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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妹,风花雪月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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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海 发表于 2016-11-21 22:20:21
那年我还是十六岁,她们都比我大。 ! Z9 g  x7 w. h6 v% t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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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两个表姐,加上她们的好朋友若姗,也真讨厌,就像把我当作一件实验品。 & _5 o0 {' J& H! c: [

' F' _) |5 V/ {/ b7 q* L9 j* W; C  那天又来了,两个表姐按住我,把我弄得杀猪般叫。她们是要为我挤脸上的暗疮。我总是上当的。脸上长了一颗暗疮,当然想除掉,就要求她们为我挤。其实这本是她们的主意。也许她们都是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挤掉好过挤掉的。总之她们挤出了味道来,总是会发现许多颗其他的,挤了又挤,总之挤不完。我也不知她们是不是无中生有,但我又不想脸上有那麽多暗疮,明知受苦都是要求她们挤。这天又来了。 # F( v/ I- Y3 l- j* x" h0 V
6 s/ C; j4 }" O1 z) y" E) L. y! i4 q
  若姗走进来,看着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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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道:「若姗,救命!」若姗说:「这是好事呀,你们留一颗给我挤!」「不要搞,」我叫道,「够了!」但若姗祗是开玩笑。她走过来制止:「好了!太熟的可以挤,生的很痛,让我来看看!」她把两个表姐劝开,为我细细检验一下,说:「也够了,来,你来,让我替你搽一些东西!」她带我进她的房间,找出一盅面霜为我搽上。她的弄我又觉得很舒服,原来她不是那麽讨厌的。连刚才的痛也止了。我觉得我需要她的帮助,但此时不行,有两头母老虎在视眈眈,我晚上再去找她。 4 C* G' J* i& O& Q" Q# l7 x0 `3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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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两个表姐都出去了,那才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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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w4 _$ `: r" B( h+ B. p' q  我走入若姗的房间。 # y' U; a* R5 M" X& d2 y& I: N$ j% e

$ f; Q$ T3 d& K6 @  她正在对镜整着脸上的什麽。她连忙把晨褛的领子拉合。她说:「你不懂得敲门吗?」我连忙道歉说:「对不起!」我退出去,把门关上,在外面敲门。 & ]/ d2 r. D7 p9 }) v

7 A9 g0 C2 x- T8 w9 H2 u  她笑起来道:「别闹了,进来吧!」我再进去,她说:「有什麽事吗?」我指指背上说:「这里还有一颗,我怕她们虐待我--你可不可以替我搽一些那个?」她说:「有女人按着你不好吗?」我说:「痛就不好!」她看了我一阵,说:「你真是你小孩子!让我看看吧!」我把T恤拉起来,她却不看,她说:「伏在床上吧!」我说:「用不着,站着也可以了!」她说:「怎麽,你怕逃不掉吗?」「不是,」我说,「我是--是怕弄脏你的床!」「别傻吧,」她说,「脱了这件衣服躺下来!」我只好照办,我对她较有信心,我相信她不会弄痛我。 / o. w( m6 K7 S1 L5 z, D

  Y+ \. m. G1 _# d( t) ~. j4 o3 ]  她坐在我的身边轻摸我的背,摸下来已经很舒服了,跟着她说:「呀,妙极了,我可以大展身手了!「哗--」她这样一叫,使我的脊骨一阵酸,我连忙跳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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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I, N) }* l7 Q" K: `2 _  她笑:「怎麽了?这样没胆?我跟你开玩笑吧了…来,我替你弄!」她拍拍床,她就像驯兽师,我又服从而伏下来了。 ! |+ q! s1 P. Y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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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她不与我开玩笑,为我认真地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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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l$ C2 `7 ~8 ~/ \. }0 R2 u  她果然弄得真舒服。後来她说:「这里弄好了,不要再搅,明白吗?唔,这边还有些,让我看看!」她的手在我的背上摸了又摸,我渐渐明白舒服是她的手,那麽软又那麽滑。我自己的手又粗又硬,怎麽摸都不会那麽舒服。 ; {8 R( _! w& r% G6 X

