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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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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烧甲鱼 发表于 2022-4-8 15:06:58
我们来到一个小镇,镇上只有一条大街,一间旅馆。
+ ^8 J  u8 |7 a你要了一个房间,和双人床,你拍一拍床垫子,说,够我们两个人睡了。
2 m9 x7 N# Q- O( ~  o我们就在这里过夜,你和我,只有一张床。& b; v6 v6 K& u" U0 V: I8 }
你买了一支红酒和三明治在房间里吃,我们整天都没有吃过什么东西,现在都肚饿了。我吃得慢,你吃完了,就捉着我的手,看着我,不愿一刻和我分离。
: A* ~5 C# h5 Q* q我低着头,不敢看你,眼角斜看到你好像要说话,但话在唇边又吞回肚里去。, I% ?. K0 X4 G, y6 a) G
饭后,我要浸个热水浴。闭上眼睛,泡在热腾腾的水里,一阵寒意涌上心头。
% D' i* v6 A/ X; F: K+ N我意识到这是个孤男寡女的处境:不再是纯洁的父女,一起去旅行,而是,好像是一对痴男怨女,在偷情。你是有妇之夫,而我是你的女儿,你要把我变成你的情人。
& K/ @! |( N; j; ~还未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跟你走了,即是说,我把自己放在危险的边缘,考验你和我自己的定力。% T( L8 k# ^: p" n
我希望只是一场梦,明天醒来,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不能整晚把自己关浴室里,必须鼓起勇气出去,面对你。我裹着浴巾,从像迷雾般的蒸气中,走出来。
, w% Q& U1 x/ }& ]% F/ y9 f( W8 y* f$ U你坐在床沿,等待着我,见我出来,马上站起来。我绕到大床另一边的的梳妆桌坐下,你挨过来,站在我背后。
3 h5 S+ e/ y6 K$ q" L# I, v「让我替你擦干头发。」
' O# V% }, P+ \$ A* v「你的头发和你妈一样,乌润、柔顺。」
" c% p' a6 z7 n! R「是吗?」' i: R3 [9 j7 M0 C4 S# X+ t
「人们说,初爱是最美丽的,但有时是最痛苦的。你的样子和她当年一样,那时我我和她热恋的时候。」
; q' e1 w- a# t0 k7 k6 S, X1 `5 c「我说,你们曾经深爱过,如果不是就不会结婚。」「那是年轻的爱,追求的爱太肤浅了。我不知道我需要的是什么。」你望着镜中的我,我望着镜中的你。头发的水份吸干了,披散在两肩。你双手搭住裸露的肩头,我转身仰视着他说:「我很害怕。我跟了你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8 v' L* y$ x* j% U3 u% H「我不会伤害你的。」7 T& i- `( t- a/ Z# E$ [/ a
「我觉得事情发生得太快了,没时间去消化。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想弄清楚。」) [0 A/ o& w& |. s! U1 s8 P
「爱情就是这样,不合乎理性。我很开心,你终于肯面对我,你就会明白,我对你的爱是何等强烈。祖儿,这是关乎你和我一生幸福的问题。现在就在你手上,请你接受我,让我爱你。」
9 S# _1 R" E! x& c「可是,你是我爸爸,我怎样可以和你谈恋爱呢?」我说。6 w9 e3 R# p  M! V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我承认不是一般人敢做的事,只要我们都快乐,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世界上父女相爱的,相信只有我们两个人。希腊神话里有父女相爱的故事都很美丽,圣经里也有女儿嫁给爸爸的事,让我们把握今天和对方。
' [, H& w7 Y- U, L2 j( c3 a  L啊!如果失去了你,我将会一无所有。」9 _4 q7 ]* O/ q* H  t. p0 n; y; G
