府多远,李赋便停下脚步。
  “钟大哥,不如你先去找找[玄女门]的线索……”
  钟大侠没有说话,看着李赋。
  “我似乎知道我家妹子在哪里,虽然只是碰运气,但我想单独去试一试。我们的正事也不能撇下不管。”李赋略有所思,言语中略带着不自信。
  “天黑前,杨府。”钟大侠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转身离开。
  李赋也微微点个头,转身向城外跑去。
  ************
  “雪儿姑娘,昨夜真是让我思念万分啊。”
  “请您放手,杨大侠,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我毕竟已是有夫之妇。”雪儿心里非常清楚自己身体的需要似乎是被打开一样,无时无刻不想着被男人占有,但是作为林轩的妻子,又必须作好为人妻子的本份,身体的需求又让自己推开杨卢峰的手显得那么的无力。
  “不,雪儿姑娘,那夜你只是一个女人,我也不过是一个男人,和我们的身份有何关系。”杨卢峰紧紧搂着雪儿。
  “可,可我们现在还要去找诗儿,还没确定她的安危,现在怎能放心得下?”这是雪儿能想到的最后的理由,但是下身已经略微湿润的雪儿更期待着身边的男人能带她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尽情地蹂躏自己,只要他的肉棒插在自己的花穴之内……不不仅仅是花穴,可以是菊花,可以是小嘴,甚至可以是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
  “嗯……雪儿姑娘所言极是,随我来吧,我们一同骑马去到处找找。”杨卢峰牵着雪儿的手,也向马房走去,雪儿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任由杨卢峰牵着手,带着自己离开。
  ************
  来到马房,菁菁很熟练地解了两匹马,把其中一匹马的缰绳递给我。
  “来,牵上。”
  “菁菁,你很熟悉这里呀。”
  “是啊,我本来就是松江人,平时被爹爹关在家里没处去,还好杨大伯和爹爹是熟人,于是我就常来这儿玩。”
  “哦……”
  “你可别误会,虽然我和青松,青云很熟,但不代表我喜欢他们。他们充其量不过是我的手下罢了……”
  “我没问这个……”
  菁菁一面讲着松江的情况,一面和我骑马走向城门。
  ************
  这边,雪儿与杨卢峰也正策马朝着城南前进。
  二人相互骑着一匹马,很快跑出了城门。
  城门外是一片草地,是适合策马奔驰的地方。但雪儿此时的心情并不在于策马奔驰,而是希望有一个地方,可以让自己和这个男人欢快地来一场交欢。
  雪儿也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只知道跟在杨卢峰的身边。在马的不断奔驰和抖动之下,下身早已湿透,昨夜自从与[半夜郎君]交欢之后,下身就再也没穿裹裤。本没有开衩的裙子,也被拉出一条长长的开衩,策马走在街道之时,由于马速不快,并无走光的风险,但在草地策马奔腾之时,开衩边的大腿几乎露到了大腿根部,想那杨卢峰定是已经看得已经血脉膨张。
  其实杨卢峰早就已经盯着雪儿许久,不仅仅是因为雪儿下身那美妙白皙的大腿,还有雪儿胸前那深邃的乳沟。骑马时引起胸前的波荡,还有不知何时被雪儿略拉下一些的襦裙,此时杨卢峰在内衬的衣襟之间,可以看到一道深邃的乳沟,好似随时欢迎着身边的人随时进入探索一番,随着马儿的起伏,胸前的波涛更是一浪接过一浪。
  二人的马离城墙越来越远,四周也渐渐没了人烟,离不远处的树林也越来越近。
  “雪儿姑娘,前面的树林比较茂密,两匹马一同前行有些不便,不如与杨某同乘一匹如何?”还未等雪儿答应,杨卢峰已经伸过手去,在两匹马并排行驶的同时,搂住雪儿的腰间,一把将雪儿抱起,拉到自己的马上。
  雪儿也毫无反抗,任由杨卢峰将自己拉过去,但这么一来,自己就是面朝着杨卢峰,跨坐在马上,仿佛二人已经在交合一样,在马上颠簸。
  “雪儿姑娘,你真是太美了……”此时的雪儿根本说不出话来。身体半躺在马背上,胸前的乳肉也跟着马儿的颠簸而抖动着。双腿跨坐在杨卢峰身上,已经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一块又大又硬的棍状物顶在自己的小穴上。
  杨卢峰俯身下来,吻在了雪儿的唇上。雪儿毫无反抗地,任由杨卢峰吻着,腰间传来衣服摩擦和身体放松的感觉,应该是杨卢峰将自己的腰带解开了。腰间的放松感,似乎也给精神带来了放松。
  “啊……来……给我……”唇分,雪儿早已忍不住身体的需求,胡乱挥舞着手,撕扯着杨卢峰的衣服。
  只见疾驰的马儿之上,一件丝带随风飘落,紧接着又是一件襦裙从马背上落下,随着风儿飘落草地,男人的衣服也被揭开,落在了不远处的草地。马背之上的二人上身只穿着薄薄衣衫,下身更是早已赤裸。
  即便是在颠簸的马背之上,杨卢峰依旧能准确地将刚硬的肉棒对准早已湿润红肿的花穴,一口气顶到花蕊最深处。
  二人随着马儿的奔跑,很快钻进了最近的树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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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与菁菁骑着马,在城外的山林间走了多久,只知道身边尽是树丛,不良的视野也让我渐渐地着急。
  “喂,真的这么着急见你的小媳妇吗?”菁菁调笑地看着策马前进的我。
  我没有回答菁菁,心中只想着快点见到我的诗儿。
  “你不怕雪儿姐姐吃醋?”菁菁这么一说,突然刺激到我脑海中的神经。是的,身边多一个所爱的女人,就意味着如何分担陪伴她们的时间。现在还能因为一些江湖事,移开自己的注意力,但她们俩之间互相吃醋,是迟早要发生的事情……
  “不管是雪儿,还是诗儿,我都一样爱她们。她们都是我的心头肉,不管她们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全力以赴地保护她们。”我看向菁菁,“所以,我现在才这么心急着找诗儿。”
  “哦……”菁菁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眼神当中多了几分赞许,又有几分爱慕,“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也喜欢你的话,你也会因为我的失踪而这么心急地找我吗?”
  听完菁菁的话,我急急拉住马匹,顿时愣在那儿不知怎么说话。脑海中闪过无数想法,有让菁菁给我生儿育女的,也有此时的她只是说了一句笑话:“能得到菁菁姑娘垂青是件无比幸福的事。菁菁姑娘能在江湖美人排行榜中位列有名,喜欢之人定是应接不暇,我林某定是走运了。”
  “说正经的呢,正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会想跟你去行走江湖啊。回卢松堂的时候,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
  “我还以为那是玩笑,而且我还劝……”
  “别把我的感情当作玩笑。我知道要你喜欢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你身边还有那貌美如花的雪儿姐姐。但是我敢肯定,你也一定会喜欢我的。”
  我微笑着,真的没想到居然会被美人垂青,而且还是被江南七仙的美人所青睐,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居然会被我遇上。
  “如果你是担心太宠我,导致雪儿姐姐还有那个诗儿姐姐吃醋的话,那没关系的,以后她们要争宠,我肯定不会跟她们争……”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莫名地,心中想到这首古诗。
  “嗯?”
  “不,如果菁菁姑娘不嫌弃,那就让我林某来保护你吧。”
  菁菁一愣,微微笑道:“说多少回了,叫我菁菁就好。”
  欣喜归欣喜,找到诗儿的焦急心情,我始终没有怠慢。我和菁菁就这样做了约定,共同策马在树林小道继续搜索。
  ************
  “啊……好热啊……”诗儿此刻又躲进了木屋,但奈何太阳已经升起,山顶又没有多少东西遮挡,似乎是有点热。即便是躲进了木屋,这儿的温度依旧令人燥热难耐。
  诗儿左右看看,调皮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反正也没人……”
  诗儿大方地敞开衣襟,衣襟堪堪遮住胸前蓓蕾,胸前豪乳大方地露出大半,雪白嫩滑的肌肤仿佛香甜可口的糕点一般,下身的裙摆也大方地打开,露出修长的美腿,开衩直逼大腿根部的位置,性感地斜躺在了那张简陋的床上。
  四下实在无聊之际,诗儿也翻看起了那本应该是那无赖留下的‘八脉心经’。
  “哦……原来这和‘朝阳攻决’还能相互辉映的……带回去给相公。”诗儿如此心想着,更确定要将这本心经带回家去。
  突然,门外似乎有人走动的声音,诗儿心想,定是那个无赖,于是也不曾理会。怎料门“吱呀”一声打开之后,站在门外的居然是……
  “哥哥?”诗儿惊讶地看着站在门口的李赋。
  “诗儿。”李赋冲了过来,还未等诗儿坐好,就把诗儿搂在怀里。
  “想死我了。”李赋一口重重地亲在了诗儿嘴上。
  “啊……来,哥哥……”诗儿顺势躺在了床上,双腿自然岔开,给了李赋一个空间。李赋当然也顺势而上,将头埋在了诗儿的双腿之间。
  “妹妹可真是淫荡,只是跟哥哥亲了一下,下身就如此湿滑。”
  “讨厌,人家……啊……”未等诗儿将话说完,李赋将手指伸入诗儿嫩穴之中,“啊……好哥哥……啊……每次,怎么每次……啊……每次都爱用手呀……啊……”
  李赋的手儿在诗儿的嫩穴之中轻柔地活动着,似乎怕弄痛眼前的美人一般:“跟哥哥离开了这么久,有没有想哥哥的大肉棒啊。”
  “没,没有,没有,谁,谁会,谁会想那个……啊……”美人反抗,李赋忍不住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诗儿被突然刺激了一下,身体更是舒服的无以复加。
  “没有想什么呀?”李赋再次放松了手上的力道,让本来就非常需要的诗儿更加欲求不满。
  “想,想,天天晚上想,天天想着哥哥的肉棒,哥哥的大肉棒,插得我好舒服,啊……好棒……天天晚上,想着哥哥,一边想,一边玩自己的……自己的……哥哥……求你,给妹妹吧。”诗儿顿时间淫语不停,更刺激得李赋想立马提枪上阵。
  “嗯,也好,前些日子,师傅在信里提点了我几招,不如现在试试。”李赋直起身来,飞快地将身上的衣服脱光,“来,站起来。”
  诗儿听着李赋的指示,乖乖地站了起来。只见身上的衣裙随着自己的站起而顺着肌肤滑下,本就不受束缚的衣襟打开之后,挂在手肘上,胸口大方地敞露着,虽然没有衣服支撑,但诗儿的豪乳依旧傲然挺立,那两粒小葡萄甚至还往上翘,大胆地勾引着面前的男人。裙下,诗儿故意将裙摆打开,露出一边雪白的大腿,诗儿还故意微微地将腰带下的衣服往上拉,那露出的大腿更是缓缓地延伸到大腿根部。
  李赋早就知道自己的妹妹胴体诱人,身体之内还是一副骚骨头,连续多年的交欢之后,李赋当然非常熟悉诗儿的敏感之处。只见李赋将诗儿按在墙上,高高抬起诗儿的一条腿,略微挪动腰间,将肉棒对准诗儿的花穴,一口气将肉棒插到底。
  “呀……”
  “这个姿势,妹妹还未尝试过吧……看哥哥跟你来个新鲜的。”李赋就这么一边高高抬着诗儿的腿,一只手还不安分地揉着诗儿的胸部,下身卖力地抽插着。
  诗儿哪是没玩过这个姿势,之前在客栈的时候,和那掌柜和小二也玩过类似的姿势,只是当时他们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现在换成李赋一个人,便只能玩前面一个的。当然,这话诗儿可不敢告诉李赋。
  不过今次,诗儿似乎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就在哥哥抽插的时候,仿佛有一股暖流从哥哥的肉棒中传来,暖流不断似乎与诗儿皮肤上的红热相互照应,诗儿身体中的渴求似乎就被这一股暖流缓缓地集中起来。
  “啊!啊!哥哥,哥哥好棒,给我,给我……”
  李赋没有说话,但是可以清楚地听到李赋一边与诗儿行着云雨,一边有规律地呼吸着,似是在调整内息。
  “啊……啊……啊……哥哥,好棒,要,要被你插穿了,我,我要飞上天了……好棒啊……啊……啊……”诗儿疯狂地摆着脑袋,站着的姿势限制了自己下半身的动作。如果是躺在床上,此刻定是已经将双腿盘在李赋的腰上,自己主动地开始索求了。而面前的李赋更是不敢怠慢,调整好呼吸,把握着身体中的真气,誓要一发就将诗儿正法的节奏。
  “啊……啊……哥哥,你,你太棒了,诗儿是你的,下面都是你的,啊……以后,都给哥哥插,啊……哥哥,哥哥插得我好棒……要……要来了……啊……啊……”诗儿双手紧紧抓着李赋的肩膀,指甲甚至已经刮破李赋的皮。但李赋还是专心运气,下身的速度有增无减,仅仅一个姿势,一个单调的动作,诗儿便快要招架不住了。
  “哥,哥哥,啊……啊……要……不……那……什……呀……唔……嗯……”诗儿被插得语无伦次,下身一塌糊涂的淫穴已经开始喷出水来,诗儿的身体也开始有节奏的颤动。李赋知道,诗儿高潮了,而且这一波高潮来得那么亢奋,来得那么激烈,诗儿一点还手的力气都没有。
  李赋还在卖力地抽插着,丝毫不顾诗儿身体已经软趴趴地熊抱在自己的身上。李赋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诗儿只能放松身体,任由自己的哥哥蹂躏,终于,李赋一声长叹,停止了抽插。
  一股热浪从巨大的肉棒中冲了出来,诗儿可以明显地感觉到那股热流一口气刺激着自己身体的最深处,犹如炸药在身体中爆炸了一样,原本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在热浪的刺激下,再次被推上了高潮。
  “呀!”诗儿喊着,下身犹如潮水倒灌一样,淫水喷了出来,水花溅的到处都是,李赋的大腿很快就被淫水淋湿,接着是脚上,地板,一整片的淫水肆无忌惮地喷了出来。从未试过如此刺激的高潮,诗儿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地倒下。
  李赋扶着妹妹,温柔地将她放到简易的床上:“怎么样,我的亲妹妹。”
  诗儿只顾喘气,张嘴才发现自己毫无力气,只能微笑地看着李赋,眼神中略带着询问的意思。
  “东盟家的闭关所,我曾经来过一次,听说了轻功很好的小孩,我第一个想的就是东盟失踪的少主韩玉箫。”看着诗儿舒服地闭眼睡去,李赋心中依旧充满关怀,“睡吧,一会我带你下山。”
  ************
  密林幽幽,午间的山林在太阳的照射下并不显得太热,高矮树木参差不齐,高有松木,矮有灌木,地面上菇草乱生,树梢上总会响起各种鸟儿的声音,一匹马儿正安静地呆在树林小道上,马鞍上的主人不知何去何从。
  不远的灌木中,总时不时地传来一阵沙沙响,还有轻轻地少女堪堪忍耐而又令人销魂的呻吟声。
  灌木之后,正是只着透明薄纱的雪儿,嘴里正含着自己的衣裳,酥胸在薄纱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淫荡。润红的脸蛋止不住身体的需求,跨坐在杨卢峰赤裸的腰身之上,下身娇嫩的蓓蕾更是紧紧夹住杨卢峰粗大的阳茎,一上一下地轻柔而有节奏地运动着。
  “嗯……嗯……嗯……嗯……嗯……”
  “雪儿……你的小穴夹得我好舒服啊……”
  “嗯……嗯……嗯……嗯……嗯……”
  “啊……雪儿,你,小穴,怎么……这么会吸人……啊……嗯……”
  “嗯……啊……啊……啊……啊……”
  “来,雪儿,转过来,让我看看,你……”杨卢峰忍着要爆发的冲动,趁着雪儿背对着自己,又从手边的衣衫中掏出一粒药丸吞下。雪儿缓缓地变着姿势,一点一点地将身体转了过去。转身的过程中,肉棒甚至没有离开雪儿的嫩穴,甚至练抽插的动作都没有停。就好象只是调情一般,雪儿转过身去。
  杨卢峰一把就抓住了雪儿的酥乳:“美人如画,哈,果然是美人如画。”杨卢峰突然间加快了下身的动作,来不及招架的雪儿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啊……啊……啊,不,别……啊……啊……嗯……要……再……啊……”
  “哼,雪儿,让我射你个饱……一起来啊……嘿”
  “啊……啊……好,一起,啊……啊……一起……啊……哈……”
  如是激烈的动作再次持续了有一小会之后,杨卢峰骤然停止下身的抽插,将雪儿紧紧搂在怀里。
  “别……啊……里面……啊……好热……嗯……啊……给……给我……啊……”已经有些失神的雪儿已经顾不得今天是不是危险期,只觉得小腹间一阵暖流突然涌向心坎。
  “要,还要,还想要”是雪儿此时的想法,身体的需要早就超过了理智,不要说自己的真正丈夫是林轩,就连自身的玄女心诀也早已抛之脑后。
  “咦?这是……啊……你,居然……”杨卢峰意识到的时候,才知道为时已晚。
  “啊……啊……好涨……好涨啊……还要……我还要……啊……啊……”雪儿意识早被掏空,哪里顾的下身杨卢峰已经在求饶。只知道腰身还在不断地索求,小腹中的肉棒依旧坚硬,还在一股一股地朝着小穴深处狠狠地喷发。身体的需要早就占满了雪儿的全部。
  不知过了多久,肉棒再也没有喷出一滴精液,可它却还是坚挺地硬在那里,下身的男人也没有发出一句话语,连呼吸的声音也不再听到。
  雪儿缓缓地坐起,看着身下已经渐渐开始冰凉的肉体,意识终于从远处回过神来。雪儿开始惊讶,害怕,恐惧。下身的尸体令她不知如何是好,身体中的暖流走遍周身,功力似乎又有所提升,可那又如何。一条人命换来的功力,雪儿如何能够接受。
  雪儿四处看看,这是一片毫无人烟的地方,松江还远在草原那一头,周围景色美不胜收,却是一个偷情做爱的好地方。等闲之人必定不会发现这里,雪儿四处搜寻着,终于一件一件地找回了自己的衣衫。或许也是那杨卢峰好意,并未把衣服丢远,雪儿收拾起来多少也方便些。雪儿立刻将衣衫穿好,站到了那具还赤身裸体的杨卢峰的尸体面前。
  雪儿决定隐藏杨卢峰已死的消息,若告诉他人,必定会招来杀身之祸。到时候不仅仅是自己有危险,也一定会连累丈夫林轩,和姐妹李诗,还有那何菁菁也要逃难江湖。雪儿想过要逃。但逃跑不但解决不了问题,更容易让人怀疑是畏罪潜逃。现在能做的,就是等到黄昏,然后装作与杨卢峰分道扬镳,最后就谎称是他人杀死了杨大侠……
  雪儿深呼吸一口,转身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在不远处的树林阴暗之地,似乎有人在偷窥着这一切的发生。那人五短身材,穿着朝廷的捕快衣衫,只是不见那捕快的裤子,身前的树干上还有几滩乳白色的污渍。看着雪儿牵马走远,那人也提起裤子,来到杨卢峰的尸体面前。四下搜寻之后,捡来柴草,将杨卢峰的尸体严严实实覆盖之后,一把火点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1:07:57

