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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烧甲鱼
发表于 2022-4-29 20:48:10
炙热的夏天,尤其在厨房里忙活了近一个钟头后,身上滚滚涌出的汗水实在令人难以忍受。擦了又湿,湿了又擦,索兴将身上的衣物都脱个精光,只留一条四角短裤,站在风扇前吹个透身凉。
' q0 }6 ?7 ^0 A0 ]「小志,妈在吃饭呢,你这德性像什么样子?」老妈放下碗筷,双手抱在胸前,用不满的眼神盯着我看,饱满而白晰的乳房被手臂高高地撑起,显得更加圆润。* p4 _( j8 S, ?" a/ H
这就是我妈,不等我就先自行开饭,毫无半点感激之情,反而对我发着牢骚。" N+ Y6 R7 M1 G
更令人鄙夷的是,也不想想自己才是什么德性,成天在家里打赤膊露奶子,竟好意思来指责我?
6 P3 v7 U+ X2 U& L& ?2 u我妈叫作陈湘琴,今年三十七岁,是一所大学的教授,教授人文社会方面的课程。求学时期未婚怀孕生下我,将我丢给乡下的外公外婆照顾,继续她的求学生涯。直到学成归来,才将我接去同住。
1 T' a( c1 E8 V+ Q+ F是以我小学的时候,就学会了烧饭作菜,直到现在高中二年级了,连水电装潢,也都通晓那么一二。不是说我多有兴趣,毕竟人类这种生物,是懂得在逆境中学习生存的。+ j7 W( N1 ~5 c& }% `6 W! |
说起老妈打赤膊的恶习,还得从一年前的某个电视节目谈起。, t8 _9 q" ?$ a: c1 r6 u, }0 T
自从我妈回国以后,就热衷於各种女权运动的推行。而那时国际间正好涌起一股女体解放的风潮,美其名为乳首解放运动,而老妈便是国内该项运动的先行者了。除了各地演讲教学,连相关的游行集会,她都会身先士卒,不顾旁人鄙视的眼光,大大方方坦胸赤乳走上街头。
8 [; H/ Z6 W: ~本来我对她这种先进的作风,没什么意见,甚至觉得她「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勇气,令我深以为傲。但就在去年某一次她上政论节目,侃侃而谈她的女权思想时,被反方来宾讥为:「作秀,想红,败坏道德风俗,要解放的话平常怎么不解放?有种现在脱啊!」
6 k4 m1 ?0 b9 Q; _& u老妈当场就说:「乳首解放是一种权利跟自由,没道理男性能做的事,女性做就是违法和伤风败俗。我平常在家里想露就露,儿子都看习惯了,他没有你们这种下流无耻的念头,他比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更懂得尊重一个女人!」回头又问主持人,可不可以在摄影棚内解放乳首?吓得主持人从座位上跌了下来,赶紧跑到老妈旁边安抚,就怕她一个冲动脱了。正正经经的一个直播节目上演出脱衣秀,那还得了。
' h, S+ v5 l$ x! j% {9 g( ?然而我却没有拒绝的权利。老妈那天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在我面前解放乳首,同时宣告革命得先从自己家里革起。她代表着先进改革一派,而我象徵的是保守反对的势力,要改善世俗陈腐的观念以前,得先导正自己儿子的三观。% H0 S! E$ A+ ?' N' c: R% c
我莫名其妙地说:「妈,我是支持你的,什么时候变成反派了?」妈挺着她的大胸脯,一步步逼进我,说:「那你为什么不敢直视妈的身体?
$ j8 m, o: \3 w% {& A/ l, a你是不是跟那些人一样,觉得妈很下贱龌龊?你说!」「我只觉得你有病!」我在心里这么想着。6 |3 u2 K9 h' |
於是和老妈这么磕磕碰碰地过了一年,直到今天,被她做贼喊抓贼,我不禁又想说出这句话来。0 _+ q; G: d6 R! v" K6 w, {
餐桌上,我默默扒着饭。不知老妈又发什么神经,竟将两颗大肉球搁放在桌上,壮观的画面差点令我将饭菜喷出,叫道:「妈你真是够了……」「干麻干麻?」老妈夹起一条香肠,用极其有戏的表情吸咬着,咀嚼咽下之后,赞道:「啊……小志,你的香肠真好吃。」「……」我只能进行无声的抗议。因为根据经验,要是顺着她的话吐嘈下去,只会换来更难堪的处境。' m: Y' x. I: A; j* [) }; t
就拿看电视来说吧,有次我正巧转到了合家不宜观赏的画面,停了几秒再转台时,就被老妈怪道:「转回去刚刚那台,妈来感觉了。」於是开始用手指画着她的乳头。
4 |/ K. u/ C! v0 h( Z我立刻脱口说她恶心,却被她用奶子抹了我整脸,边抺边道:「敢说妈恶心,来来来,教你怎么尊重一个女人。」
: M9 d O, ^. Q( q+ D; I我不懂用奶子抹脸是要教什么,不过我的确愈来愈懂得尊重她了,敬而远之就是。4 g* F2 L. o2 _* i: D: g
「嗝……」此时老妈打了一个大饱嗝,摸摸微隆的肚皮说道:「小志,晚上妈有几个学生要来,你等等去买点啤酒和零食回来。」「噢,人很多吗?要买多少?」
. ]* s" i/ ?6 W5 ^! _0 R「吸嘶……」老妈用力吸了一下牙齿,再用指甲将牙缝间的肉渣挑出,在眼前看了一下,又放入口中嚼着,续道:「买一箱吧。其他你看着办。」我终於忍不住怒意,用碗公敲了一下桌面,道:「真是够了,你很恶心耶。」老妈嘻嘻笑道:「耶,成功!」用油腻腻的手指捏了捏我的脸颊,看准我要发飙前的那一刻,提前落跑了。
. o( e4 d; {, p1 X; @. n我只能无奈继续吃饭。其实老妈大部份时候还是很正常的,只是偶而会有这种恶趣味。大概是上了年纪,愈来愈孤单了。上次我向她这么分析,要她找个男人嫁了,不要老在家里发浪。她听完硬是把脚趾往我鼻孔里塞,足足闹了十分多钟,於是我又学到了一课??──有些忠告千万不能对女人说。4 S V% Z: r' c' m2 _8 D* c2 a+ P( U
不过有一件事得澄清,「老妈」这两个字虽然常常挂在我嘴边,我妈却是一点都不显老的。大概和她平常注重保养有关系,不但脸上看不出有丝毫皱纹,就连身材都保持得凹凸有致。 要不,她怎么会被媒体封上「女权之花」的称号呢。, O1 F, E d) G* `. q2 h8 k8 S
「叮咚……」我打开门,门外站着一男两女,其中两位女性我是认识的。
9 c- J, [) M8 I一头短发,黑衣黑裤作中性打扮的女子,叫作雷茉。另一位金色长发,衬衫短裙,大晚上还戴副墨镜,一身韩系风格的,叫作杨沐颖,是个聒噪的妹子,也跟我比较熟。两位都是老妈的直属研究生,同样也是周末要一起上街头的战友。/ G: G4 ~; [8 ?) ]4 Q# [, N+ k
「雷姐好,杨姐好。」我招呼她们进来。5 j& U% b& n, ?5 ]+ |
「小志,林岱豫,他也是老师的学生,叫他岱豫姐姐就行。」杨姐向我介绍最后那位男子。: L' o( q6 V( L, s F
「唉唷讨厌,小志你好,叫我岱豫哥哥吧。」那男子挽起观音手,放在嘴边呵呵笑了起来。. |3 {% U3 _4 v+ j9 U
「呃……都进来吧。」不愧是老妈,教的都是些牛鬼蛇神的好子弟。
4 N9 u) z0 S. b* i% C# @等老妈换好衣服出来时,我几乎快招架不住她们的调戏,便立刻逃之夭夭躲进房了。
o: t8 j/ V; U1 i约莫到了十一点,功课复习得差不多了,便出房看看。客厅里那三个人聊得好不热闹,老妈却是不在,我走近看时,才发现这群人一个个不大对劲。
& K; Y' b1 G: Z" J+ p d杨姐身上只穿一件胸罩,裙子倒还穿着。雷姐则是裸着两颗大奶子,下面只剩一条棉内裤。没想到雷姐平时不显山露水,身材倒是比老妈还有料。另一位我就不想说了,从上到下都是光的,只有脚上还套着两条灰袜子。
% X( ^9 h( S$ s. x8 N6 t再看到桌上的扑克牌,我立刻明白他们竟在家里玩起脱衣扑克,这什么世道?. f' F+ ^5 n7 J& ~) @- ~
还有那男的,袜子不是最该先脱的吗?到底为什么?再看他白花花的屁股竟然坐在我的老位子上,恶得我顿时火冒三丈,便问:「我妈呢?」「老师在房间,老久没出来,可能睡了。小志你也来打牌啊,陪姐一起玩。」杨姐拉着我在她旁边坐下,我老大不情愿想要走脱,却被她紧紧挽住。0 t* t# a. l, N& Y# N; d
「你没看小志不想坐你那边吗?小志来,坐哥这里。」林岱豫妖娆地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我立刻否决了他的提议,只道:「这么晚了,你们该回去了吧。」好歹我也是这房子的主人,见她们实在不像话,只好铁着脸下达逐客令。) A/ d8 v4 d* F1 Q
「老师看我们喝开了,让我们今天住下,小志,等等姐跟你一起睡,好不好?」杨姐对我抛个媚眼,甜蜜的笑脸倍增诱惑,不禁令我心头一震,差点喊出了个「好」字。