/ ?. ]: Q; T! n, ]" N, z" W  她又说:「当你有了女朋友,就不必求无了!」我说:「她会不会好像表姐们虐待我?」她笑起来:「怎知道?又没有看过这个人!」我说:「可惜我没有女朋友!」她说:「这又不是不好,没有就没有烦恼!」我说:「假如我有女朋友,我希望像你了,你对我真好!」「是吗?」她说,「难得有人欣赏。但假如你有女朋友,你也会为她作同样的服务吗?」「这个--」我一时回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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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她说,「你们男人总是那麽自私!」「不是呀!」我说,「我是从未想过这事。现在想想,又没有计麽理由不可以,朋友不是单方面的!」「那麽你来试试为我服务,」她说,「看看你又干得好不好?」我说:「我不会呀!」她说:「不学怎麽会呢?起来吧!」我爬起身来,她却已在我的旁边伏了下去。我讶异地看到那件晨褛已褪到了腰间,下面原来什麽都没有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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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立即就有了奇异的反应,阳具轰然而硬。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也不知道会有,因为我从未见过裸体的女人。我说:「你真美丽!」女人的身体真是上帝的杰作,「美丽」是最恰当的形容。 / s! z$ N! m, b" ?1 J' Z. B

# v1 l3 j. X! V% [0 [& a* K2 ?  她笑道:「我没有叫你批评,我叫你服务呀!」我说:「我是说,你的皮肤一点瑕疵都没有,怎会有什麽暗疮?」我说着,一面在奇怪她的正面又是什麽样子?她是伏着,所以看不到正面,但她已褪下了晨褛,一转过来的话……她说:「你找呀,怎会没有瑕疵?」我的心跳得很厉害,硬挺的阳具也在一跳一跳的。我轻轻摸,低头细看,是有点瑕疵的,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没有瑕疵的。她有几粒小小的墨粒,背脊中间有细细的毛,那里的毛比较粗,但大致来说算是没有瑕疵的了。她的皮肤又是那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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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O" K' g, M$ o! F  我说:「暗疮就真没有!」她说:「再找别的地方!」我说:「别的地方遮住…」她说:「拉开呀,不拉开怎麽看得到?」我拉开那晨褛的下截,它既已不穿在她的手臂上,就等於盖在那里而已,一拉就?滑到了地下。   @+ ~+ f' ^# n; r$ \2 v2 R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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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这下面原来还穿着一条腥红色的透明三角裤。 & m  [' X& V# e

7 ~! R; i$ c; x6 v  我继续细视这未见过的部份,仍是没有暗疮。我望进三角裤内,可以看到股沟,再下去是半个阴户,是有些地方颜色暗得多,但那不是暗疮。 ) h' H: u% ~8 f- Y: l* \

+ L; o9 i* U/ q7 N$ F8 v  q# u2 N! E  我一面情不自禁轻抚着她那滑不留手的背。 $ I0 V! Q3 S- [* j! J* z

1 `5 r2 H; J: T- B9 S  她低声说:「这真舒服!」我的头低下去,脸贴在她的背上。我不明白为什麽我会这样做,也许这是自然的反应,就是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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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E1 H* [4 v3 d: _2 ?3 K* q  她说「你在干什麽?」我不懂得回答,但她的语气温柔,不是反感的拍责,因此我不恐惧,我只是不懂回答。 4 w0 q9 B5 f3 w1 `; |!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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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问:「你是不是想要我?」我又是不懂得回答,因为我也不能肯定「要」是什麽意思。我是想做一些事情,但我仍不清楚我想做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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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你去把灯熄了吧,先把门关上,你用不着担心,她们去派对,可能要天亮才回来!」我是在这里寄住的,来这里渡暑假,这里祗有她们三人住,还多出一间房间,正好让我住。她们女孩子的事不全对我讲,现在若姗这样对我讲,我就放心了。   ]* K/ f0 Q9 x9 a! J( p

" X5 j- z7 ^* r# M  我起身去关了门,也扳了门边的灯掣,一面想着在黑暗中怎麽办。但扳了掣才知道只是熄了头上的大灯,还有梳我粧台的灯发出着柔和的光线,那更令我效心。 $ ?# P" r* h! P' n