  第三十一章、玄女之灾


  时近午后,夏日的阳光尚未消去暑气,大地一片燥热。树林之间,蝉鸣与鸟鸣交织,风与树叶交织,一片清新静雅的感觉。阴凉的山间小路上,李赋正带着诗儿走向回松江的路上。
  诗儿大胆地将李赋的手臂搂在怀中,开心地与他一同走在山间小路。虽然一只手被人抱着,走起路来不是很舒服,但夹在诗儿双乳之间的手臂传来诗儿在走动时无法控制的肉球抖动感,反而令李赋乐在其中,也便由着妹妹搂着自己的手臂,悠然前行。
  自打刚才欢愉一阵醒来之后,诗儿莫名地产生了一股对李赋的依恋之情。与那林轩的相依相守所不同,诗儿心中还是认为自己是林轩的小妻子,但是不知怎么回事,身体上就是渴求着李赋随时的临幸。如果说只有林轩能给予自己心灵上的归属,那也就只有李赋能给予自己身体上的满足。
  此时的诗儿和清晨醒来时的装束并无差别,只是衣襟左右分得更开些,胸前那诱人的沟壑,此时正夹着李赋的手臂。更因诗儿双手搂着李赋的手臂,让那胸前的肉球就好象要爆出来似的,李赋时不时地轻瞟一眼,心中自然欣喜。
  “这么赖着我,不怕一会被你家相公看到了,要怎么解释啊?”
  “没关系,反正他现在也看不见我们,你要觉得开心,我们现在来一场也没关系啊。”
  “呵呵,我家妹妹真是越来越淫荡了……”
  “讨厌,人家那是只对你才有的那一面啦,才不是淫荡。”
  “不过好像,你家相公就在前面哦。”
  “啊!”诗儿吓了一跳,立刻松开缠着李赋的双手。因为前面远远的小路上,确实能见到两匹马上载着一男一女朝这边走来。那男人的身影,像极了林轩。
  “来,过来。”李赋立刻拉着诗儿躲进附近的灌木丛中,“诗儿,我们这样一起出现不好。”
  “嗯嗯,那要怎么办?”诗儿知道哥哥肯定有办法。
  “这样,你先去和你相公会合,就说韩玉箫带你上山顶之后,你自己想办法下山来了。”
  “那,那你呢?”
  “我会去松江府和你们会合,你就说从没讲过我就好了。”
  “嗯,好,那我们松江府再见。”诗儿轻吻了一下李赋,走出了树林。
  我骑马走在山道上,身旁有个美女一直叨叨着附近的风景其实是一件蛮幸福的事,只是心中一直挂念着诗儿的行踪,对菁菁的叨叨我一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不知在这树林中走了多久可是走着走着,面前就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咦?诗儿!诗儿!”我跳下马向前跑去。
  诗儿插着腰站在道路的那一头,表情严肃地等着我。我冲到诗儿面前,一把将诗儿抱住。诗儿却一点动作都没有。
  “哦……原来,不急着找我,是因为身边有美女陪着呀。”诗儿一句话让我从高兴的巅峰跌入尴尬的谷底。
  “呀……诗儿,误会了,不是的。”
  “诗儿姐姐,你误会了。轩轩从得知你失踪之后,一直到现在别说一口粮食都还没吃,连口水都没喝,一直在找你呢。”菁菁立刻出来替我解围。
  “哦,这样呀。”诗儿终于肯搂住我,“辛苦我家相公了……”
  “真是担心死我了。”我看着诗儿的脸蛋,不知为何我们的双眼都有些湿润,“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定把那个凶手千刀万剐,然后再去陪你。”
  “别这么说,相公,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诗儿微笑着看着我。
  “诗儿姐姐,不如我们先回松江府吧。大家都在府里等我们了,知道你回来了,大家一定很高兴。”菁菁在一旁看着我们在这你侬我侬一定羡慕得不得了,于是建议我们先回松江府。
  “嗯。”起初我和诗儿都没有反应,过了一小会,诗儿才轻轻点头。诗儿和我一同跨上同一匹马,背着夕阳,走向回松江的山路。
  ************
  松江府宽广的大厅之中,我和诗儿,菁菁正聊着松江的新鲜事。我将昨夜发生的事,还有李赋和钟九首来松江的事告诉给诗儿,诗儿一听到哥哥李赋的事,莫名地更加开心起来。菁菁和诗儿也非常聊得来,我原本当心的吵吵冉冉,内斗戏码什么的,似乎有些多虑。
  “咦?雪儿,怎么不见杨大侠和你一同回来?”原来我和诗儿,菁菁是第一批回到松江府的。没过多久,雪儿独自回到松江府。
  “啊,那个,杨大侠和我到城南那边的草原附近搜索了一阵子,没有发现线索,我们就分成两批去寻找了。杨大侠还没回来吗?”雪儿的脸略有些红,好像隐瞒了什么似地,“诗儿!”
  雪儿看到诗儿,立刻跑到诗儿面前,诗儿也站起来,二人热烈相拥:“可担心死我了,你没受伤吧。”
  “没呢,你看我这不好着呢吗,倒是恭喜雪儿姐姐,干掉了[半夜郎君],看来姐姐的功夫精进地,连我都要刮目相看了呢。”
  “哪儿的话,你这不是欺负我呢么。”雪儿与诗儿,菁菁再一次围坐在一起,相互聊了起来,我就再也没法插什么话了。
  “诗儿回来了!”远远地就听到李赋的声音,接着就看到李赋几步跑到诗儿面前,“妹妹没受伤吗?”
  “讨厌,你们怎么个个都希望我受伤似地。”诗儿也不耐烦似地看着李赋,反而让李赋尴尬地不知怎么回答。
  “好啦,好啦,谢谢哥哥担心,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诗儿看着也正走进大厅的钟九首,“这位是……”
  “哦,瞧我,都给忘了,来,我给大家介绍。”李赋走到钟九首身边,“这位是朝廷名捕,[无常神捕]钟九首,钟大侠。”
  钟九首也没有说什么话,轻轻地点个头,就算是给大家问好。而李赋则将在场的众人一一向钟九首介绍。独介绍到雪儿的时候,钟九首的锐利目光死死盯着雪儿,令她有些紧张,同时也让我觉得有些奇怪。
  “爹!我回来啦!”恰在此时,一个年轻人走进松江府大厅,看到大厅之中坐了不少人,倒让他有些惊讶,“咦?你们……”
  “啊!青松,你回来啦。”菁菁从人群后面走了出来,让原本警惕着的少年放松了许多,“这是杨大伯的二儿子,杨青松。青松,来,过来给大家介绍。”
  明明这里是自己家,却让杨青松有些紧张。倒也难怪,不说江南七仙之一的何菁菁,我家诗儿和雪儿更是美不胜收,这么多美女在场,多少是会让男人有些紧张的。
  “我,我是杨青松,松江府,杨掌堂杨卢峰的次子,大家多多关照。”接着则是我将在场的几个杨青松不认识的人一一介绍过去。不过让我十分好奇的是杨青松与钟九首,李赋是认识的,虽然只有几面之缘。但多少还是认得对方的。
  “啊,是这样,近期我们接到皇上要迁运书籍一事,所以与朝廷中人多少有些交道,所以鼎鼎大名的钟大侠,我与为父还是见过几面的。大家莫要见怪。”
  “迁运书籍?”我好奇地问。为什么皇上心血来潮要运书?据我所知,皇上是个爱书之人,皇宫大院之内有专设藏书阁,更听闻说皇上正在修编《永乐大典》。这个节骨眼上要将书迁运这是……
  “皇上迁都一事,能让我等草民帮忙,也真是洪恩浩荡。”
  “迁都!”杨青松一句话吓得我差点叫出来。在江湖上闯荡太久,果然听不到一些特别的消息。皇上迁都一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正是。难道林兄弟还不知道迁都一事?”李赋好奇地问道。
  “我也不过一介草民,哪里知道皇上心意。”我随性地答道。
  “此次迁都牵涉甚广,此次众多富商失踪一事也正是皇上要求钟大侠督办的。”
  “说来,你们的案件可有进展?”我看着不远处,菁菁,诗儿还有雪儿三个人围在一起,聊着女人的话题,我也不好意思参与,而这边的事情,我其实也没多大兴趣,但是我问完这个问题之后,居然发现李赋忧虑地垂下头来。
  “怎么了?”我发现不对,将注意力收了回来。
  “与我们一起的[千影手]唐凯,不幸身亡了。”
  “什么!”这消息令我十分惊讶,那边的三个女娃娃也听到这边的异样,不再说话。
  “我们还得到消息,[朝阳掌]周子鹤……也死了。”
  “什么!周子鹤死了!是谁杀的。”诗儿惊讶地问道。
  菁菁好奇地问:“你们认识周子鹤?”
  “是的,在杭州,我们被丐帮缠上的时候,诗儿叫来周子鹤帮忙……”雪儿解释道。
  “等一下,你们被丐帮缠上了?”李赋听到丐帮一词,突然警惕起来。
  “是的,那什么欧阳琳还偷走了我的静心玉,我们还约了八月十五在泰山见面。”
  李赋与钟九首面面相觎,似乎在重新思考什么。
  “难道[玄女门]的人藏在丐帮……”李赋嘀咕着。
  “[玄女门]?究竟怎么回事,李赋,你给我们解释一下吧。”在一旁的杨青松说道,“说不定我们还能帮你想出什么办法。”
  李赋点点头:“好,我之前到扬州与钟大侠,唐大侠汇合,怎料就在我们汇合的那一夜,唐大侠遭人暗杀,死的时候络脉尽断。次日,我们就听说周子鹤周大侠死在了杭州的酒馆,我和钟大侠日夜兼程赶到杭州,就看到周大侠也是一样的死法,……络脉尽断。”
  李赋停止了描述,在场的所有人都能体会到一种悲伤的气氛。
  “四下询问之后,我听酒馆的小二说周大侠在死前正与一个女人在一起。而那女人的长相让我想起一个人……”
  “谁?”终于忍不住的诗儿问道。
  “[玄女门]的俞芷瑶。”众人间的气氛几乎已经凝结至冰点。
  “我担心你们有什么危险,所以一路从杭州赶来松江,听到诗儿失踪,起初还真是吓到我了。”
  “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嘛,那晚是东盟的韩玉箫救了我,怕我留在总兵府还有危险,所以就带我朝北走了一大段。要不是我要回来,人还不放呢。回来半道上,就遇上相公了。”
  “东盟一向以轻功自傲,韩玉箫果然不是个凡人。”杨青松说道。
  趁着我们说话之际,李赋看着钟九首,只见钟九首几经思考之后,方才点点头,示意李赋继续说下去。
  “接下来这些事,就是只有我和钟大侠,以及一些朝廷的人才知道的机密。希望大家不要透露出去。”李赋谨慎地说道。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把目光聚焦到李赋身上。
  “据朝廷得到的消息,富商失踪一案与[玄女门]有着脱不开的关系,唐凯最终所见之人,据旁人描述,面向与那俞芷瑶又十分相似,所以我判断,有可能唐大侠死于俞芷瑶的亲妹,俞芷丽之手。”
  李赋喝下一口水,继续说道:“据朝廷得到的可靠消息,[玄女门]接下来最大的目标极有可能是丐帮的东岳大会。”
  “什么!”这次轮到我惊讶起来,如果我要赴欧阳琳的东岳之约,岂不是羊入虎口。
  “经你们刚才一说,我开始怀疑,[玄女门]是不是已经潜入丐帮,到时准备内外呼应,搞出什么大乱子。”
  众人不由自主地纷纷思考起来。
  “目的……不明……”钟九首想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
  “对,[玄女门]扰乱江湖究竟是何目的,我怎么想都想不出来。”杨青松也纠结起来。
  “俞芷瑶不是被风青云风大侠杀了吗?怎么又出来危害江湖。”菁菁问道。
  “师傅也没对我提到这个。”李赋摇摇头,“我只知道师傅当时一念仁慈,放了俞芷瑶一马,但却将她困在某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一切千丝万缕似乎目标就在丐帮的东岳武试大会之上。我深吸一口气,重重拍案道:“不管他们要做什么。我们现在的耽误之急,就是要尽快赶到泰山,在丐帮大会还没开始之前,将环境摸清,并找出[玄女门]的阴谋,将计就计,将她们一网打尽。”
  我说这些话的时候,甚至可以感觉到诗儿与雪儿炽热的眼光看着我,菁菁的眼中也带着崇拜的眼神。
  “对,林大哥说的对。我们必须马上赶到泰山。只是从松江赶往泰山,最快也要一个月之久……恐怕……”李赋担忧地说道。
  “不用担心。”恰此时,杨青松站了起来,“我们松江府有直达青岛的快船,约莫十五日,我们就能到达青岛。到时我们再乘快马前往泰山,最多只需二十日便可到达。”
  “好!太好了”李赋高兴地一拍手,“果然是众人拾柴火焰高,我李赋没有白活一场。”
  “今晚大家就好好休息,我马上给你们调度一艘快船。明日我们应该就能启程前往青岛。”
  大家纷纷点头称是,大厅中的人纷纷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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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青松给李赋和钟九首安排了客房之后,就护送菁菁会总兵府去了,而我则是住在之前的客房。由于与李赋的客房略有些距离,我多少也有些安心,至少不用再担心他来骚扰雪儿。只是那菁菁倒是令我十分挂心,今晚她回总兵府收拾行囊,说是明日打算和我们一同前往青岛。我嘴上虽然不太愿意,但心里还是非常开心的。毕竟身边又多了一个美女相陪,说明我林轩还是很有市场的。但是一方面又担心女人之间的那点心思,万一身边诗儿或是雪儿醋意大发,我要怎么安慰,又万一发生了什么危险,我要怎么保护她们……
  屋内,雪儿一个人正帮我整理东西,由于明日先要快马赶到松江港,然后再乘船赶往青岛,来去二十日的东西,还需要雪儿帮我收拾。在海上不比走在路上,走陆路要是发现什么少了,找个附近的小镇就能及时补充。若是在海上发现什么没有了,那就真的得等上岸了才能得到补给。
  看着还在给我收拾东西的雪儿,刚刚沐浴过后的她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一件简单的外衫穿在身上,夏日的短袖露出雪儿的美臂,下身的裙子从膝盖处衩开,显出美腿。配合雪儿高贵的气质,让所见之人更加瞩目。
  我偷偷从雪儿身后靠近,猛然间将爱妻从背后搂在怀中。
  “呀!”雪儿吓了一掉,相信她已经能感觉到我下身已经有一柱坚硬无比的硬物顶在她的屁股上。
  “讨厌,人家在收拾东西呢,别闹。”
  “正好诗儿不在,就我们两个亲近亲近有什么不好呢。现在正是独享雪儿的时间,还不快快束手就擒!”我的双手已经攀上雪儿胸前的双峰,虽然隔着衣服,那滑腻的手感却是让人欲罢不能。
  “别,哎呀……”不顾雪儿的反对,我的双手已然伸入雪儿的衣服之内。无奈雪儿只能任我轻薄。
  雪儿转过身来,我顺势亲上了雪儿香唇。雪儿也积极地将香舌伸来,主动与我的舌头打起了茄轮。
  我不安分的双手自是没有离开雪儿的双峰,雪儿就着我推搡的姿势靠在了桌子上。
  “嗯……不要……”雪儿嘴上拒绝着,但身体却顺从着靠在桌子上,任由我欺负。我当然也享受地一边揉着雪儿的酥胸,一边温柔地解开了雪儿的腰带。雪儿身上的轻纱没有了腰带的束缚,便顺着雪儿柔顺的肌肤滑下。虽然我的手依旧隔着雪儿的衣服,留恋在她的胸前美肉,但雪儿另一侧的衣服却缓缓打开。我的另一只手也自然地伸了进去。
  “啊……哈……”雪儿似乎也在享受着我和她的二人时光。
  “我们好久没有这样,两个人单独呆在一起了……”我的手已经顺着雪儿腰间的曲线,向她身下的蜜穴寻去。
  “嗯……别……”雪儿无力地反抗着,我的手已经探到雪儿的蜜穴,那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雪儿,你下面好湿啊……”我的手指缓缓地探进了雪儿的蜜穴,“是不是已经等着为夫临幸了啊?”不自觉地吻上了雪儿的香唇,另一只手则是慌慌张张地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啊!”不知为何,雪儿突然清醒过来,大力地将我推开。来不及站稳的我被一口气推倒在地上,顿时间不知怎么反应了。
  ************
  此时的李赋房中,诗儿正背着林轩与雪儿,偷偷地跑了过来。
  同样也是沐浴之后的诗儿,此刻更是带着一股妖艳,淫绯的模样,仅一件大大的粉红布料,在身上绕上两圈,布料的两角在脖子后面打了结。内里更是不穿其他衣服。内里的那一圈从豪乳下面绕过,前面的薄布料更是只有一层,明显地露出了豪乳之上突出的两粒可爱蓓蕾。背后更是完全裸露在空气中。布料的下摆紧紧包裹着诗儿的臀部,但布料并没有那么长的长度,只能堪遮住诗儿大腿根部的位置,似乎只要一弯腰,或者是蹲在诗儿身前,就能看到裙内早已泛滥的小穴。
  坐在屋内的李赋却没有什么反应,一身白色内衫,没有将腰带系上,宽松地穿着,虽然不露身材,胯下的衣衫却被高耸地撑起。李赋张开双腿,舒服地靠着椅背看着面前的性感美人。
  诗儿迈着性感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到李赋面前。李赋没有任何动作,而诗儿则是双手自李赋的胸口,缓缓地向下抚摩下去。温柔的双手,搭配着淫荡的姿势,还有渴求的表情,不停地勾引着早就一柱擎天的李赋。
  李赋却没有任何动作,任由诗儿解开自己的腰带,那根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高高挺立着。早已等不及的诗儿立刻用双手将那根火热的阳具包裹起来,火热的温度从双手传到身体,肉体也不由自主地火热起来。已经蹲在李赋身前的诗儿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双脚,将脸靠近了那根火热的阳具。
  “哈……哈……哈……”二人之间没有什么言语,只剩下沉重的呼吸。
  诗儿张开嘴,一口含住了李赋阳具前面的龟头。
  “啊……真是我的好妹妹。”李赋不由地感叹。
  此时的诗儿也说不上话,脸颊收了进去,显然是在用力吸着这与巨大阳具极其相称的龟头。诗儿的双手也不闲着,一手抚摸着阳具下的蛋袋子,另一只手则是握着阳具,轻柔地上下套弄着。
  “啊……舒服……我家妹妹也经常为她的相公做这样的事吗?”
  “才没……唔唔……”诗儿正想反驳,李赋却用双手抓住诗儿的头向下按,把自己的整根阳具一口气插进了诗儿喉咙的深处。
  “唔哦……唔……啊……”李赋抓着诗儿的脑袋,让自己的阳具在诗儿的口中进进出出,每一进,都会让阳具整根没入诗儿口中。诗儿被如此玩弄,甚至连呼吸都感到有些困难。
  “唔……唔……唔……哦……唔……唔……”李赋心里非常清楚,林轩是绝对不可能让诗儿做这种事的。而每每想到自己的妹妹在林轩的身下,被林轩的肉棒玩弄得淫叫连连,李赋心中便激动地更想玩弄身下的这个爆乳淫妇。明明心中已经决定做林轩的小妻子,而此时此刻却被自己哥哥的肉棒深深地插在喉咙中。
  “唔……哦……唔……哦……唔……啊……”李赋不顾诗儿难受得喘不过气来,疯狂地抓着诗儿的脑袋,让肉棒在诗儿嘴里飞快地进进出出,可怜的诗儿只能任由哥哥的凌辱,连呼吸都变得非常困难,只能用力地吸着气,避免窒息。这一动作更刺激着李赋的肉棒,嘴内的吸力让李赋更有喷射的冲动。
  “哦……唔……咕……啊……唔……嗯……”如此狂暴地抽插了好一阵子,李赋突然间停止了动作,身上微微带着抽搐。而此时更苦了诗儿,巨大的肉棒犹如开闸的洪水,一股又一股腥浓的精液凶猛涌来,本就满满的嘴中早已无处流淌,诗儿痛苦地咽下几口,还险些被呛到。
  诗儿赶忙吐出肉棒,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咳。”
  诗儿嘴角边流出不知是精液还是口水,李赋肉棒可没有因此而停歇,一股又一股的精液还在爆发着。强大的喷射力将精液射在了诗儿脸上,头发上,毫无遮拦的诗儿脸上顿时泥泞不堪。
  “讨厌……”终于不再喷射的肉棒依旧高耸地硬挺在诗儿面前。不再咳嗽的诗儿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玩意,真是让自己欲罢不能。
  “妹妹就这么累了么?”李赋轻柔地托起诗儿可爱又俏丽的脸蛋。此时的诗儿满脸精液,是那么的不堪,又是那么的淫绯。
  诗儿站起,解开了脖子后边的衣结。身上的浴巾应声落下,露出了完美曲线的身材,香甜巨大的豪乳,还有不着一物,早已湿透了的阴户。
  诗儿也没有回答,向前倾身,将李赋的脑袋搂进了双乳之间……
  ************
  夜晚的总兵府,杨青松将何菁菁送到总兵府之后,菁菁便耍着性子一般回屋收拾东西去了。杨青松自然找到何总兵一起喝起了茶。
  “哎……你看看我家这闺女,真是女大不中留咯……”
  “哈哈,何叔叔放心,这一路上有我和林轩林大侠保护,一定为菁菁万全。”
  “要不是有你陪在旁边,我还真不放心。哈哈哈……”何总兵笑着,喝下一口香茗,“哎,你说,那林轩究竟何德何能,竟然能娶得两个那么漂亮的娇妻。也让我好生羡慕。”
  “哈哈,何叔叔,人林轩可是南盟的少主。南方可是江湖纷争最少的地方,土地富饶,人杰地灵,海运还发达,自是人间仙境。仙境自然要有仙女配,南盟少主有两个仙女在旁陪伴有什么稀奇的。”杨青松忆起前日与那林少盟主的妻子交欢之夜,那豪乳的手感更是不曾忘记。
  “我家媳妇当中还真没一个能比得过他们的。只有你们家杨夫人的气韵可以和他们一比,不知杨夫人何时有空呢……”何总兵言语之间,回忆起美人音容笑貌,身体某个部位不由得略硬了一些,心中淫心略起。
  “哦,何叔叔想见我大娘?她现在就在府上呢,我爹今日出门还没回来,青云也还在京城办事,若是何叔叔有意,随时来府上便是。”杨青松似乎对此事早已见怪不怪。
  “哦!甚好甚好。那我明日……”
  “明日我要和林轩他们去青岛,大娘应当是会来送我们的,何叔若是有意……”
  “哈哈哈……好侄子,明白明白……”青松说得如此明白,何总兵又怎会不知道其中的意思。
  “若是何叔叔没有其他事,我去找菁菁聊聊。”
  “好好好。”杨青松起身,往后院走去。
  “啊,贤侄啊。”杨青松正要离开之际,何总兵突然叫住了他,“虽然不该是我问的问题,但是……圣上……”
  杨青松略作思考之后说:“何叔叔,我能告诉你的不多,我只听说步青云步大侠陪在圣上身边……其他的……”
  何总兵也略作思考,挥了挥手,杨青松也离开了大堂。
  “哎……半个月不上朝,皇上这究竟是在想什么……”
  ************
  “怎,怎么了?雪儿?”被推倒在地的我愣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
  雪儿也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襟,双手似乎还在微微地颤抖,似乎在害怕着什么一样……
  看来确实是我太心急了。
  我站起来,轻轻将雪儿搂在怀中。昨夜和[半夜郎君]的荒淫,想必是让雪儿的心灵也受到不小的伤害。此时的雪儿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刚才我一定是吓到她了。
  “没关系,雪儿,我永远在你身边,别怕……别怕……”我轻轻安慰着,渐渐地似乎听到了雪儿哭泣的声音,“没关系,哭出来就好,昨夜雪儿定是吃了不少苦头……没关系,雪儿不管发生什么,都是我最爱的雪儿。”
  林轩如此安慰着,雪儿心中却是另一番世界。
  昨夜将[半夜郎君]杀死时,用的正是那淫荡的[玄女心经].却不知怎的,杀了[半夜郎君]之后,身体却一直都在渴求着下身的满足。早上本想趁着相公去找诗儿的时候,与杨卢峰痛快地来一场,满足一下自己的。怎料那[玄女经]像是噬了心魂一般,莫名地就用上了。现在杨卢峰的尸首还在郊外躺着。被人发现也不过是迟早的问题了。
  “若是被发现了就推倒玄女门人身上好了,若是被怀疑,只能装作无辜……”雪儿如是想着,却紧张地双手都在莫名地颤抖。“相公的误解,兴许也是好事吧……”
  “只是为了防止伤害到相公,最近是不能和相公相好了……”
  “相公……对不起……雪儿真的很爱你的……”雪儿扑在林轩怀里哭着,不知何时,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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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唔……啊……哦……啊……”诗儿呻吟的声音几乎尖叫着从屋内轻轻传来,屋顶上的钟九首轻轻拨开屋瓦,只见屋内到处散乱着男人的衣服,还有一块粉红的浴巾落在椅子前面。
  一个身材好到爆的姑娘此刻正趴在桌上,双手被李赋抓着,负在背后,双腿大开。而正在姑娘身后如炮火一般猛攻的,正是赤裸的李赋。巨大的肉棒在姑娘的身后飞快地进进出出,肉棒每一次从肉穴中抽出,都会带出许多淫水飞溅出来,桌下早已一片水洼。
  “啊……哈……啊……太棒……啊……插得……啊……”诗儿的呻吟声中早就透着无力,在李赋的勇猛抽插之下,诗儿早就不记得自己丢了几次。本想早上的哥哥如此凶猛,晚上应当会柔弱一些,所以诗儿故意穿的风骚一些来勾引哥哥的,怎料聪明反被聪明误。李赋的体力就像是无穷无尽一样,一个时辰的不停不休,早让诗儿一泻千里。
  “哥……哥哥,太……啊……呀……太……哦……深……棒……给我……我……”诗儿忘我地呻吟,早已语无伦次,豪乳好像即将就要被压爆一般压在桌上,随着李赋的抽插动作,也跟着前后摩擦着桌面。
  “啊……啊……再……还有……深……好……哥……啊……”诗儿忘我地呻吟着,这声音对于李赋更像是加油鼓气一般,李赋紧紧抓着诗儿的双手,下身更是卖力地向前冲击。此时的李赋不忘师傅曾经教导自己的心法,下身在卖力抽插的同时,还稳稳地控制着呼吸,仔细地控制着经脉中气劲的走向。
  “呀……快呀……呀……啊……哥……我……要……哈……”早上试过一次在诗儿体内爆发,晚上的李赋对诗儿此时的情况更是了如指掌。真气透过火热的阳具,早就将诗儿的身体走过一遍,被李赋的阳具插的不知是非黑白的诗儿如同炼丹炉中的药引一般,早被李赋的大肉棒搅得清透。
  “诗儿,让为兄给你个爽的!”李赋咬紧牙关,此时体内的真气也正到了要爆发之际,下身的阳具也涨至最大,体内的精液早就蓄势待发。
  “给……啊……不……啊……那……哥……唔我……啊……”早就失去意识的诗儿哪里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只知道下身突然间被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填满,火热的精液再加上真气的爆发,全身酥麻地让自己犹如飘在天上,完全被抽空了的思绪,完全被填满了的身体,诗儿又一次高潮……
  兄妹二人僵持在桌面上许久,屋顶上的钟九首原本搓弄自己宝贝的手也停了下来,精液淡淡的腥臭飘来……
  屋内二人喘着气,无力的诗儿被李赋搂在怀里,抱上了床。疲倦的诗儿媚眼微张,李赋更是体贴地将被子盖上。
  “师傅的青云决果然非同凡响……”朦胧间,诗儿只听到李赋说了这么一句话,疲倦间,也顾不得许多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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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菁菁?”杨青松轻轻推开房门,屋内的何菁菁早将包裹收拾好,换了睡衣,正准备就寝。
  “嗯?青松?你来干嘛?”菁菁对青松的来访似乎毫不介意。
  青松一看到菁菁,眼睛就再也移不开视线。只见此时的菁菁身上只穿一件简单的兜肚,胸前的肉球将兜肚高高地撑起,单薄的兜肚不能完全遮住胸肉,更从左右与上面露出许多细嫩的美肉来。菁菁下身也只穿一件单薄的长裙,长裙似乎略微透明,单是烛光的映照,便能看到裙中诱人的美腿。菁菁的美丘被那肚兜堪堪遮住,似乎轻轻撩拨,便能看到那仙境。
  看见青松进来,菁菁急忙披上一件轻纱。
  “哎呀,你怎么进屋不敲门的呀。”菁菁嗔怪道,但看到青松痴迷的反应,菁菁心中反还暗暗高兴。
  即便菁菁披上轻纱,青松依旧盯着菁菁不放。因为那轻纱薄如蝉翼,对菁菁而言不过是心理安慰,其实穿与不穿并无多大差别。相反,披着这件轻纱,从轻纱之中看到菁菁的细嫩肌肤,反而对青松是一种挑逗。
  “喂,看什么呢。还看不够啊。”看青松始终没有说话,菁菁心里多少也有些逗趣。
  “啊?哦,不好意思,菁菁,我们这么熟了,一时间愣了神。谁让我家妹子这么清纯可人,美丽动人,倾国倾城呢。”
  “少来,林轩身边还有两个比我还漂亮的呢,你怎么不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反倒来我这儿卖乖了。”
  “哎呀,原来我们家大小姐吃醋了,那秦雪儿与那李诗本就是那林轩的妻子,我怎好意思占人便宜呢,再说了,朋友妻,不可欺嘛。”
  “哼,才不听你花言巧语骗人呢。”菁菁背过身去,装作不理青松的样子。
  “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玩的夫妻游戏么?那时候人人都说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相公。”青松看菁菁不再生气,自然顺势而上,偷偷走到菁菁身后,一把搂住了她。
  “哎呀,不要……别……”菁菁反抗着,但力气并不大,反而更像是娇嗔的模样。青松当然不会放开菁菁,相反,两只手还一口气握住了菁菁胸前的两座山峦。
  “啊……别……嗯……”胸前的美肉被青松温柔地揉捏着,菁菁忍不住发出呻吟。
  “既然他们人人都说我们是夫妻了,我们行点夫妻之礼又有什么不可呢?”青松将手伸进菁菁的薄纱,隔着薄薄的肚兜,依旧温柔地揉捏着菁菁胸前。青松似乎已经感觉到两座山峦上已经凸起了硬硬地小肉团。
  “你看,稍稍揉一揉就硬了起来,菁菁也想要了是不是?”
  “才不是……”菁菁反抗着,青松说的话似乎总是让她不太舒服。只见青松让菁菁转过身来,面对自己,还趁着菁菁转身的机会,将菁菁身上的轻纱脱下。轻纱如鸿羽一般飘落,菁菁虽然穿着肚兜,但在青松眼里,她早就不着一物。
  青松看着菁菁的双眼,轻轻地吻上了菁菁的双唇,可是菁菁却不知道该看向哪里。心中似乎总有一道坎,总是迈不过去。当她正感觉到青松的手在自己的腰间摩挲之时,菁菁用力地将青松推开。
  “[半夜郎君]来偷袭总兵府的时候,你们都去哪了。”被推开的青松撞到了一旁的桌子,撞击的疼痛和声音让青松略微一愣。
  “我,那是皇上的……”
  “如果不是林轩他们来救我,恐怕我要被那[半夜郎君]抓了去,再也回不来了吧。到时候你们难道还要专心做那什么皇上交代的事情吗?”菁菁质问着,略退后几步,眼神犀利地看着青松。
  青松没有回答,他太清楚面前这位小姐的脾气了,一旦上来,没有一段时间是绝对消不了的,不过这小姐脾气也伤不到什么人,也就是说话冲一些,不会当场原谅对方。其实过些时候,脾气消了也就一点事都没了。
  “所以我才做了这样的决定。我要陪林轩他们一同去闯江湖!我不要呆在这个无聊的地方,我不管你们两兄弟了!”
  “菁菁……”青松温柔地呼唤着,希望菁菁可以不再生气,但似乎没有效果。
  “不仅这样,我还要让林轩喜欢我,我要让他娶我,我要给他生孩子!都不理你们了!”
  “菁菁……”青松也有些生气了,菁菁的决定似乎是决绝的。
  “滚滚滚,给我滚。”菁菁推搡着,将青松推出屋去。青松也不再回答,在门口略微愣了一会,转身离去。
  “林轩……你如果让我失去菁菁,那我一定会报复你的。对……把你的两个小娇妻的肚子弄大,让你养着我的孩子……菁菁……你也会是我的奴隶……天天在我身下,任我践踏……”青松这么想着,离开了总兵府,向港口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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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1:08:19