5 {9 A( \+ N0 W' q" A6 |「什么啊,男女授受不亲,还是我跟小志睡吧。」林岱豫用热烈期盼的眼神注视我,我故作不见,只是拉开一罐啤酒,低头猛喝。接着道:「那你们都睡客厅吧,我去找找用什么给你们垫地上。」' M# K! A3 ~: H# Q% x1 m, N9 d
刚要离开,却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牢牢抓住,转头一看是雷姐,听她道:9 H# }& x; F4 c1 d
「先坐下,陪我们玩几局。」
8 u( X) R6 G2 X我苦着脸道:「我明天还要上课呢。」
9 H# `0 Z# _$ W( n1 A雷姐面无表情道:「我们也要上课,姐都没吱声了你哀什么?你也算是战友,过来热络一下。」5 ?: [1 _+ {1 |# U# X
我对雷苿还是比较畏惧的,加上手掌逐渐发麻,只好乖乖坐回杨姐身边,暗暗瞪了雷茉一眼,心想:「奶子这么大都是肌肉吧,不然手上怎这么大劲?」杨姐理理扑克牌,说:「那怎么算?从头再来?」雷茉嗯了一声,俐落地穿上她全身漆黑的行头。我心道:「这年头还流行全身黑装逼?怎么内裤不穿黑的?啊……是了,下面毛多,白的也给你染成黑的,真聪明。」) p6 w3 i& e4 w
正打量间,林岱豫用他娇黏的语气道:「真扫兴,人家都还剩一件呢,要不乾脆我就这样玩?」) m1 A+ r6 U# |2 A/ E* s- P
「滚你妈逼,快穿上!」我和雷茉异口同声道。同仇敌忾下,我也不那么气雷姐了。 n# p2 T2 b4 \0 D
这么一圈看下来,雷姐是穿最多的,杨姐反倒穿最少,此时牌技孰高孰低,我心里已经有个底。唉呀不对,我自己才只穿了三件衣裤,吃大亏了。
: i, ? t f+ r( O4 ~; `杨姐倒是细心,将墨镜戴我头上,笑道:「给你加一件,加油喔。」真不愧是杨姐,人美心眼好,要不是有时聒噪得挺烦人,我都想娶她作老婆了。/ a- K3 x, W3 x' r# G
大伙儿边玩边聊边吃边喝边看电视,牌局进行得很慢。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四人也才各脱了一两件,我估计这么磨到十二点,应该能安全下庄。0 i0 w% T8 c4 U% }: E" Q7 a: {* [/ o
「小志,你后天要一起去游行吗?」岱豫哥像是要户口普查似的,不断地对我问东问西。# Q, r( W" z L- G7 D2 X, s, B; Y
「要啊。」喝掉一罐啤酒,脑袋花有点茫了,不知什么时候杨姐和我的两条腿,肉咬着肉贴在一起,暗爽却又难为情。+ c6 G; k7 [' W+ H" J. n L" q
「那你跟着我吧,那天牛鬼蛇神特别多,哥可以就近照顾你。」「呃……还是不用了,我那天要帮杨姐忙呢。」我丢出手头最后两张牌,先摆脱了这局。+ Y: k1 D* W6 e( [( B8 Z: {5 Z* d9 A$ i
「来嘛,跟哥在一起才好玩,哥会教你好多事。」「你别一直找小志麻烦,是不是发春啊?今晚老觉得你恶心。」杨姐靠在我身上,像一只呵护幼雏的母鹰。光滑的手臂传来阵阵体温,暖得我好不舒服。
5 o' D7 T' V/ g3 I「你才发春,从刚刚就一直捱着小志磨豆腐,你当我瞎啦,人家还未成年呢。」岱豫哥手插着腰,气鼓鼓地道。
/ j! ^( D& p/ J3 j) ^2 S「我们姐弟感情好啊,你忌妒还是羡慕?」杨姐冷不防在我脸上啄了一口。
7 m/ @, `$ z! E! ~2 Q2 q$ X, u羞得我又拉开一罐啤酒,低头默默喝着。
- U# f2 u: o6 @. J/ M「PASS!PASS!换谁啦?到底要不要打牌?」雷姐挥舞着手上大半打不出去的牌,不耐烦道。' ?0 ?! i0 }5 o. s3 }% D$ J* i: U7 v: {
「怎么不打?我脱手啦。」岱豫哥翘起兰花纸,将拈花一般,将剩牌搭在桌上。, i; q/ S) i7 K2 P9 e4 s
杨姐嘻嘻笑道:「我也脱手,茉茉你又最输。」「啧!」雷姐把牌一丢,爽快地将胸罩解了,硕大的乳房终於又重见天日。& C; i8 d+ f7 W
这回我看仔细了,雷姐的乳房虽大,乳首却是玲珑型的。沉暗的褐色,被冷气吹拂得硬梆梆的,显得身经百战的样子,想必常常被人吸过。
- a& H7 z- H; ^9 M$ A5 f% n- U9 Y「小志,你喜欢巨乳吗?怎么老盯着茉苿看?」岱豫哥戳破了我的心思,毫不客气地指出来。
- ~% l, ~# s0 y我尴尬道:「不是,我只是在想……雷姐,你后天也要上空游行吗?会不会太招摇了?」* b9 I$ {3 L7 b% \. y
雷茉道:「怕啥?这里有人比我还招摇。」若有所指地看了一下岱豫哥。. ^4 @$ u8 _7 V9 S- z
杨姐道:「可惜我要负责后勤,没机会表现一下我的身材。」岱豫哥道:「也没人想看洗衣板。」1 N' l: N/ U8 Z& m
杨姐反驳道:「谁洗衣板啦?我大B小C好吗?」我斜眼偷瞧杨姐的胸部,此时被文胸托着,虽然不至於有洗衣板那么夸张,但也不知所谓的大B小C有没有掺水分。( e% n8 {. B$ U& I1 E
「打牌啊!梅花三在谁那儿?」最认真也输最多的雷姐嚷着。0 |* D, {1 F0 |" x
牌局继续进行。从聊天中渐渐得知,这岱豫哥果然是个Gay。后天的乳首解放游行里,有不少同志战友参战,甚至以比例来说,同志才是参与度最高的族群。虽说同志族群逐渐被社会所接受,但现实里遭受的歧视仍然不少。我自己也认识几个同志,对他们都特别有亲切感。
0 \8 j6 {( K; @「小志,你说哥穿这样好不好看?」输了这一局的岱豫哥脱下裤子,露出里边一条毛绒绒的香蕉布偶套子,作工精细,显是花了不少心思DIY的。
4 T4 X7 y( ^5 \* |2 B& {! D8 Z「呃……挺有创意的。」我发觉只要岱豫哥一开口,我就忍不住想饮一口啤酒。' {! f \ F9 r ^
这时看看时间,已过半夜,便道:「十二点了,该睡了吧,你们还玩?」虽然一直期待杨姐能够露出乳山真面目,但真的太晚了,再加上酒精催化,困意愈来愈浓。+ `) d! o4 B4 Y& u& e$ Z
「好吧,都睡吧,我睡哪?」雷茉伸了个懒腰,将一对奶子挺得老高,又重重的落下。
6 Q( T+ I) N" |" t% s/ V「岱豫哥睡沙发,那雷姐你跟杨姐睡我房间好了,我去我妈房间睡。」分派已定,我自去老妈卧房,见她已经睡着,便轻手轻脚在另一侧躺下,很快地沉入梦乡。
2 {* Z8 ~& i" q7 t7 I& F5 q9 \夜里做了个春梦,梦到雷姐那对白晃晃的奶子,在我脸上蹭来蹭去,我想也不想,便压着她埋身猛干起来。很快地随着一股爽意泄出,我警醒过来,见老妈一条大白腿压在我下身,难怪刺激得我梦遗了。悄悄到厕所脱了裤子,内外两件都湿了一大片,便胡乱洗洗拿去阳台挂着。又想到没法子回自己房间拿裤子,乾脆就这么回老妈房里,匆匆睡去。
& @' Y- v% g$ V$ [% m/ ?这一夜作梦作得特别凶,这会儿又梦到杨姐光着屁股坐在我身上打牌,两条滑不溜丢的美腿简直让我爱不释手。一忽儿怀里的杨姐竟变成了老妈……虽然让我心里有点排斥,却抑制不住身体的冲动,边搂着老妈边用下体顶她。再一会儿,老妈又变成了岱豫哥……於是我吓得醒来了。
I+ ^* a: u2 e. c S. d$ p半梦半醒间,我看到老妈坐在一旁,笑吟吟地盯着我,不知在干麻。只觉得大腿上好像有只壁虎爬来爬去,甚是厌烦。4 t) T" L; @' N: H! F! D r
「妈……别吵,我还想睡。」我忍不住倦意,仍想睡觉。但大腿上那只壁虎爬呀爬地,竟爬上我的鸡巴,我立刻清醒了,睁眼看看清楚,诧道:「妈,你干麻呢?」7 e5 x9 ]0 I- V( i8 p
原来老妈竟趁我睡觉时,偷摸我的鸡巴。不!这已经不是偷摸了,这不看到我醒了吗?怎么还摸?马的连卵袋也不放过,老妈你到底在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干麻?1 q" N X- u: S: S0 R1 R
老妈手上不停,脸上挂着一丝暧昧的笑意,说道:「小志,你半夜脱光光跑妈床上,妈还想问你干麻呢?」: \/ v9 U9 @! ]# Y4 |2 d
这时我脑子已经清醒许多,不急着挣脱老妈的魔爪。一方面是想看她脸皮有多厚,要玩弄儿子鸡巴到什么时候?另一方面是摸得也挺舒服的,索兴让她继续下去。我道:「我房间让给杨姐她们睡了,另一个男生睡客厅,我只好来这里了。」「喔,那你光着屁股干麻?妈可不记得你有这种嗜好。」老妈用指腹磨了磨我的马眼,勾出了一丝滑液。2 t1 Y* M7 _- ?( p
「呃……我睡觉的时候你又没看过。你摸够了没呀?」老妈东摸一阵西摸一阵,有时搔得正爽却又半途而废,这不是折腾人吗?