, B& [1 M4 i  p$ }2 T- m* J8 J  我再转过来却呆住了。 2 k4 c' P. D+ |* U5 l

3 w  r# e. m5 {9 X' C# n+ C  原来她已经翻转了过来,仰躺在床上。她的身上当然没有什麽盖住了。她一踢,把晨褛完全踢到了地板上。这样一动时,两个乳峰也震了一阵。乳房露出来真是美极了,好像两只玉笋,有淡红珊瑚色的尖端。 ' Y  A7 S: Y: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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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过来呀!」我好像机械人似的走过去。这时我的阳具又硬又胀,裤子似乎变得太窄太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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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6 F/ ], h' [6 {- j8 ^& q, R9 C  我实在不知道该做些什麽,她叫我坐下,我就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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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我说:「现在你想怎样呢?」我的心很乱,我想做很多事情,但我没法出声。 # Q. O* G! x" @: z5 @: v+ o,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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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轻摸我的脸:「你连知都不知吗?」我这才能说得出话,也是颤着声音,我说:「我是知一些,但不敢!」谁不知道一点这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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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9 \1 {; |  O) C; T  「不要害怕,」她说,「你想什麽我都准!」我这时没有想要什麽。她比我大许多,二十三岁了,各方面条件都不配合,她这样做一定有原因,但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个候。   M4 F% H% ~" b3 L( K9 j* F( d

; ^0 r' L, I, t, m. Q, D$ G% _6 s) |  我伸手试探一下,摸摸那优美的乳峰。她震了一震,叹息着说:「这里可以,但不要太大力!」我轻轻摸,柔软得真可爱,而她呻吟着说:「这真舒服!」这样也不禁止,我就大胆起来了。事实上一触过了之後我也很难再自制了。 $ O: @( G1 s6 }& O6 z5 I2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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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开始看她的全身,满足我的好奇心。 2 W, [2 b5 g2 @* u2 s8 v

3 g$ f4 w: n3 A. l6 x  她不是那麽高大,但原来值得看的也方很多,最特别的是她的腋下,有两块灰色的阴影,有点像男人刮胡子的下颔,我猜她是颇多腋毛而跟潮流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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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看她的身体的中段,有那红色的三角裤遮住,我看见那一大片三角形的阴毛,但三角裤的尖端处的布料是双层的,刚好遮住了她的阴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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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胆提议:「可以把这个脱去吗?」她说:「你为我脱吧!」我大喜为她脱,我看见那小巧的洞了,就在一条瘀色的脊下面。 2 k! R! D; k* 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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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同一时问,她的手也灵巧地把我的裤子脱去,我们便都变成全裸了,我的硬挺的阳具给释放了出来,一弹一弹的。 ) _  B+ c) V2 O9 Z! v1 }1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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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由自主伸手去摸她的阴户,这也是最重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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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8 g! Y2 p" T# [: w( |  她引导我的手,教我用食指摸她的阴核,一面说:「摸这里,要很轻很轻!」我照办,而同时她的一只手就握住了我的阳具,轻轻捋着,用我的半皮摩擦我的龟头。 6 J; l; B* q) |/ Z

- C- Q9 Q5 A5 i( z6 s5 Z  我舒服得想死,而我本能地想射精,想插进她的阴户里面射。我相信她也是想的,因为我摸得她正在低声呻吟,而她的阴核也越来越黏湿。但由於我没有经验,我在奇怪我的阳具那麽粗大,怎插得进她那个那麽小的洞。   w( `2 `/ M, c8 P- C9 ]! T

: i, e- ~, _! n5 A- J  就在这时,我却听见她梦呓似的说:「这麽粗,这麽长,这麽硬!」我有点吃惊地说:「这是不好的吗?」「不,」她幽幽地说,「粗长硬插得我舒服呀!来,插进来吧!」她扶我到她的身上,扶我插入她的阴户那个小洞。真是奇迹,我那偌大的阳具竟然一插就全进去了。她的阴户黏湿而弹性地包藏着我,那快感又比她的手高了许多度。这还不是仙境吗? - v5 q) [7 B* `1 l4 B)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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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想动,但又不知如何动法可以再增加我的快感。她扶着我的盘骨,指导道:「一出一入地插吧,要多快就多快!」这到底是本能之事,一点就明,我飞快地抽插起来,她发出着哭泣似的呻吟声。我以前对这事的想像并不多,我也听到的不多,所以我没有想到,原来女人存这麽可爱的地方,尤其是表姐们不是拿我开玩笑就是虐待我,她们对我在女人身上的印象更没有什麽帮助。 8 j$ w: d% q( D8 n% c5 a/ j8 m5 R