  第三十二章、扬帆起航


  看着雪儿安然地睡下,我坐在床边,思绪不宁,自打来到松江,我们似乎一直没有像在杭州那样,愉快地到处欣赏风景。没有快乐地一起听书,没有像是在旅途中那样,想找乐子,随时都能拉着两个小媳妇,不论是草丛中,还是在马车里,都能开心地来上一发。
  所幸明日就能离开松江——这个让我没有留下太多美好回忆的地方。我起身走到门外,四周蛙声风声一片,倒也是个舒心的夜。心中挂念着诗儿,只知道她晚饭后就说晚上要和哥哥聊聊,相信现在二人还在屋内聊着最近的事情吧……
  心中也打算和李赋聊聊,希望不会打扰他们兄妹二人……如是想着,我便朝着李赋的房间走去。
  不料才走过一段走廊,便遇上了一个令我十分尴尬的美人。
  “呀,这不是林轩林少侠吗。如此深夜,还没睡吗?”来人正是杨卢峰的美妻江楚云。
  “哦,杨夫人。”心中有着无限地尴尬,看着面前这位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
  江楚云走了过来,借月光的照耀,更是美得难以言喻。一身轻薄的垂地长外衫在月光之下略有些反光,但却可以看出这纱裙是薄得可以直接透过外衫看到内里完美的身材,虽然昏暗之中看不出美熟妇内里的穿着,但是从脚上透过来的光,可以明显地看到她小腿的曲线。
  “呵呵,林少侠真是的,妾身不是说过,无人的时候,可以叫我楚云的么。”杨夫人媚笑着,让我心中更感难堪。
  “杨夫人见笑了,这夜深人静的,小生睡不着,出来走走,透透气。”我现在只想尽快脱身,若是诗儿或者李赋出现,又或是雪儿出现也好,最差也出现一个下人也行,好让我有个借口快快脱身。
  可惜时不我与。看远处,李赋的房间亮着灯,看来是和诗儿聊得正欢。而这深更半夜的,更不会有下人经过。
  “林少侠,妾身想和林少侠单独聊聊,不知林少侠肯不肯赏脸呢?”
  你让我此时此刻又有何理由拒绝:“杨夫人盛情,林某自是随杨夫人的便了。”
  “呵呵,请这边来……”杨夫人领在前面,领着我向后院走去。
  临离开之时,我扭头看了看远处李赋的房间。只见就在我转身看向李赋房间之时,他房间的灯光突然熄灭,令我心中一惊。
  “许是诗儿已经回自己屋去了吧……”我如此安慰自己道,跟在杨夫人的身后,走进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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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轩离开之后,屋内原本睡下的雪儿忽地睁开眼来。
  方才根本不知道如何向相公解释,只能装作睡着,那笨相公也真的信了。雪儿心中还是希望将事情给相公说清楚。毕竟相公是个宽容大度的男人,即便是之前和李赋做了不耻之事,只是把事情的真相告诉给他,他还是会原谅自己的。
  雪儿坐起身来,看着相公离开时虚掩的房门,身体不由地从床上下来,跟着相公离开的步伐,走了过去。
  雪儿走到走廊,突然听到前面说话声,原来前面走廊的转角,相公遇上了杨夫人。雪儿躲在转角,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这个黑漆漆的角落,相信也没有人能看得到。虽然雪儿能听出林轩的声音中暗暗含着尴尬的语气,但相信面前的美熟妇早已把林轩迷得神魂颠倒。
  雪儿远远地看着,没有吱声。从另一个角度看去,还能看到李赋的房间,里面似乎有人影晃动,雪儿轻移玉步,趁着林轩与杨夫人还在交谈之时,快步来到李赋屋的窗前。窗户上恰有个缝隙,雪儿忍不住打缝隙向屋内望去,不看还好,这一眼看去就再也挪不开眼睛。
  屋内的李赋和诗儿皆是赤身裸体,李赋下身粗大的肉棒从诗儿下身抽出,带出许多淫水阳精,诗儿早已被李赋的神勇插得精神恍惚,口水直流,只够力气趴在桌面上。
  李赋温柔地将诗儿抱起,走向床前,雪儿立刻转身离去,心中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
  诗儿与李赋的不伦,雪儿早有见识,之前在杭州。刺杀段天虎的那夜的日出之前,雪儿本是心事重重,趁着林轩睡着之际,想到处走走的。怎料来到诗儿房间附近之时,却听到屋内有奇怪的动静,雪儿偷偷来到房门口时才发现,原来诗儿与那李赋有着不伦的关系。
  看他们二人之间的情形,二人相好早就有些时日了。相信是林轩带着自己到药王谷之前,诗儿就已经和李赋厮混在一起。
  看着李赋房间的灯熄灭,雪儿心中更是欲火难耐,此时此刻,又有谁能安慰她呢?
  恰在屋顶的钟九首,早就发现了在偷窥的雪儿,看着只着睡衣的美人偷偷离开,钟九首更想此刻立即动手,将她拿下。正要动身之时,钟九首忽然想起白天,这美人将杨卢峰杀死时的场景,心中的贼胆立刻泯灭。
  钟九首心中暗暗决意,总有一日要让这骚美人臣服于自己的阳具之下,不由地又一次将手伸向胯间。
  雪儿离开李赋房窗外之后,并没有立即回屋,而是跟着林轩和江楚云的身影,远远跟在了他们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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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少侠,夜深人静的,我总觉得好寂寞啊……”不知走到哪里,只知道杨夫人带着我走进一间昏暗的房间,便顺手将门关上。我看到桌上的烛台,便主动走上前,将屋内的烛台点上,光亮充满了房间,我四周看了看,发现这里似乎只是普通的客房而已。
  我转过身去,正想询问杨夫人,却发现眼前美景令我无法说话,也无法做出任何动作。原来面前的杨夫人穿的根本就是一件透明的长衫,长衫之内,下身根本不着一物,上身之内只着一件窄小的肚兜。腿间的花丛倒是堪堪遮住了,胸前的那两颗硕大的肉球,根本遮不了许多……甚至可以明显地看到肚兜的边缘,有两粒葡萄大小的硬物更是要顶出来一般……
  “杨夫人……你……”刚才一直是这么穿着带我过来的吗?原来我刚才看到的杨夫人背影,几乎是全裸的!
  “林少侠,夏夜燥热难堪,可否请林少侠为我驱驱火……”杨夫人走着风骚的步伐,一边拉开薄衫的腰带,一边走到我面前。
  如此这般,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哪里还能忍。
  我一把搂住杨夫人,不由分说地亲上了她的唇,杨夫人也十分温柔,双手随着我的身体游走,一边还在为我解着衣衫。
  雪儿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自己的相公与那风骚的美妇走进房间之后,心中丝毫的嫉妒都没有,相反却有一丝的释然。看吧,世上人性本来恶,男人为了那点性欲,只要女人稍稍勾引,就会顺势而上,从不会去想就在身后的妻子,也不会去想自己的现状,更不会去在意那女人是何人的妻子。
  万一那杨夫人有什么阴谋;万一相公被杨夫人骗了;万一……雪儿心中有无数种想法飘过,但不知为何,明知自己想的东西都不切实际,雪儿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去想。或许女人的心思就是这么复杂吧。
  雪儿偷偷地潜身到窗边,窗外没有走廊,而紧挨着花园,雪儿可以安静地偷窥窗内风雨而不被人发现。为了不因开窗而打搅屋内二人,雪儿沾湿手指,轻轻捅破那层窗户纸,向屋内看去。
  屋内的林轩和江楚云已经开始交合,江楚云只是解开了腰带,而林轩却一身赤裸。那美妇的外衫居然是透明的,透明的外衫之内更是只着一件窄紧的肚兜。这如何不能勾引相公。相信只要是个男人,都会为那风骚美妇的一身打扮而迷倒。
  “骚妇……”雪儿心中想着,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探进衣内,摩挲起自己的小穴。
  屋内,江楚云坐在桌上,双腿大开,而一身赤裸的林轩更是双手紧搂江楚云腰肢,下身卖力地抽插着。
  抽插之际,林轩更是运起[朝阳功诀],真气运往下身,肉棒更是涨大不少。
  “哦……林……少侠……真是……会……啊……妾身……好舒服啊……”江楚云一边呻吟着,一边夸奖还在卖力抽插的林轩。
  “嗯。”林轩可没有力气回答。只觉得江楚云的肉穴之中,一股吸力紧紧箍着肉棒前端,时不时还有一股股温泉似地爱液淋在龟头之上,虽然舒服至极,但若不紧守精关,只怕没两下就要缴械投降。此时的林轩只能将注意力集中在下身的肉棒之上,真气相聚,避免被这熟妇勾引过去。
  “啊……啊……好深……林……少侠……再,深一点……妾身……还要……啊……还要……啊……”江楚云哪顾得此时林轩的情况,早已进入状态的身体当然只想要最大的满足,双手更是淫荡地攀上自己胸前的双峰,揉捏了起来。
  抽插间,林轩突然想起自己祖传的[无相神功],这边抽插这边还运起功来。
  上次在杭州与丐帮长老对掌之时,心知自己跳过了[神定]与[归元],直接用丹田聚气,打出了[天引],而那[朝阳功诀]却也与自己的现状相似,同样都是用丹田聚气,虽然运功的通路不同,但方法和目的却十分相似。
  林轩一边抽插,一边细致地深吸一口气:“杨夫人,看招。”
  忽然一股猛烈的抽插袭来,江楚云哪里招架得住,呻吟声更加地放荡起来:“啊……啊……棒……再……啊……好棒……好深……太……舒服……我要……要上天了……啊……啊……”
  美妇在屋内呻吟着,窗外的雪儿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想那相公平日里对自己和诗儿虽然疼爱有加,但床上功夫何时像现在这么凶猛过,难道真的是因为家花没有野花香?又或者说是相公更爱这样淫荡的美熟妇?
  浓浓的嫉妒之心升起,雪儿早已坐在窗下,背靠着墙,两支手指伸入花穴之中飞速掏弄着,耳边,屋内淫妇的声音传来,下身传来的快感更是令自己欲罢不能。
  “林,林少侠……又要……啊……又要来了……快……再快一点……啊……啊……呀……啊……啊……林少侠,你太厉害……还……还没……啊……还没软吗……啊……啊……妾身已经……啊……还来……啊……”
  林轩啊,林轩,平时和你云雨的时候,要是如此卖力……嗯……如此……嗯……如此凶猛……我也不会变得这么淫荡……啊……
  雪儿轻轻长舒一口气,虽然听着屋内二人交欢的声音,小小高潮了一次,但身体怎么会因为这小小的一次高潮而得到满足,雪儿深知不能再呆在这里,便悄悄起身,在屋内二人淫荡的交欢声中,在杨夫人求欢的呻吟声中,静静地离开了。
  屋内的二人却还在继续……
  ************
  清晨的港口十分宁静,依照杨青松的安排,我们乘坐卢松堂的马车来到松江港,由于马车只有一辆,我和李赋,便骑着快马领头,让诗儿和雪儿,钟大侠和来送别的杨夫人乘坐马车赶往码头。一路快马过来,十分顺畅,早市的摊位尚未摆出来,路上一片宁静的样子,反倒让我觉得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气势。希望一路上不要遇上什么特殊情况,能尽快赶到青岛才好。
  快马从松江府赶到港口时正是巳时(9~11点)。早我们一步的杨青松和菁菁早就等在港口,站在港口和青松正聊着的是给自己女儿送行的何总兵。
  “哦!是林少侠。”看到我们来到港口,何总兵马上迎了上来。
  “何大人。”我与李赋一同下马。马车上的美人也纷纷走下。
  诗儿一身简单而又清纯的翠绿短装,上身的衣襟大方敞开,露出了里面的同款肚兜,肚兜虽然不大,但包裹的却挺严实,不过,即便再严实的肚兜,也撑不住诗儿胸前的两颗巨大。
  接着走下马车的是雪儿。同样穿着短装的雪儿却是一身雪白,如同她的名字一样清纯。衣襟也和诗儿一样敞开,不同的是,里面的肚兜却是青蓝的。与诗儿的兜肚不同的是,雪儿的肚兜略低一些,只是微微露出一些美肉,让人无限遐想。
  不知她们二人是不是故意有心,穿得款式多少有些相似,许是在杭州的时候,她们一起买的衣服吧。接着下车的是美熟妇江楚云,她刚一钻出车厢,我就被她胸前一道深深的乳沟吸引,为避免尴尬,我扭头装作看向港口。
  港口岸边,菁菁与青松正并排站着,看着这边。
  原来菁菁今天也是穿着短装,她们三个女娃娃都商量好了的吗?还是因为天气太热,短装更适合海上的天气呢。菁菁的短装又和诗儿,雪儿之间的短装有所区别。菁菁穿的是高领无袖的短装,布料紧紧地将菁菁的上身包裹住,胸前的美肉从略紧的衣服中突出来,让人垂涎欲滴,下身也比诗儿和雪儿的短装略长一些,约莫到膝盖的位置。
  许是诗儿和雪儿被我欺凌久了,更喜欢穿短一些的裙子吧。她们俩的短装可都能看到细白嫩滑的大腿呢。不过菁菁的装扮也端庄许多,相比昨日的清纯,今天的菁菁更加青春。
  “杨兄,让你久等了。”我迎了上去,在港口的杨家家丁还在帮我们把行李搬往船上。
  “林大哥有礼有礼,还是不要叫我杨兄了,如若林大哥不嫌弃,就叫我青松吧,亲切。”
  “好!那青松以后就叫我林轩好了,咱们年纪相差不大,平辈相称才好啊。”
  “那是,那是。”青松看了看我身后正走来的三个美人,目光不再看我。先不提他的亲娘江楚云,我两个小妻子,诗儿和雪儿的美貌也足够他注目一阵子的了。
  “青松啊,这回陪我们去青岛的还有谁啊?给我介绍介绍。”
  “嗯?”青松回过神来,“就我们这些人啊。林轩大哥,李大侠,钟大侠,还有各位美女,没有其他人了。”
  “总还有其他船员什么的吧,这些家丁也有去吗?”我指着一个正搬着诗儿的行李,走向船上的家丁。
  “哦,林轩大哥有所不知,我家祖业中便有航海一职,父亲也亲授我航海技巧,今日这艘船,我独自一人便能开。”
  “什么!”我看向我们的船,那可是有两杠大帆的大船啊,可不是平时小溪中的小舢板,难道真的只凭他一个小毛孩子就能驾驭的了?
  “轩轩别小看青松,他现在主要负责的就是松江府航海运输。这艘小船,他一个人没有问题的。”菁菁似乎非常了解青松,还是说她是想让我安心?
  “哦,如果遇到大风大浪,也只需要林轩大哥和李大侠来帮忙就好,也就是简单地收收帆,绑绑绳子而已。”
  “你就别叫我李大侠了,也叫我李赋便行。”李赋走到我身边,眼神却盯着青松身边的菁菁。
  “哦,好,也请李赋大哥叫我青松,今次由我掌舵,定让大家以最快最舒适地到达青岛。”青松打着包票。
  “一定要注意安全呀。”何总兵也走了过来,刚才他还指挥着杨家家丁搬运行李来着。看来行李已经放好了。杨家家丁也不再来来去去地,而是回到马车边休息。
  “雪儿姐姐,我们先上去吧。”看到父亲过来,菁菁主动拉着雪儿要往船上走。
  “咦?哦,好啊。”雪儿就这么莫名地被菁菁带上了船。
  “我也去。”诗儿见姐妹们都上船去了,自然也跟上。
  何总兵独自看着离开的三个小姑娘兴叹:“哎,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请何大人放心,小生以性命担保菁菁安全。”如果真的能将菁菁收入后宫,何大人就是我的未来丈人了,此时不大好关系,更待何时。
  “好,好,好。听到林少侠这么说,我也放心了。请一路小心。”何总兵送别道。但不知怎地,我却觉得何总兵是在催我们早点上路似地。
  “好,何大人再会。”
  “再会。”
  ************
  与青松,李赋和钟大侠一同上了船,一开始我们并不急着参观这艘船,而是到甲板下的居住舱,先将随身行李放下。放随身行李之前,当然是先确定好自己的房间。青松则是直奔船舵,收锚起航。
  一行人纷纷走进居住舱,找起了自己的房间。居住舱不过八间房,曾经还分水手的房间,副手,船长的房间等等,不过似乎都已经被改成了贵宾房,八间房都安排的有床有厅,有窗有厕,靠近船头的房间还安排有阳台似的围栏。相信在海上的几日会过得十分惬意。
  诗儿和菁菁蹦蹦跳跳地跑进船舱,分别要了左弦前面的两件房间。妙的是,她们的房间中间还故意隔着一件房间,而她们选好之后,更是立刻跑到我面前,一边给我介绍她们的房间,一边期待地看着我。
  我本想让诗儿,雪儿和我住一间屋子就好,不但一路上可以互相照料,到了晚上更能任我欺凌。但是诗儿和菁菁此刻的意思却如此明显。他们希望我能住在她们中间,让她们随时都能感觉到我的存在。
  美人盛邀,怎能拒绝。我自然地选择了夹在她们之间的那间房。温柔地雪儿明白她们的意思,选了船舱左弦最后面的那一间。只是让我担忧的是,李赋选择了雪儿的对门——右弦最后面。不过仔细想想,雪儿如此温柔体贴,那间房顶多也就是放放行李而已,白天夜里,雪儿定都是在我的房内,便不需担心太多。
  钟九首选择了我对门的屋子,并将青松的行李放在了,右弦最外面的房间。这样一来,菁菁恰好与青松对门,空出来的,只有诗儿对门的那间房。
  正在此时,青松从船甲板上下来:“大家房间都选好了吧,来来来,我带你们参观这艘船。”
  “那,驾驶由谁人来做?!”我惊讶地问道。之前青松不是信誓旦旦地说,一个人就能驾驶这艘快船么。船员下来了,谁人来替?
  “不担心,我已经固定好了帆和舵。现在还是晴天,浪头也不大,我们要这样行驶上好几十海里,乘着海浪还有段时候,我就空出手来带你们参观就好。”青松解释着,似乎是想让我们放心。但是他说的话我一句不懂,大概是没有什么问题吧。
  “哎呀,你要开船就认真开你的船,别在这瞎搀和,船舱里有我呢,不用你担心。”菁菁从屋内出来,说着就要将青松往甲板上赶。
  “哎?我是船长应该我……哎,等下,别推,我会走,唉,别,好好,我去甲板,别……”看着青松被菁菁推出船舱,心中暗笑他不懂言辞。
  身后传来多人的脚步声,转身一看却是李赋和我的两个爱妻,诗儿和雪儿。
  “我们也去甲板上看看吧。”李赋提议道。
  “走。”既来到海上,自然要上甲板看看海景,一行人来到甲板。
  刚一走上甲板,海风袭来,确是无比地痛快。时辰已过晌午,烈日依然,但船帆的阴影下还是可以躲一躲烈日的。
  我一手搂着诗儿,一手搂着雪儿,站在甲板上,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心中顿时无比平静。
  “大海真美。”雪儿赞叹道。
  “嗯,如果说药王谷是幽静脱俗,那大海就是宽广博大。”诗儿也赞叹道。
  “哦,原来你们是这么想的。”菁菁靠在围栏上,看着我,“平时我常到海边看大海,有的时候看得都腻了。但是今天却是第一次出远门,这时候大海却给我自由的感觉。”
  “钟大侠呢?”我环顾船上,李赋正和青松在船舵边交流,唯独不见钟大侠身影。
  “哦,他说要在房间修行,平日就不出来了。”
  “能有皇上赏识的[无常神捕],确实不是随随便便靠一日两日的修行得来的。”我感叹道。
  “哪像某人啊,平日吃喝玩乐,只顾美人美酒,从不练功。”诗儿故意调侃道,心中太清楚她说的就是我了,脸上只能尴尬地陪笑。
  “大家要是想吃饭喝水,可以到居住舱下面的仓库去取。因为今次人数不多,仓库里的屯粮十分充足,大家尽情享用。”远远地,青松对我们喊道。
  “好……唔,呕”我正打算说点什么,腹中一股翻江倒海的气势涌了上来,突然间把身边的众美人给吓到了。
  ************
  快船渐渐走远,远处的海平面上很快就只见船帆随风张扬。何总兵始终盯着身旁的美人,一刻也没将眼神挪开过。
  今日的杨夫人也是格外美丽,夏日的薄衫敞开着,露出内里低胸的兜肚,胸前那对饱满更是露出许多,下身的裙摆在海风的吹动下,更是露出魅力十足的双腿,若是风略大些,更能看到大腿的位置。一股风骚而又成熟的风味,让何总兵不知时刻已经过去许久。
  “何大人……时候也不早了,妾身也该回去了。”杨夫人一句道别,才让恍然在春梦之中的何总兵回过神来。
  “咦?不急不急,杨夫人何必如此着急离开,我们许久未叙,正巧都在这港口分别送自己的孩子离开,何不到总兵府叙叙旧。我与卢峰更是旧识,甚是想念啊。”
  “呵呵,何总兵哪里的话,男人志在四方,外人昨日不知做什么去了,一夜未归,犬子也正离开,只怕府内无人打理……”杨夫人嘴上拒绝着,但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唉……这些下人做的事情,他们自己也会打理清楚的。不如夫人到府上喝杯茶,叙叙旧吧,我们也很久没有坐在一起喝喝茶,聊聊近况了。何某前几日刚从京城带来些好茶,还有从倭国舶来的新鲜玩意,不知杨夫人可有兴致?”
  “哦,何总兵这么一说,妾身倒真的是有些兴致了。”杨夫人转身对下人说道,“你们先回府吧,我随何大人到总兵府走走。”杨夫人身边的车夫立刻明白,带着港口的其他家丁上了马车。
  何总兵看到美人上钩了,自然欣喜万分,伸手道:“杨夫人请。”
  杨夫人随手搭上何总兵的掌心,妩媚地看他一眼,柔声道:“那就叨扰何大人了。”
  “哪里哪里……”何总兵笑着,笑容中带着胜利的喜悦,更带着淫荡的思绪。
  杨夫人便随着何总兵坐上了同一辆马车……
  ************
  “呕……”我趴在自己房间的窗台,不停朝海上吐着。胃中早已一干二净,但腹中却还是翻江倒海。杨青松的驾船技巧还算可以,在海上行驶也不算颠簸。或许是第一次乘船,晕头转向的感觉一直让我觉得不适。
  “青松开船的技术真差……我一会去说说他。”菁菁和诗儿一左一右站在我身旁,一个为我扇扇子,一个温柔地拍着我的后背。
  “来,先喝杯水吧。”雪儿端了杯水过来。
  “不,不是的。”我艰难地回答道,这边手接过雪儿递来的水喝下,“青松驾船的技术一流,即便是我也从没听说过一个人就能开动这么大一艘船的。我这不过是因为平生第一次坐船,不习惯罢了。”
  “不是吧!你第一次坐船!”菁菁惊讶地说,“我还以为轩轩闯荡江湖,见多识广,坐船什么的不在话下的。”
  拜托,我才刚出来闯荡江湖多久啊……“她们也是第一次坐船,诗儿和雪儿不也挺习惯的么。”我终于舒服了一些,坐回桌子边上。
  诗儿无所谓地看着我,雪儿则坐到了我的对面。
  “别指望我现在能给你药丸子吃,我还真不知道你会晕船,身上带的可都是金创药呢!”诗儿解释道,“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揉揉穴位,虽然没试过,不过应该有效。”
  说着,诗儿走到床边:“来,躺下吧,也可以休息休息。”
  也恰好我也想休息休息,如果一直这样,我还不知道航行的这几日我能不能撑得下去。所幸有诗儿在身边,如果她能治好我这晕船的毛病,以后也就不用担心了。
  “来,趴着。”诗儿说着,就把我往后翻。听着她的指挥,趴在了船上。
  诗儿连按几个穴位,恍然间,我就失去了知觉。
  “嗯,这就好了。”诗儿拍着手,站了起来。
  “诗儿,你把相公怎么了?”看到林轩突然失去知觉的动作,雪儿不由地问道。她心中倒是不担心诗儿会去害相公,只是一时的好奇。
  “我点了他的睡穴,这样大概会睡上三五个时辰。到了饭点,他自然会起来的。”诗儿坐到桌子边,三个美人围坐在了一起,“晕船这个事还得他自己去适应,我身上可没带什么陈皮牛黄的,这又是海上,让我哪里取药去。”
  “啊?你会点穴?”菁菁看着诗儿的神乎其技,眼睛都看直了。
  “菁菁姑娘有所不知,这位李诗,就是[逆天行针]李德中的女儿。”雪儿介绍道。
  “哦,这么厉害呀!能不能教我呀,我对点穴什么的,好感兴趣的……”听到自己从没接触过的知识,菁菁心中的兴奋溢于言表。
  “好啊”……
  ************
  “楚云……我们真的是好久没有这么坐在一起了。”
  在晃动的马车内,何总兵紧挨着江楚云坐在马车深处。何总兵一手揽着楚云的腰,另一只手还在楚云的大腿上轻轻摩挲着。
  “大人不要如此,要是被那车夫听到了,更是羞煞楚云了……”江楚云一点拒绝的动作都没有,反而将头靠向何总兵。
  “美人不用担心,我这车夫既聋又哑,我们即便在车内闹翻天了,他也不会说一字半句,楚云即是叫得再大声,他也听不到分毫。”
  “讨厌,总兵大人欺负人家……唔……”何总兵的手顺着江楚云的腰身曲线缓缓向上抚摸,没两下便托起了她胸前的一只肉球。二人的唇更是早已亲在了一起,啧啧有声。
  江楚云自然也不会闲着,早伸手将何总兵的腰带解开。
  “总兵大人,今天可别像之前那样,让妾身连路都走不了了……”唇分之时,江楚云微微喘着气说道,声音中略带着嗔怪,但更多的是媚骨中的痴态。
  “放心吧美人,反正你们家杨卢峰不在,这几日干脆住到我府上就好,也好让我们日日云雨,不离不弃呀。”何总兵调笑着,手伸进了江楚云的外衫之中,一把就抓住了那丰满的肉球,卖力地揉捏起来。
  何总兵的外衫早已被美人解得宽松,自然疯狂地一把脱光,而江楚云却只将外衫衣襟拉开,露出美妙香肩,何总兵又怎能放过如此香甜美体,一口啃了上去,卖力地吸了起来。
  “啊……大人……啊……”江楚云深知勾引男人之法,呻吟间还不断在何总兵身上摩挲,何总兵哪里受得了美人诱惑,将美人推倒在马车的地板,就势压了上去。
  ************
  醒来之时已是夜晚,身体多少也舒服了许多。睁开眼来,正巧菁菁正坐在桌边看着书。当她发现我醒来,立刻过来,坐到床沿。
  “醒了?身体舒服些了没?”
  “嗯。身体是舒服多了,就是有些饿。”我坐了起来,看到桌子上正摆着干粮和水,顿时觉得饿极。
  “那还不赶紧过来吃?”菁菁过来,将我拉到桌子边,还将干粮移到了我面前,“赶紧的,都两更天(21~23点)了。”
  “啊?这么晚了?诗儿和雪儿呢?”原来我睡了这么久……诗儿那妮子,一定是为了让我舒服一些,点了我的睡穴。不过我倒是没想到,我一觉睡了这么久。
  “他们去李赋那里了。”菁菁漫不经心地看着手中的书本,“诗儿姐姐说,李赋最近遇到师傅了,然后要看看功夫什么的……”
  “什么!”听到雪儿去了李赋的房间,我蹭地一下站起来。雪儿去了李赋房间,这不是羊入虎口吗?但是转念一想又不对,诗儿也在呢不是。李赋再怎么垂涎雪儿,诗儿在一旁督促着,也不会出什么事。我缓缓地坐了下来,这才发现菁菁被我吓到了。
  “怎么了?”
  “哦,不,没什么。咦?菁菁你手上拿的是?”
  “哦,这个是诗儿姐姐让我交给你的,说你起来之后就看看。”
  我接过菁菁手中的书本,一看名字:“[八脉心经]”
  “是啊,我以为很厉害,所以随便翻了翻,但里面却全是心法……好无聊啊……”
  我随手翻了翻书本,发现这[八脉心经]中所记录的功法,与[朝阳功诀]略有些相似,但是又有不同之处,虽然聚气之处都是丹田,但[朝阳功诀]所用真气来自任督二脉,[八脉心经]中所用真气却来自带冲二脉。
  我合上书本,心中不由想起昨夜与江楚云交欢之时,无意中将自家的[无相神功]与[朝阳功诀]相结合,把那美熟妇搞得欲仙欲死,如果这[八脉心经]也能起到一样的作用,不是一夜之内,将诗儿,雪儿和菁菁一并制于床上也毫不费力?如是想着,不知何时,脸上却泛起了淫笑……
  “轩轩,你怎么了?”
  “啊?不,没什么。”像是做坏事险些被发现的小孩,我啃起了干粮。
  一旁的菁菁似乎已经看出了端倪,在桌下轻轻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
  此时的李赋房中,诗儿与雪儿并坐在桌边,听着李赋滔滔不绝地讲着他离开杭州之后的各种见闻。诗儿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而雪儿却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方才若不是诗儿邀请,雪儿根本没有想过走进李赋的房间。不,若不是诗儿撒娇一般的强拉硬拽,雪儿根本连与李赋交谈的想法都没有。这几日也不知为何,心神不宁,自从上次不小心让林轩早早射精之后的欢愉,之后再也没和相公欢好。接着被那杨卢峰趁虚而入,再然后则是为了杀[半夜郎君]而媚气不消,导致无意中,把那杨卢峰吸了个干净……
  杨卢峰与那[半夜郎君]都不是等闲之辈,长时的修炼更是内功了得。自从将他们吸干净之后,雪儿身体中的真气就一直暴躁不定,总是渴望有更多的男人,下身的小穴甚至一直处于微湿的状态,仿佛无时无刻不渴求着男人的肉棒一样。昨夜虽然用双手三度尝试着去解决,但心中的欲火就是压制不住。只怕再这么下去,身体会变得越来越淫荡,而且再也无法与相公交合了……
  “雪儿姐姐?雪儿姐姐?”
  “啊……嗯?怎么了?”恍然之间,都不知道他们说到哪里了。
  “雪儿姐姐觉得呢?”
  “嗯,哦。不好意思,我走神了。”雪儿这才发现,李赋已经坐在了自己身边,那一边紧紧挨着诗儿,自己被他们二人夹在了中间。
  “听诗儿说,雪儿姑娘是九阴玄女,我从师傅那里学到几招,想和雪儿姑娘过一过,雪儿姑娘觉得呢?”李赋的手搂上雪儿的腰肢,雪儿哪里肯从,但就在李赋的手接触到自己腰身的那一瞬间,雪儿也不知怎的,此刻又不想去拒绝。
  “怎,怎么好意思,和李大侠过招呢。李大侠的师傅,武功高深,雪儿定不是,李大侠的对手。”雪儿虽然在言语上拒绝了李赋,但诗儿和李赋早就听出雪儿现在只是矜持,莫名地断句说明雪儿根本心不在焉。
  “雪儿姐姐就跟哥哥比比嘛,我也很想看看呐。”诗儿在一旁添油加醋。
  “诗儿别闹,你看过[玄女经]的,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雪儿嗔怪道,却不知一转头,李赋的脸已经贴到自己面前,“唔……”
  毫无预警地,李赋吻上了雪儿的唇。雪儿正想反抗,这才发现两只手早被李赋握了个正着。
  “我当然知道呀,所以才要姐姐和哥哥来比一比。”诗儿当然也不甘示弱,从后面搂住了雪儿,双手还攀上了雪儿的双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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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1:08:37