: ^0 Y/ C# ?) G. t6 _9 Y3 {8 [6 W9 ~5 Y「唉呀,没想到小志都长那么大了,小时候你鸡鸡可可爱了,现在这模样妈都不认识了,让妈摸两下吧。」老妈手撑着头,侧躺在旁,用关爱的眼神看着我,也用关爱的小手抚摸着亲儿子的鸡巴。( R6 D3 x; [- W; }0 X9 T
这等半生不熟的撩火,还不如放我自生自灭呢。我睨着老妈睡衣襟里半露的酥胸,欲火渐渐,所谓玩火自焚,看老妈仍没有罢手的意思,那么是时候该让她嚐嚐苦头了。我突然一个翻身强抱於她,双手顺势抓住那对肥软的屁股,使劲地揉捏。" J9 ?8 h+ c. i' F0 J
「啊……混小子你干麻?」老妈冷不防我会暴起,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悦耳的呻吟。
; }' q: w* L; `. {/ A6 e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老妈搂在怀里,丰腴的娇躯软若无骨,似乎能让我全身陷在里面,比睡回笼觉还舒服。我不顾老妈的反击,心道:「爱玩吧,今天跟你拼了。」
. k, |# s* k$ n* N「够了没……啊……妈要生气了!」老妈挣扎了几下推不开我,竟背道而驰,双手一摊不再反抗,像是山雨欲来的前兆。
; f& u, o' U, Z. y* h3 I1 u. b' q: C「哼……谁叫你为老不尊。」我毕竟还是怕她的,缓缓放松力气,一只手却仍放在她肥臀之上,伺机而动。& \8 _% J% L6 D) f2 o9 J, `5 R
「啊呀,敢说你娘老,瞧我不打你!」老妈赏了我一巴掌,也不知是否真在生气。只见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似愠似笑的盯着我瞧,真令人猜不透她的心意。
0 E+ |6 |: [3 ~0 K我很想再大起胆子做些出格的事,却始终不敢。
8 g" h# G) S! p) Y0 c4 w: p我终究是放开了她,用手抚抚被巴过的脸颊,触时略感湿意,摊手一看,奇道:「咦,你屁股怎么有水?」 t8 K/ ~4 y. y
老妈登时满脸通红,嗫嚅道:「流汗啦。」便拽过被子盖住身子。1 ?4 \2 J* O. i: c# @+ U9 m4 t$ |
我略一思考,登时心下大乐,见机不可失,再一个擒抱将她搂个结实,严词道:「好啊,还以为你又发神经来玩我。说!你刚才是不是在自慰?」「放开我!」老妈面红耳赤,挣扎的更是厉害,却无力摆脱。- x* B8 |$ s/ d- a7 k! G
「你回答了我才放。」好不容易抓到妈的小辫子,岂能放过?
. k0 \6 [* z' T1 N5 ]: [老妈敌我不住,只得无奈道:「胡说八道什么,真是流汗,快松手。」我笑道:「好,那我再检查检查。」老妈一听又立刻奋力挣扎起来,我手脚并用将她牢牢箍实了,好不容易抽出一只手来,从后方的屁股缝里探去。: C% O; K8 K t0 J
「陈小志!你敢?」老妈大概是怕吵到别人,不敢吼太大声,这既恼怒又怕臊的口气,逗得我好笑极了。
/ S& h$ c9 m7 w! u, u' D「好啊,湿成这样,还说是汗?其他地方怎么没流汗?」我剑指一立,竖在两人面前,这铁铮铮的证据,看你还如何狡辩?
5 L9 l! Q* ]1 Q* U" Z J「自慰就自慰,有什么大不了,你不会自慰啊?还不放开我?」老妈见事机败露,反倒理直气壮起来。: T/ H" f. ]: s U2 Y% z0 M. e
我一时想不到用什么话去糗她,下意识将手指摆在鼻前嗅一嗅,却嗅不出什么味道。; \- U0 ]" P- c! q4 F
「闻屁啊闻!」老妈这回打得来劲了,一巴掌甩我手上,两根手指恰好给她巴入鼻孔,插得我很是难受。1 M. ? I2 Y$ V. f, x+ H
「靠,你害我被淫水呛到!」我亦脑怒,不干势弱地回瞪她。
" b( b: v8 e7 `$ H: N% A「还敢骂脏话!靠什么靠?淫什么淫?妈的淫水是你说的吗?」老妈暴雨般打来,我左推右挡,难以招架。, ?; C9 _" N/ i
「好了啦,那不然怎么说?」我吃痛不过,只好紧紧抓住老妈双手。经过这番拆腾,倒令两人真流了不少汗水。
: Q& O) P3 v3 r6 D9 Z, o「哼!什么都不许说,给我乖乖闭嘴!」老妈甩开我,下床至衣柜前拿了件衣服,又回头瞟我一眼,道:「妈要换衣服,还不快滚!」「我下面没穿,出不去啊。你换你的吧,都这会儿了还跟我害什么臊?」我靠在床头坐好,觉得鸡巴硬梆梆地站着不是很雅观,便拉过棉被遮住。
+ F' g9 m l0 D6 m+ u1 Y- D老妈皱眉道:「你裤子咧?」
. j$ O X' ?2 S我道:「呃……半夜起来尿尿的时候,不小心弄湿了,不然你以为我干麻裸睡?」
5 v$ B, P& b0 q) h6 H3 F7 B老妈一脸疑窦,却不再说话,转身去换她的衣服。1 |( l2 @# f6 w2 j" b# u* g
只见她拨开肩带,身上睡衣缓缓滑落,细致的背肌如同一面镜子,平滑的不可思议。老妈以往裸体的时候,我总是不好意思去看,此时心境不同,才发现老妈的身材真不是盖的。
7 ~7 n2 U( w6 N }* F虽然只是背影,但腰是腰,腿是腿,肥臀美背,肤白胜雪。单从这幅景象来说,眼前这女人说是二十几岁也不为过。+ N8 [ q( \8 r2 }! I
老妈转头,发现我的目光不停地在她身上游移,对我摆了个嗤之以鼻的神情。
m9 T5 R. q" O; ~) n我苦笑一下,心想:「脸还是三十几岁的脸,那是造不得假了。」「有什么好笑?」老妈眉头紧蹙,显然对我的态度很是不满。
& e9 b& k! U5 E+ G% ~我诚恳道:「妈,你别生气了,眉头的皱纹都能挤死蚊子了。刚看你背影还觉得像二十几岁的样子,你脸一转过来就破功了。」「哼!」老妈照了照梳妆镜,神情似乎落寞许多。
& z- a/ {! [8 I) s! j我於心不忍,安慰道:「我逗你呢,妈你只要不摆臭脸,还是很年轻的,要不别人怎么都说我们像一对姐弟呢?你笑一个我看看。」「呸!」老妈这才笑颜逐开,果然份外娇媚,再瞧瞧镜子的自己,似乎真年轻了几分。
- V- ^0 X1 ]: e1 F3 K4 u$ H「你说妈身材像二十几岁?有吗?」老妈不害臊地对着镜子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也不想想儿子就在旁边,竟还如此放荡。
6 Z, \1 m7 b/ p, x我一手悄悄伸进棉被里,抓住滚烫的鸡巴,道:「是是是,你还换不换衣服……」心里却想:「你再这么卖骚下去,可真要忍不住了。」老妈这才依依不舍地去穿衣服。
" g" j% N! O6 A3 T「妈,你内裤湿透了,不换吗?」我好意提醒道。2 y$ b' @2 u! @. P0 k$ \
「还敢说!」老妈转身又是对我一阵暴打。
Q; H5 o, t b% H- Y混战之中,我老实不客气地往她奶子摸了两把。妈见我不再是那个乖乖任由她欺负的孩子,便叹了一声,退回去穿她的衣服,接着出门叫杨姐雷姐她们起床,好让我回自己房间穿裤子。
4 R$ i: G9 q5 \7 _+ \这一天在学校,我老想起早上和妈之间不寻常的互动。5 c! s0 K( z# W3 G. C! t
以前总觉得妈应该要找个男人。三十多岁,以第二春来说并不算老。凭妈的条件,绝对是很抢手的,只是看她自己愿不愿意罢了。而我呢,小时候是被外公外婆带大的,妈对我来说,更像是一位大姐姐,对她没有太多的眷恋,尽管追求自己的幸福吧。然而现在……我竟有些舍不得。
) S8 i: c5 W8 O9 i放学后,我在路边的小店胡乱叫了碗馄饨面。 老板娘长得清清秀秀,年纪看起来比妈还大些,我不很确定。
G. ^+ ` X& c我试着去欣赏这位平常并不会注意的女性。朴素的围裙里穿着一件V领的素衫,弯腰的时候很容易就能从领口看见一条深邃的暗沟。她辛勤煮着面,并不在意脸上因汗水而黏住的几缕发丝,只是机械般地捞面,甩水,置料,端送,然后陌然地对我道:「您的面来了。」