; k7 i& N" g3 P1 b; D$ n  插着插着,我觉得我越来越强了,有时我以为我是在虐待若姗,因为她的声音和表情与痛苦实在没有什麽大分别,但是她又没有推开我,而且有时把我抱得那麽紧,我就知道她不是痛苦。我应该算是在为她服务了,因为我做这事情动得那麽多,她却不大需要动。 ( D1 N  G, e! W- s0 },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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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祗是亡命地向前冲,也不知道再下去会怎样。但原来我是不可以永远如母此的,忽然之间金光闪耀似的爆炸,心甜得就像要裂开来似的,我知道我在射精。那感觉就像上一次梦遗,不过快感何止多了十倍。 ) v4 c# ~0 E) }. O7 H3 J$ Z2 C

6 P: l; j* m- A1 v0 x, @  我再作了两次垂死的冲刺,便停下来,阳具深深地埋在她的阴户里。我喘气得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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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t% X: T5 y. x1 I1 n! z, p) [  她把我抱得紧紧,也是在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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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之後还要好一阵我们才是真正松弛下来。 % ~, _% u( X/ \3 M5 p

) q! ^" G, C* U, R8 L  我以为过了很久,其实并不是那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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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轻轻摸我的脸,坐了起来,问道:「这样好不好?」「好极了,」我说,「我真想不到!」这时我又有新的观赏角度,因为她是坐了起来。此前她一直是躺着,原来躺着时乳房是会显得较小的,坐了起来才知道是大得多。 & z7 E# e8 ]  N- d

4 l  z$ ^1 s* f1 T" r' o  我很贪婪地伸出手去把玩。 ) S! \8 T5 o! X! 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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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不反对,祗是轻摸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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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阳具在射精之後本已瘫软和萎缩,但手有所触和眼有所见,又胀硬起来了,尤其看到有少许我的精液正从她的阴户那个小洞里反流出来。於是我又爬起身,她则躺了下来。这时我已驾轻就熟了,知道应该怎样做,虽然我还是需要她扶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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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我便长驱直进,直插到尽头,然後就是拼命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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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3 u& L5 g' M* z  她的反应仍是很热烈,也很热情地与我合作到风暴平息。之後她长叹一声说:「人你是不是很喜欢我?」「是,」我说,「我可以做你的男朋友吗?」她又摸我的脸说:「别这样傻吧,我们祗是一起过这个暑假,我们都得到一些享受,也不要让你的表姐们知道。我们谁都不欠谁好不好?」我一时伤感地沉默,这样讲,这暑假就太短了。好的东西不能长久地保存住,那实在可惜。 ' u2 P* d# a  y' S6 ~1 c* o9 @