  第三十三章、青云神诀


  “哦……啊……啊……啊……啊……”马车剧烈摇晃着,行驶在乡间小道。四周人烟稀薄,根本无人注意这辆不寻常的马车。偶尔经过一个农民的身边,那风骚的呻吟声却让那农民顿时硬起了下身。
  马车内更是一副淫荡的场景,江楚云只着一件外衫,双手抓着马车左右的座椅,双脚大开,自己的肚兜却被当作遮羞布,遮在了脸上。何总兵双手肆虐一般揉捏着美熟妇胸前的两颗肉球,下身也在卖力地抽插。
  “大人……好大呀……啊……大人……插得我……好舒服……好涨……要……要来了……啊……啊……”何总兵只顾卖力抽插,只是姿势一直不换,让楚云不太舒服。刚才点燃的淫念,也因为长时间用一个姿势抽插,慢慢地有些淡了。
  不过对方好歹也是床上的老手,肉棒的大小与粗细都是楚云满意的尺寸,进进出出的时候,多少下身的感觉还是很惬意:“哦……大人……快一点……要……要来了……啊……啊……大人……我……不行了……啊……啊……”
  何大人一句话也不说,只顾着埋头抽送,一波一波地抽送也带出一波一波的淫水。
  “哦……啊……啊……要……来了……嗯……”江楚云呻吟着,只见何总兵突然停止了动作,下身微微抽动起来。
  “嗯……怎么射在里面……啊……今天……不行的……啊……好烫……”江楚云痴笑着,感觉着腹中精液的流淌。
  何总兵舒服地打上一炮,一口气瘫坐在马车的地上,轻轻地喘着气。
  江楚云见身上的男人已经将瘫软的肉棒抽出,便温柔地取下脸上的内衣。
  “何大人,平日里何大人一日都能五六回的,今日怎么才一回啊。”江楚云嗔怪道,原本心中期待着能与何大人来上一整日的,怎料这男人才做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射了个一塌糊涂,过去与他行云雨之事,最差也能两个时辰的……
  “美人不用担心,今次不过许久没有行过云雨,现在这一回先热热身,让大人我休息一下,一会到了府上,定让美人欲仙欲死。”何大人一边说着,一边抱起美人拥入怀中。手还不老实地揉捏起了美人的胸肉。
  “讨厌……”知道一会到总兵府有的快活,江楚云不由地露出了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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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囫囵吞枣之间,就将干粮啃尽,心中想着去找李赋他们聊聊,但不知何时,菁菁已经坐在了我的身边,双手还轻搂着我的手臂。
  “嗯……轩轩……”菁菁红着脸,突然间有些羞涩。我转头看去,菁菁媚眼含春地看着我,修身的衣服不知何时已将腰带松开,手臂上的衣袖也早已脱下。衣领更是已经解开一颗扣子。这才恍然想起,醒来之前并没有仔细端详桌边的美人,现在看来,美人似乎早已准备好让我临幸。而诗儿与雪儿的故意回避,想来她们也准备好了将今晚的时间全部让给这个新加入她们的菁菁。
  “菁菁……这世上喜欢你的人无数,为什么非要选这个已经有两个媳妇的我呢?”我轻轻搂着菁菁的腰间,贴在她的耳边温柔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那一日,你在我家守着我的房间。我偷偷地从窗户看出去。我觉得我就是对你一见钟情了,怎么也收不回那颗心。你向那个贼人追去的时候,我的心就随你去了。担心你受伤,担心你再也不回来,担心你不会和我见上一面……”
  “菁菁……”
  “就是一面也好啊……”
  “现在这样不是很好,不但可以见我,还可以随时陪在我身边……”
  “可是以后呢……以后怎么办……你已经有了两个妻子了,万一不喜欢我的话,是不是就不要我了……万一,唔……”未等菁菁把话说完,我已经吻上了她的唇。
  似乎忘却了诗儿和雪儿,似乎我们不是在海上,似乎忘记了时间,我和菁菁只是吻着,吻得那么纯洁,吻得那么深情。
  良久,唇分。
  “爱我,好吗?”
  “好,我爱你,菁菁。”说着,我将菁菁横抱而起,走向床上。
  ************
  “啊……不要……”雪儿的双手被李赋紧紧抓着,双峰还被身后的诗儿肆意揉弄,心中怎能不气愤。更可恶的是,雪儿更清楚地感觉到,诗儿的双峰还紧紧顶在自己身后。
  任何女人都有些许攀比之心,尤其是女人和女人之间。诗儿的双峰高耸,那是雪儿早就知道的事实,但是每每感知到诗儿胸前那一对豪乳的存在,雪儿心中多少都会有些嫉妒。凭什么你的胸肉这么大,凭什么男人都盯着你的胸口看,凭什么你能和更多的男人交欢,而我却只能独守空闺……
  雪儿挣扎着,挣脱开李赋的双手,拧过身去,一把抓住了诗儿胸前丰乳。
  雪儿挣扎的动作可吓到了李赋,虽然计划之中,早就预料到雪儿会反抗,但李赋没想到雪儿挣扎的力气如此之大。但是雪儿一转身,李赋心中就乐得不行。原来美人并不是反抗,而是知道妹妹欺负自己,心中也想着翻过去欺负妹妹……
  “呀……讨厌……啊……”诗儿一开始也吓了一跳,但酥胸被袭,快感迅速传到全身。
  “平时就看这两颗西瓜不爽了,快说,你是怎么长成这样的?是不是勾了很多,男人……”雪儿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日居然这么大胆。不但放任李赋欺负自己,还淫乱地欺负起了诗儿。
  此时的雪儿这才发现,今天晚上的诗儿似乎早就预料到有此一劫,短衫之内更是摸不着肚兜的痕迹,相信裙内也是不着裹裤的。想来,这大奶妹的下身定是早已湿透了,“原来你们是串通好了的。”雪儿用力将诗儿推倒在地上,双手揉捏着这对比自己拳头还要大一倍以上的豪乳,让它变换着各种形状,豪乳不堪揉捏,从雪儿的指缝中挤出,飒是淫绯。在雪儿的揉捏之下,诗儿的衣襟早就敞开,落入豪乳下方,豪乳上的小突起更是时不时地从雪儿的指缝中挤出来。
  诗儿当然也不甘示弱,双手紧紧抓着雪儿胸前的两颗大肉球,虽然不及自己的大,但胜在形状美艳,与雪儿的身材曲线完美地贴合,若说诗儿要羡慕雪儿的地方,那就是让人看一眼就觉得贤良淑德的脸蛋,还有这丝毫没有瑕疵的肉体。
  诗儿和雪儿互相揉捏着对方胸前的肉球,不知怎地,脸蛋越贴越近,终于吻在了一起。一旁的李赋看着两个美人互相欺负,更是乐得欣赏美景,一边趁机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光。听到诗儿和雪儿已经吻得啧啧直响时,李赋蹲到了二人下身的位置,钻进了雪儿的短裙中。
  刚一钻进雪儿的短裙中,李赋心里更是可开了花。原来雪儿也没穿什么裹裤,裙下根本就是空荡荡的一片,那玉蚌早已湿润,似乎随时等候着自己品尝一般。迫不及待的李赋当然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品尝起了这无上的美品。
  “别……啊……”下身遭袭,快感忽然侵袭全身的雪儿马上弓起了身,手上的活动也停止了。
  “雪儿姐姐,你怎么啦?”诗儿手中更加用力地揉捏起了雪儿胸前的美肉,嘴上还不忘调戏起自己的姐姐。
  雪儿心中更是羞愧,方才在自己屋内的时候,本是穿着裹裤的。诗儿突然间来房间邀请自己去李赋的房间聊聊,也不知怎地,心中也似乎期待着什么一样,不自觉地就将裹裤脱下,丢在了房间。
  “我……啊……不要了……别……啊……”此刻的雪儿也羞得只顾呻吟,嘴上虽然拒绝着,但身体根本撒不了谎。雪儿清楚的感觉到李赋的舌头在玉蚌中上下舔着,时不时还伸进来一些。原本肮脏,羞人的地方,却被相公以外的男人欺凌着。心中的负罪感,身体的畅快感形成强烈的反差。
  “嗯……啊……哈……啊……李赋……不要……放了……啊……”雪儿呻吟着,下身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李赋舌头上的技巧丝毫不亚于他用下身抽插的技巧,雪儿这边享受着,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被压在雪儿身下的诗儿好不寂寞。
  “咦?哥哥,等下,啊……嗯……啊……嗯……”李赋怎会自顾着面前的美人,忘了下面还有自己的亲妹妹正等着自己临幸。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到诗儿的下身,轻轻地抚摸起了诗儿的玉蚌。
  诗儿的玉蚌在进屋之时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这两日的诗儿总是被自己的哥哥李赋插的是一塌糊涂,只要是一见到自己的哥哥,诗儿心中总会想起没多久前才被凌辱的下身,不由自主地,这边又期待着被哥哥占有,这边又担心自己的相公会发现自己的改变。
  李赋发现诗儿的玉蚌早已做好了准备,也没有抚摸几下,就将两根指头伸了进去。指头的满胀感立刻让诗儿多少有了满足。知道自己的哥哥心中还是想着自己的,于是诗儿更加卖力地揉捏起了雪儿胸前的美肉。
  “啊……别……不要这样……我……我不行……不行了……”雪儿呻吟着,下身的李赋越舔越欢,雪儿身体的快感也越来越强。
  “啊……哥哥……扣的我好舒服……啊……哥哥最棒了……啊……”诗儿的呻吟也有节奏地伴随着雪儿的声音,二人之间互相影响之下,快感似乎来得更加强烈了许多。
  “啊……啊……你们……你们……欺负……啊……啊……来了……啊……来了……嗯……”雪儿忽然将将诗儿紧紧抱住,下身犹如失禁一般,轻轻喷出些许淫水。李赋却没有把脸挪开,反而张嘴贴上了那玉蚌,不少淫水更是被他吸进了嘴里。
  “哥哥……我也……我也要……啊……我也要来了……啊……啊……”雪儿一决堤,诗儿也很快便忍耐不住了,李赋越发卖力地动起了手,诗儿没有两下也僵住了身体,高潮了……
  ************
  “来,楚云,我扶你下车。”
  马车回到总兵府已然天黑。马车的停放之地更是一个人都没有。相信何总兵早就做好了安排。
  “不……不要了吧……总兵大人,就不要欺负妾身了,将妾身的衣服还给我吧……”江楚云只将脑袋探出车门。单从这个角度,甚至能看到这车内的美熟妇身上根本就是赤裸着的,肩膀上没有外衫和肚兜的痕迹。此时江楚云的衣衫正被何总兵拿在手中,马车之内哪里还有遮羞之物。
  “没关系,天已经黑了,还有谁看得到,来,下来吧。”何总兵握住江楚云的手,略有些强硬地将她从马车里拉出来。江楚云赤身裸体地从马车上下来,一只手被何总兵牵着,另一只手只能尽量遮住下身的花园,胸前两颗巨乳只能任由它们暴露出来。
  “总,总兵大人……”江楚云一下车就将何总兵的手挣脱开,捂住胸前的两颗肉球。虽然勉强地遮住了胸前两点,却反而托起了胸肉,一旁看去更加淫荡了。
  躲在各个角落里偷窥的家丁早就看得热血膨张,忍不住将手伸进了裤裆。
  “求求你了,总兵大人,还是把衣服还给我吧。”似乎早已听见了四周隐约的稀疏声,江楚云更加害羞了,只求早点取回自己的衣服,又或者是能和面前的男人快些进屋。
  家丁藏在四周这个事情何总兵早就心里有数了,之前有吩咐回家之时,自马房到书房之间不得见到任何佣人这一命令。一众下人们也心知肚明,老爷此刻定是要调教哪个美人了。而面前这个美熟妇,还是曾经何府的常客。前些日子,那卢松堂的家主杨卢峰南下押镖之时。这美熟妇就常陪着家里的几个孩子来总兵府玩闹。想来此时定是卢松堂家中大小都不在,又到总兵府消遣来了。
  “哎……杨夫人何必客气呢,来,这边请。”何总兵做作地做这样子,作势要请江楚云往府内走去。
  “求……大人……不要……欺负……啊……”在何大人的调戏之下,江楚云居然小小高潮了一次。
  “哦,我明白了,杨夫人定是舟车劳顿,身体不适。来,我给夫人拿个拐。”何总兵看到了马房旁的架子上,下人为他准备好的道具盒子。便走过来,将盒子打开。盒子内里珍藏了一个木制的假阳具,木头表面做得抛光打滑,比那常人的阳具还要大上几分。假阳具后面还有一端绳子,似乎这阳具是可以被女人直接穿戴在身上的。何总兵抓起假阳具来到江楚云面前:“来,杨夫人,拿着这个,就没事了。”
  江楚云看了一眼,更被阳具的大小吓到。这可比常人的阳具要大上几分的,虽然自己见过比这个假阳具更大的真家伙,但真家伙再怎么样也比不上假阳具的持久:“总,总兵大人……”
  “哦,瞧我,哈哈哈,怎么能让客人自己动手呢。来,我给杨夫人抓着”何总兵从江楚云身后将她搂住,一手抓着江楚云的大奶,另一只手更抓着假阳具,朝江楚云身下探去。此时的江楚云,为了遮羞,一手捂着胸口,一手遮着下身,根本无力反抗何总兵的袭击,只能任由他肆虐。
  何总兵拿着假阳具在江楚云下身试探了几下,本就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很快便将假阳具打湿。何总兵一口气将假阳具插到底。
  “啊!”江楚云尖叫了一声,下身的满胀感紧紧传来,得到满足的小穴,瞬间就将快感传遍全身。
  “来吧,杨夫人,这样就好走多了吧。”何总兵抓着假阳具下身的那根绳子,一把顶了起来,被假阳具顶起的江楚云只能跟随着何总兵拿着假阳具的位置,勉强哈着身子,一步一步地向前走。
  何总兵当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本就艰难地哈着身子向前迈步的江楚云身下,那根肉棒还在不时地换换角度,左顶一顶,右顶一顶,进进出出之间,犹如一边被人抽插着,一边向前走着。可怜的江楚云只能一手遮着胸前,一手扶着膝盖,下身的快感几乎让她走不动,但何总兵一次次地向前顶动假阳具,江楚云便只能十分被动地向前挪动一小步。
  “嗯……”江楚云强忍着下身的快感和些许的疼痛,艰难地走着。
  躲在过道旁的下人看到主子调戏着妇人朝自己这边走来,急忙找地方躲避。而何总兵也不紧不慢地一边调教着面前赤身裸体的美人,一边朝着府内的书房走去。
  ************
  “菁菁……”我将菁菁轻轻放在床上,菁菁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安静地闭着眼睛,似乎已经决定了任我摆布的样子。
  我轻轻解开菁菁的衣扣,动作轻柔地好像身下的美人是一件艺术品,任何一个剧烈的动作都会将她打破一样。斜排扣的衣衫很快被我解开。轻轻掀开衣衫,里面却是一件同样款式的肚兜和裹裤。
  “不……不要看……羞……”闭着眼睛的菁菁似乎已经感受到我的目光,只是伸出手,想遮住我的眼睛。但自己都闭着眼睛,哪里能找得到我在哪。
  此刻的我,一边欣赏着菁菁胸前的美乳,一边急躁地脱着自己的衣衫。还为等菁菁反应过来,我已经脱得精光,压在了她的身上。
  “呀……”菁菁终于睁开双眼,双手放在我的胸口,“请,请你温柔一点……”
  “嗯……菁菁,你真美……”还未等菁菁回答,我已经吻上了她嫩香嫩的唇。我们从轻吻,渐渐深入为湿吻,再缓缓深入为舌吻。似乎对方都不愿意离开对方一样,双手紧紧地拥抱着对方。
  “菁菁……”似乎吻了很久,我们才分开,二人已经气喘吁吁。
  “别说了,给我……”菁菁似乎早就忍不住了,身为男人,当然也不能拖泥带水,脱下菁菁的裹裤,将早就硬如钢铁一般的肉棒对准蜜穴口,还为拨弄两下,肉穴就好象有灵性一般含住了龟头的前端。
  抬头一看,菁菁双手紧紧抓着被单,下身的状况,想来她是看不见的。但正因为看不见,却又感觉得到的刺激,导致下身更加地敏感,相信她早就迫不及待了。
  “菁菁……我爱你……”还未等菁菁回答,我一口气将肉棒插进早已湿润的肉穴,用力地将它插到最深处。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地,肉棒插进了最深处。
  “啊……慢……慢一点……好涨……啊……”下身的满胀感令菁菁非常受用。我转眼看了看下身,微微抽出的肉棒上并没有血迹……
  难道菁菁不是第一次吗?不,大家闺秀不可能不看重贞操的。我不是菁菁的第一个男人?不,这是不可能的。有过之前和诗儿的第一次,我不敢妄下定论。但是此时直接问菁菁的话,不仅坏了现在的气氛,还会给菁菁留下不好的影像。
  忽然想起菁菁曾经说过,她过去常去松江府……不会是和这个有关吧……心中想到一个挺好的办法,下身开始用力地抽插起来。
  “啊……啊……别……还……很胀……”为了能早点进入状态,我不顾菁菁下身的紧致,立刻运转昨日方才习得的功法,开始卖力地抽插。真气集中丹田,有无相神功和朝阳功诀互相辉映,我觉得下身的肉棒似乎就在昨夜成长了不少。
  “不要……啊……嗯……轩……啊……”别看插的非常凶猛,菁菁却适应的很快。我明显地感觉到菁菁下身的肉穴已经渐渐湿润,肉棒进出之间甚至慢慢地能带出一些淫水。菁菁的身体也慢慢地红了起来,显然是开始进入状态了。
  “啊……好大……轩……太大了……啊……好涨……啊……”抽插之间,菁菁已经慢慢地忘我,开始揉起了自己胸前的两团肉球。此时的我更是不敢怠慢,真气顺着引导进入丹田集中,肉棒更是一边感受着菁菁下身蜜穴的紧致,一边保持着热力勤勤恳恳地让菁菁快感连连……
  “啊……好棒……怎么会这样……啊……啊……轩……”
  “菁菁,你会功夫么?”一边抽插着,一边轻轻地问道。
  “会……啊……会啊……为什么突然问,问这个,啊……啊……再快一点,深一点……好舒服……”
  “会功夫的话,我们就可以这么玩。”心中的结即刻解开,心情一下开朗许多,连浑身的力气都大了不少。一口气将菁菁的双脚抬起,分开两边,我也跟着站起来,从上往下,如同打桩一样,开始了新的尝试。
  菁菁会功夫,想来是过去常去松江府玩的时候,杨掌堂或者是青松教给她的。虽然没见过松江府的功夫,但我猜来,可能是大开大合的招术太多,才导致菁菁没有落红。如此清纯可人的美人,既然已将心交给我,我林某定要好好珍惜才是。
  ************
  李赋屋内,两个美人此刻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刚才诗儿和雪儿之间互相怄气,互相调戏,李赋都还没插进去,二人就因为调戏得过了头,纷纷高潮。李赋此刻也并不急着占有身下的美人,君子般待她喘口气,再行下一阶段。
  当然能休息的这个“她”指的是诗儿。这几日的连续调教,诗儿早就温顺得像一个小妻子一样,比起当年在丁草谷的时候更加温顺,早已对自己言听计从,相信此刻李赋要是有心和林轩决裂,诗儿也会站在自己这边。
  而现在需要调教的,就是这个[江南七仙]排名之首,伪装成纪芸儿的秦雪儿。
  火热的肉棒已经插进了雪儿的肉穴,此时的李赋却在不紧不慢地抽插着。雪儿刚刚高潮,身体还敏感得紧,轻微的抽插也足够给雪儿带来快感。
  此刻的诗儿和雪儿正并排躺在地上,诗儿正轻轻地喘着气,胸口衣襟打开,两颗肉球暴露在空气中,一只手还在胸口莫名地捂在胸肉上,若有若无地揉捏着。衣服堆积在腰身上,下身的两条腿张着,腿间蜜穴还微微地随着诗儿的呼吸一张一合,让人看一眼便觉得便知道,这里躺着一个淫妇。
  一旁的雪儿却显得矜持许多,虽然胸前的肚兜已经歪得不成样子,露出许多细嫩的胸肉,但至少衣服却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是下身的裙摆下,还有一个男人赤裸裸的肉体,夹在雪儿的两腿之间,不停地,有节奏地,温柔地前后运动着。
  “嗯……啊……嗯……啊……啊……嗯……”粗大的肉棒时不时地从雪儿身下露出,李赋虽然抽插的频率不高,速度不快,力度也不大,但胜在自我的天赋。李赋本来肉棒长度就够大,还足够粗,本来就紧致的肉穴,在又粗又长的肉棒挑衅下,更是毫无抗拒之力。李赋一次次都是插到最深,再拔到最浅,深度的变化令雪儿更是欲罢不能,很快便沦落到渴求满足的状态。
  “啊……你……坏……啊……欺负人……啊……你们……”雪儿呻吟着,但下身的快感根本容不得她反抗,高潮过不久的她更是四肢瘫软地只能任人摆布。李赋怎能轻易放弃已经到手的美肉,更是要紧紧握在手中,好好品尝。
  “啊……啊……不要了……下面……好敏感的……啊……啊……”雪儿的双手向下伸去,企图抓住李赋的什么,但李赋怎肯善罢甘休,身体微微后仰着,双手更是按住雪儿的大腿,令她下身动弹不得。雪儿双手下伸的动作更是将胸前两颗肉球高耸地夹了起来,胸前的两颗粉红葡萄更是随着雪儿急促的呼吸上下跳动着,十分淫绯。
  “雪儿姐姐……”诗儿也晃过劲来,转个身,趴在地上,看着身旁的雪儿,“哥哥对你也是一片痴心,虽然我们的心都在相公身上,那用肉体来报答一下哥哥又何尝不可呢……”
  趴在地上的诗儿,双乳被双臂挤在一块,深深的乳沟让李赋更是看得血脉膨张。原本并不快的抽插速度,慢慢地快了起来。
  “你,你也是淫妇……啊……呀……不要……啊……”李赋加快速度的同时,更是抓住雪儿的两只手,让雪儿动弹不得。雪儿言语上反抗着李赋,但心里早就期待着与李赋来一场畅快淋漓的交欢,双手即便被李赋抓住,也没有做太大的反抗。李赋将雪儿的双手叠起,压在胸前,如同骑马时拉着缰绳一般,轻轻拉住。另一只手则是向雪儿的下身袭去。
  “求你,放了我吧……啊……啊……这样……我会……高潮的……啊……”雪儿呻吟着,心中更是知道,这么讲只会让李赋充满斗志。果然,李赋的抽插的力气又比刚才大了些许。抚摸在雪儿大腿处的手若有若无,微微的瘙痒带来了更奇怪的快感。
  “我……我不能……不能……对不起……相公……啊……”雪儿呻吟着,李赋又来上近百回合之后,便不打算手下留情,将雪儿的双手拉住,下身一口气用最快的力气抽插。许久不与这美人来一发的李赋,心中就想着一口气射她个饱,让她尝尝最近自己又大了几寸的肉棒。巨根深处已经来了喷射的感觉。李赋心中一心想着来上一发,却没有料到接下来的事……
  “啊……别……啊……啊……不可以……啊……啊……”雪儿放肆地呻吟着,身体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袭来,李赋又深又重的一次次冲击,迅速夺走了雪儿的意识,身体深处仿佛要释放出什么一样,完全顾不得其他,当高潮来临之际,她这才发现问题。
  “哼!”李赋终于将精华射出。
  “当,当心!”雪儿正高潮时,隐约地发出警告。
  “什么!”此时,李赋方才发现不对……
  ************
  “啊……哈……啊……啊……不要了……啊……啊……”总兵府之内的书房中,不停地传来女人呻吟的声音。书房外的各个角落,总是躲着几个家丁的身影。书房内传来的声音,始终让他们欲罢不能,早就自己手淫起来。有情人的家丁早就离开,找自己的情人来上一炮,以解决今晚的难耐。
  书房内,一座三角形的奇怪长凳摆在中央,长凳居然是尖角朝上的,虽然尖角并非十分锐利,尖角处还略带着幅度,但若是常人坐下去,必定很不舒服。可此时的江楚云却跨坐在长凳之上,不但全身赤裸,双手被绑在后背,双脚还绑在凳子的凳脚上。全身的重心只能在那奇怪的凳子上,但跨坐在凳子上的江楚云,此时却只能让凳子朝天的尖角,顶着自己细嫩的肉穴。
  何总兵一样全身赤裸,拿着皮鞭站在不远处。此时透过内屋里隐约的烛光,还能看到江楚云此时身上早已到处都是鞭痕。
  “何……何大人……饶了我吧……啊……我……我受不了了……下面……啊……”一开始的鞭刑令江楚云十分疼痛,坐在尖凳上的小穴也疼痛难耐。但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江楚云便觉得何大人每每鞭子下来,伤口都传来一阵快感。下身的小穴也不自觉地湿了。尖凳带来的痛楚,反而变成了快感,已经湿成一片。
  玩够了的何大人丢下手中鞭子,从后面抱住江楚云:“美人不用担心,这鞭子自西域而来,只是玩女人用的,鞭痕次日就会消除,据说只要是精通者,每一鞭子都能让女人高潮一次呢……”
  “可是……可是大人怎么……呀,怎么忍心用鞭子抽我这楚楚可怜的身子呢,妾身可单薄……啊……不要……”江楚云说话间,何大人双手紧紧抓住她胸前的一对巨乳,未等美人说完,何大人就已经开始揉捏起来。
  “美人的骚样,大人我可是许久没见了,今天一定让我玩个痛快才是,美人怎么忍心拒绝呢。”何大人空出一只手,朝江楚云的下身摸去。
  “啊,不要……”只听“噗”的一声,何大人将一只巨大的假阳具从江楚云身后的菊花中抽出,原来之前何大人将插在江楚云肉穴的假阳具改插在了她后庭之内。下身顿时空虚了的江楚云更是期盼着何大人的临幸。何大人也并未让美人久等,下身的肉棒瞄准了一个空虚的位置,一口气插到连根都不剩。
  “啊……”菊花再次被填满,快感更胜之前。江楚云清楚地感觉到,此时插进后庭的不再是冰冷湿滑的假阳具,而是何总兵火热的肉棒,心中更是兴奋起来。
  “啊……啊……官人,好热……啊……我……我要受不了了……啊……啊……”江楚云早就不是第一次玩后庭花了,何总兵既然有兴致,江楚云自然顺从地配合。火热的肉棒在狭窄的后庭中进出,前面的淫穴也不自觉地湿了几分。
  “妈的,真紧……”何总兵狠狠地来了几十棍之后,停下了下身的动作,“美人,让大人我休息一下,你的后庭太紧了,差点让我射出来。”说话间,何总兵缓缓地将肉棒从江楚云的后庭中抽出,微软的肉棒略带些下垂,只是那尺寸还是让窗外围观的下人心中赞叹。
  此时的书房外已经没剩多少围观的下人了,总兵大人已经在书房中和这杨夫人已经耍了将近两个时辰,外面的人只是干看着,也早就没了乐趣,累了的早就回屋去了,兴致勃勃的则是去了就近的醉乡院,剩下的只是几个妄想着何大人能分一杯羹的呆子。
  “大人既然累了,不如让妾身为大人按摩按摩如何。”看着身后的何总兵从木马上下来,江楚云也爬下木马,随着何总兵一起来到书桌边上。
  “好啊,那就交给美人处置了。”何总兵大刺刺地仰面朝天躺到椅子上,双腿岔开,半软的肉棒就这么朝天晾着。江楚云看到,俯身跪在了何总兵的两腿之间,伸出手去,温柔地将肉棒握在手中。
  “那就请何大人好好休息,剩下的就交给妾身吧……”说话间,江楚云握着肉棒的那只手已经开始缓缓地撸动起来……
  ************
  阳光从窗外照了过来,不知何时,我的窗口朝向了东面,阳光恰好照在了我的头上,刺眼的光芒让我醒了过来。伸手将阳光挡住,我从睡梦中睁开眼来。
  我第一个看到的是坐在桌子旁,正翻着书籍的倩影。虽然在阳光的剪影下,我看不清美人的相貌,但她胸前那汹猛的乳量,让我十分确定她就是诗儿。
  “醒了?”果然是诗儿的声音。
  “嗯。”我挣扎着坐起来,突然发现身上还挂着一只细嫩的手臂。扭过头看去,正是和我一夜承欢的菁菁。
  被我挡住了太阳光,菁菁并没有醒来,熟睡的姿态更是美不胜收,嘴角边的口水更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欺凌一番。想来昨夜她也累坏了吧,昨夜我也发挥了最近才领悟的床上功夫,运用了朝阳功诀以及无相神功相互配合,让菁菁昨夜高潮了一两次。一副甜甜的睡姿就能看得出来,昨夜的菁菁是十分幸福的。
  “嗯……果然有了新欢,就忘了我们这些旧爱了。”诗儿不甘地合上了书本,生气地托着腮,看着这边。
  “不不不,诗儿,你误会了,我还是爱着你和雪儿的。”我将抚摸着菁菁发鬓的手收回,心里还得急急想些甜言蜜语向诗儿解释。
  “嗯?天亮了吗?”恰此时,菁菁醒了过来,朦胧间,菁菁还是大胆地搂住了我的手臂,“再陪我睡一会嘛……”
  “吼……果然是爱撒娇的大小姐,也不看看房间里有没有其他人。”诗儿的语气中明显地可以听出她的老大不情愿。
  “嗯?哦……”菁菁终于从朦胧中醒来,“呀…………”
  尖叫声贯穿我的耳膜,让我险些以为要聋了。害羞的菁菁立刻扯起被单遮住身体,躲在了我的身后。
  “不要担心,我还没小气到吃醋的地步。”诗儿拍了拍桌上的书本,“昨天晚上,我和哥哥聊到了风青云风大侠给哥哥的功夫口诀。”
  “哦?风大侠的口诀?”这一听我便来了兴趣,“是什么?说来我听听。”
  连菁菁也好奇地露出头来,她似乎也挺感兴趣。
  “放心吧,不是你能用的。”诗儿挥挥手,“那个口诀得和”玄女经“互相搭配着才能用得了。”
  “哦,那不是雪儿有福了?”
  “是啊,所以雪儿姐姐让我来告诉你,这段时间她得闭关练功,你就别去打扰她了。”诗儿站起身,阳光透过诗儿的衣服,略微透明的衣服中,火辣的胴体一览无余,“就连她的伙食都已经全部搬进房间去了。”
  “啊……这样啊……”我刚想找借口去雪儿房里看看的,怎料诗儿早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什么这样啊,你以为这样就完啦!”诗儿抓起桌上的书本,重重地敲着桌面,“这几天你就给我乖乖地呆在房间里修炼。就像之前从杭州出来时候那样!”
  “哦,嗯,是……”诗儿突然间怒火中烧,把我和菁菁吓得够呛。菁菁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臂,抓得我还有些生疼,而我只能强撑着丈夫的尊严,现在的我,应该笑得十分尴尬吧……
  “噗……”诗儿笑了出来,“菁菁妹子,接下来你就负责相公的饮食起居吧,我怕这边要照顾雪儿姐忙不过来。”
  “哦,嗯。”女人心思真难猜,刚才还火冒三丈呢,瞬间就笑出来了。
  “行了,我去看看雪儿姐姐那边,你们也别太过分了,船上还有其他人呢。”诗儿说着,准备离开,“千万督促相公练功哦,菁菁妹子。”
  “嗯!”菁菁欢快地答应了。
  诗儿走进阴影,走出房门的那几步,我恍若看到诗儿那妹子似乎除了单薄的外衫,里面似乎什么也没穿。刚才因为阳光的剪影,并没有看清楚,就在那几步,明显地看到了诗儿胸前的凸起,甚至那单薄的外衫也是略微透明的……
  是我看错了吗?还是那小妮子本来就是想来勾引我的,但看到睡在我身旁的菁菁,于是放弃了?心中挣扎着,想要起身去诗儿房问个究竟,却被菁菁拉住了。
  “嗯……再陪我睡一会嘛……”菁菁拉住了我的胳膊,甜甜的声音更是让我无法拒绝。罢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亲热,何必急于一时。
  开关门声传来,这声音的延迟又让我心生怀疑,诗儿房间不就在隔壁吗?怎么延迟了几步才开门呢?
  恍然之间暗骂自己笨蛋,刚才诗儿不是说了吗,要去雪儿房间,这步伐的延迟定是走去了雪儿房间。这妹子也真是,让我不去打扰雪儿,自己却爱往那儿跑,不过,她们姐妹情深,我也少一份担忧,她们要是吃醋争了起来,吃苦的可就是我咯……
  此时的我完全不知道,在我醒来之前的一刻钟之内,诗儿是从李赋的房间走过来的,而此时的诗儿,也正返回了李赋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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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1:08:56