% y; h* e' ]2 \0 ^3 H* ] A「面对年纪小自己许多的客人,仍坚持用敬语吗?」「阿姨!」我喊道。6 p& [: ]% n4 i0 W$ r( o! l
「什么事?」老板娘转身,略感诧异地望着我。
9 _& u0 `3 Z& y' \& J「钱先给你。」我掏出钞票。" s( J, |3 F4 e/ W4 X- S
「找四十。」老板娘微微开阖的腋下,隐隐然透出些许汗渍。$ R0 [7 l/ J/ q+ K- T
我默默吃完那碗馄饨面,馄饨嚐起来鲜甜滑嫩,汤头的味道却很简单。就像老板娘一样,质朴的衣着底下,包裹着一副鲜嫩的肉体。然而,我对老板娘并没有半分亵渎之意,只是一种尊敬。) j) e$ l2 w" f9 d C( @
老板娘的馄饨面,让我体认到一件事。那就是我对老妈的想法,不是冲动,也不是单纯的肉欲。而是多年以来,特殊的相处方式所累积成的必然结果。, E; |, F3 m F8 C" T, b
回到家后,老妈还没回来。我知道晚上她要参加一档政论节目,算算时间还早,我什么都不想做,便走进妈的房间,打开衣柜,翻出一条略眼熟的内裤。
5 K5 o/ q, Y( n0 Z这件内裤,曾多次在我眼前出现,就包覆在妈丰腴的臀肉上。它对我招手的时候,我并不懂得珍惜。如今那最美好的时光已经错过,这条内裤,也已经变得泛黄。
) J$ Y, e8 i5 h/ l: {我嗅了一下,只有一股清新的人工香味,没有任何和妈妈的联系,不禁觉得好失落。; v9 i6 c/ D3 [& @1 \
「对了!」我猛然想起一事,快步走去厕所。' X* M# ?1 R. T
老妈的衣服平常都是我在洗的,除了她的内衣。很快的,我从厕所一角的架子上,发现那个小盆子。拿来一看,早上老妈换下的内裤,果然就在里面。我兴奋地将它拿起来铺在脸上,有一股闷闷的湿臭味。! s0 [ P1 v; F( d# ]
「Lucky!」我细细品嚐这股味道。严格说起来并不好闻,但为何自己竟忍不住被它所吸引,实在值得好好研究。9 ]9 S( Q5 V1 B# S. a
不仅是研究内裤,从今天开始,我想要更多地认识老妈一些。我想要用力吸闻她身上各种味道,用心观察她身体的各种美好。我不是变态,我是一个实践者,先躯者,更是一个无畏者。6 s* j6 I6 N! @4 H: g, t" d `* z
「小变态,你在干麻?」老妈双手抱胸,站在浴室门口。
# A3 I8 l m: y5 Z1 M {我吓得跳起来,赶紧将内裤归位,嗫嚅道:「不是……唉,你东西怎么乱放,害我一不小心翻倒。呃……你不是要上电视录节目,怎么回来了?」老妈饶有兴致的盯着我看,却不说话。
' U% J& j( P3 b, W3 ~# V「呃……没事的话,我要洗澡了。」我作势要关门。" D% K9 E( e$ S/ Z
「妈的内裤有那么好闻吗?」老妈道。* \1 O2 A, ~" x7 A
此时我脑筋就像一锅烧开的水,冒来冒去却找不到一颗完整的泡泡。没辙了,於是放手一搏道:「还行,闻起来没毛病。」/ M6 D9 Z; E" \" e/ f, t
老妈和我对视了一会儿,仍是保持那种诡秘的微笑,说道:「你吃了吗?帮我弄点东西吃吧。」便转身离去。6 V! V: E/ j7 Q0 y/ `
我松了口气,到厨房打算随便煮个汤面。 正弄之间,一个念头闪过,又从冰箱拿出几样材料。) K+ {7 R. j# ~! Z
「咖哩面?」老妈第一次见我煮这玩意,颇感意外。
; y. m% B0 h/ E: f# n% d「你不是要录影?几点开始啊?」我给自己也盛了一小碗,坐在旁边吃着。! }# h8 |) v# k6 \3 b( N" D
「临时取消了,面有点辣啊……」老妈用纸巾抹抹脸上的汗。0 {4 C( @4 u& S. r# G( ~2 w8 \
「喔。」此时我身上也流了不少汗,於是将上衣脱下,顺便擦了擦身体扔在一旁。
7 H2 G" U' e, d' w, [$ [. e7 ?0 Y老妈怪瞪了我一眼,道:「这咖哩煮汤的,我吃不惯。」我道:「我也吃不惯。要弄别的给你吃吗?」
; W' n) W# ]( [& D- J- U2 r「吃完吧。」老妈放下筷子,将衣摆拉出来搧了搧风。1 {. G0 W/ ]' W+ u2 B
我很快便吃完了,问她道:「很热啊?怎么不脱衣服?」老妈瞪了我一眼,道:「你想看啊?」% n! e3 {& h |8 q
我道:「并没有。」) Q0 X% w- l' L
老妈哼了一声,将衣服脱掉,熟悉的乳房被一条白底红花的胸罩托着。尺寸似乎有点小的样子,那些许的乳肉都从胸罩上缘溢出来了。
# c& u9 O0 A1 D" M「胸罩不脱吗?」
: E' s. [- r7 ^「你说呢?」) @: K- F+ ~0 { y
「你觉得热就脱吧,我没意见。」% ?9 Q, u3 m3 c+ {6 m# q$ l, h
老妈慢慢解开胸罩,见我一直盯着她瞧,突然加快了速度,将胸罩一甩而下。
8 b2 V, f; u1 ^+ f/ C# O$ u$ G% }+ R6 q' o白硕的乳房完美地呈现在我眼前,翘起的乳首就像未烘透的卜萄乾似的,圆圆鼓鼓饱满多汁的样子,令人望而生津。. O! v3 N& W U+ F" _7 f. |
老妈吸了一口面后,向我问道:「看那么专心,有没有什么感想?」我道:「妈,你的奶头好嫩的样子,不像有喂过母奶,我小时候有吸过吗?」老妈边吃边道:「是没喂过。」. b4 N$ _; L& ~4 J% k; ]0 E
我装作生气道:「你怎么当妈的?作为补偿,可以让我吸两口吗?」老妈再度放下筷子,用眼神跟我对峙,道:「你真成变态了!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 o I, l% B; C5 a$ L) g我不以为然:「你早上还摸我懒叫自慰呢。」
" ?2 G/ @- |! E) m" A/ C老妈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严厉道:「不准说!」瞪了我一会儿,又道:「你搬走吧,看你要自己租房子,还是跟你外公住。」我楞住了,这样就赶我走,那你以前百般玩我是算什么?你这个鸭霸!大女人主义!魔鬼!6 V1 L3 r+ z# J
「好,我走!我自己一个人住!」我抄起碗筷走进厨房。8 K0 I& u% N$ @" t0 l
「租金我会出。」老妈这句话,又像是硬生生给了我一击重拳。' c6 B( h2 L9 Y r# ]
那晚我再没跟妈说过任何话,只是躲在房里生闷气。) E; ], Y! S" g; w, r
然后万众瞩目的那一天,到来了……
0 V! f% a. f* U. i% t& x. u乳首解放大游行,以首府广场为中心,向外展延出三大条路线,预估至少有五万人共襄盛举。六支队伍同时前进,最后会师於首府广场,广场上将会有各个团体领袖发表演说,向政府喊话,另外更有一连串表演活动,持续到晚上,就像一场大型的嘉年华会。4 n# [# h, d9 A) i; k% r" Q
我跟着杨沐颖杨姐,被分派在第一大队的一个中继点上,主要负责发放贴纸、标语、帽子等物资,还有沟通连系及指挥的工作。: z/ v$ ]# n" R. e
杨姐今天穿着一条小短裤,头戴遮阳帽,身上和我都是同样的一件白色T恤,胸前印着乳首,背后印着解放四个大字。若是平常,以杨姐这等相貌、身材和气质,走在街上定是众人瞩目的焦点。然而今天却不然,周遭千千万万的人,尽皆装扮得新潮又大胆,每个人都各具特色。使得杨姐的美女光环,硬是暗淡不少。
1 e3 |' U" Y* L7 g! ?游行才开始没多久,就已经有不少坦胸露乳的同志经过,此后陆陆续续出现,有贴胸贴的,有穿乳环的,有秀刺青的,有Cosplay的。男男女女,各具心裁。
. Y, Q6 N5 Z5 U. b+ D& d老远看到一个大乳妹子走来,气势非凡,艳压全场。我兴奋地挥手喊道:7 M5 s) U3 K" m" T
「雷姐!」/ e: h% o2 K) z' w