「其实我没有什么特别。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把我当做情人的。」「祖儿,你很特别。天下的女孩子之中,你是特别的那一个,为我特别订造的,自从你让我眼前一亮之后,我就不由自主的爱上了你。你青春的活力重新挑旺我的斗志,你吸引着我,教我渴想着你。我对你的爱慕就好像一股狂流,把我卷入你的生命里,于是,我决定不会再容让我的生命一直枯萎下去。从来没试过这样的为女人着迷过,我上了瘾,要见你多一些。你重燃了我的爱火,让我再一次肯定爱情,都因为你。」/ d$ }0 L( [( w# i" Z. q
「但是,不一定要这样的爱啊,亲情不也是爱吗?我可以搬到你家,和你一起生活,每天陪着你,不是一样吗?不谈这些可以吗?」「我可以不对你存着别人认为是非份之想的那种想法吗?不可以,因为我是个男人啊!你散发着的魅力,使我不能抗拒。那天,我见到你和那个男孩子在一起,我竟然把他当做情敌,妒忌他。我不能忍受,有一天,你会投入别人的怀抱里。」
5 l5 q1 ^. T3 g/ h0 F2 ]「妈妈对我有了怀疑,让她知道了怎办?你怎样向她交待?」「我们不能让她知道,因为她会受不了。我要想办法应付她,我们可以移民到外国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国家,在那里就没有人会拦阻我们相爱了。
( m; y" Y* m+ ?; i* f. G1 J$ e) L我听说墨西哥那里,只要付钱,就会发结婚证书。如果不结婚,我们可以一起生活,我们的姓氏一样,对人说是夫妇,没有人会怀疑我们的。」说到这里,你的声调沉下去。一幅温馨的家庭图画,活画在我眼前。我们从此结为夫妇,生儿育女,快快乐乐地生活。这个稳定的家庭生活,你可以应许我吗?
* b& E9 s$ _( V* V# u* f8 \我们都沉默了。你揽着我,拨开我的长发,轻轻的吻我的耳畔颈侧。$ B& t7 k, t4 q& }8 ?. \  @
「头发都干了,我们今天很早就出来了,都累了,上床休息吧。我们明天还有一整天时间去谈。」  Y4 @* h3 k1 u
你牵着我的手,带我到床边,让我坐下,抚摸着我的面、我的颈窝。在沉默中,我们相对着,把未完的话用眼神交换了。他的鼻息在我的耳畔,欲语还休的嘴唇渐渐的迫过来。" p  y3 T8 k+ g% U3 L
我闪开你,钻着被窝里。
! c1 _8 a$ y: b4 G3 K「我先睡了。」我说。
; V8 ]' _, ?: e5 @6 L" Y你没有继续进迫,喝了一口红酒,举起酒杯,问我要不要试喝一口,我摇摇头,你一口喝尽,然后一阵红酒的芬芳扑过来。冷不提防你会搂着我,深深的吻在我的唇上。你嘴里的酒香,在我齿颊之间回味余香,你吻得我我意乱情迷。  c/ h+ W- ^7 h: M6 p  M' A
你揭开皮单,钻进我的被窝,挤在我身旁,我们的身体贴近着,肌肤厮磨。$ h' o- c, Z6 Y/ j" A+ y
你捏弄着我的乳尖,抚摸我的乳房。当你正要撤除我身上的浴巾的时候,我推开你,说:「不要这样。」9 N" `; `* [$ L5 e
「祖儿,你要裹着浴巾睡吗?」1 ]* [6 [, i4 ^( u1 O8 x. m
我羞惭不已,不知道怎样回答。
+ u. b" k1 ]" y「你想怎样?我从来未给人这样吻过。」
; V3 \, z) P# z; `5 L- O「祖儿,我吻过很多女孩子,但没有一次吻得这般火热。如果是地狱的火,也会跳进去。」
" |) q- g5 @( P! x  V1 B「我不想做些会后悔的事。给我点时间,去想清楚,去接受你。我不能马上把你当做我的……我的情人……」% A8 T) L# [+ _
「祖儿,我了解的。今天只是个开始,对吗?」「是的,但愿这是个好开始。」
* \# p# g* W6 R( f# R% K# r9 Y「今晚,你睡在我身旁,我就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对不起,扫了你的兴。」
3 U4 i2 ?8 `$ U/ n0 [  K4 q% o「应该道歉的是我。」
0 P+ ^/ g! a0 Z! R0 P" L8 o- X6 p「谢谢你。」
3 L- w6 ]. y/ l$ U* |「谢谢我些什么?」
3 W3 W# F3 I9 V, G: v6 `「谢谢你告诉我,你爱我。」2 s$ P% D& N, ~) v6 F- u8 u0 r
我好像欠了你什么似的,或者,对你的体贴来个感激的表示,主动的送上一吻。吻了良久,你的吻没有要求,只有付出。你吻着我,直至觉得我已经给爱够了、吻够了,才放开。
+ |" u9 [- S) |' k" Y- `; r「我应该谢谢你才对,你给我爱你的机会。」0 t# F( m8 f2 n3 m( X# i
「爸爸,晚安。」我很久没有对你说过晚安了。我转过身,在被单内解开身上的大浴巾,丢在地上,背向着你而睡。8 P6 D( S+ o& T' u; i# n
我们睡了个北字。我想,和你同床,这是个最合适的姿势吧!