  第三十四章、闭门修行


  今日并无多少风浪,海面显得十分平静,不知是那杨青松驾船功夫了得,还是这船本来就稳当,虽然坐在一侧的围栏上,但却丝毫感觉不到摇晃。
  李赋慵懒地靠在栏杆边,随意地披着外衫,不在意地敞露着胸前的肌肉线条,闲暇地看着窗外的风景,下身隐约传来“噗哧噗哧”的吮吸声,心中更是美得不可言喻。
  开关门的声音传来,身下的感觉似乎又与刚才不同。
  “用力吸,不然不陪你修炼了。”李赋的语气有些强硬,但身下的那个美人似乎不敢反抗,“噗哧噗哧”的声音又大了起来,李赋笑笑,下身的感觉反比刚才更加强烈了。
  “哥哥干嘛这么凶,人雪儿姐姐也是全心全意来服侍你的。”进门的正是刚从林轩房间回来的诗儿。正如林轩看到的那样,诗儿的外衫之内空空如也,没有肚兜,也没有裹裤,半透明的外衫甚至将诗儿的胴体看得一清二楚,下身的那片黑森林也格外清晰。
  “怎么样,一路上没有发生什么吧。”诗儿坐到李赋身边,李赋立刻揽住诗儿的腰身,同时也握上了诗儿的一颗豪乳。
  “什么发生什么呀,哥哥真是太坏了,让我穿成这样去相公那边。”诗儿娇嗔道。刚才去相公那边房间说雪儿的事情,李赋硬是要诗儿只穿一件薄衫出门,诗儿拗不过李赋的要求,便这么穿着过去了,“相公要是当场把我办了倒也没什么,这要是万一在走廊上遇到什么人,你让怎么出去见人呐!”
  说着,诗儿就往李赋身上掐,李赋虽然心中暗爽,但也顾不着疼,忽然抓住下面,正吮吸着巨根的雪儿脑袋,用力地上下套弄着,似乎是马上就要射了。
  “唔……”果然,套弄了几十下之后,李赋将精液射进了雪儿嘴里。
  “唔……唔……”一股又一股精液冲着喉咙深处冲击而来,雪儿的脑袋又被李赋抓得紧紧的,无法逃脱,无奈的雪儿只能将精液吞进了腹中。
  几次浓烈的喷射之后,李赋终于放开了雪儿的脑袋,雪儿也终于获得了解放,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残余的精液从雪儿的嘴角流下,但雪儿也顾不及搽拭,双手撑在地上,粗重地喘着气,刚才李赋射精的时候,雪儿大约是长时间的憋着气了。
  爽过一阵的李赋看着身下的美女,昨夜的场景不由浮现在眼前。
  …………
  昨夜,李赋正调教着雪儿,而一旁的诗儿还在休息,正当李赋心中美美地想要将雪儿射个饱的时候,雪儿控制不住身体的“玄女心经”,又开始对李赋无休止的渴求了。
  一开始的时候,李赋也吓了一跳,一旁的诗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哥哥开始射精之后,满头的大汗,一脸的恐惧。
  “哈!”只见李赋大喊一声,身体运行起了师傅曾经交给自己的“风云决”。
  “气沉丹田运周身,三周之后入阳根,冲脉带脉作气田,一种一栽经络生。”此时的李赋虽然身在生死攸关的境界,脑海当中却冷静了下来。师傅所教的“风云决”李赋虽然背了下来,但此刻的他为了能冷静的运用,更是诵读了出来。
  “哈,淫女看招。”李赋终于调整好了气息,一口气收回,反而剧烈的挺动起了下身,再次在雪儿的嫩穴中抽插了起来。
  “咦……啊……不要……啊……哈……”雪儿突然间变得无比放肆,双手搂着李赋的后背用力抓着,双脚更是大大张开。
  李赋一把抱起雪儿,让雪儿挂在自己身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下身的淫穴之上,那沉重的抽插,加上李赋毫不吝啬的速度,雪儿也只剩下呻吟的力气。
  “啊……嗯……我……不行了……啊……啊……”听着雪儿的呻吟声,看着哥哥和雪儿姐姐如此放肆,奔放的交欢,诗儿的小穴也感觉到一阵瘙痒,也渴望着哥哥也能这么欺负自己……不,如果是真的和哥哥玩得如此放肆,相信自己没有几下就会高潮不断的吧……诗儿心中无比澎湃,一方面期待着哥哥能与自己交欢,一方面又害怕哥哥这么凶猛,自己受不住怎么办。不自觉地,诗儿已经将手放在了自己的淫穴上骚动了起来。
  “啊……我……嗯……还要……啊……好棒……啊……我……飞了……啊……”雪儿呻吟间,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被李赋推上高潮。只知道李赋停止射精之后,突然间就变得非常的勇猛,加上刚刚高潮的自己,小穴当中还太过敏感,就这么一次又一次地被李赋的大肉棒深深地捣弄着,自己的意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模糊了起来。
  “哦……飞了……来了……啊……哇……来了来了……哦!!”雪儿大声呻吟着,丝毫不顾忌相公林轩就在不到百米的距离。只是此刻,她身体内的感觉已经汹涌到令她无暇顾及其他,快感一波又一波迸涌而来,脑海中早已顾不得思考。第一次高潮来得是那么地猛烈,比以前任何一次,与任何一个人交欢之时的快感都要澎湃。
  “哥,哥哥……一会,也要……也要这样疼诗儿……”诗儿在一旁更是看得热血沸腾,肉体的淫欲更是让她无法停止手淫,反而越来越快了。此时的诗儿,更幻想着现在就这样被哥哥抱着,凶猛地操着,狠狠地高潮。
  “又……又来了……啊……快点……我,我又来了……啊……哇!!”雪儿第一次高潮之后,李赋并没有马上放弃,而是不断地持续抽插,刚刚高潮过后的雪儿马上又进入一波高潮。
  “唔……不……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李赋此刻已然不肯放弃凌辱雪儿,即便她连续高潮两次,李赋还在凶猛地抽插着。毫无反抗之力的雪儿只能放松身体,犹如没有精神的肉体一般任由李赋摆弄,李赋抽插了没有多久,之间雪儿的下身一股浅黄色的尿水流出,顺着李赋的大腿流到地上。
  “哥哥,哥哥,别闹了,雪儿姐姐不行了……”李赋终于停止了抽插,将雪儿轻轻放在地上。连续高潮的雪儿早就魂不守舍,身体还在感受着高潮的余韵,仿佛中了邪一样,双眼无神,腰身如鱼儿一样一下又一下地抽搐着。
  “哼,让你也尝尝我的厉害。”心中十分满足的李赋调笑着,一边喘着气,一边看着雪儿,仿佛胜利者的姿态一般,自豪与满足的心理令他十分爽快。
  “哥哥,哥哥,来嘛……”此时的诗儿早已按捺不住,双脚张开坐在地上,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揉捏在自己的豪乳之上,湿润的两腿中央仿佛随时迎接着面前男人的临幸。
  只见李赋大笑一声,朝着妹妹成熟而美丽的肉体压了下去。
  ************
  清晨本应是宁静的,但这总兵府的书房却被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声打破。
  昨夜,江楚云在总兵府的书房与总兵大人一夜春宵,此时此刻,他们还在忘我的交合,整夜的交欢。
  屋内一片狼藉,到处都有精液淫水的痕迹。江楚云的衣服脱了又穿,穿了又脱,这也不知道是第几回了,何总兵的衣服更是散落在屋中央,昨晚的他几乎就没穿上过衣服。虽然将自己所知道的调教女人的方法全部玩了个遍,但似乎还是没有办法完全满足面前的这个美熟妇。
  此时的何总兵依旧浑身赤裸裸的,四肢似乎没什么力气,瘫软地躺在书桌前。美熟妇双手揉着自己胸前的肉球,一边呻吟着,一边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何总兵身上骑着如此美人,怎叫人不下身刚硬。江楚云的身体跪坐在何总兵身上,早将总兵大人的大肉棒塞进自己的美穴,此时正自己上下运动着身体,享受着交合的美感。
  有美人在怀,何总兵自然乐得自在,身体放松,仅提着下身肉棒的力气,任由这美熟妇摆布。美人也毫不吝啬自己的体力,虽然玩了一夜,似乎精力也还未全部用尽一样。
  “啊……大人……大人舒服吗……啊……妾身,妾身好舒服啊……”江楚云卖力地上下运动着,脸上的痴态更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忍受不了的。
  “嗯,美人……我要射了,射在里面。”何大人终于忍不住精关,双手紧紧抓住美人的臀肉,狠狠地挺起了腰间。
  “啊!”只听江楚云尖叫一声,身体不再运动,任由何大人将精液射进自己的美穴之内,“啊……好烫……”
  “嗯……咦……怎么……”何大人放开了精关,可是不知怎地,不断地射着精,却停不下来……
  “大人……”江楚云媚眼如丝地看着何大人,依旧在射精的何大人怎有力气反抗。
  “杨,杨夫人……怎……怎么……唔……”恍然间,何大人终于停止了射精,但双眼却突然变得没有了神气,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只是他的呼吸却依旧正常,想必血脉也无任何不畅之处。
  江楚云伏下身去,手指亲亲抚摸着何大人的胸膛:“何大人,妾身想知道,皇上最近去了哪儿呀?”
  何大人气若游丝地回答道:“皇上,皇上已经三个月没有上朝了……听说是去了北疆……但是最近又听说他要赶往东岳泰山,现在应该还在途中……”
  江楚云微微思量之后说道:“何大人,你怎么能让皇上去东岳呢,我听说东岳有乱党,伪装成丐帮,正图谋造反呢。皇上去了东岳,要去救他才是呀。”
  “是,是,杨夫人说的极是。我立刻调兵前往东岳泰山,铲除乱党。”何大人无神的双眼中闪现一丝杀气。江楚云看在眼中,十分地高兴。
  “何大人,既然是遇到乱党,可千万要杀个干净,一个都不能留,万一他们死灰复燃,那罪过,可就大了。”江楚云的语气略带些挑拨,但声音却恰到好处地回荡在屋里。
  “是,我明白,一个不留,杀个干净。”何大人的杀气渐渐变得贪婪,似乎准备好杀光一切的气势。
  “遇到什么自称皇上的叛党,也杀掉。”江楚云轻轻抚摸着何大人的胸膛,站了起来,两腿之间更有浓浓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千万记得杀掉哦。”
  “杀光,一个不留,杀掉,杀掉,哈哈哈。”何总兵一个人躺在地上重复着这句话,一旁的江楚云则是自然地系着兜肚,穿上裹裤,任由精液顺着大腿流下,似乎她也不怎么在意。
  “大人可要记得哦。”说话间,江楚云已经穿上外衫,和昨日一样,露着深邃的乳沟,迈着风骚的步伐,只是媚眼间更加地有神,体态间更加淫绯,何总兵似乎也不在意这些了,只是呻吟着。
  “杀掉……杀掉……全部杀掉……”
  江楚云微微笑笑,轻盈迈步离开了书房。
  ************
  早饭吃过之后,本想去找诗儿聊聊的,却被菁菁逮住。菁菁似乎十分听从诗儿的安排。故意将我关在房间当中,让我练功。抵不住美人的诱惑,我也静下心来好好钻研起了进来所学的功夫。
  爹爹的无相神功我也不知怎的,莫名就从第四层的“凝息”参透到了第七层的“天引”,从周子鹤那儿拿来的“朝阳功诀”我也已经参透到第四层了,还有这“八脉心经”。
  随手翻翻“八脉心经”,原来它也是一本内功心法,不过巧妙的是,“朝阳功诀”讲究的是有关“经络”的心法,而“八脉心经”则是讲究了“任督”,“冲带”之类的八脉心法。
  最终我还是决定回归我的本源,先从“无相神功”开始修炼。凭我的天资聪颖,一个早上就已经将“八脉心经”被了个滚瓜烂熟,后面甚至不用书本,我也能练的过来。其实只是因为“八脉心经”并不长,短短的几页纸而已,还不是简单的不得了。
  静下心来屏气凝神,体内的无相神功开始催发公里,整个人渐渐地进入了入定的状态。闭眼之后,再次张开双眼之时,天已经黑了。
  屋内没有人,我先检查了一下身体的气息。正如我所料的,有了“天引”的开路先锋,突破“无相神功”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简单的一次入定打坐,我便突破了第五层的“神定”。进入“神定”之后,周遭的一切都会变得虚无,整个人会很快进入入定的状态,看似这一层对功力的提升没有什么大作用,但只有进入“神定”之后,才会进入第六层“归元”的状态。
  也就是说,第五层的“神定”其实是进入第六层“归元”的敲门砖。我相信,既然我已经懂得了第七层的“天引”,第六层的“归元”也一定不是什么难事。
  正如之前我所提到的。通过第六层的“归元”在体内创出一个聚气用的“气脉”,再通过“天引”打出去,就会出现石破天惊的效果。之前与丐帮对阵之时,正因为没有聚气用的“气脉”,只通过“丹田”聚气,从而打出“天引”,这么做不但十分伤身,更要命的是,几乎一两天都只能打出一掌“天引”。那不是真的打起来,都得靠吓?这不是我的风格。
  此刻,我也下定决心要将无相神功练起来。
  “吱呀”一声,我房间的门被打开,进来的正是我的两个小娇妻,诗儿和菁菁。
  今夜她们的装扮似乎格外性感,诗儿就穿着一件外衫,虽然并不透明,但是内里似乎不着兜肚,一对豪乳从衣襟之中呼之欲出,衣襟即便微分,也能从中间看到一条深深的乳沟,一坐下更是露出白皙的大腿,相信任何男人看了都热血沸腾。
  而菁菁的装扮则更加风骚。上身只穿一件低胸的兜肚,外衫只是挂在菁菁的手肘之上,下身一件略微透明的齐腰襦裙,搭配得十分风雅。只是菁菁胸前的美乳根本不是那一件肚兜可以遮得住的,细嫩的乳肉从束紧的肚兜左右都露出了一些。不高的肚兜更是将菁菁的美胸挤出一条完美而深邃的乳沟。真是让我看了之后现在就想把她压倒在身下,好好地来上一炮。
  “怎么?我一不在就偷懒呀。”菁菁怪罪道。她手中拿着的,应该是今晚的干粮。
  “怎么会偷懒呢,刚刚屏气凝神出来。”我坐到桌子边,看着菁菁将干粮放在桌上,“你们知道么,我已经参透”无相神功“的第五重了”。
  “这样啊,真是恭喜林少爷了。”诗儿没好气地将水放在桌子上,“雪儿姐姐修炼的可比你更勤奋呢,而你现在却还在吃着干粮喝着水。”
  “啊,说到雪儿,她今天怎么样?”
  “哼,人家可比你勤奋多了,现在还在入定呢。”诗儿没好气地说道,只是不知为何,诗儿的脸红了起来,眼神也变得怪怪的。
  “诗儿,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了?怎么脸色怪怪的?”我开玩笑似地问道,“早上穿成那样,不会是想勾引相公我呢吧。”
  “你,你才怪怪的呢,本小姐今天好着呢。”诗儿生气道,只是红红的脸色还未褪去,实在可爱,“我爱穿什么样我就穿什么样,才不要你管。走了,我去给雪儿姐姐送饭去。”
  说话间,诗儿已经抓起一小包干粮走了出去。
  “嘿……这诗儿,我只是开玩笑,怎么这么生气呀。”我叨叨着,但是我回头看到在一旁安静吃着干粮的菁菁,心中恍然大悟:“哦,闹半天这小妮子是吃醋啊,哈哈,真是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我去把她拉回来。”心中一直想着将诗儿拉回来,好让我今晚来个一皇双后的游戏,怎料就在我起身的时候,穿来了不适时宜的敲门声。
  “叩叩叩”
  “嗯?这船上不都是相熟的人么?怎么还会有人敲门?”怀着心中的好奇,我问道:“谁啊?”
  “林少侠,是我,杨青松。”
  “哦,是杨大侠,快请进,快请进。”我将房门打开,把杨青松迎了进来。
  杨青松刚一进屋,就盯在了穿着性感的菁菁身上,眼神再也挪不开了。
  “杨大侠,愣着干嘛呀,快快请坐。”我嘴上这么说着,让杨青松回过神来,其实心中正咒骂着:“这可是我的老婆,怎么能让你占那么多便宜。”
  “哦,好,好。”杨青松也不客气,走到菁菁身边的座位坐了下来。
  “杨大侠到访,这是有什么事吗?”我笑着说道,其实心中早就想把这家伙赶出去了,现在就盼着这姓杨的赶紧把话说完,回去开他的船去。
  “哦,不不不,其实也没什么事。”杨青松从身后的腰包中掏出两大壶酒摆在桌上,“旅途漫漫,怎么能没了美酒相伴,有了美酒,又怎么能少了美人,不,怎么能少了友人相伴。”
  说话间,杨青松已经把酒倒在酒杯中:“我杨青松和父亲一样,平时一到这个时候就得小嘬几杯,昨夜甚忙,没有时间,正闷得慌呢,就找林少侠聊聊。”
  “哎,之前说过了,不要叫我林少侠,叫我林轩,或是林哥就好了。”听到有美酒,我也不由得有些心动。这船上除了水就是干粮,实在是食之无味,要有美酒就真的会畅快许多。
  “好,林轩爽快,虽然我知道你与父亲是异性兄弟,我也不好意思高攀,若不嫌弃,就叫我青松吧。”我与青松一并将这杯酒干了,话题便聊了起来。
  “青松啊,这船不是只有你一个船员么?你在此喝酒,这船谁人来开啊?”
  “哈哈,林大哥有所不知,这船是我们家人改造的。平日只要一个人就能开,但只要遇上顺风顺水的日子,挂好了风帆,即便没人也能自己航行。”
  “哦,真是好精巧的船啊。”
  “林大哥也不必惊讶,造船技术看似精巧,其实也不外如是,不过是些简单的机械传动以及航行的风帆技术而已。”
  “哈哈哈,青松不用自谦,或许在业内人之中,这航行技术不过是举手之劳,但在其他人眼中,那可是满满的技术活。”我再与杨青松碰杯,干下这一杯酒,“青松一定是吃过不少苦头,才练就了这一身驾船的好本事,何必谦虚。”
  “哈哈哈,林大哥说的是,来来来,再干一杯。”杨青松再次举杯,我们二人觥筹交错间,已经不知何了多少杯酒,只觉得我们越聊越起劲,喝的酒也越来越多,我的意识也慢慢地不再聊天的话题上了。
  意识朦胧间,我似乎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青松啊,为何你喝的是那一壶的酒,而我喝的是这一壶……”
  “砰”的一声,我的脑袋撞到了桌面上,没了意识。
  朦胧间,我只看到杨青松猛地将菁菁搂紧了怀里,一口亲上了她的嘴唇。意识的最后一丝残留,我只听见青松的声音。
  “菁菁,你可想死我了,刚才在桌子下面玩的爽么……”
  ************
  同一时刻,李赋的房内。
  屋内只有雪儿和李赋二人,诗儿应该是回自己房间去了,并没有过来。此时的李赋和雪儿都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床单遮盖着雪儿胸部以下的肉体。雪儿偎依在李赋怀中,仿佛新婚的小娘子一般,乖巧而调皮地用手指玩弄着李赋胸前的两颗小乳头。
  “不如,从此以后就跟了我吧。”李赋思量半天,想出这么一句。
  雪儿没有回答只是玩弄着小乳头的手指停了下来,表情也变得严肃。
  “不,我没有强迫你,也只是随便这么问问。”李赋将雪儿搂紧了一些,藏在被单中的手似乎又在雪儿的胸前揉捏起那形状近乎完美的肉球,“如果你愿意跟着林轩,那就去吧,只是记得抽些时间陪我就好……”
  “如果……如果那日在师傅那里,是你将我救下,我就一定从了你。可是师傅已经将我许给林轩。我又父母双亡,师傅是……”雪儿心中也在纠结着,心中明明向着林轩,可是李赋给予自己肉体的那般快感又是任何人都不能做到的。
  “没关系,说不定你都不用来找我,找个时间串串门,就把你给办了。”李赋调戏着抱起雪儿,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腰上,“我也不求个名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知足了。”
  “那雪儿答应你,虽然我的心是林轩的,但我的肉体随时准备着为李赋服务。李赋就是我这副肉体的主人……”雪儿认真地将心中的话说完,仿佛完成了誓言一般,伏下身来,与李赋亲吻了起来。
  李赋没有拒绝雪儿的亲吻,二人先从轻吻再到热吻,慢慢地越来越热烈,也不知是谁先伸出的舌头,二人慢慢吻得啧啧作响。也不知两个人吻了多久,雪儿才依依不舍地直起身来。当雪儿正想向下坐一些,好让李赋的大肉棒对准之际的肉穴之时,李赋却拉住了雪儿。
  雪儿不解地看着李赋,李赋却微微淫笑着说道:“去,穿个风骚些的我看看。”
  “讨厌。”雪儿娇嗔地白了李赋一眼,下了床,“不许看哦。”
  “好,那我闭上眼。”李赋转身面向床铺内侧,心中更是期待着雪儿一会能穿成什么样。当然,免不了的一定是一场盘缠大战。
  “好,好了……”只是略微等待了一小会,李赋便听到雪儿害羞的声音。李赋立刻转过身去,面前的美人令他再也不舍得眨眼。
  雪儿只穿了一件改过之后的肚兜。肚兜下摆比正常的肚兜略长些,堪堪遮住到了两腿根部的地方,肚兜身后自然是空荡荡地一片。只是这肚兜的背后系绳十分巧妙,不但把雪儿胸前的两团巨大肉球承托得完美无瑕,略低的衣领之间更是清楚地露出了深邃的乳沟。
  “好看么?”雪儿微微转过一些身躯,赤裸的背后似露非露地,雪儿再将双手环抱于胸下,更是将胸前两团肉球托起,似乎雪儿只要稍稍有些动作,那两团肉球就会性感地抖上两抖。
  “好,好看……”李赋愣了半天才知道回应,搽了一把口水,这才走下床来。雪儿看到李赋下半身那高耸入云的肉棒,想到一会会被它弄得欲仙欲死,脸上不禁红了起来。
  “衣,衣服好看,身材好看,人,人才最美。”被雪儿迷得神魂颠倒的李赋来到雪儿面前,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哼,净嘴甜。”雪儿娇嗔着,心中却乐开了花,任由李赋的手抚摸着自己光洁的后背。
  “那你尝尝。”说着,李赋再次吻向了雪儿,雪儿丝毫没有反抗的意图,李赋的舌头伸进了口中,雪儿也积极地伸出舌头回应着。李赋的手也不闲着,一只手扑上了雪儿胸前的美肉,另一只手沿着雪儿的后背摸到了她的美臀。一前一后地揉捏,令雪儿更快地进入状态。但李赋不知道,雪儿早就已经在状态了,小穴湿润得随时都能接受李赋的践踏,淫水甚至已经沿着大腿流下。只是此刻的她只能忍耐着,期盼着一会儿能被李赋的神功干得畅快淋漓,被他干得忘记什么是自我,忘记谁是林轩,忘记哪儿来的道德。
  “唔,嗯,啊……”不知吻了多久,直到雪儿都有些头晕目眩了,李赋才舍得放开雪儿。
  “原来美人已经这么湿了啊。”李赋收回探索在雪儿下身的手指,手指不知何时早已探进雪儿的嫩穴,嫩穴中的淫水更是早将李赋的手打湿。
  “那……那你还不快来……”雪儿的媚骨早已忍受不住,早想着李赋能给自己深深地几棍了。
  “来,手扶着桌子,哈下腰。”李赋命令着,雪儿对李赋抛了个媚眼,搔首弄姿地完成着李赋要求的姿势,本就热血的李赋更是忍受不了诱惑,当雪儿刚刚翘起屁股,他便抓住雪儿的腰间,早已整装待发的大肉棒对准了嫩穴,一口气便插到了最深处。
  “啊……”雪儿赶到身体深处被填满,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但接下来,她却只能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来了。李赋犹如猛兽一般凶猛地抽插,令雪儿下身的快感一波高过一波,但很快,雪儿适应了李赋的凶猛之后,便放肆地呻吟起来。
  屋内呻吟声一阵接着一阵,桌旁的雪儿那乳波的荡漾,时不时摆出的风骚姿势,还有李赋勇猛的样子,整个屋内似乎到处都透露着淫绯的气息。
  屋外,还有一个人从门缝中偷偷地欣赏着屋内的风景,偷看的人似乎早已忍受不住胸中的寂寞,坐在了地上,自己玩弄起来。
  ************
  林轩的房内,林轩正和杨青松杯觥交错,而桌子下面却也另一番风景。
  杨青松一只手在桌上倒酒喝酒,另一只手却伸到了菁菁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起来。
  菁菁坐在林轩与杨青松中间,突然感觉到大腿正被人抚摸着,心中止不住地瘙痒起来。她用眼神示意杨青松不要再继续了,可是那眼神在杨青松严重根本就是索求。无法制止青松,菁菁只能忍耐,而下身的瘙痒又令她忍不住脸红了起来。
  杨青松一边向林轩劝酒,一边更加过分地掀起了菁菁的裙摆,原来菁菁的裙子中是有开衩的,只是没有开得那么高,于是坐下来的时候也不会露出来。这可便宜了杨青松,他只是多拉了几下裙摆,手便伸进了菁菁的裙子中更加肆无忌惮地摸起了菁菁的大腿。
  此时,菁菁才懂得伸出一只手来阻挡杨青松的入侵,只是这只手反抗的力道比较轻微,让青松反而觉得像是菁菁在引导着自己朝着她最敏感的地方抚摸去一样。杨青松更加得寸进尺地朝着菁菁的大腿根部抚摸而去。
  桌上的交盏还在继续,桌下可也好不热闹。杨青松伸到菁菁的大腿深处,时不时地触碰到那令人瘙痒难耐的毛根,菁菁早已忍不住羞涩,小脸蛋更是红得不得了。耻辱感以及林轩就在面前,却被其他男人玩弄的刺激感,令菁菁的小穴不由自主地湿了。
  杨青松的手终于摸到了菁菁的蚌口,略有些湿润的肌肤已经不需要什么润滑,单是手指轻轻地抚摸而过,就能感觉到淫水已经流出。杨青松更是大胆地开始抚摸起菁菁滑嫩的蚌口来。
  “来来来,青松,再跟你干了这杯。”林轩已经醉得有些不省人事了,而杨青松似乎也有些醉意,只是林轩不知道,杨青松喝的根本不是酒,只是白水,而林轩喝的却是陈年烈酒,别看那小小一户,单是半壶就足能让一个酗酒的壮汉醉得不省人事。林轩这么一杯一杯地喝下去,一会后劲上来了,定会狠狠地睡上一整夜。如此更得杨青松的意思了,虽然喝的不是酒,但美人下身的湿润和面前就能见到的娇羞表情,更是让杨青松恨不得现在就能压在她身上,跟她痛快地来上一炮爽的。
  “林轩大哥真是好酒量,来来来,这杯我敬你。”杨青松再次举起酒杯,“祝林大哥能在功夫上更,进,一层楼。”杨青松说着“进”字的时候,手指更是探进了菁菁的美穴之中,美穴微微撑开的菁菁终于忍不住胸中的苦闷,“哦。”地呻吟了一声。
  这一声呻吟吓坏了杨青松和菁菁,杨青松装作不知情一般看向林轩,而菁菁更是羞得低下了头。而面前的林轩似乎早已醉了,根本没有注意到菁菁的这一声呻吟,径自端起酒杯,将美酒饮下。
  “哈,好酒。”林轩大方地感叹着,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青松能给我留下如此好酒,真是感慨啊。”林轩哪里知道,自己喝着别人的美酒,别人却玩弄着他的美娇妻。
  “哈哈哈,父亲都说林大侠义薄云天,一壶好酒又何足挂齿,来来来,再干一杯。”杨青松嘴上这么说着,一边给林轩倒酒,一边手更在菁菁的小穴中忙碌地挑衅起来。下身察觉到杨青松已经开始运动的菁菁更是紧紧抓住自己的裙摆,就担心自己呻吟出声音来。
  再次干下一杯酒的林轩终于差距出了什么不对的地方:“青松啊,为何你喝的是那一壶的酒,而我喝的是这一壶……”
  还未等杨青松回答,林轩便“砰”地一声趴在了桌上,杨青松马上站了起来,一把将菁菁拉起来,并搂进了怀里:“菁菁,你可想死我了,刚才在桌子下面玩的爽么,想不想你的大肉棒哥哥?”
  “你……你简直不要脸……唔……”菁菁想说些什么反抗这个大淫虫,怎料青松一口就亲了上来,让菁菁有话也无处讲。有时,菁菁自己也不知道,虽然嘴巴上非常讨厌这个比自己小的小弟弟,甚至心中对他也没有什么好感,但只要他调戏起自己的时候,只要他想和自己行苟且之事的时候,菁菁总是无法全心地反抗他的要求。
  这么舒服的事,怎么有心思去反抗呢?反正也只是玩玩,和青松还是和林轩又有什么差别呢?是的,不论是先生还是家人,仆人,都有跟我提到三从四德什么的。可是那都是在家里,既然人在江湖了,何必对自己要求得那么严格呢……反正,舒服就好……
  青松吻得十分轻松,菁菁嘴上不喜欢自己,但身体却没有丝毫抵抗的意思。青松便顺势而上,将舌头伸进了菁菁的口中。菁菁不但没有反抗,反而积极地探出舌头来回应青松。更是让青松喜出望外。
  二人不知吻了多久,这才唇分,“这回终于原谅我前日没有亲自去救你了?”
  “让我原谅你,你想得倒挺美。”菁菁喘着气,身体似乎已经十分地敏感。青松搂抱着自己的双手更是温柔地在自己光洁的背后抚摸,微痒的感觉让身体更想再次体会和青松交欢的感觉,“正是因为林轩,我才有办法从家里出来,就凭你还没那个本事。”
  “哼哼,那你说我有什么本事……”青松听到菁菁拿自己和这已经醉倒在桌子上的林轩比较,心中自然是十分不服气。
  “哼,你有什么本事我怎么知道,要不现在就来显摆显摆?”菁菁莫名地脸红起来,看向窗外的大海,装作不在乎青松,可青松哪里不知道美人的意思,一把就从背后搂住了菁菁,让菁菁吓了一跳“呀!”
  “那我现在就给你表现表现,我的本事有多大。”说着,青松一手抓住菁菁的一只美乳,用力地揉捏起来,早已坚挺的下身更是摩挲着菁菁的臀部。
  “呀……你……怎么就在这……啊……哎呀……没看见旁边还有个人么,怎么就,啊,这么没羞没臊的呀……啊……”这边嘴巴上虽然拒绝着青松的骚扰,可菁菁身体却丝毫没有拒绝青松的侵犯,双手只是轻轻放在了青松的手上,并没有想将他的手挪开。
  “有个人才刺激啊,过去在松江府上,我们哥儿俩都一起玩过,身边多个人,大不了一起上呗,保管你爽翻天。”青松更逞一时口舌之快,嘴巴上更是大胆地调戏起了菁菁。调戏归调戏,青松也担心林轩突然酒醒,这接下来航行的日子还有十来天,航路漫漫,可不想搞出什么尴尬事。
  “求,求你了,别,别在这好吗?嗯……”青松早就熟悉菁菁身上的敏感点,几番抚摸和揉捏的功夫下去,菁菁身体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反应,不但身体变得火热动情,小穴更是湿润了许多。更不知何时,菁菁的外衫已经被青松脱下。
  “那咱走,我知道个好地方,保管一整夜让你销魂。”青松拉起菁菁就往外走。菁菁也没有拒绝,任由青松这么拉着走出了林轩的房间。
  二人走在走廊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走廊的尽头,正有一幅拥有傲人曲线身材的美人,正被一个五短身材的男人压在地上,狠狠地操弄着……
  如是,青松拉着菁菁走向船舱下面的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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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1:09:19