那人便是雷茉了,她不急不徐地穿过人流走过来,奶子随步震荡,吸引了周遭不少人的眼球。
2 N$ S7 s4 C5 @「诶你就穿这样?太没创意了吧。」杨姐凑过来道。
8 Q4 K$ d( J# \/ z. y, g" ]$ ^我仔细看雷姐身上,除了露出一对奶子之外,就只穿着一条黑色热裤和黑色帆布鞋,其他什么装饰配件都没有。
( a0 l, D, U, S( n/ f# l雷姐挺了挺胸脯,道:「自然就是力量。」
5 @4 a; Y/ b" ~/ O6 X+ s杨姐却笑:「你这胸大的太不自然了,说不定人家以为你是隆的呢。」「会吗,挺自然啊。」雷姐双手握乳捏了一下。
# |( j b4 I4 K8 `" ~「好啊,我也要检查。」杨姐贼兮兮地探出魔爪,雷茉竟不反对,任她肆意抓揉。
: M5 r4 b a# r+ z: ^1 O「怎样?」雷姐问。
+ t+ K* K+ |$ u$ E0 [杨姐啧了一声,不再说话,显然自信心大受打击。8 |- A8 }/ C/ n9 h7 P0 }- ^" B. a
这一出摸乳秀,却引来大批观众好奇围观,使得愈来愈拥济的人潮,登时止步不前。我一看要糟糕,赶紧把雷姐拉到角落,拿了一件工作衫要她穿上。
* q1 W" e% E1 k. Y! P「我又不是工作人员……」雷姐道。3 q2 Q2 ]8 `. _5 O% V
「你看都塞车了,先穿上避避风头吧。」我哪管三七二十一,把T恤一甩便给她套上。过程中手背不小心碰触到她的胸脯,只觉光滑柔软,不禁期盼雷姐也叫我帮她检查看看。
5 ~& n- D' ]; S: x5 j, o「算了,反正我本来就要在这里等人。」雷姐拿了一瓶饮料,豪迈地牛饮起来。
8 d F* b' L T+ C6 J7 l9 A) @「等谁啊?」我问。
) i. X/ n$ E, [9 O# q( f「他啊。」雷姐伸手指出。
0 K5 q. [4 t8 A I7 P我顺着手势看去,见到远处一个人影,所经之处,四周人潮都自动给他让出一块空位,就像是皇帝出巡似地,闲人自动回避。
2 [" s( r. S. w0 }「哈啰!小志。嗨!沐颖。苿苿,你跑那么快干麻,都不等人家!」那人夸张地对我们打招呼。
8 d `; I, ^) A* w- J是的,他就是岱豫哥。竹竿般的身板,背一个包,戴着童风的香蕉布偶鸡巴套,就能享有皇帝级待遇的人物。4 e' Q/ u5 g3 d# E2 w- q. a/ F
「今天人真多,刚才好多人都来跟我合照,苿苿你都不在,好可惜。」岱豫哥面向人潮,手插着腰,摆了一个英勇的站姿。& A4 Y7 H# F' L# L. X% ?5 s* g
「你爱拍自己拍去,不要拖上我。」雷姐道。
' k6 c4 H, x. M# x「唉呀,机会难得嘛,沐颖,你来跟我拍一张吧。」「好啊,小志一起吧。」杨姐倒是不拂他的兴致,拉着我跟岱豫哥一起拍照。
* M6 `$ [- s3 O) [! O% W接着雷姐也加入,有四人合拍的,两两自拍的,最后雷姐脱光上阵,和我并肩又拍了一张。* @, J! O+ x$ Z, S( ~) X: }
随着时间经过,人潮渐渐变得稀疏,看来差不多都在广场集合了。
4 S5 ^. N8 O, x- U「东西收一收吧,我们也过去。」杨姐带着我跟其他工作人员,开始清理现场。$ w) v* z5 }9 t0 \* m& L
我自顾自地搬着东西,途中见到有一群人大张旗鼓地接近过来,和游行队伍尾端的一小撮人在对峙,远远看到杨姐也杂在那小撮人里,似乎在和对方争论什么,便冲上去看个究竟。. @" p" D% ]4 N. Y4 F6 A
「我们有申请集会,你们有吗?这是我们的场地,你们违法!」杨姐用她那娇柔的嗓音嘶声吼叫着。
. ~/ S6 [( P3 {6 |! x「你们才违法!」「你无耻!」「妓女!」「社会败类!」对方多由上了年纪的人群组成,亦有几个粗壮的大汉,站在前头掠阵。此时大家七嘴八舌的咆哮辱骂,一时之间听不清楚杨姐的声音。
: G3 R/ ]5 G5 _" g' s$ C* X「推什么推?」「不要动手喔?」「不要碰我!」「打人啊!」「叫警察!」也不知是谁引爆了第一个冲突,两造人马就这么你推我挤,瞬间变得混乱不堪。' W$ L- \8 L. L
兵慌马乱之中,我听见杨姐的一声尖叫,寻声而去,见她双手和一名中年妇人绞缠在一起,神情很是痛苦,背后还站着另一位肥胖的女士,正使劲拉拽着杨姐的头发。
9 k6 K$ d$ o* G" \9 w我冲上去猛力一推,那胖女人给我推倒,坐在地上嚎啕不已。此时杨姐也摆脱另一人的纠缠,拉着我向后跑。正行之间,余光瞥见一名大汉手持短棍从边上冲过来,指着我们叫道:「敢打人,别跑!」0 I5 k: D3 v Z
就在此时,杨姐突然身形一滞。我转头看去,原来那中年妇人不知何时又跟了上来,拉住了杨姐的衣服。我急忙要上去排开那妇人,突然后脑一痛,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f7 A% ?3 F. v3 A
再次有知觉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杨姐坐在旁边,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S( c; d0 Y) W8 J
「你醒啦,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痛?」" J0 g1 k! a0 ^ r. S9 ~
我刚想要坐起来,脑子便一阵昏眩,疼得相当厉害,只好再躺下去。! n P! x, F. K7 h
「头好晕……」我吃力地说。
8 `7 M8 \4 l6 v1 q; B「你等一下,我去叫医生。」杨姐急急忙忙跑出去。- c* P1 e, q& {% m! h/ f; u4 Z
过了一会儿,一位年轻的男医生过来,拿了根手电筒在我面前照来照去,下了几个指令,又问了我几个问题,我都一一照作回答。! x, z f8 E8 X7 I
医生向杨姐道:「除了轻微的脑震荡,应该没太大问题。头晕,头痛会持续一段时间,躺好休息,不要下床,先住院观察一天。撞到的地方要继续冰敷,如果之后有呕吐或其他症状的话,要马上通知护士。」医生离开后,杨姐只是让我躺好休息,并且把之前的一些事情告诉我。
: s$ g6 S5 M6 x, M# O* v$ `$ n原来我被敲昏后没多久,那些人就散了。他们是反游行团体的一份子,本来被维持秩序的警方控制在另外一头,那群人却不知怎么渗透进游行区域,专找小股的游行人士麻烦。
' F# v; Q2 Q t0 v t7 C$ ^4 |不过警力介入之后,后续的活动大致还算平顺,虽然有几个人也受了伤,但都没什么大碍。算算时间,我也才昏倒不到一个钟头,此时集会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当中呢。
& j* O" j9 z" d9 C「杨姐,你没受伤吗?」我握着她的手道。
: j2 k' _6 P6 S$ B9 X「还好,就是胸口被一个老女人抓破了。」杨姐看看四周,悄悄弯下身子,让我从领口看进去。锁骨中间下缘,有着零星的几点伤口。杨姐没戴胸罩,小巧嫣红的乳头比伤口还抢眼。) L) }. C/ e0 f9 {* d
「怎么没涂药呢?」
" _% J) y: J* Q1 a1 W5 p杨姐笑道:「小伤口而已,不用涂药。」" y& |. m" q7 c3 G
「那怎么行,感染了怎么办?护士小姐!」我挣扎着想起来,却被杨姐按住。
3 f8 i! C5 u- ]/ p5 c一个娇小的护士过来,听到杨姐也受伤了,便热情地把药拿来。
% [$ B4 A6 u; D+ A- q- }「在这里擦药吗?」护士看看我,再看看杨姐。
3 D$ |& J2 n' {2 U" d0 F; I9 }; Z「嗯,就在这吧。」杨姐并不避讳,直接在我面前掀起上衣。那晶莹剔透的乳房,如一颗水滴悬挂在她纤盈的躯体上,乳虽小而憾人心,看得我深受感动。2 Z* B5 F' r* E3 E0 T5 I/ f4 M, J5 Q