8 u$ d4 e3 t. k$ v  她又拥住我对细细解释,说我们是不可能的,一切条件都不合适,我也不能不同意。也许她早些声明更好,不然的话,将来忽然把我甩掉,才真令我伤心呢! - U* n; B5 ^: L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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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再依恋了好一阵,她便叫我回房去。 ! T- n% q, I* }% r; G8 m3 [1 f!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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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再见到表姐们,她们完全看不出来。她们又要捉住我挤我的暗疮,我就无论如何都不肯了,要弄我也留给若姗弄。而且她们是女人,肌肤相触就不大好;此时我对女人已有不同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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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晚上,两个表姐又出去,这一次她们是讲明了要去一个露营野火会,後天才回来。事实上她们力邀我与若姗参加我们都不肯。她们都说我们怪,但是没有把我们联想在一起。 ' T* g+ i# j# |6 w2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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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去是因为我觉得我又有机会与若姗一起,但我也要希望若姗不去。若姗也不去,显然是为了我。 : R& g/ H- L!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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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下午出去了,我还是要忍到晚间才能到芳姗的房间去,因为两个老仪仆人还未睡就不大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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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z) r/ Q; _# V. p+ f  若姗看见我来就笑,我抱住她她也抱住我。这一次她提议与我一起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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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很好的主意,这过程中的看和触都是另有风味,很难形容,不知道如何分清楚,总之到了床上之後就又不同了。在洗澡时并不需要那麽用力,但到了床上就是一步比一步用力,那是说,抱和吻都很用力,而插入了之後就更加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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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C; `: {- t, }6 W! Z( Y! Y  我也不知道我射精了多少次,好像要补回以住错过了的次数,也许是把将来的次教也用掉了一些。直至她也受不住而要求饶了。我射的精多到大量从她的阴户反流出来。
3 G# v  I, k7 T; ~
4 n7 V$ O0 |0 e; f& D, `  我们都乏力地沉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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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亦有机会与她一起睡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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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4 |5 u2 b; ]% a  天亮时,我发觉我们睡得颠倒了,我的脸就在她张开的两腿之间,正对着她的阴户。在早晨的天然光线下我看得很清楚,那阴户毫无美感,但又非常吸引,我几乎吻上去,但结果我是耸身而上,未问准她就一插而入。
) _/ D& K* x4 Y+ w) d+ V, B+ d
1 s0 Q, y; p3 @6 o2 x  这一插使她醒来了,她「呀」的一声,但我已入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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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果然没有不准。她想说什麽都被她的呻吟声压倒了。这时我的精液已不满,我可以很长时间抽送,直至我已射了精。 ! ?8 N, h! k# n) [/ I' H+ f5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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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你弄死我了,我又想睡了!」但她不能睡,因为我要回到自己的房间。我还是要偷偷摸摸回去,先要她出去看过,看到仆人不在厅中我才出去。我立即回房,我们不想仆人们知道,她们不是能守秘密的人,她们是会讲出去的。 7 ]2 }/ Z$ S$ c

& S+ N! _& z, E# R% n+ n' I  F& j  R  我回房後睡了一整个白天。射精太多,实在令我非常之疲倦,那天晚上虽然仍有机会,我也没有再去。若姗也说不好,是她先说的,她说应该停一停,她也很疲倦。   k$ [7 s# S. O1 R  b
5 u, Y4 s/ G1 w  M
  再第二天,表姐她们又已经回未了。 ; z) q) C8 ]1 N! F/ G$ i
8 S' I2 R. r8 g0 z, S% V* C
  她们回来时若姗却已出来了。那时我已回到我的房里躺着。我与若姗有了关系︿乙後,就变成不敢与她同时在表姐们面前出现,怕秘密给她们看出来。我们不一起出现,神色上就容易掩饰。 : I2 J3 n$ h* L: ~/ i

9 p3 D# _8 Y1 [! d  我在房中,却听见她们在谈话。也是我刻意去听的。我就是想听。 ; J  e. S/ H- G2 W, l$ g

* O9 Q/ ]5 v  ^) u) F  我听见表姐们在讨论若姗。她们说若姗容光世焕发,一定是爱情顺利了。我听着也觉得光荣,难道我对若姗真有那麽大的影响?不过听下去我又觉得不大妥了。 # O) k. H9 I0 r2 O: \

5 K$ d4 K, Z( [' Y! d( Q  半夜,我又跑到若姗的房间去。
' a: J$ P; S2 w2 s5 h8 i9 @# c) w! d2 k( b; \
  她低声说:「你又来了?不过--你把门锁好!」我把门锁好了,在她身边坐下。 % y3 b4 f) l- R* @* Q. @
: A" |! B1 @1 f. f9 n
  她说:「要不要我亮灯?」我说:「不好了,我祗是想跟你谈谈。她们说你爱情顺利,那似乎不是指我?」她说:「是没有人!」「是有一个人的,」我说,「听她们的口气,她们是指英一个男人的,却不是指我,因为她们不知道我和你的事!」她说:「那个人已经不存在了!」我说:「那个人是谁?」她说:「已经不存在了,给我赶走了,这人对我不好!」我说:「这样才轮到我吗?」她轻抚我的脸,低声笑起来:「你是在吃醋吗?」我说:「你祗是在利用我!」她说:「你为什麽觉得我是这样呢?」「这种事,」我说,「电视剧都有啦!你失恋,你找个人报复!」她样不生气,她仍抚着我的脸说:「报复的人,表情是很丑恶的,你的表姐们说我容光焕发,那即是说我开心,这不是我讲的,人家都看得出来。那人说会再追求我,她们以为我因此而开心,但我不会再接受那人的,我是因为有了你而觉得开心!」「是真的吗?」我问。 2 a0 _9 f5 R- B" U1 ^7 `