  同人:【公子绿(短篇同人)】
  作者:afanoflinshaoye(续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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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从第4章开始续写,连带原作的开头也出来了好让大家能重温一下剧情,更好地进入节奏,故事内容从林轩和诗儿上山採药开始与原作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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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必是太累了,雪儿靠在我怀里整整睡了一天,路上除了吃饭和让马儿歇息的时间外,我们几乎不做任何停留。
  三日未过我们便到了“丁草穀”口。李德中虽与父亲是好友,可他毕竟乃当世名医,而我又有求於他,为表诚意,我决定与雪儿步行前往。赏了车夫一些碎银之后便将他打发了,扶着雪儿继续往谷中走去。走了大概有半个时辰,可仍不见穀中有任何的房屋人迹。
  就在心急如焚之际,突然从山林中传来声声优美的旋律,好似林中雀鸣动听无比,寻着歌声而去,看到一位红衣少女,背着一个小竹篓,长发飘飘,宛若林中仙子,纤细的身材一奔一跳的,胸前一对巨乳异常的饱满,似乎还在雪儿之上,跟着少女的动作一上一下一起跳动着。
  看的我意乱神迷。心中一乐,这不就是李德中的女儿李诗吗。真是女大十八变,短短几年不见居然已出落得这般水灵。怪不得江南七仙里有她的一席之地。我赶忙拉着雪儿向她奔去。
  “妹妹请留步。”
  诗儿应声停下脚步,向我这看来,起初只是歪着小脑袋打量我和雪儿,然后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就都停留在我脸上,一会之后突然开心的奔到我面前拍着我的胸膛道:“天呐,这不是轩哥吗,几年不见你长这么高啦。”
  又是捏我的手臂又是点我的额头,和我还是如六年前一般亲昵。
  “呵呵,你也一样啊,几年不见都长这么大啦。”
  我紧盯着她一对浑圆饱满的大胸部说道。心想,果然要比雪儿的大。真是感歎天地造物之神奇,胸前一对巨乳与她瘦弱的体形差距级大,可两者却又天衣无缝的搭配在了一起。
  诗儿喜笑颜开,天真的回道:“人都会长大的嘛。”
  我窃笑道:“可是你的特别大。”
  诗儿这才会过意来,知道我在吃她豆腐,红着脸不依道:“几年没见,怎还这般不正经。竟知道欺负人。”
  莞笑间横了我一眼便不睬我了,看着身边的雪儿讶异道:“这位姐姐是谁呀,长的好漂亮,咦!脸色好差啊……你中毒啦?”
  雪儿温文尔雅,沖着诗儿淡淡一笑道:“妹妹不愧乃神医之后,在下几日前受人毒器所伤,中毒甚深,本想难逃此劫,自当顺依天命。但或是命不该绝,竟在危难之时得林公子仗义相救。并告知,当世能解我周身之毒者唯李神医无他。”
  我连忙跟着附和道:“是啊,早在二十年前,江湖之中便已盛传李伯伯通晓逆天神术,那怕是已故之人亦可起死回生。”
  诗儿盈盈笑道:“行啦行啦,死人是被你们说活的,我爹可没那本事。我这就带你们去见爹爹吧,你是轩哥的朋友,爹爹一定会帮你医治的。”
  一路上诗儿奔奔跳跳,一会在我身边和我瞎扯一会拉着雪儿悄悄耳语,两人不时看着我传来嬉笑,想必是诗儿在数落我年少时的糗事吧。不一会就到了几间由竹子搭成的小屋前,诗儿奔奔跳跳的进了屋,我和雪儿也跟着进去了。
  “爹爹,爹爹,你看谁来啦!”
  屋中传来一老者的声音:“一大早的喊什么,叫你去采药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啦。”
  老者缓缓的从里屋走出。
  “呀,这不是轩儿吗,几年不见都长成大孩子啦,哈哈,你爹可好。”
  李伯伯面带微笑,一脸慈祥的向我走来,我赶紧上前抱拳问安:“李伯伯好,侄儿给您请安了。爹爹一直很好,只是多年不见李伯伯时常挂念,总盼望伯伯闲暇之时能再到庄上住些时日。”
  “哈哈,好,好,好,等再过上一段时间我就去天元山庄看看那老傢伙。”
  我心中挂念着雪儿身上的毒,也不与李伯伯闲扯便直接就把这次的来由说了。
  “李伯伯,侄儿今日来其实是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就说,都是自己人还客气什么。”
  说着便把一边的雪儿叫上前来:“这位是秦雪儿秦姑娘,我们前几日遭人追杀,秦姑娘为了救我,奋不顾身为我挡下一枚毒钉,所以还请李伯伯无论如何都要救救秦姑娘啊。”
  雪儿上前一步虚弱道:“小女子秦雪儿,特来求医,望李神医救治。”
  李伯伯在雪儿身上打量了一番后道:“把手伸出来给我看看。”
  李伯伯在雪儿的掌心看了看,又细细看了看雪儿的脸,一把抓起我的手在我掌心也看了一眼,随即在我的脸上也看了看。
  “五蜘毒,你们怎会被苗人追杀?”
  我连忙摇头道:“苗人?不是的,是”斩虎刀“段天虎的暗器。”
  李伯伯一脸惊讶:“段天虎不是使得一把开山大刀吗?他什么时候用起暗器来了。”
  我愤愤道:“就是没想到他会用暗器,雪儿的师傅才会惨着暗算而死。”
  李伯伯摇了摇头不屑道:“哼,原来是个卑鄙小人。这不是一般的毒,是庞业那老毒物制的毒。”
  我心中一阵犯冷:“庞业?”百命毒医“庞业?他远在云南,且匿迹多年,段天虎怎会与他有瓜葛?”
  李德中歎了口气道:“这么古怪的毒也只有那老不死才弄的出来,至於段天虎为什么会有这种毒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从小就听爹爹说过,当今世上,医术能与李伯伯并驾齐驱的也不过寥寥三人而已,这庞业便是其中一人。听说此人甚爱制毒,天下十大奇毒竟有六种是出自他手。而毒医之名却因他的一项癖好而得,传闻他虽为邪教中人,却天性好善,不忍杀生,每每制出新毒皆以身试毒,再自行救治。数十年间虽尝尽百毒,却无一能将其丧命。故而世人不仅佩服他的制毒之术且更佩服他的医术。”
  李德中眺望远山,想是忆起了年少时那些前尘旧事吧,点着头歎息道:“是啊,这老毒物确有过人之处,不过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帮你们解毒的。”
  雪儿听着李伯伯的话后一脸的疑惑:“李神医,你刚才反复提到‘你们’,难道中毒的不止我一个。”
  这回轮到李德中一脸疑惑了:“怎么,轩儿你难道连自己中毒了都不知道。”
  我和雪儿皆是一惊,诗儿也是一脸惊奇:“爹,我怎没看出轩哥有中毒呀?”
  “你轩哥的毒和这小姑娘比起来确实不算深,所以不易看出,可若是十日不理它,到时即便是老毒物自个来了,想必亦是回天无力。”
  我越听越是惊怕:“那我是什么时候中的毒,我可没有被毒钉打中呀。”
  李德中摇头歎道:“你是不是在这小姑娘中标之后便去帮她允吸伤口的毒血了。”
  我想回答他没有,可是却被雪儿用手在我衣角轻轻的拉了一下,我和她两眼相对方明白过来。雪儿那时吃了九花玉露丸之后曾吐了一口毒血,我又刚好在那时候与她亲吻了,自然在不自觉间吃了她嘴中的毒血。
  雪儿慌乱地看着我,一脸的自责。我沖她微微一笑,轻轻的在她手心按了几下以示安慰:“没事的,李伯伯一定有办法的。李伯伯您医术超凡,这点小毒对您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对不对?”
  李伯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雪儿:“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我和雪儿满脑子问号,这时候李伯伯问这个干嘛。我看了看雪儿,她亦是一脸柔情的看着我,含羞带怯的眼中尽是满满的期待。
  我斩钉截铁道:“我已与雪儿私定终身了!”
  “啊!”
  却是诗儿惊呼了出来,不由心生一感,已忍不住与她四目相望,见她灵犀透彻的双眼中却尽是哀怨,直到此时我方明白这小丫头对我的一片情意,偷眼看向雪儿,竟不知心中是喜是愁。
  还是李伯伯先打破了沉寂,低声道:“你是否仍是处子?”
  雪儿满脸娇羞的点了点头,可李伯伯却无奈的摇了摇头。
  “本来都好办,可现在该如何是好。”
  我焦急道:“李伯伯,您有话不妨直说,只要能解毒就好。”
  李伯伯在我们身上来回打量,最后还是歎了口气不住摇头。我心头大乱,惶恐不已,深怕他亦无救治之法。忙回头握住雪儿柔荑,正想出言抚慰,却见她沖我微微一笑,在我耳边悄声道:“雪儿不怕,雪儿只恨自己害了你。”
  我鼻头一酸,已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只能这般静静的看着她,希望她莫要太过感伤。
  “你们先去休息吧,我再想想办法。”
  说着已往里屋走去。诗儿一脸担忧的看了看我也跟着进去了。
  “爹,究竟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救轩哥和雪儿姐姐呀,你倒是说呀,整日说自己医术高明,你该不会解不了庞业的毒吧。”
  李德中听她说自己不如庞业,心生躁虑,沖她一拂袖不耐烦道:“去去去,给他们安排个休息的地方,让我安静会。”
  不一会便见诗儿灰溜溜的出来了,看着我们强作欢笑道:“轩哥,雪儿姐,没事的。我爹他就是这样,事先总会故弄玄虚一番,说什么你们的病啊,毒啊如何的难解,难治,即便是大罗金仙前来亦是束手无策。待你们心急火燎之后,他才行医布药,将你们所中之毒解去,这样方能显示的他医术高明,知道吗,他可喜欢别人夸他了。来,我先带你们去休息吧。”
  如此瞎扯,想是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所说吧。可见她竭力慰藉的娇俏模样,心情不免还是好了起来。
  “对了,轩哥,你是否记得我曾与你说过我还有个哥哥呢?六年前他离家学艺,所以未能与你结识,今次他正好归来家中,我把他叫来,你们也好见个面熟络熟络。”
  既是李德中的儿子,想必亦是人中之傑,点首笑道:“这当然好,数度听闻你提起令兄,早有相见之意了。”
  言语间已把我和雪儿领到一间小屋内,林中房屋皆由竹子建成,此屋亦不例外,屋内器具更是如此,一床、一柜、一桌、四椅俱以绿竹造之。床边高立一竹架,架上医书井然有序,密密堆就,细看下都已黄旧折皱,想是珍藏已久且长有翻阅之故。屋舍虽小,却意外的清新舒适,深吸一气,心境亦不禁变的宁静祥和起来。
  我与雪儿相视一笑,都对此地很是满意。诗儿静静看着我们,已不再言语,秀美的脸上总是淡淡的笑。
  我一片漠然,心中惆怅不由的升起,正想说些什么,却听她道:“好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小俩口休息了,待会吃饭时我再引见我哥哥与你们认识。”
  匆匆地把门一关,也不等我和雪儿说什么便一溜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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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刺心泣血
  听着诗儿步声远去,心口竟有一股萧条失落之感。回过神来方才发现,雪儿正歪着小脑袋看着我一脸坏笑,被她看的心头阵阵发麻,忍不住问道:“怎么啦,这样看着我,脸上有花?”
  说着便在自己脸上摸了起来。
  雪儿凑近身子,看着我的脸腻声道:“嘻嘻,诗儿妹妹很可爱吧。”
  我有些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呃…还不错吧!”
  雪儿笑的更欢:“呀!诗儿妹妹这等姿色且还只算不错,那雪儿岂不变的平庸之极。”
  我嬉皮笑脸地将她拉进怀里,柔声赞道:“咱们家雪儿可是国色天香,谁与你有的比。”
  雪儿顺势坐在我腿上,嫩白双手亦挽上了我的脖子:“问你个事,你觉的诗儿妹妹如何?”
  我有些不明所以,便反问道:“什么如何?”
  而雪儿却以为我在装傻充愣,仍追问道:“快说嘛,你觉的诗儿妹妹究竟如何?”
  我微感无奈,只好敷衍道:“好啦好啦,她长的很可爱可以了吧。”
  雪儿轻敲我脑门,郑重道:“傻子,我是问你是否喜欢她。”
  我老脸一红,甚是诧异,慌慌忙忙道:“喜欢…什么呀…我就喜欢我的雪儿妹妹。”
  雪儿甜甜一笑,眉目皆喜,却听她道:“少来,我瞧你们两定是早有问题了,快给本姑娘从实招来。”
  我心中甚慌,想是被她瞧出一些端疑了,也不知她是否不快,可又不敢骗她,只能被逼无奈道:“喜欢……是喜欢……可是…我…”
  雪儿在我胸口猛地一拍,欢悦道“”喜欢就成,雪儿亦觉的诗儿妹妹不错,人不仅漂亮且又乖巧。真不知你上辈子究竟修了什么福,竟让这么个娇滴滴的小仙女看上了你。“
  我不明她用意,道她只是取笑於我,一把将她抱起,轻放在床上,便如饿狼一般向她扑去,嘴中邪邪笑道:“嘿嘿,看上本少爷的小仙女多着去了,眼前不就有一个吗?”
  雪儿惊呼一声,娇笑着闪躲道:“等等,等等,和你说正事呢。”
  我欲火渐起,那还理会她:“啥正事迟会再说,先让本少爷亲亲我的小仙女。”
  雪儿一阵笑骂,说着便一使力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一对坚挺的酥乳绵绵地压在我的胸口上:“等会嘛,大色狼,先让雪儿说于你听,我为你和诗儿妹妹穿针引线一番如何?”
  我微微一愣,还道是自己听错,已不知如何应答是好。可双手却没闲着,各一边抓着她的弹翘美臀揉捏起来。
  雪儿周身俱软,无力地靠在我身上喘息着。见我不答,便继续道:“嗯……雪儿感觉的到,诗儿妹妹很喜欢你。她瞧你时的神情,明眼人一看便知。呜……你别摸啦…听…听雪儿说完。”
  我心中大喜,竟又些不敢相信,难道雪儿真想成全我与诗儿。幻想着今后有可能两女共侍一夫,浑身更是烧的厉害。一边加重手上的力道,一边慢慢的将她的丝裙往上拉。
  雪儿轻轻的在我手上捏了一把,娇嗔道:“呜……你真的很坏啊,也不知道诗儿妹妹到底喜欢你那一点。”
  我嘻嘻笑着,小心试探道:“你想为我牵红绳,难道不怕她把你相公抢走啦!”
  雪儿双手抚着我的脸庞,在我额上轻轻一吻,柔声道:“那便看你是否真的疼惜雪儿了。相公,你是英雄的儿子,你这辈子註定是要做大事的人,凡成大事者又有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而像诗儿妹妹这般的好女子你可千万不能错过了。”
  此一番话实让我心中对雪儿之情更深了几分,一股股暖流直涌心口,猛呼一口气,险些没溢出泪来:“我林轩定是修了八辈子的福,今世方能娶到你这般善解人意的妻子。”
  雪儿笑着摇了摇头,双眸却已有些微微泛红:“能遇见你,才是雪儿最大的幸运。”
  我已被感动的一塌糊涂,娶妻如此,夫複何求。我温声笑道:“那快喊声相公来听听。”
  雪儿娇颜更红,虽是羞怯,双眼却毫不闪避,看着我一字字轻声念道:“相公,让雪儿今生今世唯一忠爱的好相公。”
  我再也按耐不住,看着她灵光闪现的双眼,对着她的唇狂吻了下去,雪儿全不躲让,张开小嘴,接住了我的吻,两人紧紧搂在一起,既是天崩地裂亦难分难舍。
  我一手在下继续抚摸着雪儿的小屁股,一上在上按揉着雪儿坚挺的胸部,搁着衣服依然可以感觉的到她的柔软,雪儿被我亲的喘不过气来,娇嫩的小手无力地在我肩上推着。我依依不舍地放开她的红唇,雪儿娇喘吁吁,一双大眼睛迷离的看着我,我亦是对她深情回望,不自觉间两对嘴唇又吻在了一起,相互吸着对方的舌头和津液。
  雪儿双手只是牢牢地抱着我的脖子,而我的双手却一下没停过,雪白的长裙早已被我拉至腰间,露出了内里的薄薄亵裤。魔手隔着亵裤在她臀股间来回地摸索,抚到两腿间方才发现亵裤上已是湿迹斑斑了。
  我一个翻身,又把雪儿压在身下,双手齐出,解了雪儿外衣,我一脸的讚歎,月白的兜儿几乎要包不住她的丰满了,就像在呼唤我快些把她释放出来一般。我芳心狂跳,终於能一睹雪儿寸丝不挂的绝美裸躯了,猛喘着气,粗鲁地扯下那单薄的亵衣,一对弹性十足的美乳瞬即弹了出来,就在我鼻血快要喷涌而出之时,一双雪白的嫩手挡住了她胸前的一对饱满。
  “不让你看。”
  雪儿已羞的不敢正视於我了,只能歪着头娇声喘息,腻白如乳的娇躯已被潮红代替,裙摆下一双修长的玉腿笔直纤细,晶莹剔透,望之便感阵阵眩晕。
  越看越是觉得血脉膨胀,身下的肉棒早已怒不可遏地翘起:“好雪儿,乖,相公还没看清楚呢。”
  雪儿娇躯微微颤抖,皓齿紧紧咬着润唇,螓首终於艰难的点了点。我欣喜万分,便温柔地将她小手拉开,一对傲挺挺的酥乳便又暴露在我的眼前。
  雪儿的乳房十分的坚挺饱满,那怕是躺着,双乳仍是没有什么外括,依然如两座小山峰般高高耸立着,峰顶上两粒粉红色的小乳头娇嫩无比,在我的目光下微微翘立着。
  生平头一次像这般细细端详一名赤裸女子的雪乳,何况这对雪乳是属於一名绝代佳人。我终於按耐不住淌着口水,一手抓着一边揉捏起来,一对巨乳已被我揉捏成各种形状。
  我张开大嘴,将雪儿其中一边的娇嫩含入嘴中,舌头在只有小黄豆般大小的乳头上又吸又舔,这是我早已期待的美物,如今终於在我的口中了。
  雪儿紧紧地抓着我的头,一双嫩滑无比的雪白玉腿夹着我的大腿来回的摩擦着,小穴隔着亵裤在我大腿处轻轻地挺动着,而我大腿处的裤子也已和她的亵裤般湿淋淋的一整片了。我瞧的淫心大动,毫不客气的用大腿往雪儿的阴户上用力一顶,这一顶险些没把雪儿顶晕过去,一声娇呼,把我的头抱的更牢了,死死的搂在她的双乳间。
  嘴里除了喘息就是难奈的呻吟:“相公,雪儿好奇怪啊,怎么办呀!”
  我羞愧不已,在她乳沟间喃喃道:“我……我也不知道,我也好难受呀!”
  真该死,一直对男女之事都是懵懵懂懂,春宫也曾看过,可真到了紧要关头却又不知该如何着手。早知道那时候就算去一次春满楼也好呀。
  雪儿狂乱地摆着娇躯,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已渗出了细细香汗,咬着我的耳朵呢声呢气道:“可……可是雪儿快烧起来了……相公…相公…你救救雪儿吧。”
  就在这一筹莫展之际,诗儿突然推门而入,背后竟还跟着一名青年男子,四人俱是一呆,青年男子看着雪儿的面容和刺裸的娇躯,口中不由一声讚歎,神魂颠倒间,两眼已是直勾勾地盯着雪儿胸前一对雪白浑圆的豪乳不放,彷佛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两位少女同时一声尖叫,雪儿立即躲到我身后,拉起身边的衣服遮住傲人的裸躯。诗儿见我们两在床上的缠绵,却被她破门瞧见,俏脸已是红若晚霞,赶紧推着青年男子一起出去,彭!的一声将门关上。
  我和雪儿俱是心头狂跳,又羞又怒,羞的是雪儿,不想自己婀娜多姿的裸躯竟被第二个男人看见。而怒的却是我,心爱的娇妻竟被人这般占了便宜,那本是只属於我一人的美景啊。
  烦躁间赶紧起身整理衣物,屋外却传来诗儿的声音:“爹爹喊你们两去用饭,我们在前屋的饭厅等你们。”
  一溜烟已拉着那个青年男子跑了。雪儿一脸红晕未退,幽怨的看着我,两人一时无话,最后只能无奈的相视苦笑一番,便拉着手往饭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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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步走到饭厅,李家三人都已坐在一张大桌前,李德中忙招呼我两坐下,因为之前的一幕,除了李伯伯外我们四人皆是满脸的尴尬,也不开口说话,便开始埋头吃饭。
  李伯伯见场面奇怪便先开了口:“赋儿,这位是为父故友”南盟主“林震天的儿子林轩,这位是轩儿的未婚妻秦雪儿。”
  又看着我,指了指那个青年男子道:“这便是我的儿子,李赋,六年前没能带他去天元山庄,所以你们没见过,这次刚好认识认识。”
  我拱手微笑道:“李大哥好。”
  李赋沖我一笑也对我拱手行礼,举止甚是潇洒:“贤弟好,六年前没能一见甚是遗憾,好在今日终能一见。”
  虽知雪儿玉体被窥看并非他有意,可心头难免有根刺紮着,便强颜欢笑敷衍道:“呵呵,小弟也正有此意。”
  李赋又对着雪儿拱手道:“弟妹好。”
  雪儿沖他点了点头轻轻一笑,可不笑还好,雪儿这一笑直把李赋迷的没了知觉,只是傻傻的看着雪儿发呆,雪儿被看的红了脸忙低下头去,场面再一次陷入尴尬之中,好在李德中一声咳嗽,李赋才如梦初醒。
  “啊!贤弟弟妹吃饭。”
  心中更为不爽,想这李赋果然是一个色鬼,暗暗骂着,场面再一次沉寂下去。咳,真是尴尬无比的一顿饭呐……终於李伯伯看不下去了,还是他先开口了。
  “轩儿,关於你们身上的毒我终於有办法了,不过我这还缺几味解毒的草药,下午你和诗儿到后山帮伯伯采来,等你回来之后我就给你和雪儿解毒。”
  我和雪儿听到身上的毒已有解救之法都是高兴万分,匆匆的吃了饭,待送雪儿回房休息后,便跟着诗儿上山采药去了。
  ************
  改写开始
  打发了我和诗儿上山采药之后,李伯伯便向雪儿吩咐道:“雪儿姑娘,你且随我来。”随后就起身迈步往自己房间走去了。雪儿想着这定是要准备为她解毒了,闻言连忙跟上李伯伯。
  进得房间后,看见李大夫手中握着两个药瓶,正坐在椅子上锁着眉头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一边的火炉上还有一个铜壶,里面传来一阵阵药香,却不知里面熬的是什么药。
  雪儿见得如此,也俏立在一旁等候吩咐。过了一会,李伯伯把其中一个药瓶递了过来:“雪儿姑娘,此药能把毒性暂时压制住,你先拿着。”
  接过之后,又听李伯伯道:“虽然靠着草药能缓解毒性的发作,不过却不能完全祛除,而且我观你体质阴寒更甚於寻常女子,只怕会与五蛛毒相辅相成,长久下去,终归还是压制不住。况轩儿也中了此毒,以你的目前的情况,如果不能把毒性根除的话,只怕也不能行夫妻之实了,那样只会害了轩儿。”
  雪儿只听得双眼泛红,心乱如麻:父母和师傅的仇还没报,现在居然连相公也害了,按李神医所说,自己岂不是连以身相许也做不到,又想到那日在山洞里我的那番海誓山盟,心里更是自责不安,连向李德中道:“雪儿本就是将死之人,死不足惜,可是相公冒死将我救出,如今不能相报,便是死也不能瞑目。不知李神医有没有办法,雪儿只望能有一月时日,能侍奉相公左右,以报当日救命之恩。待相公解毒以后便离开,下山去寻仇人了断,不枉父母师傅十余年养育。”
  李德中听得此言,不禁感慨:“难得,难得,如此情况下还在想着他人,轩儿却是觅得了好姑娘。”
  雪儿又听见:“你也不必这样,我只是说你的毒性不能单以草药祛除罢了,倒也不是说全无办法医治。”
  仿佛溺水的人找到了救生木头一样,绝处逢生,雪儿急忙收住了眼泪,连忙要跪下求李伯伯:“不知道有什么要求,李神医但说无妨,雪儿感激不尽。”
  李伯伯连忙伸手扶住了跪到一半的雪儿:“轩儿乃是老夫的世侄,我又岂有见死不救之理,只是这方法实在不好开口,故而老夫才一直没提。既然雪儿姑娘这样说了,那老夫跟你说了就是,只要能做到,那只需一段时日调理姑娘的毒自然就能解除。”
  不等雪儿开口,李德中又说道:“还记得昨天我说轩儿也中毒以后问过你什么吗?”
  雪儿略一回忆,想起那日李大夫问她是否还是处子,不禁满脸娇羞的点了点头。
  “那五蜘毒,十分诡异,庞业当初制此毒时用的全是雌性蜘蛛,本以为这样对自已毒性会更猛烈,谁知阴阳调和之后,这毒反倒没那么厉害了,故此男子中毒后只需我调剂的药自然就可以解毒。可若是女子中此毒就必须以男精灌其穴中,再服药方才有效,而五蜘毒最厉害的地方就是中毒期间毒素会溶入中毒者的血液之中,让血液亦变成毒,原本轩儿是可以为你解毒的,可是他误食了你的毒血后连自己也中了毒,你又是处子,如果与他交合,你的处子毒血必然会又一次伤害到他,到时毒上加毒他就无药可医了。”
  “故而轩儿是万万不能帮你解毒的,而此处又颇为偏僻,一时之间也不好找到其他人来,所以为今之计,要想解毒,雪儿姑娘怕是只能与犬子……”
  雪儿越听越是羞赫,最后听得要找李赋解毒更是心中激荡,又想起今天早上被他看到了自己的身子,不禁羞红地呆立在了那里,连雪颈都泛着樱红。
  李德中看到雪儿的样子也不由一愣,暗道真是媚骨天成,他游历江湖多年,如此姿色如此身段的女人已经多久没见过了,就连气质也是遇到过的女人中最清丽脱俗的,如此想着,胯下那多年没有反应的老根竟有点热烫了起来。
  李伯伯连忙收敛了心神:“如今轩儿已经上山采药去了,虽然是为了解毒,但是此事让他知道终是不妥,若是错过今天,那等日后不说再要支开不易,况且毒性也种得更深了,雪儿姑娘不如这就到那边房间,考虑一下吧,我半个时辰后过来。若是考虑清楚了,雪儿姑娘便……做好准备吧。”
  雪儿听完,也平复了一下心情,向李伯伯一纳福后退了下去,往李德中所指那片林中的房间走去,关上门,静静地坐在了床上,双手抱膝,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一边厢,李赋从李德中卧室的帘子后转将出来,站到了李德中的身旁,面带着一丝奸计得逞后的奸笑向李德中谢过:“小儿前日一见雪儿姑娘便惊为天人,辗转一夜难以入眠,今日幸得父亲帮助,居然有此机会一亲芳泽。”
  李德中蓦地歎了一口气:“知子莫若父,况且此毒也确实需要这个法子,不然为父行医多年,又如何会做出这种有违天理的事情。”
  李赋又向李德中问道:“爹,那林轩这今日看着诗儿的眼神怕不是……不过他这南盟少主的身份倒也不辱没了诗儿,况且我看诗儿也是喜欢林轩的,只是那林轩已经有了雪儿姑娘,若是妹妹过去了,岂不是就成了……”
  李德中听着,仿佛有点意动,随即又合上了眼睛,仿佛也默认了此事一般,李赋看在眼里,连打铁趁热:“其实林轩现在也还没与雪儿姑娘有那夫妻之实,虽然喊着相公娘子,但毕竟还没真的成婚不是,既然今日雪儿姑娘要与我这般,爹,不如……这样凭着爹与林震天的关系,诗儿也能明媒正娶嫁给他林轩当个正室,况且这样也正好解了小儿日后的相思之苦。”
  李德中又把眼睛睁开:“当年我与林震天一起闯荡江湖,那也是过命的交情,这种事情……为父又如何做得出来。况且看雪儿的样子,也是对林轩死心塌地的,便是为父帮你说了,你就觉得真的可以成功么?”
  李赋闻言不由一愣,不过终究还是不死心,又道:“我还记得小时候在爹的书房里看过关於武林上那些禦女的……”还没说完,只听得李德中怒喝到“畜生!那些手段皆是些採花淫贼所为,你怎可……唉!”
  李赋又想起自己父亲平生最是正气,这话还是不提的好,不过一想起雪儿,心中便没来由地躁动不已,想了想,又鼓起勇气提道:“父亲也晓得知子莫若父,孩儿一见得雪儿妹妹便像丢了魂魄似的,若是不能一偿心愿,便是这人生也没什么乐趣了!孩儿也不强求父亲,只是如果不试一试怎能甘心!孩儿也不用那江湖上的……那些东西,只求父亲能为我指点一番,孩儿保证,若是不成,也必定不会再厚脸来求爹爹。”
  听毕,李德中一歎气,沉吟了一会儿,随后站了起来,往书架上走去,那书架上竟有一暗格,里面取出了一方盒子,一本旧书:“癡儿,那五蛛毒皆以雌性蜘蛛练成,天生便对阳气敏感。你把这升阳丹服下吧,再拿上这本心决去背诵一番,能悟到什么程度就看你的造化了。”
  说罢,便将两样物事递到李赋手中。李赋大喜过望,连忙谢过,便要马上出门参悟,等着半个时辰后……心中不由得激荡起来,如同被万只蚂蚁爬过。
  临出得门,又听见李德中若有所指地说了一句:“那五蛛毒除了蛛毒以外还有麻痹之效,这壶药乃是为了雪儿姑娘克制五蛛毒麻痹毒素所配的麻黄膏,现在我将麻黄与川椒分量增加一倍,现在与你说了,日后若是遇到阴寒麻痹之毒不妨试试这个方子。”
  李赋听完,若有所思,随即又谢过父亲,想到父亲如此说了,这其中说不定还有什么深意。便快步往书房走去。又想到要查找麻黄与川椒的方子也不是一时片刻的事,不若先把升阳丹服下,待药力先化开,待方子查完之后准备好了一应物事后便马上修炼那本心决,想必父亲定是有几分把握才会与自己这般交代。
  服下了与阳丹,只觉丹田传出一股暖洋洋的真气,颇为舒服。又走过了几个书架,终於找到了那两味药材的记载,原来都是能升阳驱寒的,又想到父亲所给的与阳丹,李赋道莫非就是要我在阳字上下功夫?拿出那本心决,发现上面赫然写着【纯阳真经】,暗想定是从阳字下手没错了。
  又寻思了一下,既然配的是麻黄膏,那直接与自己说了便是,为何又着重提到麻黄与川椒,还把剂量提高了一倍?莫非……
  又过得半刻钟,只见李赋又从书房跑到药房里,翻开了一个柜子寻找着什么,得手后便心中大定,马上面带笑容盘膝而坐,拿起那阳炎真经翻了几翻,发现这功法原来只要体质适合,无论是入门还是提升都很容易,而且修炼快速,威力可观,端的是一门上乘功法,唯一可虑的便是所炼真气太过霸道,容易伤到自身,而且过於暴烈,进阶又快,如果急於求成又容易走火入魔。
  不过既然父亲知道我再过不到半时辰便要与雪儿妹妹……想必也只是要让自己入门便可,再说有着自己师傅风青云大侠所授的风云决打下基础,自己的根基也算得上深厚了,这纯阳真经只是入门的话怕是没有大碍的。
  到底是李神医拿出手的丹药,效果确实非凡,丹田中那股阳气按照心法一催,便在四肢百骸中游动,一个周天后回归丹田,便已经形成了一缕纯阳真气,与自己所修的风云决的真气在一起,竟然有火借风势,风旺火势的味道!
  又沉吟了一番,发觉父亲所吩咐下的事情皆已完成,再没什么遗漏了以后,李赋一咬牙,又回到自己房间,把平日练手的丹药都拿出来,又挑了几颗,一股脑服下之后,丹田之中灼热只感又加深了几分,连自己都感觉身体隐隐发烫。
  正想出门,听得门外传来了李德中的脚步声,“时候到了,走吧。”
  李赋走出房门,一想到这就要去雪儿妹妹的房间了,不禁心猿意马了起来,连带着身体又烫了几分。李德中感受到李赋身上的气息,又歎了口气:“癡儿,自己所选却是要自己承担,这番过后你怕是要难受许久了。”
  李赋一顿,便道:“孩儿只知道如果今天不能全力争取一番,只恐日后追悔莫及!父亲不必再说了。”
  话语间,已经走到了雪儿房门外,李德中又敲了敲门:“雪儿姑娘,你可考虑清楚了?”
  又过了一会,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半,只见美人俏生生立於门后,只露出半个身子,然而仍是可以看出她体态修长纤瘦柔美,一身纱衣,仿若仙子般清丽脱俗,腰间被一条雪白绫带绑着,蛮腰被完美的显露了出来,和胸前一对异常饱满挺拔的酥乳形成了诱人的对比。
  闭月羞花的仙容,两边雪颊似飞上了两道红霞,面若桃花,如此美景,只要有男子在此怕是三魂七魄都得被勾去一半。
  “小女子想好了……只是……只是还望李大侠,不要嫌弃小女子蒲苇之姿……”
  雪儿一番话却是把还在发呆的李赋魂魄招了回来“雪儿妹妹美若天仙,今日有幸能得妹妹如此真是三生有幸,岂会嫌弃,只是林兄弟已经上山了半个时辰了,妹妹,不如我们现在就进去吧。”
  李赋这般猴急更是让雪儿脸色红霞更甚了几分:“那……那就请李大哥……进来……”
  临进房时,李德中拿出来一包油纸包好的膏药“雪儿姑娘,这是消除五蛛毒麻痹之效所煎的麻黄膏,具体的老夫已经交代好犬儿了,等下听他的吩咐使用便是。”
  雪儿纤纤素手接过药膏,又谢过了李伯伯,便又往床上走去了,坐下后就低下头端坐在那,也不说话,只是拿着药膏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看得出来佳人此时内心并不像表面上的那般平静。
  李赋关上房门,也往床边走去,然后就站在雪儿旁边,看着此刻美人这般光景,想着这跟夫妻初次洞房那是何等的相似?心里不禁热烫了几分,就在雪儿旁边也坐了下来,宽大的手掌一只搂在雪儿香肩上,一只扶在美人纤腰间。雪儿虽然已经经过了半个时辰的冷静,也将此事决定了下来,但此时真到了要做的时候,心里还是忐忑不安。
  李赋看着怀中的佳人像小鹿一样,温顺地被自己搂着,又紧张地抓紧衣角,身上微微颤抖,便怜惜的劝慰道:“雪儿妹妹,今日这般可是为了阴阳调和,等此事过后再调理一段时日自然就可解毒,从此便可以解脱了,李某三生有幸能相助妹妹,一定会怜香惜玉,还请妹妹放松下来,既然已经决定了,还不如放开一些。”
  雪儿听到这话,也知事已至此,也没有其他路可走了,又感觉此刻在李赋身旁,感受到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热度,竟感到这几日以来中毒之后那股阴寒的气息压制住了,身体也暖和了起来,没来由地,便感到了莫名的心安,雪肩此时也依靠在了男人的胸间,不知不觉地自己便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在李赋的胸膛中了。
  “那小女子就但凭李大哥吩咐了,雪儿还是第一次……还请李大哥温柔一些。”
  “哈哈,美人的话小人怎敢不从,那李某这就开始了。”
  言语间,李赋的手已经不安分,慢慢地离开了香肩与腰间,开始隔着衣服在雪儿的玉背、雪颈和纤腰抚摸了起来。微微用力,把怀中的美人按倒在床上,自己也欺身上来,雪儿此时更感觉一股阳刚的气息向自己压来,美眸娇羞的一会闭上,一会又看着身前正在摸索着自己身体的男人,两只玉手推开也不是,逢迎也不能,想了一想,竟抵在了男人的两肋上,仿佛在表达着这身体的主人内心的矜持。
  李赋看着美人娇羞的样子,淫念更甚,双手游荡间有意无意地几次触碰上了雪儿的双峰,手上传来了少女惊人的柔软和弹性,几次之后,直接把禄山之爪袭向了雪儿的酥胸。
  “啊!”雪儿玉乳遭袭,不由突然有些害怕,抵着男人的双手急切间不禁加了几分力气,仿佛是要把男人推开,李赋朝思暮想着雪儿迷人的身体,又怎么会轻易地被美人推开,原本斜坐在床边的上身此时直接压在了雪儿的娇躯上,左手往下一搂,把雪儿的双腿也箍上,将雪儿整个人带到了床上,然后便一手揉乳,一手来回地抚摸着雪儿的玉腿。
  此时李赋也紧挨上了雪儿的秀发,闻着少女的体香,笑道:“我这才发现雪儿妹妹的仙躯竟比想像中还要凹凸有致得多。”
  雪儿感受着男人的气息,暖洋洋的,随着李赋的抚摸身体也传来了异样的感觉,竟已经比平日受着毒素折磨的感觉要好得多,想着今日自己便要委身与此人了:“今日这身子也是要交给李大哥的,李大哥若是喜欢的话,那便只管施为就是。”
  李赋一听,知道雪儿这是逐渐打开心防了,大喜过望:“那就多谢雪儿妹妹了!”
  言毕,便拉开了雪儿的丝带,把手探进衣服内,大手就直接接触到少女的雪肌。雪儿这时被除了我之外的男人轻薄着自己的娇躯,未经人事含苞待放的身体怎么经得住李赋这等花丛老手的逗弄,更兼他熟谙医理,更瞭解女人身上的敏感之处。
  几个敏感的穴位被李赋时重时轻地逗弄几番之后,那异样的感觉逐渐就成了快感,感受到男人的大手在自己的娇躯上游走,雪儿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一双美眸迷离的看着男人,那双使坏的大手仿佛变得更加滚烫,逐渐地从香肩、雪颈、蛮腰逐渐地靠近着自己的敏感地带,最后攀上了自己挺拔的玉峰,用力地揉捏了起来。