「会有点刺痛喔。」小护士的胸脯看起来也不大,大概是起了同病相怜之心,份外体贴地帮杨姐上药。
# j; u' G& Z8 @2 h「小奶才好看。」我帮那位护士打气道。1 J( w' C. Y$ q4 W$ n: @( g
「什么?」护士惊奇地看我。# T# M* p2 ?( `" m5 o
杨姐笑道:「他脑子被人打晕了,别理他。」
* s. J3 t- P2 }! O( E y3 l护士也笑了,似乎被我鼓足了士气,竟扭腰摆臀而去。6 \. ~; k7 B X, V: \' U
「小志,头还很晕吗?」杨姐摸摸我的额头。
2 c4 ?8 \- b2 s8 o我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口道:「杨姐,你的胸部虽然不大,但真的很好看。」杨姐皱眉道:「神志不清了,我得去叫医生。」我抓着她手不放,道:「我没事啦,只是突然觉得有些话,不说出来不痛快。」杨姐笑道:「好好好,你少说两句,先躺好休息。」我道:「杨姐,我妈呢?」- |3 H( y+ x! U
杨姐道:「老师应该快来了,之前她正好在演讲,所以通知迟了点。」我喔了一声,脑子一下子又晕疼了,便松开杨姐的手,闭目休息。% E4 b8 H! y- v6 t& J
「你睡吧,我出去看看。」杨姐轻声说完,起身离去。
' Y% D- ~* D2 v- ?$ {1 Z, ^4 v再次醒来的时候,见到老妈坐在一旁,却没看到杨姐的身影。7 r+ n9 }# r6 ~: S9 r3 n7 ?* g
「杨姐呢?」我揉揉太阳穴。4 J @; a+ K/ }
「她去上节目了,你觉得怎么样?头很痛吗?」老妈帮着我按摩穴道。* D* S) _( i O% s: M2 [" f( E
「上节目?现在几点?我睡着了?」老妈的手劲很巧,按得我很是舒服。
4 o$ [' O/ c1 J( I. R* m" h0 u「妈一来你就睡了,现在快九点了,是我叫沐颖代替我去上节目的。」「喔,唉呀……」# U* k5 W1 q7 Y& }; d( c" g
「怎么啦,很痛吗?」妈焦急地问。
/ T6 h0 {8 K6 G「杨姐的处女秀啊,可惜没看到。」
7 V L+ b/ f5 T( u「去……妈也想看啊,明天再看重播吧。」
0 Y1 F* ~8 @+ A1 q我知道杨姐是妈的得意门生,她心里铁定比我还期待杨姐的表现,便道:
h6 W% K+ }" F4 S0 u- U( M「你去看吧,我没事了。」
' U, p2 S/ q, J6 j% q「都说了明天再看,现在妈就是要陪你,你少说话,多休息。」老妈的口气严厉了几分,让我想起了不好的回忆,於是道:「叫你走就走,反正你也想赶我走,不用你来陪我。」3 f* @- d' t3 l1 e7 s2 Y/ r& G3 H# i
老妈道:「奇怪了,妈什么时候想赶你走了?」我怒道:「就昨天晚上,你别装蒜!」9 _1 c. L! O! v' _
「有吗,你记错了吧,是不是脑子被敲坏了?」老妈睁大了眼睛,装作无辜道。
# o4 ~# Z$ r1 d+ y「你……你……这个泼妇!」我咬着牙,将老妈的手挥开。
$ }- z4 y1 N R「你……你……这个泼妇。」老妈学着我的口气说了一遍,忍不住笑了出来,道:「都几岁了还这么幼稚。」) j" F/ n1 F8 x% n; S( g: `7 A% l3 F- l
我恨恨地瞪她道:「你才幼稚!」
, ^( O/ }, q4 H/ @! M老妈笑道:「你才幼稚。」6 t* ]8 ^4 o7 P2 s& P5 s' X4 \
「你……你……你够了没?反正我也决定要搬出去了,钱记得汇给我。」「才不要咧,半毛都不给你。」
O) C# k: D2 I; r& B3 u w0 |「好!我也不要你钱了,你给我走!」我怒不可遏,只觉得头疼得更加厉害。
5 M& Q& Y* F# e. }老妈见我难受,又用手温柔地帮我按摩太阳穴,轻声道:「好啦,都是妈的错,妈跟你对不起好吗?」; I2 u) l4 h( {
听到老妈终於肯认错,我的气立时消了大半,却仍兀自倔道:「哼,口一心不一。」
, I7 U+ w+ W. [老妈浅浅一笑,却不来回嘴了。; N+ D3 }9 W+ ~/ L: K+ M' I# Q
按摩了好一阵子,我见她手酸不肯休息,便说自己饿了,让她去买点面包来吃,这时才知道,原来妈也还没吃晚饭,这又让我心头一阵难受。; J0 K' D/ ?" g6 e# X
吃完点心,我和妈聊着天,多半是听她讲述今天发生的各种事。包括游行很成功,人数初步统计破了十万人。雷姐,岱豫哥和其他相熟的伙伴,早些时候都有来看过我,只是那时我在睡觉,不便打搅。后来又提到打我的那人已经被警方抓到,老妈恨恨道:「一定要告死那个王八蛋。」我安慰她说:「还是算了,彼此理念不同,我能体会他们的心情,反正没什么大伤,跟他们和解吧。」看着老妈不以为然的神情,心想:「我和你何嚐又不是理念不同呢?」
3 m3 z% o* [1 F6 J/ _「妈,有件事我想认真和你商量一下。」, }* t1 A6 a T! w r8 J2 u( E4 |3 r
「哦,什么事?」3 N. U$ `( K; ]; P% k9 t9 J1 Z
「我是真的想搬出去住,你答应我吧。」我见老妈换上一副不耐烦的表情,立刻补充道:「你先听我说完……妈,其实你早该找个伴了,我自己能照顾自己,搬出去住对大家都好。」
# c6 i% y9 t0 A' e5 k7 J( w妈道:「妈想嫁人的话,早就嫁了,跟你没关系。」我又道:「总之我是没办法跟你住了。」+ S& A0 I& D R0 B3 ^8 g
妈道:「为什么?」
- F% H$ V3 L5 {我道:「我怕……我一不小心,又对你不礼貌。」妈笑道:「这算什么事,妈都习惯了。」
9 [# j4 u! n- v4 W2 [( ~+ d" b我急道:「我还怕……我对你不规矩。」
( E7 a8 x' A- x) U妈笑得更灿烂了:「哦,怎么个不规矩?」) ~. E, T+ F' f1 Q
我嗫嚅道:「比……比如这个……可能会想摸摸你。」妈娇声道:「摸啊,又没说不让你摸。」
& h6 n1 [. h4 g& f% Y我立刻追问:「摸奶奶呢?」
. s6 L+ N& J. J( h妈抿嘴一笑,道:「OK啊。」
% T& G, y1 E3 u# p9 C( r2 S6 u我吸了一口气,道:「那摸下面呢?」7 ]% {" m2 h1 j, N: r4 j% r' m% z& r
妈歪头一想,道:「那就要看我的心情啰。」" g* t: F+ s1 ^8 j9 Y) U8 l
我见妈如此爽快,全无半句拒绝,不禁怀疑道:「你不是看我受伤才敷衍我吧?」8 z# G+ |# |+ `1 x! T
「当然不是,妈说的话还有假的吗?」! V Y- g1 ? L m& Y
「那你昨天那么生气干麻?」
; d* S: G3 q% h# ?' t+ |8 B妈将椅子拉近,坐正身子,道:「妈的观念是很先进的,就怕你跟不上。妈是怕你做出会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
& `( T8 o- B% Q1 z! k- J「我会后悔吗?」我仔细咀嚼老妈说的一字一句,沉默半响后,问:「那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后悔了?」
0 O9 L/ @) }9 C1 F d0 v妈捏了我脸道:「人差一点就没命了,还在想这种事……你啊,要是哪天后悔了,看妈不打死你。」2 L6 ?5 L9 ^! \! O( x: }0 h# P2 I
我嘿嘿一笑,握住老妈的手,道:「妈,那我现在想摸摸你。」妈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握住我,笑道:「不是在摸了?」我不好意思明说,便朝她的胸口努了努嘴。老妈岂有不知的道理,拍拍我脸道:「等一下。」转身到布帘外看了一下,又进来重新拉上廉子,坐在床沿,牵着我手从衣摆底下伸进去。