1 q) c4 f# L% U7 A我们实际上都没穿衣服,亲密地同床而睡,有人这个时候闯进来,看见我们这样子,一定会向坏的那方面去想像。不过,我们真的止乎礼,我们是对父女,只不过没穿衣服睡在一起。
: H. I- h( K6 v/ ~7 \我愈搞愈胡涂了,我心里面盘旋着的是他加在我身上的问题,什么是爱情?# b# P4 |' A% K  ?* t
我们是不是在恋爱中?我未曾恋爱过,我对爱情的了解是从写给少女看的爱情小说而来。0 @& ?* l' S; Y- I# v! u
似乎,我已身不由己的跟了你走,与你像情人般接吻,赤裸相对。继续走下去,不会走回头的了。! r( F3 z( z, C. r# D
坦白说,如果我要找个丈夫,我会找个像爸爸一样的,这是女孩子最早的求偶标准。再下去,和你有更亲密的肉体关系是避免不来的,小说和电影里都这样说,一个女孩子和男人谈恋爱的时候,就会……就会做爱。: Z3 q8 V" d' e0 X2 k+ J; [
我不敢想下去,太羞人了。: d/ t9 n9 @4 d) j
男人向女孩子说爱她的时候,老是想着是得到她的身体。但我相信,爱情不单是做爱,如果我要和一个男人做爱,我一定要清楚他真的爱我。
9 _& Q$ O2 m# `7 l对你,也是一样。你说爱我,你是我的爸爸,我相信你。但我要弄清楚,你爱的是我还是我的身体。今晚你大可以硬开弓,占有我的肉体,我是会就范的。: f8 d. v6 x" X: b/ D9 [# ?4 k6 q
显然,你不是为泄一时之欲望,而是愿望着和我真诚相爱。我现在和你赤裸裸的睡在一起,不觉得可怕,反而觉得很安全。你没有强迫我,要等我情愿将我的身体交给你,虽然我的身体是你的血脉,是你给我的。
. h4 f& s2 o$ _1 t「杰,这是个适合的称呼吗?我叫你的名字时,我的心跳得乱作一团了。我的心已向你开放了。你知道吗?我只不过要坚持女儿家的一点衿持吧。」我心里的话,你会听到的,如果恋人都是灵犀一点通的。
2 K$ m1 D2 e  X$ c: ^你睡着了,我转过身把身体贴在你背后,那感觉是强烈的,你是第一个爱抚我身体的男人。刚才,你用手来感觉我身体,现在,我要感觉你。你睡了,但那里仍勃起来,强而有力,我羞怯怯得马上缩回手。就是从那里给了我生命。人们说,女人的快乐也是从那里来的。
4 i* R$ T9 n" C2 A5 b$ k你熟睡了,但那东西仍不肯休息。是不是在做绮梦?梦中人是我吗?我真想进入你的梦里,看个究竟。我搭着你的肩膊,乳房压贴着你的背,小腹压着你的臀,大腿坎入他的腿窝,身体弯弓成你一样的睡姿……天未亮我已起来了,你正在浴室淋浴。
! z$ ~+ @& ]4 \0 z' z' Y随身没带衣物,打开你的行李箱,掏了一件衬衣披在身上,出去柜台倒杯咖啡。; }# q. G' I: C' p* C6 A8 F! T4 |
老板笑眯眯的对我说:「钟太太,早。」
& h; s# w5 }% k5 ^& {我为之赧颜,笑而不语。我姓钟,这是你的姓氏,也是我的姓氏。我们走在一起,我就会由女儿的身份升级为太太,我父亲的妻子。# \+ y5 h  h2 Q4 L' \' P+ y4 m! \
我穿着你这件衬衣,坐上车子,又在无尽头的公路上飞驰了。
* K' L( r( _  a我们封在车厢的二人世界,你的手又紧紧的捉住我的手,我有点儿相信,我在恋爱中了。昨晚的一吻,做成默契,我们从那里开始,去爱和被爱。( V0 b* A) H" K2 N4 g: b