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1:09:44



  (2)


  雪儿的娇躯这几天以来一直都为五蛛毒那阴寒刺骨的毒气所侵袭,那深入灵魂的刺痛此刻正被李赋身上的至阳气息渐渐压制,此时的雪儿仿佛身处於冬日的温泉中,那股暖意正驱散这体内的寒气。
  而李赋则正正相反,之前半个时辰里修出的纯阳真气游动在四肢百骸之中,加上临过来时服下的那些烈性丹药,更兼憧憬着与美人交欢的欲念,本就使他的虎躯滚烫得有如烧红的热铁。
  此时怀中美人的娇躯传来了一阵阵凉气,却正如夏日炎炎中送来了一杯冰水一般,闻着少女逐渐加重的幽兰气息,还有身上的处子幽香,李赋更是仔细用力地把玩这怀中的尤物。
  半刻过去,李赋缓缓地解开雪儿襦裙的襟带,只见此时的雪儿已经衣衫不整,肌肤泛着樱红,露出了月白色的肚兜,那被男人好生一顿揉捏过的玉兔在紧绷的肚兜下,峰顶红梅微微凸起,看得这只色中饿鬼瞳仁都发直了。
  雪儿傲人的酥胸即便是躺下了也是那么的惊心动魄,此刻的未经人事的雪儿瞧着李赋这么直愣愣的盯着自己,本能的因为羞怯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谁知只是手臂稍微的靠拢,本就丰满的玉乳更是挤出了深深地乳沟,直教人想长埋在此再也不起来。
  当下李赋便如饿狼扑向羔羊一般,一手往雪儿下身探去,一手隔着肚兜揉着雪儿挺拔的巨乳。
  雪儿的美乳和翘臀在李赋的手下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李赋也探下头来亲吻着她的耳朵,笑道:“李某不知几生修来的福气,能与雪儿妹妹共赴巫山,不如这就开始阴阳调和,免得耽误了良辰。”
  本就敏感的雪儿被李赋的气息这么一吹,更是不安却带着期待地略微颤抖了起来,哪个少女不怀春,被李赋这样三番四次的夸讚,雪儿羞涩之余心里也甜甜的,一开始的那种紧张却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虽然我是南盟少主,气质相貌家世皆是不凡,但从小便娇生惯养,若论起男子的阳刚之气,却又远远比不上这个山中长大,在江湖上又闯荡了几年的李赋了。
  看着眼前这个将要夺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感受着他身上滚烫的气息,“但凭李大侠吩咐便是,只是雪儿还从未试过,还请李大侠能怜惜一些。”
  “嘿嘿,美人有求,在下又岂是不怜香惜玉之人,今后妹妹也别再叫我李大侠了,直接喊我李大哥或者名字便是。”一边说着,李赋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寻思着也该是时候拿下美人身上的亵衣了。
  “唔……嗯……李大哥,你的身体好烫啊,雪儿感觉好奇怪。”
  “哈哈,父亲说了雪儿妹妹所中的乃是阴寒之毒,若要阴阳调和,怕是底子差一些的男人都起不了什么效果,为兄虽然武功尚可,但也生怕有什么差错,故而特意修炼了一门秘法,如此必能事半功倍,妹妹的毒或许不日便可解了。”
  雪儿闻言,得知李赋能为了自己做到如此地步,不禁感动,连带着早上被他看去了身子这件事也不那么气恼了,只道李赋虽然一直盯着自己看,但是却也不是全是邪念,便温柔道:“不想李大哥居然为了雪儿如此,小女子何德何能,雪儿虽然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却也知道你们男人对这些事情很是热衷,今日……若是李大哥有什么其他要求的话,只要雪儿可以做到,那时……权当报答李大哥今日之恩。”
  李赋闻言大喜:“雪儿妹妹如此说那李大哥便不客气了!说来这秘法不但能让解毒更容易,而且在阴阳交合之时也能带来更大的快乐,待会儿便好叫妹妹知道了。”
  雪儿闻言,不禁更为羞涩,身体却仿佛在呼应着男人的话,更加温软了起来。
  李赋言罢便开始缓缓褪下了雪儿的襦裙,而后也将自己的长衫脱下,露出一身健硕黝黑的肌肉,只剩一条短裤,又欺身上去摸索着雪儿身上仅剩的亵衣上的细带了。
  这时两人几乎已是赤身相对,雪儿甚至在偶尔的动作中隔着短裤都感受到了李赋精炼的身体上那处与他肌肉相比更坚硬火烫的粗长。
  雪儿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的樱红更甚,看得李赋好一阵怜惜,不自禁地从锁骨,吻到了耳珠,又吻到了脸颊,终於,在最后的四目相对中,吻上了雪儿那鲜嫩的樱唇。
  这时,李赋已经将那两条幼细的绢绳找到,缓缓地,感受着对方的一呼一吸间,慢慢地往外拉着。
  雪儿也感到这身上最后的布缕即将被这个男人脱去,更是心跳加速,闭上了那双美眸。
  终於,就连蜡烛也燃烧了肉眼可见的一截后,李赋已经解开尤物身上最后的丝绢,双手开始往那神圣的玉女峰、还有神秘的花园探去,准备揭开庐山真面目。
  “唔……唔……嗯……”李赋的舌头也撬开了美人的樱唇,开始追逐着灵蛇,品尝着少女的香津。
  待得蜡烛又烧了一截后,李赋终於撩开了雪儿月白色的亵衣,品尝完了雪儿的檀口,撑起了上半身往下面看去:玉体横陈,少女的藕臂横档遮住了玉兔的兔眼,另一只柔荑则挡住了花园的入口,但是少女的挺拔是毋庸置疑的,蛮腰下的部位虽然也挡住了,但是从交叉紧闭着的玉腿,周围光洁幼嫩的皮肤看来,那交汇之处必定是一个清甜甘美的圣泉!
  李赋有力的双手抓住了少女的玉臂:“来吧,雪儿,让我看清楚。”
  少女的柔荑又象征性地表达了一下主人的矜持,最终还是被男人挪开。雪儿傲人的酥乳,鲜嫩的美饱这时终於完全展现在了李赋面前!
  只见那挺拔的玉兔上,粉嫩微红的兔眼,相信无论是嗷嗷待哺的婴儿,还是行将就木的老头,只要是个男的,都绝对能唤起他们生命最原始的渴望!
  而那柔软却不茂密的少女耻毛下,则是含苞待放的花蕾,鲜嫩粉红的玉户、还有微微凸起的蚌珠,而且美人纤细的身躯在这里却毫不突兀的富有肉感,这是丰泽的草原,这是肥美的羔羊,这是雄性想要迫不及待地想要探索,注入生命精华的沼泽。
  怔了好一会儿,李赋的眼中仿佛要放出光来,猴急地埋首在峰峦中,闻着眼前尤物的处子幽香,蹭着少女的美乳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一口品尝峰上的红梅,一手则揉捏着另一个巨乳,仿佛要将自己的气息烙印在雪儿身上一般。
  而雪儿的下面则是被李赋开始顺着玉背缓缓地揉到翘臀上,待美人稍微开始放松后就沿着缝隙慢慢地来到美鲍前。李赋开始逗弄起身下的美人,轻轻刮着,浅浅地微探,感受着身下的滑腻,李赋又拿起了雪儿的亵裤,发现美人原来早已动情了,随后便在雪儿似娇嗔似羞涩的眼神中扬了一下水渍,又深深吸了一口,这才放到一边,专心地抚弄起雪儿的娇躯……








  (3)


  “唔……啾……嗯……唔……啾”
  正对雪儿上下其手的李赋倒也没忘记雪儿檀口软滑的灵蛇以及香甜的玉津液,早已深度接吻过的雪儿这次比刚才少了几分生涩,两唇交合几息之后便知道了男人的打算,就这样半推半就地又让李赋的舌头探了进来,而且比刚才更深,又过了几息,雪儿甚至感觉到了李赋浓密的口水流进了自己的檀口。
  手上稍微用力想要推开李赋,谁知刚刚还彬彬有礼的他突然变得粗暴霸道了起来,不但分毫不退,甚至手上劲道还加重了几分。惹得美人又是一阵压抑不住地轻吟,招架不住的雪儿仿佛也忘记了想要推开李赋的初衷,此时的她就像是被驯服了的母兽,正顺从地接受着征服者的要求。
  感受着美人咕噜咕噜吞嚥着自己口水,李赋的嘴角扬起了一丝奸计得逞的微笑。随即双手用力往雪儿香肩一探,将雪儿拉了起来,按在了自己宽阔的胸膛上,整个过程中,两人的双唇都没有分开。
  此时的雪儿光洁的雪背被李赋的大手压着,小鸟依人地软在了李赋的怀中,我想就算李赋这时候松开双手,雪儿也不会离开他的胸膛的。
  感受着胸前美人巨乳传来的弹性,还有大腿上的翘臀,李赋左手按在雪儿的柳腰上,让雪儿更紧贴自己,舌头更霸道地索取着美人的津液,右手则在雪儿的美乳和翘臀上来回揉捏。
  李赋比雪儿高大的多的身材,使得雪儿不得不仰头才能保持着接吻的姿势,而从躺着到被拉起这个过程中,两人始终保持着接吻,已经说明了雪儿早已动情,甚至不需要李赋特意的摆弄,就已经主动地追逐着他的恩宠了。
  良久,唇分,雪儿的灵蛇已经被李赋驯服,甚至追逐了出来,两人的唾液在分开之时藕断丝连地拉出了一条长线,最后断开,打在了雪儿的酥胸上。
  感受着少女对自己的眷恋和顺从,欣喜、讨好的仰望着自己的目光,李赋已经知道雪儿已经初步地被自己驯服,哪怕不是因为解毒,在这种情况下李赋也有把握能让雪儿服服帖帖地和自己共赴云雨。
  “来,雪儿,替我脱下裤子。”
  迟疑了一下,雪儿的青葱缓缓地探入了李赋的裤头,准备替他脱下最后的布料。
  此刻由於李赋稍微推开了雪儿,自己站了起来,所以雪儿仍半跪在床上,李赋低头看去,好一幕美人侍主的情景,胯下的巨龙不由跳动了一下。
  雪儿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男人的阳具,虽然在来丁草谷的路上也被我轻薄过几次,还被我拉着柔荑想要雪儿替我拨弄一番,但是现在火辣辣,热腾腾的肉棒几乎贴在了自己脸上,还是使得雪儿呼吸急促了起来。
  顷刻之后,雪儿还闻到了一股男人的浊气,以及看到了裤头上斑斑点点的水渍。不过这也难怪,之前这一个多时辰里李赋满脑子都是怎么佔有雪儿,这身下难免还是挤出了不少的粘液。对比着之前隔着裤子摸过的我的下体,雪儿能感觉到李赋帐篷下的巨蟒绝对要粗长得多,抬头看了一眼李赋,雪儿迟疑地慢慢褪下了李赋的短裤。
  这才刚开始脱,紫红色的蘑菇状龟头已经探了出来,还带着淫靡的光泽,几乎顶到了肚脐。然后是青筋暴起,盘龙虬筋的粗长棒身,从下腹开始,越来越浓密,最后几乎成了芦苇丛的黑毛,鹅蛋大小,沟壑纵横的睾丸……带着强烈的雄性气息,甚至李赋要是这时稍微扭一下腰,我毫不怀疑这根大屌就能拍打在雪儿的娇靥上!
  “这妮子天生的媚骨,要是调教的妥帖了,欣赏一下给自己吹箫含棒的样子想必还是也是人生一大乐事,若不是时间不够,还真想先看看这幅媚态再插得她欲仙欲死。”
  李赋压下了调教雪儿口技的欲望,稍微耀武扬威了一番后又蹲了下来搂着雪儿,平复了一下暴戾的心情,才温言道:“雪儿我们这就开始上药吧。”
  於是就近拿起一个青瓷碗,取出半勺药膏,温水化开,然后一羮一羮地喂给雪儿,三四羮之后,李赋仿佛想到了什么坏点子,直接端起那碗药,灌入自己口中,坏笑地看着雪儿。
  雪儿一愣之后娇嗔的看了李赋一眼,随后无奈而又顺从地献上了自己的香吻,就这李赋的唾液,不清不楚地喝完了这碗压制毒素的药液,以及提升床笫之乐的半成品。
  随后李赋又挖出一勺,以少量温水化成药糊,又加入了蛇床子,然后把药糊在了自己的大屌上,对雪儿道“好妹妹快来为我抚弄一番,化开药力后我们便可以阴阳调和了。”
  雪儿闻言,略微别过美颜,不敢细看,颤抖的柔荑便慢慢地探向了粗壮的孽根,先以食指拇指从中部开始缓缓上下套弄。李赋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唔……妹妹的小手好生受用,再加把劲。”
  想着李赋也为自己特意修炼了秘法,自己还答应了眼前之人尽量满足他的要求。看着李赋享受的样子,雪儿手上不禁加了几分力气,原本的两指柔,也变成了五指并用,再到后来,发现李赋的粗壮得自己只能勉强握住,索性双手并用,从根部到龟头地来回撸动服侍起李赋。
  同时,雪儿觉得李赋的胯下比起开始的时候更加热烫了起来,不知怎的胡思乱想了起来:这么粗,这么长,还……还这么硬烫,人家待会真能受得住吗?
  稍微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冷静下来的雪儿又专心地服侍起了李赋。任由那双使坏的大手趁着自己失神的片刻又开始在自己身上揉揉捏捏。
  “这些男人怎么都一个性子,总是见了人家的身子便挪不开眼了,大色狼相公也是没日没夜的想轻薄自己,一动起歪念头来就没完没了的,唔……不过……李大哥弄的我好奇怪啊,比相公的感觉还要强烈的多,我这是怎么了?秦雪儿,你可别忘了自己已经有夫君了,今天是迫不得已之下不得不委身他人,稍微报答一二也就罢了,可千万别……唔……嗯……但是真的好舒服,啊,虽然说自己要忠於相公,但是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既然横竖躲不过……不如索性稍微放开一点吧,这可是自己的初夜……只有这么一次……嗯……虽然不能献给相公,但是为了解毒……倒也不算辱没了自己的清白,李大哥也是一表人才,人家如果想好好留住第一次的回忆……应该也不算过分吧……”
  被李赋这个花丛老手弄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犹如身在云中的雪儿渐渐地压抑不住身体上传来的快感,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手上的动作已经渐渐慢了些,最后索性直接握着李赋的阳具浑然不知自己应该做什么了。
  “来,雪儿,差不多了,先翻过身去,双腿稍微打开。”李赋口中说着,手上动作却是丝毫不慢,已经将还在恍惚中的雪儿翻转了过来,自己也欺身上去。
  “什……什么?”“妹妹放心,李某是怜花惜玉之人,当然不会就这样破了妹妹的身子,不过妹妹虽然有感觉了,但润滑还不够呢,还要再稍作准备。”
  “润……润滑不够?人家已经这么难为情了,便是以前自己幻想的时候也不过就这样了,他难道还要……真是羞死人了!啊……这是……好烫啊,唔,这样来回廝磨,怎么这么……啊,好舒服,相公好像也没让雪儿试过这种感觉……”
  李赋当时听完了李德中的方子,又去书房查阅完了书籍,已经得知了川椒和麻黄的作用,那便是配上蛇床之后,就成了一昧没有什么危害性的春药,虽然登不得大雅之堂,但毕竟还不算江湖伎俩,此药名为长相思,顾名思义,只要沾了这种春药,女子尝试过后便会食髓知味,刻骨铭心,但是这只是更大的快感导致的,至於使人发麻发痒、变得淫性大发之类副作用却是没有。
  “雪儿妹妹可是觉得有点难耐了?来,夹紧一些,我会给你带来更大的快乐,不要忍着,要是舒服,就尽情叫出来吧!”
  雪儿闻言,仿佛也在盼望着什么,没有多加思索便照着李赋的意思,夹紧了双腿,如此一来,那带来的感觉就更强烈了,李赋粗壮的肉棒,抽出的时候硕大的龟头末端的肉棱摩擦这自己的阴蚌,插入之时自己的阴唇仿佛都能感受到上面吓人的青筋血管,到底的时候,自己的翘臀还被他的阴囊拍打出轻微的声音,这时李赋的龟头甚至差不多顶到自己的肚脐了……
  “唔……啊……李大哥你顶得雪儿……好……好奇怪……唔……嗯,你的……坏东西,好……好烫,雪儿……雪儿……好难受……好羞人……啊……啊……”
  “嘿嘿,李某没什么长处,但是就以这坏东西来说,还是颇为自信的,只怕雪儿妹妹等下挨不住,故而先这样试探一番,也好让妹妹习惯一下。”说罢,一手揉着嫩臀,一手又抓上了雪儿的腻乳。
  “啊……嗯……李大哥……雪儿感觉好像……好像要泄了……唔……啊啊……好羞人……雪儿……雪儿好淫荡啊……”
  雪儿的蜜穴终究还是熬不过李赋这番廝磨,淫水潺潺地流出,现在李赋一抽一插间已经发出了令人难耐的水声。
  “哈哈,雪儿妹妹不过是体质比较敏感罢了,况且阴寒的体质与我的功法甚微配合,我想现在妹妹体内的阴寒应该也开始骚动起来了,但是一旦感受到我的真气,就完全没有平时的难耐,我说的可对?”
  “李大哥所言……似乎……并无虚言……雪儿确实感觉到了……”“哈哈,我体质本就偏属阳刚,更修有纯阳真气,其实与妹妹的体质天生吻合,就算不是解毒,就是平日里这样双修一番,那也是其乐无穷,而且还能互相采补,提升修为呢!”李赋的动作不住加快,拍打也越来越有力,雪儿这时实际上已经准备好迎接李赋的进入了。
  “唔……唔……今日雪儿是……为了解毒……与才会……才会……等毒素一解,自然就……雪儿是有夫之妇,怎么可能……能与李大哥……啊……平日里双修呢?”
  “雪儿姑娘说到底,也是一个女人,而我李赋,说到底也是一个男人,这男女交合本就是天道如此,雪儿妹妹能一路来到丁草谷,这其中难道就不是天意吗?况且,女子与男子交合之后,那便是有了夫妻之实,一夜夫妻百夜恩,难道妹妹还会否认我们曾是露水夫妻吗?”
  “唔……你个坏人,今日人家都要委身於你了,这些事情……又何必这样挑明呢?啊……雪儿毕竟是林轩的妻子……日后还是要回到他的身边……”“不管怎么说,起码,现在,你是我李赋的女人,我是你现在的夫君!”
  “啊……唔……啾……啾”未待雪儿反驳,李赋抽出了八吋长的巨根,又将雪儿翻了过来,狠狠地吻了上去。
  被李赋这么一吻,刚想反驳的话又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雪儿只能被动地接受、回应着李赋的索求和探索,喉咙滚动间又嚥下了一些李赋的唾液。
  李赋勾起雪儿的膝盖,让雪儿的玉腿绕在自己的腰间,至此,那凶光毕露的恶根已经顶在美人的雪胯之上,随时就会插进去了!