/ d" `( u G, n r老妈的衣服里并没有穿胸罩,一下子就摸着了又大又软的乳房。以前或多或少,曾在老妈的这对胸器受尽屈辱,如今我以德报怨,温柔地将手掌放在老妈胸口上,感受她的心跳。可惜我左摸右摸,始终摸不到一丝悸动,只感受到老妈的嫩乳,像一张极高级的丝绸,轻易地从我的掌心滑过。我又怕老妈吃疼,不愿揉得太用力,只是像弹琴一样,手指轻盈地在乳房表面飞舞,便只是这样,也令我快乐得几欲升天。
! _/ f( ~- Y a) J. k9 A: E我抽出手来,轻轻在老妈脸上摩娑。6 { V+ M* i4 j
妈亦抚着我脸道:「这么快就摸腻啦?」0 q% [4 a& S) M; J* T
我道:「一辈子都摸不腻,只是不急了。」
* f! Q- V2 r: V3 Z妈笑道:「不急就睡吧。」
3 V. I2 z q8 y s* i1 m7 l+ E6 l「妈……我还想抱抱你。」
+ \ u2 A5 e! P( X6 v9 a# e老妈笑着摇了摇头,没说什么依偎在我胸膛。我双手搂着这块温香软玉,同时咽下了好大一口唾沫。
. }0 r6 g/ I* T! C6 j( F「唰」地一声!帐帘突被拉开。「换点滴喔。」小护士视若无睹地执行着她的工作。% @+ X+ \: r" T u
反而我吓了一大跳,差点从床上弹起来。老妈倒是一副稳如泰山的样子,用手指刮着我脸偷笑,然后站起来好让护士工作。) o' \; D- A6 |' c9 B7 u
在医院躺了一夜,隔天早上,老妈便帮我办了出院。0 r8 Y% X9 C# o6 `: C* S
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视看看昨天的相关新闻报导。. w+ Q2 y; h# v
「史前头一遭,万人上空游行。」「反对团体表示:警方纵容公然裸露,市长应该下台!」「市长表示:尊重任何人的意见,警察执勤并无不妥。」社会舆论似乎是站在我们这边的,现在只能等待后续衍生的效应了。唯一的遗憾是,游行画面大都打了马赛克,就连老妈站在讲台上的英姿,也被码得一榻糊涂。$ v9 S* \: ^) F; }2 f2 Y
老妈拿着手机向我说道:「有无码版的,要看吗?」我摇头道:「妈,你以后别在外人面前裸体了。」妈道:「那怎么行,这是我的自由。想脱就脱,想露就露。」我道:「那你尽量别想行吗?」3 J' c! J0 T+ U. |3 a+ c) p& w; P9 k' F
妈叹道:「好吧,小祖宗,妈只在家里想行了吧。」便将衣物脱了,压在我身上用胸部攻击我。' A4 s. w7 h8 B5 O
「唉呀!你奶头扎到我眼睛了。」我手摀着眼叫道。
3 o% R8 N. G1 B4 T8 y「有没有这么夸张?」妈用手指掂掂自己的乳头,自觉软嫩无比,人畜无害。
) H1 K# D3 o; j; N9 q. [ Z7 D看着老妈故作无辜的表情,还有这般挑逗的动作,我道:「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迷人?」
, f( C# C, q% v, a) x- W) K老妈嘟着嘴道:「有吗?」$ |: p4 S5 p/ t! a4 L
我给了老妈深深一吻,以示回答……- b" A) b: X& E+ u
「妈,你好像真的没偷偷交男朋友耶。」我捋着老妈的一缕秀发,拂到了耳朵后面。
0 w5 j% N: O2 K9 e3 V1 Y. i「哦,你怎么知道?」
; D- K& m/ `) Y$ R「你的舌功好差。」我笑道。' v" ]6 k* X, C7 L$ k4 v" Q* O
「好啊,让你见识一下。」2 F5 n. L$ o" r
这回换老妈给我深深一吻,泥鳅般的舌头卖力地在我口中游动。我俩相互学习,砥砺琢磨,渐渐找到一种最舒服的方式,刮磨吸吮着彼此的舌身。不需要什么特殊技巧,只有温柔的缠卷,就像此刻我和妈的拥抱,轻轻地贴合,缓缓地摩蹭。# O+ w; N8 b. p7 Q
俩人再度分开,我舔了舔老妈满是唾液的唇瓣,又吻了吻她的鼻尖。
; U# ?* s' J1 W) @' U「妈,你现在心情好吗?」9 l0 K2 O" o9 N! o: D6 D1 u" C
「你说呢?当然好啊。」
1 j2 P1 g. d# y# j* T; \- e「那我可以摸你那边吗?」
6 g9 p) w9 ]7 n8 |妈仰天叹道:「你很阿呆耶,这有什么好问的……」我难为情道:「是你说要看心情的嘛,我尊重你啊。」妈笑道:「傻瓜,女人不想的时候自然会说,什么事都要问的话,气氛都破坏光了,本来可以也变不行了。」6 ~2 `& ^, m+ w. N: \; { Q
我点头道:「原来如此。」便不再啰嗦伸手探去,哪知所触尽湿,妈的内裤竟如泡了水一般。
% a; u3 ?0 R' I我低头看去,不仅是妈,连我的裤子都被浸湿了一小片,不禁惊道:「妈……你这是尿了还是湿了。」2 C9 c4 p1 p" S! g
「尿你的头,大惊小怪。」老妈站起身,在我眼前脱下她的内裤,笑道:7 }/ o; W% \3 M( {. K4 y+ q
「真的好湿喔。」随后向房间走去。2 V& D1 ?) T# L1 C" F& a
「等等,让我闻一下。」老妈头也不回向后甩出,内裤「叭」地一声摊在我脸上,竟有点生疼。
' b6 R* @3 Q5 q7 U$ Y, b! Z我后脚跟着妈进房,见她一丝不挂,正对着衣橱挑选衣物。
, _0 l* q& p, k: L「妈,别穿了。」我伏在她背上吻着,双手不客气地在她胸前揉捏。在医院时我还没敢使劲,此时方知老妈乳房之软,竟嫩得快从我手里化开了。) P; W2 t$ F2 t6 r
「等等沐颖她们要来看你,妈还要出门买吃的呢。」老妈并不理会我的动作。1 Y2 |0 m$ T. e9 D/ I* @
「叫披萨就好了。」我将自己也脱得赤条条的,轻轻搂着老妈,在她的股间摩蹭。
, }( p& P% j$ i8 O6 O+ g「别摸了,妈会受不了的。」老妈转过身来,一双手却也在我背上,臀上摸来摸去。
% s4 J \3 M2 W0 E; y9 }「受不了就别别着,对身体不好。」我埋首於双乳之间,老妈的身子又香又软,害我一时之间竟不知要从哪儿下手。摸来摸去,总觉每一处地方都有每一处的美妙,就像一片丰美的大草原,而我是一个饥渴的游牧民族,在老妈身上居无定所。, Y) F" \% h9 R
「医生有交待啊,你回来要多躺着,不能做剧烈运动。」老妈任我在她身上放肆,甚至双腿都张得开开的,好让我的鸡巴在她跨间伸缩摩擦。( ^3 U& ~' }, v5 r0 s+ O7 ]- K
「医生没说你不能剧烈运动啊。」我牵引着妈走向床铺。一躺而下,让她压在我的身上,就好像冬日的早晨裹着一张无比温软的棉被,打死也不想起床。8 H' r0 K% j4 o. }& h
老妈此刻也不回话了,忙着和我激烈地拥吻,不时从唇缝间泄出愉悦的喘息声。* T, i- x2 m9 Y# e2 D- b
亲吻片刻,大概是怕时间不够,老妈坐直身体,扶着我的鸡巴就要坐下去。
( P5 }' E# b3 c" p7 o% T我忙道:「妈,等一下,我想舔舔你那里。」
) V1 @5 s# r* `3 q. g- H( Q老妈发出一声不情愿的叹息,却仍乖乖转向,呈69之势,帮我吸吮懒叫。) e) l1 N& Y# e% q5 c# e4 v+ e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面对妈的秘穴,心头震撼不已。老妈的阴毛不很浓密,短短卷卷的,应该是平常有在修剪。这让我很清楚的看见小穴的模样,那两片湿濡的阴唇瓣,折皱的相当厉害,难怪前人都要用鲍鱼蛤蚌之物来形容女子的这处地方,瞧这不正像是刚从海里打捞上来的生猛海鲜吗?3 b7 B+ ]: b4 H8 [