有时,你转过头来吻我,吻的时候,车子摇摇摆摆,修正了方向盘,我们又吻住了,直至嘴唇都麻木了。' J, [' M; s7 Z% Y
我把椅子靠背放下来,身子向后一靠,闭目养神,听着电台的音乐和新闻报告。天窗开了一个缝儿,迎头风拂上我的面,扬起长发。搭在我的大腿上的手开始不安份,摩挲着我。) v& h( D: p7 q
你忽然把车停在路边,初升的太阳一无遮拦地射在我的脸颊,我把手支在额头上,搭个蓬儿,挡住刺目的阳光。
8 F; k" u: w6 |我看看你,不知道你为何刚起程就停车。没出声,把一只手悄悄起搂在我的肩上,一股微妙的引力,驱使我慢慢的向你肩头靠过去。0 `, X, S  H" e( L( R
握在我胳臂上的手,不停地捏着,另一只手向下游,摩挲我的腿肚,再往下移,摩挲腿腕。0 l0 U: ?5 ^% w# V# w1 r
你从容不迫的,非常自信的把我衣服上边的几个钮扣解开了,一股凉凉的空气钻到我的怀中。我抬起头,在后视镜里看到我一只像初熟蜜桃的乳忽然跳了出来,年轻的乳房汁液丰满,鲜脆欲滴,富于弹性。它在阳光的照射下颠荡了几下,你的手轻轻的了一下那乳房。
, X' B6 y8 Y4 N0 V- t* v我急忙把我的衣襟遮掩起来,仿佛担心经过的车子里的人会偷看了去,然后把衬衣的钮扣全部扣好,还把衣领往上提了提,遮住乳沟。1 D" |' B5 |, A5 B
你转移了阵地,你那手向下移,探入两腿之间活动,我使劲的夹着你的手。
9 `, i4 [5 V9 f; w你捏我的腿窝,争取每一寸领土。后悔没有坚守阵地,让你撩起我原始的欲念。8 Y4 X" q/ h) S# j
我拱起小腹,需索更深入的抚触,给弄得濡湿了一大片。刹那间从白日梦中醒过来,愧疚自己春情欲动,捉着那放肆的手,把它抽出来。叠着腿,把那烫热的手夹在双腿之间,不让它动。! Z& m  c! l1 O! T- C7 u8 }$ @
你把呼吸控制在平稳的状态,一点也没有小男孩那种盲目的冲动和失控的情态,但你又不能节制你对我身的渴求。2 A/ p. H4 ]2 u* C/ b, n3 N, G
「爸爸,不要在路旁。」我为着自己的失态而骂自己。
" G7 j! }0 r; [# s不要太快,像个淫荡女孩一样,我还未弄清楚这算不算是谈恋爱,就算是,我希望能浪漫一点。/ q; T% T' P0 x1 j4 F9 l8 {
我指向路标,有一个著名的湖畔国家公园,几十里之外。
1 y5 V2 F7 F  Z5 D# N「我们就在那个地方野餐。」你替我扣好衬衣的钮扣,就再上路。! m1 n# l, c3 K; f2 S
那是个美得样幅图画的湖,叫做巫医湖,是从前印弟安人部落的遗址。& A3 E% v# j6 E% F  m9 l8 e4 X
你牵着我的手,在松软的沙滩上漫步。8 e$ m/ C2 j; G, U3 @' |' i: ?! b
在湖畔,我们看见一个记念碑,记载一个有关的传说故事:秋意渐浓,那薄薄的衬衣抵不住拂过湖面的微风。我偎依在你怀,觉得这可能是我追求的幸福。
# }3 i- U5 \7 ^0 ]+ D) U你靠着一棵老树坐下,我枕着你的大腿躺卧着,阳光透过顶盖的黄叶,散射下来。你深邃的眼睛,着湖水般看不见底,隐藏着很多我想知道的底韵。( k* R" c# s$ E+ m& Z
在我还在人生的这一端起步时,你只和我走过一段路程就消失了。忽然又和我在一起,对我说,要一生与我为伴,爱我,同你走下半生的路程。* n  M: D. G" y" {" H' i6 w