/ r. t! H8 L* e, Y6 U  她说:「她们祗知道那人求我复合,就以为我因此而开心,却不知道我不打算接受。也许我和你的事是一种报复,但不是你心目中那种报复。有人令我不开心,我觉得应该无条件给另一个人开心,这样我自己也开心。你和我好,你开不开心?」我又不能不承认,我点点头。
1 ]0 e3 l! Z5 y) ^$ f4 D' ]. L) Z" q
+ f' ?  q3 f! C4 D) i  她说:「我不是要伤你的心,我也不会,我早己对你讲明我们过完这个暑假就分开了,我并不是打算忽然丢下你表掉;那才是报复。」我抱着她:「我会给你补回,别人令你不开心,我要令你开心!」「不要做别人的事,」她说,「做你自己的事。现在再爱我吧!」她温柔地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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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z4 G% W2 s# l7 m! _0 ?  我也尽量温柔地吻她。过了一回,她亮了床头灯说:「我们脱衣服吧!」我们各自脱下衣服。她的肉体仍是美得使我心颤动。她握着我极硬的阳具,把玩了一阵,忽然之间,她笑起来说:「我要给你一种新的享受!j她说着就低下头来,衔住了我的龟头。我一时舒服得不知所措,没有想到她会有这一招。她的嘴吧又离开一下说:「你要答应不在我的嘴巴里射精,我受不住,会呕吐的!」跟着她的嘴巴又下来,在我的龟头上一套一套的。那舒服真是不可言喻,我想告诉她我没有把握不在她的嘴巴里射精,但又说不出来,怕失去这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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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衔了一阵,她放开,说:「我也忍不住了,进来吧!」於是我全条插进去,仍是美妙极了,她已有充份的湿滑,我可以尽情地抽插,直至我一连射了两次精,她也是非常之受用。 , h; R; T) g$ C

. c7 t" v; m& T9 E5 v7 Y2 K  後来我们停下来休息,喁喁细语。我问她以前是怎样的,她总是不肯讲。其实我并不是多事,我祗是想知道以前是怎样的,就希望现在做得更好。但也许她是讲得对的,我做我的,我不要做别人的事情,我未必比别人做得更好,而别人也许有不及我的地方。事实上,人多不愿意把这种事情的细节讲出来,尤其是女人。 3 S& y/ R& @( b% t2 d# ?$ W
# I- a, f  @  e* `
  她说她与我一起很开心。这确是真的,正如她所说,表姐们都能够看出来,就不是假的了。一个心存报复的人是不会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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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r6 M7 z2 z- W) N  我们这个暑假就这样过完了。最困难的是不让表姐们知道。我们深夜在她的房间,或有时她到我的房间,那是不成问题的,最难的是平时不形於色。而这是用我的方法最好,就是不同时出现在她们的面前。 9 r9 M) W1 \. P2 o3 a: N

+ s/ F! ?8 m, r1 L  最後欢会了一次之後的第三天,我就离开了。 ' O' ^: z' d& B- g* ~3 E6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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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很伤感,不想结束这段日子,但是又不能不结束。而我後来就明白,她是讲得对的:我们许多条件都不配合,我与她一起的时候也不是很多话题可以与她谈,只是能够享受肉体的亲近,假如长久下去,相对无言就很不好。事实上如我与她一起走在街上也不大像样。有些人,祗是在某种场合之下适宜在一起若干时间,不能长久。 5 O. `/ H  W! F6 g, I

: I7 U+ p) N/ ]  这已是多年前的事,现在我已不再长暗疮,但对镜看到留下的少许疤痕,还是会想起我对她的服务,和她对我的服务。

  H1 M) `9 E/ N.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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