  (4)


  李赋一手探在雪儿蛮腰下虚搂着,虽然已经被李赋玩弄了许久,但真到了即将交合的时候,轻微颤动着的身体还是透露出少女的羞涩和紧张。
  房间中传来了大龟头试探着雪儿蜜穴时的滋滋水声,小半个菌伞般的龟头进出十余次后李赋深吸了一口气准备直接插到美人的最深处。
  却不料雪儿下身比想象中还要紧緻得多“啊啊啊……好疼……不行……太大了……快拿出去啊”“妹妹且好生受着,挨过了一下之后缓过来就舒服了!”说罢李赋又加了几分力气,无奈龟头才插进了大半,就被雪儿的玉户箍得自己也感觉生疼,竟是再难寸进。
  无奈之下李赋只得先缓一缓,双手又开始在雪儿的娇躯上使坏,好让身下的少女放松一些。
  “呵呵,没想到雪儿妹妹竟这么紧緻,为兄倒是很期待进去之后被妹妹包裹住的感觉会是如何了。”“唔,坏人,人家都羞死了,不许再取笑人家。”雪儿的纤纤玉手抬起作势要打,不曾想却被李赋一把抓住,又拉到了李赋的大鸡巴上,“好妹妹,哥哥都想得快疯了,快给哥哥揉揉,待会让你升天。”李赋一手拉着雪儿的柔荑,一手又攀上了挺拔的玉女峰。“雪儿妹妹,不知今年芳龄几何了?”“坏人问这个干什么?”
  “嘿嘿,李某只是看妹妹天姿国色,从未见过这等仙躯,一时想起了一个传闻,故而好奇之下想问一下。”
  “嗯?什么传闻?要是回答能让我满意那本小姐就告诉你吧。”
  听着李赋的称讚,和李赋聊着天的雪儿仿佛习惯了现在两人赤身相对的情景,已经开始主动套弄着李赋的粗大,一边与李赋聊天。
  腾出手来的李赋双手各揉一边腻乳,不时捏提一下粉嫩的乳头,惹得雪儿又是一阵娇呼。
  “呵呵,倒没什么,李某前些年走江湖的时候曾经抓住过几个採花贼,惩戒一番之后又收去了他们用的歪门邪药和功法。”李赋原本盯着雪儿酥胸的眼又往上瞄了一眼此时雪儿的表情,只见少女清纯微微泛红的娇靥上一双无邪的眼睛看着自己,正聚精会神地听着自己的故事。其实以李赋这种色鬼,自己不是採花贼已经算是不错了,又怎么可能会做这种儆恶锄奸之事,至於所说的收缴採花贼的淫药和邪典说不定还是同道交流得来的呢。
  顿了一顿,李赋又道“为兄无聊之下翻过一本典籍,据上面所说,有一种天生媚体,拥有这种体质的往往都是万中无一的美女,而且典籍还说,要是这种体质开发得当,不但会让身材容貌更上层楼,而且体质天赋也会比常人高得多。依我看来,雪儿妹妹倒很有可能是这种体质了。”“开发得当?不知李大哥所说的是如何开发?”“嘿嘿,这开发有三种,第一是修炼合适的功法,配合上合适的丹药,让这天生的媚体更上层楼。第二便是通过阴阳调和了,双修之中以男子的阳气调和自身的阴气,为自身的元气加入一丝灵性,修炼起来事半功倍。至於第三嘛……嘿嘿,这个倒是可以以后再说。不过这阴阳调和之中,第一次又是最为紧要的,若是对方的资质也够的话,说不定能引动一丝真气,日后便是修出玉髓通灵之气也会容易许多。”“玉髓通灵?那是什么?”“就是体内的纯阴之气得纯阳之力相助,暗合天地规律衍生出的真气,不但能改善体质,而且还能让女子的容貌身材更为完美。”
  果然女人都是在意外表的,李赋的话不禁引起了雪儿的兴趣“那这又与雪儿的年龄有什么关系呢?”“那自然是这天赋越早开发效果就越好了,书上曾说宋朝的古墓派小龙女女侠便是天生媚体,而且修习了玉女心经,加上从小便以蜂皇浆滋养,所以才出落得天下第一美女的容貌身材,可惜太晚才开始经历男女之事,而且那尹志平的功力太低,把小龙女的功法破去,十余年的积累一下泄了小半,故而如果雪儿妹妹能开发好的话,说不定会比小龙女更漂亮哦。”说完,李赋一手又往下探去,以指头缓缓地陷入雪儿肥嫩的美鲍中浅浅抽动,埋首在空出的玉兔上不住含舔吸弄雪儿的奶头。
  “啊……啊……坏人,说正事呢,不许你舔……啊……吸也不行……”乳首遭袭的雪儿顾不得再给李赋撸屌,小手仿佛要推开李赋的头一般,可是被上下玩弄的雪儿浑身酥软,又怎么推得动李赋这只饿鬼。
  “嘿嘿,书上说了,若是不及双十,甚至不足双九之数的女子开苞之后,往往能激发出女人的味道,身材会更加丰满,奶子更挺,屁股更翘,不知李某这个说法雪儿妹妹可满意了吗。”李赋不由想起了自己妹妹的大奶,不禁欲念更盛,手上口上都重了几分,右手也加上一个指头,又伸进了一个关节。
  雪儿未经人事的身体哪里经得住李赋这等老手的玩弄,嘤嘤婉啼之间又流出了更多的蜜汁,一时间水声大做。“好啦,好啦,人家告诉你便是了,慢点……慢点……啊,别咬那里,坏人……啊……雪儿要丢,要丢了!”
  听着雪儿的求饶李赋更起了作弄美人的想法,双指一边加劲进出,一边暗暗用力稍微撑开雪儿的玉户,拇指则按上了阴帝,激烈的揉了起来。
  “来,好味味(妹妹),快更哦嗦(快跟我说),多大了”品尝着雪儿腻乳的李赋含糊不清地继续问道。
  “啊……啊……雪儿……雪儿……今年十七……啊……还有半年才……啊……才双九呢……坏人,满意了吗?”
  “哈,才十七就有这么大的奶子,看来妹妹潜力好大啊!”
  “啊……啊……慢点……慢点……雪儿要到了,到了……啊……”一声婉转的哀鸣后,雪儿嫩壁紧夹着李赋的手指,被捣鼓得泄了出来,溪水潺潺流出,李赋甚至稍微接着就收集到了一掌淫液。笑嘻嘻的舔一舔,又将手指伸入雪儿的小嘴,两指夹住灵蛇微微拉出来,“来,尝尝。”雪儿幽怨地白了李赋一眼,而后将李赋的手指头一个一个慢慢地含住舔弄,吃下了自己的蜜汁。李赋也不浪费,舔完之后又将手掌上的蜜汁糊到自己的龟头上,见美人已经泻身,全身提不起力气,迫不及待地来回拨弄阴唇,这次可是真的要进去了!








  (5)


  由於之前紧窄的甬道已经被李赋的手指一番撑开,泻身之后的雪儿也没什么力气阻挡李赋的进入,李赋经过上一次的教训,不在打算长驱直入,而是缓缓地钻探,很快地就插入了大半个龟头,并且感受到了一层薄膜的阻挡。
  怜惜地抚摸一下雪儿的娇颜,李赋俯身轻吻了少女一下,在雪儿的耳边轻声道“雪儿,我要进来了!”“唔……嗯……雪儿会忍住的,李大哥只管施为吧……”雪儿怔怔的望着眼前的男子,仿佛要牢牢记住这个拿去自己贞操的壮汉,双腿微微抬起,轻夹住李赋的雄腰,似乎已经认可了李赋将要对自己做的事情。
  感受到美人的心意,李赋暗自提起一口气,坚定地往里推进,将整个龟头都插进了雪儿的蜜穴,终於感受到了雪儿体内的紧窄!
  “啊…………”雪儿处女摸被顶破,初经人道的幽径流出丝丝血丝,染在了李赋的巨根上,慢慢地流了下来。
  李赋情知雪儿蜜道紧窄,一伸手,从脱下的衣服堆里摸索出一颗百花丸,含在自己嘴里,便要往雪儿的小嘴渡去。
  “呜唔……”因为初次被插呼痛的雪儿,被李赋大嘴堵住,微微挣扎间却尝到了甜甜的味道,那百花丸本就是取春夏之交繁花盛开之时选取各种增进情欲的花朵的花粉花蜜配上青木香等,配出有助於承恩接露的房中药。花香和花蜜的甜味使得雪儿舒缓下来,加上李赋滚烫的双手在身上慢慢地游走,加速药力的化开,加上往日练功的底子,渐渐地雪儿适应了李赋的粗大,不再有撕裂般的痛处了,只是有一点阴道被撑开的不适感。
  “嗯……啊……”不再呼痛的雪儿随着李赋坚定地进入不时发出几声嘤咛,细细体会着男人的雄伟慢慢地深入,此刻,两人都缓缓动作,体味彼此身体中的紧窄和火热,两个年轻人都忍不住为彼此的纤细和硕大而讚歎.终於,李赋感觉顶到雪儿的花心,再也难以进入,此时还有小半截肉棒尚在体外,便又俯下身来轻吻雪儿的薄唇,仔细感受雪儿的甬道。李赋笑道“妹妹的蜜穴怎得这般紧緻,挤死人了都。”“呜……人家哪里知道……都是你这坏人太大了,雪儿都感觉要撑坏了,啊……先别……别动啊……”
  不理雪儿的娇呼,李赋缓缓地微微抽动,却感觉进来的时候没发现,待得抽动了,才觉得龟头仿佛每次动作都能刮到肉壁上的褶皱,而且退出的时候也会被紧紧吸住,不住地蠕动按摩,好不爽快!
  “妹妹不但水多穴紧,没想到连这道道都有那么多的讲究,还是个销魂的名器,如此绝色尤物真是天该让我遇到了!”
  不知为何听着李赋将自己当做玩物一般评价的语气,雪儿却没有动怒,反而适应过后微微摇摆逢迎起李赋的征伐“唔……这么说来,李大哥喜欢雪儿的小穴吗?”“哈哈,喜欢,喜欢得紧,妹妹的里面……喔……夹得我好舒服,肉壁却软软的,又多水,裹得我好舒服,不过就是有些不够尽兴。”“啊……你们男人真是的,人家都被你这样了,还要说这种话,不过……看在坏人今天为我解毒的份上……可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雪儿会尽量满足你的。”
  李赋慢慢加大了进出的速度,然后拔出一截,指着向雪儿道“妹妹自己看看,哥哥还有小半截没进去呢,每次插到里面都会顶着进不去,怪难受的。”
  “咯咯……谁让你的坏东西不长好,这下难受了吧,人家也爱莫能助啦。”“哦?雪儿妹妹爱莫能助了么?哈哈,果然还是喜欢我的这根坏东西吧。”李赋趁雪儿一时不察的失言,随着话头打趣道。
  “讨厌~坏人坏人,人家不和你说话了……啊……不要这么一下子这么……啊……”
  李赋时重时轻,时快时缓地抽插,牢牢地把主动权捏在自己手上,看着雪儿随着他的动作时而娇哼时而呻吟,心中的征服感令他无比满足。
  “不过,雪儿妹妹不是说会让我满足吗,如果李某真有办法全部插进去,想来妹妹也会配合的吧?”“骗……骗人……人家已经被你填满了啦,唔……剩下那么多怎么可能进来……”“嘿嘿,李某刚才不是说过吗,这第一次交合如果能尽欢的话以后可是会事半功倍的,怎么样,妹妹可想听听。”“雪儿才不听你诓人……不过……不过,真的能全部进去吗?”
  “那是自然,而且全部进去之后一定会让你爽的升天。”雪儿听着李赋的话,蜜穴已经完全适应了李赋的抽插,一阵一阵的快感传来,仿佛又有了方才高潮之前那种痒痒的酥麻,不由心中分神:他弄得雪儿好舒服啊!唔,虽然一开始也很疼,但是适应之后好像真的有点爽快……如果还能更进一步的话……啊啊……雪儿,雪儿的第一次已经给了别人了,难道还要毫无保留地被他……那岂不是很对不起相公吗?不过……既然这第一次这么重要,我想相公知道了也会原谅我吧……啊……相公,雪儿以后一定会好好回报你的,现在就先让雪儿好好开发身体吧!
  “唔……你且先说说,怎么个进去法?”“哼……啊”李赋又重重地来了两下“寻常女子的花心,自然是进不去的,但是妹妹这般天赋的女子却能修习房中秘术,待得将要高潮的时候,只要配合男子发力,就能顶开花心,进入最里面,共赴极乐!”
  “哼……你且说说,人家要怎么配合你,若是不难的话人家委屈委屈,就让你这坏人讨个好。”
  “不难不难,妹妹冰雪聪明,肯定一点就会,来,且按着我的指引运气。”
  於是在李赋一双手半指点半使坏的情况下,被李赋插得七晕八素的雪儿,经过好几次尝试之后,终於被李赋懵懵懂懂间骗她修炼上了纯阳真经上以女阴炉鼎採补修炼的法门。
  原来纯阳真经这么功法虽然厉害霸道,进阶又快,但是对於人体要求极高,负荷也极大,因此阴阳调和就成了辅助修炼的最佳法门,因为真气的霸道和主动,往往双修之时女子都会被男子烫得服服帖帖,从此臣服于胯下。
  此刻李赋抱着雪儿狠命地抽插,那硕大的阴茎已经比开始时又深入了一寸,插到底的时候阴囊都开始拍到雪儿的翘臀,混合流出的淫水,发出啪啪的声响。
  咕唧……咕唧……两人的交合发出一阵阵顶磨转研的声响,雪儿抵死逢迎,身下的木床也随之咯吱咯吱地摇晃起来,可见李赋抽插之猛烈。
  “啊……啊……好深啊……好像又进去一点了……雪儿好……好……好美,好舒服啊……”原本还放不开的雪儿经不住李赋指点时的耳鬓廝磨,软磨硬泡,逐渐打开了心房,慢慢开始淫荡地叫床,李赋听到雪儿的浪叫,动作更大了几分,插得雪儿叫床的声音越来越大,随着自己的感觉不住地呻吟讚歎.真气急速在四肢百骸中滚动,李赋下身传来一丝丝舒爽的凉意,再也没有了刚修炼出纯阳真气的晦涩之感,那热得有点发疼的感觉也消失了,原本的岩浆变成了温泉,李赋明显感觉到了自己修为的提升。
  雪儿一直一来被五蛛毒和自己纯阴之体的体质混合所产生的阴毒所折磨,这时候随着李赋的抽插,那毒素和阴气好似积雪在长夜过后被艳阳照耀一般,慢慢地消融,按照这双修的指引,雪儿双腿环到李赋腰间,双手抱着李赋后背,被插得激荡的美乳贴上李赋的胸膛,情不自禁地献上自己的香吻,表达着自己全身心奉献的决心。
  感受着雪儿早已汁水淋漓的下身,浸泡在雪儿蜜穴里的鸡巴被蠕动的肉壁磨得又硬烫胀大了一分,情知雪儿已经准备好了,李赋也不再迟疑,一时几乎全出全没,拔出时只留下龟头仍在穴内,插入时直抵花心,狗公腰狠命地耸动,好像野兽交配一般。
  雪儿微微抬起翘臀,讨好似的地轻轻扭腰,一对活泼的奶兔被李赋双手恣意把玩,揉圆搓扁,被这么粗暴地肏干,不由微颦微蹙,正在与李赋深吻的喉间传来了带着微微哭腔的呻吟,知道自己快要被干到李赋所说的高潮了,不待李赋命令,情不自禁地紧紧抱着李赋,原本被动接受挑逗的灵蛇第一次主动出击,缭绕进了李赋的大嘴里,献出自己的第一次主动深吻。浑圆饱满的酥胸也往上挺去,压扁在了李赋的胸膛上,李赋趁着雪儿玉背抬高,双手下探一把捞去,托着雪儿的香肩,死命抽插,硕大的龟头仿佛攻城车一样,狠狠地撞击雪儿的花心,终於,一百多次的撞击之后,花门露出了一丝破绽,雪儿深吻之中也被顶得含糊不清地娇喘浪叫,随着高潮来临前的最后一次抽出,李赋整个人只靠手背和脚掌支撑,全身抬起,连菌头都几乎抽出,然后连带着自身的体重,狠狠地顶开了雪儿的花心,狰狞的棒头整个进入了雪儿的子宫中,首次遭遇入侵的花房紧紧地吸咬着进犯的敌人,雪儿再也忍受不住,深吻之中带着颤抖的哭音含糊地尖叫了起来!
  李赋的大鸡巴全数尽没,大腿和卵蛋分别装上雪儿抬起的翘臀与阴唇,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只感到龟头只感到被一个无比温暖紧窄湿热的小口吸允着,一个不慎,脊背突然绷紧,平时能坚持半个时辰的抽插这次却已经感受到了喷涌而出的射意。
  情知第一次一定要让美人顶上天去,再也忘记不了自己的巨根,李赋连忙咬紧牙关,舌头顶颚,双臀提紧,瞪大的双眼隐约带着血丝,死命撑着,龟头带出淋漓的汁液猛然抽出,又趁着花房的房门尚未闭紧,儿臂粗的硬烫大屌再次顶开雪儿紧凑的阴道,插满雪儿那万分滑腻吸人的花房!
  李赋原本托着雪儿香肩的双手突然放开,上身再次抬起,一手一边,箍着雪儿的玉腿,每次顶入都暗暗发力让美人的雪胯往自己撞来,抽插间更增加了小半力度。
  高潮中的雪儿哪里经受得住如此凶猛的抽插,唇分之后已将忘情的叫了起来“啊……好深啊……坏人,雪儿要被你插穿了……唔……”,小巧的脚丫紧紧绷直,足背弓了起来,十个美玉般的脚趾则是无助的抠在一起。
  如是者十余次后,胯下吧唧吧唧的水声混合着啪啪啪的撞击声,淫水已将两人的交合处打湿,每次抽出都像藕断丝连一般,拉出长长的丝线!
  李赋也发出了一阵阵野兽般压抑的吼声,闷哼数声之后上身俯下,下身又抽动了几下,便整个人与雪儿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一阵抽搐,阴囊一鼓一鼓之间,将十余股滚烫得阳精全数近距离打在雪儿的子宫壁上,烫得雪儿又是一阵娇呼“雪儿要死了,死了……啊……好烫,好多,你射得我好美啊,雪儿要被顶死了!”
  “呼……呼……”十几息过去,结束了射精的李赋气喘吁吁地放下雪儿一条美腿,只剩下右边还无力地托着雪儿的膝窝,吊着有气无力自然垂下的左足。
  除了李赋粗重的喘气声,房间中还瀰漫着雪儿的娇喘,以及听不清的呢喃,蜂腰微微起伏,带着一对腻乳好似轻轻放下的水杯中的水一般缓缓波动。那粗长的巨根,紧窄的甬道,还时不时地抽搐一下,两人都细细体味着高潮的余韵,以及彼此的身体。
  良久,李赋轻轻地吻在雪儿的唇上,一手揉乳,一手四处游动,爱抚着与自己一同达到高潮的雪儿。雪儿也投桃报李,一只柔荑轻抵在李赋胸间,一手在李赋的脖子和虎背上缓缓按摩。暴风雨过后,房间中只剩下两人的鼻息,以及深吻的声音。
  “唔……啾……啾……哈啊……唔”


2981540 发表于 2018-2-24 21:10:34

  公子绿同人番外1-2(平行世界·情人节特供篇)


  公子绿同人番外情人节特别篇(1)

  近些年来,随著城市化的推进,各大城市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大型的写字楼,广场还有楼盘。小弟的父亲原是一位建材批发商,后来在这股城市化浪潮中,生意越来越红火,积累了一定的本钱之后又马不停蹄地加入到房地产热中,时至今日父亲早已成了富甲一方的地产商,在所在的G市更是有十几个大型项目的投资,另外还有数个工程项目正在筹备。
  父亲闯荡已有三十馀年,不过我是在父亲的事业开始起步时出生的,随著我的出生,父亲生意也越来越红火,所以老来得子的父亲自然对我这个独子抱著极大的期望。
  如此一来可是苦了小弟,从小开始就被送往贵族学校,回家之后还有各种辅导和功课,寒暑假则要被带到各种大师家裡陶冶情操,学上几样书法绘画之类的,按他的话来说就是,老子俗人一个,日后还得靠儿子来撑撑门面,又说什麽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之类的,唉,总而言之这二十年来小弟都一直在老爷子的安排下渡过了,虽然身家不菲,自己也不是酒囊饭桶,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小弟却从来没尝试过恋爱的滋味。
  到了大学,总算可以有私人的时间,父亲也不似以往那样管教我了,顿时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这两年下来好好地体验了一把年少轻狂的滋味,但是女人这方面,一来我二十年来都没机会碰过,二来跟在老爸出入各种场所应酬,什麽样的绝色没见过呢,再则老爸一直耳提面命地教育我,倒贴的女人那都是衝著钱来的,要是搞大了的话还得负责,还是等你长大了老爹再给你找个漂亮媳妇比较靠谱诸如此类的话。所以本著不要不小心搞大别人肚子这个原则,小弟到现在还没试过男女之事。
  小弟所在的学院倾向于文科类,所以妹子特别的多,俗话说得好,林子大了什麽鸟都有,虽然这裡不是个个绝色,但是麻雀多了,总会有几隻金丝雀,金丝雀多了,也总能看到孔雀的嘛!
  比如说,我的青梅竹马李诗儿,不凡的家世,活泼的性格,可爱的容貌,令她有著极好的人缘,而对于男生来说,清纯的女生当然有著极大的杀伤力,但是要论起诗儿身上最引人注目的地方……这麽说吧,别说全系,就算是全校的男生,一学期下来,因为诗儿那对引人入胜的胸部,少说也得多消耗一个纸球。
  诗儿的身材属于比较娇小的,带著一点婴儿肥,配上精緻的五官,楚楚动人的气质,如果不看胸部的话估计大家都会觉得是个十六七岁的花季清纯少女,但是一旦配上那对硕大挺拔的胸部,那就不是单单地让人动心那麽简单了!
  天使的外表,魔鬼的身材,形容在诗儿的身上一点都不为过,作为诗儿从小到大的玩伴,我曾以为只有我知道,诗儿的身材那是妥妥的实战利器。
  因为诗儿那对一手不能掌握的巨乳,所以如果要显示出身材的话,那就必须穿上比较紧身,或者是订製的衣服。我从小便和诗儿一起长大,当然也在她家的泳池游过泳,当初见到还是十三岁的诗儿便已经觉得她的身材跟老爸身边的秘书差不多了。
  后来参加各种酒会,诗儿因为受不了那些狂蜂浪蝶的骚扰,所以一般不是和我在一起,就是跟在她的哥哥李赋身后。
  当然了,诸位狼友肯定知道,女人的胸大,不代表身材一定好,除了胸要挺拔以外,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腰身一定不能粗,而诗儿实战利器的身材,我想除了曾经和诗儿搭配过仰卧起坐的人知道以外,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人知情了。
  毕竟诗儿的性格很活泼,聪明的她知道自己并不是高冷气质的女神,以自己那种人人都能接近的性格,要是穿著紧身的衣服出门,那不知道要惹来多少人吃豆腐呢,所以一般都是穿著比较宽鬆的衬衣或者底衫配上搭扣的外套。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除了诗儿以外,还有人能被我这个见过无数绝色的人称为女神的话……那我估计就只有我的女友,秦雪儿了!
  和懂得掩饰自己身材的诗儿不同,雪儿虽然也是大家闺秀,但是却不是诗儿那种大富豪之家,当然比起我家来说更是毛毛雨那种级别,所以雪儿的母亲从小发现了雪儿的美貌和媚态之后,一直在培养著女儿,希望能钓到金龟婿。
  因此雪儿从小都在被母亲以千金大小姐的规格教导,梳妆打扮方面更是不吝成本,虽然不是暴露惹火那种风格,但是却也颇有看头,以清新典雅为主,比较素色的衣著,配上清丽的容貌和匀称的身材,单是气场便足以让一般的癞蛤蟆退避三尺了,剩下的不是人中龙凤便是极度的猥琐男或者无赖,当然雪儿父母对女儿的保护还是很到位的,所以倒也没出现过被人轻薄的事情。
  雪儿母亲原本想把雪儿送到国外读书,但是一来担心女儿出国以后自己不好干涉,二来最近几年秦家的生意越来越萧条,甚至不得不开始抵押房产维持。
  而我能赢得美人芳心,则是因为当初雪儿的父亲被追债,那些债主请来的无赖甚至开始骚扰雪儿,我得知情况后便替雪儿家偿还了部分债款,雪儿的母亲当然对我也非常的满意,看样子简直恨不得马上就合好生辰八字明天就拜堂成亲。
  矜持的雪儿当然不会任由自己的妈妈继续说下去,我想要不是雪儿打住了未来岳母的劲头,一顿饭时间下来没准连聘礼和嫁妆都快要谈妥了。
  雪儿的父亲看来也对我这个未来女婿很满意,甚至还准备拉我到书房好好喝个小酒畅谈人生,不过有母亲的“珠玉”在前,雪儿还是把我留在了客厅,并且适到好处地把我未来泰山大人和岳母大人的话题转移了。
  却不知,这无意的一个插曲,到后来为雪儿带来了一场悲惨的遭遇……
  我帮了秦家这麽大的忙,雪儿自然也很感恩,虽说一开始有点乘人之危的意思,但是我对雪儿的情意却是没有半点虚假的。一年相处下来,雪儿也感受到了我的真心,我又不是那种挥金如土,逢场作戏的纨绔子弟,所以总算确立了情侣关系。
  虽说老爷子曾经说过要给我找个漂亮媳妇,但那当然也只是说说,还没有付诸实际,而雪儿恬淡的气质,清丽的面容,想必也让老爷子很满意。
  虽然不是什麽大富大贵之家,但也是知书达理的美人不是,反正自己不缺钱,自己儿子以后也不用看丈母娘的脸色,想想还是很不错的。
  就这样,自从老爷子在我上大学之后对我的管教就明显放鬆了,而我就这样在羡煞旁人的目光中,在女友和诗儿的陪伴下,快快活活地过了两年。

  公子绿同人番外情人节特别篇(2)

  情人节来了。
  刚过完春节和元宵,春意还没到,只有呼呼的北风配上G市潮湿的天气,让人浑身难受,恰好我从水果公司订製的最新款水果8手机总算运到了,有了这个玩意儿,讨美人一笑然后再请美人一同出去游玩还不是轻轻鬆鬆的事情吗。
  到货的手机一共有3台,既然是订製,那自然跟平时市面上那种什麽所谓的高大上顶级配置不一样。
  10T的容量,100T的水果云端,超长续航电池,超高清,自动对焦,蓝光画质的前后摄像头,而且还有一个同样配置的一百八十度广角针孔摄像头,装在外边框上,如果有人操控的话,还能绕著外框移动,视角可调,当然了,谁能操控这个摄像头呢?
  咳咳,相信各位狼友也心中有数了吧。
  另外还有后台软件,只要能在另一台手机上登录,那麽就能在这个手机的后台进行看不到的操作,比如录製视频,操纵摄像头,定位,调取记录等等。(好像是太夸张了吧,不要打我~)
  至于我为什麽要订製这三台手机呢?咳咳,当然是老爷子一直以来对我管教甚严,还有专门的佣人照顾,平时根本就没有机会看小电影,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如果我说一点欲望都没有,众狼友会相信吗?
  于是在不能看会动的,有声音的学习资料这种设定之下,小弟只好以黄文聊以自慰了。不得不说,再好的学习资料,也总归有局限性,那就是你不能想看什麽就拍什麽,所以在创意这方面,我想黄文能把小电影爆到外太空去吧。
  再说了,电影裡面的老师,再漂亮能有我的诗儿美吗?在为数不多的几次机会中,我暗中对比了一下,嗯,却是连诗儿的一根头髮都比不上,虽说老爷子不让我太早谈恋爱,但是我能有诗儿这样的玩伴,那些普通的庸脂俗粉还哪裡能入得了本少爷的法眼呢。(其实木下あずみ还是很对小狼胃口的)
  那麽问题来了,要看小黄文,那自然是网站众多,但是,要问起到哪裡最好看,那自然是那一抹挥之不去的淡蓝色背景了。
  文笔,巧思,剧情……这裡从来不缺大家和作品,自从小狼入坑以后,看到什麽都是蓝色绿色的,哎,就这样,小弟也成了一个环保主义爱好者了。(青山绿水,蔚蓝的湖泊,这样的世外桃源真是太棒辣)
  扯得有点远了……
  咳咳。
  所以其实我无时无刻不在幻想著自己心爱的诗儿雪儿被一群壮汉围攻的情景,不过虽然很想,但这种事情真要做起来小狼又怎麽会忍心呢。
  “这个手机……也只是存个念想而已吧,小说的事情怎麽可能真的发生。”
  *************
  “轩哥哥,我也託同学去排队买水果8啦,可是那些家伙真没用,居然都没带回来,果然还是轩哥哥最靠谱啦!”
  诗儿虽说把自己的身材隐藏的很好,但是凭藉著姣好的面容还有清纯的气质还是不乏追求者,再说了毕竟天生丽质难自弃,其他男人就算看不出诗儿的底细,但是十之七八还是能猜得出来的。
  “哼!那些癞蛤蟆又岂是你器宇轩昂,玉树临风的轩哥能比的。唉……诗儿你这马屁的功夫真是越来越差了。”
  小妖精一般的诗儿一双美眸中闪过一丝侷促而狡黠的光芒“玉树临风嘛~马马虎虎还凑合,至于器~宇轩昂啊……”又是一阵铃铛般的笑声。
  我不禁老脸一红,和我从小玩到大的诗儿,自然免不了有些身体接触,小时候不知道还没什麽,越到长大,接触了解多了,诗儿便也知道其实我虽然不算小,但也就跟普通人差不多。像诗儿这种美少女虽说没吃过大亏,但是还是有遇到过被痴汉吃豆腐的,在那几次有限的接触中,诗儿将他们的大鸡巴与我的比较过了一番,后来便将这当成了和我之间的一个玩笑。
  当然了,我也没有生什麽气,一来诗儿从来不会过分,二来每次开完玩笑以后都会凑上来给我一点甜头,况且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我最希望的可不就是把诗儿雪儿推向火坑,被一根根大鸡巴肏得服服帖帖么,要真有那一天的话,说不定自己还会嫌自己不够小,对比起来效果不够刺激呢!
  “好你个诗儿,枉你轩哥这次去泰国还把你的那份也订了,既然这样,我还是跟雪儿两个人单独去好了,免得你这个电灯泡还要捣乱。”
  “欸!今年的计划是去泰国么?好呀好呀,我老早就想去那边看看了,我就说嘛还是轩哥最好了,做什麽都不会忘记带上诗儿嘛~”
  眼前的美少女仿佛完全没听到我不会带上她,或者说听到了也完全没有在意,难道我的威胁就真的一点作用都没有吗……
  不过……手臂被两团软肉夹著的感觉真棒啊……看著眼前撒娇的美少女,我想起来,好像从十五六岁开始,我的威胁还真是从来都没什麽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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