我已陶醉在你这些如诗的情话,偎依在你怀里,享受着甜言蜜语。你轻抚我的脸,用吻吻去我唇边的问号。
7 K. M& G* Z: ?「杰,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这样叫你,你喜欢吗?」带着无限的羞怯,直呼你的名字,一个使我灵魂悸动的名字。8 C# f4 H7 y# h9 s) B* l
「祖儿,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 m* ]" J3 Z7 y) @( M「因为叫你做爸爸太沉重了。而且,我害怕别人听见我叫你做爸爸,对我们会起疑心。」, N3 g  r# e% C( E5 }: w6 T
「你那么年轻,就那么世故。」& G. d8 f% w  z% ^$ A. H! F
「我对自己说,我和一个叫做杰的男人谈恋爱,和他接吻,就不会那么难为情了。」
6 d3 T" p  d5 S: U5 T/ p「我也好过些,因为我实在不配你的做爸爸。没尽过爸爸的责任。现在你已长大了,不需要爸爸了,让我们用另一种方式去相爱,我希望能把快乐和幸福还给你。」0 L; i" w% M  L, w: h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需要爸爸,在我心目中你一直是,以后,无论你把我当做你的什么人,甚至,好像你所说的,要我不出嫁给别人,陪伴着你,你总是我的爸爸。」! y; y. {2 J: S0 r
「让爸爸把他的小女孩留在身边,永远生活在一起。」你在我耳后的颈窝,边吻着,边说着如何如何需要我、想我、爱我。我们卧在草地上,搂在一起。情话滔滔,爱意绵绵。你的手似终没有越过我的内裤那一个关卡,只隔着它爱抚着,还未看过,你就能确定,那个是世界上最美丽,最甜蜜的地方。
3 G0 [  G' \  q7 l$ ]5 J「祖儿,哪一个男人能进去你这个地方,我会对他又羡慕,又妒忌。我愿以付任何代价和他交换身份,或那个权利。」  P% O2 d# l' d1 `0 w/ {3 J8 U
「杰,那个地方,我会留给我爱的人。」
# W0 ^  {! B0 w7 x2 `「祖儿,我希望我是那个幸运儿。」
% u2 ]5 P5 h+ _「杰,不要笑我天真。我想问一个问题,两个相爱的人,是不是一定要那个的?」
3 @4 q6 S6 F: D4 z「当你爱的时候,你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了。」% n6 B! W. l! k' o" O
「你说得太玄了。我不明白。」0 B2 A4 L5 B+ Q1 u9 B
「不,你明白的。」! f9 U% _/ l% f2 y5 i6 c
不觉时间消逝,大阳从树顶已降落湖面,湖光泛起金光,钭阳渐晚,凉意袭来。+ L4 S$ g& W' e  j- w
我在你的拥抱中融化了。一行雁影掠过晚霞,夕阳最后的余晖在地平线上收敛,我们融入了浪漫的美景,深情的和你一吻再吻。手拉着手,踏在斜阳长长的倒影上,沿着田庄的小路回去。
) _% G2 h+ R; T  W【完】
这里因你而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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