我大口嚐去,只觉得有股淡淡的咸味,或许有点腥臭,却不明显。虽如此,仍谈不上美味,和想像中大不相同。我没有继续舔的欲望,但是抱着科学研究的心态,我想再品嚐分析一番,仔细体会其中的奥妙。
4 T; ?% H7 U) f1 c「味道好吗?」老妈转头问我。
; K4 r% z5 ^2 F2 ?8 L$ Y$ ]「呃……说不上好。」我如实回答。
n) j7 ^) }9 M5 o% D8 R& c「那别勉强了。」老妈身子一动,欲转身回来。
. L& l' u* x! d! @6 E' x「哪有勉强,你不准动!」我大力朝着老妈的肥臀抓了一把,继续舔去。
: a( g$ B! t6 Z老妈无奈,只得继续帮我吹箫,却不知她是否吹得勉强。, \! ]- h* t/ n' I
老妈将我的卵袋整个含入口里,我以为她在胡闹,差点要叫出声来。但只消片刻,便觉得舒服得妙不可言,原来我的子孙袋竟如此纤细敏感,在老妈唇舌的舔抚下,火火热热的好不过瘾,偶而妈又对它吹着气,又感觉到一阵冰冰凉凉的,好不刺激。
4 h% m+ q2 U/ [唉,这十七年来都没有好好了解自己的身体,真是愧对我的子孙袋。
( x! r" `5 n0 j k ~「妈,我舔得怎么样?你舒不舒服?」
# Q- ]7 K8 r) k! e# j! G6 ^「一般般吧。」
( V! _& Q$ @' {我不禁有点气馁,又听妈道:「没关系,改天妈再好好教你。」於是我将她的身子拉转过来,老妈会意,扶着我的懒叫缓缓坐下,逐渐顺根而入。只见她轻轻地前后摇动,循着某种规律,像一株柳树在风中摇曳生姿。
+ o8 V4 c V) [3 R「啊……哈……好舒服……」老妈的呻吟声此时方才显露出来。看着她忘我的神情,似乎挺舒服,我亦感到欣慰,与她十指交扣着,想替她减轻些负担。
6 M: B( D6 w; t9 R, w「小志……妈妈……好久没这么舒服了,小志……好棒……」「妈……我也好舒服……你的……小穴好紧……好热……好爽啊……」我亦渐渐有感,随着老妈娇躯的摆动,一字一字艰难地吐出。4 Z: D/ V% i. G7 J4 W5 x
「小志……啊……你的鸡巴才热……不……是烫……妈妈都烫伤了……」龟头上的酥爽的感觉愈来愈满,似乎全身都变得麻痒。我不愿再说话,抓着老妈的乳房大力揉捏,一会儿摸向她的腰枝,那微肉的小腹温度甚高,摸起来一点都不比妈的奶子差。一会儿我又抓向妈的肥臀,最后在丰软的大腿上用力摩蹭着,掌心的搔意才得到缓解。
5 {9 t% u9 g2 h8 J- V# T摇了许久,老妈体力渐渐不支,伏在我身上大口喘着香气,连我要吻她都吃不消,贴在我的脸上,汗浸着汗,耳里尽是她动人的喘息声。8 a6 m6 ~3 i' ~3 {
待她缓和些了,我将她翻过来,埋身便上。7 W" u& @* A' S6 @# ^8 }2 [
「啊……不行,医生说……啊……医生……啊……」老妈被我撞得不能自已,那医生究竟说了什么?终究是说不出口了。5 c" T3 y( |, ~; r. v' ]
「妈……我可以叫你湘琴吗?」我放缓了速度,用极近的距离,和老妈的眼睛对视着。- O3 W) O8 O @1 ?- I0 O# ~! J. s% Q
「你再叫叫看……」
4 @4 _6 X6 E) Z: D. Z8 R( B「湘琴?湘琴,湘琴……」我变幻着各种语调喊道。) t. J i# {7 \
「噗……好不习惯。」老妈气若喷兰,万分诱人,若不是此时我想说话,早一口吻了上去。, a2 l# }3 K' r5 j6 w R! j
「湘琴宝贝……湘琴老婆……湘琴可人儿……湘琴妈妈……」随着阳根抽送的律动,我一字一句地喊道。- _! R# q' S; J
「啊哟……不好听……不好听……别说了……」老妈的笑靥如花,看得我愈发勤奋地替她浇灌。
2 S( a" X. ~: H6 I0 F' F; u: ^「湘琴宝宝……湘琴姐姐……湘琴妹妹……湘琴……啊……嗯……」我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将精液猛烈灌溉在妈的花心。0 l) T M( @0 Q8 F
「啊……我射在里面了……有没有关系?」
& h( ?8 }8 O9 H8 C- b. ]「小坏蛋,都射了才在问……」老妈温柔地抱着我,双手在我背上轻抚,有如慈母。膣内却使劲一夹一松,似要将我的余精全数榨尽,有如浪妇……中午,客厅里欢闹不休。杨姐、雷姐和岱豫哥都来了,大伙边吃披萨边聊天。
6 l! A: w% w/ ^: m2 p$ \8 ~# B电视上播放着昨天晚上的直播节目,而画面中的杨姐正坐在来宾席上侃侃而谈,声如莺啼,滔滔而不绝。0 I O5 i. [6 a/ G) }: @6 |
「杨姐,那摄影师怎么老照你腿啊?真变态。」「真的耶,我都没发现。欸,小志,你看那么仔细,是不是喜欢我啊?」杨沐颖笑兮兮地看着我。
# M8 t; {# a% H6 ^' q「哈哈,杨姐你别开玩笑了。」
! K" m6 a/ u) ^/ M5 O) G: }3 b「我看哪,小志应该喜欢胸部大的女生。我观察他很久了,他老盯着茉茉的胸部看。」岱豫哥哪壼不开提哪壼,唯恐天下不乱。" N7 N% |( W8 }9 [7 z
「哦?小志我OK啊,想看尽管来。」雷姐敞开胸膛,上衣拉炼轻易地被乳房撑移,黑色的胸罩渐渐地露了出来。
8 j3 u7 Q2 V& t( L( I) U「小志,你跟我过来一下。」老妈倏地起身,语调严厉地向我喊道。
9 M. O! ^) P9 b4 e- N2 d2 ^看着我们进房,客厅又吱吱呱呱地吵了起来。
( B3 |6 T) O5 z0 @) ~% |0 X林岱豫道:「沐颖都你啦,爱乱开玩笑,老师都生气了。」雷茉道:「你也有份,没事扯我干麻?」
7 Z6 X% d7 g; \) B杨沐颖道:「茉茉你还敢说,你当老师的面蹦奶子干麻?」这三个人,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老师不但没生气,此时还热情地和我亲吻着。7 I! }! w+ w: _9 p. C
「咕唔……妈,你干麻啦?」
; j5 h% R! L0 ~「小色狼,妈的学生都敢招惹。」
' l/ `& R$ M6 L" n b& q+ h0 N「咕唔……」我还未及回话,老妈又像只恶狼似地扑了上来。, r- g' |; O7 ~9 Z4 l
激情过后,我对妈说:「妈,我决定了,我以后也要像你一样,为人权运动而努力。」: |6 ~% G' J4 p$ Z) g& ^
「哦,怎么说?」老妈靠在我的怀里,半眯着眼睛,享受着我对她的爱抚。
, L/ q) N; g9 c1 A5 j( ?& C9 P「我觉得性这种事情,只要是你情我愿,不应该有太多限制,所以我认为乱伦应该除罪化。」我边说话,边用手指在妈乳尖上轻轻画着。) r9 E; E' D* [* {
我续道:「乳首解放,违背了道德,而近亲性交,违背了伦理。道德与伦理,都是旧时代的人们给自己加上的束缚。社会愈进步,观念也应该愈进步。乳首解放和近亲性交都没有错,应该都要合法化。」5 s L0 |+ A# t8 e( r$ B* ~
老妈嗯了一声,似乎是赞同我的意见。我嘉许地捏住她的乳尖,向上提起,想试试能拉多高。
" I d; o* s' ?5 k) Z+ i「痛啊……」老妈挥开我的手,在我的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 H' b5 x: F' z" A% L7 L
「妈,你说乳首解放,和近亲性交,哪样会先合法化?」「嗯……我不知道。」9 Z; l2 `" ?. c+ i& A
「这个问题,或许在有生之年,我们都看不到答案吧。」我轻轻按摩着妈妈的乳首。我们只是茫茫人海中的小人物。只能把握当下,尽己所能,用自己的方式为人权来努力,来奋斗……
0 P" c& e' L( }% _. U& g【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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